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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硬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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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有些爱,很伟大!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在一起让他们都过的很幸福?”
  贝莹心的疑惑,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即便是秦笛,也无法给她答案。
  因为,作为当事人,秦笛和他的爱人们,都还在磨合,还在摸索。
  至于他们日后的人生,会走到哪一步,又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
  闲谈之中,时间过的很快。
  一直跟在远处,留意两人行踪的宫女,这时候疾步赶了过来,告知了他们开席的消息。
  两人这才止住了谈兴,来到了沁芳斋。
  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当别人对他好一点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感觉到,只要不是什么生死大仇,都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回应。
  “只顾着闲话,倒是忘记了喝茶。贝院长你会不会很口渴?”
  走了几步,秦笛想到自己对贝莹心说了许多话,竟是忘了饮茶一事。
  贝莹心听出了他口中的修好之意,又觉他处在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间,着实有些为难。
  心中一软,便要就势说出几句什么。不想,竟是被人唤了一句,生生阻了她的念想。
  “贝爵士,女王陛下有请!”
  “女王有请?”
  秦笛也听到了宫女的这句话,和贝莹心对视了一眼,心中不觉都是一沉。
  刚刚还在招呼他们就餐,怎么就要入席了,又闹这么一出?
  贝莹心只得给了秦笛一记无奈的眼神。便跟在虎视眈眈的宫女身后,一同去了偏厢。
  秦笛进了大厅,没心思去打量这沁芳斋和贝莹心修在满汉楼后面地容芳斋有什么不同,便急急招呼安静的坐在那里的月凝霜。
  “凝儿,情况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走近一看,秦笛才发现,月凝霜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哭过。
  “凝儿,可是你那可恶的母亲欺负了你?”
  身边聚集了那么多女人。面见丈母娘虽然不是第一遭,可数来数去,真正见过的。也只得女王陛下一人。
  要说秦笛有什么对付丈母娘的经验,那才是笑话。
  偏生他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别人敬他一尺,他可以敬人家一丈。若是欺负到了他头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没得商量!
  月凝霜见秦笛虎着一张脸,似乎要冲出去为自己出气,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心里面又是欢喜,又是哀愁。
  没空去抚平自己的心思,月凝霜赶紧先把秦笛拦了下来:“母亲疼我还来不及,哪里会欺负我?就你惯会瞎想!我只是和母亲谈了一些……有关姐。.:.弃了爱情!”
  叫自己的母亲为姐姐。搁在谁身上,都是一件极其荒谬的事情。月凝霜很艰难地才吐出那两个字,不过一想到秦笛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之后。可能做出地举动,她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第二句自然而然的就变地顺畅了起来。
  听到月凝霜说起“月霓裳”,秦笛神色不由得也是一黯。
  每每想起最后相聚的那天,月霓裳的所有举动,是那么的反常,而秦笛自己竟是傻傻的毫无所觉,他的心,就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的疼痛!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一点察觉她的异常,也许我们就不会。
  “阿笛,你不要这么自责,这也怪不得你的!”
  看到秦笛痛苦的神色,月凝霜地心更加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存心要骗你……
  默默的在心中疯狂呐喊,月凝霜险些忍不住冲动的把真相告诉秦笛。
  可最终,她却不得不努力克制。因为她必须克制,若不然,她和女王陛下地约定,就会因此而自动终结!
  女王陛下不久之前说过的话,一点一滴,仿佛就在月凝霜地耳边。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
  “凝儿,这件事,是妈妈对不起你。我原本是想扮作你的姐姐,好生羞辱一下他,让他断了那份念头。却从来都没想过,和你抢什么夫君。”
  “可有时候,缘份就
  的奇妙。我在滨海苦侯他地挑战,却迟迟等不到他:怒之下,我索性出海散心,想着先把他晾在一旁,等到他着急起来,自然会乖乖地主动联系我。”
  “哪里想到。
  ……”
  回忆起自己第一次以月霓裳的身份,和秦笛地相遇,竟是遇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地他。而且,还得他之助,避过了那讨厌的周方杰,女王陛下的脸上,竟然满是幸福的微笑。
  看到女王陛下那样的笑容,月凝霜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无比痛恨这一切的发生。哪怕秦笛再找上十个八个女人,也不如现在对她的伤害来的深。
  可她又是矛盾的。
  女王陛下二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坐在女王的位子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做的不好,让人笑话。
  最重要的是,她在努力做好一个女王的同时,还没有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哪怕是在政务最繁忙的时候,也不忘抽出一点时间来陪伴自己……
  作为女王,作为母亲,她其实已经做到了一百分,已经好的不能再好。自己…….
  月凝霜知道,自己就是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才变的无比柔软,然后糊里糊涂的就接受了女王陛下的提议。甚至都没有想过,真要那么做,秦笛会有什么反应!
  ……
  温柔的手指,抚过面颊,秦笛皱起的眉头,被月凝霜一点一点的抚平,她从心绪中挣脱出来,任性而又霸道的带着哭腔道:“我不许你那么痛苦!如果你真的爱霓裳,你娶了她就是!我不会嫉妒的,我真的不会嫉妒的!求你不要那么难过,好不好?”
  秦笛握住月凝霜的手,有些赧颜。
  两个人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因为着眼点的不同,也就造成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误会。
  以至于秦笛误会成:月凝霜以为自己在为自己和月霓裳以及她之间的关系而烦恼,因此主动说出这么一句。(汗,很拗口的一句,希望不会对大家的阅读带来障碍)
  虽然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秦笛还是很感动。身边有一个贴心的人儿,只是让人觉得幸福。
  可如果身边有一个明明性子很要强,眼睛里很难容下沙子的女人,为了自己,一再的往她自己的眼睛里掺沙子,这样的女人……若不是因为太爱他,又怎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空口说爱,很苍白。可偏偏是这些从来没有把爱放在嘴里的女人们,总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而他自己,又为她们做过了些什么呢?
  甩甩头,秦笛很坚定的对月凝霜道:“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那么做,我会很感激你,因为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我不想一家人之间,彼此闹的不开心。”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不管怎么闹,都是我们自家人的事。而我现在想的却是,不管怎样,我都会把你和霓裳从女王陛下的手中夺过来,哪怕为此付出再大的代价,我都再所不惜!”
  月凝霜感觉得出秦笛有多么的认真,可偏偏因为和女王陛下的约定,在这件事上,她不能对秦笛有太多的帮助。
  所以,她只能用力握住秦笛的手,似乎这样做,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交给他一样。
  ……
  过了一阵,两人慢慢平静下来,听到外面宫女纷纷向女王陛下问好,知道是女王来到,赶紧迎了上去。
  不知有意还是宫里面的规矩,女王陛下面上竟是戴着一副白银面具,遮住了半张脸。
  露出的是嘴唇和下巴,倒是不影响吃饭,只是这样做,给秦笛感觉不免有些不爽。
  眼瞅着就要成了一家人,面对自己这个上门的毛脚女婿,竟然如此做派,岂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过秦笛也知道,若是想要别人看得起,还需要展露出一些手段才是。总归女王陛下还没有出题,自己还需稍安勿燥!
TOP Posted: 05-11 21:02 #7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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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幽影会的财权
  芳斋座落在御花园中,数不清的奇花异草密布周围,碧湖相伴。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只会养成宁静致远的性子,实在是不易烦恼生气。
  即便只是在这里小酌一顿,也是一大快事。
  不过若是一桌人坐着吃饭的时候,静悄悄的除了碗筷相碰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不免显得有几分古怪。
  女王陛下从坐下的那一刻起,便很好的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方针,没有说一句话。
  就算陪坐的月凝霜和贝莹心有些化解尴尬,也不好抢在女王之前定下基调,由是,气氛始终没能好起来。
  其实从踏足沁芳斋的那一刻开始,女王陛下便有心按照先前的定计,先温言抚慰秦笛一阵,以彰显自己身为女王的气度。
  谁曾想,坐下之后,昔日月无暇的性格,便影响到她,让她在这个时候,做出了这般举动。
  百战百胜,不如一忍。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语出宋黄庭坚《赠送张树和》,清张廷玉引之为座右铭,更因某清宫戏而发扬光大,由是误人子弟,以为由清宫始)
  女王陛下的沉默,自然更是不能等闲视之。这让有心在吃饭的时候,摸摸她底线的秦笛,很是有些一拳打空的难受劲儿。
  好不容易挨到撤席,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的秦笛,总算是出了口长气。以为女王陛下总算要扯到正题了。哪想到,女王陛下一招手,几位宫女鱼贯而出,竟是摆起了功夫茶。
  看过月凝霜煮茶地功夫,秦笛曾经很是为之惊叹了一番。还曾经吹出了《梅花三弄》的曲子,以为之贺。
  当真看到宫女们在女王陛下面前的做派,方才知道,竟是家学渊源。
  首先一项治器,便有起火、掏火、扇炉、洁器、候水、淋杯六个动作。这才不过相当于打拳之时,做出个起手式的准备工作。
  仪式看似繁琐,却因当中一位宫女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而显得极富美感。
  也因为看出了几分兴致。秦笛才仔细打量那位宫女。这一看不打紧,他才注意到,这宫女地服饰看似和其他宫女相仿佛,在领口、衣袖、裙摆处却有着相当明显的区别。
  “先生请用茶!”
  依着规矩,先敬了女王。
  再敬了公主,然后是女爵士,最后才轮到秦笛。
  若是在初见女王陛下的时候,秦笛或许会以为,这是女王故意轻慢于他。
  可是花园谈心、午宴静默、茶水洗涤这一连串的事累积在一起,却让秦笛醒悟到。自从来到晨星之后,他的心态,就一直相当的浮躁。
  和以前初遇月凝霜的自己比起来,秦笛赫然发现:功力高了,却丢了昔日平和的心态!
  这样地自己,莫说是女王,便是连自己看着,都觉得有几分厌恶,又怎能怪女王对自己态度恶劣呢?
  从宫女手中接过茶盏。先观其形,再放到鼻端闻了闻,这才轻啜一口,从舌尖滚到舌根,舌头一卷,让汁水布满整个舌面,最后才吞如腹中。
  做完这一切,秦笛方才赞道:“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宠加;争新买宠各出意。今年斗品充贡茶。此茶香气浓郁,滋味醇厚。齿颊留香,经久不退,比我喝过的最好的大红袍还要美味。不知可是母树所产?”
  说到最好的大红袍,秦笛不由得望了月凝霜一眼,恰好她的视线也扫了过来,两人目光相触,竟是不由得相视一笑。
  那宫女眼中闪过一道异彩,笑了笑,道:“想不到先生竟能猜出……”
  “琴香,你且先自退下!”
  女王陛下突然打断了宫女琴香和秦笛地谈话,让一向享受着女王陛下宽厚的琴香,很是有些不适应,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委委屈屈的应了声是,琴香便低头退了下去,倒是留下捧着茶盏的秦笛,坐在那里独自尴尬。
  女王陛下从吃饭的时候开始,便一直对秦笛冷眼旁观。
  看到他焦虑不安,她也为之心疼。可在心疼之余,却又有着一股自虐般地快意。
  让琴香煮茶,本是她一时心软,想借着功夫茶洗心涤尘的好处,
  静下来。哪想到,那坏人竟是不念自己半点好,倒儿眉来眼去,更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调戏自己的宫女。
  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女王陛下当即冷声坏了秦笛的好事,随即对秦笛恶言道:“秦先生还真是不改风流本性,即便是在你未来丈母娘地面前,依然保持着男儿本色。真是令我敬佩啊!”
  若是搁在吃饭之前,女王陛下这番话说不定会激的秦笛拂袖而去。
  可这母树上结的大红袍一入喉,秦笛心中的火气、怨气、怒气,差不多都被驱散了个干净。他已不再是那个满心浮躁,只想着女王陛下诸般坏处地莽夫,而是重新变回了昔日挥洒自如的秦笛!
  于是秦笛淡淡笑了笑,道:“女王陛下自称未来丈母娘,看来,已经是允了我和凝儿的好事。陛下金口玉言,小婿实在是感激不尽!”
  说罢,他竟是推金山、倒玉柱,离座而起,纳头便拜。
  女王陛下却是被秦笛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她如何能够受到了秦笛这一拜?若是真让秦笛跪下去,日后……她又如何自处?
  只是两人距离太远,阻止已经是不及,女王陛下竟是不顾形象的跳起来闪到了一边。
  —
  不待女王开口掩饰,秦笛便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道:“想我秦笛昔日不过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野孩子,怀揣着一万多块钱只身闯荡滨海。错非还会几手调制香水地把戏,只怕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饿死街头之类的自谦之辞,自然不会有人当真。不过听到秦笛只是靠着一万多块起家,短短的一年之后,便号称能富过大月氏皇室。
  这下不但女王陛下怀疑,就连月凝霜也不禁怀疑,秦笛那些钱地来路。
  便是去抢,英吉利抢了上百年,都还不敢说稳超大月氏,他秦笛又凭什么大放厥词?
  “好在我这几手粗浅功夫,还算有人瞧得上眼。手里的几个方子,作为技术,入股了丽兰香水。后来又拿出几个方子,入股了济夏医药。”
  “抛开两家企业老总和我地关系不谈,这两家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还是说的上话的。”
  丽兰香水和济夏医药一年来仿佛彗星般崛起,散发出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对此,女王陛下并不陌生。
  不过,单单只是这两家公司的各百分之三十股份,就想和大月氏皇室比富,简直比螳臂当车还要可笑!
  女王陛下地心思,此刻全都集中在了这上面,却忘记深思,秦笛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竟是把话语地主导权,牢牢的握在了他自己手上,比之先前的进退失据,竟是完全换了个人。
  “若是女王问我自己创造的财富,无须讳言,暂时我只赚了那么多。不过……
  秦笛望了望左右,女王陛下知道他有别的话说,在场不宜人数太多,便挥了挥手,挥退了左右。
  这才听他继续道:“若是我掌有幽影会的财权,又当如何?”
  “怕什么?老子有什么好怕的?幽影会最强的四圣,已经被我干翻了三个,剩下的一个,已经半引退。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怕十三长老还是怕六邪堂?我有什么不敢说到?!”
  秦笛平静的外表下面,其实也曾兴起过无数波澜,不过拨开云雾之后,一切便又重归平静。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留在屋内的四个人里面,倒是虎的一下站起了一对半。
  “什么?”
  “怎么可能?”
  “阿笛……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任何东西,一旦经过一定的渲染、传播,便会在其他人的心目中,以极大的夸张程度,形成全新的形象。
  幽影会这个庞然大物屹立数百年不倒,在所有上层人的心目中,几乎都已经成了个禁忌。
  可有些时候,他们又不得不用到幽影会。这就让他们对待幽影会的态度,极其的矛盾。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手握着这等庞然巨物的财权,这是个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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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想娶公主不容易
  个坐的相近的女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
  秦笛的真实出身与身份,女王陛下通过外交途径,还是了解了一些的。
  可这真的可信么?难道出身幽影会,就能掌握住幽影会的财权?
  如果不可信,他现在又凭什么老神在在的,如此的镇定?难道他就不怕谎言被揭穿之后,难以面对我们?
  女王陛下定定的望着秦笛,心中不由得波澜起伏。
  月凝霜惊讶之余,却是有些烦恼。
  这坏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自曝家底。万一女王临时改变主意,换个题目为难他,这可如何是好?
  “女王的心思实在难猜,原本只是让他泡上自己的姐姐……”想到这里,月凝霜不禁目光复杂的望了女王一眼。“按理说,他应该已经是通过了测试的!可现在竟然还要加上一道财富测试!”
  贝莹心的想法却没那么多,只是想道:如此一来,女王倒是不容易为难秦笛了,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怎么收场,还真是令人为难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贝莹心头疼了许久,依然没办法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最终,只能无奈的叹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们自己的麻烦,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啦!
  秦笛把三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不禁笑道:“若是陛下不信,我自然只好做些大动作。不知道陛下是想我买地,还是想我投资股票?不然收购几个实体玩玩?”
  女王陛下眼珠儿一转。却是轻轻一笑,道:“做那些多费事,不如你成立个公司,和我们一起兴建通往大夏的海底石油管道,你看如何?”
  秦笛虽然对经济并不太懂行,却也知道,但凡基建,基本上都是无底洞。尤其是这跨国海底管道,没个几百上千亿,根本都提都不敢提这码事!
  “陛下您到底是嫁女儿呢。还是在卖女儿?”
  若是当真合作,也不见得秦笛就一定吃亏。只是他有些不满女王陛下把这件事和月凝霜扯到一起,这会让他想起齐青儿家人对她的态度。
  那种冷到骨子里地所谓亲情,简直令人作呕。虽然女王还没到那种程度,但只是这种提法,就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女王陛下微露笑容的嘴角。不觉一僵。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
  心道:“这色胚还真是不识好歹!若非如此,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别的手段来糊弄我?再说,你当真以为。大月氏国嫁女有那么容易?若是不拿点实力出来,那些皇亲、世家之流。会轻易放过你?”
  女王陛下想到这里,却是悚然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态度应该还是很强硬的。怎的这时候,心里竟会流露出这等想法?难道……我对他依然未曾忘情?
  “哼!若是你不把钱投入我大月氏,我又如何能够知道,你是不是在造假?”
  女王匆匆转过念头,不让自己往深了想。然后又刻意的不提王室嫁女,可能会引起的震动。不知为何,她并不想秦笛知道,自己其实在为他着想。
  秦笛转念一想,也觉得女王说的有理。毕竟,在A国,安必信、雷曼那种杂碎公司数不胜数,只要肯花钱,什么假造不出来?还比夏国造地大,造的真实可信。
  “有道理,只是不知女王陛下可否说话算数?”
  “大胆!你怎能置疑我们女王的信誉?”
  秦笛话才出口,便见贝莹心跳了出来。
  他眉头挑了一挑,并没有和贝莹心争论,反倒是对女王笑道:“这可就要问问‘信誉’卓著的女王陛下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女王陛下当初可是给我出过难题的,只要我……如何如何,您就不阻止我迎娶凝儿地!”
  女王陛下微微有些脸红,当初她固然是有羞辱秦笛一番,然后让他绝了念头地想法。可说到底,也是担心他没有实力,一旦迈出那一步,会惹来杀身之祸。
  可现在被秦笛提出来,多少让人有些尴尬。
  贝莹心倒是曾听月凝霜说起过此事,闻言不由得替女王辩解道:“话不能
  !你可知道,大月氏王室拥有多少财富?这些财富,大月氏女王陛下的,并且只有长公主具有绝对继承权!”
  “其他皇亲国戚,别说继承,沾都别想沾上一点!大月氏之所以能够绵延数百年不倒,这一条铁律,居功至伟。可也正因如此,多少跳梁鼠辈觊觎历代公主左右,想要娶了公主,进而夺去大月氏数百年地积累。”
  “历史上,也曾经有人险些成功了。若不是察觉的早,大月氏险些就改朝换代,成了别家地江山。自那以后,大月氏就极少招驸马,多数时候都是在公主游学的时候,自由恋爱一场,然后在怀孕后归国。”
  “可国内地皇亲国戚们,甚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始终都不肯死心。若是公主不招驸马倒也罢了,一旦要招,他们铁定是要找麻烦的。若是只顾着公主一时高兴,那不是爱她,而是害她!”
  贝莹心一口气把女王的苦衷说了出来,倒是让秦笛大大地惊讶了一番。
  这些秘闻,若不是亲耳听到,多半是要被人当作笑话、趣闻,听了就忘的。
  可贝莹心说的如此动感情,如此郑重,自然不会是闲着没事开玩笑,也就由不得秦笛不正视。
  “女王陛下一再出难题,考验于我,是担心我对付不了大月氏国内的皇亲国戚,还有那些世家大族,对么?”
  秦笛其实已经有些信了,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女王陛下自己说出来,总有些不放心似的。
  女王陛下叹了口气,微微闭眼,良久才道:“岂止是这些?国外的大家族也有不少,比如那个周方杰……”
  提到这个名字,女王陛下忽然惊了一下,她一时失神,竟然不自觉的忘记了场合,还以为自己是在滨海,差点没吐露实情。
  “周方杰?”
  这个名字,秦笛自然也不陌生。他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什么,不自觉的仔细打量起女王陛下来。
  “难道说……能吧?人有相似,应该不会是她!”
  “今天咱们先谈到这里,秦先生筹备公司什么的,也需要时间。剩下的,我看还是我另外找人与秦先生谈的好。我政务繁忙,怕是也抽不出时间,再和秦先生交谈了。起驾!”
  女王陛下也是一阵慌乱,匆匆交代了几句,勉强把事情安排圆满,便离开了沁芳斋。
  看着女王陛下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秦笛好一阵出神。心中某个不太确定的念头,似乎在这一瞬,变的肯定了起来。
  “阿笛!”月凝霜注意到秦笛的眼神,心里面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咬了咬芳唇,突然道:“要不然,哪天我安排一下,让你和我姐姐见见面好不好?”
  秦笛心中不由得一喜,很久不见月霓裳,他真的有些想念她了。若是月凝霜真的可以安排,他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注意到月凝霜有些复杂的眼神,秦笛狂喜的心情不觉冷静了下来。
  “若是我太高兴,会不会恼了凝儿?”
  以前他不注意这些,是因为要考虑的事情太多。身边的女人也太多,容易忽略。可现在,心结差不多都已经解开,自然也就注意到了这些细节。
  “凝儿可是不高兴了?”
  秦笛不由得轻轻刮了一下月凝霜的小鼻子,笑道:“你不高兴的时候,总是喜欢微微皱起小鼻子。若是你不开心,我就过几天再去看她吧。反正她说她已经回国,我想,就算费点力气,我还是能见到她的。”
  月凝霜心头不由得微恼,心道:有你这样安慰人的么?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你这样说,分明是让人家更生气嘛!
  也是,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说他愿意花费更多的力气去找另一个女人。
  哪怕另一个女人是这个女人的亲人,也会令人感到很不愉快。
  “噗哧!逗你玩的啦!”秦笛抱住了月凝霜,道:“娶一个你,都已经有那么多麻烦。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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