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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力保护她们。想到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的小薇,我只觉得热血上涌,我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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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三十八)
我站在厨房外的阳台上,看着陆颖慢慢远去的孤单背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
我点了根烟,一直目送她完全走出我的视野。这时我其实有点后悔,我应该陪她走到地铁站去的。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我的复仇计划。从小到大做了这么多年的乖宝宝,真的要和别人玩狠的,的确有点心虚。可是我能仰仗的只有我这一身力气,论权势论有钱论手段,我肯定都在下风了。我想起一句老话,叫拳怕少壮,不禁苦笑了一下,现今只能靠拳头吃饭了啊。
我提前出了门,到不同的超市里分别买了胶带,尼龙绳,本来想赤手空拳也不太像话,想买把刀的,但除了指甲刀随便什么其他刀都要登记身份证,觉得太搞了就作罢。其实我对我自己出去会面对些什么也不太清楚,总之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李哥她们家的人。小薇已经成那样了,我能要求啥呢,如何要求呢,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妈的,就是打狗日们一顿也是好的,我在心里默默说。
我下了8 号线,在附近简单吃了点东西,思考了下接下来的行动,昨天李哥电话说家里有人,我猜大概率是他她个怀孕了的情人在家,至于李哥自己,多半还是在上班。拿这个女人出出气估计很简单,也算是帮华姐报复了下,但冤有头债有主,真正该解决的毫发无伤没有意思,还是设法要把李哥弄回家来再说。这样看时间就不能太早,下午五点前去最好,太早要等很久,晚了进出人多了,人多眼杂不好办。
五点出头的时候,我按照李哥给我的地址,准时按响了楼下的对讲,接听的果然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沙哑着嗓子说送快递,门开了。
这是一栋大户型的高层,李哥家住在五楼,我想了想还是没有乘电梯,爬楼上去了。走到家门口,门已经虚开了一点,大概里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不在门口。我正好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里面的装修谈不上金碧辉煌,但也看上去很有档次。一个身穿瑜伽服的年轻女子从侧面走过来,和我迎面撞了个满怀,她瞪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说,你是送快递的吗?
我没有吭声,回身关上了防盗门,这时那名女子才反应过来,她拔脚想跑,我一把拉住了她,顺势把她按在墙上,她的手脚不停地挣扎着,我用胳膊横过来顶着她的下巴,稍微在她脖子上用了点力,另一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明白了反抗是无用的,就停下来了。

「你如果老实听话,我就放开你,明白的话点点头」我尽量表现得很老练的样子,虽然自己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女子在惊慌之下,不仅没有点头,反而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想要说话。
她不按剧本走,我也有点没方向,我只好稍微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看她怎么说。
她一边低喘着,一边说,你要钱我都给你,我家里你看上的都拿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遇到这种谈条件的,我为了掩盖我的慌张,我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到沙发上,然后直接拿出胶带封上了她的嘴,本来想用尼龙绳捆下手的,但发现胶带更好用,索性用胶带把她的手脚都绑了。
她一脸惊恐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恐惧和害怕。
处置好了她,我到这所房子里四处看了下,大三室两厅,主卧很普通,客房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书房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一台Thinkpad笔记本。书架里的书我瞄了几眼,都是专业类的,闲书也有点品位。看来这个李哥也不完全是不学无术之辈。我去厨房看了看,从他们的双立人刀架上随手拿了一把刀,拎在手上,返回了沙发。在门口玄关那里丢着几个快递和水电费账单,我看了下,账单上是李哥的名字,但快递上面写的收件人名字是周妤。妈的,我心里想,这婊子还和我是本家。
我转悠完回到沙发这里坐下,周妤看到我过来,开始挣扎和摇头。我装作很冷酷的样子,用刀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听清楚,如果老实听我的,就点点头,明白吗?周妤忙不迭地点头,我松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带。
周妤喘着气说,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你能把我扶起来坐着吗?我一听头又大了,这个女人都是谈条件的,但我的确刚才摆弄她的姿势不对,变成头低脚高,她的脸都有点憋红了,我只好去把她扶起来坐好。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观察过了,你家的隔音好得很,怎么叫都没用的。
周妤沉默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大概是怕激怒我这个歹徒吧。镇定了一会儿,她才轻声地说,你到底要什么,要钱没问题,你带着钱走,我不会报警的。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要的不是钱。
其实周妤是个很漂亮的美女,看上去清纯可人,年龄大概比我大个三四岁的样子,瑜伽服非常塑身,大约因为在家的缘故,上面没有衬胸垫,两个浑圆的乳房形状紧绷绷地凸在胸前,顶端的乳头都激凸了,妹子身材不高,腿不长,但挺苗条,屁股不大但形状很好,结实挺翘。腰很细,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记得兰姐之前说过,李哥和我交涉的时候,她就已经有4 个月身孕了,这也是李哥急着要了断华姐这头的原因,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小腹平平,一点不像怀孕的样子。
周妤看到我盯着她的身体出神,脸上有点发红,表情有些慌乱,有点慌张地说,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会报警的,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马上接着她的话茬问,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周妤回答说,他大概六点就到家了。我拿过她的手机,要来了密码解好锁,说你给你老公发语音,问他几点到家,她照办了。
那边语音回复说,六点出头就会到,我转了文字看的,没让周妤看到。我看了眼她家餐厅角落的饮水机,我又让她跟李哥说,家里饮水机坏了,超市里买两大瓶农夫山泉上来。
做好这些,我拉着她去到主卧,把她扔在床上,当我用胶带要贴她嘴的时候,她说等等,我有点冷,你给我批件外套好吗?我从她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薄上衣给她批好,然后再封上嘴巴,用尼龙绳把她的手绑在床头。周妤大概以为我要强奸她,又是羞愤又是恐惧,脸涨得通红,但想到我又给她披了外套,也有点犹疑。
我做好了这些只是轻蔑地笑笑,管自己去了书房。
今天可以抽一顿这一对狗男女出气了,但难保他们不会再报复回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只能是找点他们的把柄捏在手上了。我独自走到书房,打开他们的笔记本电脑,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硬盘上的文件搜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发现一堆黄色视频,看名字好多都是NTR 的,不禁心里想这孙子也挺变态。看来有用的东西是在网上了,我浏览了一下历史记录,定位了几个机主常用的邮箱和QQ号码,然后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我从我自己大四时候做安全实验的网盘里找了个适合丫们的木马下载到本地,然后在他的电脑管家里把这个木马加到信任区。
熟门熟路地做完这些事,我不禁有了个怪念头,真的要干坏事,虽然我是个肌肉结实的傻大个,但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做这种高智商犯罪驾轻就熟。
做完这些,我又回到主卧,周妤正躺在那里发呆,看到我又回来了,身体蜷缩起来,害怕地看着我。我拉开她嘴巴上的胶带,让她喘了几口气。她一能说话,又开始低声求情,求我放了他们夫妻两个。我反问她,夫妻,你们两个是夫妻吗?
周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说,你是华姐派来的吧。她让你来替她出气,你自己要想好,打打骂骂可以,什么条件也都可以答应,让李哥净身出户也行,但你要伤害了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看到她威胁我,忍不住劈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他妈都什么时候,还敢恐吓我,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周妤不敢再说话,眼睛里噙着泪。
周妤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过来打开看,是李哥的,他说今天路上不堵,已经到超市了,问除了水还要什么,我直接回复了一个不需要了,你赶紧上来就好。
来的时候我观察过周妤小区旁的超市,走过来加上电梯也就是5 分钟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周妤拼命挣扎,我拿出那把厨刀,贴在她脸上说,再动我就划一刀让你破相。周妤抽泣着停止了挣扎。
我路过客厅的时候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正常档,穿过走廊出了门口,然后把门半开着,站在电梯侧面的安全通道里等着。不到2 分钟时间,李哥果然拎着两桶水走出了电梯,他径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我飞身窜到他的身后,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说,不许出声,跪下。李哥显然毫无思想准备,他的两只手被水占着,他正要挣扎,我往他的膝盖后弯踢了一脚,他呲牙咧嘴地跪下了。我迅速取出胶带封上了他的嘴,然后把他的头压到地上,李哥还想挣扎,我心里叹了口气,抡圆了给他右耳处来了一拳,李哥呜呜地呻吟,但停止了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胶带绑起来。我从他身上摸走了手机,关上门,把李哥拎到客厅里,看着地上轻微挣扎的李哥,眼睛里都是恐惧。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和他说事,李哥已经从开始的惊恐中恢复过来,表情镇定了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说,你老实说吧,小薇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他甚至带着一份冷笑和轻蔑,说是你小子不仁在前,没资格责怪我们不义吧。我有点恼火他这个态度,说那你也不能这样毁掉一个小姑娘的一辈子,还差点害了她的性命。李哥挣扎着坐起,满不在乎地说,她从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担么?何况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哥很沉稳地说,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搞不倒你吗?你不过是在学校里给人打杂的一个小白脸,你和学生谈恋爱,然后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实,还想跟着我老婆吃软饭,你很有本事吗?
我额头上有点冒汗,不过我还是嘴硬地说,你敢对小薇下手,就别怪我今天和你过不去。
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就算你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陈若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发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
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强奸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鸡蛋最好不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
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
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发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说说话。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她惊慌地说,你进来干什么。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周妤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
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阴部冲击尿道和阴唇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发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
我坐在她的屁股后面抽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一直对兰姐并无太大好感,早期还感觉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来玩弄我,但她还是出于良知出手拉了华姐一把,也间接地拉了我一把。我知道这种所谓的黑帮对待叛徒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残忍,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兰姐折磨到这个程度。他们打算怎么对待华姐我不清楚,但华姐家里有强势的兄弟,自己又及时回宁波去了,谅他们暂时不敢怎样。
我扔了烟蒂,深呼吸了下,扭头看着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几乎想伸手去摸一下,又缩回来,想想不太对,我今天的角色应该是个凶狠之徒,而不是个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披着狼皮的羊。前面我就是表现得太软了,让那个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冲我放狠话。妈的,我在自己心里骂了一百句自己的没用。
当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时候,突然又跳上了一个念头,欺负女人不算本事?
卧槽,那是所谓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吗?哪个恶棍在乎这个,哪个恶棍攻击的不是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一狠心,摸上了周妤那柔嫩肥软的臀部。
周妤的身体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吃惊的声音,她扭动着身体想闪避,慌不择言地说,你别这样,我老公快要回来了。我毫不以为动地摩挲着着她的臀部曲线,隔着薄薄的就像皮肤一样的瑜伽服,享受浑圆饱满的肉感。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来,再松开,感受她那臀部荡漾的肉感。
周妤在挣扎,但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其实迈过了这一步,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但想到小薇、兰姐和华姐,我就不客气了。周妤一直在求饶,但我不为所动,三下五除二剥下她的瑜伽裤和里面一条很小的蕾丝三角裤,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臀瓣间是暗红色若隐若现的私处,周妤死死夹着双腿,反而把一部分大阴唇给挤出来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又羞又气,带着哭腔求饶说,说你别这样,我看你也不是那种坏人,有话好好商量不行吗?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也不过是个婊子小三上位的,装什么纯洁,我今天出了这口气,就顺了。周妤说我们马上会领证结婚的,我们是正当的夫妻,说完只是抽泣。我不理她,脱下裤子,掏出还不那么硬的鸡巴,换在往常,在这样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帐篷顶起了,今天大概还是有点紧张。我把她竖着坐起来,把鸡巴凑到她嘴边说,你动作快一点,运气好,我弄完就走人了,都碰不到你老公的。
周妤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毫不迟疑地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在享受下身传来的阵阵温热柔软的舒适的同时,往阳台上瞟了一眼,因为门基本关着,加上一个单人沙发的阻隔。天已经黑了,里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间里明亮得很,估计李哥能听个全部,看个大概,我不禁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妈的,让你丫的横。
我低头看着周妤非常用心地进进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讨好似地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我揪着她的头发,像操逼似的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阴茎开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因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费力了。我原先也不是为了让这女人享受,我拔出鸡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还帮我润湿了呢。我解开她背后双手的胶带,说你配合点,不要逼我动粗。
周妤默默地点了点头,脸红了一下,说我的床头柜那里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不能射进来。我冷笑了一下,说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带了,从兜里摸出一个套套,我看了下,是在新加坡买的,想了想,撕开递给她,让她给我戴上后,把包装又揣回了口袋。
我非常粗鲁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处,出乎我意料,下面还挺湿润的。我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你这个骚货,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揉她的阴唇和阴蒂,周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跟你说了今天是危险期,一刺激就会,就会那个。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一只手抚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说很久前就听说你怀孕了,算下来也该有四个月了,娃呢。周妤的眼角一下泪水流了出来,抽噎着说,还不到两个月,就意外流产了。然后她抽抽搭搭地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是陈若兰跟你说的吗?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说,你别提陈若兰,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周妤叹了口气,默默地自己脱下了紧身的上衣,说今天我用身体都把债还了吧。周妤的乳房大小适中,大概就是C 罩杯的门槛上,雪白柔软的奶子上,一对红艳艳的乳头俏然挺立,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奶子,闻着扑鼻的奶香。周妤的手则不停地套弄我的肉棒。周妤见我还没继续行动,羞涩地说了句,要么去床上吧。我使劲拧了下她的奶头,说不用了,就这里了,你表现得骚一点,不然我射不出来,就等你老公回来欣赏这戏码了。
周妤听了有点紧张,她张开自己的双腿,无奈地看着我说,要么你快点来吧。
周妤的私处面向我大大地展开,浓密的阴毛中,鼓胀肥满的阴户上大阴唇已经有点充血变厚,小阴唇上有着丝丝水迹,羞答答地颤抖着,像是随时要张开来拥抱我阴茎的进入。我把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蹭了几下,说你自己把它引进去。
周妤小心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把我的龟头牵进了她的阴道。她用小手抚摸了下我的茎身,说你快点啊。
我说你叫床叫得风骚点,我就会快点干。周妤没吭声,在我开始耸动下身抽动的时候,非常配合地抱着我的腰,大声地呻吟叫床。我听了觉得很好笑,这种真是假的要命,估计是想让我早点出来,不过我也确实想早点出来。
以前看过文章说强奸犯的性快感是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和挣扎上的,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我觉得我不是强奸犯,干这种事其实勉为其难,固然是为了羞辱李哥和周妤,让他们屈辱和不爽,但我自身的生理快感并没有增加许多,我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捅着周妤那紧致湿润的阴道,听着她半真半假的呻吟声。
我把她翻过来,屁股朝我跪在沙发上,我掰开她的臀瓣,露出湿乎乎的花瓣,一插到底。后入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传统的面对面姿势因为角度问题,总是不能很好地用力,后入的情况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和自己腰臀用力的角度是一致的,只要把她摆正就可以了。我端着她的屁股,来了一轮高速的抽插,周妤放开了心胸地叫床,不停地喊着舒服,好舒服,使劲操我啊,之类的淫言荡语。插累了,我伏在她的背上,改为轻缓地抽插,一边用手伸前去抚摸她的鼓胀的乳房和挺立的奶头,周妤爽得啊啊直叫,阴道里更是各种收缩和热流涌动。她喘着气说你用点力,我就要到了。我站起身,连续猛抽了十几下,周妤嚎叫着高潮了,阴道和身体都不停地颤抖扭动着,阴道里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从下身里漏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她骑上来,周妤露出一丝害羞的神情,我发现她的眼神往茶几上看了一眼,我知道她注意到了那把厨刀正在茶几上放着,我笑着说要不要把刀拿起来捅我一下?周妤看我有防备了,就摇了摇头,说了,你快点出来,咱们早点结束,比啥都强。周妤坐在我腿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她楞了一下,说你这个套……我低头一看,大概前面动作太猛,套已经被搞得失去弹性了,像火腿肠的皮包在上面似的。周妤自言自语地说,我说你怎么弄得这么猛都不射,原来套都松了。我说那要么摘了套做吧。周妤拼命摇头说不行,今天是我危险期,你要射进去我会怀孕的。我故意羞辱她说,谁知道你就一定怀上,还怀了我的种。
周妤胸口起伏着说,我从流产后一直没有做过。今天本来是打算和我老公做的,看能不能再怀上。我说你们少干点坏事就能怀上了。周妤叹息了声,说前一个医生说是胚胎质量差,保不住的,流了也是好事,保住了说不定是畸形。
周妤迟疑了下,说要么你摘了套做吧,这样有感觉,来得快。我说你真想要我的种,周妤说呸,你别美了。快来的时候你拔出来射在外面。我说行啊,至于我忍得住忍不住,就说不清楚了。周妤咬牙说不管了,赶紧结束最重要,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吃药。她利索地把已经完全失去弹性的安全套从我的鸡巴上褪下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扶着我的鸡巴,一下坐了进去。
我其实也不喜欢戴套,但我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扯淡的纠葛,不管怎么说,没有套肉贴肉,肉擦肉的感觉还是好了太多了。周妤扭动腰身在我身上跳动着,乳房像兔子般地在我眼前跳跃。看得出这个姿势她十分受用,她不停地淫叫着,说着弟弟你的鸡鸡好硬好热,姐姐的骚逼要不行了……我用手摸着周妤的肥嫩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任由她如女骑手般驰骋。周妤把乳房往我嘴里塞,一边喘着气问我,姐姐的肉体好不好。我说还不错吧。周妤像赌气似地用阴道夹了夹我的肉棒,说这么好的小逼人家老公都没有操到,给你先操了,还不好。我看她的眼里半真半假的神情,享受着她骑着套弄的舒爽,问她说,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周妤犹疑了下,低声说,比我老公好,好太多了。我端着她的屁股向上冲击着她的阴道和花心,用嘴巴轮流吮吸她胸前的两颗樱桃般鲜艳的乳头,一边说你大声说,大声告诉我。
周妤已经意乱情迷地要奔向第二次高潮了,她索性大声地说,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好,比他硬,比他粗,比他长,你插得我好爽……我说强奸你也这么爽吗?
周妤失神地说,我要你强奸你,我要你操我的骚逼,我要你的大鸡吧,我的感觉慢慢上来了,我紧紧搂住她的腰,喘息着说,你扭得再骚一点,叫得再销魂点,我要出来了。周妤全力地搂着我,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说好弟弟,我也要忍不住了,你使劲操我,我要和你一起高潮,我要你射给我,我要你给我下种,要你搞大我的肚子。我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向龟头涌去,我喘息着问她,真射进啊?周妤无力地摇头,说别,别,你射我嘴里好了。我用力捅了最后两下,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是热液横流,一阵夹紧,我顾不上享受这种快感,毫不迟疑地拔出阴茎,周妤立刻趴在我腿边,用嘴巴叼住了我的鸡巴,快速地吞吐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花瓣,在她的嗷嗷的舒爽的叫声中,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把阴茎挺到她的口腔深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
周妤呛得咳嗽了几声,她慢慢吐出我的阴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射了这么多。我拿过她脱下的内裤擦了擦鸡巴和被她淫水打湿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说今天表现不错,你老公还没回来你就搞定了。周妤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说我可以去洗一下吗?我点了点头,她赤裸着身体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却回头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说,你也来。
进了卫生间,她快速地冲洗自己的下身,还闻自己下身的味道,我知道她是想知道自己的阴道里到底有没有精液进去。大概有点放心,她拿块湿毛巾给我下身擦了下,说你赶紧走吧,我老公随时会回来。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卫生间门是可以从外面反锁的,你要不放心怕我放消息出去,你反锁了我好了。我哼了一声,说世上有这么脑残的门锁吗?周妤轻轻笑了一声,说不是门锁脑残,是我们脑残,装的时候把里外给装反了。
我心里有点郁闷,这强奸搞成了通奸一样的,莫不是这人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虽然周妤很焦急,我却不急,他老公几点回来我比她心里有数多了。
我于是又把脸沉下来,说,今天的事是个教训,如果你们不收敛点,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
我觉得周妤似乎要忍住笑,她故意板着脸做出害怕的样子,说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我今天被你绑了一天了,现在手还痛呢,你又那个了我,已经赚到飞起了,你赶紧走吧,再不走,遇到了李哥不好办了,他们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周妤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这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啊,是不是还要留下壮士大名和电话呢?我结结巴巴地说,开什么玩笑,哪有留电话的。周妤说我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知道你是谁了,找出你来轻而易举,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说着把我推到门边,指着外边的一个旋钮说,你出去把这个转一下就反锁上了,记得啊。
我被周妤硬推出了门,然后只好如法反锁,周妤在里面喊道,下楼走楼梯别坐电梯啊,他是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来的。
我关上他们卧室的门,走到了客厅,我想了想,把房间里的监控对讲和电话线拉断,用刀切断进户的网线,然后把李哥的手机悄悄拿到次卫,扔进了抽水马桶后面的蓄水槽里。做完了这些,我提起刀,拉开门走到阳台上,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哥。我蹲下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帮他把下巴归位,李哥用仇恨却无力的眼神盯着我,只是喘气没有说话。我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嘲笑地说,后面的戏怎么演你自己看着办。李哥气喘匀了,两眼通红地说你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就等着你的好戏看。
我说耶呵,还这么牛逼啊,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吗?今天我本来心情不太好的,刚才你老婆慰安了我,我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你,你识相点,下次我没这么客气了,你就是把老婆送上门,也没用。李哥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把刀扔在离李哥两米远的地板上,然后说,童区寄传的课文还记得吗?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出门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想走下楼的,想想也是傻的,人家都认识我,我躲个什么劲,就坐电梯下楼,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我给华姐打了个电话,电话刚通华姐就抢先说小一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一家人都在找你。我楞了一下,但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我很淡然地说,这些你不用管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自己的安全,上海这边的事尽量让你的律师或者哥哥们处理吧,自己不要露面了。华姐叹了口气说,你别关照我了,你自己神神秘秘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做了什么你最好不知道,你记得我和你说的,千万多保重。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我换上新卡之后,就设定了所有的电话和短信拒接,只能我打出别人打不进和发不进短信的状态,现在这个手机号码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我在人民广场转地铁的时候,把SIM 卡扔进了厕所的马桶里冲走了。
回陆颖家的路上,我还是有点担心和忐忑,我完全不确定李哥和周妤会不会去报警,只要一报警,我就天罗地网在劫难逃了。我有点后悔没有事先买好当晚就离开国内的机票,这时候觉得自己做事真是漏洞百出,稀里糊涂。我打开携程,只有明天下午的机票了,我马上下单了。
幸亏赶上了倒数第二班地铁,到了晚上这里的地铁会变得很稀疏,末班要一刻钟以后。我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人流涌动,但很快在黑暗里四处奔散,我低着头快速向前走,在拐过弯看到陆颖小区的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停了一辆看上去很眼熟的车。
可能因为今天的事,我变得很警觉,我借着路灯的阴影慢慢贴着墙走过去,然后近处一看,直吓得我魂飞魄散。停在陆颖小区门口的,竟然是梅姐的车,她的车识别度太高了,车牌和车型我记忆非常深刻。对面一辆车打着远光灯看过,我借着光线看了下,车里坐了三个人。我犹豫了下,扭身慢慢走回去,离街角这不到10米的路,我感觉像走了一公里,在我转弯的时候,我向后瞥了一眼,好像车上有人下来了,有人还用手指着我的方向。
我转过去飞快地向前跑去,我记得前方几米处是一个街心花园,有一条扇形的道,另一边是个菜场,在陆颖家的楼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的布局,平时白天他们都会穿过这个花园和菜场去地铁站,天晚了,可能那个小门关掉了吧。一边飞快地想着,我已经跑到了连接菜场和小区的那扇门旁边,那是一扇都是铁栏杆的转门,此时已经被锁锁上了。这里黑黝黝的完全没有光线,只有从小区里映照过来的昏暗灯光。我估计就算有人追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攀着铁栏杆一路向上,然后从顶上翻过了门,跳进了小区,在我很快消失在小区里的黑暗的时候,我听到已经有人,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的小伙正在那扇门旁边合计了一下,然后开始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具体位置,因为他们是四处扭着头乱喊的。
我快速地转过几个弯,找到陆颖的楼,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人,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屋。
陆颖和小涵都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出她们精心打扫布置了房间,桌上有烧好的菜,用碗盖着。看到我进门,陆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关切地问我怎么这么晚,吃了饭没有。我摇摇头说还没,陆颖埋怨我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一边说你休息下,我给你热饭去。
我嘴上嗯了一声,人走到了阳台上,向小区门外望去。只见梅姐的车还挺在门口,梅姐站在驾驶室旁,那两个小伙子正跟梅姐说着什么。梅姐用手指了一下地铁站,然后两个小伙一个往地铁站方向走去,另一个则往我刚才转弯的街角走过去,梅姐自己靠着车站着,看来他们是要张网捕捉我了。我心里不禁笑了一下,心想你们早干吗了,刚才要这么布控,我可不就被抓现行了吗?但又觉得不厚道,人家半夜里的在这里找我,肯定是为了我好,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我走回客厅,小涵瞥了一眼说,小一哥哥呀,你能不能注意下我家颖姐,看看她今天漂不漂亮。给她这么一提,我才注意到陆颖今天打扮得非常美,我把客厅的装饰灯都打开,假装说刚才光线不好,都没看到陆颖这么美。小涵不以为然地切了一下。陆颖穿了一件很漂亮的收腰的碎花连衣裙,显得非常淑女,脸上施了粉黛,头发好像也做过了,白净的脸上全是笑容和害羞。我由衷地赞叹了几句,陆颖上来抱了我一下,说你不早点回来,想死我了。小涵吃吃地笑着说,你看我们颖姐,回家不卸妆还对着镜子补了半天妆,我也是醉了,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各种蜜汁神奇。
趁陆颖把热好的饭菜往桌上摆的时候,我到阳台上又去看了下。末班地铁下来的人流都散去了,两个小伙正自慢慢地向梅姐的车那里集中,梅姐手撑着车门和他们聊了几句,三个人上车,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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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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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梅姐是怎么找到陆颖的小区的,但她为什么又找不到陆颖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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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字数:12763舅妈的不伦亲情(三十九)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我自己的手机卡我已经扔掉了,没有追踪我的可能。新的手机卡我装上后给陆颖打过电话,给华姐打过两次电话,给兰姐打过电话,给李哥打过两次电话,最后在人民广场扔掉。我的路线是机场- 》兰姐花店- 》陆颖家- 》李哥家- 》陆颖家。看来我的行踪已经被人用手机基站登录记录追踪过了,根据华姐今天跟我电话里说的,我从关手机扔卡到现在,算是整整失联了两天。既然连我的手机基站记录都能跟踪,那肯定不是梅姐或者华姐这样的机关职员能办到的,到陆颖家等着的是梅姐一行人,也绝不是恶意。如此看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神通广大的跟踪人就是于妈妈,只有她有能力找到人通过手机号码查到我的行踪,也肯定发现了我去拜访了李哥家。至于她怎么找到华姐弄到号码的,我估计她还是费了些周折,但也不难了,顺藤摸瓜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从我的轨迹跟踪知道我在这个小区里住了一夜,他们只能用傻办法到这里来死等了,希望我今晚也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华姐跟于妈妈讲了多少关于李哥和我之间的故事,因为华姐自己并不是完全的知情者,真正的知情者兰姐肯定是不愿意现身说法的。但梅姐肯定给于妈妈提供了小薇的情况和我的反应。以于妈妈的聪明,肯定可以轻易地把这件事联系起来,推算出我前往李哥家的动机。
既然他们这么神通广大,肯定知道明天下午我要去机场,到时候再说吧。
陆颖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然后招呼小涵过来一起,三个人边喝边聊,小涵说最近临近新年,风声在收紧,几个店的老板都临时歇业了,说过了新年再说,这段时间暂时不用上班了,陆颖点点头说,不上班也好,天气冷,又累了这么久,正好休息几天。酒多了小涵就开玩笑,说你要不要娶陆颖为妻啊,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我没有吭声,其实不是不愿意表态,而是想着今天下午的事。陆颖见我心不在焉,很勉强地笑了笑,说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我点点头,自己走进了房间,小涵叹了口气,把一个空的易拉罐当啷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我拿出一张新卡,装进手机,然后给五阿哥打电话,这时陆颖进来了,随口问我给谁打电话,我说给五阿哥。陆颖脸上变色,摔了门出去了。我正想去追,五阿哥电话通了,我想我跟五阿哥的电话内容最好也不要让陆颖知道,就没有出去,很简要地跟五阿哥说了下我要他帮忙的事,就挂了。
五阿哥也是当年的学霸之一,虽然头发有点给学得稀少了,但功力很棒。毕业后他去了一家网络安全公司,我给他打电话目的是让他帮忙找一下撞库和拖库的资料,然后提供了李哥的几个主力邮箱和QQ. 从李哥电脑看,他也是那种在网上比较活跃的人,他的邮箱和QQ使用频度不低,应该可以轻易查找到。五阿哥满口答应了。
打完电话我冲出房间,客厅里没人,陆颖在小涵的房间里窃窃私语,我敲开门,陆颖勉强地笑了下,说你打完电话了?我说嗯,你聊好了过来吧。小涵却是瞪了我一眼,说没见过你这种没担当没责任的男人。陆颖站起身说算了算了,是我自己多心了,发发牢骚算了,不用当真的。小涵站起来说,陆颖这么苦,是她的命。但你给了陆颖希望,就要认真对她好,如果要玩弄陆颖,你就是狼心狗肺王八蛋。陆颖是个可以为了你舍上自己命的人,她绝对做得出。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的。
我很有打开笔记本电脑立刻跟踪下李哥电脑的欲望,但我忍住了,我觉得还是好好对待陆颖更重要。李哥家旁边有一家高档的比利时手工巧克力店,可以自己要求捏想要的形状。我在去李哥家之前下了单,出来正好拎上成品走人。我打开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盒,里面有陆颖和我的名字,有我俩的属相,剩下的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心形。陆颖十分开心,拿起又放下,说哥哥我太喜欢了,舍不得吃了它们怎么办。我说今天我们把小心心吃了,剩下名字的,哪天你生我气,就拿起来咬一口。陆颖嘻嘻地笑了说,但如果咬了一口,改天又反悔了,可是变不回去了啊。我说没关系,那就找他们再做一盒。陆颖抱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
陆颖今天不仅打扮得非常漂亮,还喷了些香水,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说,今晚你必须精尽人亡。我苦笑了下,说我今天累了,能不这样吗?
陆颖脸上变色,说你是不是出去找什么妹子鬼混去了,我说绝对不是。陆颖说那你怎么这么神神秘秘地,我说我做的事你不要知道的好。陆颖沉默了一下,说你哪天走,我说明天下午就走。陆颖又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给那个五阿哥打电话干什么,又要把我当成礼物送出去吗?我说苍天在上,这次绝不是的,是找他帮我搞定些技术问题。陆颖眼睛转了一下,说你跑回国偷偷待着不走,是来解决技术问题了?你想忽悠我吗?我没吭声。陆颖叹了口气,自我解嘲说,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晚上我搂着陆颖聊了很久,说实在的,如果一定要拿下这个赤裸的女人,我也完全可以胜任,但我有很多话想和她讲,没太有那个心情。陆颖光滑的身体像藤一样缠着我,耐心地陪我聊天。我劝陆颖不要再去夜总会上班了,太危险。陆颖嗯了一声,突然亲了我一口,说你要是答应娶我,你说我什么我就听。我说我跟你说的事是为你好,跟娶不娶没关系。陆颖笑眯眯地说,你不娶我,还想管着我吗?哪有这样的好事?我说你老实听我的啊,我在过年后会回国待一段,后面去哪儿还不一定,到时候我帮你找份好工作,不要再苦哈哈地做这些了。陆颖抚摸着我的胸肌,说我也不是要逼你,我自己知道自己多半是没那个福分,我也不敢奢望。总之你对我好一天,我就听你一天的话,怎么样。你说什么我都听。
陆颖其实才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我却是睡不着,一直想着会不会李哥会不会去报警的事情,结论是应该不太会。他们这样的人,报复人的方式肯定不会是跟警察打交道,毕竟警察盯他们也不是一两天了,惹祸上身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但他们如果私下里要动手报复,还真的是暗箭难防。我盘算了下,陆颖跟我感情好,但李哥他们不知道有陆颖的存在。华姐已经回宁波了,有家族的势力在,估计他们也不敢轻易惹。于妈妈和舅妈那里,固然也算有权有势,但她们家里没有青壮年男人,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要整点什么小故事,恶心恶心人,还有有做得出的可能。我不禁有点担心起来,希望于伯伯近期都能在家,镇得住。
早上醒来依旧很早,我打开微信,看到五阿哥已经给我发了撞库内容的匹配结果,几个帐号的密码都有,五阿哥还神秘地说,这几个都没有做安全加固比如手机二次认证之类的,建议我抓紧该干嘛干吗,否则随时可能会强制要求认证。
我出门买了早点回来,然后叫陆颖起床,陆颖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给单位请假今天不去了。我说为啥不去了,你不舒服吗?陆颖害羞地笑笑,我今天陪你到跨出国门。
和小涵一起吃完早饭,陆颖去洗碗收拾。我回到房间打开随身的笔记本,挂了代理开始登录李哥的几个邮箱,果然密码都是对的。李哥邮箱里的邮件很多,密码好多,我做了个在线邮件备份,把所有的邮件都推送到我在海外申请的一个匿名邮箱,打算有时间慢慢看。我多了个心眼,试着用这几个帐号和密码去登录几个主流网盘,出乎我意料,居然在国内被墙的几个网盘里李哥都有帐号,其中一个网盘里打开一看,竟然有个叫陈若兰的子目录,点开子目录,赫然是一大堆音视频文件,我的心沉了下去,犹豫了再三,还是点开了其中的一个。只见镜头很晃,有几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说话,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兰姐在花店三楼的卧室,兰姐浑身赤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几个光着身体的汉子,正围绕着她,手向她的身体伸去,兰姐无力地阻挡着,但显然是完全有气无力的,像是喝醉了或者被灌迷药了,还是有一点清醒,但明显手脚身体都无力的那种。
这时陆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关闭了视频,但手抖关得慢了一点,陆颖至少看到了5 秒钟以上的画面。陆颖不仅没有吃惊,反而吃吃笑着说,原来你在偷偷看小黄片啊。我讪笑着说,是不小心点开的。
陆颖却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说有我在你还看那个干什么,你想看什么我给你看什么,你想对我怎样就对我怎样,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与陆颖温存了一整个上午,小丫头使劲浑身解数地献上所有的温柔。她穿上最大胆的内衣,用最羞耻的体态,在每个体位姿势下都尝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潮滋味,她24小时前刚开苞过的小骚逼,经历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层峦迭起的快感与高潮洗刷。我和她互相都舔遍了对方的全身,陆颖还毫不犹豫地用力舔了我的菊花。这让经历过莞式服务的我多少感到一丝不安,陆颖看出了我的迟疑,她害羞地说常年和小姐妹们在一起,经常听到她们说起这种毒龙技法。我在她鲜嫩的小逼里射了两次精。第一次是在她笨拙的骑乘位上射的,第二次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到深处一泄如注的时候,陆颖已经被无数次的高潮折磨得失神落魄,失控的尿水和阴精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身。
一起洗完澡后我搂着如玫瑰花瓣似娇嫩的陆颖躺在床上。陆颖抚摸着我的胸口,说大宝宝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我亲了她一口说,你也不差啊。陆颖笑了,用胸脯在我身上蹭了下,说如果这里再大点就完美了。我轻轻抚摸了下她的乳房,说也不算小了,营养跟上就更大了。陆颖无限畅想地说,等我经济情况好转了,我就去隆个胸。我笑了笑没答话,只是说,我交代你的,你一定要做到哦。陆颖用力地点头,你放心好了。陆颖像八爪鱼一样地攀在我身上说,我今天本来像把后面的处女也给你的,但觉得没做好准备,万一前后都痛得走不了路,岂不是糟糕了。你下次回国,你给我破后面的处。我见她说得娇羞,忍不住搂紧了她。
陆颖像想到了什么,她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包里拿出一板药,拿着一杯水又回到床上,把药冲我扬了扬说,大宝宝,小宝宝要吃药了。我一看是毓婷之类的事后药,笑着说我喂你吧。陆颖摇头说不要,那样成了你给我吃药了。她一边和水吞下药片,一边说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你在我里面射了这么多,我差点就要破处怀孕二合一了。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小腹,说说不定已经受精成功了诶。
陆颖用手轻抚我的下身和蛋蛋,说都怪你这个东东太起劲,把我里面连撞带磨的弄得好难受,还像机关枪一样地给我打种。她又有点担心的说,这个万一要像你说的已经受精成功了怎么办。我说事后药并不破坏受精行为,破坏的是受精卵着床,就是让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的结合体在你的子宫里呆不住,排出体外。陆颖听了似乎有点难受,说哎,这事真不能细想,说起来,咱俩都挺对不起这个孩子的。我不愿再说这个话题,搂着她,爱抚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陆颖已经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了,她坚持要送我去机场,但我估计机场会有人等着截我,就坚持让她送到地铁站算了。陆颖还是陪着我坐到了浦东机场,我想机场这么大,于妈妈他们真要找我肯定在安检那里,就先和陆颖找了一家店,草草把午饭吃了,然后和她吻别,送她离开。
远远地就望见一身OL打扮的舅妈身影等在边检的入口,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点酸酸的。舅妈也远远看到我了,她快步向我走过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问我,你昨天干什么了,为什么背着我们。我说啊,其实也没看什么,就是看了个同学。舅妈夺过我的手机,说你手机换了什么号,为什么原来的号不用了。我还没回答,舅妈冷笑说,你别告诉我说是SIM 卡自己跑出来掉到下水道里去了。我说还真是,SIM 卡有点接触不良,我想取出来重新放一下,结果手一抖……
舅妈叹了口气,重重地把手机砸回到我手里,说你别跟我胡说八道绕圈子了,我跟你摊明了说吧,你昨天大概干了什么,我心里已经基本清楚了。现在我要你明确地告诉我,你昨天究竟下了多重的手。
我突然有点倔强起来,我扭过头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承担责任,不需要你们给我操心。我是上李哥家去了,我打了他,还那样了他的女人,又怎么样?
舅妈冷不丁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的声音把周围路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舅妈低着头拉着我往外面走,走出航站楼,她气急败坏地冲我吼道,你去打人出出气,也就算了,只要不打成轻伤,都有办法调解。你现在去强奸了人家老婆,这是刑事犯罪,人家如果去报案,案子一立撤都撤不掉,你得进去坐几年,什么狗屁前途都没有了。
我没有作声,拿出来烟来想抽一根,舅妈夺过烟和打火机,怒气冲冲地扔进垃圾桶,瞪着我说,这当头了,你还有心思抽抽抽,你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木然地看着焦急而忧虑的舅妈,说你别为我犯愁了,该咋咋地吧。真要抓那就抓吧,我是冲动了点,那你告诉我,小薇和兰姐在这帮人手上受了这个罪,要怎么才能算有理有利有节地讨还公道呢。
舅妈没有理我,看了一下手表,问我你今天还走吗?我说为什么不走呢?舅妈说你是昏了头吗?你看看日期,后天就是圣诞节,你们那边圣诞到新年是放假的,你完全可以过了新年再回去。我想了下,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去改签机票。
在回舅妈家的路上,我问舅妈,如果我现在跑去了新加坡,那警察还抓得到我不?舅妈冷笑了一声,说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简直就是法盲,你如果犯了这种罪,给你开了通缉令出来,照样把你从新加坡给你铐回来。除非…… .除非你跑到太平洋或者加勒比海的什么岛国去躲起来。我哦了一声,说躲在那里还不如回国坐牢。舅妈说,你TM就是个二傻子。
这时舅妈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就回了一句,接到了,回家路上呢。我猜是于妈妈或者于伯伯打的,就没有多问。但我突然想到昨晚梅姐在陆颖小区门前等的事,忍不住问舅妈什么情况。舅妈口气缓和了点,别说了,你们吴书记前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觉得你状态不对,让我们多关心注意着你点。然后发现你失联了,我们查了航班发现你没走,吴书记又联系到华姐,华姐你说头天早上打过电话给他。我们跟踪你的号码,但只能定位到你晚上的住处范围和昨天下午去的地方。晚上号码跟踪到人民广场又断了。吴书记就亲自带了学校到你头天晚上住的地方去死等截你了。
我说喂喂,你们这样私自查询和定位公民的通信设备和位置信息是违法的诶。
舅妈白了我一眼,你就别冒充大尾巴狼了,我们把你打出去的几个号码都查过了,机主名字住址都掌握了。除了不知道你在那个李某家里干了什么,其他早清清楚楚了。我说这里有个漏洞,你们怎么知道找华姐的,如果不是华姐提供号码,你咋知道这个号码是我的。舅妈鼻孔里哼了一声,你和那个华姐的故事,你那个看上去老实其实八卦无比的吴书记一清二楚。
我叹口气说,你们这兴师动众,整得跟福尔摩斯似的。舅妈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于妈妈安排的,我可没那个闲心,我前两天都好好地在学校上我的课,今天是负责跑腿来机场抓你的。
我说诶对了,于妈妈还好吗?舅妈看了我一眼,神情有点古怪,说托你的福,不错是不错,不过在家养着呢。我不敢再问,只是低头玩手机。
于妈妈一家人在客厅里等着我,于妈妈的脸上都是担心,于伯伯面无表情,见到我只是点头致意。我第一次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舅妈让李妈带菁菁出去溜达溜达,李妈二话没说,非常知趣地抱着菁菁出去了。
舅妈坐在那里欲言又止,我觉得很尴尬,就借口上厕所避开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大概舅妈已经把对我的审讯结果和盘托出,于妈妈的担心已经完全变成了焦虑,于伯伯眉头紧缩,摩挲着自己的短短的花白头发。
我坐下来,于妈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这时候于伯伯发话了,他先是批评我的莽撞行事,然后让我不要着急,等着看事态发展。据他的朋友反馈,到目前李家还没有人报案。政法线上的朋友跟他说,最好能想办法不要让对方报案,强奸案是公诉案件,一旦报案是无法撤案的。时间拖久了,有可能会证据灭失,不足以定罪。
说完这些,于伯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的事,让人太难选择了。于妈妈却恨恨地说,这个李帅的哥哥也是在公安那里挂了号的人,是高度黑社会嫌疑的。小一是我们的家人,我不会坐视小一去坐牢。我也要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不敢乱来。于伯伯皱着眉头说,你这是把事情要搞成黑吃黑吗?
于妈妈说,我不关心他们的破事,我只是要他们不敢动小一。于伯伯说,你如果有他们犯罪的证据,是不能知情不报的,人家反过来威胁你怎么办。这时舅妈插嘴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拖,时间越拖对小一越有利。
我忍不住说,我这里有他们轮奸兰姐的证据。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我说,我从李哥的电脑里下载到了一些文件,里面有他们轮奸兰姐时的视频。于妈妈却摇摇头说,从兰姐现在状况来看,是肯定不愿意出来告他们的,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没有合理理由不报案。再说了,视频可以解释为不雅的娱乐,这个证据不够有力。
于妈妈站起身说,多说无益了,我反正是尽我全部的力要保护小一周全,老于你也别管我怎么做了,保证不违背天地良心。至于小一,这次于妈妈给你点赞,我若是男儿身,除了不赞成你侵犯人家女人,其他的我也会那么做。于伯伯微微点头说,从你们说的看,我估计这家人大概率是不会去报警了,他们马上就要来谈条件了。
舅妈出去找李妈和菁菁了,于伯伯去睡午觉,我独自回到我的房间想着心事。
一会儿功夫,于妈妈上楼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于妈妈默不作声地坐在我的床上,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紧挨着她坐下,这次回来我觉得于妈妈好像有点发福了,脸色有点不好,但不知道是心情还是身体原因。于妈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声说,我有了。
我有点不知该如何表态的尴尬,只是嗯了一声。于妈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本来挺高兴的事,给你这事一搅和,叫人心神不定的。我尴尬地笑了下,说于妈妈你别太担心,事情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于妈妈说我能不担心吗?我肚子里这个娃,他的傻爹居然琢磨着去坐牢。我歉意地抱了一下于妈妈,说应该不会的。于妈妈把头轻轻靠在我肩上说,话要说回来,你是这个娃的医学上的父亲,但在这个家,他是我和你于伯伯的孩子,这个关系得说清楚。我连连点头,说当然,我明白的。于妈妈说小一你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我捧着着于妈妈的脸端详了一阵,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啊。于妈妈摇摇头说,怎么会,我觉得我明显变难看了,脸上皮肤发暗,感觉又有点发东西。
我惭愧地说,是我胡来让你多忧心了,给反映到脸上了。于妈妈扑哧笑了,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重要,我从怀孕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这样了。不过呢,我听到的说法是,如果怀孕了以后变好看,说明是女孩;如果变难看,说明是男孩。
你说我是不是怀了个跟你一样的二不楞傻小子啊。我挠挠头,说是啊,如果是和我一眼的男孩,你们要从小培养他的情商啊,不要变得像我一样糊涂。
于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胳膊,说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现在总是会觉得腰酸,站久了就会觉得腰受不了。她掀开上衣把我的手放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说你能感受到他吗?我摸了半天,好像也没觉得有明显的隆起,就摇了摇头。于妈妈说,嗯,现在才两个月,医生说要到三到四个月,才能感觉到,但我觉得我的腰身已经有点变粗了。我看着于妈妈丰满的胸部,说好像这里变大了诶。
于妈妈点点头,脸上飞过一丝羞涩,说,的确,不光变大了,还常常会觉得胀。
她把衣服继续向上撩起,两个大奶一下出现在我面前。于妈妈虽然乳房不小,但之前一直感觉是那种恰到好处的丰满,但现在的确乳头和乳晕颜色有点变深,也比以前明显肥大了不少。
于妈妈很快又把衣服放下了,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不要打歪主意,我估计在春节前你都打不了我的坏主意,医生说头三个月是很脆弱的时候,得好好养,不能做那个的。我辩解说我没有动歪脑筋。于妈妈站起身,说其他歪脑筋也不能动,她现在得全心全意养着胎。我站起来扶着她,问你是不是又腰酸了。于妈妈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我要下去休息了,你自己歇着吧,说完扭着丰腴美丽的屁股下楼去了。
晚饭后舅妈要回学校,我开车送她回去的,舅妈一路上忧心忡忡,我问她怎么了?她摇头不肯说,只说学校到年底了事情多,这是她带课的第一个学期,有点心理压力。
回到家于伯伯已经睡了,于妈妈打着呵欠在等我,我跟于妈妈说了下我想借用下书房,因为我的房间无线信号很糟糕,于妈妈点头同意,然后道了晚安去睡了。
我还是先下意识地打开了书房的台式机,先看了下网页浏览历史记录,我的天,这两天的搜索结果都是强奸案的自诉公诉,立案撤案之类的法律问答页面,我挑着看了几篇,真的是惊心动魄,但也真是给我敲了警钟,如果对方要报案,我基本就稳稳地坐进去了,我忍不住为自己你了一把汗。再往前翻,搜索的都是孕期做爱的注意事项之类的,下载的小电影里,也增加了很多孕妇做爱主题的视频。我心里偷笑了下,黄网都快成了于妈妈的性教育课堂了。
好几天没用微信了,打开的时候都有点卡,一直在读取消息状态,我把手机扔一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去连接我种在李哥电脑上的木马,昨晚我联络过了,没有反应,看来是没有开机。今天运气不错,显示连接成功了。
我心里有点小激动,先远程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看看操作人是谁。图像出来了,坐在电脑前的人是周妤,她的头发盘在头顶,用一块毛巾包着,整个香肩都露在外面,下面围着一条浴巾,看起来是刚洗澡出来的样子。素颜的周妤算不上惊天动地的漂亮,但有一种清纯可人的气质。看她的动作和表情,应该正在打字,十之八九是在聊QQ.
我关掉了摄像头,本来想远程转播一下她的桌面的,又担心带宽不够会卡,就写了个循环脚本每隔10秒截一次屏,然后把保存好的截屏图片发过来。果然周妤是在聊QQ,我记下了她的QQ号码,看了下昵称,叫如霜秋叶。她的聊天列表里都是些闺蜜群,化妆品代购群之类的,我看了几张图片,觉得她们聊的内容很无聊,正想关掉,突然想到我今天的目的还是想解开一个疑惑,就是那件事发生了一天多,好像李哥他们都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动静的原因是什么。他们在考量如何出招,还是想不声不响地把我办了?周妤肯定不会跟别人聊天聊这个,但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我耐心地让脚本跑了15分钟,然后把近100 张图片搬运过来,开始逐张逐张地查看聊天内容。
其实现在微信这么发达了,熟人之间基本都在微信上了,QQ上都是一些关系比较一般的人,周妤的也是这样,她今天的主要兴趣在代购群里刷产品,然后在闺蜜群里简单聊几句。不过周妤的几条聊天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从她的聊天里我发现了两件事,一个是昨晚她和李哥很激烈地吵架了;另一个是李哥今天一早出国出差去了,去向是东南亚。
我仔细回忆了下当初和李哥在机场的第一次见面,在闲聊寒暄的时候,他自我介绍在跨国外企,化工企业里做原料控制,还提到过现在很多生产和提炼过程高污染的原料,基本都转移到越南泰国缅甸去生产了。看起来他真的是到这些破地方去出洋差去了。我一直在思索,她和李哥昨晚激烈的吵架,究竟吵了些什么,有没有结论。
我关了电脑回到自己房间,想着对策,从周妤在网上谈笑风生的情况来看,大概率她并没有去报警,我觉得既然李哥已经不在中国,不妨明天再去找找这个周妤,看她怎么说。其实我心里有点捏把汗,万一惹到了别人,反而让她一时冲动去报了警,就得不偿失了。但想想自己挖的坑,还是必须自己去填上,不能再麻烦身边人了。我觉得还是走一趟。
第二天我吃完早饭就出门了,有时候觉得起得早也是坏事,大早上的人家都在上班,好在周妤是住家主妇,起得不会太早不用去赶着出门。我转两班地铁来到周妤小区,在她楼下按了对讲,周妤在视频里看到我大概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有事要问你。周妤你说吃了豹子胆了,我绝对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紧滚。听她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我笑着说我只是来找你谈谈的,你不用紧张,你要是害怕,那我在你们小区门口喷泉侧面那里有几张石桌子那里等你。周妤没有回答,挂了对讲。
我坐在石桌那里抽了根烟,门口的保安警惕地看了我一阵,然后走过来问我说干吗在这里呆着,我说我约了个业主谈事,他马上下来。保安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说你不要骗我啊,如果一会儿没人下来,你就不好待在这里了啊。我给他散了根烟电上,他的口气和缓了下,问我等哪栋楼的,正在这时,周妤远远地走过来了,我用手指了一下,说,就是她。保安眯眼看了下,说这个人住过来没多久嘛。
周妤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头发盘起来像个丸子,一条简易的腰带把她婀娜的腰身束得非常优雅,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颜色鲜艳的半高跟鞋,看上去更像个职业女性。表情复杂地坐在石桌的对面,没有正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坤包,低声地说,你又来纠缠我干什么?
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但我故作镇定地说,我来向你道个歉,昨天我冲动了。
周妤哼了一声,你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的吗?也来低声下气地求人。我说我其实是来谢谢你的,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谢什么,谢我没有报警抓你吗?你别太自信了,我昨天没有报不代表今天不会去,明天不会去,你谢得太早了。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从她的表情里并没有看到愤怒和焦虑,反而是一种放松和戏谑。她看我盯着她,移开了视线,说我昨天配合你,是怕你伤害我,只想好好哄你赶紧走。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就不恨你。
我抱歉地说,我今天这样来,的确是求你原谅的,我真的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我长这么大了,连鸡都没杀过,我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人。周妤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冷冷地说,你的废话说完了?说完的话我先走了。
我想了想,这样车轱辘话说下去估计周妤也确实没耐心了,只好硬着头皮问,后来李哥回来怎么说。周妤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觉得李哥要是知道了,你的小胳膊小腿还在吗?我说那李哥还是打算报复我咯……
周妤说,你强迫我的事,报不报警是我的自由。李哥昨天回来得晚,工作上不顺心,心情很糟,我暂时还没告诉他。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我要愿意,随时会跟他说。
听了她的话我多少放了点心,想到昨天的套路多多少少起作用了,李哥最终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纸,选择了隐瞒。但李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隐瞒一定有他的打算。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其实整件事真正瞒在鼓里的是她一个人。我不了解李哥,不知道经过昨晚这样的惨烈刺激后,李哥能否过了心里这道坎,继续和她把夫妻做下去。从眼下李哥的判断来看,似乎为了保持家里的平静,还是选择不戳穿,或者把报警作为最后一张牌来打。如果是这样,李哥要想做个局外人,就得逼问出周妤的被强奸事实,而不是老实承认自己全程是个观众了,后者这件事对周妤的心理打击,一定是摧毁性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华姐的号码,大吃了一惊,只好先挂掉。但没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了,我只好索性把手机搁了静音。
周妤瞟了一眼我的手机,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大忙人,我们长话短说,我是个比较现实的人,你上门来强奸了我,绑了我,还动手打了我,现在你没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谈原谅的。我知道你是那个敏华派来的,她未必让你做得这么狠,你自己色胆上头下了手。我是有点对不起那个敏华,但这不过是男人管不住鸡巴出轨的破事,没有严重到要雇凶来伤害我的程度。所以我会不会报警让你进去吃牢饭的事,取决于我,而不是你这个愣头青。我现在就跟你提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回去跟你的华姐谈清楚,要想你不坐牢,就让她痛痛快快签了离婚赶紧散了。
我不关心李又涵跟那个华姐在哪些破钱还是破房子上撕逼,我就是要求这事赶紧办完,越快越好。否则的话,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让我落了空,我不会介意去报警抓你这个小王八蛋的。
周妤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说事情要讲清楚,现在你欠我的,我放了你一马,你自己和你的金主掂量一下,我耐心有限度,我也不给你划时限,你如果干不好也别来求情,我去报警了你也别意外,就这样。
周妤见我不作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我玩阴的还是玩狠的,我都不怕,你想想有了这次的事,你还能有下次机会吗?说完扬长而去。
我把抽到一半的烟掐了,然后低头往外走。门口前面那个保安有点同情地看着我,说小伙子你这身板这条件,犯得着在这种老女人身上费劲吗?我苦笑了下,说你弄错了,不是你想的那种事。保安很夸张地说,那种事我们才见多了,搞上的,分手的,见得多了去了。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下次别来跟这种人计较了,犯不着。
我点头示意,走出了小区,然后给华姐回了个电话。华姐的情绪很低落,她缓缓地说,李哥给她打过电话了,她已经全知道了。她现在就想问问我,是不是真的闯到李哥家去绑架强奸了。我有点惭愧地回答是的。华姐嗯了一声,说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说李哥难道给你提条件了,华姐迟疑了一下说,当然。李哥电话过来说了,他是求财不求气的,让小一蹲监狱对他除了泄愤,没什么实际意义,他反而希望华姐能慎重考虑下,尽快把财产分割了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问华姐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华姐说首先是你不能出事啊。我说你别管我了,你该咋办就咋办啊。华姐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事也的确是有点搞的,我哥找的律师和朋友,把李哥名下的房产和资产做了摸排。最后数据还没全出来,但据说这个持有资产的量是天价,我和他夫妻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手上还有这么产业。华姐又说,李哥咋呼我,说他手上拿了很多我和你的证据,证明我出轨有过错在先,说是兰姐给她的。但是我联系不上兰姐,她不接电话,不回微信,没法确证。但除非他李哥跟到云南去捉了咱俩的奸,否则他手上哪来的铁证啊。
说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华姐大概还不知道兰姐的惨状。我把思绪拉回来,问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华姐叹气说,那还能怎么办,照办呗。李哥给我开了条件的,就两套房子和我们俩账上现金全归我。我说他李哥也才是出轨在先,也有过错啊。华姐说,没错,我被瞒了这么久,昨天才知道真相。但李哥说我没证据,他可以说那只是普通女性朋友,我有什么辙,而且出轨什么的毕竟不犯法,你做的事是犯法的。
我鼓起勇气说,不怕,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华姐说,我早想摆脱这个婚姻了,老实说我对财产分割,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但我哥和父母不同意,他们要按实际的来分割。现在我只能去跟我哥和爸妈去老实承认我自己出轨在先,才能拦住他们。
我有点激动,说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他们真的不一定拿我有办法,你还是该争回你自己该得的利益。华姐笑了,我是那种财迷心窍的人吗?多几百万少几百万有什么差异,重要的是你安全,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危险,也不要出。
我还想说什么,华姐抢先说,今天的事就聊到这儿吧。你不要担心我,反而是你得照顾好自己,可千万再被意气用事了。
回到舅妈家,于妈妈正在和李妈装点一棵圣诞树,我想起今天是平安夜了。
于妈妈笑着跟我说,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只要袜子装得下的,我就装进去,明天你醒来一睁眼就有了。
舅妈没有回来,晚上其他人在一起享用了丰盛的圣诞大餐,于妈妈主厨,大概因为都是西式的原因,于伯伯没有多吃,只是喝了一些浓汤。于妈妈挑了一点海鲜吃了。我是大快朵颐了,大虾,生蚝,基本都被我扫荡了。于伯伯于妈妈一直慈祥地看着我,看上去比他们自己吃爽了都开心。晚上他们也没多喝酒,一大瓶白葡萄酒基本我一人喝下去了。
饭后于伯伯看了会电视就觉得累去睡觉了,我感觉于伯伯的身体每况愈下了,心里很是担心,但也做不了什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伯伯像是看到了我的担心和不安,他笑着跟我说,我老了,天气冷有点吃不消,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的。又嘱咐我,抓紧在家里好好休息和享受,乐观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妈妈自从怀孕后,稍重的体力活和锻炼都停了,走路都小心地扶着腰,一会儿就累了,吃完饭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痴迷她的韩剧,我先上楼到书房了。
我找了个QQ小号,加了周妤的好友,加好友验证问题是,她是哪个星座的。
这个我还是比较清楚,飞速地填了处女座,很快通过了,但显示状态是忙……然后我打开电脑,发现周妤的电脑又上线了,心想她这过圣诞也是家里蹲没地方去浪啊。我偷偷远程控制了摄像头,发现周妤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像是在看网页或者视频。
这时于妈妈突然敲门进来了,吓得我赶紧把远程控制关了,正襟危坐。于妈妈递给我一碗热的红豆粥,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神复杂地问我,你前两天,是住在陆颖家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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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43

【舅妈的不伦亲情】(43)(第一部完)【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字数:13449舅妈的不伦亲情(四十)
我心里一惊,估计也是面上变色,但我想于妈妈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就肯定是心里有答案了,就只好点了点头,装作埋头喝粥,掩饰我的不安。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瞒你,你失联的时候我们把你电话打出记录的号码都做了反向定位,除了几个熟人以外,陌生号码一反查就定位到人了。
于妈妈又轻描淡写地说,陆颖在会所就想方设法接近你,但我吃不准这小丫头片子的动机就忍住没说,但那天她莫名其妙跑到三楼办公室来,我觉得这个人不能留,就让店长找了个借口把她开了。
听到我这里我眼睛一热,我抬头说,于妈妈,这件事可能是个误会,陆颖是个很苦的女孩子,也非常珍惜那份工作,绝对不会做任何影响自己工作的傻事。
于妈妈瞥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下去,陆颖家庭条件很不好,又背负着债务,一个人要同时打好几份工。不过我这次回来在她那里暂住几天,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万一我有什么事,不要连累了你们。你们这么聪明,如果知情了的话,包庇,窝藏或者去走后门枉法,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陆颖与这事毫不相干,我也没跟她透露半句口风,我只是在她那里落脚而已。
于妈妈皱了下眉头,说,幼稚,你若是回来和我们商量个半句,我们又岂能放任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开导情绪,就是要报复他们出口气,也有的是安全合法的办法。你就是少不更事自作主张,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出来。
于妈妈见我不作声,换了个暧昧的表情说,不过你呀,也真的是色胆包天,我和你舅妈都担心你会跑到人家家里打打杀杀,你却跑去糟蹋人家家里的女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于妈妈袅袅婷婷地走到我身边,毫不客气地侧身坐在我的腿上,搂上了我的脖子。于妈妈把脸贴上我的脸,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于妈妈娇羞地问道,走了两个月,有想我吗?我嗯了一声,搂紧了于妈妈的腰。于妈妈伸手摸索着我的下身说,你这个坏家伙也还有两下子,就做了那一晚上,就给我种上了。我的阴茎在于妈妈的刺激下,隔着裤子慢慢地抬起头来,把裤子顶了起来。于妈妈轻轻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冰凉的小手温柔地在我的阴茎和蛋蛋上来回抚摸着,一边扭动着腰肢,口中轻微地喘息着。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轻轻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鲜嫩雪白的酥胸和乳罩。我稍微楞了一下,因为我记得于妈妈平时换睡衣后是不穿乳罩的。于妈妈的娇嫩的唇追逐着我的唇,和我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后,轻声地说,最近我的奶有点涨,长得大一点了,我怕它们下垂,穿了哺乳胸罩托着点。我用左手也从她后背伸进睡裤里抚摸她的屁股,感受那柔腻顺滑的感觉。
于妈妈红着脸问,是不是屁股也变大了啊。我坏笑着说,你不脱裤子我摸不出来啊。于妈妈笑着咬了我嘴唇一下,说就不脱,急死你。我又伸手去摸索于妈妈背后的胸罩扣,于妈妈也阻止了,她把自己的前面胸罩一个扣子解开,胸罩的面打开了,露出了浑圆饱满的乳房。她吃吃笑着说,哺乳胸罩的好处,就是不用解开也能喂奶。我贪婪地看着她饱胀得青色血管都似隐似现的乳房和那色泽有点加深的乳晕和乳头,很自然地用嘴亲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头。
于妈妈挣扎了下,我没有放开,她爱怜地摸着我的头说,现在可不能让你尽情吃,你吃得厉害了,我下面会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下面如果收缩痉挛,会对小孩子不好。我用心地含着她的胀大的奶头吮吸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于妈妈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睡觉啦,再和你这样下去,就是不吃奶不做爱,也要兴奋得一塌糊涂了。她用手拨弄了几下我的阴茎,说你这个坏东西下不去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于妈妈从我身上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把我还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手拿开,然后撩起衣襟,露出雪白柔嫩的一段肚皮,说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儿子。我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肚皮,说我又不是CT,怎么看得见。于妈妈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有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想要乱动似的。于妈妈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我要好好教教他,不要让他将来像你一样,花心得一塌糊涂。我捏了于妈妈的腰一下,说不花心的话,你能有这个宝宝吗?于妈妈嘴里说着坏蛋,脸上却全是幸福和骄傲。她轻轻推开我说,我要去睡觉啦,我的电脑里有点色色的小电影,你要是想那个,可以自己看看解解馋。我挠头说,我从来不看这些的。
于妈妈没理我,收了我的粥碗,走到门口了,想了一下说,你舅妈后天晚上就回来住了,你也可以忍一忍,休息好。我听到她说的如此直接,有点愣神。于妈妈又想了想说,至于陆颖,我尽量会帮她想办法,但条件是你不能再和她继续来往了,我迟疑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于妈妈叹了口气说,你自己想想你在做什么,你跟越多的人搞不清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的危险就越多,但你又没有处理这些危险的能力,是不是?
于妈妈走后,我也无心再看什么小电影了,关掉她的台式机,打开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先试了一下木马连接,还在线,突然想到每隔5 秒保存屏幕截图的功能在刚才于妈妈冲进来起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有200 多张了,赶紧停掉传过来,打开一看,虽然有点惊喜,但也不算意外,果然周妤也在看小电影,不过她看的主题都是cuckold ,看肌肉男搞定猥琐男老婆的那种。我对这些小电影无感,翻了翻没什么内容就关掉了。
我把汇集起来的李哥邮箱里的邮件翻了一遍,大部分是垃圾邮件,要么就是中转文件的,我怀着好奇看了几篇他中转的文件,都是他工作用的,不外乎是一些化工原料的规格数量清单,偶尔也有几张海运的仓位单之类的。在众多带附件的邮件里,有几份邮件的奇特之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几份邮件没有正文,只有一个用一长串数字命名的zip 文件,数字是用完整日期开头的10几位数字构成的,但这些文件都加了密,看不到内容。我挂上新加坡服务器的代理进入了李哥的邮箱,发现他的新邮件里又有一份最新的邮件,格式依旧,但开头的日期是今天。
我把这个文件也copy下来,看了下大小只有几十K.我顺便看了下邮箱的来访ip,五花八门的有很多。除了一些标明了国内的外,还有若干未知ip. 这种类型的邮件发送人和接收人都是自己邮箱,但还抄送了一个陌生的网易邮箱。
我把这个未知ip清单copy下来,连同那个陌生邮箱在微信上发给了老五,顺便问他要一个zip 的破解密码工具,zip 的加密强度很低,有个工具很快可以破。
老五在微信上给我回了个疑惑的表情,问我不是在干什么非法的事吧。我说绝对不会,他才发给我一个zip 密码破解工具,然后说他去查ip归属地了,查好发给我。
老五很厚道,发给我的工具是个能跑批的工具,我把所有的加密zip 都拖进去,让它跑起来,然后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老五的反馈和zip 的解密都完成了。我打开加密文件,里面都是几张图片,图片上是拍摄的仓单和规格清单表,不过上面多了一些人工的标注。老五发来的ip归属地清单我看了下,果然都是外国的ip,他的活很细,都精确到国家和大致的省/ 州范围了。这些ip密集地出现在泰国,缅甸和马来西亚。不过老五还给了我一个坏消息,那个网易邮箱在撞库名单有,但密码已经改过了,而且联动了手机验证,不能再登录了。为了防止触发手机验证短信,他没有去试。
第二天早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我已经回到国内了,要住到新年后,妈妈听到后很高兴,说要不回家来过元旦吧,这时电话那头我爸突然说,他元旦要到上海来一趟,参加战友聚会,要不,就上海见吧。我就听到电话里我妈很惊讶也很不快的声音,意思是我爸怎么没提前和她说,一通倒腾后,说好他们30号到上海来。挂了电话我心想我爸的单位清闲得,一年四季准点上下班连个加班都没有,头一次见他出来聚会呢,还战友,他的战友不都在北京吗?
在家里闲着也没意思,我抽空去了趟健身房,斌哥也不在,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想起当初和斌哥与华姐在一起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不禁心里有点黯然。好在散打教练还在,陪他练了一会儿。练完抽烟的时候,我跟教练说,你这种来回的招式,遇到个拿刀的,一点用都没有。教练很严肃地说,你靠拳脚把别人不管打成什么熊样,到时候闯不了太大的祸,但拿起刀,性质就不同了,变成持械行凶了,如果手法控制不好,坐几年牢跑不了。
大概于伯伯看我无聊,让我晚上陪他参加了一个他的朋友聚会,席上也是几位各行各业的大佬,他们讲的话题都是政治,经济,社会,各种高大上,我也听不太明白,只是憨厚地陪他们喝酒。于伯伯把我夸了我一通,称赞我年轻聪明,善良正直,就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行事莽撞,要各位大佬多教导提携我,我诚惶诚恐,各位大佬一通哈哈。也有人半真半假地问我愿意不愿意去他们行业锻炼锻炼,我只是回答等国外进修回来吧。
散席后,我和于伯伯的司机邱师傅在等于伯伯上厕所的时候聊了几句,老邱对于伯伯的身体很担心,觉得最近感觉很不好,嘱咐我多照顾帮衬着点,我心情有点沉重,想到于伯伯在席上的一些表态,竟有如托孤一般,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再加上听于伯伯在酒桌上发牢骚,说现在都搞全民金融,实体经济业务现在不是重心了,他们的联合办学业务也遇到不少阻碍,这让我对未来更加有些捉摸不透的悲观。
一眨眼到周五,是舅妈可以回家的日子了。早上我爬起来,琢磨着下午几点去接舅妈的问题,却意外收到了梅姐的电话,梅姐让我抽空去学校一趟,说有事要和我谈,听梅姐的口气有点严肃,我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
梅姐在她的办公室里见了我,她告诉我说,科技处给校办和院里打了报告,说我在新加坡培训期间擅自旷课,被当地反映到学校了。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错是我犯的没跑,那我检讨呗。梅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你知道科技处和咱们院长和你不太对付的,特别是院长,他还跑到校长和书记那里还汇报了你和小薇曾经谈过恋爱的事情。小薇的事情曾经在学校学生里引起了轰动,好容易才平息了些,院长这种行为让校长和书记很不舒服,他们要求院长考虑大局,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相当于是拒绝了院长。院长回来后不依不饶,索性和科技处一起出了份文件,把我在校期间和进修期间的问题打了个包汇报上去,建议学校考虑我的工作态度和政治思想问题。校办把文件转到梅姐这里,要求梅姐与我做一对一的谈话。
听完这些我真是心头火起,我问梅姐要新加坡方面的给我的擅自旷课的证明材料。梅姐沉吟了一下说,官方的没有,只有你一起去的同事的问题反映材料,我说那就是他们个人反映问题了,为什么不找培训组织方正式了解情况呢。梅姐反问我,你跟一起去的几个人关系处得好吗?我脱口而出,肯定是比较扯淡了,他们跑出国,什么国内不敢干的破事都干,我没有和他们为伍罢了。梅姐的眼睛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其实很想问,是不是李哥那边又耍了什么花样,但又没法提起。梅姐淡淡地说,这些事肯定是有人起劲,有人煽风点火,有人要浑水摸鱼罢了。过好新年你按时回去销假,然后这次的期末评估里拿个好分数和评语回来,不就解决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不要去想太多其他因素了。这边我会给你说话的,但你自己也别去瞎招惹人。梅姐又叹了口气说,小薇的事是学校的心病,明里学校不会允许这事再有浪花,但院长适时给领导心里扎了根刺,这个做法很不厚道,会影响学校领导对你的观感,何况你还有当年东莞的前科。我建议你,这次进修结束后,看是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去找找发展的前途,学校也未必是你适合一辈子待的地方。
我等在舅妈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个赵老师风度翩翩地走了出来,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他看到了我,满脸堆笑地上来跟我寒暄了几句,我只好陪着笑脸聊了会儿。赵挥手和我告别,然后上了旁边的一辆跑车,车上有个很妖艳的姑娘正笑眯眯地等着他,两人一溜烟地开走了。过了一支烟功夫,一身职业套装舅妈提着一个包出来了,她温和地冲我笑笑,上了我的车。
我在下班高峰的车流里停停走走,舅妈只是低头看手机一言不发。我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僵局,说,我刚才看到赵老师了。舅妈没抬头说,说他的女朋友来接他了是吗?我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舅妈说都是同事,能不知道吗?我哦了一声。舅妈又淡淡地说,赵老师人不坏,就是那种自负的花花公子,找女朋友这种事,他动作可利索呢。我弱弱地问,那他还骚扰你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但不是脚踩几只船那种。拿得起放得下这几个字,人家还是当的起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舅妈你好像在指桑骂槐呀。舅妈抬起头看着我说,对,我指的就是某些不自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伪花花公子。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我一愣神差点追了前车的尾。舅妈看我的样子,冷冷地说,你要么路边找个地方停下,先冷静下再说?我抹了把脸说不必了,我没问题。
我集中注意力,一路飙回了家。
于伯伯没有回来吃晚饭,于妈妈有点担心,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劝她说,昨天我陪于伯伯去去参加过他的饭局,于伯伯自制力好得很,饭局上滴酒不沾。饭桌上气氛不是那么融洽,舅妈一直在想心事,于妈妈也是强颜欢笑,我搞不懂舅妈到底在想什么,吃完饭后舅妈去房间陪菁菁玩了,我跟到她的房间里,舅妈看我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找我么?我说也没特别的事,就是很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了。舅妈想了一下,说等会儿菁菁睡了,我找你谈会儿。菁菁白天都跟着于妈妈和李妈,见了舅妈有点陌生,舅妈陪她玩,她有点不配合的样子,舅妈心情很烦躁,菁菁一看舅妈的脸色就要哭,我看她这里乱成这样,也不好意思待着了,只好自己离开。
于伯伯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他和于妈妈陪我谈了会儿天。我其实很想把昨天看李哥邮箱里的发现跟他们聊聊的,但又觉得似乎也没总结出什么实锤的东东,也就没提,只是说了那天去找周妤交涉的事情。于妈妈眉头紧锁没说什么,于伯伯试探地说,如果这家人是涉黑道的,那就下定决心想办法去为民除害吧。于妈妈苦笑了一声,说你又不是公检法,能轮到你来打黑除恶?于伯伯点了点头说,这事啊,让我好好想一想。
于妈妈和于伯伯上楼睡觉了,我一个人待在客厅没什么意思,也自己回了房间。京东买来的无线中继器我下午安好了,这样我自己房间的wifi信号也很强,不用再去书房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拿几张圈圈点点的图片发呆。
舅妈来我房间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她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仍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是有点怕,其实我也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我不敢先提起。我只是感慨地想,大概有好几个月了,舅妈都没有冲我笑过了。
舅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问于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羞愧地点了点头,我很想解释这是于妈妈的主意。但舅妈看我的神情,及时制止了我说,说你不用解释了,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是明白的。舅妈叹了口气说,你住进这个家之前,凡事都和我商量的,对不对?我说是。舅妈又盯着我的眼睛说,那现在呢。我结结巴巴地说,现在,是因为你太忙,没时间和你在一起,商量得少了。
「少了?」舅妈鼻孔哼了一声,说「已经是压根当我不存在了吧。?」
我看舅妈似乎在撒娇,想伸手去抱她,舅妈坚决地把我推开了,这让我很尴尬。

「你和我小妈发生了什么,我知道,我也不想追究了,我小妈这个人也是一心为家里,为你好的,我不在意」。舅妈皱着眉头说,「那你在外面四处拈花惹草,见一个勾搭一个,你这又是什么作风,什么意思?」
我很想解释说我也是被动地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情官司,但这种官司最后都会神奇地变成男女关系。但我发现这没法解释。

「特别是你认识的那个华姐,那个流氓弟弟的正宫老婆,居然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她爱你,为你离的婚!」舅妈提高了一些音调,大声地说。「你把你和华姐的事今天在这里,给我说清楚了。」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和舅妈和盘托出实情,我知道如果要把华姐的实情解释清楚,前前后后的因果和故事就实在太多了。但舅妈已经兵临城下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舅妈对我的沉默很失望,她缓缓站起身,说要么今晚就聊到这里吧,你早点休息,我站了一天也累了。我陪她站起来,想留住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舅妈走的决心似乎也不强,两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和舅妈大吃一惊,反应却是截然不同的,我慌忙坐下,她却快步向门口走去,和推门进来的于妈妈撞了个满怀。
于妈妈一点也没有奇怪舅妈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只是她看到我们两个还衣冠整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故意问道:这么深更半夜地不睡觉,你们俩聊什么呢?
舅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没聊什么,我们已经聊好了,我打算走了。于妈妈把舅妈按在床上,说一看你的腔调就知道没聊好,正好我也在,我们三个把话都挑明了说,行吗?
舅妈低声说我要上厕所,先离开了。于妈妈悄悄问我怎么了,我说舅妈肯定是对我这一阵外面的事不满意了,觉得我没有太多陪她之类的。于妈妈笑着说,怕不是这么简单,女人最缺的是安全感,如果她觉得你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会焦虑,就会作,你要理解。
在于妈妈的说合下,舅妈多少放宽了点心,态度也不那么僵硬了。于妈妈话里有话地提醒我要远离李哥一家人,不管男女老少,我点头认可了。舅妈问那万一那个李哥和他的姘头还是跳出来要告小一强奸呢。于妈妈叹口气说,她咨询过了,一般强奸案三天不报,后面就基本不会报。一个是证据保存和鉴定难,另一方面警察更多考虑三天时间是谈价钱交易未达成的概率高,不太会认为是恶性强奸。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也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至于以后李哥会不会报复,何种方式报复,现在焦虑好像也没什么用。虽然感觉有点轻松,但大家都沉默着,气氛还是有点闷。这时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得回去睡觉去了,不早了。
舅妈听于妈妈这么说,也站起来要走,于妈妈返身对我笑着说,你好久没见你莉莉姐了吧,陪她多聊会儿,现在她每天工作累成狗,心里比你还焦虑,你好好顺顺她的心。
舅妈不再坚持,坐下来叹了口气。我坐在她身边,顺手搂紧了她。舅妈轻微地挣扎下,放弃了,但脸扭过去,不愿意让我亲到她。但我两个多月没和舅妈亲热了,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搂着她玲珑温热的身体,欲火还是腾地一声上来了。
我轻轻地抚摸舅妈的脸,想把她的脸扭过来亲亲。舅妈不情愿地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只有想那个了才想到我是吗?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她公主抱起,往床上一放,就要脱她的衣服。舅妈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说不要。我正在迟疑,舅妈小声地说,我离开这么久了,一会儿菁菁醒来哭了怎么办。我说现在晚上很少哭了吧,都这么大了,舅妈只是摇头,她一个礼拜就两天和我睡,以前有李妈和我小妈照顾,万一今晚醒了要哭得大家听到就难看了。
搂着久违了的舅妈的柔软喷香的身体,我可舍不得放下。我跟舅妈小声说,那我抱你回去。舅妈瞪大了眼睛要拒绝,我已经抱着她出了门了,舅妈直打我的胳膊,说不要,走楼梯声音会很重。我只好放下。舅妈不作声,把我的门掩上,我一看心里大喜知道她愿意了,就蹑手蹑脚陪着她到了她的房间。
舅妈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下,菁菁正在紧挨着大床的带栏杆的小床里睡得正香。舅妈亲了亲菁菁,扭头有点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喜欢菁菁吗?
我点头,说当然喜欢。我心里想,菁菁的爷爷是我的外公,这屋子里就她和我有血缘关系呢。
不知为什么,到了舅妈房间,我反而有点拘束,站在舅妈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舅妈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多了,她拉着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说,你以后要像对我一样的对菁菁好,能做到吗?我讪讪地说,你不是嫌我对你不好吗?舅妈靠在我怀里说,你现在起认真做到,也还来得及。
我心里一股热流,低头亲上了舅妈的唇,舅妈也毫不羞涩地献上了香舌,我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舅妈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格外娇媚。这几天虽然天气转冷,但舅妈家里用的地暖,温度很高,舅妈还是穿着很薄的睡衣,我隔着睡衣就摸到了她浑圆有弹性的乳房,舅妈有点撒娇地说,你太久不帮我按摩下,我感觉它们又小了。我故意用手掬了一把,说不小啊,挺大的。舅妈嘴里说讨厌,打了我一下。
我把舅妈放平在床上,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晶莹粉嫩,充满了少妇诱惑的成熟肉体。我一边用力地亲吻着她雪白柔嫩的乳房,一边伸手到她的胯间,直探她的花瓣深处。舅妈用双手一下拉下我的短裤,露出我的那根直挺挺硬梆梆的鸡巴来。她一边用手抚摸着,一边皱着眉头问,洗过了没。我说洗过了洗过了拼命洗的。舅妈翻身按倒我,趴在我腿间,仔细看了几眼,说你这个讨厌东西,变黑变大了。
我拍拍舅妈的屁股,让她转过身,成69式趴在我身上,舅妈那曲线优美,肥白柔嫩的香臀夹着湿淋淋的花瓣靠近了我的脸。舅妈的下身是我操过的众多女人中最没有异味的一个,有一种热哄哄的特殊香味。我双手搂着她的滑嫩趁手的屁股,用舌头舔上了她因为兴奋已经变得湿润的花瓣。舅妈含着我鸡巴在套弄中的小嘴发出一声呜呜的哼声,整个身体都紧张地哆嗦了一下。我用力地舔着她的阴唇,用舌头卷着她的小豌豆似的阴蒂来回拨弄,舅妈颤抖着身体娇喘微微,下身不由自主地加紧,爱液从下身不断地涌出,沾湿了我的脸。我有点调皮地用手指沾了点她的爱液,涂抹在她的小小菊花周围,舅妈的菊花在刺激下猛地收缩,但身体没有避让。舅妈吐出我的被她吃得硬撅撅的肉棒,喘息着说,手指摸摸那里没关系,不许舔啊。
我的鸡巴在舅妈的细心口交下真是舒服得无以复加,我也把舅妈的下身舔得一塌糊涂,小阴唇也羞答答地向两边展开,里面的嫩肉随着呼吸节奏不停地蠕动着。我抚摸着舅妈毛茸茸的阴阜,最后用力狠狠连舔带吸,甚至轻轻咬了下她的胀胀的阴蒂,舅妈身体已经如瞬间过电般地抖动了几下,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舅妈翻过来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和我吻着,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我的被她口水打湿的鸡巴挺在那里,任她用湿润的阴部轻轻地摩擦着。舅妈的脸变得很红,她非常害羞地趴在我耳边说,你想不想把我全要了。我有点愣神,舅妈看我没懂,更加害羞了,她用近乎呓语的声音在我耳旁说,就是你刚才用手指摸的地方。我这才反应过来,舅妈想把她的后面那个洞也给我?我心里想,我的那个那么大,她的菊花那么小,不会撑坏吗?
舅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两口,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嫣然一笑说,我当然有准备,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没开过的全是外文的什么油,又拿出一个手指套,害羞地说,先帮我润滑润滑。我跪在她身后,她翘起屁股,我把油往她的肛门上倒了一点,然后用戴了指套的手指缓缓地插进去,舅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像是在习惯这种感觉。这样一边倒润滑油,一边用手指抚摸着过了一会儿。舅妈扭过头来说,你试试吧。
我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毕竟没有走过后门。我把油给我的肉棒上抹充分了,提着颤抖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她的屁眼。舅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都是爱意,她解开自己的头发,低声对我说,用点力进来吧,我没事的。
我扳开舅妈美丽柔软的臀瓣,把龟头压在她的粉红的屁眼上,开始用力向前推进。舅妈也配合地尽量放松肛门,我的龟头用力突破了那一道非常紧的关口,进入了她的直肠。舅妈用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她攥紧床单的样子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在说出她的强忍,我继续向前推进,龟头进去了,后面的就容易了,她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棒身,任由我齐根而入,全部插入。
肛交的感觉就是一个紧字,非常紧,虽然有大量的油在润滑,但直肠里那种近乎毫无空隙的握持感和热度裹紧了我的肉棒,我调整角度,缓缓地抽送着,不敢用力也不敢加快速度。我知道舅妈肯定是有痛感的,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眼泪,我心中万千怜惜,伏在她身上,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舅妈带着泪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她故作轻松地说,小笨蛋你赶紧的啊,趁着油还滑着多弄几下。我想想有道理,在舅妈能承受的范围内,加快了抽插速度,舅妈后面的紧致度真是太爽了,我的粗硬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抽插了有一百来下,我的射意就上来了。我紧紧地搂着她的柳腰,大力地冲刺一阵,在抽插得最快速的时候,舅妈也是发出一阵痛苦和极度快感交织的呻吟,我无法忍耐和抗拒,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
我从她的屁眼里抽出鸡巴,还是半硬的,但上面润滑油已经摩擦得快没有了。
舅妈的屁眼像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着,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屁眼里渗出来,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血水。我用纸帮舅妈擦了下屁屁,然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舅妈挣脱了一下,看了看菁菁的状态,起身拉着我说,快去洗一下,后面脏,不比前面。
我用花洒用心地帮舅妈洗了后面,还用手指进去掏了几下。舅妈也很仔细地用沐浴露和消毒的东东清洗了我的鸡巴。在她轻柔的抚弄下,我的鸡巴又高高地挺起来,像一尊大炮,对准了千娇百媚的舅妈肉体。舅妈抱着我亲了一下嘴说,不要这么猴急,前面的小逼也是你的。我抚摸着舅妈的屁眼,关切地问,疼吗?
舅妈点点头,说怎么会不疼,火辣辣的。我问插在里面有感觉吗?舅妈妩媚地笑了,一边撸着我的鸡鸡,一边说超级有感觉,但是和插前面感觉不一样。舅妈默默地搂着我,头贴在我的胸前,说就是感觉我全是你的了,一点都不剩了。
我觉得很冲动,就想在浴室里直接把舅妈给解决了。舅妈拦住我,说我们上床去,我后面有点疼,也有点没力气了。
舅妈躺在床上,张开她那漂亮笔直的美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我面前,含情脉脉地说,小一宝贝,快来要了我。我跪在舅妈面前,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戳进了她的湿润温暖的小逼,一直到底。舅妈把两条大长腿缠在我的腰背后,闭着眼索吻。我恶作剧地没有亲她,而是开始吃她的一个挺立的奶头。舅妈睁开眼,有点生气的样子,说我跟你说过了,进来的时候和射精的时候,都要亲着我的嘴。我配合地上去和她亲在了一起,舅妈很陶醉地吻了一会儿,冲我笑了一下,说傻瓜,你可以开动了。
在我的大力夯动下,舅妈雪白的肉体在床上上下晃动着,胸前的一对奶子也在抽插的节奏中欢快地跳动,舅妈的胸前一片红潮,美丽的锁骨下方都是艳丽的粉红色,红彤彤的奶头也高高挺起,伴随着乳房摇动的节奏舞动着。我看着我的长长的鸡巴一下下地在她的粉嫩的肉洞里出没,欣赏着她的两片花瓣温柔地环抱着我的肉棒,我索性把她的两条长腿抱在怀里,用手爱抚着她的大腿,用脸贴着她细嫩的小腿,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她肥美的肉臀,舅妈在这样的连续冲刺刺激下很快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头左右摇摆着,下身一阵抽搐,美美地冲上高潮泄了一回。
我等到她高潮平复下来,慢慢停止了动作,亲吻了她一番,舅妈娇羞地搂着我说,你今天必须好好补偿我,让我每个姿势都高潮一回。舅妈把我扑倒,骑在我身上,用自己的湿淋淋的小逼向下坐,吞下了我的肉棒,然后伏在我胸前亲了我的嘴巴一口,说你多动动,我没力气了。我心领神会,端着她的胯,把她架好,然后从下往上挺动我的鸡巴,她的乳房在这个姿势下跳得更起劲了,像两只活力四射的小兔子。舅妈迷离地把乳头往我的嘴里送,一边喃喃地说,你还记得我的奶的味道吗?我笑着说,你的奶头还是那么香,但没有奶了诶。舅妈突然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腾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说你要真是想吃我的奶,就让我给你怀一个你的种。我心里一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那就怀一个。我能感觉我答应的时候,舅妈的阴道都突然紧了一下,似乎有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舅妈无限柔情地紧紧贴在我的胸前,喃喃地说,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天就给我种上你的宝宝。一边说着,一边舅妈已经无法阻挡地下身连续颤抖着又泄出一股阴精,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舅妈从我身上爬下来,大口地喘着气,说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抚摸着她的嫩臀和乳房说,你不是要每个姿势各来一次么,老汉推车我们还没用呢。
舅妈叹口气说,哎呀,我怕我真的受不了,这一波比一波刺激,感觉人都要被掏空了。我轻轻揉着她的被大力挞伐过的阴唇和阴道口,说怎么,刺激不舒服吗?
舅妈说不是,就是太刺激了觉得整个人都瞬间要死过去那种,又想要又害怕。我挠挠头,说那还要不要。舅妈吃吃地笑着说,要,官人我还要,再说了,你给我下种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说话间,舅妈已经跪在床上,把腰向下,然后叉开了点双腿,说你快来吧……不过你要射的时候不许这样射,要面对面亲着我的嘴,别忘了。
后入式是我最爽的姿势,因为最方便用力,也最好掌握角度,我搂着舅妈的雪白柔软有弹性的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几百下,舅妈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一片了,中间各种阴道痉挛抽搐和骚水失禁近乎喷射两次了,我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我慌忙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捅进她的颤抖滚烫的阴道,戳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然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舅妈眼睛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喘息着说,今天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也给了你四五次高潮,今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快点把你的种下在我的子宫里,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感觉到鸡巴一阵酸爽,舅妈的阴道紧紧地裹着爱抚着我的肉棒,我发起了最后的总攻,然后亲上了她的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宝宝吗?舅妈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愿意,你狠狠地操我,把我的肚子搞大,我给你生一个像你那么帅的大胖娃娃。说罢她紧紧地吻着我的嘴,下身开始一阵阵地夹紧,嘴里只是呜呜地呻吟着,两只手抠进了我的肩膀,我也忍不住了,用尽近乎最后的力气,把鸡巴一次次地捅进她的花心深处,在她的温热的涌出的爱液沐浴下,我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舅妈的子宫。舅妈如八爪鱼似的攀紧我,浑身都在用力,像是要榨干我的身体,榨干我的肉棒般,两手在我的背后都抓出了血痕。
铺天盖地而来的极度高潮淹没了舅妈,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甚至几乎咬破了我的嘴唇,她的花心像黑洞般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和精液。两颗勃起挺立硬棒棒的乳头在我的胸前划动着。在一阵颤抖和哆嗦后,舅妈精疲力尽地松开了我,胸口起伏地喘着粗气,我想要拔出我的阴茎,舅妈伸手抱着我的屁股,说再待一会儿。我的阴茎就这样静静地停在她的滚烫而湿滑的阴道里,时不时地被她不自主的抽搐夹紧松开。
舅妈搂紧我,贴着我的脸说,我都能感觉到我的小小一在里面了。我腾出手爱抚着她因兴奋而变得饱胀的奶子,笑着说,哪有这么快。舅妈眨了下眼,用手摸着我的蛋蛋说,我有证据,这两个家伙之前沉甸甸胀鼓鼓的,现在变得轻飘飘了,肯定是完成他们的繁殖使命了。
舅妈脸红了一下,搂紧我,摸着我的头发说,小一你会娶了我的,对吧。我说娶,我非娶你不可。舅妈甜蜜地笑了,说就算你骗我,我也开心。我搂紧她说,绝不骗你。舅妈说,我是半老徐娘了,你要考虑好呀。我说哪里,你才正青春年少呢。舅妈说我比你大四岁,女人老得快,你可别后悔。我亲了亲她的樱唇,这点年龄差忽略不计。舅妈没有闭眼,用她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又问道,你会后悔吗?我说傻瓜,我绝对不会,我爱你。舅妈痴痴地看着我,说我也爱你,我不是要用宝宝来留住你的心,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要给你生个宝宝。我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就是要娶你做老婆。舅妈幸福地闭上眼,搂着我的脖子说,那你走到哪里我都陪你到哪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
这时突然舅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舅妈皱了下眉头,说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啊。我顺手拿过来交给舅妈,舅妈担心地看了一眼菁菁,菁菁还在熟睡中。舅妈看了电话一眼,脸色有点变,她看着我,低声说,是华姐打来的。我点了点头,舅妈接起了电话,低声地说「喂」
这时菁菁有点醒了,开始咿咿呀呀地哼了几声,然后哭起来了。我赶紧冲上去,就光着身子,把菁菁从床上抱起来,拍着她。
那边华姐的声音有点不淡定,「于姐姐,这么晚打扰对不起,我有急事找小一,但他不接我电话」。
舅妈看了我一眼,说「这么晚了,小一大概睡了,有什么急事吗?我看我怎么转告他」
华姐的声音更焦急了,说,「哎,我那个不靠谱的前夫,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想通了,明天让他的那个女性朋友,去派出所报案说小一强奸了她」
我楞了一下,但还是抱着菁菁在床边走来走去,拍着她。
舅妈却很从容地说,「我们上次聊过的,他一屁股毛病,就不考虑这里的利益得失吗?」
华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那个人跟我说,他出差想了三天,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索性豁出去了」 .舅妈迟疑了一下,说「按他们的作风,没有这么冲动的啊,想报就报了,干吗还打电话告诉你,肯定还是变着法子在威胁你吧。」
华姐的声音有点哭腔了,「我也觉得应该是威胁,可是我承受不起这后果啊,我怕小一真的为这种事坐牢,我的心里好乱。」
舅妈从床上坐起,我急忙要去给她擦擦下身,舅妈推开我,指指菁菁床头的一只毛绒小兔子,自己站起往卫生间去了。
我把小兔子拿过来逗菁菁,菁菁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小兔子,哭声小了。
她在电话里说「你也别太担心,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你要注意自己安全,在哪里,一个人吗?」
华姐大概调整了下情绪,沉默了一下说,「我已经在回上海的路上了,我哥陪我过来的,他明早约了他的律师,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让他和律师一起出面去谈」
舅妈也很轻微地叹了口气,说「妹妹你不要急,这事不是你的错误或者你的问题,而且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结果不会有你想的那么糟的,你一定要有信心」。
华姐说,「我也知道着急没用,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只能靠我哥了」
舅妈说,「那你不要擅做决定,多和你哥,我们商量,对方如果开条件,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不要急着答应,更不要急着就去照办,不然就上当了。」
华姐那头只是说「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于姐姐,我心里好受多了。」
舅妈擦了擦眼睛,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华姐说,「你早点休息,别熬着自己,我们肯定有办法的,明白了?」
华姐说,「我都明白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菁菁也睡着了,我把菁菁小心翼翼地放回小床上,菁菁的小手仍然死死攥着小兔子,我试了下取不出来,只好随她去了。
舅妈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冲着愣在当地的我说,你过来,我先帮你洗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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