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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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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双龙夺珠
  辛钘知道,要让她相信确非易事,但又不能对她说出自己和紫琼的身分,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望了紫琼一眼,看她可有什么办法。
  紫琼道:「娘娘,我也不妨和妳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崔大人的府第,不知娘娘可记得?」
  上官婉儿点头道:「我记得,这又如何?」
  紫琼道:「当时崔大人介绍他姓辛名钘,相信娘娘也记得吧。那个时候,我和辛钘奉师父之命来长安,目的是要除去宫里的妖孽。后来杨门二公子杨峭天遭人杀害,原来杨峭天的相貌竟和辛钘一模一样,便被杨家误认了,最后咱们查得杀害杨峭天的凶手,还给他们报了仇,杨家主人便认了辛钘作义子。」
  上官婉儿道:「这又怎样,又与我何干,我不想知道这个。」
  紫琼微微笑道:「妳且先听下去。咱们为了能进入皇宫除妖,才会主动认识崔大人,希望能凭他之力混进皇宫,后来太平公主邀约,在娘娘妳的帮忙下,辛钘终于能进入皇宫去,才发现妖物一直隐藏在宫中作怪,而且对像是韦皇后和安乐公主,致让二人迷失了本性,做出不少脏事来。」
  上官婉儿听得半信半疑,但回想宫中的情形,确又有点可信性。
  紫琼又道:「这个妖物相当厉害,可以随意附在别人身体作孽,要对付这样的恶魔,单凭辛钘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成功,只好多派一人进宫去。」
  上官婉儿问道:「就是刚才扮作我的人?」
  紫琼点了点头:「她叫做彤霞,是我的师妹,因我知妳和韦皇后有些关系,且在宫中颇有势力,要找出那个妖孽,以娘娘身分来接触韦皇后,这是最好的方法。因此,在咱们还没找到那妖孽前,娘娘必须留在这里,免得前功尽弃。」
  上官婉儿道:「妳说得这样神奇,实在难以让我相信。」
  紫琼笑道:「要娘娘相信也非难事。为了让娘娘能在这里自由行动,又不被人怀疑,紫琼只好得罪了。」
  随即手捏佛指,一念仙咒,一道白光直射向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只觉眼前一花,白光忽然隐没,接着听见紫琼道:「兜儿,你把铜镜给娘娘看。」
  辛钘嘴含微笑,取过铜镜交给上官婉儿接过,她把眼往镜面一看,登时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道:「怎……怎会这样,镜中的女子是谁?」
  紫琼道:「这是我师妹彤霞,只有娘娘变成她,才不会让人起疑。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任娘娘如何向人说,也没人相信妳是真娘娘。」
  上官婉儿真的呆住了,她那会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怪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是人还是妖怪?」
  辛钘笑道:「当然是人,我就是道尊太上老君的第三弟子,罢了,料来妳也不会相信。但这个无所谓,邪不能胜正,妳早晚都会明白。」
  上官婉儿瞪大眼睛:「你……你真是老君的弟子?」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对双龙杖,放在手心道:「娘娘请看。」
  接着默念咒诀,只见双龙杖徐徐变大。上官婉儿看得双眼发直,这神乎奇神的事,实在匪夷所思。
  辛钘握住变大的双杖,说道:「这对双龙杖,便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兵器,为了今次入宫除魔,玄女娘娘委托我师尊赐给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这一切都是事实。」
  紫琼道:「娘娘还请见谅,今次只好委屈了。娘娘暂时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便当作是自己家好了,屋外的花园,娘娘亦可以随意走动。」
  上官婉儿道:「妳……妳不怕我会偷走?」
  紫琼摇头道:「娘娘是走不出这个花园的,若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看。而娘娘的容貌,待咱们灭了那妖孽,自会为娘娘回复过来。」
  上官婉儿终于无话可说了,目下只好相信紫琼的说话。
  彤霞化身成上官婉儿回到府中,才走进大门,便见两个年轻公子坐在大厅上。
  彤霞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便认出一个是崔家的老二崔液,而另一个却是老四崔莅。
  她自从打算化身上官婉儿后,一连十多天,彤霞都暗暗潜进来探查,早已摸清屋里的人,这正是知己知彼,亦能知进知退,现看见兄弟二人,当下微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这么夜还到这里来?」
  二人赔着笑脸站起来,崔液正要上来牵她的手,彤霞把手一缩,说道:「不要多手,你二人先到我房间等着,我还有一点事要办。」
  兄弟二人听说,崔莅随即笑道:「也好,但不要太久呀。」
  彤霞斜睨他一眼:「你这个人真是,早上已给你缠了一天,还不够吗?」
  崔莅笑道:「像妳这样的大美人,便是一天三次也不够。」
  彤霞道:「你这人越来越不成话!好了,还不进去?」
  待得二人进入内堂,彤霞走进上官婉儿的书房,看见几案上放着几道奏章,拿起第一道展开一看,却是宗楚客弹劾魏元忠的奏章。
  奏章上的意思道:「俟君集是李唐的开国元勋,在他谋反失败后,太宗(李世民)向文武百官为他求情,想要免他一死。但文武百官不肯,最后还是含泪处决。接着房遗爱、薛万彻、齐王李佑等叛乱,虽然这些人全都是皇亲国戚,但仍是遵照国法受处。魏元忠只是一名臣子,功劳不及俟君集,身分不及皇亲国戚,但他串谋李多祚等发起叛乱,儿子更在叛徒之列,自该全族诛灭,但他的党羽却歪编营救,迷惑圣上,陛下仁爱,打算掩饰他的罪行。臣冒犯龙鳞,违反圣上旨意,皆因这事关系咱大唐的命脉。」
  彤霞看完,心想:「魏元忠是一代功臣,只因上疏阻止安乐公主当皇太女,便即给宗楚客诬害,集党营私,相互勾结,瞧来这个朝延当真乱得很。」
  彤霞心里决定,魏元忠如此一个忠臣,岂能毁在乱臣贼子之手,须得想个方法帮他一把。
  接着,彤霞一连看了几个奏章,全都是韦皇后党羽的呈奏,不是弹劾,便是要求朝廷拨银兴建什么。彤霞看罢,并不把奏章放回原处,而是放在一个木匣内,才缓步走出书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由呆了一呆,见那两个崔家兄弟竟尔脱得赤条条的,每人晃着一根肉棒迎接她。还好彤霞亦非善类,若遇着其它女子,肯定吓得掩口飞奔而去。
  彤霞瞟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二人都给我过来。」
  兄弟二人听见,自当欣然遵依,才来到她身前,只见彤霞双手一伸,各执一根肉棒,说道:「两个大男人在房间脱光衣服,莫非是在格剑比斗?」
  崔液笑道:「不要和咱们开玩笑了,只因妳去了这么久,等得心焦,先脱掉衣服给妳一个惊喜。」
  彤霞嫣然一笑:「原来如此!」
  心里暗想,我今日就整一整这两个家伙。当即放开手上两根肉棒,说道:「你俩给我站着,不许动。」
  说完走上木榻,和衣横卧下来,单手支起脑袋,盯着二人道:「今晚我兴致好,打算和你们耍个玩意儿,谁赢了便可上床榻来,若然输了,很对不起,就只能站在边儿看?」
  兄弟二人听得满头雾水,齐声问道:「是怎样玩法?」
  彤霞微微一笑:「你们便这样站着,我说一声开始,便一齐动手套弄自己的肉棒,要是谁先射了,那便得胜。」
  二人立时呆住,崔莅有点不忿道:「怎能够先射会得胜,如果射了,便是上了床榻,也只是软柔柔一根,还能做什么?」
  彤霞笑道:「若不是这样,你们又怎会落力,我宁可自己费点功夫,再给你弄硬。如果你们不想玩,便请了,不要阻碍我睡觉。我再问你们一次,是弄还是不弄?」
  兄弟二人你瞧我,我瞧你,最终仍是点头,崔液道:「好,弄便弄!」
  彤霞望着二人:「准备了,开始!」
  一声下令,兄弟二人同时起动,握紧肉棒急急疾套。彤霞看得过瘾,一对眼睛越瞪越大,叫道:「快,再快一点,不要忍住,放开精关。」
  这一番竞技,色男本色全然表露无遗,转眼便半炷香时间,崔莅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一张俊脸己胀得通红,鼻息呼呼,眼见便要丢了。
  彤霞见状,笑道:「二郎你好厉害喔,四郎快不行了,你还不加把劲,站边儿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这番说话果然有效,只见崔液加紧手上的动力,拼命地死捋,整个龟头被套得红扑扑的。饶是这样,还是崔莅快了一步。忽见他大吼一声,一条白精疾射而出,在空中打了一个弧线,射出半丈有余,接着一连几发,颤悠悠的射到涓滴不留,方精尽而歇。
  崔液见输了此仗,一跤坐倒在地上,呼呼的嘘着大气。
  而崔莅却射得双腿发软,但仍是支撑着爬上床榻,喘声道:「终于胜了,现在该到妳帮我弄起头来……」
  一声说完,像大字似的倒在卧榻上喘气。
  彤霞抿嘴一笑,自己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
  忽见地上的崔液翻身而起,疾步走到床榻边,双手一抄,便把彤霞整个人横抱而起,将她放在床边的地毡上。
  彤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却佯作惊吓的叫了一声,骂道:「你怎么不遵守规矩,快快放开我,要不我就生气了。」
  榻上的崔莅同时帮口叫骂着。
  崔液早已欲火焚心,还怕什么谩骂,反而理直气壮道:「我怎么没有遵守规矩,我还没有上床榻,就没有破坏规矩,今回我可豁出去,乘着下面硬得要命,如何也要插上一插,若不消消火,恐怕要弄出人命来。」
  彤霞听得噗哧一笑:「二郎你好无赖呀,便是要插,也得弄湿我才是,我现在干巴巴的,你若敢现在插进来,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崔液听了也觉有道理,连忙趴到彤霞身上,把她压在身上,一手握住她一个玉乳,一手探到她胯间,来个上下夹攻。
  崔莅在榻上看见,一个滚身便跳了下来,握住软巴巴的肉棒,便往彤霞的嘴里送。
  彤霞也不拒绝来客,张嘴便含入口中,使劲地为他吸吮起来。
  一上战场,彤霞已经三面受敌,这一乐趣,当真美妙得紧。又过半炷香时间,彤霞双腿间已见花露滴滴,难言的空虚感,让她不住地高声呻吟。
  崔液见此,那还再忍得住,当下握紧阳物,把龟头不停地蹭着穴门,说道:「要不要我放进去?」
  彤霞存心揶揄他,佯作倒气道:「不要,我不要你的,我要四郎的肉棒。」
  崔液果然气怒起来,说道:「我偏要给妳,受靶吧。」
  一声未完,肉棒已「滋」一声进了半根。
  彤霞浑身美快难当,叫道:「再要,全部插进去。啊!二郎好厉害……」
  崔液笑道:「刚才还说不要,怎地变得这么快?」
  彤霞道:「刚才还没舒服,你一进来便舒服了。二郎再插快一点,再深一点。」
  崔液自当不负所望,一根肉棒抽得水花四溅,口里不住叫爽。
  崔莅在旁看得眼冒红光,又恨又忌,将肉棒递到她手边,叫到:「给我弄一弄。」
  彤霞想也不想,伸手便握。
  崔液杀得性起,伸出双手探向她玉峰,狠命地搓弄。
  彤霞给他弄得有点微痛,反而更激起体内的情欲,把手上的肉棒放入口中,再次为他舔拭起来。
  在崔液强烈的抽戳下,彤霞暗暗的小丢了一回,但体内的欲火依然强猛旺盛。
  过了一会,崔莅原本死蛇似的阳具,渐渐已有了起色。
  彤霞看见,暗里一喜,不由使多几分力,直至把她小嘴塞个满满堂堂,方把肉棒放出来,向崔液道:「二郎,你且先歇一下,改由四郎来吧。」
  崔液见说,也不想这么快便泄,便即抽身而起,将彤霞扶坐在地,自己却坐到她背后,让她背靠着胸膛,说道:「刚才很快活吧,要不要和上一次那样,来个双龙夺珠?」
  彤霞一时听不明他的说话,心想:「双龙夺珠?这是什么玩意儿呀?」
  当下暗中搯指一算,岂料一算之下,心头登时怦怦直跳。她起先从字面解释,还以为是两根肉棒同走前后双洞,原来并非是这样,所谓双龙夺珠,就是前面花房同时容纳两根东西。
  这种玩意还是首次知道,彤霞心想:「上官婉儿倒也淫得紧要,不知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数?唉!真是人不可貌相,从外表去看,这样一个样貌清秀绝丽的人儿,骨子里竟会如此淫荡?我身为狐妖,本性就已经够淫荡了,没想人类还要厉害得多!」
  崔液见她没有回答,便再问道:「怎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这一种怪招,彤霞确实从未尝过,也想一试看看是什么滋味,当下点了点头道:「嗯!但我想让四郎弄一会,好吗?」
  崔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见立即腰板一挺,水声过处,竟然直没至根。彤霞小嘴一张,长长吐了一声呻吟。
  而在她身后的崔液也没有闲着,从后伸手包住她一个乳房,另一只右手,却按到阴蒂上,不停地挑逗她的情欲。
  这一回的彤霞实在爽呆了,只见崔莅每一抽提,便带着花露狂射而出,而每一深插,便挤出阵阵淫液声响。在二人前后袭击下,彤霞又来了一次高潮。
  忽地,见崔莅突然拔出肉棒,湿漉漉的送到她嘴前。
  彤霞已被刚才的欲潮淹没,见了肉棒,竟如蚂蝗见血似的,连汁带棒含入口中。崔莅发出一声畅悦的嘶鸣,忙双手捧住她脑袋,肆无忌惮的干起她的小嘴,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干到她喉咙深处,数十抽后,崔莅才依依不舍的抽离。
  才一离开她的嘴巴,彤霞已喘得满脸通红,骂道:「四郎你想死不是,再有下次,看我理不理你。」
  崔莅耸肩一笑,也不多大记在心上,他们兄弟早就摸透她的性子,每次骂完,下次还是依旧,已是司空见惯的了。
  这时崔液双手包住她双峰,身子往后一倒,彤霞大吃一惊,立时仰天卧在他胸膛,只听崔液道:「妳自己动手塞进去吧。」
  彤霞一听,立即明白他意思,当下伸手握肉棒,把个龟头挤入穴中,一阵胀塞,美得她双腿绷得老紧,便连脚指头都挺得硬直直的,接着崔液顺水一插,肉棒便进了半根。
  彤霞闭起眼睛享受这股快感,崔液问道:「很舒服吧?」
  彤霞连连点头,忽觉另一根肉棒又凑了过来,不停蹭着她的小豆豆。彤霞立时想起那门「双龙夺珠」的怪招,忙把眼睛睁开。
  只见崔莅握紧肉棒,向兄弟崔液道:「你还呆著作甚,快给我把穴眼撑开吧。」
  崔液双手各出一指,插进已容有一根肉棒的小穴,接着往上拉扯,穴门登时扩大,露出一个空洞来。
  崔莅看准时几,握住肉棒把龟头望里塞去,再一使力,一个小穴当堂箍住两根肉棒。
  彤霞被那股胀塞感挤得无法出声,只能张大嘴巴。
  崔莅动了一动,肉棒又深入几分,继而上下齐动,你出我入的抽动起来。
  彤霞何曾尝过这滋美,美得身子连连打颤,只觉双棒时而同出同入,时而交替抽插,如此刺激的强劲快感,险些让她乐昏了过去:「啊!太棒了,实在爽死人,真舍不得你们抽出来。」
  崔液一面包住她双乳抚玩,一面道:「今次比上次好多了,不会一个快一个慢,妳也用手摸摸看,两根肉棒,两个阴囊,妳喜欢玩那个便那个。」
  彤霞依言探手去摸,果然另有一番情趣。突然两根棒儿加快速度,只干得「噗唧,噗唧」乱响。彤霞又觉抵挡不住,阴中一股热流再次狂喷而出。
  而崔家两兄弟也将至尾声,气息越发急促沉重,崔莅首先叫道:「不行了,老二你呢,到了没有?」
  崔液叫道:「也快了。咱们一起来,灌满一大口如何?」
  彤霞一面喘气,一面道:「都射给我,快来吧,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果然数十下后,崔莅已忍耐不住,首先丢了出来。彤霞怕他马上抽离,忙叫道:「不要拔出来,便这样插着。」
  崔莅不敢妄动,单由崔液一人抽戳,没过多久,连他也忍不住了,大股精液连发而出,终于把个花房灌得汤汁淋漓。
  三人静止不动,只听得不停的喘气声,而两根肉棒,依然留在穴中。
  待得回气过来,兄弟二人把彤霞右搂左抱,还不停地抚摸她身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开始沉沉睡去。
  彤霞第一晚代替上官婉儿,便获得一次无限刺激的欢悦,而未来的性福,相信还会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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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11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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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厝火积薪:内容简介】辛鈃为了能够进一步接触韦后,藉此查出罗叉夜姬所在,并且希望得知韦后的阴谋策画,便与彤霞联手设计引诱安乐公主,使安乐公主成为他们手中的一颗活棋子。而李显受韦后挑唆,陷害李隆基,幸得高力士告密和彤霞所假扮的上官婉儿相助,才得以脱罪。与此同时,辛鈃竟然再次和霍芊芊碰头,并和魔宫四个虎将动手起来,最终,辛鈃还是将霍芊芊摆脱掉,只是……【精彩片段】  辛鈃这招来得好快,那名虎将尚未反应过来,双龙杖已然砍到,忽听得一声沉实巨响,一柄鬼头刀从旁递将过来,把双龙杖架开。鬼头刀虽然挡开了辛鈃这一击,但已震得手臂酸麻,虎口破裂,立时把持不住,只闻得「琅璫」一声,鬼头刀落下地来。两名魔将又惊又怒,连忙往后跃开几步,生怕辛鈃乘势追击,接著二人猛喝一声,同时发掌,「嗤嗤」两声,两道紫色光芒迳往辛鈃疾射而去。 


第七集 厝火积薪


第一回真假娘娘
  一连几天,上官婉儿只待在房间里,并没有在杨府外面四处走动。迄今为止,她对紫琼和辛钘的说话仍是半信半疑,这等诡怪奇谲的事情,一时间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但事实又明着放在眼前,都是她亲眼目睹的,这个又如何解释呢?这几天来,上官婉儿的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问题。
  上官婉儿曾多次想离开玲珑轩,但每次只走出玲珑轩花园的范围,便即头痛欲裂,脚下无力,再难以往前多走一步。上官婉儿不得不佩服紫琼的本事,也因为这样,更令她对紫琼的身分产生怀疑,究竟她是人还是妖魔鬼怪?光是这一点,便难以让她释怀。
  这时敲门声响,上官婉儿也不用猜想,便知来人是谁。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见紫琼推门而入,缓步珊珊的来到她跟前,微微笑道:「娘娘,这几天可住得好吗?」
  上官婉儿冷冷说道:「妳认为呢?」
  紫琼道:「这里自然无法和娘娘府第相比,但只要多住一些时日,便会习惯的了。」
  上官婉儿斜睨她一眼,便闭口不语。紫琼接着道:「娘娘,辛钘昨晚从宫里带来一个消息,当今皇上已答应把安乐公主嫁给武延秀。」
  上官婉儿听后,微微动容,心里暗想:「好一个小淫娃,她终于遂其所愿了!」
  但仍是板着一张俏脸,嘴里却道:「这与我何干,我对这事没兴趣!」
  紫琼徐徐叹道:「那个妖孽不住在宫里掀风播浪,今次公主再婚,恐怕又要剿民伤财,弄得民怨沸腾了!」
  紫琼停顿半晌,续道:「据闻皇后、公主把几个和尚混进宫闱,终日宣淫,这等不可思议的事,若非生妖从旁作怪,二人岂会如此毫无忌惮,肆意妄为。常言福生有基,祸生有胎。如不尽快绝其胎,将会祸乱交兴,天下纷扰不安。」
  上官婉儿柳眉一紧:「妳不用指桑骂槐,倒不如直接说我也是受那妖怪所惑,来得干脆爽快!」
  紫琼一笑:「我不排除这个可能,要知这妖物厉害得紧,便是在妳身上种下淫胎魔咒,谅妳也难以知觉。」
  上官婉儿道:「既然说这个妖怪如此厉害,我被调换了身分,那妖怪又岂会不知?说不好,还会到这里来挑衅。」
  紫琼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妖物自然知道妳的事,还知道咱们要对付他,他如果要来这里,相信早就来了。如我没有猜错,这妖物自恃魔道高深,正打算和咱们一较高低。既然这样,咱们只好和他周旋到底,势必把这妖物抓出来不可。」
  上官婉儿道:「那个妖怪若不肯现身,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
  紫琼淡然一笑:「他目的是要缔造紊乱,弄得唐宫秽气横溢,朝纲弛坏,方可乘机夺政,藉此控制大唐江山。既然这样,又何须刻意主动去找他。有道邪不胜正,只要咱们从中作梗,设法阻挠他的奸计,那妖物终有一天会自己露出尾巴来,届时再将其消灭便是。」
  上官婉儿连日煞费神思,至今仍无法摸透紫琼和辛钘的身分,但此刻见她说来浩然正气,倒不像作假,对她的说话,也不禁听信了几分。
  紫琼见她依然神色淡漠,只得微微一笑,说道:「紫琼先行告退,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话后缓步走出房间。上官婉儿怔怔的望着她离去,仍是心情起伏,但想到眼下有家难奔,有口难言,有气难呵,弄得个进退维谷,无路可走的境遇,一股怨气不由又涌将起来。
  李显下诏将安乐公主许配武延秀后,过得几天,并授武延秀为太常卿,兼右卫将军,驸马都尉,封恒国公。又在金城坊赐宅为驸马府,动辄数千人重新修饰,工程浩大,务求轮奂轮美,庄严富丽。
  安乐公主李裹儿总算偿得夙愿,自然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只可惜距离大婚日子仍有一个多月,礼俗所拘,但凡未过门的夫妻,依礼是不能相见。但裹儿是个泼脚子货,那去理会这个,巴不得日日夜夜黏着这个俏郎君,怎料一连多日遣人叫武延秀到公主府来,总是找之不着,心中不由又急又气。
  李裹儿气鼓鼓的走进自己寝室,还没站稳脚步,擘头便向身旁的丫鬟道:「妳给我去叫全福来。」
  丫鬟当即令命,急步而去。
  没过多久,一个年约二十,一身下人服饰的青年走了进来,看见公主歪着在卧椅上,便即躬身行礼。裹儿瞪大美目,问道:「怎样,找到驸马没有?」
  全福向知裹儿的刁蛮性子,一句不好,少不了挨杖责打,不禁结结巴巴起来,说道:「禀告公主,驸马……驸马还没找到……」
  裹儿倏地坐直身躯,怒瞪双目:「你这没用的东西,找个人也这么艰难,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门外两个府中打手听见,立即走了进来,架起全福双臂。全福发急起来,连声道:「公主息怒,小人知道……知道驸马在哪里。」
  裹儿听见,心头一跳,问道:「他在哪?」
  全福望望身边两名打手,说道:「这个……这个……」
  裹儿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其中有什么难处,便向两名打手道:「你们且放开他,先行出去。」
  待得两个打手离去,全福走上两步,压低声音道:「小人探查得清清楚楚,驸马爷一连几天,都……都在娘娘府第。」
  裹儿一听,登时勃然变色,气得双颊泛红,一对柳眉倒竖起来:「你……你是说他在上官婉儿府第?」
  全福连忙点头:「是驸马爷府中的马夫说的,绝对不会错。小人得知消息,便立即去找驸马爷,但娘娘府中的管家只是摇头,说驸马爷不在,小人明知他是说谎,却又没他办法,只好离去。」
  裹儿越听越怒:「好呀,上官婉儿妳这个骚狐狸,竟敢抢本公主的老公。我现在就去找她,看这骚狐狸敢不敢拦阻我。全福,快给我备车。」
  全福忙应了一声,匆匆走出寝室。
  彤霞的化身,当真是唯妙唯肖,无不逼真传神,相信除了罗叉夜姬外,旁人绝难一辨真伪,狐狸精果然是变身高手。这时在上官婉儿的寝室内,两具赤条条的男女裸躯,正自贴胸迭股的抱作一团,而这两个人,女的自是化身为上官婉儿的彤霞,而那个男人,不用说便是驸马爷武延秀。
  只见彤霞趴伏在上,一只玉手不住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嘴里却柔声细语道:「秀郎,你一连几天待在这里,要是公主知道你在我这里,怪罪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武延秀摇头说道:「咱们不说,公主又如何得知。便是给她知道,相信也不会怎样,前时她不是邀约妳和我一起耍子吗,妳就放心吧。况且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妳,妳就让我多待些时,免我日夜对妳牵肠挂肚。」
  彤霞见他如此迷恋上官婉儿,心中微感诧异,但回心细想,像上官婉儿这样娇柔漂亮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欢喜,当下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凑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好不缠人呀!这几天下来,人家数也数不清给你多少次了,仍不知足!难道你还要不够吗?」
  武延秀笑道:「给妳这样一说,我现在又想要了。」
  彤霞不依道:「我才不要!」
  话落,假意要撑身离开,武延秀又怎肯放过她,一手便将她抱紧,另一只右手已按上她娇乳,五根手指随即把玩起来。彤霞柔媚地轻哼一声,身子一软,再次俯伏在他身上,水汪汪的一对美眸半开半闭,显得神情恍惚,柔声道:「秀郎不要嘛,你才刚刚发泄过,先休息一会再给你好吗?」
  武延秀看见她那痴然如醉的表情,既娇且媚,衬托着上官婉儿的花容月貌,当真是美到极处。武廷秀直看得痴痴迷迷,阳具不由蠢蠢而动,胀得隐隐发痛,连忙伸出舌头,一撬一拨的去挑逗她的嘴唇。
  彤霞自是知道他的企图,她把上官婉儿的娇柔妩媚、言行举止,早已仿冒得炉火纯青,现见武延秀火烧火燎的样子,心感有趣,当下使出手段,加多几分媚药,小嘴儿一张,已把他的舌头衔紧,缱绻难舍的吸吮起来。
  武延秀心中大乐,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吻得异常火热,而他双手更没有白闲着,一手一个,将她双乳全包容在掌中,恣意轻狂,把对乳房弄得起伏无定,一摇三晃。
  彤霞被他如此一弄,心中一团淫火直冒了起来,抽离嘴唇低声呻吟:「啊!秀郎……」
  话声柔桡嫚嫚,显得妩媚纤弱,大有不胜之态。
  武延秀听得醉厌厌的,再见她媚目如丝,神情恍忽,容色姿态更显迷人,教他怎能忍得住,连忙抽出右手往她胯处一摸,却见满手是水,便即笑道:「原来婉儿妳早已忍受不住,刚才怎地还说不要。」
  彤霞不依道:「你这样弄人家,那有不湿之理。」
  武延秀把指头在肉蒂上一揉,彤霞立时浑身一颤,接着又连揉几下,已见她不住「喔喔喔」的呻吟起来,腰肢摆动个不停。武延秀说道:「很舒服吧,妳说与我知,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彤霞连忙点头,断断续续道:「要……想要……来吧……」
  武延秀存心要戏弄她,摇头道:「说给延秀知道,妳究竟想要什么?」
  彤霞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喘声道:「秀郎……你明知故问,啊……不行了……不能再揉那里,会……会来!」
  武延秀就是不肯放过她,中食二指齐出,直闯了进去,一面抽戳,一面用拇指头揉着阴蒂,弄得彤霞身拱腰晃,口里娇吟不绝。
  彤霞终于承受不过,开口求饶:「不行了……人家快要来了……你还不停手……啊!老天……」
  一语未毕,身子连连哆嗦,竟丢了出来。
  武延秀抽回双指,把眼一望,满手淋淋漓漓,当下笑道:「婉儿的春水真多,快来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话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见彤霞双目迷离,樱唇微微张开,把他手上的水儿一一舔去。武延秀瞧她舔得有滋有味,不禁兴动难当,正想把她放倒,压在身下大肆抽插一番,怎料彤霞先行采取主动,双手按上他胸膛,轻声细语道:「你且好好卧着,不要乱动,让婉儿为你舔一下。」
  武延秀听说,喜不自胜,已见彤霞缓缓移动娇躯,最后趴伏在他两腿间,伸出玉手挽住肉棒,细细套弄起来。
  彤霞手里把玩,眼睛却盯住武延秀,见他攒眉蹙鼻,咧嘴呼嘘。彤霞知他受用,随即加紧手上力度,其势汹汹,把个阳物弄得昂首暴筋,硬如铁石。
  忽见武延秀双肘支起上身,气喘吁吁道:「婉儿妳不要只顾用手,我实在受不了,快来舔一回。」
  彤霞给他一个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抚弄着,却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汗直冒,不住开声苦求。彤霞见已捉弄他够了,才伸出那红艳艳的小舌头,在马眼轻轻一舔。
  只见武延秀打了个股栗,一对大腿连颤几下,忽觉龟头一紧,已被一圈温湿包裹住,拿眼一看,却见彤霞正自鼓唇摇舌,吸吮得异常卖力。武延秀直瞧得双眼放光,见着如此美貌绝伦的美女为自己含弄,那有不火动之理,不由腰板挺动,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里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头。
  彤霞被他捣得「喔喔」乱叫,数十下过去,把肉棒吐了出来,撒娇似的道:「你这人恁地狠毒,想要弄死人么?」
  武延秀听说,心中不免有点疚歉,连忙道:「婉儿妳不要气恼,是我不好!但这个也不能全怪我,谁叫妳长得这般可爱,口舌功夫又如此厉害,光看着妳含弄的模样,已足教男人大泄三回了!」
  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龟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阵爽美,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气便吃了半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趴回武延秀身上,说道:「秀郎好厉害呢,弄了这么久,竟然一滴不漏。」
  武延秀双臂紧紧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刚才与妳干了一回,恐怕早就丢得一乾二净了。真让人难以明白,皇上年纪已一大把了,竟能挺得住妳的诱惑,本事倒不小啊!」
  彤霞把嘴唇凑向他鼻尖,轻声道:「皇上年纪也并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头,下面还挺硬朗的,他的本事实不下一般年轻人。」
  武延秀听得兴致盎然,又问道:「皇上那行货如何?很大吗?」
  彤霞自从扮作上官婉儿,也曾和李显干过一次,见问不由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比较这个,崔郎曾经问过,没想你也这样问。倒不如你老老实实说出来,问我对哪个男人最满意,相信这个才是你想知的。」
  武延秀确有此意,当下笑道:「婉儿妳肯说自然最好,我确实想知道这点,也好看看妳喜欢怎样的男人。」
  彤霞在他额头打了个栗暴,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借用上官婉儿的身躯前,除了隐在一旁观察她多时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举动、性情喜好、身世故情、还有身边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现听得武延秀这样问,俏皮性子顿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见她久不说话,还道她生气,遂道:「妳不说好了,万不可生气!」
  彤霞嫣然道:「我没有生气,你若想知道,婉儿便说与你知是了。皇上虽然老当益壮,但说到他那话儿,也只是一般货色,你这根宝贝可比他强大多了。」
  武延秀听见,立时喜形于色,怎料喜容未落,再听得彤霞道:「若与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会让韦皇后如此痴迷难舍。」
  武延秀犹如冷水浇头,怔然道:「他真的这般厉害?」
  彤霞浅浅一笑:「我又怎会骗你,他那根东西虽算不上特别长大,却粗壮过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进女子那里,塞得又胀又满,怎会不爽利呢。话虽如此,但他和张昌宗一比,却又逊色几分了!」
  武延秀摇头不信:「武三思身躯魁伟,体魄健壮,我倒相信不假,但那个不男不女的张昌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说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这样你就错了,若他们两兄弟没有点本钱,阿母子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我不妨与你说,阿母子有一个喜好,每日睡觉,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来阿母子喜欢抱着男子睡觉,还要把男子那根东西插在屄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张昌宗那行货确有过人长处,便是软垂着也有四五寸长,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头儿,比之鹅卵还要肥大,且龟棱异常丰厚,在睡觉之际还能紧紧扣住屄眼,不易脱落,常人实难做到。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与我打牙儿时,亲口说我知的,当时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听了这一番说话,教我总是想着这档子事,一连多日难以入睡。」
  武延秀一时张口难言,还是说道:「要是硬将起来,岂不吓人之极?」
  彤霞点头道:「这个自不在话下,当年我给他诱引上床,看见他那东西,直吓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时,简直命儿都给他要了,粗长就不说了,光是那个头儿,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不致强攻猛戳,才要回一条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这句话可说得大夸张了!但那个小子尝过妳的甜头,肯定时常来找妳快活,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个月之中,总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这样,更不会让阿母子知道,险些连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们这件事我倒听说过。是了,给他这行大家伙干弄,岂不让妳乐昏了,快与我说,妳和他干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轻轻打了他一下,佯嗔道:「总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将她抱紧,凑头亲了她一下,说道:「快说嘛,这样的大家伙实在不多见,真想知道妳这个大美人会有什么感觉。」
  彤霞道:「人都死了,还说他干什么,倒不如说个活生生的人儿与你知,你想要听吗?」
  武延秀笑道:「还用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对吗?」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人可不是你,却是一个样子英伟俊朗,武功高强的美男子。」
  武延秀听见,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都撅酸了!问道:「此子是何许人?竟能获得妳如此颂赞!」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我见他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便荐拔他一个殿中少监的职位。」
  彤霞说到这里,把脸贴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样荐举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当明白,怔怔说道:「莫非妳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张昌宗还要厉害,他胯间那根宝贝,不但粗长硕大,强劲十足,且耐力过人。当日和他干弄,足足弄了个把时辰,若不是我苦苦恳求,相信他还不肯罢手,现在想来,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武延秀越听越感火动,下面的阳物已硬得隐隐发痛,当即伸手握紧肉棒,把个龟头抵住她的阴阜,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实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张开大腿等着了,还不插进来……」
  说话甫毕,一根大家伙猛地闯关而入,登时进去了半根。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声喝斥:「小心你们的脑袋,全给我滚开!」
  正是安乐公主的娇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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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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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计诱公主
  武延秀见是安乐公主驾到,一把兴致登时化为乌有,急忙之间,便要拔出阳具,却没料到,竟被彤霞紧紧挤压住,使他动弹不得。武延秀大急起来,说道:「公主快进来了,给她看见如何是好!」
  彤霞道:「你刚才不是说让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现在害怕成这样子?」
  话后嘴角隐隐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裹儿才进入大门,彤霞便已知晓了。而她一连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却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将裹儿引来这里,接着由辛钘出马,务要把这个刁蛮公主臣服于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机接近她们母女二人。
  裹儿领着几名公主府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到上官婉儿寝室。府内众下人向知裹儿的厉害,又怎敢上前拦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一旁。裹儿正要推门而入,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停手回头,说道:「你们给我全退到外厅,好好守在外面,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俗语有云,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武延秀毕竟是她未来的丈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给下人看去。
  待得众人退去,裹儿才推开房门,一望之下,当场柳眉一聚,勃然变色,只见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体,岂有不发作之理,戟指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竟敢……」
  一口怒气,立时喘不过来。
  彤霞微微一笑:「公主妳又何须气恼,咱们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
  一面说话,一面撑起身躯,阳具从阴阜跳脱而出,还挑出一阵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皮上。
  裹儿看见,更是怒不可遏,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狠狠的盯着眼前那根肉棒,骂道:「武延秀,你这个混帐东西,可对得起我!」
  武延秀不觉呀然一惊,心知这个刁蛮公主动怒起来,实不是好玩的,当即胁肩谄笑,说道:「裹儿妳先息怒,我不去见妳也是为大家好,妳我还没拜堂就见面,确实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无法定下心来,要我在外觅柳寻花,自问又对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见妳,只得强自死忍。这段日子里,实在叫人憋得辛苦!最后想起妳和婉儿友好,大家亦曾一起耍子儿,忍无可忍下,才会来这里。你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这行没长进家伙。」
  裹儿怒气未息:「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好,你懂得风流快活,难道我就不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这个丫头有什么做不出,宫里宫外,养着十几个男人,镇日价酒池肉林,朝夕淫乐,妳说我不知么!我这个驸马爷,说一句不好听,还不是一头没嘴乌龟,莫说是出声,便连闷气也不敢嘘一口!」
  彤霞披了一件蝉纱轻衣,缓缓走到裹儿跟前,挽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公主,秀郎这样做,确实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来,就怪婉儿好了,这都是婉儿不好,没有体会公主的心情。这样吧,婉儿愿意将功赎罪,把我一个宠儿送与公主乐一回,请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儿撇嘴一笑:「妳是说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夺人所爱,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句指桑骂槐的尖酸话儿,明着是有意说给她听。
  彤霞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公主误会了,倒不是他们兄弟四人,是我刚表荐为殿中少监的年轻人,若论长相美貌,实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话儿如驴物一般,且耐力过人,能久战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府中,大可试他一试。」
  裹儿听得怦然心动,怔怔的望了彤霞一会,微微笑道:「听妳这样说,瞧来妳早就尝过甜头了。」
  彤霞并不答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裹儿问道:「他的人呢,叫什么名字。」
  彤霞说道:「此人现正在我府中,他姓杨,名峭天。」
  裹儿听得名字,低头沉思:「杨峭天,我好像听过这名字。」
  彤霞点了点头,道:「他正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据我所知,武三思曾和他有过些许嫌隙,后来不知为了何事,二人竟风休冰解。」
  裹儿双眼突然圆瞪起来:「啊!原来是他,武三思也曾和我说过此人,听说他年纪轻轻,武功却厉害得吓人,数十个官兵,一下子便给他全部摆平。这样的人物,确实非见不可。婉儿,快快传他进来,让本公主见一下。」
  彤霞暗地一笑,说道:「是,请公主先行就坐,婉儿马上传召。」
  话落,轻轻拉动床榻旁的银铃,一个侍女走进寝室听候吩咐,彤霞道:「妳立即到东厢通知杨少监,着他马上来这里。」
  武延秀早已披上衣服,站在裹儿身旁,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由涌起一阵醋意,心想:「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在府中,可真大大的不妙,要是给裹儿看上了,我头上岂不又多了一块绿头巾!」
  他心中虽有万个不满,又不敢开声劝阻。
  过了一会,寝室门忽然大开,只见刚才的侍女走了进来,躬身道:「杨少监已在外面候见。」
  彤霞点了点头:「马上叫他进来。」
  但见辛钘大步而入,直趋彤霞身前行礼:「下官拜见娘娘。」
  彤霞微微一笑:「不用多礼,快来见过安乐公主和驸马爷。」
  辛钘佯作一呆,忙向裹儿双手一揖:「微臣杨峭天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爷!」
  适才辛钘进入寝室,裹儿一见之下,早已眼狂心热,惹动心猿,暗暗赞许不已,现在近前一见,更觉他英俊不凡,一团热火直涌上心头。
  便在辛钘见礼完毕,裹儿正待开声,怎料站在身旁的武延秀却抢先骂道:「你胆子好大,看见公主竟敢不下跪!」
  裹儿一听,说道:「不用跪拜了。」
  回头瞪了武延秀一眼,气他多管闲事。
  武延秀抹了一鼻子灰,满肚火又不敢发作,只得鼓腮瞪目,站在一旁。
  辛钘和彤霞看见,心中窃笑。辛钘问道:「公主、娘娘召见微臣,不知有什么吩咐?」
  辛钘进入皇宫已有一个月,在这段期间,虽曾见过安乐公主多次,但每次见面,都是相隔甚远,终究看不真切,今日见着,也不由让辛钘暗赞一声。
  他确没想到,这个臭名远播的淫女,竟然长得如此俊俏,粉脸桃腮,双瞳翦水,生就一副秀丽清纯的模样,实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若非早就知晓她的为人,真个让人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人儿,却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
  只见裹儿慢慢站起身来,说道:「我听娘娘说,说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果然没有说错。今日我叫你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辛钘道:「公主尽管吩咐,微臣必定全力以赴。」
  裹儿嘴角绽出一个微笑:「不论多为难的事,你都愿意去做,是吗?」
  辛钘听她这样说,自当了然于胸,暗道:「妳这个臭皮娘,终于堕入我的罗网了。好!老子今趟誓要将妳弄得贴贴服服,方知我的厉害。这一切都是妳自作自受,可不要怪我。」
  当下颔首道:「公主吩咐就是。」
  裹儿点了点头,说道:「很好!」
  忽地脸容一变,回头瞪着武延秀,戟指道:「皇上刚敕封他为驸马爷,还没拜堂,他便偷偷躲在这儿和娘娘风流快活,你道是不是要惩办他?」
  辛钘险些要笑了出来,却假装吃了一惊:「这个,这个……」
  裹儿道:「什么这个那个?他敢做出这种事,难道他不应该领罪吗?」
  辛钘说道:「驸马爷虽然有点不是,但这事儿又怎好宣扬出去呢,倘若事情弄大了,恐怕有损皇家的体面,还望公主三思。」
  裹儿道:「你说得倒不错,但本公主就是气不过来。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还道我好欺负。现在我命你当着他面前和我快活,要他做只大乌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武延秀听见,脸上登时青一阵,白一阵,连忙道:「公主妳……」
  裹儿喝道:「你给我闭嘴,我若把此事与父皇说,你便有十个脑袋都砍掉,这个只是小惩大诫,已经便宜你了。」
  辛钘暗自一笑:「真没想到,这个小淫娃倒有点头脑,偷汉竟能摆出大条道理来,当真有趣得紧!」
  心里虽然这样想,口里却道:「渎犯公主,乃罪在不赦的死罪,微臣实在不敢。」
  裹儿笑道:「好呀,你和娘娘的事我早已得知,难道渎犯娘娘就不是死罪吗?总言之今日的事,便只有咱们四人知道,更不会怪罪于你。」
  只见裹儿口里说着,人已走到辛钘身前,玉手往下一探,已隔着裤子握住他的玉龙,触手之处,果然放着一根庞然大物,芳心不禁怦怦乱跳,暗地叫好。
  辛钘那会想到她这么大胆,不禁一怔:「公……公主……」
  裹儿抬起螓首,牢牢盯着他道:「娘娘没有说错,你的本钱果真不小!来吧,抱我到床榻去。」
  辛钘摆出一脸难色,说道:「微臣确有难言之处,恐怕会恼犯公主。」
  裹儿微微一笑:「我早已说过不会怪罪你,还有什么难言之处?」
  辛钘道:「微臣有一个坏习惯,每当兴奋之时,便会常性尽失,做出很多傲慢无礼,举动粗暴的事情来,届时必定触怒公主,这又如何使得。」
  裹儿听后,不由掩嘴一笑:「我还道你害怕什么,干这回事若没半点粗暴,哪有什么趣味可言。好吧,我向你保证,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本公主绝不会食言怪罪,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辛钘道:「公主既然这样说,微臣只好顺旨,倘有什么失态冒犯,言行粗暴,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裹儿送他一个微笑,轻轻点头应允。辛钘一望其余二人,但见彤霞嘴角含笑,正缓步走向武延秀,而那个驸马爷,却铁青着脸,瞪圆双目,正狠狠的和辛钘对望。辛钘暗道:「你瞪着我干么!这是你老婆提出的,怪得了谁!」
  裹儿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沙场老将,玩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她自从和武延秀搭上了,只道世上再难有人比得上他,不想今日遇见了辛钘,方知天外有天。只见她把娇躯紧紧贴在辛钘身上,右手始终握着玉龙不放,着力把玩。
  辛钘存心展示本钱,暗运真气,巨龙立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根火棒似的,炙热粗长。裹儿握在手里,兀自吃了一惊,抬起头怔怔望着他,愕然道:「你这……这东西怎地如此粗大,好不吓人!」
  彤霞在旁听见,笑道:「公主,婉儿没有说错吧,他的本事还多着呢!」
  辛钘伸出左手,拦腰将她抱住,说道:「公主长得天仙化人,实在教人好不动兴,巴不得一口将你吞进肚子去。」
  武延秀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由火冒三丈,喝骂道:「好大的胆子,在公主跟前,竟敢不三不四的乱说……」
  一语未毕,裹儿已经发作:「本公主就是爱听,与你何干!」
  裹儿这句说话倒不是假,和她有过一腿的男人虽多,但都是些謏才之辈,只懂奉命唯谨,谨慎从事,唯恐一言一行会得罪她。如此诸多忌惮,畏首畏尾,干起事来自然情趣大减。她之所以喜欢武延秀,也因为他作风大胆,言行无忌,不同那些只懂得奉承,办起事来却畏葸不前的面首。
  辛钘见她喝斥回去,淘气心顿起,面露得意之色,朝武延秀瞧了一眼,立时把他气得鼻头出火,拧眉瞪眼,若非顾忌这个金枝玉叶,肯定扑上前来和辛钘放对。
  彤霞在旁瞧在眼里,便向辛钘递个眼色,意是叫他不可太过分。为了缓和二人的气氛,彤霞移到武延秀身前,双手徐徐围上他腰肢,抬头轻声道:「秀郎你也不用气恼,在你身边不是还有婉儿么!来吧,亲一亲婉儿好吗?」
  武延秀看着她那冶容婉丽的脸孔,一团怒火立即消了一半,当即低下头来吻着她小嘴,唇舌缱绻,只消片刻工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
  另一边厢,只见裹儿犹如蚂蝗见血,双手把住玉龙就是不肯放手,弄得甚是起劲:「你这里变得越来越大了,这样大的东西,本公主还是首次碰见,快些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辛钘心里骂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外表清秀漂亮,却生就满身淫骨。外间传言果然没错,确切不移,的是个小淫娃。今日遇着我,算是妳走霉运,若不好好整治妳一番,如何对得住天下的男人。」
  当下笑道:「公主妳不用心急,咱们慢慢来,总会有得妳乐的。」
  只见辛钘突然手上使力,粗暴地将她别转了身子,胸背相贴,双手穿过她腋窝,绕到前面来,一手一个握住她双乳,隔着衣衫恣情把玩,而一张嘴巴,却舔着她耳背,害得裹儿浑身阵阵酥麻,险些站不住脚。
  其时贵族女姓多以纱罗为衣,低胸设计而不穿内衣,以展示乳沟为时尚。这时给辛钘一轮搓揉,两个乳房那堪挤压,实时便要从衣里跳脱而出。
  裹儿何曾受过这样粗鲁的对待,不禁嗯呀一声,忽觉一只手从胸口伸进衣服内,一个圆滚滚的乳房,着着实实的全然落入他手中,只觉他每下搓弄,力度却大得吓人,使人隐隐作痛,裹儿终于忍受不住,不由脱口而出:「啊!不要这样用力,会痛……」
  辛钘存心作弄,自不去理睬她,且把那颗乳头夹在指缝中,着力折磨,口里说道:「公主这对奶子真个又圆又大,把玩起来特别有趣。」
  说话之际,抓住乳房一个揪扯,整个浑圆立时跳了出来,搁在衣服外,更显圆润硕大。辛钘将眼一看,但见樱桃红绽,衬托着雪一般的乳肉,果真粉嫩诱人,教人为之垂涎。辛钘暗叫一声好,拇食二指夹着那伙樱桃,大肆捻揉起来。
  裹儿给他这般一弄,实时小嘴圆张,双眼如丝,气咻咻的只顾着喘气,露出一副娇袅不胜的模样。
  辛钘见她这副陶醉之色,亦大为心动,另一只手同时探到她胯间,扣抓住要害,着力挤揉,说道:「公主妳看,驸马爷正在瞧着,见住自己的女人被男人淫玩,实在挺难受的啊!」
  裹儿听见,美目轻轻一移,却见武延秀和彤霞正搂作一团,亲热非常,而彤霞的玉手却落在他身下,握住肉棒正套得起劲,饶是这样,武延秀仍是瞪大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望将过来,兀自看得津津有味。裹儿看见二人如此亲热,一股忌恨之意,更是难以压抑,便即扭头往后,瞧着辛钘道:「不用理会他,他既然喜欢和婉儿亲热,便由他好了!你也来亲我,今日你就狠狠的在他面前玩我,用你的大阳具奸淫我。」
  这句说话如此露骨,自然是说给武延秀听。
  辛钘会心一笑,低下头便吻上她小嘴,双手依然没有停下来,不住挑逗她的热情。
  裹儿反手到后,把玉龙紧紧握在手中,套个急劲。二人便这样站着,你狂我痴,弄得不亦乐乎。
  辛钘一面吻着,一面去脱她的衣服。裹儿从容相就,任他为所欲为,一会子工夫,辛钘已将裹儿脱得精光,遍体丝缕全无,一具凹凸有致,异常迷人的雪躯,白生生的裸露在众人眼前。
  裹儿蓦地回过身子,伸手去扯辛钘的腰带,却被辛钘出手拦住,笑道:「公主无须猴急,微臣有个玩意儿想和公主乐一乐。」
  接着弯下身子,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裹儿栗栗一战,一阵美意,立时迸散全身。
  只见辛钘一手围住他纤腰,免她乏力软倒下来,一手伸到她胯间,双指合并,听得「滋」的一声,两根指头直闯了进去。
  裹儿上下受袭,遍身扑速速乱跳,不觉骨软觔麻,便如雪狮子向火,霎时间酥了半边。辛钘一招得势,曲着指头,使出那门双指神功,着力挖掘。
  岂料辛钘才掘了几下,裹儿已然忍受不住,双手牢牢攀住辛钘的身躯,嘴里嘤咛大作,双脚早已颤抖个不停。辛钘使出这一手,一来是童心大起,二是先让她尝个甜头,自然加多几把劲。
  裹儿给他连番疾捣,如何抵挡得住,数十下过去,已闻得花穴「咕咕」作响,水声泙湃。裹儿何曾尝过这滋味,只觉辛钘每一抠掘,便如抠心挖肝似的,难过到极点,终于忍无可忍,颤声求饶起来:「啊!不行了……求你不要动,快……快停手……」
  辛钘怎肯半途而废,自不去睬她,反而加重手上工夫。裹儿紧攀住辛钘,口里「啊啊」连声,终于几个强烈的抽搐,一股水儿突然狂喷而出,一阵接住一阵,毫不间断,直浇在地毡上。
  裹儿泄得全身发软,还好给辛钘搂住,要不肯定坐倒下来。
  辛钘见她水量极多,比之彤霞还要厉害,不由大乐,笑道:「人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一点不假,公主妳自己看看,便是撒尿,恐怕也没这么多呢!」
  武延秀刚才听得裹儿的叫声,一看之下,当场给眼前的奇景吓呆,张着嘴巴,一时竟说不出声来。他素知裹儿水量充沛,却没料到会如此厉害,若非今日亲眼看见,确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而彤霞看见辛钘使出这一手,自然心中得意,凑头到武延秀耳边,轻声说道:「秀郎,瞧来公主挺快活呢,你也来帮我弄一弄,好吗?」
  武廷秀听见,不禁大皱眉头:「但我……我不晓得这个。」
  彤霞微笑道:「不懂又打什么紧,你我依样画葫芦,试试又何妨。」
  武延秀向来心高气傲,当下摇了摇头:「一味模仿,只会被这小子看轻,我才不干这种事。」
  彤霞见说,只是一笑,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咱们便做咱们的。」
  接着跪到他身前,提起他的肉棒,小嘴一张,便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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