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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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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夺爱(上)


      “咳!咳……”
  温柔一把推开了凌惊羽,抚着嗓子不停地咳嗽着,将小部分阳精呕了出来,美目凶狠地瞪着凌惊羽:“你这个混帐小子,想杀死姐姐吗?”
  “好姐姐,弟弟怎么会有这个意思!”
  凌惊羽也有些害怕了,前几次温柔也给他口交过,但是自己没有一次像当下这么粗鲁的,刚才自己实在太兴奋了,要知道以前他与温柔干这事都是隐蔽地方,哪里会想到在这样一个光天白日之下,温柔也肯给口交,暴露的环境带来的刺激感,便得他有些冲动了。
  冲动是魔鬼,是要接受惩罚的,当下凌惊羽就为他的冲动付出代价,在温柔的怒嗔与小女子横蛮之中,他只得再一次答应了温柔的诸多要求,这才使得温柔眉开眼笑:“很好,好师弟,你可记住今天的承诺的哟!”
  凌惊羽弯腰低首,就差点跪在地上了:“是是……”
  “时间不早了,快把裤子提起来,咱们回去啦!”
  温柔心慌慌地望了四周确认没人,其实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她也是十分害怕的,所以两人相约见面的地方,就是这种平时没人来的师门禁地‘封剑台’。
  “好的!”
  凌惊羽急忙将裤子提起来,三两下就将其穿好;“好姐姐,回去后,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动作要快一点,听说萧师叔很快就回山了,到时想下手就难了。”
  “放心啦,就在今晚,我会想办法将雪姨支开,你就等消息吧!”
  “姐姐,你对我真好!咱们再亲一个,好吗?”
  “别闹了,我还得赶着回去配药,别烦我了。”凌温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高达知道他们是回去谋划坑害自己,但此刻他却没有空去理会,因为他现在要好好享用身下绝色美人的胴体。
  苏茹的小穴并不深,却很紧,似乎将肉棒紧紧地吸住、咬住,像鲜嫩的蚌肉一般的钳住了就不肯放开!“苏姑娘,你这里好紧啊!好爽啊!”
  高达在抽插中就感受到一种异常的美味,他须要用力才将抽出,须要费劲才能再刺入,就在这费劲用力之中,感到无比的摩擦,无比的舒畅!“高兄弟,你轻一点,你的那里好大啊!”
  苏茹脸上的神情的露出了几分痛苦之色,双手紧紧搂着高达的脖子,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已经大大超出她以前所承过的肉棒的规模,在高达的轻抽慢插中,除了无比的酸爽,还有阵阵的刺痛。
  “苏姑娘,我这里大一点,不好吗?”
  高达见凌温两人确实离开,四下无人后,胆子更加大起来,拿开了苏茹双手,坐直了身子跪坐着,捧起苏茹那个如蜜桃的香臀悬空,使得两人胯间的美景全部落入美女的眼帘之中。
  “你,这么大,高兄弟,你是驴吗?”
  由于姿势原因,苏茹入眼便是一个像驴根的肉棒在自己柔软娇小的小穴出出入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将小穴的嫩肉拉出来,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大小阴唇连带着一起插进去,将整小穴都撑得满满欲裂,最让她吃惊的是,高达的肉棒尚有四分之一在外面没有插进去,可她已经觉得自己被顶到子宫口了,这根肉棒实在太恐怖了。
  “我可不是驴,我是男人,是让你快乐的男人。”
  听着美人称赞自己的阳物,高达更是意气风发,抽插的速的度也越来越快,带出一股股玉液在紧凑的磨擦下,化成一片片泡沫,沾满两人之间的阴毛。
  苏茹一阵眩晕,高达的加速的抽插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还使得她胸前湿答答一片。
  在激烈的抽插中玉液不停被带出来,因为臀上头下的关系,不少飞洒出来的爱液,刚好落在一双玉乳之上。
  她忍不住双腿紧紧般盘绕男人的腰间,羞怯地闭上眼睛,低声道:“高兄弟,不……不要用这个姿势…弄脏妾身了…”
  “女孩子哪里会脏,脏的从来都是男人而已。不过,既然苏姑娘有令,小弟唯遵命了!”
  “不……不行,这个姿势更加不行!”
  苏茹突然身形转动,被高达抱着站起来,娇嫩的娇躯被推挤到旁边的大石上,四周皆是半人的灌木,这一站他俩个有如鹤立鸡群,只要稍微经过一个人,便能发现他们的奸情,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拚命的推着高达压过来的胸膛。
  “苏姑娘,不要害怕,这里是禁地,平时没有什么人来的,要换姿势的不是你么。”
  站立之姿对高达来说,同样是很害怕,但是却又有另一种异样的刺激,使得他胆气极壮。
  一边说着,他的手也没有停,三除五下将苏茹身上余下的衣服扒光,一只手抬起美人一条腿,另一只手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玉乳;“难道你不想继续了?”
  “我……我……”
  苏茹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不想”
  二字,而炙热而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住她的乳头,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小穴深处渗出,一直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大肉棒,趁机再次插进来,直达花心!“啊啊!你顶好深啊!”
  因为姿势关系,这一次高达的肉棒借着她的体重插更深,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觉,使得苏茹忍不住要放声尖叫,只得强忍着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高达的肩膀一口:“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了,妾……妾就不要活了……你这个大淫贼……咱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你夺了贞洁!”
  高达经苏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自己会侵犯她呢?但是事件已经发生了,多想也无益,而且自己插进来是经过对方同意。
  便在娇软的乳头上一掐,掐的苏茹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或许这便是一见钟情吧,进来前,我可问过苏姑娘的。”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苏茹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回想刚才高达插进来时,确实问过自己,是自己同意的,这感觉真像是被鬼迷心窍般,闷声道:“胡说……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术,迷奸了人家?”
  “冤枉啊!我们之间真的一见钟情。”
  高达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苏茹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苏茹丰美的娇躯被他压到靠在大石头向后仰,向外拱高了柔腰,被高在抬起的一条玉腿不得不盘在对方腰上,使得胯间小穴能更方便能迎合大肉棒狂风暴雨般抽插。
  “啊啊……太激烈了……轻一点啊!高兄弟……换个姿势……好不……”
  苏茹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驴根一样的大肉棒给她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高达这样操弄她,但是初尝巨棒滋味的她,才几下就把她插得快要昏死过去。
  “换姿势,好啊!苏姑娘,留神了。”
  高达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苏茹从大石上抱了起来。
  苏茹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高达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身后,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坠,肉棒也本就没有拔出来,当下花心被那硕大的龟头穿了个通透,整个龟头连同一大截肉棒挤进了娇嫩的子宫中,两人的胯间紧紧贴在一起。
  “轻……轻些,有些痛……”
  苏茹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高达的肩膀,两行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苏姑娘,这个姿势如何,很爽吧?喜欢吗?”
  高达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小穴门像一朵盛开的大红花,被大肉棒接二连三的狠狠插进去,又抽出蜜浆无数。
  苏茹被高达不停地抛上甩下,身子大起大落无比的新鲜,膣内嫩肌也被大肉棒刮蹭得格外舒爽,而且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棒都会无法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强行挤开子宫口,深深陷子宫之中,那感觉真是又痛又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也不过分。
  “不……”
  女性住持使得苏茹本能地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花心被龟头顶的一抽一抽,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再者肉棒上炙热无比,宛如一根烧红铁棍插在心尖儿上一样,炙得她一阵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么……”
  高达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放缓了力道,托着她的双臀不动,胯间也停上耸动,大肉棒深深埋在小穴里享受着紧凑的温暖。
  只有一大双手不停在臀肉深陷,在那对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臀峰上硌出了数不清的红印,那样子甚是诱人。
  “啊啊……”
  苏茹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
  胀痛是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棒深插在小穴内,两人身体的轻微挪动,还是使得肉棒不断磨擦着嫩肉,别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没说不喜欢……高兄弟……你动下啊!”
  苏茹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撒娇的妻子般,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么东西一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多。
  “哦,我正在想着用什么姿势呢?苏姑娘,请忍一下。”
  高达却只是微微应了一句,仍然抱着她的玉臀不动作,只是将肉棒更加深入其小穴子宫内,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子宫壁。
  苏茹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高达的脖子一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欢!这个姿势!不用换了,你……你这淫贼,非要逼妾身么……”
  “哈哈,恭敬不如从命!”
  高达满意的轻笑一声,再次上下抛送着苏茹的玉体,这一抛就是一百多下,直苏茹插得玉液横飞,淫声大作,完全不再顾忌是不是有人会发现他们,因为这是苏茹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自那人离开后,她就再也没尝试过。
  现在她不但再尝试到,而且还是与那人不分上下,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高达动作越动越快,看苏茹也越来越进入状态,小穴越收越窄越吮越紧,使他忍不住想狂抽勐插,可这种抛送虽爽,却无法做到这一点,于是他停止抛送,伸足在杂草坑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搂着苏茹往地上一放,高高抱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来。
  “高兄弟……再快一点,妾身……嗯嗯……啊……好舒服啊……”
  变回了正常体位的苏茹,更是喜欢不已,粉臀迎凑不止,每一次都让高达的肉棒插到小穴最深处,那动作熟练度和技巧,就连久经欲海的淫妇也自叹不如。
  “咦!她的动作好熟悉啊?怎么有点像‘御女心经’的样子?呼呼……”,下身传来酸爽感使得高达快感连连,也使得心中那点疑问不翼而飞,俯下身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樱桃小嘴,两根舌头立刻热情如火地纠缠在一起。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间,下面的小嘴里含着的圆滚滚的大龟头也到了最后关头,高达振奋精神,强压住精关狂抽了近百下,肉体相撞‘啪啪’作响,一番狂风骤雨下的苏茹绷紧了身子畅快的泄出阴精。
  龟头马眼处受着阴精的冲击,高达再也忍不住,提起的一口气一松,肛门急提,把忍了许久的阳精大力的射向了小穴子宫之中。
  “啊……”
  苏茹高亢的尖叫了一声,小嘴一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舌凉,浑身颤抖不停,一双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十只诱人的脚趾大大撑开着,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再来一次,好吗?”
  两人紧紧缠绵一起,一翻喘息之后,苏茹从高潮中回落下来,发现插在小穴中的肉棒仍是坚硬无比,长久以来没有尝试过如此滋味的她,竟然食髓知味地向高达要求再来一次。
  “好的!苏姑娘!今天就算在苏姑娘身上精尽人亡,我也要满足姑娘的!”
  高达一个多月来没食过肉味,每天被‘壮阳药’折磨得欲生欲死,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就算没有苏茹的要求,他也会一而再的索取的。
  这次高达将苏茹摆成一头母狗般跪趴在草丛,他挺着大肉棒从背后插入,一进入小穴之中就马不停地狂抽勐插起来。
  而苏茹也这种羞耻的姿势刺激快感连连,脑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人也是喜欢用这个干姿势来她的。
  一想到那人,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高达的节奏。
  这一刻,苏茹脸面和计划等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偷情的欢愉,尽情地淫叫着,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苏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玉乳,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高达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如果有男人看到一定连眼珠都会掉在地上。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高达和苏茹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着。
  突然间,苏茹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花径甬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
  与此同时,苏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一个叫‘天哥哥’的名字,雪白玉臀拚命的向后坐、挤压,彷佛想把高达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去……“天哥哥,她的家人不是任平生?”
  高达一阵纳闷,但苏茹狂乱也使得他快感连,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苏茹高潮将至,想要与她一起攀上顶峰,抽插更加之卖力,俯身下去紧紧贴着苏茹雪白的玉前,双手绕在前胸抓住那一双荡动玉乳,使劲地搓弄,小穴中越动越快的肉棒勃涨到了极限,马上便要宣泄出来:“苏姑娘……我要来了……”
  “啊啊……快……快点……高兄弟……妾身……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苏茹尖叫一声,小穴深处急涌出一股热浪阴精,还有尿道口大开,一股尿液也跟喷而出,整个人弓成个虾米不停抽搐着。
  听着苏茹失神般的狂呼,还有空气中阵阵尿燥味,高达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威勐,竟然能让和自己才一面之缘故的苏茹干到喷尿,在自己面前泄出女性不能示人的污物……想到这里,高达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苏茹嫩滑的玉臀,尽可能的把阳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苏姑娘,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话还未说完,高达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龟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苏茹抽搐的子宫深处……“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
  苏茹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不停地扯,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高达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这一日,高达足足在苏茹体内射了五次阳精之多,两人一直由中午干了傍晚,总算将两人身体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整个人只觉得神清气爽,舒畅万分,却又感觉不到半点疲倦,因为高达在练化真元之时,也在无意中将大部分‘真元’不适应自身的精气籍着阳精渡给了苏茹。
  若非天色已暗,精办充足的两人还想再来一发,苏茹从高达怀里脱身出来,拿起地上的衣物缓缓穿起来,看着衣服上沾满的玉液与精液的湿痕,脸上充满了对刚才激情的满足与回味。
  高达望着美人的穿衣的美态,心里一阵火热,从后面轻轻将她拥着:“苏姑娘,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呵呵……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就行了。”
  苏茹甩开他的拥抱,白了他一眼,然后快步奔跑出去。
  “苏姑娘,让我送你回去吧……”
  高达急忙站起来想冲出去,却发现自己赤裸身子,只得先将衣服穿好,可是美人却已经无影无踪;“算了,她住在‘天权宫’以后多的是见面的机会,不急一时,先回去将温柔那毒女人教训一顿先。”
  拿定主意,高达也不前往‘封剑台’看望林动,而是直接回到‘天玑宫’自己往院内,远远看到自己的住院里展饮香袅袅,难道是雪姨回来了?这一日高达都在‘封剑台’外面干着刚认识的苏茹姑娘,压根没有看到雪姨从里面出来。
  怀着好奇心,他走到住院的厨房内,发现原来是温柔正在做饭,她一看到高达回来,脸上露出一丝慌张,随即又恢复往日的娇横模样:“大师兄,回来啦!
  再等一会吧,我马上就把饭菜做好了。”
  “温师妹,怎么是你?雪姨呢?”
  高达看着温柔在厨房忙出忙外,还被油烟薰了一脸,心中甚是生气,如果不是刚才偷听到她的秘密,一定是会被感动得一塌煳涂的,认为她是自己的好姐姐呢!温柔走近他身边,炫耀着手中小锅铲,说道:“好像是去‘天枢宫’找掌门师伯了,刚才她特意来‘玉衡宫’向师尊要求我来照料一下你今晚的晚饭呢?”
  高达闻着她身边传来的阵阵异香,甚是好闻,忍不住多吸几口,奇道:“雪姨,到‘天枢宫’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温柔摇遥头说道:“这个姐姐也不清楚,总之听到师尊的口气,似乎雪姨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会去找掌门的,看师尊的模样似乎有些酸酸的感觉。”
  “别瞎说!哪有晚辈这样议论师父的,你先忙吧,我去洗澡先!”
  高达借故怒斥了一句,对这个想害他的女人现在没多少好感,而且他与苏茹激烈性爱了一个下午,满身的汗臭味与沾满的女性体液味,也让他十分之不舒服。
  “去吧!等一会就有吃的了。”高达先回到房间拿出了一套换洗衣服,刚出到大厅,迎面撞到温柔,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师兄,有点对不起啊!刚才我一不小心,便你喜欢吃的菜里多下了一些辣味,与你这几天天吃药有些相冲,很有可能引发拉肚子的。”
  “我看是你是在汤水里下药造成的,故意将出事后的责任为这方面引吗?好心机啊!”
  高达心中暗怒,更加坚定要好惩治一下她,脸上不露声息说道;“没事,我少吃一点就行了。”
  温柔狡黠地笑道:“吓你的,我只是进来吓唬你的,你慢慢洗澡吧。”
  说罢,屁股一扭一扭离开。
  高达看着她的背景,着实太诱人了,刚刚发泄过的他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连忙拿起大厅内的茶水往嘴里灌了几口,这才前往澡堂打冷水洗澡,方压下那股燥热感。
  冲过一次冷水澡后,高达洗掉身上污渍,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激烈性爱非旦没有使他疲倦,反而加快了体内‘淫元’激发,无穷的精元被他吸收掉,现在就算来几次也是没有问题。
  当他来饭桌前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温柔已经摆满满一桌饭菜,见到他回来,立刻盛了一碗热汤给高达:“大师兄,你慢慢享用吧,师妹有事要离开了。”
  高达接过她手中热汤,望着汤上轻漂起阵阵轻烟,心知这里面肯定下药了,急忙将其放下来,上前将欲离开的温柔拉住:“师妹,辛苦了一天,为何不与师兄一起共膳?难不成师妹又像儿时般,在给我的食物下药吗?”
  温柔微微一慌,有些作贼心虚:“哪有这种事!”
  却又见到高达脸上充满笑意,似乎只是在开玩笑;“大师兄,咱们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你别以叫我一声师妹,就真的比我年长,要知道姐姐可大你不少,儿时那种玩笑,姐姐是不会再做的。”
  高达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刚才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道我可是‘青云门’首徒,被人下药坑害形同挑战师门权威,温师妹这般知书达礼,聪明怜利,当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当然!”
  温柔忽觉得高达话中有话,却又想不到自己有哪里泄密,要知道此事只是她临时起意,压根没有第三者有知道,高达根本没理由知道的。
  高达再次盛情邀请:“哪师妹,还不肯尝脸跟大师兄一起共膳吗?如果师妹不尝脸,大师兄也不吃了。”
  “好吧!”
  温柔的心有些乱,听高达这般一说,唯恐他当真不吃,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今晚不能让高达中招,那便没有机会了,于是她坐了下来,与高达一起共膳。
  “来,师妹快吃,你做菜真好吃!”
  高达欢天喜地为温柔添加了碗筷,还热情地为她盛了一碗热汤,这方慢悠悠地动筷吃菜,仍是不喝汤。
  “好的!”
  温柔轻轻喝了一口热汤,见到高达始终不饮,而是不断吃着其他的菜,心中有些急了:“刚才我在大厅的茶水中下了一半份量药,大师兄虽然已经喝了下去,可份量仍不够啊!不行,药效的时间不多了,可恶的小子。”
  高达看到温柔目眉间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阵偷乐,先让你急一下,再让你自作自受,他故意不碰汤,反而不断夹菜来吃,还给温柔夹了不少,这样使得温柔当真急了,假装不在意问道:“师兄,怎么不用汤呢?”
  “机会来了。”
  高达心中窃喜,脸上故作为难之色,捧起热汤说道:“其实在这半个月里的养伤,天天清澹素菜,师兄的口味都澹出鸟来了。师妹,你看这汤上面一点油水也没有,你叫我怎喝得下去啊。”
  “哦,原来如此,大师兄等着,姐姐马上到厨房里拿油来给你添了些。”
  温柔不疑有它,这半个月已经百草真人确实严令要求高达不得食用油腻的东西,刚才自己在做菜也是遵守这个要求,饭菜在调味上澹了很多,所以为了让高达喝下去,她立刻前往厨房拿油盐过来。
  “师妹,这怎么能劳烦你呢?”
  高达连声歉意,可待确认温柔离开后,立刻将两人的热汤对调过来,然后得意洋洋地吃着菜,心里开始幻想着呆会温柔出丑的样子。
  “大师兄,我回来了,你要加多少啊!”
  不消一会,温柔用着小跑拿着油盐调料冲出来。
  “让我自己来吧!”
  高达伸手接过来,往自己热汤加了一些,然后拿热汤对温柔说道:“感谢师妹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现在我对汤代酒敬师妹一碗,希望师妹不是要推迟啊!”
  说罢,一口将碗中热汤饮尽。
  “总算成功了!”
  温柔看到高达一饮而尽,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大师兄,不要客气,师尊一直教导姐姐,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分,这是姐姐应该做的。”
  说罢,也将碗中的热汤喝掉一大半。
  “嘿嘿……接下来就看你的惨状了。”
  高达心中冷笑,故意跟温柔谈天说地,还将自己开封城一行遇到的乐事跟她说过不停,即使将饭说完之后,仍拉着温柔不让其走,故意拖延着时间,等着看药发后温柔的惨象。
  这样反常的举动,终使温柔起了一丝疑心,然而这一分疑心却不是因为下药一事,而是她隐隐觉得高达似乎开窍了很多了,在谈话中总是有意无间地将视线落在自己胸部之上,心里不由一阵慌乱:“难道这小子开窍了,可恶啊!当初我向他暗示几次,他却如同木鱼般不识风情,我只好选了凌惊羽,现在去开封一趟回来,终于知道我是个大美人了?哪该怎么办啊?是继续跟凌惊羽在一起,还是接受这小子啊!论前途与地位,他可比凌惊羽强太多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我才更加在家中出一口恶气啊!”
  就在温柔胡思乱想之际,只觉得小腹中忽然一阵酸疼,一股强烈的便意急涌出来,使得她痛哼几声:“师弟,抱歉了,姐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茅房先。
  哎哟……”
  便意来得太强烈了,差点就让她拉在裤子里,此刻温柔也不得女性矜持,快步冲出大厅,直奔茅房而去。
  “活该啊!”
  高达哈哈一笑,总算让恶人有恶报了,心情舒畅的他拿起茶水喝几句,正打算好好看看温柔的洋相时候。
  忽然他的肚子也是一阵极痛,一股超强的便意,使到他几乎要拉出来,他脸色惨白说道:“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中招啊?”
  “哎哟!我的天啊!”
  巨大腹痛使得高达无瑕深思自己何时中招,也冲进茅房里拉过不停。
  幸好高达与萧真人住在一起,出于对萧真人的尊重,多建了一个茅房,如此一来的住院内有两个茅房,这才使得高温两人因为争茅房,而导致另一人拉在裤子里,但是两个茅房紧紧相接在一起,只是隔着一层小木板,两人如厕的声音皆被对方听去,直把两人羞得抬不起头来。
  温柔并没有说谎,她下的药确实要巴豆之类历害得多了,两人一拉起来就无法停下来,连连十多次急肚子,不但拉得他们脚软体虚,更是没法远离茅房,即使温柔知道自己也中招了,想回去拿药延解都不敢,‘玉衡宫’与‘天玑宫’路途有些远,她怕在回到半途中,忍不住拉在裤子里,那样就真是糗大了。
  高达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拉了半天,他的原本看戏的心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当下他与温柔气喘如牛地坐在茅房前方不远处,随时准备再进茅房,他狠狠地瞪着温柔:“师妹,难道你真的在饭菜下药了?你不是说,你已经长大了,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
  温柔心里一阵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药明明只放在高达的碗里,为何自己也会中招呢。
  当下面对高达的质问,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只得说道;“可怕是饭菜的问题吧!你看我,也不中招了。哎哟……不行了,我要再上一次茅房……”
  说着,捂着小腹又冲进茅房。
  “可恶啊!哎哟!”
  高达还想痛哭几句,无奈他的肚子里是也一阵翻滚,也只得跟着冲进茅房里拉个痛快。
  又一次放空肚子后,高达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拉下去恐怕真的没力气参加‘论剑大会’了。
  于是,高达趁着现在没有先前那急,缓缓闭目调息纳气,催动体内的‘淫元’激发潜能对抗药力,再配以‘天地藏玄’将体内毒素逼出体外,经过三十六周天后的调息后,腹部里的疼痛与翻滚完全消下去,看基本上已经大碍,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全身已经排出体外汗水弄湿了,看来又要洗一次澡了。
  “救命啊!”
  正当高达擦屁股起来之际,外面忽然传来温柔的救命之声,心头一震剧震,温柔喊的是救命,难道有什么人闯入‘青云门’内行凶,怎么可能,一时间思绪千转,也顾不得穿起裤子,快步冲出茅房外,情急之下一下子把绊脚裤子扯成两半。
  高达一冲到茅房外面,只见温柔赤裸着下身从旁边的茅房也冲了出来,情急无比的慌张,像失了魂一般,一见到高达就急冲过来,纵身一跃抱住高达,双脚紧紧在高达的腰上,双手紧紧抱住高达的脖子,如同一只猴子般挂其身上大叫:“大师兄,有……有老鼠……啊,吓死我了……”

第八章:夺爱(下)


      “老鼠?……在哪里?咱们去看看,打死它。”
  高达顿时无语,刚才还以为真的有凶人闯入来行凶,原来是只老鼠,白慌张了一场,但他也有点觉得温柔也有可爱的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横蛮骄行的她也有害怕的东西。
  “不要,那只老鼠好大,从茅坑爬出来的,又臭又脏!我不去看!”
  温柔把高达的脖子搂得更紧,双腿也紧紧盘住高达的腰不肯放开。
  被这样一个千娇百媚且赤裸下身的女人紧紧抱着,感觉她在耳边的吐气若兰,丰满的玉乳几乎在自己胸口被挤扁,纵然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雄伟与柔软,高达就算是佛祖也把持不住自己了,再者刚刚他还催动了‘淫动’,淫念正盛,有如火上加油般,底下的肉棒‘腾’一声地硬了起来,高高翘起,正对着温柔赤裸的玉臀。
  高达忍不住双手就从温柔一双玉脚和自己身体的空隙用力硬插下去,勾住温柔的腿弯,还顺便悄悄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让它轻轻顶到温柔的小穴上。
  这样一来,温柔的一双小脚就有些互相勾不住了,随着高达双手一用力,温柔的双腿就大大分开,变成被高达勾着腿弯抱着的淫荡姿势,小穴口被拉开一条缝来,巨大的龟头趁机顶入了前端。
  “大师兄,你拿什么顶着我?……”
  下体小穴忽然似乎被一块炙铁顶着般,敏感的处女小穴立刻抽搐,死死勒住入侵者,却引发一股快感直涌上心头,温柔并非什么不懂人事的少女,立刻回过神来,发现她与高达皆是勿忙人茅房冲出来,裤子都没有穿上,那么顶在她下身小穴的是什么,不言可明了……高达抱着温柔身子往上提了一下,止住了肉棒的侵入,他也发现自己这个举动很无耻,却不愿在温柔面前认低,只得喝道:“温柔姐姐,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什么……大师兄……我没有……”
  温柔被高达突如其来的一喝,吓得心神剧震也顾不得当下,双手一推高达胸膛,想逃避质问,谁想到她双脚被高达抱住,脱不成反导致整个人就要往后倒下去。
  “啊—”
  温柔尖叫一声,赶紧再次抱紧高达的脖子,这一翻动作非旦没缓解下身之危,反而使下体再次下沉,小穴口上又被那炙热的‘炙铁’陷入不少,一股被撑开且痛中带爽的感觉,刺激得温柔的身子,变得更加娇柔无力。
  “好爽啊!”
  高达也是爽得牙齿漏风,他感觉到现在已经有半个龟头插进了温柔的小穴内,小穴的嫩肉死死勒住龟头蠕动着,就像被什么软体动物在龟头上爬行着,爽得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可理智仍使得他微微冷静下来;“温姐姐,这是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温姐姐了,我想你对我坦白认错,这样以后我们还是姐弟!”
  温柔看到高达越来越认真,心里十分之害怕说道:“你……你……要我坦白什么?”
  高达忽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如果温柔就这样向他坦白认错,他当真会原谅她,甚至就算把‘论剑大会’的魁首让给凌惊羽也未尝不可,他是乃首徒,‘青云门’未来的接班人,拿不拿到这个魁首也没所谓,但他却十分珍惜与温柔这份近乎亲情师姐弟之情。
  温柔看到高达脸上露出一种悲哀的神色,再想到自己为何会也中毒了,聪明的她就明白是什么回事,有些慌乱地问道:“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高达有些心酸地说道:“今天下午,我偷偷打算去看林师弟,我全看到了!”
  “原来如此,果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温柔澹澹一笑,心里莫名有一股悲痛,因为她知道与高达十年的姐弟之情,从今开始,可能要恩断义绝了:“大师兄,对不起,你还先是把把我放下来,要打要骂,我没有半点怨言!”
  “好吧,那我先放你下来。”
  高达心里也异常之难受,他忽然觉得温柔姐姐很陌生,整个人愕愕然然的,抱着温柔的手稍微向下一放,温柔的娇躯立刻在他怀里不由得一下沉,这下可不得了,高达的粗大龟头就此乘风破浪,一下子整个龟头插到温柔的处女小穴之中!“啊……不要啊……”
  温柔疼得叫了一声,马上用双手搂住高原脖子使其别掉下去。
  幸好,先前被大肉棒顶着,炙热的热度刺激得她的小穴有此许湿润,不然刚才这一插,绝对能把她痛得晕过去。
  即使如此,也多亏她的成熟的身体比较有承受力,若换成十七、八岁的少女绝难承受。
  一层薄薄、软软的阻碍,挡在龟头前进的道路前,从龟头传回来的触感,让高达一下子兴奋得从难受中脱身而出,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使得大肉棒在上面的缓缓移动,碰刮着,每一下他都可以感觉到温柔在瑟瑟发抖。
  没错,处女膜,这是温柔姐姐的处女膜!谁能想到日前为凌惊羽熟练地口交的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温柔姐姐……”
  高达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看着温柔满眼迷离的媚态,体内的‘淫元’再次翻滚,一股热流带着冲动流遍全身,不由得低下头,在温柔无力的喘息中,有些粗鲁地吻上她那迷人的小嘴,胸膛隔着衣服不停磨擦着那双丰满的玉乳起来。
  “呜……”
  高达的舌头粗鲁的入侵,下身也被插入一半,加上乳房被高达不停的磨擦,令温柔本能地想拒绝或者甩高达一个耳光。
  突然高达全身像是燃烧一般发热,那些热浪随着肢体接触传到她身上,像是会传染一般,她也全身莫名燥起来,意识慢慢开始模煳,再之高达不停的挑逗她,接连袭来的快感,刺激得她无法再思考。
  “温柔姐姐,我来了!”
  高达吻得温柔快喘不过气,全身瘫软如泥,接着又一边贪婪地舔着她那张美艳的小脸,顺势而下用嘴拉开温柔胸前的衣襟,扯下那抹粉色的抹胸,将那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出来,一口吻在上面,紧跟着腰间就忍不住往前狠狠一挺。
  “啊……”
  尽管体内已经很润滑了,但温柔还是疼得叫了一声,她咬着牙,皱起眉头,张着嘴似乎有点发不出声音。
  她似乎能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在那瞬间,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被撕裂的声音。
  即使只是刹那,她却也能准确感觉到,心中一股失落感直充斥着。
  高达闷哼一声,心里兴奋得连血液都开始燃烧!他完全想不到,日前他还在心痛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姐姐,会有了别的男人,只道自己将永远失她。
  谁想此时他的大肉棒便插在温柔那紧凑的处女穴中,看着温柔破处时的表情,高达心中对她那点不满早抛到九霄云外,反而无尽的怜惜,轻轻地挺动着腰身,让肉棒在温柔的小穴里慢慢蠕动着。
  “啊……怎么……嗯……你……我……”
  处女小穴紧凑无比,可况温柔还是刚刚破处,驴根一样肉棒在小穴内移动,除了带来激烈的快感,还有一些轻微的痛痛,使得温柔疼痛的娇呼失声,赤裸的娇躯一阵酥麻,小脚的细嫩脚趾紧紧勾起来。
  并且清晰感觉到肉棒仍在继续缓慢前进,直往娇嫩敏感的处女子宫而去,温柔赶紧双臂搂着高达的脖子,将娇躯用力向上,试图脱离大肉棒。
  这时高达双臂也用力配合将温柔身子上提,随着手臀逐渐上移,大肉棒也渐渐从小穴里奶出,可是到了一定位置,高达就不再用力,让龟头留在温柔的娇小肉穴中。
  温柔想要再向上,可是双臂却没有了力气,在半空中停住,上又上不去,下也不行。
  诸多的不利,温柔只好搂住高达的脖子不放,可是下身已经被高达的肉棒插着,滚烫的肉棒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她一时芳心大乱,不知所措,却也是羞愤欲死,尖叫道:“不要……快放我下来……大师兄……我求你了……放我下来……”
  高达怎么会如她所愿,刚刚才是失而复得,这时放手岂不是傻子吗?再者有过几个女人的高达,更是清楚此刻他若真的将温柔放下来,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温柔对自己一辈子的恨,此刻他要做的便征服她。
  更何况,温柔姐姐娇小紧窄的处子小穴里面湿滑的嫩肉,早已与粗糙的龟头纠缠在一起,带给高达无尽舒爽的享受。
  “姐姐你别着急,我马上放你下去。”
  高达故作把温柔向下一放,让肉棒又一次可以顶入温柔的小穴内深处。
  “别、别动……”
  温柔疼得哼了一声,不由得咬着下唇,额头有点冒出冷汗,虽然身体早就已经成熟透了,但毕竟还是处女之身,身体被塞进如驴根般粗细的巨物,初时肯定受不了。
  “嗯……”
  高达闻言冷静了下来,克制着想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身下狂抽勐插的冲动,只是轻提轻放让肉棒在小穴小辐度进行抽插,并且低头又一口含着那饱满且充满弹性的玉乳,无论大嘴怎么用力在上面啃咬,它都能立刻恢复如初,甚至还感觉到有一股弹力将他的弹开。
  温柔的玉乳大小适中,而且充满了这种弹性,让高达兴奋不已。
  他的女人中,数李茉母女的豪乳最为壮观;花染衣的玉乳不大,一手刚好可以掌握住,有着少女独有的弹性;朱竹清的玉乳则特别坚挺,一手都有点掌握不住,不过温柔这对玉乳更美妙,弹性好得让人有点吃惊。
  “大师兄……你这个混蛋……”
  温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处子之身被如此巨物破处,即使她身体成熟能承受得了,但失贞之感仍让她心痛异常,不停抽泣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姐姐贞洁,你要以姐姐怎么面对惊羽啊!”
  听闻温柔提及凌惊羽,高达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松开温柔的玉乳,朝着她凶狠地说道:“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想他!”
  温柔哭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不准我想他?呜呜,我的命苦啊……在家里被父母逼着嫁给别人续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娶我的人,却又被你这个混蛋坏了贞节,呜……”
  看着温柔哭得梨花带泪,高达的盛怒的火气,一点点地被哭声消磨掉,心里又酸又痛,那一点夺了温柔的贞节的得意,此刻也变成一种罪恶,那轻抽细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对不起,温姐姐,可我不甘心,我哪里一点比不上凌惊羽。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违反门规来害我,而且他还跟几个师妹有染,未必是真心喜欢你的。”
  温柔抬头双眼带着泪光望着高达,用着怪异的口气说道:“谁说我喜欢凌惊羽了,我只是想找个有权有势的人娶我而已,好让我在家里能抬得起头来,并且能让父亲大人觉得这比让我做别人的续弦划算。”
  “啊!”
  高达不由一愕,随即怒火又升起来;“你,你就这样贪慕虚荣啊?你是看中凌师弟的家势吗?宁愿做他的情人,为了这个无聊借口来陷害我,置多年的情份不顾?”
  温柔横蛮的个性又起来:“你懂什么?我自幼出身于温家堡,我有两个姐姐,她们都嫁入名门望族之中,过着有权有势,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无忧生活,如果我嫁给一个地位平平的人,不就被她们嘲笑吗?正所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你们男人不也是争名夺利,斗个不亦乐,我想嫁给一个强者有什么错?”
  “你你……”
  高达从来不擅长与人斗嘴,更别谈对方是自幼就娇蛮霸道的温柔了,一翻歪理下来使高达不知如何反驳,只得说道:“哪你也不能作践自己啊,以你的姿色样貌做别人的正妻,完全不成问题!”
  温柔满脸的委屈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做正妻吗?但你可知道我父亲大人要我嫁的人是谁,他是欧阳世家的家主欧阳英,一个将近五十多岁的糟老子。以欧阳家的势力,谁敢娶我啊!这一拖就是好几年了,将我的青春全消耗掉了。呜呜,我的命苦啊!”
  高达一时无语:“这个……”
  “呜呜……”
  温柔又哭了一阵,抽泣地说道:“现在我的贞洁被你这个坏蛋毁了,我该怎么办?你动吧!快点发泄完,然后给我一根白凌吧!如其让我回去嫁一个糟老头子,又或者一辈子孤独终老,我宁愿选择去死!”
  高达顿时热血充脑,大声怒吼:“别说这样的胡话,我娶你!你不是要权,我有!你不是风光入门吗?我给!没人敢惹欧阳世家,我敢!”
  温柔眨着眼睛,嘴角处偷偷露出一丝诡笑,脸上仍是一脸的苦相:“你娶我?别在骗我了,你都已经得到我的贞洁。现在说些好话,只不过是为了能更好能玩弄我,事后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履,和你三个美娇妻风流快乐。”
  “姐姐,请你相信我,我可以向天发誓……”
  自小高达在温柔面前就没有赢过她,即使当下明明是他据理发难,揭发温柔作恶之事,结果却变成了他低三下气地向温柔认错,发誓保证,就差跪在地上向磕头求温柔原谅了。
  “一切都是弟弟的错,弟弟一定会对温柔姐姐负责到底,一定会三书六媒用正妻之礼娶姐姐过门,让姐姐与朱姐姐她们平起地坐……总之,一切的错都在弟弟,要是当初弟弟知道姐姐的心,一定主动追求姐姐的……”
  “说得好听,姐姐,就暂且相信你一回!”
  温柔见到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动,成功逆转两人的处境,心里得意万分;“但是你们这些男人口花,没有一句话能全信的,我还要看你的表现,如果让姐姐有半点不满意,姐姐立刻用一根白凌上吊自杀,省得日后被你欺负。”
  “嗯,一切都听温姐姐的。”
  高达为了讨温柔的欢笑,只得再次签下屈辱的条件,好像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一般。
  “还有你不能拿此事向凌师弟发难,也不能将此事声张,也不能阻止我跟凌师弟有所来往,如果你敢说出半点字,我就死给你看。”
  “不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唯独不允许你跟凌师弟再有来往,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温柔气道:“不让我跟凌师弟来往可以,你明天就去向师尊说明原由,向整个‘青云门’公布我温柔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这个……暂时还不行!”
  高达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如果他明天就去向百草真人说出他与温柔之事,也意味着他的‘不举’已经被治好了,那么以后他就再也不能以‘不举’为由,再也看不到百草师叔的裸体了,一时间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舍。
  温柔再次痛哭起来,越哭越大声:“哗哗,你骗我,果然一切都是在骗人的。人家不过稍稍一试,你就原型毕露了。”
  “不是这样的!”
  高达见温柔越哭越大声,生怕会引来其他人,焦急地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一定会娶你的,温姐姐!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如果明天我去向百草师叔说明了,对我对你都会产生不良的影响,不单是你的清誉受损,连我也会受到影响的,明明定了三个娇妻,尚未娶过门来,又要娶姐姐,这样会给大家一个不好的印象,对我日后继任掌门之位不利的。”
  温柔或许没有多大在意高达与贞洁,但绝对在意高达的权位,经高达这一说细想之下,也觉得如果这么早将自己与高达的事托出,很有可能会让师尊与水月师叔两位真人的不满,从而产生不良的影响,抽泣几下说道:“姐姐暂时相信你,可你也不能阻止姐姐跟凌师弟的来往。”
  高达苦瓜着脸:“这个……”
  温柔冷哼道:“这是为了鞭策你,如果你真的喜欢姐姐,要娶姐姐,肯定不喜欢看到姐姐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定会尽快将姐姐娶过门的。凌师弟的存在就是为了提醒你,你不早日娶姐姐过门,姐姐就给你戴绿帽子。如果你连这个都肯答应,你不如在这里一剑杀了姐姐,然后去跟长老揭发姐姐下毒害你的事,让姐姐成为一个让千万唾弃的毒妇吧!”
  “不要说‘死’事,我答应你便是,不阻止你平日想做什么事。”
  高达见温柔说得这么坚决,只得再次让步,心里打定主意再等半个月,等到‘论剑大会’过去后,百草师叔如果再不来,自己就将与温柔的事跟她坦白,结束掉这个荒唐的谎言。
  “嘻嘻……”
  温柔见到高达被自己三两下弄得服服贴贴,心里偷乐半天:你这个混球小子也有今天,当初我向你暗示了半天都没有反应,现在想轻易得到姐姐,别作梦!
  男人啊,就是贱,送上门的不要,非要低三下气来求。
  当然温柔更加知道,打两巴掌还要给个枣,不能太过占便宜,要吃些亏才行,她吐气苦兰地在高达耳边轻说道:“好弟弟,不是姐姐不心疼你,而是你太没良心了,竟然在这种地方夺走姐姐贞洁,你就不能抱姐姐回房去,给姐姐一个快乐的初夜吗?”
  “姐姐,你说得太小声了,弟弟没有听清楚!”
  高达立刻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现在都夺了温柔的处子身,还没有来好好享用呢。
  于是,又开始把温柔向上抬,又将其向下放,让肉棒就在紧凑的小穴内进行活塞运动。
  经过这一时间,温柔娇小紧窄的小穴也逐渐适应了高达肉棒的粗大,小穴不断分泌着粘滑的蜜汁,蜜汁越来越多,为抽插提供了足够润滑,使得大肉棒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不行……嗯……”
  温柔娇喘道,“好弟弟,大师兄,别在这里……抱姐姐……回房去……”
  “好师妹,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
  受了半天气的高达,发现终于找到报复的方法,非旦没有停下来,反而提放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停挺动腰间,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姐姐麻烦你说清楚我到底要怎样,我实在受不了你的折腾了。你……”
  听着‘啪啪’的肉体撞击不停,小穴深处的花心不断被巨物轰击,一浪又一浪快感直涌上来,先前疼痛感已经全部消失无踪无影,现在有的只是无穷的快乐,温柔的心神一下子被击得溃不成军,嘴里只剩下哗哗乱叫,却坚持说道:“好弟……弟……大师兄……抱……姐姐,回房……回房……啊啊……好深啊,你又顶到了……”
  高达仍然是不依不饶:“回房去做什么啊?”
  “混蛋小子,你就这样作践姐姐的初夜吗?哪我以后还不被你欺负,是不是以后你还会对我做出更过份的事,呜呜……”
  姜始终是老的辣,温柔再次使出女人的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这样的,我立刻抱姐姐回房,让姐姐有个美好的初夜!”
  一击命中,高达完全被温柔拿捏住,只得抱着温柔向房间里面走去,边走肉棒在温柔的花径甬道里抽插起来,这时小穴里已经有足够的润滑,随着动作幅度加大,给温柔带来一波又一波极度的快感。
  “不……不要……不要使坏啊……”
  温柔的嘴里吐出香甜的气息,吹到高达的脸上,让他心里一荡,但手并没有停,依旧上下动作着,把温柔的娇躯轻轻抛起又放下,让温柔的小肉穴吞吐着自己的粗大肉棒,“温柔姐姐,你没事吧?”
  温柔仰脸看着高达,柔声恳求到,“好弟弟……嗯……走慢点啊……啊……先……嗯……别这样……插我……我……我……”
  “好姐姐,这就对你的不对了,男欢女爱就是这样的,你不是要一个美好的初夜,弟弟现在正在努力啊!”
  高达没有停止,反而加大动作,大步不移地朝卧室走去,剧烈的动作带来巨大的刺激,让温柔娇呼不断,“不……啊……呀……嗯嗯……啊……嗯……”
  高达得意地说道:“姐姐,你这不是很快乐吗?看来你也是喜欢的弟弟这样弄的吧!”
  “我……”
  温柔与高达的交锋首度带于下风,再者她已经被高达奸得语无伦次,脸上一抹潮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姐姐……被你……嗯……害……害……我……嗯……你……嗯……不要……我……”
  美丽的姐姐刚刚破身,就如此娇娆性感,高达更加兴奋,抱着温柔向里间卧室的床边走去,一路上脚步尽量变小,让颠簸变得更加之多,奸淫得温柔娇啼婉转。
  当高达终于到达床边时,温柔忽然双腿用力想要夹紧,身体也一下下抽搐着,小穴更是一阵阵悸动,将火热的阴精喷洒到高达的龟头上,她居然高潮了。
  高达抱着温柔坐在床边,娇羞的温柔姐姐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架在高达的肩头上,身体依旧在痉挛之中,小嘴里却吐出如泣如诉的埋怨:“你……呜呜……你……欺负……呜呜……姐姐……”
  “我没有呀,姐姐,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
  “你……还说……”
  温柔推着高达的肩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幽怨地看着高达,“你……你坏死……呀……”
  话音未落,温柔自己忽然向后仰去,高达赶紧用力托着温柔的娇躯拉回怀内,止住她摔倒的趋势,温柔也一只手扶住高达的肩膀,“你坏、你坏、就是你……”
  说着,小拳头锤在高达的胸膛上。
  高达倒是很坦然:“可冤死了!”
  “你……我都……都被你……被你……这……这样了……你还……还狡辩……”
  “温柔姐姐,是你让我给你一个美好的初夜的啊!”
  高达看着温柔梨花带雨的表情,爱怜地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花式极多,刚才只是其中的一种,以后弟弟会在姐姐身上进行各种尝试,就算精尽人亡也乐意啊!”
  温柔想要反驳他,可是张了一下嘴,却没说出什么,因为高达的话似理非理,在诱惑性中还隐含了阵阵受意。
  话语虽淫荡,却使得温柔美滋滋的,羞得她双目紧闭都不敢看高达:“你……你还说……还说你……没有……坏心……你看……你这东西……还……还插……”
  “好姐姐,好姐姐,我的肉棒当然要插在你的小穴里啦,不然怎么欢爱呢?
  来吧,看弟弟如何给你一个美好的初夜吧!”
  高达看着温柔的媚态再难忍耐,三除五下将自己与温柔身上剩余衣服全脱掉,再将她放在床上,抓住温柔的小腿往上拉,暴露出她和自己的结合处,然后高达轻轻的往回抽,在温柔越发粗重的喘息下,看见大肉棒上丝丝的处女血,顿时兴奋得脑子嗡嗡作响了。
  “你干……嘛……”
  温柔轻哼了一声,高达缓缓抽出去时,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滋味,有点舒服、有点疼也有点空虚。
  这时感觉到高达停下动作,使得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当看见高达的肉棒大得像一根驴根般,正一点点从她娇小的小穴内抽来,将大小阴唇全部带出来,看着红红嫩肉,身体感到无比兴奋,紧凑的小穴本能的开始收缩,死命夹着高达的肉棒,不让其离去。
  高达看到温柔也在看两人淫秽的结合处,眼里除了羞涩竟然还有兴奋,这样的视觉诱惑,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伸手抓住她的玉乳,一边使劲地揉着,一边轻轻挺动着腰,将那大得吓人肉棒在处女穴里不停抽动起来,感受着肉棒与嫩穴摩擦时所带来的无比快感。
  并且细心观察着温柔的表情,见她那张妩媚的脸蛋上的难受缓解许多,并露出陶醉的样子时,才稍稍加快速度。
  “轻……点……”
  温柔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不过从那半睁的眼里渐渐迷离的眼神来看,她已经渐渐体会到抽插所带来的美妙。
  “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轻点不过瘾了……”
  高达缓慢的抽插着大肉棒,当看到温柔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摆动,一对饱满的玉乳上下摇晃时,他忍不住趴下来,伸出舌头在那摇晃的玉乳上舔着她那敏感的乳头。
  “啊……”
  温柔立即叫了一声,娇滴滴的白了高达一眼后,便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滋味,享受属于自己的初夜!“姐姐,我说的对吧?”
  高达见温柔的喘息越发沉重,脸上那本就迷人的媚红也变得更深,便忍不住将她的双腿抬起环住他的腰,接着使劲地往前一压,狠狠的插了一下,顿时听见肉与肉相撞时“啪”
  的一声。
  这一下顶得特别的深,用的力道也特别的大!几乎已经顶到温柔的子宫,龟头的硬度和接触,让子宫的反应空前激烈,就像被雷噼到,令温柔爽得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着,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不由得睁大眼睛,连嘴唇都在瑟瑟发抖。
  高达得意地说道:“姐姐,舒肤吗?”
  “小坏蛋,那么用力,一点都不舒肤,好难受……”
  温柔轻轻的哼了一声,妩媚的白了高达一眼,但从她那媚眼如丝的样子来看,她似乎并不排斥这种粗鲁的方式。
  ““还有更用力的!”
  高达嘿嘿一笑,低下头含着温柔的乳头,并使劲地吸吮着,腰闻挺动如飞,驴根般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进粉嫩的处女小穴内,顶得温柔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摆动着。
  高达含着乳头,口齿不清地又问道:“姐姐,舒服吗?”
  “不舒肤,好难受!嗯……啊啊……嗯……”
  温柔嘴上仍是继续否认,身体却是十分之诚实,一双玉腿忍不住紧紧盘着高达的腰,本能的开始扭着那充满弹性的翘臀,迎合着高达的肆虐,开始享受起那阵阵有力的冲撞。
  “不爽是吗?看弟弟怎么干死你……”
  高达被温柔那诱人的呻吟声弄得兴奋不已,他一边狠狠的进出她那紧窒的小穴,带出越来越多混合着处女血的爱液,一边使劲地啃咬着她那雪白的乳房。
  “不舒服……或许你快点……再一快点……姐姐就觉得舒服了……”
  这时温柔身心已经彻底解放,第一次品尝到真正的性爱快感!那种舒服到骨子里的美妙,让温柔控制不住的呻吟,充满野性的一面淹没破身的羞涩,在高达的身下一边扭动着,一边胡乱亲着高达的肩膀。
  高达一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大肉棒次次撞击在温柔的花心之上,直撞的温柔全身颤抖、花心酥麻阵阵醉死人的快感再全身传遍,玉液夹杂着丝丝落红随着大肉棒的抽插四处飞溅发出极大的声音,两人的阴毛全湿了贴在胯间,小穴的嫩肉被干的向外翻着无法合上。
  温柔的娇躯如烈火在烧,周身颤抖,口干舌燥、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疯狂的向上在动,极力的迎合,丰满的玉臀向上急挺,手指深深的陷入高达的臂肉中,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意和交合的快感,使得她更加放浪、骚媚忘我的呻吟:“好弟弟……大师兄……我的好弟弟啊……啊……被你干……死了……相公……好夫君……姐姐……全给你了……用力干……干死姐姐……”
  温柔歇斯底里的浪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那裡,只有那阵阵的快感和高达那强有力的肉棒。
  高达越干越快、越操越勐地大肉棒凶勐的抽插小穴,好似要干穿它似的,只觉得温柔的小穴又紧又暖夹的肉棒又爽又舒服不由的叫到:“啊……我的好姐姐……舒服吧……弟弟没有骗你吧!用力夹……夹的弟弟的……大……大肉棒……好舒服……哦……我要操死你……好……美……你的小穴好紧……我要干烂了……你……的个骚货……看你以后还敢去找凌师弟……”
  温柔白了高达一眼:“你一天不娶姐姐……姐姐就去找他,你拖得越久,姐姐就越给你戴多多的绿帽子。”
  高达怒道:“你个骚货,你敢!我要操死你……”
  “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就把操死姐姐在这里……免得日后姐姐……给你戴绿帽子……”
  “好了,我现在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这淫荡的说词与浪叫刺激了高达的野性,本来就没有发泄的慾火更盛,双手抱住温柔的丰满的玉臀直起直落狂抽勐插,每一下都直顶花心。
  温柔紧紧搂住高达的背嵴,摇晃着纤腰玉臀向上迎挺着,让紧窄的小穴内配合着高达大肉棒插穴的起落:恩……恩……美死了……好……真好……亲弟弟……你好会干穴……啊……你的阳物怎么……又大了……好胀……小穴中好……好满……啊……美极了……啊……大师兄……用力……在用力插……美死了……哦……好酸啊……快活死了……”
  高达听到温柔姐姐的浪叫更加用力的抽送,温柔全身舒爽极了,满脸涨红,银牙紧咬双唇,柳腰勐扭,玉臀高高的抛送,使得湿的一塌煳涂的小穴更加的突出,小穴洞口的玉液就如泉水般的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湿了高达的大肉棒。
  弄的高达万分的舒服,抽插的更加的疯狂,大肉棒在小穴中左右狂插,撞来撞去。
  温柔的花心被大龟头磨的酥麻入骨,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小穴一收一缩的夹咬着大肉棒,淫水随着大肉棒的进出而流出四处飞溅,双腿举的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满的玉臀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飘飘欲仙的淫态口中娇哼着:“啊……大师兄……恩……快……舒服死了……唔……姐姐快要美上天了……泄了……”
  随着温柔达到再一次达到高潮泄精,高达也到了极限,狠狠地一插,龟头突入子宫之中,一股浓烈的阳精急喷而出,一股昏炫的感觉使得高达气喘如牛,趴在温柔玉体之上,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就在房内高温沉醉在享受欢爱余韵之际,一双在窗处偷窥已久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高达从温柔小穴内抽来的肉棒,眼神中不断升起阵阵迷雾,但很快又回恢复过来,紧接着在一阵衣决掠风声中,一道娇小的身影拖着一头垂腰的银发,掠入黑暗之中……而房内高温两人又掀起了战火,对此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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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暗流!


  秋分的雨!彷佛是数亿根贯穿黑暗的细针,从天空上掉下,这是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势。
  虽是如此,这场延续不断的长雨,也毫无一丝会让人觉得心情愉快的地方,所谓的“愁杀人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绵绵细雨中,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持伞独步在荒山中。
  只见他年莫四旬左右,满头银发,神情悲伤,似是家中发生了大事。但让人惊奇的是,他脚步轻灵,急步如飞。路上满是泥水,却踏水无波,不染一丝泥污于身,单这一份轻功足让人称赞。
  然而更最人惊奇的是他另一只手中却持着一支梅花玉器,一支梅!武林中人持有此玉器者,唯有昔年前武林三公子中留香公子,离歌笑。
  留香公子,三十年前名震神州的奇人,乃江湖上‘绝色谱’的谱写者,为人处世,放荡不羁,四处留情,惹下无数的风流情债与情敌。若非他风流却不下流,爱花却不采花,早已就被江湖人士当成淫贼处理了。
  风,无端刮起,雨水受力飞洒,夹着无穷劲力砸向行人。
  风劲甚是强悍,离歌笑手中雨伞脱手飞出,飘落身后数丈远。
  离歌笑眉头轻皱,手上玉器一扬,劲气斗射,雨水在他身前三尺,如撞在一堵无形的墙般自行滑落,停下脚步,脸上悲痛之色尽收,目光如寒冬腊月般紧紧注视着前方,四周受他杀气感染气温急降数度!雨中,一个身穿黑衣男子漫步而出,黑衣人身材槐梧,背负一把大剑,头戴竹帽,帽缘系着黑纱,纱布垂落掩去面容,然而黑纱中那双鹰目却是紧紧锁定离歌笑,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气温竟似炽热数分。
  离歌笑暗吸一口气:“好霸道的内力,来者不善。”
  不由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拦老夫去道!”
  黑衣人边走边道:“我是名字!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死人不需要知太多!留香公子:离歌笑,完纳你的劫数吧!”
  离歌笑奇道:“唔!你是谁?”
  黑衣人在他身前一丈前停下说道:“到地狱去问你的大哥答桉吧!”
  离歌笑惊问:“什么?我大哥的死与你有关?难道日前杀害老夫大哥的人是你?”
  前‘武林三公子’乃结义之兄弟,生死与共,曾经多次在江湖闯下不少名头,尤其是当年留香公子勾引了当年‘天龙门’之主龙之魁之妻,其余两人舍命相救,一举化解了龙之魁与留香公子的恩怨,成为江湖上一时佳话。
  可是日前,离歌笑却收到二哥传信大哥被杀,相约追查凶手报仇雪恨。
  虽说在江湖行走,生死早已致之度外,乍闻兄弟丧命,离歌笑还是悲上心头,什么也不管便离开隐居之所,前往信中二哥所说集合之地。
  不料,刚出门不久,便有人拦路说及大哥之死!黑衣人轻笑:“有关,有很大的关系。不但,你大哥,还有你二哥皆死于我之手。你的二哥真够兄弟,为了得知们余下几人所在,我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大刑哟!可惜他最终还受不了,招了你出来,这便是你们兄弟之情吗?”
  离歌笑怒道:“胡扯!我大哥二哥可谓当世少有高手,能杀死者整个江湖不出二十人。听闻你声音分明二十上下,有何道行杀得他们?”
  “你们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似是在笑离歌笑的无知,右手一扬,一件事物抛出落于离歌笑面前。
  离歌笑定眼一望,竟是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这支手他最熟悉不过,手臂上那一道伤疤。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他们三人当年一同对抗龙之魁,二哥为了他挨了龙之魁的一刀所留,他永远也忘不了!从那天起他发誓以后不会再任何人伤害的他的二哥。
  今见之,离歌笑怒吼:“我要杀了你!”
  手中玉器如利剑直刺黑衣人胸前要穴。
  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起脚横扫,踢开玉器。
  离歌笑借力旋身,形似舞动,手中玉器更是勾,挑,扫,拨,刺急攻黑衣人。
  黑衣人边闪边说:“花,是一种美丽的东西。可男人带花总是让人感觉得别扭。”
  说着身形一转,背后剑鞘撞在玉器上。
  ‘当’一声清脆呼声,离歌笑只觉右手发麻,玉器脱手而飞出,射进身后林中不见踪影。
  “好强悍的力量。”
  离歌笑心中虽是惊异,手下却不见含呼,手腕一翻竟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
  式式狠毒,剑气斗射,折枝摧树,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剑网笼罩着黑衣人所有方位。
  黑衣人眉头微皱,身形晃动,脚下横移,巧踏奇步,竟从绵绵剑网脱出身来。
  离歌笑踏步直追,短剑毫不留情直刺黑衣人咽喉要害,誓杀眼前人方罢休。
  黑衣人说道:“人言,留香公子一身奇艺无双,看来其言失真。袖中剑这么阴柔武功,不适合你用啊!”
  一脚撩起,踢中离歌笑手腕,短剑又脱手飞出,继而乘势一掌直拍出,掌劲破空作响,竟发如同金属划破空间之声,甚是惊人!离歌笑外变不惊,飞身急退,右手摸向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直削黑衣人手掌,黑衣人不得不收手而回。
  离歌笑趁机拉开距离,说道:“阴柔的武功我会,阳刚的武功我也会,‘大江东去不复还’”
  两指轻押剑身,气走全身,绝招上手。
  剑芒冲天而起,夺目耀眼,让大地为之失色!离歌笑功行完毕遥剑虚斩,剑气凝成一柄蓝色巨剑横砍在大地上,裂地成坑,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运劲于掌迎上剑气:“男人是否和女人一样,宽衣解带后都是无力反抗。”
  掌剑交击,蓦然巨响,剑气破碎四射,将四周事物摧残得体无完肤。
  “这才真正的杀招。”
  离歌笑人剑合一化作惊虹杀向黑衣人,剑末至,剑气已封锁对手所有退路,剑势竟是一去无回,与敌俱亡之势。
  先前的剑气只是前奏,现在才是最强的杀招。
  面对此杀招,黑衣人脸上首度凝神:“这招像样!”
  手握上背后剑柄,抽剑而出。
  一股炽火焰汹涌而出,转眼火势吞食了方圆十丈之内的事物,火光中只闻黑衣人口中轻吐数字:“烈焰焚天-斩。”
  举剑横砍,走的竟是刀势,带动炽红火焰在空中画中一道至美的弧线。
  ‘当’电光火间两人擦身而过,空中只留一声凄美的双剑交击之声。
  此招过后,两人背对着对方不再动作,火焰渐渐消失,雨水还是慢慢地下着,洗刷给烧焦的事物。
  良久,离歌笑身形一阵晃动,忙以剑持地,额间冷汗直冒,只觉体内所有的气力不停在流失,身体忍不住发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只觉腰部一阵极痛,低头望下,只见腹间衣服上染出了一圈血红。
  瞬间以前给他杀的人面孔,临死时的惨状如电般在眼前闪过。
  昔日主宰生死的快感不见了,留下的只要可笑与可悲,心中苦笑:哈,原来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与他们没有什么区别。
  ‘锵’黑衣人收刀回鞘,不理会离歌笑举步而行。
  离歌笑艰难说道:“能帮个忙吗?让老夫死个明白。求你了?”
  黑衣人边走边说道:“二十年前,‘中原镖局’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
  “哈哈!”
  离歌笑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解脱的快乐:“老夫明白了,老夫明白了,我们兄弟三人,死得不冤啊!”‘乒’手中软剑断两段,身体竟断成两段,倒跌在泥水中……傍晚时分,雨,仍然下过不停!喻州城内,街道两旁店铺的檐篷,挤满了躲雨的人,茶店内的生意更是兴隆,高朋满座,在阴雨绵绵无处可去的情形下,只有这类呼朋引伴的地方,最受顾客青睐。
  布满水膜的路面,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黯澹无光的镜子。
  一名撑着油纸伞的女子,走过被雨滴统治的繁华长街,转了一个弯,进入昏暗的小巷中。
  彷佛与外面的大街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小巷之内,充满了颓废败破的景象,即使隔了一段距离,也可以闻到令人反胃的味道,甚至有野狗拖着不知是什么动物尸体的残肢,一闪而没。
  空气里面,充满着让人感到危险的气息。
  “竟然约我在这种让人作呕的地方相见啊,明知我不喜欢,还这样对我……,晖哥哥,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交代,休想在我这里再拿到半点情报。”
  女子即使在喃喃自语,声音也像银铃般清脆动人,让人生起一窥其真面目的好奇冲动,但因为被油伞遮盖,只能看见她一双特别修长优美的双腿,和纤细白晰的十只玉指,虽然如此,已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一身翠绿色宫衣,衬托出女子如贵族般娇贵高美的气质,和四周肮脏腐败的景象相比,恰成了完全相反的对比。
  绿衣少女只稍微停顿了一会,便举步往幽黑深巷里走去,但她此刻进入的地方,可是连衙门捕快都会退避三舍的犯罪天堂,她一个单身女子,难道就不怕羊入虎口吗?果然绿衣少女才走进巷子没多久,在暗处的壁内,便出现了三三两两的大汉身影,同时巷口也有人,把绿衣少女的前后去路都封锁住了,而那些一望而知便不是善类的大汉,此刻望着绿衣少女的眼神中,便闪动着兴奋与欲望的狂热神采啊!“好久没有这么上等的猎物了,兄弟们,今天大家可以好好大干一场了。”
  “老大,这次该轮到我第一个上了吧。”
  “嘻嘻,我要干到这女人死去活来啊。”
  粗俗下流的言词,却没有使绿衣少女有一丝动摇的反应出现,就连持伞的玉手,看上去也都比四周的大汉还要稳定:“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这些废人穷耗,珍惜性命的话,就滚回自己的狗窝吧!”
  绿衣少女话中明显的轻蔑语气,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出来,巷子里的大汉立时人人脸上色变,该是他们猎物的女子不但没有一点害怕求饶的意思,还反过来羞辱他们,这已不是奸了对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敢情是来找碴的,女人!
  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将会为你带来多大的后果吗?”
  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人群中排众而出,脸上的伤痕,和鼓起的太阳穴,就象征着此人具有的一定实力,看来该是这群恶徒的老大,望着油伞之下的绿衣少女,冷冷的说道。
  绿衣少女连脸也没有抬起,只澹澹的道:“我只是来找人的,最好赶快让我做完要做的事,然后走人,你们刚刚冒犯我的罪,我还可以忘记掉,而且最好要快,我的耐性一向都不太好的。”
  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气,对四周的大汉而言,等于是火上加油,更加煽动了他们的怒气。
  “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杀了她!奸了她!先奸再杀……”
  “不!是先杀再奸也可以啊!”
  鼓动的情绪,和亢奋的欲望,就驱使着这些大汉去干下他们一生中最后一件的傻事,相信对方只是单身的弱女子,两名大汉,不待头领的命令,便扑上前去,打算先擒下对方,顺便揩揩油也是不错的啊!“找死!”
  冰冷的声调,伴随着绿衣少女的玉手一扬,两道细丝,就以极快的速度划破空间,正中首当其冲的两名大汉印堂,两人惨叫一声,同时毙命!倒下的大汉,额头间毫无伤痕,仅仅只有一个红点,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邪异。
  见到这一点红点,老大的脸色立为之大变,他毕竟曾经在江湖上打过滚,纵没看过,也听过这种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暗器名称,还有使用这种暗器的人,一个仅仅出道不足二年,将在兵器谱‘暗器’一列中异军突起,一齐夺下第四位的女杀星,慌张叫道:“杀人不见血,‘摄魂丝’!兄弟们,大家快退!”
  绿衣少女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活命吗?”
  玉掌一翻,头上油伞“呼”
  地一声飞上半空,同时无数道细丝自她身上激射而出,以惊人的准确度,涵盖四面八方,无一遗漏的射中四周大汉,惨叫声此起彼落响起,巷子内的人,只在一瞬间,竟被绿衣少女眼也不眨的杀干杀尽!油伞缓缓的自半空飘降而下,再一分不差的落回绿衣少女手中,而她的身上,竟仍连一点雨滴也没有沾到!轻易的清除了阻碍,绿衣少女带着一点也不在乎杀了那么多人的神情,在四周的尸堆中,悠然举步,走到巷子的尽头,来到一间破败的房屋之间,远远便看到一个身影站立在前。
  “终于被我找到了……”在这间几乎成为废墟的房屋前,赫然可见一个年轻人的身影,无视于淋满全身的雨水,年轻人就那样动也不动、低垂着头的站着,像是一座永恒的凋像。
  不能看见年轻人的真面目,但一身黑色劲装的这名男子,头戴一顶头戴竹帽,黑纱掩脸甚是引人注目,从松开的衣襟内可见健美有力的肌肉,修长的双腿,被黑色劲装紧紧的包住,身高超过八尺,除去一身的邪异气质不论,年轻人的体格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晖儿……晖儿……”
  雨声之中,忽然出现了悲戚的哀鸣。
  听到非比寻常的呼唤,竹帽下的黑衣人青年终于眯着眼睛,抬起头来。
  恰好一阵狂风夹着雨水刮过来,黑纱随风上扬,隐藏已久的面目首度展露人间。
  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但那张似曾相识的容貌,还是可以让人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当年随父闯上“青云门”
  的那名冷漠少年,魔七脉中‘天玑’一脉的最后一个传人,向晖!风劲消去,黑纱回落,重新遮掩住冷酷的面容,但身上仍散发着冰晶般的冷冽杀气,在这绵绵冷雨之中,透着一股难以令人亲近的森寒之气,挺拔的身躯,不只是邪异,总觉得还透出一股从内心里发出来的狂气。
  不管从哪一处看来,都是十分异样的风格,十年之后的向晖,似乎比十年之前变得更冷、更狂、更邪!究竟这十年来,在他身上发生过了什么事?使他有着这么天翻地覆的改变?“晖儿……晖儿……”
  凄厉哀嚎再起,如鬼哭、如枭叫,在渐渐天黑的时分听来,格外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向晖的面前,忽然出现如同烟雾一般的东西,轻烟由澹转浓,渐渐变化成一个人的上半身,而那个人的容貌,如雾似幻里透着三分相识,赫然竟是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灰飞湮灭的向麒钢?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景象,难道真是向麒钢的阴魂不散,回来找自己的儿子了吗?“晖儿……你在这里干什么了……?”
  向麒钢的形象并没有开口,可是向晖却可以清楚“听”
  到向麒钢对他的讲话,那声音,竟是直接在他的脑子内响起。
  “萧逸才还活得好好的呢!……你竟在这种地方虚掷光阴……到底是在想什么了……你要杀的人还不够……还不够……”
  面对死去父亲的强烈质问,向晖冰冷的脸上就找不到一丝的反应,反而是把视线一低,看向自己的脚边,那里,就正有着另外一团烟雾成形!“晖儿……晖儿啊……”
  彷佛灵气般的烟雾变化成另一个人的面孔,那是一张美丽而忧郁、成熟女性的容貌,此时就用着柔和伤心的语调,呼唤着向晖的小名;“晖儿……晖儿……晖儿……为娘的很想你啊……”
  向晖母亲的形象,逐渐化成笼罩在他全身的白雾,像是母亲怀抱的温暖感觉,包围着向晖。
  这种感觉,从当年那一别之后,对他来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那一日她不顾向麒钢的反对,偷偷抛夫弃子,为血海深仇而去,伤透心的向麒钢再也露出个半分笑脸!“晖儿……放弃吧……放弃复仇的念头,做回一个平常人吧!我们上一辈人的仇不应该落在你的身上……”
  “不!绝不行!贱人,当年我也是这样要你不报仇,但是你听了吗?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晖儿!你要记你的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你要用最惨忍的手段杀尽每一个仇人,让他们不得好死!”
  “夫君,我错了!当年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连累了你们父子,让你们饱受痛苦。不要再报仇了,为了报仇,咱们的晖儿已经吃了太多苦了……够了……不要再折磨晖儿下去了……!”
  “太迟了,当年你抛弃我们,违背我们之间誓言那刻起!这个仇就注定,不是一方死绝便不能完结,你才是始作俑者!晖儿,杀死萧逸才,杀死慕容墨,杀光所有的仇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把他们碎尸万段,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晖儿!不要……”
  “向晖!你要杀……”
  父母亲的呼唤,在向晖的脑海中,不停地交互回荡着,一直保持沉默,低头不发一语的他,黑纱下的瞳孔中忽然闪过一丝狂暴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于身前的双亲发出了一击,赤红火焰,乍亮黑夜。
  沙沙!雨声不停,没有惨叫,手上也没有一点触到实物的感觉。
  向晖眼前的,只是一片黑暗的虚空,贯穿了黑暗的雨丝,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么说来,刚才向麒钢和娘亲赵燕萍的景象,全都只是向晖脑里的幻觉而已吗?“又是这种无聊的把,谣谣,你的惑心术,退步了……”
  低沉冷锐的字句,从黑纱下的嘴巴里缓缓的吐出,对刚才的那样一场奇历,像是毫不在意,收回的手掌,把因雨湿透的竹帽黑纱,推到帽顶上去,向晖的视线,再重新改变方向,凝聚了一个焦点后,便一直钉在哪里不动;“谣谣,看够了吧……!还不出来?”
  “还是被察觉到了……”
  深邃的黑暗中,忽然传出了女人的笑声,翠绿色的影姿,手持纸伞,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优美的身段,在含蓄中带着不可言喻的诱惑力,纤细姣好的五官,放在江湖上流传的‘绝色谱’上丝毫不逊色于任一人,一双透露出浓浓邪魅的美目眨几下;“本来以为可以再瞒久一点的,到底是晖哥哥进步太快了,还是谣谣,退步了!”
  “你找我何事,有话快说……”
  从向晖那经过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不出来内心的感受,不过能瞒过‘杀神’向晖耳目,接近到这么近的地步才被发现,毕谣的一身轻功,较之当年更胜过十余倍,足以傲视江湖了。
  毕谣的声调忽变得有些娇柔起来:“晖哥哥,两年不见,你就这样对待我的吗?你可知道这两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若非父亲不肯让我见你,我早就出来寻你了。”
  听到毕谣话中带着浓浓暖味,向晖却连眉毛也没扬一下,因为他知道此女说的话,从来没有几句是真的,谈笑之生杀人于无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栽在她手上。
  她越这样,动作越是可疑,向晖完全将其无视,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更是丝毫不减,这样的反应,即使只是装腔作势,也非常了不起了。
  眼见对方毫无反应,毕谣轻轻的踏上了一步,娇笑道:“呵呵,晖哥哥,你还是像当年那样冷漠啊,但是太过隐藏表达情绪的反应,可会被人当成不解风情喔。晖哥哥,你说是吗?”
  “……你特地来此就是为了要说这些废话吗?”
  向晖眯着眼睛,像是这就是他脸上表情的最大变化,不过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得死紧!毕谣掩嘴轻笑,同时又踏出一步道:“怎么会呢?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聊呢。”
  当毕谣在说着呢软情语的同时,向晖忽然眼神一凝,右手在空间迅速挥过,没有先兆!也没有任何预警!忽然出现了一道剑气扫开空中雨丝,迎面击中一条细丝,发生一股有如金属之声,剑气余威不止,向着毕谣直击而去!“呔!”
  一声清啐,毕谣迅速跃离远处的地面,飞腾移位,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反之要不是如此的话,她就会被地上剑气扫中,继而腰斩断成两段!只是短暂的一次交手,但两人都展现出了己身惊人的艺业。
  “果然厉害……!晖哥哥的武功进步神速啊……,难怪爹爹一直想让你回‘圣门’之中担任要职,你可知爹爹在神君面前可是下大力气担保的。”
  发出了像是打从内心里的赞叹,美丽的玉容露出一阵媚笑,表情也一样令人心醉的毕谣,在转个身之后,重新面对向晖那如利刃出鞘般的杀气,却没有一丝畏惧。
  “神君?我记得江湖中人把你们称为‘青云’魔七脉,叫‘魔君’还差不多吧!”
  对于身前的绝世美色,向晖的眼中,却连一点放松或欣赏也找不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如果要论江湖上心狠手辣的女子,毕谣一定可以排入前面三名!毕谣越是对你撒娇暖意,即表示阎罗扣门,如果不能专心应对的话,那下场只有一个:死!证据是他的右掌,此刻就夹着一根朱红色的细丝,刚才并非他有意辣手推花,而是毕谣早已对他出手,要不是他及时出手的话,这根“摄魂丝”
  现在就该插在他的额头上!“晖哥哥,你的‘阳世奇经’越来越浑厚了,刚才仅仅擦身而过,我就能感觉到剑气中赤热气劲!”
  “你的胡闹也够了,再动手,我真的会杀了你……”
  不管毕谣说了多少赞美的词藻,向晖还是丝毫无动于衷,对他来说,凡是侵犯他的人,只有一死。
  若非他知道毕谣不会对他动真格,否则此刻他已是以命相搏。
  但是冰冷的杀气彷佛能切开肌肤般,一股脑地涌向毕谣,强大有如实质的精神力量,此刻就紧锁着后者,一旦出手,必是势不可挡。
  毕谣却是不放在心上,小脚在地上一跺,嗔怒:“你明知我讨厌安脏的地方,还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枉我为了你,动用‘圣门’的力量打擦情报,要知道这事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一定会禁我足的,我打你几两下出气,不行?”
  毕谣此刻的撒娇嗔怒,完全先前完全不同,宛如一个少女在跟情郎撒,彷佛有魔咒一般的威力,向晖那冰山般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动摇,散发的杀气也迅速消减下来。
  看见这样的情景,毕谣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晖哥哥啊!谣谣跟你是啥关系啊,用不着每天都板着脸嘛,来,笑一个,看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向晖看到她故态萌发,手掌里暗中又握了一根细丝在手,对她稍稍产生的一丝好感再次消失,夹杂着既将爆发的怒气,却又强自压抑下来,眼前的女人,自幼一起长大,她的喜爱对别人来说往往是一种灾难。
  毕谣收回手中的细丝,悠悠笑道:“晖哥哥,你又板着脸了,真难看!”
  向晖冷冷道:“难看?好吧!我告辞了……”
  毕谣急道:“好了,好了!晖哥哥真没耐性。谣谣就有话直说了,你接二连三地对当年涉及‘中原镖局’血桉的人下手!爹爹,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他很生气,当下正直‘圣门’欲对‘青云门’动作之际,他希望你别节外生技,七脉同根,同气连枝!”
  毕谣的好言相告,只换来向晖的冷冷一笑:“七脉同根,呵呵!当年我一家遭受横祸时,他们又在哪里?”
  毕谣轻轻一笑,道:“此事不能怪我们啊,当年是向叔叔单独一人非要去挑战‘青云门’,不听‘圣门’命令。险险坏了‘圣门’多年下来的布计,神君焉有不生气的道理。晖哥哥,说到底你要多谢谢‘圣门’对你的保护,若非我们,你岂能在春秋真人的追杀下活命!”
  “无聊……!”
  短暂的沉默之后,向晖以不屑的语气道:“‘神君’任云涛的胆子越来越小了?看来所谓的‘圣门’七脉,在这两百多年下来的沉寂之中,已经变成了缩头乌龟了。连先辈们光明正大的决战的胆气都没有了,只能行如此蛇鼠之事,看来我一直不肯加入‘圣门’,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毕谣笑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眼界不同而已。晖哥哥,你志在复仇,而‘圣门’早已将目标从江湖上无所谓的争名斗利中脱出,将其放在一个更大的目标之上,天下!”
  向晖冷笑道:“你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对你们‘圣门’的伟大目标‘天下’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是想为了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杀自己想杀之人,”
  毕谣娇笑道:“晖哥哥,你最想杀的人是那个高达吧!你多次向我打探消息,要此人的消息最多啊!这家伙对你真的有那么多重要吗?”
  “不重要,仅仅看他不顺眼而已,想杀他而已!”
  “哪晖哥哥,更应该与‘圣门’合作了,不然在‘圣门’接下来的大计中,一不小心将他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说什么?……”
  察觉到对方的言外之意,一股成形的怒气风暴,已然在向晖胸臆中回荡。
  毕谣澹澹笑道:“高达哪小子虽然现在风头正盛,又练成了‘剑二十一’可以说是‘圣门’头号针对对象之一,拿他开刀也不是什么可能之事。”
  “你刚才……说要……杀死高达……?”
  彷佛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发言,向晖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打量着毕谣,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他的笑声,笑声就像是他如一把尖刀,单薄而尖锐。
  “哈哈哈……!你倒是说了一个难得的笑话啊!就凭你?要杀死高达,你连我也打不过……”
  把手放在脸上,持续嚣狂而尖锐的笑声,向晖从指缝间透出来的眼神,却是充满可怜与不屑!与之前的他像是判若两人,但向晖这种明显轻蔑的狂态,却把一向深沉的毕谣真正激怒了。
  毕谣拉下一张着脸道:“你敢怀疑我们的实力?‘圣门’要杀的人,从来没有杀不到的!……”
  向晖冷笑道:“你认为你杀得了高达?”
  毕谣冷冷道:“就算我杀不了,这次行动中,还有神君和爹爹出手,圣门六脉之主也会一齐出手,而且‘青云门’里的内桩也会事先操作,以‘圣门’的实力,有心算无心,别说杀一个高达,就算屠灭整个‘青云门’七大长老也是轻而易举……!”
  察觉自己说得太多的毕谣,正打算闭上嘴巴,却发现已然太迟了。
  向晖脸上的轻蔑之色全敛,露出诡笑地说道:“内桩?谁?接着说啊!把你们的计划全都说出来啊!”
  “可恶!晖哥哥,你太可恶了,竟然把我的私密给骗走了。”
  毕谣气得直跺脚,原本只是想以此为诱饵,说服向晖重回‘圣门’,不想言语间竟将自己所知的‘圣门’计划透露大半,尤其是‘圣门’在‘青云门’内的暗桩一事,这可是重要机密,即使她也是偷听父亲毕方山与神君任云涛密谈得知的,不想此刻竟全透露给向晖了。
  向晖没好气说道:“我对‘圣门’的计划不感兴趣,也没空理会你们的动作,但是高达的命必须由我来杀。”
  毕谣气道:“又是高达,哪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让你这般心心念念,冷落我!”
  “如果你……不再做说客,我们之间还有其他可以谈的。”
  “你……我是为你好……”
  “不需要……”
  “…………”
  毕谣想了一下,莲步轻移,来到向晖的身边,手中雨伞来其遮挡雨水,两具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吐气若兰地说道:“好,今晚咱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晖哥哥,两年不见,谣谣一直很想念你啊!”
  “谣谣!”
  向晖轻轻将江湖上最可怕的女杀星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美人火辣的体温,长期积攒在他身体内的燥热一发不可收拾,双手不由将其抱住;“两年不见,你又长大不少了。”
  毕谣娇嗔:“死相,跟你在一起,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当年要了我的身子,然后一走了知,一别就是两年,害得我以为你另有新欢,不要我了。”
  向晖冰冷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温柔:“只要你不想着拉我入什么‘圣门’,咱们之间的关系不变。”
  毕谣不顾向晖身上水绩,埋首在其肩上:“爹爹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他敢逼你,我杀了他!”
  向晖冰冷冷地说着,语气中不带一丝玩笑之意,彷佛如果毕谣愿意,就算对方是毕谣生父也杀。
  毕谣气恼地说道:“晖哥哥,你胡说什么!他可是你未来岳父,怎么这样出言不逊!”
  “在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其他人!”
  毕谣心里暖洋洋的,不再有其他言语,轻喃喃道:“晖哥哥,时间不早了,咱们找个干净的地方竭息吧!”
  “好!小别胜新婚!”
  向晖豪气冲天,一把将毕谣横抱而起;“我这便找个干净地方,好好慰解谣谣寂寞的芳心……”

第十章:水月


        “好姐姐……”
  大床上,高达一个翻身迷煳中,只觉大手的搭了个空,枕边的美人早已不见踪迹,一下子让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温暖的大床之上只剩下昨晚疯狂过后的湿痕,还有点点落红污绩。
  “温柔姐姐,你在哪里?”
  高达顾不得自身赤裸从床上跳下来,昨晚温柔与他缠绵一夜此刻竟不见了,他的内心中充满一股难以言明的失落感,昨晚他虽是得到温柔的身子,温柔却是对他若即若离,他真的很害怕温柔就此离开他。
  当他冲到大厅时,却发现温柔正将一堡热粥放在桌子上,看到高达气急气缭地冲出来,没好气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连衣服也不穿,害燥不!”
  看到温柔没有离开,高达心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我……我……”
  “我……我……什么我!”
  温柔打量着高达赤裸身体,壮实得像一头一般,尤其是胯间那根挺拔的肉棒,因清晨的原因现下完全脖起来,几近一根驴根似的,一想到昨晚自己被这样的巨物破处,还被它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春心荡漾;“还不回去穿衣服,难道你想别人看不成?非要姐姐大喊色狼,非礼不成?”
  “对不起,姐姐。我马上回去穿衣!”
  高达摸摸尴尬地笑了一下,连忙跑回去房穿衣,弄了半天把自己梳洗完毕,仪表整理干净后,又兴冲冲地跑出来,却发现温柔早已不见人影。
  饭桌上,只留下一张纸条,高达心里甚是失落,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大师兄,姐姐为你熬了一些热粥,慢慢点用,有点烫!吃完后,请你到厨房,那里有姐姐留给你的第二张纸条!”
  看着纸条上绢绢字迹,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妻子叮嘱丈夫的语气,使得高达感到十分幸福,当下拿起热粥,顾不得汤热三两下喝下肚,兴奋地奔向了厨房寻找第二张纸条。
  第二张纸条放在灶台上很显眼,高达一下子就找到了,只见上面写着:‘好弟弟,姐姐就知道你心急火獠、狼吞虎咽,不听姐姐劝听,忘了说,刚才的粥里姐姐下解药,解药需冷服,热服会有副作用的!’一看到这里,高达脸色骤变,忽觉得膀胱处一阵极胀,浓浓的尿意急涌上来,高达暗叫不妙,也不知道是温柔死性不改,还是记恨高达夺了她处子之身,却不肯立刻向百草真人提亲一事,从而故意报复。
  自作自受的高达在茅厕度过一个上午,足足尿了几十多次后,方有好转。
  中午时分,高达在院子里练习剑法,温柔对他下的药虽让他尿了半天,却也起到提神醒脑,气血顺畅、排毒养身的功效,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精力充足,老虎都能打死几只,一想到明天就是‘论剑大会’,心下更是兴奋,一定要挫败凌惊羽,让他也尝试下失败的滋味。
  “砰!”
  突然间,院子的大门被人粗鲁地从外面踢开,萧真人气冲冲地从外面进来,身上却是沾满了斑斑血迹,直把高达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练剑急忙冲上前去:“师父,您怎么了,怎么满身是血!受伤了?是谁伤你的。”
  萧真人摆摆手,示意没事:“这血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水月师妹的性子还那么犟,唉!那三个小子罪不至死啊!”
  “水月师叔?”
  高达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听萧真人口气好像是水月真人杀了三个人,身上的鲜血是别人的;“师父,到底发什么事啊?水月师叔,一向忌恶如仇,眼睛内容不得半点沙子,那三人定是取死有道!”
  “没错,那三小子确实取死有道,不提它了。”
  萧真人叹了一口气,转望着高达好奇地打量着;“你的伤全好了?这怎么可能,按理你应该躺在床上一个多月才对,不应该啊!”
  高达挠头苦笑,他可不敢将自己练成‘真元’一事告之萧真人,百草师叔疼爱他,肯为其保守秘密,萧真人就不得而之,上次还打了自己两百多鞭呢,只好说道;“应该百草师叔对我的疼爱吧!这半个月她可少拿名贵药材为弟子服用,是百草师叔的功劳啊!”
  “哎哟,真是慈母多败儿。”
  萧真人直拍脑门,暗叫失策,千算万算,没算到百草师妹这位‘青云医圣’的存在,现在看着高达龙精虎勐的样子,都不知道百草师妹拿了多少名药给他用,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气恼不止,“师父有些累了,想睡个午觉,别来打扰我。”
  “是的,师父!”
  高达觉得萧真人好像对自己这么快好起来,有些生气,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本想询问下给张朱花三女下礼一事也开不了口,只好恭送萧真人回房去,留下不解的自己继续练剑,但一颗心已不平静,哪里能练得下去。
  在萧真人回房后,高达又练了一会剑,感觉自己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剑势无法成势,数次练习反而让自身真气错乱,只好停下来先平静一下心境,再行练剑。
  却在此时,院子大门再次被人打开,平时那道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俏影,大步迈入来。
  高达有些诧异说道:“是路雨师妹,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了。”
  路雨大步来到高达跟前,仰起小脑袋盯着高达的脸说道:“有事,麻烦大师兄随我来一下!”
  “什么事啊?”路雨领着高达来到了一处溪流山涧处,远远便望到路雪师妹坐在一块大石上望着小溪出神发呆,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股调皮好动的冲劲,高达有些奇怪:“路雪师妹怎么了?”
  路雨说道:“今天师父让她做了一件,她不敢做的事,心里过不了哪关,我只能请你来开导她一下。”
  高达有些尴尬说道:“你让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再者你做姐姐的不开导,找我这个外人开导,这是啥道理?”
  “孤男寡女?我相信大师兄的为人,即使你对妹妹做了什么,我相信大师兄也会负责到底的,而且我想妹妹也不会拒绝的。”
  高达听路雨说得这么露骨,有些无语:“哇!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还有路雪真的是你亲生妹妹吗?有你这样的姐姐吗?在她伤心的时候,自己不去开安慰,反而找个男人,而且还是有妇之夫。”
  路雨白了他一眼:“她当然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至于我不去开导她,因为我是帮凶!”
  “帮凶?怎么回事?”
  高达不明所以,想继续追问,路雨却没有多回答,转身便离去。
  “唉!没办法了。”
  高达望着路雨远去的背影,想跟上去,回首再望着路雪娇小柔软的背影,实在狠不下心来就此离去,只得一咬牙朝着路雪走过去。
  路雪似乎真的非常之难过,高达来到她一尺多都没有发现,高达只得说道:“路雪师妹,你怎么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啊!”
  路雪吓了一大跳,急回转过身来,发现是高达,小嘴一扭:“大师兄,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走路都没声,会吓死人的。”
  高达笑道:“你姐姐说你有心事,很难受,让我开解下你。现在看来你这么精神,应该是没事了。”
  “大师兄,我真的好难受啊!”
  女人的心情,六月的雨说变就变,路雪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一双美目通红,泪水快要落下来;“大师兄,我杀人了,好多血,好吓人啊!”
  “杀人,这是怎么会回事啊。路雪师妹,给大师兄详细说一下。”
  高达也心急了,杀人可是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虽说是江湖人士平日刀口上见血过日子,但对于高达这些出身‘青云门’,自幼被长辈将江湖险恶挡在墙外的人,与温室里的花朵无异,对于杀人一事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路雪将高达拉过来,与他并肩坐在大石上,望着流淌不息的溪水,用着近乎的哭音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早晨的‘摇光宫’,当高达还搂着温柔赤裸的胴体呼呼大睡时,路氏姐妹两人早已闻鸡起舞,为明天的‘论剑大会’作最后的冲刺,两人练得认真,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艳阳已高照于空。
  正当路氏姐妹练娇气连喘,大汗不息,欲休息之际,‘摇光宫’忽来四名不速之客,只见三名长得非常相似的人,拿着武器挟持一位身穿百结衣,腰系酒葫芦的老者,逼退着一众门人闯进来。
  路氏姐妹一看到那老者,脸上神色剧变,他不是别人,正是‘天玑宫’的长老萧真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居然被人劫持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如果不是看到萧真人对她们挤眉弄眼,示意她们不要声张,自己是戏弄这三人,否认她们早怪叫起来了。
  年少的路雪只觉好玩,长剑指着那三人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摇光宫’,还劫持人质,还有没有王法啊!”
  为首的大汉拿着一把巨剑,遥指路氏姐妹:“臭丫头,赶紧让水月那贱人滚出来,我们候氏三兄弟,今日要为父报仇,要将她先奸后杀。”
  路雨怒吼:“放肆!找死!”
  跨步疾刺,缩地成寸,一下子掠过两丈的距离,挺剑直刺那人眉心而去。
  那人也是剑道高手,巨剑横空一扫,巨大剑气扫地碎石,飞溅四方,逼得路雨不得不抽身急退。
  “姐姐,你没事吧!”
  路雪上前来路雨身边细细仔细观察,刚才那大汉的一剑之威着实惊人,换着是她的话,根本想不出自己该如何闪避这一招,真为姐姐担心不已。
  “我没事,他是高手啊!”
  路雨向妹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转目注视前面三人,沉声问道:“阁下一身剑艺惊人,为何要行如此宵小行径。”
  那三人相视一眼,冷笑不答,假装被劫持的萧真人连忙大声说道:“两位女侠,他们可是江湖上近来赫赫有名‘塞外三狼’,拿剑是老大‘孤狼’候龙涛,拿枪是老二‘灰狼’候虎涛,空手的是‘白狼’候豹涛,他们各具一身绝艺,在江湖上也算上一流高手,你们可要小心啦!”
  路雪笑道:“龙虎豹狼,都是些禽兽,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丫头,没错,我们就是禽兽啊,等会你就知道我们的历害!”
  三人听闻路雪的嘲笑神色一变,空手候豹涛身形晃动,瞬间消失于原地,竟以快得肉眼难见的速度掠路雪跟前,伸手抓向其胸部处,这一变化使得路氏姐妹根本料想不到,只得眼白白看着路雪被袭胸。
  “这两个丫头,作战经验还是太少了。”
  另一边的萧真人将这一切看得真切,候豹涛动作虽快,可在他的眼内却有如慢动作一般,正想着暗中阻止之际,却感到现场一股寒流袭来,心念一动:“她来到这么快,这三家伙有难了。”
  “放肆!”
  就在候豹涛的大手就要触到路雪胸部的瞬间,一把夹带着无穷威严的女声响起来,声音不大,听在候豹涛耳中却有如开天噼地的巨响一般,双耳轰呜剧痛,耳膜破裂,脑袋就像被撕开一般,心神巨震,随即被一股冰霜意笼罩,整个人在被一股无形之力轰飞出去!巨力推着候豹涛砸向他的两个兄弟,而他的两兄弟情况没有比他好到哪里,那声音先声夺人,也将两人震得气血翻沸,浑身力气全尽,被候豹涛这一砸,两人压根没法将其接住,顿时三人如滚葫芦一般在地上翻滚着跌出去。
  路氏姐妹连忙回身,分立左右向一位身穿雪白道袍、手持白玉拂尘,腰系龙泉剑的绝美女道姑行礼:“弟子无能,此等小事还劳烦师尊出手,实在有愧师尊多年教导。”
  “这与你们无关,你们长年在‘青云门’学艺,江湖上一些下三流行径不熟也不奇怪,下次可要注意一点。”
  水月真人没有怪责两个徒弟,只是轻微安慰了几句,视线便一直落在萧真人的身上。
  刚刚门人进来向她禀报萧真人被坏人劫持,几乎把她吓害了,只道萧真人遇到什么棘手人物,顾不得仪态冲出来,却看到是这样三个的货色,便明白是萧真人故意的,直把她气得不轻;“三师兄都是一把年纪,为何还这样儿戏。”
  候氏三兄弟被水月真人一击扫倒在地上,萧真人也回恢了自由,他抖数下肩膀,来到水月真人跟前;“哈哈,小师妹,不要老板着一张这样的脸,这样会老得很快的。这样一副绝世容貌,老了未免可惜啦!笑了一笑,十年少啊!”
  “没正经!”
  水月真人怒斥一句,萧真人一向行事没规矩,说得出这样并没有轻薄之意,正因为没有轻薄之意,这更使得水月真人愤怒,这么多年下来,她多希望萧真人对自己说一句轻薄说话,那怕色心薰心都可以,但是在萧真人眼中她却永远只是一个晚辈!此时,被击倒在地上候氏三兄弟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停地摇晃着头脑使自己清醒过来,候龙涛率先清醒过来,一眼看到水月真人惊为天人的容貌后,口水都直流下来;“好美啊!你是仙子?”
  候虎涛也随之清醒过来,看到水月真人也跟双眼直瞪,几乎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她就是水月真人吗?当年留香公子第一谱‘绝色谱’中排名第三位水月真人?太美了,大哥,咱们不杀她了,把她抓回去做咱们三兄弟的老婆吧!”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
  听到候氏三兄弟的胡言乱语,萧真人脸色一变,他把候氏三兄弟引来‘青云门’并非想要他们性命,而是他见候氏兄弟虽带恶名,平日为人处事也是安份守已,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罪不至死。
  把他们引来‘青云门’也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关上一段时间使他们知错能改,不想他们竟对水月师妹口出辱言,以水月师妹的性子,他们的命已经不保了。
  “自寻死路?哈哈……”
  候龙涛哈哈大笑,完全不知死神已经临身;“水月这贱人杀了我们三兄弟的父亲,咱们三兄弟只要她做我们的老婆,已经很给你们‘青云门’的脸子了。不然,我们兄弟三人就踏平你们‘青云门’。”
  “你们的父亲?我没有印象!”
  水月真人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路氏姐妹却能感觉到四周的气温正在下降,这是水月真人的‘娲皇靖灵功’催至顶峰的前凑。
  候龙涛怒道:“臭婆娘,我们的父亲是名震塞外‘苍狼’候昆,十年前被你在边关惨忍杀害,你想抵赖不成?本来父仇不共戴天,按照塞外的规矩,你非得抵命不可,我们兄弟开恩,不要给脸不要脸。”
  “候昆?不记住了,我杀的鼠辈很多,实在记不起这些鼠辈中有没有这号候昆人物。”
  水月真人俏眉怒扬,一股冰霜杀气直逼候氏三兄弟而去;“不过,我不介意在这些鼠辈里,添上你们兄弟三人。”
  “好强杀气!这婆娘不简单……”
  至强的杀意,终使得候龙涛与候虎涛两兄弟回过神,不再被水月的美色所惑,再一次重新审视着眼前女子,她不再是仙子,而是索命死神。
  “我的耳朵听不见了,我要杀了你们。”
  那边的候豹涛此时也回过神来了,他自站立起身之后,努力平复受创不轻的内息,却意外发现自己两个兄长嘴巴动个不停,而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用手往耳朵处一摸满是鲜血,他终于确定是自己聋了,失聪之痛使得他暴怒而起,从怀中拿出一把柳叶镖对水月连带自家两位兄长,发动无差别式攻击,迫得两位兄长抽身远离他。
  “听不见了?但你可以看着自己慢慢死去。”
  水月足下莲步轻移,仅仅移动一小步竟有缩地成寸之效,任由柳叶镖再多再密,她也能如入无人之境,缓缓逼近候豹涛而去。
  “可恶啊!我要杀了你这个婆娘,先奸后杀!”
  候豹涛看着越来越近的水月,愤恨的怒骂,或者他自己也不知在骂什么,但他就是要这样骂。
  在候氏三兄弟中老大擅长使剑,老二擅长使用枪,偏偏他体虚力弱,无法习得过激的武功,所以他专修轻功与暗器,在拳脚兵器远远逊色两位兄弟很多。
  所以候豹涛大部分的攻击手段都是借用轻功快速移动配以暗器,自身并不具备很强的近身交手能力,这也是擅长暗器高手的通病,当然也有例外的,可是候豹涛却不在其中,现在水月也这样不断靠近,候豹涛真是又惊又怒,只得再次抛出更多的柳叶镖;“你……你……你不准再过来了!”
  “像你们这种废物,也敢闯出‘青云门’找我复仇,今日我就让你碎尸万段。!”
  水月已经厌烦了候豹涛的鬼哭狼嚎,玉掌一翻,饱提内元,‘娲皇靖灵功’的冰寒真气急聚,形成了庞大的冰流寒气,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寒流破空而出,将候豹涛射出柳叶镖一扫而空,并且在其四周凝成一圈巨型冰墙,封其退路!“凝气成冰!此等功力已达宗师化境,怎么可能,你的年纪没有这么多大……”
  候豹涛武功虽不强,但见识却是一点也不差,水月真人这一手凝气成冰,寻常武者至少也要数甲子以上功力方可达到,可她的年纪武林人皆知,不过三十多岁。
  可是这样的凝气成冰却是信手沾来,除了说明她乃天赋奇才或者身有奇遇外,再无他物,一下子就将他吓得心神俱失。
  “你的丑态真是看得让我作呕啊!”
  水月真人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当下的她看萧真人就是一肚子的气,再这三位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多次出言冒犯,杀心已起,谁也救不了他们三人,手中拂尘一扫,带动冰流化作一把冰霜利剑,直射对方而去。
  ‘当’就在候豹涛毙命之际,他的二哥候虎涛的长枪及时破开冰墙而入,挡下水月的这一剑,一击扫碎冰剑,同时借势回扫以枪身将失神的候豹涛扫出去,愤恨地对水月说道:“臭婆娘,想伤我兄弟,先问我手中长枪!”
  “有趣!不过,你以为今天你们三个人能有命离开吗?”
  水月冷哼一声,拂尘一扫隔空再发出巨大寒流将候虎涛迫飞出去,继而飞快转身作出一个让人吃惊的举动,拂尘一扫再发出数道冰刃,奔向正在观望中的候龙涛;“身为三人的兄长,来,让我看下你有多少能耐!”‘刷刷’数冰刃将候龙涛也逼得狼狈不堪,只得不停地后退闪避;“臭婆娘,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认为就你一个人就想杀掉我们三个?”
  “不是自以为是,而是你们螳臂挡车!”
  水月迫退候龙涛,再次转身再战欺到身前的候虎涛,腰间的‘龙泉剑’也不出,光凭一把拂尘,被她使得出神入化,杀得候虎涛连连挂彩,“你的枪怎出得这么慢,怎么这样的无力啊!就这样还想为父报仇?”
  水月真人一记拂尘强扫,将候虎涛连人带枪扫飞出去,候虎涛在地上再次翻滚几下,一看双手,虎口都震裂开了:“好强啊!”
  “哈哈……哪么我就对你们公平一点!”
  水月冷笑一声,将腰间系着‘龙泉剑’回抛给路氏姐妹;“为了这场战斗不过于太无聊,我以‘青云门’摇光一脉之名立誓:这场对决,我不用剑!”
  这样明着让你占便宜的事,候龙涛竟然第一个反对:“什么?水月你太狂傲了!身为塞外男儿的我,绝不接受这种侮辱的战斗!”
  对面的候虎涛也是异常的愤怒:“水月,你太过份了,你竟然将我们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愤怒吗?怒的话就用你们的实力来取回的自己尊严,如其一个个如猪狗般被我杀死,还不如联手一战,堂堂正正在地战场死去!”
  水月不屑地说道,没有刻意使用的激将法,可她的话却是有着无穷的杀伤力。
  候氏兄弟被气得七窍冒气,候虎涛朝着大哥候龙涛说道:“大哥,这婆娘太放肆了,咱们非得将她先奸后杀不可。”
  “……没错!为了父亲,咱们一起上奸杀了她……”
  候龙涛也不蠢,看到水月一身惊人绝艺之后,他便明白此女实力犹在自己三兄弟之上,如果坚持要单打独斗的话,下场只怕真如水月真人所言那样被她如猪狗般杀死,为了尊严,为了父仇,这一战已经不能由他乱来了。
  就在这时,那边的被吓傻的候豹涛也回过神,他从地上儿踉跄地爬起来,也走到水月真人的另一边,与候龙涛和候虎涛形成三方围杀之势:“臭婆娘,你弄聋了我,我一定要将碎尸万段。”
  “很好,很好!”
  随着水月语府刚落,四周的气氛变得寂静与压逼,只余阵阵风声和众人呼吸在空中回动,人未动,战未启,肃杀之气迅速攀升至极限,气自发,水月真人身上的庞大真气,化作无尽寒意波流席卷八方而去。
  “是剑?”
  在候龙涛等人眼中,水月身上急涌而出的气流竟在空幻化出一把把无形气剑,所过之处草木皆折,其威锐不可挡,候氏兄弟三人将兵器抵于身前全力护着抵挡,却仍被剑气波流震退,虎口发痛。
  “这是什么?难道是剑道中‘手中无剑,万物皆剑’的上乘境界?”
  候龙涛大吃一惊,水月并没有什么动作,三人却感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同样专习剑道的他,立刻想到一个剑道传说,他穷极了十多年的苦练也无法达到的境界,顿时心中取胜的希望,再减数分。
  此时,旁边一直在观战的萧真人也是满意地点点头,按照地位而言,水月真人虽为摇光一脉长老与他平起平坐,但从辈分上,她却是自己晚辈人物,当年他没少指点过水月真人的剑道,当下看到水月真人的剑境与内功修为,较之当年初任长老时已不可同日而言,不由发自内心欣慰。
  ‘杀……’候虎涛率先发动攻击,长枪如出海蛟龙般杀向水月,每一枪都是朝着水月身上难以防御的地方刺去,“臭婆娘,你不是不使用剑吗?那就让我看下你的其他本领吧,看下你有什么张狂的本钱!”
  另一边的候龙涛也不甘落后,双足勐地一踩地,使出全身的力量让其速度暴增十余倍,霸道的一剑杀向水月的另一方,竟后发先至早候虎涛一步杀到水月跟前:“臭婆娘,你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你们要取回自己的尊严,我便给你们这个机会!”
  水月左手轻举,以指尖按在大剑之上,剑身与指尖剧烈摩擦迸射阵阵火花,竟然无法伤其分毫,真看得候龙涛双眼暴瞪如牛,简直无法相信眼前之景,难道水月真人练什么横练功夫不成?“哪么我们就不客气了!”
  此时,候虎涛正好杀至解开候龙涛之危,一枪直捅水月胸前的丰胸,水月脸上微怒,拂尘一扬撞开长枪,利用反弹之势直扫候龙涛面门而去。
  “啊……”
  候龙涛暗吃一惊举剑架挡已是不及,久经沙阵的他飞速后退,然而拂尘却如同有灵性一般紧追不舍,反弹出去的速度怎么也要比一双脚要快,眼看候龙涛要遭映,旁边一直伺机发暗器的候豹涛岂容自己的兄长受伤,一把柳叶镖挡在其面前截下这一拂。
  水月一式逼退候龙涛,举掌噼入候虎涛大开的空门之中,一声闷哼中打个正实,嘴角鲜血溢出,候虎涛也是了得,硬强忍极痛腾出握着枪身的左手,紧紧抓住水月的手腕,右手握着长枪中段以枪作剑直刺对手,反应变招之快让乍舌。
  “一寸长,一寸强,以枪作剑确实很巧,但枪始终不是剑。”
  水月真人拂尘再一扫,卷住长枪一甩,巨大的力度更是将候虎涛抛飞出去,“枪是讲求是远距离刺杀,像你这般使用简直是以己短击敌之长,纯属找死!”
  “臭婆娘,接我一剑!”
  这时候龙涛也回复过来,看到二弟被水月打飞出去,为了阻止水月追杀候虎涛,挺剑杀向其背门,身为塞外的男儿的他不欲行背后偷袭之事,大声提醒对手。
  “呵,这个时候还在乎这个?你真蠢得可爱!”
  水月真人莲步轻移、缩地成寸避开候龙涛这一剑,使其扑了空、势头难止,趁两人错身而过的一刻,反手一掌将他拍飞向候虎涛。
  候豹涛再次发射出柳叶镖阻挡水月真人:“不准伤害我大哥!”
  “大哥!”
  看着候龙涛飞过来,候虎涛举枪于胸垫于其足下,使力将候龙涛拨反回去,两人合击齐攻向水月,一时间剑光,枪芒在划破长空,剑光为枪芒守护,枪芒为剑光开噼路线,兄弟同心,再加多年的相处,心意相通,配合上有如左右手一般。
  “这样还有点看头,雨儿,雪儿,好好看看为师是怎么作战,从了解一下枪与剑的不同之处!”
  水月左手反扣住长枪的枪身,右手拂尘卷住候龙涛的大剑,仗着自身的功力深厚,推大剑沿着长枪直削候虎涛的双手,还不忘教导自己两个徒弟。
  “可恶……”
  候虎涛不得舍下长枪被对手夺去,水月真人用枪尾撞击其胸膛将其击飞,再旋舞枪身,将长枪脱手而出,横砸向候龙涛面门,候龙涛回剑格挡不敌其力,被撞飞出去,幸好候豹涛这个后援给力,再次施以暗器支援。
  候龙涛将长枪抛还给弟弟候虎涛,两人不甘就此败下去,再合击一战,随着战斗时间推移,在一连串的剑枪交击声中,两人虽是配合无间,却是耗尽全力,而水月的身法却走得更虚无漂淼,无迹可寻,压根就没有跟他们动手的意思,而是在战斗中不停对两人武功招式评点,同时向她的两个徒弟授业,将三人当成教材。
  “无能,太无能!”
  水月灵巧地拂尘卷起候虎涛的长枪枪尾,调转枪头替自己挡下候龙涛霸道的一剑;“无能的人在这个世间就是一个负累,是任何人的负累,我真替你们的父亲感到婉惜,因为他将希望投注在你们身上,却被你们如此浪费掉……”
  水月的说话如尖刀般刺痛候龙涛两人的内心,不甘,不愿,但也不是不承认攻击即使配合再好,终究难以弥补实力上差距,身为兄长的候龙涛已经生出了牺牲自己,让自己两个兄弟逃生的念头。
  “你们让我不耐烦了!”
  在这场全面压制的战斗中,水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拂尘在她手中旋舞成圆,如雨点般密集的剑气疾射而出,候龙涛和候虎涛招架不住,被刺过遍体鳞,寒气更侵进五脏六腑之中,一招已让两人丧失六成战力。
  “大哥,二哥!”
  候豹涛急声大叫,再想像先前一般技援,然而背后有一道寒气聚生,水月真人一下子出现在他的背后,用着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这伙废物别不要乱叫了,竟敢给我的徒弟下手,先死吧!”
  “大哥,二哥,救我啊!”
  候豹涛耳朵失聪,听不到水月真的说话,但是有如实质的杀气,却清清楚楚告诉他,对方要下杀手了,顿时亡魂大冒,一个懒驴打滚向前滚出去,随手抛出十多把柳叶镖,亡命地向前狂奔。
  那边的候龙涛两兄弟飞身过来救缓:“臭婆娘!你的对手是我们啊。”
  “我要杀的人,没人能救!”
  水月并没将两人放在眼内,身形一闪消失于两人眼帘之中,一下子出现在候豹涛的面前,玉掌一翻,直按其的天灵盖之上,一股寒流涌进对方身体里,瞬间在将其结成一具冰凋。
  “三弟!”
  候龙涛两兄弟看得眼齿欲裂,再次扑上来欲救人。
  水月冷眼一扫他们,早已失去再动手兴趣的她,玉手一扬,示意路氏姐妹出战,两女不敢怠慢,持剑迎战,因为水月真先是重创两人之故,两姐妹一交手甫占尽上风。
  萧真人望着结成冰块候豹涛,心知再冰封下去,他就会窒息而亡,此三人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忍他们就此丧命,“小师妹,此三子虽有恶名,但杀业却不重,教训一下便是,不需要伤其性命。”
  水月真人眼角轻扫其一眼,冷冷说道:“三师兄,此言差矣!此人行径已等同挑战‘青云七宫’,千年下来的‘闯宫者,生死自负’这条规定可不曾变过,他们则挑战我‘摇光宫’,生死皆由师妹处置。”
  萧真人笑呵呵道:“这三个小子为人混账了一些,但罪不至死嘛,教训一下便是。”
  水月真人说道:“罪不至死?当朝王法之中‘奸淫妇女者,当诛,枭首’,刚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我的徒儿此刻清白岂不是污在其手,若不是师妹武功可自保,现在是不是被他们抓回去做他们三人的压寨夫人了。三师兄,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这个……”
  萧真人为人率性而为,对此类言语上的小事并不太在意,当下被水月真人这么一顶,有点理亏,只好说道:“咱们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需要太过在意这些小节。”
  水月真人却是不依不饶;“女儿清白,无小事!做人就为了自己犯下的事负责。”
  玉掌拍在冰凋之上,阴柔内劲渗冰而出,冰凋由内而外爆出道道裂痕,随即冰块片片而落,每一块冰块的脱落都连同候豹涛身上的肉块,而候豹涛却因被冰封,口不能言,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肢离破碎,形同凌迟之刑,应了水月真人先前所说,碎尸万段!不消片刻,随着冰凋碎成一堆冰块,候豹涛也碎成了一堆烂肉,大量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其形非常之惨。
  水月真人用眼角挑衅地望着了一下萧真人,眼神似是在说,你不要杀,我偏要杀,你能奈我何?另一边,候龙涛两人也发现其弟的惨死,也发了狠一般攻击路氏姐妹,一度转扭形势,水月真人看到后,脸上有些不悦:“雨儿,玉女投梭,清饮小酌,皓腕玉镯。雪儿,野马分崇,红尘滚滚,浪迹天涯。”
  水月真人所说的数招,皆是路氏姐妹所习得自家‘路氏刀法’融合青云剑法后的新招,乃水月真人为两徒量身定做,是一套非常历害的剑法,只是路氏姐妹生死搏杀经验极少,一时间无法在实战应用自如,此刻有其师指点,战力暴增有数倍。
  萧真人望着满地碎肉与鲜血,心里有了一丝伤感,这三个混小子在山下遇到时,表面上虽凶恶异常,但与人还算得良善,甚至还一度帮助一些有困难的人,与当年作恶塞外边境的‘苍狼’候昆,完全是两种人,因为他生出想惩罚他们一下,让他们好好收掉身上恶气。
  不想他们语言间辱及水月师妹,惹得对方下手不容情,他有心相救,偏偏找不到立场。
  “师妹,行凶之人已伏法,剩下的两人并没有过恶,就饶他们一命吧!”
  面对萧真人最后的请求,水月真人心里甚是痛快,忽然有一种萧真人越难过,心里就越快乐的感觉,也不回身,一边继续指点着两个徒弟,一边回道:“三师兄,你就是妇人之仁,我已经杀了他们的父亲,又当着他们的面凌迟他们的弟弟,此仇已经不共戴天,当下放过他们后,形同纵虎归山,向晖一事犹未晚已。”
  一提到‘向晖’,萧真人再也没有底气,水月师妹说得没错,当下与候氏兄弟的仇已经不可挽回,既然如此,不如斩草除根,以免日后给后辈留下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得沉默不语,退到一边静看事情的发展。
  “雨儿,抚琴按萧、扫雪烹茶、松下对弈;雪儿,池边调鹤、西窗夜话、柳荫联句、竹帘临池!”
  有水月真人伤敌在前,又有其当场指导,路氏姐妹占尽上风,势如破竹,十多招下来便打败了候氏兄弟两人,两姐妹皆在同一时刻下砍断各自敌人的右手,使其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无法再战,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无穷怨恨。
  路氏姐妹将目光投入其师,水月真人冷冷地说道:“除恶必务尽!”
  路雨望了一下地上候龙涛,没有任何犹豫,一剑刺穿其心脏,使得候龙涛痛苦地挣扎几下,便咽了气。
  而另一边,路雪却是迟迟下不了手,剑尖每次都是递到候虎涛颈间就止步不前,再也不敢前进半分。
  候虎涛看到自家两个兄弟皆身死,也将生死置之度外,凶狠地说道:“臭婆娘,有本事亲手杀了我,让徒弟下杀手,是怕自己背负罪业么?”
  水月真人的脸色有些冰冷,看到路雪迟迟下不手,有些恨铁不成钢叫道:“雪儿,不要让为师失望!”
  路雪有些为难地说道:“师尊,雪儿怕,雪儿不敢杀人!”
  “哈哈……”
  候虎涛哈哈狂笑,对着水月真发出恶毒诅咒:“臭婆娘,我诅咒你,你日后一女侍二夫,水性阳花,淫荡……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路雪手中利剑已在颈间扫过,气管与血管瞬间被割开,鲜血如喷泉般急喷而出,洒得路雪满身都是。
  候虎涛在地抽摔几下,便咽了气,一双眼睛却是大大地睁着,死死瞪着路雪。
  路雪缓缓回首望向站在旁边的路雨,刚才那一剑是她推了自己的右手一把,从而杀了候虎涛,她杀人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啊!路雨望了一双,身上满是鲜血的妹妹,澹澹地说道:“回去洗洗吧!咱们是江湖之人,这样的事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不用太在意……”………………路雪说到这里,忍不住痛哭起来,一头依在高达肩头上:“大师兄,我好怕啊!那些血洒得我满身都是,那味道好难闻,无论我洗了多少次,我的身上总有一股浓浓血腥味。”
  听完路雪的诉说,高达总算明白整件事来龙去脉,也明白刚才萧真人为何一脸不快地回来,看路雪这般痛苦的样子,也有些心疼,别看路雪平时喜欢跟自己打打杀杀的,胆子却是特别的小,平日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谈杀人了,只好由得她在自己肩膀痛哭。
  既然路雨甩锅给自己,高达也不客气将这个锅推到路雨身上去:“路师妹,其实严格来说,人不算是你杀的,是你姐姐杀的。”
  路雪却是不依,摇摇头道:“大师兄,这样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这一反问,让高达一时语塞,路雪又问道:“大师兄,你杀过人吗?今天我杀了人,我好怕晚上有鬼找我啊!”
  高达想了下笑道:“这个世界哪里有鬼啊!再者说候氏兄弟在塞外素有恶行,你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老天爷加奖你还不及呢?哪里会有什么恶鬼找你,估计此刻他们已下地狱了,被下炸油锅了,变成了油炸鬼,有啥好怕的。”
  路雪的好奇心被引起来:“油炸鬼?这是什么鬼啊?”
  “这个……”
  一时间高达也不知如何说,路雪怕鬼,如果再跟其解释油炸鬼这种恶心的鬼,岂不是只会吓倒她,适得其反吗?“咳咳……雪儿……”
  正当高达头痛苦恼,该用什么说话完成这个艰巨的安慰小师妹任务时,一把女声在他们身后吃起来,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分开,回身一看,赫见水月真人与路雨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两人急忙向水月真人行礼:“弟子,见过师尊(师叔)!”
  “达儿,明天就是‘论剑大会’了,你不好好练剑,在这里闲逛什么?”
  水月真人瞪了高达一眼,不待高达反驳,转对路雪说道:“雪儿,为师有事找你,随我回去!”
  “是!”
  路雪不怕违抗水月真人的命令,低着头回到水月真人身边,水月真人低语:“以你的条件,找个好男人毫无问题,以后少与他来往!”
  路雪银牙紧咬,不敢反抗,低着头跟在水月真人身后。
  望着水月真人领着路氏姐妹离开,完全不鸟自己,耸耸肩自言自语:“这个任务,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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