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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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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1)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下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给你。”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头,仔细揉搓着,只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香!”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阳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龟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了……女儿不要了……”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阳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质……切莫再用力了……”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囿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漾,“夫君来了……”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乳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胡子渣正扎着自己娇嫩的粉肉,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质,还请相公珍重……”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长大,贱妾好怕……”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心。”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阴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阴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阴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户内有阴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阴唇分开,四周淫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她心下大惧,以林冲阳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惊道:“不、不……”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乳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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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6 22:04 #1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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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2)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般……”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阳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封妻荫子。”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大哥对我很好……”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着乳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

  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感随之即来,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乳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的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伸进了那紧紧密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浪语淫縻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腹一紧,一股精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榨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阴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淫水如细成涓涓,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阴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阴唇紧闭,一股淫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阳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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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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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3)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了,要在家中歇歇。”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才是。”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乾了这杯。”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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