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0234
威望:2614 點
金錢:139 USD
貢獻:642816 點
註冊:2014-02-27
|
第五部~木斯塘(2 )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
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 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
可听听背后山上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 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 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
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对方看我们 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 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 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
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离达旺不远的 地方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四处打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 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 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
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 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
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 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 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
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
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仙女,现在却要整天光着屁股岔开腿给男人肏 来肏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 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况且,自从离开拉萨, 我就再也没见过阿旺,不知是那天进攻汉人时丢了小命,还是见势不妙溜号了。
这一来,他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 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 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
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把光着屁股的陶岚扔到一边出来了。他一边 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 " 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拉旺 伏在我耳边悄悄说:" 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 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真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小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揉搓的咩咩乱叫,小 小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 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屙屎屙尿。
这是她们每天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 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 懈怠。齐齐岔开腿、亮出下身,吭哧吭哧不顾一切地使着劲。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 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 就这点 东西,还不如把这小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 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 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气哼哼的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我们从甘登回到山南的后加入我们队伍的。 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 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 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憋的满脸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 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 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 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 天都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 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 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 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 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 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 来的?不瞒你们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 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 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娘们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种!"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 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 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 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浑身哆嗦。
每天光着身子劈开腿挨肏对她们已经是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她们大概绝对没 想到,还会有被肏大肚子给我们作奶牛这么一出。
这时她们都停止了屙屎屙尿,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脏兮兮的下身对巴卓道:" 好,你来看看!"
巴卓径直过去,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 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 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 地上。
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 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塞进她的裆下。他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 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 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 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不小心搞掉了肚子里 的娃,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 嘴说:" 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 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
我指着小谢军医说:" 这个谢军医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 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 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 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 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接着我转过身,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 这小妮 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 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 怎么样,有办法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 干的太 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么干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 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 大小的深棕色的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奇 异。
另外,他还弄回了一大堆草叶。说是草,其实似草非草,似花非花。细细的 根茎上顶着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 找来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 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一直就在旁边盯着她们。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显然是完事了。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 嘴。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 下把嘴里的白浆吐都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弄 的她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是白花花湿漉漉的。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像着了魔, 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急败坏地说:" 好,你们敬酒 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气哼哼地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 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 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故意大声说:" 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母牲口灌下去, 配起来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就给灌到下面的洞洞里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有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 你说会死人?" 拉旺听到我们 的对话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听我们说起会死人,就顺手端起盛满白浆的碗闻 了闻,马上皱起了眉头。
他回头找了找,发现了巴卓丢在地上的根茎,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回头盯着 巴卓,狐疑地吐出了三个字:狼毒花?
巴卓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听了一下紧张起来。狼毒花白玉德格一带很少见, 但我多次听说过。据说可以祛百病,但没听说可以用来给牲口配种。
而且确实有传说这东西有毒性,连牲口见了都躲着走,从来不吃。
巴卓大概看出了我们的担心,摇摇头说:"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狼 毒花为扶正祛邪之物,不但能去腐生肌,而且有助孕奇效。"
拉旺插话说:" 我怎么听说这东西猛的很,牲口吃了就会拉稀,大肚子女人 吃了孩子都会掉?"
巴卓点点头道:" 你说的倒也没错。狼毒花单方治跌打损伤最好,而且多是 外敷。牲口吃了会拉稀也不假,不过那是因为牲口不会喝酒。"
拉旺狐疑地看着他:" 喝酒?" 巴卓笑眯眯地点点头道:" 没错,喝酒。其 实人吃了这东西也会拉稀,但只要喝点酒就没关系了,而且药效奇好。
我家有个祖传的秘方,就是用这个东西配的,专门用来给牲口配种。不但带 崽的牲口吃了不会动胎气,而且久配不孕的牲口吃了没有配不上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竹古塘方圆百里,巴卓家牲口配种生意最好了吧!"
看到我们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巴卓捡起地上的小紫花摇了摇说:" 这 叫蓝铃,这东西和狼毒花合在一起,用在母牲口身上,它们马上就会起骚,拦都 拦不住。女人沾上那就更没跑了。
不过有一样儿,这东西毒性比狼毒还要大,吃到肚子里真的会死人,所以只 能外敷。把它灌进女人下面挨肏的那洞洞里就可以见效,而且药效比把狼毒花浆 灌进肚子里还要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
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我听到这儿松 了口气,但仍不放心地盯着他:" 你肯定出不了人命?"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 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见我和拉 旺再没有话说,急忙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 么虚弱无力。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 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露出红肿的肉洞。他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紫 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 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胯下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 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还没到中午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 红,呼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 声低一声旁若无人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 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 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搭上她们大腿内侧的肉, 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自动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 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 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 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 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 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 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十天后,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 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向我们哭求,求我们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似乎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 世上没有后悔 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 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 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 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 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 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 的越来越水灵、也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 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 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 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 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 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神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巴卓一把抓住她的 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两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 见红,已经有好久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
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到底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 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