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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嘴也销魂

  两个人如饥似渴,麻三也顾不得单车了,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几个月没摸到了,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
  “咕噜……”
  麻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吸了进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劲可真大,看来你真该滋润了。”
  “坏蛋,谁要滋润了?”
  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
  麻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开,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
  “别急,老婆,我们去屋子里好吗?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
  “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干嘛?没事。”
  这时孔翠的欲望愈来愈强烈,麻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起来。
  “呵呵,好痒啊……”
  麻三也感觉到,孔翠的小舌头更加灵活多变,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痒如蚁爬。
  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玩弄起麻三下身蠢蠢欲动的大阴茎。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插几下。”
  麻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道:“这不好了吗?之后我天天插你。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打手枪,现在打得老二都爽弯了,你看看。”
  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了出来。
  “哇!好长啊,怎么这么大啊?”
  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肉棒似的惊喜不已。
  “嘿嘿,真的吗?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鸡巴,忘记了?”
  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咕唧、咕唧”吸吮起来。
  麻三一看,强行推开她说道:“老婆,那里脏,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干你几炮,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销魂神水。”
  “哈哈,还神水呢?”
  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是骚水还差不多,这几个月我不在家,真是难为你了。”
  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麻三觉得整个龟头完全被电晕了,那种酥麻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头在龟头上绕来绕去,有时还调皮地钻进龟头的小洞里。
  “噢,好爽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心想: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这里,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麻三不一会就到一个小高潮,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会射的,他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这里,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以被动变主动,挺起臀部猛插了进去,这回插得够深,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
  “呕……啊……”
  孔翠差点没吐出来,猛地把麻三的鸡巴推出。大鸡巴一下子出来了,感觉无比的轻松,没有小嘴的束缚,终于可以缓缓劲,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
  “你坏死了,插到喉咙了,好痛……”
  麻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
  “你这个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声,那孩子也吓到了,尖叫一声,差点掉下去。
  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你这个孩子,大过年的别惹事啊!快点打扫屋顶,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麻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骂一个孩子真不该。
  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他骂我。”
  “谁啊?”
  这时麻三二人还没做准备,孔翠正想再吸鸡巴,墙头就露出一颗头。
  “我说全……”
  麻三一听,急忙转身,与此同时,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硕大粗壮的鸡巴,一下说不出话来,把头缩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
  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可以了,屋顶不用扫了,快下来吧。”
  麻三心里也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但很少出门,可以说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而是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很少见她出去闲扯。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乡医全进身上后,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肤雪白。
  就这么匆匆一下,犹如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但麻三想到经常偷窥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岁,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再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而且人长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弓腰塌背,不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么呢?被孩子一看就软了。走,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
  麻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这时大肉棒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结冰了,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来。
  麻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头发,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带在何处,直舔得麻三嗷嗷乱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肉洞套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龟头被俺没在蜜穴里,那种亢奋、紧致,让他极度欢悦。麻三也顾不得严寒,把二人的身子脱得光光的,像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亲嘴的声音、做爱时发出的“咕唧”声,再加上二人鼻间的闷哼声,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淫荡起来。
  麻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嫩屄了,有点小小的兴奋,一下没控制好,大吼一声:“翠,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麻三话音刚落,孔翠似乎也很兴奋,一下把鸡巴拨出来,把小嘴含了上去,腾出点空闲说道:“射吧,射到我嘴里,好象都没尝到精液的味道了……快射……”
  麻三听得魂都飞了,望着老婆饥渴的样子,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几乎都能听到射出的第一股精液撞击孔翠口腔壁的脆响。
  “啊,好、好味道……”
  孔翠说着便“枯噜”一声愈了一大口。
  麻三正想看就感觉到龟头又被用力含住,龟头内的精液像被抽走了似的。
  “啊……吸得好爽啊,啊……”
  麻三的叫声几乎变成了狼嚎。
  1麻三看老婆意犹未尽的样子,勉强说道:“要不要再干一炮?让你享受一下。”
  孔翠看看他微软的鸡巴,用手挑了一下,鸡巴弹在蛋蛋上,弄得麻三生疼:“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干,你家老二也没力气了。马上要过年了,不能让你体力透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这时麻三一个劲地缩肛,想让肉棒再度硬起来,可是还真有点勉强,一听孔翠说放他一马,顿时没了力气,肉棒贴着蛋皮,一点也不动了。
  “还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么着急。”
  说着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麻三看着被亲得红红的阴茎,会心地笑了,老婆的温存依旧。他望着孔翠光溜溜的身子,还是那么美丽。
  “对了,我们邻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麻三先做了些铺垫,怕直接问起,孔翠会怀疑。
  “哪个?”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么说人家有毛病呢?有什么毛病啊?”
  麻三也觉得说错话了,思来想去便说道:“他家儿子全好经常偷窥,长大肯定是个大色狼;再说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岁,怎么看怎么像深宫里的大太监;还很少见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问题啊?要不然怎么经常不出门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门就有问题啊?人家斯文啰,再说了,她也是怕别人笑吧?因为她老公比她大八岁,她长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实,也不喜欢她经常在外面瞎聊。我看问题出在我们身上,你想啊,那孩子为什么会偷窥?还不是我们在院子里干那事,哪个孩子不好奇啊?特别是我们农村的,家里房间没那么多间,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两回,说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见了。我们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的,谁见了都会看……”
  麻三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岁,这怎么一起生活啊?心里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样啊!
  “那女人图什么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这也碍不着我们,人家过得好就成了,你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听到人家拌过嘴了?没有吧?人家幸福着呢!”
  “是、是。”
  麻三不敢多问了,孔翠这时把衣服穿好了,随手又忙了起来。
  “对了,年货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点面糊和贴春联。”
  孔翠摸摸嘴巴,笑说道:“都是你刚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烂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们做,亲到你大潮喷。”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还得早起插头香呢!”
  说着孔翠便拿起炒锅装水,去舀面粉。
  看着孔翠忙碌的样子,麻三心里美美的,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等水烧开时,孔翠扭着小蛮腰忙了起来,孔翠的身材保持得还是那么好,纤细高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沓的感觉。
  不一会面糊便弄好了,看着黏乎乎的面糊,麻三不由得赞道:“弄这么好,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饿的话,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年货,不吃这么清淡的东西。新年新气象,走,我们去贴春联。”
  “以前你都自己写春联,怎么现在用买的了?你越来越懒了,今天年关的时候还忙吗?”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写毛笔字,便呵呵一笑,说道:“年关倒是不忙,就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谁知道一晃几天就过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买的春联比较好看,你看看带着花纹、金边,也不贵,十块钱三对,这中间的两尊神多神气啊!我小的时候就想当门神,左边这个叫秦琼,右边这个叫尉迟恭,手持兵刃、威风凛凛,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没办法成英雄啊!”
  “听你净瞎扯,我才不喜欢动荡年代呢!说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来了,还想让我当回孟姜女啊?”
  孔翠说着便把门联贴好,不解地问:“老公,你说说,为什么要秦叔宝、尉迟恭做门神呢?”
  麻三呵呵一笑:“哈哈,你孤陋寡闻了吧!相传泾河龙王因为弄错了行雨的时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条,知悉将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斩,于是向太宗求救。太宗计请魏征前来下棋,以耽误监斩时辰,不料到了午时三刻,魏征就在棋桌上睡着了,唐太宗以为龙王就可免于被斩,岂知魏征就在梦中斩了泾河龙王的头。从此,龙王就天天来向太宗索命,只要太宗想要就寝,门外就有鬼魅哭号,吵得太宗无法入睡。次日太宗告诉群臣,秦叔宝建议:”愿与尉迟敬德戎装立门外以伺“,于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而太宗也怜惜两位将士的辛劳,命画工将两位将军的画像绘于宫门,以镇压鬼魅。”
  “说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经历过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说吧。”
  “听你说的,我当时最羡慕这两个人物了,当然熟悉了,要是还想听,我再和你讲一遍。”
  “老讲这个多没劲。”
  孔翠哼了一声,拎一幅最宽大的春联往大门口走去。
  麻三道:“不是不和你讲其他的,我就只对他俩熟悉。”
  “你就那点本事,除了知道那两个门神外就知道做爱,你脑子里好邪恶,要是哪天你发春了,不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呀?”
  麻三心头一紧,心想:老婆你可别这么想。嘘了一声:“小点声,外面人多,被听到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个不停。
  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赶着他们。
  “啪”的一声,雷炮在孔翠旁边爆炸了,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听到炮响,吓得跳到麻三怀里尖叫起来,身子不停颤抖,两只大大的乳房急速起伏。
  “滚蛋,再闹就抽死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扮着鬼脸,又说又笑地跑远了。
  村子里热闹极了,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个个头上抹得明亮,叨烟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树靠墙的,什么姿势都有。村里的老爷们麻三几乎都不认识,所以懒得出去,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只是对他们的老婆感兴趣而已。他心里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傻乐什么啊?心不在焉的,贴歪了。”
  “这样可以了吧?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以前只见过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还在装,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会不知道?”
  “我可没装啊!那次高烧后,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你还是别发高烧了,万一不认得我了,我不白让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么样?”
  二人又逗了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两口子还是那么贱。”
  这时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油油的头发,露出那张麻子脸:“就是,我看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肯定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
  全刘芒哼了一声:“看看那小腰就是个骚货。你不知道,在城市里打扮妖艳的女人几乎都是鸡。看看孔翠那样,贴个春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全进也是个傻小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万一偷人了,还会回来吗?”
  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
  麻三这时也听到了,转头看了看,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
  “翠,全刘芒那小子又意淫你了,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
  二麻子笑了笑说道:“刘芒,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连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话刚出,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别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二麻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忙道:“我说你这个臭婊子,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还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村里人不停起哄,没人去阻止,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满口胡话,现在看她挨打,心里倒觉得舒服。
  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声大如铃般叫嚷:“都来看啊、都来看啊,耍猴的来了……”
  二麻子气极了,看到铁蛋就来火,用手指着他说道:“铁蛋你少放屁,小心我把你当球踢。”
  “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你说说,猴子和鸡成亲会生出什么东西啊?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吗?问我?呵呵,我也不知道……”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二爷这时挺高兴,捋着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黑的腿说道:“这铁蛋一来,场面都活跃起来了,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应该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里要没有铁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小子也能干,盖了房子,连家具也添了。”
  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就缺个儿子了,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应该是个儿子。”
  “二爷,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还学会看相了。”
  “哈哈,我乱说的。”
  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疯,而且还不会生。”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
  “我看也是,都结婚几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身材。”
  “她呀,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保持身材?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多难看。”
  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说着。
  她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哈哈,我看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资格,不怕人家笑话啊?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还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宝宝要听话,马上就要过年了,奶奶替你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啊……不哭……”
  “你看看,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现在怎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
  “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不断。
  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一旁。
  “妈,你跑出来干嘛?”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这么久了,因为全厚厚在家的缘故,没有机会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对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麻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别动到胎气,可是孔翠就在旁边,他可不好意思。此时金鸽也看到麻三,一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脸一下红了,心跳得慌。
  “妈,赶紧回家吧,马上要吃饭了。”
  樊美花哪里会听?把全厚厚推开说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说道:“你一点都不小心,撞到媳妇怎么办啊?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走到金鸽的面前,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金鸽,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一下就蜂拥而上。小孩的吵闹、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村子里变得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虽然是打闹,但也不会真的红脸,一笑而过。
  铁蛋看街上人多,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里走。
  铁蛋老婆正聊得高兴,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
  “这大过年的,关在家算什么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贪玩,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个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
  铁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脚,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你这个婆娘说什么啊?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
  “完你个头!什么老天爷、老天爷的,你见过吗?”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一下捂住她的嘴:“举头三尺有神灵啊,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上次差点流产那回,在破庙里你是怎么说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修庙摆供品,到时候看着办吧,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别太当真了。”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响,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顿时跑到堂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
  “拉倒吧你。”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啊……铁蛋、铁蛋,快、快扶我……”
  铁蛋一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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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4 #13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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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走亲串友

  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应验了?快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
  他急得跺脚,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爷,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
  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动摇了,难不成真的有关系?
  “我说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试试,要是烧了香、道了歉还不好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拆庙,怎么样?”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心想:急病乱投医吧,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勉强地跟了进去。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跟着一起跪下。
  “老天爷,你行行好,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就像个婆娘似的。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但在这个环境里还是有点意思,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了,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怎么样?”
  “还是疼,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铁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爷,谢谢您高抬贵手,我老婆身怀六甲不容易,就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
  正说着,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吓得铁蛋赶紧把铁蛋老婆拉开,断香掉到草垫子上,顿时燃起一缕青烟。
  “快打灭,不然就起火了。”
  铁蛋也慌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这才熄了火。铁蛋可吓死了,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现在还疼吗?”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
  “嗯,现在好了,不疼了……”
  铁蛋一听,乐了:“看,显灵了吧?以后可别胡说了。”
  “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啊!哼……”
  铁蛋老婆说着扭着屁股,捂着肚子上床,嘴里一直喊:“这年过得无聊啊,越来越没年味了……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现在连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这有什么,要是你生个儿子,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买好衣裳。”
  “铁蛋,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别说话当放屁啊……”
  铁蛋老婆可乐了,哼起了民间小调。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点炮声、吵闹声、哭喊声、怒骂声,声声入耳,还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夹杂被烟呛到的咳嗽声,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大摇大摆、无视一切。
  “哟,全大脑袋,你回来了,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颤,嘴里“咻”的一声,吓得全刘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别吓人了,那鸟烟早八百年都抽过了,别在这里炫耀,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这是带把的,懂吗?带把的,有过滤嘴,你抽过?我看死去的大爷才相信吧!”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被这小子损,急忙往口袋里摸,好象有什么法宝一样。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还是想拿钱砸我啊?我可喜欢钱,砸到我就是我的。”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扔,只见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
  “看到没?这叫本事,就你,还好意思和我比,差远了。看到这是什么烟没有?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全刘芒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全大头说道:“得了吧,一根烟都不舍得吸完。还好意思说。”
  说着便用手拍拍裤袋。
  这时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钱、我的钱啊……”
  说着烟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骑上单身往回走,边走边看。
  大伙都明白了,八成是丢钱了。过了没多久,全大头又笑着走回来了,这回手里拿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他眯着眼,哼着曲,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家去了。
  大年初一马上就要到了,十二点刚过,各处便发出鞭炮声,当然还有人们通宵玩牌、打麻将的声音。
  人们为了能烧头香,十一点都在庙旁等了,就等十二点时把香插上,求个好兆头。
  众人提着篮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着往庙里去,见了面相互打招呼,又说又笑,似乎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脸上挂着笑容,说起话来客客气气。
  庙里站满了烧香念佛的人,爱凑热闹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里,平日里冷冷清清、黑灯瞎火的庙宇,现在变得热闹无比,鞭炮声一浪高过一浪。
  回到家里的人们开始煮五更饺子,这五更饺子可有一特点,馅里包了钱,谁要是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会撞大运、发大财。当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着锅中水面上浮着的较子,水“咕嘟、咕嘟”翻滚,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
  “这么多饺子,能吃得完吗?”
  孔翠用筷子搅了一下锅里的较子说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颈上亲了一下:“能吃得完,这五更饺子要吃两碗,这叫好事成双。”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帮我吃,我没那么大的胃口。”
  说着孔翠又看着锅。
  饺子翻了三回滚终于出锅了,二人各装了满满的一碗吃了起来,饺子太烫了,麻三的嘴被烫得抖个不停。
  “今天一过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开你的服装店,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全心把医馆搞好,要是在城里行的话,把我的医馆也搬过去。”
  孔翠咬了一口,烫得吹了几下才开始嚼:“我看你还是待在村里比较好,在城里的人都去大医院了,哪会到我们这小诊所里看病?人家还觉得不正规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十字路口那间大诊所,万一它真的开起来,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样子比自己的诊所要大上两倍,万一多请几个医生、药价再便宜点,自己不倒闭都难。
  “是,我也只是说说。要是路口的诊所开了就麻烦了,你知道那诊所是谁开的吗?要是知道,我们就探清底细,把那里弄过来就好了。”
  “呵呵,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过来,不是难上加难吗?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钱,不然哪个人会愿意啊?”
  “好了,大过年的不说那么多了,快吃饭,等一下还得去磕头拜年。”
  二人各吃了两大碗还没有吃完,最后孔翠撑得受不了,麻三也饱了,望着锅里的饺子说道:“老婆,这个肯定有钱,今年你要开店,得吃颗带钱的饺子……”
  孔翠望着锅里的饺子,咽着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帮我吃吧?”
  “这个我帮不了,你自己吃,吃了发大财,快吃。”
  孔翠虽然吃不下,但为了有个好兆头,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颗,却都没吃到带钱的饺子,这时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麻三看看里面剩了五颗,便捏鼻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包这么多了,现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说着就听到“嘎蹦”一声,麻三的嘴拼命张开,直叫道:“我的牙、我的牙啊……”
  孔翠这时几乎笑得直不下腰,掰开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公,你的牙掉了一块,哈哈。”
  “啊?”
  麻三接过孔翠手里的一小块白白的牙,心疼地说道:“完了,人没老牙就硌掉了,老了可怎么办啊?”
  “老了我帮你嚼,呵呵。”
  “恶心……”
  孔翠一听,气得追打他:“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五点,一门里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没见过这些人,孔翠还得帮他介绍一番。
  堂弟笑说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会看,却不认得人了,这毛病真是绝了。我看你该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释,只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门里的人就跟着去吧。
  到人家家里先向先人牌位磕过头,再向辈分高的老人磕头问好,老人扶起这群里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来。
  麻三心想:这村里还有这种习俗,真像见了皇帝老子似的双膝跪地磕头,不过感觉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连跑了半个街道,平辈分的就当街打个招呼,相互寒暄几句。来来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赶庙会。
  一圈下来,麻三口袋里装了半袋子的烟,从来不抽烟的麻三便把烟给了堂弟,堂弟喜得咧着大牙:“还是进哥好,等我毕业了,赚钱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么叫孝敬?不会说话。”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爱,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软,躺在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没做了,下身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下身的小洞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阴茎亲了一口,道:“就是让你受委屈了,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决,不过不能找别的女人喔。”
  “放心,不会的,打打手枪,精液一出来就没念头了。对了,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你这回带一个自慰器过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带一个吧,有时还真想,想的话就把它当成你。”
  说着便朝麻三抛了一个媚眼。
  “可真会说话,那你什么时候用它,我都会知道。”
  “你自慰的时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折磨你。”
  说着孔翠拉起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吮了起来。麻三望着孔翠小小的嘴巴,欲望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小嘴巴当成蜜穴,用力插了进去。
  “啊……别,好深啊……呕……”
  孔翠经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击,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觉到她小嘴的上颚如挫状的东西非常过瘾,一次次的插入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老公……你……呕,轻点。”
  孔翠声音含糊,麻三刚刚抽出来又猛地刺了进去,碰到喉咙那个小肉棍的时候他感觉好极了,深深浅浅地刺弄起来。
  又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龟头麻了,便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做了起来,没几下,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到孔翠的嘴里。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开,吐了起来。
  “翠,没事吧?”
  孔翠其实习惯了麻三味道强烈的精液,但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来。
  她笑着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边的精液。
  “可惜了,那么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骚样,让人不得不爱,忍不住对她的嘴亲了一口,把她的头拉到鸡巴处说道:“幸好我还替你留一点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来。麻三缩了几下肛,把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孔翠“咕噜”咽了下去。
  “你现在漂亮极了。”
  麻三理着她的头发说。
  孔翠咽完精液后躺在麻三的怀里说道:“人家说精液养颜,应该是精液的功劳。”
  “呵呵,可不全是,精液再好,里面的营养含量还是有限的,还是老婆长得好。我最喜欢你素颜的样子,不像别人描眉画眼,整得和鬼似的。”
  “哈哈,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正准备买化妆品呢!”
  二人在床上游龙戏凤,谈着闺房蜜语好不快活。
  麻三二人不饿,所以中午没吃饭,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听到外面有自行车的声响,看到院子里有人来了,便急忙把衣服穿上,到门口迎接客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大强、鲁利娜二人。麻三看了看鲁利娜,她长得依然这么耐看。
  “快点进屋吧。”
  麻三想把二人迎进堂屋里,孔翠时急忙道:“还是去药房吧,反正也没人,屋里乱死了,没来得及整理呢!”
  “呵呵,哪都一样。”
  鲁利娜笑笑,偷眼望了望麻三。
  麻三递了个眼色给她,意思是:别做得太过分,小心让孔翠看出来。林大强压根没想那么多,笑着一起往药房走去。
  刚进药房,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小声说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家进堂屋,你的裤头都没穿上,床上还湿了一大片!”
  “怕什么?大过年的,谁会不干那事啊?要不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来一回?”
  麻三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孔翠既爱又恨,掐了他一下,走进药房。麻三疼得受不了,强忍进了药房。
  “看你们,来就来了,还带东西,这不就见外了吗?”
  “呵呵,这过年的,我们也不知道带些什么,就随便买一点,你是我们的大媒人,别怪我们就行。”
  “你可说远了,你们能来,我们都高兴。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啊?”
  林大强闻言憨厚地笑笑,望了望鲁利娜,鲁利娜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挺好的,就是她脾气有点倔。”
  “说什么呢?”
  鲁利娜一听不乐意了,吵了一句。
  “好、好,人家说什么你就改了,老是这样也不好,不过刚开始都有个磨合期,过段时间就好了。”
  孔翠和他们聊了一会便去买菜,鲁利娜说什么也不让她去,最后孔翠准备洗几颗苹果,林大强也去帮忙了。
  麻三见他们走向厨房,便走到鲁利娜的跟前,问道:“怎么样啊?你们有做爱吗?”
  “没有,我才不让他动呢!我觉得我心里还是容不下林大强,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是我……”
  麻三心想:这样不行,迟早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万一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你也不要做得太绝了,男人和女人结婚图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和你一起做爱啊!适当地给人家一次,也不至于闹僵。”
  鲁利娜望望他,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他,让我好好地让他玩?”
  “不是好好地让他玩,而是尽一下义务也是未尝不可。”
  鲁利娜看看他,鼻子一动,眼眶竟然湿润了,点点头道:“全进,我是真的放不下你,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你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好了,我都明白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会尽好我的义务,也会做好你的情人,这样可以吗?”
  鲁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麻三,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
  “来了,苹果来了,都切得小小的,方便吃。”
  林大强把盘子放在炉边的小桌上,孔翠手里也端了一盆瓜子进来了:“还有瓜子、糖果。”
  麻三赶紧回到原位,鲁利娜看看麻三,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
  麻三一看,心想:可别喂我,那样就露馅了。只见鲁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后把咬过的那块苹果递到林大强的嘴边,林大强这时真愣了,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过这么暧昧的动作。
  “啊!”
  “吃嘛!怎么,嫌我脏啊?”
  鲁利娜说着一脸的调皮,就像是非常喜欢林大强一样。
  “不不不,怎么可能嫌你脏呢?你最干净了。”
  说着林大强便把剩下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不小心把牙签也咬了进去:“唉呀!疼死我了。”
  鲁利娜一看,赶紧蹲到林大强的跟前,心疼地把大强的嘴弄开,看了看说道:“看看你,一点都不小心,急什么啊?没一点耐心。”
  林大强这时倒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脸变得黑红:“别这样,人家笑话。”
  鲁利娜呵呵一笑:“笑话什么啊?我们俩是两口子,这样也是应该的。”
  说着在他脸上摸了摸,又拿根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这回可得小心哦,别又扎到了。”
  “嗯。”
  林大强此时就像是做梦一样,想想大过年的她连身子都不让碰,怎么这一下变得这么热情,还亲自喂自己吃苹果,难不成……他心里幸福极了。
  麻三看着心里十分别扭,酸溜溜的,过了一会又听到外面有人来了,而且还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
  “又来客人了?”
  麻三忍不住探头往外看,孔翠也随着看去,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
  “是孔屎蛋。”
  来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们竟然没有开车,而是骑了一辆自行车,车子上摆了个竹篮,里面看样子应该是礼物。
  “还不快叫,都到了还不吭声,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不在家的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林梦男说着就在孔屎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孔屎蛋恶狠狠地看看她,林梦男又把手扬了起来,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结巴说道:“别……别打了,让……让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让你留面子,谁替我留面子啊?看看你那母狗眼,连个话都说不全,还要面子?”
  孔屎蛋没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句:“全进,全进在家吗?”
  麻三、孔翠四人一起走出来,鲁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心里便没什么好气,便拉了一下林大强说道:“我们回去吧,人家有客人来了。”
  “好。”
  林大强说着便对麻三说道:“全医生,我有空再来,先回家了,今天准备一下,明天还得到亲戚家。”
  孔屎蛋望着远去的鲁利娜心里纳闷,这时林梦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好看吗?”
  “好……好看,呵呵。”
  “有老娘我好看吗?”
  林梦男恶狠狠地望着孔屎蛋,孔屎蛋这时才回过神,望着麻三二人,一脸不好意思。
  麻三看着他推的自行车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家里不是有车吗?怎么骑自行车过来?”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边的林梦男。
  “呵呵,这不是为了省钱吗?油价贵了,现在他又不怎么赚钱。”
  孔翠一听,笑说逍:“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以后这日子肯定过得好。”
  “好……好个屁。”
  林梦男一听又扬起手,吓得他不敢说话。
  “快进屋,屋里暖和。”
  林梦男用手指点了一下孔深蛋的脑袋,说道:“你就不能把车子停好吗?靠墙的部分不弄坏了?”
  麻三看看,只见车胎是瘪的,看样子应该是爆胎了。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你们回去的时候骑我的自行车?”
  孔屎蛋一听,反击的机会来了,便大声说道:“还……还不是她,那么重还非要骑车子来,不……不爆胎才怪,我看就……就让她走回家算了,骑一辆爆……爆一辆。”
  说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钻进药房里,手里提的东西差点都掉出来了。
  看这情形孔屎蛋在家里应该没什么地位。
  “在这里过得习惯吧?”
  麻三问林梦男,梦男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有什么习不习惯的?都差不多。就是这个孔屎蛋太没用了,什么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干。等一下我还得到铁蛋家,让铁蛋好好管管这个傻子,一个月才拿那么点钱,连吃饭都不够。”
  麻三看了看林梦男臃肿的身体,白白厚厚的赘肉差点从衣服里钻出来,撑得衣服里鼓鼓的。
  “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你了吗?你还……还说,难……难不成我天天不用吃、不用喝?你没看铁蛋大哥还有老黑他们,每天都得喝几盅,不喝干不了活,我还……还没好……好花……花钱呢!就说……说个没完,烦……烦不烦啊?”
  “算了,和你这个傻子说不清楚,要知道你是这样,我就不嫁给你。好了,别的不多说了,过了年我也去砖场上班,看你还熊个什么劲。”
  孔屎蛋一听,顿时打算让步了,说:“别,怎么都行,过了年你……你怎么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等回家的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林梦男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麻三、孔翠相视一笑,心想:孔屎蛋现在倒被林梦男震住了,真可谓一物降一物啊!
  终于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听到门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进哥、嫂子在家吗?”
  二人一听便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宁来了,快点进来吧。”
  这时小宁穿得挺好看的,一手拉着小涛,一手提着一个塑胶袋。
  “你们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吗?你们来我们就非常高兴了。”
  小涛对麻三夫妇十分亲近,真像是他们的亲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边磕边说:“你不知道,我姐为了买礼物还在纸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呵呵,可别那么折腾,我可没那么多规矩。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对了,这次走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声,别不吭声就走了。”
  “嗯,一定会的。”
  小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胸脯也越来越大,恬静的笑容、苗条的身材,显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塘里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极了。
  麻三二人听了小宁在学校的情况,觉得还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宁二人回家的时候,孔翠又塞给小宁一些钱,小宁说什么也不要,但孔翠执意要给,小宁感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记响头,麻三赶紧把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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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春夜舌奸

  “这可使不得,快点起来。”
  小宁站起来望着二人,满脸的感激:“哥、嫂子,谢谢你们,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报答你们。”
  说完便拉着小涛走了。
  孔翠望着远去的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可怜,我现在越来越放不下他们了。这样吧,要是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资助她上完学,等他们有能力赚钱了,我们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着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伟大了,请受老公一拜!”
  说着便学古人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别和我耍贫嘴了,快点起来,要是让村里人看到,以为我虐待你呢!”
  “呵呵,你虐待我两回了,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听,心想:这家伙可够坏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弄得肿了。”
  麻三听着便把手往她双腿之间榜了一把:“这吗?我摸摸……”
  “别闹了,等一下我们出去转转……”
  “转什么啊?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还没玩够呢!这几个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捞回来。”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在怀里乱啃起来,孔翠在他怀里翻腾,咯咯笑着。
  麻三走到堂屋里,把窗户打开,门锁好,把孔翠的衣服扒个精光,用嘴巴慢慢舔了起来。孔翠双腿大张,露出鲜嫩的阴户,等待麻三温柔的嘴舌。不一会房间里淫声四起,麻三的舌头舔着孔翠的阴蒂,来回舔弄,孔翠的阴部麻酥得无法承受,双腿夹着麻三的脑袋,既爱又恨地迎合。
  宁静的院子里隐约能听到二人游龙戏凤的声音,一顿生猛的抽插过后,二人终于平息下来,就在这时,院子里发出异常的声音。二人从窗户望去,只见鹅棚外面的枯草上,两只鹅也在交配,这可真是难得一见。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这新鲜的场景。
  孔翠的兴趣尤为明显,穿起棉拖跑在前头,快到时二人放慢脚步,慢慢靠近,静静望去。
  只见母鹅抱掌卧在地上,翘着白白的屁股,公鹅似乎对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几下也没上去,下身挺了几次没有一点进展,母鹅“嘎嘎”叫,似乎在笑话它的生疏。
  公鹅在旁边踱了几圈后,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在母鹅的头上乱啄一气,而后艰难地蹬上母鹅的身体。母鹅立即把翅膀外展开来托着,并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等公鹅的小东西到来。
  这时公鹅似乎有点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呀,你看,它的东西也有那么长耶!”
  只见公鹅的小东西足有五厘米之长,成螺旋状。还没等二人看仔细,公鹅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进去,母鹅猛叫几声把脖子转过去,相互缠在一块,似乎快感说到就到。
  公鹅的下身抽动几下,晃晃脑袋挺了一次,从母鹅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而后长叫几声,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鹅头上叨几下。
  孔翠有点没过瘾的感觉:“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和我一样,要先来点前戏,亲亲咪咪?”
  “也太短了吧?刚插进去就出来了,没劲。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感,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交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骚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
  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满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阳具打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
  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鸡巴,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迷恋上自己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感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来说可是轻车熟路,点点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交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阴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日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麻三仔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
  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
  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精光,好好舔上几口再猛插几下,弄几回高潮方可罢休。
  想着想着下身便硬起来了,蠢蠢欲动,裤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裤管吹进去,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裤裆里面不停跳跃,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痒死我了。”
  鲁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几下,麻三这时心里蛮是激动,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鲁利娜尖叫一声,结实的乳房像两颗水球般晃荡。麻三扑了上去,对她的脸猛亲起来,光滑的脸、细嫩多津的嘴巴让他好舒服,他忘我地亲着,此时他也听不到她的笑声,只顾着做。
  手扶着乳房揉捏,来回揉了几次,揉得她花心荡漾,叹叫不止。
  “我的乳房变大了吗?”
  “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一点胖了,小一点瘦了,圆一点缺了,扁一点残了,现在这个样子最美了。”
  鲁利娜被他说得晕了,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语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每脱一件就听到她的哼声,听上去越来越怯、越来越怕、越来越有感觉。
  “哇!这乳房真是太完美了,和过年时蒸的枣花馒头一样。”
  麻三说完把舌头舔了上去,小乳头被舔得歪到一边。鲁利娜浑身一颤,她的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挤了一下,把乳头完全放进麻三的嘴巴里。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只见乳头完全被淹没了,随麻三力气不停加大,乳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噢……哼……啊啊……”
  鲁利娜的声音越来越迷人,那种叫床的声音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发出来的。耳边响着闷哼声、喘息声还有吸吮乳头发出的“咕噜”声,一切的声音让二人一下坠入了欲望深渊,尽情享受肉体的快乐。鲁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张开了,雪白的屁股泛着玉一样的光芒,不停召唤着麻三。
  “进哥,快、快把鸡巴放进去,小妹妹淫了……啊……”
  原来鲁利娜耐不住空虚,把一根长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麻三一看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开,把长长的舌头刺进蜜穴。
  软绵绵的舌头就像一柄利器,把鲁利娜整个身子刺得猛然一动,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随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头,示意他再多刺几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这舌奸的滋味。
  麻三当然懂她的想法,把舌头勾起成倒勾状,从里面勾出来。
  “啊,好舒服,进哥,快点,我好想,用力,插得深点好吗?求你了……”
  “好。”
  “好多的淫水啊!”
  麻三忍不住说。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给你,给你。”
  说着麻三便用力操了起来,大号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里来来回回捣,就像是月宫里捣药的吴刚一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下赛过一下,能听到里面浪水相击、汹涌澎湃的声音。
  鲁利娜整个身子都快飞了,在床上不停扭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近乎崩溃,阴穴里爱液相涌,心里、肉体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望着累得满头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轻轻说道:“哥,让我来吧!你歇歇。”
  麻三这时确实累得够呛,望着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乳头上亲了一口,倒在床上,那根阴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
  “哥,你就这样躺好,我来了……”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移了上去。
  麻三觉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沉下来的屁股有种轻盈的快感,拔出来的时候却有点飞箭离弦,那种快感无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鲁利娜还是拼命用力做,不一会她的背也渐渐渗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来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着,我用嘴巴替你吹。”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抽出来,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虽然没有阴道那么紧,但那种吸力却远远超过阴道里的束缚,鲁利娜连吮带吸,把整个龟头弄得浑身发抖,还不时用手套弄。麻三受不了了,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望着趴在面前晃着粉乳的鲁利娜,他心里亢奋不已,感觉要射出来了,急忙把鲁利娜的头按到阴茎上。这时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鲁利娜感觉到嘴里一阵热浪,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窜入鼻腔。
  “呕……咳咳……”
  鲁利娜忍不住吐出来,麻三还没有舒服够,嘴里不停说:“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鲁利娜听他的央求,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忍着难受又亲了上去。
  平静了,床也不摇了,鲁利娜望着麻三,在他的胸上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他小小的乳头。
  “比你的小多了。”
  麻三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回好象吸走了他的阳气。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么大干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还是你们的乳房摸着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长寿都难啊!”
  “呵呵,当初让你这样你不愿意,现在好了,让我嫁给林大强,你没机会了吧?”
  麻三心想:我说的可是女人,哪个女人都一样,呵呵,不过不能说出来。便亲了鲁利娜一口,说道:“这不是逼不得已吗?都怪我们没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们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欢女爱,多好啊,而且还有新婚的感觉,你不觉得吗?”
  “是,你说得都对,反正我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别怪我。”
  “呵呵,什么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让你怕。”
  说着麻三又骑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了起来。
  这回他刚把鸡巴塞进去,就听到鲁利娜喊疼,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来,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这样,我还真有点怕,一天搞几炮,谁能受得了啊?要节制……”
  两个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一来一去好不欢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吗?”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哼,这都让他在家里待到大年十五了,还想怎么样啊?我让他去工作了。”
  “啊?这么早就去工作了?”
  “这还早啊?不早了。”
  鲁利娜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
  “我和他说了,要是不买车的话,就别进家门。”
  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温柔可爱的鲁利娜,麻三也感觉到这是对林大强的一种惩罚。
  “你们有没有同房啊?”
  麻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毕竟痒痒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间房。想占我身体啊?他还没资格。我刚才都说了今年什么时候买车,什么时候同房。”
  “呀,你可真够狠。”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清秀甜心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这么强大,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万分荣幸。
  “唉!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你,我是什么办法都用了,但愿他不要这么快买车子吧!”
  鲁利娜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麻三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个个对自己情有独钟,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来享受一下这曼妙的肉体。
  就在这个美丽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头坑边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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