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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灵梦之泉内留有紫涵的记忆,将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岁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宫内,紫涵服下欲女醉,跪伏于地,颤声哀求:“大宫主,求求你,给我吧··”我知道,淫欲就像挥之不去的魔咒,压榨着她的身体。

宋鹏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吗?真是贪嗜性欲的母狗!”紫涵抽泣道:“我是母狗··给我吧··”看到这里,我心痛的窒息,那种感觉像是溺水,虽然拼命挣扎,但却无力阻止水呛进嘴里···

宋鹏道:“到床上去,自己分开腿!”紫涵丝毫不敢迟疑,无瑕的娇躯仰躺到床上,将双腿分开,静等宋鹏施虐,宋鹏却不紧不慢的道:“双手抓住足踝,自己举着腿,要是敢放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涵满脸屈辱,却不敢反抗,依言举起双腿,将自己的娇躯折叠起来,胯下的隐秘嫩穴暴露在宋鹏的眼前,宋鹏躺到紫涵身边,伸出手指,按住阴蒂,引得紫涵微微颤抖,随即开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阴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发出呻吟:“大宫主··好痒··痒煞了··难受··”宋鹏淫笑道:“贱货,就是欠着我祸害你!”紫涵不敢放下双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动娇躯,躲避宋鹏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受不得了··”宋鹏捏住阴蒂,轻轻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祸害?”

紫涵无奈,只得道:“我欠大宫主祸害··饶了我吧··”宋鹏道:“贱货,既然你欠祸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随便泄出来,就别想喝精液了!”说着话,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抠挖,同时捏住阴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头和雪臀支起身体,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泄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宋鹏手上毫不留情,飞快的拨弄着娇嫩的阴蒂,对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泄出来,我就把你封住法力,扔到妓院去!”

紫涵拼命的摇头,以抵御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喘息道:“··受不得了··泄出来了··要撒尿··”宋鹏笑道:“淫妇!知道厉害了吧?”紫涵的娇躯扭动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饶了我··”

霍然之间,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摇晃,双腿颤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一股阴精从嫩穴里喷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难过的要死,六欲却笑道:“这个小魔头确实很会玩女人,把你老婆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母狗呢!”我没有说话,心在慢慢地滴血,亲眼看到自己的挚爱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无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间,我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感业寺!对!和武则天在一起的时候,我似乎也用同样的方式调教她,但那时我觉得极为快意,可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紫涵身上,却让我心如刀绞!

高潮之后,紫涵软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宋鹏脱掉自己的衣服,盘膝坐在床上,命令道:“淫妇,过来舔鸡巴,舔硬了我就操你!”紫涵娇躯微微一动,慢慢爬起来,趴到宋鹏的两腿间,伸出手握住已经开始变硬的鸡巴,轻轻套弄几下,跟着张开樱唇,含住宋鹏深紫色的龟头吮吸。

六欲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是被强迫的?可你仔细看看,她在被男人调教的时候,其实是很主动地!她喜欢被男人作践!”我怒喝道:“放屁!紫涵不是这样的女人!”

六欲道:“你了解女人吗?”我闭上了嘴,不愿再跟她说话,六欲又道:“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接着看下去,你老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有多无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细,香舌反复游走于肉棒的每一处,将鸡巴吮吸的青筋毕露,宋鹏仰起头,显然觉得奇爽无比,对于紫涵的口舌也是颇为满意,轻叹道:“紫涵,你真的越来越会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调教。”

紫涵恍若未闻,埋首于宋鹏胯间,将宋鹏龟头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着又把鸡巴抬起,开始大力舔弄龟头的下缘,宋鹏轻呼一声,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揉捏,紫涵微微侧身,以方便宋鹏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情欲中。

宋鹏轻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鸡巴给你舔,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说着话,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视着他。

紫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缓缓地道:“谢谢大宫主。”宋鹏仍不满意,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揉动,指尖按住紫涵的奶头,不轻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淫妇,你谢我什么啊?”紫涵眼中掠过一丝屈辱,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让淫妇舔鸡巴。”

看到这里,六欲轻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贱!”听到这两个字,我不禁急怒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再也忍耐不住,阴阳化身捉住她的双手,把六欲按在床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六欲没有丝毫恐慌,也不挣扎,轻声道:“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切!”我慢慢放开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对的,已经发生的一切无从改变···

六欲爬起来,两条玉臂同时环住本尊和阴化身的脖子,凑到阴化身耳边,轻声道:“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你以为宋鹏打造淫具,调配媚药,只是激发你老婆的性欲吗?”

我道:“若不是有这些淫刑折磨,紫涵绝对不会堕落至此。”六欲道:“你只考虑了女人的身体,却忘了女人的心理!”听到此处,我道:“什么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药,固然可以引动情欲,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给你老婆一个放纵的借口!”我微微皱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继续道:“女人的心和身是一体的,你老婆和宋鹏朝夕相对,时时肆意宣淫,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你老婆的确很爱你,她的心始终无法对别的男人开放,但她的身体需要男人,淫具媚药,成了她放纵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发一语,六欲道:“饮下欲女醉,受制于淫邪法宝,她不仅仅是无力抵抗,更是不愿抵抗!”我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就在这时,灵梦之泉的画面又开始变化。

紫涵跪趴在床边,玉背光洁,雪臀丰盈,这本是我一生的珍爱,但站在她身后的,却是宋鹏,宋鹏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紫涵的穴口,调笑道:“淫妇,想不想大鸡巴插进去,帮你把高潮捅出来?”紫涵把脸埋在床单里,哽咽道:“插进来吧!使劲插!把我的高潮捅出来!”

宋鹏轻骂一句:“浪蹄子!”跟着腰部用力,鸡巴尽根没入紫涵的嫩穴,因为动作过于剧烈,紫涵嫩穴内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散飞溅,打湿了宋鹏的双腿和睾丸,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喊,呼喊尚未散去,宋鹏已经开始大力冲杀,令紫涵的余音频频颤抖···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指节捏的‘咯咯’作响,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阴化身的鸡巴,开始套弄,柔声道:“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你一定很痛苦吧?我来让你快乐吧!”我懒得说话,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喘息声将我的视线拉了回去,看着那对纵情交欢的男女,宋鹏站在紫涵身后,屁股不停耸动,显然鸡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边,无暇的娇躯布满细细的汗水,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芒,宋鹏的抽插逐渐加快,紫涵开始激烈的摇头,漆黑长发不停飞舞,跟雪白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无比诱人。

宋鹏忙中偷闲,在紫涵雪臀上轻拍一记,令丰满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纹,喝道:“淫妇,挨操还装死!爽的话就叫出来!”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时张开樱唇,轻声呻吟,宋鹏颇为不满,抽出鸡巴,紫涵立刻扭动娇躯,似乎难熬穴里的空虚。

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玉背上连抽数鞭,这法宝不伤肉体,但紫涵的欲火立刻升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大宫主,我不敢了···”宋鹏骂道:“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干,非要我祸害你是吧?”

紫涵把头埋在臂弯里,哽咽道:“ 再也不敢了,饶了淫妇吧。”宋鹏道:“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把大屁股摇给老子看,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母狗摇屁股!”

紫涵稍一迟疑,宋鹏又是连抽几鞭,紫涵再也无法压抑情欲,穴里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当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时用手扒住臀瓣,缓缓分开,将紧缩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现在宋鹏面前,跟着轻轻摇晃丰满硕大的屁股,看上去淫靡无比!

宋鹏极为满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时候,还敢装死吗?”紫涵颤声道:“不敢了!”宋鹏道:“什么不敢了?说清楚!”紫涵道:“大宫主操母狗的时候,母狗不敢装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宫主,饶了母狗这一回吧。”说着话,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摇晃屁股,显得无比驯服。

宋鹏道:“真是贱婊子!非要我打骂作践,你才会听话!”将鸡巴重新插进紫涵的嫩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紫涵立刻大声浪叫:“··插进来了··大宫主··操的··操的淫妇··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来了··使劲操··大宫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鹏法力虽高,但谈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调教下,紫涵也是满口污言秽语。

看到这里,六欲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明白了吗?其实你老婆淫荡无比,但她一直不肯承认,宋鹏的淫具媚药给了她放纵的理由!我告诉你,你老婆跟宋鹏单独相处时,是最淫荡的!如果是有别人在场,或者是和别人交欢,她会表现出反感、抵触,但在只有宋鹏的情况下,她是几乎不会反抗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六欲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道:“这说明了两点,第一,你老婆爱你,不愿让你受到侮辱和伤害,所以她才会抵触情欲,更抵触跟其他的男人欢爱,第二,她虽然不爱宋鹏,但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宋鹏。”

我的愤怒被堵在胸口,无言可辩,因为我知道六欲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涵不爱宋鹏,却对他产生身体上的依赖,但这不是紫涵的错!

扯过六欲,将她按在床边,从后位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头,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个小魔头用的也是这个姿势!”我低喝道:“我知道!”

鸡巴在六欲的嫩穴里驰骋,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紫涵在大声的呻吟,六欲也发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现实中的两个女人像在比赛一样,把自己的畅快用声音宣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鹏趴到紫涵身上,鸡巴紧紧的插在紫涵两腿间,睾丸不停缩涨,开始射精,大量浓郁腥臭的精液通过鸡巴注射到紫涵体内,紫涵没有反抗,趴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神迷离,承接着宋鹏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着,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体深处了,她轻声道:“我开始爱上你了···”我眼前一黑,这句话其实无比的恶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奸淫一次,就爱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鹏奸淫千年···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着鸡巴轻轻舔弄,跟紫涵和宋鹏完全一样,在那幻境中,我的爱妻也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含着射精后半软的鸡巴舔弄,替刚刚征讨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涌上心头,我颓然道:”六欲魔君,你赢了!”六欲吐出鸡巴,开口道:“好戏才刚开始呢,老公,继续看下去,你应该多多了解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淫荡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当!你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可没有你这么放荡的老婆!”

六欲的娇躯缠了上来,媚笑道:“老公,你只顾着讨好姐姐,又不疼我,没人帮我驱除淫毒,我不喝精液,会法力尽失的,不过,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和他们交欢,老公别吃醋!”我伸手推开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关我屁事!我马上写休书,你从此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了。”

六欲猛扑到阴化身背后,死死咬住阴化身的脖子,阴化身连挣数下,都甩不开,本尊和阳化身上去连撕带拽,才把六欲扯了下来,阴化身捂着脖子,鲜血从指间流出,我怒喝道:“又发什么神经!”

六欲咬牙切齿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你对她们那么好,为何单单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荡,不守妇道,七出犯尽,我乱淫教容不下你!”(注1)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荡?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几百上千个!我从小和七情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细,她玩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娶了这两个贤妻,头顶早已绿帽如山,无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说的都对!可那是她们的过去!在人的一辈子中,总有荒唐岁月,所以我不怪她们!以为非处子则不洁耶?不知八珍具而厨者先尝,大厦成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纳她们,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处处跟我作对,岂有丝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我不耐道:“简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说话,走到屋角,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盘玉枣,坐到床边,分开雪白的双腿,把玉枣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里,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诡异无比,极为古怪。

六欲看着我,娇媚一笑,道:“老公,我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学的!”我微微一愣,立刻转头去看幻境,宋鹏射精后沉沉睡去,紫涵体内的欲女醉已经化解了,却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颗颗红枣塞到嫩穴里,跟六欲现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么?”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问我,还是问你的正房大老婆?”说着话,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剥开自己淡红色的小阴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枣,顺着肉缝轻轻塞了进去,穴肉不停蠕动,将玉枣嘬到嫩穴深处。

我强忍怒气,冷冷的道:“当然是问你!”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欢你这么凶巴巴的样子,你还是对我温柔点好!”我闭起了嘴,转头看着幻境中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会有答案。

六欲轻弹玉指,定住幻境,轻声道:“老公,你过来抱抱我,喊我两声‘亲老婆’、‘乖老婆’,我才让你看下去。”我道:“你找死吗?”六欲笑道:“老公,你想杀我的话,我不会还手,但我一定会毁掉灵梦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好老婆,亲老婆。”六欲笑道:“老公,我爱你!待会儿请你吃枣子!”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是说···”六欲不答,再次弹指,让画面演绎下去。

紫涵将红枣塞入嫩穴后,躺到宋鹏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这一天的调教凌辱令她极为疲惫了。

幻境微微一颤,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觉睡醒,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宋鹏,轻叹一声,趴到宋鹏胯下,伸手套弄宋鹏的鸡巴,低声道:“大宫主,该起床了!”宋鹏发出‘唔’的一声,便又睡了过去,紫涵微微皱眉,张开小口,将宋鹏的鸡巴含住,开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极为卖力,不时发出‘啧啧’声,宋鹏的鸡巴很快挺立起来,青筋毕露,显得极为狰狞,紫涵察觉到宋鹏男根的变化,却舔弄的更加卖力,含住龟头,开始轻轻摇头,令龟头像摇元宵一般在嘴里晃动,跟着抬起肉棒,含住宋鹏的睾丸吮吸,香舌将睾丸压迫的四处乱窜。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宋鹏清醒过来,笑骂道:“真是守时的母狗!”紫涵一言不发,埋头于宋鹏胯下,继续吮吸鸡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会罢休一般。

宋鹏掐住紫涵的脖子,将紫涵提了起来,无瑕的娇躯慢慢上升,紫涵丰满的双乳渐渐凑到宋鹏的面前,宋鹏忽然张开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头大力吮吸,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叹息,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吮吸下开始发烫。

宋鹏的舌尖围着乳头画圈,刺激的紫涵低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宋鹏道:“淫妇,现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吗?””紫涵喘息道:“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赏赐。”宋鹏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这第一泡精液可是浓的很!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紫涵咽了口唾沫,道:“大宫主,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开恩。”

宋鹏道:“浪货,我让你准备的点心,你弄好了吗?”紫涵急忙道:“大宫主,淫妇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宋鹏道:“好!淫妇如此听话,有赏!咱们互相喂给对方吃!”说着话,宋鹏躺到床上,紫涵将胯下嫩穴对准宋鹏的脸,慢慢胯坐了下去。

宋鹏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开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脸,轻吟一声,脸上满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声也透着欢愉,宋鹏轻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刻弯下腰,含住宋鹏的鸡巴吮吸。

宋鹏对着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阵,紫涵穴内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着一颗红枣落到宋鹏口中,紫涵微微低哼娇呼,声音酥媚入骨,显然被宋鹏吸得酸痒难当,但宋鹏吃了一颗淫水红枣,尝到甜头,立刻对准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娇躯开始扭动,呻吟声也逐渐高亢,没过多久,又被宋鹏吸走一颗红枣。

宋鹏尽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当真是乐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摆动,极力躲避着宋鹏的口舌奸淫,但她的胯间正对着宋鹏的脸,能躲避的空间本就不多,脖子又比腰灵活,紫涵的腰部拼命躲闪,但宋鹏只要微微歪头,就可尽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口舌追击,在紫涵徒劳的挣扎时,宋鹏已经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无可避,当下含住宋鹏的鸡巴,拼命的吮吸,显然是想榨出宋鹏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鹏的功力胜过紫涵不止一筹,又是调教紫涵多年,淫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这场争斗其实早已分出胜负。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却是一滴精液都没喝到,宋鹏却从紫涵穴内掠夺压榨出了数十股淫水和十几颗红枣,宋鹏大占上风之后,停止吮吸,笑道:“浪蹄子,你输定了!”紫涵得此余暇,却不敢开口说话,以免浪费时间,仍是叼住宋鹏的鸡巴竭力吮吸。

宋鹏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余下,淫水裹着七八颗红枣被一连串的吸出,瞬间刮过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仰起脖子,疯狂的摇头,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欢嘶,双手抓紧床单,小腿隐隐有抽筋的迹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翘起,再蜷曲、再翘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鹏吸了出来!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续,宋鹏得势不饶人,将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颗红枣和着淫水又喷回了紫涵穴里,相互撞击、盘旋飞舞的红枣快速挤开穴肉,直钻进紫涵的子宫深处···

这致命的一击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颤抖着,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叫不出声来,床单被紫涵的双手撕的稀烂···

看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但宋鹏的凌虐仍在继续,他喷吐之后,立刻猛吸,将紫涵体内的红枣再次吸出,红枣呼啸着挤开穴肉,仿佛在示威,穴肉根本无力阻止,任由红枣随意进出,往来驰骋,不过,紫涵终于叫了出来,叫声是那么的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鹏咀嚼着红枣,显得极为惬意,紫涵瘫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轻声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尝试下吗?”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欲伸出玉臂,将本尊缓缓勾倒在床上,随即分开腿,跨坐到本尊脸上,说道:“吸!把我屄里的玉枣吸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仿佛命令一般,我想反抗,却不用自主的把嘴凑到她的穴口,拼命地吮吸着,我可以击败她,但我没有这么做,透过阴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动作,透过阳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六欲的惬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么意思?让化身来舔我的脚吧!”我没有反抗,阴阳化身捧起六欲莹白的小脚,轻轻舔弄秀美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吮吸着,舌尖伸进六欲的趾缝舔舐,六欲轻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痒!不过,老公很厉害哦,可以同时舔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我爱死你了!”

这种被别人凌辱的感觉很难受,紫涵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

我没有回答,只想尽情的发泄,因此拼命地吮吸着,六欲嫩穴里的玉枣混着淫水落入口中,牙齿咬破枣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却有淡淡的酸涩,酸甜纠缠,有奇异的味道留在齿间,六欲低下头,轻声道:“老公,孟紫涵给你带来的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咱们夫妻一体,定可啸傲天地!”

我微微一愣,停止自虐,抬起头看着六欲,沉声问道:“紫涵被谁带走了?”六欲沉默不语,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气,我又问道:“她在哪?”六欲淡淡的道:“叶凌玄,你要看完这一切,我才会告诉你,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我轻叹一声,转头去看灵梦之泉,宋鹏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身不停耸动,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娇躯起伏间,嫩穴吞吮着宋鹏的鸡巴,紫涵一脸的欲仙欲死,丰满的双乳抖出动人心魄的波纹,宋鹏极为得意,笑道:“紫涵,我的鸡巴好不好?”

紫涵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呻吟,听到宋鹏问话,立刻道:“好!”宋鹏不耐道:“什么好?说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颤,道:“大宫主的鸡巴好!”宋鹏听得心满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紫涵的喘息声立刻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了。

宋鹏立刻开始耸日,鸡巴自下而上的发起猛烈地攻击,紫涵的主导权被瞬间夺走,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口中发出呻吟声,并逐渐变得高亢,宋鹏欣赏着紫涵的媚态,越发用力地挺腰,鸡巴宛如长矛般的洞穿着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发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泄了哇··噢··好深··”

紫涵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母兽,发出绝望的嘶吼,而宋鹏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操控着锋利的长矛,对准无路可逃的母兽发起猛攻,母兽被动挨打,徒劳的挣扎着,猎人步步紧逼,不给母兽丝毫喘息的机会···

陡然之间,猎人胯下的长矛刺出了致命的一击,瞬间刺入母兽的要害,母兽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嚎叫,身躯拼命的扭动、挣扎,却是那么的徒劳,很快,母兽无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猎人的长矛仍插在那伤口里,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猎人伸出手,轻抚母兽的身体,像在检视毛皮的成色,而母兽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鹏看着被自己奸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轻笑道:“紫涵,现在还不能睡觉,今天可是要犒赏阴厉他们三个呢!”紫涵勉强抬起头,轻声哀求:“大宫主,别让他们碰我,好不好?”宋鹏道:“已经答应他们了,怎么可以反悔?”紫涵还想再说什么,宋鹏已经取出孽欲锁,铐住紫涵的双手,牵着她走出了寝宫。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紫涵穿着轻薄透明的纱衣,赤着雪白的双足,正自翩翩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颇为轻狂,只见丰乳乱颤,纤腰轻扭,雪臀摇摆,玉腿微分,当真是妙相纷呈,淫靡不堪,而宋鹏、阴厉、云翳、天鬼子四位宫主端坐椅上,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紫涵的舞艺。

紫涵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时而发出两声腻人的呻吟,我隐隐看到紫涵眼里隐藏的悲哀,但宋鹏等人只是盯着紫涵的玉体猛瞧,四根鸡巴同时竖了起来,龟头或紫或黑,显得狰狞无比。

云翳道:“五妹的天魔乱舞越来越厉害了,看得我欲火上升!”阴厉冷冷的道:“是大哥调教的好!”天鬼子也道:“大哥调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点,也是不虚此生了!”宋鹏微微一笑,故作谦虚的道:“雕虫小技而已!”

云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让五妹过来,大家乐一乐吧。”宋鹏看了他一眼,笑道:“猴急!”云翳不住求恳,宋鹏道:“紫涵,过来!”紫涵停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鹏道:“把衣服脱了。”

紫涵轻咬着下唇,缓缓把唯一的纱衣脱下,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四人面前,阴厉、云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宋鹏道:“咱们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乐一乐,紫涵,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紫涵尚未答话,云翳抢着道:“五妹,三哥的鸡巴涨得难受,快帮三哥舔舔。”

紫涵虽然万般不愿,但此时亦无可奈何,只得走了过去,跪伏到云翳胯间,含住怒挺的鸡巴吮吸,阴厉道:“老三,你怎么不按顺序来?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吗?”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么先轮到三哥你了?”

云翳毫不理会,低着头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摇头晃脑,宋鹏道:“别急,都有的玩!紫涵,还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鸡巴套弄,再偷懒的话,我的鞭子可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惊,立刻握住阴厉和天鬼子的鸡巴套弄,同时伺候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云翳道:“大哥的法宝忒厉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宋鹏冷哼一声,道:“整治淫妇,就不能手软,你越祸害她,她越听话,对不对,紫涵?”紫涵含着鸡巴,含糊不清的道:“对!”引得四人同时哈哈大笑,紫涵脸上满是屈辱之色,却不敢停止口手的动作,依然卖力的伺候着三根鸡巴。

阴厉道:“大哥,你那欲女醉还有吗?给五妹吃点,先把浪劲儿勾出来,大家才玩的开心畅快。”紫涵大急,吐出鸡巴,哀求道:“大宫主,二哥,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满意,别用欲女醉,我实在受不得··”刚说到这,紫涵的嘴又被云翳的鸡巴堵住,无法说下去了。

宋鹏喝道:“淫妇,还轮不到你做主!”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些液体在手上,跟着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将液体全抹到紫涵裆里,淫穴内外登时遍布欲女醉,紫涵丝毫不敢反抗,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云翳道:“老五别哭,大家就是乐一乐,待会给你喝一些精液,就没事了。”

紫涵微微摇头,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鸡巴,宋鹏道:“这淫妇已经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不能再让她舔鸡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后,欲女醉就浪费了。”阴厉和天鬼子点了点头,就要伸手推开紫涵,云翳也只得抽回鸡巴。

紫涵哭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折磨我了,把精液射给我喝吧,好不好?”宋鹏道:“一会药力发作,还由得你不答应?现在却是休想,我们兄弟就是要看你的浪劲儿!”阴厉三人都道:“不错!五妹,大家今天要玩个痛快,现在可不能射精给你。”紫涵彻底绝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

过不多时,欲女醉的效力逐渐发作,紫涵脸色微微泛红,更增娇颜,看的四人欲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难受,快给我!”说着话,紫涵跪行几步,就要去抓宋鹏和云翳的鸡巴,二人起身闪避,让紫涵扑了个空,紫涵又要去找阴厉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闪,令紫涵无从下手。

宋鹏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让你吮吸鸡巴三十下,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阴厉三人同时道:“妙极!”紫涵无奈,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这大殿又空旷,紫涵一时间追不上四人,体内的欲火却是越烧越烈!

宋鹏又道:“咱们都脱光了,让这淫妇看得到鸡巴,喝不到精液,馋死她!”阴厉三人哪有意见,立刻将衣服脱光,挺着鸡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相互扑戏,尤其是女子淫贱不堪的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当真是罕见罕闻的丑事,但这幕淫戏的女主角偏偏是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轻声道:“老公,她如此淫贱,又法力低微,怎么配的上你?我的身子虽然也不干净,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定会谨守妇道,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着幻境中的淫戏,心酸无比,但我不能没有紫涵,当下咬牙道:“我爱她!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想当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六欲笑道:“你看你娶得这些老婆,个个都···哎!”我闭上了嘴,不想再废话。

六欲却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吗?”我不耐道:“当然知道了!突然说这个,你有病啊?”六欲丝毫不以为忤,笑道:“谢灵运说天下的才华如果分为十斗的话,曹子建足可独得八斗,他谢灵运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对不对?”我看着她,冷冷的道:“你身为血狱的魔君,倒是对世俗了如指掌啊?”(注3)

以多情海的势力之大,六欲的男宠之多,她想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何况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几乎家喻户晓,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起这个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脸坏笑的道:“老公,你现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呢,要是你哪天惹得我们不高兴了,你就惨了!这天下的绿帽子要是分为十顶,估计你自己就得戴九顶,天下人共戴一顶!”话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胸前丰乳抖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双白嫩秀美的小脚轻摇晃荡,令人眼花缭乱。

注1: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条,如果妻子违犯其中任何一条,丈夫都有权利休妻,此处主角说七出犯尽,是故意夸大了六欲的罪过,六欲最多违反其中几项而已。写到此处,自己先汗一个,这个“几项而已”,实在是有些意味深长。

注2: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论,这段话是说,不是处子之身,不代表不贞洁,菜做好了,厨师会先尝一尝,房屋盖好了,工匠会先坐进去,此言深获我心,女人经历坎坷,反而会更珍惜幸福。

注3:谢灵运,山水派诗人,曾言天下的才华分为十斗,曹子建独得八斗,自己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显然对曹植推崇备至,这句话也是才高八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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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6 22:15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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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看着六欲娇笑不已,胸膛也随之起伏,一对奶子颤巍巍的,引得我欲火上冲,鸡巴发烫,但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公然拿我开涮,定要给她个教训,不然以后越发狂纵!

当下本尊抓住六欲的脚踝,将她拖倒在床上,阳化身按住她的双手,阴化身左右开弓,对准六欲的雪臀狂扇,手掌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六欲双足乱踢,胡乱挣扎,但却是困兽之斗,反抗不得。

六欲大叫道:“你不能打我,我不喜欢被人欺负,我喜欢祸害男人··”对于这种不伦不类的求恳,我是充耳不闻,不予理会,该出手时就出手,只对着六欲的小屁股招呼,过不多时,六欲雪臀上掌印密布,当真是大富大贵,红的发紫,看上去艳丽无匹!

挨了这一顿打,六欲累得气喘吁吁,眼中含泪,盈盈欲泣,这淫妇装的倒是蛮可怜,但当年调教小乞丐之后,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当下瞪了六欲一眼,道:“不装你能死?”六欲讪讪的抹去泪痕,撇着嘴道:“打老婆使这么大劲儿,你倒是真狠!”我道:“整治你这种淫妇,不狠不行!”

六欲冲上来连掐带拧,娇叱道:“我是淫妇,你就是淫棍!你做的那些儿破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装什么正经?”三具身躯一起出手,把六欲按在床上,我骂道:“你少含血喷人!我做了什么破事?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六欲冷笑一声道:“我的亲老公啊,你法力虽高,又有神物在身,便自以为天下无敌了?你崛起的太快,根基浅薄,我想查你的底,还不是轻而易举?”我道:“废话少说!拣要紧的说!”

六欲道:“老公,我问你,在大宋境内,你曾经玩了个小丫头吧?”我微微一愣,道:“你怎么知道?”六欲道:“那小丫头之前是个乞丐,我没说错吧?”我暗暗吃惊,这件事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六欲竟然知道。

六欲道:“幽冥地府之中,有你的一个小姨子,每日猎鬼杀魂,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她是清白的!”我冷冷的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六欲翘起左足,伸到阴化身嘴边,我轻叹一声,开始吮吸六欲的脚趾,六欲笑道:“缘灭菩萨在返回灵山之前,曾隐居牟尼庵,据我所知,你也曾经出现在那里,对吧?”我道:“是又怎么样?”

六欲不答,轻声道:“前不久,有人暗中设局,引开了世俗四国的兵马,救妲己脱困,这个人也是你吧?老公,你一箭三雕,既坏雷掌旗的大事,又卖妲己一个人情,再趁机把徒儿嫁给了唐皇万岁,手段真是高明之极呢!妲己都和你有一腿,那位唐皇妃子也就不用多说了吧?”

六欲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那其他巨擎自然也是如此了,难道我被人暗中尾随而不自知?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当下沉默不语,想听六欲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六欲却酸溜溜的道:“雨掌旗素来心高气傲,但你派人杀了她的属下,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和你在长安街头并肩出游,真是郎情妾意呢!”

从一开始,六欲就不断的激怒我,然后再讨好我,反复之间,令我心乱如麻,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手眼通天,却也用不着如此卖弄!我学艺未精,被你们随意窥探,是我无能!”

六欲见我怒极,似乎吃了一惊,立刻道:“老公,别生气,其实你真正的秘密我们知道的不多,比如你修成化身之事,我们就不知道,才让你占了便宜。”

我闭上嘴,余怒未消,六欲缠了上来,轻声道:“你收容那小乞丐的事,曾有大宋儒修亲眼看见,那小乞丐之前久居大宋,查探她的出身并不为难,而你那个小姨子更是成天打着你的旗号行事,探哨自然也能轻易查出你和她的关系。”

我仔细回忆,大宋修士上门拜访时,确实见过小乞丐,我花名在外,就此传出些风言风语也不足为奇,而众巨擎虽然恨不得我死,却绝不会和我撕破脸,姜甜儿也知道这一点,自然狐假虎威,乘机大拣便宜了,如此看来,并不是有人暗中窥探,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

六欲又道:“牟尼庵周围突然发生惊天动地的异象,却没有人能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派人去查探究竟,抓回许多牟尼庵附近的乡民,通过搜魂秘术,发现他们曾得过你的恩惠,因此知道你曾经出现在那里,至于你救妲己脱困,各大势力基本上都知道,而唐皇妃子的事,是我猜的,放着美女不操,你就不是你了。”

我轻叹一声,当日我和如来离去之前,已知佛去庵空,那地方的风水便被破坏,定然瘟疫横行,便联手祈禳,化解戾气,盼望众乡民能逃过一劫,但他们气数已尽,逃过瘟疫,却终究逃不出魔掌,至于我和妲己并无苟且之事,那是无可辩解,越描越黑的,因此并不提起,而长安闹市之中,有不少人见到我和雨掌旗打情骂俏,这段风流公案,也是铁证如山,万万赖不掉的。

听了六欲这一番解释,我知道是自己行事不谨,以致被人察觉行踪,看来以往真是有些招摇狂妄了,先不说行踪泄露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单是这一桩桩奸情被紫涵知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今后定要收敛些,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紫涵被人淫辱强奸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我和人通奸就无可辩解了,想了一想,我决定万一奸情败露,就说这些女巨擎强奸我,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尽量把此事赖过去!

折腾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当下躺到床上,对六欲道:“我想看下去。”六欲想了一想,道:“老公,有些男人看自己的老婆被人强奸,会特别兴奋,你也是这样的吗?”我轻声道:“不是的。”六欲不再多说什么,她自然希望我看下去,躺到我怀里,轻弹玉指,灵梦之泉的画面再次变换起来。

作为丈夫,作为男人,我想尽可能多的了解紫涵的苦痛,但这话却不便对六欲明说。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宋鹏、阴厉等人不住的挑逗紫涵,却不肯与紫涵交欢,引得紫涵情欲如火,浑身大汗淋漓,淫水不停地从肉缝里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溅满了地面。

见到紫涵发浪的窘态,四个男人都是哈哈大笑,阴厉和天鬼子故意走到紫涵面前,自己握住鸡巴撸弄,笑道:“淫妇,老子的大鸡巴就在这里,你想不想舔?”紫涵早已欲火焚身,立刻嘶喊道:“淫妇想舔大鸡巴,让我舔吧!”说着话,朝两人跑去,阴厉和天鬼子却分头向左右逃开,令紫涵不知道追谁好。

云翳也走到紫涵面前,指着自己胯下两枚黝黑的睾丸,淫笑道:“五妹,三哥的卵子里,全是浓浓的精液,你想不想喝啊?”紫涵拼命点头,不顾一切的喊道:“三哥,射出来给我喝吧,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了···”云翳略一犹豫,宋鹏喝道:“老三,回来!”云翳无奈,只得转身离去,紫涵数步追不上,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四条青筋毕露的鸡巴在眼前乱晃,却得不到精液的慰藉,令紫涵的欲火越烧越旺,淫水不挺的淌出,涓涓成流,紫涵低头抽泣,伸手捂住阴户,但淫水仍然从指缝间渗出,哪里捂得住?

趁着紫涵低头的功夫,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的玉背上连抽数鞭,彻底引爆紫涵的情欲淫念,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母兽般的嘶吼··

紫涵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煎熬,瘫倒在地,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间,开始抚摸阴蒂,抠挖嫩穴,看到紫涵忘情的手淫,四个精赤着身体的男人哈哈大笑,慢慢走到紫涵身前,仔细欣赏着紫涵的浪态,紫涵却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了,她的理智已被摧垮,宛如母狗般的贪嗜着情欲欢愉。

但被四个男人的目光盯着,紫涵不禁满脸羞耻,似乎想停止手淫,但身体好像已经不听使唤,手指仍是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四个男人都发出嘲笑声:“淫妇,没男人的滋味不好过吧?”“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呢?”“这么淫贱,其实你应该去做婊子!”

紫涵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们玩语言游戏了,被男人肆意取笑,似乎刺激了她的情欲,紫涵很快达到了高潮,大股的阴精从肉缝里喷了出来,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娇躯在男人的眼前颤抖不已,这凄惨的一幕令我几近崩溃,但这并非结束,我只能咬着牙看下去。

宋鹏看着气喘吁吁的紫涵,轻声道:“母狗,自己手淫舒服吗?,但很可惜,高潮是无法化解欲女醉的。”紫涵微微一颤,勉强爬起来,抱住宋鹏的腿,哭泣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宋鹏道:“我们想玩的尽兴些,你会乖乖配合吗?”紫涵立刻道:“会的,我会的,你们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抓住紫涵的头发,把她拉到了一张八仙桌旁,宋鹏示意了一下,紫涵仰躺上桌面,宋鹏立刻取出孽欲锁,将紫涵的双手分别绑在两根桌子腿上,然后对云翳道:“老三,你的指上功夫最好,今天给咱们表演下,看看你能让这母狗尿几次!”

阴厉和天鬼子笑道:“咱们也来帮帮忙。”说着话,两人各抓住紫涵的一只足踝,将紫涵的双腿折到她头部两侧,然后死死的压住,如此一来,紫涵丝毫无法挣扎,腰部被迫向上弯曲,双腿大大的分开,阴户朝天,将女人的所有隐秘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

宋鹏道:“老三,看你的了。”云翳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按到紫涵的尾椎骨上,跟着缓缓向上滑动,掠过紧缩的菊花,紧闭的肉缝,最终停在紫涵的阴蒂上,这个动作虽小,但力道恰到好处,引得紫涵一阵颤抖,刚刚高潮后的嫩穴敏感异常,此刻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

云翳见到紫涵的反应,微微一笑,显得极为得意,跟着伸出双手,让十根手指在紫涵胯下跳跃,刺激着紫涵的娇躯,云翳的指功犀利异常,没弄几下,紫涵已经气喘吁吁了,身体虽然无法挣扎,但纤细的足趾情不自禁的扭动,显然是穴内酥麻,极为难忍。

阴厉和天鬼子见到云翳玩弄的快意,忍不住也伸出空余的手去揪紫涵的奶头,肆意的蹂躏着紫涵的乳房,这一来,紫涵不禁雪上加霜,忍不住开始呻吟:“··阴蒂··阴蒂碰不得··会尿的··爽啊··奶头要··要断了··玩死我了··再掐阴蒂··掐··”

宋鹏微微一笑,双手运起法力,轻搔紫涵的脚心,一阵奇痒传来,紫涵不由自主的大笑出声:“··爽··哈哈··痒啊··痒死了··要疯了··尿出来了··奶头··痒啊··哈哈··脚心不行··我要死了··泄出··来··哈哈··”,笑声中夹杂着呻吟浪叫,听起来疯疯癫癫的,却又别有一番荒淫感。

紫涵全身大部分的敏感区域,都被四个男人肆意的玩弄着,尤其是云翳,他对准紫涵不设防的阴户发起猛攻,打得紫涵节节败退,没过多久,紫涵就忍不住仰起头,娇躯急剧痉挛,屁眼上的肉褶不停的缩放,显然是即将高潮了,紫涵忍不住大叫道:“··泄了哇··我死了··杀了你们··我杀··痒死了··阴蒂··尿哇··出来了··”

高潮来临之际,紫涵反射性的想合起双腿,但却被阴厉和天鬼子拼命地压住,云翳趁机用拇指扣住食指,在紫涵充血的阴蒂上猛弹一下,这是致命的一击!

紫涵疯狂的摇着头,长发挥舞,发出母狗般的嚎叫,哭喊道:“··受不了··泄了··别看我··泄出来··杀了你们··尿了哇··杀了你们··玩死我··尿了··别看我··杀了你们··”

一股晶莹的水柱从紫涵的肉缝里猛喷了出来,云翳急忙一闪身,紫涵的高潮竟喷出去三丈远近!

四个男人同时惊喜道:“奇观!千古奇观!”云翳笑道:“看我让她来个‘连中三元’!”说着话,他的手指抠住紫涵的阴蒂,快速拨弄几下,这一来,紫涵尚未结束的高潮又起波澜,再次反挺娇躯,子宫不停地缩涨,肉缝内又飙射出一股淫水!

紫涵哭道:“··不行了··连着··连着高潮··难··难受死了··”宋鹏喝道:“淫妇,就是要让你难受!老三,尽管弄,我倒要看看这淫妇能泄出几次来!”紫涵刚要求饶,宋鹏已经俯下身,用嘴堵住紫涵的嘴,疯狂的吮吸着紫涵的香舌,双手也竭力搔弄紫涵的脚心,阴厉和天鬼子对望一眼,也俯下身咬住紫涵的乳房,啃噬娇嫩的乳头。

霎时间,紫涵只觉得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浑不知身在何处,但真正致命的那一击才刚刚开始!云翳慢慢伸出手,再次按住紫涵的阴蒂,紫涵本能的想蜷缩、躲避,却是那么的徒劳··

宋鹏、阴厉、天鬼子同时对准紫涵数处要害发起猛攻,在这几路精兵的掩护下,云翳这支主力直捣黄龙,势如劈竹,紫涵被迫达到高潮,在极度的屈辱中,将淫水和阴精献了出去,但贪婪的敌人要的不是一次胜利,而是连续的胜利,因此继续催逼着,不接受紫涵的投降,像是要把紫涵体内最后一丝淫水榨干一般···

连续喷了五次后,紫涵彻底瘫倒了,连痉挛的力气也没有,四个男人哈哈大笑,显然让女人泄无可泄,令他们极为满足!

宋鹏把紫涵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趴在桌子上,跟着用孽欲锁把紫涵的四肢固定在四条桌子腿上,虽然紫涵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但束缚可以增加男人的征服欲!紫涵赤裸的娇躯被随意践踏着,却已无力反抗,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嫩穴和屁眼屈辱的暴露在空气中,等着男人的羞辱···

宋鹏道:“紫涵,我们现在要轮流操你,好不好?”紫涵勉强睁开眼,有气无力的道:“好,求你们把精液射进来··”宋鹏笑道:“真是贱婊子!”说着话,宋鹏走到紫涵面前,将怒挺的鸡巴凑到紫涵嘴边,紫涵顾不得疲累,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慢慢吮吸着。

看到紫涵雪白的娇躯被绑成待宰的母畜形状,阴厉忍不住欲火大炙,挺着鸡巴,从后面进入紫涵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他的屁股耸动着,小腹不停的撞击紫涵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紫涵忍不住开始浪叫,但小嘴却被宋鹏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紫涵雪白的大腿虽然被分开绑住,但穴内嫩肉仍是蠕动不已,裹住阴厉的鸡巴不停吮吸,竭力榨取精液,阴厉只觉得鸡巴宛如浸泡在温泉里,舒爽无比,最奇之处,是紫涵淫穴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吮咂龟头,令男人飞上九霄云外,当下淫欲大炙,拼命地挺动鸡巴,操的紫涵浑身颤抖,穴肉痉挛,赤裸的娇躯汗出如浆,口中还要吮吸鸡巴,连浪叫也不自由。

操了数百下,阴厉渐渐的达到顶点,正要射到紫涵子宫里,宋鹏道:“老二,先不要赏给她,等我来羞辱这淫妇一番,博兄弟们一笑!”说着话,宋鹏把鸡巴从紫涵嘴里抽出,喝道:“淫妇,爷们儿马上要把精液射进你屄里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爷们儿?”

紫涵苦受欲女醉荼毒,又被作践了半天,早已欲火如焚,立刻道:“求爷们儿射进来,谢谢爷们儿把精液赏赐给淫妇。”四个男人见紫涵如此驯顺,都是哈哈大笑,宋鹏又道:“淫妇,爷们儿想射就射,想尿就尿,你不就成了爷们儿的尿壶马桶了吗?淫妇,你想做尿壶马桶吗?”

紫涵无奈,只得强忍羞耻,咬着牙道:“淫妇想做尿壶马桶!”宋鹏道:“那你就求求爷们儿,或许就成全你了!”紫涵道:“求求爷们儿,让淫妇做你们的尿壶马桶,快射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宋鹏喝道:“既然想做尿壶马桶,就应该知道尿壶马桶的作用,你今后打算怎么伺候爷们儿?自己说出来,说的越贱,爷们儿赏赐给你的精液就越多!大声说!”

紫涵在极度的羞辱下几乎崩溃,但此时如何恳求、怒骂,都是徒劳,只得吐血般的喊道:“淫妇成为尿壶马桶以后,每天帮爷们儿吮吸鸡巴,舔屁眼,爷们儿想怎么操淫妇,就怎么操淫妇,爷们儿想射精,淫妇就分开腿等着,爷们儿想撒尿,淫妇就张开嘴接着,行了吧?射进来吧!”

紫涵的一番淫言浪语,令四个男人血脉贲张,天鬼子又道:“淫妇只舔鸡巴?爷们儿的卵子你舔不舔?”紫涵抽泣道:“爷们儿的卵子淫妇也舔,每天帮你们舔卵子,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四个男人都已心满意足,阴厉再次开始抽插,为了让紫涵纵情浪叫,宋鹏也不再让紫涵舔鸡巴了,紫涵的小嘴没了制约,立刻开始大声呻吟:“··操死淫妇了··爷们儿真会··真会操··射进来··把精液射到··到淫妇的子宫里··淫妇想要爷们的精液··”

阴厉在紫涵体内射精后,和宋鹏交换位置,让紫涵帮他清理射精后的鸡巴,而宋鹏开始享用紫涵的肉体,接下来是云翳和天鬼子,直到四个男人都在紫涵体内射精三次后,这场交欢才结束,但荒淫并未就此停止。

子宫被射满精液后,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四个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液,欲女醉总算是化解了,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阳精,体力也逐渐恢复了,但屈辱感却挥之不去,而宋鹏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笑道:“今日玩的如此畅快,应该留些纪念。”

阴厉想了一想,道:“老三极擅丹青,就让他画些春宫,以记今日之乐,如何?”其余三人立刻连声叫好。

当下宋鹏、阴厉天、鬼子三人并肩站立,宋鹏双手托住紫涵的雪臀,阴厉和天鬼子各托着紫涵的一条玉腿,三人合力将紫涵抱于怀中,如此一来,紫涵被三个男人摆弄的双腿大开,乳脐尽露,显得淫贱无比,云翳迅速将这一幕画下。

宋鹏道:“紫涵,你自己扒开小穴,让我们的子孙流出来些,老三再画一张淫贱些的。”

紫涵无奈,只得伸出手指掰开两片小阴唇,精液立刻从穴内溢出,云翳急忙挥毫将此淫景录下,他的绘画功底倒也不错,将人物画得栩栩如生,男人脸上满是淫笑,得意之极,女的脸上含羞带臊,娇媚骚浪,对于紫涵的身体,云翳更是画的仔细,连阴毛都纤毫毕露,掰穴流浆之景,更是逼真万分,令人一观之下,欲火如焚。

宋鹏等人变着花样摆弄紫涵的身体,令紫涵做出种种不堪之形,或跪伏于地,被几个男人足踏玉背,或倒立劈腿,被男人分裆抠穴,或男人站立,令紫涵跪地求欢,或男人端坐,令紫涵托乳喂奶···足足画了百余幅春宫之后,这场羞辱才算彻底落下帷幕!

所以要看完了这一切,是因为我知道,想把紫涵从淫欲中解救出来,就一定要了解她的过去,七情和紫涵修习的功法系出同源,但细微之处还是所区别的,紫涵体内并没有淫毒,但她却被情欲反噬,难以自拔,这是心病,自然也要心药来医。

亲眼看到紫涵的凄惨遭遇后,我已经出离于愤怒了,淡淡的道:“宋鹏的元神被我封在石镜里,本来想折磨他千年万年,但现在···是谁送他入轮回的?”

六欲轻声道:“老公,不是我做的,那种货色,我才瞧不上眼呢,他要是有肉身,或许还配被关进‘海纳百川’景观,可他只有一丝残魂···”她在竭力的解释着,但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听下去了。

我打断六欲的话:“我知道不是你,这恐怕是带走紫涵的人做的。”六欲想了想,才道:“绝对不是那个人!”我盯着六欲的脸,六欲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知道她没有撒谎,但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元神进入轮回,就会失去前世的记忆,等于是被杀掉了,但让宋鹏魂飞魄散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这么费力?做这件事只有一个目的,让宋鹏在我的面前变得透明!轮回转世,等于斩断前世,消失的不只是记忆,还有因果,我没有宋鹏后世的生辰八字、姓名事迹,根本无从推算他的一切!

带着记忆入轮回虽然危险,但并不是必死无疑,至少有三成的机会保住性命,而宋鹏生前被我炼化成法宝,衰到极点,此刻恐怕已经时来运转了!宋鹏跟我有极深的因果,所以有人想拿他来对付我,看来这天地间,想跟我过不去的人不少啊!

宋鹏之事,暂且抛在一边,这种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我真正关心的,还是紫涵,盯着六欲,我轻声道:“紫涵究竟是被谁带走的?”六欲柳眉微蹙:“我不会说的!”我道:“你让我看的,我已经看完了,难道你想反悔?”六欲咬着牙道:“我就是反悔了,行不行?”

不再废话,三具身体同时压住六欲的娇躯,一边捏搓她诱人的娇躯,一边挺着鸡巴前操屄、后爆菊,同时逼问道:“婊子,你说不说?”六欲一边挣扎,一边呻吟:“我就是不说··操死我··我也不说··”我道:“只要你说出紫涵的下落,我就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你,再传授你驱除淫毒的方法,而且从此夫妻一体,逍遥快活,怎么样?”

六欲犹豫一下,道:“老公,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后,会对我们一视同仁吗?”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岂可厚此薄彼?”六欲道:“好,老公,你别忘了今天的话,你那位大老婆是被···”她刚说到这里,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了,七情走了进来,冷冷的道:“不准说!”

此时我的三具身躯跟六欲纠缠在一起,本尊操屄,阳化身爆菊,阴化身捉住玉足舔吮,实在是淫靡无比,不堪入目,此刻和七情对视,我有种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但紫涵之事如鲠在喉,无可回避,当下放开六欲,去拉七情的手,七情退后一步,将手笼在袖中,虽然未露怒容,但不满之意显露无疑。

我道:“情儿,我早有妻室,此事你不是不知,你··为何如此?”七情摇头不语,过了半晌才道:“我不会让你去找她的!”我道:“我非去不可!”七情仍是神色淡漠,但指节已经握得发白。

我正色道:“我另结新欢,已深觉愧疚,若是再对结发之妻不闻不问,岂非丧尽天良,与禽兽无异?你真觉得如此男子,可以托付终身?”七情道:“我不听你说这些,你要去找她,便等于是与我恩断义绝,这中间再没有第二条路好走!”六欲大急:“姐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爱他的··”

七情冷冷的道:“闭嘴!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七星环,就把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分享!”六欲无言以答,缩在床上默不作声了,我轻叹一声,道:“情儿,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现在就走,从此不再与你相见,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定会退避三舍。”

七情咬着牙道:“她对你就那么重要?”我道:“是的。”七情颤声道:“好!你走!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带走的,你可以去找她了!”我取出一个药匣,递给七情,七情不接,我将药匣放到地上,道:“这九蕊兰和极乐草,是化解淫毒必备之物,你和欲儿一定要按时服食,等这些吃完,我会托人把新成熟的草药送来。”

七情不答,六欲欲言又止,我道:“七星环出世之期,就在四个月之后,你们提前去南海无尽仙岛布置一切,得宝的机会很大。”七情仍是不语,六欲暗暗传音道:“老公,现在姐姐的脾气上来了,她是不会听你说的,等她气消了,我劝劝她,定有团圆之日。”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六欲开口道:“寒月神皇的实力非同小可,心肠更是歹毒无比,连她老公烈阳神皇都死在她手上,现在她已经炼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就算你修成阴阳化身,执掌四象鼎,也要多加小心!”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谋杀亲夫,难怪烈阳神皇陨落,天界却不闻不问,原来他是死于神族内斗!但夫妻相残乃是人伦惨变,寒月神皇如何下得去手?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二者皆不毒, 最毒妇人心!

当日我推算出杀烈阳神皇之人是一派阴气,原以为是地府哪位王爷下的毒手,没想到却是烈阳神皇的枕边人行凶,那一派阴气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而紫涵落在这位毒妇手中,境遇可想而知,况且寒月神皇喜爱那假凤虚凰的磨镜之事,只怕紫涵已经苦受淫辱了。(注1)

之前六欲认定掳走紫涵的人,跟送宋鹏入轮回的人,不是同一个人,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已经清楚了,寒月神皇对女子情有独钟,却对男子不屑一顾,她绝对不可能为了宋鹏费心费力,若是她想对付我,也没必要利用宋鹏,有紫涵在手,她已占了绝对的优势!

对于寒月神皇,我是仅闻其名而已,对她的法力神通不甚了解,但她潜入多情海掳人,七情和六欲却没有马上发难,显然是对她颇为忌惮,这足以说明这位神皇的手段,但我为了寻回紫涵,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极不好惹,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斗上一斗了!

见六欲殷切嘱咐,我心底微微感动,当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敢闯多情海,也就敢闯广寒宫,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我也有保命的办法。”

六欲道:“老··叶道友,我知道你的手段,但寒月神皇身为神族巨擎,绝非一般的强者可比,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极度排外,你孤身潜入天界,千万要多加小心,而且孟··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你切不可自乱阵脚,最好是不与寒月神皇碰面,暗中解救尊夫人,才是上策,若是此行不顺利,你就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说着话,六欲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七情却恍若不觉,似乎默认了六欲的提议,又似无言的抗议,女人心,海底针,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道:“两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搅扰贵府,我已感盛情,岂可再厚颜求助?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多多保重,告辞了。”当下打个稽首,不再说话,大步朝外走去,七情的眼皮一跳,却终究没说什么。

我终于查到紫涵的下落了,而七情和六欲也已经知晓了七星环的出土时日,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但我却觉得有些失落,或许,她们也是如此吧!

离开多情海后,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这血狱中的仙境,这段时间,我恍若做了一场春梦,此刻梦已经醒了,我也该离去了,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能重拾旧梦吧···

摇了摇头,我停止多愁善感,启程前往天界广寒宫,在那里,我将寻回我此生的挚爱,然后完成对如来和武则天的承诺,就可以和紫涵携手归隐,逍遥快活了。

至于那些妖娆绝色的奇女子们,愿意跟我一起走,我自然欢迎,如果留恋尘世,我也不反对,在这无尽的杀戮中,我已经感到疲惫厌倦,只想安静的享受温柔之乐,让这天地间的血雨腥风,都化为陌路吧!

至少,那时我是这样想的···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我澎湃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将遁光催动到极致,昼夜不停地赶路,早一天到达广寒宫,就可以早一天见到紫涵!

一连飞遁数日,都是平安无事,显得有些无聊,但我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么,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我思索之时,前方忽然传来打斗声,虽然战斗之处与此地相隔万里,但天地间的元气已经开始剧烈的波动,显然对战的双方都是绝顶高手,正在争夺那一片天地的掌控权,我不禁好奇心起,遮蔽气息,慢慢飞了过去。

渐行渐近,我终于接近那杀声震天的战场,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天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数到场,正在围攻洪荒五位妖王,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八位掌旗使已经大占上风,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洪荒一方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战不退,拼命守护住一处山谷,四周的山川河岳都已支离破碎,唯有那山谷被众妖王护住,所以完好无损,在一片废墟中显得极为醒目!

看到这情形,我不禁心中一凌,难道妲己在那山谷里养伤?

急忙推算天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妲己为了化解体内的灵脉反噬,隐身伏龙谷调养真元,为了防止仇家寻上门来,她事先遮蔽了天机,但雷掌旗也是精于算计,终于在妲己出关前夕,查出了她的藏身之处,立刻联合七位掌旗使来围剿妲己,而洪荒众妖王也马上出面拦截,这一场恶斗自然无可避免了!

我冷眼旁观,瘟掌旗周身环绕着深紫色的毒雾,跟乾掌旗一起夹攻一只玉麒麟,瘟掌旗的毒雾不知如何祭炼的,竟能腐蚀空间,令天地都布满疮痍,当真是白云流脓,山川漆黑,那玉麒麟知道毒雾的厉害,不敢沾上一丝半缕,操控着数十股水柱,在逼开毒雾的同时,将两位掌旗使也挡在外围。

但水柱冲开毒雾的瞬间,便会被剧毒腐蚀掉,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但如此一来,法力消耗极快,那玉麒麟势必被两位掌旗使拖垮。

风掌旗、雨掌旗合攻三头镇海蛟,风刃、雨幕配合无间,那三头镇海蛟虽然长着三个脑袋,但也不济事,被两位掌旗使打得遍体鳞伤,虽说妖族修士的肉身强横无比,伤口并不深,且随伤随愈,也能勉强支持得住,可这条老蛟的败局已定,再无悬念了。

星掌旗运使着二十八口星宿剑,独斗九翎鸾王,打得难解难分,显然他俩的法力不分伯仲,平分秋色,远处灵明石猴力拼火掌旗和坤掌旗,以一敌二,竟似不落下风,这混世四猴之首,当真是名不虚传!

当年混世四猴统领妖猿一族,声势浩大异常,远超妖族其他分支,但盛极必然中衰,大禹治水之时,赤尻马猴带领水猿一族阻挠大势,一番恶斗之后,赤尻马猴和大禹双双毙命,后来世俗内斗,洪荒相助大殷,天庭、灵山相助大周,苍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陨落,猕猴一族的六耳猕猴急于报仇,苦修一门奇绝神通,但他心中悲愤难抑,竟然走火入魔,从此不知所踪,混世四猴就只有灵明石猴还在支撑大局,但也难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没落,时至今日,猿猴一族仅能苟延残喘而已。

看着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拼斗,我不禁感慨万千,虽然他们彼此有矛盾,但再跟外族相争之时,却能一致对外,哪像世俗人族,敌人打上门来,求和的媚外,反抗的不屈,敌人退兵后,自家人更是狗撕猫咬,没有一日消停,这人族没死尽死绝,倒也是一桩奇事!

我出身人族,修成仙道,既不买世俗的账,也对天庭不假辞色,就是因为我厌恶这些大势力的陈规陋习,天庭自以为是天地正统,整日牛逼哄哄,自吹自擂,不论大事小事、有关无关,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脚,嚣张跋扈,肆意妄为,而世俗只会窝里反,狗咬狗,表面和和气气,内里尔虞我诈,一肚子男盗女娼,无耻之极,我更反感至极,所以自立青冥宫,后来又创立了乱淫教。

我乱淫教率性而为,嬉笑怒骂,不含虚妄,乃是真小人,与天庭、世俗的伪君子行径背道而驰,但这天地间往往是伪君子占便宜,真小人受人唾弃,所以我乱淫教并不兴旺,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绝不与伪君子为伍!

雷霆之声忽然大作,天边云端有两道身影在对攻,我定睛去看,一名十二三岁的童子,提着两条雷霆锏,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这童子面目清秀,唇红齿白,身披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但他出手却凌厉之极,万道雷电自双锏上射出,从四面八方狂轰掩杀,打得六目犼王节节败退,六目犼王拼命反击,虎吼连连,空自愤怒异常,却是于事无补,丝毫止不住颓势!

看到这童子,我不禁恨满胸膛,但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量拖延时间,决不能让天庭巨擎骚扰到妲己疗伤,当下显出身形,对那童子和六目犼王喊道:“雷掌旗,六目犼王,自家人怎么打起自家人来了?快住手,贫道给你们做个合事佬!”

注1:磨镜,古代对于女子同性恋的说法,类似于男子的断袖、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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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6 22:16 #4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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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跟敌人交手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打闷棍、搞偷袭,所谓成本小、见效快,那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几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杀,各自紧守门户,这闷棍是没机会打的,只能出声劝解,尽量给妲己争取时间。

以我今时今日的声名、地位,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这些巨擎打得兴发,心无旁骛,竟然都不理会,令我面上无光,当下忍不住心头火起,祭出四象鼎,喝道:“贫道好好和你们说话,竟然当成耳边风,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混沌至宝威力无边,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三头镇海蛟喊道:“叶道友,不是我们不住手,是他们不住手,你可别打错了人!”我刚要说话,雷掌旗喝道:“叶凌玄,今天没你的事,给我滚得远远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只要将妲己逼出来,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气,今日就跟你见个高低!”一催四象鼎,佯攻雷掌旗,雷掌旗只得弃了六目犼王,转身对敌,我却不与他对拼,轻笑一声,斜攻风掌旗和瘟掌旗,将两人逼退数十丈,高手相争,胜负仅相差一线,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和玉麒麟压力骤减,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儿来。

如此一来,洪荒众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敌,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极,喝道:“叶凌玄,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的道:“喊什么喊?你老子我在这!”这雷掌旗精于算计,从来只有占便宜,哪吃过亏?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缘往往不好,所以见到他吃瘪,不仅众妖王一起大笑,连天庭众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事,关涉到天庭的利益,他们在大义上还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极反笑:“叶凌玄,等我办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炼魂!”我道:“瞎子咬牙空发狠,有个屁用?有种单打独斗,你敢吗?”

天庭占了人数优势,我就算和众妖王联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疏忽,就护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晓了敌人的优势,自然就要想办法避开锋芒,我提出跟雷掌旗单打独斗,就是避重就轻之策,一对一的交手,绝非一时三刻间能分胜负,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时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还横个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单打独斗?大家别理这无赖,大事要紧!”众位掌旗使相视一眼,就要一齐出手,众妖王也凝神待敌。

眼见得争端再起,势必不利于妲己闭关静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单打独斗,你还猖狂什么?叫别人帮你对敌,你自己捡便宜,岂有这等好事?妲己是跟你势不两立,与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为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和洪荒的冲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当掌旗使!”

我敢叫阵,雷掌旗却不敢应阵,这跟实力无关,就是抓住时机,欺负他雷掌旗拖不起,之前他设鸿门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当面挑战,冷嘲热讽,他也反抗不得,这就叫形势比人强!所谓仗势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见其余七位掌旗使犹豫不决,似乎被我的言语打动,也不禁微微着急,立刻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庭的兴旺,绝非假公济私,此心天日可鉴!至于我配不配当掌旗使,你更没资格评论!”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动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只凭本身实力胜你,不会依仗混沌至宝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计的避免单打独斗,但我知道,只要我做一件事,他就再没有退缩的余地!雷掌旗想忍辱负重,我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当下仰天长笑,良久不绝,雷掌旗、火掌旗和风掌旗同时道:“叶凌玄,你笑什么?”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齐,既有英雄好汉,又有缩头乌龟!”雷掌旗道:“叶凌玄,你不用激将,我不会上当的!”

我毫不理会,对着众位掌旗使道:“请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有资格成为掌旗使?”众位掌旗使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部的所有仙修,确实都有资格挑战掌旗使,但叶道友是散仙,这不行的,另外,加入圣境等势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贫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资格了?”火掌旗道:“你乱淫教是大唐的国教,你应该是隶属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乱淫教的确是大唐的国教,但这是招揽子弟,传承大道所必需的,贫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都有弟子门人在世俗传教授道,难道各位都隶属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辩,无耻奸诈!”我道:“藏头露尾才无耻,利用别人才奸诈!贫道愿意加入天庭,将这奸诈无耻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宝座,贫道身怀元始经,成为雷部掌旗使后,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宝,令我天庭正统更加名正言顺!”

我许的重诺虽然悦耳,但只是屁话,他们不是不知道,但天庭众巨擎对雷掌旗也有不满,巴不得我和雷掌旗两败俱伤,既可夺雷部大权,又有机会谋取元始经、四象鼎,所以他们一定会让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个资格,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的资格!

七位掌旗使对望一眼,相互传音片刻,星掌旗朗声道:“我们同意叶凌玄加入天庭,你本来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况特殊,你只能挑战雷部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吗?”

我立刻道:“贫道同意!”这番话说出来,雷掌旗登时变了脸色,但却没有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用了!

雷掌旗无法再退避,而此战无论胜败,我都赢了,因为他已经没时间去加害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叶凌玄,当年我一念之仁,没有将你扼杀,放任你成长起来,实是我生平最大的败笔,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我道:“废话少说!今日我不仅想分胜负,还想决生死,咱们就以元神起誓,败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几位巨擎尽皆失色,雷掌旗也是大吃一惊,额头青筋突突而跳,显然心底震颤,难以平静。

雷掌旗还有气数,我是杀不了他的,就算我强行斩杀他,自己也势必陨落,这是违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气数未尽,还是带人来围杀她,这也是违背天意的,我们精于推算,却不等于事事依从天命,雷掌旗非杀妲己不可,我也非杀雷掌旗不可,因为有些仇恨,是不共戴天的!

人的一生当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能成功,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阻拦,所以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雷掌旗双目瞪得血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好!败者自散魂魄,我们一起发誓··”说到此处,他身形一幻,直冲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顾颜面的使诈,想抢先击杀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动到极致,快如闪电,瞬息千里,妲己闭关无法分心,势必被他杀害,我来不及追上去,猛掷四象鼎,攻击雷掌旗后心要害,想将他截下来,但雷掌旗不惜自毁道行来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亢的狐啼响彻云霄,妲己的倩影冲天而起,显然已经化解了反噬之力,顺利出关。

眼见良机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双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声巨响,四象鼎被击飞,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脸的本事更是天下无双,贫道自问不及阁下卑鄙无耻,但却想领教阁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尔闭关一下,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受宠若惊呢,但俗话说和气生财,两位道友有话好好说,还是别打打杀杀的。”同时暗暗传音道:“雷掌旗的实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单打独斗并不上算,我已经顺利出关,咱们暂忍一时,从长计议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声,道:“叶凌玄,你短短数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你得到元始经、四象鼎,一定觉得自己运气极好?许多女子对你一见钟情,千依百顺,你也觉得很逍遥快活吧?其实你的一切际遇,都是上天安排的,但我告诉你,你不是天之骄子,而是上天的一颗棋子!”

我几次三番坏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为他会愤然出手,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话来,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说谎,而我也有种感觉,我应该身负着某种使命,神物让我四处寻找,显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而且我一生中总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最近艳遇更是奇多,许多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子轻易倾心于我,这未免太顺利了吧?

难道雷掌旗知道些什么?

没等我开口询问,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对我不利,但我却没有抹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无意当中看到了你的结局,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怀疑我的话,你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迟早会被废弃掉!”

话一说完,雷掌旗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众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觑,盯着我上下打量,显得极为好奇,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们能看出什么?

我知道要说两句场面话了,当下打个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强,贫道甚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经尽兴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众位巨擎虽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雨掌旗暗暗传音道:“你巴巴的跑来救妲己,为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还说你和她没关系?”我急忙传音道:“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雨掌旗传音道:“你去死吧!当我是傻子吗!”“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请不要侮辱狗!”“···”

我传音解释,费尽口舌,雨掌旗却毫不理会,驾遁光扬长而去,其他掌旗使见到妲己平安出关,雷掌旗、雨掌旗先后离去,知道无机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提。

洪荒众妖王相互传音片刻,也是各自离去,九翎鸾王、三头镇海蛟还过来打了个招呼,其余妖王都是一言不发就走,妲己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我轻笑一声,示意无妨,这些妖王桀骜不驯,特立独行,哪里理会礼数?

等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妲己笑道:“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命,算你还有点良心!但你以后最好谋定而动,切不可如此冒险!”

对于妲己的话,我只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无穷,但也有极大的弊端,因为在蒙蔽敌人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却被妲己阻止了,她自以为我敌不过雷掌旗,出面阻止决斗,其实是坏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机,令雷掌旗无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连我也一起蒙蔽了,但雷掌旗时时刻刻盯着妲己,我却不会有事没事就推算这骚狐狸的动静,若非我碰巧路过,今日之事就难说了!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败也推算,不过靠化身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厢情愿,他身为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既然妲己平安无事,雷掌旗已然败了一阵,我们也怕他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逼紧。

定下神来,我开始推算自身,果然没有前世,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种空白,而是一片虚无,我以前从没想过去推算自己的前世,毕竟前世的因果跟现世是没有关系的,,胡乱推算,反而可能横生枝节,但现在看来,我自身真的有问题···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话?”我道:“或许吧。”妲己轻笑一声,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让你失去冷静!”我道:“但我确实没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间无奇不有,没有前世也不算什么,何况你算不出前世,就代表没有吗?我们都没见过盘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后世,难道他不存在?再说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吗?我们修真者应该把握现在,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无言以答,但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虽然我和妲己刚认识没多少时间,但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实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实有隐秘,但此时此刻也无从查起,只能把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开话题:“反噬之力已经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后收功这一日被他们不停骚扰,元气还没完全恢复。”

我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妲己道:“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应该就可以恢复了。”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快调理元气吧。”妲己轻笑一声:“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欢我?喜欢我就说出来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这疯婆子还是这么自恋,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了!”妲己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开始打坐,脸上兀自带着微笑,显然心情极好。

数日之后,妲己彻底恢复到巅峰,我见大事已了,便想启程赶往天界,忽然想起一事,便道:“上次离开大唐之后,我总觉着漏了些事儿,但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聪明绝顶,或许能为我释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问道:“那事情很重要吗?”我皱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听说你养了一头六耳毛驴当坐骑,那毛驴呢?”

闻言,我恍然大悟,当初记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纤指在虚空一划,一片景物浮现了出来,妲己道:“这是卧牛山,你那坐骑落草为寇了!”我抬眼一看,不禁气了个半死!

六耳占山为王也就罢了,但那卧牛山方圆不过十数里,他竟立了三道寨门,还盖起了聚义堂、分金殿,当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打肿脸充胖子,当年那两匹母马也被他找来做了压寨夫人,盗骊为左夫人,赤兔为右夫人,下面招纳了百十只马妖,清一色全是雌儿,宛如三宫六院一般,拱卫着六耳黑驴。

这六耳眼界也高,寻常母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里良驹,啸霜、追电、的卢、乌骓、黄骠、绝影、呼雷豹、山后雪、爪黄飞电、九烈疾火、蹄血玉狮子、万里云烟罩···

六耳入教虽晚,但已得了不少真传,加上六耳黑驴也算异兽,我又给了他两件法宝,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强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谁和他一般见识?那卧牛山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因此无人寻他的晦气,在百十里方圆内啸聚山林王,横行无忌,倒也逍遥自在!

那些母马得了六耳的指点,有化为人形的,有人头马身的,有马首人躯的,有背生双翼的,有头生独角的,当真是有教无类!虽说马是用来骑的,但六耳‘骑’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这许多母马,这畜生倒会享受!

妲己忽然缠了上来,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乱颤,道:“你的坐骑当真是与众不同!”妲己说笑时,高耸的酥胸顶在我身上,缕缕幽香也朝鼻子里猛钻,弄得我心烦意乱,不耐道:“爱美之心,人··驴皆有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妲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说你坐骑好色的事儿,你看他写的那两幅对联···”

我抬眼去看,只见第一道寨门上果然有副对联,上联是:不爱名马非英雄,下联是:一生多情负良驹,横批是:爱无止境,我差点吐出血来,他娘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后看,聚义堂门口也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路遥知马力,下联是:日久见驴心,横批是:任重道远,苍天啊,我乱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驴,真是家门不幸,丢人现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这畜生毁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咬牙道:“好笑吗?”妲己道:“不好笑吗?” 我翻起白眼,不再理这疯婆子,她兀自笑个不停,如银铃般的悦耳,我忽然觉得能博佳人一笑,这蠢驴未必一无是处。

妲己勾住我脖颈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紧,惊喜道:“你快看聚义堂里的那副壁画!”这语气宛如小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那幅壁画宽四丈九尺,高八尺,画的是万马奔腾,每一匹都画得栩栩如生,或人立,或跳跃,或奔行,或嘶鸣,远者不见其简,近者不见其繁,万马攒动,显得气势浑雄,极为浩大,但达官显贵家中常有如此画作,算不得稀罕,可聚义堂里这幅万马奔腾却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因为上面多了一头毛驴!

那驴生有六耳,通体乌黑,四蹄踏雪,膘肥体壮,极为健硕,立在云端,宛如天神一般,接受万马朝拜···

妲己笑道:“我只听过万佛朝宗、万山朝岳、万兽朝麟、万鸟朝凤,今天开了眼界了,见识到万马朝驴,果然是啥人玩啥鸟,啥屄玩啥屌,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坐骑!”

妲己的笑声忽然转急,玉手指着聚义堂一侧的祠堂,笑的说不出话,我顺着她的纤指看去,不禁差点昏倒!

那祠堂里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纯铜铸就,与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如生,排位上写着:混沌无极乱淫教主叶天尊圣位,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一般人祭祀,都是用猪牛羊三牲并米面馒头、瓜果梨桃,使盘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但这畜生竟然拿驴马吃的草料给我上贡,也不用盘子盛,就用饮驴喂马的食槽装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驴马喜欢吃草料,就上贡给你草料,你将来去享祭的时候,将就将就吧,入乡随俗嘛···你这头坐骑估计已经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极多,他们派出的探哨简直是无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打到我坐骑的身上,虽然没人来为难六耳,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他的这些荒唐行径,只怕早传遍了八大势力,我势必因此而被那帮家伙取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却笑得前仰后合,不停的调侃,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断了!”妲己娇笑一声,突然咬住我耳垂,轻声道:“你又帮了我一次,现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为什么?”

我嘴上说:“没有为什么!”心底暗道:“现在操了你,让你报了恩,以后就没的操了,吊着你,以后操你的机会多了去了!”

妲己刚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狐啼,妲己微微皱眉,没过多久,两条皮毛光鲜的小狐奔到面前,对着妲己不住啼叫,过了片刻,妲己挥挥手,那两条小狐朝来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妲己正色道:“西北天山突发天地异象,玄光笼罩数百里,有重宝出土之象,我怀疑是一件混沌至宝,你有元始经,能算出准确的消息吗?”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迟疑道:“应该是九宫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马上调集部众,咱们乘机收了此宝!”我摇了摇头,道:“不妥!九宫琴虽是在天山出土无疑,但时间却在四个月之后,那时七星环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环是在南海吗?”我点了点头,妲己道:“两件神物南辕北辙,你的意思是?”我道:“七星环出土的消息由来已久,光打雷不下雨,周天群修对它的关注已经变淡了,而天山初显异象,势必受到各方的重视!”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变:“天山那边的戾气好重!”我道:“不错,南海虽然也有血光之灾,但远远比不得天山,那里至少要陨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们就南下去取七星环!”我点了点头,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联手推算下。”妲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后,南下之事的许多细节逐渐明朗,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七星环花落谁家,却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极为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连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宫琴收入囊中,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对妲己道:“事关混沌至宝,天机尚不明朗,多算也是无益,你先去召集狐族强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时日一到,咱们在南海碧澜岛汇合。”四个月的时间,我应该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刚要开口,天边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显然是飞剑传书之类的法宝,妲己伸手一招,那莲花却绕开她的手掌,飞到我面前,我伸掌接过,对妲己道:“是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上古时期,飞剑传书一类的法宝极易为外人收取,难保秘密不泄,但域外仙魔入侵天地的时候,周天群修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诡异秘术,彻底改良了飞剑传书,别人传书给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飞剑必经之路上布置阵法,强行截留飞剑,书信也会自行毁去,不会泄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术诡异绝伦,周天群修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当年域外仙魔利用一种古怪的阵法,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战,当时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没有陨落,三清道祖、阿弥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强强联手,总算稳住了战局,经历十数次惨烈大战之后,终于将域外仙魔斩尽杀绝,但那些奇术也就此湮没了。

那莲花寻到正主之后,绽放出一行小字:“天山异象,疑为神物出土,早作准备,相机夺宝!”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时,妲己本应回避,但她却故意把脑袋凑了过来,丝毫不注意礼节,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懒洋洋的道:“混沌至宝出世,是多么大的机缘啊?别人知道这事后,都是藏着掖着的,现在居然有人主动告诉你?莫非传信人是个白痴?”

我淡淡的道:“第一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似乎是你吧?难道你也是白痴?”妲己无言以对,瞪着美眸,恨恨不语,她第一次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真是难得啊!

就在此时,天边又冉冉飞来一把小小的雨伞,伞面绘的是江南烟雨,甚是精致,我随手收了,里面也是一句话:“撒谎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杯羹,就马上来见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声,道:“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一个个的跑来巴结你!这是谁的书信啊?还叫你撒谎精,打情骂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两次为你出头,人家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我说我没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谎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妲己剐了我一眼,道:“你还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说你,大不了以后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刚要说话,天边又飞来一个花篮,在我身边轻轻飘舞,并无离去之意,妲己眯起了眼睛,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硬着头皮取过花篮,里面也是一句话:“天界一行若有结果,请来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宝出土,盼君主持大局。”后面却没有落款。

我看着花篮,微微迟疑,这是用湘妃竹编制的,在传说中,娥皇、女英是孪生姐妹,一同嫁给了舜帝,两女共事一夫,恩爱无极,舜帝死后,两女日夜哭泣,泪洒竹上,就成了泪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传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阵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气傲,有些事不愿率先低头,但在细微之处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风情,岂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说不出口,就由我这厚脸皮的来挑明,只要我微微服软,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时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寻欢,将这三位娇妻剥的白羊儿似的,随意亵玩,尽情抽插,岂非人间至乐?想到妙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妲己淡淡的道:“看把你乐的!这是哪位佳人让你故地重游,主持大局啊?”

我心头一跳,赶紧装出苦瓜脸:“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语,显然并不相信,但这种事越描越黑,没法解释的。

取出三柄传信飞剑,写上十六个字:“天山凶险 至宝难得 南海碧澜 七星易取”,落款处画上一片树叶,随手一抛,三柄飞剑隐入云霄,这法术瞬息千里,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书信了。

之前雨掌旗赌气离去,此刻借着神物来搭话,我自然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就此和好,也省了麻烦,至于如来、七情、六欲跟我的关系更是密切,共同进退也是理所当然的。

妲己道:“七星环只有一件,你叫这么多人来,怎么分啊?”我道:“加上你我才五六个人而已,天山那边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况南海一行,另有玄机,只凭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宝。”

据我的估计,七星环应该由七情和六欲夺得,但天意究竟如何,还不好说,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宝物落在红颜知己手里总比落在敌人手里强。

过不多时,灵山、天庭、血狱的回书就来了,都问什么时候去取宝,一一回复了,众女又都拿蠢驴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调侃,我只回了三个字:“你大爷!”

妲己忍无可忍,不悦道:“你有完没完?传一两封就行了,还传起来没完了?”我轻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行不行?可以不可以?”

我摇头苦笑:“没影的事儿,有什么好吃醋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起邪念,又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这么久,你都没反应,她们就更别提了!”

这疯婆子的自恋算是没救了,我也懒得理会,开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个月后碧澜岛见。”

我刚一转身,妲己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急忙回头,却见妲己瘫倒在地,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惊,却找不到敌人藏身何处,急忙去搀妲己,想先离开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时,妲己突然跃起,玉指微颤,急速点来,我胸口一麻,身体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对吧?”我全身僵硬,哪里说得出话?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笑,一会怒,气质变幻无定,性格诡异多诈,令人不寒而栗!

妲己缓缓走到我身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锋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还想骗我,可惜啊,我才是骗人的祖宗!我说过,你碰了她们,我就要剁了你的鸡巴,你还记得吗?我向来言出如山,绝无反悔的!”

我说不出话来,但冷汗已经流了下来,这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落在她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妲己解开我的道袍,将鸡巴扯了出来,要在平时,有大美人做这等香艳事,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见那妖刀上的寒芒,哪里硬的起来?直恨不得缩阳才好!有心开口求饶,但又口麻舌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妲己举刀,对着鸡巴比了比,似在寻找下刀的地方,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恐惧感油然而生,所谓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吗?”我听她如此说,似乎有了转机,微微松了口气,想要求饶,却无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乱转,妲己轻笑一声,道:“放心,剁下来之后,我替你包扎!”

闻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凉,妖刀过处,鸡巴已经齐根而断,妲己取出一个装满美酒的玉壶,将断掉的鸡巴放了进去,自言自语道:“鹿鞭、虎鞭都尝过了,现在用人鞭泡酒试试!”

妲己解开禁制,我大吼道:“别闹了!还给我!老子靠它吃饭呢!”妲己无所谓的道:“你吃点灵药,自己再长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里的东西,还没有交还这一说呢!”

我怒道:“操!新的鸡巴要一个月才能长成,老子不当太监,一天也不行,何况一个月!”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只要元气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时长出来的,但原来的那根鸡巴经历多年苦练,非同小可,新长出来的鸡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岂不是现钟不打,去打铸钟?

妲己掩嘴轻笑:“我不管!这是你欠我的!活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妲己毫不理会,举起玉壶对着月光观看,轻吟道:“寒雨连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君哭。天界亲友如相问,一根鸡巴在玉壶。”(注1)

自古天子尚避醉汉,这位疯疯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当下一言不发,架起遁光离去,妲己在身后喊道:“老叶,等人鞭酒泡好了,咱俩喝一杯!”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将遁光催动到极致,跑出数百丈后,我才回头喝骂:“喝你大爷!去死吧!疯婆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注1:原诗是: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出自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此处为了应景,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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