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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man_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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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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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曲,二三为何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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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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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媛媛三部曲之二:人妻的心与性


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
  这个新郎官这是却还想扫我的兴:“这样……不好吧……在这里……”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阴茎,一下子站起来说:“等会几杯酒下去,你肯定会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说完,我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拿起内衣就准备往身上穿。
  胡争赶紧一把抱住我。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个翘首期待已久的乳头,用力地嘬了一口。
  无论性的刺激怎样强烈,我们终究是今天的主角,还有几百位客人在等着我们。
  我们不敢做太多前戏,胡争的嘴刚一离开我的乳头,我就往化妆台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内裤,分开了两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芊芊美腿。
  “争,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唤着自己的新婚爱人,呼唤着他骄傲挺拔的肉棒进入我温润火热的身体。
  胡争扶着肉棒,用龟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轻地顶进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无数个气泡在我的骨头里爆开,弄得我从头到脚又麻又痒又酥。
  做爱的过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实就是男人进入我阴道的第一下。
  那种满腔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就像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温泉当中,全身紧闭的毛孔刹那间全部张开,无比酣畅!“啊……”我长吟了一声。
  跟胡争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说过,他很喜欢我叫床的声音,很柔,很骚,能一边把男人的骨头叫软了,一边却把男人的鸡巴叫得更硬。
  胡争对我描述的感觉一点也不假,听到我的呻吟之后,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少许。
  我给了他一个淫媚的眼神,鼓励他将我积埋在阴道深处的淫欲全部压榨出来。
  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只手扶着我纤细的蜂腰,另一只手握住我一边的椒乳,开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爱液的小穴润滑着我们的结合处,在反复快速的摩擦中发出了“啧唧、啧唧”
  的声音。
  “好……棒……老公……我爱死……你的大……鸡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亚洲人中算是大号。
  当他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整条阴道被他完全占据。
  他的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和我的宫颈重重地来一次“接吻”。
  我的菊门处感到了一丝湿濡的凉意。
  那是从我的小穴中被挤压而出的淫水顺流而下,因为浓稠的粘性而汇聚在了肛门的浅坑。
  随着胡争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在我的屁眼处反复地撞击,使得那些淫水四溅开来,几乎弄湿了我的大半个屁股。
  胡争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说:“老婆……你今天……很湿……”“啊……是……我很湿……很骚……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争开始越发用力地挺动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动着胡争用更快、更狠的动作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呃……啊……”就在我即将要爽个通透的时候,胡争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快了那么一步。
  尽管他尚末软下的肉棒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胡争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这里做爱好刺激,一想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就觉得咱们好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觉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谁偷情啊?快点老实交代!”
  胡争一边捂着耳朵憨憨地说着“不敢”,一边把肉棒拔出我的体外。
  我站起身来,摘掉了头纱,穿上了内衣。
  在我把两边的乳房向中间挤,以便调整内衣塑造的胸型时,胡争射入我阴道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浊液已经越过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渗入了泛着丝光的白色天鹅绒,紧紧地黏住了我的皮肤。
  我卷着丝袜捋了下来,对胡争说:“你真讨厌,把人家的丝袜都弄脏了”
  他却还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换做跟我热恋时的安明,他一定会说“这么宝贵的丝袜,一定要买个镜框裱起来挂在墙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刚刚跟我做爱的要是他,我现在恐怕还深陷在高潮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吧……我们挨张桌子开始给宾客们敬酒,开始几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们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
  但是走到胡争的一帮朋友那一桌时,有人不买账了,非得让胡争喝酒。
  正当我暗示伴郎为他挡驾脱身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哥”!来人大约二十二、三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却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他,胡争显得非常高兴,跟他来了个拥抱:“小敬,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小敬说:“哥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只是不好意思,飞机还是晚点了,错过你跟嫂子交换戒指的仪式了!”
  胡争搂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随即向我介绍:“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刚刚从b国回来。对了,你们俩都是b国的海归哦!”
  小敬盯着我的脸足足看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向我伸出手来:“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气!”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胡争安排人领着小敬入座,随后又和我转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边:“胡争、媛媛,我先告辞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正在和他的领导谈得热火朝天的胡争说:“谢谢!我要陪领导,就不送了,让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气地推辞,但我还是执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门外。
  他的司机开着那台宾利,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临上车前,安明对我说:“胡争对我说,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猜,最关键的那部分你应该没说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他又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让他知道。我看得出来,胡争是很爱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楚:“安明,我曾经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标志性的微笑,左边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翘。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给自己平添伤感了。生活是往前过的,所以别老回头看,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又和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车离开。
  等我回到宴会厅,胡争还是没能逃过那帮朋友的“征讨”,端着酒杯跟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边干着急。
  我了解胡争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却出奇地好,别人敬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等宾客们纷纷离席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在楼上开好了蜜月房。
  看到这种情景的小敬二话不说,背起他就上了电梯。
  好不容易把胡争在床上安顿好,由于还要招呼最后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会厅。
  在等电梯时,小敬对我说:“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觉得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赞美在我耳朵里听起来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我问道:“哦,你哥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小敬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哥给我看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间?”
  “不是你的空间,而是我在B国学校时的一个网站”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电梯箱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也是N大的学生,是你的学弟,Ever学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I am wa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你多等一会好吗?”
  “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
  “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牙切齿地说道,间中还夹着几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还要……强奸……人家……啊啊啊啊……”
  本应是一句愤怒的斥责,却被我骚软痴浪的语气演绎成了一种诱惑。
  尤其当“人家”两个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得我发出了一声长吟。
  这时,小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迎合。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扒掉了挂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转而握住了我的两个娇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错,弹性……很好啊,不像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并末随着他的强力抽插而摇荡,又为我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坚挺的诱惑。
  我已经爽得昏天晕地了,再也顾不上斥骂小敬,而是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过型……轻点……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说了一个“人家”,这个娇嗲的词总是能引来一、两下特别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里,奶子……没这么大,被男人一只手掌……全盖住了。那个时候……你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现在这么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啊啊啊啊……Ted说……整过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娇喘着说。
  “Ted是谁?”
  小敬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云复雨的女人的奶子有关联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宫颈了。
  “啊……爽……Ted是个……老外……他是干过人家……鸡巴最大的……一个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荡的词汇,刺激着小敬的神经。
  即便是铁定的事实,男人也很难接受从女人嘴里听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一个男人差,小敬当然不会例外。
  “操!婊子……老子干得你不爽吗?操……干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干到高潮并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鸡巴。
  安明的阴茎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让我爽得死去活来。
  小敬鸡巴尺寸已经能够得上重量级的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这种年轻的身体所拥有的骄人耐力却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长用不断变换的姿势和频率来刺激我的g点,为我制造一种冲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样姿势、频率的操干下,虽然没有那种瞬间的加速,却一点一点把我强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干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干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荡地鼓励着小敬。
  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卖弄着他的过人体力。
  健壮的腹肌和腰肌不断强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软的皮肤。
  终于,我自宫深处的那团火被他又一次强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势般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紧,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绷得铁硬,紧咬的牙缝中竭力传出一声嘶吼。
  高潮中,我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让他的龟头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无法动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钟后,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小敬发出了几声得以的干笑。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还沉浸在火热高潮的余温当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浑圆的臀部,双手却无力撑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体重。
  这样的姿势给小敬的再次插入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几过蓬门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终于还是找到了法门,他站起身,然后半蹲了下来,调整好肉棒进入的角度后,虎腰一沉,“嗞”的一声,全根没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嗯……”
  我的脸还埋在床单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身体开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强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给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这么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鸡巴进入我身体的动作已经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进来。
  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将我的性神经扭成了一团,激得我的子宫一阵发颤。
  这股颤动像地震波一样,一直传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于本来软弱无力的手臂神经发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亲弟弟……好厉害……干死姐姐了……”
  我拧过头,淫荡地夸赞着小敬。
  被我的淫声浪语所刺激,小敬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冠状沟更为突出,在拔出时,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娇柔的阴道内壁;而插入时,又像是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一般,将那根“钢柱”狠狠捶向我的阴道尽头。
  尽管这种性爱姿势非常消耗男人的体力,小敬依然不顿不休地干了我五、六分钟。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撑起肩膀,甩动散乱的秀发,他才改蹲为跪。
  但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撞击的力道,从末减弱。
  “到底是OSS,干起来……真爽。在b国的时候我就很想……干你,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干你,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很紧……”“啊……好爽……亲弟弟……我好喜欢……干我……”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迫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小敬飞快地将我重新调整回躺倒的姿势,将他的整个身体压倒了我身上,两个乳房随之被压扁,而两颗勃起的乳头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当中。
  小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喷发。
  四片嘴唇紧紧相接,我滑腻的香舌灵蛇般钻进他的口腔。
  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蜜穴之间越来越快的摩擦点燃了他发射的最后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浇灌在我的阴道尽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体里摇摆着游动,奋力冲向我的子宫。
  这一阵骚动牵动着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发梢的每一颗蛋白质都在向他的精子敞开怀抱。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被小敬紧紧吸住,在高潮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小敬滚烫的精液让我的性神经又一次沸腾了,我就这样被他用精液“烫”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我终于难以再承受小敬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梦初醒地松开了我已经被他吸得酸麻的舌头,支起了身体。
  “啵”地一声,从我的体内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从我两片微微发颤的阴唇之间缓缓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后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嘬了几口。
  那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腥臊味,让我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为之一振。
小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胡争惺忪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似鬼魅般地从门外传来:“小敬,是我……”

第三章·惊逝


  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
  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
  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声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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