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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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精灵骑士
钻檐走壁、飞天遁地,这点并非我所长,尤其是想到上次偷入织芝香闺,还被弄得一身伤的惨状,我就觉得很棘手,更别说这座庄园如今被一众士兵所包围护卫,根本找不到间隙进入。 不过,既然要来,当然有所准备,假如这里是异国,我确实束手无策,只有召唤出几头淫兽,挥舞触手硬闯进去,但这里是阿里布达,我在来此之前,已经调阅确认过这些士兵的归属,记下几个人名,再换上一套同样的制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让我这么混进去,谁也没有发现不对。 (冷二臭婊真是公器私用,居然调了三百人来这里防守,她是怕黑龙会来刺杀?还是觉得索蓝西亚会组织突击队杀来? 心里忙不迭地破口大骂,要潜入这里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但最后还是给我混进来,向着织芝所在的窑炉行去,这时,我确实有些感叹,如果有一些什么瞬间移动的秘宝,那么现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用躲来躲去那么麻烦。 这个想法虽然荒诞离奇,不过,负责满足人们稀奇古怪的梦想,不也正是追迹者的工作吗?这样说起来,或许我真的满适合这行也不一定。 从几名女兵错身而过的交谈,我听到织芝结束了手边的工作,预备稍作休息,并且吩咐侍女们不得擅入打扰。这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大好消息,让我能够易于潜入,靠近到已经被画成禁区的工坊。 即使没有严令,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一名优秀匠师的工坊,危险性不下于一名魔法师的实验室,胡乱闯入范围,就算突然跑出一头凶恶异兽,一口咬掉入侵者半个身体,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人们总是从教训之中得到经验,我这边也是一样。上趟偷偷潜入织芝闺房,吃了闷亏,所以早就向她要了魔法符印,当我前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道具会有所共鸣,让她知道,省得又给她暗算一回。 果然,当我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也不用敲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织芝主动出来开门。 “相公,真是你?”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会闲到变装跑来找你吗?” 我急促地说着,却忍不住心口一阵急跳。 似乎是刚刚从高热的铸炼工坊中出来,织芝穿得相当清凉,就只有一件无肩露脐的浅蓝背心,浑不在意地裸露着白皙肌肤与苗条身段;短至大腿根的热裤,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那种线条和颜色,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性感。 当我随着织芝进门,她小跑几步,胸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当她为了拾起东西,微微下蹲,不自觉的扭腰动作,那俏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一再地引燃着炽烈的男性欲望。 “相公,我好高兴呢,二公主要我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怕有好一阵子又见你不到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刚刚离开高温的环境,肌肤上仍淌着香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从背心的襟口看去,呼之欲出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热裤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看得心动,我猛地靠近,左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抱住小蛮腰,在小小惊呼声中,用力一把拉进怀中。 “相公,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一面,你什么话都不说,一来就…… 嗯。“ 全不在意织芝说些什么,我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手不停在她的粉嫩香躯上摸索着,耳边听着她粗重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真是心神怡。 “就是因为难得见到你啊,这里的戒备那么森严,我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混进来……” 贴在织芝耳边轻声说话,我的左手开始往下走,抚摸她的雪臀,在薄薄的丝织裤料里面,清晰感觉到她青春肉体的弹性,还有内里小亵裤的清晰印子。 “所以,如果不趁现在和你先干一炮,天晓得下次什么时候才再干得到你。” 一轮隔裤抚摸后,我索性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指头探索她两片玉臀之间的凹沟。被我这动作影响,织芝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屁股,还用牙齿轻咬下唇,闭着眼睛,秀眉紧蹙。 之间,我有几次试图把手伸绕到前面去,但都被织芝用手推开。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对在这里与我欢好交媾一事,感到抗拒,我无暇细想,只是耐心地吻着她,藉由对她娇躯敏感部位的挑逗,让织芝慢慢松懈了防线,最后被我一下子摸到前面去。 “啊……” 手指碰到柔软的耻毛,感觉她的耻毛并不多,花房的缝隙紧闭。我把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花房谷口。 少女的花房嫩嫩、滑滑的,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滑的蜜浆。我指上沾满稠蜜,在她湿滑柔嫩的花房里轻轻插动了一阵,便上移到花径口的蜜蕊上,轻轻按揉。 “啊!相公,别碰那里!” 像是触电一样,织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雪臀轻轻摇动起来,我当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蜜蕊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是要我放心去玩吗?” 我一面说,趁机伸手握住织芝的小手,搂住她嫩滑细软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中空背心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我哪有那样说……啊,相公,我……” 织芝的俏脸泛着红晕,眼眸湿润,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 我满意地微笑,解开褪去她的背心,手指轻轻挑开胸兜的系绳,任织芝上身的两件衣物飘落地后,握住织芝胸前那两团雪腻的美乳,指尖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被我扒开背心、抽掉乳兜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裸露着。那雪白晶莹部的肌肤,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掌心,却是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织芝,你的胸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你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精灵的身材好像都不怎么样,我没听说过有巨乳的精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胸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而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欲火,令她忍不住在我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着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你,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胸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感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后,整个乳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肉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肉茎,织芝的小手轻轻套弄着,掌心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么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肉茎,轻轻用舌尖一挑,大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肉茎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着青春可爱的精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着我的肉茎,摇晃着橙色秀发,长长的精灵耳朵摆动着,那幅情景绝对淫靡刺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口交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着肉茎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肉茎的每一处,那种仿佛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肉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很难受,但她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着。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部射进织芝的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着,把射进自己小嘴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伏在胯下的精灵少女,吞咽着我射出来的精华,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淫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应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我当然很兴奋,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很快便情欲亢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所有杂物,将她趴放在上头。 “哎……” 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家一点嘛,你每次都这样粗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着眼前的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织芝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笑道:“有什么好像的?你本来就是个用来插的漂亮花瓶,相公现在就要来插你了。” 说着,我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 织芝轻叫了一声,咬着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都不……” 看着花房中逐渐增多的液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握着雄起的肉茎,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笑道:“坏相公来插花啦,织芝小姐的花瓶准备好了吗?” 织芝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是在即将退出的边缘,又全根深入,极力摩擦花房两边的嫩肉,这样做的好处是男女双方都能享受最大限度的快感。 织芝极力扭摆着腰臀,容纳我的深入,果然,只插了十几个来回,织芝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不停摇头,双手紧紧抓着桌案。 我也不管她的娇哼,扛着她那双白嫩纤细的粉腿,狠命抽插那湿滑的花谷,每抽插三五十下,相应变幻一下姿势。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织芝的花房,蜜浆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 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织芝,相公干得你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漂亮的雪白屁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肉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肉茎面前,粉嫩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着肉茎,对准花径插进去,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花房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乳飞甩摇晃着,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屡屡传来更强刺激;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精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 “啊!~~~”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后,织芝长长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白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径深处溅射出来。 火热的肉茎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浓浓阴精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满足地松懈身体,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生命精华,射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跟我的时间最久,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后,不管有多疲倦,都会强撑着睡眼,趴在我胯间把秽渍清理干净;每当她乖乖舔着香舌,我总会想起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着狐尾,一面高撅着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的性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媾结束后,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摸轻触着她娇嫩的裸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奶,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的龙蛛刺青,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着肌肤的轻轻颤动,栩栩如生,仿佛这头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着她一身玲珑的婀娜曲线,往下看见性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摸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淫神”所种下的魂兽。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淫神,或是母体本身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术不够好,以至于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着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厌恶的问题?为什么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你认为你是什么?”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性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情、满溢着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淫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在我心里,你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精灵公主,能够与你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着喜悦的泪珠,破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你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你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么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不过是婊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么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着理性无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人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么情形,第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着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着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后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于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着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人只会想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 “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给其他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我低声催促,让织芝把衣服仓促换上,同时从我的衣袋中摸出两片薄布,让她掩着口鼻。 “想暗算我的人多着了,区区迷药算什么,这两片东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药,时间长不敢讲,半刻钟绝对没有问题。” 似乎是被浓烟与强光所累,织芝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还跟得上来,快手快脚地穿戴整齐,才把胸口的扣子扣上,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代表来人的武功造诣不错,但如果真正是专业的杀手或刺客,在听到脚步之前,剑刃就应该已经割断喉咙了,所以我的判断是,敌人虽然修为不错,但却没有什么在黑暗世界讨生活的经验,加上又是为了织芝而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蓝西亚? 在这答案浮现的当口,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着浓烟掩蔽,冷不防地刺出两剑,让两名满以为可以把目标轻易擒来的蒙面歹徒创伤跪倒,揭起他们的面罩后,从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尖长的精灵耳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 “啊!卑鄙……” “哼,你在赞美我吗?用迷烟就是精灵们的绅士手段?” 精灵们的愤怒不难想像,不过,在他们负伤反击之前,略为清醒过来的织芝,从背后悄悄发了两掌,正中这两名无礼潜入者的后脑,掌力一吐,把他们给当场震晕。 “干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应,掌力也相当不俗,对于我的称赞,织芝好像很高兴地点点头进去,我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贴了两把,跟着戴上卫兵所用的头盔,遮住自己的脸,拉着织芝的手,就往外头冲去。 外头的情形当真是乱七八糟,我们才一出去,登时就明白为何这两个精灵能够轻易潜入。本来织芝的防护措施若在,就算拦不住人,至少也会有警示的作用,但由于我的到来,织芝把防护措施关掉,结果被人家的突击队杀到庄园门口,却完全没有发现。 往高一点的地方跑去,朝附近眺望,可以发现几队人马在庄园门口奔驰来去,佯装攻击,却没有造成多少实质伤害,而守在门口的那些蠢蛋,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只把兵力团团护住庄园,没有想到敌人可能已经派刺客潜入。 看看那几队蒙面人马的骑姿、提枪手法,尽管未着盔甲,但却可以看出他们必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倘若让他们放手进攻,庄园门口的这点防御阵容,不啻是一张长茅前的白纸,根本不可能挡得住。 “运气不错,索蓝西亚的精灵骄傲自大惯了,上阵骑兵交锋没有问题,不过要玩阴的就不擅长了……” 要是换做擅长地下工作的伊斯塔魔导师,或是黑龙会忍军,刚才我们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弄昏擒走,不会有侥幸机会了。 “这样拖下去,对我方不利,那群精灵们早晚会发现潜入的刺客失手了,如果再有高手过来,谁挡得住?” 我问织芝何处有警示装置,要她赶紧去发出能让萨拉城听见的巨响,或是魔法警讯,召唤援手。如果把织芝的力量解封,那么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但我却不愿冒这风险,让她置身于与人厮杀的险境。 织芝应命而去,人才从我视线消失,我陡然觉得一阵不妙,来不及抽出袖中百鬼丸,直接抬举起腰间的配刀,连鞘往上一挡架,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虎口剧痛出血,整把刀连带鞘壳一起被震碎。 “好本事,指挥若定,又能挡我一枪,看在你这手功夫上,这次只打晕你就算了。” 入耳的是个女子口音,特殊的发声,带着索蓝西亚的腔调,我不及细想,低头闪过那原本要打晕我的一击,只是头盔受到震荡,甩飞出去。 闪电回头,我与背后突袭的那名精灵少女打了个照面。她也是与同伴一样,用布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眼眸,和代表精灵血统的长耳,但尽管看不见面孔,那身被银色劲装紧密包裹的少女香躯,却像是一头野性的雌豹,洋溢着征战沙场的英武感,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骑在马上,谁都会一眼认出这是一名女骑士。 “约、约翰·法雷尔?” 精灵之中,很少见到这样具有骑士英气的女性,我对任何美貌少女都没有恶感,不过对方显然不做如是想,因为在看到我的面孔后,这名精灵少女微微一愣,跟着就迸发了令人心寒的凛冽杀气。 “下流胚,你下地狱去吧,今日要报我一族血海深仇!”
~作者小语~ 文中出现的床戏,请各位读者大爷有个认知:那是艺术! 不管是否太过激烈,或是不够隐晦,总而言之,那是艺术!就像艺术大师可以画裸女图一样,这也只是一本有床戏镜头的艺术小说!至少,我相信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也会这么说的。 有人曾经问我,是否因为当一般作者谋生不易,所以才跑来写“艺术书籍” 我在这里要严正否认,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并没有把写“艺术书籍”当作一件很可耻的事,所以当然不会很不情愿地将这当作谋生的工具,相反地,从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以创作“艺术文体”为乐,现在终于能够将这个嗜好出版,我个人感到非常的开心,即使稿费少拿一些都没有关系。 不过,嗜好这种东西,总是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会强迫读者接受这一点,而希望读者能够在这里作选择。我是商业作者,写书除了兴趣,当然也是为了赚钱,可是,我不希望顾客有上当的感觉,因此我要让顾客知道,你们买的究竟是什么。 这样说吧,我非常喜欢的两部作品,风月大陆、江山如此多娇,在创作初期的情色描写十分动人,不过越到后来,这些情色描写却越来越少,看在眼里,这确实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有鉴于此,我绝不让阿里布达走向同样的道路。 市场是多元性,顾客也是一样。如果一般的作品,是为了照顾少年的梦想,那么成人的梦想,难道就这么被忽略了吗?我觉得也该有作品顾到这个市场才对,这也就是我给阿里布达所下的定位:写给成年人的梦想小说! 这句话同时也包含了另一个意义,我想照顾的梦,是成年人的梦,而不是未成年人的梦。 当我回顾自己的心理,我发现自己是一个思想相当叛逆的人,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 所以,当市场上都是武侠作品时,我选择创作奇幻;当旁人作品中都是大侠,我就写一个心地污浊的男主角;当整个世界高喊人权、女权,我却忍不住写一篇既不尊重人权,也不尊重女权的作品。 同样的,当我看来看去,都是一步登天、美女如白痴般爱上主角的作品时,心里那种唱反调的情绪又出来了,尽管明知道这可能违反市场潮流,不过我还是克制不住往那边去写,这一点,对阿里布达感到不快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 就读者而言,作品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对自己合适不合适。我并没有觉得哪些作品不好,只是单纯地想要唱反调而已,因此,选择继续往下阅读这故事的人,请作个心理准备:我是个会迎合读者期待的商业作者,所以一定会有一个让大家都心情飞扬的甜蜜结局,不过在迈往结局的过程中,各位的心情可能会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在作者掌心抛上又坠下。 如果各位对“主角怎么那么窝囊”、“月樱是不是淫妇”、“为什么邪莲、翠萼和别的男人搞”等问题,感到非常痛苦,那么实在不建议您继续往下阅读,因为作者是一个喜欢黑暗剧情的人,阿里布达也是写给成年人的艺术作品,不敢保证能够守护您的少年情怀。 如果早一两年,我确实会对读者的去留很伤心,不过现在已经看开了。他们想看的,只是符合他们喜好的少年童话,而不是我的作品,我希望能够找到真心喜欢我作品的人,一路走下去,这样子看的人开心,我也能赚钱心安理得。 在故事方面,被一二集吸引进来的读者,可能不知道一件事。主角约翰·法雷尔的设定原形,其实是“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碇真嗣,一个性情纤细、敏感、胆怯、自我防卫心理极强的少年,会在自己被伤害之前,抢先把伤害物推开的人。 我想用这样的一个角色,与身边角色的互动,来挖掘一些人性里头很有意思的东西,基于这个构想,阿里布达怎么看都不会是一部玫瑰色的作品,所以,觉得自己上当的读者,可以趁着新系列开始的时候退出。 所谓的致命伤,是指即使知道,也很难去改变的缺点,每个作者,也都有自己的致命伤,我知道有一位畅销作者,他的致命伤,在于他的描写方式太过细腻;而我的致命伤,在于我的节奏,很多时候即使想快,还是快不起来,所以,我很难写一部在十集之内就能完结的作品。 阿里布达年代祭的篇幅,是希望控制在二十之内,不过个人没有办法打包票,毕竟在实际写到之前,这只是一个参考数字,所以,还是一句老话,愿者上勾,愿意欣赏这个故事的朋友,请留下来;觉得受不了这个作者的,可以趁现在放弃……或是把书推荐给租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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