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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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却说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边紧摧座骑赶上来,一边把刀挂好,用手 抓着套索倒了几把,离扈三娘还有丈二远近。扈三娘觑得准了,将头一摆,一条 大辫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扫来,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不会认为这是暗器,所 以也不会注意。
但扈三娘这发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还能不防备吗?武艺差一些 的可能是手脚慢,想躲躲不开,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会上当,见发梢扫到,身 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击,却腾出一只手将那辫子抓住。
这一回扈三娘可惨了,辫子一被抓住,头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 手中,却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马鞍硬挺着,因为一松手人就会被 人家从马上扯下去。若是平时,后面有梁山押阵的好汉,可以飞马来救,此时后 面无人可用,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方冕飞马赶到近前,仍然紧扯着套索不让扈三娘腾出手来取刀,却将那紧抓 着的辫子松开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颈上缠了一圈,然后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紧, 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灯乱闪,手便松了,却被已经赶到身边的方冕拦腰一抱, 连两手抱住,擒过马来,那样子倒不象阵前擒将,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抢亲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挥军来杀,宋军便一轰而散,跑得不见踪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马背上,自己两脚甩脱马镫,一腿压住「一丈青」 的双腿,一腿压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弯着身子紧贴着马身子,自己却将她两只 手强拉过背后放在臀儿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缠两缠捆了。再放开自己的一条腿, 伸手捞住那一双窄窄金莲,拉过来绳子一套,把个美貌女将军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这才重新添镫坐稳,引军回营。
到得营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车送回襄桓城中,然后生火造饭,准备先 往乌龙岭增援,却有探马报来,说乌龙岭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无意义,急 忙引军退回襄桓。一边派人去方腊处报斩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边候方腊将令 再行定夺。
不一日方腊令到,说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 地正法,以报阵亡众将士之仇。
前文说过,这方冕和王英一样,也不是个什么柳下惠,见了扈三娘美貌,早 有不良之心,何况梁山与方腊过去同为绿林豪杰,却帮着朝廷戗害同道,这是最 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报复,都不会招来江湖非议。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从牢中提出,即刻升帐。那扈三娘虽是被擒,却天生豪杰 性子,五花大绑着,还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恼她,因为他并不是提她来审讯的, 而是提她出来处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么样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闻一丈青有闭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我家皇上 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这天下知名的 一丈青。」
「呸!淫贼,你敢!」
「你落在我手里,有什么不敢?」
「淫贼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妇,还敢言贞么?」这可是骂「一丈青」的话,原来,扈三 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过婚约,虽未成亲,但古时礼教,除 非男家悔婚,否则女人嫁与别人就算改嫁,也属不贞之列。这一点王英知道,可 他喜欢扈三娘美艳,并不在乎,但无论如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 事儿,所以方冕一骂,扈三娘脸涨得通红,却无言可对。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儿,可别把自己当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鸡永远成不了凤凰。」说完,方冕便从公 案后面走下来,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帐外的辕门前,自己过去从军卒手中接过扈三 娘,一手抓住她的辫根,让她无法动弹,一边叫人去寻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本 王要让全营的弟兄们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过是条小虫而已。」
等被褥铺好了,见看热闹的士卒们也都来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辫子, 另一手却解了她的绑绳。他要让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儿「一丈青」是用不着捆 着的。
扈三娘可不这么想,见方冕解她的绳子,心里暗喜:「这是是你自己找死, 却怨不得我。」等绳了一解开,她手脚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动自己绑得麻 了的手,然后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里就是一抓。
她以为以自己的武功,这一把还不象打鸡蛋一般「扑哧」一声就完蛋,至少 他也没本事奸女人了。谁想这一把抓上去却抓了个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那方冕的腿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夹住,再抽不回来。
(三)
「怎么?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来,这方冕自幼练得一门铁裆功,这功夫练到九重,可将睾丸收入腹中。 外面没有阴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却着了道儿,一只右手给人家夹在裆 里,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条枪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饶,伸过 手去把她的那只手抓住,硬是按到他两腿间那条枪上,然后仍用两腿夹牢。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上是一丝一毫也差不得,何况扈三娘 同方冕之间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夹住,就觉得象被两根铁 柱子挤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来,那手被强迫握到那杆肉枪,那家 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让扈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羞得通红。
没了这只手,扈三娘身前就等于开了一扇门,方冕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 然后另一只手已经向她胸前伸来。「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拼命格挡着,但他 的手劲太大,根本不管用。
她终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自 信的时候,一汪泪手夺眶而出,竟象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地哭了起来,一边哭, 一边用自己还自由的左手和两只脚朝方冕身上拼命地乱踢乱打起来。
要说「一丈青」是练武的人,虽说一拳打不死一头牛,但伤人应该没问题, 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铁塔之上,一丝一毫也伤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 她踢她打,那样子完全象是一个成年人揪着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气馁了,不再打了,绝望地 站在当地任人宰割。此时,方冕倒来了劲儿。
「小骚蹄子,打呀!怎么不打了?累啦,那就该我打你了。」
说完,方冕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过她自己的头顶,交在自己抓她发辫的 左手中,右手却拿住她在自己裆里夹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转过身去, 背朝着方冕。
然后,方冕松开她的手,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举起来,照定扈三娘那圆滚滚的 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来,「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觉可就和她打方 冕时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乱扭,拼命躲闪,就象被大人教训的孩子一样, 引来周围看热闹的兵丁一阵阵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很丢人,但技不 如人,处处受制,也没有什么办法。
打得时间长了,扈三娘开始适应那种疼痛的时候,方冕也觉得打够了,他把 「一丈青」的身子转过来,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领,扈三娘急忙用右手护住衣 领,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脸憋得都 发紫了也未撼动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轻轻一扯,「一丈青」的衫儿便没了前脸儿。
方冕还不肯罢休,还要让她输得更惨,干脆把她的左手也放开,只抓住她的 辫子,用一只手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 让人家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围子,硬是在她的拼命争抢 中给扯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胸, 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裤子也脱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 「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 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了, 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胸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奶子,连搓带揉地 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艳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养, 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
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肤雪 一般白嫩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满眼垂泪,正如带雨梨 花,分外娇艳;胸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迷人。
弄了一会胸,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处,毛茸茸的两片厚唇甚 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肉枪露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 有小儿手臂一般粗,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为什么?如果王英生了这么一条枪,「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爱又怕,可这 东西长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爱,至少不敢允许自己爱,可 一想到那东西插进去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 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欢从屁股后面弄,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红红 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 提,让她的屁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儿里一杵。扈 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 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枪从 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液直 射扈三娘的子宫。那般一个小棒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 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你们不要乱。 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 可也别把她弄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 儿,大家抽签,抽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看看热闹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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