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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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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这一回,我怕又会不知不觉,或者控制不住的就射了,因此没再沾疯子的屄穴,只是在她的屁眼里抽插不休,并且那种抽插动作因为欲念过于强烈的关系,在一开始就提升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疯子屁眼里残留的润滑剂越来越稀少,因此润滑作用几乎荡然无存,变得有些艰涩起来。我已经觉察到了大龟头传来的丝丝刺痛,也感受到了抽送动作的不畅,可是没有因此追加润滑剂,还是以这种能给我们最大刺激的方式继续“折磨”疯子。

    这么一来,情况就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了,过大的刺激让我本能地过快产生了终极快感。从插入疯子的屁眼开始,我的整个过程仅仅勉强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又是一阵爽心酥骨,第三次射精了。

    “妈的,带劲……真想接着干你这小骚货。”我虽这么说着,可已经累得干不动了。

    我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发扶手上,缓了缓气息,然后起身解除疯子身上的禁锢。就在这时,疯子左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让我吃惊不小,那道伤疤非常近似于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约有一寸半左右,几乎与疯子的手同宽,只是疤痕颜色很浅,我先前又一味纵欲,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疯子此时的眼神很呆滞和麻木,也顾不得清理自己嘴边的口水,以及屄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任由这么流淌着,疲惫地堆坐到了地上。

    “这伤是怎么弄的?”我拉着疯子的手,也席地而坐。

    “自己弄的。”

    “为什么伤自己?”

    “好玩!”说完,疯子不再理我,将头靠到墙壁上,一动不动,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我看着疯子这种如同被奸杀之后,死不瞑目的女尸模样,不禁感到一种格外变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也顾不了劳累,立刻拿过摄像机,活像一个勘察现场的警官一样,对着疯子无彩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损的丝袜,又拍又照,极力去捕捉动人的特写画面。

    拍完之后,我也倒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而且这种相对的寂静持续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疯子的电话给打破了。

    疯子起身拿来了手机,懒洋洋地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接听电话:“喂,萍萍,什么事?”

    “你也认识萍萍?”我坐起身来。

    “认识。”疯子应了一声,继续接电话:“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

    你自己全揽下吧,不就俩人吗。“

    我示意要听电话,疯子便把手机递给了我。

    “萍萍,我是黄俊,你在哪呢?”

    “哟,俊哥,怎么是你呀?”萍萍的语气显得很亲热。

    “过来一块儿玩玩吧。”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还是开了个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对不住,俊哥,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你让疯子接一下。”

    我将手机交还。疯子和萍萍说了几句,似是萍萍问起疯子怎么认识我的,所以疯子把佳佳作介绍的事说了,如此这般,两人很简短地就结束了。

    挂断电话,疯子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一盒七星香烟,点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倚在沙发上,一脚搭着沙发扶手,一脚垂在地上,懒散地吞云吐雾。

    “还敢和我做吗?”我盘腿坐到疯子面前。

    疯子吐出一团烟雾,表现出一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表情:“做就做……你还干得了吗?”说完,又是一声蕴含着轻蔑与不屑地笑。

    我瞧着疯子这幅放纵而淫荡的姿态,心里既气又爱,这种矛盾的感觉反而让我对她欲罢不能。我开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罗可以用于玩弄疯子的东西。

    转来转去,我在洗手间里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遗落下的,虽已开封,但却几乎没用过的安利牙膏。看着那被约200g膏体撑得圆圆鼓鼓的直径至少一寸,长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于是我连忙回卧室又拿出颗粒螺纹保险套和润滑剂,然后当着疯子的面,将颗粒螺纹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面,用这两样东西组合成了一个足够粗大的简易的“按摩棒”。

    疯子见了,满不在乎的一声哼笑,这让我更加想惩罚和蹂躏疯子了。我命令疯子脱光身体,重新换上一双孔雀蓝色的长筒丝袜,又让她穿上了她那双时髦的厚底高跟鞋,然后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还真够淫荡的!”我说着,狠狠地将按摩棒先捅进疯子的屄穴里。

    疯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我的动作对她的屄穴没构成太大的影响。我用力旋捅了一阵,突然拔出按摩棒,转而一下塞进疯子的屁眼里。紧跟着,我再次抄过竹铲,边打边塞,本来准备好的润滑剂也不用,就这么干巴巴地玩弄疯子的屁眼。

    这一回,疯子的直肠被颗粒螺纹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疯狂地呼吼起来。我满心欢喜地看着疯子的反应,手下更加使劲,像用利器在墙上挖洞一样,用按摩棒在疯子的屁眼里乱剜。

    疯子越发嘶叫不休。我继续弄了一阵,心满意足,一把揪住疯子的头发,将她扯得坐起来。

    “张嘴!”我命令。

    疯子顺从地张开嘴,我立刻将满带腥臊的按摩棒插了进去,并且一直捅到了嗓子眼。疯子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这让我心中一阵冲动,这才意识到,除了在洗手间灌肠时玩了一下疯子的嘴之外,我竟然没有再弄过,更别说给疯子来个口爆了。

    为了填补性爱的空白,我故意弄得疯子口水四溢,而后抽离按摩棒,将疯子的脑袋往下一按,同时我也将勃起大半的鸡巴向上一挺,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疯子又一声干呕,听得我越发兴奋。狠狠撞了几下之后,我觉得姿势有些别扭,忙让疯子撑着上身跪起来,将嘴调节到与我的鸡巴同等的高度,随后我一挺已经勃起的鸡巴,再次肏了进去。

    时而大鸡巴,时而按摩棒,在这种交替的刺激之下,疯子嘴里的口水或顺着她的嘴角,或随着我的大鸡巴,就像清泉一样流淌出来。我瞧着这种无比淫靡的情景,肏弄得更加起劲,围着茶几,来回变换位置,在疯子的屄穴、屁眼和嘴里交替抽送,直到最后一通连续深喉,将精液射进了疯子的嗓子眼里。

    ***    ***    ***    ***

    转天,大概因为无处可去,疯子在我给她结账之后,并没有急于离开,一直看电视打发时间。我一夜四射,玩得很痛快,也很疲惫,一心只想睡觉,也懒得去理会疯子走不走。

    睡梦中,一阵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将我惊醒了,我慌忙跑出卧室一看,疯子竟然还未离开。我不知道来人是谁,但由于这个未满十四岁的疯子尚在,我不免做贼心虚,还是忍不住紧张和害怕起来。

    “谁呀?”我慌乱地要蹬上裤子,却险些一头栽倒。

    “是我,俊哥。”大门外传来佳佳的声音。

    我拿着还未来得急穿上的裤子,跑到门口,通过猫眼里一瞧,门前站的确实是佳佳,而且楼道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我呼出一口大气,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而后恶作剧地就想要吓一吓佳佳,于是光着身子猛地打开大门。可就在这一刹那,没想到一侧突然窜出个人影,“哈!”了一声。

    “啊呀!”我反而被吓了一大跳。定睛细瞧,原来挡到佳佳身前的竟然是萍萍。

    两个女生见我赤身露体的模样,一起掩口而笑。我赶忙将二人拉进家里,然后惊魂未定地关上了大门。

    “我说俊哥,你这是干什么啊?听见佳佳来,都急成这样了!”萍萍一边打趣,一边往客厅走。

    “我哪知道还有你呀,本来想吓吓她的。”

    “什么鸡巴、卵蛋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想吓唬她……你以为她是黄花大闺女呀,她可是出了名的‘二疯子’!”

    萍萍一通连珠炮式的玩笑,所得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就连疯子也笑了,而且那笑容全然没有了晚间的冷傲之气,是一种只属于朋友之间的发自内心的真挚欢笑。

    “去,谁你妈是‘二疯子’,这有个‘大疯子’还不够呀!”说着,佳佳捶了萍萍一拳。

    “她说你,你怎么还真捎上我了。”疯子嬉笑着,将一个沙发靠枕砸向了佳佳。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欢蹦乱跳,活泼疯野的小女生,心里不由得一阵痒痒。虽然我的大鸡巴因为在疯子体内过度使用,龟楞已经有些磨得肿痛了,可是此时此刻,还是非常想把三人弄成排排站,轮流地干她们一番。

    “你们玩得真疯呀!”佳佳坐到沙发上,捏起身边的破洞丝袜,上下打量。

    萍萍也拿起茶几上的润滑剂看了看,一笑:“俊哥,你可真不仗义。上回我说给你介绍,你不要,这回佳佳说了,怎么你就要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萍萍是来“兴师问罪”的,忙开玩笑地说:“贼都是越偷越大胆,你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这胆儿呐吗。”

    “现在你的倒是越玩胆越大了。我之后是佳佳,佳佳之后是疯子,那再之后呢……要不给你再找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让我也赚一份介绍费。”

    “呵,你这那是嘴呀,简直是小刀片,剌起人来嗖嗖的……好好,少不了你的,我给佳佳买的手机号值两百,也给你两百不就完了。”

    “无功不受禄,我可不要。”萍萍假意推脱。

    “那我给你个立功的机会。”说着,刻意让鸡巴在萍萍的眼前跳了一下。

    萍萍惊声低叫,忙闪开了身子,冲着疯子问道:“疯子,你昨天晚上偷懒了吧?”

    “我肏!我你妈偷懒?我被干了四次,现在屁眼还他妈火辣辣的疼呢!”疯子满口脏话地反驳。

    “四次!”萍萍和佳佳异口同声地惊叫。

    佳佳凑上去,就要扒疯子的裤子,想看看她的屁眼被我干成了什么样子,疯子不肯答应,两人笑闹着挣扭在一起。我见缝插针,坐到了萍萍身边。

    “干什么,还真想啊?”萍萍以为是在和她开玩笑。

    “你们三个小妖精齐聚眼前,谁忍得住呀!”我说出心里话。面对三个这么风骚稚嫩的素颜小女生,如果还有谁不动心,那恐怕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会吧?俊哥!”佳佳吃惊地瞅向我。

    “今年是奥运年,讲的就是奥运精神,要的就是挑战自我……怎么样?你们一起陪我来一发,凑个‘奥运五环’,我中午请你们吃大餐。”

    “俊哥,你可真猛!”萍萍一笑。

    “地方我们挑哟。”佳佳对这种吃喝玩乐的事显得比萍萍和疯子更积极。

    我哈哈大笑,满口应诺。佳佳就要去“小肥羊”吃火锅,萍萍却想去“韩罗苑”吃韩国料理,三人叽叽喳喳争了一阵,最后统一了意见,以韩国料理拍板定案。

    我见三人都同意了,跑去拿来摄像机。三个女孩儿都曾被我拍过,所以并不陌生我的镜头,若无其事地在我面前一齐脱光了。我嫌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于是去拉开了客厅的窗帘,霎时间,三个平凡的女生就变成了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裸体天使了。我看着眼前美丽的画面,“艺术”欲望一下子上来了,而且强烈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做爱的渴求。

    “哎呀,被人看光了!”佳佳多少还顾及一些廉耻。

    “这是顶楼,谁看得见呀……再说了,外面阳光这么足,玻璃反光,想看也看不见。”我随口胡说,其实此时太阳的角度会不会让窗户反光,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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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萍萍和疯子大概因为经常卖淫的缘故,所以对于是否会被人看见裸体这种事完全不在乎,佳佳见二人这么大胆,也不示弱地“勇敢”起来。

    我吩咐萍萍穿上红色丝袜,外面罩上佳佳的那套校服,举着自己的身份证,像个学生妹一样,规规矩矩地展示了一下,然后我又让萍萍脱去裤子,完全解开上衣拉锁,在窗前的沙发与沙发前的茶几上,以最风骚的表情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而我则像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一样,举着摄像机对萍萍进行全程摄像的同时,“咔咔咔”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拍照。远景、近景、全身、特写,在那无比灿烂的阳光下,将我眼前的美景尽皆保留下来。

    接下来是以同样的流程拍佳佳和疯子,分别拍完之后,我“艺术”感觉越发膨胀,又来了个“三分归一统”,让萍萍、佳佳和疯子一起在镜头前,轮换穿着那件印有校名的上衣,将足以证明她们年龄的身份证,或手举,或唇叼,甚至用屄夹,连续摆出数不清的组合姿势。

    “姜萍萍,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日;李佳,一九九四年九月四日;冯子蓁,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默念着三人身份证上的一个个真实的姓名和出生日期,在没有一点物理刺激的情况下,鸡巴竟然就自行勃起了,而且勃起得非常迅速,简直就像被接到气泵上,瞬间充气了一样。

    三个女孩儿看见我的鸡巴有这种举动,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强忍欲念,将正在笑我的三人都驱赶到窗前的沙发前,让她们只穿着丝袜,面对窗外,在沙发上跪撅成一排。

    “真他妈爽!”我透过镜头看着眼前的三个形状迥异,但同样诱人的少女屁股,那份从未有过的激动和冲动,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我上前去,从萍萍、佳佳和疯子身上各褪下一只丝袜,然后将她们的双手反剪,用各自颜色的丝袜捆绑手腕。

    “哎呀,俊哥,你怎么还绑人呀!”佳佳有些慌张的叫嚷。

    我嘿嘿一笑:“我和疯子晚上就是这么玩的,这才够劲!”

    “你这是要搞强奸啊!”萍萍比佳佳显得镇定。

    “对!我就是要强奸你们这三个小妖精。”说完,我怕萍萍和佳佳不答应,又软语说:“丝袜绑上了又不疼,再说我这么弄才出来的快,完了咱们也好吃饭去。”

    萍萍和佳佳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反对。我无比欢喜地拿来三脚架,驾设好摄影机的位置和角度,然后就近站到佳佳身后,大鸡巴顶住小肥屄,奋力一挺。

    “呀呀……怎么上来就干我啊,人家里面还没湿呢。”佳佳痛叫。

    由于佳佳的阴道内确实干燥,我一顶之下,只进去了四五厘米,没有实现一杆进洞,于是我又挪到屄穴相比最大的萍萍身后,萍萍同样不够湿润,所以被我一顶,也跟着大叫不爽。我再挪到位于中间的疯子身后,奋力地肏了进去。疯子仍旧像晚上一样,虽然乱嚎,但却不叫疼,也不叫停。

    我在疯子的屄穴里面肏了几下,抽送起来很艰涩,把我的龟楞摩擦得更加刺痛。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于茶几上的润滑剂了,弄了一些,将大鸡巴抹得油光溜滑之后,重新肏佳佳的小肥屄。这一次,进入的相当顺畅,在不失刺激力的同时,也能一冲到底了。

    我采取随机的方式,或捉着手腕,或抓着奶子,又或抱着屁股,轮流在三人的屄穴里猛肏,以体验不同的松紧度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三个女孩儿在我的奸淫下,惊叫、浪叫、狂叫,本能地呈现出无限诱人的反应。

    此时,她们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只露出胸部以上,但是如果对面有人观看的话,还是应该能够从她们的神情和我的动作上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这让我感到异常骄傲,同时也更加亢奋起来。

    这么轮来换去,经过了多少遍,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概都记不清了,快乐得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个女孩儿的屄里尽情地发泄那如潮似浪的欲望。

    忽然,也许是我玩得有些晕头转向了,我从佳佳的屄里抽出大鸡巴之后,本该向右,再去肏她身边的疯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结果我稀里糊涂地竟然向左一挪,站到了一个空位上,而且还作势欲顶。

    “靠!俊哥,你肏鬼呐!”佳佳咯咯大笑起来。

    萍萍和疯子见到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我跟着尴尬地一笑,可看着排成一溜的三个女孩儿,从萍萍那里数着她们的年龄,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要是这儿再来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该多好!”我心中自语之余,随即因这种过于变态的想法而吃了一惊。我感到一阵危险的寒意,大鸡巴里顿时有了一种什么东西将要流出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于是就从萍萍接着肏起。又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最后,我让三个女孩儿都跪倒地上,张嘴围成一个“品”字,紧跟着,我急速地自撸了几下,让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样,胡乱地飞洒到了三人的脸上。

    ***    ***    ***    ***

    中午,我言而有信,带着三个女孩儿去萍萍说的“韩罗苑”吃韩国料理。

    那里环境还不错,就是菜量极小,上菜也太慢。我们要了个单间,三个女孩还真没跟我客气,要这个,点那个,宰了我上千块。

    吃完之后,疯子就近泡网吧,消磨下午的时间去了。佳佳和父母约好了去奶奶家,因为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于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后才送萍萍回家。

    “玩晚上和疯子玩得爽吧?”萍萍闲聊。

    “爽是爽,就是闹不明白,疯子还真有点不正常。”对于疯子,我确实感到迷惑,为什么她和男人发生最下贱的肉体关系的同时,却又保持着最高傲的精神状态,而且对男人的变态与粗暴的行为总是充满不屑与轻蔑,这个问题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了还叫疯子?”

    “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男人?”

    萍萍一笑:“呀,你还挺敏感的……你发现了?”

    “我真猜对啦……那怎么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

    “她是人格分裂,一个想要男人变态地干她,所以无论你玩得多变态,她都能受着;另一个却鄙视干她的男人,你玩得越变态,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肯向你低头认输。”

    “喔,怎么这样?”我心里纳闷。

    萍萍咯咯一笑:“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也是听说的。”

    “你快说说。”好奇心推着我刨根问底。

    “你见没见她手腕上那道疤?”萍萍反问。

    “当然看见了……她是不是自杀过?”

    “没错。我也是听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跟疯子原来是邻居。”说完,萍萍故作神秘地凑上来:“听说疯子小学三年级时就被他爸给强奸了,后来只要她后妈出差,疯子晚上准得遭殃。直到小学毕业,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后妈撞见了,一家子吵起来,最后疯子气急了,自己割腕自杀,不过没死成。”

    “后来呢?”我异常感兴趣地追问。

    “后来可厉害了,疯子在外面搭上几个辍学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给阉了,然后卷了她们家的钱,离家出走,就开始到处漂,到处混了。”

    “阉了?”我从心底里发冷打颤,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根子上,不敢相信地又问:“这是真的假的?”

    “错不了,疯子找的那几个帮手里,就有我那个朋友。”萍萍看见我不由自主地摸鸡巴,不禁嘻嘻一笑:“你怕什么?又没阉你。”

    “好家伙!万一昨晚上她发起疯来,那我不就完了。”我心有余悸。

    “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记着找我介绍,别找佳佳。”

    “找你不也是疯子吗。”

    “我认识的可不光是疯子一个。”

    “喔,还有这么小的?”我不由得一喜。

    “当然。要不要我现在找来给你尝尝鲜啊?”

    我哈哈大笑:“我都五连发了,你想让我死呀!”

    “我可跟你说,今天是保质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她生日,可就满十四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痒痒,可想想自己那已经肿痛的鸡巴,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吧,十三,十四还不都一样,也不差这几天,改天吧。”

    “行……下回想要了,可一定要记着找我,别找佳佳。”

    “你们这么好,还跟她抢买卖。”

    萍萍一哼:“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只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没事凑到一块儿玩玩罢了。”

    “原来你也是广开中学的。”

    “我初二,她初一。”说完,萍萍不忘把话题又兜回去:“俊哥,你不是喜欢幼齿吗,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要一打,我一个电话就能给你叫来,保证水当当、粉嫩嫩学生妹。”

    “一打?”我一惊。

    “现在90后的小浪妹多着呢,不过绝大部分都是临时客串,偷着交易,所以要是没熟人介绍,累死你也找不到。”

    “喔,看你这口气,简直一个老鸨子。”我一笑。

    萍萍也一笑:“现在这年头,想发财就得学会卖别人,光知道傻卖自己,卖吐血又能赚几个钱!”

    我听了,不禁点点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对现实社会的透彻认识。

    “我看你以后干脆去当妈妈桑得了。”我开玩笑地说。

    “呵,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俊哥你可要来捧场呀!”

    说笑间,离萍萍家已经不远了,萍萍让我在路边的一家西点店前停车,然后跑过去,过了一会儿,却两手空空的又跑了回来。

    “怎么什么也没买?”我问。

    “我是去订蛋糕了。明天给那个姐们儿庆祝生日,我往后还得靠她赚钱呢,所以该做的人情不能少。”

    “妈妈桑,你可真精明!”

    萍萍面带邪恶而又顽皮的笑容,一挑眼神,得意地说:“要不我手里能有这么多‘货’!”

    “你们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吧?”我不禁想起佳佳在她的生日会上被轮奸的事,心中对这些90后少男少女的疯狂世界大感好奇起来。

    “那是……喝酒、唱歌、游戏、打炮,乱七八糟着呢。”萍萍随口答。

    “你们玩得这么疯?”我的好奇心越发膨胀。

    “这种没钱拿,还得破财的聚会,其实我不乐意参加。不过该去还得去,我呀,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奔着玩去的,我是奔着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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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这怎么说?”

    “去跟那些女孩儿套交情就不用说了,不然我推销什么‘商品’去……至于那些男生也有用,我推销的女生,有些就是他们泡回来的马子。”

    “你把人家女朋友拉去卖,他们饶得了你吗?”

    “嗨!出来玩闹的,都是他妈烂仔浪妹,今天你是老公,明天她是老婆,三天不见,说不定就换人了,都是个玩,谁真管得着谁呀!”萍萍显得很老成地说道。

    我越听越觉得有趣,于是就想让萍萍将生日会的情形拍回来给我看。萍萍先是一愣,但是随即就来了精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才跟我商量“制作费”。

    “咱们先货后款。你拍不好,一分钱没有。要是拍的好……那就一百保底,拍到一个女生被干,就再加一百。”我将付款条件说得很灵活,以防萍萍粗制滥造,蒙混过关。

    萍萍似乎我这种付款方式对她很有利,所以竟然没有讨价还价,而后就找我借摄像机。我当然不能将我那个将近万元摄像机借给萍萍,可又不想要她手机那种烂画质,思来想去,只好开车到了附近的大商场,花了千元左右,又买了一台杂牌的家用低端机,临时借给了萍萍。

    第三十三章、扈三娘

    到了星期一,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满,于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法,暗地约舅妈在格调春天幽会。舅妈旷闲了一个星期,早已淫念勃勃,妄她平日精明无比,可此时也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又经我三说两说,最后还是堕入了我的陷阱。

    表舅听说这个情况,就急于“捉奸”,可是我把表舅给劝住了。这次只能算是我和舅妈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凭舅妈的精明,说不定会怀疑到我和表舅合谋上,那样势必给后续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纠缠。

    为了不让舅妈产生疑心,同时也让她在败露后无法可说,我劝表舅再多忍耐一段时间,允许我跟舅妈多“偷”几次,以便达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的偶然效果。

    表舅虽然急于和舅妈离婚,以摆脱这个虚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毕竟经商多年,凡事深思熟虑,所以知道其中轻重缓急,最终只得又将“捉奸”计划搁置下来。

    过了两天,舅妈的月经来了,而且还伴随着轻微的痛经,因此短时间内无法幽会做爱了。我被舅妈缠了两天,也有些厌倦了,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待在格调春天“修身养性”。

    闲来无事,我又想起让萍萍给我拍生日会的事。因为萍萍白天上学,晚上接客,而我连日也都在舅妈身上费心耗力,两个人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见面,所以过了这么多天,我还一直没有拿到萍萍拍的东西。

    下午六点左右,我正想给萍萍打个电话,看她放学了没有,以便找时间拿我梦寐以求的《淫乱生日会》。可还没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么这么巧,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就进来了,先是大连的红姐,然后又是北京的晴天小猪,她们正在网聊,叫我一起加入。我刚上qq没一会儿,徐鹏也来了电话,问我的近况怎么样。

    我两边对付着,好不容易打发走徐鹏,多日未见面的汪大姐又来了电话,说有要紧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里去一趟。我问什么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说,只是一直嘻嘻笑。我以为汪大姐是想骗我去上床,不过听她那笑声里似乎又有着另一种神秘的淫韵,一时好奇,还是答应去了。

    幸好小猪要去吃饭,没怎么缠我。不久,红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机下线,而后洗澡换衣服,开车到了汪大姐家。

    “怎么来的这么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将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说着,我一搂汪大姐的腰,开玩笑地问:“怎么,等不急了?”

    “今天我来月经,做不了。”

    “哟!你这个岁数还来?”我感觉不可思议。

    “女人五十五岁才绝经,我怎么就不能来呀?”汪大姐将我让到沙发上。

    “这都怎么了?我舅妈那儿昨天‘撞红’,你今天也跟着‘掉色’!”

    “呵,我说你有闲工夫来我这儿呢,敢情在你舅妈那儿吃了‘闭门羹’!”

    汪大姐一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汪大姐就给我端来了她亲手制作的摩卡咖啡,这是我在秋冬季节的最爱,尤其冬季,一杯充满浓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总是能驱走我身心的寒冷与孤寂。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呷了一口,不禁赞叹。

    “还不是看你爱喝吗。”汪大姐骚媚地一笑。

    对于汪大姐,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比同龄的老妇更善于保养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鲜的艳情经历。后来,经过在表舅家一段时间的亲密相处,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年届五十岁的老熟妇。

    汪大姐经过二十余年豪门显贵家帮佣生活的锤炼,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的待人表现、伶俐的奉承本领,无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适与惬意,还有她一触即发的淫心、情真意切的淫行、引人入胜的淫邪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厌,喜爱有佳。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游览全国居无定所的话,我还真想把汪大姐收藏为我的“一号女佣”,供我随时调教与玩弄。

    我又饮了一口咖啡,舒畅的心情让我忍不住一把搂住汪大姐。如果是平常,恐怕汪大姐早就投进我的怀里,用她那骚媚的眼神向我求欢了,不过这回因为月经临身的特殊缘故,汪大姐第一次没有表现出我想看到的那种无比淫贱的表情。

    “平常早摇尾巴了,今天怎么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么摇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么这么爱吃‘香肠’?”我将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裤链处。

    汪大姐佯装嗔态:“哼!你说你们男人,叫这个骚货,当那个母狗,成天肏货干狗,把自己都不当人了,还那么高兴,真有病!”汪大姐心不应口,不等说完,已经原形毕露,明知自己身上来了月经,可还是拉开裤链,掏出我那软蔫蔫的鸡巴,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

    我哈哈大笑,也不搭话,只是看着汪大姐为我手淫,继续享受着我的摩卡咖啡。等到我把咖啡喝完了,汪大姐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喜欢她这种在淫欲上贪得无厌,索求无度的无耻模样,也就没有伸手阻止,只是问了一句:“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汪大姐听我问话,抬起眼来,笑眯眯地说:“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汪大姐神秘而淫荡地一笑:“上回承你美意,送了我四只‘鸭子’,老话不是有什么‘投桃报李’嘛,所以我也给你四只,算是咱们礼尚往来。”

    “鸭子?”我以为汪大姐在开玩笑。

    “要是鸭子,你吃吗?”

    我一愕:“喔,你不会是要给我叫鸡?”

    汪大姐咯咯一笑:“峰哥你要玩野鸡,什么样的买不到呀……我说的可是无价的金凤凰。”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金凤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要说的事情令汪大姐很兴奋,汪大姐握着我的鸡巴冲动地撸套了几下,这才媚笑着说:“我要给你的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有夫之妇,你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金凤凰……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汪大姐显得很积极。

    “别都是鬼头蛤蟆脸的歪瓜裂枣吧。”我有些动心,也有些犹豫:“都什么人?”

    “一个就是这套别墅的房主,是个女老板,在塘沽有自己的外贸公司,家里还在房地产公司有股份,姓扈,叫扈正芳,今年四十三。”

    “四十三……你当我是收破烂的!”我没想到汪大姐说出来的第一个就这么倒胃口。

    汪大姐忙解释:“你别看这岁数,身上要哪儿有哪儿,模样也不赖,为人大方,性情豪爽,她在家行三,所以还有个‘扈三娘’的外号,你见了准喜欢。”

    “扈三娘!”我不禁一笑。

    “还有一对姑表亲,一个叫鲁虹,三十二,丈夫在市政局当领导;一个叫刘霞,三十,丈夫开投资公司……最后还有一个,跟你还是同姓本家,叫黄咪咪,最年轻也最漂亮,今年二十七,丈夫是开高科技公司的,据说她原先还做过腿模呢,专给丝袜拍广告。”

    “喔,这个还差不多,值得一玩。”我高兴起来。

    汪大姐一笑:“这四个是一体的,买一搭三,单要一个可不成。”

    “这又怎么回事?”我感到不解。

    “她们四个人交情特别好,都爱打麻将和偷男人,日子久了,就定了个内部规矩,麻将牌可以和别人打,但男人必须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个,就得把另外三个一起办了。”

    听完之后,一来考虑到偷情的风险,二来也怕四个女人良莠不齐,因此我有心要推辞掉,可想到这种与良家妇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个的大好机会,我又难以果断地拒绝了。

    汪大姐见我犹豫不决,忙又说:“你放心,漏不到她们丈夫耳朵里,出不了事儿,而且不是我替她们夸口,黄咪咪不用说,就是别人也不比你那个舅妈差,保证你绝对玩着过瘾!”

    汪大姐不愧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对于我的顾虑简直了如指掌,寥寥数语,可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虽不说令我顾虑全消,但至少让我对这种一人独霸四个良家淫妇的艳遇更加充满期待了。

    “真如你所说?”我又问了一句。

    “我帮着她们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说着,汪大姐用力地将我那被她挑逗得有些勃起的鸡巴又撸了几下,以说明我对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说的,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经对汪大姐有所了解了。其实这个女人很简单,长年低人一等的帮佣生活令她变得非常精明狡猾,而且全无廉耻和自尊,可以毫无顾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却有一样绝对不会背叛,那就是她的淫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枪不倒”,这个淫荡到极致的老母狗就会永远忠诚地趴伏在我的脚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完事好处少不了你的。”虽然汪大姐说是礼尚往来,还我请她“吃鸭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这种淫媒,不可能什么也不图的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记着我的好,别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说得像个春闺怨妇似的。”

    “你现在也把你舅妈弄到手了,我也没用了,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你们男人那点脏心烂肺我还不明白,见多了!”汪大姐真的装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声,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脸:“你这样淫到不要脸,浪到不要命的女人,叫我怎么舍得下,喜欢还来不及呢!”

    汪大姐听了,脸上立时浮起骚媚的笑容。

    “我今天为什么来这么晚……本来晚上我有应酬,人家找好了两个十八的红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没要,推了应酬就来你这儿了。”我扯出满篇谎话,以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谁信呢!”汪大姐虽这么说,可笑容却更加艳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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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要什么有什么,我能比吗?”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么用,何况她们只为了钱。女人吗,还得知道体贴,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会伺候才行……论这个,她们谁比得了你呀?”最后这句话我倒是出于切身体会,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领确实超过了一般女人,可以说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顺心。

    汪大姐听我这么说,异常高兴地又往我怀里贴了贴,同时将一条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问:“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抚摸着汪大姐腿上的棕红色连裤袜,不由得一阵冲动,虽说汪大姐是个五十岁的老熟妇,而且老屄肏起来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她那被玩弄时的无比淫荡的反应和作风,总是令我万分着迷,“鸡”动不已。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看看这儿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顶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鸡巴,不禁一笑。我兴致大动,不待汪大姐说话,立刻一扑,将汪大姐压到在沙发上。

    ***    ***    ***    ***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会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线之下,我与她们也是约在了这一天。不过没想到,刚刚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给我来了电话,希望我晚上就过去,说是那个“扈三娘”已经等不急想见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扈三娘”倒真是雷厉风行的脾气,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这个“幽会主办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辆豪华宝马轿车,以掩饰自己“伪富翁”的身份,然后换上一套专为此次约会而买的高级服装、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扮了一番,这才如约而至。

    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现得很礼貌很规矩,俨然一副富家女佣对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样,给我来开了院门。

    “这个‘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声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声音也压低了答话:“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俩得有四五年没做过爱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现在什么德行了?”我很感兴趣地问。

    汪大姐正要开家门,听见我的问话,又停住了手,极其淫邪地一笑:“憋得够呛,正拿她养的小鸭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还叫我来干什么?他妈的把我也当鸭子了不成?”

    “峰哥,你别生气,听我说……扈太太平常很洁身自爱,别看她养着不少小鸭,可从来不让他们沾身,火上来了,也就是爆爆小鸭的后门解气。”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来越生气,心里有了一种被骗入火坑的感觉。

    “你别急呀……鸭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贵的客人,这完全两码事。扈太太招鸭是给自己玩的,可她请你来,是把自己给你玩的。”说完,汪大姐把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再说句我不该说的,其实现在你是主子爷,她就是你脚底下的一条母狗。”

    被汪大姐这么一说,我的火气立时又消了,气也顺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样,不禁一笑:“这个扈太太还挺变态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当的男人还不要,憋了四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还得疯,熬也熬死了。”说着,汪大姐开门请我进家,然后挽着我直接上楼。

    刚登上楼梯,隐约就有一些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细听了了一下,其中一种是女人疯狂的嗷叫声,而令一种很尖锐的人声却不似男也不似女,总之听着非常怪异。

    等到汪大姐打开二楼唯一的房门,霎时间,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只见房间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以站姿扶着沙发的靠背,俯身撅着屁股,而另一个仅仅穿着红色透明薄纱睡袍的中年美妇的双腿间夹着根粗大的假鸡巴,正在凶狠地肏男子的屁眼,至于我所听到的不男不女的声音,正是这个男子叫出来的。

    扈太太看见了我,也惊了一跳,慌忙舍开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来解释道:“黄先生……抱歉抱歉,我……我这是闹着玩呢。”

    还好汪大姐事先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不然我真的会被扈太太这种变态而又疯狂的行为给吓得扭头就跑。

    “黄先生,这位就是我说的扈太太。”汪大姐轻轻碰了一下发愣的我。

    我回过神来,哈哈一笑:“扈太太,你还有这爱好。”

    “闲着随便玩玩。”扈太太也笑了,但笑容里略带着一丝尴尬。

    “我也有这一好,不过是对女人。”为了缓解气氛,我对自己的癖好直言不讳。

    扈太太见我这么说,顿时放宽心,也跟着豪爽地哈哈笑起来,全然不顾自己暴露的衣着,大大方方地请我进门。

    我仔细偷观,扈太太确实不像四十三岁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满,可以说保养得都非常好,五官清丽而不失英飒之气,性格也很鲜明,从言谈语气上就能知道她是个行为豪爽,做事果断的女强人。

    扈太太命令男子出去之后,热情地请我到沙发上一起坐了。就在坐下时,扈太太不禁一声哼吟,低头一看,原来下体的那根假鸡巴还在,这让扈太太不由得冲我又尴尬一笑,但却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将那根假鸡巴从屄里抽了出来。

    我终于看明白,那根假鸡巴其实是一根呈“l”形的女同性恋的性玩具,在将短端插入阴道后,其弯曲前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点的快感,中间弯折处也有相应的造型卡住阴蒂部位,在保证对阴蒂的持续刺激下,同时能够保证长端棒体的平行前突,已达到符合某些做爱姿势的角度要求。

    “黄先生,让你见笑了。”扈太太将假鸡巴扔到了一边。

    “都是同道中人,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我也是没办法,就这么点乐子了,要是不拿这帮小鸭们出出气,早把我气疯了。”

    “气什么?”我随口一问。

    “还不是我老公吗,虽说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来还知道点点卯,这几年倒好,连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说我气不气。”扈太太故意向我诉苦。

    我心里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搂住:“扈太太你这么有女人味,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说的是骗人的花言巧语,不过对于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觉不错,也确实想玩一下,尝尝这份新鲜滋味。

    正说着,汪大姐给我端来了我喜爱的摩卡咖啡。我松开扈太太,借着品尝咖啡的时机,环视四外。原来二楼除了房外辟出一块六平米左右的小厅,以及房内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间厕所之外,整层一百多个平米的空间竟然没再做任何实体分割,只是用虚设的形式,划分了几个功能不同的娱乐区域。

    进门迎面而来的是由液晶拼接墙、皮革沙发和钢化玻璃茶几组成的卡拉ok娱乐区;门的右手边安放着高级麻将桌和舒适的麻将椅,是麻将娱乐区;顺着麻将区往里,是通往半圆形阳台的门,门边摆放着沙发式软塌,可以当作观景娱乐区;再往里,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时使用的豪华心形浴缸构成的戏水娱乐区。

    与大门斜对着的,也是房间的最里面,则是一张极大的盖着毛茸茸仿狐皮的大床,作为性爱娱乐区;总之,整个房间内的所有区域都是围绕着一个目的,那就是寻欢作乐。

    “扈太太,打发小何走吗?”汪大姐问。

    “走什么……你这么劳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这一句话,听完,高兴地谢过扈太太,退身下楼去了。扈太太见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样立时没有了,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贴进我的怀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顿时涌入了我的鼻腔里,在这股名贵香水的味道中夹杂着扈太太的体汗味道,那是一种每一滴汗液里都透着无穷淫荡的原始香味,我为此心念激荡,难以克制。

    “黄先生。”扈太太满面淫骚地唤了我一声,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双腿间。

    我一笑,拉开裤链。扈太太就势将手伸进去,一直摸到我的内裤里,握住了我那根刚刚略有勃起的鸡巴。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应,隔着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扈太太的丰满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与男人肌肤相亲而积压的强烈欲求顿时透过这声淫叫暴露出来。我又狠狠一抓,同时用食指和中指将扈太太那已胀挺的奶头紧夹住。扈太太这次叫得更加大声,也更加淫荡迷离。

    “黄先生,你的宝贝真大,我老公硬起来都没你现在大。”扈太太掏出我那半软不硬的尚未展现真实相貌的鸡巴,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抚搓不止。

    我望着扈太太那饱含无限淫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鲜丰润性感的红唇,忍不住一阵冲动:“你帮我舔两下,它会更大。”

    扈太太注视着我的鸡巴,抿了一下原本已经很湿润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亲吻,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舌面来回摩擦起来。我没想到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口交技术却这么生疏与生硬,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噢,轻点。”扈太太的牙齿咬到了我的鸡巴。

    “哟,对不起,黄先生……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会吧!”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老公没要我这么做过,就是看鲁虹她们这么玩过,我一直想试试,可始终没有找到像黄先生你这样的男人。”

    我兴奋得哈哈一笑:“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只要你爱吃就行。”

    “爱吃爱吃!”扈太太全无半点扭捏之态,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龟头,上下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扈太太的短发,看着她那相当不纯熟的动作,虽无多少肉体上的快感,但却有一种近似于将女人开苞破处的兴奋与欢悦。

    不多会儿,在扈太太又舔又撸之下,我的鸡巴战战颤颤,犹如洲际导弹一般笔直地耸立起来了。我快速脱去裤子和内裤,将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扈太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甚至呼吸都因为兴奋而有些散乱。

    “‘香肠’吃完了,该吃‘蛋’了。”我开着玩笑,站起身来,微微地劈开双腿。

    扈太太非常识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边自己手淫着下体,一边高高地撩起我的大鸡巴,而后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蛋,使劲地轮流嗍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气,扈太太不惜余力的贪婪模样让我几乎忽略了她在技术上的笨拙,我的海绵体里不知不觉间涌进了更多的热血,令整根大鸡巴胀得更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脉都跟着如同蚯蚓般凸显出来。

    “我的妈,这么大了!”扈太太盯着我的大鸡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横抱在臂弯里,快步走到大床的边上,然后一下子将扈太太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扈太太似乎对我这种蛮横的动作非常的喜欢,咯咯浪笑着张开双臂,摆出迎接我的姿势。

    “妈的,真是个欠肏的浪货!”我心里笑着,扑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压,鼻腔里顿时一声淫靡的哼叫,双臂紧跟着环抱住了我的脊背。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将舌头粗鲁地伸了过去。扈太太的哼声更加欢快了,也跟着送上香舌,和我搅缠在了一起。

    我一边与扈太太狂热地接吻,一边抓揉她那软绵绵的大奶子。扈太太的双手在我背上胡乱抚摸,甚至双腿也缠到了我的腰上。

    过了一阵子,我的大鸡巴因为饥饿得太久,开始跟我抗议起来。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份冲动,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纱睡袍,像个强奸犯一样,凶残地连撕带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体。

    “撕吧撕吧,这样的睡衣我还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扈太太并没因此对我心生惧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鲁的动作中得到了极大满足,又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样,笑问:“我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那是,我都兴奋得要发狂了!”这句话我确实没有撒谎,扈太太身上那股散发着无限淫糜的异常体香,简直就像天生的春药一样,令人难以自持。

    扈太太听我这么说,越发高兴与满足,主动分开双腿,浪声招唤:“来吧,快进来吧。”

    我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连只用几秒钟欣赏一下扈太太的屄穴的时间都不愿浪费,握着大鸡巴就扑了上去,用大龟头拨开扈太太的屄缝,重重地一顶。霎时间,一股极其异常的快感传来,好像电流一般传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令我忍不住又一顶,再一顶,直至最深处。

    “妈啊,这是什么呀?”我激动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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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怎么了?”扈太太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让我讨厌了。

    我连忙爬起来,拔出大鸡巴,低头细瞧。扈太太的阴毛浓密卷长,屄缝向内凹陷闭合,阴唇滋长不多,除了勉强算得上肥美,并不十分出奇。我又将两根手指伸进扈太太的屄穴深处,一点一点外撤的同时,连连叉开手指试探了一番。

    “我怎么了?”扈太太又问了一遍。

    我将大鸡巴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顶到扈太太的花心上,万分惊喜地大叫:“妈啊,宝贝,捡到宝贝了!”

    “什么宝贝?”

    我一边抽送,一边大叫:“当然是你这里啊……弄着太爽了,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在赴约之前,我只是将扈太太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艳遇对象来看待,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强烈快感却把这种想法给推翻了。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无奇,但是里面却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阴唇之内,屄穴竟然又紧又小,那种紧感还是很难遇见的“软紧”,如蚌肉一样,软中带韧,弹力十足,我的大鸡巴一经插入,即被严密地紧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连的红姐,扈太太的这种“软紧”与红姐如出一辙,而且扈太太的屄穴还有一样红姐没有的妙处,她的阴道极其特殊,进入大约十厘米之后,内壁上的皱褶突然增多,简直就像牛百叶一样,我的大龟头摩擦着这些皱褶往深处插入的同时,一连串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就会回涌进我的体内,让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酥麻,甚至颤栗。

    我真的没想到已经四十三岁,而且还生养过两个孩子的扈太太竟然还身怀如此不同反响的“名器”,可以说,我纵横大江南北,至今上过的百余个女人里,单就屄穴而论,还真没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红姐那天生的软紧和佳佳那刚开苞的鲜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这个宝贝用,你老公还去找别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插在里面都愿意。”我由衷地说。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对我过分的表现有所不信。

    “真是宝贝,千金难买,万里无一……别人就没告诉过你吗?”

    “除了我老公,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那我怎么说都没用了,反正扈太太你这里跟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绝对是个要人命的宝贝,不信你回头找别的男人试试,看他们怎么说。”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离,也顾不得回话了,只一味地高声浪叫起来。我听着扈太太那淫荡至极的叫声,大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也跟着越发猛烈了,如潮似浪的,一刻不停歇地连续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这样不行……太他妈刺激了。”我忙调整抽送的幅度,让大鸡巴尽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这样可以为敏感的大龟头争取休息的时间,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叶”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难坚持多久。

    “啊……真爽……再来!再来!”扈太太对我这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反应尤其强烈,犹如一头饥饿到发狂的母狗,叫床声也跟着变成了淫荡中带着渴求的低吼。

    弄了一阵,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动作换成又急又快的频率,扈太太的“牛百叶”对我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味到的独特快感,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奋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冲击之下,嘶声力竭地叫嚷,亢奋得十指的指甲都抠进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丝丝疼痛让我忍不住加紧攻击。扈太太的叫声越来越癫狂,没有五分钟,突然一声长长的哼吟,紧跟着身体一阵哆嗦,同时阴道内剧烈收缩,然后就从花心处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么快就喷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脸上泛着艳丽的春潮:“想了好几年了,当然激……”还没说完,被我一通猛烈地乱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迈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种毫无顾忌的如江湖侠女一般豪迈叫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的大龟头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射精了。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鸡巴,缓和那股要射精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阴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靡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我的大鸡巴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阴蒂的同时,又用二指探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浪叫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体接连从尿道里飞射出来,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而且极限时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还真多!”我拭了拭额头上的大汗,又问:“爽吗?”

    扈太太躺在床上,瘫软得像堆融化的奶油,无力的喘嘘着,但还是勉强回答道:“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过,根本没法跟这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救命稻草,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力,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的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真是口没遮拦的,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着指了指已经软蔫下去的鸡巴。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骚媚地一笑,竟然不顾我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撸起来。

    第三十四章、四人帮(上)

    我的鸡巴在扈太太淫荡却笨拙的吞舔之下再次勃起,扈太太为此又向我投来极度渴求的目光。我再次推倒扈太太,将她的双腿“m”字大开,大龟头对准目标,正准备插入,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击打楼梯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好啊,大姐,你带头坏规矩!”女人兴师问罪,但脸上却是淫邪的笑意。

    “呀!你怎么来了?”扈太太爬起身来。

    “来‘捉奸’!”女人咯咯笑着,走上前来。

    我眼前不由得一亮,进来的这个年轻女人实在太美了,至少一米七以上的高挑身材,却不像时装模特那样贫乳瘪臀,而是丰乳高耸,玉臀浑圆,曲线完美到了极限,再加上一袭自然飘洒的过肩卷发和一身时尚又有品味的高级时装,那种撩人的风姿简直令人终生难忘。

    “咪咪,这位就是黄先生……俊峰,她就是咪咪,跟你一样姓黄。”扈太太连忙给我们相互引荐。

    “哟,原来是黄太太。”我想找东西遮体,可身边能用的一样都没有。

    扈太太一笑:“你们同姓,五百年前本来一家子,客套什么……她比你小,你叫她咪咪就行了。”

    “那我是不是也得叫声哥呀……峰哥。”咪咪甜甜地叫着,坐到大床上,眼睛也跟着瞄了一下我那高高昂起的大鸡巴。

    “没见过吧?”扈太太笑问。

    咪咪也一笑,没答话。

    因为近在咫尺的关系,所以我看得格外清楚,眼前的黄咪咪说她二十七岁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三四岁,她那雪白的皮肤无论是色泽和质地都保养得极其好,恰到好处的化妆也令本来就无比漂亮的相貌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一双有如会说话一样的透着精灵气的眼睛,一闪之间,就能将男人的魂魄全部勾去。

    此时,汪大姐拖着一只旅行箱进来了,看她那衣衫凌乱,裙子下面光着双腿的样子,显然与小何在楼下玩得正欢,只是怕扈太太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全脱光罢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扈太太问。

    “我来这儿住几天。”

    “又跟你老公吵架了?”

    “他今天喝醉了,回来把我错当成坐台小姐,非要跟我做爱,可等到看见我那个剖腹产的疤,又跟平常一样嫌弃我,冲我发火……他也不想想,我那个疤怎么来的,还不是给他生儿子弄的。”

    “喔,又为这个。你老公也真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可不是吗,自从生完孩子就跟我闹别扭,这都四年多了,还不依不饶的,非说我因为这个疤不完美了,真是的,他当我是他开发的程序了,什么都将完美无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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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要不说天才和疯子就一线之隔呢。”

    “哼!叫他自己疯去吧。”说完,咪咪吩咐汪大姐:“老汪,快帮我放洗澡水,还有薰衣草的香熏。”

    很快,汪大姐极其熟练地准备好了一切,然后退下去了。咪咪在我面前毫无羞涩地脱光了身子,走入心形浴缸。我看着咪咪那散发出如温玉般光泽的裸体,真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完美身材,和咪咪比起来,以前我所见过的那些所谓“魔鬼身材”,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变得相形见拙。

    “喂,喂!”扈太太用手在我呆呆的眼前晃动。

    我觉得视线被阻挡了,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一笑:“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嫌弃,要是换我,情愿天天抱着不撒手。”

    “呵,刚才还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愿意离开我,这会儿又说天天要抱着咪咪不撒手……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扈太太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的。”我十分诚恳地说。

    扈太太一笑:“你要是这么想抱咪咪,那就去抱吧。”说着,扈太太引我下床,一起进了大浴缸。

    “大姐,你知道自己吃独食理亏,想贿赂我吗?”咪咪笑着,竟然主动挪身坐进我的怀里。

    我心中一阵无比的舒畅,不仅是浴缸中自动翻滚的温水让我感到松弛,而且咪咪那羊脂软玉般的肉体也令我感到人生的惬意。我冲动地搂住咪咪的腰肢,一把抓住她那圆滑丰挺的奶子,咪咪咯咯一笑,也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颈。

    怀抱着咪咪,我不禁幻想:“要是咪咪这个完美玉体上也能有个扈太太那样的极品屄穴,可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想到这里,我一边祈祷,一边将手慢慢滑向咪咪的双腿间。

    “峰哥,你可真性急。”咪咪竟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微微劈开了双腿。

    “谁叫你这么漂亮啊。”说着,我的手指划过咪咪的小腹,摸到了她的下体处。

    咪咪轻轻地呻吟了一下,身体在我怀里一扭。我像个勘探者一样,在咪咪的双腿间慢慢摸索。从手感上可以判断,咪咪的阴毛非常纤细浓密,阴唇的厚薄恰到好处,而且小阴唇几乎没有滋长,屄缝也不是很长,整个外阴应该说要比扈太太的好看。

    我不禁一喜,随即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咪咪的屄穴里。咪咪又扭动了一下身体,敏感地将腿夹紧了。我笑嘻嘻地将咪咪的双腿重新分开一些,继续向内勘察,一点一点的与扈太太给我的美妙感觉进行比对。大概是因为剖腹产关系,咪咪的阴道未用于生育,所以至今仍然很紧,虽不像扈太太那样天生奇特,但比起普通的多年婚龄的女人来,还是要精美紧实的多了。

    “可惜了,扈太太的极品屄要是能长在咪咪的身上,那就太完美无缺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手指向上,又摸回咪咪的小腹,抱着忐忑的心情,寻找那道剖腹产的伤疤。

    “喔,竖剖的!”我忘乎所以地大叫,大鸡巴也跟着欢跳。

    “啊……你怎么这么‘鸡’动!”咪咪感觉到了屁股下面的异样。

    “你不知道,我和你老公正好相反,我最喜欢女人身上这道伤疤,摸着就兴奋。”

    扈太太和咪咪都笑起来。

    “又一个疯男人!”扈太太向我靠了靠,生怕咪咪夺走我对她的喜爱。

    “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剖的让我兴奋,不过横剖的,我见了就能软下去,什么劲都没了。”我一边说,一边来回摸,大鸡巴也越跳越欢。

    咪咪似是受不了我这种热烈的挑逗,脸颊升起一抹艳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随后一转身子,跪骑到我的腿上,一把扶住了我那根冲天直立的大鸡巴。

    “你比我还性急!”我一笑。

    咪咪脸上的艳红中又增加了一份羞红,没说话,扶着我的大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屄缝处,然后一点点地套了下去。

    “啊……这么大,真难受。”咪咪虽这么叫着,可还是坐到了底。

    我感到一阵意外的舒爽,咪咪的阴道深处虽没有扈太太的那种“牛百叶”,但与我的大鸡巴却像是配套生产出来的一样,不紧不松,不短不长,插套在一起是那么自然,那么合适。

    “嘴里喊难受,心里乐开了花了吧。”扈太太的眼睛里冒出淫欲的光彩。

    咪咪一笑,还是不答话,双臂勾住我的脖颈,屁股开始上下提落起来。我看着眼前咪咪那一对跳动着的丰挺而鲜嫩的奶子,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升到了顶点,连忙也环住了咪咪的细腰,把脸贴上去,在咪咪的胸前轮番厮磨,甚至咬噬那两粒如花蕾般的奶头。

    “啊……真涨……嗯……原来这么美了。”咪咪动情地哼吟。

    与扈太太豪爽刚直不同,咪咪的叫春声轻柔委婉,娇媚动听,两个人一刚一柔,可以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身边的扈太太,没想到扈太太比我还要急切,直接将我的手拉进了她的双腿间。

    “啊……往里,再往里。”扈太太高声浪叫。

    由于浴缸里翻滚着的按摩水花,咪咪看不见我的动作,还以为是扈太太在自慰,嘻嘻一笑:“大姐,我们做,你叫什么?”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占着盆里,想着锅里’,啊……嗯……他那边和你做着,可这边摸着我下面呢。”扈太太一边浪叫,一边说。

    咪咪不甘示弱,上身起落得更加卖力。刹那间,一刚一柔,两种完全不同的叫春声都响了起来,交缠在一起,相辅相成,在空旷的房间内奏出了一曲美妙绝伦的“交响乐”。

    不久,水的阻力开始让咪咪开始疲劳,动作无法再度提升,而且还有减弱的趋势。我也不想只是这样被动的享受,于是让咪咪扶着浴缸的边沿,摆出跪伏的姿势,然后我从后面重新插入,主动进攻。

    这一回,咪咪不费力气就享受到了一切,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感觉神经上,自然快感倍增,因此叫春声越发娇媚动人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半浮半沉地漂在涌动的水面上,有如一条游水的蟒蛇一样在咪咪的美屄中进出,不由得趣味频生,奋起力量,抽送得更为迅速猛烈。

    扈太太恋恋不舍,也跪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搂住了扈太太,热情地亲吻在一起,同时下体不忘继续冲撞。过了一阵子,似乎是因为我的动作制造出来的水流一直像海浪般的拍打着咪咪的阴蒂,让快感超常强烈的缘故,咪咪有些按捺不住了,叫声开始变得尖锐和急促。

    我知道咪咪快要高潮了,于是将动作又一次加强。不到两分钟,咪咪激动地抓住浴缸边沿上的水晶龙头,一声哼吟,身体颤了两颤,在水中发泄出来。

    扈太太见状,也摆成了跪伏的姿势,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我明白扈太太的意思,挪身过去,一插到底。咪咪缓了两口气,也像扈太太刚才那样跪身贴近,我又一把搂住咪咪,两人热吻在一起。

    咪咪的接吻技术比扈太太要高明不知多少,连我这个曾经和前妻磨练了多年的人也望尘莫及,她那条香舌简直就似一条温柔的毒蛇,灵活又不失力量地勾缠着我的舌头,刮擦着我的牙齿,甚至让我不时产生被一路探到咽喉的幻觉。

    我太喜欢这种变幻多端的吻感了,只顾和咪咪缠绵接吻,下体的动作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俊峰,快来呀。”扈太太焦急地催促。

    听到扈太太的叫闹声,我和咪咪相视一笑。我重新抽送起来,而咪咪依旧和我缠吻,将我嘴中分泌出来的口水当作甘露一样,尽情地吸食进她的嘴中。

    咪咪的这个淫荡举动令我大感意外,精神为之一震,就连大鸡巴都感觉又胀大了一圈,抽送得越发起劲。扈太太得偿所愿,连上浪叫,不再理我们做什么。

    我和咪咪吻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相互放开。

    “我还想吻你下面的那张嘴。”不知道为什么,我生出这个冲动的想法。

    “你可真色!”咪咪笑着,分腿站到我面前,胯骨前挺,让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前。

    咪咪的外阴真如我摸到的那样,虽然不算肥美,但外型非常整齐得体,阴毛纤柔卷曲,遮盖的面积相当小,皮肤几乎没有变色,阴唇不过微微滋长,与阴道一样,依然粉嫩鲜美。

    “喔,真漂亮,简直就像新婚少妇的一样。”我不禁赞叹。

    咪咪嘻嘻一笑:“我结婚一年就怀孕了,生完孩子,我老公嫌我有疤,根本懒得和我上床。”

    “你老公根本不懂,女人有这道疤才性感!”说着,我一口吻上了咪咪那道细长的粉色伤疤。

    咪咪激动地一叫,立时将十指都插入了我的头发里。咪咪皮肤上的洗澡水在这一刻变成了甘甜的雨露,令我忘乎所以,我顾不得上下左右,在咪咪的小腹和下阴胡乱舔吻,纵情厮磨。

    约有七八分钟,咪咪抵受不住我的挑逗,颤栗着大肆潮吹出来,而且淫水灌了我一嘴,喷了我一脸。我被这么一灌一喷,心里异常兴奋与冲动,搂过因腿软而坐回浴缸中的咪咪,二人继续热吻。

    过了一阵,欲火焚身的扈太太因我的激烈抽送彻底达到高潮,也在水中爆发了。我舍开扈太太,鼓起余力,又去抱住咪咪,从她身后再次插入,然后一边搓摸着咪咪的阴蒂,一边尽全力冲刺。

    勉强坚持了五六分钟,在咪咪又一次动情地长吟之下,我的心也跟着激荡起来,大鸡巴在咪咪的美穴里一阵乱颤乱抖,最终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有你们俩人当老婆,明天就死也值了!”我翻身靠着浴缸壁,一边一个,搂住了扈太太和咪咪。

    “得了吧,就会耍嘴甜。人家咪咪年轻漂亮,我那比得了呀。”扈太太不信我的话。

    我又去扈太太的下体摸了一把,一笑:“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下面可是个千金难买,万里无一,要人命的宝贝。”

    “哟,比我还好?”咪咪听我夸赞扈太太,有些吃醋。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们俩个人可以说是一里一外,一刚一柔,要是合二为一,成一个人,那别说明天死了,就是现在死,都值了!”

    “去你的吧!”扈太太和咪咪一起捶了我一拳。

    ***    ***    ***    ***

    转天一早,扈太太因为要回公司去处理业务,所以先走了,我一个人面对美若天仙的咪咪,怕把持不住,会精尽人亡,也跟着借故离去,暂时回家休息。

    等到下午四点,我依约再去时,不但扈太太已经赶回来了,那个与我同龄的叫刘霞的女人也到了,加上汪大姐,一共四个人,正在玩麻将牌打发时间。

    刘霞长着一张圆脸,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比扈太太稍矮一些,但丰满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格外向活泼,未言先笑,待人亲切和善,显得颇有交际应酬能力。

    我觉得非常不错,热情地寒暄完毕,刚刚就坐,外面突然又进来一个女人。

    “哟,虹姐,你怎么才来呀……三缺一,等了你俩小时!”咪咪抱怨。

    “嗨!家里那个小王八蛋又他妈在学校惹祸了,我这不赶着去了趟学校,解决问题吗。”鲁虹一嘴浓重的天津口音。

    我偷眼一看,这位鲁虹相比扈太太与刘霞就差了一些,身材削瘦,长相也一般,皮肤略显黝黑,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没文化的粗俗感,简直就像个暴发户。

    扈太太忙给我们引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鲁虹,但为了其他三个美妇,还是不得不陪笑脸、装热情,应付场面。

    “外面的那辆宝马是黄先生你的吧?”鲁虹问。

    “是啊。”

    “吓了我一跳,除了车牌号后两位不对,全跟小霞他老公那辆一样……冷不怔看见,我还以为这儿你妈出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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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看着你贼大胆,其实你胆最小!”扈太太一笑。

    说话间,五人都在沙发上落座了。

    “黄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刘霞问。

    “医药,开了几家药店,也做保健品。”我把表舅的背景拿出来蒙混。

    “这年头,千好万好不如没病好,做医药保健品可是暴利。”鲁虹说。

    “要不我老公常说‘股票买医药,稳赚赔不了’。”刘霞跟着搭腔。

    我微笑着连连附和。此时,汪大姐给我们分别送来不同的饮品。一边呷饮,一边闲聊,过了一会儿,鲁虹和刘霞越发接近我,扈太太为了给我争取休息的时间,故意提议接着打牌,并且还让我一起玩,咪咪明白扈太太的意思,也跟着推波助澜,弄得鲁虹和刘霞没有办法,只得上了牌桌。

    咪咪把位置让给了我,重新拽张椅子,亲热地伴到了我身边。

    “你倒是狗屁膏药,真会粘人呀!”鲁虹吃醋。

    “你们是不是早认识,这么亲?”刘霞心眼很多。

    “我们本来就是同姓本家,能不亲吗……是吧,哥……”咪咪的一声娇叫,让我骨头都酥了。

    “快你妈得了吧,你倒是真会顺杆儿往上爬。”鲁虹笑骂。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些富婆打的牌对我这个“伪富翁”来说,看着有点心惊胆颤,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输赢,我真担心自己仅有的一万现金撑不了多久。不过万幸,鲁虹和刘霞都只顾着和我挤眉弄眼、调侃闲聊,根本没心思打牌,而我以前婚姻苦闷的时候,也经常和同事们打,所以不是菜鸟,勉力应战之下,直到第四圈最后一把时,才只输了四千多。

    更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最后的一把牌,竟让我绝处逢生,峰回路转,胡了一把“杠上开花清一色一条龙”,这一下子,不但输的捞回来了,而且还赢了七千多。总局,扈太太赢了一万八,刘霞输五千多,剩下都是鲁虹输的。

    “这他妈的!今天走背字儿了,干你妈嘛都不顺!”鲁虹并不在乎那万把块钱,却讨厌自己的霉运。

    “好了,老规矩,我赢了,我请吃饭,走!”扈太太一笑。

    “还是我请吧。”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风度。

    “不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扈太太说。

    我心里暗笑,明明第一个带头坏规矩的就是她,可此时她却说得义正严词、一本正经。

    ***    ***    ***    ***

    吃过晚饭,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经过酒桌上嬉笑逗骂,我们五个人热络得俨然一副多年挚友的模样,再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礼貌,或者说虚伪了,而且一段段带着荤腥的八卦趣事说下来,五人也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楼,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浴缸,一边泡澡,一边调情,为即将展开的盘肠大战做准备。

    不一会儿,汪大姐送进水果拼盘,并为我们点上一盏混合着肉桂精油的檀香香薰。正当汪大姐要退下去时,咪咪的手机响了。咪咪不愿离开我的怀抱,于是叫汪大姐拿过手机,就在我怀里接听了。

    很快,咪咪接听完电话,脸上升起一股怒色,将手机狠狠丢出去,幸好砸在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没摔碎。

    “谁来的电话?”扈太太忙问。

    “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带野鸡回家了,而且还弄了俩。”

    “这也太过分了。”刘霞说。

    “成天说我有个剖腹产的伤疤不完美,那些野鸡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的,当初娶了我,别跟我洞房呀,处女还没有疤,那才叫完美呢!”咪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

    “真他妈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么事儿,可不该带女人回家来……窗户纸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鲁虹也跟着不忿。

    “这样的男人,不行就跟她离婚算了。”扈太太说。

    听到“离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却放缓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好年华都给他了,离婚那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怎么都没了,《婚姻法》不是说离婚分一半吗……你们又不是刚结婚,孩子都给他生了,拿他一半怎么了?”刘霞说。

    “霞姐,你以为我没想过离婚呀,早想过了,可我问过律师,他现在的公司和别墅都是婚前财产,离婚时根本没我的份。”咪咪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鲁虹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假意笑了笑。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鲁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勃起,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鸡巴,神情专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

    此时,刘霞凑到我身边,昵进了我怀里。扈太太不想落单,也跟着靠到了我的另一边。我一手一个,分别抓住两人的大屁股,先和刘霞吻了一顿,然后又转向扈太太。而咪咪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深吸着她的香烟。

    很快,我的大鸡巴就在这种极其淫靡的氛围中极度勃起了,就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金龙,高高地笔直挺立,散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性味。

    “喔……我肏!这你妈还是人鸡巴吗?”鲁虹爱不释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么的?”我问。

    鲁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没别的意思。”

    “二姐是想说‘额滴个神哪!’”刘霞学了一句《武林外传》中老板娘佟湘玉的经典口头禅。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哟!这么大。”咪咪捻灭了香烟,扑到我背后,装腔作势地表示她是初见我的大鸡巴。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扈太太跟着说谎。

    鲁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两眼冒着欲火,轻撸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就开始乱吻乱舔,甚至还在嘬食鸡巴蛋的皱褶里的洗澡水。鲁虹的动作混乱而没有技巧,但是胜在够淫够贱,就算是我玩过的妓女里都没有像她这样淫贱的。只可惜鲁虹的身材相貌不怎么出众,要不然她这种几乎如同变态的口交方式也是男人的一种绝妙享受。

    “肏他妈的,还是大个的鸡巴带劲!比你妈那些……”鲁虹后面的话没说。

    “你是想说比那些小鸭的强多了吧?”咪咪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咯咯嬉笑道。她那饱满的乳房和凸挺的奶头在笑颤中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后背,不但让我背上感觉极其舒服,心里更痒痒得要命。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鲁虹还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妇女。

    “怕什么,你吃的鸭多,俊峰吃的鸡也少不了,不过是咱们花钱买来找找乐的事儿……怎么?你还想装纯情少妇。”

    扈太太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就连鲁虹自己也笑了。她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含住我的鸡巴蛋,变态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啧啧有声,每一道皱褶、每一滴液体都不肯放过,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温水,而变成了滋补佳品一样。

    刘霞看着我那相对空闲下来的大鸡巴,粉白的脸颊上更加艳荡,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我的大龟头,吞吮几下,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勾舔起来。

    “这姐俩都一个爱好,就是嘴馋得要命。”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个喜欢吃肠,一个喜欢吃蛋,最佳组合。”咪咪也跟着笑说。

    “别说我们,你还不是肠啊蛋啊的都喜欢。”鲁虹反讥。

    “可我没吃过呀,不像你们逮住‘鸭肠’、‘鸭蛋’不松口,恨不能生生吞进肚里。”咪咪挤着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鲁虹对话。

    我顿时感到一对沉甸甸的重量压到了脖颈的两边,同时一阵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我知道那是咪咪的丰乳和她的体香,这令我更加心旷神怡,难以自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两颗犹如鲜嫩樱桃般的奶头,放在三指指尖的夹缝中,轻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无限娇柔地叫了一声,似是我这种简单的玩弄已经撩动了她的芳心一样,她的双手也动情地紧跟着在我的肩头和前胸抚摸起来。

    如果不是我的怀里扑着一个刘霞,我相信咪咪一定会像昨晚那样,主动骑到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张温柔的“小嘴”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闲呆着,环抱住我的腰,将嘴唇送上来和我热吻,时不时还会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被四个女人围着,满心欢喜,浑身发软,百骸发酥,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无上快乐。

    “妈的!难怪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这种被美女包围的感觉这么妙不可言,简直美得要人命啊。”我心里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个、被百个美女淹没的美妙场面。

    “你还不让她们停下,小心她们真把你给吃了。”此时只有咪咪还闲着一张嘴,所以在拿鲁虹姐妹打趣。

    “你别装好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你妈还不清楚,应该是你是怕俊峰被我们弄出‘鸡汤’来,就炖不了你的‘鲍鱼’了吧?”鲁虹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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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么呀,虹姐,你可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这大鸡巴你就不想?别装相了,咱们四个人里其实就数你最骚最浪。”鲁虹揭咪咪的底。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喜欢上这个长得很一般的鲁虹来了,在这四个良家淫妇中,只有她妈来娘去、鸡长屄短,满嘴天津口音的脏话,和扈太太、刘霞和咪咪三人的“文明”相比,鲁虹的“野蛮”正好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另类的乐趣。

    扈太太淫得豪爽,鲁虹浪得直白,刘霞骚得含蓄,而咪咪却有张有弛,恰到好处。不论哪一个我看着都无比的喜欢,更不要说集四人于一堂了。

    “来吧,咪咪,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先给你败败火。”我引着咪咪,想让她骑进我怀里。

    鲁虹笑着把我们拦住了,佯装抱怨:“这你妈叫啥事儿,鸡巴我给弄挺了,她倒占头水儿……可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争竞,好好好,让你先来,行了吧……哼!还在说我呢,你呀,其实虹姐你才最骚最浪呢。”

    鲁虹听说能让她先做,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扑到我怀里。反正都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顺序,于是将鲁虹放倒在按摩台的台面上。

    扈太太和刘霞都退身进了浴缸,咪咪则挪身到了鲁虹的头前,盘腿而坐,微笑观战。不等我去分拨,鲁虹已经自行劈开双腿,将下阴完全呈现出来。她的阴户不是很漂亮,阴毛浓密,大阴唇黑糙,小阴唇过于滋长,探出大阴唇外,翻向两边,虽不像欧美av片中的那种“蝴蝶屄”,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显,那是经常被肏,被手淫的结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会要这种“烂洞”,不过此刻,鲁虹的良家身份却把这种烂糜化作了淫靡,让我有了一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我探进两根手指挖了挖,鲁虹的屄里早成了沼泽地,弄得我的手指上都湿答答的,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洗澡水,因为黏稠度不一样,滑腻度也不一样。

    “快来吧。”鲁虹骚声骚气地召唤,并且亲自用手分开阴唇,将阴道暴露给我看。

    “你可真淫荡!”我说着,将大龟头顶进了鲁虹的浪屄中,然后压身下去。

    鲁虹畅美地轻叫了一声,但随即又是一声惊叫,因为我有意要狠狠的肏这个淫妇,所以只一下子,就将整根大鸡巴冲到底,命中花心了。

    “啊哟……这你妈大鸡巴,哪是人受的呀……快,使劲弄!”鲁虹一边说不能承受,一边又催促我狠肏,无耻淫妇的模样表露无遗。

    对于这种浪到骨髓里的淫妇,我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于是将大鸡巴抽出到龟头处,然后狠狠地又一次一冲到底。

    “我的妈呀……一下子就捅到人家心窝里了。”鲁虹动情地环绕住了我的脖颈。

    “爽吧?”我笑问。

    “爽!太你妈爽了……来,再来,我今天他妈的也豁出去了。”

    我淫淫一笑。鲁虹的长相与屄相都不怎么出众,但是这副至淫至浪的真性情却是令人激赏,花钱买来的妓女完全无法比拟的。我不再多说什么,将大鸡巴高提猛落,不求速度,但求力度。随着两人下体沉重撞击所发出的一声声的闷响,鲁虹也跟着一声声的嚎叫,我的冲撞令她浑身颤抖,而且还在向上移动。

    没有多一会儿,鲁虹就已经退得枕到了咪咪交叉盘坐的脚踝上。

    “妈呀,看得我都不敢做了。”刘霞小声自语。

    扈太太和咪咪也惊讶于我这种极端暴力的动作,因为我并没有和她们那样做过,而且,她们的表情告诉我,以前她们也没见识过,大概买来的鸭子们不敢像我这么大胆和放肆。

    “告诉她们,你爽不爽?”我边肏,边对鲁虹说。

    “啊……爽,回回都撞到心上……喔……爽得你妈都要人命了。”鲁虹忘情地大叫:“老公,再来,使劲肏!”

    “哟,都叫上老公了。”咪咪一笑。

    “嗯……那怎么了,我你妈要是有个这么有钱又能干的老公,噢哟……我情愿成天关在家里当贤妻,就算他再弄个二奶、三奶,我他妈都乐意。”

    鲁虹的话让我听着挺顺耳,我又狠狠给她几下,光滑的按摩台阻止不住我的撞击力,弄得鲁虹的脑袋顶到了咪咪的肚脐处。

    “哎呦,干脆我躲开,哥,你把虹姐给撞飞了得了。”咪咪说着,真的挪身进了浴缸,和扈太太、刘霞一起趴在浴缸边沿处继续观战。

    前面确实到尽头了,我知道没法再往前撞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撞冲撞几下,直到一次提起过猛,大鸡巴杵在了外面,这才停下来。为了避免向前滑动,我将鲁虹的身体向后拽了拽,扛起她的双腿,压身下去,改用大鸡巴对她的骚屄进行直上直下的砸击。

    不一阵,鲁虹就像被我这支“铁镐”刨到了水脉一样,淫水随着我的大鸡巴的一提一落,从大鸡巴与阴唇的缝隙处一股一股涌溢出来。

    我把动作提升至更加猛烈地状态,鲁虹顿时叫得也更加放肆和淫荡起来,几乎是到了嘶吼的地步,不仅如此,淫水分泌得也更加多了,在我如砸夯般的重击下,不再是涌溢,而变成了四外激溅。

    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都闪着晶莹的亮光,甚至每一根阴毛的湿透了,在往下滴着鲁虹所激溅上去的淫水。扈太太、刘霞和咪咪看着我的动作,一时间都呆住了,只是没有一个人肯错眼珠,都死死地盯着我和鲁虹的结合部位,欣赏那份她们不敢接受,但有极度渴望的激情体验。

    “啊……不行了……我肏……噢呀……我你妈要出来了。使劲,再使劲!”

    鲁虹发疯地尖叫。

    我没有随了鲁虹的心愿,而是将动作弄得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这种患得患失的折磨显然更令鲁虹疯狂,她的叫声跟着时而哀怨,时而凄厉,没有三分钟,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肉体,甚至连阴道都痉挛着,纵情地大泄出来。

    第三十五章、四人帮(下)

    鲁虹泄精之后,我又缓缓抽送了几下,然后放开了她的双腿。鲁虹不想离开我,可看看旁边饥渴难耐的三人,知道想不挪窝也不行了,只道悻悻地滚身进了浴缸。

    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立刻又将刘霞拉过来,填补了鲁虹的空位。

    “啊,不行,我可不敢和你这么弄。”刘霞满脸惊怯,但又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不管刘霞怎么表现,当然先要看看她的下面又是一番什么景象。就像她那过于丰满的体形一样,刘霞的下阴也非一般的肥美白嫩,阴毛稀疏柔软,根本遮盖不住任何东西,阴阜饱满,大阴唇又软又厚,小阴唇没怎么滋长,只是颜色相对于别的地方要暗深一些,显露出了那份过于玩乐的本色。

    不过,面对着这个在淫水儿滋润下,闪闪发亮的超肥馒头屄,我一点没有厌恶,而且心里还不由自主地幻想起那种把大鸡巴插进去的快感。

    “放心吧,我这根‘金箍棒’最有灵性,懂得因人而异。”我说着,扑到刘霞身上,用大龟头拨开刘霞那早已湿滑的阴唇,将大鸡巴一下子插进肥屄里。

    “啊……轻点儿!”刘霞媚笑,半推半就。

    我没有答话,从大鸡巴被包裹的严密程度判断,刘霞的阴道属于外紧内松的类型,里面又滑又软,可是屄口却又小又紧,尤其是两瓣大阴唇,就像一对丰润厚实的嘴唇一样,包夹着我的大鸡巴不放。我知道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两瓣丰唇之间,所以没有像肏鲁虹那样一捅到底,大抽大撞,而是只插着半截大鸡巴,在刘霞的阴道前端快速进出,使劲摩擦。

    刘霞爽得眯起双眼,急促地呻吟不已,似是我这种迅疾而不沉重的抽送动作非常合乎她的口味。不过,刘霞不像她那个表姐一样,浪起来什么糙话都敢往外扔,这个待人接物开朗活泼的女人,此时却一个字也不出口,只是欢声地轻轻呻吟,一副娇怯怯的笑意,竟然害羞得偏过脸去不敢看我。

    “对啊!想要让男人玩,但又羞于被男人玩,这才是无上淫荡的良家少妇模样。”我心里欢吼。

    此时的刘霞真与日本av片里的居家熟女们有一拼了,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刘霞的淫荡可是百分之百的真情实意,绝对不是为了拍摄报酬演绎出来的。

    “额滴个神哪……你要我命啊!”我暗暗大叫。

    扈太太的极品妙屄,咪咪的动人美貌,刘霞的纯洁表情,鲁虹的无耻糙话,四种完全不一样,但又同样销魂夺魄的魅力,相互交缠在一起,编织出一张无形的淫欲大网,令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亲吻着刘霞的耳垂与颈侧,尽量将冲击动作提升到最快速的程度。刘霞的呻吟为此变得更娇更嗲,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她那成熟的相貌,丰满的身材,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和某位害羞的年轻新娘在经历洞房花烛之夜。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刘霞轻轻呼叫着,雪白的肉体扭动起来。

    我知道她对我大鸡巴完全能够承受,于是狠狠一撞,顶到刘霞的花心上。

    “嗯……”刘霞似苦似乐地哼了一声,双臂双腿齐伸,将我死死抱缠住。

    我的腰因为刚刚的激烈抽送有些发酸,为了暂歇一会儿,所以将动作的力度放缓,同时也将速度放慢,虽然每一次依旧是一杵到底,但是不再像肏鲁虹时那样大抽大撞,而是借着刘霞浪屄中的滑腻淫水,对她的花心开始做蜻蜓点水般的轻击。

    “喔……真好玩!”这回倒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这才体会到了刘霞那超级馒头屄的妙处,在我们的下体每一次撞击时,刘霞那肥厚鼓胀的大阴唇就像装有弹簧一样,让我不由得有了一种被弹回的奇妙感觉。

    以前,我玩过的小姐里也不乏有这样的肥屄,只是那时候花了血汗钱,只顾着拼命玩够本,所以一味地急冲猛撞,完全没有想到,原来馒头屄应该这样轻轻地玩。如果是用力狠撞,那么力道使尽了,阴唇的柔韧性也被顶没了,那跟一团死肉没有什么区别;只有这种轻快但又不失切实地撞击,才能使阴唇展现出它应有的弹性,发挥出它应有的趣味。

    缓了一会儿腰力,我将动作又稍微加快了一些,这一回快感更强烈了,在我的快速而轻柔地连续撞击之下,刘霞那两瓣异常肥美的大阴唇竟然如果冻般的动起来,颤巍巍的,就像一只男用的电动按摩环,在让我感觉被回弹的同时,振动着我的大鸡巴。

    “妈的!这也算是个宝贝。”我心里暗喜。虽然刘霞的这种颤动所带来的物理刺激远远小于扈太太那专门刺激大龟头的“牛百叶”,但是这种奇妙的乐趣在心理刺激上却完全不输给扈太太。

    “啊……嗯……”刘霞依然不说话,只是娇声嗲气地呻吟和轻叫,不过她那圆圆的脸上的红潮却比刚才更加艳丽了,显然,我的这种轻快动作也令她获得了绝美的快感。

    “要是能把四人的优点都集于一身,那就太妙了……气质高雅,貌美无双的咪咪满嘴肮脏下流的粗言秽语,阴道内有专门刺激前半截鸡巴的‘牛百叶’,外有专门振动后半截鸡巴的‘果冻唇’,妈的!我今天真死这里都值了。”我胡思乱想,但动作一点没乱,刘霞那有节奏的回弹让我的动作也跟着有规律起来。

    “俊峰,使劲呀……你妈的干我时的那股子狠劲呢?”鲁虹焦急地催促,似乎她正在幻想着被我猛肏,而我和刘霞之间这种不温不火地实际动作让她的幻想无法达到高潮。

    我没有理会鲁虹的催促,依旧按我的快感去行动,直到刘霞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这才提升速度和力度。

    “啊……太快了,不行,受不了了。”刘霞似是在哀求,又似是在渴求。

    我知道自己也快达到快乐的巅峰了,所以不但没放缓动作,反而抽送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

    “对,就这么干……这你妈才叫老爷们,使劲!”鲁虹大叫。看她的表情和姿态,显然是在水中自慰着。

    “噢……真不行了,要……啊……”刘霞还没叫出口,忽然肉体连抖,同时呻吟声也跟着打颤,然后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我没有停下,在阵阵的快感催逼下,我又极其激烈地抽送了几十下,也随后一抖,射出了忍耐多时的精液。而鲁虹轻轻哼了一声,她也跟着泄了。

    我和刘霞重新回到浴缸里,温暖的水流让刚刚发射完的我感到无比爽畅,身体上那一点点的疲惫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咪咪嘻嘻一笑,挤到我身边,和刘霞一左一右伴着我:“霞姐,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你可没这么‘斯文’过……谁不知道你和虹姐是一对黑白无常,专门索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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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晨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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