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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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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唐翩站在君舆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只听君舆声音说道:“ 请进。”
  她推开门,看准了那门槛,迈了进去。
  君舆看到她,微笑道:“ 阿翩,你来了?”
  唐翩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笑道:“ 开饭了!饿坏了吧?”
  君舆摇摇头,说道:“ 不怎么饿。这些天不知为何,伤势一天比一天明显好起来。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唐翩抿着嘴直笑,心道:若不是我偷了爹爹那么多丹药骗你吃了,你那有这般健旺的精神。看到君舆面色渐渐红润,她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便道:“ 我姊夫都说了你根基深厚嘛!你快些好起来,也好出门走动走动。这么多天,该把你憋闷坏了!”
  君舆听她提起慕瑾来,便问道:“ 慕瑾兄一别有十日了吧。我九成山师叔那边还没有回音么?”
  唐翩道:“ 还没有呢。今日我又放飞了一对信鸽。请你那云炫师弟收到后,即刻给一个回复,省得你做师哥的整天担心他。”
  君舆笑道:“ 我是怕他担心我。你信中没说我受伤的事情吧?”
  唐翩把他扶起来,坐到床边,说道:“ 我照你的吩咐写的,只说受了点小伤,已经痊愈了。”
  她从复瓷温胆中取出一个带着盖子的雅札木碗,笑道:“ 今日我亲手给你熬了这碗参燕羹呢!”
  兰指揭开那木盖,热气腾腾,君舆顿感香气扑鼻,便笑道:“ 那一定很好吃!”
  唐翩捏着一个银匙,眉飞色舞道:“ 尝完再做评论。来!我喂你。”
  君舆说道:“ 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来吧。”
  唐翩嗔道:“ 好了!别逞强。我都喂了你多少天了?也不怕再喂下去。”
  她生怕君舆推辞,银匙舀得满满,立刻强灌了他一勺。君舆张嘴含了,眼中泛起泪花,口唇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唐翩见状不由红了脸,柔声道:“ 傻瓜,别这样……我再喂你一勺好不好?”
  君舆拼命摇头,张着嘴不断哈气,半晌才含糊不清的说道:“ 烫死我了……”
  唐翩啊呀一声,慌忙道:“ 对不起!你快吐出来呀!”
  君舆口中来回吹吸,待到舌头上那参燕羹变得暖了,这才缓缓吞落,心中暗道:好险!若是一口吞下,只怕食管胃子都烫得熟了!再看唐翩,只见她一脸哭相,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便笑道:“ 你煮的羹比蜜还甜,我可舍不得吐掉。”
  唐翩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说道:“ 你舌头都被烫坏了吧?这羹是咸鲜味道的。”
  君舆心道:马屁拍在马腿上了。今日真是大倒其霉!便道:“ 其实没那么烫,我开玩笑的。”
  唐翩摇头道:“ 不!我知道很烫!我刚蒸好就放温胆里了。只是刚才忘了。快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烫坏了没有。”
  君舆吐出舌头,忽然感觉舌头上微风阵阵,凉丝丝的,舌面上的热痛登时减了几分。原来是唐翩将脸凑了过来,吐气如兰,正轻轻为他吹拂。
  她的脸和君舆的脸挨得很近,鼻尖离君舆的鼻尖不过一拳。阵阵处子幽香,钻入君舆鼻中。君舆见她脸蛋光滑,肌肤比水梨的皮还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他缩回舌头,只听唐翩问道:“ 还痛么?”
  眼神关切,红菱一般的小嘴就在君舆面前。
  君舆不说话,抓住了她的手臂,嘴在她唇上温柔的一印。唐翩浑身一震,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只颤颤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嘴唇轻抵了片刻,慢慢分开。唐翩睁开眼来,脸上飞起红晕,羞得再也不敢看他。
  君舆微笑着问道:“ 我饿了。还有什么好吃的?”
  唐翩默默的从那食盒里取出碗筷菜肴,也不再去喂君舆。只坐在一边,痴痴的看着他。
  阿蕴等了良久,都不见那人过来。因腹中饥饿,便先到了东院用晚饭。她被人爽约,满心焦躁,一脸的怒气。众下人知道她虽是丫环,却是小姐贴身的亲信。
  故而大家敛声屏气,都远远绕着她走,谁也不敢得罪了这小姑奶奶。
  阿蕴想找个人撒火气都没有,闷闷吃完饭后去小解,脱下裤子,才发现刚才被薛灵芸摸得连裆内都湿润了一块。她一边咬牙,一边恨道:人家不想要时,你偏偏强来;人家想要你时,你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她坐在马桶上,听得落玉溅珠一阵乱响。忽然想起一事,浑身都热了起来:上次不知被他怎么弄的,让人几乎以为命都丢了,沥沥淅淅喷出那许多水来,也不知道是尿水儿,还是从那底下漏出来的?
  她越回味那滋味,心里越痒,拿帕儿去擦下身,不经意间竟牵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粘丝来。
  阿蕴呻吟了一声,帕子掩在蜜穴之上轻轻的揉着。忽然觉得奶子酸胀难忍,便用手去抓握。她揉了几揉,花底变得湿淋淋的,却怎么也没有那人弄得舒服。
  正在难受间,听得外面小红在敲门:“ 阿蕴姊姊,你好了没有。我……我快憋不住了!”
  阿蕴被吓了一跳,忙道:“ 好了好了,这就出来!”
  她收拾好衣服,让了小红进来。自己却往那厢房走去,心道:你就算吃饭,这个时候也该吃完了吧?
  路上却见到一人,提着个食盒,欢天喜地一般蹦蹦跳跳的。阿蕴认出是唐翩,正要叫她,却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咯的一声笑,张开双手,转起圈来。她身材曼妙,动作又轻盈,虽然提着个食盒,姿势却依然如飞天一般婀娜。
  阿蕴心想:这个唐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却疯疯癫癫的,不象我家小姐那般稳重,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高兴。她已经走到近处,便开口赞道:“ 你在跳舞么?真是美极了!”
  话音未落,只听哐啷啷一阵乱响。原来唐翩转的急骤,那食盒底部吃不住重量,登时漏了,碗筷盘碟纷纷飞出,摔了个零散。唐翩张大了嘴,呆呆站着,半晌才苦笑道:“ 幸好看到的人是你……”
  两人面面相觑,慌忙一同收拾。
  等阿蕴再次洗净了手,走到那厢房的时候。却依然见到里面黑麻麻的,不似有人。她心里又气又恨,满腹委屈的走了进去。
  黑暗中风声响动,一人径直从后面就来抱她。她一闪身,一记折枝手便去拗来袭者关节。那人仿佛在黑夜中亦能视物,一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拉。阿蕴站立不稳,撞入他的怀中,那人用胸膛用力的顶磨着她的酥胸,一只大手早就狠狠抓在她隆翘的臀上。阿蕴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中一松。耳边却听那人骂道:“ 怎么现在才来?”
  阿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他推开,怒道:“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欺近身上,将她一掀,阿蕴被他劲力带的转了一个圈,背朝那人。只见他蛮牛一般挤过来,把她压在墙上。阿蕴柔嫩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低声叫道:“ 你干什么?弄痛我了!”
  那人嘿嘿笑着,手解了她腰带,将她裙裈拽了下来。阿蕴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立刻感到了冬夜的凉意。她挣扎道:“ 你不要这般粗鲁不成么?”
  那人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抓着她亵裤往下一抹,用膝盖将她双腿大大顶开,重重在她圆臀上拍了一记,嘴唇凑在她耳边令道:“ 屁股撅高一些!”
  阿蕴嫩臀上火辣辣的痛,只觉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已抵上了自己的肌肤,她咬牙骂道:“你真是个畜生!”
  却听话的将美臀高高的翘了起来。那人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之上。手抓紧了阿蕴的腰,一挺而入。
  阿蕴啊的叫了一声,虽然她花径已经泥泞润滑,但那阳物十分粗大,进得又粗鲁,登时擦得她花膣又是火辣又是舒爽。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声叫,到底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那人却愣了愣,笑骂道:“ 原来你已经这般湿了?真是个骚货!”
  阿蕴又羞又恼,反手狠狠抓了他一把,骂道:“ 我……不是!”
  那人吃痛,肉棒反而翘了一翘,愈发粗硬,用劲一顶到底,猛撞在阿蕴花心之上。阿蕴惊叫起来,全身都伏在坚墙之上,鼻中立时闻到了土石泥沙的味道。
  那人紧紧贴着她,坚硬的小腹一下一下使劲撞在她光滑的隆臀上,笑道:“你不是骚货,怎么这般湿?若不是想男人了,你流什么水?说!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想老子日你?”
  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阿蕴一下下顶伏在那墙壁之上。
  阿蕴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将自己塞得满满的,进进出出间刮擦出串串的爽利。
  她恨那人言语无礼,嘴中犟道:“ 我……我就算想……男人,却……也不是想……想你!”
  那人哈哈笑了,扬起手掌,在阿蕴肥白的臀上就是狠狠一记。阿蕴吃痛,啊呀一声,全身一紧,那人只觉得肉棒上纠缠着的嫩瓤痉挛着掐了自己一下,美得他吸了口气。又在阿蕴臀上打了一记:“ 小骚货!你敢想别的男人!老子日死你!”
  阿蕴被那人紧紧顶在坚墙之上,退无可退,肉棒次次顶入,都采到她花心之上,美的她魂飞魄散,美目迷蒙。然而被他噼里啪啦打了好几巴掌之后,嫩白圆臀之上火辣辣的,想必红肿了一片。一种是身体里说不明抓不住的醉人爽美,一种是肌肤上又清晰又锐利的耻辱痛楚。她就算倔强不驯,此刻也禁不住哭了起来:“ 很痛!你轻点……啊……用力呀……”
  那人停手骂道:“ 什么又轻又用力!”
  阿蕴泪珠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喘道:“ 手上轻些儿,那……那活儿用些力……”
  那人怒道:“ 老子要你指挥么?”
  他手伸到阿蕴大腿下,一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阿蕴被他抱得双腿大张,阴内饱饱涨涨的插着一根虬龙般的巨棒。她心中想道:这姿势……竟好像我爹小时候把着我尿尿似的。她这么一想,不知道怎么的,就生出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兴奋来,恨不得抱着自己的这冤孽,立刻又粗野又凶猛的狠插自己几下。
  她的嫩瓤之内,漏出泊泊蜜液,禁不住摇晃起腰肢,便去磨那肉棒。然而那人抱着她往床上一坐,骂道:“ 老子偏不动!想要你自己来!”
  阿蕴难耐无比,便双手按着他膝盖,肥美臀部一努一努的去吞捋那粗挺的肉棒。只听那人叹道:“ 嗳呀!真他妈的爽呀!刚开苞的女孩儿就是紧!你说,你爽不爽?”
  阿蕴此刻满心都在那交合之处,恨不得将那根肉棒磨出浆夹出火来,手不由在自己一对丰乳之上不断揉搓,娇颜上泛起妖媚的绯红,红嘟嘟的嘴唇间迸出浪吟娇啼。
  那人见阿蕴不答他,本想发作。却也被阿蕴蜜穴套捋得爽美。他抬起眼来,见阿蕴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却裸得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此刻月光照进屋内,阿蕴圆白光洁的臀上泛起银白的柔光,恰如一轮皎洁的圆月一般。那肥美的臀尻不断翘起落下,吞吐着肉棒的蜜穴口亮着水光,时隐时现。
  他看的双目喷火,便去撕扯阿蕴衣服。阿蕴恐他撕坏了衣衫,一边骑马一般上上下下,一边顺着他的意思,自行脱去了衣服。此刻虽是冬夜,这偏僻厢房之内又没有暖炉。但两人情欲似火,虽脱得赤裸裸的,身子上却挂满汗珠,兀自冒出腾腾的热气来。
  那人被阿蕴耸弄了一会,终觉不如自己来得舒爽。便一把将阿蕴翻到床上。
  阿蕴柔嫩的背才硌在那床板上,便被他拖着,将屁股拉到床边。他一手抱着阿蕴一只雪腿,扛在肩上,龟头在阿蕴花底滑了两滑,刚把她鼻中闷哼给挑逗出来,便一下深深插入,顿时惹得阿蕴美美的娇叫一声。
  他狠狠冲顶,阿蕴身子被他顶得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一般,不断晃动。那人一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桀桀笑道:“老子把你一对奶子都干大了吧?”
  阿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便硬硬的翘立起来。她嘴唇一张,冒出的便是浪啼:“ 你还说呢……今天……小姐都说……啊……说我胸大了。”
  那人听到,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阿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阿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着他的脖子,急道:“ 快来!快用力顶我!”
  圆臀乱晃着,就去深吞那根长大肉棒。那人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放,捧起她的肥臀,粗野狂乱的深挺猛出。阿蕴抓紧了他的手臂,仿佛哭叫一般,急促而慌乱的呻吟起来。
  那人看着阿蕴的脸,脑中渐渐浮起薛灵芸的桃花一般的容颜来,仿佛看到了她脸上那副又骄傲又高贵的表情,又想象着她此刻正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娇矜无暇的身子正被自己肆意蹂躏,他下体忍不住硬如坚钢,只将阿蕴的花径当做薛灵芸的嫩阴,拼命纵送。
  阿蕴啊啊的叫着,竟受了他数百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泄了身子。正手足酸软间,只听身上那人一声嘶吼:“ 我要干死你!”
  阳物竟顶在她花心之上,不停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蕴只觉嫩膣之内,无数麻筋痒处都被他抖得现了出来,又被他巨大肉棒狠狠碾压,巨大的快感自蜜穴之内疯狂升腾,一时间心头慌乱无比,双腿抖抖索索,嘴中哭叫道:“ 又……又要出来了……啊……”
  她浑身猛的剧烈一挛,才舒开些,又象打了个大冷子般用力一抖,一股清亮的水儿顿时如一练飞瀑般,标了出来。
  阿蕴脑子中一片云雾,茫茫间只美得魂魄出窍,不知身在何处。
  那人知道她泄出阴元,暗自采撷。然而他也被身下这如花美婢夹弄的飘飘欲死,好不容易酸酸的硬撑到收功,又藏好自己的精元后,猛的在她花心上一顶,将那热烫浊精怒射到少女小小的子宫之内。阿蕴啊呀一声,哆哆嗦嗦的松开了他的脖子。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人丢开她的腿,也倒到她身旁,暗暗调匀着气息。阿蕴还说不了话,却侧过头去,美目迷离间,看着这身旁这青年郎君,心道:冤家,你明明生的这般斯文,为何不能对我好些?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 你想说什么?”
  阿蕴犹豫了一会,道:“ 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我姓袁,叫夜来。”
  阿蕴默默的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牢牢记住了。又问:“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你叫阿蕴。”
  那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阿蕴见他记得,心花怒放,便大着胆子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懒懒的道:“ 我是周慕瑾的跟班小厮。”
  阿蕴登时一喜,她知道小姐和周慕瑾已在谈婚论嫁,自己从小和她长大,少不得要一块到周家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和这袁哥哥朝夕共处?然而这好事来得太过轻易,她仔细一想,不由疑窦丛生,便问道:“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周公子这次来,却也没见带什么随身小厮。”
  袁夜来道:“ 他来了你们府上就把我打发到后院奴仆寮中去了,所以未见到你们。”
  阿蕴想了一想,又问:“ 那他怎么提也没提?他这次去甘南道,你为什么不跟着去照应?”
  袁夜来忽然怒道:“ 老子说如何便是如何!你若不信,还罗七八嗦问个鸟!”
  阿蕴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家里只服薛灵芸一个人,有时薛老爷都着她抢白几句。然而她碰上袁夜来,就像羊羔碰上恶狼一般,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立刻陪着不是道:“ 别生气嘛,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相信你的。”
  袁夜来忽然失笑,问道:“ 你相信我?”
  阿蕴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袁夜来笑吟吟看着她,阿蕴抬起头,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女孩的心就熔化了,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袁夜来的脸,心疼道:“ 你吃得不好么?怎么这般瘦?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吃,我吃的是东院的小灶,比后院的大灶要精致不少。”
  袁夜来冷冷拨开她的手,说道:“ 不必了,饿不死。”
  阿蕴愣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袁夜来低吼道:“ 哭什么!烦死了,再哭老子走了!”
  阿蕴不敢哭出声来,却控制不住声声哽咽,一副倔强心肠生生被这人弄成柔肠百结。
  她说不出话,心中想道:这人强占了我的身子,对我这般粗暴,为何我却偏偏对他丢不开放不下?我到底爱他哪一点?她自怨自艾之下,忽然生出一点志气来,心道:我对你这般好,你却毫不怜惜。我何必这般糟践自己,不如一刀两断。
  下次见面,你再敢对我轻薄,看我不大耳刮子打你!正想得解气无比,忽然一件衣服盖在身上。她一惊,睁开眼时,却听袁夜来说道:“ 你脱的光溜溜的,不怕受了风寒啊?”
  阿蕴哀叹一声,与这人分手的豪情壮志登时土崩瓦解,她伸出手去,揽住了他的腰,嘴中嗔道:“ 光溜溜还不是你脱的?”
  心里泛起一丝甜蜜来。
  却听袁夜来问道:“ 薛灵芸怎么发现你奶子变大了?”
  阿蕴愣了一下,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袁夜来伸手将她搂到怀中,笑道:“ 是不是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了?是的话,我就让周慕瑾去说一声,让她把你许给我得了。”
  阿蕴颤声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
  袁夜来桀桀笑道:“ 当然是真的。你先说说薛灵芸为什么说你奶子大了。”
  阿蕴脑中一片欢喜,便将下午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袁夜来听着听着,阳物渐渐硬立起来,听到阿蕴说她揉到薛灵芸乳内之核时,他猛地翻身将阿蕴压在身下,一把扯去阿蕴身上的衣服,分开她双腿,狠狠的将怒龙一般的肉棒挺了进去。
  阿蕴啊呀叫了一声,双乳已被他捏住,狠狠的揉捏起来。袁夜来狞笑道:“你下次告诉她,让男人这般干一次,就什么也没了!”
  阿蕴啐了一口,却被他粗野的动作渐渐挑动了兴致,心内想道:夜来哥哥瘦归瘦,这活儿却这般大。她想着想着,阴内不知不觉润滑如油,禁不住声声娇吟起来。
  月上中天。薛府高高的围墙外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正是日间那个向乞儿大撒铜钱的少年。他一身夜行装束,黑巾蒙面。找了个僻静处,双足一点,悄无声息的飘进了薛府。薛府前厅乃薛灵芸父亲的办公之处,戒备森严,哨岗密集。
  后院家宅之地,亦有护院武士,巡更家丁,往来逡巡。
  这少年身手敏捷,在黑暗中来去如风,竟连看宅的灵犬也没惊动,很快便靠近了一座绣楼。他见楼内灯火沉沉,显是主人已经睡了,心中想道:“ 但愿那美婢也在楼中就寝!不过,就算只有薛灵芸一人,也是绝品了。想不到她还是碧落仙居的女弟子,哈哈,今夜要玩个痛快。”
  他之前一番打听,才知道这美人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周慕瑾的未婚妻,顿时矫舌不下,心内几乎打了退堂鼓。然而终究抵不住淫心荡漾,便认真准备了一番,趁着月色,前来采花。
  看着眼前荷花池边一座精致绣楼,正是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香闺格局。想着薛灵芸此刻仅着小衣,裸着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正自春睡,这少年不由得心浮气躁起来,裆内登时顶得老高。他强压欲火,左右张望一下,压着步点,便向那绣楼潜去。
  忽听一声爆喝:“ 什么人!”
  不知从哪里转出两个劲装武士,提着灯笼就跑过来。少年身子一闪,瞬间不见。一名武士揉了揉眼睛,道:“ 赵三哥,你刚才也看到人影了吧?”
  那赵三哥道:“ 看的真真切切一条黑影!我们再仔细搜搜!不然就鸣锣示警,不可大意!”
  正说着,路边的草里忽然扑出一只丹顶鹤来,轻叫了几声,瞧了这两名武士一眼,施施然从他们跟前走了过去。
  那赵三哥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原来是这只扁毛畜生!”
  另一个武士嘘了一声,道:“ 小声。这里靠近小姐闺阁,别惊扰了她。”
  两人提着灯笼,慢慢又走远了。
  那丹顶鹤侧着头又看了一会,扑的一声,脱去幻象,又变成那黑衣少年。他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望向薛灵芸绣楼,心中道:美人儿,别着急。
  子骞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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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1:37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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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那少年子骞潜行到绣楼之下,轻轻纵跃,上了房顶。他是此中老手,踏瓦无声,略一分辨,便找到了主人的卧室。
  子骞走到檐边,一个倒挂金钩,面朝那卧室窗户。此刻是冬月,窗户关的紧紧的。子骞舔舔嘴唇,食指顶上,轻轻唤了一句:“开。”
  窗内插销无声的退了开来,窗户慢慢打开一丝。他连忙扶住,害怕冷风即刻灌进去,惊醒了熟睡的美人。
  子骞往腰袋里摸出一个吹管来,心内叹道:“妳若不是碧落仙居的女弟子,我也不必用这般下叁滥的手段。”
  他轻轻一吹,独门炼制的迷香便吹入屋内。子骞掩上了窗户,隐身屋顶之上,默默算着时间。他眼见诸事顺利,即将得手,心痒难搔,想起傍晚时见到薛灵芸的那般妖娆美态,恨不得立刻就把她雪白香柔的身体搂在怀中亲热。
  片刻之后,他轻笑一声:“妙极妙极,良辰已至。这便下去罢!”
  忽听身后有人冷冷问道:“下去哪里?”
  子骞大惊回头,却见月光之下,一人身姿绰约,衣袂飘飘,有如仙子。只不过这美人粉面上笼着寒霜,手中的宝剑却比寒霜还冷。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薛灵芸!
  子骞大惊,他知道事情败露,却毫不慌乱,表情严肃,低喝道:“朝廷公差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薛灵芸冷笑道:“妳办的哪门子案?”
  子骞满脸正义,沉声说道:“追踪采花淫贼至此!姑娘妳这么美貌,千万当心呀!”
  原来薛灵芸睡觉警醒,适才巡逻武士一喝,已将她惊动。她细细听了一会,觉得动静不对,便起床穿好衣服,拔剑在手,暗暗戒备。见有人偷偷开了自己窗户,伸入迷香吹管来。便反手捂了口鼻,遁出房外,翻身上了屋顶。正好看到子骞乐滋滋的蹲在瓦椽之上。她黄雀在后,便藏身一旁,看他如何动作。
  此刻两人一打照面,她早已认出子骞便是傍晚时分那个浪子,但见他说得毫不犹豫,理直气壮,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还有另一个人么?她不敢放松戒备,便问道:“妳既然是朝廷公差,可有腰牌?”
  子骞道:“自然有的。”
  手便去腰间掏摸,他本想摸出一包迷药来,但见薛灵芸一双明眸时刻盯牢自己,门户守得极紧,便突然变色叫道:“小心身后!”
  薛灵芸见他叫的惊惶,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知道上当!再找那淫贼时,一条黑影已经去得远了。
  子骞拔足飞奔,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良辰美景变成亡命逃窜,他心中不由懊恼,暗道:罢了罢了。还是去寻回马财主家的二小姐吧。那丫头虽然在床上扭手扭脚的不听摆弄,却好在对我生了情意,不用费什么功夫。
  然而一声清叱,薛灵芸已追至身后,冷如冰霜的剑光将他笼罩。子骞大惊,眼见脚下是城外的一片树林,便一抱头,狼狈不堪的滚了下去。站起身即刻纹丝不动,幻做一棵树木,混在林中。
  薛灵芸暗恨:这淫贼太可恶!今日非将他抓住不可!她学艺数载,多次与人较量,别人一是敬她师父,二是怕她父亲,叁是让她情郎,故而薛小姐总是胜多败少。她自恃甚高,虽见那树林茂密,却想也不想,跟着追入。但四周俱是黑幢幢的树影,却不见了那淫贼。她冷笑一声:遇到本小姐,想躲可没那么容易。默默运起暗视术,身上笼罩着一层银色的柔和白光,叁丈之内,亮如白昼。
  子骞见白光闪耀,薛灵芸居中而站,有如天使一般。她追赶甚急,微微喘息,耸立的酥胸上下起伏,又因为匆忙起身,尚未来得及穿上厚厚的外套,此刻身处白光之下,衣衫欲透,隐隐约约显出那细腰葫芦一般窈窕诱人的身段来。登时将子骞看得欲念冒起,一股热血直冲下腹。
  薛灵芸正左右搜寻,忽见侧前方一颗歪歪斜斜的栎树仿佛有什么动静,她定睛看时,却见那树干之上,一根短橛枝桠慢慢翘起,不断变粗变长,肉眼可辨。
  子骞见她望了过来,心中大急,暗道:无耻正教弟子,竟然色诱于我!便拼命去想老爹去世老娘改嫁之类的悲惨往事,渐渐冲淡那如火一般炽热的欲望。
  薛灵芸见周围的树木叶子枯黄脱落,这一棵树却绿意葱茏,心知有异。又望见那高高昂起的短橛忽然如泄了气一般慢慢变小低垂。不由喝道:“弄什么古怪!”
  一剑便去削那忽大忽小的橛枝。
  子骞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收了幻术,闪道一边,含泪骂道:“想不到妳如花似玉,心肠却这般狠毒!”
  薛灵芸啐了一口:“胡说八道些什么!快快束手就擒!”
  仗剑去攻。
  子骞见她剑锋森然,不由背上一层冷汗,回想刚才之险,真是生平未遇!他恼了起来,喝道:“少爷怜香惜玉,妳偏要我辣手摧花!我不客气了!”
  才拉开架势,薛灵芸一剑贴胸而来,他勉强闪开,肚子却重重吃了一脚,几乎连胆汁都要呕吐出来。
  他爬起来又要动手,却被薛灵芸长剑纵横间,划的衣衫破烂,左肩拉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子骞见她剑法精妙,心中惊骇,暗暗咂舌道:“我之前还放大话,想不到反被她辣花摧我!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然而薛灵芸正防着他再逃窜,一套流云剑法使得滴水不漏,封死了子骞所有退路。   只听子骞手忙脚乱间大叫:“妳后面有人!”
  薛灵芸冷笑道:“还想骗我?”
  忽然右肩剧痛,已中了悄无声息的一掌,长剑登时脱手飞出。身后一人桀桀笑道:“他没骗妳!”
  她心中大惊,滑步移开。却见一个脸色阴沉的青年男子狞笑着看着自己。那人约二十岁上下,五官清秀,只是双颊清瘦,满面的乖戾之气。
  薛灵芸喝道:“妳是何人?”
  那人笑吟吟道:“妳奶子里不是有两块东西么?我是来帮妳消去的。”
  薛灵芸女孩子家的隐秘私事,被他毫无遮拦的说了出来。心神大震之下,又羞又怒。尖声斥道:“住嘴!”
  左掌伸出,兰指张开间白光闪动,便是一道明霞神光发了出去。那人咦了一声,慌忙闪开。只见那白光所过之处,石破树折,威力奇大。
  薛灵芸剧怒之下,拼命提运灵力,明霞神光便对着那人狂轰滥炸。
  子骞嘴巴张的大大的,心道:原来这小妞是只雌老虎!幸好刚才没对我发威,要不我焉有命在?他害怕救援之人不敌,慌忙叫道:“大人小心!”
  那人正是袁夜来,他一路跟随而至,却害怕自己功力恢复得不够,所以按兵不动。直到抓住机会,才突然现身,一举击伤薛灵芸。
  他没想到薛灵芸如此年轻,却能发出这般厉害的法术,袁夜来对身体尚无信心,不敢硬接。但薛灵芸羞恼之下,不计损耗的猛攻,袁夜来左躲右闪,心中不由焦躁起来。耳听子骞担心叫嚷,他胸中忽然升起一股彪悍之气,站定脚跟,撕开衣襟,裸出羸弱瘦薄的胸膛,狞笑吼道:“望这打!打不死我,老子便奸了妳!”
  薛灵芸被他羞辱得眼泪都快出来,当下几乎把银牙咬碎,大喊一声,发出一道巨大的明霞神光,直奔敌人胸口。袁夜来眼中冒出寒光,额上青筋凸起,突然傲啸一声,运起全身功力,手掌急若闪电,接了那一道如椽光柱。只听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子骞被飞沙碎石打的眼睛都睁不开,慌忙掩面扭头。
  那明霞神光威力虽大,却极耗灵力,薛灵芸几乎提起所有法力发出刚才那必杀一击。此刻浑身是汗,喘息着望着面前的滚滚尘雾。心道:“此人中了我的明霞神光,就算不死也是重伤了吧?真是我生平所遇的第一个强敌!”
  然而烟尘顷刻而散,一个恶魔般瘦削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那恶魔满面狰狞微笑,伸出长长的舌头,一边舔着嘴角流出的血,一边道:“可惜呀,没打死我。这回轮到老子了!”
  薛灵芸大惊,欲要再提灵力相斗,却被他鬼神般一闪,一拳击在小腹关元穴上。那关元穴正是丹田要害之处,薛灵芸痛哼一声,软软倒下。袁夜来伸手一揽,扶在她腋下,双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拍,封了灵窍穴道,这才把她抱在怀中,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蛋颈项,边哈哈大笑。
  他刚才冒险一搏,这才发现,原来反复采补阿蕴,这身子竟补得比他想象中更强。他见多日来梦想的美人就在怀中,满心欢喜,又是得意的一阵狂笑。
  却见子骞跑过来磕头道:“多谢大人搭救!小的没齿难忘!”
  袁夜来嘿嘿笑道:“我却是为了她,不是为了妳!”
  子骞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早知大人也看上了,小的哪敢再动心思?”
  袁夜来打量了他几眼,忽然笑道:“原来妳是只小狐狸,怪不得这么淫荡好色!”
  子骞被他道出本相,更是佩服,说道:“正是。我乃五通门下弟子。”
  袁夜来道:“五通?那个老色鬼五通么?”
  子骞见他对师尊不敬,虽不敢高声反驳,却依然小声抗辩道:“五通大人乃千古风流第一人,淫术这一旁支,古今多少人不齿,却在他手上开宗立派。”
  袁夜来见他说的煞有介事,心内好笑,便随口问了他一句:“那妳是哪一派的?”
  子骞正色道:“淫色之道,枝叶众多,统成一派。我却是其中纯爱这一枝系的。”
  袁夜来没有太多心思听他罗嗦,将薛灵芸放在地上,就要去解她衣服。   子骞道:“大人,妳且将美人放到这里来。”
  袁夜来扭头一看,却见他不知怎么变出一大块厚软的大红猩猩毡来,毡上枕头卧具,样样齐全。袁夜来道:“妳倒有心!”
  子骞嘻嘻笑道:“我有时和大人一样,也爱这野合之趣。”
  袁夜来抱起薛灵芸,正要放在那红毡之上,却见毡子中间摆着一块四方白绸,便问:“这是何物?”
  子骞道:“这红毡虽好,然则颜色与处子落红相撞。若以白绢辅就,破瓜之时,点点飞溅,恰如红梅映雪,最是提情助兴。大人如有雅意,还可就着那落红形状,丹青妙笔勾勒,或为映日荷花,或为争春桃李,再提上落款,装裱悬于中堂之上,岂不雅俗共赏?”
  袁夜来喝道:“奶奶的,干个女人,哪有这般繁杂啰嗦。给我滚一边去,别打扰了老子兴致。”
  子骞吃他一喝,缩到一边,心中叹道:“这大人虽然法术高强,淫术却不入流啊!”
  见袁夜来粗鲁撕扯薛灵芸的衣服,他暗暗摇头,心道:手法拙劣,毫无章法!美人之衫,应徐徐褪之,正如巫山云散,慢慢的露出那神女峰来,方有情趣。大人这般硬扯,正如牛嚼牡丹,浪费之至!
  他又看了一会,大摇其头:唉,如果要走凌辱路线,此刻又何必笨手笨脚去解那鸳鸯扭扣?不如大力撕扯,效楚王裂帛,于那碎裂声中,唤起血脉中的残暴来……
  他一边品评,一边看着袁夜来将薛灵芸剥了个精光,见他手去脱薛灵芸的靴子时,子骞急得面上肌肉抽搐,心中焦急叫道:“脱不得……”
  然而薛灵芸一双精致柔润的玉足眨眼间就尽收眼底。他闭上双目,仰头叹息:“既是野合,需防着别人窥视,衣衫半褪,欲遮还露,才最为撩人,此刻连靴子都脱了,哪里还有什么野趣呀!”
  他忍不住又睁开眼,去看薛灵芸的裸体。
  薛灵芸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肌肤奶白光滑,乳峰在他所阅女子中并不算极大的,但此刻仰卧,仍坟起如锥,形状却算第一流,更兼那乳尖嫩红,真是诱人垂涎。子骞一双贼亮的眼睛,又在薛灵芸蛮腰雪腿上反复欣赏,却见那袁夜来只呆呆的瞧着美人花底的绮景,心内不由暗笑:这大人真是只见一点,不及其余。
  然而他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瞧,薛灵芸光滑的小腹下,柔软细绒生得整齐,却并不浓密,蜿蜒延至腿根交汇之处。袁夜来已将她双腿大大打开,花瓣上光洁柔嫩,略呈粉色,两瓣对抱抿合的玉蚌中间,微微吐蕊着一线红润弯曲的嫩瓤,那柔美线条交汇的底部,略略成凹,正是处子蜜穴入口之地。
  子骞看得血脉贲张,一手伸进裤裆之内,握住了长枪,轻轻捋动起来。
  却见袁夜来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就要抹向那娇嫩无暇的美穴。子骞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且慢!”
  袁夜来以为他要争抢,眼中射出寒光。却见子骞手脚并用,爬到跟前,言辞恳切:“大人!此女如此绝品,妳怎么能暴殄天物呀?小的认为,妳这么做有叁大不妥!”
  袁夜来被他这么一搅,硬邦邦的肉棒都有些软了,又恼又气,恨不得站起来打他一顿,但还是被他引起好奇心,便问道:“什么叁不妥?”
  子骞振振有词:“大人,妳将她打得人事不省,解语娇花变为俎上死鱼,毫无款迎逢合之乐,此一不妥;再者,美人情致未动,嫩瓤干涸,如强行插入,只会艰涩枯仄,尚不如自渎,此二不妥;其叁,处子破瓜,只有百般撩拨且极尽温柔,才能见春潮之美,这般蛮干,除非大人立志于黑暗暴虐的路子,否则大大的不妥!”
  袁夜来听到其叁时,便想起破掉阿蕴身子那次,果然是弄了许久都没有将她的阴元给采出来,虽采补的对象是处子,却还不如后来几次阿蕴动情后来得丰沛。他沉吟一下,便道:“妳又有什么温柔手段?能让她处子之夜就泄身?”
  子骞从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道:“大人可愿意用这樽竹马来?”
  袁夜来问道:“是春药么?”
  子骞道:“房中之药俱可称之为春药。这竹马来让女子服下之后,却有特效。”
  他说到这,故意停了一下,卖了个关子,等着袁夜来问上一句“有何特效”袁夜来一脚踢来,骂道:“有屁就放!再这般卖乖,老子收拾妳!”
  子骞只得说道:“她服下这竹马来之后,便会将大人误以为是情郎。大人无需劳神,尽可享受娇妻美妾之福。”
  袁夜来露齿笑道:“我就是要她知道,是我破了她的身子,不是她那相好周慕瑾!而且,任何强行提起她情欲的药都不许用,她整天高贵得像个公主似的,我就偏要把她干出淫荡来,不给她任何借口!”
  子骞心内叹了口气:这大人始终还是偏凌虐的重口味。便道:“如此也罢。我愿为大人效绵薄之劳。不用催情药物,也能引动她的情欲。”
  他边说边拿出一个小小鼻烟壶,倒出一点点白色粉末,挑到薛灵芸鼻中。袁夜来问道:“妳做什么?”
  子骞拿出把小扇子,在薛灵芸脸上轻轻扇了几下,又念了几句口诀,才笑道:“我已经给她用了娇无力。十二个时辰之内,薛小姐就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什么灵力武功,都不会了。大人尽可以将她的封印解开。”
  袁夜来笑道:“这个不错。”
  双手在薛灵芸身上拍打了几处,薛灵芸嗳呀一声醒了过来,立时觉得身上寒冷,睁眼看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两个男子身旁,顿时惊得一声大叫,便要挣扎反抗。然而却不知被他们施了什么邪法,浑身仿佛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一般,软弱无力,不要说灵力,连气力也仅剩几分。
  子骞那娇无力乃千锤百炼的迷药,成分剂量调校的不差厘毫。薛灵芸只觉自己身体手足均可自由活动,却抓不得,掐不了,更别说反抗男子的强暴了。她落入敌手,不能自保,不由万念俱灰,心道:我宁可死了,也不叫恶贼玷污了自己!便想起入门时学的那心法来。   原来她们碧落仙居因全是女流,曾有女弟子落入敌人手中,被残酷凌辱的惨事。故而在薛灵芸祖师那一辈,便创下一门极刚烈的心法,唤作玉霹雳。专门用在被敌人擒住,获救无望之时。哪怕灵窍被封,亦能引发。此心法一旦发动,便可将灵力压缩到极致,再猛烈迸发出来,以身体为霹雳,与敌人同归于尽。这门心法是碧落仙居正式弟子拜师后必须首先学习的法决。
  然而子骞的秘药与那封印灵窍的法术相比,原理完全不同,薛灵芸体内的灵力竟消失得干干凈凈,连玉霹雳的心法也引不出一丝来。薛灵芸默念那口诀几遍,毫无功效,她心中大急,将舌头伸到牙关之间,用力咬下。
  袁夜来一眼瞥见,忙去捏她牙关。却听子骞笑道:“不必担心,若中了这药还能咬断舌头的话,如何敢让美人吹箫呢?”
  果然她一咬之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只是轻轻的挨在舌面之上,再也合不上半分。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间,反而撩人无比。子骞看得呆了,忍不住问道:“大人,且让小的为妳施展些温柔手段。”
  袁夜来心道:这小子打架不入流,房中之术倒是懂得不少。他天性甚邪,便道:“好吧,先让妳享受一下薛女侠的滋味。不过这处女开苞,需得我来!”
  子骞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薛灵芸见他们肆无忌惮,竟将自己的身体当成可以分享的东西一般,不由流泪大骂道:“淫贼!我薛灵芸发誓!必让妳们死无葬身之地!”
  子骞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美人姊姊,此言不妥。妳这般娇嫩身躯,敌人看见,岂能放过?无谓的威胁,只会让敌人更加残暴,百般凌辱。不如暂且吞声罢。”
  薛灵芸见他言语奇怪,明明是他就要欺辱自己,却仿佛站在自己这一边,朋友似的温柔劝慰。
  他所说虽有道理,但薛灵芸哪里肯听?正要继续痛骂,樱唇一热,已被子骞温柔吻上,她咬不动子骞舌头,只拼命扭头,然而螓首无力摆动间,竟似欲拒还迎般动人。子骞灵舌轻轻在她唇间一舔,撬开她的牙关,勾拨着她粉红香舌。薛灵芸气的几乎晕去,口中呜呜有声,双手无力的推在子骞胸上。
  薛灵芸和慕瑾的肌肤之亲只差最后破瓜,但慕瑾乃修道之士,床第之术哪有子骞这般纯熟多变。薛灵芸虽是被他强迫,却被子骞吻得心烦意乱,偏偏子骞舌头极其温柔,耐心的一点点挑逗着她,薛灵芸几番挣扎,终于被他将香舌勾了出来,噙在口中,细细咂吸。   子骞一边长吻着美人,一边用指尖在薛灵芸娇美身躯上轻划。薛灵芸被他痒痒的划过,肌肤阵阵酥麻,身子颤挛。
  薛灵芸见他手掌移向自己酥胸,知道平时只能让慕瑾把玩的雪白乳峰就要被他人染指,悲鸣不已。然而子骞手指游移到她乳根之处,却不登顶,只不断在薛灵芸嫩乳底部来回摩梭。薛灵芸心中做足了被他袭胸的准备,见对方迟迟不动,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咬牙恨道:这厮好可恶!这般挑逗于我!她心中虽恨,肉体上却无不适之感,被子骞若即若离的调弄之下,竟暗暗生出旖旎想象来。
  子骞手掌忽然在她乳根一托,掌心擦着那如雪堆就的膏肥乳丘慢慢摩上。薛灵芸顿觉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所使的力道恰到好处,魔掌所过之处,顿时漾起让自己神不守舍的阵阵恼人快美。
  她樱口香舌均被子骞吻住,只得默默流泪,身体颤栗之下,嫩如桃尖的乳晕上冒出数个可爱的小疙瘩,粉红乳尖如初花吐蕊,慢慢的翘立在这寒夜之中。
  子骞纤长白凈的手指突然在薛灵芸的乳头上轻轻一捏,那乳尖早已被他逗的敏感无匹,他再运起本门绝技拈花指法,手指刁着那嫩蕾反复狎弄,串串极美电流立刻从薛灵芸乳峰之顶直窜灵台。
  薛灵芸只觉双乳之涨、之酸、之痒生平未有,子骞的手指刚刚解除了这一处的酥麻,那一处又冒出难止的酸痒来,禁不住身子频频扭动,一双如雪美腿来回蹬踏着那厚软红毡,两只膏腻乳峰无比渴望着子骞的手指抚慰。子骞恰在这时,猛的丢开她的檀口。薛灵芸猝不及防,一声呻吟脱口而出,那慵懒娇媚的声音,在暗夜中传出来,充满了无边的情欲。听得袁夜来阳根高举,险些把持不住。
  薛灵芸也被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发出这般媚浪的声音。她正惶急惊骇,乳尖之上却传来令她几乎晕厥的柔腻触感。原来子骞舌头卷动,裹住了她的一只乳头,拈花指法毫不停歇,撩拨着另一边的乳峰。
  子骞舌尖略一停留,便从她乳峰上划下,掠过她小巧的圆脐,划过她纤绒覆盖的微隆玉阜,撬开她已经微微濡湿的两瓣花唇。他舌尖灵动,略一勾拨,便将薛灵芸嫩褶包裹的美蒂撩得硬挺了出来。
  薛灵芸哪里尝过这般又淫靡又快美的滋味?花蜜止不住的从处子柔穴之中渗出,子骞用唇舌并用,喝了不少。薛灵芸被他狎戏不停,汹涌肉欲一波未止,一波又起,终于将她淹没崩溃,她哭出声来,无助的喊着:“不要……不要……”
  断断续续的哀声之中,却混杂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声声呻吟。
  袁夜来见她高贵的脸蛋上全没了往日的矜持,满是羞耻惊惶和被强行挑起的浓浓情欲。再也不能忍耐,见子骞仍在她双腿之间到处温柔嘬吻,便一下坐到她胸上,粗硬的肉棒直在她口鼻间乱戳。子骞抬头看见,目瞪口呆,暗暗摇头道:这么瞎捅,哪有半点月下吹箫的雅致?倒像农夫强喂甘蔗一般。
  薛灵芸只觉一根粗热狰狞的巨棒在自己脸上乱顶,阵阵腥膻热气直沁鼻间,再也不敢高傲,恳求道:“不要!放过我吧……呜!……嗯嗯……”
  她樱口中被袁夜来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喉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两行眼泪淌出,将腮边的秀发都打的湿了。
  袁夜来看见身下这高贵少女泪水涔涔,耻辱的含着自己的阳具,那柔嫩口腔火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挺动下身,让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薛灵芸樱口之间来回进出。见薛灵芸虽咬不动自己,却不肯相就。便狞笑道:“薛小姐,妳好好给我舔舔。若弄得舒爽,老子今天就放过妳,让妳保全清白之躯去会妳那周慕瑾小情郎。如何?”
  他又抽动了几下,见薛灵芸紧闭美目,却不理睬,不由得心中大怒,正要发作。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薛灵芸柔舌微微动了一下,正一愣间,那香滑嫩舌已慢慢抵上了自己的肉棒,虽然勉强之极,却也在柔柔舔扫。他兴动之极,喘息不已,略略将肉棒拔出了一截,令道:“舔老子的龟头。”
  他等了一会,方觉得一条漉漉柔舌万般无奈的舔在自己肉菇之上。薛灵芸对此技早已熟练,虽是被逼,仍不经意间显出娴熟来。
  袁夜来粗大的龟头被她小猫喝奶般,一下一下舔着,说不出的舒爽。薛灵芸含吐之间,不时在肉冠后的深沟里,马眼下的薄褶上补上数抹香舌,只把他美得全身肉紧,啊啊低叫。
  忽然薛灵芸啊的一声,吐出他的龟头,双手捧着子骞的头,大腿紧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袁夜来见她全身肌肤泛起桃花一般的红晕,心道:“不好!别只顾贪玩,被那小淫狐狸将她处子元阴弄得走漏出来,白白浪费!”
  他猛的起身,将子骞拨开,道:“够了,老子要给她开苞了!”
  薛灵芸挣扎道:“妳……妳骗人!”
  袁夜来冷笑道:“我没骗妳,是妳自己把老子吐出来的!”
  薛灵芸见他分开自己双腿,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我再帮妳……含着就是了!”
  袁夜来见她花底之下,早被子骞舔得水光闪亮,缕缕蜜液兀自流出,便笑道:“妳都这般湿了,还装个什么劲?”
  却听子骞叫道:“大人!再等片刻!”
  不等袁夜来说话,他手指沾着点油膏,便抹在薛灵芸花穴之上。袁夜来怒道:“这是何物?”
  子骞道:“这是春风酥,抹上之后,她便不会觉得破瓜之痛,可尽情专注于与大人的交合之中了。”
  袁夜来一把提起他的后领,手臂一振,将他甩出,喝道:“滚!不许妳再来啰嗦!打扰老子兴致!”
  他分开薛灵芸双腿,昂立肉棒抵上她的处子蜜穴,手抓住了薛灵芸乳峰一揉,果然摸到一块软中带硬的乳核,便狞笑道:“薛小姐,相公这就来帮妳消去这乳中之块。”
  薛灵芸双手无力的推在他胸膛之上,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然而那从未被人涉足的柔嫩花径忽然一紧,已被巨物猛的撑开,一根粗大肉棒毫不怜惜的慢慢侵入她处子的秘膣之中。点点落红,滴在那白绢之上。
  薛灵芸芳心欲碎,但身体在春风酥药力辅助之下,并无疼痛。她之前早被子骞挑逗得花径之上酸痒难当,袁夜来肉棒粗大火热,此刻满满插入,坚硬的茎身在那些酸痒空虚之处贴肉摩擦,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美。一股让她战栗的情欲之浪自那交合之处迅速升起,席卷了她的全身。薛灵芸悲啼尚未出口,娇吟已经迸出,她慌忙咬着嘴唇,手指却抓紧了身下的红毡。
  袁夜来看见她美目失神,海棠花一般的脸上,带着叁分悲哀,叁分迷茫,叁分满足,还有一分隐隐约约的情欲。这尤物之迷人,真是生平未见,他喘着粗气,捧着薛灵芸柔嫩的美臀,便在她窄如羊肠般的处子膣道之内纵送起来。
  薛灵芸嫩阴之内,首次遭异物入侵鞭挞,无数粉红柔嫩的肉褶一齐痉挛蠕动起来,就如女子高潮泄身之时,反复掐握着袁夜来的肉棒。
  袁夜来目瞪口呆,想道:为什么阿蕴破瓜之时,阴内却只是一个劲的死死痉挛,几乎都失去了弹性,却不象她这般又暖又柔腻的紧紧包裹?他一时想不到那春风酥之妙,只被薛灵芸缠得舒爽,忍不住拼命深顶,去贪那极乐滋味。
  他肉棒长大,薛灵芸的花径又浅,肉棒顶到底时,尚有叁分之一的茎身余在体外。薛灵芸初次云雨,既无疼痛,又被袁夜来记记挑着花心,快感冲击之大,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虽不肯放声呻吟,然而脸上的表情早已酥媚入骨,一双修长雪腿,不知什么时候死死勾在袁夜来的背上,手指扭拧着那猩红毡毛。袁夜来才不过上百抽,她就浑身颤抖,竟似要丢。
  袁夜来见她高潮来得如此之快,也有些诧异,便将龟头顶触在那浑圆小巧的花心之上,运起法诀,肉棒一边密密震颤,一边生出一股吸力,顶着薛灵芸小小的玉宫开口,便开始吸她。薛灵芸最敏感的处子花心被他如此研磨,登时美得蜜液汪洋四溢,如雪纤腰高拱,再也忍不住,又娇又媚的长叫了一声,吐出香舌,登时泄出了处子元阴。
  袁夜来只觉龟头一暖,仿佛触着一团鸡蛋清似的,知道是绵醇阴元,立刻采吸,竟是一滴也不肯放过。他采吸完毕,倏的拔出肉棒,任薛灵芸嗳的一声,倒在毡上。自己却披了衣服,坐在一边,运起周天,便去转化那精华。
  子骞正在一旁打着手铳,忽见袁夜来事毕,不禁目瞪口呆,心道:这美人春潮来的这般快,分明就是个体质敏感的极品,正应该趁热打铁,将她花开数度,怎么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他提着裤子,跑到薛灵芸身边,见她面色苍白,酥胸微微起伏,两只玉腿尚无力闭合。他一见之下,便知端详,暗暗想道:“原来这大人是采补系的。可看美人这摸样,他竟好似光采不补。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灵芸身上风流一把,但看到薛灵芸的虚弱模样,终究于心不忍,叹道:幸好妳碰到了我这个纯爱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妳受的了。他一双眼不断在薛灵芸胸前腿间扫视,手握着高高勃起的肉茎,嗖嗖的飞快套弄,口中咿咿呀呀叫着,却将薛灵芸吵醒。   子骞见美人嘤的一声,软玉一般的身躯扭动,慢慢转过头来,微微睁开了那一双慵懒媚眼,水雾朦胧的看着自己,顿时精意上涌,大叫一声,射出白精,浇在薛灵芸娇花一般的容颜之上。
  袁夜来运功完毕,全身精完意足,四肢间全是充沛法力。他满心欢喜,暗道:处子鼎炉,果然奇效无比!如此继续多收几个修道的处女弟子,大功终将告成!
  他穿上衣服,回头却见子骞拿着块帕子在给薛灵芸细细擦拭。他心道:这小子虽然婆婆妈妈,今日却帮了我大忙。看来房中之术,需得和他请教一番。又见子骞手脚麻利,给薛灵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熟练快捷。
  子骞收拾停当,却将薛灵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杆毛笔,蘸了朱砂,在细细的给她画着什么。薛灵芸满脸流泪,仿佛死掉一般,任他摆布。
  袁夜来奇道:“妳在做什么?”
  子骞头也不抬,边专心画着,边答道:“她点有守宫砂,妳破了她身子,这守宫砂没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给她画上。”
  袁夜来忍不住笑骂道:“这玩意还有假的不成?”
  子骞道:“我画的叫守精砂,样子相同,功效却大有不同。原是给那善妒丈夫防着老婆出墙用的,点了这砂,若再受了别的男子精气,即会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让她对将来的丈夫有个交待。”
  袁夜来道:“她身子都破了,光有这砂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流出元红么?”
  子骞道:“若是五通大人,自然会妙手修补。不过即使无此神通,有了这砂,也能搪塞过去了?”
  袁夜来道:“怎么搪塞?”
  子骞道:“只推做舞枪弄棒,骑马跳跃时弄破了。这本是常见,加上又有守精砂作证,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便怨他阳物细小,竟连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难堪之下,还能说些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负起薛灵芸。
  袁夜来正在失笑,见状问:“妳又要做什么?”
  子骞道:“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岂能将她扔在这野外,需得将她送回去。”
  他停了一停,又诚恳的望着袁夜来双目,正色道:“大人,我们纯爱这一支,只是采花,终究不是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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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1:38 #10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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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子骞将薛灵芸轻轻放在她的床上,却见薛灵芸扭头看着他,双眸之中空空洞洞,脸上湿漉漉的尽是泪痕。他叹了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听袁夜来不耐烦催道:“ 好了没有?我有话问你!”
  子骞忙道:“ 好了。”
  袁夜来摆了一下头,道:“随我来!”
  他对薛府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子骞穿院翻墙,来到一个无人厢房之中。
  子骞嗅了嗅房间,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袁夜来道:“ 怎么?”
  子骞贼兮兮笑道:“ 房间里有交媾过的气味。不知哪一对发情猪狗,刚刚在这里爽完。”
  他哈哈笑着,朝袁夜来挤眉弄眼,忽然心内灵光一闪,随即悚然,便硬生生把目光转开,又仰首晃脑赞道:“ 不过这西厢之地,更是才子佳人缱绻之所。想那你侬我侬,旖旎风光,真是诱人无限向往呀!”
  袁夜来道:“ 少废话!你道行太过稀松,碰上个薛灵芸都如此脓包,你想不想跟着我学些本事?”
  子骞闻言大喜,跪下磕头道:“ 多谢大人……不,多谢师傅指教!”
  他跟着五通专精淫术,拳脚上的修行确实粗疏,见袁夜来有教诲之意,登时喜出望外。
  袁夜来看着他不说话,沉吟一会,问:“ 狐性善淫多变,我刚才见你变仙鹤,变树木,还算惟妙惟肖,你可能变幻人形么?”
  子骞笑道:“ 师傅大人要我变哪一个?”
  袁夜来想了想,道:“ 就变薛灵芸看看。”
  子骞不说话,翘起兰花指儿,牵起半幅衣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挡在脸上,朝袁夜来嫣然一笑,娇滴滴的抛了个媚眼儿。袁夜来猝不及防,顿时打了个冷战,汗毛竖起,背上发寒!正要一个巴掌怒扇过去,却见眼前人美如花,梨涡浅笑,那春海棠般娇艳的容颜不是薛灵芸又是谁?
  子骞有意卖弄,拿捏着做出种种妖娆之态,如丝媚眼左一个右一个抛向袁夜来。袁夜来哪里见过薛灵芸这般模样,登时气息粗重。
  子骞尚陶醉在薛大小姐的扮相中,却听袁夜来令道:“ 把衣服脱了!”
  他心中大惊,叫苦不迭,但摄于袁夜来淫威,又不敢收了幻象,只好慢慢褪下衣衫,这一番动作,百般无奈,当真是情真意切的无比娇怯。
  袁夜来见眼前美人浑身雪白,纤毫毕现,娇腴窈窕,骨肉停匀,竟是一丝不差!他登时被勾起欲火,便将子骞压到床上,将他双腿分开。
  子骞作茧自缚,胆战心惊,无奈咬紧了嘴唇,秀眉紧蹙,烟目中泪光点点,大叹人生之无常,境遇之凄凉。却见袁夜来指着那粉嫩娇穴问道:“ 你身为男子,怎能变出女人身上这地方来?”
  子骞咬着手背,不去看他,艾怨道:“ 是后庭变的。子骞不善此道,请大人多少温柔怜爱一些。”
  袁夜来仔细一看,果然美人嫩阴之下光光溜溜,竟没有后窍。他啐了一口,起身骂道:“ 真他妈恶心!快快变了回来。”
  子骞如蒙大赦,慌忙滚身收了法术,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一边辨道:“ 其实龙阳之好,亦有它的妙处……”
  一语未必,瞥见袁夜来询问的目光,他菊花一紧,旋即改口:“ ……个屁!大人说的是,真他妈恶心!”
  袁夜来没有深究,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子骞忙道:“ 小人风子骞。”
  只听袁夜来斥道:“ 太难听!改一个!”
  子骞问道:“ 改什么?”
  袁夜来看着他,慢慢说道:“ 改姓袁,名字就叫做夜来。”
  子骞心中叹道:真是俗不可耐!哪有风子骞三个字风流倜傥?口中却赞道:“ 袁夜来?缘夜来偷香?大人文武双全,起的好名字!”
  看见子骞满脸谄笑,袁夜来薄薄的嘴唇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子骞心内阵阵发冷。
  清晨鸟鸣宛转,君舆打开了门,振衣出房。清冽的寒气顿时令他胸襟一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手打起拳晨练。
  他前些日子浑浑噩噩,舌上触觉不灵。这几日伤势渐渐好转,昨天晚上,被唐翩热羹烫得舌头起了好大一个燎泡,然而举箸片刻,舌头之伤顷刻痊愈。他心知有异,再细细一分辨,便吃出菜肴中有丹药的味道。他即刻询问,唐翩见瞒不过,便乖乖把饭菜中有父亲丹药的实情吐出。
  君舆再追问下去,这才知道,唐翩的父亲乃是正教之中鼎鼎大名的古剑青囊唐仲撰,又号南山药隐。他哭笑不得,这才知道自己伤势复原如此之快,乃是托了眼前这莽撞少女之福,便对唐翩道:“ 我改日需亲自登门向令尊大人称谢。”
  唐翩脑子却浮想联翩,想到日后君舆登门,与父亲相见。翁婿两人四目相对,却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她想着想着,又喜又羞,等他吃完,竟不敢再待,一古脑卷了碗碟走了。
  君舆见她屁股上中箭一般逃了,心中好笑,便关了门,坐在床上,渐渐入定,慢慢运功化解那药力。
  今日起床,果然精神大爽,伤势几乎痊愈。他呼吸吐纳几下,觉得筋脉间俱是奔腾法力,功力竟比受伤前突飞猛进了一大截。心中惊诧无比:“ 阿翩不知道偷了父亲什么丹药?必是罕见无比的稀世珍药!这一下人情可欠得大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还给人家。”
  他脑中浮起唐翩害羞的样子来,一个想法冒在心间:她自然是不要我还。她所想的只是与我厮守吧。
  他一套拳术打完,缓缓收势。头也不回,静静笑道:“ 阿翩,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呀?”
  唐翩没有出声。他心中奇怪,回头一看,只见她低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个美貌妇人身后。君舆心中一惊,暗道:“ 这个女子是谁?是方才和阿翩一块来的么?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那妇人比唐翩略高一头,几乎与君舆相仿。青丝在脑后绾成发髻,发梢柔长,随意飘落在桃花一般的两腮之旁,她眉目略长,一双剪水秋瞳初看顾盼生情,再看却有冷傲凌人之意。美妇负着一口长剑,身上随意穿一件玄色衣衫,衣襟和腰带却如颈子下的肌肤一般雪白。她修为甚高,寒冬里也只着单衫。负剑的丝绦勒在她饱满酥胸之上,更显峰峦高耸。
  君舆略一思索,便知她是何人,立刻躬身行礼道:“ 在下点苍山方君舆,见过碧落居主!相救之恩不敢言谢!他日必将报答。”
  这美妇正是薛灵芸与唐翩的师傅南溪若,她见君舆丰神俱佳,气度沉着,心内暗道:“ 怪不得翩儿一颗心都系在此人身上。”
  君舆见她不说话,不敢直起身来,眼睛却看见南溪若腰下的薄薄衣衫不住晃动,两条浑圆的大腿轮廓时隐时现,竟款款向自己走来。他稳如山岳,纹丝不动,却全神贯注,暗暗戒备。
  南溪若走到君舆面前,见他依然躬身抱拳。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在他腕上轻轻一扶。君舆见她力道软绵绵的,捏着自己双腕的手指雪白柔腻。又听南溪若说道:“ 方少侠不必多礼。”
  她声音清呖,却自然一种带着唐翩所没有的柔媚。
  君舆心中一怔,正要起身。却被她双手一错,一股极大的螺旋力道即刻传了过来。
  君舆心知不好,竭力定住身形对抗。然而那力道诡异之极,君舆刚使出劲力,螺旋方向骤然反转,加在君舆对抗的力道上,顿时将他陀螺一般转了起来。君舆知道上当,清啸一声,向后纵跃而出,空中轻轻打了几个跟斗,他法力充沛,空中将旋转之势都化在那几个跟斗里,总算轻轻落地,没转个七荤八素。
  他脚尖一沾地,又是一揖长躬,道:“ 后生小子,见过南溪若前辈!”
  南溪若笑道:“ 很好。请不必多礼。”
  又转身对唐翩道:“ 不错。我先去看看灵芸,你们晚点过来吧。”
  唐翩恭恭敬敬答应,目送她娉婷而去。这才敢偷眼瞧一眼君舆,见到君舆刚好也把脸转过来,便吐了一吐舌头,笑道:“ 君舆哥哥,你好厉害!”
  君舆苦笑道:“ 惭愧!差点丢了大脸。”
  唐翩道:“ 你可别太谦虚了!上次师傅用这招' 舒卷何意' 来试慕瑾哥哥的时候,他连转了二十多个圈子,才稳住身形,师傅已经夸他是少一辈中杰出的人才了!”
  她见情郎得到南溪若首肯,竟比自己得到夸奖还要开心,雀跃不已。
  君舆只是一笑,问道:“ 你师父她老人家怎么来了?”
  唐翩竖起一根春葱般的白嫩手指,放在红唇之上,嘘了一声,低声道:“ 你可千万别对她说老人家这三个字,她不喜欢。也别老在她面前自称后生,叫她前辈。”
  君舆问道:“ 那如何称呼?”
  唐翩道:“ 你叫她南居主就好了。师傅说,昨天半夜间表姊不知道什么事,燃起了师门秘香,请她过来。她进府时刚好碰到我,便……说……要来看看你……”
  原来南溪若看见唐翩拿着个食盒欢天喜地,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便将她叫住,细细盘问。唐翩对师傅不敢隐瞒,被她三两句就问出了对君舆钟情。南溪若就随她先来探望。她见君舆正在打拳,架势之间渊渟岳峙,招变意连,气韵绵绵,便知他伤势已经大好了,这才起了考较之意。
  两人在院子里分吃了早餐,正聊得开心。忽然匆匆跑来一个仆人,说南溪若有请唐翩过去。唐翩不知何事,与君舆告辞,心中七上八下,想道:师傅不会要和表姊商量我和他的事情吧?她满心娇羞,随着那仆人,来到一个偏厅。却见南溪若居中而坐,阿蕴跪在地上,满脸是泪,抽泣不停。薛灵芸轻纱蒙面,侧身坐在一旁,见到她进来,也没有反应。
  南溪若见到唐翩,遣走那仆人。才对阿蕴说道:“ 你起来吧。这件事不许再对任何人说。”
  阿蕴哭着答应,立起身来,想站到薛灵芸身后,却听薛灵芸嘶声道:“ 别过来!”
  阿蕴满脸通红,退到一旁,默默垂泪。唐翩心道:“ 阿蕴和表姊吵架了么?怎么把师傅都惊动了。”
  南溪若沉吟了一下,对唐翩道:“ 翩儿,把右臂给师傅看看。”
  唐翩不明其意,把门关上,解开衣服,褪下一只袖子,裸出一条雪白的玉臂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正点在她如雪肌肤之上。薛灵芸看见,身子颤抖,哭出声来。
  南溪若将唐翩叫到身边,仔细检视,半晌点头说道:“ 翩儿,穿好衣服吧。”
  唐翩心中委屈,低声道:“ 师傅……他……不是那种人,翩儿也谨记您的教诲。”
  南溪若缓缓道:“ 我知道。你们很好。灵芸却不太好。”
  薛灵芸听到后,再也抑制不住,扑到南溪若怀中,放声大哭。南溪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低声抚慰。
  唐翩大为疑惑,仔细去听,却听南溪若说道:“ 灵芸不要悲伤,师傅一定为你报仇。将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千刀万剐,为你出气。”
  唐翩慌忙上前,扶住薛灵芸,颤道:“ 表姊!谁……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慕瑾哥哥回来了?我帮你去骂他!”
  薛灵芸听到之后,更是悲伤,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南溪若脸色雪白,闭上凤眼,说道:“ 妖怪淫亵,玷污了灵芸的身子。她害怕你也落难,便焚香将我请了过来。”
  唐翩仿佛被一个惊雷打在耳边,好半天才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薛灵芸终于止住悲声,嘶哑着声音道:“ 昨天晚上。他……给我用了药,是故玉霹雳也不能发动……”
  她回忆起昨日梦魇一般的遭遇,痛不欲生。又见已经把唐翩托付给了师傅,心中再无牵挂,惨声说道:“ 师傅,表妹,多多珍重。”
  玉腕一翻,一把雪亮的匕首就刺向心房。
  南溪若纤手如电般探出,薛灵芸娇无力药性未过,匕首被师傅瞬间夺过。这时才听到两声急急的惊叫:“ 表姊!不要!”
  “小姐使不得!”
  南溪若捏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又痛又怜,说道:“ 糊涂的孩子!你大仇未报,怎么能轻生呢!”
  薛灵芸大哭道:“ 我清白已经毁了,怎么能苟且活着呢!”
  唐翩也哭道:“ 表姊!你不要这样,你就算能抛下我,难道还要抛下慕瑾哥哥么?”
  薛灵芸听她提起慕瑾,悲痛欲绝,说道:“ 我哪里还有脸见他?师傅,弟子实在是无颜留在这世间了,请您成全。”
  南溪若默默无语,半晌之后,她轻声说道:“ 翩儿,阿蕴,你们先出去。把门关好。”
  唐翩不敢多言,边流眼泪边和阿蕴一道退了出去。
  南溪若见屋子中再无旁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傻孩子,你看师傅。”
  薛灵芸还在抽泣,听到之后抬起泪眼,却发现南溪若已解开衣襟,她香肩光滑,柔软雪胸露出明月似的半边。那膏腴无比的乳丘旁,是一条光洁赤裸的右臂——冰肌玉骨,却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她知道师傅终生未嫁,不由掩嘴惊呼:“ 师傅,你……你……”
  南溪若慢慢将手臂套回袖中,拉好衣襟,说道:“ 师傅能活,你也能活。不要再起傻念头。”
  薛灵芸心中震惊,一时忘了悲痛,问道:“ 你……你又是什么时候?”
  南溪若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十八年了。有些祸事,刚碰到的时候,简直觉得天都快塌了。可是等你咬咬牙,走过去,过些年再回头一看,不过是人生的小坎坷罢了。”
  她想了一想,又道:“ 我刚才看了那妖怪给你点的砂,确实很难分辨。你不妨将这件事先瞒着慕瑾。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这一对有什么纠葛芥蒂。”
  薛灵芸想了良久,忽然抬头看着南溪若,声音变得坚定起来:“ 师傅,我不再寻死!可我也不瞒着他!他若心里真的有我,自然会继续爱我,若他弃我而去,我又何必强求?”
  南溪若叹了口气,想再劝几句。忽然柳眉倒竖,狠狠拍了桌子一掌。薛灵芸吃了一惊,却听南溪若恨道:“ 妖怪可恶!灵芸,你可知道他为什么给你点上这砂么?”
  薛灵芸茫然的摇了摇头。南溪若道:“ 你终究年轻,不明白这些邪魔妖怪的无耻用心!他点了这砂,便是想诱你不再守身如玉,自恃将来能有个交代,放松心防,淫靡堕落,只能和他苟合。此妖太可恶!我必诛之!”
  薛灵芸想起那个小狐狸温柔狡狯的眼神,心中想道:他却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为了给我有个交代。然而又恨他助纣为虐,心内一时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南溪若道:“ 如此看来,他今夜趁你虚弱,很可能再犯!我这次前来,并未惊动你家里太多人。你千万不要走漏风声。这件事情关系到你的名声,不宜牵涉太多人。我们师徒三人设伏捉他!”
  她想了一想,又说道:“ 那个方君舆修为不错,可请他援手围堵,不必跟他说太多,只请他帮忙平妖就行了。”
  君舆见唐翩去了良久方回,眼角犹湿,奉师命来请他1327;助平妖,又要他在薛灵芸闺楼下设伏,堵截逃窜出来的妖怪。
  他沉吟片刻,双眸如水般沉静,丝毫不问缘由,只说道:“ 君舆受你们如此大恩,愿供驱遣。”
  唐翩从身后拿出一把剑来交给他,说道:“ 你的剑。”
  君舆瞥见那剑,心神大震,问道:“ 哪里来的?”
  唐翩道:“ 那日在山上救了你后,我顺手给你拾回来的。”
  君舆颤颤接过了剑,反过来覆过去看了几遍,梦中云炫那一声怒喊:“ 休伤我师兄!”
  又萦绕在耳边。他心中越想越怕,脸色变得雪白。见唐翩关切的看着自己,他失神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不是我的剑,是云炫的剑!他那日定是又折回来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抓住唐翩的肩头,问道:“ 山上可见他的尸首?”
  唐翩被他捏的痛呼一声。君舆慌忙松手,道:“ 对不住,对不住。你可在山上见到他的尸体么?”
  当下将云炫的身材样貌大致说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对了,他那日穿的是一件青布衣衫。”
  一件浸满血污,破烂不堪的青布衣衫被扔在地上。屋内一个巨大水池,雾气腾腾,云炫双目紧闭,泡在水中。身旁蹲着一个少女,正在给他擦洗。那少女害怕被水打湿了衣衫,仅穿着贴身小衣,裸着光滑的背脊。因频频弯腰,她圆润如月的雪臀时而高高抬起,时而坐在脚上。小小的亵裤勒在臀上,微陷处更显出肌肤的丰隆娇腴。少女专心擦着云炫的身子,全然不晓一道迷人的股沟,已悄悄从亵裤上方露了出来。
  她擦干净云炫的脸,看了一眼,心道:“ 这人虽鼻青脸肿,却不算丑呀,为什么明琅嚷着说他是丑八怪?”
  她将云炫擦洗干净,捏个法决,将他轻轻提出水池。水珠滴答间,元炫四肢软软垂下。少女又看了一眼云炫腿间那一根巨硕的肉棒。那里已经被她细细的擦洗了许多遍,异常干净。一滴水珠,从浓黑成绺的体毛尖滴下,滚在那带着点浅淡褐色的茎身之上,一路蜿蜒而下,还没滚到那光滑粉红的肉菇,便消失在肌肤之上了。
  少女轻声道:“ 这么大的一副,他也不显累赘么?”
  她将云炫放在一张软床之上,坐到他头侧,细细给他梳理头发。眼睛却不时瞟向他的下体。
  她手指灵巧,一会就将云炫头发梳好。给他插好了发簪后,便闲坐一旁。等了一会,不见人来。百无聊赖间,又拿眼去看云炫的胯间。
  她看着看着,不由好奇。左右望了一望,屋子里静悄悄的。便悄悄走到云炫床边,侧身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床沿。片刻之后,她扭头看了一眼,肩头微微动了动,纤纤指头在床上慢慢点着,渐渐移到云炫肌肤之上。
  她脸红起来,但已经没有初次见到云炫身体时那种眩晕的感觉了。适才忙于给他擦洗,未及细看。此刻她带着对男子身体结构的探寻之心,趁着没人,仔细观看。
  然而扭头终是太累,她移动了一下柔腴的臀,跪在床边,那粗硕的阳具登时就在眼前。她嘟起嘴,眼睛直溜溜的盯了一会,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云炫的肉棒,心道:摸起来有点象腊肠呢。她又去碰了一下肉囊,她穿衣不多,手指有些冰凉,云炫肉囊被她指尖凉意一浸,登时蠕动起来。少女觉得有趣,便伸手去摸他阴囊,轻轻捏着他的睾丸,想道:“ 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她正捏在手上把玩,忽然见到那一根肉棒动了一下。吓得慌忙丢开手,转头去看云炫的脸——少年仍在沉睡。她定了定神,咽下一口香唾,又回头去看他腿间,却见那肉棒又低垂下头来。她想起刚才擦洗的时候,也有过类似变化。便伸出手去,将那肉棒抄在手上,仿佛给它搓揉一般,轻轻的摩梭起来。
  那肉棒果然被她几搓之下,慢慢硬立,将她手指略略撑开。但她手上的力道却不知道该如何运用,握得偏轻,又只是一味摩动,片刻之后,云炫身体渐渐适应,肉棒慢慢又疲软下来。
  少女呜的一声,皱起眉头,红红的小嘴低声嚷道:“ 大起来呀!大起来!”
  可是她技巧太过拙劣,云炫的肉棒仿佛叹息着,慢慢倒下。
  少女着急起来,抓着它一顿摇晃,却见它死蛇一般摇头摆脑,终于彻底软瘫。
  她小脸发红,气得将它扔在一边。心中却想:要怎样才能变得那么大呢?
  她愣了一会,身子开始发烧。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往外张望了一下,见到没人,又检查了一下门栓。这才走回云炫身边,吸了一口气,站到床上,雪柔玉足将云炫双腿微微踢开,跪在他腿间。
  她低下头,先小心翼翼的用鼻子嗅了嗅,云炫的身子刚刚被她用花露精油擦洗过,肌肤之上不但没有异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少女想道:“ 真的有那么好吃?”
  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轻在云炫肉菇之上舔了一下,她收回舌头,咂了几咂。却没品出什么味道来。不由有些失望,暗道:“ 我还以为是甜的呢。是不是舔的太轻了?”
  她又将柔舌伸出,这一次加了些力道,在那光滑圆钝的龟头之上来回舔动。
  舌尖上依然没有什么味道,她正在失望,那肉棒却如螣蛇腾灰,慢慢从她舌面上升起来,在她鼻尖蹭了一下,高高昂起。少女双眸几成对眼,紧盯着那徐徐抬起的肉菇。轻声哇了一声:“ 变这么大了?”
  她心中忽然有了成就感,又想起好像可以将它含进嘴里。便趴起身子,张开小口,慢慢的将那胀亮的肉菇吞了进去。
  可是她毫无经验,整齐的牙齿刮在云炫敏感的龟头之上,痛感一生,快感顿减。少女感觉口中肉棒迅速变软,呜呜恨道:“ 反复无常的家伙!”
  无奈间拼命张开了嘴,牙齿尽量避开,柔舌伸出,便去舔动。
  她舌尖刚好抵在云炫马眼下的薄褶之上,最是男子敏感之处。才舔了数下,那肉棒抖擞精神,又在她嘴里膨胀起来。少女睁大了眼睛,鼻中呜呜有声,柔嫩口腔竟被它撑满,红菱般的嘴角边漏出津液来。
  她心内骇道:“ 这么大?她俩怎么能将它放进那地方去?若真放进去,痛都痛死了,为何那两人又欲仙欲死般的快活?”
  她心里想着,忽然腿心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漏了什么东西出来。少女呻吟一声,含着云炫的肉棒,满脸通红,一只手慢慢摸入自己亵裤,兰指伸出,就要去摸上一摸。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苏绣!洗完了没有?”
  少女苏绣吓得立刻吐出云炫的肉棒,一丝透明晶莹的粘液,却连在她的小嘴和云炫龟头之间,弯坠成弧。她赶紧一把抹了,站起身来,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叫道:“ 就好了,稍等。”
  忽然觉得有水从大腿内侧留下,低头一看,雪嫩的大腿内侧两道亮亮的水痕还在蜿蜒,苏绣慌忙拿布擦了。只听门外时先生叫道:“ 开门呀。”
  苏绣答应道:“ 来了!”
  拔腿正要去开门,回头却发现云炫一柱擎天,伫立不倒。她心中大恨,暗骂道:“ 不听话的死东西,此刻这么精神做什么?”
  兰指伸出,扯起包皮,狠狠一扭,那巨蟒正得意间,突然如被掐了七寸,猛地一阵抽搐,终于软软倒毙。她又啐了一口,这才跑去开门。
  时先生走了进来,道:“ 洗干净了?”
  苏绣点点头,脸上红晕未散。时先生不理她,走到云炫床边,放下一个托盘,点起明灯,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包,取出一把小小的弯刀,一把小钩,一把明晃晃的剪子,还有若干小瓶小罐,最后还拿出针线。
  他先拿起小刀,在灯焰上慢慢烤着。苏绣走到他身边,怯怯的问:“ 他伤这么重,受的了么?不如等他养好伤后,再……
  时先生放下弯刀,又将那小钩拿来炙烤,说道:“ 正是因为他重伤,我才现在割了他,旧伤新伤一块治。你当我的药随便就吃的呀?”
  苏绣想了一会,心有不甘,又问道:“ 你真的要把他那东西割掉呀?”
  时先生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声音清越,说道:“ 无忧境除了明琅小主和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家伙,俱是女流。骟不骟他,就要看你如何说了!”
  苏绣脱口而出:“ 我说不骟!”
  时先生哑然失笑,道:“ 谁要说你这个来着!”
  苏绣羞红了脸,偷偷瞟了一眼云炫胯间,低声道:“ 他是点苍山符箓派弟子,叫姜云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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