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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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三章 特殊刑讯
军营的柴房,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监房。在屋里一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 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宋惜惜惊慌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 擒拿自己的小太监,笑嘻嘻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 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我给你送水来了!」
宋惜惜满心惊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太监,你快把我放了, 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头!」
李小民面色一变,想起她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毒舌辱骂,心下大怒,却不发作 出来,只是微笑着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放一边,等你 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小太监低头,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 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民坐在她身边的木柴堆上,看着躲在柴堆上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 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虽然看上去 比现在的李小民还要大些,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 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刚才是在秦贵妃帐中出来,因为看了秦贵妃的玉体,被弄得心如火焚 浑身发烫,强忍着燥热,对那些女兵们命令她们要煎些风寒发汗的药给秦贵妃喝 下去,走回自己帐中,正在嗟叹不能对秦贵妃用强满足自己,忽然想起在营中刚 好有一个美貌少女,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 她解解渴,顺便也让她帮自己解解渴。
柴房内,寂静无声。少女扭头不去看这个恶心的小太监,李小民却是两眼闪 闪发光,看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李小民的手,肆无 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宋惜惜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小太监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 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太监,快滚开!」
李小民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我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变态太监欺负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 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宋惜惜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李小民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 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李小民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 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宋惜惜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肮 脏太监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 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李小民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 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宋惜惜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有秦贵妃那般 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宋惜惜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 李小民,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 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宋惜惜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 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李小民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 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宋惜惜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 太监,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样刑罚,我都不 怕!」
李小民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拷打你? 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宋惜惜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大 顺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山寨上,听一些头领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 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 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落在官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 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大顺军的各位兄弟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李小民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对大顺军的什么军事机密根本不感兴趣,反正看 她小小年纪,多半也不会知道什么,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 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宋惜惜满脸 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柴堆上,伸手一摸 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 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 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 调查过我们大顺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宋惜惜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太监,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 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狗太监,还脏,你看小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 脏了?」
宋惜惜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太监就是脏!不男不女的东西,最肮脏 了,山寨里面所有人都这么说!」
李小民大怒,见她自战场以来,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崇高职 业,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腿跨在她的脸旁,就在她的上方,三下 两下脱光了裤子,露出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最骄傲的东西,指着它怒道:「不许骂 我太监!你看,太监哪有这样的?」
宋惜惜跟他吵发了性,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还是大声叫 道:「太监太监太监!恶心死人的脏太监!」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 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宋惜惜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皇帝的狗奴 才,人都说太监最脏了!」
李小民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 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 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仙器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我已经将仙力 遍布周身,久经鼎炉淬炼的双修仙器,还怕你小牙咬两下吗?」
这一处,确实是他下身最坚韧的部位。此刻,宋惜惜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唔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 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李小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那时代的年轻人,大都是恩 怨分明的,这从网上红火的奇幻小说、武侠小说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许多小说都 是快意恩仇,残酷地报复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
有少数小说里宽容的主角,却被称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郁闷的读者们 一致痛骂。李小民自从穿越时空以来,早有当主角的自觉,因此便是死,也不肯 做那种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来做,对这多次当众和私下侮辱自己的少女,自 然不能放过。
他跪在宋惜惜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 冲刺。宋惜惜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 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着少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李小民心中大快,低头看着宋惜 惜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 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被秦贵妃勾起来的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 中。
宋惜惜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太监仍紧紧抱住自己的 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李小民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 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宋惜惜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 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宋惜惜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太监,不要以为 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 用出来?」
李小民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 着很辣吗?」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李小民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 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木柴堆上,就要打屁股。宋惜惜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 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解开束着她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少女下身衣裤,按着她伏跪于柴堆上,李小 民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带着几处在阵上被打 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用力揉捏, 感受着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不由又兴奋起来,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 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赶上秦贵妃!」
一想到自己曾偷窥秦贵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 吸引力,让李小民欲火再度升起,将少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她被木柴硌得 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 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这几天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 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可是,就在他距离犯罪深渊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没有外人闯入,更没有英雄跑出来救美,李小民也没有突然良心发现,他停 下来,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作为一个非凡的时空穿梭者,这样做,究 竟对是不对?
想想从前看过的那些架空小说,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气,在异世界里正派至 极,一心只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连娶老婆纳妾这种活动也视为邪异恶端,在一夫 多妻的社会里,大显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个老婆,让外人都在猜测,这些主角 才是真正的太监,至少比李小民更象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么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对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来说, 是绝不会发生的。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停下来不干?
沉思半晌,在经过了慎密的推理之后,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已经决定,绝不再以一个架空小说主角的高标准来对自己进行严要求,而 是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从前,李小民在看小说时,最关注的就是情节的合理性。因此,不管是在现 代社会娶到好多校花的,还是在古代社会身居高位却只娶一妻的,都被他视为不 合情理。
前者对于一个男性读者来说,还可以忍受,后者对这个时代的读者就太过份 了,简直要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为什么要写出这样明显不合时代 和人性的情节。就算大家都看腻了一男多女的小说,也不至于要连主角作为一个 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不顾吧?
因此,热爱网路文学的有志青年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赤 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对那些不 合情理的架空小说的最强烈抗议!
宋惜惜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 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李小民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心里暗暗地道:「哼, 要是我这一段情节发表在小说网站上,一定会被人骂死!想骂就骂吧,这是身为 一个小说读者应有的正当权利,不过,在骂之前,请想一想,如果是自己处在这 种情况,在自己面前有一个美貌的女俘虏可供自己尽情处置而不用担心有员警来 抓,你会做些什么?难道会放了她吗?」
李小民一边暗自在心里对当初那些书友们说着肺腑之言,请他们诚实地回答 他们自己,一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 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太监,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 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的……」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 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他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就象后世某个年代的许多 大、中学生一样,一直到成年结婚都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搞出了许多因性盲而 导致的笑话,甚至连夫妻敦伦之事都是在结婚多年以后才偶然知道的。
因为宋大江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 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吃了几个喽罗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再 不敢对宋惜惜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宋惜惜咬着牙,努力承受着李小民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 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 绝不肯泄露正义组织的军事机密。
听着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 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组织的机密情报。而这青春 少女,有着坚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组织的半点 机密。
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李小民心中 不由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对苏联卫国女英雄卓娅施暴,强奸——不,是 轮奸!——她的德国鬼子兵一样,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恶事。
李小民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年,德国人为这件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义愤填 膺的苏联红军高举着为卓娅报仇的大旗,强轮了数十上百万的德国妇女,生下了 无数拥有俄罗斯血统的孩子,为德国注入了大量的新鲜血液,果然是血债血偿, 正义必胜!
那支抓住卓娅的德国部队也没有一个人受到红军宽恕,被史达林同志下令不 留俘虏,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抱过卓娅的德国 兵趁乱当了逃兵,在战后民主德国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过完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落到德国人的下场,李小民还是失了兴致,草草收工,从 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这位坚定不屈的女英雄穿上衣服 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李小 民佝偻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 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 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
美丽的少女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李小民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 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伸出鲜红香舌舔去唇边的白汁,得意地,轻声笑道: 「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太监!」
(待续)
第五集第四章 俘获美女
大军夜行,悄悄地向敌营掩去。
洪三娘牵着马蹄上裹着麻布的战马,小心地走在军队当中,警惕地举目向前 看去,却见官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几点火光在缓缓摇动,还有人在里面走动的 影子,像是在打着梆子,报告平安无事的消息。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洪三娘美丽成熟的玉 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按照乱世中交战的规则,女子一旦在战争中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 奸,饱受折磨蹂躏,有时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着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 兽欲。
只希望那支官军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想留着她威胁自己,不要对她 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这一次,洪三娘救女心切,又从探子口中听到了敌军统帅秦贵妃伤重不起的 消息,因此才冒着危险,率领大军,前往敌军劫营,若能救出女儿,便是万幸, 哪怕她已经被敌军轮奸,蹂躏得不成人形,只要能活下来便是好了。在这乱世军 中,难道还想要能永保贞洁不成?
大顺军的大队人马,缓缓接近敌营,看着敌营中还是一片寂静,洪三娘心中 暗喜,挥手命令部下准备进行冲锋。
突然,营中似乎有人发现了外面的片片黑影,大声呼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报上口令!」
洪三娘见敌人已经发觉,幸好本军已经进入了最好的突击地点,便跳上战马 放声呼喝道:「小的们,跟我杀上前去,抓了秦贵妃,杀尽狗官军!」
大顺军兵,同声大吼,仗着人多势众,又有出其不意的优势,举起兵刃大步 狂奔,气势如虹地闯进敌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 措的官兵,却都扑了个空,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就连刚才大声呼喝的哨兵也 不知哪里去了。
大顺军兵,惶然四顾。洪三娘虽然也是心中惊讶,却已猜出中了敌军圈套, 脸色发白,大声喝道:「快撤出去!」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震天动地。从各个方 向,都有大批官军狂呼着挥刀冲杀而来,将惊慌失措的大顺军,冲得七零八落, 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洪三娘挥动柳叶刀,四面砍杀,劈翻了一个向自己狂扑而来的官兵,举目望 去,但见黑夜之中,火把漫野扬起,到处都有敌兵向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 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 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洪三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当机立断 大声喝道:「众军兵!官军势大,我们杀出去,不要做了他们的俘虏,被淩迟处 死!」
众喽罗畏死,更怕被当作叛逆淩迟,因此都挺起刀枪,舍生忘死,随着洪三 娘向外面冲杀。
漫野之中,官军大声呼喊:「投降免死!」围住贼兵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 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众贼兵有的被官军围住,不得不跪地乞命,却还有一些,不肯深信官军之言 跟在洪三娘身边,拼死向外杀出,终于在官军的包围圈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向 本军大营逃去。
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洪三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 却见秦宜福率领大批官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 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贼众若再不降,定然扫除处死,绝不轻赦!」
洪三娘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 守大营的部将宋忠,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 近,似有追兵从敌营处追来,洪三娘狠狠一咬玉齿,拍马便逃。
大顺军这一次袭营,却中了敌军的埋伏,大败亏输;而留守的军兵又被秦宜 福率军反劫营,趁着大顺军主力轻出之机,一举夺下了敌军营寨,让大顺军顿失 凭依。官军又如狼似虎般从四面迫杀而来,贼众哭泣嘶喊,落荒逃窜,却被追兵 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野之中。
在后方,秦贵妃披挂整齐,手提大刀,亲率大军追杀败兵。而李小民银盔银 甲,手执亮银枪,精神抖擞,紧紧跟随在她的身旁,小心地保护着她的安全,可 不能让她在被自己吃到之前,便在乱军中香消玉殒了。
秦贵妃见他如此忠心耿耿,芳心快慰,率军一边追杀敌军,一边勉励地道: 「小民子,这次多亏你了,若非你献计,道是敌军必然前来劫营,我军如何能轻 易大败敌兵!只可惜你留在营中惑敌的那位死士,多半便无幸了。」
李小民心道:「那位死士早就死了三百年了,再多死一次也没什么,倒是劳 你费心了。」嘴上却道:「那人本是末将心腹,因家人被贼兵残杀,早有以死报 国之意,娘娘只要对他多加嘉奖,以慰忠魂,也就是了。」
秦贵妃点头赞叹,对那忠心志士称许不已。
她举起美目,望向前方败逃的溃兵,轻轻咬牙道:「只恨那贼首洪三娘,趁 乱逃走。若被她逃去,重归巨山率贼兵抵御朝廷大军,不但让我军攻山更困难, 吾亦难消心头之恨!」
李小民偷偷看了她高耸酥胸一眼,想着那一飞刀差点便让自己没的可摸,不 由大起义愤,拱手大声道:「那贼婆娘如此可恶,末将愿率一支军,前往追袭, 绝不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
秦贵妃拼杀了一阵,只觉香汗淋漓,病势似是更去了几分,只是还是有些疲 惫,无法再去追击,听得小民子请令追敌,正合心意,对这善体人意的好孩子充 满了欣赏感激之情,点头微笑道:「你愿去也好,以你的本领,贼军自是奈何你 不得。只是战乱之中,危机四起,你要当心才是!」
李小民恭敬地躬身领命,看看大局已定,贼军只顾逃窜,无力反击,而秦贵 妃身边护卫又个个小心地守护着她,便放下心来,率军而去。临走时,还留下几 个鬼卫,在秦贵妃身边暗暗保护着她,千万不能让她出了什么闪失。
在前面,洪三娘率领败兵,落荒而走,张惶之下,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 向南逃去。身后却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似是,官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 杀。
快到天明时,洪三娘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残兵,都骑 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马速快捷,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官军不会追来,因此放松缓行, 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远处,马蹄声远远传来。洪三娘大惊回头,见那一 处尘烟大起,当中一杆大旗,上书斗大的一个李字。
洪三娘又惊又怒,猜到那便是抓了自己女儿去的死太监,虽然有拼死之意, 怎奈敌众我寡,无法与抗,只得拍马疾行,顺着大道南逃。
李小民率领一支骑兵,按照鬼卫所指方向,一路追杀而来,远远看到洪三娘 的影子,精神大振,挺枪大喝道:「洪三娘,休得逃走!看我李小民来擒你!」
洪三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官军追来,舍生忘 死,留下来阻挡官军的脚步。
李小民马速如风,驰入贼众之间,亮银枪狂刺而去,挑飞一名敌兵,看看这 些人都是凶悍男子,没有什么漂亮的女兵,微感失望,回头大喝道:「都杀了, 别留一个活口!」
他留下亲兵在后面围杀贼兵,自己却仗着艺高人胆大,孤身挺枪,拍马向洪 三娘逃去的背影追去。
洪三娘慌不择路,落荒而逃,听得后面马蹄声越追越近,不由大急。
恍然间,前面的满目荒野之中,有一大片树林出现。洪三娘狠狠一咬贝齿, 心中暗道:「冲入林中,便不怕他追来了!」
她挥动马鞭,狠狠打着战马,拼尽马力,冲进林里,这才停下喘息。回头一 看,追来的只有一人,却是一名银盔银甲的英俊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却 是英武无比,满身的精神悍勇之气,正是那太监副帅李小民。
看他紧追不放,旧恨新仇,一齐涌上洪三娘芳心之中。洪三娘,心念电转: 「既然他不肯放过我,索性做翻了他,若能一举擒下这狗太监,拿去换女儿之命 却也使得!」
一抹凶狠厉色在这女匪首脸上现出,她迅速跳下战马,挥鞭打马,赶得它吃 疼狂奔,自己却手足并用,飞快地爬上树梢,手拈飞刀,只待李小民追进林中。
常言道逢林莫入,李小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拍马追到树林边,远远看着 在树木遮蔽之下,似有一匹骏马远远逃向树林深处,正要追赶,忽然心中一动, 勒马停步,在林外等待消息。
不过转瞬间,一个鬼卫便从林中飘来,凑在他的耳边,将洪三娘现在的位置 报告给了他。
李小民心中暗笑,一心只想戏耍这悍勇佳人,也不抬头去看她趴在树上的可 笑模样,拍马入林,循着马蹄印迹,向前追去。
洪三娘趴在树梢,聚精会神地盯着他,见他上当,心中暗喜,眼睁睁地看着 他驰过自己栖身的大树,结实有力的双腿盘紧树干,一双玉手用力挥动,悄无声 息地将两道寒光向李小民后背射去!
为了不让李小民受致命伤,这两刀却是射向他的右肩和后臀,只要他丧失战 斗力便好。此次洪三娘是志在必得,分毫拿捏得极为准确,飞刀掷去,已是使尽 她平生之能,心里知道,必然是绝不会虚发了!
听得风声响起,李小民骤然回身,手中已执上了一柄软剑,如风狂扫,叮当 两声大响,将飞刀尽皆击落于地,勒马立于林中,扬头冷笑道:「洪三娘,卿本 佳人,奈何变作猴子,趴在树上?」
洪三娘本已被这必中的两刀落空而震惊,又听此言,想着自己趴在树上,果 然有失仪态,大羞大怒,双手齐出,闪电般地将两柄飞刀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软剑挥过,飞刀震开,一面举目欣赏着美艳佳人双腿盘紧树干,如同 杂技女郎般的优美风姿,一面出言嘲笑,乱其心志。
洪三娘双手连挥,身上所带飞刀如连珠箭般飞速射去,却被他一一击落,心 中惊怒,知道此次讨不了好去,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地 上,双手一挥,已经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锋白刃森森地,直指李小民,喝道: 「贼太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小民摇头哂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更不会亡了!嘿嘿,要弄死你, 我还舍不得呢!」
洪三娘听得玉颊红云泛起,骂道:「死太监,油嘴滑舌!」挥刀便向李小民 攻去。
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精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交战, 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老鼠般 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站在当地不动 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股,让它 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出,整个 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射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而出, 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 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他一剑 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剑 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着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 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射而出,卷住双刀,用力一 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际,噗噗两声 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 看着李小民狞笑着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狂 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 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在后面 一名白袍少年,狞笑着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功,一边 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让你 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孩子还 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便赶上 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断开了 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将轻甲一解,抛 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中断裂 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下子便 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着粉红色亵衣,才未当场出 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当场摔 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着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了孩子 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洪三娘倒在地上,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他 持剑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硬着头皮,指着他大骂道: 「狗太监,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哪里有那般本领,还想生孩子么?还是尽早在 宫里的小太监里面抱养一个,当作干儿子好了!」
李小民听她嘴硬,更是恼怒,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 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雪 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 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她逃走 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 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底解决 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响,倒转过方 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便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手光 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狂荡,用力 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去。李小 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 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抱在一 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咽,恍 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与她扭打在一 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又与军 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下地翻滚,一 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把洪三 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红亵裤,再加 上脚上的鞋袜,其他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扔掉,赤露着上身, 与洪三娘扭打。感觉着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 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着身子和一个太监抱在一 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 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 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着李小民扔在地上的外 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我降你这不男 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自己如 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把,只觉 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声起,那件淡粉 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着她让 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区抚弄,赞叹 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着,感觉着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变态的 太监淩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了,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模 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来淩虐 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吐血, 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淩虐。
李小民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太监,今天就让 你尝尝太监的厉害!」
怀着为太监这个弱势群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李小民随手撕下洪三娘的抹 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玉腿,尽量拉高,脱下裤 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洪三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挣扎着 回头,看看这个狗太监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肮脏的替代物 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受?
一看之下,洪三娘立即呆了。被缚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向自己臀后摸去, 在接合处,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方才确定,这个狗太监用来侵入自己的,竟然 是原装货!
确定了这一点,洪三娘再度大叫一声,惊骇无以复加。
李小民却不管她叫不叫,只是满怀着身为太监的自豪,大笑着,将她按倒在 地,虎躯在她身后狂震,弄得洪三娘涕泪交流,颤声道:「你,好大的胆子!难 道你不怕被人告发,诛你九族不成?」
李小民抱住她的玉体,一边和她交欢,一边大笑道:「告发,谁会告发?难 道是你不成?」
洪三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必然会被灭口,只被割了头颅 去报功,尸体却要遗在此处,死了也不得干净,不由悲从中来,在他的大加蹂躏 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李小民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着她的玉体带给自 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乳,笑着安慰道:「哭什么嘛, 你看你女儿,虽然是第一次,可是比你要坚强得多,你真该多多学习她那英勇不 屈的坚韧革命精神才行!」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洪三娘更是哭得厉害,颤声道:「难道说,我女 儿也被……」
李小民得意地点头,笑道:「她真的很棒,不愧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得到这样意外的赞扬,洪三娘却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虽然知道女儿被敌兵拿住,想要保住清白已是很难,可是听到这小太监亲口 说出这样的消息,还是让她泪流满面,顺着玉颊流下去,洒在李小民上身的衣服 上面。
她的脸,埋在衣衫中,玉体在李小民强劲的撞击下不住地颤动,哽咽地道: 「惜惜到底被几个人……」
李小民一怔,不悦地道:「喂,难道你觉得本帅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女儿, 要多叫几个枪手来帮忙搞定吗?」
洪三娘心中稍定,知道若只有一个人蹂躏宋惜惜,她倒不会受太大苦。可是 一想到这个夺去女儿处女童贞的少年现在就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猛烈冲撞侵入 着自己的身子,便不禁羞愤难忍,口中喃喃咒骂,对这胆敢淫乱后宫的贼太监痛 恨不止。
李小民却不管她骂不骂,反正对她的娇声唾骂,他都以行动来予以反击。
在这里,不能不提到李小民有一个极大的优点,他从来都不打女人,就象新 世纪的许多优秀的青年人一样。
就象现在,虽然这美女对他喃喃痛骂,什么市井小人、草寇豪强常用的脏话 都说出来,李小民却不打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猛烈的还击。
当他一时兴起,抱着洪三娘性感娇躯起来,按在旁边的大树上,用站立的方 式,侵入她体内时,洪三娘已经渐渐神志模糊,可是骂声却犹自不停,呻吟尖叫 着,将对李小民的痛恨揉入对他的辱骂之中。
茫茫荒野中的树林里,一个英俊少年,和一个美艳妇人,用这样奇怪的方式 交合着。直到李小民换过了几个姿势,与洪三娘云雨几度,洪三娘终于昏了过去 再也无法痛骂这强行夺去自己母女身子的奇异少年。
中军帐中,秦贵妃高坐帅位之上,精神很好,前日所受风寒,似是已经完全 好了。
一众将领,也是满脸兴奋喜悦,一个个地上前报上功劳,道是自己的部队杀 了多少敌兵,逮住多少俘虏,除了一两个倒楣鬼死在乱军之中,其他的都有大功 立下。
秦贵妃微笑点头,夸奖他们的功劳,目光却在一直向外面看,等待着小民子 的到来。
见他久久不至,秦贵妃也不由担心,怏怏不乐,令人去查探李副帅的下落, 一有发现,立即来报。
众将看在眼中,心里忐忑,互相使着眼色,忍不住都在想:「秦贵妃这么关 心李副帅,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象那些贼兵胡说的一样么?」
秦贵妃看到他们面色古怪,忽然明白,不由羞愤,令他们下去。回过头,又 唤过心腹小校,让他们去那些俘虏里面查找,若找到当日曾污言伤过自己的贼兵 便斩首来报。
小校们领命而去,秦贵妃无精打采地走回到自己营帐中,想起小民子那令人 喜欢的俊俏模样,不由坐在桌案边,以手支颊,呆呆地出神。
正在愁闷,忽然听到女兵进帐禀报:「李副帅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秦贵妃大喜,跳起来道:「快叫他进来!」
女兵们也看得脸色古怪,只是想到李小民本是太监,就算与秦贵妃早有相好 那也是宫里就有的事,怪不到自己头上,当下也不敢多管闲事,出去请了李小民 进来。
李小民走进帐中,满脸惭色,深揖到地,惶声道:「小人前去追击洪三娘, 却被她逃掉了,未曾抓到,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见他回来便已够高兴了,再看他满身泥土落叶,头上也沾了几片碎树 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由暗自感叹他的辛劳,拍着他的肩膀,微笑地道: 「辛苦你了,快下去休息一下吧。」
李小民应了一声,正要走,忽然听到秦贵妃咳嗽了几声,不由关心,小心地 问道:「娘娘,你风寒还未好吗?」
秦贵妃点头道:「上次你替我用仙术治病,本已好了许多,可是一夜奔波, 被冷风一吹,现在又咳嗽起来了。」
李小民忙道:「不要紧,小人还可再用仙术替娘娘治病。不如,现在就开始 吧?」
秦贵妃摇头微笑道:「不必了。我现在还好,先喝付药好了。倒是你,奔波 劳累,还是快些下去休息吧,顺便洗个澡,免得这么灰头土脸的样子。」
李小民低头一看,面上一红,讪笑道:「是,小人这般模样,倒弄脏了娘娘 身子。今天晚上,小人沐浴更衣之后,再来侍候娘娘。」
他向秦贵妃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秦贵妃看着这俊美少年离去,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似有他意,美艳的玉面之 上,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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