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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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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四章 孝意为先
  走进池水之中,只觉池水甚是寒凉,不过想想现在时节已是深秋,加上山里风冷,白天还感觉不出来,入夜之后寒意甚深,透骨酥心,着实令人难以忍受,若非裴婉兰表面弱质纤纤,实则便手上功夫远步,可内力却没有退得这般快,只怕还洗不了这冷水浴呢!
  照说南宫雪仙已重复泽天居,就算不计南宫雪仙新近起出的宝藏,光靠泽天居的基业,和从虎门三煞手中押下来的财货,也不至于穷到连烧水的柴都没有,更不用在夜里,一个人到这空荡荡的浴房来沐浴;但也不知为何,裴婉兰似乎喜欢上了冷水洗浴的感觉,甚至不要旁人准备浴桶送入房内,而是单独一人在这浴房中浸洗。
  身为长辈的她既然坚持,加上深知母亲武功便不如己,但若论内力,却还在自己之上,纵使洗浴冷水也不至于受寒,南宫雪仙也没法强她在自己房里等着热水送上沐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这浴房好生打理,四周无论屏风木架、浴布木榻一应俱全,便洗浴完后身子疲累,想要先在榻上休息一会再出浴房,也不用事先怎么准备。
  只是……一面勺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裴婉兰一面在心中暗叹,就算南宫雪仙与自己再怎么贴心,有许多事终究是不说清楚,没有身历其境的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的。
  当日占了泽天居之后,虎门三煞之所以置办下这浴房,自然不会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时日,自己在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钟出和颜设怎么摆布玩弄,让她身不由己地在这儿泄出多少阴精,裴婉兰羞怯之中,却不由有些习惯。虽是摆脱被人控制的日子,习惯的身体到了入浴的时间,却没法不向这儿移动。
  尤其她已经习惯了的,又岂是入浴而已?将玲珑浮凸、纤细一如少女的胴体深浸水中,池水虽是寒凉,一浸进去一股寒气便透心而入,便连裴婉兰这等功力,也不由娇躯发颤,她却是伸手勺水,一波波地从头淋下,凉得直透心坎。
  本来也无须如此自苦,只是体内贲张的“无尽之欢”药力日渐深刻,白日里还可强自忍耐,但午夜梦回,缠在心里排除不去的,却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贼淫辱摆布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泪湿枕巾,不只因泪而湿,湿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这冷水里头浸浴后再去歇息,将体内那滚烫的渴望强行压下,裴婉兰可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哩!
  纤手轻轻移到股间,颤抖着将那敏感的幽谷口分开,让冷水渐渐透了进去,虽是寒意刺骨,但冷热交杂之下,却别有一番快意。这浴池旁边有面人高大镜,将池中女体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见池水之中,一条赤裸的美人鱼正自淋洗娇躯,湿透的秀发写意地贴在肩颈背后,便寒凉池水也难抑白玉般晶莹剔透肌肤里的柔美晕红,虽说整个人浸在水里,难见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面的粉颈香肩、歪丽峰峦,便显见入浴的美人儿冰肌玉骨,时光在她身上似全无留下半点痕迹。
  脸儿轻斜,望穿了镜中自己,虽说这身子娇美窈窕一如年少,间中更添了几分成熟媚艳的气质,恐怕就连两个已经成了亲的女儿,也没有自己这般成熟与娇嫩俱存一体的差丽,这样娇美的胴体,虽说自己的保养也有功劳,更多的却是上天的恩赐,但裴婉兰眉宇之间,却没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绪。
  但她自己却不知道,那脉脉含愁的意态,令她在成熟美艳、肉感冶荡之中,又透出一丝柔弱慵懒、让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温柔呵护的娇柔妩媚气质。
  说实在的,若换了半年之前,对这样的胴体裴婉兰表面上不说,心里可是颇为自矜,旁人到了这个年纪,又生了三个子女,便是再会保养,伯也没有自己这样美艳动人;但从当日落入虎门三煞手中后,裴婉兰芳心却是凄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这般柔美玉体,恐怕也不会让钟出和颜设这两头老色狼对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只有自己落难,裴婉兰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二贼如愿,偏偏连南宫雪怜也落在他们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儿,明知南宫雪怜也被二贼淫污了身子,但为了不让南宫雪怜这娇弱女儿受到太多折磨,她还是只能献出自己,好饱足二贼的淫邪胃口。
  只是淫贼的胃口,又岂是这般容易饱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占得泽天居后,志得意满之下,二贼再无进取之意,一心只想留在此处,好生享用云雨之欢;尤其面对的是个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乖乖臣服胯下的成熟美妇,食指更是夜夜大动,时而粗暴强悍、时而挑逗勾引,尽情地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发泄淫欲。偏偏为了尽量保护女儿,裴婉兰也真无法抗拒,任他们提出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后裴婉兰仍是只能乖乖听命,任其为所欲为。
  本来裴婉兰即便肉体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却仍是抗拒不依,可随着那邪淫的刺激在体内日益根深叶茂,身心之间的分割界限愈来愈是模糊,原本还只是提供肉体任其发泄,芳心却还保着一丝清醒,在心里向着亡夫悲吟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悲哀,与渴求南宫雪仙回援的那丝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后来,也不知是二贼手段太高明太厉害,还是自己的胴体当真就如二贼所言,性感天生就是要用来服侍男人的,愈到后面裴婉兰愈觉身心混同:心里的抗拒愈来愈微弱,愈来愈无法影响身体对男欢女爱的投入。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下泄身时,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后裴婉兰几乎连心里都无法保持最后一点矜持了,就算是还没有上床侍寝的时候,那隐隐的、在心头盘根错节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寻求着男欢女爱、无比快乐的身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从二贼手中被女儿救出的时候,仍是没有间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靠意志来压制了;也因此,当南宫雪仙打算不杀二贼,将已然疯癫的他们禁入地牢之时,裴婉兰心中却是第一个赞成,不是因为希望两人受苦,更不是妇人之仁到对落得此般境地的二贼还有怜悯之心,那邪恶的念头一直留在心底,裴婉兰竟是一心希望着再被两人控在胯下,毫不怜惜地尽情发泄,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这念头委实太过离谱,不要说让女儿们瞧出端倪,就连裴婉兰自己,在思索至此时也是拼命将这念头抑在心底,不肯也不愿多想。
  只是这敏感的身子,却让裴婉兰的意志愈来愈薄弱,尤其当看到颜君斗向自己与女儿下跪的时候,心中的挣扎混乱,更是繁杂得无以复加。光不说颜君斗与颜设既是父子,面容难免相似,看到他时还真有些看到颜设的样子,光想到这人原是不知男女事的好孩子,却被自己带入淫欲世界,在自己淫荡妖冶的带领下,光初尝男女之事的那一夜,便足足射了三次!弄得第二天他带怒离家之时,自己仍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酥得根本起不了床,这样的孩子,偏是又回来了。
  心里虽对那段被二贼尽情蹂躏的日子又恨又爱,但裴婉兰绝非生性淫荡的女子,原为侠女的她即便南宫清已逝,仍是不曾行差踏错,这样的她原本不想让颜君斗留下的,只是自己毁了便毁了,两个女儿对此却是没有过错,身为母亲的她无论如何也得为女儿着想,足以她强抑心中羞怯,硬是想到让颜君斗入赘的主意,至少解决了南宫雪仙的终身大事,至于朱华沁与南宫雪怜的一见钟情,却是老天保佑的意外之喜了。
  只是女儿虽已成婚,身为母亲的她担忧却是从不曾减。女儿还是新婚,要说到有后还早得很,裴婉兰自不会这么早就为此担心,但南宫雪怜与朱华沁婚后夫妻和谐,说不出的甜蜜,倒不让人担心,南宫雪仙却是麻烦多多。也不知是她被颜设等人气得太多火了,还是下山后也受了什么不好启齿的经历,竟是一肚子火都发在颜君斗身上,幸亏颜君斗脾性温和,一时还忍耐得住,看不过眼的她私下也开导过女儿,可南宫雪仙性子里却有股倔强,竟是怎么说也不听,每日里欺负颜君斗反而欺负得更得意了,那样儿让裴婉兰心里担忧愈增,却是无法可管、更无法可解。
  跟这相较之下,南宫世家欺上门来,反倒是件小事。当日与南宫清出走南宫世家时,只靠着夫妻两人便在此建立基业,一方面是因为皮牯的遗物确实需要守护,一旦外流迟早会出事,一方面也是她吃准了南宫世家虽是威重江南武林,可也有着名门世家的一贯通病——欺善怕恶。若面对之人看在世家的面子上做出退让,那便步步逼进,直到把对方吃干抹净为止;但若对方受迫不过,摆出一副反噬的样儿时,各个武林世家的作风在此毫无差异,都是退避三舍,美其名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的南宫世家威名再盛,裴婉兰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敌我之势差距太远,纵有妙雪真人压阵,己方实力仍显不足,不然一心只想把皮牯遗物永久雪藏的裴婉兰,也不会将个中之秘告知女儿,让南宫雪仙前去起出藏宝,为泽天居奠个底,好用以应对南宫世家可能的攻势。
  但说也奇怪,在去了一趟那藏宝之处后,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关系,竟缓和了下来,南宫雪仙仿佛想痛改前非,对颜君斗可说是百依百顺,温柔驯顺地做个柔顺的小妻子,裴婉兰欣慰之余,心下也不由好奇,真想知道在藏宝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南宫雪仙不肯说,她又不敢去向颜君斗私下询问,另一个知情的高典静一想到此事便脸儿红红,憋得一个字都不肯透露,裴婉兰虽是愈觉好奇,但身为长辈的她,却也因此没法对这私密之事太过明目张胆的探询。
  不过……能和解就好。想着日里妙雪真人回家的时候,偎在丈夫身边的南宫雪仙虽是依依不舍,却没法留下师父,还被妙雪真人趁机羞了几句,那甜蜜的模样,让裴婉兰芳心宽慰已极。可就是因此,对自己的孤独景况,却更是芳心难安,如果不是两个女儿都还需要自己指导教育,光只体内日益沸腾的淫邪药性,真让裴婉兰颇有轻生之念。
  原先为了宽解体内药性,裴婉兰偶尔到地牢去,在二贼身上发泄一番。虽说没听到二贼淫言轻侮、没被二贼用种种法子连身带心尽情侮辱轻贱,感觉还真不像那二贼,却也算是个宽解药性的法子,偏偏颜君斗与南宫雪仙已经成婚,看在他的面子上头,让裴婉兰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淫药太过火烈,还是欲火本就难靠外在的寒气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裴婉兰更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娘……”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裴婉兰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南宫雪仙,也是一般赤裸的浸洗池中,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裴婉兰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仙儿?”感觉南宫雪仙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二贼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裴婉兰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南宫雪仙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裴婉兰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南宫雪仙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娘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世家里那些人随时都可能来,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娘亲……仙儿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下山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听裴婉兰关心自己,南宫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娘亲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娘亲自己似都没有发觉,南宫雪仙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下山的时候,仙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脸蛋儿不由一红,当日将失却神智的钟出和颜设禁入地牢,她原以为除了让二贼受苦之外,也是女儿照顾自己身体的需求刻意为之;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她与颜君斗成婚之后,自己下地牢去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荡色彩,裴婉兰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甚至连那原为一尘不染的谪仙,到后来才对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南宫雪仙与颜君斗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宝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南宫雪仙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南宫雪仙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裴婉兰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君儿……毕竟……毕竟是夫妻了……”
  听她讲到他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南宫雪仙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裴婉兰被二贼夜夜淫辱,南宫雪仙可没想到,裴婉兰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被自己引诱失了童男之身的颜君斗,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娘亲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裴婉兰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南宫雪仙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裴婉兰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娘亲放心,相公他……他对娘也有孝心,知道仙儿要来服侍娘亲……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能够孝敬的,也只有娘而已了……”
  “真……真的吗?”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南宫雪仙讲起颜君斗对自己的孝心,裴婉兰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两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颜君斗那既想找颜设理论的理直气壮,兼着对初次接触女体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陌生又渴望,并混着欺凌弱女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裴婉兰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听裴婉兰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南宫雪仙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裴婉兰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相公说……他也是娘的半子,自该好好孝敬娘亲……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仙儿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仙儿一般的……孝敬娘亲,让娘亲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南宫雪仙这句话,裴婉兰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虽然已从虎门三煞的魔掌中脱出,但被淫药影响的身心,却还在三煞淫威的禁锢之下,那“无尽之欢”真不傀是淫毒之中最令人恨入骨髓的邪物,与身体缠绵不解,唯一的希望也只有随着日子过去,看那药力何时能够脱离自己。
  只要药力还在,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淫药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
  裴婉兰真不由得羡慕南宫雪怜,有那么个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丈夫,体内药力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裴婉兰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裴婉兰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娘亲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南宫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南宫雪仙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裴婉兰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房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贼淫玩侮辱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虽已脱离二贼魔掌,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冶水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里池外,对二贼百般献媚,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二贼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南宫雪仙手上的异动,裴婉兰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南宫雪仙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裴婉兰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裴婉兰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仙儿……哎……你……你做什么?”全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对自己这么做,裴婉兰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二贼相较,南宫雪仙的手法虽少  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裴婉兰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娘……啊……”
  “嗯……仙儿知道的……娘……”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麻烦无比的“无尽之欢”作乱,但南宫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尽情爱宠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裴婉兰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双头龙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娘亲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裴婉兰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裴婉兰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裴婉兰的经验,南宫雪仙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颜君斗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裴婉兰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南宫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儿……别对娘……这样……”
  “不……仙儿不会停手的……娘……”听裴婉兰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娘亲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无尽之欢”果然害人!南宫雪仙一边抚弄着娘亲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仙儿知道娘……很难过……却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娘这个样子……仙儿很伤心的……”
  “那……也不能这样……”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裴婉兰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可她也知道,南宫雪仙若用上那双头龙,就连云雾香亭那守节近二十年的华素香也要为之崩溃,更遑论被体内淫药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儿用双头龙“孝敬”,裴婉兰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丝终于有机会发泄的痛快,嘴里却还是死撑着,“娘……终究是仙儿的娘……好仙儿……放过娘……不可以这样的……你……那个双头龙……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开了戒……唔……娘会……娘会忍不住……真的……别这样……”
  “娘亲放心……”听裴婉兰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虽说要用上双头龙这一点着实错到离谱,不过仔细想想,这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去论燕千泽的双头龙特别加料,用过之后就和直接在子宫里送春药没有两样这点的话……
  她搂着裴婉兰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二女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仙儿……今晚不用那东西……”
  “嗯……那就好……”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裴婉兰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南宫雪仙拿了双头龙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裴婉兰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药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南宫雪仙真想用双头龙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宫雪仙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宫雪仙不会用上那可怕的双头龙来对付自己。
  芳心迷乱之间,裴婉兰甚至没有注意到,南宫雪仙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本来为了方便淫辱裴婉兰,颜设和钟出将这浴房设在她的闺房附近,现下虽是重夺泽天居,这起居处所却也没有大改。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裴婉兰,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南宫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贼强制,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裴婉兰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南宫雪仙的怀抱,但早知裴婉兰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南宫雪仙自不会有所破绽;裴婉兰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南宫雪仙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南宫雪仙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仙儿、君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娘还活不活了?”当看到盘坐床上的颜君斗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裴婉兰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颜君斗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颜君斗第一次尝试女体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他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裴婉兰羞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娘放开……快……快出去……要悬崖勒马啊……”
  “那不好的,娘……仙儿和相公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见裴婉兰如此,南宫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裴婉兰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裴婉兰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南宫雪仙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颜君斗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颜君斗和裴婉兰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娘身上心里舒服……仙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娘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与师父交游,仙儿都看在眼里……连师父都知道……”
  “是……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妙雪真人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颜君斗胯下扫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裴婉兰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仙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娘亲放心……若娘亲想抢,仙儿也只能……乖乖与娘在床上共事一夫……”听裴婉兰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颜君斗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胯下肉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南宫雪仙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裴婉兰娇颤火热的胴体,纤手轻牵颜君斗的手勾上了裴婉兰的腰,“仙儿……只想让娘好生快活……只要娘快活仙儿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仙儿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让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儿……好君儿……娘……哎……不能这样……”听南宫雪仙愈说愈露骨,见颜君斗肉棒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兰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颜君斗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颜君斗的轻揽和南宫雪仙的推动下,逐渐向颜君斗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仙儿、君儿……求求你们……娘……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娘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娘吧……啊……不要……”
  见裴婉兰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颜君斗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拢,南宫雪仙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颜君斗在见到裴婉兰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裴婉兰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南宫雪仙不由心惊:这“无尽之欢”还真不愧是淫药中的顶尖,竟能让裴婉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颜君斗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药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咬紧牙关将心一横,南宫雪仙双手一送,将裴婉兰轻盈又丰腴的娇躯送上床去,裴婉兰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颜君斗双腿外侧,她虽是及时醒过神来,猛力跪起双膝,拼命抬起身子,可颜君斗的肉棒已挺得极高,便是裴婉兰如此努力,饱满饥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尤其这样的姿势,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淋在那肉棒上头,淫欲难掩不说,那露水瞬间便化成了轻烟,带着男人的火热淫荡地熏陶她的幽谷蜜处,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着意志强行撑持,但就算不说裴婉兰的意志早被钟出和颜设淫荡的威胁、火热的刺激和百变千幻的手段所击溃,光只方才被南宫雪仙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娇躯犹自酥软,光只高跪着便令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颜君斗的肩膀,那充满异性火热的肌肤触感自掌中涌来,裴婉兰心中的闸门登时开了一半,咬着牙才能保着不主动坐下去,让幽谷把肉棒尽情吞噬,“别……别这样……君儿……娘……把你当半子……当女婿……你……不能对不起仙儿……娘更不能……对不住她……”
  虽说裴婉兰还能保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劝颜君斗保持理智,但那差丽成熟的胴体己在怀中,比之南宫雪仙还高耸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更是差一点就要碰到自己,摇晃之间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其吹开,颜君斗困难地移开目光,往下却见裴婉兰股间仍是剃得一干二净,隐隐可见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肉棒上头,润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肉棒送进裴婉兰的销魂谷道之中!
  他困难地再次转移了双眼,往上一抬却见裴婉兰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透着艳媚无伦,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梦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当时让君儿知道男女之欢……让君儿享受到无上极乐的『奴家』……却不是这么说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说事后裴婉兰会怎么羞愤,恐怕连南宫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针,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肉棒被她淋得肿烫欲射,口鼻之间更盈满了成熟的女体香气,颜君斗也忍耐得颇为辛苦。
  一边双手轻扶裴婉兰纤腰,一边不由口中轻薄。一旁的南宫雪仙不由柳眉微皱,但见裴婉兰即便已被自己送了个箭在弦上,犹自苦苦撑持,心知若不加一重击,只怕裴婉兰还不愿放掉心中那一丝顾忌,她不由从后搂紧了裴婉兰,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着:“嗯……相公……当时娘……一边自称奴家……一边是怎么……是怎么服侍相公的?告诉仙儿……”
  “别……别说……”这般香艳旖旎的气氛,体内淫欲似火的灼烧,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兰能够忍耐得住,加上颜君斗这句话出口,让裴婉兰努力想掩埋的记忆又跳了出来,想到那时就是自己百般妖娆引诱,让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尝到男女之事的美味,连战三回弄得自己骨软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娇躯不由一软,雪臀一颤,那肉棒已触及了幽谷口,火烫的刺激令裴婉兰一声娇吟,泪水已盈满了眶中,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火热裸胴再也抬不起来了。
  感觉身下的肉棒随着娇躯软弱无力地缓缓沉坐,一点一点地将幽谷口分开,一步一步地顶了进来,火烫美妙的刺激,让裴婉兰魂飞天外,自己终于还是和这半子好上了,而且还是在南宫雪仙的眼前!
  虽说南宫雪仙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她,转到颜君斗身后,探出头来用额头顶着她的眉心,满脸坏笑着似在期盼接下来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兰已无法抗拒,身体的动作似已变成了本能,一双纤手按在颜君斗肩上,娇躯缓缓沉坐,间中还下忘了扭腰摆臀,好让肉棒的刺激更周延强烈地触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触,那火热的刺激都似刺进了饥渴已极的深处,令她更无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边泪水流溢,一边娇语呻吟,“对不起……娘……终究……还是对不起仙儿……”
  “没关系的……”见裴婉兰虽是泪水流淌,面上却是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若非心中乱伦的压力着实强烈,只怕被满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还会暖到脸蛋上来哩!她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娘亲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娘亲身上温暖的甜味。
  “是仙儿想这么做……要让娘身上舒服,仙儿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儿下面没长出那坏坏的大宝贝,满足不了娘……不过娘也提醒了仙儿……下次用用双头龙,效果该当不错的……今儿就让相公好生服侍娘亲吧……”
  本来已被那渐渐深入体内的肉棒烫得手足无措,既喜且忧,又被南宫雪仙这娇甜的呻吟声逗得心神荡漾,裴婉兰不只身子火热难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见南宫雪仙与颜君斗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体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肉棒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见裴婉兰本能的情欲已被勾了起来,颜君斗大着胆子,吐舌在裴婉兰胸前舐了几下,逗得裴婉兰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肉棒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肉棒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裴婉兰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南宫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颜君斗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颜君斗!本来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宫雪仙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若非燕千泽教了他不少东西,这段日子又在南宫雪仙身上尽情驰骋,久经训练的肉棒持久力愈渐增强,还真吃不清如此淫乱美妙的刺激呢!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颜君斗颇不好动作,但裴婉兰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颜君斗难耐的喘息声,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钟出、颜设胯下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裴婉兰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欲望在高潮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无尽之欢”的影响下,裴婉兰的肉体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南宫雪仙,幽谷深处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觉花心已陷入颜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裴婉兰无法忍耐。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颜君斗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肉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裴婉兰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阴精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颜君斗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肉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裴婉兰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奴家……奴家已经……已经淫荡地泄身子了……”
  “没关系的,娘……”听裴婉兰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贼蹂躏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颜君斗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南宫雪仙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裴婉兰,“君儿喜欢这样……喜欢娘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娘亲不要担心,君儿会好生孝敬娘……让娘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它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裴婉兰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为二贼玩物的那时候,但颜君斗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颜君斗眼中满是鼓励,南宫雪仙虽未及聋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觉刚高潮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颜君斗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裴婉兰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南宫雪仙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颜君斗,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裴婉兰这么快又进入状况,南宫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南宫雪仙的经验面言,女子泄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情欲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兰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飞天外,肉体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裴婉兰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裴婉兰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颜君斗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兰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颜君斗怀中,裴婉兰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精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肉棒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裴婉兰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颜君斗终也到了尽头,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肉棒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裴婉兰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裴婉兰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肉棒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贼尽情蹂躏时,也不知是交了什么好运,虽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论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竟都没有因此怀下孽种,除了体内被调教到再难压制的满腔欲火外,二贼几可说是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现在自己已脱出了生天,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子宫,久旷的胴体被火热精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裴婉兰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君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娘怀孕了……该怎么办?”
  “娘亲放心……”虽说被裴婉兰的淫态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南宫雪仙也知道,以现在颜君斗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兰的担忧,其实先前夫妻俩布计时颜君斗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他搂紧娇躯酥软的裴婉兰,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娘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仙儿的孩子……仙儿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娘”
  “嗯……那就好……”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裴婉兰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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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56 #5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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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五章 一家和乐
  坐到镜前,将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来自从几日之前,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联手摆布之下,裴婉兰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儿、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许久未有的情欲滋味,满足到昏了头,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女儿和女婿搂着就这么睡着了,四肢还不由自主地搂着两人再不肯放,事后虽说裴婉兰娇羞难掩,气得差点没把两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开导之下,心情也渐渐平复了过来。
  尤其体内贲张的渴望,在得到了满足之后,虽说身子酥软得似是没了骨头,即便被女儿、女婿轻薄,也只能娇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气又爱的娇瞋几句,但那彻骨满足的感觉,让裴婉兰心神皆醉,就算女婿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难当,可身体里头的渴求,却逼的她非得就范不可。
  何况裴婉兰也有自知之明,身子里头的淫药未曾驱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况……就算药力逼了出去,连番云雨之
  下已经习惯的身体,恐怕也耐不住没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乱伦的羞人种种,事到如今裴婉兰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无法自拔了。
  只是颜君斗终究是南宫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体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让他把女儿丢下只照顾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兰还是得休息个几天,直到南宫雪仙在床笫间也舒服得够了,才挤出一天来让颜君斗来陪自己。
  揽镜自照的裴婉兰娇羞无伦,只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满意了,才能挤出一下点力气来照应自己,那种身分上的巨大差异,本来真够令人发疯,但自从被二贼淫污之后,裴婉兰只觉自身污秽难当,怎么努力擦洗都洗不干净,似是要这样把自己当成了任颜君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坠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稳下来。
  今夜就是再次轮到自己舒服的时刻,裴婉兰虽是娇羞,却是打从心底渴望着又一番彻底满足。她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镜中的佳人柳眉纤纤、颊红脸嫩,纤细乌润的发丝写意地伏在肩上,美目里尽是透着羞涩渴望的迷乱,成熟的风情间隐隐飘出一股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尤其为了今夜,她刻意将被救出来之后,早已束之高阁的羞人衣裳找了出来,那细致的轻纱裹在窈窕成熟的胴体上头,烛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莹,说不尽的挑逗,看得裴婉兰又羞又爱,差点要忍不住自我抚爱一番。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泽天居之主的英气?分明是个渴待着男人采摘疼爱,无论怎么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饴,好满足她体内那又羞人又可爱需求的美艳饥渴妇人。
  见镜中的自己举手投足皆是诱人心跳的妖冶风情,股间甚至已有汁光明艳,若非眉宇间还带几分娇羞,只怕比之江湖闻名,以采补和勾引男人为业的妖姬荡女也不遑多让了。
  裴婉兰不由吞了口香唾,这般诱人的装扮,连自己都心动了,真不知当颜君斗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猴急激情?若不是南宫雪仙功成身退,说好了不会在颜君斗侍候自己时在旁相陪,裴婉兰可真没那个胆去穿得如此诱人,只是既有男人要来疼爱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诱人煽情,哪里对得住彼此?
  纤手轻移,将桌上一瓶酒汁饮尽,裴婉兰不由感到有些蒙胧,她酒量本来没有那么差,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真正令她迷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那又羞又爱的渴望。
  本来以裴婉兰的需求,并不需要弄个酒后乱性,但被女婿弄上床这种事着实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贼玷污了个彻底,即便几日前自己与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这事芳心仍不由紧张害羞地乱跳,不饮些酒让自己身心朦胧迷醉,裴婉兰还真难鼓起勇气解放自己哩!
  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含羞带怯、却又娇羞渴望的裴婉兰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相迎,突地花容惨淡,忙不迭地扑向床头,想抓着床上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来,芳心满满情思的身子早已进入了备战状态,娇躯每一寸都等待着被男人开采进犯,早已软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软了,哪里还有办法这样动作?脚下一绊险些就要跌倒,若非开门之人动作够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兰身边,两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只怕裴婉兰就势倾跌下,就要羞的钻到床下去了。
  “君儿……沁儿……你们……怎么这样……”本来已渴待着颜君斗进来,就算他进来时一丝不挂,一开门便是硬挺高昂的肉棒挺在眼前,也不会让裴婉兰如此惊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齐齐地进来,她就得多花点时间与他调情,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脱了,让今夜春宵不再寂寞。
  裴婉兰完全没有想到,除了开门的颜君斗外,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了,两人都是一般的一丝不挂,肉棒硬挺高昂,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开刀。虽说一女侍二男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与女婿行云雨之事也做过了,但一夜就要让两个女婿的硬挺软下来,光想到那情景,裴婉兰想不羞得钻进地里都不行呢!
  尤其颜君斗还好,毕竟他只是南宫雪仙的帮凶,之前被他满足的时候,南宫雪仙就在身边,是让自己失足的主犯,与颜君斗行云雨之事,还不算对不起南宫雪仙;可现在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摆明了是要对自己下手,虽说那样儿让裴婉兰不由想起,之前在丝毫没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时侍候二贼,让他们恣意地将自己调教玩弄,搞到欲火尽泄时的滋味,虽说羞怒耻恨犹在心中,可那样搞法,却让她肉欲的渴望无比邪恶地高烧起来,但这个样子,岂对得起南宫雪怜?
  感觉裴婉兰虽是娇躯乏力,被自己两人一扶,肉体接触之下,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更是烟消云散,但满腔的羞意,却让她不由挣扎起来。颜君斗知她床笫间娇羞一如少女,一边向三弟打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在裴婉兰身上爱抚起来,逗得她挣扎间娇躯轻扭,愈来愈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正无力地享受,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口中的热气直熏着裴婉兰娇嫩敏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挣扎得愈发软弱无力。
  “娘亲放心……这事儿仙儿和怜儿讨论过了……怜儿对娘的孝心不输仙儿……既是有此机会,自然大义捐夫……好让娘彻底满足……不信的话娘转头看看,怜儿正对着娘笑呢!”
  被他热呼呼的口气熏着小耳,裴婉兰已酥了一半,何况另一边的朱华沁有样学样,灵巧的舌头在她耳边同样施为,逗得裴婉兰身麻心软,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美目飘摇处只见另一边的墙上,先前被二贼破出的开口上布帘轻分,两个女儿的脸蛋儿都透了出来,南宫雪仙正压在南宫雪怜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弄得南宫雪怜只能点头相应,望向她的眼中满是怜爱关怀,毫无勉强之意。
  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见两个女儿香肩微露,显然都没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窥自己失足放浪的当儿,南宫雪仙打算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只是自身难保的她,连这般羞人事儿被女儿在邻房窥视都阻止不了,哪里还能够对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宫雪仙说什么话?
  “别……别这样……”虽说将身心开放在男人胯下,在亲密无比的接触中身心俱醉,爽到无可自拔之事,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来渐渐被征服,甚至在这般羞人手段下愈来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说这般羞耻事都弄过,裴婉兰体内心里,该当没剩多少羞耻矜持下来;但被恶人蹂躏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这样胡来又是一回事,何况从那淫邪的日子里脱身而出,即便体内真有愈来愈强烈的需求,裴婉兰也禁不得恢复了自由的自己这样放荡无耻,更不用说对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仅存的抗拒,在前几天披颜君斗弄上床之后,裴婉兰心里的防线便崩溃了大半,毕竟颜君斗虽说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带入淫欲深渊,在自己身上初次尝试男女之欢,对他的感觉究竟和朱华沁大不相同;可他终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兰原以为自己撑得住的,没想到在女儿的计算之下,裴婉兰娇羞地发觉,自己的极限竟如此容易达到,那一夜被女儿、女婿联手摆布之下,身体的需求被满足了不说,裴婉兰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芳心也在颜君斗的抽送下开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进来,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会这样娇羞期待地渴盼着他,只没想到又多了个人。
  被两个女婿贴上身来,裴婉兰本还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肉体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触,甚至是颇为欢迎,两人一贴上来,娇躯登时软了,那纱裳原就轻薄,穿在身上犹似没穿一般,加上颜君斗的手法裴婉兰试过,果真威力无穷,朱华沁的调情功夫甚至还高明些许。
  羞赧的裴婉兰心里明白,南宫雪怜虽甚是畏羞,不像自己这般放浪,可终也是被“无尽之欢”侵袭了身心,床笫之间需求殷切,能令女儿身心满足的朱华沁手段绝非泛泛,自己这回可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君儿、沁儿……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颜君斗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勃,还没到颜君斗进门,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泞,加上两人手段都高明,薄纱衣袍更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可能,裴婉兰只觉胸中一窒,两人四手已抚上身来,时而隔着纱裳轻揉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撩衣,将她娇嫩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蜜怜,饱挺雪臀、玉腿纤腰,更是逃不过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兰只觉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却是无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别……别这样……娘……娘会……哎……”
  “姐姐……这样……好吗?娘……娘那样……”听裴婉兰娇声哀恳,仿佛甚是难受,旁观的南宫雪怜虽是看着裴婉兰眉扬眼荡、颊红肤润,显然甚是享受,薄纱映着身上微微的汗光,说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过多少次裴婉兰在钟出、颜设二贼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自是知道裴婉兰表面说的可怜,身体其实已很欢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将裴婉兰把玩于掌中的,却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虽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体内心中,这淫乱之名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去,即便之后隐于泽天居,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做朱华沁胯下的娇美荡妇,但眼前此景一来太过刺激,二来想到那背德乱伦之名,南宫雪怜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会不会……出事?毕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怜儿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愿的吃得消……”见裴婉兰嘴上哀怜,娇躯却似正盛放着的鲜花,在两人的肉体接触中火热地绽放,即便身上还有些推拒,却连推拒阻抗之间,都透出无比销魂的媚态,弄得正把玩着她肉体的颜君斗和朱华沁晕晕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窥视,仍是精锐尽出,尽情地疼惜着裴婉兰的身子,南宫雪仙不由涌起一丝微妒。
  可想到裴婉兰被体内的欲火煎熬得如此可怜,又不由有些怜惜,裴婉兰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怜儿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说的愈大声……待会爽起来……愈是享受……因为……男人都喜欢征服还带几分不愿的女人……”
  “嗯……这个……”虽说在男女之事方面的经验,恐怕与南宫雪仙也在伯仲之间,但先前被裴婉兰保护得太过周到,南宫雪怜虽也失了身子,却没经历过多少风霜,只是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云雨狂欢中愈来愈敏感、愈来愈火热。
  她只知婉转相迎,当男人抚上身来时娇羞而又热情地迎合,却不知那含蓄又清纯娇羞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况朱华沁对她爱怜有加,床上虽威猛下手却不敢太重,南宫雪怜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时,对这方面自不会像姐姐那般体会深刻。
  何况现在南宫雪怜的情况,也不是能够好生思索的当儿,先不用说眼前裴婉兰被两人包夹,四手联弹之下,娇躯犹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抚出优美的音调,那软语轻哝、娇吟吁吁的靡靡之音愈来愈是娇甜,微弱的抗拒逐渐被火热的喘息所取代,令闻者想不心荡神摇都不行;加上今夜从床上偷窥到裴婉兰将自己打扮得娇美动人时,早有“大义捐夫”心理准备的南宫雪怜,光想到接下来眼前要发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乱了,被南宫雪仙趁机下手,衣裳渐落间也已情动,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姐姐压在身下,两女的幽谷之间早被双头龙连成了一体,姐姐的喘息似都影响到她,这般多管齐下的刺激,她哪里受得了?此刻的南宫雪怜心痒难搔处,比之娘亲也差不多了。
  只是她与南宫雪仙虽只是轻言呓语,可在闺房的无声胜有声之间,却是一个字也没脱过房里正贴成一团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这般羞态落到了女儿眼里,裴婉兰不由更羞,偏生两人的手却丝毫不减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抚,每下接触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无比的所在,加上两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语之间不只飘飞着对她肉体之美的淫艳赞语,更不住互相交换心得,偶尔还比比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两人的耳目总比一人来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只手抚上身来,刺激之处比之单人动手要强烈更多,弄得裴婉兰愈发酥软难当,那纱衣不知何时已滑下了地,娇躯赤裸裸地被两个半子尽情抚爱着,股间早是泉水潺潺、腻滑湿润了一大片,情欲之浓再也掩饰不住了。
  裴婉兰只觉身心都被欲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没法抗拒。手上虽仍推搪,可那推拒与其说是象征性的动作,还不如说是欲迎还拒间的引诱;偏偏两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却仍似逗弄着上钩的鱼儿般把玩着她的胴体,打游击似地侵犯她身上每个重点,当裴婉兰羞怯的纤手无力推拂之时,便转开去另试其余要害,裴婉兰的推搪都落到了空处,身上的情欲反被逗得愈发高燃。
  等到裴婉兰发觉之时,幽谷里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间在烛光下一片凄迷,若非她玉腿夹得够紧,只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时颜君斗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么汁光明耀,蒙胧的美目见到颜君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间那抹盈盈,裴婉兰不由大羞,却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华沁不住推送,在裴婉兰柔弱无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进了颜君斗怀中,双膝跪在他腿侧,大开的幽谷间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头。
  事已至此,裴婉兰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颜君斗得意洋洋的淫态,她体内的火热也已令裴婉兰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娇羞地飞了颜君斗一个媚眼,勉强自己不去感觉背后朱华沁的手上弄鬼,一只纤手轻轻按在颜君斗肩上,撑住了娇躯缓缓下沉,另一手则是滑下股间,含羞轻分柔软火热的幽谷。
  当那开口处触及肉棒火烫的顶端时,裴婉兰娇躯一颤,喉中不由发出一丝销魂蚀骨的轻吟,她也知这样坐下去虽会得到彻骨的满足,却也表示自己向着女婿投降,就在女儿们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会被两人轮奸成什么淫荡样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紧……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兰款款沉坐,只觉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软又火热的紧紧包围,夹挤之间仿佛和被口唇吮吸一个样儿,却又别有洞天,颜君斗大觉舒畅,双手却没忘记扶住裴婉兰汗湿滑溜的柳腰,协助她控制进度;被他的手扶上腰来,裴婉兰羞喜交加,这样主动向男人迎凑不是没做过,但钟出和颜设只会坏心地看着自己勉力下坐,可没有颜君斗的扶助这般贴心。她羞得闭起眼儿,耳边却仍听到颜君斗舒畅的呻吟,“嗯……永远……都这么紧……”
  “有那么棒吗?”听颜君斗这么说,看大哥舒服得连眼睛都眯起来,满腔的快乐似乎都要从毛孔里透出来,朱华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为少年贪欢,一半也因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为了取悦于他,南宫雪怜床笫之间特别娇羞柔媚,虽说还不敢主动,但婉转逢迎间却也让朱华沁大觉此乐乃人生第一等,今儿个有机会对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动手,除了紧张和色欲外,还有种侵犯伦常的刺激快意,偏生为了安抚裴婉兰的心情,得让已有过经验的颜君斗先下手,他虽觉手上抚摩间滋味异常诱人,但还得等着,难免有些无聊,双手动作间不由开口问了,至少打发时间。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宫雪怜逗到昏茫无力的南宫雪仙,颜君斗放轻了声音,倒不是想瞒过她,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称赞其它女子的娇媚,免得南宫雪仙吃起醋来不好对付,就算对象是她的母亲也一样!
  不过这对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妩媚与青春娇嫩,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幽谷虽是一般的紧窄善吸,肉体接触的感觉却是全然不同的舒畅,不当真尝试还真难以想象,“等到三弟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娘的里面……又暖又舒服……唔……还很会吸……好棒……”
  “别……别说了……羞死婉兰了……”虽说与颜君斗早有肉体关系,但现在这样,却让裴婉兰怎么也无法把两人的身分撇开。纯粹男女间的肉体享乐,原就羞的裴婉兰芳心荡漾难安,听到朱华沁在旁一问,颜君斗的回答间不只透露自己身体的私密,甚至还提醒着待会就轮到朱华沁上阵,朱华沁的焦急有没有被安抚不知道,至少裴婉兰是被这句话逗得大羞,偏偏两人正行人道,她既没有力气,更没有心思起身逃离,也只能娇滴滴地瞋着,“要……要婉兰被你这样弄……已羞得婉兰想钻进地里去……你还……还这样说……真要……唔……真要婉兰死掉才成吗?哎……君儿……讨……讨厌啦……”
  见裴婉兰已坐到了底,娇躯抽搐之间美得犹似放光,声音软软的尽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进去,朱华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颜君斗才刚上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般快便弃甲曳兵。
  只觉欲火焚身的朱华沁突地灵机一动,贴上了裴婉兰后背,双手轻轻地托上裴婉兰浑圆紧翘的美臀,将那缝隙剥开,一边在裴婉兰耳边厮吟着,“娘……沁儿也来……也来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该是还没开过……让沁儿来帮娘开苞……让娘试试这后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儿……不可以……呜……”听朱华沁这么说,臀股之间更感觉到了他火烫的进逼,裴婉兰不由吓了一跳,尤其朱华沁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掬起她股间溢流的汁水,温柔地揉弄着那紧致的菊穴,感觉那紧致渐渐被他揉得酥软松弛开来,更让她明白朱华沁不是光说说而已。
  虽说已被钟出和颜设尽情淫辱过不知多少回,甚至还在二贼意旨之下服侍过别的男人,照说风月间事裴婉兰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可她毕竟还是寻常女子,对性爱的接受度还没到可以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地步,二贼都不好后庭旱道,裴婉兰的菊穴至少还保着处子身,没想到今夜却要丧在女婿手里,芳心的羞臊混在对这将要尝试异味的惧羞之间,教裴婉兰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颜君斗插到了深处,这一畏羞扭动,不只幽谷套着肉棒不住厮磨,绽放的花心更是直接处在颜君斗的刺激下,磨了几磨便令裴婉兰芳心尽酥,别说抗拒,就连口中呼声都已软了下来。
  “唔……真的假的?”身处其境的裴婉兰既娇羞又惧怕,扭摇之间不住透出淫欲的火热,心中虽还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声音却渐渐被两人的手段征服,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早有准备,今夜真要让裴婉兰前后俱破、心花大开,旁观的南宫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尝过菊穴的滋味,虽不若幽谷般敏感,感受却别具一格,尤其那种将身心全部献出,毫无保留地交由男子处置的感觉,比之肉体的感受更令人无法抗拒,当日南宫雪仙就是这么被朱华襄征服,进而三日淫欢不休。
  只是南宫雪仙虽知其中滋味,也知朱华沁既是朱华襄的小弟,对这方面只怕也有些认识,却没想到朱华沁如此大胆,竟要在裴婉兰身上一试此道,甚至连颜君斗都似同谋,光想到待会儿裴婉兰不只幽谷被满满充实,连菊穴也要为男人开放,前后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裴婉兰是否承当得起?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却见南宫雪怜娇羞摇头,虽说一脸没想到相公如此大胆的模样,却没有几分惊讶畏羞,突地一个念头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怜儿……三弟是不是……已经给你……开过后庭花了?”
  “嗯……”被姐姐问起,南宫雪怜不由羞得俏脸晕红,尤其南宫雪仙一边问着,心中的激动一边让她娇躯微颤,那震动从双头龙上头传了过来,正抵着她的花蕊,教南宫雪怜如何不羞?
  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身体里的记忆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娇媚羞怯的震动,勾得南宫雪仙也不由打从心底酥痒起来,“毕竟……毕竟怜儿身子脏了……虽说相公不弃……仍然爱惜怜儿……可怜儿总觉得不好……思前想后……也只能……让相公帮怜儿开了苞……说起来……滋味真舒服……比前面……还强烈一些……”
  “是吗?”虽说自己也试过,不过菊穴终非正道,感觉虽是刺激,南宫雪仙却并不对此特别迷恋,但看南宫雪怜的样儿,似乎后庭花比之前面还要让她有感觉,如果不是燕千泽早就开导过她,对每个女人面言,都有其独特的喜好,没有一套手法可以对每个女人都一视同仁的达到同等欢乐,只怕她还真以为妹妹被二贼弄得身心沉沦,连身体的感觉都变的不大对劲呢!
  不过想到这儿,南宫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里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华襄开前启后忙个不休,弄得整个人都迷醉其中,体内的欲火仿佛怎么被甘霖浇灌都熄灭不了。
  虽说后庭被开时承受起来总有几丝勉强,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个人都醉了,那三天里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欲满足的快乐;即便现在和颜君斗夫妻和乐,床第之间尽情投入,颜君斗总能令她满足到骨子都酥软了,可总觉得没有那三天里彻底纵情、一心只剩淫欲的纯粹感觉,虽然现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宫雪仙想到,再过一段时日,顾若梦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进含朱谷里了,也不知朱华襄这大色狼,会怎么对待犹显娇稚青涩的二女?是展现成熟男人的风范,强忍着性子慢慢来,逐步逐步的温柔疼惜,一点一点地将二女开发,让她们渐渐在他的熏陶之下感染淫欲之美吗?
  不过以南宫雪仙对他的认识,朱华襄外貌粗豪,性气也是强悍,只怕洞房花烛之夜,两个小妹妹不只要献出处子之身破瓜落红,连后庭也要被他温柔而强悍地开拓;以朱华襄的胃口,只怕一夜间便要尽御二女、前后皆开,唯一的差别就只有谁先谁后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只不过南宫雪仙虽难免芳心忐忑,却不是真的担心二女吃不消。顾若梦外表虽看不出来,其实身体已发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适合开发,加以母女连心,华素香在燕千泽胯下抵死缠绵间不顾一切的投入劲儿,她该当也遗传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说了,身为燕千泽那大淫贼的女儿,对男女淫事并不忌讳,既然早知被雄壮强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报应,想必早有心理准备的她,也能够开放身心,好享受那种“报应”吧!
  何况朱华襄虽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敛了些,可对女子的疼爱怜惜也并下少了,想来也不会猴急到把她们弄伤,只是开苞破身那快乐的不适感,只怕要在他的需索无度之下多疼个一两天吧?只是以他的强悍面言,那多半也只是刚好而已……
  突地一声高昂带疼、却又显得娇媚无伦的呼声传人耳内,将心思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南宫雪仙唤回魂来,她仔细一看,只见朱华沁与颜君斗一前一后,已将裴婉兰夹了个结实,以她的角度虽看不到裴婉兰的表情,最多只能看到朱华沁赤裸的后背,但从裴婉兰的娇吟声听来,这初次的体验虽是痛楚难免,可对她而言却是痛快交错。
  也不知是裴婉兰的后庭也适合男人的开发,还是被淫药改变体质的后果,听得芳心一颤的南宫雪仙不由扭了扭腰,却听得妹妹一声柔弱的呻吟,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忘形,那双头龙刺得太进去了些,就连身体己然成熟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对不住,怜儿……”稍稍退出了些,见南宫雪怜轻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宫雪仙才放下心来。这双头龙虽说雕得活灵活现,当两个女人被这宝贝串到一处时,感觉就真和男女之欢美的一般无二,可身外之物终是死物,任你再巧夺天工,终究不能和身体相提并论,床笫驰骋之间,总难免不小心用力太过,啄伤体内嫩处;若非因为如此,世上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太多,有了双头龙的女人只怕再受不了男人的粗鲁,索性把男人抛到脑后,干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来。
  “没……没关系……”似是没听清姐姐的话,南宫雪怜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应,就连回应之间都不怎么专心,若非幽谷里头夹吸着双头龙的劲道仍是十足,细致柔媚处犹胜刚刚,即便是死物的双头龙都能传达那肉体的细微征象,怕南宫雪仙还会错觉妹子不知为何,已经从焚身的欲火中清醒过来了呢!
  一抬头,南宫雪仙登时看呆了眼,不知何时裴婉兰的痛楚已经尽去,浮在脸上的是既娇羞又火热的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颜君斗和朱华沁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说不出的甜蜜火热,动作之间万般风情尽现,间中喷吐出来的热情言语,更显现出裴婉兰已然尝到了此中美味,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奴家……奴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奴家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都那么长……采到了……啊……采到奴家花心里了……嗯……好棒……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爽死奴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家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嗯……就……就这样继续……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么会……怎么会这般美的?好棒……啊……太厉害了……胀得奴……奴家里面都要裂开来了……哎……好棒……”
  “不……不行……不能这么自称的……娘……”听裴婉兰言语放荡,在两人夹击下娇躯水蛇般地扭摇迎送,随着汗水流泄的不只是体热和幽香,还有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不住喷吐着媚惑的气息,听得两人差点忍不住要大干起来,但颜君斗还是及时煞住了阵脚。
  他轻轻地在裴婉兰胸前那诱人的花朵上吻了几口,一边放轻了声音,抑得裴婉兰娇吟声声,娇媚地要求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娘是君儿和沁儿的娘……君儿和沁儿是来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称奴家……君儿和沁儿要等……等娘改了称呼……心甘情愿地享受君儿和沁儿的孝敬……才来好好地孝敬娘……”
  “坏……坏蛋……你们……哎……都是……”被颜君斗这么一说,沉醉情欲中的裴婉兰醒了一醒。方才纵情之中,她仿佛又坠入了前面落在虎门三煞手中的日子,一开始还只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后来,体内淫兴愈盛,承受之间竟渐渐离苦得乐,就算裴婉兰心中再抗拒,都没法改变身体实际的享受,床笫之间投入的就好像与亡夫纵情云雨时一般;现在虽离开了阶下囚的日子,却也离开了那彻底沉迷时的快乐,现在好不容易又坠下去了,飘流得舒舒服服,哪里受得了再被救上来?
  只是裴婉兰也非笨人,自是听出了颜君斗话里之意。这女婿可不是真为了让自己享受孝敬才说这种话,而是要让自己一边享乐,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间是背德乱伦的关系,那突破禁忌的刺激,会让男女之欢更提上一级,比之光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淫还要火热强烈;只是虽在心中暗骂,这颜君斗虽是禀性纯良,在这方面的害人处却跟他那老爹一个模样,但满心的娇羞却不能将身上的欲火压下任何一点。
  她轻咬银牙,纤手在朱华沁脖子上拉了拉,却没法拉得他在菊穴中更插得用力一点,心知两个好女婿已有了默契,只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头乖乖降服。
  “嗯……坏蛋……娘……娘知道了……君儿、沁儿……用你们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里……采到娘泄身子吧……”
  虽说也曾试过后庭花开的滋味,朱华襄在这方面的手段,只怕还在朱华沁之上,但南宫雪仙那时可不像现在的裴婉兰这般投入,浪语纷呈、娇声时作,向男人献吻献媚的动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颜君斗和朱华沁也一洗紧张之态,全然投入进去,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裴婉兰诱人的幽谷和菊穴,插得这娇媚无伦的岳母畅美难当。
  她张大了嘴,喉中只剩啊啊连声,竟是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纤手前搂后抱、樱唇前吻后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阵不舒服。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可没搞得这么厉害过,不过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南宫雪仙也不是猜不出来,裴婉兰为何会将所有的矜持全然抛开,这般纵情享受床笫淫欲的火热,一来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这方面的需求,丧夫之后久不尝此味,本就不是那么好撑持的,体内的“无尽之欢”的强烈药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钟出和颜设所辱,虽说心痛欲死,却正合了肉体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后,虽是重获自由,可没有男人的日子却也压抑过甚,前面被颜君斗勾起的欲火反扑过来,自是烧得更加惨烈。
  二来裴婉兰此刻所受的滋味,无论自己和妹子怕都没有受过,毕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么放浪,幽谷或菊穴含羞承欢,另一边总是空虚的,岂能像裴婉兰现在这样,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肉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肉棒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两根双头龙在自己体内逞威之时,自己会泄成什么样子,南宫雪仙心都酥透了,对此刻正被两人前后交奸的裴婉兰,自是又妒又羡。只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现在这样享受,最多只能旁观意淫一下罢了。
  被那高潮的波涛次次冲洗周身,仿佛不只被女婿抚摸着的娇躯,连体内的经脉脏腑都一起被轻薄了,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撑得满满实实,充实饱胀到了极点,尤其抽插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根肉棒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裴婉兰只美到魂飞天外,虽知女儿们正在旁窥视,仍是难以压抑体内奔放的肉欲。
  本来一女同时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让裴婉兰想钻到地洞里去,虽说前面也在钟出、颜设二贼的手中尝到此味,但现在的自己却是一点强迫也无,心甘情愿地任男人摆布,自愿与被迫的感觉大是不同;加上颜君斗嘴上温柔,说是把自己当成娘亲般孝敬,肉棒抽插之间却一点不休,一边享乐,裴婉兰一边感觉到,自己身为岳母,却在女儿们面前与女婿大行云雨人道,那背德逆伦的心理刺激,让体内的淫欲更旺盛了好几倍。
  她一面扭颈摆头,与前后夹击自己的男人们热切接吻,一面感受着女儿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淫荡到了极处,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扭摇的劲头。
  “嗯……啊……君儿……沁儿……你们都……啊……都好厉害……都采到了……采到了娘花心里头……唔……怎么会……会这么美的……啊……”被女婿们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裴婉兰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阴精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哭叫着,“哎……好美……嗯……君儿、沁儿……你们……唔……干得娘都泄出来了……哎……别……别停……娘好……好喜欢这样……唔……再……继续……把……把娘的阴精都吸出来……畅畅快快的……让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愿的……被你们奸死了……”
  “娘放心……还有……还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紧好会吸……唔……美死儿子了……”感受到裴婉兰幽谷和菊穴强烈火辣的收缩,好像长了几十张嘴般,将入侵的肉棒拥吻吸啜,怎么也不肯放开,虽说这样紧拥之下,抽插的动作愈难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却也强烈的无以复加,若非两人的肉棒都已在南宫姐妹的服侍下长了经验,只怕真会在裴婉兰的高潮间被夹得一泄如注。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裴婉兰高潮之间喷泄的女体香气,两根肉棒紧紧地抵住了谷穴深处,对着那花蕊摩挲顶动,顶得裴婉兰高潮连连,娇嫩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激?美美的又泄了一滩出来。
  迷茫之间只觉体内经受的快意,一点没因为自己的泄身减弱,反而因为泄身的娇慵之间,被男人抵得更紧、顶得更痛快,使得体内奔腾的快乐愈发膨胀,裴婉兰羞已羞到了极处,美也美到了极点。
  她原也知道两个女婿都是自幼丧母,没有了母亲的爱护,心想着被两人真当成了母亲,这样孝敬爱护,也真是件不错的事儿,芳心驰飞之间,身子更是甜蜜地前拥后挺,幽谷和菊穴在那快乐之中美妙地紧缩;终于在三人同时的叫声之中,裴婉兰无论幽谷或菊穴深处,都被那热烈的精元火辣辣地浇灌,美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想着这样美好的滋味,若能继续下去,该是多么快乐的一回事……
  见裴婉兰已在无边无际的快乐中泄得瘫软了,颜君斗和朱华沁也已到了尽头,三人完全瘫倒在床上,也不知娘亲体内是怎么样一个水乳交融的模样,南宫雪仙一边看戏,一边想着裴婉兰幽谷和菊穴里头,现下也不知足怎么样的羞人情景,还不忘挺动纤腰,把身下的妹妹干得高潮迭起。
  就在姐妹同时攀上高潮的时候,娇喘着的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想到,虎门三煞虽没有取得藏宝图,更遑论那些藏宝,可若以邪派人物想要把侠女身心全然污秽的邪恶心思面言,泽天居中三个冰清玉洁、守贞持节的美貌侠女,都因着三贼的原因,身心都蜕变成惹火尤物,成了男人床笫之间的宝贝,算是真真正正的沉沦。三贼虽说一死二疯,但以三贼的恶性面言,却也不枉了。
  这么想着的南宫雪仙,仿佛可以听到地牢中钟出和颜设的得意笑声,想来若他们神智还正常,说不定看到眼前这景象,也会笑到疯掉,可淫欲之事实在太过迷人,加上颜君斗和朱华沁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尤其那美妙之中还掺杂了背德逆伦那叛逆的快意,羞耻的程度就和快乐的程度一般强烈,尝过其中滋味之后,无论是她或妹子甚至娘亲,都已经不愿也无法自拔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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