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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天要下雨,人要艳遇
  官道上,一个青年男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不过但凡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而这个男人却没有给人如此感觉,如此邪魅,又如此阳刚,确实是罕见。
  楚江南恢复了本来面目,金蛇剑也包裹起来,金蛇锥倒是还时刻准备着,毕竟用来偷袭实在是太方便了,只不过被他涂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他和燕菲菲在上岸之后,就分头而行,楚江南已经早已经通知暗堂接应她,燕菲菲的安全不用担心,而他自己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取下了面具,恢复了铭刀邪少的身份,整个人气质和性格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下起雨来,楚江南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
  雨越下越大起来,楚江南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虽然衣衫锦群被雨打润,却无损她的天生丽质,美妇人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勾魂,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只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身材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如果按照现代的目光衡量,她应该是很一米六五的个子,纤腿修长,胸围根据楚江南锐利目光的目测,属于一手难以掌握类型,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楚江南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天要下雨,人要艳遇,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想到楚江南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只是他目瞪口呆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楚江南一眼,刚好他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楚江南不禁淫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妖娆,端庄贤淑,内心却肯定风骚性感,空虚寂寞小妇人。若是高门大户,正经女人,会和陌生男人笑容暧昧?楚江南自然就心痒痒了,他本来就不是能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小姐,你这小驴子真漂亮,我的马都忍不住。”
  “谁是小姐,人家嫁人了哩!”
  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只要有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就能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夫人,无论谁见了她,都肯定和我刚才一样,异口同声地说你最多二十余岁,但你身上的风韵和迷人的风采又是那些小姑娘没有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季节,但是眼前这美妇人明显是处在春天的懵懂里,感觉有戏的楚江南笑道:“夫人,在下说的可是实话,哪里是下流话,下流话我还没说呢!”
  美妇人俏脸一红,含羞垂首,楚江南继续道:“我看见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的。”
  “呸!”
  美妇人轻碎一口,美眸却有意无意的瞟了楚江南的胯下一眼。
  楚江南哪里还忍得住,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她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楚江南的鸡巴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道:“俏郎君,莫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楚江南享受着鸡巴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反正也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楚江南看了有点犹豫,如此深山,竟然有人居住?
  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楚江南在想什么,就笑着说:“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楚江南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
  楚江南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丝锦料子的裙子,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妖娆美妇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楚江南换过。
  楚江南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来了古代这么久了,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握着楚江南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楚江南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
  美妇人笑了起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黑色飘逸长发。
  楚江南也就笑着说:“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别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厉害着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试过便知。”
  “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贞……”
  白素贞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见了她,连话都说不连贯,鲜有这样问题不断的。
  白素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脸色憋的通红,若不是实在不雅,他这一口水早喷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婴宁,相公是王子服。妹妹叫公孙九娘,相公是莱阳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楚江南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素贞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白素贞轻偎着楚江南,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着,乳房不断的揩擦楚江南。
  他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白素贞夹菜喂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她亲嘴,白素贞把舌头绕了过来,把楚江南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楚江南被引得鸡巴直竖,就伸手去扯白素贞的衣裳,她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楚江南坏笑道:“素贞不要再诱我了,身子难受得紧,你让我扯下再说。”
  白素贞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楚江南把她的裙带解开。
  他把手伸进去,觉得白素贞的阴户上涨鼓鼓的,手指伸进去,被夹得紧紧的。
  白素贞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楚江南手拉着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白素贞脱的光光的,像一只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楚江南压上去的时候,白素贞好像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楚江南亢奋起来。
  他抬起白素贞的两条白腿,大力的插弄起来。
  楚江南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凶狠顶入白素贞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花茎,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那娇软稚嫩的子宫,白素贞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那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花茎肉壁,死箍紧夹住楚江南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龟头。
  白素贞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楚江南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肉棒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重地在白素贞窄小的花茎内抽动、顶入,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茎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那嫩滑的花茎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花茎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
  楚江南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白素贞那哀婉撩人、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白素贞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已开始放浪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楚江南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在白素贞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花茎里狠狠抽插,猛地尽根而入。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白素贞被楚江南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楚江南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楚江南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只见白素贞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楚江南巨大的龟头在自己花茎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花茎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白素贞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楚江南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花茎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的白素贞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楚江南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美妇人白素贞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白素贞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白素贞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爱液。
  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花茎深处潮涌而出,白素贞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楚江南那根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也在撩逗她。
  白素贞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显得更加秀丽不可方物。
  楚江南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美妇人白素贞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白素贞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
  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楚江南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白素贞发觉楚江南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只觉异样的刺激。
  这时候,楚江南口里含住白素贞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她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白素贞的花茎中。
  白素贞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白素贞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亮住那壮硕的庞然大物。
  她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楚江南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楚江南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白素贞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
  白素贞吮吸着楚江南的肉棒,直到他差点射出来。
  楚江南将肉棒抽出白素贞的小嘴,重新插入她的花茎里面。
  刚一进去,楚江南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随着肉棒带来的快感,白素贞又开始呻吟起来。
  听着白素贞的呻吟,楚江南更加狂猛地在白素贞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起来。
  楚江南巨大的肉棒,在白素贞天生娇小紧窄的花茎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白素贞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花茎深处冲刺。
  她感觉到粗壮骇人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楚江南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白素贞羞涩地感觉到楚江南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白素贞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楚江南肆无忌怛地奸淫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白素贞奸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白素贞则在楚江南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楚江南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她狂热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楚江南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白素贞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这一夜,楚江南被白素贞不断的需索,那精水都被她那白馥馥,软浓浓的阴户吸去了……


第708章 公孙九娘,四人世界
  接下来两天,一直暴雨不停,两人如胶似漆的过着快乐日子,温柔乡的滋味,果然是有销魂蚀骨之处。
  第三天,楚江南起来的时候,发现白素贞已经不在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去探访她的姐姐了。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外面的天气仍然不好,乌云密布的,这个时候去看姐姐?楚江南独自倚着槛杆在观赏水塘里的鱼,不时抬头看看天空,心想:“该不会是每当雨天就出去看姐姐,回家的时候就带个俏郎君回来吧!不过本少爷这么帅的,怕是不好找吧……”
  不一会,小红送来香茶。
  楚江南开玩笑的捉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捏着,小红娇浪的笑着,一双媚眼斜斜的瞟着楚江南说:“夫人刚刚出门,你就放浪起来,想偷吃了?”
  楚江南知道这小婢女对自己有了意思,就上前搂抱着说:“是啊!我现在是饿得慌,古人说过,秀色可餐,像你这样的嫩肉,我就算饱,也一定要尝一尝的。”
  楚江南把手探入小红的怀里,觉得她的肌肤滑不留手,胸前的两只小乳房,就像刚发出来的小辣椒一样,摸捏起来,份外得趣。
  小红作势要挣扎逃跑,楚江南把她拉拉扯扯的拖到花草丛边,然后把小红压翻在地上,剥得光光的。
  楚江南早已挺直起来的阳具凑了过去,把小红刚长毛的阴户插弄起来。
  小红之前已偷看过白素贞和楚江南在床上光着身子一来一往的情形,觉得非常有趣,而且爱慕楚江南丰神俊朗,今天趁主人不在,就向楚江南略施引诱,终于分得一杯羹。
  正当两人赤条条的互相紧紧搂抱着,一个在上面拼命耸动屁股,一个下面宛转承欢的时候,被刚巧走过的小绿撞到了。
  小绿装着看不到两人,停了下来,好像在采花的样子,小嘴却是在咪咪的笑着。
  楚江南知道小绿春心已动,就向她招招手,小绿终究是比小红还年幼,吓得转身就逃跑。
  楚江南也不管光着屁股,就连忙追上去,在小桥边赶上了。
  这时楚江南兴发如狂,把小绿紧紧的抱着,一边在她粉嫩的脸上来回的舔弄着,一边把她的小手捉过来把自己的阳具握住。
  他把小绿的衣裙解开,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小绿虽然也爱楚江南的英俊好模样,却是怕痛,小手握着楚江南的阳具,想到要被这肉棒来插弄自己小小的阴户,不禁哀哀的啼哭起来。
  楚江南情不可禁,把阳具往小绿的阴户凑了上去,刚插进了一点点,将入未入时,忽然听到院子外面笑语声传来。
  小绿破涕为笑,说:“快不要乱来了,娘子回来了。”
  这个样子实在不雅,楚江南放开小绿,去找衣服穿上。
  然后传来敲门的叩环声,小绿一边整理弄乱的头发,一边慢慢的走过去把门打开,接着就听到小绿的声音传了过来:“九娘姨怎么这久才来探望我们啊?近来身体还好吗?”
  小红这时也赶忙的整理好衣服,向门口的小绿问:“小绿,你在和谁说话呢?”
  小绿故意说:“小红姐,你倒是好享受,睡觉到现在才起来吗?是住在灵丘的九娘姨来了呢。”
  小红两颊现出红晕,慢慢的拜下,对来人说:“小娘往上党去了,还没回来,九娘姨请在这里住几天,等她回来。”
  楚江南躲在一株花树后愉窥,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扶着一个女婢,慢慢的走了进来。
  楚江南看见这少妇艳光四射,令人觉得连正面看她一眼也不敢,知道一定是白素贞的妹妹,公孙九娘。而且看见她慢慢的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于是走了出来,向着她打揖行礼。
  公孙九娘看见忽然走了一个人出来,大吃一惊,连连退了几步,当看清楚原来是个英俊美男子时,不觉得羞红了脸,用衣袖把俏脸遮掩着,低声细语的问小红:“这年青男子是谁啊?”
  小红慌慌张张的,竟然答不出话来。
  于是楚江南就回答说:“我姓楚,名字叫江南。”
  公孙九娘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楚江南回答说:“是你姐姐叫我来这里的。”
  公孙九娘生气的说:“我姐姐住在这里,已有三年,不要说是男人,就连小男孩也不准进来。你不是本地人,听你的口音也是古古怪怪的,青春少年,非亲非故的,冒冒失失的跑出来,吓我一跳,你究竟要干什么?”
  楚江南嘿嘿笑道:“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请九娘姨放我一马。”
  公孙九娘说:“谁是你的九娘姨?本来应该把你用绳子绑起来,送交官府去。但是要顾及姐姐的名声,只好等她回来,再对质一下。”
  楚江南连忙顿首称谢,退下一旁。
  公孙九娘走进小亭子,坐下来,小红小绿等恭敬地奉上水果,香茶,蜜饯,小吃,让公孙九娘享用。
  公孙九娘招手把楚江南再叫来,问:“你住在这里有多久啦?”
  “两天。”
  “那你一天到晚在做点什么?”
  “无所事事。”
  公孙九娘笑了起来:“无所事事?难道姐姐把你当木头人来看吗?你过来,伸出你的左手掌给我看看。”
  楚江南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公孙九娘一看,“嗯!咦?”
  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冷笑起来:“你的事我已全知道了,无所事事?你自己看看这几条阴淫线,一条长,一条短,还有一条半途转。幸亏你这小子仍然精满气足神旺……嗯……嗯……”
  楚江南把自己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个奇妙来,只好低头不说话,反而小绿想起半途转的事情,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孙九娘把眼睛扫向小红,小红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了。
  公孙九娘把小红叫了过去,一同走了进屋里。
  两人在屋里阴声细气的讲了很久,只见小红不断的点头,最后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招手叫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跟着小红走到西边的书房上,她握着他的手说:“人长得俊俏,果然好处多多。楚公子,刚才九娘姨说仰慕你温文韶秀,今天晚上想留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明日如果姐姐回来,你千万不要把事情泄露。”
  楚江南听了不禁眼睛一亮,笑道:“我怎么敢不听从九娘姨的吩咐呢?”
  于是小红就将楚江南的话向公孙九娘红花,楚江南听到屋里很快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嘻笑声。
  太阳才刚刚下山,就看见小绿拿着蜡烛,公孙九娘的婢女拿着丰富的酒菜,来回的走了几遍,然后小红就来邀请楚江南过去。
  楚江南洗过脸,换了新衣,跟着小红到了屋里。
  公孙九娘亲自出来相迎,说:“刚才故意吓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
  怕?你一个小娘们能让我怕?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走路吸土我都不怕,何况你?楚江南面上倒是正儿八经地说道:“当初是有点怕,但是我看到你这么美丽,而且刚才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含着笑的,况且,我也没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么怕了。”
  公孙九娘笑着说:“你真会乱说话,自己好像个大情种,见到女子就遍洒甘露,还说无得罪人?”
  楚江南就请罚自己喝酒,以抵罪过。
  小绿好像对早上险些被楚江南所破身,一直耿耿于怀,这时从旁边听了,就说:“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凶,把我们这些弱小女子,一个一个的欺侮?”
  小红和楚江南有过一手,就想替他说好话:“楚公子不是坏人呢!”
  小绿从旁边听了,好像是有点醋意,酸溜溜的说:“看你整天脸红红的,今天早上,楚公子喂你喝了很多了吧?”
  小红低声反驳说:“我是想喝,刚拿了个杯子,就被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把楚公子连着酒壶一起勾去了。”
  两个丫头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没说下去了。
  公孙九娘吩咐小红小绿也过来陪着一起喝酒。
  几杯酒下来,公孙九娘就显得有点轻狂了,身子越来越紧的挨向楚江南,一双柔嫩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轻轻的摸挲起来,当她看到楚江南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他携手登上白素贞的大床。
  公孙九娘躺在床上,身上只剩性感的亵衣和亵裤,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
  楚江南能想象公孙九娘亵衣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有一对玲珑剔透的的红晕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亵裤下细白柔软的丰盈阴阜一定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肥美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这情景让楚江南瞬间情欲高涨。
  楚江南一把搂住公孙九娘,将嘴唇贴上公孙九娘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公孙九娘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
  楚江南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公孙九娘的舌头开始吸吮。
  很长很长的接吻,楚江南将自己的唾液送进公孙九娘的嘴里,她美眸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公孙九娘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
  楚江南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公孙九娘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楚江南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楚公子……温柔一点……啊……”
  公孙九娘呼吸变得粗重,从她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
  楚江南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公孙九娘的亵裤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公孙九娘的花瓣,向里面摸索。
  “嗯……”
  公孙九娘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开始直接爱抚。
  楚江南的技巧相当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
  他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公孙九娘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楚江南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菊门。
  “啊……别摸那里……”
  公孙九娘害羞的说,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楚江南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
  当舌头被吸时,公孙九娘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
  公孙九娘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楚江南的嘴堵住,她知道自己会发出羞耻的声音。
  被蹂躏的蜜穴,特别的热。
  楚江南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热去抚慰。
  公孙九娘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楚江南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终于楚江南的嘴离开,公孙九娘像缺氧的鱼大口创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
  楚江南从亵衣下摆伸进去将手伸到公孙九娘的丰乳上,揉着那小巧的乳头。
  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奶子,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
  楚江南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公孙九娘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他运用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啊……楚公子……妾身受不了了……”
  公孙九娘羞耻地低吟。
  楚江南将唇贴在耳上,轻轻地吹着气。
  公孙九娘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
  楚江南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
  公孙九娘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楚公子……”
  公孙九娘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
  “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公孙九娘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楚江南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的难受。
  公孙九娘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楚江南将她最后的遮羞物脱去,把公孙九娘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
  楚江南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着巨大的肉棒站在床前。
  他抓住公孙九娘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肉棒,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被楚江南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坚硬,让公孙九娘好一阵心慌意乱。
  公孙九娘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楚江南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搂住公孙九娘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公孙九娘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公孙九娘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被楚江南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公孙九娘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楚江南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楚江南一直将公孙九娘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楚江南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公孙九娘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她同时感觉到楚江南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楚江南按住公孙九娘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她娇软的乳头被楚江南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酥麻难捺的,就是楚江南的手指下,由小肉豆处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公孙九娘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公孙九娘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楚江南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公孙九娘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
  公孙九娘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公孙九娘在楚江南面前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楚江南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面前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
  他提起手来,俯身在公孙九娘耳边淫邪地低声道:“九娘,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
  公孙九娘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楚江南也已经情欲高涨,他分开公孙九娘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她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
  刚开始装的还很矜持,可是真的当楚江南插进去的时候,公孙九娘就彻底放开了。
  这饥渴的熟女,发起浪来,简直让楚江南都有些吃不消。
  公孙九娘的肌肤又滑又腻,比起白素贞是不逞多让,但是论到淫荡放浪,公孙九娘就远远的超过了白素贞。
  她特别喜欢把灯移近床榻,叫小红小绿也脱得一丝不挂的,轮流的在旁边侍候,然后自己就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姿态,伴随着一声声的浪叫,把楚江南挑逗得兴发如狂,发疯的插着她的阴户。
  公孙九娘累了,就让楚江南有时插弄小红,有时抽耸小绿,自己在旁边欣赏着粗大的阳具被小阴户夹着的情趣。
  她还唤来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递过了一小杯的酒。
  那酒颜色是珊瑚色的,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香,楚江南就询问是什么酒。
  公孙九娘说:“楚公子是有福气的人呢!我从收藏家那里获得的威而刚秘方,集合广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阴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锁,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华成份,这酒得来不易呢!特请君享用。”
  古代威尔刚?楚江南本身就是人形春药了,再喝这个,那岂不是要出人命?不过这酒不止是房中助兴,对身体也是大滋补,楚江南本身百毒不侵,万邪不侵,倒也不怕。
  楚江南躺在床上,小红小绿出尽八宝,争夺着去吸吮他的阳具,用小嘴吸吮,乳房揩擦,阴户挤压……
  喝下酒后,一时半刻,精神骤然的旺盛起来,楚江南横枪立马,尽力的继续在蹂躏公孙九娘,小红和小绿。
  快要天亮时,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公孙九娘,让她泄了多少次,不过最后他也倒在公孙九娘白嫩的身子上,抱着她光光的身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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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聊斋志异,色胆包天
  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公孙九娘先起了身,对着镜子在梳理上妆。
  楚江南光着身子,拥抱着被子在睡觉,其实人倒是早醒了,只是不知道起来干什么。
  忽然,公孙九娘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她说:“素贞姨回来了!”
  楚江南在床上听见,不过仍是没有起身。
  公孙九娘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着镜子在顾影自盼。
  不一会,白素贞走了进来,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着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廉外,惊慌失措的吓得身子轻轻发抖,大气也不敢透,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公孙九娘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白素贞前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后,含笑的问:“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婴宁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白素贞恨恨的说:“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
  公孙九娘说:“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睡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的事,既然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着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骚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
  说完,掩着面哭了起来。
  妈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躺在床上假寐的楚江南感觉很无语,原来自己已经错上加错,因为帅是一种错嘛!
  白素贞听了公孙九娘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
  她走过去帮公孙九娘擦乾眼泪,安慰着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
  公孙九娘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白素贞走过去把楚江南从帐中推出来,他还是没有起身,光着身子,引得白素贞公孙九娘眼前一亮。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楚江南和白素贞、公孙九娘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
  公孙九娘也不避讳,用嘴含着酒,转过去喂楚江南,他又转过去喂白素贞,说:“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
  白素贞说:“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楚公子,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
  公孙九娘附和着说:“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公孙九娘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几乎同时写完,楚江南一见就称赞说:“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
  白素贞作诗云:“小红正香小绿芳,九娘无赖趁蝶狂,只想收着郎自用,谁知江南惯偷香。”
  公孙九娘的诗云:“月光如幕草如茵,素贞绿笔点红唇,忍看楚郎有他人,公孙红绿行乐事。”
  楚江南拿着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
  白素贞佯装生气的说:“你也太没眼光了,九娘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
  公孙九娘笑着说:“不要听姐姐的,她在诗里骂你呢!”
  楚江南笑道:“诗人文词,每多大话,你们再争吵,我就不写了。”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这才消了气,楚江南把诗写好,两女抢着先睹为快,你争我夺,竟然把纸笺撕成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来的样子。
  楚江南笑着说:“正好为我遮丑。”
  话说回来,楚江南那毛笔字实在是很难看,笔走龙蛇那不是形容他的,笔走蛇爬才体贴。
  当晚,少不免是大战一场,小红小绿仍然是脱光了在一旁侍候,虽然白素贞在,公孙九娘的种种的淫荡媚态,却是照样的施展了出来。
  白素贞毕竟是主人,于是楚江南就想着先满足她。
  白素贞见他过来,却一转身以背对着楚江南,他并没有生气,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托住了白素贞两只鲜嫩的丰乳,轻轻的,由下而上的抚摸。
  刚才还冷冰冰的白素贞,在楚江南的抚摸下,情欲一点点的被挑动起来了。
  当楚江南触摸到那两颗樱桃似的小乳头时,那乳头忽然的勃起,硬硬的直震颤。
  楚江南又顺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慢慢的滑向她的纤纤细腰和雪白的屁股,伸向她滑腻如花瓣的大腿顶端的阴户……
  白素贞忍不住了,伸出柔嫩的小手,伸到楚江南的胯下去摸阳具,却发觉他的阳具正被公孙九娘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她怕楚江南被公孙九娘吸干了,就急忙大大的张开了腿,挺着阴户,把他拉了过来……
  结果楚江南那天晚上是轮流的在白素贞公孙九娘身上泄身,泄身以后也还是让小红小绿用小嘴,用小乳房,用小阴户,吸着磨着的把肉棒又弄得硬直起来。
  几次过后,公孙九娘的补酒少不得又派上了用场,而且白素贞拿出珍藏的奇淫技巧之物助兴,就这样又各在白素贞公孙九娘身上泄了两次精,她们当然泄的更多了。
  翌日,楚江南准备告辞了,在这里休息了几天,想来魅影剑派的第一波的追杀已经过去了,而且他现在可是铭刀邪少,不是金蛇郎君,他们无凭无据,若是敢来找麻烦,嘿嘿,他不介意再多睡万红菊和刁辟恨的娘子几晚上。
  这天清早,楚江南和白素贞还有公孙九娘都起了,他遍要离开了,可是看着两妇人妖娆的模样,楚江南复又将她俩扑倒在床上。
  在闺房里面,两女被楚江南挑逗起来浓浓的春意,而他一见两妇人媚态不由的一股欲火从丹田流遍全身,粗大的肉棒又蠢蠢欲动的硬挺起来好似大棒槌一样。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的身体也发起热来,小穴不自觉的流出淫水,气息也粗浊起来,不自觉的伸手握住楚江南的肉棒来回的抚弄。
  楚江南被白素贞和公孙九娘的两只玉手摸的全身发热,肉棒更加坚挺起来,硕大的龟头流出水来闪闪发亮,双手不由的贪婪的捏弄她们的乳房,来回的吸吮两人的红唇。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被弄楚江南的媚眼如丝,露出饥渴、淫荡的表情。
  楚江南仰身躺在床上,白素贞伏下身体握住楚江南的肉棒,伸出香舌舔弄楚江南的龟头,不时的含住龟头一阵吸吮,一只手在肉棒上下套动,另一只手玩弄楚江南那两个肉囊,时而伸出香舌在龟头四周舔弄,用舌尖挑拨缝隙,刺激的楚江南龟头发硬,流出水来;时而又把龟头整个吞入嘴中迅速吞吐,爽得楚江南差点开口“哇哇”直叫。
  此时的公孙九娘已经跨骑到楚江南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弄她湿淋淋的小穴,手指也不老实的轻轻的来回撩弄公孙九娘浓密的阴毛,并不时将手指插入小穴肉洞内扣弄着,滑溜的舌头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穴,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阴核。
  公孙九娘被挑逗的媚眼微闭、嘴唇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情欲高炙、淫水泛滥、呻吟不断。
  三人昨天的时候,就已经配合的很好了,此时更是配合得恰到好处。
  “哎呀……楚公子……妾身要……要被你玩死了……”
  公孙九娘酥麻的双腿颤抖不仅,阴部死命地向上研磨,小嘴发出急促的喘息,双手发泄似的揉动自己的双乳,弄的乳头发硬发胀,雪白的乳房变形急速起伏。
  这时舔弄楚江南肉棒的白素贞再也忍不住欲火所带来的刺激,爬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肉棒,把自己的小穴对准肉棒,缓慢的坐下去,直至肉棒全根没入小穴,又充实又胀满,白素贞才不由自主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哦……哦……对……就是这样……天啊……这种感觉太棒了……好大……好粗……”
  白素贞不由的摆动肥臀上下挺动,楚江南向上用的迎合,在性爱的刺激下,楚江南觉得她的小穴湿湿热乎的,干起来的滋味太美妙了,不由的加快了向上挺动的速度,用力的抽插,每一次抽送都使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狠狠的撞击花心,阵阵酥麻、酸痒的快感从小穴升起。
  白素贞放浪的上下左右的挺动雪白的肥臀,大起大落的拍打着楚江南的胯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爽的白素贞全身亢奋,双手搂过公孙九娘拼命地吸吮公孙九娘的双唇,同时双手发泄似的在公孙九娘那圆润的乳房上捏弄狠狠的扭着。
  公孙九娘也激烈地回应着白素贞的动作,在白素贞丰满的乳房上来回的吸吮、舔弄,楚江南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下身用力的重重地向上抽插,同时舌头和手指也在公孙九娘的小穴中迅速的抽动、舔弄。
  白素贞发出淫浪之极的叫声:“恩……哦……好美……好热……好大……小穴……太……太……舒服了……啊……啊……好厉害……啊……”
  白素贞疯狂地摆动肥臀,头发不住的摆动,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发泄着心中的快感。
  公孙九娘也被楚江南弄的也大声的呻吟:“啊……恩……好……好人……你的手指……好……好厉害……用力插……啊……你舔到妾身的……的小豆豆了……好爽……哦……啊……怎么吸上了……好……好痒……啊吸的妾身……流水了……啊……好爽……”
  楚江南听着两个娇妻的浪叫,肉棒更是用力的干着白素贞的淫穴,嘴也不住的弄着公孙九娘的骚穴。
  三人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激烈的交合,性器结合发出的“扑滋扑滋”的淫靡声。
  楚江南野兽般的喘息声、两女疯狂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不停的在房间中回响,白素贞和公孙九娘被弄的香汗淋淋、欲仙欲死,极力的摆动肥臀迎合。
  “啊……啊……”
  白素贞发出浪叫,声音中透着极度的快乐。
  公孙九娘疯狂的晃动肥臀左右的磨动,恨不得楚江南的手指和舌头更加深入,同时淫荡的呻吟出声。
  她死命的在两人的交合出揉动,一只手狠狠的掐着白素贞的乳房,媚眼微张的看着楚江南的肉棒在白素贞的美穴中进出,她被两个娇妻的浪叫声刺激的全身沸腾疯狂的挺动。
  楚江南每一次进入都给白素贞带来极大的快感,他疯狂地顶送了数百下,白素贞的穴肉紧紧的包着肉棒。
  不停的抽送使得白素贞淫水横流,两人的交合处润滑无比,粗大的肉棒疯狂的抽插小穴时,白素贞几乎都不能呼吸,直到飘上云端。
  公孙九娘眼见楚江南终于让白素贞舒服了,自己换下她,湿润的肉穴将沾满白素贞阴液的肉棒整个吞入……
  楚江南还是要走的,当他离开的时候,白素贞,公孙九娘,小红小绿都一齐送他出山离开,一直送了好几里路。
  白素贞,公孙九娘都赠送了礼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楚江南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白素贞公孙九娘写下的诗词,想带着在身边,不时拿出来看看,就又走了回去。只见山水依旧,园子和大宅已不见了。
  乱草灌木之中,只有几间破屋,看上去已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了。四顾荒凉冷落,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
  楚江南只当走错了路,所以才寻不到庄园,骑马朝着县城走去。其实以楚江南的记忆力,又怎么会找错路呢?去过一次的地方,还会找不到?楚江南策马慢行,路上遇到山民也会打听两句,问问附近可有庄园?结果众人都说这里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什么人家。
  奇了怪了!难道是灵异事件?楚江南突然想到,《聊斋志异》里记载的十大情事,其中好像有一个就是说的《公孙九娘》明皇年间,莱阳的书生到济南去祭拜自己的亲友,遇见死去的同县的朱生央求他给自己做媒,把同样是鬼的莱阳生的侄女嫁给他。
  莱阳生同意后,在侄女家,他邂逅了天仙一般的公孙九娘。由朱生牵红线,人鬼结合。
  一天,九娘哭着要求莱阳生把自己的尸骨重新迁到母亲的坟旁,并告诉他,人鬼殊途,不宜久留,别了送给他一双罗袜。
  但终因她死后埋在乱葬岗中而使莱阳生无发寻找,终于导致二人爱情失败。
  过了半年,莱阳生又去济南,天色暗下,只见一地鬼火,旧地重游,无限惆怅。
  隐约中看见公孙九娘在坟岗之间,莱阳生连连呼唤:“九娘,九娘……”
  却始终不见公孙九娘回答。
  而十大情事里不单有《公孙九娘》还有一个就是《婴宁》白素贞不是说她大家是婴宁吗?
  书生王子服在元宵灯会偶遇佳人,他捡起姑娘丢落的梅花,相思成疾。表兄吴生诳他说女子是他的表妹,在西南三十里的山里。王子服一人入山寻找,见到佳人,不想竟是自己的姨妹,叫婴宁。
  婴宁本为狐产女子且随鬼母长大,全然不知道人间的礼数,憨纯无比。当子服向她求寝时,她竟然以“不惯与生人睡”相答,并将此事告诉鬼母。
  后来,婴宁和子服一起归家。王母和吴生都疑心是鬼,但见她成日爱花爱笑,不避太阳,就让她和子服结为夫妻。婚后还惩治了邻家的浪荡子。一天夜里,婴宁告诉子服她的生事,并求他迁其鬼母的坟与自己的生母和葬。
  又过了一年,婴宁生下一子。在娘怀里就不怕生人,和婴宁一样。
  他奶奶的?难道是因为那天在古庙里避雨的时候给燕菲菲她们讲了《倩女幽魂》的缘故?楚江南打了一个激灵,不过好在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异样,虽然泄身多次,但是每每都是她们先到巅峰,真阴元精尽数个了他。
  走走停停,楚江南来到杭州,因为记得《覆雨翻云》原著里祈冰云和风行烈初次见面是在一座寺庙里。
  杭州灵隐寺,天下闻名,楚江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准备过来碰碰运气,因为若是祈冰云再不出场,易天下怕是会被读者砍死了。
  话说,西湖雷峰塔才是白素贞待的地方啊!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遇见她,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想着想着一颗色心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其实楚江南还有一个最大的倚仗,那就是他可是主角啊!主角怎么会有事?所有的出场人物都只是为了主角添砖加瓦,练级升级,送钱送美女的。
  “哈哈哈……”
  楚江南双腿一夹,纵马狂奔,寂静的官道上,只留下让人打冷颤的笑声。


第710章 不吃人头,血色百合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西湖了,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
  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娇声道:“于大叔,西湖府的风物如何?”
  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西湖是个好地方!”
  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是这些年不太平啊!像南粤的欧阳山庄的欧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南粤出了大案,欧阳山庄出了件祸事,说欧阳家小姐被贼害了。欧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
  嫣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南粤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血色百合陈凤娟,还有‘不吃人头’李大嘴——欧阳山庄的案子听说就是李大嘴做的。这个凶徒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
  老于又叹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武林强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
  老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铭刀邪少,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黑多成名多年的高手都不敢招惹他呢!”
  “啊?”
  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老子‘不吃人头’李大嘴!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说曹操,曹操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挡住老于,凝视李大嘴半晌,然后从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还有!”
  李大嘴大咧咧抱着他的鬼头刀,根本不把这两个镖师放在眼里。
  赵振川回马走到车旁,低声说了几句。
  过了片刻,车帘一动,一只白净的纤手递出一个包裹。
  赵振川扔下包裹,冷声道:“财物尽在于此。”
  惊鸿一瞥间,那只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李大嘴的魂魄,李大嘴贪婪地盯着车帘,舌尖舔了舔嘴唇,狞笑道:“车里的货也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勃然变色,沉声道:“李兄不要欺人太甚!”
  “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欺负你又怎么着!”
  “这是京师徐大人的家眷,阁下莫要打错了主意。”
  李大嘴一哂,不屑道:“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顾忌李大嘴的凶名,本想息事宁人,送走正主儿再做计较,眼见此事难以善了,他当即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一弹机括,张开一只软盾,接着从腰间拔出欧阳叶刀,冷冷道:“姓李的,你以为能稳赢我们兄弟吗?”
  李大嘴还未答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时众人身后多了一个红裳女子,她容貌甚美,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女子虽然身材不高,但丰胸肥臀,颇为撩人,她依着大树,笑吟吟望着众人,手里两粒小小的珠子,一抛一抛。
  嫣夫人二十五岁,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师徐大人纳为妾室,故遣人护送至临安。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镖师,护送嫣夫人至临安,而老于是威远镖局镖师。
  年纪不详的陈凤娟是江南大盗之一,喜着红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杀,人称血色百合。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李大嘴刁钻毒辣的刀法还是技逊一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
  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李大嘴。
  嫣夫人坐于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有暗器!小……”
  话音未落,老于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李大嘴脸上鲜血直淌,随手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战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的女子。她一副官眷装束,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李大嘴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打量。那美姬雪肤花貌,丰肌弱骨,虽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
  嫣夫人抱住李大嘴的双腿,流泪乞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李大嘴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笑道:“这婆娘生得倒美!”
  陈凤娟白了李大嘴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欧阳家小姐,从南粤逃到中原来,还不敢去大城镇,在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李大嘴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色百合陈凤娟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李大嘴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李大嘴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
  说着李大嘴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
  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李大嘴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
  嫣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
  李大嘴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肉如一团黏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见得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出,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李大嘴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便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安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
  李大嘴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
  血色百合陈凤娟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李大嘴抬手挡住陈凤娟,“别急啊!”
  陈凤娟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李大嘴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道:“我李大嘴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李大嘴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陈凤娟偎依在李大嘴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李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李大嘴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陈凤娟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
  李大嘴恼怒地扬起手掌,做势欲打。
  “你敢打我?”
  陈凤娟指着李大嘴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欧阳家小姐,惹出‘金蛇郎君’楚无名,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楚无名算个屁!老子会怕他?要你助拳?滚!”
  李大嘴大声吼道。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
  血色百陈凤娟合咬牙道:“姓李的,你别后悔!”
  说罢扭头便走。
  李大嘴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陈凤娟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李大嘴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陈凤娟脑后,“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李大嘴的名头盖过那两个姓楚的,戚长征,风行烈,刁辟情,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陈凤娟泣道:“两年前你为什么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
  李大嘴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哭了。”
  陈凤娟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第711章 多行不义,杀神临门
  陈凤娟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陈凤娟性情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李大嘴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陈凤娟因此得了血色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李大嘴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李大嘴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李大嘴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会吵得不可开交,闹了几次后,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盗实为夫妻。
  李大嘴突然道:“糟糕!”
  陈凤娟见他一惊一乍的,问道:“怎么了?”
  “光顾着干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的?”
  “算了吧!听说几个名门子弟也到了浙江,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李大嘴气道:“姓楚的臭小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半年,就闯下这么大的名头——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可是东溟派,不弱于白道八派联盟……”
  陈凤娟叹道:“大嘴,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么说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遗臭万年!”
  陈凤娟轻轻一笑,伸手理了理李大嘴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李大爷!”
  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
  不吃人头李大嘴和血色百合发现之后便在此落脚,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李大嘴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青丝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几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李大嘴眯着眼,享受着美姬唇舌无微不至的舔舐。
  陈凤娟汲来泉水,皱眉道:“怎么还没完?快点儿。”
  李大嘴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艳的小嘴中一阵狂顶,等他射出精液,嫣夫人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干你妈!给老子舔干净!”
  “是。”
  嫣夫人顺从地应道,她伸出香软的小舌,将咳到地上的残精一一舔净。
  陈凤娟生罢火烧好水,走过来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脚,让她爬到庙堂门口,屁股冲着外面举好,然后俯身掰开美姬的圆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缝内,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合在一起,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娇俏迷人。
  血色百合陈凤娟咯咯一声轻笑抬起头,手中已多了一个三寸长的铁钩。
  她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拿着铁钩朝肛中捅去,弯钩带着铁黑色的乌光没入后庭,微微一退立时钩破了肠壁。
  “啊……”
  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我无怨无仇,求你饶了妾身吧……痛啊……”
  嫣夫人蛾眉紧拧,柔媚的嗓音疼得发颤。
  “忍着些,李大爷要吃你的肉,等洗剥干净就不痛了。”
  血色百合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浑不似刚才那个动辄流泪的脆弱女子陈凤娟。
  嫣夫人没想到两人把自己带到这里,竟是要吃她的肉,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哭叫都吓住了。
  血色百合细白的手指轻轻一旋,用钩尖在肠道内划了个半圆形的创口,以便拉断,然后钩住肠壁,向外一提。一截红红的肠道应手而出。她扔下铁钩,赤手握住直肠缓缓拔出。
  美姬肥白的圆臀间,一条红红的肉肠越抽越长。肠道粗细不一,弹性十足,小巧的菊肛时大时小,像一张可爱的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湿漉漉的肠体。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声,血色百合两手交替,抽个不停,美姬便“呀呀”低叫不绝。
  李大嘴眉飞色舞,“让老子来!”
  陈凤娟白了他一眼,将肉肠甩到他手上。
  李大嘴手臂一扬,足足扯出尺许。
  嫣夫人“唔”的一声,只觉肛中一滑,腹腔内空荡荡好像被掏空一般。
  不多时,美姬高翘的雪臀下已经盘了一堆,但肠道仍在肛洞中“滋滋溜溜”响个不停。
  李大嘴笑道:“赶明儿老子把这些东西送到徐府,让他们知道是我‘不吃人头’李大嘴把徐大人的老婆干得死去活来,又抠着屁眼儿,把这个大美人儿的肠子掏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手上一紧,肠道已抽到尽头。李大嘴用力一拽,带出一串形状各异的脏器。
  嫣夫人喘息着,菊洞缓缓收拢,肛门周围微溢的血迹早已被腹液冲淡,白嫩的肥臀间只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其他一如既往。
  李大嘴松开脚,美姬立即瘫软在地。她颤抖着收拢四肢,右手夹在腿间,掩住下体,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肠道已经被人生生抽去。
  血色百合陈凤娟踩住膝盖,分开嫣夫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然后躬身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向上一翻,端详着玉户的精致娇美。
  李大嘴大手一伸,“我来!”
  血色百合陈凤娟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狞笑道:“你的手那么大,万一把夫人的屄弄碎了,就不好玩了。”
  她又唠叼起来,“上次许家那个小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伸手一抓,连毛带肉撕下来一团,恶心死了。”
  “干!那丫头的屄太嫩了。”
  李大嘴悻悻然缩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着两人,微弱地说道:“不要……”
  “不要怕,只不过是掏出你的屄给李爷下酒……”
  血色百合陈凤娟五指并拢,刀片般插进嫣夫人温润的玉户内。
  娇嫩的花瓣在皓腕周围柔柔蠕动,嫣夫人玉脸雪白,痛苦地支起腰肢,拽出肠道后,空虚的腰腹愈发纤细,似乎一手即可握住。
  血色百合陈凤娟按住微突的花心,五指张开,将那团嫩肉尽数抓在手中,然后使劲拽出。
  嫣夫人喉头作响,玉腿挺得笔直。与花心相连的肉壁、宫颈、子宫、卵巢……都被扯得变形。
  血色百合陈凤娟湿淋淋的手臂从肉穴中一寸一寸退出,最后是她握紧的粉拳。在她手中,是一团异乎寻常的红嫩。
  深藏体内的花心被扯到穴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嫣夫人惨叫连声。但血色百合毫不动容,反而饶有兴味地逗弄起花心来。
  滑腻的肉壁随之翻出,一层层细嫩的肉褶被尽数拉平。从外看去,似乎是一个血红的肉锥从美姬股间缓缓露出,锥尖是拧成一团的花心,而下面则是鲜红的肉壁,从里到内,一层层倒翻而出。
  “呶,还有你射的东西呢。”
  血色百合指着肉壁上淡淡的白色液体,嘻笑道。
  李大嘴接过一看,顺手一扯,只见那团红嫩猛然一挣,美姬的性器已是完全翻出,像一截多汁的血红肠体挂在股间,又鲜又嫩。
  李大嘴拔刀将露在体内的肉穴连同阴阜、阴唇全部割下,然后象翻转皮囊一样将肉穴翻回原状。充满弹性的嫩肉立即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整条花径连同后面的子宫都一一暴露在空气中,而美姬敞露的下腹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创口。
  “臭婊子,没曾见过自己的屄吧?”
  李大嘴把这团血肉丢在嫣夫人脸上,怪笑道:“仔细看看。”
  淋漓的鲜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渗进美姬明媚的大眼中,她再无力拂开自己的性器,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脱。
  李大嘴拎住嫣夫人殷红的乳头,钢刀平切,像切开一团油脂般将浑圆的乳球整个切下。
  “这奶子肥嫩嫩,又细又滑,炖汤最好。再来个干炒美人儿屄……”
  要吃其实只是这两味,最初的抽肠不过是取乐罢了。
  当两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盘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眼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
  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李大嘴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尽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李大嘴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陈凤娟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白色锦袍,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一根丝带束在身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陈凤娟一见之下,登时觉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但目光与男子一触,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李大嘴没听到陈凤娟的回答,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一袭白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猛然砸入李大嘴眼中,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凛冽的气息。
  那男人身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
  李大嘴近在咫尺,却没听到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
  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男人恍若未闻,迳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滚的玉乳,眼光霍然一跳。
  “装神弄鬼!吃老子一刀!”
  李大嘴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钢刀呼啸着直朝男人颈中劈去。
  男人对这把冤魂无数的“不吃人头”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
  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顶端红白分明,玉阜红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户。
  李大嘴一刀劈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陈凤娟身边,惊疑不定地望着这个白衣男人,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男人脸容俊逸之极,目光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艳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那对香乳被齐根割下,胸前只留下两个浑圆的血痕,下体的秘处更是被人剜除无余。
  男人青筋隐隐跳动,双目泛着赤色,他深吸口气,沉声道:“谁干的?”
  血色百合陈凤娟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
  男人翻袖接过,沉声道:“是你吗?”
  血色百合陈凤娟凶性大发,咬牙道:“是又怎样!”
  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
  在这荒山古庙,突然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男人,血色百合陈凤娟出手便已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
  男人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看向陈凤娟的眼睛仿佛在打量一个死人,那本被他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
  “砰”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李大嘴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功夫。
  血色百合陈凤娟还待出手,男人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肩头穿过。
  陈凤娟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这一记不但废了她的右臂,连经脉也为之重伤。
  李大嘴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劈头砍下。
  男人清扬婉从李大嘴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他饮血无数的钢刀,双掌镀上一层金茫,劈手折为两段。
  李大嘴捧着手臂,冷汗滚滚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你是‘铭刀邪少’楚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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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恶有恶报,神秘女子
  楚江南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结果后来他行侠仗义,当然也可以说是按自己的喜好做事,犯在他手里人,绝不手软,当时江湖中黑白两道都说此人亦正亦邪,要找他的麻烦,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楚江南刚才轻描淡写间使出了万流归宗的接发暗器的手法以及逍遥派的天山折梅手,他对武学的领悟力堪称绝伦,短短时日已经学会并在战斗中施展,当然楚江南最得意的武功还是天魔神功,最后李大嘴也是他用天魔刀折断钢刀,这才认出楚江南的身份。
  陈凤娟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楚江南扑去。
  楚江南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啊……”
  陈凤娟一声尖叫,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对于这等蛇蝎女子,楚江南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李大嘴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楚江南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李大嘴,她是‘血色百合’陈凤娟……”
  李大嘴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楚江南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楚江南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
  李大嘴连声求饶,眼见楚江南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陈凤娟消了楚江南的怒气。
  楚江南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
  李大嘴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陈凤娟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陈凤娟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淫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两只豪乳又肥又大,肉球般并在胸前。乳晕足有掌心大小,与乳头一样变得紫黑,显然是被无数人把玩过。同样紫黑的还有她的下体。那两片花瓣肥厚异常,中间分开手指粗一条缝隙——从她被仇敌破身那一天起,这两片花瓣就再没有合拢过。
  李大嘴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陈凤娟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然后掏出那对肥乳并排放在案上,捏着乳头将充满弹性的乳球拉得圆长。
  陈凤娟怔怔望着他,颤声道:“大嘴……”
  李大嘴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那对乳房。
  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针,捏着乳头用力扎在案上。
  陈凤娟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两乳牢牢钉住。
  斑驳的漆案上,两只肥白的圆乳并排而列,被钢针刺穿的乳头微微翘起,仿佛两粒紫黑的葡萄。
  李大嘴绕到陈凤娟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
  陈凤娟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
  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李大嘴抬眼看了看楚江南,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李大嘴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陈凤娟会阴。刀锋上下两个肉穴同时收紧,白生生的臀肉剧颤不已。
  陈凤娟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李大嘴只怕她说话激怒楚江南,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户边缘一路划到阴阜上方。
  陈凤娟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李大嘴干脆封住她的穴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然后从另一侧弧形划下,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
  陈凤娟雪臀下被切出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翻开,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
  李大嘴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肉穴、膀胱、子宫尽数扯出。
  陈凤娟大叫一声,雪白的屁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深不见底。
  她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
  李大嘴扳起她的肩膀,尖刀探入陈凤娟怀中,从乳根向上一挑。只见案上那条被拉长的玉乳猛然一弹,变成半圆的球体,在案上不住跳动。
  两只乳球与身体断开,陈凤娟玉体鲜血遍洒,宛如浴血的百合。
  陈凤娟呆呆趴在案上,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臀,失神的眼睛望着李大嘴:“大嘴……”
  李大嘴放下尖刀,跪在楚江南身前哑声道:“小的已杀了血色百合这个妖女!”
  楚江南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没有做声。
  李大嘴小心地说道:“楚少侠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这妖女奶子肥软,蒸熟最是美味……”
  陈凤娟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
  “哈哈哈……”
  楚江南突然仰天大笑,那笑声像一只铁锤重重敲在李大嘴耳中、心头、脑际……李大嘴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在《九阴真经》以音伤人,以音索魂的鬼狱阴风吼下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李大嘴渐渐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楚江南的笑声,脑际昏昏沉沉,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样难受。
  李大嘴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驾马车上。
  李大嘴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间,李大嘴心头一凛,眼前绿树成荫,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唱虫鸣尽皆无声无息。
  李大嘴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驾车的是一个老汉,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李大嘴,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李大嘴却听不见。
  “老子聋了!”
  李大嘴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出声音。
  眼前白影微动,楚江南策马走来,与他凛冽冰寒的眼光一触,李大嘴立刻又矮了半截,一股寒意直入心底。
  楚江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驱马缓行。李大嘴行事和普通贼人不同,每每留下姓名,楚江南猜心思,知其乃是想要扬名江湖,所以并未杀他,这样是便宜他了。楚江南要将李大嘴送到城镇的官府,验明正身,午后问斩。死在刽子手的鬼头刀下,对李大嘴来说,比任何刑法都要严苛。而血色百合陈凤娟,她死在李大嘴手里,对陈凤娟而言,同样是世间最无情严厉的事情。
  楚江南绰号里有个邪字,不是没有道理的,武林正道中人,就算擒住两人,最多也就是一剑杀了,断然不会做出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来。
  李大嘴被废了武功,楚江南把他送到了杭州府衙,听说这个人犯竟然是“不吃人头”李大嘴,一干捕快顿时围了过来。
  杭州府通判李之扬听说身负命案的凶人被擒拿,一听人犯到案了,忙迎出来。
  “楚江南?可是铭刀邪少?”
  李之扬好奇的望着楚江南,你又不是美女,本公子对你无爱。
  铭刀邪少来官府很很奇怪吗?楚江南撇撇嘴,一般江湖中,杀戮不少,可是抓了来官府的却很少,多是为了面子吧!江湖中人,一般是不愿意和官府搭上关系的。
  不过这年头面子就有用吗?它饿了不能当饭吃,渴了不能当茶喝,又不能让美女投怀送抱,其实这个是可以的;还是做富家翁比较有前途,至少能弄个三宫六院的风流快活。
  楚江南对李之扬说:“李大嘴乃江湖中人,说不准有没有同党,为免夜长梦多,取了口供,早早处决为妙。”
  李之扬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楚江南找了个客栈安顿下来,准备开始寻找附近有什么寺庙,期待和靳冰云有个艳遇什么的。
  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的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太阴门的标志。
  太阴门在这一带做威做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不少,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那儿来的人,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
  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太阴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一位神秘女子,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姑娘实在厉害,想不知道都不行。她突然出现在杭州,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数十人,出名的嫉恶如仇,武功更是高明无比,云淡风轻,浩然正气,玉洁冰清,无瑕无垢,没有人知道她的师门来历,难怪敢向太阴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
  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做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了下来,答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
  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太阴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叶志清,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强,在太阴门中仅次于门主“七环刀”司徒杰,连太阴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
  叶志清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叶志清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
  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射在那布幕上头,锐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那娘们单枪匹马直捣南七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
  声音仍是冷冷的,但叶志清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逢敌手,除了司徒杰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但那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或许是个强敌。


第713章 惊鸿芳踪,靳氏冰云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娘们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虽然戴着面巾,但是身段却是极美,想来是个美人儿,正好合门主的胃口,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
  叶志清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叶志清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
  就算是叶志清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司徒杰,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志清。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女人然都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娘们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鸡飞狗跳。我已经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娘们攻击那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
  叶志清的声音依旧冷冷的,“那女人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门主!”
  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司徒杰一施礼,随即报出了叶志清已经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
  司徒杰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给搯死,叶志清这才插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志清这就出马,接受她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妖女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志清有办法的。”
  江志清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阴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叶志清摆好架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叶志清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叶志清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才不致是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苦战,想不到的却是女子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精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
  叶志清几乎可以确定,女子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名师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被高人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叶志清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
  最让叶志清血气上沖的是,女子明明是佔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是挡格或避过叶志清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叶志清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司徒杰切磋时也从没有使出过,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女子竟还是随手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叶志清气苦的一点。
  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后,一只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叶志清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
  这招相当阴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叶志清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司徒杰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女子,他可没有脸去面对司徒杰,时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
  刀内的毒液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会逐步漫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根除。
  大喝一声,叶志清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是尽。
  似是料不到叶志清如此悍勇,女子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叶志清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名师教诲,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杀手。
  叶志清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女子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从此退出太阴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
  就在女子迟疑之际,叶志清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叶志清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女子的剑下亡魂。
  她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太阴门虽说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门主司徒杰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叶志清为恶不多,她原是不想杀他的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女子知道,有个人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人从她开始对太阴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女子已经动手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叶志清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全身之力,向女子的背后刺去。
  叶志清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准备再给她一招。
  女子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只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离开叶志清这一招的范围,拚着背后受伤女子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叶志清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叶志清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叶志清的全力一击的劲道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挣动不了了。
  “谢谢!”
  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女子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年青人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年青人似是要女子不必谢,弯下身去想将单刀上的一支黑色蛇形长锥收回。
  突地年青人眼睛一亮,收了锥子后,并指成刀刺向女子袖上,使的竟是少林正宗的一招圆转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指法来用,但指出如电,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为,但在女子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叶志清一筹。
  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女子知道此人行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出指划上她的衣袖。
  轻轻地一转,在女子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
  女子面纱下的脸不由一阵汗颜,显然叶志清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激,若方才被叶志清那刀伤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难治。
  她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虽然面纱罩着,但女子的美貌却早已传开了,他为何不愿见自己似的,若真不愿见自己,为何又要跟着自己?
  女子不再去想,她练的武功要求心如止水,方能念头通达,直指本心,最高境界乃是“剑心通明”所以若是心中有旁骛,武功便要大打折扣了,不过女子身兼正邪两道之长,这次若非大意,也不会要人出手相救。
  看着倒毙地上的叶志清,靳冰云深自惕厉,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楚江南走在回城的路上,想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发现了靳冰云的芳踪,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先前他救下的女子就是靳冰云,楚江南很肯定,原著里,风行烈是在寺庙里和靳冰云相遇的,但是尽信书不如无书嘛!所以楚江南在大街上遇见靳冰云一点也不奇怪,而且他本身扬名武林就是为了钓庞斑上钩,自然是他在哪里,靳冰云就在哪里而不用考虑风行烈是不是会出现在什么寺庙里。
  当时在街头擦身而过,楚江南几乎以为遇见了言静庵,因为靳冰云和言静庵实在太像了,不是容貌,而是气质。至于为什么说是靳冰云而不是秦梦瑶,楚江南一来和她已经有了惊鸿一瞥之缘,二来她身负飞翼剑,很好认。


第714章 梦瑶冰云,双姝绝艳
  苏州。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
  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玉面郎君”邹元兵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邹元兵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邹元兵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邹元兵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邹元兵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邹元兵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邹元兵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邹元兵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邹元兵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麻衣素服、青丝如瀑,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二九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邹元兵不敢妄动的是,此女身后一柄无穗长剑,皙白如雪的衣上既无花纹又无饰物,但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在邹元兵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慈航静斋……秦梦瑶?”
  连答都不答邹元兵的话,秦梦瑶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秦梦瑶麻烦,光从她明明二九年华的年轻相貌,却内力精深,已达剑心通明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邹元兵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秦梦瑶的行事,此女初出江湖,鲜有敌手,但是奇怪的是,见过她出手的人却没有几个。
  许多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黑道高手,据传都在这个秦梦瑶手上失了风,光上个月,她就在长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贼魏远湖魏老爷子。
  关于魏远湖被擒之事,邹元兵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周征明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邹元兵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周征明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
  “那女子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魏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魏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秦梦瑶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邹元兵头痛的是,据说慈航静斋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妇女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废去武功,送到官府当中,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慈航静斋传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邹元兵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秦梦瑶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邹元兵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秦梦瑶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秦梦瑶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邹元兵只打算一确定秦梦瑶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邹元兵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邹元兵突觉手腕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秦梦瑶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兵刃坠地,自己手腕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后面追捕之人已在发现了他……
  杭州。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靳冰云。
  前几日诛杀了太阴门的副门主叶志清,她原料到太阴门会有报复性的攻势,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太阴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
  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太阴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靳冰云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原来太阴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司徒杰也自知武功和叶志清不过伯仲,和靳冰云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手,准备来找靳冰云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太阴门一点喘息的时间。
  其中“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虽是成名已久,在靳冰云而言却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玉面郎君”也受聘出手,让靳冰云不得不小心在意。
  这“玉面郎君”薛明玉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淫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摸不说,最可怕的是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玉面郎君”沾上了,他一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肉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子的身心尽被侵佔,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钜、难以平复。
  靳冰云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年青人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靳冰云,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靳冰云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靳冰云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公子了。”
  慢慢走近了那穿着蓝色武士服的青年人,靳冰云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
  靳冰云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公子相救,冰云已中了毒,可否请公子赐告姓名,冰云也好心中感激。”
  “在下楚江南!”
  看着靳冰云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楚江南虽然知道此女特立独行,不将世俗放在眼中,但是还有微微有些吃惊,他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能帮得上姑娘,是我三生有幸……”
  楚江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呢?而且他武功颇为不弱,靳冰云感觉楚江南的武功低于自己,可是他的眼睛却很特别,仿佛天大的事情都不能使他动摇分毫。心智武功到了靳冰云这个级数,容貌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即便楚江南是她行道江湖见过的最俊逸的男子,但是靳冰云和她同席而坐,只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其实靳冰云在江湖游历,并非只是单纯的锄强扶弱,更多的是寻找能够帮助魔师庞斑练成绝世魔功的炉鼎。到时候她就会下嫁于对方,助庞斑练成邪功。当然靳冰云并不知道,所以助其练功,是要庞斑先爱上她,然后将她送人,利用妒火焚心,练功成魔。当然如果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因为靳冰云现在已经爱上了魔师庞斑,若遇到能打动她芳心之人,就是说靳冰云移情别恋了,这更能刺激庞斑的妒忌之心,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也更有把握。所以庞斑绝对不会让靳冰云出任何事情,他暗中在附近“保护”着她,一旦靳冰云有真正的危险,他肯定会出手。其他人是不知道这点,楚江南可是一清二楚。
  “冰云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太阴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楚公子帮冰云一个大忙,陪着冰云一程?冰云先谢你了。”
  “冰云小姐开口,楚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看着靳冰云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楚江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她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面巾下的靳冰云嘴角微笑,楚江南似也感觉到了,他心里笑道:要扮猪才能吃老虎啊!


第715章 琉璃坊中,红牌清泠
  翌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靳冰云这回採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太阴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太阴门喘息的时间。
  靳冰云武功高明,加上楚江南又有独到的情报力(东溟派暗堂)对太阴门的虚实可说是瞭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太阴门聘来对付靳冰云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若非靳冰云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太阴门下已无倖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靳冰云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太阴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加上听说连“玉面郎君”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但那薛明玉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靳冰云虽然几乎已将太阴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太阴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靳冰云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太阴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楚江南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靳冰云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性。这个铲除太阴门的“任务”是魔师庞斑帮她安排的,否则以靳冰云的性子,怎么可能去管这种闲事。慈航静斋的教育那是一切以天下为先,修身齐家平天下在她们那里要倒过来念才对。
  “来了。”
  调匀了呼吸,楚江南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主要是他不想那么快干掉对方,不然楚江南哪里还有机会跟在靳冰云身边,有太阴门陪着耗在这里,正如他愿。
  西一里分舵距离太阴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太阴门外围的精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冷锋血剑”的仇震威,武功实力和司徒杰、叶志清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太阴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昇一些的。
  就在靳冰云终是击败仇震威的当儿,从太阴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司徒杰的身影,其实靳冰云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是仇震威和叶志清不止一筹,但阴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太阴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血战一场。
  靳冰云的功力精深,楚江南也非弱者,加上晏先甲和姚亮然只是受僱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太阴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靳冰云这一方,没有悬念。
  杭州城是一个商贾众多市井繁华之地,楚江南出了客栈,并不骑马,也不驾车,只是步行,路上问了一些城内本地人,得知杭州城最著名的勾栏乃名——琉璃坊。
  琉璃坊不但做着岸上的生意,还在西湖上造了四艘雕红大楼船,分别命名为“沉鱼”、“落雁”、“避月”和“羞花”每艘楼船都有个单人的门槛花费,沉鱼是一百两银子,落雁是三百两,避月是八百两,羞花是一百两,却是黄金。价格咂舌,但嫖客依然络绎不绝,更胜岸上的琉璃坊,多的是江湖豪客在楼船上一夜丢下几百两银子,腰包鼓的文人墨客也高兴在上面撑脸面,何况琉璃坊有个规矩,不管谁作出了上佳诗词,都会免去一切开销。
  西湖畔,每隔一段时日,总有穷酸的寒门士子,光凭一首诗词就登上落雁甚至是避月,如此一来,更使得大明各地出门增长阅历的士子如潮奔来,再者,还有个规矩,哪位武夫闯出了名声,例如单枪匹马剿匪多少,只需报上名号,哪怕身无分文,琉璃坊照样双手奉上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一时间,对世人而言,大有不上琉璃坊便枉到杭州的风气。
  楚江南再去银铺拿到手五千两银票,加上原先三千来两,光是银票,就厚厚一叠,他觉得还是不过瘾,特意自个儿揣着五六颗大金锭,也不嫌重。
  对穿越人士而言,尤其是功成名就那种,金银黄白物,对于楚江南来说只是身外之物。
  楚江南并没有直奔西湖,先到了城中的琉璃坊,正门高悬着“琉璃坊”的牌匾,这牌匾据说还不一般,乃是儒家宗师自诩头号风流帅荀密的亲笔,将北派书法的古拙劲正与南派的疏放妍妙杂糅融汇,不仅绝无非驴非马,而且大气磅礴中妙趣横生,这位经学大师荀老头有三绝,诗词是一绝,书法是第二绝,第三绝尤为世人津津乐道,便是调教幼女,经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女孩,诗词书画无所不工,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凤州贵族,都以豢养一两位荀老头调教出的女孩为耀,由他题字“琉璃坊”最是恰当,增色万分。
  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一见到楚江南,眼睛一亮。好英俊气派的公子哥,以她的丰富阅历,以及熬出头不再需要亲自出马的地位,都想要勾搭一番,不花钱也愿意伺候。
  楚江南抽出一张银票,动作轻佻,随手塞进那女人领口丰大胸脯间,笑道:“姐姐胸脯大,瞧着舒服。要是换成小的,公子一般只会塞五十两。”
  那女人低头轻轻一瞥,好家伙,竟是足足百两,好大的手笔。她立即知道来了位豪客,愈发谄媚,眼前这位公子哥到了青楼,并无丝毫雏鸟的胆怯或者雀跃,神色老道自然,熟门熟路,是肯花钱也花得起钱的大爷,挽着楚江南胳膊,心底又是一喜,呦,没料到这位公子哥见着清瘦修长,身体倒是强健,想必在床上断然不是那类声色犬马多了就不太顶事的膏粱子弟。
  “这位爷太俊俏,奴家见了真着迷。”
  美妇老鸨两只肥鸽愈发夹紧楚江南手臂,大胆腻声道:“不知喜不喜欢快活时有人在旁伺候着,若不厌,姐姐倒是愿意出力,绝不收双份的钱哩!”
  楚江南一巴掌拍在她肥臀上,大笑道:“姐姐想老牛吃嫩草,得看姐姐床上功夫好不好了。”
  “好得很呐!”
  她娇腻微喘道:“不是姐姐自夸,比起寻常清伶,姐姐手脚伶俐百倍。”
  楚江南不置可否,道:“甭废话,给爷找两位十年前在琉璃坊混过的红牌,年纪稍大点无妨,会伺候人嘛!”
  她一脸为难,十年前能当红牌的,如今所剩无几,大多是二十六七的岁数,在青楼,年纪算大的了,一旦不再青嫩新鲜,很容易就被喜新厌旧的男人抛弃,除非确实姿色不俗,加上精通一两种绝活,否则多半生意冷落,比如西湖楼船上那边,就清一色全是琉璃坊这十年亲自拣选教养出来的女子,不过这边,倒的确还有两三位红了十多年的红牌,善于清词歌舞,但再过个几年,若不能被赎出去,就要跟她一样,做起老鸨的营生。
  楚江南掏出一颗扎眼金锭,塞进她被衣物紧绷的肥白胸脯间,故作惊讶道:“姐姐厉害,竟然夹紧了。”
  她得了惊人的打赏,一咬牙,给身旁小厮使了个眼色,再朝楚江南媚笑道:“先由小厮带公子去院子,那位姑娘心高,近几年不太愿意接待陌生客人,但还算卖姐姐几分面子。姐姐这就去给公子再喊一位红牌姑娘。”
  由一位乖巧小厮着楚江南到主楼后头的一栋幽静院子。
  院子的主人是十年前还是位琉璃坊的清伶舞姬,擅长西凉舞曲,长袖飘摇,当年便颇富盛名。
  她只是如释重负,做了老鸨的好姐妹没有给她介绍肥头大耳的恶心客人,眼前公子哥是难得一见的俏郎君,为他春宵一刻轻解罗裳,她并不厌恶。
  清伶舞姬见楚江南并不急色,不像一些道貌岸然的士族弟子,瞅着风度清雅,一到了房中就毛手毛脚,她更加欢喜,殷勤煮茶,递给他一杯茶后,主动叫房内小清倌儿抚琴,她去内室换了一身彩裳,翩翩起舞,宛若一只炫目彩蝶。
  随后老鸨引来另一位只能在琉璃坊屈居二线的红牌,经过老鸨解释,发现她竟是当年大明皇朝的一名官家小姐。
  十年沧桑,这位官家小姐的容颜气质变化太多,这会儿当年的官家小姐正依偎在他身边,神态娇媚。
  楚江南应付着,将满眼期待的老鸨给支了出去,喝着茶,看着西凉曼妙舞,享受着那位昔日大明官家小姐的揉捏肩膀,眼神平静。
  一曲毕,那位红牌香汗淋漓,春色愈浓。
  她娇声道:“公子,奴家除了这西凉霓裳舞,还新学了敦煌飞仙。”
  楚江南摇头打断道:“我只看这长袖舞,什么劳什子的敦煌飞仙,不爱看。”
  她神态如同初破瓜的小雏,怯生生道:“那奴家再跳一曲?”
  楚江南笑了笑,善解人意道:“不必了,姐姐也歇息一会儿,我先出去走走,两位姐姐去洗浴一下,稍后等我回来,三人一起鱼水欢娱。”
  他说完起身,两位红牌微微蹙眉,以她们的身姿地位,是不太情愿与别的女子一起侍候客人的。
  楚江南也不做声,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一千两整,分成两份,一左一右放在桌上。
  两位红牌眼神顿变。
  离开院子,楚江南眼神清冷,稍后他会回来与两位红牌鱼水之欢,但是现在,他先要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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