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另類禁忌] 归路(1-49章全集) 作者:1357246[完结]
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归路(1-49章全集) 作者:1357246[完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五花八门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3779
威望:2393 點
金錢:41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5-05-31

第23章

    时间转瞬进了五月,十几天来玉娘一直都心事重重,面猴更是很少在家,老爷那天突然那么说让他心里没底,自己没什么,可要是连累了夫人那真是万死莫辞。

    各地的铺子都需要人打理,面猴前两天和傻子说要出门去各地视察一趟,傻子也没说什么,只说路上小心,银子是小事,人要安全回来。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马车都已套好,在家的都来相送,只有玉娘和大龙一早就不见了踪影,面猴脸有愧色,默默的上车,正要离开,突然跳下来,冲傻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一声叹息,傻子带头一言不发的往回走,“怎么,不舍得了?”柔儿悄悄从后边赶上来。

  “是呀,老爷我不高兴,所以拿你出气。”作势要抓,柔儿连忙娇笑着把沙丘拉到身前当盾牌。

  “沙丘你帮她是吧,那就一起来让老爷我安慰..不是,慰安一下。”

  “我,我才没有,啊,你别抓我....”傻子一把将沙丘抗到肩上,少女努力的压着裙子才没让短裙飘起来,“放下我放下我,会被看光的....”

  城外十里驿站,玉娘有些不安的站在路边“大龙兄弟,你一早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

  “等,等人,烧饼吃不?”大龙递过来一个烧饼。

  玉娘哪有那个心思,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直到看见远处一辆马车慢慢驶近。

  “看,杨哥来了。”

  “不,我不见他,我不能见他。”玉娘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想逃却难以迈出一步,只能蹲下身子无助的哭泣“相公,你是不要我了么,是不要我了么....”他原来真的都知道了。

  面猴也发现了路边的二人,跳下车来,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玉娘怎么会在这里?大龙已经递过来一封信“喏,姐夫给你的,让你俩一起看,我回去了哦。”说完迈开大步,一会就没了踪影。

  面猴轻轻的掺起玉娘到了车上,等了许久才止住哭声,将那封信递到眼前,玉娘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了过来,打开了却不敢看,“相公,不要,不要....”颤抖着把信拿到眼前,傻子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映入眼帘。

  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不许哭,谁说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银子,你帮我看好他,我比较放心。”

  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第三句是“下边的毛也不许少,哦对,玉娘没有”中间隔着个大墨滴,后面还有半句“不写了,柔儿老掐我。”

  玉娘的脸一下就红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许看,你不许看。”

  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

    官没丢成还被罚了两年工资,好在上朝的事也没人提了,不算太亏,傻子把工作都丢给老婆去干,自己偷懒,婉儿也由着他胡闹,暗隼上来的密报基本都是婉儿在处理。

    “老婆笑笑,别老崩着脸”

    “笑什么笑,你又不帮忙。”

    “别那么严肃,上班么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指着吃饭,来相公帮你。”手很自然的往那一对儿丰盈伸去。

    打掉那只咸猪手“给你看看,小虎叔叔他们已经到长安了,估计三天后就能到洛阳,家里姐姐们准备好没?”

  一提起这个傻子就生气,柔儿几天前听说小虎要随着使团进京就发了花痴,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团团转,一会说小虎应该住在家里让傻子给腾间屋子,一会又说小虎已经是将军了住家里不合适,应该独自开府,让傻子去给寻觅个府邸,小了还不行,要配的上她弟弟的身份。

  “别提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姐姐那臭丫头,让老爷我再买间大院子,那都是钱呀,比我父母还亲的钱呀,老爷我好惨,好惨,惨死我了,喘不过气了....”

  看着把脸埋进自己胸脯想憋死的相公,婉儿哭笑不得,他哪是心疼钱,根本是找个借口占便宜,“别闹,别闹,会让人看到的,啊,不行....”

  “怎么不行,又不是没在这儿做过。”说话间傻子的手已经解开了婉儿腰间的丝绦。

  “你先别弄,让我把正事说完,朝廷对这次的使团看的极重,已经责令刑部要派人暗中保护,爹的意思是保护他们是一方面,也有监视的意思,毕竟两国的关系还不明朗,所以我这两天要回家和爹商量一下怎么安排,爹说让你也来一起....好好,你不用,我自己和爹商量就好,你就当打手行了吧,懒蛋。”

  一段话说完俩坨沉甸甸的乳房已经被傻子托在了手里,婉儿现在是打又打不过,逃又没他速度快,脸皮还不够厚,除了乖乖的被剥成小白羊拿傻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三天后,洛阳城门大开,武青麟领着礼部官员亲自出城迎接,两千禁军接过了边军的防卫,午时,使团入城。

  洛阳百姓在这一天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热情,街道两边人山人海,傻子一身便装的站在人群里时刻警惕着那些随时可能对使团发起攻击而导致外交事件的漂亮少女,妩媚的小娘子,眼睛都不够用了。

  “啊,虎将军来了!”不知谁的一声尖叫,人群骚动,连自诩高手的傻子都感觉下盘不稳,被人群拥着向前,然后又被路边的禁军拦回。

  “快看,那就是虎将军,好像很年轻。”

  “是呀,那面具带着真有气势。”

  “不知他成亲了没,好想看看他面具下是长的什么样子。”

  傻子听的一阵无语,原来都不是看使团的,显然自己低估了小虎的人气,对于武朝的百姓来说,保家卫国的将士才是心中的英雄,至于那些吐蕃人,一脸的高原红,跟猴屁股似的。

  傻子是带着任务来的,领导的命令是一定要见到弟弟,最好今天就能带回家来,可看这架势,说不上话呀。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往小虎身上扔手帕了,傻子正寻思着去哪也找块板砖的时候,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柔儿,你怎么来了。”再一看就明白了,大龙和秦名跟在身后,一脸的生人勿近。“这小子原来这么受欢迎,你看看这些发花痴的,我都嫉妒。”

  白了傻子一眼“我的兄弟那还用说,你这当姐夫的可要好好把关,总要给小虎找个称心的。”

  “我是没问题,关键是你舍得?”

  “啊,要死了你!”柔儿轻轻的捶了傻子一下,顺势依偎在他身边,站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泪水模糊了双眼。

  当年山谷里无意救起来的那个傻乎乎的少年,如今才二十出头已经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小虎身形笔直的骑在一匹黑马上,银盔银甲,顾盼生威。入了城由礼部接手,禁军负责,他护送的任务已经完成,小虎也在找,只是攒动的人头,漫天飞舞的手帕遮挡了他的视线,直到一件圆圆的暗器直奔面门而来。

  嘭!一把接住....

  “啊,他接的好帅!”

  “是谁扔的,能让虎将军看上,太幸运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都呆住了,他拿的....怎么是个烧饼?”

  大龙很不高兴,一不小心又让姐夫偷了他的珍藏,还好弟弟接住了,等下要回来还能吃。

  哥哥来了,秦名来了,姐夫,姐姐....没人能看到面具后的表情,小虎了勒住了缰绳,正要下马却看见傻子冲他摇了摇头,耳边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直接走,晚上回家。”

  可不能让他下马过来,这小子过来了肯定是下跪的,那自己和武大郎还有什么区别,丢死人了。

  路边的这一小插曲只引起了有数的几个人注意,武青麟顺着小虎的目光看见了柔儿,也看见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汉子,眼神阴郁;八个吐蕃农奴抬着的大辇上,布帘掀开了一角,一道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柔儿身上,无波的眼神中终于抑制不住的现出了狂喜之色....

  柔儿看见了弟弟,心满意足的在两个大汉的陪同下回家,琢磨着晚上怎么能好好热闹一下,傻子在人群外边慢慢的跟着队伍,职责所在,就算做做样子也好,虽然不发工资了可老丈人的面子要给,至于要是真碰到行刺的,只要不伤了小虎,管他去死!

  太阳要落山了,人群早已散去,使节们都已进了驿馆,准备明天面圣,傻子打算等小虎出来好一起回家,一个年轻的商贩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跟前。

  特殊的手势表明了身份,是暗隼的人,年轻人有些焦急“大人,速速往南,飞统领只让我跟您说云竹姐不见了,应该是东瀛人干的。”

  “什么时候的事,飞统领她人呢?”

  顶头上司的镇静让年轻人有些意外,刚才副统领交待他的时候可是方寸全失,从没见过副统领那么失态。“有三个时辰,副统领已经追下去了,有人看见东瀛的使节团出了南门。”

  正说话间一人快步走近“哈哈,吕大人,你瞒的我好苦,你那傻事现在可是大家的谈资,他们说刑部员外郎是个姓吕的光头,我就猜到是你,走走,总算应付完那些蛮子,咱们今天千金楼去,为兄做东。”

  李昶,礼部侍郎,品级比傻子要高,到不是个扭捏作态之人,那天独享了云竹一直过意不去,只是吕兄现在的神态“怎么,有事?”

  “你来的正好,东瀛的使团今天走的?”

  

  “对呀,我给他们签的路引。”

  “走的哪条路?”

  “这个..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你这样问我总要刑部出个文书..”

  “云竹被他们抓走了!”

  “往南,经伊川,汝阳,取道襄阳后上船,你一定要在他们上船前截住他们。”看来礼部的的规矩在这位兄台眼里也不值几个银子。“吕兄,要不要我....”

  “不,我自己解决,我的女人我亲自抢回来,李大人,杀几个杂种不犯法吧?”

  “杀人?吕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会杀人,再说今天咱俩明明在我府中吃酒,宿醉不醒,哪有时间去杀人。”

  “谢了”傻子一抱拳,下一瞬,已经变成了远处的一个黑点。

  李昶吓了一跳,他是个文人,哪见过这个,原来吕大人还是文武全才,只是他刚才为什么说云竹是他的女人?

  三个时辰前。

  全城的百姓都去看虎将军的时候,也有莫不关心的。山田龙介要走了,出使五年,见惯了洛阳的繁华,要回到那个偏僻的岛国,让他生出万般不舍。

  有贵人相助,本想临走能给自己置办一份殷实的产业,顺便得到那个叫云竹的女子,谁知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坏了好事,午时前自己必须出城,想起云竹的音容笑貌,心头一热,记起那晚师爷最后的话语,她是个妓女,再清高也只是个妓女,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千金搂一般下午才开门迎客,只是山田大人正式递了帖子,来跟云竹大家告别,不见到显得不通人情了。

  云竹有早起沐浴的习惯,出现在山田面前时发髻还未干,清新似出水芙蓉,娇媚如雨后牡丹,一身淡黄的碎花裙裾胸前是点点的镂空设计,按照傻子的说法穿这件裙子里面一定不要再穿衣物,云竹哪肯听他的,山田看着那隐隐透出的粉红肚兜,失态的咽了口吐沫。

  云竹早就见惯了男人的猪哥模样,也不在意,虽然不喜这个总是色咪咪的老男人,可面子还是要能过去的,来福端上一壶热茶,就退到了门口,他不敢走远,出于多年的茶壶生涯,这个男人眼中的欲望根本就骗不了他。

  这里是三楼,雅间内传出隐约的谈话声,来福的职业素养很高,悄悄站远了一步,只要保证小姐叫他能听到就好了。

  场面上的客套话说完,云竹端起了茶杯,这是汉人的规矩,山田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云竹大家,老朽此次回国,怕是再见无期,不知能否讨要一件事物留个念想。”

  云竹脸有些红,这里的规矩她是知道的,恩客们在远行前一般都会讨要心仪姑娘的一件贴身衣物,姑娘们一般也都不会拒绝,他难道也想要一件?云竹狠了狠心,大不了送他就是,赶紧打发走了就好,小虎叔叔回来了,柔儿妹妹还等着我回去帮忙呢。“山田大人请说,云竹送你就是。”

  “你。”

  “啊?”云竹没听明白,“你要什么?”

  “我要你。”

  老人再也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在云竹愣神的工夫已经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轻轻一带,温香软玉就已经抱了满怀。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云竹天生不会说重话,即使如此被人欺负抗议起来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不客气的抓住云竹一侧的丰盈,“喊呀,看看今天还有人来救你么,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正要再进一步,门被人撞了开来,“放开我家小姐。”来福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心想那个东瀛人果然靠不住,冲进去时,小姐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

  “来福,救我。”

  “救你,就凭他?”

  云竹身子一轻,山田不知怎的就已经站在了来福身后,一掌劈在了颈上,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人就瘫软在地,“你,你杀了他?”

  “你想我杀了他么?这个容易。”说着又抬起了手掌。

  “不,不要。”云竹冲过去把来福护在身后,来福因为身有残疾从小就被卖入了聂家服侍云竹,一路坎坷的相伴,已有二十多年了,云竹早就不拿他当下人看待,愤恨的看着山田“你到底要如何?”

  “这还用说么?”说完狞笑着冲云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来,不过我一定会先出手杀了他。”

  没想到一个大茶壶也让她这么在意,正好用来要挟,手掌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云竹屈辱的没有躲避,“长了副这么好的身子,为什么总要遮起来呢?”手从裙子的缝隙间插了进去,掀开肚兜,抓在高耸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

  云竹一声闷哼,相公对她极是宠爱,虽然有时也会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皱眉,便会停下来,装模作样的道歉,几时如此粗暴过“疼,疼,....”

  ”好肥的奶子,想轻点?也容易,让我先舒坦舒坦。”说着从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

  软趴趴的一杆老枪就垂在云竹的眼前,云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希望张妈妈能发现这里的异常,希望张妈妈能去通知相公。

  自己虽然不懂,可云竹也看的出来这个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相信相公一定会有办法,男人么,反正都是一样的,凄苦的一笑,云竹轻轻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龟头,檀口微张,把脸埋到男人胯间,轻轻的起伏几下,男人的阴毛扫过云竹的面颊让她有些痒,嘴里的肉枪味道好大,包皮还半裹着龟头,云竹用舌尖顶开包皮,温柔的吮吸着阴茎。

  肉枪在嘴里肿胀起来,云竹发现山田很喜欢自己舔他的龟头,每次轻轻的滑过男人总会粗重的喘息几声,香舌不停的在龟头上翻转,舌尖挑逗着顶端的两条缝隙,没废多大功夫,肉枪就开始剧烈的跳动。

  “这么快?”云竹脑中才起了一个念头,龟头的顶端带着浓重腥味的粘液已经分泌而出,有别于相公那种强烈的喷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两下山田的大腿,云竹发觉这好像是和男人撒娇一样,停了手人却没动,直到不再有东西流出。既然已经如此,云竹也算松了口气,他射了精应该能放过自己了,轻轻的把龟头上残留上的精液舔干净,云竹转头吐掉满嘴的精液,脸色越发红润,还是勇敢的抬起头“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么会服侍男人,以后入了我的家门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说什么?.....”

  

  城外,傻子顺着婉儿留下的暗记一路追了下去,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傻子心里算着时间,前面的路边一辆丢弃的马车,婉儿的记号指向路边的树林,这丫头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寂静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夜视早就不是问题,四处可见打斗的痕迹,叮的一声轻响,那是兵器相撞的声音,不远,傻子潜了过去。云竹不会武功,要是能不动声色把人救出来才好玩后面的游戏。

  围住婉儿的足有六个男人,这丫头已经杀红了眼,只是招法有些散乱,一时竟然不得存进,没有云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头也不在,人数不对,看来婉儿是被拖在这里了。

  突然闯入战团的人令形势瞬间颠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战局,连婉儿都只觉得眼前一花,六个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剑往这个人身刺去,来人轻巧的躲开“我擦,谋杀亲夫呀。”

  “相公?你终于来了,快,云竹姐让他们抓走了,来福也让他们打伤了。”

  这丫头急的似要哭出来,傻子抱住激动的婉儿“怎么了,这六个人你还解决不了,是受伤了?”

  “没,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种感觉,我怕云竹姐让他们....”

  “没事没事,咱们追的这么急他们没机会的,这些杂碎掳了人还敢走这么久的官路显然以为云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们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尤其是小虎,让柔儿压住他,无论如何不能调动随行的边军,你也有官身,在京城边上私掉军队是个什么罪过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婉儿回家去报信,地上还有呻吟的六个男人,傻子蹲下来挨个问“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没错了,挑断了手筋脚筋。

  第二个,“你是日本人?”

  连续五个,最后一人终于服软“好汉,大侠,我是汉人,汉人。”

  “那就是汉奸了”傻子连带着把他鸡巴也给剁了下来,也不杀人,大喊一声“开饭了。”顺着踪迹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气味早就引来了无数夜里觅食的野兽,只是场间男子让它们本能的觉得恐惧,人一离开它们便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这一夜应该很欢乐。

  东南十里,一处火堆,灰烬还是温的,有人停留过,大概二十人左右。傻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亮晶晶的耳环,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战利品,亲手给云竹戴上的。

  南十里,一个倭人脚被藤蔓缠到了树上,兵器掉在树下,咽喉被人划破,另一人委顿在树下,额头一个血洞,早已死去多时。这是什么情况,有人帮忙?

  东八里,三具残破的尸体散乱在地上,咽喉处均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明显是被猛兽所伤。傻子终于害怕了,要是人帮忙还好,要是野兽的话,它们可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云竹她....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里,一个猎人们常用的简易地刺上伏着一具男尸,旁边的树上还钉着四个,这次应该匆忙了许多,帮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个人均是一箭锁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担心了,又是几具被野兽咬死的尸体,有一个还没死透,太好了。傻子扶起他的头,“HELLO?莫西莫西?”奶奶的,断气了,只是他手里紧紧抓着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郁闷,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实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野兽干的,总算理解老婆们被男人上是啥感觉了,这上上下下的,真他妈爽!

  最后的地点在一座山中的破庙,这时显然人已所剩无几,庙外只有一具男尸,走进庙里,那个日本老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额头一支雕翎箭。只是射杀他的人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外伤,一路上洒落着斑驳的血迹。

  傻子捡起散落在老者尸体旁一袭粉色的肚兜,是云竹的。人却不见踪影,至此,痕迹全无....





第24章

    云竹有些焦急,却并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见了相公一定会来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这便是夫妻间的信任。还没出洛阳多远,先追上来的是婉儿妹妹,云竹不再担心,相公不会太远了。

    对于自己的相公,女人总是有着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云竹认为那是洒脱,傻子不爱当官云竹认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护短帮亲不帮理云竹认为那是对家人的爱护,傻子喜欢自己姐妹几个和别的男人....云竹碎了一口,他就是个坏蛋!

    云竹表现的很柔顺,至少在山田看来这个女人已经是认命了,可刚才那个大胸脯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动手,身手偏偏还那么厉害,要六个人才抵住。毕竟在异国的土地上,小国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强横,虽然奢华的生活早已让这个国家有了从内部腐朽的迹象,眼下自己毕竟是强掳了一个人去,小心总是没错。

    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从树梢间隐隐透过,一行人沉默的行走在林间,至于殿后的六个同伴,东瀛人有自己一套联络办法。

  云竹此时伏在一个壮汉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会发现这个美丽的女人面色绯红,“我是你家老爷抢来的女人,你怎敢对我..噢,你还摸...”

  成熟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背上,云竹用手搂着男人脖颈,只是丰满臀肉上那不断撩拨的两只大手,就算隔着裙裾....云竹身子一紧,男人的手指向臀缝的中间探了进去。

  当众人来到一座篝火旁时,山田才把云竹接了过来,顾不上理会这个女子为什么红着脸娇喘吁吁,环顾四周,这应该是山里的猎人留下的篝火,一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边,看来是知道有人过来了才离开的,还算识相。

  白天走的匆忙,众人均已是饥肠辘辘,现成的吃食哪有人会拒绝,山田招呼着大家围了过去。云竹被拉着坐在了山田身边,她有些紧张,因为这十几双眼睛都借着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

  “哈哈,云竹莫怕,你这样的姿色他们这点反应很正常,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如何。”说着把云竹拦腰抱到自己怀里,在女子的轻轻推拒中把手按在了云竹的胸上。

  “不,不要,他们还在看着,我就算是你抢来的女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众人都没注意到,茂密的丛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云竹时目光一凝有些犹疑不安,待听到云竹这句话时眼睛却陡然亮了起来....

  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担心,更没有一丝后悔,自己看似狼狈其实只不过是小心罢了,比起这个让自己想了许久的美人儿眼前这些算什么,只要能回了国去,这个已经熟透的女子还不是随自己随便玩弄。想到这儿心里一热,手上重了几分,被云竹柔软臀肉压着的肉枪也蠢蠢欲动。

  云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羞怯的推拒着“不,不行,不能在这儿。”

  “不行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呀?”

  云竹自然不会说出男人的肉枪已经顶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动着别过脸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莫怕,他们都是我的家奴,你就当他们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着却是真的在解云竹的衣服了。

  云竹就算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子,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着衣服不肯屈从,拉扯间,一个耳环掉落在地。耳环是相公送的,云竹珍若性命,顾不上男人的轻薄,就要去找,低头的瞬间,一声尖啸响在耳边。

  到底没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云竹就滚到了草丛后,刚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额头,掐的就是云竹低头的瞬间,山田险之又险的避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什么人,卑鄙!”

  后面的发生的事就不是云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们探查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到,有人来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会用箭的。那一箭终于让山田警惕起来,是什么人要对付我,自问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没有得罪有实力的贵人,怎么会接连有两名高手要杀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还是要跑的。

  云竹被裹挟在人群中,做为吕家的媳妇,相公的话理解的很透彻,什么都是扯淡,命是真的。山田的人不再大意,小心的穿梭在林间,可还是开始少人了,两个被派出去探路的人再也没有回来,三个断后的只远远听见几声惨叫就没了动静,山田下令不许再分散,可人也只剩下不到十个了。

  不是没想过抛下云竹这个累赘,可男人的色心有时候是大于理智的,山田舍不得这个美人,却不知道汉字里色字头上是一把刀!

  真正的混乱发生在一片草甸上,突然的杀戮已经让人们心里的压力极大,不断消失的同伴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压了一块石头,然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跟了他们整晚的家伙,一头猛虎从林间探出了硕大的头颅拦在了去路上。

  “啊!”云竹一声尖叫身子便软了下去,她的反应很直接,还有更直接的,都是身手不错的人物,长刀在手几个男人就算有损伤也不会杀不掉一只老虎,总比提心吊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强。

  “原来是头畜生,杀了它,杀了它。”剩下的人互相打着气,不退反进,迎了上去,山田觉着不对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如果傻子看见了一定会骂“猪队友呀,见过老虎会射箭的么?”冲最快的死的也最快,眼前的猛兽让人忽略了暗中的危险,黑暗中两个人被利箭洞穿了喉咙。人在压力极大的绝望中会崩溃或者疯狂,山田的家奴应该算素质比较高的,他们疯狂了,依旧向着猛虎冲了过去,只是不知谁家养的龌龊老虎,面对着渺小的人类,它居然转头跑了。

  “别追!”呼喝没有一点作用,剩下的人红着眼冲进了树丛,山田一跺脚,抗起瘫软的云竹往相反的方向离去。这些人指不上了,跟在他身边的只剩那个壮汉,只要能熬过今夜,能上了船....

  理想一定是强奸了现实的老婆,现实偏偏没有傻子的爱好。

  那些人并没有能阻挡许久,黑暗中的幽灵再次追了上来,伴随着声声虎吼,一支冷箭洞穿了壮汉的肩膀,这还是他躲闪及时。山田已经精疲力尽,一夜的奔波耗尽了老人的体力,开始还想回头一战,可那人并不露面,只待他们转身想走就不断有冷箭射出。

  一座破庙前,山田知道逃不掉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了一路,自己除了抢了个妓女也没干坏事呀?难道就是因为她?山田将最后的随从留在庙外,带着云竹冲入了破庙。

  “你真的只是个妓女?”

  云竹早已醒来,眼前的老人狼狈中透着疯狂之意,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自己,云竹纳纳的点了点头。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一路上他想杀所有人,却没有冲你射过一箭,对不住了。”耳边传来壮汉的惨叫,山田一把抓起云竹挡在了身前。

  脚步声渐渐清晰,山田掏出火折子点燃后放在一边,即使最后要战他也明白黑暗中自己太吃亏。

  未见人先见影,然后那个压在心头整夜的幽灵现出了身形,一把长弓,一支利箭,一个胖胖的少年....

  云竹“啊”的一声就吃惊的捂住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先来救自己的是他,他不是应该在寨子里么?

  胖墩儿一身的鲜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腿有些瘸,大腿上一处刀伤还在淌血,只是握弓的手依然稳定。

  山田整个人都缩在云竹身后,云竹的反应他看在眼力,这两个人果然认识,他真是来救这个女人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居然居然....

  “你为了个妓女居然杀了我所有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朝廷的使节,我们....”山田住嘴,因为他发现门口那个少年听了他的话眼中杀意更盛,弓弦已经拉满,这么近的距离,他不敢确定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一箭串两个。

  “放开我嫂子,饶你一命!”傻子要是听见这句一定一脚就踹过去了,然后大骂白痴。

  嫂子?这个妓女居然是他嫂子?山田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安全,“放开她?放开她我还有命在么,你把弓放下,相信我,扭断一个女人的脖子我还做的到。”

  “不要,你别管我,去找你哥,他有办法的,快走,你别....”

  胖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持弓的手,手落下的瞬间,两点寒芒闪过,少年一声闷哼委顿在地。

  “你,你杀了他?”云竹想扑过去,却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动弹不得,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怎么会,我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弓箭厉害,是个不会武功的人,我废了他肩上的经脉,看他以后还怎么拉弓,何况他杀了我这么多人,不请他看场好戏怎么成。”

  “什,什么好戏?”云竹不安的问道。

  “当然是我和他嫂子的好戏,我真不杀他,既然他叫你嫂子,看着自己的嫂子和别人苟合,然后回去告诉你男人,让他们哥俩屈辱的活着吧!”

  汉人女子最重贞洁,山田已经能想到云竹会怎样的哭闹,可等来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只要你不杀他。”

  山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云竹已经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裙衫,月白的亵裤,粉红的肚兜,白嫩的乳肉将肚兜高高撑起,云竹脸很红,脱的很慢,脸上犹有泪痕,山田却等不及了,一把将云竹胸前的肚兜扯下,放到鼻前闻了起来。

  胸前一凉,丰满的乳房再无遮挡,嫣红的乳头点缀在峰峦的顶端,感受着男人的目光和夜晚的凉意,悄悄的挺立起来。

  “你嫂子的乳房你也没见过吧,好好看着,回头把我怎么肏你嫂子的讲给你大哥听。”

  胖墩儿没有答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亵裤被脱到了脚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饱满的耻丘,绒绒的细草柔顺铺在阴埠上,云竹展现着自己惊人的美丽,这样的身子对男人会造城怎样的诱惑云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么还没动手?

  山田得意的看着云竹,现在形势逆转,他是此间的主宰,这个为自己带来无尽灾祸的女人终究逃不过自己的手心,当然要尽情凌辱“接下来还用我教你么?”

  云竹无奈,强忍着羞意为山田宽衣,她此时只想着能伺候好这个男人,能让他放胖墩儿离开,只要相公知道了,总会有办法的。乳房已经被人抓在了手里,敏感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关照,云竹解开山田的腰带,不防间弹起的肉枪直接拍打在俏脸上,看看山田,终究没敢看胖墩儿的表情,张开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龟头。

  “嘶....小子,你嫂子可太会给男人舔了,这舌头动的,要是初哥怕是没两下就要交待,肏过女人没,等下我肏够了也让你爽爽?”

  云竹气他满嘴胡言乱语,胖墩儿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能不能体谅自己的苦处,舌头顺着肉棒滑动几下,便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龟头顶住喉咙才吐出,往复不知繁几。

  山田飘飘欲仙,没想到这个女人能把鸡巴吞这么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让,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来,现在别有一翻滋味。此时已没有人能威胁他,美人又埋首于自己的胯下,湿润的小舌连龟棱处那肮脏的缝隙都认真清理了一遍,这个滋味....山田闭上了眼,太享受了。

  “不行,快别舔了,你的屄还没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么肏你嫂....”山田转过头看了胖墩儿一眼,留在他脑中最后的印像是一个嘲讽的笑容和一道白光。

  强弓,利箭,委顿在地的胖墩儿用脚撑起弓背,用牙齿叼着箭矢生生拉开了弓弦,借着山田贪图享乐时一击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

    还是那个小胖子,还是那腼腆的笑,只是配上这满身的血迹和伤痕,云竹心头发酸,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飞扑到胖墩儿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刚才我,我和他....你会不会认为嫂子是个下贱的女人....”云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相较于刚刚受的侮辱,她更担心的是这个小男人的心意。

    “嫂子你好美,你刚才是为了救我对么,在我心里嫂子永远都不变的。”

    云竹被他说的面色羞红,连忙叉开话题“你怎么来了?寨子里的人呢?”

  “嫂子,我爹死了。”

  “怎,怎么会,我不是给你们留了许多钱。”

  “他就是有钱了才喝酒喝死的,这样也好,娘死后他活着也不痛快,然后爷爷就让我来洛阳找傻子哥。带着那只懒猫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刚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后来你一说话我就知道确实是嫂子....”

  

  胖墩儿还想说话,云竹拦住了他,孩子身上的伤不轻,腿上有刀伤,胳膊好像也废了,随手抓过一块绸布给他包扎,等绑上了才发现那是自己的亵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胖墩儿现在的状态云竹不敢再等,谁知道再来的是敌是友,山田至死都紧紧抓着云竹的那方肚兜,没有办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袭长裙暂时蔽体,将弓背到肩上,扶着他出了庙门。

  胖墩儿还能走,一出庙门打了声呼哨,远处那头懒猫跑了过来,见云竹要躲“嫂子别怕,不伤人,而且....等见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养的。”

  云竹半信半疑,不过胖墩儿的伤势却让她们不能久留,要是野兽也就罢了,要是再来几个歹人....庙边不远处有条穿山而过的小河,既然决定暂时躲避,胖墩儿扫乱了两人的痕迹,胳膊已然无力,只能勉强应付一下,只是这一身的血迹,“嫂子能游水么?”

  “啊,还要下水?可你这伤....”

  “我没事的,先过了这关在说,我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嫂子既然担心咱们先避一避也好,咱们可以....”胖墩儿一直都在强撑,可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过多的失血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到在云竹怀里。

  柔弱无助的女人当真正危机到来时往往会迸发出让人侧目的能量,不知在河里漂了多久,云竹在一处浅滩拉扯着胖墩儿上了岸,胖墩儿的情况很不好,无力的爬在那头老虎的背上已经半天没说过话了。云竹心中焦急却没有办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么?”

  这话却是跟那头老虎说的,也不知它听懂没有,老虎转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远处的山脚下,朦胧中显出了十几座房屋的轮廓....

  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前,云竹几乎要绝望了,十几户人家却没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给陌生人开门,这是村边的最后一户,忐忑着扣了几下木门,过了许久“谁呀?”

  “老人家,求求您开开门,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伤,求求您让我们过一夜,一夜就好。”云竹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门还是打开了,山里人总要机警些,看到她们确实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子,才让他们进去。老人姓赵,是山里的一个采药人,“呦,这孩子伤的可不轻,快进屋。”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胖墩儿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灯点上,我给这孩子看看,药采的久了,也算半个大夫。”

  云竹心中松了口气,不住的道谢,黑暗中燃起一点火光,然后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老人个头不高,面庞消瘦,认真的查看着胖墩儿身上的伤痕,云竹不敢打扰,擎着油灯关切的站在一边。

  “姑娘,你把油灯拿近些,人老了眼神就....”

  见老人突然住嘴呆呆的看着自己,云竹不明所以,顺着老人目光,只见自己一身湿透的衣裙还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不说,肚兜和亵裤早已不在,胸前的两点嫣红,腿间的一片黑影全部清晰可见。啊!云竹一声轻叫,慌乱的蹲了下去“大爷,我,我们刚才过河时衣服全湿了,您能不能帮我找,找一件替换?”

  点上灯才发现这个姑娘居然美的像画里的仙子一般,身上更是全裸般看了个真切,赵老汉在山里住了一辈子,接触的都是山野村姑,几时见过云竹这样的女子,呆呆的点了点头,人却没动,“大爷,你还看!”

  云竹的娇嗔让他回了神,知道自己唐突了,尴尬的笑笑“姑娘你稍等,我给你找。”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有些陈旧的短衫,还是男人穿的,“姑娘别笑话,山里穷,连条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将究一下吧,你先换衣服,我去院子里找些草药来,他就是失血过多,咱们先把他的外伤处理一下。”

  当赵老汉拿着一把草药回来时,云竹已经脱下了湿裙将短衫穿在了身上,将将遮住臀部的长度,让她的两条大腿更显得白皙修长,云竹有些扭捏的扯着衣角,脸颊早已飞上一片红云,好在老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给胖墩儿上药,云竹便也把心神都放到了胖墩儿身上。

  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老人慢慢的脱着胖墩儿的衣服,当只剩下一件短裤时,发现身边的女子还没有回避的意思,心中了然“姑娘,你们其实不是姐弟,是夫妻吧?”

  云竹一楞,此时的否认已经没有意义,反正和这老人也只是一面之缘,想起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情义,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相公,悄悄的脸红了一下。

  老人不再多问,这女子虽然年龄要大些,可童养媳谁没见过。胖墩儿身上的伤口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主要的是腿上的刀伤和肩膀上两处深可见骨的血洞,老人把草药咀嚼过慢慢的敷在伤口上,眼见着胖墩儿的呼吸慢慢平稳。

  云竹的双手撑着床沿趴在胖墩儿的另一边,心思全在伤者身上,宽大的衣领下,白腻的乳房垂在胸前,赵老汉无意中发现了这一美景,这个姑娘真是大意,我虽然人老了可还是男人不是,有心提醒她,又怕她害羞,不舍的看了两眼“姑娘,你去把衣服晾上吧,你男人应该没事了,就是虚弱,休养两天去洛阳城找个医馆,能治好的。”

  云竹的湿裙就堆在一边,老人本想支开她,要不这个姑娘实在是太诱人。云竹拿着裙子却不离去,踌躇的一下才说了原因“外面黑,我怕。”

  俏生生的美人,两条白腿,晃的老人眼花,女子的衣物他又不方便过手,好在伤者已经稳定下来,老人拿起油灯“我陪你去。”

  晾衣绳就在院里,只是有些高,老人搬过条木凳,示意云竹站上去。这事自然不能再麻烦恩人,云竹踩在凳上扬起了玉臂。

  赵老汉发誓自己不是有心的,他也没想到这个姑娘站在凳子上会是这样一翻景色。本就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衫随着云竹抬手也向上掀起,云竹下身那摄人心魄的诱惑突兀的摆在了老人眼前,微微凸起的耻丘,乌黑蜷曲的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粉嫩沟壑,老人扶着凳子,而这样的美景正好于他视线齐平。

  迷人,妖冶,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个劲的钻入鼻中,老人只觉小腹一片燥热,光滑平坦的肌肤中点缀着一绒细草,蓉蓉细草中隐藏着一条小溪,刚才还能自持的老人再也受不住这种诱惑,本能的的凑近些,想再看仔细点,想品尝一下味道。

  云竹一无所觉,奔波了整晚,终于遇到了好人,胖墩儿的伤势稳定,这里距离洛阳又不远,听老人的话明天就也许就能回到相公身边,到时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个老人。当敏感的私处感觉到灼热的鼻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大爷你干什么,不要,啊....”

  一长老脸拱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带,那灵巧翻动着自己肉缝的是老人的舌头么?“大爷不行,你不能舔,不能,噢....”高处的云竹本能的抱住了老人头颅,却躲不开那持续的侵犯。

  “姑娘我实在忍不住,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你就让我,让我....”老人连着阴毛把云竹耻丘上的嫩肉嘬入了口中,舌头尽情的在肉缝中舔舐。

  云竹想推开他,可自己站在凳子上,无处躲藏,渐渐的紧闭的双腿有些坚持不住了,想了要感谢他,难道又要用自己的身子?“大爷....你放过我..我会用钱报答你的..噢噢..舒服..不,我是说....我的男人还在屋里生死未知..你怎么能对我..噢....”

  老人猛的用舌尖在肉缝中刮了一下,突然就放开了云竹,一辈子安分守己的赵老汉,连邻居家的鸡都没偷过,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年轻的少妇如此,云竹提到了她的男人,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轻薄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趁人之危那种。“姑娘,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糊涂了,姑娘你人美身子也美,我,我....”

  云竹躲过一劫,看着语无伦次的老人,也不忍心责备他,毕竟他救了胖墩儿的性命,也不是坏人,自己也是大意了,刚才那样,换个男人怕是....脸庞微红,“大爷你别说了,我,我不怪你,你救了我男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恩人,我应该报答你,可是你....”云竹说不下去,红着脸低头。

  娇怯的模样老人不敢再看,把油灯塞到云竹手里“姑娘你先回屋吧,你男人身子弱,我去给你们弄些吃食。”说完就臊着老脸钻进了厨房。

  云竹进屋把油灯放在桌上,人依偎到胖墩儿身边,“好弟弟,快些醒来吧,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就想着人家身子,嫂子刚才差点就让人给....”红着脸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米汤进屋。

  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看对方,“姑娘,你喂他吃吧,家里没啥好东西,担待点,我,我不是坏人,姑娘你别害怕。”

  “大爷您别说了,我也有不对的,我家就是洛阳的,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不用报答,不用,刚才那几下就是让我死了都值。”

  “啊,你还说。”云竹美目一翻,佯怒着白了老人一眼,这一眼却险些让老人的心跳出嗓子,不是仙女就是妖精,受不了,刚才都那样了这姑娘也不知道把白花花的大腿遮起来,不能在看了。

  “姑娘你肯原谅我这糟老头子,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们,我家里还有个好东西,对你男人有好处,我这就去取,去取。”

  老人慌乱的样子云竹看在眼里,知道他有些不敢面对自己,至于老人说的好东西,云竹到不在意,明天只要回了家什么没有。胖墩儿还躺在床上没有动静,呼吸还算平稳,他确实需要吃些东西,正常的办法一定不行,云竹也不扭捏,含了口热粥在嘴里,待温度合适了趴到胖墩儿身边,嘴对嘴的送了进去。

  赵老汉捧着自己的宝贝回来了,刚从土地挖出来,新鲜热辣,正是效果最好时候,用清水洗静,撩开了门帘。

  仙女在嘴对嘴的给他男人喂粥老人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她身子伏的那么低,臀部却高高翘起的趴在床上,衫子早就滑到了腰肢,两条长腿跨在男人身体两侧,浑圆白腻的两瓣圆臀无遮无拦,刚才再美味也没有眼前的冲击大,粉嫩的菊花,肥腻的阴唇,缝隙中那点点晶莹的玉液。老人一瞬间动弹不得,走,舍不得,进,不敢,就那么站在那里,魂游天外。

  云竹喂的很用心,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姿态,胖墩儿终于又咽下去一口,转头间才发现老人已经进来了,“大爷,我只能这么喂他,你别见怪....”突然意识到什么,啊的一声翻过身子,脸已经粉红一片,“你,大爷你又偷看人家....”

  云竹羞涩的神态让老人咽了口吐沫,不知怎么开口,接儿连三的香艳美景,一次比一次劲爆,莫不是祖坟冒了青烟?未说话,人却蹲在了地上“姑娘,给。”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首乌?这么大?”云竹却是知道,城里的富人拿这个当补品,更何况家里还是开药铺的,只是长这么大的却从没见过。

  “姑娘也认识?老汉我无意中在山里找到的,偷偷养在自家地里,本打算以后卖了能当个棺材本,如今正对你男人的伤势,也算物尽其用。”

  “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姑娘莫要推辞,这首乌现在已经断了根,三个时辰内药效最佳,伤势要紧。”

  “您这么大的首乌可是有价无市,咱们萍水相逢,你先救了我们,又给我们这么贵重的药材,我可怎么报答您呀!”云竹是真心感激他,这样一个首乌拿到洛阳城确实是千金难求,关键是对胖墩儿的伤势太有帮助了。

  “不用,不用,我心甘情愿的,山里人没那么多弯弯绕,你不追究我的无礼,我就感激不尽了。”

  “大爷还提那些,您怎么不站起来说话?”

  “不用不用,我蹲着就好。”

  云竹过来拉他,老人却执意不起,“大爷您好坏,是不是也想我蹲下和您说话,您,您就又可以偷看人家?”云竹羞红了脸撒娇,老人只好起身,裤裆处那高高的隆起再也无法掩饰。

  云竹霞飞双腮,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大爷,吕家欠您一条人命,我代夫家给您一个允诺,日后您要是有了难处可到洛阳千金楼找我,但凡您提出的条件我们一定能为您做到。”云竹的本意是给老人一条富贵之路,相公如果知道他救了胖墩儿也一定会答应的。

  这话说的正式,可云竹没想到老人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分量,“真的能提一个条件?”

  “嗯。”

  “我哪有什么条件了,山里人轻贱,有好日子也过不惯的,只是姑娘,能不能,能不能等下你喂你男人药的时候,别,别让我出去。”

  没想到老人说的是这个,他不出去就要看着自己给胖墩喂药,难不成他....

  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带着怯懦,见云竹红着脸不答,明白是自己异想天开了,这样的女子岂是容人接二连三的亵渎,“姑娘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说,我就走,这就走,我给你们把门关上。”

  转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云竹的脸已经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大爷您是好人,您,您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说完转过身去。

  老人怔怔的看着云竹走到床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却见她已经上床,双腿依旧跨在男人身体两侧,咬了一口首乌,轻轻的咀嚼两下,犹豫片刻,终于伏下身去。

  云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报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挟恩图报,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冲动,和山里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难时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诺人家信不信还在两说,他一个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怜的样子让云竹心头一软,只是让他看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应该,不会吧....

  云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与前几次不同,现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后就有个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展露着迷人的私处,这让云竹觉得羞涩,屈辱,兴奋,还有那一丝丝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后的情景,专心给胖墩儿喂药,如缎的肌肤上却生出一片粉红,从丰满的乳房向全身蔓延开来。

  赵老汉呆滞般看着云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让我留下,她真的去给她男人喂药了,她真的....脑中一片空白,如满月般的圆臀是那么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却依旧是中间那迷人的肉缝,腿似乎比刚才张的还要开些,肥厚的大阴唇已经微微打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来。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实质般抚摸在敏感的私处,灼热的鼻息喷在阴唇上,好烫,很近了,他怎么能离这么近看我,他会不会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体内一股热流在升腾,在积聚,在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云竹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回眼看去,却吓的连忙转头,老人已经掏出肉枪正在撸动,那盘踞着一条条青筋的粗长肉棍,惊的云竹险些叫出声来。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接触,云竹的阴户却已经一片湿滑,颤抖的身体说明她很紧张,可这一片水渍又代表什么?“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难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

  女人没有回答,方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说话,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剧烈,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更多。拿不准她的心意,可对赵老汉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错过了要后悔一辈子,拼着被她责骂,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

 

  “噢....”一声长长的呻吟,满足,愉悦,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云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痒,酸楚的滋味,扭过头娇羞的看着老人“赵大爷,你欺负人....”

  没有生气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娇,赵老汉还怕她翻脸,不敢上前“姑娘别生气,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一下,保证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负死云竹才肯罢休么。”云竹气苦,羞人的话又说不出口,肥臀像后一挺,老人的脸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云竹湿腻的阴户上。伴随着又一声呻吟,老人哪还不明白,姑娘动情了,那不就是说自己可以....

  “噢,噢....”云竹微颤着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后男人埋首于自己的股间,臀肉更是早已沦陷,搓扁揉圆。

  “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我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汉我能亲上一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听他说的羞人,“大爷你还说,云竹都要羞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噢,噢..别舔阴蒂..不行,不行..我要..噢..”突然一阵急抖,云竹无力的瘫软在胖墩身上,却是已经泄身。

  从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无上的美味,老人贪婪的吸食着,却把云竹的欲望再次唤醒,“大爷,你放过我,云竹已经让你这样了,再下去,我会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实在没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许久没碰过女人了,鸡巴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了,你让我用鸡巴在你的阴户上磨两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坏你清白,只要磨两下我就能射出来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回不等云竹同意老人已经挺身而上,云竹想要拒绝他,被那滚烫的肉枪往阴户上一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好硬,好烫,“赵大爷你,噢....”

  现在已如鱼在案上,云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间,可能老人真的没想过分为难这个美丽的女子,双手抓着云竹的臀瓣,鸡巴在湿腻中来回滑动,间或轻轻抬起拍打着云竹敏感的阴唇。

  如一叶小舟翻滚在浪中,龟棱一次次的刮过凸起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半裹着粗大的肉枪,说好磨两下就射出来的老人这次撒了谎,磨动许久也不见射精,云竹努力的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到胖墩儿身上,美臀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的男人在摇摆,龟头几次滑过穴口时云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错过了。

  老人在试探云竹的反应,男人么,哪有老实的,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图了一时痛快难免后患无穷,只是苦了云竹,这感觉几乎使人发疯。

  该来的总会要来,男女间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阻挡,云竹认命般的压低了身子,将雪臀翘的更高,咬了一口首乌,嚼碎后轻轻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身后终于传来了满胀感,硕大的龟头还是挤开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动作很轻柔,略带着一丝犹豫,云竹也不说破,撬开胖墩儿牙齿的同时,秀眉一拧,湿滑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女子的反应让赵老汉捉摸不定,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按说自己已经很过分了,可她也没有反对,反倒给男人喂药,那是不是可以..龟头缓慢的破开肉壁,当老人的胯部完全紧贴云竹的肥臀时,龟头也终于被一处柔软的嫩肉挡住了去路,云竹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秀发挡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经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时没忍住,你,你不要紧吧,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可以,姑娘你别吓唬我,我以为你也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抽出去。”

  扭转的俏脸上已经潮红一片,“赵大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说什么,说好了磨两下就射的结果还是要偷偷的插进来,人家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如何,你就,你就..噢..”云竹说不出来,强忍着羞意轻轻顶了一下肉臀,自己却因为顶在花心上的龟头而轻吟出声。

  知道这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自己,老人忧虑一扫而空,按住云竹的腰肢,将龟头抽到穴口,然后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声脆响,云竹被顶的一声轻吟,人终于软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么?”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阴道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肏..噢..让你用鸡巴插我的阴道..让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鸡巴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肏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肏都肏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

  傻子回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回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弟弟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回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回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他可见过,那肃穆的军容,腾腾的杀气,眼前这个正挨揍的年轻将军的威势,怎么现在像换了个人?

  “去吧,啊,你还踢”把傻子赶到一边“早些回来,晚上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这一家的奇葩,那个男的不知是个什么官吏敢殴打大将军,这个女子是将军的姐姐,送弟弟去面圣却说的好像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还早点回来,那是说早就能早的么?

  小虎不情愿的整装离去,傻子赶开了围观众“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相公,你要走?”

  “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这两天你多照看着,五天,我要是五天还没回来那就估计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说官我辞了。”

  “哪个岳父?”

  “呃....哪个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主意的两个人还在交待着今后的安排,前院突然响起若瑶的尖叫“啊,云竹姐,你怎么这个打扮?”

  云竹?她回来了?

  柔儿手里一轻,人就没了踪影,慌忙的追到前院,云竹一身村妇装扮,满脸的灰迹依旧掩饰不住她亮丽的容颜,傻子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回来点哥就出国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还总说我脏的像泥猴。”小云豪不避违走了过去,拉住了娘的手。

  云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见相公摇了摇头,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娘昨天出城去看个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来,外面风沙大,才这样。”

  这话骗骗小孩子没问题,大人们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发话,谁也没有多嘴。柔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小云过来,该去念书了,沙丘你别躲,昨天的汉字你就没写完....”不情愿的小云和厥着嘴的沙丘被柔儿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来打扰,一进了傻子的房间,云竹就扑了过来“相公....”

  将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傻子欢喜她的安然无恙也没有起疑,“胖墩儿来了?他人呢?”

  “他受了伤,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楼养伤。”

  千金四楼,小胖子躺在云竹的绣床上,还没有醒来,老人一早将他们送到官路,拦了辆过路的马车,云竹把仅剩的一只耳环当了车资,才回了洛阳。

  傻子一眼就看见了小胖子的肩伤“我操他妈!”两处伤口极深,已经断了脉络,傻子和柔儿接触久了多少也懂点,胖子这两只手怕是废了。

  云竹此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惊慌起来“相公,很严重么?”

  “不会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让柔儿来看看。”

  傻子和柔儿从家里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惊慌的云竹“妹妹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胖墩儿的脸色赤红,呼吸急促,汗出如浆。柔儿把过脉后,“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脉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刚才相公说的严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乌。”说完拿出剩下半根块茎。

  “乌极参?哪来的?”

  “不,不是首乌么?”

  “那个药农认错了,这是乌极参可是比首乌贵重多了,很少有人听说过,还少了半根,你,你不会都喂给他了吧?”

  云竹怔怔的点头,“妹妹你别吓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这些。”

  “这乌极参阳性极重,如果炼化了它的药性制成药丸是男性武者的绝佳补品,可你这么生着喂给他,还吃了这么多....姐姐你跟我过来。”两人走到一边,赶开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戏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谁的人谁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踪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他都要去东瀛找你了,看着我都嫉妒。”

  “相公他....”云竹双眼泛红,心里更觉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后再也不会....”

  “好拉好拉,他又不会怪你,只是这救人还得你来。他就是虚补过度,本来放些血也可以缓解,可他受了这么重的外伤,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帮他....”

  “啊?”云竹被柔儿当面说出来,脸上还是挂不住。

  “所以我才问你相公知不知道么,你自己决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绝对会全程旁观的。”

  云竹羞红了脸,“好妹妹,你帮帮我,姐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胖子的肩上伤到了经脉,柔儿也没有把握,要回家去配药,傻子见她要走“别走呀,这胖子跟煮过的螃蟹似的没事么?你说那乌极参是个什么玩意,你走了云竹自己行不行?”

  “所以我回去配药呀,暂时没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这里也没用,让云竹姐先照料着。”

    缺心眼的人活该被忽悠,对药理知识完全白痴的药铺老板就是极好的对象,柔儿指示着马乾忙着配药的功夫,傻子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了。这事透着古怪,云竹的身份在这洛阳城里其实已经算不得普通人了,谁想动她都得先合计合计,他一个卸任的小国使节哪那么大的胆子?还是有人指使或者纵容?好在人没事,胖墩儿的伤希望柔儿能有办法吧!

  正想着,柔儿拿了包好的药走了出来,“好了?我亲自送过去。”不等他伸手,嘭!的一声,院门被撞开了,这个胆儿肥的,我家也敢闯?好像还认识,“你,你不是那个王,王什么来着?”

  闯进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个军中偏将,见了傻子普通一声跪到在地“小的王启年,见过公子,大人,姐夫....”

  “少来少来,你别叫我姐夫,你比我还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么,咋你自己回来了,他人呢?”

  “大人,救救我家将军吧?”

  不是吧,又出事了?这心情刚好点,“咋,咋的了?”傻子紧张的直结巴。

  “将军入宫面圣去了。”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来了。”

  “这事他能干,赢了输了?”

  “据说是赢了。”

  “那不就完了,你要吓死我么。”

  “皇上说赢了的要娶公主为妻。”

  “......”

  “虎将军不从,说他心里有女人了。”

  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柔儿。

  “皇上,皇上......”

  “一口气说完,你可急死我了。”

  “皇上说你要不从我就先赐死你的女人再让你娶公主为妻虎将军直接就把佩剑拔出来了说要辞官本来能佩剑上殿是无上的荣耀可出了这档子事二皇子说他要行刺皇上派禁卫拿下了将军压入了天牢准备问斩,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将军吧!”

  噗通!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的柔儿看着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掺扶就听得一声惨叫“吃糖餠烫后脑勺,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呀....
TOP Posted: 06-06 16:08 引用 | 點評
五花八门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3779
威望:2393 點
金錢:41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5-05-31

第25章

    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这话是谁说的,傻子正在享受被轮奸的快感。

    屌丝的头脑里想不出那些大道理,和小虎相识于微末,多年的相伴早已如亲兄弟般,更何况柔儿的心里....偷看眼老婆,好吧,谁要杀他都不行,皇帝也不行!

    柔儿强压着心中的一丝慌乱,先命马乾去给云竹把药送过去,又训斥了被王启年忽悠的血贯瞳仁的秦名“救什么救,你们俩去天牢送死么,老实呆着,小虎是我兄弟,没人不急,再胡闹家法处置!”

    好脾气的人的发火果然更有震慑力,只是家法是什么?貌似脱了裤子打屁股?傻子没了胡搅蛮缠的兴致,“家里你先压着他们,我去青麒那问问再说。”

    一直不想给自己扣上太子党帽子的吕冠终于要不得不白天拜访东宫,只是眼前这张笑脸真想踹一脚呀“你还笑,小虎当年你也见过,现在外面都说他是东宫的人,抓起来了你不着急?整整一路边军,你他娘的别笑了,我快急死了,再笑让你再也见不到敏瑶。”

    “嘿嘿,你不能老拿敏瑶威胁我....嘿嘿嘿嘿,好,我不笑了,其实我就是觉得这门亲事挺不错的,嘿嘿,真不笑了,真不笑了,我妹妹长的可漂亮,啊,你真动手....”

    当东宫内的侍卫们发现有人要刺驾,第一个喊出声的人却被太子亲手拍晕后,明智的闭上了嘴。两个人很没形象的躺在草地上,“不打了,早知道你厉害,没想已经到这个地步,你们皇家的人都这么好身手?”

    “不行不行,果然差了你一筹,我要真是你的仇人怕是连觉都不敢睡了,话说老二得罪你还真是棋差了一着。”

    “我看你这意思,小虎没事?”

    “没事?娶了我妹子就没事,啊,不打了,说真的,我看父皇的意思是真想把玉灵公主许配给他,这傻小子混愣的,殿上就敢拔剑,不过当时满朝文武都看见了,他拔出剑只是高举过头要辞官,压下去后父皇还说他打仗打傻了,说关几天让他冷静冷静。”

    傻子明白了,皇家的人不讲理,我看上你了就想把闺女嫁给你,许我嫁不许你不娶,“那,那你妹子长的漂亮不?”

    对于傻子的跳跃性思维武青麒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漂亮,当然漂亮,就是....”武青麒有些面色古怪,只是傻子没发现“要不你去劝劝小虎,反正他也未娶,不过他当时说有心上人了,反应还那么大,估计不好劝。”

    “屁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我认识,这事我回家跟柔儿商量商量,屁大点事弄的我这么紧张,不过禁军是老二管的吧,小虎在他那没事?”

    “应该没事吧,我去和他打声招呼,小虎毕竟是边军统帅,殿上都没说按个罪名,我看父皇还是没断了念想,年轻又有军权,父皇的意思应该是笼络其心,只要是忠于武家,具体是对我还是二弟父皇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这事估计我也不灵,得让柔儿劝他,害我死这么多脑细胞,这个月你见不到敏瑶了。”

    “啊?.....”

    回家的时候门口停着两挺官轿,看来便宜岳父们都来了,接待的却是敏瑶,柔儿呢?

  “姐姐说有事要出门一趟,看时间也快回来了,有秦名跟着呢,相公不用担心。”敏瑶如此回答。

    内阁宰相和刑部尚书,这两位在外是领导,在家是长辈,傻子很没骨气的进屋去献媚,做为当事人,他们当时在场看的真切,所以讨论的主题不是怎么营救小虎,而是和公主的婚事应该怎么办....

    当三个无良长辈不顾当事人意愿订了人家的终身时,心中揣测不安的柔儿终于来到了晋王府的门前。

    和武青麟相识于两年前,柔儿那时已经见过了青麒,难免认错了人,却不想就此被人惦记,对于自己看上的女人,武青麟还从没失过手,只是想接近的时候才发现遇到了东宫的阻挠。出尘,脱俗,宛若仙子般的气质,如果是大哥的女人也就罢了,可大哥只是护着她,并没有多余的举动,武青麟难以理解的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你自己不要为什么还要阻挠我。

    男人心中最想要的永远是没有得到的那个,何况柔儿的清淡素雅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记,两人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柔儿知道他的心思后又刻意的躲着他。想的越多便在心里留下的印象越深,留的印像越深便越觉得这个宁愿为亡夫守寡也对自己不假辞色女人的可贵,至于成都那次....自己还是冲动了,怕是她会更看不起自己,武青麟想着心事,轻轻的笑了笑。

    所以接下来管事的禀报让武青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心中的那个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男子收摄了心神“你居然肯来找我,有事?”

    柔儿下了极大的绝心才走到现在这步,到底是女人,小虎的入狱已经乱了她的心神,那个要了自己处女身子的少年,那个总是把自己弄的快要死过去还哀求着能不能再来一次的弟弟,要死了么?相公不会坐视不管,他一定又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劫狱,可怎么能再让他去冒险,相公为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三年不见当柔儿都快要绝望的时候老天把相公还了回来,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柔儿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下去的,不能再依靠相公了,自己也要为家人做些什么。柔儿在武青麟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殿下,殿下能不能放了小虎?”

    “小虎?疤面虎?你今天来是为了他?”武青麟不动声色。“他是你什么人?”

    “小虎是我弟弟。”

    “难怪大哥护着你,原来如此。”武青麟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放了他?你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罪么?”

    “一定是有误会,小虎那孩子是冲动了点,但绝不会行刺皇上,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求你放小虎一条生路。”

    柔儿看不懂武青麟的神色,恍然?同情?甚至还有点讥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我只是个王爷,但是私放朝廷重犯的罪过也是担待不起的,如果我放了他你就把身子给我,这样的条件你也能答应么?”

    柔儿玉面羞红,银牙紧咬“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能放了小虎,我,我....”娇弱的身子站了起来,在武青麟痴呆的目光中柔儿轻轻解开了腰间的丝绦。

    衣裙散开,方佛突然盛开的一朵玉兰,柔儿的长裙内早就已不着寸缕,乳房高耸,玉股浑圆,紧闭的修长大腿间并没有如芳细草,粉嫩的缝隙静静的延伸到两腿中间,只一闪便被眼前女子羞涩的用手掩住。

    “原来你还是个白虎,手拿开,让本王看清楚。”武青麟已经站了起来,这个女子真是太美了,和她一比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是胭脂俗粉,双眼在柔儿几近赤裸的身体浏览时,胯下已是蠢蠢欲动,刺激,兴奋,怎么还有点心疼?

    “你,你是王爷,说话要算话。”柔儿轻轻拿开了遮住玉乳和胯下的手,感受到男人火辣的目光,嫣红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呼吸急促间无意中看到了男人已经支起的裤裆,羞的扭过脸去。

    男人已经走到了近前,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旺盛,自己的身子能换小虎一条命么?武青麟终于伸出手....

    “你,你轻些,不要让我相公看出来....”

    丰满的乳房没有迎来蹂躏,武青麟抓住还挂在柔儿肩膀上的衣裙慢慢盖住了身子“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想要你,可那要你心甘情愿才好,你现在即使给了我心里只怕会更看不起我,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走吧,小虎我会放的,你晚上就能见到他。”

    “可,可是....”

    “还不走,非等我改主意么,快走!”武青麟咆哮道。

    有些迷糊的柔儿被管事带走了,屋内传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武青麟顶着通红的脸颊一把将门廊前一个端茶的丫鬟拽进了屋去....

    “夫人,您可出来了,没事吧?”等在外边的秦名早就焦急不堪,能救虎将军他当然愿意,晋王府,夫人什么时候认识晋王了?

    “应该可以了,他答应会放了小虎。”柔儿到现在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垂涎自己,怎么送上门了反倒....他答应放小虎了,一介王爷应该不会骗我,男人呀,很难懂呢!

    秦名是个粗人,夫人只进去一会就出来了,应该是许了不少银两,大人物们不会骗人,将军一定是没事了,心情放松的扶着柔儿上了马车。夫人还在想着心事,脸色红润,薄薄的衣裙包裹着丰韵的身姿,刚才心情焦急没心思看,扶她上车时正好从侧面看到柔儿怒挺的乳房,太诱人了,鼓鼓囊囊乳房甚至在顶端出现了两粒凸起,这是连胸衣都没穿?

    秦名心头一热,正直壮年的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晚无意中听到的老爷和夫人的对话,想起了那天赶车时自己说没睡后夫人那娇羞的神态,沙丘身上的是那种野性的美,和柔儿又完全不同,夫人她....

    直到帘子放下,秦名都没回过神来,马车行走在喧闹的街上,秦名心中的燥意更盛,自从跟了老爷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如果晚上偷偷去找沙丘,也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

  “秦大哥?”

    柔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秦名回手掀开了帘子“夫人何事?”

    柔儿将腿蜷在胸前的坐在马车中“既然没事了先去趟千金楼吧,云竹姐姐那里....啊!”

    两道鼻血顺着秦名的鼻孔流了出来,夫人的坐姿让裙摆只是盖过了膝盖,裙下....柔儿只是轻叫了一声,不过毕竟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害羞虽然难免却也不动声色的闭拢了双腿“先去千金楼,云竹姐那里我还要....你,你怎么还看我。”用自认为严厉的眼神瞪了秦名一眼,落在秦名眼中更是别有一翻风姿。

    “夫人,我,我....”

    眼前的壮实汉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和小虎是过命的交情,当然还有他为了沙丘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如此相公才敢放心用他。都怪那个死人,那天如此逼迫自己说的羞人话都被听了去,回来的路上被他说破闹个大红脸,再进一步当然是没有的,出于对小虎的尊敬他也不敢,自己名义上还是小虎的姐姐不是。递过一方绢布,柔儿不敢和他对视“我看秦大哥年岁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子成家?”

    这已经是在隐晦的提点对方,以家里的能力这时候要想帮他成家是不难的,多花些银两便是黄花闺女也找的到,秦名摇摇头“不,不用,我就守着沙....夫人和老爷当个家奴就好。”

    险些说破秦名心中忐忑,柔儿却听见了那个沙字,妹妹和他的事早就被相公当样板说给柔儿听过,还说外边偷男人就要偷这样的,占了便宜可也要知道护你周全,看来他真的还想着妹妹,那要不要帮他一下?

    柔儿绝美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秦名看傻了,那是属于初熟的少妇所散发出的诱人丰韵,夫人没什么架子,好像家里人都没什么架子,秦名来了一些时日,知道凭老爷的财力人脉来说,当的起豪门大户,可依旧住在那个不起眼的院子不说,连下人也没有,许多事都是夫人们亲自动手做的,理论上的仆人好像就自己一个,却与老爷夫人们住一样的房间,吃一样的饭食,当初签的卖身契更是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他们对自己就像是家人一样。

    人家如此待他,现在的目光就有些失礼了,老爷不追究自己当初侵犯沙丘的罪过已是天大的恩德,自己怎能再胡思乱想这些,虽然那个老爷时常做些乱七八糟的勾当,比如那天当着自己和大龙的面就扒下了云竹的胸衣,害的自己晚上想着云竹那胸前的丰乳撸了两次,只是自己私下窥伺夫人就另当别论,“夫人,您别为小人操心,你看家里大龙,马乾,杨哥他们,不都没成家么?”

    柔儿羞怒的瞪了他的一眼,那几个或多或少都尝过了自己几个姐妹的滋味,寻常女子哪还看的上,一个个姿色就不用说了还被相公调教的在床上都那么妩媚放浪,以为秦名按了那些心思,柔儿知道现在相公是被外面的事情暂时忙的顾不上了,那个坏人要是闲下来会不会又要....明白进了这个家门的男人在相公那里都是值得信任的,那自己是不是早晚要让他染指?一想这些柔儿的脸色越发红润,身体也好像有些发热,今天出来时就已有了献身的觉悟,相公的纵容和对小虎的关心是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不想武青麟悬崖勒马,自己逃过了一劫,只是身上就这一件衣裙蔽体,不小心又被秦名看了去,这个年岁的男人吃住的再好身边没有女人日子也是苦的,他对家里这么忠心,要只是看看的话....

    “秦大哥有些话不能明说,不过你的事我会帮你想着,先去云竹那里吧,那个,帘就别拉了,有些闷。”柔儿说着羞涩的将裙摆拉到了膝盖上,两条长腿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了一条缝隙。

    秦名还没想明白柔儿话里的意思,不过夫人无意中的动作却看的真切,晶莹如玉般的小腿,白嫩的肌肤,绫罗绸缎掩盖间若有似无的直通幽径,人娇美,腿修长,还没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柔儿已经娇嗔道“看我干嘛,赶车呀。”

    “哦,哦,好,我赶车。”秦名木讷的回身赶马,然后才反应过来猛的回过头,只是柔儿已经盖好了双腿,俏皮的冲他一吐舌头。

    要了命了,秦名开始不断的回头找话,柔儿知他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再没有放开自己的春色,刚才大胆是冲动使然,背着相公勾引男人的刺激让柔儿有些不安,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那种感觉依然让她兴奋中带着一丝羞耻,乳头已经在胸前凸了出来,私处一片麻痒,两个人都没有说明,只是秦名眼中的乞求神色越来越浓。

    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柔儿心头发软的同时身体也变的骚痒起来,相公说自己的身子这么美如果没有男人来看就全都浪费了,既然是他说的,那就....

    夫人好像是困倦了,背靠着车厢闭上了眼,双腿也有些无意识的放松,分开了些,又分开了些,轰的一下,秦名脑中一片空白,终于看了个真切,有别于刚才的一瞥或者隐约,两片粉嫩肥腻的阴唇羞涩的闭合于夫人的两腿中间,上面居然已经水光莹莹,肉鼓鼓凸起的阴户中间,是一条粉里透红的缝隙,一滴透明的粘液正拉着长丝滴落在身下的毯子上。

    “白,白虎,夫人居然是白虎。”秦名无意中的喃喃自语却没注意到话一出口柔儿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双腿微微一动,似要合上犹豫间反倒张的更开。

    马车很高,路上的行人是看不到车厢里的,只是到底没有去千金楼,在一个拐角处,马车被秦名赶进了一条寂静的小巷。

    柔儿有些害怕,听声音也知道现在马车四周无人,亲大哥他会不会....慌乱的少妇羞涩中又带着期待,他真的钻进车厢来了,他是不是忍不住要....“夫人,夫人?”秦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儿哪敢答他,双腿被人轻柔的捉住拉的更开,羞死了,这样他什么都看清楚了,他要插进来了,相公柔儿要被他....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只是耳边秦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柔儿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空虚的身子得不到抚慰,麻痒的阴户没有人慰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男人这时候不都是提枪就上,难道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沙丘的诱人?柔儿等不下去了,自己一个妇人用如此羞耻的姿势摆在一个男人面前,不能做的更多,美目微睁,柔儿装作刚醒来的模样“秦大哥,你怎么进来了?”

    秦名没想到她突然醒来,吓的一哆嗦,然后一股热流便强劲的冲击在柔儿敏感的阴唇上,“啊”,柔儿这才看到,秦名撸着自己充血的肉枪正对着自己的阴户,受到惊吓的男人一泄如注,浓稠的精液从紫红的龟头上喷射而出,“啊,好烫,秦大哥你..噢....”

    柔儿本能的就要躲闪,只是这次男人的身子真的压了上来,“夫人求求你让我射完,我忍不住了,我不会进去的,让我射出来,全射出来....”男人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后果了,娇小的柔儿被他压在身下,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鸡巴真的顶住了夫人下身的嫩肉,秦名被刺激的龟头乱颤,积攒了数月的浓精方佛要一次放空,龟头在两片阴唇中来回滑动,将阴唇挤到两边的同时不断的用精液标榜着自己的领地。

    整个外阴已经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娇喘着抱紧了秦名的身子,阴户上灼热的感觉仿佛最好的催情药剂,柔儿挺动着腰部温柔的用自己的阴唇摩擦着男人的鸡巴,“秦大哥你的鸡巴好硬,噢..怎么还没射完,啊....”

    男人终于停止了耸动,柔儿感受到腿间的肉枪失去了活力,“完,完了么?”

    “夫人对不起,我,我....”

    射完精的男人胆子最小,秦名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既有满足,也有说不尽的后悔和害怕,到底还是精虫上脑冒犯了夫人,只是不知下场如何,“夫人是我的错,我,我随老爷和夫人处置。”

    柔儿气他爽过了才说道歉的话,知道这是男人的通病,相公也这个德行的,又感动于他能忍住没真的要了自己,“你今天对我这样怎么处置以后再说,你能不能先起来,好重。”

    秦名起身后柔儿才发现自己的阴户上已经一片狼藉,光秃秃的腿间嫩肉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红着脸想要清理发现秦名还再呆呆的看着,“还看,还不去赶车?”

  “哦”秦名不舍的挑帘出去,“夫人还去千金楼么?”

  “我这样还怎么去,唉,回家吧。”

  .........

    回家时两个岳父已走,柔儿直接就进了傻子的房间,秦名以为夫人一定要和老爷说了,怔怔的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发落,当然没有结果,因为另一边,好脾气的傻子终于第一次冲柔儿发怒了。

    “谁让你去的,用你的身子换小虎,你把我当什么了?”

    “可是相公,我只想帮些忙,你不是喜欢我们姐妹和别人....”

    “胡说八道,那能一样么,如果武青麟真上了你再放了小虎,我的脸往哪放,这不是清白的问题,我是男人,是这个家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相公,你是说嫌弃我让别人碰过身子,那我,我....”柔儿这才真怕了,如果相公转了性子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性质就完全不同,他是不是要休了自己,眼圈一红,泪水轻轻的滑落。

    傻子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轻轻的搬过柔儿的身子“傻丫头,不一样的,有些事必须要家里的男人去承担,如果有些利益必须要用自已女人的身体去换取,那这个男人也就无可救药了。小虎这事咱们可以找关系,实在不行劫了法场我也能办到,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无能而出卖自己,我受不了,明白了?”

  “嗯。”柔儿点点头,似懂非懂“那我以前那样你真的不会....”

  “两码事,两码事,那个是性趣,乐在其中,你以前被那么多无关紧要,甚至是身份卑微的人上过我哪次发过脾气,除非你自己偷吃还不告诉我。”没有注意到柔儿的脸红,傻子接着道“话说,那个老二真的忍住了?”

  “嗯,他说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不碰我。”

  “操,这样的身子都忍的住,装什么大尾巴狼。”说完在柔儿的胸上捏了一把。

  “讨厌啊你,碰了我你不高兴,不碰你也不高兴,相公我有些害怕了,要是你有天因此嫌弃了我....”

    柔儿还是不放心,只是话没说完傻子已经打断了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什么自己知道,咱们相识已经四年多了,我说过的事可有过更改?他不碰你是不知道我家柔儿在床上有多骚,来来,让相公来喂饱你这个给相公戴绿帽未遂的小荡妇。”

    总是温柔顺从的柔儿这次却拉着裙角不松手,等傻子费力的拉开柔儿的手轻松的把她剥成小白羊的时候,柔儿已经羞的捂住了脸,傻子也呆了“你,你不是说没有....”那明显是粘满了男人精液的阴户,傻子甚至怀疑不只是一个男人的。

  “不,不是武青麟,我回来的路上,秦名他....”故事只讲了一半,相公疯了,柔儿是这样想的,刚才并没有尽兴的娇媚少妇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不清理就回来,中间有点小意外,结果是好的,相公没变呢“相公你轻点....啊....我错了,我错了,别这么快啊....”

    “说,你怎么错了?”傻子一边肏一边用手拍着柔儿的肉臀。

    “不应该让他射在外面,这么多精液应该都射进柔儿的阴道里,啊....让他把鸡巴直接插进柔儿的屄里再射精..啊..啊..你肏死我了..”

    “死妮子,造反啊你....”





第26章

    小虎扫眉耷眼的回来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兴,柔儿....柔儿因为未知的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没有出屋。当听见傻子的决定时准备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无情的镇压。

    “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后你就是皇亲了。”单纯为他高兴的是若瑶。

    “恭喜叔叔了。”稳重些的是云竹。

    “将军果然人中之龙,也只有公主才是我家将军的良配。”拍马屁的是秦名。

    等等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意志,直到柔儿出来静静的说了一句“你也该给毛家留个后,是大人了,不许再胡闹,咱们又不是分家,以后还可以多走动的。”傻子知道,这事成了。

    所谓家、国、天下,当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没那么高的觉悟,国家大事比起兄弟的婚事那还算个屁,吐蕃使团先扔到一边,随便安排俩人看着点就好,不是还有个叫礼部的东东么,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只有个一个,采购!

    皇帝嫁闺女自然有皇家的规矩,礼部也会分出人手帮着操办,內库也会分出定银,可某个偏执狂固执的认为男方坚决不能落了脸面,你办你的,我办我的,现在不拿出气势等以后过了门不更是没地位,青麒他妹妹还不知是个怎样跋扈的存在,不能让他看不起小虎。

    宅子当然要买大的,只是问过敏瑶他爹宰相府卖不卖被踹出门后,傻子明智的没再去问婉儿他爹尚书府卖不卖,洛阳城里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里掌握的各个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卖,资敌,甚至还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与去年战时偷偷往吐蕃运过一批粮食的一位米商诚恳的探讨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后,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价格买下了一棟豪宅。金银细软,绫罗绸缎更是采买了无数,一时间洛阳冤大头贵,就是洛阳有个冤大头,买什么什么贵。

    傻子属于花钱没数的暴发户,反正柔儿从来不说家里没钱,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两个,亭台楼阁统统给我描龙画凤,裝金镶银,公主怎么样,拿钱吓傻她!

    武青麒听说傻子说通了小虎,心里高兴,妹妹很多,同母的只有这一个,来家里拜访时却被告知老爷在当监工,三天没回家了。其实那位米商也算个文雅之人,要不是贪财坏了规矩也不会受傻子的威胁,家里本已装的极有品味,只是让人这么一改....

    武青麒一来就傻掉了,不动声色的一挥手,跟着他的东宫侍卫便三三两两的散了开去,很快喧闹的工地安静下来,傻子正在喝茶,这几天累坏了,又要看着工地,又要关心胖墩儿的伤势,两头跑两头累,敏瑶正在给他捶肩,听见外边不干活了那还得了,老爷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你们还敢偷懒?

    “我说你们....你咋来了?”偷偷一捅敏瑶“找你的。”

    “讨厌!”敏瑶自然看见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飞双腮,此时却是没了说话的勇气,躲到相公身后当鹌鹑。

    武青麒此时不好和敏瑶说话,拉着傻子走到一边”大哥,是谁让你把院子整成这样的?此人当杀。”

    “咋,又咋了?”傻子丈二。

    原因很简单,谕制了,当官有当官的规矩,住房子自然同样如此,武青麒难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优越感,一口一个大哥叫着然后把他损的无地自容。“再,再说翻脸呀,我不就是没见过世面么,那你说将军府应该怎么修?”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礼部有朋友么,可以问问。”

    礼部的朋友还真有一个,话说一起上过青楼也算比较铁了吧,虽然一不小心把云竹赔进去了。傻子着急去找李昶,敏瑶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拦下“你陪着青麒,放心放心,这小子得罪了我这个月都不许他做坏事,我去去就回。”

    敏瑶不是不肯,只是年龄大了后与妹妹的性子越发不同,此时要是换了若瑶定要自作主张的跑掉,敏瑶只是红着脸点点头“恩,那你早些回来。”

    远处几个已经停工的匠人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这个已做妇人装扮的少女,敏瑶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直到一双柔苐被人捉住“你,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让的。”

    “大哥是说过这个月不许我来找你,可今天已经是初一了....”

    婉儿将身体隐在暗处,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却把盯稍的任务留给自己,礼部的人在里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家伙练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心事冷不妨身后一个人贴了上来,丰满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无声无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讨厌,不许摸我。”

    “你咋知道是我,没劲,累了吧,来,相公给你托着。”婉儿一直苦恼于自己的双乳过于丰满,只是相公却好像十分喜欢,乳房被抓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好在他这次摸了两把就放过了自己。

    “李昶出来了么?”

    “李昶是谁?”

    “礼部的侍郎还是什么,找他帮忙盖房子。”

    “他们进去不久,怕是没那么快。”

    “这破事还要谈多久,他们咋还不回去?”

    “听说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灵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顿,这几天闹的厉害,朝廷不想再起战事,正安抚呢。”

    “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是我昨天回家时,我,我爹说的....”

    没有注意到婉儿的一丝迟疑,傻子叮嘱她晚上早些回家就离开了驿馆,把敏瑶留在青麒身边实在是不放心,真有什么也不能错过好戏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兴旺,女儿有了相公后按说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好在少主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婉儿时不时的能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有这个少年相伴,左大人总算有了些排遣。

    这个拿着女儿的长剑登门的少年是个孤儿,没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儿师傅左大人也不闻不问,女儿的功夫已成气候,虽然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姑娘可开门授徒也有资格。少年平时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闲下来便扎马练功,他既然叫自己师公左大人有时也会指点一二,关键是有这个少年在,女儿会回来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门后,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结,女儿对自己也比以前更亲热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儿十四岁之前。只是人生毕竟有了污点,少主人不错,这样也能原谅自己,从婉儿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没有受到歧视或者亏待,这就足够了。只是昨晚婉儿回来自己....她会不会看不起我?

    “爹,我回来了。”婉儿进屋时努力掩饰着神色中的慌乱,又怎能逃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闺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时间紧,我现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边。”婉儿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院子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叫声,女儿故作严厉的训斥声,然后是拆招的声音。

    左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思绪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禀报说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父女相处融洽,左大人便想着去和女儿说些闲话。婉儿自小独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没有的,卧房还黑着灯,水房却有声音传来,这丫头,烧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提起内力放轻脚步,敲门前本能的顺着门间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热水,淡淡的雾气,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婉儿刚刚洗完,恰好从浴盆中站起,自小练武的她身形匀称,彻底失去了束缚的一对乳房高高耸立而不见下垂,腰肢纤细,往下却是重新隆出两片诱人弧度的圆臀,修长紧闭的双腿间乌黑发亮的耻毛拧在一起覆盖住微微凸起的耻丘,随着水滴从阴毛上不断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颤了起来。

    按说看到了女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这具身体中所隐藏的活力,他亲自体验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坐在身上疯狂摇摆时那销魂淖骨的滋味。不合伦理却合人性,有违纲常却有欲望,如果说当初女儿给自己解毒时开始时父女二人还抱着解毒的念头,可后面就完全成了欲望的发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取悦,左大人心结如此之重也多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身体的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欲望的彻底爆发,第一次射精时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着肉枪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婉儿一定是知道的,她什么都没说,承受了父亲的疯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冲刷,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如今再看到女儿的裸体,左大人发现自己依旧冲动,只是不能呀,婉儿找了个好男人,不能毁了她的幸福,想走发现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婉儿的裸体好像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手几乎是本能的伸进裤中掏出了肉枪,好女儿,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着,眼睛紧盯着婉儿的乳头、阴毛,幻想着那种滋味,手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浊。

    婉儿终于发现了门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发现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许久,“什么人?”一声娇叱,人已冲到门边,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枪还昂扬挺立,充血的大龟头跳动着,“女儿,我....”

    “爹你,啊....”少女的尖叫来源于父亲突然的喷射,浓重的味道直喷口鼻,碰!门合上了,婉儿娇嗔的声音传来“爹,你都射人家脸上了....”

    思绪到这里已然无法继续,门外传来那个少年焦急的呼喊“师公你快来,师傅受伤了!”

    婉儿伤了?怎么会,谁敢伤她,谁能伤她?院子里,婉儿跌坐在地上,瞪着那个少年“不许喊,我没事。”

    只是父亲已经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婉儿有些羞涩“爹,我没事,我就是刚才运功的时候胡思乱想,真气错了经脉。”

    父女对视的一瞬左大人已经明白,看来女儿也想着昨晚的事,唉,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

    “孩子,你继续练功,你师傅没事,我带她去看看。”

    婉儿的闺房内,父女二人都不说话,一丝尴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头,昨天对不起,我不是要....”

  “爹,你别说,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儿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说您这么多年也没再找女人,是怕后娘对我不好,是这样么?”

    没想到那个从没当过爹的年轻人连这个都懂,左大人庆幸女儿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过应承下来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里就好。

    不答即为默认,左大人不动声色的差开话题,“你先歇着吧,你这样不算受内伤,调理一下内息,过会就好。”左大人想要离开,女儿平躺在床上,身材凹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爹,女儿年少不懂事,您为我孤身了这么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

    “爹老拉,就不找了,等过两年你给我生了小外孙,就知足了。”

    “爹....”

    傻子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却什么都没看到,敏瑶捂着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脸无辜的站在旁边,“笨蛋!”走过他身边时傻子低声骂道。

    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规矩必须遵守,小虎除了去军营就整天泡在家里,见谁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见傻子就耷拉脸。

    倒霉孩子傻子懒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后一但青麒得了大统,那就真是一辈子的富贵了。当然,喜欢吃鸡蛋没必要养只鸡,总想着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当大腿的。

    胖墩儿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胳膊暂时没有办法,这小子在千金楼住上了瘾,云竹也许是饲养员转世,那喂的叫一个又白又胖,傻子掐着胖墩儿的脸蛋“再吃就成猪了,你嫂子呢?”

    小胖子就守在四楼的梯口,看来恢复的不错,“嫂子在屋里,有客人。”

    啥?能上云竹四楼的客人定是姘头,傻子还真猜对了,李昶正在屋里,只是奸没捉成,两个人衣衫整齐的正在给一守新词谱曲。好小子,办公的地方找不到你,在这儿泡我老婆。

    云竹见他来了,脸一红到也算得体,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借着云竹去沏茶的功夫“吕兄,哦不,吕大人,帮帮忙吧。”

    那热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没得手?”

    “就,就那一次,还是沾你的光,再来云竹她总是不肯见我,又不知哪来个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没机会了。”

    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泪,这小子总想上我老婆,是个好人,傻子决定帮帮他“云竹喜欢什么你知道不?”

    “琴棋书画,这个我知道。”

    “错,她毕竟是个女子,我问你,现在武朝中谁的名声最盛,最受那些久居闺中的女子欢迎?”

    “那当属威震西南的虎将军了,而且听说他前两天答应了皇家的婚事,已经放出来了,你是说云竹她....”

    “对喽,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

    “那我不是更没希望了。”

    “也不能这么说,云竹和我说过她只是仰慕人家,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你别小看这个富婆,那是相当的有钱,告诉你个内部消息,云竹在京城里买了大宅子,说是要修成将军府的模样送给小虎,呃,就是虎将军,苦于找不到精通礼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规矩,现在已经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送不出去了,这两天正为这事发愁,我说这些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呀。”这捧哏的很专业。

    “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说这是个好机会,你是礼部的官员,将军府怎么修不越制你一定知道,你为官这么多年,工部的朋友总也有几个吧,多叫点人,把这活干的漂亮点,你想云竹她能不感激你么,她心里感激你李大人的机会不就来了?”

    李昶听的双目发亮,一拍大腿,“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谢吕兄提点,我这就去找人。”说着就要走。

    云竹正好端茶出来,李昶起身说道“云竹大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证不会误了时辰。”

    云竹听的一头雾水,李昶已经没了踪影,看向傻子“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中了我的大忽悠术。”

    等听完经过,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讨厌,你骗他去修房子干嘛扯上我,等他回来邀功你让我怎么办?”

    傻子只负责撒种子,至于人家怎么收粮食他就不管了,“胖子,进来,你俩收拾收拾,花儿不是也来了,这都扔城外半个月了,得去看看。”

    所谓看看类似于郊游的性质,好奇点的都跟着出城,连小虎都被柔儿连哄带劝的塞进马车出城散心,马车在离成十里的无人山脚下停住,胖墩儿进林子转了一圈,打了声呼哨。

    “风哥哥,花儿真的来了?”沙丘垫着脚问道,还挑衅的看了若瑶一眼。若瑶抱着自己心爱的小花猫毫不客气的回视,两个小丫头片子前两天打起来了,没错,为了一只猫。

    以后不用打了,一人一只,虽然沙丘那只有点大。

    林中的树木有些晃动,一颗头颅探了出来,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来之前没说看什么,只说是个名字叫“花儿”的温柔可爱的小动物,若瑶傻了。

    沙丘颇有小人得志的嘴脸,昂着头甩着红发迎了上去,这妮子始终穿不惯汉家衣服,两条充满弹性的长腿如小鹿般跳跃着,傻子不知道别的男人在看哪,反正他没看老虎。

    “妹妹小心些”敏瑶也害怕,还是出言提醒,傻子搂着她的肩膀,这丫头都出汗了,“没事的,有我呢”。

    若瑶也往傻子身边凑,柔儿不动声色躲到了小虎身后,云竹没啥事,婉儿的剑都出鞘了。

    花儿一看过来的是沙丘,就要往后退,还没转身耳朵已经被拎住了一只,拖着拽出了树林。傻子揉了揉眼睛,这他娘的还是花儿么,都这么大个了,它才一岁多一点吧。

    沙丘卖弄的一翻身就骑上了虎背,这个粗心的丫头,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摆飘起时沙丘腿间的那一抹诱人的红,这么骑不扎么,它可不是小家伙了。

    人多了动物自然害怕,它在犹豫沙丘也驱使不动,直到傻子扬手它才慢慢的走过来。

    近处威势更盛,先冲着所有人龇牙,连胖墩儿都不放过,当然也有例外,看向大龙时没敢,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小虎,“你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傻子在它头上拍了一下“你咋跟来了,你妈呢?”

    “嗷....”一声吼吓毛了一群人,身后一股杀气冲天,傻子回头才发现是柔儿扣紧了小虎的手臂,他还真是紧着姐姐,难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动物的感觉更敏锐,花儿一下就没了动静,低头匍匐,这是顺从的表现,你能更没出息点不?“来介绍一下,这是一只华南虎,猫科,我起的名字,叫‘花儿’。”

    傻子被顶的一个趔趄,尴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满意。大家都别怕了,不咬人的,胆小如鼠。”

    啪!啊!

    沙丘一声尖叫,花儿同志想用尾巴给编排造谣的傻子悄悄来一下,却忘了沙丘还骑在背上,“你敢打我,反了你了。”粉拳在虎头上一顿捶,什么人养什么虎,尊严木有了。

    作为史上最没有尊严的老虎,小云挣脱了云竹的手臂,继沙丘之后也爬了上去,沙丘走到若瑶身边时得意的哼了一声。

    “相公,你看她。”若瑶连忙告状。

    “没事没事,你是不是也想骑一下,去吧。”女孩儿们吵架哪是一个爷们能理清的,若瑶的眼里闪着小星星,如果确定安全的话,能摸一下也好。

    走到了跟前犹豫着不敢伸手,偏偏这时怀里的小猫醒了,花儿抬起头,若瑶马上吓的不敢动弹,“你,你别吃它。”

    两只猫科动物对视了半晌,喵!小猫叫了一声,花儿立马低头。扑哧!连敏瑶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丢脸呀!

    若瑶回来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柔儿终于看不下去,走过来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静了!

    家里从此多了一吃货,傻子肩上的担子压力山大,女眷们开始上车准备返城,傻子突然背过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又接连几次变换。

    吕氏打劫独门暗语,懂的只有参与过运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强迫的推着柔儿上了车,顺手抄起自己那把长剑抗到了肩上,大龙往外踏了一步,只一步全身气势已迸发而出,连傻子都侧目,甚至忘记了暗处的危险。

    婉儿吓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两个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说了,这个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

    话没说完就软在了傻子怀里,胸前的一对儿丰盈被人捏住“相公你放手,好像真的....”

    "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俩不动手,看能不能吓退他,目的不清,别主动招惹。”

    能感觉到的自会戒备,感觉不到的也自得其乐,若瑶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小云,沙丘那个坏丫头也不告诉她,云竹当然更不会说,直到那种感觉消失,他们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走了?”小虎问道。

    傻子点点头,对柔儿她爹很不满意,老爷子一定是六指,这只手支数也太多了,走哪都能碰到。钻进柔儿的车厢,要说的却是另一件事,“丫头,大龙那孩子你最近有没有和他那个,就是那个过?”

    柔儿脸一红,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提,我哪能主动,怎么了相公,怎么突然问这个?”

    果然如此,傻子挑开车帘“大龙,上来!”

    傻大个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吓跑了!”

    “大龙,教你的虎啸练到第几层了?”

    “十层,满了,嘿嘿。”

    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脉门,浑厚的内力居然崩开他的手指,“放松,没敌人了。”傻子这才扣的住,半晌叹了口气。

    浑厚的内力居然比傻子还要强上几分,这小子是怎么练的功,阳气过剩,脉动过速,按照柔儿教的法门他自己无意识的练精化气,每一分精气最后都转化为内力储存在脉络,内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刚猛,又不懂得月盈则亏的道理,“小子,你这样不难受么?”

    “难受呀,这里有时候会不舒服。”大龙指指自己的心脏,果然如此,他的心脉快承受不住了。“可这样感觉好厉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姐夫不在的时候我就想变厉害点保护姐姐,拼命练功,难受我也忍的住。”

    柔儿正在搭他的腕脉,已经变了脸色,不是大龙不能达到这种程度,可是三年多的时间硬生生的把内力提高了一倍,虎啸练到了十层,又没有名师指点,小虎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技能,婉儿一直有父亲在身边照料,傻子自己得过且过,练功太苦,还是陪老婆睡觉过瘾,只有这个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护家人。说白了就是这小子的内力增长速度超过了他的经脉适应速度,这种人江湖上一般称为天纵奇才,傻子这里称为傻逼。好想骂他,可眼睛怎么酸了....

    柔儿已经哭着扑到了大龙身上,拼命的厮打“你怎么这样呀,你怎么不说,姐姐又不是不给你,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对我,为什么..”

    大龙茫然的看着姐夫,他当然不知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柔儿却像疯了般开始撕扯他的裤子,掏出粗若儿臂的巨枪,不顾相公还在身边张嘴就含了进去,软趴趴的时候还能含住,吞吐几下后就是龟头顶住喉咙也只能吞进一半,柔儿没有放弃,伸出香舌托着充血的龟头,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撸动“好弟弟,求求你射出来,射在姐姐嘴里,姐姐用舌头给你接着....”

    傻子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第一次没有了冲动,大龙好像反应也不大,“姐夫,姐姐亲我的小鸡鸡。”然后肉枪迅速就软了下去,婉儿的嘴里却干干净净,“姐夫,我的内力又增强了。”这傻小子兴奋的说道。

    柔儿终于放弃了努力,趴在相公怀里哭了起来,“怎么办呀,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呀....”

    “大龙,你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么?”

    “想呀,我都好久没做过了。”

    “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好像是咱们在一个院子里打牌,我赢了,本来该我和姐姐的,可来人了你就把我赶走了。”

    好久远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当那天柔儿在陌生人的身下娇喘呻吟的时候,自己这个傻兄弟在想什么又有谁关心。

    “相公,要不我现在就和他....”

    “没用的,这小子练功已经练成了本能,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停下,大龙,你现在早上起来内裤里还有粘乎乎的时候么?”

    “你说那个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看,即使你给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转化了过去,没有任何效果,练精化气是高深的内家功夫,只是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练暴了。”

    到了家,高兴的依旧高兴,柔儿强作笑颜的安排晚饭,傻子把婉儿叫到自己房间开门见山“认识采花的淫威么?”

    “认识。”

    哦?婉儿还真认识这等人物?“谁,介绍我认识,我有要事咨询。”

    “你不就是么。”

    这个死丫头片子,婉儿娇笑着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三两下便剥成了白羊,“相公别闹,要吃饭了....”

    “大龙,进来!”

    “啊,不要....”

    以为他又要使坏,婉儿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挣扎倒不剧烈,大龙已经进屋,婉儿如小猫般往相公的怀里钻了钻,“相公,你真的要让他....”

    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龙会有冲动,却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缘由一说婉儿就明白了,这才敢回头看着大龙,难怪刚才感觉他内力如此浑厚,原来如此“相公,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就想问问有没有精通采补术的女子能帮他一下,只要能出来一次后面就好办了,他本来身体就没毛病,是我这些年忽视了他。”

    “死牢里好像真的关着一个....”

    夜路走多了遇鬼,河边溜久了湿鞋,裘五记不得自己被关了多久,同囚的狱友已经换了十几批,只有自己不动地方,不杀不放,当年自己贪图户部尚书的女儿,多采补了两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轻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么年景了,那个让自己载了跟头的美妙少妇不知病好了没有。

    总是一张死人脸的牢头又来了,这次不是送饭,随行的还有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原因无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

    傻子和婉儿蒙着脸走入牢房,刑部现在算是家族企业,见个死囚当然容易,只是这个男人....你他妈用不用长这么漂亮呀!

    “你是裘五?”

    牢里的男子没有说话,警惕的看着二人,当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声不显,虽然旁门左道的功夫学了一身,可本身干的是下三滥的买卖,自然也没什么朋友,这两人不会是来杀人的,既然有求于自己那就是笔买卖,买卖是谈出来的。

    傻子不是来谈买卖的,裘五只稍一犹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杀了吧。”

    寒光一闪,一剑直奔咽喉,裘五发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这会一定已经死了,“别,别动手,我是,我是。”

    “你看,是你早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傻子蹲下身子,“我问,你答,关了你二十年,你不想我关到你死吧。采补之术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问这个,难道是哪个贵公子想给房事找点乐子?“话说素女经有载....洞玄经上云....

    傻子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术,反正他是不打算练“你会采阴补阳?”

    “略懂略懂。”

    真想一巴掌抽他脸上,没事学什么金杂,“那采阳补阴呢?”

    “略....不会!”还好反应的快。

    “不会?那你没用了,杀了!”

    “大哥,我是男人呀,那个学不了。”婉儿在一边捂着嘴偷乐,哪有他这么捉弄人的。

    “那你采补的时候,有没有先泄出来过?”

    “小瞧我,先射了我还采个屁!”觉出自己话说过了,裘五连忙闭嘴,好在眼前的男人到没因为这个又说杀了。

    “认识干你这行的女人么?”

    “我这行的女人?哦,不瞒公子,真不认识,要是有个女的可以和我阴阳互补,我还用四处偷人么!”

    婉儿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于自己,这牢里的日子实在难过,有只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话直说,要是房事方面的我应该能帮上忙,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放你了?”

  “嗯,嗯。”

  “可你帮不上忙呀,你都没早泄过。”

  ......“公子别开玩笑,那种事男人怎能早泄!”

  “可我就是需要早泄的男人!”

  ......在裘五凌乱中,婉儿跺跺脚闪了出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也不是不能,只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

  “哦?”傻子眼睛亮了起来“你真的早泄?不是,我是说你能让男人早泄?”

  “让别人早泄?公子你不早说,这个可以有....”

    裘五被蒙着眼睛带出了牢房,能视物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房屋里,一位壮汉还昏睡在床上,那个黑衣女子出去后不一会一位生平仅见的美貌少妇走了进来,阅女无数的裘五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却听那女子说“相公,都准备好了。”

    还是不要看了,那个男的可是动不动就要杀人。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么,男人的兄弟因为练功射不出精来,面临暴体的危险,裘五自己没练过高深的内功,可练精化气他却有所而闻,只是没想到有人能精气如此旺盛,把自己练暴了。本想这个公子会找个青楼女子来,没想到是个良家少妇,长相就不用说了居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个少妇开始脱衣服了....

    柔儿哪能不羞,只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顾不上许多,至于相公,那个坏人肯定乐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人,看不出年纪可长的好英俊,柔儿羞红了脸收回目光,手臂轻扬间肚兜离开了胸前....

    流鼻血这么没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干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肤白,腰细,腿长,乳挺,臀圆,我操还是个白虎....只是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念到“阴阳之体....”
TOP Posted: 06-06 16:51 引用 | 點評
五花八门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3779
威望:2393 點
金錢:41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5-05-31

第27章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姐姐……姐姐没穿衣服。

  「姐姐,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姐姐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么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么?」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著……」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么?」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么?」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穴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肉枪依然那么雄伟,龟头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子宫,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阴唇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鸡巴,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淫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

  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么还不走,我会转告的。」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淫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乳房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么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么用的?」每当相公这么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给别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肉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乳头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龟头,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体的燥热,鸡巴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龟头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么,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为什么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么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么?」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婉儿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骚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么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么久才回来,「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么?你说裘五跑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么?」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么?」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么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么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么办?」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么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么?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么,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么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么?」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淫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么,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乳房,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

  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么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自己中了淫毒怎么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么会说起这个,好在没说是子母淫,不然非穿帮不可,既然已经骗了,那就骗一辈子吧!

  「义父你停手,别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全明白了,现在好,大哥别说二哥。

  「你们俩抬起头看着我」婉儿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过去的事都不许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个无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设计,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纱清透的丝锦,平时倒也无妨,可此时婉儿已经身处浴池,全身湿透,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再也无可遮挡,高耸挺立的胸前一对乳峰更是在顶端隐隐透出了两抹诱人的晕红。

  婉儿呀的一声,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们,你们在看哪里么?」

  「是你让我们看的。」

  「恩。」

  这会儿两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讨厌,色老头」婉儿娇嗔了一句。

  女儿的娇羞让二人莞尔,女儿的妩媚让二人心动,无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丫头,别藏着了,让这个老淫棍看看,这二十年来我可没亏待我女儿。」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婉儿明白两位老人心中想着什么,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触,再想谨守心房便显得十分困难。关键点却在傻子,相公喜欢呢,这便是婉儿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开口也吓了裘五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说出来,世俗的礼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儿已经嫁人怕坏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话……面对这个和萧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更显丰韵的身子,裘五的心热了。

  「你们就想欺负我,人家不要。」婉儿使着小性,头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钻水里了。」

  「讨厌,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儿和义父好。」

  说完撒娇般的往裘五那边靠去。

  「啊,义父怎么洗澡还带着凶器,婉儿不和你好了,婉儿找父亲去。」又往左良这边游来。

  裘五被闹个大红脸,婉儿精灵般游弋于二人中间,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欲火!相较于可能的危险,她却更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和睦,哪怕中间的纽带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谁先动的手,婉儿每离开一个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当最后一次离开裘五时,兜底的亵裤也没有了,「不玩了不玩了,两个爹爹都好坏。」不玩的婉儿不仅没走,反倒从水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圆润的肥臀,依旧滑落着水珠的乌黑阴毛……婉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展示着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的脸庞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么都没人动?偷偷睁眼一看,只见爹爹和义父明明都是满眼的欲火,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自家的女儿在父亲面前撒娇淘气。这下真要羞死了,婉儿脸上再也挂不住,嘤咛一声就要逃走,直到此时左良才起身伸手揽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肢「鬼丫头,戏弄够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想走?」

  「你们讨厌,讨厌,讨厌……」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亲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脸埋了上去,腿间,一根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肉棍贴在了她敏感的阴唇上。

  「爹爹,我怕……」婉儿喃喃说道。

  「怕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义父都苦了这么多年,婉儿……婉儿愿意。」说完反过身用手撑住池边,塌下腰,把肉臀高高翘起,「爹爹,你轻些,婉儿受不住……噢……」

  紧窄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慢慢送了进去。对于成熟的少妇来说,永远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儿眼中让人惊悚的大家伙一点不剩的全部钻入了肥嫩的肉穴「噢,爹爹……你顶到婉儿的花心了……」

  白腻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左良在女儿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垂着的乳房更显巨大前后不停晃动,裘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平的开始叫屈「唉,义父可怜呦,义父就是差点,都没人管。」

  「噢噢,义父……婉儿怎么会不管你……婉儿的小穴被父亲占了……婉儿给你吃鸡巴……婉儿用嘴含义父的大鸡巴……」

  裘五才一坐到池边,婉儿就张开小嘴冲着挺翘的肉枪含了下去,阴道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杀气腾腾,婉儿白嫩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摇后摆,裘五把沉甸甸的乳房拖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当年,你娘也是这么趴在我胯下的,不过她的后面可没插着另一根。」

  一句话爽翻的却是左良,婉儿的阴道内突然开始抽搐,花心对着龟头就是一顿啃咬,白腻的肉臀不断颤抖,婉儿终于吐出了嘴里的肉枪「不要说,爹爹我要丢了,我要来……啊……啊……」穴心蜜液不断流出,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出奶白的浮沫。

  「我说老混蛋,你会不会肏,这会儿应该慢点,要让女儿慢慢体会高潮的韵味。」

  「你个老淫棍凭什么说我,当年我夫人可是说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说八道,妹妹是跟了我才懂得当女人的乐趣。」

  「我不跟你争,敢比么?」

  「比就比,让闺女说谁厉害。」

  两个老不羞二十年没见,见面就像斗架的公鸡,婉儿今天才认识了父亲的另一面,原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两个人比试的擂台就是她娇嫩的身子。

  「闺女,义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别忍着,不行就叫出来。」

  婉儿叫了,又媚又荡,只是她怎么说谁更厉害,平心而论当然是义父,毕竟他是专业人士,可爹爹也不差,义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体力,两支大鸡巴已经轮流在肉穴里走了两轮,「不,不要了,……婉儿要被你们的鸡巴肏死了……义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儿终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揽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丫头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你别伤了身子。」

  婉儿这时已缓过口气,固执的摇摇头,「您和义父都没有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给我好不好?」说完就把身子贴上了父亲的胸膛。

  左良犹豫着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这点好东西了,不给自己闺女给谁,我会给自己留点,没看到外孙我可舍不得死。」

  左良叹了口起,知道多说无益。婉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个姿势……「爹,不要这样,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样,不要么……」

  左良端着婉儿的双腿,让她的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刚刚交合过的战场一片狼藉,阴毛拧成了一片,阴唇红肿外翻,蜜穴的入口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义父你别看,你不许这么欺负我,你别过来,不要,啊,好凉……」

  与前次不同,温暖的肉穴内插入的家伙带着丝丝的凉意,「舒服吧,闺女。」

  「恩,凉凉的,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义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让婉儿难得能享受这新奇的体验,修长的身子已经完全蜷在父亲怀里,只把阴户向外凸出,这个姿势可以眼看着男人的肉枪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义父婉儿好舒服,婉儿从没被这样的鸡巴插过。」

  「我家婉儿被很多鸡巴插过么?」

  「你……」婉儿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过了自己的双腿,「来丫头,搂着义父的脖子。」就这样站了起来。

  婉儿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摇摆就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义父……这样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鸡巴撞开了……噢噢……你要肏进婉儿子宫里了……」

  「义父就是要进去呢,婉儿有没有被男人肏进去过?」

  「相,相公进去过……」

  「哼,那小子本钱到好,」看了左良一眼,发现他正对着女儿的裸体撸着自己的肉枪「撸什么撸,过来一起。」

  「你先把,这次不和你争。」

  「笨呀你,咱家闺女后面不是还有一个销魂洞,你用那个,对不对,丫头?」裘五刚才肏穴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婉儿的菊花,被没被人碰过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儿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搂紧了裘五的脖子「你们就想变着花样欺负人,我不要,怎么能两个人一起。」可是双腿却缠紧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开白腻的臀肉。

  火热的触感刚一顶在菊花上婉儿就一通乱颤「爹爹,女儿从没这样过,你要轻……噢……好涨,你慢点,菊门要裂开了……爹爹……不要……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确实有些冲动,当年跟萧婉在闺房中时每次想尝尝后面可都因为过于疼痛而作罢,没想到今天能在女儿身上得尝心愿,婉儿的菊花很紧却充满弹性,龟头挤进去时,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难受,顶顶后一鼓作气。

  婉儿眼角含着泪,用力捶打着裘五,「都怪义父,疼死我了,你们一点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义父出气?」

  「是义父出的主意,你们两个才一起,一起欺负我。」

  「是欺负?」

  「是肏,你们两个一起肏我。」

  「听见拉,闺女让咱来一起肏她呢,还不快动?」

  「我哪有说,啊……你们不要一起……好涨……塞的好满……婉儿的小穴……被鸡巴塞满了……」一凉一热,两根粗大的肉枪隔着薄薄的肉壁同进同出,这种滋味柔儿也许熟悉,婉儿却是第一次体验。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裘五却越肏越急,娇嫩的花蕊终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让开了道路,裘五的龟头一下便冲入了温润的子宫「啊……义父你坏……鸡巴插进子宫里来了……义父我要……我要……」

  婉儿用力的搂住了裘五,将自己的阴户与男人贴的越发紧密,肉穴里的鸡巴已经开始急速的跳动,龟棱磨的宫颈阵阵酸麻,她在等待那让人崩溃的一击,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带戏谑的眼神四目相对,「爹爹,义父欺负我,他,他不给我。」

  「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义父去,你这菊门夹的太紧,我都不敢动了。」

  「你,你们……」婉儿臊的无地自容,要不是身体被两只肉枪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开我,你们都好坏,我不要和你们玩了,我不要……」丰满的身子一阵乱扭,不但没有甩脱插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紧,爹爹也从后面将肉枪插到最深,水房的雾气中,武艺高强的侠女在两杆老枪的挺动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们对女人的渴望……





第28章

  人生就是一个悲剧旁边摆着另一个悲剧!

  .................................................

  傻子一边扣着鼻屎一边对柔儿说「发现没有,婉儿那丫头最近好像又变漂亮了,那皮肤滑的,奶子翘的,我跟你说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来我房里干嘛?」柔儿有点小吃醋「不过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婉儿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不安的看了一眼他们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辈居然还有这种戏码,婉儿眼中的一抹娇羞被傻子自动脑补成是对父辈情事的难于启齿,「帮,这个忙必须帮,那老淫贼,哎呦……义父,咱义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为了你娘才落到这个地步,必须让他找补回来,就让你柔儿姐姐带头,和老人家好好探讨一下怎么恢复功力的问题,是吧柔儿?」

  啪!一面团扇直接乎在了脸上。

  引狼入室,一门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没引到,请了一尊守护神兽回家。

  几天不见裘五明显又衰老了些,他此时心愿已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功力给了女儿,再无牵挂,江湖是不能闯荡了,仇家太多,就想着能守在女儿身边安稳的过完后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请下答应过来住几天。

  与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儿过的幸福,便拿出了长辈的做派,对着满屋的美色目不斜视,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站住,小云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里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实点,谁家的下人整天盯着夫人看,你在动什么心思?」

  这天又拦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来拜访敏瑶那丫头八趟,你想干嘛?」

  傻子端着碗面条蹲在墙根下痛哭流涕,这日子没法过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裘五整天弄张躺椅往后院门口一坐,后院现在除了傻子连只公苍蝇都飞不进去。

  「太好了,自从伯父来了我觉得安全多了。」

  「就是就是,这大热的天,连洗澡都不用关门了。」

  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呀,看见傻子面色不善的进来,马上作鸟兽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一把将沙丘搂到怀里,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就动手动脚,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风哥哥,别在这儿,咱们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对襟的小衣,把玩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们不是觉着安全么,现在这后院除了我苍蝇都是母的,听话,腿分开点。」

  沙丘结实的长腿刚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进去,不知裙下怎样璇倪的风光,少女搂着傻子的脖颈呻吟起来。

  短裙被掀到了腰际,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火红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两条结实的长腿重新夹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风哥哥,噢……风哥哥轻点,人家下面都湿了,我,我想要……」

  这个要求必须答应,傻子揽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战什么的傻子最喜欢了。

  「老爷,老爷……」

  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一扭头,才发现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自己家里爬什么墙,有门不会走呀?」

  「那老爷子守着,我哪进的来,我来告诉您……」一眼看见傻子怀里半裸的沙丘,后半句话楞是没憋出来。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头,拼命的往傻子怀里钻,傻子看看怀里这个,又看看墙上发傻那个,「你,跳进来说话。」

  秦名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却火热,沙丘明显衣衫不整,走近些岂不是看的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老爷……」

  「家里的规矩都忘了?跪下说话!」

  家里有这规矩?傻子一向随和,从来不苛责下人,今天不知为何耍起了老爷脾气,秦名不敢不跪,只是这一跪才知道跪着说话的好处。

  沙丘还被傻子横着抱在怀里,两条长腿本就没有遮拦,圆润的丰臀正好垂了下来,短裙刚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这一跪……

  「不要风哥哥,别让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沙丘只轻轻捶了傻子两下就没了动静,羞红的小脸似要滴出血来。

  秦名是真出血了,抬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还是那么美,臀部好像更浑圆了些,两片红嫩的阴唇水光荏苒,显然是老爷的手笔,稀疏的几根红色毛发粘在一处,幽香阵阵。

  秦名喘着粗气汇报工作,原来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来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这个可得去看看,只是怀里的沙丘都准备好了,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么回事。」

  他走的轻巧,秦名接过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听见怀里的人轻声说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只硬物就顶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睁眼,臭风哥哥早就没了踪影,自己现在的模样哪还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后再没碰过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惭于身份,再也没来找过,其实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轻轻放到了床上,他会怎么做,会不会直接扑上来,他的东西那么大,他这次会不会再要走几根毛毛?

  胡思乱想中,一条薄薄的锦被拉过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关门的声音响起,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出来,秦大哥……他是不喜欢我了么?

  老爷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夫人交给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汉子,怎能连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后不后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还有更现实的问题要面对,这里是后院,神兽守门,我可怎么出去呀?

  傻子赶到太子府邸时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没劲没劲,重新打过,太子和当朝大将军打架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来说,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武哥连这都不让。」

  「你还敢说,当朝公主是随便见的么,又是大婚当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了。」

  「便宜个屁,你妹妹要是丑八怪怎么办?」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场间没外人,三人说话倒也随便,只是这次不着调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边,姐夫说的话不敢不听,小虎黑着脸往外走,二人才一出来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没过门的媳妇你找大舅子?」

  「那找谁,万一他妹妹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才许给我的呢?」

  「笨,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当然是……找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两个笨贼向皇宫方向摸去。

  柔儿千叮咛万嘱咐的才放他们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还好,两个时辰后他们回来时……小虎这是怎么了?

  相公的脸快抽成包子了,拍着小虎的肩膀「节哀,节哀。」

  「呕……」小虎又吐了……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现在成了吕府最不受欢迎的人,虽说后院现在进不去了,可大门还是没问题,不成想自己会被人赶出来,而且是敏瑶亲自动的手。

  「妹妹,别推,别推,我没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给小虎了,怎么也不算外人,啊……」

  「你还敢说,叔叔这次可让你害惨了!」碰,如果没吃早饭的话正好有闭门羹可以品尝。

  近侍们早就知道主子与这家的关系,一个个脸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脚,「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儿在大堂拉着傻子寻问他俩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车祸现场,车祸现场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俩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公主在试嫁衣,那个模样…

  …」傻子后怕的直哆嗦。

  夫妻俩正说着,秦名走了进来,这货到是个长记性的主,说话前直接跪下「刚才云竹夫人派人回来……」

  柔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这么折辱人,傻子一脸的孺子不可教,「起来,谁让你跪下说话的。」

  「可是老爷,你不说这是家里的规矩么?」

  「气死我了,好,既然你说规矩,我就好好教教你。来柔儿你坐下。」傻子将莫名的柔儿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来,「记住,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的穿着,你当然要站着回话。」

  相公的特殊爱好,让家里的几个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着,柔儿的抹胸已经够低了傻子又假装无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边缘已经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秦名居高临下尽收眼底,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柔儿还没意识到他在搞什么鬼,傻子又重新让秦名跪下,「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穿的……」撩起柔儿的长裙,这妮子果然没穿亵裤,修长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热是这样的穿着,你就要跪下说话,明白没有?」

  秦名木然的点点头,裙摆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缝隙间,夫人的羞处已经隐约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这方面与雷达无异,永远会自己寻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儿肥美的肉丘终于尽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当成你这样,真是笨死了!」趁着柔儿没反应过来,傻子假装严肃的背着手往后院走,刚一拐过屏风刺溜一下就没踪影。

  大堂里终于响起柔儿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鸡飞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将生活串联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刚才还在追杀他的柔儿现在变成了一滩软泥,要是神兽能赶紧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碜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强力要求下,现在前后院连吃饭都不在一起,傻子不愿意离兄弟们太远,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个大碗,开始只有傻子一个人喜欢蹲着吃饭,后来就传染了。

  傻子,小云,小虎,大龙,马乾,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儿就卧在秦名身边,花儿背上还有它老大。

  「成何体统!」裘五扫了扫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着个碗也蹲在了傻子身边。「闲我管的多了,想赶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长辈,多有得罪,请您来不是因为柔儿粗通医术,想给您看看么,能恢复您的伸手多好?」傻子口不对心。

  「算拉,没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头身子的特别,我也就不多说了,假以时日天下第一的名头必然是你的,婉儿跟了你到也不算吃亏。」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为呢?」

  「我不想当。」

  「那你相当什么?」

  「天下第一淫贼!」

  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后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儿都告诉你了?」

  「嗯,你们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实义父你真的不想恢复么,我也许能帮的上忙。」

  裘五老脸一红,看来婉儿也没都说,这傻小子还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仅存的功力传给女儿,他到打了顺风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后也和婉儿梅开几度。

  自己人叫撤退,敌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错,他其实有些怕见左良,毕竟当初是自己在人家恩爱夫妻间横插一腿,只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过眼云烟,一想起婉儿,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对儿肉球在指尖的滑腻的手感,小腹阵阵发涨。

  「义父,义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说不过就打人,这老头忒没劲,傻子捂着后脑勺,莫非是每人看见光头都有抽两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头发留起来,院门开了,一张脸,一张欠揍的脸……

  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显丰韵,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双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柔儿抬起号脉的手,冲傻子点点头,眼中有些迷惑,相公当时做的荒唐决定,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能接受么?

  傻子完全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有了?太好了,咱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这个孩子……」

  「没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什么要求?」玉娘不解。

  「可千万不敢长的像面猴呀……」这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娘被面猴拉出去一个月,期间的会发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说是羡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顿出气去。

  「别,相公,你别去,他这个月照顾的我很好,我们,我们没做那些事。」

  「没做?那你……」

  「我走的那两天正好是月事要来的日子,可那个没来,我就想也许是有了,我就不让他碰我。」

  「啊?那这个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个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云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没羞没臊的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担忧小云那么小难道也有机会当爹?

  「相公,相公?」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唤着,这一个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个好人,可男人毕竟是喜欢美色的,自己的年龄又比姐妹们都要大些,难免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能有个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欢自己,此生也算有个依靠。

  她担心的实在是多余,作为在岛国一整套教育体系成长起来的上进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诱惑,何况玉娘还不到三十岁,按照他的想法,再过几年才是最肥嫩的时候,想退休?

  等老爷我阳痿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父子齐上阵……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顾自的笑的淫荡,柔儿一看就知道他没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想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们父子俩把玉娘堵在床上,我们就……」糟了,怎么说出来,柔儿已经伸出了夺命追魂掐,玉娘一脸羞怒的瞪着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他这性子,怎么可能会在意,咱家估计在整个武朝也算的上独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闹一辈子吧。」柔儿说道。

  「恩!」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温柔,一分坚定,只是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面猴没见过花儿,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还不知道,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细腻,过一个月再说,他不怕人笑话,可不想让玉娘难堪。

  分开人群一脚将面猴踹到,在外威风凛凛的吕氏连锁药业的大总管在家里是没人权的,他了解傻子的脾气,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摆个能让他踹着舒服的姿势,讪笑着凑近,那意思要不您再来一脚?

  「贱样!平安回来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个义父占了,你以后晚上……」傻子想了想「和它睡!」

  花儿非常配合的冲着面猴龇出了獠牙……

  领导们很忙,祖国人民很幸福,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小虎现在就是帝国主义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劝,也劝不好,这小子现在算是为了革命事业牺牲,此时已经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
TOP Posted: 06-06 17:30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12, 10-06 2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