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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什么事?”陈子玉脸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脸色,也是恐惧者的脸色,他本来还握有朱成普这张最关键的王牌,如今这张牌打不出手了,他从我和朱成普的电话交谈中能听出我同样拥有朱成普的这张王牌,而且这张王牌更听命于我。

    陈子玉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没有再用严厉的眼神看孟惟依,气势迅速低落。

    此消彼长,我气势逼人,一双手很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肌肤,瓷白凝脂,滑润弹手,两只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缓缓挺动下身,冷冷道:“还记得罗彤吧,她没死,你跟罗彤的事,国安方面很感兴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听,没说过一句话,在她的丈夫面前,让我的巨物插在她阴道里,她心里总是感到别扭。可我一说到罗彤,孟惟依就马上插嘴问:“罗彤是谁呀。”

    我轻笑,下身继续挺动:“别问这么多,你今天已经知道太多,幸亏你是个贵人,贵人善忘,不该记的事你就别记,只要记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随即很不好意思,双手压在我肩膀,娇躯慢慢耸动,紧窄的阴道紧密而缓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动只有我和她清楚。

    陈子玉面无表情,他在沉思,眉毛抖动,似乎在判断我说的真伪。我暗暗冷笑,虽然不知陈子玉和罗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罗彤活着,陈子玉必定忌惮,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陈子玉的手机响,他一看来电,便迅速接通,估计打来电话的人不同凡响。果然,那是齐苏楼的电话,陈子玉语气很恭敬:“舅,我在海关,在妈妈的办公室里……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见您。”

    挂掉电话,陈子玉换上了一副笑脸:“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妈到我舅舅那里。”

    我没回答,因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将整条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阴道深处,绵软的花心包卷着龟头,酥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很巧,手机铃声又“滴滴滴”响起,这次不同,是我的电话,我朝陈子玉耸耸肩,诡笑:“铃声跟你差不多。”

    接通电话,听着听着,我露出了满意笑容,对于周支农的办事效率,我必须给高分,“哦,苏市长被抓了?好,你们先打他一顿,用力打,别打死就行,记得,别打脸。”

    陈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异,震惊,迷惑,紧张都写在他脸上。

    通完电话,我冷冷警告:“苏强涉嫌嫖娼,被抓的时候试图反抗,刚才,听说他被打断了一根手指,我叫他们继续打,打断多几根,对待这种败类,我们纪律部门绝不会手软。”

    齐苏愚不安地坐了过来,坐在我身侧,那瞬间,她给了陈子玉一个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微笑着搂住齐苏愚的丰腴软腰,亲了亲她香腮,她大概忧心我和陈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没有热情回应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双手抱稳她的小蛮腰,将巨物从她的小肉穴里缓缓拉出,让身边的陈子玉和齐苏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将拉到龟头前端时停住,然后孟惟依的肉穴又缓缓落下,伴随着细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阴毛相互缠绕,交媾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快感奔腾,我呻吟着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翘臀,随即挺动,很放肆地挺动,娇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驰骋,巨物密集进出她阴道。在我身边左右两侧,齐苏愚和陈子玉仿佛都在欣赏我们交媾,孟惟依初时还很被动,我抽动几十下后,她娇吟如猫,渐渐迎合我,翘臀自如上下耸动,啪啪声很快淹没了娇吟。

    我一心二用,挺动中警告陈子玉:“我们老家有句俗话,知错低头,反抗掉头。等会请你转告你舅舅,如果你们仍然想跟我作对,一周之内,我就先对你舅舅下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给陈书记一周的时间考虑。”

    “中翰,有话好好说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开口护夫,娇颤的小蛮腰扭得像蛇行那样,吐着如兰气息的香唇就在我嘴边。我神魂激荡,双手抱揉她的翘臀,让她整个身躯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沟,也撩逗那紧闭的屁眼。

    “就是,我们齐陈家和你李家没什么根本利益冲突,只不过是男人面子上的问题,你和子玉和解啦。”齐苏愚娇嗔,用饱满胸部温柔顶我,她纵横了官场几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陈子玉交恶的本质。

    我深情地看这孟惟依,淡淡问:“愿意和解吗。”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问她,而是问她丈夫。

    陈子玉审时度势,很阴森地笑道:“看李书记说的,什么和解不和解,我们之间就没有严重对立过,只是一点小矛盾,小误会。”

    抛出了绿叶,对方也回了绿枝,我的心宽了下来,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那怕是假朋友。到了这份上,我索性把话挑明:“咱实话实说,以后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惟依和齐姐,这是和解的前提。”

    陈子玉一愣,见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吱声,顿时不满:“陈书记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动:“我是有点霸道,但我不会强迫惟依和齐姐,不信你可以问她们,只要她们不愿意,我绝不会再碰她们。”

    陈子玉没问,孟惟依犹自呻吟,齐苏愚继续沉默,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无法离开我身体。陈子玉无奈,恨恨地点头。我暗暗得意,见好就收,放缓了抽插速度,很严肃道:“作为回报,县里的事你陈书记说了算。下午或者最迟明天,我就把尚嘉胜放了,县里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离开源景县,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图,为官一方。”

    齐苏愚这时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则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头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压胸,只觉得那紧窄肉穴正在急剧收缩,耳听陈子玉小声问:“那罗彤的事。”

    我热情回应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缠绕,嬉戏了两下,便语重心长说:“如果没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掩盖消弭你和罗彤之间的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得戒毒,否则你成不了事,瘾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轻贱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齐姐跟着你遭罪。”

    陈子玉脸一沉,冷冷站起来:“我先告辞了。”

    “等等,带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陈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压在身下,巨物傲跃,犀利地再入娇嫩之地。孟惟依轻哼,娇滴滴问:“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来高潮。”

    “猜的,我猜错了吗。”我坏笑,缓缓抽动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离着双眼,瓷白双腿夹住我腰部两侧,小蛮腰快速挺扭,雪白翘臀快速耸动,意识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妩媚撒娇:“子玉,妈,你们别看,我要来了……”

    齐苏愚勃然大怒:“不许我看么,好大的胆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欢:“喔……”

    拔出巨物时, 陈子玉眼睁睁地看着那浓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让山庄的美娇娘知道,准骂我浪费。

    ※※※

    离开上宁海关,我来到了谢家。

    姨妈说得不错,谢安妮娇媚起来一脸桃花,哪怕她再装着一本正经,她依然桃红映腮,美貌之极。我好担心桃花劫落到她头上,看来得尽快把她接进碧云山庄,可这事一时又急不了,我还要给美娇娘一一做工作。

    “苏市长被抓了,太好了。”谢安妮难以抑制的兴奋,我呆呆地看着她,垂涎欲滴,她不仅一脸桃花,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泛着粉红,因为她刚跳完舞,刚洗完澡,所以她浑身香喷喷的,水蓝色吊带睡衣里,乳挺臀翘,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谢安琪的表情,来到谢家,就是想把苏强被抓的消息告诉她们。谢安妮是真开心,翁吉娜和谢安琪的反应有点不自然,当我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她们马上堆起笑脸,一个劲地赞“抓得好”。

    “程程知道这消息了吗。”翁吉娜偎依在我右侧,很风情地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摘下一粒蜜提塞进我嘴里,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远远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谢安妮挨着我左侧,我注意到谢安琪坐得挺远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过来。

    “还不知道,等会我去看程程,顺便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

    谢安琪走过来了,估计精心打扮过,秀发清新,涂着唇膏,身上是性感的两件套黑色透视装,美腿修长袒露,穿着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双腿间,她二话没说,顺从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谢安妮一眼,便伸手解开我皮带,把我的裤子脱下,短裤里,隆起了一个大包。

    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没把她谢安妮放在眼里。翁吉娜已熟知我风流脾性,见惯不怪,笑嘻嘻说:“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还在这吃饭,你不是让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吗。”

    我一愣,豁然醒悟,惊喜道:“没想她们这么快就搬来,呵呵,吉娜姐,麻烦你去叫程程姐过来。”

    翁吉娜应声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谢安琪玉手一握,将巨物含进了小嘴,香腮霎时暴胀。谢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负我姐。”她不怪谢安琪,却只怪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搂住谢安妮的小蛮腰,莫名其妙地样子:“你问安琪,我有欺负她吗。”

    谢安妮还没问,谢安琪却抢先回答:“欺负了。”说完,婀娜的身子缓缓站起,我的心脏随即剧烈跳动,眼前的谢安琪在扭动腰肢,在我面前脱掉身上的透视装,脱得一丝不挂,她分开双腿,优雅地跪上沙发,跪在我身体两侧,手执巨物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缓缓吞掉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颠倒中,客厅门传来一众脚步声,翁吉娜带着蒋程程和苏东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形,蒋程程好不吃惊:“嗳哟,这么夸张,大白天的。”

    我有些尴尬,不是因为蒋程程的调侃,而是看到了娇羞的苏东梅,她被谢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别看。”

    苏东梅真的用双手掩脸,脆声说:“不看,不看。”

    众美人儿都哈哈大笑。苏东梅放下双手,乌溜溜的眼珠子还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侧,蒋程程却抢先一步把位置占了,她兴奋地戳我脑壳:“你够色的了,一来就搞安琪。”

    我微笑着吻了吻蒋程程,伴随谢安琪淡淡的呻吟,我开始在众目睽睽下挺动巨物,谢安琪呻吟得很好听,耸动得很优美,这是有舞蹈底子的风姿。谢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爱的姿势远不如谢安琪,这或许是谢安妮没有放开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苏东梅小小声对谢安妮说,我听到了,大家都听到了,笑声中,谢安琪妩媚地用手遮住油亮乌黑的阴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顾得上掩盖,娇吟着起伏身体,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翘臀密集抛动。

    我舒爽之极,蒋程程和谢安妮被我左拥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为何又黑又亮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为她和中翰哥经常做爱的缘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长快点,长得又黑又亮呢。”

    “想。”苏东梅几乎没考虑就马上回答,乐得我开怀大笑,难得她看得开,我还担心苏东梅不愿意我过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缠,如今看来,她能很好的融入谢家,愿意跟我们一起淫乱,不得不说,这里面有蒋程程得功劳。

    我热情地吻着蒋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别听这坏蛋瞎说。”谢安妮拧了我一把,她和谢安琪,还有翁吉娜一样,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苏东梅的处子之身。

    我本想继续隐瞒,不料蒋程程狡黠地看着我,娇声道:“中翰和小梅做过了。”

    “啊。”谢家母女三人皆惊。

    苏东梅顿足:“妈。”

    蒋程程没理会苏东梅的不满和撒娇,她突然公布我和苏东梅的关系,就是要尽快让苏东梅占据我们之间的重要地位,蒋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确立了苏东梅的地位,就有利于她蒋程程,否则她在谢家里多少有外人的感觉。

    谢安妮抱紧苏东梅,气鼓鼓道:“好你个苏东梅,跟安妮姐姐抢男人啊。”

    我以为苏东梅会傻乎乎地否认,或者不敢吱声,没想到苏东梅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呛了一句:“这么多人抢,不差我一个啦。”

    众人都大吃一惊,仿佛苏东梅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对白不可能事先由蒋程程安排如何应对,完全是苏东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蒋程程面面相觑,想笑不敢笑。

    谢安妮哪肯服输,捏了一下苏东梅的小巧鼻,佯装生气:“别人抢不重要,这大坏蛋还是最爱安妮姐的,你来抢就不得了,他会变心,转而最爱小梅。”

    苏东梅咯吱一笑,居然对我眨了眨眼,羞涩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爱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苏东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谢安琪凌乱地呻吟,小蛮腰猛扭几下就轰然倒下,倒在我怀里,丝丝香汗布满了肌肤,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在绞磨我的巨物,热流泉涌,我爱怜地抱紧她,抚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翘臀,心中暗叹:算了,她出轨我也有错,我原谅她吧。

    谢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内心,她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醉人的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爱安琪姐。”

    苏东梅马上大声问:“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爱安琪姐。”

    我揉着谢安琪的玉乳,拨开她眼帘上的秀发,柔声说:“这要看她还是不是爱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会爱她。”

    苏东梅不知其中有玄机,她心无旁骛地帮谢安琪说话:“安琪姐姐好老实的,没了赵叔叔后,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没见过他勾引男人,好几次我们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讪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没了赵叔叔之后”,令我心头大震,所有残存的怨念瞬间灰飞烟灭,我哪有什么资格再恨谢安琪呢。抱紧娇躯,我的吻温柔真挚,我想吻掉怀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说的都是实话。”蒋程程笑着说。

    翁吉娜轻拍谢安琪的身子,嗔道:“别霸占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谢安琪识趣,懒洋洋地从我身上站起,爱液淅沥,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滩,苏东梅童言无忌,脆声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刚好没怎么湿。”翁吉娜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占据了谢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内裤,短裙拉上,露出阴毛蓬松的下体,只见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湿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时,巨物轻松进入了她的肉穴,顺畅抵达尽头。还发出“滋”的一声,说她没湿,鬼才相信。

    “好羞噢。”苏东梅双手掩脸,脸红如霞,手指之间的缝隙却大开着。

    “翁阿姨没啥害羞的。”翁吉娜妩媚起伏,她毕竟是这家子的主妇,派头还是有的,说话是教训的口气:“小梅你也跟他做过了,知道乐趣,你妈妈和她们呢,一个个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争不抢,机会就没了。”

    蒋程程娇笑着附和:“等会,妈妈也要抢。”

    苏东梅猛摇头:“我才不抢。”

    谢安妮死死地抱住苏东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么,等你跟他多做了几次,保准你抢得比我们厉害。”

    苏东梅放下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涩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腾,不知为何,我心底里希望苏东梅喊我做爸爸,我对她有长辈的心态。

    翁吉娜搂住我脖子,肥臀频落,疯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亲我。”我没亲,我顾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欢翁吉娜的裸体,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区别,姨妈的身体就是如此,这是成熟女人独特的风景线。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个姿势,我见爸爸跟妈妈做爱都是爸爸在上面。”苏东梅好奇问。

    没人能回答,谢安妮轻抚苏东梅的秀发,默默叹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质,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蒋程程大惊,我刚想解释,电话响了,我看是周支农来电,赶紧接通,他告诉我,苏强想见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蒋程程和苏东梅,一个强烈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爽快答应了去见苏强,也顺带蒋程程和苏东梅一起去,让她们一家三口见面团聚,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

    见到苏强时,他那嚣张的气焰令我印象深刻,苏强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中纪委在办案,可能是在抓他时,周支农的人没有表现出国家权力部门的专业素养,因此苏强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后命令我放了他。我怎么可能答应,苏强见威胁不起作用,就改变策略,用金钱诱惑我,他答应给我九千万,而且是先给了钱再放人。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可苏强是苏东梅的父亲,我不忍心杀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酷地挥起一把羊角铁锤,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左手无名指上,骨折声后,惨叫声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间,几乎震破我的耳膜。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链,那铁链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吗。”我残忍道。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呼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

    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目光阴森:“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爱怎么告状,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上过我多少个女人。”

    苏强瞪大眼珠,脸上的横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书记的女人,我就上过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静了下来,把羊角锤交给周支农,洗了把手,冷冷问:“陈子玉呢,他上过我几个女人。”

    苏强猛喘说:“据……据我所知,他只上过翁吉娜和谢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锤,阴鸷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陈子玉跟一个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惊愕地看着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子玉曾经跟我说过,说你李书记养着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欢。”

    “陈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苏强苦着脸摇头:“应该没有,他说那女子鬼精得很,约不出来。”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苏强大骇,颤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关我事,我连见都没见过那混血女孩。”苏强痛哭,眼泪流到脸颊,和鲜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汇集成一大滩血。

    我没有丝毫怜悯,我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毕:“作为报复,我干了陈子玉的老婆和他母亲。”

    “啊。”苏强的表情何其惊恐,他像看着魔鬼似的看着我。我诡笑问:“你觉得他老婆漂亮还是他母亲漂亮?”

    “都……都漂亮。”苏强很狡猾,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回答。如果让我回答,我多半会认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风骚,不淫荡,不做作,可我一见到她,就想强暴她。

    “有眼光。”我竖起了大拇指,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很客气:“我的眼光一直不错,作为报复,我必须要上你苏强的老婆,以及你女儿苏东梅。”

    苏强大惊失色:“李书记,求求你了,你别啊……”

    我走向前,拍着苏强的肩膀叹息:“我和小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程程姐,我们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紧,小梅就更不用说了。”

    苏强屈辱地低下头,我心里一阵厌恶,当初他迷奸谢安琪的时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让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应嫁给我,程程姐也愿意小梅嫁给我。”

    “我……我不信。”苏强哆嗦着,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我诡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爱上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献给我,这不是简单的奉献,我喜欢小梅,愿意娶她,这点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会始乱终弃。”

    苏强无语,双眼无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边,我让程程姐跟你说话,你记住,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的女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会把你嫖娼的事迹放到网上,我看过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后再把你的贪腐材料交给中纪委,到时候,你彻底完了。”

    “我没贪……”苏强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摇头叹息:“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交代贪腐的事实,如果你不贪,你哪来九千万贿赂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私牢外。

    我和苏东梅坐在一张椅子上亲昵,耳鬓厮磨,还亲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无与伦比,少女的幽香荡人心魄。苏东梅美丽可人,一口贝牙,身上穿着一袭蓝色调的海魂装,白色帆布鞋,白棉袜,嫩嫩的双腿裸露在外,通白无暇,隐约有了修长的前兆。

    我贪婪地抚摸这两条嫩腿儿,摸到敏感处,意外发现小妮子竟然穿着性感的透明蕾丝花纹小内裤,这一定是蒋程程的教导,这么小的年纪穿蕾丝,是不是骚了点。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拨稀疏的绒毛。

    苏东梅丝毫不反抗,她脸红红地看着被我调戏,不解问:“中翰哥哥,为什么妈妈能进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爱怜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实交代,结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惨,中翰哥哥不忍心让你进去看。”苏东梅顿时花容失色,摇着我胳膊撒娇:“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点头:“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吗,你放心好了。”苏东梅顿时莞尔:“谢谢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坏笑。

    苏东梅娇羞低头,稚声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觉,或许我已荣升为人父的缘故,我浑身充满了父爱,手一探,摸进了蕾丝里,揉着少女的阴唇:“这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苏东梅嘤咛着靠在我身上,小脸蛋又红又烫,我欲火高涨,望了望四周没人,便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巨物塞到苏东梅的小嫩手里。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头,一边挨紧我,一边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询问。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爱。”

    “有这么问人家的。”苏东梅撅起小嘴。我坏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苏东梅脸一红,把小鼻子皱起:“回家先。”我摇头,笑得很淫邪:“就在这。”苏东梅把脑袋瓜埋进我怀里:“会给人看见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协,搂紧怀中的小萝莉,拨开小蕾丝,直接揉她双腿间的方寸禁地,苏东梅娇哼,脑袋瓜越埋越深,双臂也回报,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闻着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寻觅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爱液虽然没有成熟女人这么丰沛,但也滋润了嫩穴口,湿哒哒的,大龟头在碾磨,肉与肉接触了,才经人道没多久的萝莉反应强烈,抬头看着我,很委屈的表情,仿佛要失去宝贵的东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处女都这样,奉献第一次时,总是觉得亏大发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几次,少女的心理才会平衡。我深谙少女的心思,所以纠缠到底:“别担心,这里就我们,最多给你妈妈看见。”

    说着翻身站起,把苏东梅放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海魂裙,手握着巨物顶到她双腿间。苏东梅没有丝毫反抗,张着双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脑子闪过一丝不忍,可转眼间就被欲火淹没,巨物撑开小嫩穴,紧窄异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脑儿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插入苏东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苏东梅像熟虾那样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我两肋的衣服,浑身颤抖。

    天啊,我疯了吗,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才破处没几天的小萝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呜啊。”

    “对不起。”我爱怜之极,不是虚伪,我真的心疼苏东梅,我不停地后悔,但奇怪的是,我内心得到了一种阴暗满足,每个男人的心底深处都藏匿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妈妈说,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爱怎么做,我都没意见,不用说对不起。”苏东梅气息浑浊,小脸苍白,显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动了,摆好马步,轻轻把苏东梅抱起,她紧紧勾着我脖子,双腿很自然地盘在我腰间,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我。我龙心大悦,接连吻上去:“太可爱了,你和你妈妈都太可爱了。”

    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才进去没多久的蒋程程黑着脸走出来,气鼓鼓道:“中翰,我们走吧。”

    “怎么了,这脸色。”我奇怪地看着蒋程程,双手托苏东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动地抽插她的阴道。

    “他让我报警,我不答应,他就骂我。”蒋程程委屈说,一开始她没发现我们有任何异样,不过她很快从我们怪异的姿势中瞧出端倪,伸手掀开海魂裙,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我深深一叹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无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蒋程程,又示意周支农给苏强换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迹,我才抱着苏东梅走进去。

    苏强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迹,显然刚擦洗过,他也换上了一件普通T恤,洗过了脸,梳了头,看起来整洁了许多,不过,他脸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额头上,双手上的伤痕淤血还是很明显。

    苏东梅意外地平静,轻轻地喘息,巨物还插在她阴道里,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爸爸”。

    “小梅。”见到苏东梅,苏强激动起来。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农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们四个。一张黑皮沙发侧摆在苏强面前五米处,很崭新的沙发,能闻到皮具特有的气味。我抱着苏东梅坐了上去,她搂着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扭头看向苏强。

    “李书记,你能不能放开小梅。”苏强几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着苏东梅的小屁股,柔声问:“小梅,你愿不愿意中翰哥哥就这样抱着你?”

    小脸桃红的苏东梅轻轻点头。我得意极了,又问:“舒服吗。”下身轻轻挺几下,苏东梅撅着小嘴,羞涩摇头:“不知道。”我压低了声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现出舒服的样子,他才明白我们是真心相爱。”

    苏东梅一听,眼儿看向身边的蒋程程,见蒋程程颔首,她难为情地说道:“舒服。”

    “说大声点,让你爸爸听见,不能说假话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紧窄的小嫩穴开始经历巨物摩擦,眼前浮现一幕喷血的画面,盘曲的青筋与娇嫩肉壁亲密缠绵,爱液环绕,滋滋暗香。

    苏东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变化,犹豫中扬声喊:“舒服,好舒服。”

    “什么舒服?”惊愕中的苏强没反应过来。

    我哈哈大笑,轻怕苏东梅的屁股:“告诉你爸爸啊。”

    苏东梅搂着我脖子,扭头看苏强,原本灵动的眼睛有些迷离,身子随着我下身挺动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他,啊……”

    苏强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涨红着脸,怒目圆瞪:“李书记,你怎能这样,小梅还未成年。”

    我冷冷道:“谁说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岁少女的乳房还要丰满,我让人给她重新开具了出生证明,小梅现年十八周岁,她可以性爱了,我和她如鱼得水。”说着,我扭头问:“程程姐,小梅十八岁了,对不对。”

    一旁的蒋程程忙点头:“对对对,小梅已经十八岁了。”

    我又问:“小梅,你十八岁了吗。”

    苏东梅咯吱一笑,点头道:“嗯,我十八岁了。”

    苏强目瞪口呆。

    我愉悦之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苏东梅在娇吟,动作越来越自如,小脸蛋儿越来越红。我的手伸进她海魂装里,握住了已经很有气势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动。苏东梅的娇吟变嗲,酥乳被我捏得厉害,她也伸手进海魂装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丝乳罩露了出来,相信苏强看到了一点。

    我一边挺动巨物,一边问:“程程姐,小梅身上这套内衣又是安妮送的?”

    蒋程程两眼一亮,笑道:“是我买的,但款式是小梅选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买内衣,小梅也嚷着要买,我本想买一些清纯款式给她,谁知她偏要自己选,结果她选了两套,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点骚哦,这么诱惑男人的内衣你也敢买,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笑得无地自容,耸动身体撒娇:“妈……”

    “害什么羞,脱给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两只奶子,苏东梅痛苦的表情,乌溜溜的眼珠子在乱转,小声说:“爸爸看着,我不要脱。”

    我却大声道:“怕什么,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让你爸爸看看你身体,看看小梅现在有多迷人。”扭头见苏强表情怪异,我邪笑问:“苏市长,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体。”

    苏强居然没吱声。

    我抱紧苏东梅,一边挺动巨物,一边示意蒋程程过来:“衣服就由你妈妈负责脱,中翰哥哥负责操你。”

    苏东梅稚声在刑牢里回荡,蒋程程有点不愿意我这么放肆,不过,她已经不敢拂逆我了,我从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脱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再脱苏东梅的海魂装,连鞋子也脱,只留下白棉袜,这时苏东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乌溜溜的眼神充满灵气。我猛烈冲顶,小天使痛苦娇吟:“啊……”

    “给中翰哥哥吃奶。”我涎着脸逗苏东梅,从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爱的感觉了,果然,她半骚半嗔回应我:“不给。”我继续挺动,继续逗她:“这么骚,你爸爸看着。”

    苏东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苏强看去:“爸爸闭眼,不许看。”

    苏强当然不会闭眼,他把两眼都瞪圆了,他曾经想猥亵苏东梅,应该有看过苏东梅的裸体,但萝莉在成长,如今苏东梅“胸部特别成熟”的样子,苏强肯定没有看过。我故意拨开苏东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欢中翰哥哥操你么。”

    “好舒服喔。”苏东梅有点不知所措,想推开我的头,又想耸动,想看苏强,又想看蒋程程,我丝毫不防松,巨物凌厉着,如此凶悍,熟妇都难以抵挡,小小一个萝莉又怎能应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树,摇曳颤栗。

    “舒服就好,以后记着中翰哥哥的好,你妈妈就是老惦记着让我操她。”

    “胡说什么呢。”蒋程程娇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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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 苏东梅不再灵气了,急促呼吸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似乎还带着泪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愿意……愿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动更猛了:“中翰哥哥发誓要娶你,爱你一辈子。”

    苏东梅浑身一颤,直接扑倒在我身上,脑袋瓜搭在我颈窝里,幽幽啼鸣:“好舒服喔,呜啊……”

    我继续抽动,用巨物继续摩擦少女的阴道壁,有暖流浇上龟头,量不多,估计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过少女阴道的收缩力量一点都不逊色,整条巨物被结结实实地捆绑,被包揉,那快感难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还要操你妈妈。”我轻抚苏东梅的嫩滑的背脊,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蒋程程竟然早已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盖住苏东梅的娇躯上,媚眼一抛,嗔道:“就爱说粗话。”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赞。

    蒋程程风情摘下蕾丝乳罩,把两腿玉腿伸来伸去:“就知你好这一口。”

    我一愣,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蒋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动作我看出来,只是没料到你这么沉迷,那天跟她们姐妹聊天,安妮说你非要小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这很正常,这几个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们的中心,我是她们的男神,无论是山庄的美娇娘,还是其他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聊到我,除非没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艳的蒋程程抱在怀里缠绵,接吻,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根本不当苏强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经不起挑逗,才揉了几下大奶子,蒋程程的体温便急剧上升,很主动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儿的分泌,她依然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体发亮。

    我要报复了,我就等着这个报复的机会。两分钟后,蒋程程吮吸够了,巨物昂扬,我站了起来,牵着蒋程程的手来到苏强面前,我和蒋程程都一丝不挂。

    苏强因愤怒过甚,以至于脸色如酱紫,他美艳的妻子就在面前,与我手牵手,可他苏强无能为力,他刚才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奸淫了他的女儿,这会他又要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让苏强猜错,我把蒋程程的身躯扳转,让她伏在木桌上背对着我,让她的肥臀对着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斓的阴毛进入了我的视线,也进入了苏强的视线,我几乎就站在苏强身边,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处溢出了晶莹,肥美的臀部在摇晃,我轻抚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缓缓挺起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几下,晶莹溢出更多,湿润了大龟头。我狞笑道:“苏市长,你仔细看着,看着我的大肉棒是怎么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

    “苏强,你闭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蒋程程回首娇嗔,可她的眼里闪耀着夺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流,但羞辱苏强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们默契地配合着,如同在演一出报复的剧目,我佩服我们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湿了,我给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没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这出好戏。弯腰低头,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几片很有嚼头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苏强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带小梅离开,我受不了你们的刺激。”苏强颤抖着叫嚷着,当然,镣铐之下他不敢太大声,他的语气充满了乞求。

    我不为所动,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顶在肥臀下的斑斓之地,穴口被撑开了,我瞄了苏强一眼,发现他没闭眼,他正盯着看。我好亢奋,微踮起双脚,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潜航的潜艇,滑入了深海,瞬间消失。

    蒋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轻怕肥臀,得意问:“比你老公的如何?”

    蒋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苏强,腻声说:“比他粗,比他长,比他厉害多了。”

    苏强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蒋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压在我胯间,身体靠来,我温柔地握住她双峰,吻她的颈脖,巨物缓缓抽动。蒋程程一边享受,一边奚落苏强:“是啊,很舒服,很爽,这问题很简单,你何必问,再说了,羞辱你怎么样,你勾引安琪的时候羞辱谁。”

    一声销魂的喘息,蒋程程挺动肥臀:“我喜欢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诉你苏强,我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的那晚上给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纱家打牌,一见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没心思打牌,就幻想着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后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说这些干什么。”苏强好不尴尬,他不愿意苏东梅听到这些。耸动中的蒋程程不以为然:“小梅什么都懂。”

    这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苏东梅坐了起来,双手抱胸,脆声喊:“妈,你撒谎,安琪姐姐说,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蒋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摆动,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韧性,无需温柔。蒋程程舒服得尖叫,双手撑着木桌,把肥臀撅高:“妈妈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认主动勾引男人……”

    “咯吱。”苏东梅乐了,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寻找她的衣服穿上。

    说实话,蒋程程的肥臀没有姨妈的翘,也没有姨妈的圆,蒋程程的肥臀偏椭圆些,但无论女人的屁股是怎么个圆,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蒋程程的肥臀没有丝毫松弛,两团臀肉依然很结实,我爱不释手,贪婪玩弄,巨物配合着玩弄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分泌,散发着腥臊,我贪婪地呼吸,贪婪地挺动,我要在苏强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蒋程程风骚地扭动腰肢:“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你这样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宫口,苏强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无暇顾及晃荡的巨乳,双手掰开臀肉,让苏强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进出他妻子的肉穴。这还不够,我还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长得帅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轻又帅。”蒋程程笑得很放荡,她跟翁吉娜的习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几乎差不多,堪称物以类聚,“香”味相投。

    苏强怒道:“他比我风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捞不着好。”

    蒋程程娇哼:“人家有本钱风流,哪怕比你风流一百倍都没问题,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让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关心我,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却要等上三五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我是白痴吗。”

    “妈妈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苏东梅跪在沙发角嚷嚷着帮她母亲说话,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说得太对了。”

    蒋程程好不欣慰,一转身面朝我,很主动坐上木桌,分开双腿,湿淋淋的阴户洞开着,巨物迅速刺入,这几个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完成,可见我和蒋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实了阴道的空虚,蒋程程双腿盘住了我腰间,交媾的动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这些都不是我出轨的原因,我忍了很长时间,我比翁吉娜老实多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气质,很强烈,我每次见到他就情不自禁。”

    说到最后,蒋程程抱住我脑袋,与我深情接吻,我挺动巨物,故意尽量掰开她的双腿,让苏强看个仔细,这将是苏强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忆的一个记忆片段。

    我同样深情:“程程姐,咱们有缘分,我和你们母女都有缘分。”

    蒋程程妩媚颔首:“我说过,为了和你在一起,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爱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来的是好东西,希望你吃进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这是为了方便扣锁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却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无论我站着怎么抽插,蒋程程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住我,抱住我,与我疯狂接吻,疯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团那样变化,缠绵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湿。足足五分钟不停歇的猛烈撞击,阴道终于传来了紧迫感,蒋程程的阴毛也很浓密,两团阴毛交缠在一起瞬间又分开,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韧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顽强的小野兽,不屈不饶。

    “妈妈,你们好激烈,像打架一样。”苏东梅形象地描绘了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为我在憋着一口气抽插,如果一笑,那气散了,劲也会消失,那头小野兽更难制服。

    “做爱就这样,小梅,你以后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蒋程程浪声大叫,香汗浮现,依然不屈不饶。

    “哦。”苏东梅似懂非懂,乌溜溜的眼珠子闪亮灵动。

    熟妇的强悍显露无遗,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给予熟妇性高潮,也无法让熟妇达到畅快淋漓,我就不一样,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龙王,我的巨物能让世上最邪恶的白虎臣服,小野兽就不在话下。我可以让蒋程程的子宫和阴道,以及肉穴口同时接受激烈的摩擦,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蒋程程张嘴尖叫,畅快淋漓。

    几乎每个女人跟我做爱都会尖叫,因为太舒服了,蒋程程浑身颤抖,阴道急剧收缩,指甲划伤了我背肌,她尖叫着夸赞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苏强你看中翰多厉害,啊,跟你说也是白说,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后一定体会到,啊……”

    热流浇上龟头时,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气势如虹,坚固的木桌吱吱乱响,似乎随时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蒋程程从木桌拉下,“噗通”一声,她软绵绵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闪电插入她小嘴,滚烫的精液随即弹射出去,只见微闭双眼的蒋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从她咽喉不停的律动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这么多,我都吃饱了。”蒋程程一边吮吸大龟头,一边喘着粗气,她脸色好苍白。

    离开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农,要他“好好”招待苏强,每天只给他吃一顿,每天对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残外,尽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贪污受贿的细节。

    ※※※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个温柔乡,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温柔,我也要回家,因为我处于热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惦记乔若尘。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三个美少女正紧张地玩电脑游戏,小君甚至咬着半截香蕉,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脑,双手麻利地敲打键盘。

    我苦笑,不去打扰她们,转身离开影视房,来到乔若尘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没锁,我径直走进去,意外发现乔若尘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电脑,拿笔抄写着什么。

    乔若尘扭头看我,后曲着双腿,玉足底朝天晃动,光这个姿势就强烈吸引我。静静看了我五秒钟,乔若尘继续笔动。我很好奇,缓步走过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写啥。

    手提电脑的显示屏上,一行四个字令我大吃一惊,那是《官场哲学》。

    “能看懂吗。”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啊,翘臀穿着紧身热裤,摸起来像拍皮球,这臀有多翘,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说很翘很翘。

    “我智商读大学很轻松的。”乔若尘有一丝不悦,她放平了修长双腿,依然趴着,这姿势同样令人遐想。

    乔若尘完全跟小君她们不同,小君她们在玩电脑,而乔若尘却从来不沾电脑游戏;小君和其他美娇娘都懒如猫,乔若尘一点都不懒。黄鹂曾经跟我汇报,说凯瑟琳是山庄里起床最早的,她经常去跑步锻炼,习惯了。而乔若尘伤好以后,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对岸练习飞刀,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帮姨妈处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欢动手,只喜欢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有送乔若尘去读大学的念头,她确实有更上进的能力,可我不放心,万一在校园里她认识了别的男孩,万一有帅哥追求她,万一……

    “为什么看这个,你想当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暂时打消了乔若尘读大学的念头,一只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的翘臀,感觉乔若尘是故意让我揉,否则她换个姿势,我就无法调戏了。

    “我想做你的秘书。”乔若尘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个办公室秘书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来做我秘书,我反而无法工作。”

    “为什么。”

    一声叹息,我说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对着这么漂亮的秘书,我哪有心思办公。”

    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乔若尘的眼帘红了,脸颊红了,粉腮也红了,美得惊天动地。她斜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你这是借口,你无需多言,答应我就行。”

    我当然答应,对于乔若尘的要求,哪怕我有一丝犹豫,她也会反感,心儿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还是你乔若尘找借口,你才去过我办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办公室秘书笨?你只不过找借口待在我身边,随时监视我而已。

    “还有,以后不许割我裤子,其他人的裤子也不许割,一个男人割女人的裤裆很猥琐,我穿裙子就是。”

    没有义正辞,隐隐的,小美人还有一丝羞涩。我笑得很坏:“包臀裙还是超短裙?”眼前幻想着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样,天啊,我还没见过乔若尘穿这种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须,我能肯定乔若尘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为她身上有股妖气。

    乔若尘蹙眉:“你的单位这么严肃,穿那些裙子不合适,我可以穿西裙,筒裙,连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纪委里确实不好穿性感的衣着,不过,总有下班的时候,到那时,小美人穿什么就不重要了,想到这,我眉飞色舞道:“不管穿什么裙,都不要遮住膝盖以下。”

    乔若尘轻轻颔首,女人爱美,她的腿这么漂亮,没理由遮掩。我开心极了,一手揉着翘臀,一手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县纪委人事处打招呼。”以我目前在源景县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书进单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书的工资绝不会低。

    可一想,我犹豫了,这事得问过薇拉,薇拉曾经透露过要乔若尘“女承母业”,先让乔若尘继续读书,毕业后去法国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学识。

    “你妈妈呢。”我随口问。

    乔若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妈妈带凯瑟琳去法国大使馆出席一个酒会,她让我转告你,她说她很幸福。”

    “为什么要转告,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我假装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乔若尘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点,妈妈是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私下里,你们说过多少遍这种肉麻话我就不晓得了。”

    我被呛得满脸无光,幸好我脸皮够厚,马上笑嘻嘻问:“若若能不能浪漫点,也学你妈妈,让你妈妈转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乔若尘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叹,叫乔若尘浪漫,等于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么会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么可能浪漫。可我知道,乔若尘冰冷的外表里藏着一颗滚烫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风情,别样的风情。

    “没关系,懂做爱就行,爽的时候,自会说幸福。”我色色的低下头,吻上热裤,吻上圆圆的翘臀,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翘臀的温度在升高。

    “我那里肿了,你暂时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们去。”乔若尘无心在抄写,她合上了手提电脑,微微把翘臀撅起。我诡笑,温柔扒下热裤:“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乔若尘打了激灵,想制止我,却没我快,我扒下了热裤,这种热裤很容易脱,我见着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像蝴蝶那样的蕾丝,漂亮极了,那翘臀也漂亮极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我拨开蝴蝶状小蕾丝,入眼一片娇嫩,菊蕾紧闭,萋毛秀美。我仔细端详了片刻,小声问:“哪肿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肿。”说完,乔若尘羞得突然趴下,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我一声坏笑,把头埋进了翘臀的股沟间,吻住了那片娇嫩,白里透红的娇嫩,淡淡的尿味占据了我的嗅觉,我神魂飘荡,用舌头挑开了两片嫩肉,轻轻吸进我嘴里,轻嚼,一刹那,整只翘臀颤动起来,枕头居然能发出嘤嘤之声。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专宠你,会引起大家不满。”我柔情万丈,明明很需要性爱的身体,它主人却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知道就好。”乔若尘扔掉枕头,把她的翘臀又撅高了几分:“这就是我为何做你秘书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离不开你了,我又不想让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书,我就有更多时间拥有你,其余时间,你爱给谁我管不着。”

    “我想送你去读大学。”咂咂嘴,我继续舔吮那片娇嫩,简直爱不释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点滑,有点香,咬两口,似乎能咬出甜汁来。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我黏着你。”乔若尘冷冷道。

    “笨。”我举手拍了一把翘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读书,你爱读不读,你想我了随时找我,我想你了也随时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离,她们照样嫉恨你,去读书只不过是个幌子。”

    乔若尘眼亮了,半拧着小蛮腰看来,细声细气问:“我笑的时候,好看吗。”

    “你不浪漫,我就不说了,说了多余。”我想笑,却忍着,扳转乔若尘的身体,让她分腿仰躺着,我改从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经着迷了,越舔越上瘾。

    “说啊。”乔若尘用玉足蹬我。

    “不说。”来不往非礼也,我张嘴一叼,叼住了绝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乐乎。

    “不说不给你舔。”乔若尘威胁说。

    我岂是被威胁之人,见天色已晚,窗外隐约传来小黄鹂招呼众人开饭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揉着发胀的裤裆坏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当饭吃,等吃完晚饭,我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准确砸中我脑壳,我心拔凉拔凉的,幸好是枕头,若是柳叶刀……

    寿仙居里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我把乔若尘去念书的想法告诉了姨妈。

    “若若读大学?”姨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持赞成态度:“这也好,我们这家里,就没一个大学生媳妇。”

    “王阿姨是大学生。”王鹊娉一时随口,引来众美侧目。王鹊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妈眉毛一挑,笑道:“鹊聘你和我这辈的不算,她们当中真没一个大学生,辛妮去英国留过学,没读完,毕业证书都没得,不算。”

    戴辛妮美脸一红,朝我瞪来一道迷人的眼神,晕,怪我了。其实,姨妈这番话里带刺,等于打击了所有美娇娘,表面上她们都不敢顶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饭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做大学生,花点钱,毕业证想要几本就买几本,就算不花钱,我们也是碧云山庄大学的学生。”

    美娇娘哄堂大笑。

    姨妈顿时柳眉倒竖:“小君你等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乡重新读高三,来年去高考,考上大学为止。”

    “呜呜。”小君吓坏了,叫她读书,还要考上大学,那不是要她命么,她一急,也顾不上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自个先撒娇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帮说话,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帮她说话,而是姨妈的威严不容挑战。小君见我不仗义,小脸气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再决定,你看怎样。”姨妈柔声说。

    乔若尘机灵,马上放下筷子,谦恭道:“全凭妈做主,你让我去读书我就读书,你让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说,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书,我同意与否也由妈来决定。”

    美娇娘在骚动。

    哎哟,我恐怕连脚趾头都要佩服乔若尘了,做我秘书这事,我提都没有跟姨妈提,但乔若尘此时主动先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于先让大家选,她乔若尘不是读书就是做我的秘书。

    众人听了,心眼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乔若尘去读书吧,赶紧的。

    姨妈呢,绝对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凤眼在我脸上扫了扫,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揪住小君责怪:“小君,你听听,你听听,你什么时候像若若这么听话,我就高兴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听屁虫。”

    “说什么。”姨妈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头,咯咯一笑:“呃,我说鸡屁股好好吃,若若最爱吃。”说着,她居然站了起来,伸筷夹起碟子里的一块鸡屁股放到乔若尘的碗里,美娇娘一看,几乎都露出恶心状,这团肥腻极少讨人喜欢。

    我和大家都认为乔若尘会对鸡屁股置之不理,哪知乔若尘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鸡屁股,我哪敢拒绝,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娇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乔若尘,对小君来说,就是一件极舒心的事儿。可没笑几声,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触到乔若尘阴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蓦然站起,大声阻止:“哎哎哎,我搞错了,是瑛子最爱吃鸡屁股,快转给杨瑛吃。”

    小君总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让乔若尘吃了鸡屁股,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乔若尘不会不报复,十个小君都不是乔若尘的对手。

    “我……我……”杨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庄里只镇得住两人,一个是杨瑛,另一个是闵小兰。连黄鹂和杜鹃都经常不给小君面子。

    “害什么羞,你不吃肥肥的鸡屁股,奶子哪会长这么大。”小君急匆匆地从乔若尘的碗里夹出鸡屁股,放到了杨瑛的碗中。

    众人看着杨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问:“吃鸡屁股跟胸部大有啥关系。”

    小君眼珠子一转,大声说:“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长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变大。”

    “那小君也吃吃鸡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说。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挥:“我不要,我够大了。”

    杨瑛忙接话:“我……我也够大了……”

    众人大笑,小君很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命令杨瑛把鸡屁股吃掉。杨瑛没辙,蹙着眉,像吃毒药似的夹起鸡屁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屠梦岚一声轻叹:“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爱吃鸡屁股了。”

    杨瑛大喜,屁颠屁颠地把鸡屁股夹给了屠梦岚。

    小君好不郁闷。

    美娇娘笑得花枝招展。

    气氛不错,姨妈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娇声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将,能开两桌就开两桌。”

    “好喔!”美娇娘欢呼,不是为打麻将欢呼,是为了能通宵打麻将欢呼,平日到午夜十二点就要收场,不过瘾,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赌注往往比平时大很多,一宿下来,输赢几百万。

    小君居然也举起粉拳欢呼,我差点笑喷,就小君那马虎劲,她打麻将很难赢钱,打麻将讲究算路,细心和冷静,小君哪一点都不具备,加之没多少本钱,三两下就输光了,长期玩下去,她不到处欠债才怪,估计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讨,可恨的是,欠了债她还不收手,还那么兴奋。

    我琢磨着等会给小君输血三千万做本钱,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赖账打麻将,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点都不喜欢打麻将,我是碧云山庄里唯一不能打麻将的人,如果我参与,准是进了秀才的书房,除了输还是输,因为我不敢糊牌。

    美娇娘们没心思吃了,本来她们一个个都费劲心思减肥,努力讨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饱就叽叽喳喳,摩拳擦掌地离开寿仙居,到丰财居集合打麻将去了,瞧人数,估计能开两桌。

    我三个女儿的妈妈也离席去照顾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梦岚,我笑嘻嘻地给她夹菜。上官姐妹的厨艺越发精湛,满桌都是好吃的,我还给屠梦岚斟上一小杯红酒,她则对着碗里肥腻的鸡屁股发呆。

    “妈,你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屠梦岚是为了帮杨瑛解围,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久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屠梦岚喜欢吃鸡屁股。

    不料,屠梦岚真的夹起鸡屁股,张嘴就咬,鸡油四溅。我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屠梦岚接过,擦了擦嘴上的油腻,苦叹道:“我当然不想吃鸡屁股,可我觉得小君说得有道理,吃了鸡屁股,就算不能影响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体脂肪,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复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个劲夸赞屠梦岚的身材正朝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不必着急,相信三五个月后会出落得如花似玉。屠梦岚听了,乐得开怀大笑,偷偷告诉我一件事,说她闭经了三年,现在又来了月经,好神奇。

    “这么说,下次要戴套套。”我挤挤眼,坏笑。屠梦岚也不正经,媚着眼儿问:“会不会不舒服。”我猥琐道:“不舒服就摘下,接着做。”

    屠梦岚脸露忧色,手指一戳我鼻子,举杯叹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这架势,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镜,姨妈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将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勾搭,这与打麻将一样,能跟我做爱一晚才过瘾。

    “这我相信。”屠梦岚吃吃娇笑,饮尽了杯中酒,她一阵长吁短叹,怪月经来得不是时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到时候好好满足她,我注意到,屠梦岚的鬓角有了脱皮迹象,未来几天,她蜕皮更厉害,就不知道她蜕皮后,是否像姨妈,柏彦婷那样,变得娇媚动人。

    “说我坏话呢?”人影一闪,姨妈扭着肥臀回到了寿仙居,她一边指挥黄鹂和杜鹃收拾餐桌,一边瞄我们,见我和屠梦岚窃窃私语,她瞪着凤眼,忐忑不安。

    这是大战前的紧张,姨妈已经在为今晚的“大战”做准备,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爱,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 “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精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你会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沉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死鬼,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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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 ”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没糊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 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迭,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我一听到这,巨物硬得厉害,浑身发烫,贴着门边偷偷地往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硬得更厉害了,薇拉脱掉她的弹力短裤趴在床上,双腿挂在床外,肥臀撅起。难以置信的是,姨妈竟然弯腰,鼻子几乎贴到薇拉的屁眼闻嗅了几下,说道:“都是奶味,骚味。”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 ,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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