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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成陈旧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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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8-28

第十二集 二十四桥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为了爱与正义,伊山近不得不痛下决心,忍痛上了自己的便宜岳母,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这一行动,是由她纯洁的女儿和少女舞娘母亲一手促成,并兴奋地加入交欢。

对于太子赵湘庐来说,自己的女儿身和修仙的师门是她最大的秘密。可是当她看到久别重逢的师父正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与他狂浪交欢时,终于忍耐不住,握紧拳头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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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22 #84樓 引用 | 點評
成就成陈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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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主之会

大厅石门紧闭,伊山近抱头坐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激烈争论声,不由得忧愁满面。

在旁边,高傲而坚强的美丽仙子黎流也焦虑地走来走去,时而挥玉拳痛击手心,并怒视他一眼,球磨着是不是该下决心除了这个祸害。

他们在门前等了许久,大厅中的黎山评议会成员却仍在争论,一直没有结果出来。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长叹道:「黎仙子,你说,他们真的会通过这样荒唐的决议吗?」

「谁知道!」

黎流没好气地道,并用威胁的目光怒视着他,咬着牙道:「你最好祈祷不通过,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过啊。」

伊山近愁眉苦脸道:「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们上床了吗?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他的绕口令说得十分流畅,却让黎流听得勃然大怒,扑过来一拳把他打倒,愤然骑到他身上,华美长裙下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揪着耳朵低声怒吼道:「你这混小子还敢说风凉话!要是真的通过了决议,我先一剑把你阉了!」

「又被仙女骑了!」

伊山近心中暗叹,伸手撑住她的酥胸,劝解道:「仙子别急,令祖母也只是说笑罢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真能通过这样的决议?」

她的大腿修长健美、肌肉结实、皮肤柔嫩,夹紧双腿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真不错。

而她吐气如兰的怒吼,唇中喷出幽香气息,让他盯着她的樱红嘴唇忍不住想上去亲吻一口。

下体不由得自主地膨胀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紧酥胸玉乳轻轻揉捏,隔着丝衣纱裙,感受到她柔滑娇嫩的乳头有一点硬了。

「竟敢占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头皮按在地上,挥拳就打,痛得伊山近大声惨叫。

石门突然被轰然打开,执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着脸站在门中,冷声道:「是谁在门口喧哗?」

黎流慌忙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低头认错,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在这小子面前就会沉不住气,一心想要扑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里才舒服些,就好像磁石间会相互吸引一样。

她本是金丹期高阶修士,现在在中阶女修面前却禀息静气,低头接受训斥,不敢抗辩。

毕竟那是她的曾祖母,虽然外表年轻,却执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须受黎散管辖。

妖娆舞娘从黎散身后绕了出来,惊呼着扑上来扶起伊山近,娇声道:「孙女婿,快起来,躺在地上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轻捏他的手腕和胳膊,占他一点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苦笑道:「习惯了,以为这里也有这风俗,要让仙女骑一骑才行呢。」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半句是在嘴里咕哝的,别人都听不清楚。

黎舞那穿着清凉舞衣的半裸窃窕美体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着他的手臂,柔声欢笑:「你知道吗?决议已经通过,你得试来征服我们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真的?」

他没法不惊讶,这样奇怪的决议居然也能通过,只能说凌乱野的风俗和中土大不相同,简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蛮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遗留地,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出现。

黎舞咯咯娇笑起来,擅长舞蹈的修长柔美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美目中现出异样光彩,柔声道:「当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标,你得努力才行哦!」

被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乱点头,突然后颈一紧,被黎散揪住脖颈,一把提到大厅里,掷到地上,拿出决议书来给他看。

虽然已经听黎舞说过,可是真的看到白纸黑字的决议,还是让他惊讶万分。

他盯着这份黎山区域内的圣旨看了半天,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面围绕的八名仙女,每一个都是绝色美丽、气质绝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丽优雅,不由得默默咽下口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次投票,本来有人提出此事与离离的婚事有关,她应该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强烈反驳,既然是离离的婚事,不让她自己决定就已经对她不太公平,如果再不给予她投票权,那就太残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评议会成员每人都有一票,在萝莉母女和妖娆舞娘的大力支持下,这个决议终于获得通过,因为有至少一个成员投了弃权票,表示自己对族规的精神缺乏了解,不能确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规的真义。

作为决议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赶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遥遥望着山上巨堡,虽然怀念美丽纯真的小仙子,却也只能望堡兴叹。

他住在黎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被分配了一间石屋,与村民们混居,靠打猎为生。

凌乱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兽就越多,肉质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奇禽怪兽要强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们装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从前见过的蛮人服饰,男子也是用布巾在头上一圈圈缠起来,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对怪兽也敢一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乱野中凶险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兽吃掉了。

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只当他是外面新来的人,虽然少见,也没有问东问西。

村长奉命照顾他的饮食,带他一起去打猎,因为他没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种的生活。

为了让他打猎顺手,村长还教他一些打猎技巧以及修炼的秘诀。

本地的修炼和运用灵力方法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学习,也渐有心得。

此后,他也就安居下来,整天和村民们聊天,了解此地民情和规矩。

这些村民是自祖上就居住在这里,上古时因为发生修士大战,殃及百姓,地面也变得荒芜无法生长粮食,凌乱野中南部人类不能存活,于是逃到北部山区,艰难的生存下来。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者,以元婴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强大实力,斩杀怪兽妖魔,将这一片区域整肃,带领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就越发了解石堡中的仙子们在黎山山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们,简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们说要他们去死,或是去打人杀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在这黎山的大片区域,评议会的决议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诸神,保护着他们、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受无数山民敬爱崇拜。

每当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崇敬话语,伊山近就很想告诉他们,七仙女中最小的仙子离离是自己的马子,说不定还会嫁给自己。

可是为了不被他们当作渎神者活活烧死,他强忍了下来,只是遥望石堡,想像着离离在做什么,如何伤心地等待着自己。

为了完成评议会给予的任务,他必须要潜入到石堡中,偷袭离离的母亲,那个有点小迷糊的美丽萝莉。

但石堡戒备森严,周围村庄住满山民,人人都誓死保卫七仙女居住的城堡,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问上一问,并迅速上报,以免给歹徒可乘之机。

许多人的修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术趁机混进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或是都在做爱交欢兴奋得什么也注意不到才行。

这让一心想去偷香窃玉的伊山近望堡兴叹,根本就无机可乘,只能白天出去打猎,晚上勤修苦练,希望能尽快提高实力,增加行动成功的机会。

除了修习双修功法之外,他有时还修炼冰心诀,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宫大仇未报,另外还设想扮成少女潜入石堡,夜袭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没有见过的外人,就会被他们怀疑盘问,因此这一个设想也很难达成目标。

这天早上,伊山近按时起床,走到村头,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打猎的武器。

人渐渐来齐了,村长带领大家跪在地上,遥遥向山顶巨堡叩拜,人人脸上都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诵:「愿七仙子保佑我们,今天能有好收获!」

伊山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磕头,苦笑默念:「愿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干上你们!」

山顶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马子,就是她的长辈,给她们磕头也是应该的。

例行祈祷结束后,众人一同进入深山中,寻找野兽。

这里的野兽虽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兽般可以施展法术攻击人类,但能在这险恶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也都强悍至极,随便一头猛兽,在中土就可以屠杀满山虎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猎人熟练地寻找野兽足迹,追寻而去,用捕兽夹等器具逮了一些猎物,渐渐向深山里面走去。

在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黎山石堡特制的护身符,上面散发出来的威吓气息能让一般的怪兽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兽类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威压。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大吼声,中年村长满是沧桑的脸上现出喜色,打个手势,带着年轻人们快速向那边跑去。

一头巨熊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嚎叫着向他们扑过来。

这真的是一头巨熊,比伊山近从前见过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来足有三人高度,挥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过来,将一个跑得太靠前的年轻人打飞出去。

那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却并没有致命危险。

他们整天面对凶恶猛兽,都把自己锻炼得皮粗肉厚,挨上几下痛击都能熬过去。

村长大吼一声,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即张弓搭箭,向前射了过去。

伊山近也跟着几个同伴抽出投枪,奋力向那巨熊掷去。

每一枝投枪上,都刻着微小的法阵,而投枪也都经过淬炼,可以算作是法器了。

巨熊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中了几枪,鲜血迸流,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它的皮粗肉厚并不是说说的,即使是这样杀伤力强劲的法器,也难以一下就穿透也灼隔澧。巨熊以掌遮眼,嚎叫着冲过来,一掌打在一个青年身上,巨大的力量足以开山裂石。

年轻人被击得滚倒在地,一边喷血一边刺出投枪,噗地刺进巨熊腹部,转身飞速奔逃。

这些前来打猎的年轻人没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阶修士二层,修为最高的村长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了。

凌乱野中到处都有法力激荡,在这些乱涌法力的影响下,修士们的修炼方法也与中土不同,但衡量实力的标准倒还差不多。

为了在危机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来,每个村民都要学习修炼方法,而能够获准加入捕猎队的,都是已经入门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强的防护力量。

为了不认自己太显眼,伊山近也伪装成了低阶三层的修士,反正媚灵从前教给他的方法里面,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法术,能让自己的修为硬生生地降下来,不被人察觉真实实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低阶修士时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强大修士时,就会被察觉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一探察,就可以发现他隐藏修为的秘密。

他和别的猎手们一同散开,躲在各块大岩石后面,奋力掷出投枪,朝那巨熊射去。

法器箭矢与投枪上的仙法阵增加了标枪飞射的力量与速度,硬逾钢铁的熊皮纷纷被射透,鲜血不停地涌出来,让它愤怒地惨嚎,大步冲向前方的敌人,却被那些青年灵活地快步逃开,别的方向的猎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枪,以箭雨将它覆盖。

不多时,几乎可算是刀枪不入的巨熊也支撑不住,掉转身子朝密林逃去,已经是踉踉跄跄,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模样。

「着!」

伊山近从岩石后面跳出来,一枝投枪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后腿,看着它惨叫翻滚,跌跌撞撞地打滚乱爬。

村民们精神大振,都呼喊着掷出投枪,乱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惨嚎连天,拚尽最后的力气,四爪伸开,狂奔着向森林逃去。

村民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大家伙,哪肯让它逃了,都呐喊着在后面紧追不舍。

伊山近倒是不太着急,慢悠悠地落在后面,倒也不想太出风头,不然被人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潜入石堡的计划还要多些周折。

巨熊连滚带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将爬进密林时,里面突然冲出一伙人,挥舞刀枪,将它团团围住,乱刀狂斩。

为首的一个精悍青年手执红缨枪,噗哧一声刺透熊眼,直贯后脑,让巨熊惨嚎一声,满地乱滚,却又被他拔出枪来,一枪刺透心窝,惨死当场。

那青年仰天长笑,回头轻蔑瞪着呐喊着奔来的一众村民,放声大吼道:「小的们,把我们的猎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轰然应诺,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猎物,巨熊身上插着的投枪和利箭都被他们拔起,顺手收起来,连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轰笑着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们的猎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气的年轻村民大吼着追上去,将他们拦住,指着熊怒吼:「那是我们逮到的!」

「你们逮的?」

裸着上身的强壮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龇牙冷笑:「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那你倒叫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答应。」

一个村民刚喊了这么一句,那青年就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抬脚踩在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刺耳响起。

年轻村民都大怒,举着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长却大叫着将他们拦住,在那精壮青年面前行礼,大声问:「栾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认得我栾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认得,那就给老子滚开,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别打扰爷的雅兴!」

村长脸气得发红,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爷想吃熊掌很容易,来人,把四个熊掌都剁下来给二爷带回去!」

几个小伙子奉命走过去,却被那些头缠白布的壮汉推开,挥刀威吓,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砍杀的架式。

「爷打的猎物凭什么只砍四只熊掌带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来当熊掌吃,爷还可以考虑!」

精壮青年一脚踏在石头上发出狂妄言语,气得村长满脸通红,忍不住咬牙叫道:「栾二爷,这只熊可是我们打的!你冲出来抢我们猎物,又是什么意思?何况这里本来是黎山的打猎区,栾二爷带人闯到黎山来,和原来协议不符吧?」

栾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问了,爷就发慈悲告诉你。今天早上,二爷带人出来打猎,在栾山顶看到一只熊,追着它一直跑到这里,才把它打倒,现在你明白了?」

「栾二爷这么说那就过于欺人了!栾山离这里足有一百多里,什么熊能跑那么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闯到黎山来?再说二爷是中阶修士,难道还跑不过一只笨熊吗?」

栾不修听这话里带着嘲讽,立即就翻了脸,一个耳光拍过去,怒喝道:「敢跟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

蒲扇般的大手挥去,速度极快,村长本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也躲不过,被重重地打在脸上,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口碎牙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那些栾山部众也早有准备,立即举起刀枪棍棒朝着黎山村民们猛砸狂砍,重重击在他们身上,直打得惨叫连天。

凌乱野的修士所修功法与中土不同,大都修炼得皮肉坚固,刀剑难伤。

此时却被更高阶的修士们打得满身是血,惨嚎倒地乱滚,一个个被对方踩在脚下,掮着耳光痛骂,都气得几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两、三个村民落在后面,负责警戒四周,提防有猛兽冲过来突然袭击。

等走到这里时,整个村的捕猎队几近全军覆没,就只剩他们几个人还能站着了。

「栾不修?这个名字听说过,好像是栾山山主栾不平的亲弟弟,在凌乱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天好像是故意来找碴的?」

他凝眸盯着众人,见栾不修满脸横肉的凶恶模样,倒是已经踏入中阶的入道期二层修士,身后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部众,也都有达到聚灵期五到七层的修为,比自己这方的实力要强了一大截。

栾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懒洋洋地发话:「把这些家伙的衣服都剥光,连身上法器都带走,算是战利品,拿回去给孩子们玩!再把他们捆到树上狠抽一顿,在这里晒上一天太阳,让他们以后见到栾山的人都怕得躲着走!」

伊山近听得也变了脸色,这家伙实在够狠,这么危险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树上,如果遇到猛兽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更狠的是,这家伙还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论武器还是护身符都不留一件。

没有了护身符,对异种怪兽的威慑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所有村民都要被闻味赶来的怪兽猛禽吃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想害人命吗?」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身边仅存的村民都悲愤怒吼,冲上去和那些栾山部众拚命,却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都被围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剥衣服。

不一会儿,黎山村民个个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体。

伊山近害羞地捂住眼,心中哀叹:「又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本来看到男人身体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这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就在不久前,也是在凌乱野,他看到了一个美少年的裸体,而那个美少年还伏在地上挺起雪白圆润的美妙臀部,淫荡摇晃向他求欢,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里颤抖,愿永远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时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腻柔滑龙臀,极为粗暴地肆意奸淫蹂躏,在淫荡菊穴中狂抽猛插,干得他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来。

他奋力摇摇头,拚命地将那悲惨一幕从脑中驱除出去,却看到几个还穿着衣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脸上带着奇异的冷笑,双手搓弄,明显是来剥他衣服、看他光屁股的。

这样诡异的笑容被心灵有创伤的他直接视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心裂肺地怒吼一声,突然向前猛冲,挥起铁拳,轰然重击在敌人的脸上,将一个栾山壮汉砸飞出去,满脸是血地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掩面乱滚。

此的修炼方法中,本有将灵力转换为攻击力的方法,就算对方是修士有护体神功,如果修为比他低,也会被击破护体力量,这样奇妙的近战方法,他现在已经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大为惊怒,本来他们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并不想占他太多便宜,也没有吃豆腐的心思,谁知伊山近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敢还手,都怒嘶冲上去,挥起饭钵大的拳头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经满眼怒火,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洁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尽力气和他们拚命,死也不愿被人剥光衣服窥看裸体,就像那边含羞低头的村长那样。

他自从骑了三百美丽侠女,从她们那里学到很多近身搏击之术,可是修士们战斗大都是用法宝,这些搏击术在修士之战中一般没有大用。

现在却显示出了价值,把冲上来的敌人们打得满地找牙。

这些人都是五到七层的低阶修士,多年勤修苦练,锻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却挡不住他的沉重铁拳,被他乱拳狠击,一个个惨叫,狂飞出去,捂着伤处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为了保住清白之躯,下手过猛,把几个敌人都打得断了骨头,还有的连脸骨都砸碎了,就算他们修为不弱,也是疼痛难忍,惨嚎声震天动地,刺耳难听。

等他愤怒发泄完毕,捂住胸部羞怒瞪视这些敌人的时候,其余的栾山部众也都冲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凶悍,一时不敢上前。

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级的修士,以力量强悍闻名栾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阶三层的修为,竟然能打倒这么多较高修为的修士,都惊讶不已。

栾不修也恼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混帐杂碎,你竟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还要剥了你的皮!」

怒视着伊山近,栾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这点修为,也敢挡二爷的路?等到剥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后悔不该强出头吧!」

他头一扭,向旁边一个八层的低阶修士下令:「去干了他!」

那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闷声答应,上前用一双暴眼瞪着伊山近,闷声喝道:「小子,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动手?」

「脱、脱衣服?」

伊山近刚才痛苦得想起和太子赵湘庐的孽缘,心理本来就很脆弱,再看到那些含羞捂鸡的赤裸同伴和村长,更是羞愤难忍,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踹向他的小腹。

\5\大汉举手抵挡,同时鼓起小腹,准备硬接他一脚。

\1\要说筋骨强悍,在同伴中他堪称第一。见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里纳闷,也生出好胜之心,如果能单独打翻这家伙,以后就更有吹嘘的资本了。

\7\伊山近狂怒猛冲,力量何等强悍?以黎山秘法将灵力化为狂暴冲击力,一脚踹中大汉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冲破防御,重重地蹬在大汉小腹上,将他一脚踹飞出去十丈,后背重重撞上大树,只听轰然巨响,那树竟然倒了下来,枝干落地,发出剧烈的震响。

\z\所有人都骇然看着从中断折的大树,和树下吐血昏倒的壮汉,再看看那边满脸胀红的愤怒少年,个个震惊。

\小\「拿刀来,让我斩了这小畜牲!」

\说\栾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给他的任务是来黎山立威,谁知竟然折了面子,让他怒不可遏,厉声怒吼道:「像这么一个低阶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里,瞪起暴眼怒视伊山近,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一刀将伊山近砍为两段。

伊山近也随手抄起背后系着的长矛,挺枪对峙。

这两件武器都经过修士炼制,可以算是法器,锋利强猛,能破厚皮,而金背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炼而成,一刀就能将长矛斩断。

但这样的法器都可灌入灵力,看着矛身灌入灵力时光芒暴射,栾不修变了脸色,一双暴眼凶视对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猪吃虎!」

这时他才知道对方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骇然,想不出黎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年轻英才,居然比自己修为还高。

虽然知道是踢到铁板,可是事已至此,绝不能退缩,栾不修轻敌之心尽去,平抑喘息,让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踏步跨出,挥刀向伊山近头上斩去。

伊山近举枪格挡,当的一声大响,将砍刀格开,顺势一枪刺去,直指对方咽喉,却被他横刀挡开,两人都被震得浑身一抖。

两人各展手段,战在一处。

钢刀与长矛相交震响之声不绝于耳,让周围壮汉村民都骇然失色。

伊山近战越勇,将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枪击之术挥洒得淋漓尽致,长枪翻滚,枪枪锁喉,将敌人罩在寒光之中。

栾不修举刀拚命挡架,连声怒吼。

敌人所用枪法他见都没有见过,更难防御,而且枪上力量不比他弱,现在已经把他逼得处于下风,甚至无力反击。

「再这么下去,脸都丢光了啊!」

栾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说要剥他衣服和皮,逼得这家伙和自己拚命?

他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射出,向着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声,举掌挡在眼前,掌心光芒闪烁,以护体灵力将击来的寒光挡开,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长枪毫不停顿,单手刺去,噗的一声刺透防御圈,直接刺到栾不修的肩上。

「吼!」

栾不修发出一声凄厉咆哮,纵身向后疾退,左肩鲜血淋漓,已经废了一条手臂。

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他心胆俱裂,掉头便逃,跑了几步见没有人追上来,心情渐缓,回头怒视着伊山近,突然厉啸一声,一柄狼牙棒从身后飞腾而起,疾速向伊山近的头上硒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经过正式炼制的法宝,可由心操控,在这法宝稀缺的凌乱野中可谓少有的杀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用。

这一次,伊山近虽然饶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这面子丢得太大了,如果不能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飞起砸落,杀气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伊山近大吃一惊,身子立即滑向远方,大步狂奔,想要躲开这夺命法宝。

栾不修却不肯像他刚才那样放过他,咬牙厉啸道:「该死的狗杂种,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这脸丢得太大,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自己这条胳膊抵命,不由增大灵力驱动法宝,追着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着从侠女性奴那里学来的轻功大步飞逃,并将灵力灌输到双腿之中,奔跑速度快极,即使是武林中的轻功高手也远远不及。

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伊山近心念电转,已经下了决断。

栾不修半身染血,疯狂大笑,看着他被追杀得无路可逃,心中充满残忍的快意。

突然,几缕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头,嗤嗤几声,手臂双腿被大批细针穿过,肌肤微裂,牛毛细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场血雨,满身都血珠涌出,让整个身体染遍鲜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间,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龙须针将他的四肢穿透无数小孔,连耳朵也被刺得满是洞眼,只是没有伤他的内脏,免得让两山结下不可解的深仇,给自己喜欢的可爱萝莉添麻烦。

栾不修仰天倒地,扯开喉咙惨嘶,叫得像杀猪一样。

满身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染红,浸出一个人形。

狼牙棒轰然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现在栾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挥它攻击敌人?

他的那些部众都吓得发疯,有人就拿着刀枪冲过去围住伊山近猛砍,同时放声嘶吼,用以驱散恐惧。

叮当一阵乱响,伊山近乱枪挥出,将他们刀枪挡开,噗噗刺透大腿,让他们都惨叫着摔倒在地,痛得满地乱滚。

其他几个呆立没有参加围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肠子都快被踹断了。

等到他们都被村民们剥光衣服捆起来,用绳子牢牢乡在树上,就有人羞愤尖叫,绝望地大吼道:「快把裤子还给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只好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东西都拿走,一点都别留下!」

一边说,他一边走过去拾起坑中的法宝狼牙棒,暗自长吁一声,这一次没白干,弄到了一件法宝,在这无法使用外界法宝的凌乱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里的众人兴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东西,用敌人的上衣包住战利品,大包小包地向村里走,还不忘了扛上巨熊,带回村里开庆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头向刚才的战斗地点望去。

在遥远的山下,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光猪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一大群壮汉穿着栾山蛮族服饰,将他们围住救治。

在最中间的位置,众人簇拥之下,一个高大巨汉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汉足有二人高,腿长臂长,虎背熊腰,满脸狰狞横肉,比刚才那只巨熊还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着恐怖至极的威压,虽然伊山近在高处看他,却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惧。

那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修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栾山山主,只有二十出头,实力就可以和中土数百岁的强者相对抗。

「是离离的未婚夫吗?」

伊山近心中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疼痛和绝望。

这样强大恐怖的情敌,自己真的有能力将离离从他手中夺走,给她幸福吗?

感应到他远远射来的目光,拥有恐怖实力的栾山山主转过头,拧厉暴眼怒视着远处山腰的少年,强大的威压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让他忍不住浑身溢出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

「那个家伙,我有可能击败他吗?」

伊山近坐在自己简陋的卧室里,默默思索,想得头都痛了。

这次栾不修前来挑衅,很是可疑,也许是因为栾不平听说了未婚妻不肯嫁他的消息,因此派弟弟来出口气。

「再这样下去,两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评议会挡不住压力,把离离嫁给那家伙……」

一想到离离那么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压在身下,狂笑着肆意蹂躏奸淫,他就心头剧痛,以手抚胸,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昏花,香风袭来,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个美丽倩影突然出现在屋中,俏立于他面前,伊山近一阵恍惚,心痛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温暖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着她,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小舌,大口咽下她的甜美津液,紧紧地搂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灵活地搅动起来,挑逗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上下乱舔,如蛇般灵活,可爱至极。

「离离……」

伊山近喃喃悲叹,奋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灵活小舌,几疑身在梦中。

那香舌又变得僵硬,停了一下继续进行亲密湿吻,许久之后,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丽少女才将柔软香唇移开,幽幽叹息道:「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孙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清怀中美丽少女那酷似当午的娇俏容颜,却并不是离离,比她要大了许多岁,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诱人至极。

她的身上穿着清凉的舞衣,现出娇嫩诱人的雪腻肌肤,被他搂在怀里,微微地颤抖,肌肤紧贴着他,让他销魂荡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腻的雪白小腹上,近距离看着美丽的肚皮舞娘,喃喃道:「黎舞?」

「多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满身醉人香气的美丽少女愤愤地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的胸膛道:「别碰我,去找你的离离去吧!」

「离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哼!」

她愤然扭过头去,半晌才不情愿地道:「被关起来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来,她们两个现在是重点监视对象!」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艳红诱人,伊山近心中生出亲吻她的冲动,想起刚才与她的亲热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觉有些痴迷。

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黎舞正紧紧地盯着他,美目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笑嘻嘻地欣赏着他色授魂与的神态。

看他的目光渐渐回复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记刚才发脾气的事情,拉起他的手,欢笑道:「快走吧,离离正在等着你呢,还有……」

她神秘一笑,柔声道:「我们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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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音咒显威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伊山近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心里枰枰乱跳,斜视旁边美丽舞娘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炽热。

这是在黎山顶部巨堡里面,石梯下的一个隐密藏身所,却是爱玩爱闹的黎舞在二十多年前和女儿一起发现的,童年时就是她们一起玩耍的快乐之地。

作为本堡的掌控者之一,她自然有办法将他从外面偷偷地带进堡来,去见自己被关起来的女儿。

可是别的掌控者也不是傻瓜,尤其是黎散,安排了大量的武装侍女,在堡中到处巡视,基本上不留死角,她也只有将伊山近带到这狭窄的小小密室中躲避,免得被她们发现。

这些武装侍女都是女修,修为都比黎柳要高,甚至还有入道期的中阶女修,都归黎散统管,因为本堡武力是由她负责掌握。

这严密防御体系的唯一破绽,就是武装侍女们换班的时候。

黎舞和伊山近挤在狭窄的密室里,耐心地等待换班时间的来临。

伊山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终于轻声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从前的那个祖先真的这么厉害,能把这样的条文都写到族规里面?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黎舞乖巧地点头,柔顺地抱着他的手臂,将俏脸贴在他肩上,柔声讲起了久已被人遗忘的上古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实力超强的男子来到凌乱野,喜欢上了她们的某一个祖先,当时的离离。

那时叫做离离的小少女当然还很小,连结婚的年龄都没有到,外表年龄就更小得一塌糊涂。

可是那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却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小小萝莉,为了她而向栾山山主挑战,将他打败,逼迫他在休书上签了字,结果那位山主回去以后就气得吐血死了,只能由族里的长老再推选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

黎山评议会按惯例有七位成员,除了那个喜欢上老男人的小小萝莉之外,另外六个成员都反对这门婚事。

于是那个修为极高的修士就找上门来,把她们一个个地打败、降服,在暴力威胁下被迫做出决议,同意了这门亲事。

击败两山的强大男子还不肯罢休,出于对执着爱情的赞美和超越常人的恶趣味,竟然逼着评议会订立新的族规,在族规中加上一条,将来如果有谁想娶家族中最小的少女,而那少女也愿嫁他,并不惜为此与峦山山主悔婚,那个男子就必须一个个征服评议会成员,凭借自己的实力将七仙女一个个地推倒,等到推倒了实力最高的一位评议会成员,就可以和最小的少女结婚。

为了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在这期间,进行闯关挑战的男子与每一关的对手将是一对一的决战,别人不能插手。

这样的族规确实是匪夷所思,但此地与中土风俗截然不同,又有母系氏族残留风气,黎山评议会在暴力胁迫下竟然就接受了这个族规。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形,这个奇异族规渐渐也就被人遗忘了。

这次伊山近与离离的事情惊动了黎山评议会,爱玩爱闹的黎舞总算在寂寞生活中找到了最有趣的事情,跳起来大声叫好,并把从前有些印象的典籍翻出来,极力宣扬要按族规断案,不能随便按自己心意下决定。

她本来就有极强的口才和煽动力,黎柳又善于撒娇耍赖,把黎珥和黎丝说得都晕了,被缠得没办法,无奈地投票弃权,表示自己无法理解族规真义,于是她们两个和离离就有了压倒性的三票,强行通过了这一决议。

「还有这样的事!」

伊山近听得骇然:「边荒海外的风俗还真是没法理解,当年她们的那位祖先也真是强悍,这样的族规都能定得下来。等等,他有没有假公济私,把当时评议会的七位仙女都推倒?至少那个萝莉是被他推倒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后代。还有萝莉上面的几位仙女……咕噜!」

他奋力咽下口水,看向旁边美丽少女的目光更显炽热。

她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

因为空间极小,她娇柔美丽的胴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嫩滑的酥胸玉乳也压住他的手臂,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玉乳带来的美妙触感。

火红色的鲜艳舞衣穿在她的身上,下身是艳丽红裙,上身只有酥胸处有鲜红胸衣盖住了高耸玉峰,玉腹平坦,现出莹润光泽。

冰肌玉肤,清凉柔腻,在他的身上轻柔磨擦。

狭小空间里面弥漫着她醉人的幽香,伊山近盯着她须丽诱人的樱桃小嘴,一时控制不住,突然将她搂在怀中,奋力亲了下去。

「唔,唔!」

黎舞轻哼挣扎着,伸出纤美玉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随着伊山近的狂吻,让她抵抗的力量渐弱,最后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娇喘轻吟,泪光盈盈。

伊山近的手轻轻抚摸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回想着她跳肚皮舞时的美妙画面,下体火热,不由得伸手抓住她还在微弱抵抗的那只玉手,放到自己下身处。

修长洁白的葱指颤抖地隔衣摸着肉棒,那粗长、硬度让美丽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湿润樱唇从伊山近唇上滑开,低声惊叫道:「好大!」

她清凉光滑的小手如蛇般滑入他的裤子里面,修长玉指直接握住肉棒,丈量着它的长度和粗细,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轻柔套弄巨硕肉棒时,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敬畏。

看到自己以实力镇住了性感迷人的艳丽舞娘,伊山近倍感自豪,毫不客气地伸手到舞衣里面,握住了柔软滑腻的高耸玉峰,快乐地揉捏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试图伸人裙中,却被黎舞拚命推拒,美丽面庞布满红晕,娇喘低吟道:「不可以……你是我孙女婿,而且现在我还不是你的目标,要等闯过我女儿这一关,然后才轮到我……」

虽然是这样说,她却还在激烈套弄着裤中粗大肉棒,温软小手紧紧攥着它,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是说,我要先和你女儿上床,然后才能和你上床吗?」

伊山近低头吻住她的红润小嘴,含混不清地道。

「嗯,是这样……不要乱摸,啊……」

她的乳头被伊山近捏住,雪白滑腻玉乳被他大力捏扁,柔嫩小手还在握紧大肉棒,仰天娇喘低吟,满面红晕,丝毫看不出她是和未来的孙女婿进行交流。

「这辈分还真是乱,我要想和她孙女结婚,就得先上了她女儿,再上了她,然后是她母亲……我到底算她什么人啊?」

伊山近想得脑子都乱了,手掌抚摸着美艳肚皮舞娘的玉腹纤腰,从滑嫩细腰后面伸进裙中,肆意捏揉着小巧可爱的柔滑雪臀,让它与乳房同时被捏扁,就这样快乐地玩弄着萝莉的年轻祖母性感诱人的美体。

可是当他试图从玉臀后面将手指穿过去抚摸菊蕾和嫩穴时,妖娆少女却颤抖着躲开,将身子缩到他的胯下去,看着他高高耸起的裤裆,又爱又怕,恐惧地想道:「要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被它把我撕成两半啊?」

一想到这英俊少年将自己抱在怀中,巨大肉棒挑起自己娇小身体的画面,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想道雾雾。

「好可怕!这么痛,我可不要!还是让小柳柳先去打头阵,如果小柳柳的小洞洞能容纳得了这么大一根东西,我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受不了呢?」

这位不负责任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天真迷糊的女儿,迅速将柔滑玉手从孙女婿的裤子里面抽出,放在嘴边轻嘘一声:「有人来了!等一下,换班时间马上就到了!」

伊山近停下动作,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接近,在门前经过,又向远处走去。

趁着这机会,黎舞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蓬乱青丝,把他的裤子也拉好,等到脚步声消失在远方,立即打开门,拉着他冲了出去。

他们以极快速度冲过长长的甬道,进入内门,在迷宫般的石堡中东拐西拐,绕过那些巡逻中的武装侍女,一直冲到后花园里。

花园中也有严密的防护,将评议会中的两名仙子当囚犯一样牢牢看管起来。

但现在是换班时间,疏漏在所难免,黎舞又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就把所有换班情况都熟记于心,甚至连某一队的某个女修现在走到哪朵花旁边都一清二楚,如游鱼般带着伊山近到处乱窜,躲开那些女修的注意,向着花园深处钻去。

他们绕过一丛丛的鲜花、一排排的绿树,花草香气弥漫在整个花园之中,让伊山近心神荡漾,想起园中深藏的美女,更是心头火热。

在前方有无数碧柳,随风飘荡,让他想到那美丽温柔、纤腰摆动如柳的可爱萝莉,心神迷醉,不由得想道:「她在做什么,也在想着我吗?」

下一刻,他就梦想成真,看到了那腰身如柳的美丽萝莉——她的女儿。

离离从自己被软禁的园子里面逃出来,按计划躲在这里,红着脸娇喘等待情郎出现,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如乳燕归巢般扑到他的怀中,幽幽抽泣,纤细手臂紧紧抱住他不肯撒手。

黎舞拉住他们,急声催促,伊山近知道时间紧迫,只能抱起梨花带雨般的可爱小萝莉,向着柳荫深处奔去。

花红柳绿之中,有一座精美屋舍矗立。

亭台之前、柳荫之下,一名美丽可爱的萝莉正在低头绣花,时而抬起头幽幽叹息一声,稚嫩脸庞上有着娇羞甜蜜,一副绣花萝莉怀春美景,只是外表年龄稍微小了点。

伊山近不嫌弃她太小,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她惶声问:「你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在看到这令人生怜的美丽萝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

一想起她竟然被关押软禁起来,以稚弱萝莉之身,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就不由得义愤满腔,对她爱怜至极,一时只想以自己温暖的胸膛来保护这小小的可爱萝莉。

在他的怀中还抱着她的女儿,将这对纯洁美丽的萝莉母女都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她们,只想永远保护着她们,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但这时,噗嗤一声轻响从下面传来,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狼嚎,顶在萝莉柔嫩娇躯上的粗硬肉棒被刺破一个小孔,满胀的充血差点就从那个孔都喷射出去。

他慌忙运起神功,止住流血,低头下看,却见黎柳也不知所措地低头猛瞧,玉雪般的柔嫩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更细的一头消失在伊山近裤子下面。

她也不是有意扎他的鸡鸡,实在是被他抱住吓了一跳,心神激荡,没有注意自己的针在什么地方,随手一挥,就刺入了鸡身。

伊山近忍痛含泪,向后挺腰,看着染血的针尖从裤中拔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一鸡连心,痛得钻心。

离离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屈膝跪倒,小手去扒他的裤子,却碰到了另一双雪白玉手,也慌乱地替她的心上人脱裤。

那却是她的祖母、美丽少女扮成的半裸舞娘,也是俏脸雪白,跪下来急切地脱掉少年裤子,看着那根大肉棒上有一滴鲜艳血珠溢出,虽然心痛,也被那根肉棒的巨大而吓得俏脸忽白忽红,瞪大美目,骇然盯着那根可怕又诱人的大肉棒,眼波荡漾,几乎要滴出水来。

看到他受伤,离离已经心疼地哭泣起来,凑过鲜红樱唇,将肉棒上的晶莹血珠轻柔吻去,又被伊山近按住头,只得害羞地张口含住肉棒,温柔舔吮起来。

「呼,好舒服!」

感觉鸡鸡不太痛了,伊山近吁出一口长气,从谢希烟写的医学知识上知道口水是能消毒的,想必不会得破伤风了。

他抬起眼睛,伤心地看着黎柳,叹息道:「差点被你弄坏了,你就这么欢迎我的吗?」

他们面对面地对视着,天真美丽温柔可爱的萝莉手足无措,看着这少年赤裸下体站,用清脆的,所以才把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女儿跪在他胯下含着肉棒,而年轻妩媚的母亲也跪在他身下,关怀地抚摸着他的肉棒睾丸,樱桃小嘴中发出嘶嘶声,像在为他的鸡伤而替他疼痛一样。

黎柳抬起手来,害羞地撝住脸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啊,羞死人了!」

她的舞娘母亲也觉得不太对劲,松开手中阳具站起来,扭头看看四周声音叫道:「快点动手吧,不然有人赶来,就不能进行闯关测试了!」

黎山的几位仙子就是因为担心黎柳被伊山近击败,按照决议细则上了她软禁起来,与伊山近分开安置,试图让那决议无法执行。

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黎舞和一心想和情郎在一起的离离,成功打破了她们的阻隔计划,让这一对少男和萝莉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之间的决战了。

黎柳用力点头,天真美丽的可爱面庞上充满坚定认真的神情,轻叱一声,纤美十指交叉在胸前,手捏法诀,划出奇妙的波纹,空气也随之波动,向着周围荡漾开来。

他们身处花园柳林之中,周围长满碧绿杨柳,长长的枝条垂下来随风飘舞。

随着空气波动,无数柳枝舞动,漫天狂卷,发出奇异的呼啸声。

伊山近呆呆站在疾速流动的气流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萝莉。

在她的身边,到处都有长长的柳枝飘舞,围绕着她画出美妙弧线,将她簇拥在其中,就像柳枝图案中美丽仙子,充满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卷之中,她稚嫩的面庞显得如此坚定而美丽,身边围绕的柳枝也被她清逸仙气所感,每一片柳叶都在晶莹闪亮,舞动起来更是潇洒飘逸,令人赞叹。

美丽黎柳也默默地看着眼前赤裸下体的少年,那长长的肉棒被她的女儿含在口中吸吮,却仍有大半露出在樱唇外面,这画面让她脸热心跳,慌忙伸手一指,喝道:「去!」

无数翩躧杨柳狂卷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飘逸优雅至极,眨眼间就将伊山近包围,向他身体卷去。

驱树战斗是黎氏仙术中重要的一门。

纵然她现在只是修为最低的低阶女修,从前终究是曾有法力高强的时刻,又经过这么多年潜修,驱树战斗的仙法比离离要强得多了。

从那舞向自己的无数枝条中,伊山近突然感觉到,种难言的默契和谐之感,心神飘荡,仿佛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谐美感之中。

这感觉刚刚萌发,他的身体就被无数柔美柳枝缠住,举到空中,四肢都缠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离离跪在地上,无力的感觉到粗大肉棒从自己樱唇中抽出,不管她怎么紧咬含吮都没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无奈地松口放他离去,仰起娇俏小脸,仰天看着赤裸下体的心上人,已经被绑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间晃来晃去,虽然是被缚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坚强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娘拍手欢笑,美眸闪闪发光地盯着空中晃动的粗大肉棒,咽着口水惋惜地道:「帅哥,你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小柳柳打败了!」

「母亲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红着脸抗议,仰头看着无数柔美柳枝簇拥围绕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妙舞动的大阳具,让她头脑晕眩,身体迅速发软,摇摇晃晃,就像站在白云上一样。

伊山近却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笑意,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柳枝间飘拂穿插的微弱气流,像是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仙阵,正是这看不见的虚无仙阵指挥着凌乱野的树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种种动作,甚至来攻击敌人。

在仙阵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条都变得坚韧如钢索,根本无法拉断,将他牢牢绑缚,不能挣脱。

「把他四肢拉断,那样会不会很有趣?」

黎舞突发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声叫道。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黎柳也惊讶地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说说罢了。」

肚皮舞娘用腹语说道,却饶有兴味地盯着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恬静,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怡!」

此字一出,整个花园都为之震动!

无数细小气流从各个角落涌起,化为清风拂过面庞和身体,带来愉悦感觉,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讶然叫道,只是字音虽同,却没有伊山近所说那个字的奇异力量。

妩媚舞娘变了脸色,惊讶地看着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觉到这个字之中蕴含奇异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看不见的虚无仙阵,而仙阵力量居然有几分熟悉,让她更加诧异。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最多,温柔气流拂过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体,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愉悦快感,让她眩晕快乐,几乎无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静微笑着,轻轻吐出了第二个字。

刹那间,他的脸和身体变得温润如玉,微黄的肤色似被净化,如羊脂白玉般莹润纯净,只有容貌未变,依然还是英俊的十八、九岁少年模样。

缠住他的柳叶也片片晶莹发亮,如翡翠碧玉般润泽迷人,光芒四射。

这字随同灵力飘去,仙阵隐然现于空中,所到之处都发出莹润光彩,在他下方的三位美丽少女也都肌肤润泽,光芒隐现,如珍珠宝玉一般。

「孙女婿,你变白了啊,比从前更好看了!」

黎舞兴奋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么漂亮的珠光从肌肤上散发出来,让她快乐迷醉,仿佛身处浪漫梦幻之中。

黎柳也两眼闪闪发光,痴迷地看着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动,也变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让她的心如被魔咒吸引,迅速地为他沦陷。

「散!」

一缕杀气自唇中吐出,疾风四面飞散,园林中立即弥漫肃杀之气,仿佛秋天提前到来一般。

黎舞悚然惊惧,仰头凝视他变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仙音幻阵,我们黎山的不传之秘,你是怎么学会的?」

虽然如此说,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术与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阵还是有很大区别,到底根本性的差别在哪里,她也辨识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闻,仰起头来,冷然念道:「丝!」

他也无法回答舞娘的问题,对此也很疑惑,现在也只是被心中强烈的冲动驱使,一字字地念出来,仿佛不如此就不能释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凉之气拂过,水气被隐形仙阵凝聚,化为丝丝水气,轻柔拂过。

美丽少女们的脸上、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仿佛毛毛细雨将她们笼罩,衣裙润湿,心中油然升起悲戚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变得凄楚迷离。

伊山近平静微笑,自己也被这气氛所感,眼神迷离地望向虚空,幽幽念道:「舞!」

每一字念出时,口齿动作、声音大小音调,与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丝丝入扣,与记忆中应有的分毫不差。

这些字就像是深深铭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长时间,只是在这黎氏万年久居的花园之中,突然醒悟,让他按照心中冲动,不可克制地念了出来。

灵力舞去,激荡空气,化为不可见的仙阵,将法力向四周隐密散播。

清风涌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动起来,渐渐欢快,四面飘舞,就像他多了无数手臂簇在他的身后,衬托着他的高大形象,更显伟岸迷人。

不仅是这些柳枝,这一大片花园中的柳枝都在飘舞,花枝也在轻柔舞动,在清风之中,将香气远远地散播开去。

仿佛美妙的梦境般,三位美丽少女都微张樱唇,惊讶迷离的目光望向四方,在这充满奇幻意境的美丽花园中,心神俱醉。

她们的衣裙也在飘动,露出下面修长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飞,雪白玉腿修长完美,莹润如玉,在清风中咯咯娇笑,仰头看向伊山近的温柔目光蕴满快乐、欣赏与迷离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着凝视着那将自己绑缚起来的美丽萝莉,柔声念出了她的名字:「柳!」

轻轻的一声轰响,在整个花园中涌起。

所有的柳树都震动起来,枝条飞扬舞动,将美丽花园笼罩在碧枝飞舞的瑰丽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后,无数柳条涌起,轻柔舞动着,缠住她如杨柳般的美丽纤腰,将她的娇柔胴体托起,在清风中划过,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与他近距离地面对。

柳枝温柔拂去,轻轻剥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驱使之下,灵活精巧,动作流畅,毫无阻滞。

衣裙尽去,雪白柔嫩的高耸玉乳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上下波动,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羞涩的红晕,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条丝质内裤,半裸的萝莉胴体如此美丽迷人,果然是童颜巨乳,对他充满了奇妙的诱惑。

伊山近深深望着她美丽胴体,指挥温柔柳条缠住丝质内裤,轻轻拉下,现出了光洁无毛的娇嫩蜜穴。

这让他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红色的嫩穴是离离的出生之地,可是还是那么桥嫩诱人,一根毛发都没有,萝莉玉体之绝美奇妙,真是难以描述。

漫天柳枝轻柔挥舞,将他们围绕在中间簇拥着他们,将他们渐渐互相推近,身体贴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健美身躯贴在萝莉柔滑玉体上,与冰肌玉肤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叹,意念微动,让萝莉美体上浮,将散发着莹润光泽的高耸玉峰向他顶过来。

童颜巨乳的强大诱惑力,让他张开嘴,指挥着柳枝将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用自己动一下。

嫣红蓓蕾送到唇中,他温柔地舔弄吮吸着,感觉到她的乳头娇嫩至极,带着香甜气息,仿佛会流出乳汁一样。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萝莉的可爱女儿张着小嘴站在下面,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俏脸上的表情娇羞迷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心上人吸吮她母亲的乳头,就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样。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张大嘴,将巨乳前端尽力含进口中,含吮轻咬,对这柔滑娇嫩的巨乳充满迷恋。

他在上面轻吻一阵,又转向另一边的玉乳,在两边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后,上面的童颜已经羞得泪水直流,滴滴洒落在他的头上、唇上,和巨乳上面,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咽下。

舔吮许久,伊山近喘息着抬起头,指挥着柳枝将萝莉摆好姿势,粗大肉棒挺起,在美腿前方划出优美弧线,渐渐顶在娇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头,满足地含泪幽幽叹息。

那硕大的龟头分开花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满胀的触感让她兴奋愉悦,心中却有着惶惑迷茫,让她的心越跳越快,几乎快从樱口中跳出来了。

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能感觉到龟头的湿润,那上面沾满了她女儿的香甜口水,顶在离离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将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至她曾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晶莹清澈的泪水不停涌出,挂满了她清纯美丽的面庞。

黎柳心中升起恐惧与羞涩,纤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要,呜呜呜,你那里那么大,会好痛好痛的……」

「不许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气跺脚叫道:「我不是教过你,练功时不要怕痛的吗?」

她这样斥责女儿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也是因为怕痛才拒绝与伊山近交欢的。

「可这不是练功……」

萝莉害怕地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颈,颤声道:「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会痛死的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萝莉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伊山近的心突然软了。

刚才的音咒释放出来,能让人心迷乱,如醉如痴,做出奇异的事来。

即使是释放者也会被影响,心志柔软,深深被音咒影响。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着柔美如柳的美丽萝莉一丝不挂地伏在自己怀中悲伤哭泣,深深的爱怜涌起,让他无力地叹息,胯下肉棒渐渐软化,只是被花唇紧夹,才能继续与她的娇柔玉体连结在一起。

漫天柳枝轻柔舞动,渐渐降下来,让他们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还搂着一丝不挂的可爱萝莉,将她柔嫩美丽的胴体抱在怀中,轻抚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雪白肌肤上享受着磨擦的快感。

「怎么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满地问。

她感觉到眩晕,刚才的六字音咒让她意乱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女儿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满渴望,一心想让刚才的构想成真,以女儿的身体测试自己是否适合他的大肉棒,会不会受严重伤害。

离离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身体,柔嫩小手抓紧两人臀部哭泣:「不快点的话,会有人来的啊……决议不能执行,我就不能嫁你了!」

她晕眩地倒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裸腿哭泣,心里一片迷乱,就像喝了烈酒,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决议得到执行,让伊山近一关关地冲破阻碍,最终娶到自己。

她年龄幼小,对世事并不了解,虽然在黎山住了十八年,又到中土游历了一年,外表和心灵却还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给伊山近,不论做妻做妾,只要能被允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这个,她不惜牺牲一切,在迷乱晕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能推动决议的执行。

伊山近为难地低下头,轻声对她们说:「这里软了啊,而且干干的,插进去会很痛的,除非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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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24 #8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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