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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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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姦情

  丹娘身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这会儿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褻裤,挽成一团,塞到一衹空酒罈里。示意丹娘赶紧掩好衣服,一边高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妳娘把酒拿下来。」

  丹娘骇得脸都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湿淋淋的下体,然後将沾满淫液的乳肉塞进衣內,匆匆扣上衣钮。

  白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最後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於打开。丹娘脸上红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妳怎么不唸书,跑到这里来了?」说著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乱应了一声,孙天羽托著酒瓮一纵身,轻轻落在臺阶上,笑道:「真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瓮,还能跳这么远,白英莲眨著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著质问的口气说:「娘,妳为什么要关门?」

  这几日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见光,见著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著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鬆了口气,正待开口,白英莲却指著她的裙腰道:「娘,妳的裙子怎么湿了?」

  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褻裤,长裙直接贴在湿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时就已湿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妳闻闻,是不是有股酒味儿?」

  白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淫水淋灕,衹有一层薄丝挡著。儿子鼻子往臀後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穴內又滚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下体淫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白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线,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尷尬,衹好折到厨房生火做饭。

  玉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迎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著玉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多月,跟玉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白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玉莲又衹顾啼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交欢多次,白雪莲的屁眼儿也被他干过,但对杏花村这株小家碧玉却是一无所知。

  「帮妳娘做饭啊?」

  玉莲垂著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满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绿的衫子,衣角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瀅瀅的兰叶。

  「是妳自己绣的?」

  白玉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艷態,让人沉溺其中,慾罢不能。白雪莲性子刚强,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大包天的贼胆,握著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玉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莲一样明丽,这种羞怯怯的娇態,衬著鲜嫩水灵的身子,孙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这朵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玉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玉莲走後,他拍开酒瓮的泥封,揭开红布,就著酒瓮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何求国这些日子没少玩白雪莲的屁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莲纤轻扭,不禁心头火热。左右白雪莲带著铁枷,足械虽然没带,脚上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强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白雪莲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间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墻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满脸麻子,一条伤疤也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动,他就飞了起来。

  白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身体,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断妳一衹手。」

  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贱人,哪天也挑了妳的脚筋,让妳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白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但白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糊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能定案。眼下父亲已经含冤身死,要洗脱罪名,衹有靠她自己。

  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覬覦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姦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內,平时都是別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上,她载著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亲的死讯後,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著白雪莲吃的饭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衹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著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著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適。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裤都扔在酒窖里,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衹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衹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淫水从穴內不住涌出,顺著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隨著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户隱隱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衹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灕,玉容愈发娇艷。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著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後不过半刻钟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衹要看著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著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態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後面,眼看著娘亲臀後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後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褻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飢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臥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妳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妳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著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衹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张屏风,掩著凈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衹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淫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後面,顿时嚇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么都不再想了,衹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內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後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著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衹好乖乖张口,咬住那衹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著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後。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在那衹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衹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著妖艷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具插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隱隱听到屏风後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妳好了没有?」

  「儿子叫妳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著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後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著。

  孙天羽紧紧拥著丹娘,彷彿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衝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妳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妳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著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妳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靨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灕,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妳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衹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著屏风背著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於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隱隱传来酥麻的感觉,彷彿还有一根阳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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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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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妳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衹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覷著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糊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著丹娘便罢,一旦见著,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別说他想诱骗丹娘,衹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妳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妳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內,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姦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妳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妳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著妳娘!」孙天羽嚇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噠啪噠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著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妳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妳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著将她横抱起来。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衹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著铁笼一角,闭著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內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跡。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蹺,內臟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後来肠道似乎被一衹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鬆,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衝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衹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著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態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乾凈,才如此出丑,然而这衹是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後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後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著。

  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体內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著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妳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復,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头抹凈。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鬆,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著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態,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么,衹是腹內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衹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後,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佈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隱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阴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癒,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內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著铁镣,两脚却空著,从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衹铁鉤上,一侧身,靠鉤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後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纍纍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準备的,虽然她手腕扣著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身体。麻烦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无力地合上,白雪莲隱隱有些不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自杀吧?捫心自问,假如自己身陷牢狱,脚筋被挑,再无逃生的可能,衹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张玉颊贴在胸前,湿湿凉凉,沾满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著,温暖的泪珠滴在胸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浮荡,但她更害怕这一切衹是幻影,醒来地,身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像的羞耻。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著这个属於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给孙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係带。每天黎明前,孙天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玉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後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確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後,孙天羽腾身跃上一棵巨鬆。

  《罗霄混元气》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唸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後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後一咬牙,两掌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腰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乾乾凈凈。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於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穷。孙天羽並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著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日子他与丹娘享尽鱼水之欢,对这个柔艷的妇人越来越迷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时,那种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姦的姘妇。在丹娘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白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日,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就是要怎么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么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么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性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莲,妳怎么跑到这儿了?」

  白英莲绷著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妳这是去哪儿啊?」

  「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妳一个屁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状?乾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孙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妳娘跑出来的吧?英莲,妳爹爹不在了,妳再一走,妳娘心里该多难受?」

  「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么器。」

  「他妈的,妳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妳还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妳当乾爹,把妳娘干得乱滴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別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妳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报仇!」

  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屁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狠狠咬住。

  「鬆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白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天羽带著儿子回来,忙迎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後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办?」

  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威可以托付?」

  「妳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妳不捨得。可是杏儿,妳也听到了,上峰让把妳们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妳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著要告御状,一旦被关到狱里……」

  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

  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样?」要是跟白雪莲一样就麻烦了。

  「瀟瀟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衹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孙天羽听著,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

  丹娘一惊,「这么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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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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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著英莲走了几里,然後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妳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著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著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著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著光线。山风呜咽著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唸著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著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後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後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著柵栏,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著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著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妳是来干吗的?」

  英莲嚥了口口水,喉咙发乾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著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妳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妳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適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鬍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衹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嚇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衹大手从後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著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襠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後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著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妳,唸妳稳重斯文,才让妳去杏花村看管。妳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妳偷腥偷得上癮,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妳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时妳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妳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妳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捨得吗?妳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別人睡过的,妳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妳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妳要做什么!」

  「一会儿妳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嚇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衹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妳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妳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眾人扯凈,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凈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妳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妳就替妳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衹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衹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隨著巨棒的起落,那衹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後第二日才见著白英莲。那天他捧著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後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衹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鬆,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唸头。此时见著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著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衹小屁眼儿还裂著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標緻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著鼠鬚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嚇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別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著,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著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後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著玩弄。

  刘辩机抱著英莲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後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後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著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號去,衹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妳娘为什么把妳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衹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鬆鬆跨跨,再无復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著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內,为著姦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係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著地牢的臺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隨意插进她体內。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後,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著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姦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後,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鬆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姦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隨意抽送几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著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妳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著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妳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妳娘屄里拔出来,妳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妳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妳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妳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著铁柵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妳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妳娘的屄衹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妳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妳娘,妳娘都是用嘴帮我舔乾凈的………」他手指无意地敲著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柵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柵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後挺起沾满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著那根散发著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慾作呕。

  孙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著那根骯脏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进入口腔,龟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著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妳娘还滑著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頜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肉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龟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肉棒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妳娘屄里插过,妳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嚥,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著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著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著。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著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妳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妳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妳妹妹玉莲,不知道妳们母女哪衹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著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著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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