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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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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这一整夜,黎子午卧拥美人,却几乎彻夜无眠。
  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条大黄鱼,满怀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丝毫见外。尤其是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
  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不满。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明里暗里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吉卿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禁脔,李士群反倒被排挤了出去。
  所以她听了黎子午的倾诉之后,立刻满口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黎子午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去办事了。
  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赖五等几个打手从地下室上来,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肯定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
  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沮丧颓唐的模样,他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渐渐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今夜连夜突审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
  黎子午心里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变故?
  他忐忑不安地去接了电话,不料却是他特意安排在办公室留守值班的秘书杨玟打来的。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
  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顿时升起不快。
  这群蠢猪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漂亮女人也如愿以偿地玩了个七荤八素,现在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们倒全都蔫了。
  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酒杯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了,恐怕也审不出什么结果。
  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管保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师老兵疲心不在焉的下三滥,自己还真有点不放心。
  于是他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着这群打手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一番,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放他们各自散去,回家睡大觉去了。
  离开76号之前,他多了个心眼儿。嘱咐杨玟先不要回家,留在办公室听他的信儿。万一李部长那边有什么新动向,他也好提前布置,免得措手不及。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
  叶吉卿还真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福音。
  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头为柳媚说情。
  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虽未头破血流,却是有劲也使不上。
  最让他沮丧的是,叶吉卿还借着汪夫人的口气发牢骚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良家女子陷入黑牢,喊打喊杀,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真让人恶心!”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恶毒地诅咒,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
  李士群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愤愤然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她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辞出来。
  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关在牢房里面的柳媚。这大概是他唯一的希望了。有心回去接着审,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像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审出什么结果。还真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
  想到这里他也只好作罢。但想一想又心有不甘。忽然想起秘书杨玟还在办公室待命,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于是让车子到办公室弯了一下,叫上杨玟,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简单洗漱了一下,两个人马上就在床上赤条条地赤裸相见了。
  搂着这个妩媚乖巧的小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黎子午一肚子的无名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黎子午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少经人事的小女人肌肤相亲了。但今天的心情不同。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劈开杨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挺起早已暴胀如铁的粗大肉棒,没头没脑地“噗嗤噗嗤”抽插了起来。
  杨玟刚刚入职没有几天,在她眼里,林美茵、苹如就是她现成的榜样。而柳媚则是让她心惊肉跳的血淋淋的警示。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把遇到的第一个“大人物”黎子午视作自己的大靠山。所以她不但在办公室里对黎子午俯首帖耳,就是在床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
  虽然今天晚上黎子午让她留守办公室的时候她就有些预感。但时近午夜,她已经在办公室的临时宿舍睡下,他却突然跑来,二话不说把自己叫起来带回他的家。事情发生的相当突兀。
  大半夜到黎子午家里,她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对此并不反感,相反还有一点小得意。这说明这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没拿自己当外人。对她来说,想要上位这是必经之路,也是难得的机会。
  却没有想黎子午在床上一反常态,表现得相当烦躁而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根本就拿她那白嫩嫩的娇躯做了泻火的对象。
  即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怨意。她咬牙忍受着硬挺的肉棒毫不顾惜的大力抽插给她柔嫩的下身带来的痛楚和酸麻,努力地蠕动着赤条条的娇躯迎合着他粗鲁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生怕惹他不高兴。
  一番气喘如牛的肉搏之后,黎子午急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他既没有起身带她去清洗黏湿泥泞的下身,也没有继续和她温存。只是一翻身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手里还握着她一只坚挺温热的乳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杨玟不敢打扰他,默默地强忍着又粘又湿的下身的不适,尽量放轻呼吸,不声不响地陪伴着他。倦意阵阵袭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黎子午仰在床上,痛快淋漓地发泄后的疲劳感阵阵涌来。听着身边女人均匀安祥的呼吸,他却一直无法入眠。
  柳媚、华剑雄、丁墨村、周老板,这几个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
  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她被捕几天之内得到消息、迅速出面说情,这根本就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像共党的惯用手段。
  这种干预直达天听,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也许就在这一两天。
  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突审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性命攸关的宝贵时间从自己手指缝中一点点悄悄溜走。
  自己除了怀拥温香软玉在床上发泄一番,无聊地消磨比金子还要宝贵的时光之外,却什么也做不成。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翻了个身迷糊了过去。
  待到睁眼,已经天光大亮,看看表,已是8点多钟,过了上班时间。身边那个赤条条柔顺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早已没了踪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留在桌上的早餐说明昨夜的急风暴雨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早饭也没吃,就急匆匆地赶到了76号。
  他先去了丁墨村的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走廊里遇上的人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紧张神情,和自己打招呼时眼神都躲躲闪闪。
  黎子午敏锐的直觉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除了媚眼如丝却又似乎心神不定的杨玟,就只有无所事事的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说好了今天要把柳媚拿下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杨玟没有吭声,慌慌张张地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大家今天的表情都大异于往常。他拼命压住火气,咬着牙问道:“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说什么?我刚到,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神色萎顿地说:“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的头“嗡”地一下,像是五雷轰顶。旦夕之间,天翻地覆。虽然他事先已有预感,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丁墨村出事了,难道自己最后的这一点依侍也坍塌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
  他麻木的问:“丁主任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苹如替丁主任叫车,说丁主任要出门。
  老牛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苹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
  车还没开,就有人追出来朝车子开枪,幸亏老牛机警,溜的快,丁主任的车又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
  丁主任回来就召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苹如是内应,连她在内一共有四五个人,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好像没有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多少有点遗憾。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绝境。
  想想没来的那几个都是丁墨村的亲信,倒也说的过去,肯定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枫’,苹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就是和丁主任合起伙来成心要柳秘书好看……”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他冲口而出:“他们知道个屁!”在这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
  丁墨村带人去抓苹如,无瑕他顾,华剑雄还被隔离着。76号现在群龙无首,肯定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主使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倒华剑雄,这个老狐狸十有八九还要把自己推出去,当他的替罪羊。
  现在是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只有想办法从柳媚嘴里抠出哪怕只言片语,自己才能死里求生。
  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
  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香饽饽,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让他们整天做梦都想的流哈喇子的小骚货!”

188、

当楼道里传来那熟悉的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觉。
  黎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脸色惨白吓人、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一滩烂泥的柳媚。
  当如愿的看到柳媚被冷汗濡湿的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糊的水渍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
  黎子午扳起柳媚汗湿的脸无耻的说:“柳秘书,这一夜过的不错吧?发大水了哦!”
  柳媚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渐渐涨红了脸虚弱而急切地央求:“快……快把我放下来!让我……”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让我尿尿…我要尿尿…快……快呀……憋死我了……我求求你了!”
  “哈哈,你终于开口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成效啊!”黎子午故意不紧不慢地说着。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又按了按她硬邦邦的小肚子,慢条斯理的说:“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老子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一时也没了主张,急的团团乱转。
  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对劲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三小时都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镇江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你罗嗦什么!”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憋的紫红的脸上“噗……”地喷了上去。
  见柳媚痛苦地蹙着眉,徐徐地喘了口气,吃力地抬了抬眼皮,马上又无力地阖上了。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
  说完朝后面挥挥手:“别傻楞着了,给柳秘书放放水!”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几个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却早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魂不守舍地盼着能见到这个让76号所有的男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大美人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了。
  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惨样,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地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两片青紫的阴唇紧紧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
  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冲到地上,打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面色潮红。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弄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样整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积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简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已经乱了章法,他沉不住气了。
  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障碍。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保全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说完他朝董连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柱烙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
  看到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身体里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棒徐徐地离开了柳媚胯下那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知觉的淌着温热的黏液。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
  柳媚的双腿无可奈何地大敞了开来。她瞟了一眼正忽忽冒着暗蓝色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怦”乱跳。真正的考验来临了,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没有拿烙铁也没有拿鳄鱼夹,而是从墙上摘下来一支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掂着来到她的面前。
  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抬眼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就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理什么刑具用的,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而且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根手指扒开她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穴肿胀充血,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过电般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声。
  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肉洞口一搓,就把棕刷捅了进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连连抽搐,连小腹上的肌肉都绷的硬邦邦的。但她的两条腿被无情地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进入毫无妨碍。
  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都在颤抖、抽搐、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
  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
  这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这样一个娇媚柔弱的女人,被剥的精赤条条吊在那里用毛刷捅下身,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捅进去了一大截。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都还在后面,我保证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像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硬将鬃刷拉了出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密实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透明的粘液和血丝。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
  “啊哟……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无情地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疼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惨的呜咽呻吟。
  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柳媚下身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道:“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咧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伸手解开了裤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铁棒似的大肉棒,站到了柳媚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的哆嗦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毒蛇,慢慢地挤进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拼命的挣扎,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
  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大汉伸手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的哭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189、

柳媚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巨大的斧子慢慢地劈开,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软软地瘫软在大汉的臂弯里,像一个玩具一样随着大汉挺动的节奏无助地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
  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出来。他一边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拱动,一边还用宽厚的胸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
  长时间惨无人道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大汉的肩头。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他妈倒挺舒服!快给我招!”说着朝大汉使个眼色。
  那大汉本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自然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腰拼命一挺。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狡诈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阴险地狞笑着说:“你赶紧招供,承认你就是‘枫’,签字画押,我马上就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几下,吃力地喘了口粗气,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午…畜生…你…不是……人!”
  黎子午牙咬得个“咯咯”直响。“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干死这个臭婊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都被带翻了过来。
  柳媚“啊……啊……”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肉棒像见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了肉洞。
  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挺腰压臀来回抽插。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在大汉汗津津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白花花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迹斑斑的肉棒,放开柳媚软绵绵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赶紧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皮轻轻地跳动了两下。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提了起来,红着眼大喊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沮丧地放开手,急赤白脸地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惨叫了起来。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烧的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
  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娇柔的肉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
  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指指刑架朝董连贵等一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歇斯底里般的大声嚎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看老子不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青一块紫一块的丰满乳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
  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挺,“哇……”地大叫起来。
  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根本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臀岔着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夹在冰冷粗砺的钳口里面的乳头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顿时从脸上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赶紧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快招?招了就放了你!”
  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黎子午见状,气哼哼地又去抓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西装小套裙的年轻女人无声无息地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骑着钢丝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战兢兢地把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杨玟急切地使个眼色。黎子午悻悻地走了出去,无声地关上了门。

190、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
  藤井陪着华剑雄一进屋,桥本司令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如愿以偿、大获全胜啊!”
  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真正的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道难关也算是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禁涌出一丝伤感。
  桥本把华剑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连夜打电话过来,要请剑雄君回去。被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人哦。哈哈!”
  华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让他有点喜出望外。
  桥本收敛了笑容意味深长地说:“现在虹口这边的任务已经圆满的完成了,倒是76号还是需要剑雄君赶紧回去啊!”
  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天肯定是折了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顺水推舟回76号应该是很好的时机,自己也要见好就收了。
  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生派来的特使早就在这里等你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
  几分钟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门进来。她热络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坐下寒暄了几句,随即起身向桥本司令道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周老板派来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不着痕迹地靠在了他的肩上,丰满的胸脯好似无意地挤着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旌摇曳。
  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曾主动和华剑雄亲热过。但华剑雄那次突遭变故、两面受敌,岌岌可危,自然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情况不同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对这个大美人主动的亲近当然是来者不拒了。
  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纤纤玉手,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来了三次了,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
  华剑雄心里得暗自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是能人嘛。”
  林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
  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号,有什么玩不转?”
  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未出口,轻微的呼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跳加快。林美茵嘴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
  听到这几个字,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的玉手,吃惊地问:“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
  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声。
  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刺,主谋据说是他新近弄来的那个叫苹如的秘书。丁主任有惊无险,刺客现在还在搜捕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余韵早向他透露过总部要在76号出手,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出戏是谁演出来的。
  这个苹如听说是家世不俗,但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猜不出来。不过应该不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不管是哪条线上的,她这一出手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
  这手釜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苹如是逃脱了,不过好像还是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事。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面。
  想到柳媚,华剑雄心头不由得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手里,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丁墨村这个老色鬼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他本想探探林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惊蛇。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一个女人是不爱吃醋的。
  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肯定也没有弄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
  这一个生死攸关的回合,虽然险象环生,但关键时刻峰回路转,自己涉险过关,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阵去了。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心情又轻松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白嫩嫩的小手,和她天南海北的闲扯了起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
  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听见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狗屁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
  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老头子出过这样的粗口,看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刚才的人去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的远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面的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完整的赤裸裸的女人屁股。
  照片洗的很大,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圆圆的菊门、咧开小嘴的红肿的阴户、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历历在目。
  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实太过分了点。他自己和手下平时审讯女犯人时倒也时常照些出格的照片拿来解闷,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弄到老头子手里……
  想着他好奇地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开的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有些青肿的阴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还有两根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阴毛,掰开阴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都剥露了出来“
  这女人是谁?难道是周雪萍……”华剑雄心思一动,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可一下又怎么都想不起来。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急忙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双手铐在背后跪趴在地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只长着浓重汗毛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肯定不是周雪萍。但他不愿意相信直觉,他还不甘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到的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来贴在地上的脸。
  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敞开的下身,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柳媚!
  华剑雄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全乱了。柳媚被捕,遭到刑讯、甚至强奸,这他都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会对柳媚下什么样的狠手。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
  但这几张照片告诉他,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强奸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做了什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丁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
  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已经有半截插进了她大腿根的蜜穴里。
  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赤身裸体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全敞开的大腿根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手柄上和分开挺立的阴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闪亮的长丝。
  他狂乱地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忽然愣住了。那是一张女人阴户的特写,大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阴唇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辨。
  他在阴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西: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他自信是最熟悉这个特征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没有他熟悉。
  可他看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他突然明白了,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红肿的下身,前面照片上茂密的耻毛全部无影无踪,她所有的阴毛都被拔光了。
  整个阴部从阴阜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阴户成了一条隆起的肉缝,肥厚的阴唇无精打采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上面糊满了龌龊的浓浆,甚至还拉出闪亮的长丝。
  他仔细一看,阴毛显然是被一根根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根的痕迹,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张的毛孔。
  这张照片比前面那几张更让人气结,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了柳媚被轮奸后的惨状。
  “奶奶的,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然敢这么作践,还拍成照片四处传播。
  这照片既然到了老头子手里,不用说在76号肯定也传遍了。这显然是冲他来的,这简直就是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他的大耳光。
  他耳朵里“嗡嗡”乱响,眼睛里直冒金花,心里恨恨地想着:“丁墨村、黎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腾柳媚还到处传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老子现在回来了,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狠!”
  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回远处的沙发上。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跟着林美茵。
  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看见了摆在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了起来。
  关上抽屉,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
  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恭恭敬敬地应道:“谢谢老板夸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么说。”
  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近的口吻说:“剑雄啊,你得赶紧回去,76号有一大摊事等着你去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捉拿凶手,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
  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风头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
  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媚下手的,况且又下了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还拍了裸照到处传扬。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地递给了华剑雄。
  华剑雄心头一凛,马上意识到76号的较量要见尘埃落定了。他暗暗屏住呼吸,紧张地打开了案卷。
  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暗自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现在确实要结案了。
  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显然也默许了。现在周雪萍既然要处决结案,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
  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他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柳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不上看处决周雪萍命令的内文细节和下面附着的厚厚的审讯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
  果然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可当他粗粗看过文件的内容,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竟然也是一份处决命令,是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
  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华剑雄的脑子顿时乱了。
  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审讯记录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底他们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真凭实据了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握。
  如果找到了,为什么没有和周雪萍案并案?而且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会白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那就是没找到。既然已经把柳媚从周雪萍案中摘出来了,那么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她?
  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知道。现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立足?
  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轻描淡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闹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你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做的事,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的呢!”
  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处决周雪萍还要费什么神?”
  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仔细一看内中细节,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丙项处决方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
  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心里顿时凉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是太反常、太过份了。他立即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
  所谓丙项方案就是使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置办法的制度时作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为实在太过血腥。
  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手用刀捅死周雪萍。
  平时他连刑场处决犯人大都让黎子午或柳媚代为监刑,这老头子是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
  现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这明摆着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简直就等于把一筐大粪直接扣到他脑袋上。这到底是要给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拖的时间也太长了。
  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对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个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天的事不急,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再考虑一下。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你的回话!”
  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风风光光荣归76号的轻松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是两个烫手的山芋。
  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
  给谁台阶?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了。

191、

华剑雄正在心里生闷气,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放在他面前说:“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那里已经有了。
  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76号要好好配合,我们的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行动中的情报侦察,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我。”
  说完,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转头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辛苦了,派个车送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不禁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了,把难题留给了他。
  他还想再争辩几句,但看到老头子已经抽出一只雪茄,细心地剪切、点燃,好整以暇地深吸了一口。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上的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出个头绪。
  车进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座,送你回家?”
  华剑雄一愣,回过神来想了想摇头道:“不,送我去柳月坊。”
  车到柳月坊,林美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
  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简单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
  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身边,像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肚,身上渐渐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
  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肯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推波助澜、乐观其成,而且跟着趟了浑水。
  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任何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相信自己的。
  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关系,并不希望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
  那个要找台阶下的人肯定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蛋,恐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
  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亲笔。华剑雄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文件。所以无论是让自己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老头子的下怀。
  而且还有一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苹如的刺杀案在对丁、黎二人釜底抽薪,给自己打开重回76号的大门的同时,也让丁墨村摇身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使他有了向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始料未及的。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丁墨村的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的原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真让他得逞,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将得不偿失。
  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间,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企图挑翻自己的黎子午身败名裂。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还要他亲手杀掉。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抓起来随便搞,搞完了还拍成照片到处散。
  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终的得意算盘。
  问题是他先入为主,抢先取得了老头子的首肯,造成了既成事实。现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
  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地看着柳媚就这样被他们搞掉,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但怎么才能翻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柳媚一旦被他们搞掉,再搞什么动作都没有意义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保住柳媚,保证自己风风光光回76号去。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
  华剑雄心头无名火起。他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灵光一现,华剑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迷人气息款款朝他走过来。
  见到华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周老板交代我伺候好处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告诉我,那群混蛋到底把你怎么样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
  林美茵一愣,忙把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了好吗?”
  华剑雄梗着脖子舌头发硬地问:“不喝?为什么不喝?这么多天没见,我今天见着你高兴,来,喝!你陪我喝!”
  说着径自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边,一边灌一边说:“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
  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柔声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雄的酒杯。
  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伸手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拦住,被他一口气喝干了。
  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谁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大嘴,拍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座,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说:“换地方?为……什么要换地方?……我的酒呢?”
  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酒的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上,又去搂林美茵。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
  林美茵快步出了房间,回来时身后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车。

192、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华剑雄弄进屋。打发走司机,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水杯。
  林美茵是第一次来华剑雄家。趁找东西的当儿打量了一下房间,陈设说不上奢华,但整理的井井有条。顺手打开橱柜,随处能看到一些女人用的小东西,隐隐透出温馨的气息。林美茵的心里暗暗涌出一丝妒意和惋惜。
  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就在床上呕了起来。林美茵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也沾了一大片。
  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华剑雄在浴缸沿上坐下,一个一个地解开他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
  华剑雄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昏昏沉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手帮他脱掉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宽厚的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挤。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伸手试了试水温,竭力压抑着心头涌起的阵阵热流,柔声对华剑雄说:“处座……”
  华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里又不是办公室,就叫我剑雄!”
  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
  华剑雄浑浑噩噩地“嗯”了一声。林美茵小心地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身上只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内裤下面那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
  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剑雄一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阴差阳错,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林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往下一拉。那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见他胯下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
  林美茵小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不脱?还等什么?!”
  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了半边、散发着酒气和酸臭味的旗袍,心中暗道,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
  刚才在卧室的衣橱里看到有女人的衣服,柳媚和自己身材差不多,走的时候大概不至于出不了门,脱就脱吧。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
  她甩掉高跟鞋,把长丝袜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她早就注意到门厅处摆着一双女人用的漂亮拖鞋,找出来穿上,到客厅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浓烈的酒气。林美茵温言软语地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几口浓茶。
  看到华剑雄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上摩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细地揉搓了一遍。
  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纤纤玉手的爱抚。纤秀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粗暴地破了身,还被它野蛮地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
  其实好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个大家伙搞的死去活来。
  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死囚牢里的柳媚,林美茵心里涌出一丝歉意。不过,阴差阳错,机会难得。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红嫩的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肉砣子。
  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恶狠狠到女人蜜穴里的情形,林美茵心里“怦怦”乱跳,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揉搓,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像睡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
  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玉手顺着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
  他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一把抓住她的胸罩往下扒。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
  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他身上的皂液。
  华剑雄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见状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他披在身上。
  华剑雄醉眼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那是什么?”
  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不防华剑雄的大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揽住她挺拔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整个提了起来。
  “哇……”地一声惊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一边摇晃一边说:“你怎么不洗?”
  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
  华剑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小小的内裤已经给他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肉棒已经迅速地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软。
  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胸罩摘掉。”
  华剑雄嘿嘿的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话没说完,林美茵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像是个喝醉了的人。
  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
  华剑雄用胸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乳房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胸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粗壮的腰身。
  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不声不响地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肩膀抖的更厉害了。
  他粗长的手指急急地分开两片柔软的肉唇,顺着长长的沟壑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张的收缩。
  林美茵紧紧搂住她粗壮的腰身,轻声娇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她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爱抚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过。
  华剑雄的手指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了多少个来回,两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摸索,林美茵乖巧地拿过皂液。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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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剑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来,那里马上吐出了大团雪白的泡沫。林美茵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迷离。她边配合华剑雄的揉搓摇动着身体,边抓起皂液瓶忽忽地往胸前倒了下去。立刻两人同时起劲地摇摆起身子,一会儿就被白色的泡沫包围了。
  当两人的身体再次在水龙头下变得清爽起来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高矮胖瘦不同的肉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热腾腾的冒着蒸气。
  女人的两条白白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湿漉漉的秀发掩盖着红到了脖颈的俏脸,深深地埋在男人毛烘烘的胸前。
  良久,华剑雄拍了拍林美茵白嫩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双手,转身抬腿要迈出浴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的后背猛地转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墙上。
  他一只手撩起她抬起的那条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住了她微微张开的蜜靴洞口。
  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说:“剑雄……别……咱们回床上去,我…给…给……你……”
  华剑雄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猛地一挺腰,暴胀的像根小擀面杖一样的大肉棒“噗哧”一声插进了火热的蜜屄。
  林美茵“啊……”地娇吟一声,两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华剑雄哼了一声,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蛮横地全部钻进了湿漉漉的蜜穴,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撅臀挺腰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小东西……还说不要,看你浪的,里面都发大水了……几天没肏你,想了吧!”
  林美茵娇喘不止,接住华剑雄的话头娇羞地说:“想……想死我了……你这个坏家伙”
  她吊在华剑雄脖子上,下面强大的冲击把她不断地托向高峰。华剑雄这种强悍、霸道、甚至有点狂暴的做爱方式把她彻底征服了。没多会儿就忍不住泄的一塌糊涂。
  可华剑雄却像关不上电门的机器一样不停地继续冲击,她不顾一切地高声呻吟。她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个下身都像水洗过一样,华剑雄才把她死死按在墙上,怒吼着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身体的深处。
  华剑雄的手松开了,林美茵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那个暴烈的大家伙吸走了。她顺着华剑雄汗淋淋的身体滑下来,抱着毛烘烘的大腿扑通跪了下来。
  抬起头来,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就在自己眼前。虽然已经软缩,但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有余悸。一股强烈诱人的雄性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这俨然是征服者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臣服地把已变的软绵绵的大家伙吞进了嘴里。她用了足足十分钟,把这个让她欲死欲仙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当华剑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冲洗干净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软塌塌的了。
  华剑雄又恢复了浑浑噩噩的样子,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可当他的身体在松软的被子下面接触到林美茵散发着香气的柔嫩的肌肤时,他就又管不住自己了。
  他一把将林美茵搂在怀里,阔大的嘴巴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的惊叫和娇吟都堵回嗓子眼里。他胡乱亲了几口之后,厚实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侵入了林美茵的口腔。
  林美茵只犹豫了片刻,柔软灵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了一起。
  林美茵敌不过华剑雄,没多一会儿口腔的大部分就都是华剑雄的天下了。她被堵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嗓子里发出“哼哼”的闷叫。不过最让她恐惧的却在下面,因为那根巨大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已经兵临城下了。
  果然,华剑雄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肉棒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毫不含糊地又钻进了她的身体。

193、

半夜,华剑雄在朦胧中醒来,被床头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去,发现林美茵正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呆望着自己。雪白圆润的肩头大半露在被子外面,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华剑雄忍不住伸手到林美茵的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泥泞。林美茵身子一动,似乎被从梦中惊醒,目光转向他的眼睛,温存地朝他嫣然一笑。
  华剑雄假装刚刚认出她来,揉了揉眼睛看了她半天,又伸出手看看上面的粘液,惊讶地说:“林……秘书,怎么是你?”
  林美茵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忽闪着大眼睛嗔怪地哼了一声,全身缩进被窝,赤裸的胸脯贴住他宽厚的胸膛,抬头看着他的脸柔声问:“那你以为是谁?”
  华剑雄继续装傻道:“我还以为是柳……昨晚我没冒犯你吧……”
  林美茵脸一红,“哼”地恨了一声,拉过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腿中间夹住,娇嗔地说:“还说没有!你还要抵赖?”
  华剑雄赶紧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香肩说:“不敢不敢。剑雄酒后乱性,多有冒犯,务请林秘书恕罪。”
  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饶,用光溜溜的大腿用力夹住他的手说:“昨天晚上你醉的像只死狗,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倒差点没把人家搞死!”
  华剑雄嘿嘿笑着把林美茵拥在怀里道:“说过啦,我是酒后乱性,美茵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林美茵听他已悄悄改了称呼,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对昨晚的事大概心知肚明,也不去说破。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热乎乎的胸脯上,静静地听他“咚咚”作响的心跳。
  良久,华剑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在她两条滑腻的大腿之间活动起来。林美茵下意识地把身体稍稍转了个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摊开,默默地迎合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随着华剑雄的大手的来回抚弄,林美茵又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光滑细嫩的大腿和他毛茸茸的大手纠缠在了一起。粗壮的手指按住了她大腿根上柔嫩的肉唇,用力地揉搓。
  林美茵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她一双白皙的玉手揽住华剑雄厚实的后背,柔软丰满的乳房悄悄贴上了他毛烘烘的胸脯。
  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磨擦、挤压、揉搓。林美茵丰满胸脯顶端敏感的花蕾颜色迅速变深,直直地挺立起来。
  林美茵的情欲渐渐被调动了起来,娇喘连连。她腾出一只手,柔情地抚摸华剑雄胯下那条早已雄伟挺立的大肉棒,岔开腿翻身就把自己送了上去。
  谁知华剑雄忽然脸色一冷,身子微微一滞,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推开她火热的身体,抽身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再也不说话了。
  林美茵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她强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欲,竭力使自己的喘息平息下来。
  她悄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胸脯,也向上耸了耸身子,只露出白花花圆润光滑的肩膀,把头轻轻枕在华剑雄的胸脯上,幽幽地柔声问道:“剑雄,你这是怎么了?”
  华剑雄眉毛紧蹙,长叹一声:“唉……天道不公啊!”
  林美茵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又看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还是为柳媚的事?”
  华剑雄没有答话,只是长长出了口气,狠狠地吸烟。
  林美茵用纤纤玉指轻柔地抚弄着华剑雄胸口上浓密的胸毛,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难辩啊。”
  华剑雄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老头子偏心眼,偏袒丁墨村,摆明了是拿柳媚好端端一条命给他下台阶!这就能证明他没抓错人了?”
  林美茵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华剑雄因气愤而涨红了的脸柔声说:“剑雄,你这么说就错怪老头子了。他其实还是非常维护你的。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了多大的功夫要把你搞倒?
  老头子知道柳媚的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护起来。是他亲自给桥本司令打了电话,又派我专门跑了一趟,当面落实后才放心。
  其实丁墨村早就在给老头子吹冷风了,处决柳媚的计划放在老头子那里也好几天了。他下这个决心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
  这两天他茶饭不思,夜里觉也睡不踏实。其实他也受到了上面的压力。最后还是考虑不给你以后在76号留下后患,才批准了这个方案。”
  林美茵的话让华剑雄心里好受了一点。虽然他不相信老头子这两天冥思苦想都是为了考虑他的处境,但毕竟遇事把自己当作一个重要因素考虑,这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不过,从林美茵的口气里,他也听出点弦外之音:处决柳媚确实不是老头子的本意。这么说,柳媚的事说不定真的仍有转圜的余地。
  而这正是他昨晚装疯卖傻把林美茵诓来的初衷。看来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值得一试。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利用昨晚营造出来的亲密气氛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个老头子面前的大红人,让她心甘情愿地出面去替自己说项。
  想到这儿,他故意满腹牢骚地说:“杀掉柳媚就绝了后患了?老头子想的未免简单了。他要是真为我着想,即使不当面给柳媚恢复名誉,起码也应该把她交给我处置。你想想,他们把柳媚整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后不了了之,再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处决掉。你让我今后在76号还怎么混?打个放肆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
  话音未落,突然感到大腿根上传来一阵刺痛,是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口不择言了,忙打住了话头,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了大半截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爱抚地轻揉着刚刚掐过的地方,眉眼低垂,没有说话。华剑雄长长吐出一口烟,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换了一副缓和的口气沉声说:“美茵,我求你一件事。”
  林美茵心里一动,“嗯”了一声,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滑到他软乎乎热烘烘的大肉棒上,轻轻地抚摸起来,等着他的下文。
  华剑雄好像毫无知觉地说:“美茵,丁墨村这是拿柳媚当垫脚石,逼我踩上去跳崖,只有你能帮我救柳媚。你今天在这里真是天意,柳媚命不该绝。”
  林美茵的脸腾的红到脖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听华剑雄继续往下说:“老头子那里只有你能说上话,我只有求你了。”
  林美茵脸红红的,一条热乎乎的大腿似乎无意地搭上华剑雄毛烘烘的粗腿,柔软的纤纤玉手一收,把开始硬挺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
  见她仍不吭声,华剑雄顿了顿接着说:“只有你有机会说动老头子。我可以让一步。处决周雪萍的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办,当一回刽子手,让他找回点面子。这个梯子够他下台阶的了。”
  林美茵抬头看看他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处决柳媚和让你亲手处决周雪萍都是丁主任的主意?”
  华剑雄哼了一声道:“他没撅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把头重新靠上了华剑雄的胸膛。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吐气如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华剑雄感觉到她还在犹豫中,着急地对林美茵说:“美茵,我知道说服老头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件事只有你能办成。你答应我,去找老头子。只要柳媚的事有转机,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林美茵肩头微微一震,握着华剑雄肉棒轻轻套弄的玉手一松,又顺手把两个圆滚滚的蛋蛋抓在手里轻柔地抚弄。她沉默了好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来严肃地问:“你说的话当真?”
  华剑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来有门。他低下头看着林美茵的眼睛说:“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美茵躲开他的目光,又低下头,枕着他的胸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后才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口气平静地问他:“你还记得那个在柳月坊杀死武田又把你砸伤的小燕吗?你亲自审过的……”
  “嗯?”华剑雄想起那个给夜莺作刺客的小姑娘,心中一动,顿时警觉了起来,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
  林美茵继续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也怪可怜的,她在家乡受骗收了人家的钱,糊里糊涂地参与了刺杀案。她的父母前些天托人找到上海来求我,想把她赎出来。我正发愁不知怎么办呢,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大概只有你能办到。”
  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心里吃惊不小。这小丫头杀了日本人,牵涉的是重案,给她说情要担多大干系,林美茵心里不会不清楚。这种事别人躲都躲不及,她为什么要出头替夜莺的刺客说情?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里在往外冒凉气。一个让他浑身冷的发抖的念头浮现出来:难道林美茵是夜莺?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和她的一夜风流,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194、

华剑雄下意识地用力搂了搂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赤条条的酮体,竭力地压抑住自己剧烈起伏的思绪,不让自己的脸上显现出失态。
  想起刚才自己从睡梦中醒来时看到她痴痴地望着自己愣神的模样,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林美茵是不是夜莺,她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没有要自己的命。说明她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否则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况且林美茵不是没心计的人。居然拿这么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来哄自己,还要拿柳媚来交换。她到底是什么居心?不会是有意试探自己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微微一动。夜莺的行动一向神出鬼没,自己与她们本无仇无怨。她们是把自己当汉奸来打的,自己也是有口难辩。如果通过这件事向他们表白心迹,平白减少一个敌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
  再说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是跳出丁墨村给自己设下的死亡陷阱,要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代价。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柳媚送死、自己也跟着跌个大跟头,弄个灰头土脸,不如把这个人情送给林美茵,说不定还能有化敌为友的额外收获。
  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那只温暖柔软的纤纤玉手握着他的肉棒是如此的舒服。两腿之间的那个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快速地膨胀起来。
  他竭力压抑住不断高涨起来的情欲,脑子在飞快的盘算:武田案已经时过境迁,自己又是当事人,找个机会给这小丫头报个刑毖弄出去,让她凭空消失,并不是太难的事。
  柳媚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在76号的地位,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这个交换是值得的。况且这样一来他就解了和夜莺的死结,也不再欠林美茵的情,一举两得。
  不过,自己刚才病急乱投医,无意中给了林美茵一个机会,让她有资本和自己讨价还价,自己反倒处于求人的被动地位。现在,必须反客为主,把主动权重新抓到自己的手里,以免节外生枝。
  思虑周密之后,他暗自下了决心,脸色一暖,伸手抓住林美茵丰满柔软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他按捺着心中一拱一拱的冲动,呼呼地喘着粗气说:“好吧美茵,我什么都不问了,答应你!”
  林美茵面色绯红,紧紧抱住他,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那好剑雄,咱们一言为定!”华剑雄也搂紧了她热乎乎的身体,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    ***    ***    ***
  林美茵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隐隐透出一丝亮色。昨夜记忆中一直把自己拥在暖融融的怀抱中的那个强健的男人却踪迹全无。
  林美茵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都背在身后,一点也动弹不得。她用力一挣,手腕被冰冷的金属卡得钻心的疼。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不由得吃了一惊,自己居然就这样在睡梦中被人赤条条的铐了起来。
  她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识地搓搓大腿,粘湿的感觉让她回到了现实中来。她抬头在屋里找了一圈: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她忽然听到卫生间里好像有什么动静,立刻惊慌失措地大叫:“剑雄……剑雄,你在哪里?”
  卫生间的门“吱”地被推开了。林美茵瑟瑟发抖地缩在被子里,惊恐地盯着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裹着浴衣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林美茵只看了一眼,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出来的人正是华剑雄。
  她热切地看着华剑雄嗔怪道:“剑雄,你搞什么怪,快给我打开,疼死人家了……”
  华剑雄并没有理会她。他径直走到床前,脸一沉,猛地把被子掀到地下。林美茵赤裸的身体顿时暴露无余,而她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蜷起身子。
  华剑雄一把按住她赤条条的身体,不让她动。他眼睛盯着她,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红丝巾,在林美茵眼前晃了晃,故意把绣在中间的那只小小的夜莺亮给她,玩世不恭地说:“夜莺,身手确实了得啊!没想到都摸到老子的被窝里来了。”
  林美茵脸一红,光溜溜的身子挣扎着躲闪道:“剑雄,别闹了……哎哟……疼死人家啦……”
  华剑雄心中暗道:“还嘴硬!死不认账!”思忖间他一把拽起林美茵赤条条的身子,凑近了她的脸,鼻子尖几乎碰上了她的鼻子尖,咄咄逼人地说:“我的林大秘书,你可知道,桥本司令和藤井正雄正到处找你呢!”说着,转身拉起林美茵光着身子往外走。
  林美茵这下可真的慌了。她拼命往后坠着身子,楚楚可怜地低声叫道:“剑雄……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你就让我这么……”
  她话没说完,却见华剑雄一转身,把她拉进了浴室。华剑雄一把将她推进浴缸,仰面按在里面,一手扒开她的大腿,一手拿起花洒,打开龙头,朝着她两条大腿中间“哗哗”地冲了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一面冲洗一面在她胯下来回揉搓,把晚上亲热时遗留在耻毛和阴唇还有大腿根上的粘液统统搓洗干净,嘴里还嘟嘟囔囔:“美茵,你放心,我给你弄干净。绝不会让人家说,屁股都没洗干净就把人送来了,让人家笑话咱们不懂规矩……”说着,手指竟插进她的蜜穴掏弄了起来。
  林美茵听华剑雄越说越不像话了,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翻了脸,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心里一急,口不择言地冲口而出:“剑雄,你千万别误会……我保证小燕她是误打误撞,她……”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马上住了口。
  华剑雄闻言,心里一松:“哈哈,急不择言,说漏嘴了,认账了!”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把这个骄傲的漂亮女人攥在手心里了。他嘿嘿一笑道:“这么说,那个小丫头……”
  林美茵胀红着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却紧闭双唇不去接他的话。
  华剑雄明白她的心思,不过不打算让她就这么溜过去。他不但没有住手,反而一把将她滑溜溜的身子翻了过来,两腿往前一推,让她跪在了浴缸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一只手跟着花洒的水雾在她圆溜溜的菊门上细细地搓了起来。
  林美茵往起直了两次腰都被华剑雄按了下去,只好任他在自己的菊门上放肆地上下其手。
  她委屈地呜呜哭出了声:“剑雄……你真狠心……我都答应你去向老头子给柳媚说情……呜呜……难道你真的忍心把我交给日本人……你就算不在乎我,难道也不管柳媚的死活了吗…呜呜……”
  华剑雄一楞,心说这女人还真是不简单。被自己收拾成这副样子了,居然还能一把抓住自己的死穴。
  他心里一软,心想,她反正已经认了账,这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现在看起来,夜莺组织肯定不会再追着自己不放了。林美茵也肯定会死心塌地地去为自己办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差不多就适可而止吧。不过,还得给她勒上个嚼子,免得她随便尥蹶子。
  想到这儿,他放下了花洒,抓住林美茵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林美茵眼巴巴地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恨恨地说:“剑雄,你对我要是有对柳媚的一半,你就是马上把我送虹口宪兵队枪毙,我也死而无憾了!”
  华剑雄一楞,一把将水淋淋的林美茵拉出了浴缸,转身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推坐在对面的梳妆台上。
  林美茵光着身子,湿淋淋的屁股坐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台面上,难受得浑身乱扭。眼巴巴地看着华剑雄,祈求他放开自己。
  谁知道华剑雄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顺手拽过梳妆台前的小凳,扳起林美茵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让她踩了上去。这一下,她湿漉漉的胯下全部暴露了出来。
  林美茵眼泪汪汪地看着华剑雄娇声道:“剑雄……人家的手都要断掉了!你把人家放开……我们有话慢慢说行吗?”
  谁知华剑雄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随手拽过一条大毛巾,伸到她湿漉漉的胯下,仔仔细细地擦了起来。林美茵被他擦得心痒难熬,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知他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华剑雄对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视而不见。看看下面擦得干爽顺滑了,扔掉了手里的毛巾,伸手从梳妆台上抓起林美茵放在那里的随身小包,“哗”地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台面上。
  他扒拉了几下,从里面找出一小盒腮红打开,拈出一支小小的腮红刷。蘸了点腮红,蹲下身子,按住林美茵的大腿,竟在她柔嫩的阴唇和蜜穴口上轻柔地刷了起来。
  林美茵的脸顿时红得像块大红布。刚想把腿放下来,却被华剑雄死死按住:“别动!弄坏了看我这么收拾你!”
  林美茵娇羞地把脸扭向一边,悄声哀求道:“剑雄,别闹了……求求你把我放开,让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你自己怎么来?”华剑雄坏笑。一边蘸着腮红在林美茵的私处仔细刷着,一边不停地变换着角度观察效果。
  林美茵被他这么一说,竟真的僵在那里不敢动了。华剑雄刷了好半天,左瞧瞧右看看,林美茵那羞于见人的私处竟真的被他打扮得粉妆玉琢、鲜嫩欲滴。
  华剑雄得意地嘿嘿一笑,扔下腮红,拍了拍手。林美茵长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现在好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
  华剑雄两手抓住她光裸的双肩,朝她诡秘地一笑。双手猛一使劲,把她的身子扭转了过来,大手一压,林美茵的上身就趴在了硬邦邦的台子上。一对傲人的双峰压成了两个白白的大肉饼。
  “剑雄,你要干嘛呀?疼死人家啦……”林美茵的话音刚出口,双腿就被强行分开了。
  华剑雄笑眯眯地从台子上检出一支眉笔,扒开林美茵白嫩嫩的臀肉,竟顺着她菊门上细密的皱皱细细地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勾勒出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他还不罢休,扔掉眉笔,又挑了一管口红,摘掉盖子,把口红杵到林美茵菊门的中心,用力拧了拧。圆润的菊门瞬间就被点染成了香艳的花朵。
  华剑雄“嘿嘿”坏笑了起来,从自己的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咔”地打开了林美茵手上的手铐。
  林美茵“嘘”地出了口长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她娇羞地瞪了华剑雄一眼,岔开大腿,就着灯光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
  她又转过身去,回头向镜子里看自己的屁股,却看不到后庭的情形。只好岔开腿撅起屁股,刚一回头看了眼镜子,马上就羞得捂住了脸。
  她呼呼地喘着大气,傲人的双峰剧烈地起伏。她放下手,朝着华剑雄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大坏蛋!你让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华剑雄笑眯眯地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坏坏地调侃道:“美茵啊,你拿这个见人,那个可是见不得人的哦!”
  林美茵被他说得顿时脸色绯红,委屈地回敬道:“今天我替你出工,去向老头子说项,你就让我这样……”
  说到这儿,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急忙捂住脸娇叫:“你坏死啦剑雄……你……”
  华剑雄坏笑着拉开她的手,指指她的胯下道:“我不管你去怎么说,我留的记号谁都不许动。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林美茵气鼓鼓地看着华剑雄,忽然就泄了气。娇羞地恨了一声,抓起梳妆台上自己的随身小包,把台子上散乱的东西划拉到包里,低着头红着脸拎起包跑进卧室。
  她打开衣橱挑出一套纯白的内衣和一件合意的旗袍,细心地试了试,一件一件穿了起来。

195、

送走林美茵之后,华剑雄并没有急着去76号上班。他被人暗算,被迫从76号隔离多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
  首先柳媚的事情必须有个说法。虽然林美茵答应了他的请求,但她要到老头子那里替自己说项,至少要留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作为一个男人,他最清楚,最有力量的风还是枕边风。
  再说,华剑雄自己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一阵萧红和柳媚两个揪心的难题让他穷于应付、无暇他顾。现在,终于有心思静下来考虑一下其他的事情了。
  他出门吃了早点,顺路买了盒香烟,借机给余韵留下了碰头的暗号。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回家,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拿出周老板留给他的清乡计划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开始兴奋的发亮。
  他发现这次的清乡规模相当大,出动的兵力大大超过前两次。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从计划上看,这次扫荡的重点是几个重要港口的周边地区。计划还特别强调,要重点肃清可能对港口的运作形成威胁的隐患。
  联系到前几天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将有重大战略行动的信息以及近来暗流涌动的关于日本人下一步的战略方向是南进还是北进的争论,他感觉到已经摸到了日本人下一步战略动向的脉搏。
  看来无论是绥靖华东华南,还是扫荡华中华北,都是为下一步更大的战略行动做准备的。准备工作的规模就已经如此巨大,下一步日本人战略野心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其出击的方向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如此巨大的战略行动,对日军在中国战场上的兵力配置、资源分配将会发生巨大的影响。当面国军承受的压力自然也会有本质性的改变。
  华剑雄知道,当前国军和日军在长江中下游处于胶着状态,战局非常吃紧。
  国府方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对日本人的动向非常关心,这关系到抗战能否坚持下去的大局。
  探知这样的战略情报,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贵机遇,也正是他作为潜伏在敌人核心部位的高级特工最根本的价值所在。
  今天他约见余韵,本来是要和她交换一下关于萧红案的后续情况和76号目前状况的最新变化。现在看来,那将只是个余兴了。他手里这个重要的战略情报必须马上通过余韵传递给总部。真是歪打正着。
  想到晚上又要见到那个文静妩媚的女医生,华剑雄不禁又兴奋了起来。
  吃午饭前,华剑雄到外面用公用电话给余韵的牙科诊所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还是那个嘴巴甜甜的小护士凌淑君。华剑雄平静地让她转告余大夫,他有急事,要求把原先预约的治疗改在三天之后的下午三点。
  片刻之后,他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微微一笑,知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
  当晚,当华剑雄悄悄溜进英租界那幢豪华公寓的时候,看到余韵穿了一身宽松的精纺细支棉居家服在笑眯眯地等着他。
  一见面,余韵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回身放好。然后抬起头,笑靥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半开玩笑地问道:“头儿,什么情况啊?火急火燎的,还要临时改变接头时间和地点……”
  华剑雄看到她嘴角暧昧的笑意,知道她误会了。他也不解释,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拿过余韵放在一旁的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对她说:“这是个重要的情况,日本人将有大的动作。要赶紧报回总部。”
  听到他这几句话,余韵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坐到华剑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文件,一页一页快速翻看了一遍。未几,脸上渐渐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她稍加思索,把文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轻轻对华剑雄说:“你等一下。”说着就起身出了屋。
  不大功夫,余韵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个长相甜美的圆脸小护士凌淑君。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棕色皮箱。
  她们两人进了屋,凌淑君只简单地和华剑雄打了个招呼,就在余韵的指挥下忙活了起来。
  她们打开小皮箱,原来那里面是一套专业的摄影器材。凌淑君一件件拿出相机、支架和一应附件,熟练地组装、安放、调整。
  余韵趁这个时间,拉过屋角的落地灯,装上一个特制的遮光罩,把光线对准茶几。华剑雄明白,她们这是要在这里给文件拍照。
  凌淑君架好相机,又从小皮箱里拿出一只专用的照明灯泡,给落地灯换上。然后打开灯,展开文件,开始测光对焦。
  余韵在华剑雄面前走来走去,帮着忙这忙那。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兰之气不时从他面前飘过。有时,甚至她轻柔的裙裾还无意中拂过他的脸颊,真有烟视媚行之态,让他倍感心旷神怡。
  华剑雄忽然意识到自己傻傻地坐在这里碍她们的事,赶忙站了起来,站到一边,看着两个让人赏心悦目的漂亮女人一丝不苟地在茶几前忙活着。
  余韵翻开文件,摆好位置。凌淑君走到相机后面,仔细地观察着取景器,纤纤玉指慢慢地摸到了快门。
  余韵眼睛盯着茶几,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谁知一脚踩在了华剑雄的脚上,吓了她一跳。她轻轻一声惊呼,赶紧抬头向华剑雄送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华剑雄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向旁边挪了两步,以免影响她们的工作。
  谁知正聚精会神看着取景器的凌淑君柳眉一皱,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满地叹了口气,手也放了下来。
  华剑雄莫名其妙,不知是出了什么错。却见余韵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拉着他的胳膊,伸手朝茶几上的文件指了指。华剑雄仔细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站的地方刚好在落地灯的光线范围内,在文件上留下了一片阴影。
  华剑雄大窘,忙苦笑着向后退,谁知却又一脚踩在了余韵的脚上。余韵“啊呀”一声轻呼,华剑雄忙一把搂住了她的柳腰。
  余韵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忽然飞起一丝红晕。她轻轻抚摸着华剑雄的胳膊,贴近他的耳畔悄声说:“头儿,这里现在没你的事,要不然你……”说着眼睛朝浴室的方向飞快地瞟了一眼,眼角露出一丝妩媚羞怯的小女儿态。
  华剑雄闻言却心中大喜。余韵那无声的一瞥唤起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欲望。他的心立刻蠢蠢欲动了,坏坏地看了余韵一眼,意味深长地拍拍她纤秀的肩头,不声不响地转身到浴室去了。
  余韵随后跟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肥大的男人浴袍和一双大号拖鞋。她麻利地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紫罗兰颜色的浴盐,倒在浴缸里,随即打开了水龙头。
  余韵细心地伸手试了试水龙头的水温,回过头温柔地拍拍华剑雄的脸,俏皮地说了句:“乖乖的啊,自己照顾自己吧!”说完,急忙出了浴室,小心地关严了门。
  华剑雄先点着了一支烟,靠在洗脸池上惬意地喷云吐雾,心旷神怡地看着浴缸里的热水冒着蒸汽慢慢地上升。这里虽然没有理惠那样细致入微的贴身服务,却是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抽完烟,他慢吞吞地脱去衣服,整整齐齐挂好,迈腿跨入了浴缸。
  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呼吸着带着芬芳气息的蒸汽,华剑雄不由得回忆起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的情形。
  想起余韵那妩媚的面容、成熟的风韵,还有自己当时急于撤退的狼狈样子,不由得暗暗在心里笑了:“绝世风情,险些错过啊!”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萧红那温文尔雅的精致面容。他和萧红认识这么久,搭档了这么长的时间,虽然都已经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好像还从来没有一起洗过鸳鸯浴。而和这个余韵,只来了两次,就……
  门无声地推开,打断了华剑雄的胡思乱想。余韵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闻到屋里的烟味,她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雪白的纤纤玉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然后转身打开橱柜,拿出一件雪白的绒布浴衣,背过身去,轻盈地脱掉了居家服,飞快地穿上了浴衣。
  余韵背着身子,背过手摘掉了胸罩,随手挂在柜橱里,又抬起一条腿伸手脱去裤衩。一边脱一边说:“都弄好了,你放心,明天我就派人送出去。”
  说完,她才意识到华剑雄一直没有动静。她随手把脱下来的碎花细棉布裤衩扔在靠墙的梳妆台上,好奇地转过了头。
  当她发现华剑雄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正盯着她肥大的浴袍下摆时,马上羞红了脸。慢慢地走到浴缸跟前,双肩一抖,羞怯地褪去了毛茸茸的浴衣。
  她白嫩嫩的身子刚一露出来,华剑雄像只敏捷的猎豹,忽地从浴缸里窜了出来,在余韵一声娇柔的惊叫中揽住她光溜溜的身体,把她拉入了浴缸之中。
  余韵被华剑雄紧紧搂在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挣扎了两下,好不容易从华剑雄胸前抬起头来。还没容她喘气,一张大嘴就迎了过来。一口就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两人在水中搂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韵呼吸急促地推开华剑雄厚重的胸膛,深深地喘了口气,绯红着脸颊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柔声说:“萧姐今天上船了,日星丸,三天后到香港。”

196、

漆黑的海面上,日星丸上层甲板头等舱区域,萧红身穿一袭墨绿色的旗袍,披一条硕大的羊毛披肩,疲惫地依靠在甲板护栏上,望着黑沉沉的夜空,面色沉郁,若有所思。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几颗暗红的火亮时隐时现。她知道,那是随行“保护”他的人。她稍稍换了个姿势,下身一阵阵酸胀,两条大腿之间还在隐隐作痛。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这两天的经历,对她来说真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那天当着华剑雄的面她吐了口,如释重负。然后藤井命人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给她套上已经揉搓得不成样子的旗袍。阿梅也被放了下来,套上几乎无法蔽体的破烂衣衫。
  她被架到审讯室中央的粗大的木椅上坐下,双手仍反剪着铐着手铐。她把华剑雄教给她的说辞原原本本地向藤井和盘托出,一直到午饭时间,才在藤井的细细盘问中供述完毕。
  午饭后华剑雄和藤井都不见了,但审讯仍然继续。宪兵队的一个少佐军官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交叉盘问了她诸多细节。
  好在萧红受过严格的反审讯训练,总部准备的供词也编排得很严密。加之她当时确实去过一次南京,调查过一些知情人,供词和她那几天活动的对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关于北岛静身世的情报来源清清楚楚有了交代。
  就连那个若隐若现的男人,总部也给她找好了替身。幸而萧红作为记者的交际非常广,找到这样一个人并让他在萧红的交际圈中消失并非难事。所以整整一天的审讯下来,居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晚上,她被押回了特别优待牢房,破例没铐也没锁。躺在柔软的沙发床上,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教官那张柔媚而又冷静的俏脸和白花花烙着焦黑数字的圆润的屁股。漫漫长夜,她久久无法成眠。
  她按上级的指示招供了,不知供词能否过关。日本人肯定会去核实她招供的所有细节。但她相信,总部肯定早已做好了周密安排,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但招供以后,自己仍然是命运未卜。
  自己的命应该是能保下来,严刑拷打大概也躲过去了。但后面有什么样的继续营救自己的计划,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相信剑雄,既然让自己招供,就肯定会有后手。但问题是,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日本人手里,剑雄也只能是借力使力。万一有个阴差阳错,自己就要万劫不复了。
  与其留下一条贱命被送到日本人的慰安所做性奴,或者更加凄惨地被送到所谓的种牛场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乳人,还不如干脆死了干净。
  其实这次的被捕一直让她觉得蹊跷。
  首先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活动,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地被日本人连锅端了,而真正的关键人物华剑雄却安然无恙。
  其次自己被捕后日本人似乎很“客气”,除了奸淫羞辱威吓之外,基本上没有对自己动用肉刑,似乎有所忌惮。
  她相信这些情况华剑雄都一清二楚。大概这也是他在自己被捕的情况下不但没有撤离反而还敢于出手营救的原因吧。这让她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
  萧红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中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自己光着身子大着肚子胸前吊着硕大的双乳跪在同样赤身挺腹双乳垂脐的秦教官对面,相对垂泪的凄惨画面,以至于一夕数惊,遍体冷汗。
  待她最后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再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但外面静悄悄的,连不远处关押阿梅她们的女牢也没有什么动静。除了中午有人给她送来丰盛的午饭,就再也没有人来理会她。好像已经把她给遗忘了似的。
  一直到太阳落到牢房高高的窗口以下时,外面才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打开牢房,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给她戴上手铐,就押着她出了牢房。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在院子里等着她。她被押上轿车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停着一辆囚车,一群日本宪兵正把几个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押上囚车。一瞥之下,她隐隐地认出,这几个被押上囚车的女人正是她一同被捕的几个部下:阿梅、孙蕙和江英。
  车子一出宪兵司令部,萧红就凭直觉意识到,那辆囚车也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走了没多远,拐了几个弯,萧红远远看见了虹口俱乐部的小楼。
  她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她招供了以后,没有了情报价值,日本人真的要榨取她们作为女人最后的那一点尊严和肉体价值了吗?
  车子果然拐进了虹口俱乐部。两个日本宪兵夹着萧红下了车,把她押进了后面一间宽敞的大房间。藤井正坐在迎面的大沙发上笑眯眯地等着她。萧红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华剑雄的踪影,心里顿时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看到萧红进来,藤井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迎着她,把她让到一张长沙发坐下。萧红刚刚坐稳,藤井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一屁股坐到萧红身边,利索地给她打开了手铐。
  藤井把手铐收好,笑容可掬地对萧红说:“萧小姐,你自由了。”
  萧红的心“怦怦”急跳了起来。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看藤井认真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自由的手脚,好像真的是自由了。
  萧红狐疑地看着藤井的脸,等着他的下文。她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藤井对她怀疑的眼神似乎并不意外,他亲切地拍拍萧红的大腿笑眯眯说道:“萧小姐,你真的自由了。桥本司令亲自决定的。当然,我们有件小事情想要劳烦萧小姐,还请务必勉为其难,不要推辞啊!”
  “哼,这就对了。”萧红心里暗暗思忖,早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日本人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松松放过自己。
  事关自己的命运,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但她没有吭声,等着看藤井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藤井对萧红的这种戒备心理似乎毫不在意,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白色的小东西,笑眯眯地举到萧红的面前道:“要拜托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萧小姐肯定胜任。我们明天就送萧小姐上去香港的客轮。这个东西烦请萧小姐交给你的大老板戴先生。这对你不是什么难事吧。”
  萧红心头一动。她想到了很多可能,却真的没有想到,日本人放她的条件只是让她做信使。
  只要让她到了香港,她自然有办法转道重庆,也肯定能见到戴老板。只是,这是个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让自己送呢?难道他们就没有其他更可靠的渠道了吗?这会是个阴谋吗?
  想到这里,萧红仔细地打量起藤井手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像个中药蜡丸,却是椭圆形的,比蚕茧稍大一点。长端的一头还有一条一巴掌多长的细细的丝线。她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一时踌躇不决。
  谁知藤井话头一转道:“萧小姐这几天受委屈了。我们安排了医生,还是先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吧。”说完不待萧红表态,“啪啪”的拍了拍手,一个戴白口罩手提医药箱的日本人开门走了进来。
  萧红顿感不妙,忙想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被藤井一把按住,眼光暧昧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你们……”萧红心里有些慌,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突然她心头一抖,因为她看到那个医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大剪刀。
  她挣扎着想摆脱藤井双手的控制,但藤井的力量显然远远超过了她。那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她,她的身子软软的,渐渐地仰在了长沙发上。
  “住手……”萧红惊慌地大叫起来。因为她看到那个日本医生拽起她的旗袍下摆,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把她身上的旗袍整个豁开了。
  她这下真的慌了。那天结束审讯的时候,日本人虽然给她穿上了衣服,但也只有这件旗袍。里面她还是光着身子。这一下,她又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就是在审讯当中,他们也很少对她如此蛮横。
  一边说要释放自己,一边又用这样的下流手段羞辱自己。“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萧红的脑子里划过这样一个疑惑。
  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脱他们的魔掌,所以索性不再抵抗,双手抱在胸前,护住双乳,并拢两条光裸的大腿,冷冷地盯着藤井。
  医生过来,抓住萧红的双手,向外掰开。她死死抱住,就是不放手。藤井狞笑着摇摇头,回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铐,“咔”地铐在她的左手腕上。然后向后一拧。萧红吃痛不过,身子跟着转了半圈。那医生趁势抓住她的右手拧到身后,“咔”地和左手铐在了一起。
  两人一起把萧红赤条条的身子重新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地平躺在沙发上。那医生细心地戴上一双薄如蝉翼的乳白塑胶手套,抓住萧红两只丰满的乳房,仔仔细细揉捏观察了起来。萧红僵硬地仰在沙发上,鄙视地盯着藤井。
  医生把萧红的乳房检查了一番,回身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广口玻璃瓶和一把银光闪闪的镊子。
  打开玻璃瓶,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窜了出来。医生用镊子夹起一个湿漉漉的酒精棉球,蹲下身子,捏住萧红左乳的乳头,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用酒精棉球细细地擦拭。
  萧红仰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地感受着那凉丝丝的感觉在胸前一遍遍的掠过,左边完了又换到了右边。她心中一片悲哀,想起了那天在慰安所被吊在房梁上的恐怖经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忽然那医生直起了腰,和藤井一人一边抓住萧红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萧红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仍然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囚犯,而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虹口俱乐部这种地方绝不是来给她开送行宴的。
  她岔开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两眼呆呆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目光呆滞,神情凄楚悲哀。
  医生转身换了个棉球,接着俯身到萧红敞开的下身,用手指拨开两片无精打采软塌塌趴在蜜穴口的肉唇,左右看了看,就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了起来。
  凉丝丝的感觉从阴道口一点点向里面移动。不一会儿那日本医生已经换过好几次酒精棉球了。用过的棉球就扔在旁边的一个白搪瓷盘里,原先雪白的棉球都变成了黄褐色,上面还沾染着粘糊糊的浆糊状污物。
  萧红忽然下身一紧,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阴道。紧接着,一阵酸胀,那硬邦邦的金属物一点点地向外扩张,把她紧窄的阴道强行撑开。一盏强光灯打开,把她被撑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
  医生戴上眼镜,瞪起金鱼眼,聚精会神地朝萧红被撑开的阴道内部仔细观察。接着,一支长长的金属镊子夹着一个棉球从撑开的肉洞中间探了进去。
  一阵寒战,萧红下身一紧,一股热流顺着酸胀的肉洞倏然而下。萧红咬紧嘴唇扭过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医生还在萧红的下身忙活着,藤井却转到了前面。他扳过萧红惨白的脸颊,笑眯眯地把一张硬纸卡送到她的眼前:“萧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大日本皇军言出必行。你看,这是你的船票。”

197、

看到萧红眼中惊疑的目光,藤井又把刚才那个怪异的小蜡丸举在了手中,正色道:“这个东西干系重大、性命攸关。我们不希望它出现任何意外。”
  他观察着萧红的反应,眼中露出一丝淫笑接着说:“我们替萧小姐找到了一个绝对保险的地方携带它。我们可不想它被万恶的米英鬼畜截获。那样,萧小姐还有你的上司都要吃很多苦头的!”
  这时,那个医生直起身来,把长镊子夹着的粘糊糊的棉球放在瓷盘里。他和藤井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换上一支干净的长镊子,夹起一个干净的酒精棉球,小心翼翼地从藤井的手里接过那蚕茧状的蜡丸,当着萧红的面,用酒精棉球仔仔细细地把它的表面擦拭干净。
  “天啊,难道他们要……”
  不容萧红多想,那医生已经捏着蜡丸重新俯身到她敞开的胯下。一个冰冷的异物被徐徐地送进了她被撑开的阴道,一直向她身体的深处深入进去。
  萧红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藤井伸手按住她光溜溜的肩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说:“萧小姐不要乱动,小心伤到你!”
  他看看萧红僵硬的身子,又看了看正聚精会神地把金属器械深深探入萧红下体的医生,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片早就准备好的白色的小药片,强行塞到萧红的嘴里,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把它咽下去!”
  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来。萧红下意识地想把这可疑的东西吐掉。可理智告诉她,日本人肯定早就周密筹划好了。这小小的药片也许真的能让自己免除不少的麻烦和痛苦。再说,只要他们愿意,强迫自己把这药片吃下去还不是轻而易举、举手之劳。
  想到这些,她丧失了抗拒的勇气,默默地把那苦涩的药片咽了下去。两颗豆大的泪珠也同时委屈地涌出了眼眶。
  看到萧红喉头微微蠕动,藤井满意地笑了。他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口气对萧红说:“萧小姐记住,你会错过一次月信。这样,你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时间足够你把信送到戴先生手里了。到时候怎么拿出来不用我教你了吧?”
  萧红厌恶地转过脸去,不去看他那双邪恶的眼睛。胯下一阵放松,那硬邦邦的金属异物缓缓地抽出了她湿淋淋的阴道。
  医生这时直起腰来,放下手中的器械,朝藤井点点头,转身不声不响地收拾起他的东西。
  藤井拿出钥匙,把萧红的身子翻过来,“咔嚓”一声打开她的手铐。马上又拉住她的右手,牵到她自己的胯下,用她的纤纤玉指按住那几乎察觉不到的小小的丝质线头,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泛起一丝潮红的脸。
  萧红执拗地把脸扭向一边,倏地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可指尖那湿滑的感觉立刻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
  藤井见怪不怪地笑笑,转身把已经收拾好自己东西的医生送到了门口。关上门,他弯腰从门后提起一口精致的小皮箱。回到沙发前,他放下皮箱,伸手扶正了萧红赤条条的身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萧红双手抱在胸前,紧张地谛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明明知道藤井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听不到他说话,只有他平缓的呼吸清晰可闻。她心中一惊,惊恐地睁开了眼睛。
  藤井笑吟吟地站在面前,神情怪异地看着她。萧红双臂紧紧护住胸乳,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无意中瞥见了脚下那口精致的小皮箱。那是她的东西,她出门常用的。
  藤井察觉了萧红眼中的惊疑。他默默地蹲下身,打开了小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萧红的衣服。两件常用的旗袍和几套精致的内衣。
  藤井从箱子里拿出一套纯黑真丝带蕾丝花边的胸罩和裤衩,送到萧红的眼前道:“萧小姐现在一定非常想洗个澡吧。”
  萧红狐疑地看看藤井,再看看他手中的熟悉的内衣。这确实是她的东西,还是华剑雄送给她的。箱子里的衣物也确实都是她的。一定是他们从自己家里找出来的。
  下身隐隐的异物感让她心有余悸,她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阴谋。但想想,穿上衣服总比现在这样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要强。“他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萧红一咬牙,伸手接过了藤井手中柔软的内衣。
  藤井伸手把她扶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萧红朝他指示的方向看去,那边有个玻璃门,看起来确实是个浴室。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抱起自己的内衣,战战兢兢地朝玻璃门走去。
  打开玻璃门,里面确实是个浴室,装饰和器具都相当齐全而且奢华。萧红闪身进去,见藤井并没有跟进来的意思。她略微松了口气,急忙关上了门。放下手中的内衣,她大致打量了一下浴室,并没有什么异样。
  看看浴室里既有浴缸,也有淋浴。想想外面的藤井,还有那些不知躲在哪里的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宪兵,她忐忑不安地果断选择了淋浴房,打开喷头,一头钻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萧红赤裸的身体,让她心中升起一丝暖气。
  “真的就这么自由了?”她有点不敢相信。下意识地岔开腿,伸手到下面摸了摸,毛茸茸的耻毛中间,那小小的线头像个邪恶的异数真真实实地存在。
  “他们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不会把这可恶的小东西揪出来扔掉?”萧红恶毒地想着。
  不过,现在她还不敢。现在她还在他们手心里。刚才藤井做的那一切大概就是为了提醒她这一点吧。
  磨磨蹭蹭把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萧红真的不想出去。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终于她自己都洗得不耐烦了,才慢吞吞地从淋浴房出来,擦干了头发和身体,穿上了久违了的胸罩和内裤。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才慌乱中犯了一个错误:没有拿一件外衣进来。现在她不得不只穿这两件小小的内衣出去面对那邪恶的日本人。萧红叹了口气,抓起一条大浴巾,把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藤井坐在沙发上,兴趣盎然地看着刚刚出浴、娇嫩的皮肤上还蒸腾着热气的萧红。萧红慌张地在沙发近前找了一遍,发现自己的小皮箱没有了踪影。正不知如何开口去问,却见藤井手里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衫向她招手。
  萧红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噩梦还没有结束。她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心中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藤井见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件粉红色的衣衫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抓住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扒掉,把那件薄纱衣衫披在了她的身上。萧红低头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抖。
  这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薄的穿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里面的内衣历历在目,简直就像透明的一样。而且这件纱裙非常短小,穿在萧红的身上刚刚盖住屁股。她只要稍稍俯下身,黑色的内裤就露了出来。
  “难道他们就让我这样上船吗?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好呢!”
  藤井好像看出了萧红的心思,他笑眯眯地对萧红说:“萧小姐这样子很可爱哦!不过你放心,明天上船你穿哪一件由你自己决定。”
  萧红这才明白,她还有一天的噩梦要做。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字斟句酌地问藤井:“我的同事呢?我要她们和我一起走!”
  藤井依然笑容满面,却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萧小姐是说阿梅小姐和孙小姐、江小姐?她们暂时还要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已经答应替你们办事了……”
  萧红下意识地夹夹大腿,继续说道:“她们只是我的部下,按我的指令行事。一切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为什么不放她们走?”
  “啪啪啪”藤井拍了几下手,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负责任的好上司。这种时候都不忘照拂自己的部下。我一定会把萧小姐的这个意思转告你的这几位部下,她们肯定会感到很幸福哦!”
  “她们在哪儿?我要见她们!”萧红几乎是声嘶力竭了。她几乎可以肯定,阿梅她们几个就在这里。她想起了来时那远远跟在后面的囚车。
  “好吧!”藤井说着,伸手揽住了萧红单薄的肩头,搂着她向对面的墙壁走去。萧红满腹狐疑地随着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走到雪白的墙壁跟前。
  只见藤井按了墙上的一个绿色的按钮,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巨大的墙壁居然缓缓地从中间向两边分开了。

198、

缓缓移动的墙壁把萧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她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窗,窗子的那一边是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布置像是医院的病房。确切地说,像是妇产科医院的检查室。
  屋子里并排放着一排燕尾状的妇科检查台。台子就放在窗前,近在咫尺。萧红看得清清楚楚。
  左面的两张台子上各仰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两人的双手都反剪在背后,压在身下,双脚都高高抬起,岔开着被皮带固定在燕尾状分开的检查台上,紫黑肿胀惨不忍睹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
  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俯身在她们岔开的大腿中间,聚精会神地忙活着什么,手里的金属器械不时闪着寒光。
  只看了一眼,萧红就认出来,这两个女人正是阿梅和孙蕙。不用说,右边那张台子上,同样背铐着双手、高高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跪趴着的应该就是江英了。
  那个站在她屁股后面,正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在江英肛门里面搅来搅去的,正是刚才给自己清理下身并放置蜡丸的那个日本医生。
  就在这时,萧红的耳边传来藤井凉冰冰的声音:“帝国联合舰队完成南洋雾号作战演习,正在陆续北返途中。昨天第一突击群从高雄港出发,明天到达吴淞补充休整十天。
  海军方面预计,上陆接受慰安的舰队官兵将比平常增加三倍。慰安所里的慰安妇不敷使用,海军方面已经向各治安机关发出通告,征调临时慰安妇。
  萧小姐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她们三位案情解除,临时征调到海军慰安所去服务一个时期。这是给她们做个妇科检查和必要的治疗,以确保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疾病并能够承受正常的……”
  萧红听罢腾地胀红了脸,想起前两天在那个海军慰安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场面,她心里向猫抓似的疼。
  她猛地转向藤井,怒不可遏地打断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我什么都说了,也答应替你们做事。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她们?她们都受了那么重的刑,路都快不会走了,怎么能去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让人……”萧红说着说着,激动的几乎要哭了。
  藤井无动于衷地拍拍萧红的肩膀,指着对面屋里的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冷冷地对她说:“萧小姐少安毋躁。能为帝国军人服务是她们的荣幸。
  她们的身体状况皇军心中有数,完全可以为皇军提供慰安服务。你看,这不是在给她们检查身体并做适当的治疗吗。
  再说,她们的命运就掌握在萧小姐你的手里哦!”看到萧红狐疑愤怒的目光,他放肆地把手伸到萧红的大腿之间,用手指猥亵地摩擦着她内裤底部那薄薄的布条,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个东西送到地方是要有回信的!回信当然还要劳动萧小姐亲自带回来。接到萧小姐的回信,我会亲自把你的三位部下全数当面交到你的手上。”
  “当然了,萧小姐一定要快去快回。你知道的,海军慰安所向来以业务繁忙着称,天天都有慰安妇因为不堪劳作辛苦而弃世西去。我可不希望最后交给萧小姐的是三具没有呼吸没有热度的尸体哦。
  另外,再给萧小姐透露点秘密军情。今后三到六个月内,不光是海军,还有陆军的慰安所都会超负荷运转。
  这一时期慰安妇会很抢手的,而且还不只是在上海!萧小姐一定要有紧迫感哦!过了预定的一个月时间,我可就无法保证她们的去向了!”
  说着,藤井按下电钮,墙壁轰隆隆地向中间闭合。萧红这才明白,日本人已经筹划周密。难怪不怕她不听话。阿梅她们三人成了他们手中的肉质。
  她急火攻心,不顾一切地抓住藤井的手,低声下气地央求道:“你交代的事情我绝对会照办。我可以退一步,不要求你现在放她们和我一起离开,但求你不要送她们去慰安所。她们下身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实在不适合去那种地方。你等我……”
  藤井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打断她的话,凑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萧小姐不要争了。你知道吗,种牛场的村间教授已经让野村博士给桥本司令打了正式的报告,指名要的是萧小姐你本人!”
  萧红闻言不禁一愣,脸一下变的煞白。
  萧红的表情变化藤井全都看在眼里,继续不动声色地说:“据我所知,野村博士那天见到萧小姐以后求才心切,让萧小姐看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他现在很后悔呢!他的报告我亲眼看到了,写的有理有据、言辞恳切。他希望能以此弥补那天的过失。
  萧小姐你亲眼见过的,村间教授手眼通天,能量不可小觑。他的试验场在大本营心目中的份量萧小姐一定心中有数。
  那天你在试验场不是已经亲眼看到那位重庆方面的秦县长了吗?还有那位朝鲜的”金枝玉叶“,大材小用了吧?教授选调样本可是只看生理条件,从来不考虑她的身份的。他执意要的人,谁也挡不住的。
  我劝萧小姐好自为之,在桥本司令受到最高当局的压力改变主意之前赶紧启程,以免夜长梦多。
  这才是救你自己和你的部下的唯一可行之道,切莫错失良机。只要你完成了任务回来,就是自己人了。那时候萧小姐和你的部下才能彻底没有后顾之忧。”
  萧红脸上的表情渐渐僵住了。她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脸色渐渐由惨白转为潮红,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藤井的威胁实在太露骨了,但也让萧红无法抗拒。她非常清楚,他的威胁确实不是危言耸听。
  一旦自己真的落入野村的魔掌,不但自己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沦为日本人灭绝人伦的性交生育试验的“标本”,此生再无重见天日之时,阿梅她们几个也将被送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去处,永无出头之日。
  萧红被逼到了墙角,已经别无选择。她急火攻心,脸憋的通红,一时竟无言以对,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止。
  藤井见状微微一笑,变魔术似的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大信封,交到萧红的手里,换了副嘴脸笑眯眯地说:“这次和萧小姐合作非常愉快,希望以后还能继续合作。这是大东亚日报社副社长的聘书,你回来以后马上就可以上任。到时候萧小姐可是双喜临门哦!
  哦…还有。那天野村君的话萧副社长一定要牢记哦!你在他那里看到的一切绝不能泄露分毫。否则,谁也救不了你,还有你的部下!”
  萧红木然地接过信封,这是她和她的部下们的生死状。她漂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严丝合缝闭合的雪白的墙壁,心潮起伏、苦不堪言。
  “啊,对了……”藤井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猥亵地揽着萧红的肩头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用一副和蔼可亲的口气对她说:“本来打算今晚叫上华桑一起给萧副社长饯行。可惜萧副社长今晚还有重要的应酬。我们只好忍痛割爱了……”
  听到藤井改变了称呼,萧红心中一阵厌恶。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他提起了华剑雄,这让萧红心中不由得一热。
  可听他的后半句,她不禁又心头一紧。“应酬?谁安排的应酬?自己还没有出狱怎么会有应酬……”
  她抬起头,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
  藤井神秘地一笑:“萧副社长一定还记得上次见过的石井君吧?就是在这个地方……”
  萧红的脸腾地红了。那个老家伙她当然记得。这是她一生中永远无法洗清的耻辱。
  “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脆弱的心脏“怦怦”地急速跳动了起来。
  “不瞒萧副社长,石井君是海军第三舰队司令官,海军中将,大人物哦。上次一夜销魂,石井中将还一直惦记着萧副社长呢!他明天要回大本营开会。听说萧副社长弃暗投明,特意要和萧副社长叙叙旧呢!”
  “不,我不去!我没兴趣,我累了,我要睡觉!”萧红坚决地抗拒着。
  谁知藤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暧昧地拍拍萧红的大腿道:“哪里睡不是睡啊!萧副社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说完又似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萧副社长今天晚上辛苦一下。看萧副社长宵旰勤劳的面子,阿梅小姐她们三个今天晚上的勤务就免了。让她们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再送她们过去。”
  萧红心中一痛,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现在即使搭上身体贞操和一生的名誉,能替阿梅她们挡开的也只有这微不足道的一夜了。想到这些,她无力地靠在了沙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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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

172、

藤井紧盯着姑娘的脸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野村好像没有注意到藤井的表情,他两眼紧盯着在看守调弄下仍拼死挣扎的姑娘接着说:“其实,教授给她设定的主要试验课目之一,就是强烈的抗拒意识对受孕时间、泌乳时间、乳汁品质以及产量的影响。毕竟在实际使用条件下,指望任何一个女人为给皇军供乳而心甘情愿地被弄大肚子,恐怕是天方夜谭。所以,制备乳人的要点就是使用强制手段。而对强制受孕、强制授乳毫无反抗意识的女人大概连凤毛麟角都没有指望吧……尤其是战场上俘获的女性敌方人员,而这部分人员恰恰又是皇军最能够毫无顾忌地随意充分支配的。”
  说着他看看格子里。两个看守仍在一边在姑娘的胯下卖力地搅动,一边“啪啪”地拍着姑娘的屁股,姑娘终于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有小股混黄的尿液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野村头也不回地介绍说:“这是帮她建立排泄条件反射。每一个样本从送到我们这里开始,就把拍击臀部作为允许排泄的信号。一旦条件反射关系建立,管理乳人的排泄就变成了一件非常轻松的任务。你看,多数的样本已经完成驯育,即使像江记者这样有高度抗拒意识的样本,也开始出现了自然反射的迹象。”
  这时其他女子已经基本都排完尿液,看守们开始冲洗地面,一股呛人的消毒药水的味道马上充斥了房间。萧红顿时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藤井皱皱眉问:“野村君,我刚才看见这些女人送过来之前好像专门进行过清洗,为什么不在那边让她们把尿排净?让她们在收集奶水的地方随地撒尿不是很扫兴吗?”
  野村神秘的笑笑摇头道:“我们经过大量的试验发现,乳房充盈的乳人最佳的排尿时间是在出奶前。适当保持膀胱的压迫感有助于提高她们的性兴奋度。而这对提高乳汁的品质和产量都至关重要。
  实际上,膀胱的突然放松会实时反射给充分乳汁的乳房,使其有一种强烈的同步释放欲望。这样在出奶时会最大限度的使乳房放空。而乳房放的越空,下一次的泌乳量就会越大。”
  野村的话让萧红想起了刚才被架出去的那个女人干瘪的像空布袋一样的肥大乳房,心里不禁一阵发紧。
  看守们开始用软布沾着高浓度的消毒水擦洗几个女子被尿液濡湿的阴部,然后又仔细的擦洗她们垂向地面的乳头。消毒水的味道渐渐压过了空气中的骚气,女子们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却已是兴奋多于痛苦,隐约有了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看守们擦洗完毕,收拾好水桶,搬来一个个硕大的敞口玻璃瓶,每只乳房下放一个,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
  正当藤井等人都在等着看奶水喷涌的奇景的时候,却见所有的看守都转到了女子们的身后,从台子上拿出一个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盒。打开盒盖,里面是深黄色的软膏。
  每个看守都用两个手指挖出一大块软膏,熟练地撑开面前女子的肛门,看也不看将软膏塞了进去。然后他们满不在乎地将手指捅进面前女子的肛门,连捅带搅地搓弄起来。
  片刻之后,跪爬着被捆在台子上的几个女子开始有了反应,纷纷用手紧紧抓住面前的铁杠,脸色渐渐变红,旁若无人的哼哼起来。
  看守们给女子们的肛门里涂过药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药膏,分开她们的阴门,“咕唧咕唧”地捅进了阴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条条紫黑的肉缝里上下翻飞,不一会儿,每个女子的下身就都变油乎乎湿漉漉的了。
  看守们回身从台子后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胶棒。那棒子表面粗糙,有擀面杖粗细、尺把长,看着令人心悸。那几个看守手持大棒,从女子们岔开的大腿后面狠狠的插进了她们湿漉漉油腻腻的阴道。
  更令人吃惊的是,看守们熟门熟路地从台子后面那部复杂的机械装置上拉出一根金属杆,连在橡胶棒后面的接头上。接着,合上电闸,屋里顿时响起了马达的轰鸣。那一根根又黑又粗的大棒竟像活了一样,“咕唧咕唧”地在女子们的阴道里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和旋转运动。
  跪在台子上的女子们立刻进入了强迫兴奋状态。一个个咬着牙,双手抓紧铁杠,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就像一群发情的母兽。随着大棒的进出,很快就有小股的粘液从女子们的胯下汩汩渗出,拉着亮丝流淌到地上,连那个竭力抗拒的小江记者都不例外。
  眼前这残忍的场景让萧红感觉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有点明白了。他们是在用一切能想得到的手段让这些女人的乳房里充满更多的乳汁。在这样反复的刺激下,这些女人的产奶量肯定会越来越高,乳房自然也会越来越大。最后大到不成人样。
  难怪刚才看到被架出去的那个女子的乳房干瘪下来都快垂到肚脐了。难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女记者那硕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被挤空之后也会是这么一副人不堪入目的鬼样子吗?
  想到这里,萧红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起来。看看眼前垂吊着的一排硕大无比白皙鼓胀的乳房,她已经丝毫不怀疑了,被送进这里的每一个女人最后都会被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样子。
  没有人会在意她们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把这些女人变成一台台高产的产奶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头头两条腿的良种奶牛。为此,不惜将她们彻底毁掉,她们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了!
  萧红心痛的几乎难以自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没有人留意她的悲伤。连藤井都在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栏杆里面的情形。
  随着栏杆里的女人们开始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旁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兴奋的骚动起来。野村这时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示意他朝最里侧的格子看。
  他指着那个挺着滚圆的大肚子仍在竭力试图保持矜持却难以自抑地忘情低吟的女子问藤井:“这个标本藤井君有印象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那个晃荡着硕大的乳房心无旁骛地忘情呻吟着的大肚子年轻女人,茫然地摇摇头。
  野村领着藤井转到那女子身后,指着烙在她肥大白皙的屁股上的醒目的编号道:“看看这个编号,想起什么了吗?”藤井仔细看了看,编号是90201000,还是摇了摇头。
  野村笑笑道:“藤井君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朝鲜流亡政府高官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点点头道:“这倒记得,金九那一伙人的什么流亡政府被我们破获了。可惜几个重要的所谓部长次长都跑掉了。我们只抓到一个什么‘妇女地位保障部长’,叫金贤淑的。是我亲自带人在医院抓到的,还是个大肚子,审了审没什么价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我们要万分感谢上海宪兵司令部了。这个金贤淑是902建场后接收的第一个样本,我们都叫她‘零号’。我们用她做了大量试验。现在她身上还有三个课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这个在药物和机械的作用下兴奋的显然已经迷失了自我的成熟女人。他拉起她的头发,看到的是一张汗渍渍惨白木呐的大圆脸。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张在齐耳短发下漂亮灵秀的娃娃脸。
  他亲自审讯过这个当年26岁的朝鲜流亡政府的女部长,当然也见过她的裸体。尽管她当时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尽管他们使用了大量残忍下流的手段,可她给他的印象是,永远都保持着端庄典雅的风度。即使是挺着大肚子被赤条条绑在床上被男人轮奸,她也能让人无时不刻地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矜持和高贵。
  野村见藤井眼中流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色,笑眯眯话里有话地问他:“藤井君应该不会忘记这位‘金部长’吧?可惜我们除了知道她是朝鲜流亡政府的‘部长’之外,其他所知甚少。你们也没有按惯例移交档案,对她身份的介绍更是惜墨如金。好像是个很不寻常的女人呢!”
  藤井略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当然,这确实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所谓流亡政府的‘部长’那么简单。此人背景深厚而神秘、身份确实非同一般”。
  “哦……?”野村小眼睛里露出一丝狐疑的精光,抿起厚厚的嘴唇,定定地看着藤井。
  藤井似乎犹豫了一下,片刻之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个忘乎所以浪叫不止的大肚子女人喃喃道:“按说……其实她的档案也早就不在我们手里了。案子一结就作为密档直接送东京总部了。
  不过既然博士问起,我倒不妨透露一点内情给博士,也许对你们的试验有用。毕竟时过境迁,木已成舟。况且人进了教授的试验场,就等于进了保险箱,大概比在东京的地下档案库里还要保险呢。”
  野村闻言,急切地点头,渴求的眼神紧紧盯着藤井的嘴唇,似乎生怕漏过他说的哪怕只言片语。
  藤井略一思索后,转过身对着野村和萧红侃侃而谈起来。


173、

“其实,当初我们抓捕到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偶然。当得知她居然还是个‘部长’的时候还大大地兴奋了一阵。可随着调查的深入,这个女人的神秘身份却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我们当时在医院抓到她时,只知道她是金九手下的得力干将申在浩新婚不久的老婆。是一个细皮嫩肉、养尊处优、花容月貌、举止矜持优雅的漂亮女人。
  我们是从金九处一份没有销毁干净的文件上知道这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貌似腼腆的女学生,却大着肚子住在医院的漂亮女人居然是流亡政府的‘妇女地位保障部长’的。
  这让我们意识到此人绝非寻常角色,于是马上调集了朝鲜、满洲等地的精干力量对她进行了彻底调查。调查结果渐渐揭开了这个年轻女人的神秘面纱,源源不断汇集而来的情报让我们这些调查人员大开眼界、继而目瞪口呆。
  原来,这个名叫金贤淑的女人本姓李,真名李海琮,竟然是失踪多年的朝鲜末代王朝完亲王李墡的嫡亲孙女,有着朝鲜李朝王室的直系血统,细究起来应该是个公主坯子。比较起来,那个所谓的‘部长’头衔根本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藤井略微停顿了一下,平静地看了一眼同样目瞪口呆的野村和萧红,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了下去:“李海琮或者叫金贤淑的祖父李墡是李氏朝鲜末代君主高宗李熙的庶长子,封完和君,后加封完亲王。他的身世与李氏王朝的兴废息息相关,身后曾留下了一大串扑朔迷离的宫廷谜团。
  李墡的生母李尚宫是高宗宠妃。他6岁时曾差点被封为王世子。后因高宗正宫闵妃势大,发动宫廷政变,驱逐了主张立李墡为世子的大院君,立闵妃自己未满周岁的亲子李坧为世子。李墡及其生母李尚宫一同被遣出宫。
  李墡母子出宫后不久就销声匿迹了,有传说是被闵妃害死了。但并无确凿证据,活既不见人、死又不见尸。所以东京方面对此一直将信将疑。
  果然,二十年后东学党打出完亲王李墡的旗号发动兵变,奉其为正朔,引发了大院君复辟和改变了朝鲜历史发展走向的甲午更张。
  次年,我大和武士寻机发动了乙未事变,直接入景福宫杀死了企图联俄拒日的闵妃,并将其裸体焚尸,以此震慑高宗,迫其对日低头。
  谁知高宗表面顺服,几个月后却又借助俄国人的力量扳回一局,重新执政并大肆贬斥亲日高官。
  鉴此,军部曾有意将东学兵变中重露踪迹的完亲王李墡扶正,取高宗而代之。谁知,此人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始终是遍寻不着。换马计划也只好作罢。
  再过八年之后,明治37年日俄战争,日本战胜,并于次年与朝鲜订立乙巳条约,设立统监府,逐步将朝鲜收入囊中。
  此时,军部通过遍及朝鲜和满洲的黑龙会的势力才得到确切消息,完亲王李墡确实活着,此时年已37岁,并有了一个已经14岁的儿子,名叫李崟。
  不过,此时李墡父子早已随东学党残余逃亡国外,藏匿在他们组织的所谓独立复国运动义兵团当中。
  朝鲜复国运动一直将李墡视作他们东山再起的王牌,所以将他奉为共主,以国王之礼待之。他们甚至一度曾有拥立李墡上位,重建李氏王朝的计划。并为此在安东和海参崴的义兵团军营中为其密设王宫,行君臣礼。
  但李墡本人迭经惨变,早已心灰意冷,对任何政治活动都极为淡漠。倒是他的儿子李崟渐渐长大,和这些复国运动分子慢慢混到了一块。与金九、李东宁、安昌浩等都成了密友。
  明治42年秋,朝鲜复国者安重根在满洲哈尔滨刺杀朝鲜统监伊藤博文,李崟就是策划参与者之一。并亲手用钢锉为安重根改制了10枚刺杀用的达姆弹。只是由于事发时他人在俄国,所以躲过关东军事后的搜捕。这年他刚满18岁。
  次年,日韩合并,李氏王族被并入日本皇室血统,从此湮灭于世。42岁的李墡万念俱灰,19岁的李崟则顿足捶胸。
  而流亡国外的朝鲜复国运动在此时发生了重大分歧。一派主张利用李墡一脉借尸还魂恢复李氏王朝,而另一派则主张共和复国,双方争执愈演愈烈,渐呈裂痕。而日方在侦知这一情况后采取了隔岸观火、乐观其变的态度。
  三年后的大正二年,22岁的李崟在满洲得一女,按照李氏族谱辈分取名海琮。
  李海琮6岁那年,朝鲜王朝末代废主高宗猝死,引发平壤三一暴动。流亡国外的复国运动却因此而捐弃前嫌,合流在上海租界成立了所谓的临时政府。
  他们本想拉李墡入伙,以示正宗,但被心灰意懒的李墡拒绝了。于是退而求其次,拉李崟入了伙,并给了他一个副主席的虚衔。
  大约就是在这个时候,李崟全家都开始隐姓埋名,以便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活动。于是,李海琮就变成了金贤淑。”
  听到这里,野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不远处赤身跪在台子上全神贯注于胯下循环往复的机械冲击的金贤淑一眼,兴奋地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是个大人物哦……这么说,以后我们应该称呼她‘公主殿下’了。教授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萧红单薄的肩头微微一震,藤井却像没有听到野村的自言自语,继续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昭和12年,日支战争全面爆发,蒋政权西迁重庆。以李东宁为首的所谓朝鲜临时政府也随之西迁。但时任副主席并握有实权的金九却领了少数死硬抵抗分子留在了上海,号称要坚持抗战到底。
  当时,已改名金中直的李崟随李东宁去了重庆,而他的女儿金贤淑却留在了上海,因为时年24岁的金贤淑在一年前嫁给了金九最倚重的部下,军务部次长申在浩。而申在浩作为实权派留在上海的主要任务就是遥控在支那、俄国、满洲和朝鲜的抵抗分子的活动。
  大概是为了奖励申在浩夫妇甘愿栖身险地,也是为了利用李氏王族的正统地位,李东宁和金九因人设事,特意设立了一个所谓的”妇女地位保障部长“的头衔,戴在了金贤淑这位朝鲜末代君王的直系重孙女的头上。
  皇军占领上海之后,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发现在法租界存在一个联络遥控各地朝鲜抵抗分子的指挥中心并侦知了详情。于是暗中向法租界当局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同意宪兵司令部的侦缉人员进入租界进行抓捕。
  可惜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金九这伙人在法租界工部局里有暗桩,在最后一刻向他们报了警。我们的人冲进金九、申在浩等人的藏身地点时,他们均刚刚侥幸逃脱。
  不过我们也有一些意外的收获,一是在金九的住处查获了仓促中没来得及销毁净尽和带走的一些文件,包括一份流亡政府在沪干部名单,二是在申在浩的藏身处意外得到他的老婆金贤淑因高血压住医院疗养的线索。
  于是我们的人紧急前往医院抓人。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金贤淑已被接上了接应她转移的车子,车子已经发动正要逃离。
  我们的抓捕人员立刻冲上去把载有金贤淑的车子堵在了医院后门的弄堂里,当场抓住了这个花容月貌、举止优雅的年轻女人。”
  说到这里藤井眯起了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我当时就是抓捕队长。这是我见到金贤淑的第一面。当我的手下把这个年轻女人从车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梳齐耳短发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的年轻女人看上去像是个还在学校上课的女学生,却又是大腹便便,显然是已经有了身孕。而且面对大批荷枪实弹的便衣,竟然仍是一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持、楚楚动人却又处变不惊的神态。
  我们把她押回医院,经再三核实,确认她确实是申在浩的老婆金贤淑之后才把她带回宪兵队。”
  藤井侃侃而谈,眼神却好像失去了焦点。昔日的情形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幕闪过:“我们开始对这个女人并没有抱太多的期望,在我们眼里,她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秀色可餐的漂亮女人而已。她最大的价值也许在于可以作为诱饵,用来钓出申在浩。所以关押她的条件也相当松懈和优待。
  但当大量的情报源源不断地汇集过来,让我们逐渐了解了她非同寻常的身世和身份之后,我们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正式的审讯随之开始。
  让我们略感意外的是,她对自己的身份供认不讳。开始,我们追问她李墡和李崟及其他家人的下落。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诉我们,她的祖父和父亲和所有亲属都去了重庆。但再问她别的就三缄其口了。
  我们兴冲冲地把抓到李氏后裔的消息报回了东京,谁知答复却是让我们自行处置。真叫我们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们也明白了,自从日韩合并至今已经超过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脉对于统治朝鲜已经不再重要了。相反,让占领区的人们忘掉它才更重要。
  于是,我们转移了重心,试图从金贤淑身上弄到关于金九一伙,尤其是她丈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动、特别是各地朝鲜抵抗运动的情报。
  既然东京让我们自行处置,那么我们对这位身份神秘而尊贵的女犯人的审讯就不再有什么顾忌。但即便如此,对这位昔日的朝鲜王族美人,我还是存了一份怜香惜玉之心。
  况且,她腹中的胎儿对于申在浩是一个有着巨大诱惑力的钓饵。我暗中存了一份心思,不久之后,我会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贤淑带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圆滚滚的白肚皮……到那时,我不怕这个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说实话。因此,起初的审讯,我们对她并没有动刑。
  可惜连审三天,这个看似柔弱无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始终岿然不动。我们讯问的任何问题,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动,她马上就缄口不言、低头不语,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们虽然对她没有动刑,但当然也不会太客气。她不说,抽耳光、揪头发、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后来实在耐不住,我们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剥掉她的衣服,并有意上手摆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处,以此来打击她的自尊心。
  这一招对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百试不爽,谁知在这个看似娇柔的金贤淑身上却全无效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泪,却仍然没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这位曾被作为公主精心呵护的小女人就已经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坐在审讯室里了。即便如此,金贤淑仍然不失矜持沉静的风度,双手戴着手铐还不忘护住凸起的肚子,与我们沉默对峙。
  到了第四天,我们的耐心实在是到了极限,于是对金贤淑动用了电刑。当然也是有所节制。开始只是把电极布置在她的四肢,电流也控制在低强度。到那天晚上,实在没有进展,才把电极移到了更加娇嫩敏感的乳头。
  不过我们一直小心地将电击部位尽量避开金贤淑的生殖器官,因为她腹中的胎儿是我们逼她就范的一大砝码,将来对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说不定有大用,我不想轻易地搞掉他。”
  听到这里,野村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藤井见了,会意地笑了。他无奈地摊摊手道:“是啊,没想到我们的苦心最后是成全了教授。”
  “哦……对了……”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转向野村问道:“金贤淑肚子里当时到底怀的是男还是女?我们一直很好奇呢……这个只有请教博士了,呵呵……”
  野村微微一笑道:“是位千金哦!不过生下来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当然地夭折了,灰飞烟灭。这点请藤井君一百个放心……”
  野村的话让一直站在近旁的萧红心头不禁一凛,忍不住怜惜地看了撅着肥大的屁股吊着大奶子跪爬在台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贤淑一眼,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痛。可耳边却响起了野村好奇声音:“那么…后来……这位公主…殿下…怎么样了呢?”
  藤井的喉头动了动,“咕噜”一响,眼睛转向金贤淑白花花的裸体道:“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这个看似柔弱甚至略显稚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有那么强的耐受力。虽然我们有意控制刑讯力度,但那个强度的电击对一个一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年轻女人来说,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是相当严厉的。何况她当时是光着身子,而且还大着肚子。
  其实她的身体对电击作出了忠实的反应。一次次四肢强直、肌肉痉挛、颈背反躬,直至满头虚汗、浑身瘫软,最后甚至出现了轻度的失禁。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终只字不吐,甚至连一般女人的典型哭叫反应都没有出现,眼泪都是默默地淌。最多也只是实在忍不住时哼哼几声。实在让我们刮目相看。
  审讯一筹莫展,我们只好决定对她动真格的下重手了。谁知就在这天晚上,桥本司令亲自转来一份大本营的加急密令,严令金贤淑案十日内结案,人就地处置,不得留任何后患。全部资料封存后作为绝密档直送东京。
  这份密令让我大感意外。既然已经让我们自行处置,为什么大本营还直接出面干预,而且措施如此严厉急迫?
  我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朝鲜现在已经是帝国的一部分。对这个现状的任何潜在威胁都要彻底铲除。因此,金贤淑肚子里的情报虽然重要,但她本身和她肚子里的李氏血脉才是真正的隐患。
  想通了这一点,我当然就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在仅剩十天的有限时间里,我们的重点已经不是从她嘴里掏情报,而是要想办法确保她和她肚子里的胎儿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在她香消玉殒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鲜嫩显贵的肉体不能白白浪费。大本营既然给我们留出了宝贵的时光,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现在我们已经无所顾忌,可以尽情地享用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间尤物。”
  说到这里,藤井的目光越过不远处在机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动的如醉如痴的金贤淑,漫无目标地看向了窗外。两年前的情形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审讯室。但这一次,他不再讯问她什么问题,一上来就命人把她剥了个精光。
  为了行事方便,他们把赤身裸体的金贤淑双手背铐按坐在粗大的刑讯椅上,双腿分开高抬,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开大灯,把她作为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灯光下,当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这个精赤条条绳捆索绑的旧王族女人身上的时候,不禁怦然心动。
  这时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个囚犯,而是看一个有着王族血统的漂亮女人。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端庄优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妩媚。尽管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风韵。
  再看她大大敞开被雪亮的灯光照射的纤毫毕现的胯下,藤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虽然已经审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剥光,也反复摆弄过她的肉体。但重新审视,藤井这时候才发现,这女人的阴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交汇之处,覆盖着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芳草的后面是一条细窄的肉缝,夹在两道微微隆起的肉垄之间,吐出两片小小的肉芽。再后面是一个精致的像画出来似的小巧的圆润菊门。
  他简直无法把这鲜嫩诱人、吹弹可破的名器和这个已经嫁作人妇而且身怀六甲的女人联系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让她肚子大起来的那个男人是怎么给她把种子种到白白的肚皮里面去的。
  可仔细一想,他倒也释然了。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围调查,包括金贤淑婚前婚后的住处邻居,连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来审了个底掉。她这几年的情况他已经非常了解了。
  其实这位戴着“部长”头衔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个被人精心呵护、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婚前不说,就是嫁给金九的干将申在浩之后,也是深居简出,除了百货公司、高级饭馆、影院剧院之外,找不到参加政治活动的任何蛛丝马迹。
  而且,她与新婚丈夫聚少离多,申在浩一年少说也有十个月不在上海。她那只有极轻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过,藤井倒是有点替她担心,如此名贵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名器,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足月之后怎么生出来。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是杞人忧天了。
  时间宝贵,一番感慨之后,藤井不再怜香惜玉。叫来狱医给金贤淑的性器官做了卫生检查和彻底消毒。之后,他第一个扑了上去,就在刑椅上尽情地享用了这个血统显贵、秀色可餐、难得一见的鲜嫩肉体。
  后来,他的手下、同事一个个轮番上阵。白天干完晚上接着干。审讯室干过洗干净弄上床继续干。一连干了三天三夜,干的这个矜持娇贵的美人腰塌腿抖,筋松骨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他们对金贤淑腹中的胎儿已经没有了顾忌。可奇怪的是,这么一波接一波的狂风暴雨,她那看似娇柔的身子居然挺下来了。除了开始时下身少许见了点红,经过连续三天的轮番突击,胎儿居然安然无恙。
  思绪至此,藤井下意识地叹了口气。野村见藤井走了神,笑眯眯地凑到他的耳边,话里有话地调侃道:“难怪我们接收‘公主’的时候,她那‘名器’那么憔悴不堪,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说着他顺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翻了两页,露出一张大照片,上面标着“90201000”的字样。
  萧红忍不住瞟了一眼,马上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赶紧垂下了眼帘。
  照片拍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焦点在敞开的下身,面目看不大清楚。但圆滚滚的肚子和胯下的沟沟壑壑却历历在目。连圆润精致的肚脐中曲折的皱褶和胯下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
  果然如藤井所说,她大腿根处那女人羞于见人的器件玲珑纤细,沟浅壑窄。但已不见藤井所说粉雕玉琢的模样,显然已经饱经蹂躏。细窄的肉缝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红肿黏湿,两片紫红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外边。只有那小巧的菊门仍然粉嫩精致。
  萧红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金贤淑。她岔开的胯下,冷冰冰的机械胶棒插在紫黑厚实的红肿肉洞中往复抽插不止,连肛门也是黝黑松况,和照片上那细皮嫩肉的名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简直无法让人相信是同一个女人身上的同一套器官。
  不知经过了多少难以启齿的煎熬,才会变成这副让人惨不忍睹的凄惨模样。真是惨无人道啊。
  藤井也看到了这幅照片,他稍稍一楞,也下意识地朝跪爬在不远处的金贤淑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朝野村点点头说:“博士可能想不到,若非机缘巧合,你们这‘开山之作’险些与教授擦肩而过呢!”“哦……”野村兴致勃勃地望着藤井,等他的下文。
  藤井微微一笑,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当大家把这难得一见的人间美味轮番享用一番之后,忽然有人提出,这么珍稀的人间尤物,大着肚子玩起来实在扫兴。不如给她打胎,让她肚皮复原,好再原汁原味地尽情地享用一番。
  不过也有人反对,他们担心,我们时间有限,女人打胎后,生殖器官势势必要修养恢复,否则难以承受男人的反复突击,勉强使用也难以令人尽兴。算起来实际上是得不偿失……”
  听到这里,野村以手加额,长长地出了口气。藤井看到他紧张的表情嘿嘿一笑道:“是啊,幸亏没有真给她打胎,否则真是暴殄天物,对不起教授了。
  其实,从接到大本营限期结案的指令,我们就在考虑如何处置这个人间尤物了。既然她是帝国统治的隐患,当然要让她人间蒸发。
  当时我们考虑了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在供小范围人员秘密轮番享用其肉体之后,随即安排高强度的轮番突击,昼夜不停,直至其断气。然后焚尸抛灰,不留痕迹。
  在这个过程中,她腹中胎儿很可能被搞下来。不管死活,都要和她一起焚尸抛灰。也许她会因此而忍受不住,招出和她丈夫申在浩有关的情报,那就是意外收获了。但这不会影响对她和腹中胎儿的处置。
  第二方案:如果到了最后时刻她仍未断气,那就只好痛下杀手了。我们准备绞死她。为此我们特意给她准备了一条上等丝绢,算是对得起她那与众不同的特殊身份。
  不过,这两个方案最后都没有派上用场。第四天一早,正当我们召集人员,安排轮番突击计划的时候,桥本司令亲自送来了大本营转来宫内府的文札。
  打开一看,竟然是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求配合村间教授的研究活动,向村间试验场提供急需的试验样本。宫内府的随函中明确指出,‘样本’包括各不同孕期的孕妇。
  看到这道敕令,我不得不佩服桥本司令的高明之处。村间种牛场才是这位血统显贵的‘公主殿下’的理想归宿啊!”
  藤井一口气说到这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睛盯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吊着硕大鼓胀的乳房、笨拙地扭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卖力配合机械阳具抽插的女人,不相信地摇了摇头。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旧时印象里的那个典雅矜持的青涩美人和眼前这个毫无羞耻感浪叫不止的粗鄙蠢妇联系起来。真是两世为人啊!
  他用手朝金贤淑的肚子比划着划了个圆,狐疑的问:“这个金贤淑当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对教授这么重要?”
  野村认真的点点头:“藤井君送来的是及时雨啊!我们当时的试验重点是孕妇分娩前授乳,‘公主殿下’送来时的状况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
  正因为她送来时已有身孕,才让我们得以马上进行了试验。否则,如果一切从头开始,要耽误几个月的时间。你看,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轮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井洋洋得意的样子继续如数家珍般地说:“‘公主殿下’是902的第一个标本,送来时怀孕25周左右。我们马上对她采用了药物和物理混合催乳的方法,10天即见泌乳。打破了当时的记录。”
  藤井咧咧嘴笑着调侃道:“这么快?也许是我们的功劳吧!”
  野村哈哈一笑,走到近前用手托起金贤淑胸前垂吊着的那一对皮球般鼓胀的乳房颠了颠说:“很难说哦!‘公主殿下’不仅是当时最快由孕妇转为乳妇的样本,也是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开始泌乳后不到两个月就稳定在10升以上了,这也是当时的最快记录。
  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日产可以达到15升,偶尔甚至可以冲刺20升。到底是血统高贵啊!”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此时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地打开了夹紧在女人们乳头上的钢夹。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立刻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哗哗”作响。
  十只白皙滚圆的乳房垂吊着整整齐齐排成一排,像十只打开节门的水龙头,一齐向外喷涌着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
  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女人们都在旁若无人地大声喘息着、呻吟着,好像都随着乳汁的喷涌兴奋到了极点。
  藤井吃惊的看到,那个曾经令自己一筹莫展的旧王族美人金贤淑埋着头不知羞耻地发出“啊啊”的浪叫,刚才还残存的那一丝矜持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虽然被岔开紧紧固定在台子上,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插在她阴道里的胶棒向后抽出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棒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又迫不及待地用力后坐,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紫黑色乳头里就会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喷涌而出,玻璃瓶里的白色液体会跟着明显上升。
  此情此景,让站在藤井身后的萧红感觉毛骨悚然。从藤井刚才的描述中,她不难想象金贤淑当初被捕时秀雅娴淑的模样。而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个比最下贱的村妇还要粗鄙不堪的不折不扣的性交和产奶机器。
  难道几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样吗?这一闪即逝的念头顿时让她不寒而栗。
  朦胧恍惚之中,萧红发现自己面前悬垂成一排的硕大乳房乳汁喷涌的速度渐渐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轮流抓住垂吊在面前空布袋样的乳房,用力捋拽、挤压、甚至拧握。
  女人们对此反应非常直接,纷纷不由自主地发出像叫床一样的浪叫。而那位化名金贤淑的朝鲜李朝直系血脉李海琮,此时也摇晃着肥大的屁股和笨拙的身躯,旁若无人地一声高过一声浪叫不止,就像在性交中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199、

萧红低低地垂着头,默默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机械地迈着步子,也不知他要把自己领到哪里去。
  下身讨厌的异物感还在时时地折磨着她,使她迈步时不得不小心翼翼,只能像日本女人一样低头迈着小碎步前行。
  刚才路过门廊的时候,她注意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们穿过窄窄的走廊,两边都是和式房间。不时有女佣人提着食盒送进房间。间或还有穿着和服的女人迈着小碎步急急地走过,消失在不知哪个房间里。所有的房间都亮着灯,不断传出男人放肆的淫笑和女人低低的娇笑声。
  萧红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现在和那些匆匆走过的日本妓女没有什么两样。她的脑海里也一再地翻腾起那天在慰安所里看到的光着身子在简陋的小隔间里进进出出的可怜的慰安妇的凄惨景象。想想阿梅、余蕙和江英光着身子任人奸淫的凄惨样子,她咬咬牙忍下来了。
  藤井在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拉门前停下了脚步。萧红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但她不敢抬头。门拉开了,藤井迈步走了进去,萧红也木然地跟了进去。
  藤井和屋里的人用日语热络地交谈了好一会儿,才把萧红让到了前面。萧红脸色惨白不敢抬头,眼睛的余光看见墙边放着一双沉重的大皮鞋。
  藤井拍拍她的胳膊说道:“萧副社长,这位是石井和夫海军中将。你的老熟人……”萧红不得不抬起头。凶恶的三角眼、满脸大胡子,果然是那天那个丑恶的老家伙。不过今天穿了一身海军军装,更显出几分戾气。她匆匆地点点头,吓得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石井一把抓住萧红凉冰冰的纤纤玉手,用力捏着,用狼一样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她,用生硬的汉语连声道:“萧记者,哦不……萧副社长,国色天香,令人难忘啊,幸会幸会……”
  萧红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出声来。但她紧咬嘴唇忍住了。
  藤井又快速地唠叨了几句,然后对萧红说:“萧小姐,那我就告辞了。祝你们尽兴。我们明天见。”
  然后又对石井一点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转身拉开门,消失在外面的走廊里。
  藤井一走,石井就露出了真容。他解开硬邦邦的军装,脱下来随手扔在一边,一把搂住萧红单薄的肩头就坐了下来。
  石井贪婪的目光一直不离萧红的身体。萧红知道自己现在几乎是半裸,酥胸半露,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部袒露在外。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风骚的军妓。为此她窘得满面通红,无地自容。
  石井对她的窘态似乎全然无视,自顾自地把桌上的两个酒杯都斟满,搂着萧红的肩头道:“萧副社长,还记得我吗?”
  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萧红胃里无法抑制地翻腾起一阵恶心。但想想阿梅她们三个可怜的部下,她强迫自己忍住了。几乎无法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石井端起酒杯道:“来,为我们的再次见面,干杯!”
  萧红木然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一股热流直下肺腑,她的脸红了,眼圈也红了。她放下酒杯,心中暗想:“喝吧,一醉方休。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容易了。”想着,她主动端起酒壶,给两个人都满上。朝石井端起了酒杯。
  石井对萧红的主动似乎非常满意。二话没说就一饮而尽。随即他扔下酒杯,毛烘烘的大嘴喷着酒气凑了上来。
  萧红下意识地躲避着,却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毛烘烘的嘴巴不由分说就堵了上来,张口咬住她的樱桃小口,不管不顾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萧红被他吻得脸红心跳,眼见得肥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拱进了自己的嘴唇,胡乱搅动,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也不甘寂寞地伸到她的胸前,满把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弄起来。
  她紧张地几乎喘不上气来,拼命用手去推他宽厚的胸脯。好不容易推开一条缝隙,她把嘴拔出来,气喘咻咻地说:“石井君,喝酒……喝……”
  石井不依不饶地又把大嘴堵了上去,却伸手摸来摸去,摸到了酒壶,张开大口,“汩汩”地把酒倒进自己嘴里。然后又一口叼住萧红的樱桃小口,大舌头开路,三下两下撬开她的牙关。“汩”地一口,酒灌到了萧红的口中。自己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喝酒……我来喂你……”
  萧红本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谁知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一口酒火辣辣地直接冲到嗓子眼里,差点呛得背过气去。
  石井可不管她,堵住她的小嘴,“汩汩”地一口接一口地往她嘴里灌酒,手里攥着她软绵绵的乳房,也一个劲地用力揉弄,好像在给自己加油。
  萧红拼尽全力推开了他,深深地喘了口气道:“石井君,你呛死我了……”石井瞪着贪婪的眼睛,看着萧红道:“那……你来灌我好了!”说着提起了酒壶就往萧红嘴里戳。
  萧红伸手去挡,却无论如何抵不过石井的牛劲。
  与其被他灌酒,不如自己主动,也许还能控制一点节奏。萧红于是顺势接过酒壶,倒了一杯,一口含在嘴里,撅起嘴唇主动凑了上去。
  石井见状大喜,张开大嘴,一口把萧红的小嘴叼了。萧红低低地闷哼着,奋力用自己的香舌抵住咄咄逼人的大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嘴里的酒输送到对方的嘴里。
  突然,对面的力量骤然改变了方向。一股强大的吸力猛地把萧红柔软的嘴唇死死吸住,她口中含着的酒液也无可抗拒地向对方嘴里流去。
  萧红“呜呜”地闷叫了起来。她嘴里的酒已被吸空了,可对方嘴里的吸力一点都没有减弱。她的嘴唇被紧紧地吸住,想往外拉却根本拉不动。
  更要命的是,一只大手乘隙伸到了她的下腹,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长驱直入,穿过轻薄的小裤衩,直接插进了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之间。
  萧红拼命挣扎,但搂住她的那条铁臂把她的身体箍得死死的。使她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任那粗糙的大手侵入她的下身。粗硬的手指粗暴地分开她柔嫩的肉唇,顺着蜜穴的开口重重地摩擦起来。
  萧红的呼吸急促起来,但嘴被石井堵住,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忽然,她全身微微一震,接着就软了下来。她清晰地感觉到,两根粗大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她湿热的蜜洞,接着就在里面胡乱搅动了起来。
  萧红被搅得心慌意乱,一股股热流直冲下腹。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好像都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石井从萧红的下身抽出手来,举到自己的眼前一看,只见食指和中指半截都湿漉漉粘糊糊的。他咧开嘴呵呵地笑了,接着,一张嘴,把两根手指杵到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咂着味道,吸吮得“吱吱”有声。
  萧红被石井搂在怀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的时候,两人都已经醉醺醺的了。一个服务生赶紧跑了过来,忙不迭地给他们带路。他们被带进一个豪华的套间。石井关上门,搂住萧红径直进了浴室。
  萧红微微抬起眼皮,眼泪“哗”地就淌了下来。熟悉的卧室、熟悉的浴室、熟悉的浴缸……这里是记载了她刻骨铭心的屈辱的地方。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也哭得梨花带雨。
  她心里疼的像刀绞,羞愧得无地自容。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屈辱。但上次她是戴着手铐被强行押到这里的。而这次,她却是被仇人搂在怀里自己走进来的。一时间,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石井已经在浴缸里放水并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萧红软软地趴在马桶上却如芒在背。虽然没有回头,但那火辣辣的目光灼得她心里阵阵刺痛。不知不觉间,一个热烘烘的东西靠在了她的身边。
  她略一转头,看到了一条毛烘烘的大粗腿。她的心在战栗,但想到可怜的阿梅她们,萧红咬咬牙决绝地站了起来。
  一双岩石般坚硬的手臂搂住了她颤抖的身体。石井喘息着腾出一只大手开始撕扯萧红身上的衣服。
  萧红拼命抵住他的胸膛,垂着头低声说了一句:“我自己来。”说完用尽全力在石井怀中转过身,含着眼泪褪下了那薄如蝉翼的纱裙,又一一脱掉小小的胸罩和内裤。
  刚刚腿掉内裤,萧红的身子还没有站稳,轻薄的裤衩还挂在一条腿上,她就听到一声“嘿嘿”的淫笑,接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大力量就把她已经一丝不挂的身子整个扭转了过来,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酒气冲天的大嘴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吱吱”地嘬的她几乎难以呼吸。一只大手也摸进了她的胯下,顺着敏感的股沟来回摩擦。石井山一样的身子压迫着萧红赤条条地一步一步向宽大的浴缸退去。
  “扑通”一声,一黑一白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一起跌进了充满热水的浴缸。萧红几乎呛了一口水,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石井死死地仰面按在水里。她惊恐地看到,石井正在笨拙地转动着身子,背朝她骑在了她的身上。
  她双手拼命推他沉重的大屁股,却像蚍蜉撼树。
  突然,石井屁股一撅,萧红顿觉胯下一紧。石井俯下上身,两手扒开了她胯下的蜜洞,津津有味地拨弄了起来。
  萧红感觉到他轻轻地拽了下自己蜜洞里的线头,然后两根手指就放肆地插了进去。她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秘密藤井肯定和他交代了。石井对此当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自己的身体。
  果然,石井用手指抠弄了一番之后,就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的肥臀向上一抬,一低头,张开大嘴就啃了上去。
  一股巨大的吸力攫住了萧红的下身,厚实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插入了她敏感的蜜穴,在里面来回搅动,搅得她心慌意乱、浑身酥麻。
  萧红忍不住“啊……啊……”地呻吟起来。谁知,她刚一张口,只见石井巨大的屁股往起一抬,胯下吊着一根巨大丑陋的肉棒,不由分说就向她的樱桃小口戳了下来。
  萧红急忙摆头躲闪,谁知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掐住她的香腮,趁她吃痛不过张嘴之际,粗大勃起的肉棒“噗”地插进了她的嘴里。萧红被石井上下夹攻,顾此失彼,只好无助地放弃了抵抗。
  一时间“吱吱”的吸吮声、“噗噗”的抽插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小小的浴室里回旋不息。
  萧红只觉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腹。可刚刚露头就被堵在她胯下的那张血盆大口悉数吸干。
  她的嘴里被那条粗大的肉棒插得“汩汩”作响。有几次,硕大的龟头甚至蛮横地挤进了她的喉咙,把她插得连翻白眼,几乎窒息。
  忽然,胯下一麻,那条粗砺厚实的大舌头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蜜穴深处。她下身一松,大股的热流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
  更可怕的是,嘴里的大肉棒突然抵住不动,还在微微抽搐。萧红心中一凛。可不等她有所反应,一股腥热的粘稠浆液一泻如注,顷刻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萧红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石井弄出浴室的。当她软绵绵地躺在宽大的沙发床上的时候,嘴角上还挂着腥臭的粘液。
  她记得自己只来得及含了半口浴缸里的洗澡水,把嘴里大股的粘液吐了出去。更让她难堪的是,她的下身酸胀酥麻,而且异常敏感,稍稍一动都会有热乎乎的东西淌出来。
  石井这时已经像头发情的公猪一样爬到了她湿润温热的身体上,伸出红通通的大舌头肆意地舔弄着她胸脯上那两点红润的红樱桃。萧红被他舔的娇喘连连、面色潮红,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忽然萧红发现石井狼一样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的淫笑。心中暗叫不好,但已经晚了。石井抬起头,猛地把她赤条条的身体翻了过来,顺手把她的两只纤纤玉手背过来抓手里。
  萧红再想挣扎已经晚了。石井不知从哪里抻出一根长长的布带,三下两下就把萧红的手紧紧绑在了一起。
  萧红急得拼命大叫:“不……不要绑我……放开我……呜呜……”
  赤身裸体被人绑起来恣意羞辱是她刻骨铭心的噩梦,她实在不愿再回到那恐怖的噩梦中去了。可现实却再次残忍地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石井捆紧带子,顺手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一条硬邦邦的大腿插进她两条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大腿之间,强行分开。
  石井跪在了她两条岔开的肥白大腿中间,俯下身,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敏感的肉缝中央舔了下去。萧红下身一阵酥麻,蜜洞口一时间不由自主地春水泛滥。
  石井舔了几下之后,“啪啪”地咂咂嘴,淫笑着一边一条揽起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上一掀,扛上了自己的肩头。不待萧红有所反应,他向前一进身,早已勃起如铁的粗大肉棒不由分说搭上了萧红白嫩嫩平展展的小腹。
  萧红扭动着白嫩嫩的身体还在挣扎,石井已经抬起沉重的屁股,硕大的龟头泛着青光顶住了她湿漉漉的蜜穴洞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呜呜……”萧红无助地扭动着柔弱的身躯,下面却已经一发而不可收拾,湿的一塌糊涂。粗大的肉棒磨蹭着鲜嫩敏感的肉洞壁,一阵阵过电般酥麻的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萧红“哇”地惨叫起来。身体不顾一切地拼命翻腾,搭在石井肩头的两条小腿也猛地绷直,乱蹬乱踹。原来,她阴道的深处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钎子狠狠地杵了一下,疼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石井也是一楞。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了大半,正在行九浅一深之法,准备一插到底之际,他也感觉到了温暖湿滑的紧窄阴道内部的异样。
  萧红超乎寻常的激烈反应提醒了他,他立即想起了藤井的交代。
  他露出一丝苦笑,把已经暴胀的大肉棒稍稍撤出一点,浅尝辄止地抽插了几下,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双手一用力,把萧红软绵绵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了床上。
  他抽出粘糊糊的肉棒,双手抓住萧红的脚腕向上一推,强迫她变成跪趴的姿势,雪白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分开萧红的双腿,自己跪在了萧红屁股后面。伸手到她的胯下抹了两把,用沾着温热粘液的手指在她精致紧致的肛门上轻轻画着圆圈,把手指上湿滑的粘液细心地涂抹在可爱的菊门上。
  布满细密皱褶的菊花洞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萧红还沉浸在刚才阴道深处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之中,脑子木木的。
  忽然菊门一紧,她猛然发现,那恐怖的大龟头正肆无忌惮地朝她的肛门插进来。她一下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啊……疼……疼啊……停啊……不要那里……不要啊……”萧红声嘶力竭地哭叫着,拼命晃动着屁股。
  但早已沉迷于萧红那迷人肉体的石井哪里还听得到她的哭叫。他双手紧紧搂住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猛一挺腰。
  青筋暴露的粗大肉棒艰难地挤开萧红紧致的浅褐色菊门,缓缓向前推进,直到“倏”地全部消失在她两瓣肥白的臀肉和浅浅的股沟中间。

200、

萧红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紧紧地捆在身后。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要命的是肛门,酸胀刺痛,像被人用小刀子一刀刀割过一样。
  不知道石井这个下流的老家伙给自己灌了多少龌龊的东西进去,到现在还有粘糊糊的东西在不断地往外流淌,就像在止不住的拉稀一样。
  萧红试着分开两条光裸的大腿,却感觉大腿根的嫩肉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居然费了好大劲才分离开来。
  昨天夜里“做”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她脑子里的印象就是始终都在石井那岩石般的坚硬身体下无助地挣扎。肛门里面一直都被粗大硬实的肉棒撑得满满的,似乎随时都会爆裂。
  石井走的时候她还有印象,隐隐约约只记得他从浴室里面出来,穿上硬挺的军装,蹬上大皮靴,小蒲扇般的大手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响亮地“啪啪”拍了两下,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屋里一片难耐的寂静。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但阴道和肛门里真实的酸胀酥麻和隐隐作痛的感觉清晰地告诉她,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难以启齿的噩梦。
  她想爬起来,去洗洗让她无地自容的下身,可动了动身子,软得像滩烂泥。而且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她试了试,似乎也不是她自己可以撼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怎的,就又昏睡了过去。
  萧红从混沌状态中醒来,下意识地看看窗户,耀眼的白光告诉她大概已经过了中午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将是她被释放的日子,晚上就要上船。可她现在还这样赤条条反剪双手束手无策地瘫软在日本人的床上。她真是欲哭无泪。
  屋门忽然轻轻地响了一声。萧红浑身一震,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藤井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萧红羞愧难当地垂下眼帘,下意识地把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往乱糟糟的被窝里面躲。
  藤井见怪不怪地笑着走到近前,满不在乎地掀开被子,拉过萧红赤裸裸热乎乎的身体。
  但他并没有急着放开她的双手,而是分开她粘糊糊的双腿,小心翼翼地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她春水泛滥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直到触摸到那令人难堪的异物,才放心地抽出手指。给她解开了双手。
  双手一被解放,萧红马上挣扎着坐起了身,眼睛不看藤井,双手抱在胸前,歪歪斜斜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萧红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了。她不但彻底地洗净了身体,甚至还给自己化了淡妆,元气似乎也恢复了不少。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蒸腾着热气。她发现,自己那口精致的小皮箱和一向随身的小皮包已经静静地躺在床上了。
  皮箱贴心地打开着,萧红伸手在里面找出了一套雪白的内衣裤。藤井却已在她的身后不声不响地打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萧红没有动。她现在还在他们的手心里,还必须听任他的摆布。
  藤井扒开萧红白嫩的大腿,又伸手拨弄开潮乎乎黑油油的耻毛。当看到那细小的线头时,他放心地笑了。
  萧红没有理他,拿起内裤快速地套上,又利索地戴上胸罩。她看到箱子最上面放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心中不禁一热。这是华剑雄给她买的。她拿起旗袍,发现下面贴心地放着一条硕大的羊毛披肩。心中忍不住一动,船上风大。
  萧红冷冷地拿起墨绿色无袖旗袍,仔细地穿好,蹬上床边早已给她准备好的深蓝色高跟皮鞋。亭亭玉立在藤井的面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藤井微微一笑,缓缓地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萧红玲珑有致的身材和恢复了优雅妩媚的花容月貌,朝外一摊手,领着他走了出去。
  门口,还是那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等在那里。藤井亲自给萧红打开了车门。萧红朝周围扫视了一圈,纹丝没动,两只妩媚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藤井会意,心照不宣地一笑,亲热地拍拍萧红裸露的肩头,朝车里做了个请的姿势。萧红深吸一口气,略显不自然地挪进了车里。
  藤井从另一边上了车。车子启动,并排坐着的萧红和藤井都没有说话。藤井的一只大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萧红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萧红不动声色地抓起他的手,慢慢地推到了一边。
  萧红发现,车子驶进了日军海军慰安所的大门。看着满院游荡和在一排排简陋的小屋前排起了大队的穿水兵服的粗野男人,她心中不禁又沉重了起来。
  车子径直停在了后面的小楼的门口。萧红下车,下意识地朝大门口看了一眼,压抑住起伏不定的心情,看着走过来的藤井问道:“我的人在哪儿?”
  藤井没有答话,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萧红直接进了一楼。推开一扇木门进去,迎面是个硕大的落地窗,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沉重的特制木椅。
  萧红的心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阵刺痛。几天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就是在这张椅子上,她赤身裸体地被绑在这里,亲眼目睹了可怜的慰安妇和女囚们凄惨的境遇。今天,还是在这里,她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
  “吭”藤井刻意地咳了一声。萧红一惊,抬头一看,一小队人正从落地窗前慢吞吞地走过。萧红的心禁不住“怦怦”急跳了起来。
  三个年轻女人在几个端着刺刀长枪的日本兵的押解下鱼贯而行,正木然地向不远处的那排小屋走去。
  萧红几乎不能自持。那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面带憔悴步履蹒跚的阿梅,她后面是一瘸一拐的孙蕙,最后是稚气未脱的江英。
  三个人的脚镣都去掉了,但还戴着手铐。破破烂烂的旗袍几乎不能蔽体,上上下下到处都露着白肉。
  萧红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合身的旗袍下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个部下被带到靠墙根的那排简陋的小屋的后面,每人对着一扇小门立定。
  在那里,已经有几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背铐双手岔开双腿被悬吊在靠墙的那几架粗重的圆木吊架上,任一群凶恶的男人粗暴地冲洗她们的下身。
  萧红心中隐隐作痛,她知道,这几个女人当中已经少了两个:成熟柔媚的秦教官和稚气未脱的小林姑娘。
  想起秦教官四肢大张被人仔仔细细拔光耻毛的惨象和青烟腾起时在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上烙下的耻辱的烙印,萧红的心就像针扎似的疼。
  就在几天之前,当萧红被赤条条绑坐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她还曾经以为,她眼前的惨景已经是人间地狱,十八层地狱。
  现在她才明白,和那个禽兽教授所谓的“种牛场”相比,这个地方虽不是天堂,但到底还能算是“人间”。
  在这里,女人正因为她们是女人才对他们有用,虽然这些禽兽不如的日本人只是对女人身上那几个可以让他们恣意发泄兽欲的性器官感兴趣。但不管怎样,女人好歹还被当作是人来使用。
  而在那个魔窟般的“种牛场”,女人只是一种试验材料,是样本。和黑白花奶牛、小白鼠一样,他们感兴趣的只是女人产奶的能力。在那里,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那里才是让人永世再无法见人的真正的十八层地狱。
  想到这里,萧红心如刀绞。她已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前辈沦落人间地狱,万劫不复。她自愧无能为力。她不能再眼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年轻的部下再步秦教官的后尘。她也许可以救她们,她必须救她们。
  远处,几个看守模样的日本兵冲上去,粗暴地剥掉了阿梅等人身上最后的衣衫。三个女人都赤条条地站在凶神恶煞般的男人面前瑟瑟发抖。
  远远看去,她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号令,齐齐地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撅起屁股,岔开了双腿。
  她们每人身后都出现了一个男人,俯身在她们岔开的胯下,扒开臀肉,拨弄着做着检查。
  然后,又有人提来凉水,蘸湿毛巾,杵进她们的胯下重重地擦洗起来。一番折腾之后,她们面前的小门被打开,三个女人都被反剪双臂铐上手铐,粗暴地推搡了进去。
  门“哐”地关上了。萧红心惊胆战地看到,她们的小屋的前面和别的小屋一样,排起了黑压压的长龙。
  萧红泪流满面,她几乎要崩溃了,她无法想象,她不在的日子,她这几个饱受酷刑折磨的部下会如何在地狱中煎熬,她们怎么能熬的过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藤井,刚要张口,藤井好像早看透了她的心思,面无表情冷冷地说:“对不起萧副社长,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你要快去快回,否则我无法保证完璧归赵。”
  萧红腿一软,几乎瘫倒。藤井伸手搀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缓缓走出小楼,登上汽车,朝码头驶去。

201、

第二天的早上,华剑雄神气活现地出现在76号的办公楼。他知道今天这个亮相的重要性,所以从穿着打扮到精神状态都作足了功夫。
  昨夜他沉溺在余韵的温柔乡中,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收拾整齐,精神抖擞。不过,柳媚的事毕竟还没有着落,他自己今后在76号的地位也还没底,所以他内心的深处还是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走在大楼里,他感觉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打招呼时表情也很僵硬,好像都有点对他敬而远之。
  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室,坐在门口的王凤滟看见他赶紧站了起来,脸红红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就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
  华剑雄已经知道,黎子午对柳媚的行踪进行调查时也找过她,而且她还故意说了些风凉话。他有意对她不冷不热,弄的她非常尴尬。
  他拿过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大叠案卷,漫不经心地一份一份翻阅着。刘大壮诈诈唬唬的闯了进来,进门就叫:“处座你可回来了,76号耗子都要翻天了!”
  华剑雄示意他把里屋门关严,劈头就问:“柳媚现在在哪里?”
  刘大壮气愤地说:“现在还关在特号,就在周雪萍隔壁的优待室里。都是丁主任亲自派人看着,他妈的不让我们沾边。”
  想了想又补充说:“听说这两天倒没受什么罪,也没戴家什。不过刚才我看见丁主任那里的小李子带两个人拿着铐子去特号优待室了……”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美茵没把事情办成?他咬着牙暗想:“没办成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甭管她是什么人。那个小燕不是在老子手上吗!我先拿她开刀!”
  他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给我调来。”
  刘大壮应了一声正要出门,门外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示意刘大壮打开门,吴四宝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
  华剑雄让他把门关严,面无表情地问他:“有什么情况吗?”
  吴四宝是这些天76号和华剑雄联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向华剑雄报告:“姓黎的和董连贵他们一共五个人都给扣起来了,连那个姓杨的小娘们在内,都是参加过审讯柳秘书的混蛋。
  现在传什么的都有,有说是要发到北海道去做苦力的,也有说是要拉出去枪毙的。不过没关在这边,都关在刑监那边。”
  华剑雄略一愣神,有点奇怪的问:“你说姓杨的小娘们,就是新来的那个叫杨玟的秘书?我见过她一面,连她也给扣起来了要枪毙?”
  吴四宝点点头说:“就是她,也是个倒霉蛋,来了没两天,误打误撞上了黎子午的贼船。听说他们对柳秘书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
  华剑雄眼前出现了这个清秀干练的年轻女人的清纯面孔,喃喃地说:“这倒是个新闻。”他对吴四宝说:“你等会儿去刑监,把这个杨玟扣下来,另关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对柳媚干了什么。”
  吴四宝连连点头。刘大壮抱了一摞厚厚的案卷进来,华剑雄面无表情地打开案卷,从里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员的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
  时间不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传了过来。
  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定定神放下手头的卷宗亲自去开门,出现在门口的果然是林美茵那张笑吟吟的俏脸。
  她看见华剑雄,脸悄悄地红了,破天荒腼腆地朝他眨了眨眼。看见她轻松的表情,华剑雄也松了口气。
  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着招呼:“华处长,辛苦啊。老头子来了,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留下一个亲热的笑容,回头一扭一摆“咔咔”地走了。
  华剑雄摇摇头,镇定了一下情绪,跟在林美茵的后面朝老头子的办公室去了。
  华剑雄敲门走进办公室时,里面只有老头子一人在悠闲地抽着雪茄看文件。屋里有一股混和着洋酒气息的烟味。华剑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经来过了。他规规矩矩地坐下,静等老头子发话。
  老头子看完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抬起头来看了华剑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华剑雄瞟了那份文件一眼,是那份秘密处决周雪萍案一干人犯的命令。他抓过命令,看也不看就在下面签了字。
  老头子满意地点点头,把雪茄放到一边,从抽屉里又抽出处决柳媚的那份命令。放在自己面前随意地翻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关于柳秘书嘛,我又考虑了一下。这样随随便便的处决掉了,确实有点失之于草率,对你也不够公平,太委屈你了。”
  华剑雄的心通通跳起来,他知道林美茵确实没有食言,看来是她的说项奏效了。
  老头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说:“我再给她一个机会洗清自己。”他盯住华剑雄的眼睛继续说:“周雪萍案的全部案犯今晚执行处决。柳秘书嘛,让她作个观众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现没有什么疑点,就交你全权处置。”
  华剑雄立刻明白了,老头子这是要柳媚陪绑。他心思一转,马上想到,这一定又是丁墨村的主意。这家伙到现在还不死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还要做最后的挣扎。
  不过他也佩服老头子实在是老谋深算。这一招确实是万全之策,谁也说不出什么。其实他自己不是也对柳媚还有一丝犹疑吗?这样一来,柳媚的事情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刚刚一走神儿,却听老头子又“哦”了一声道:“还有件事。丁主任的意思,今天晚上上刑场之前,要最后再给柳秘书过一堂。我看可以。
  你既然回来了,就由你亲自审吧。如果审出什么破绽来,今天晚上就一起处决掉好啦。”.
  华剑雄一楞,没想到丁墨村在这里还给他安了颗钉子。他恨得牙根发痒,却又无可奈何。他郁闷地站起身,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顺从地说:“老板明鉴,剑雄从命。”说完告辞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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