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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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羞赧得紧闭著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著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著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著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著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著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著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麽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著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著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著,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後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著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著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著,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门槛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於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著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著。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著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著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著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著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後就不会了!奶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著的地方。
「哗!那麽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麽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麽还有那麽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麽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著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著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著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著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於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於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著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著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著,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著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刹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嘶叫著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著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著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後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著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著煎蛋熏肉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後,轻轻的搂著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後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哎唷!」海潮轻轻的呼著痛,红著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著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著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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