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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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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肛交侧交  棒挑痒筋问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开发人家菊花没成功,今天天色还早,要不要试试,我们按那书上说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着古香君道:“香儿,你这么想我要你那个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着点头:“我想把自己都交给老公嘛……”
  古香君离了李瑟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一直洁白的绵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着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儿你真的不怕吗?”
  古香君晕着脸点点头。
  李瑟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古香君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于是先
  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将口水涂在菊眼,用一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抚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适应一根手指之后,慢慢插入两根淫水湿润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拔出来,
  再插进去,让古香君的菊眼适应进进出出的感觉。
  古香君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感觉李瑟的手指在后门里面不紧不慢地抠着,连忙抚摸自己的阴蒂,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终于菊门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松软得可
  以容纳两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觉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没能进入。
  李瑟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香儿,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来,老公,我先帮你含含!”
  说完俯下头去,用嘴儿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古香君咂吮了一会,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李瑟道:“老公,应该可以了”
  却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老公,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古香君“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古香君的软肠上。
  李瑟顾不得细品,慌问道:“香儿痛不痛?”
  古香君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心疼起来。
  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
  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
  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
  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我爱你。”
  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要……要丢了,老公,你……”
  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
  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合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龟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阴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
  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
  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粗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
  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古香君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古香君一只柔润不见骨的玉腿,抱在怀中,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两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没根,他觉得自己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插得甚是来劲。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还不到百下,忽听古香君急促的娇声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来了……”
  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古香君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再来几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古香君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只十来下,又听古香君哆嗦娇呼道:“哎呀!老……公……给你了。”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
  李瑟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阳精立刻一阵劲射。
  两人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搂着古香君李瑟问道:“香儿,是不是你也是什么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几?谁给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说,不过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后她败了,告诉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飘上天的时候想:“我的最最亲爱的老婆应该第一才对嘛!谁搞的什么鬼排名啊?一点都不对嘛!”
TOP Posted: 03-27 13:53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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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兵发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梦中被吵醒,便怒气冲冲地披衣来到客厅,见不清等三人犹自高谈阔论,见了他来,才蜂拥而上,大加讨好。李瑟怒道:“你们三个,这么早来做什么?还吵闹个不休,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齐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应我们那件事情了吗?为了武林的大势,为了天下的百姓的安危,请您即刻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惊,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现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开玩笑啊?你们当我真是白痴啊!再说你们把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说得跟妖怪似的,极端讨厌男人之极,近乎于一座冰山,你们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腻了吧?我虽然淡漠生死,不过香儿还没给我赔个小刀君呢,师父的心法还没传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万万不可的。”
  想罢,李瑟说道:“这个现在出发,原无不可,不过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人齐声道:“一切都预备妥当,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李瑟问道:“你们带了多少银两啊,别拿几万两来糊弄我,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一辈子可没这么穷酸过。”
  李瑟是糊弄他们,心想:“看他们有多少钱,我好说不够,那样就可以说不去了,他们那个德行,我看也没什么钱。”
  果然老和尚垂头丧气不说话,另二个家伙可怜兮兮地道:“啊,先生,我们可不懂什么泡妞啊,而且着急没带多少啊。”
  李瑟怒道:“妈的,那怎么成?快说带了多少,要是少的话,你们叫我丢人去,我是不答应的。”
  二个家伙愁眉苦脸地道:“我们凑了银子和银票一共二百万两,要不我们再去找些珠宝?”
  李瑟差点惊晕过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装怒道:“行啦!行啦,也就过得去了,真是的,我哪里这么寒掺过,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想:“天那!那么多的钱,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不过现在是他们求我啊,我还不折磨他们?我的天道啊,他们都搞没了啊,还气得我要死,好,现在我也要气死他们。”
  却听三人连忙解释,赌咒发誓说银两绝无问题,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听了气往上撞,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银两,便摆手道:“行啦,行啦!这些钱也就凑乎先用用,不过要我做这么重要之极的事情,就我一个人怎么成?我要扮做个极威风的人,要前呼后拥,怒马锦裘的,你们三个就做我的手下和护卫可成?”
  说完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三个家伙不愿意,那么此行便罢,毕竟千里跋涉的,虽然可戏弄几个家伙,可是要自己无端地去勾引一个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齐声答应,连连说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们三个在武林里地位甚尊,做这样的低微的职务,可不要心里有勉强才好,如果那样,事情不成功,你们可别到时候怪在我身上。”
  司徒明连忙说:“不勉强,绝不勉强,只要先生肯答应做这件事情,我们做您的什么都是愿意的。”
  古玄中也道:“对,对,二弟说的对极,我们能担任先生的护卫,这么光荣的职务,说明了我们是和先生是一伙的,是同一条心,我们的职位越低,说明了先生对我们越好,越拿我们不当外人,我们越深感荣幸啊!哈哈”
  李瑟听了二人的话,还没等心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受虐狂啊,就听少林方丈不清说道:“不错,先生放心好了,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眨眼地,都会义无返顾地听您的吩咐,您就当我们是您的三条狗好了,你叫我们朝谁叫一声,我们就”汪“地朝谁叫一声。”
  李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那好,那个你们现在的名字都不好记,老和尚,你也别老秃着个头了,真是难看死了,找点头发沾上,戴上顶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着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们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对,都是点头答应,李瑟见了,不由意气风发之至,对三人道:“以后我就把你们当手下看了,要打要骂,我怎么想就怎么来,你们都要乖乖地听我吩咐。一路上我们要记得花钱如流水,能坐轿,绝不可骑马,有熊掌鱼翅,绝不可吃普通鱼肉,我们要一路风光地去迎接那个小妞去。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酷,也是派头,你们乖乖照办,那女人一定上我当的。你们想啊?我这么威风,她还不立刻主动找我,乖乖地听我吩咐?别说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们五派分开啊!就是叫她率领天山攻打你们五派,那都是绝无问题的。”
  三人一听,连忙齐道:“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真是发前人所未发,这个办法极好,不过,您可千万记住,我们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别把天山派和我们五派分开。”
  李瑟懒洋洋地一摆手道:“哎!知道啦!随便啦!还不都一样。”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样,绝不一样。”
  李瑟见三人严肃地表情,好象那个天山小仙女真得会听他的话一样,心想:“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这么荒唐的话,他们竟然也能答应。”
  不过想了一会儿,全然不能明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见李瑟再无异议,便催促李瑟赶紧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纠缠下,哪里能不照办,便叫古香君简单地收拾收拾,跟着一起上路,古玄中惊异地道:“这个……这个叫香君也跟着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们叫的?你们记得以后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这点小事情,也要我来教,你说你们还怎么做我的手下?再说了,我的老婆我不带着,难道还留在家里?你真是糊涂之极?”
  不清连忙道:“对,对,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带着老婆去办这样的大事,越发显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难怪笑傲武林这么多年,令无数少女疯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了过来,也忙道:“我们是愚笨,不能了解您这绝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领,您果然厉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二人啧啧称奇,心想:“我们就是背地里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带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羡慕以极啊!”
  几人下了酒楼,看见外面早预备了很多的车马,那些人见了不清三人簇拥着李瑟来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驾。”
  李瑟见了如此的排场,也是高兴不已,向大家摆手致意,然后大声道:“给我兵发杭州去也。”
  说完就想拉着古香君上车。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吓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时,却听不清惊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谈情说爱一定要有好环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极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说阻止的话,但看见老和尚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敢再说什么,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该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却跑到和天山千里远的杭州去干什么,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会千里恋爱大法。”
  可能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了。李瑟见三人没人反对了,也不理会三人的怪异表情,就拉着古香君钻进华丽的厢车里亲热去了,心里却想:“我管她什么小仙女呢,反正有钱花,一辈子不见那什么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里好我要去哪里,久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话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说。你们要想叫我去爬什么冰山,那等下辈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乐,大张旗鼓,好不威风惬意,李瑟平时便对不清等三人呼来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却是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受李瑟调遣,李瑟本想折磨他们一番,好报三人胡乱废了他武功一事,可是见三人满不在乎,也就气馁了,倒觉得索然无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这日一行人终于到了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气风发,兴奋之极,在城里最有名的大客栈落下脚后,李瑟便大声吩咐他的手下道:“喂……过来,对,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你们还东张西望的,就你们三个吃闲饭的家伙,你们去给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楼给我包下来,今晚我要带我老婆去玩玩,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想去不成?还不快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道:“不是啊!先生……这个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不太好,你们给我快去,真是不听话,这么大的人,老是罗里罗嗦的,一点也不爽快。”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去了。
  三人走后,古香君雀跃地跳了起来,搂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说真的,我这么大了还真没逛过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了。”
  李瑟贼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听话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样待我。”
  古香君脸色又红了,不过居然点了点头,李瑟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哈哈,我的香儿真乖,来亲一个。”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因为离天黑还早,李瑟和古香君二个人便相携出店游逛,二人记得那个死了的淫贼花蝴蝶说过他的宝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么当铺里,二人便一起出来顺便瞧瞧,不过二人也没抱什么希望,一个淫贼,有什么好东西了?
  李瑟原本是对淫贼花蝴蝶的东西是深恶痛疾的,被废武功后,全然地是一点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从那日见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书后,李瑟好奇下,也看了一些后,因为竟然从里面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所以渐渐地也就慢慢地继续看了他的书,虽然里面的很多东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对淫贼花蝴蝶不那么讨厌了,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瑟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地在平复,他是修道之人,讲究自然之道,不执着于无,不执着于得失,也就对什么都看得淡了,况且,李瑟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本事赚钱,虽然他卖刀换了一千两银子,可是这次出来游玩后,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长见识,见古香君什么美味佳肴都会吃,而自己还要她教,真是越发的显示出了古香君的出身高贵,但是跟着自己窝在一个酒店里,不过是能混口饭吃罢了,哪里是和自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里很是歉疚。这次能有机会来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宝藏,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主意来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么宝物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着花蝴蝶的说明果然取到了东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什么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点气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这个死淫贼的当了,料来他其余的几处地方的宝藏也自然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而且都是藏在危险不过的地方,以我现在不会武功的处境下,那是没机会去取了,再说也没必要再去取。”
  李瑟气鼓鼓地,心里大骂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却是好奇地把玩着那些东西,忽然惊喜地道:“郎君,这些都是宝贝啊!”
  李瑟见古香君喜欢,也就随即高兴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儿容易糊弄,你这死淫贼就不骂你了。”
  高兴地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你既然喜欢,那就都给你吧!快收起来。”
  心想:“这些难看之极的东西,赶快收拾起来吧!省得我看了生气。”
  古香君笑着连忙收起,不过还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开尝尝,古香君却不让。说以后陪他喝。“对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着古香君的红唇,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李瑟笑道:“谁坏了,你骂我。好,看我等晚上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红着脸打了李瑟一下。
  二人闲逛着回家,却听路边几个百姓议论纷纷,一人说道:“唉!杨大人这回要倒霉啦!他老替我们百姓做主,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员,这次赶上这么大的天灾,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一个人道:“唉,如果那样,可怎么好,我们杭州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清官,一心为百姓做事,可是却要被那起龌龊的官儿给赶走,老天真是没眼……”
  李瑟一路走,听见很多人都议论这事,便停下来问一个老汉怎么回事。那老汉闪了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杭州的知府杨荣杨大人的事情?他来我们杭州后,火耗钱只收三分,那是历任的大人里最少的了,他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穿的衣服更是朴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是在我们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见杨大人是多么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闹虫灾,好不容易在杨大人的带领下应付过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闹涝灾,这不,全城的百姓都哄传杨大人被人弹劾,要被罢官呢!”
  李瑟听完,谢过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对作官的事情热心起来了。”
  李瑟皱眉道:“当官做到这人这样,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也没什么想头,不过听了这人的事情,心里倒是很难过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这样的好人,要被罢官,是叫人气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气愤,那么我们的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哟,我才没本事呢!你别取笑我了。”
  二人一路说笑,到了客栈。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回到客栈不过一会儿,却见那三个老家伙也气吁吁的回来了,李瑟见了他们的样子,不由奇怪,还没等问,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门司徒明道:“可气,太可气了,有个兔子公子嚣张的不得了,品玉楼我们居然没包下来。”
  李瑟气道:“你们真是就会吃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也办不成,有人和你抢,你们不会用钱砸啊,人家出二万两?你们三个笨蛋不会出四万两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们看那家伙太可气了,我们气不过,就出了八万两啊,还给那老鸨一万小费呢。”
  李瑟差点惊倒,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来没有啊,猪头。”
  司徒明怒道:“那老鸨没敢收我们的钱啊!最后只要了我们两万两包了半个妓院,那个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给包了半个,他还说今晚要教训我们呢,给我们开开眼,什么叫阔气。听说整个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把他们给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么知道啊,我最多的见过的钱只有一千两啊!”
  李瑟心里虽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妈的,敢和我比,以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丢脸,那就丢那淫贼的脸好了。”
  可是几个老家伙以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一脸崇拜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品玉楼,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价值最少几百两,那三个老家伙的衣服都价值上千两,这都是古香君的主意,李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一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妈的,这不是摆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吗!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叫你发浪,也不顾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么美,还打扮成这样,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对,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一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一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一样。
  一会儿,在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的指点下,那人仔细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里气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怎么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见狗屎一样,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瑟气坏了,心里说:“你这死兔子,一会等着瞧。”
  这时候妓院老鸨来了,带了一大群姑娘来了,真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语,香气扑鼻,把人们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美女,心想:“哇!这么多女人啊,我还没一起见过这么多呢。”
  那老鸨谄媚的过来一手拉了李瑟,另一手拉了那个公子,嘴上奉承的话说了无数,最后说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我们品玉楼的贵客,我们是谁也不好得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一人包一半的姑娘了。你们按规矩先挑姑娘吧!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二为爷多担待吧!”
  那个王公子看着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还是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被人笑掉无数大牙的话:“都说品玉楼美女如云,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没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话一出,立刻惊倒一片,还有些摔晕的妓女被人救护走了,还是那妓院老鸨有定力,撑着一只死白的脸道:“还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们这些蒲柳怎么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来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运气好,今天收了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品玉楼可要脸丢大了。”
  李瑟看看现场的气氛,尴尬地应道:“好,好。”
  心想:“妈的,等下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来了,她就是猪头,我也不能说不漂亮了。”
  古香君强忍住笑过来解围道:“这边上的这些姑娘我们家老爷都包了,阿大,过来先打赏,”每个人都先给了几十两,李瑟都没看清几张银票,心想:“老婆怎么发昏了?那是每张一百两的银票啊,打赏个几十两就够阔气啦,怎么都上百啦!”
  不过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在意了。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乐疯了,再不挑剔李瑟刚才的无礼,一些人去照顾李瑟的手下以外,几个还围在李瑟身边,令李瑟不胜其烦。王公子开始也是呆了,后来忍不住讥讽道:“李公子一副爆发户的样子,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个屁啊,除了吃,不会赚钱啊!还靠我老婆香君养活呢!”
  李瑟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不用做的,没事情的话就和我的亲亲小香君亲热亲热,有时候也假装要泡个别的什么妞,没钱就要啦,总有几个傻瓜给我个几万,几十万两银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听得傻了,呆呆的看着李瑟,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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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风流寂寞
  李瑟见那王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心想:“说实在的,你这样子,要是女的话,估计还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这么看我,多叫人恶心啊!”
  李瑟便假装要吐的样子,嘴上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吃多了些!不过王公子你也是,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门,几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差点气疯了,立刻要动手,李瑟忙道:“冷静,冷静,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动武,你不是要来耍富吗?我们看谁带的银子多就谁赢。”心想:“我带的三个家伙有二百多万两银子,谁还可能比他们多?”
  却听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么比的,谁不知道我家财富天下第一,那还用比?再说谁出门带那么多银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宝贝,你真是小家子气。我没猜错的话,你有钱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钱财最多?对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对这些不敢兴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难道……糟糕,莫非我胡乱行事,这小子的家里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过李瑟嘴上可不服软,说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还东扯西扯,真是令人讨厌之极,你说你长的像女人也就罢了,说话也像女人,这样罗里罗嗦的,干脆做女人好了,在这妓院里,没准还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间,忽然被那公子就给打了个嘴巴,这嘴巴响亮之极,把李瑟一下给打得愣住,这时四周的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拉开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没再挨打,李瑟一脚踢在上来护卫的阿大的屁股上,怒骂道:“你们三个混蛋,他妈的死哪里去了,眼看着我挨打,还不快上去给我报仇,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阿大道:“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李瑟听了气得要命,又上去给了他几脚。这个时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杨大人驾到。”
  众人连忙都迎了上去,李瑟一怔,就不再闹了,皱起眉来,把刚才挨打的事情也丢在一边了。
  众人都来迎接知府杨荣,请安施礼的都有,杨荣也不理会,却对王公子道:“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闹,非得叫我到这里见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说杨叔叔叫我来这里见面,好借机会到这里玩一玩,那样我就不会挨骂啦!”
  杨荣哈哈大笑道:“你别得意,你爹爹才不会信你,他知道我不会来这种地方的,看你回家怎么圆谎吧!”
  王公子惊奇地道:“为什么?叔叔为什么你不喜欢来这里。”
  杨荣一怔,说道:“傻丫……傻小子,别说这个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钱拿来吧!我好回去办理公务。”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着您送去那五万两银子。”
  杨荣和众人只一拱手,就要告辞而去,忽然一人高叫道:“杨大人,且慢走。”
  杨荣转身回头,见一个英俊的公子跃众而来,却是一点也不认识,正奇怪时,那公子道:“这位王公子捐五万两银子给百姓,那好,在下捐五十万两,大人请笑纳。”
  然后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点把银子抬来。”
  不一时,就抬来了几个大箱子,说话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过来对李瑟道:“老爷,银子暂时就二十万两,不过这里有三十万两宝通银号的银票,是立时可兑的。”
  说完递给李瑟,一时品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荣也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对李瑟说道:“小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到僻静处,杨荣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你把这些钱尽量都用在百姓身上。”
  杨荣脸色一沉,毅然道:“这点公子放心,我必会叫这些钱一文钱也不会浪费的。”
  李瑟道:“那样最好,请杨大人自便吧!”
  杨荣道:“公子难道没有别的吩咐了吗?”
  李瑟皱眉道:“瞧你又瘦又弱,一脸憔悴的样子,外面穿的衣服虽然大是新鲜,可是你露出的内衣我却瞧见有补丁的痕迹,你定是个为了百姓的好官,可你如此的罗嗦,却叫人失望。”
  杨荣一怔,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在下日后定不会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这话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百姓,却和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法,令我不明所以。”
  杨荣道:“虽然如此说,但在下仍受惠良多,岂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叹道:“你去吧!我真没什么目的,也不想结识你。谁都不明白我的,我不过一浮萍中人,请大人快走吧!”
  杨荣一怔,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今春的种子百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德,百姓定不会忘了阁下。”
  说完就带着银两告辞去了。
  阿二过来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爷你真有魄力,这么多钱你捐了,连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谄辞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里却想:“笨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给百姓花越多我越高兴呢!不过你们的钱既然这么多,我为你们捐给百姓,也是为你们积功德了。”
  这时,妓院中的人们都醒悟过来后,一群人围着李瑟谄媚,一些人却偷溜回家,想办法撤消弹劾杨知府的奏折,一些人赶紧去追杨知府讨好巴结,种种样人都有李瑟再一群人的包围下,心想:“妈的,这些人说的话怎么都跟老和尚一样难听,什么‘公子真是深不可测啊’等,怎么都拜老和尚为师了。”
  王公子见李瑟大出风头,气得不得了,冷着脸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来,我今天来请大家喝些美酒。”
  说完一挥手,顿时一群随从上来布置起来,当下各个有头脸的都落座了,王公子道:“上酒。”
  顿时满屋酒香气扑鼻而来,此时各种佳肴也都上来了,李瑟看也没什么新奇的,就傻瓜似地道:“就这样啊,大家可以开吃了吧!”
  说完还拿了个鸡腿,顿时,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光全是鄙夷和诧异,李瑟却浑不在意,但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声问道:“臭香儿,你笑什么?”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静了一下,一些人才说起话来,就听一群人议论道:“哇!百年的茅台偈盛酒号的酒啊!哇,百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壶,宋的名品啊!”
  李瑟见那些家伙犹如疯了一样,乱说这什么疯话,还有人作揖,打拱地对那王公子说什么多谢公子给予看见百年难得酒中盛世什么的,得一赴此宴会,此生无悔了,今生没遗憾了
  等等话,不一而足。李瑟见了,也不在意,却见手下阿大,阿二,阿三三个家伙拼命对他使眼色,这才想起要和那个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又想起被他打了一记耳光,心里这才气愤起来。
  可是李瑟却哪里有什么主意啊!心想:“这回脸丢大了,赶紧混过去,我还是走人吧!”
  连忙站起来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今天的盛会,大家应该尽兴啊,来,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诗啊!好诗,这是诗经《小雅·鹿鸣》里的,公子学问真大,不过好像应该这些话是主人说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们又分什么彼此,来,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举杯胡乱吟诗,但见灯火灿烂,众人欢乐不禁,美女如花,吟着吟着,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诗句的意思,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远起来,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心里竟然蓦地大痛起来,心道:“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只这一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一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一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一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一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一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一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一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一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一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一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一样的瞪着她,一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一声,一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一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一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一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一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一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一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合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乱说话,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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