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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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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集 浪 漫 复 仇

  第 一 章 欢 悲 无 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你。”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你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你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你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你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你家人之前,别让你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你家人以为我强奸了你,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你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你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你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你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你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挟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射精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你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你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你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你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你的父亲让我照顾好你,难道你忘了吗?别打了,你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你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让你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你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借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你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 二 章 晨 夜 交 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你若再叫,我就亲到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你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你也得留在这里过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噢,你说你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你才十三岁?你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你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你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你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你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你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你,反正今晚你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你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抱过来了。你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你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你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你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你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你给我闭嘴!昨晚让你回去睡,你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你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你,我也不会碰你,如果浪无心对你不好,你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你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你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你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你问你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你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你吵什么?你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你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你?”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你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你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你!”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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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三 章 决 斗 床 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你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你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你上床的,因为你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你作姐姐?你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你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你,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你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你那地方?你以为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你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你的时候叫你作洁秋姐姐好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吻你就躲,替你宽衣你又拉住我的手,你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你玩了,你找别的男人跟你决斗吧!我懒得理你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乳房揉搓,惊叹道:“你的确是长大了,你的乳房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你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你,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你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你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你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你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你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你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你赢了,说出你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你继续当你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你打够没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你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你而不要她们吧?当然,你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你好像在吃醋耶,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你的表哥慢慢欣赏吧!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你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我还要赶路,你就尽快说出你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你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你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你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你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决斗了,几乎被你搞得欲火焚身而死,你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第 四 章 重 聚 远 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你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你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你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你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你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你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你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你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你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你身上乱搞的时候你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你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你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你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借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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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章 兄 妹 之 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鸡鸡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处女。”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鸡鸡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勃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处女膜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性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第 六 章 玫 瑰 之 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性欲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性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插便能到达高潮得到肉体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性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乳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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