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古典武俠] 覆雨邪情
本頁主題: [古典武俠] 覆雨邪情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撸撸射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848
威望:358 點
金錢:9287 USD
貢獻:2555555 點
註冊:2015-02-10

第677章 阴煞四象
  孙铁铭一看他已点头,根本就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早已向前跨一大步,双手板斧,互相一碰,大声吼道:“臭娘们,拔兵器!上!”
  燕菲菲两眼望天,不但没有拔出背上的宝剑,反而将手.往怀里一抱,淡淡地说道:“要上就上,拿着两把砍柴的斧头,也用得着我拔剑吗?”
  孙铁铭几曾受过这等蔑视,登时暴跳如雷地大吼一声,骂道:“臭娘们,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就成全你吧!有本事就永远不要拔剑!”
  大吼声中,已经舞动两柄板斧,飞扑而上,刹那之间,就已劈出十七八斧,只看得人眼睛发昏,就彷怫有几十柄斧头,分从四面八方,一齐攻向燕菲菲似的,孙铁铭这份艺业,确曾算不得俗气。
  在这种声势之下,他自己认为就算不能伤着燕菲菲,最少也要逼她拔出剑来,其余的人,也全都不由自主地为燕菲菲捏了一把冷汗。
  岂知,众人都白担了心事,所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燕菲菲的口气虽然太过狂傲,身手却真不含糊,只见她连步轻摆,柳腰微移,不但从容不迫地将对方的斧影,全都避开,甚至两手还抱在怀里,连动都没动一下,更不用说是迫她拔出宝剑来招架。
  转瞬间,孙铁铭已经变换了不知多少招法,少说一点也已砍出百来斧,但结果始终一样,休想碰到燕菲菲的一点衣角,这时,方始听得她娇柔的声音说道:“如何?就凭这点道行,也用得着拔剑吗?老实说,就是你们四人齐下,姑奶奶也照样用不着拔剑!”
  孙铁铭说什么也不服气,闻言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少说大话,你只不过仗着身形灵巧一点罢了,有种的,就和我硬拆几招,闪闪躲躲的。算是哪一门子好汉!”
  燕菲菲柳眉一扬,冷冷地说道:“给你脸你不要,姑奶奶不还手,只是想迫得你知难而退,你倒真认为你那几斤蛮力,能把人吓倒似的,既然如此,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武功吧!注意撒手!”
  最后两个字方一出口,燕菲菲的两只脚尖,不知何时,已经扬了起来,竟然透过重重的斧影,踢向他的斧柄。
  这两脚真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等到孙铁铭警觉不好的时候,再想闪躲,已经来不及了。
  登时听得擦擦两声,孙铁铭的斧柄,已让燕菲菲的脚尖,踢个正着,紧接着,孙铁铭只感到两股强劲无比的大力,从斧柄传了过来,只震得他虎口发裂,身形不稳,当两柄板斧,被撞得呼的飞上半天的当,庞大的身躯,也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儿地往后猛退,直到一两丈远,方始勉强拿桩站稳。
  这一来,不但把孙铁铭,给震得目瞪口呆,半向都说不出话来,就是他那三个同伴,也惊得心神大凛,知道今天已经遇到了顶头的棘手货,这娘们的武功,竟然比他们预估的,还要高明几分。
  可是,事情已经闹开了,变成骑虎难下,再想收手,已不可能,因此,钱相瑞不再犹豫,马上将手一挥,招呼其余两人喝道:“伙计们,点子太硬,并肩子上,布阵!”
  话音一落,人已身形一幌,抢到右首的位置站了下来。
  这时,那位赵秦鲁险上的伤势,经过矮胖子的照料,也已好得多了,他心中对燕菲菲可以说是恨到了项点,早就想这么干了,闻声之下,哪里还敢怠慢。马上一拉矮胖子,急步向前,各自抢入自己的方向。
  只有那位孙铁铭,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楞了一楞之后,方始从地上拾起被燕菲菲踢落的两柄板斧,幸幸地走到自己的方位上面站好。
  他稍为慢了这一下可不要紧,其余那三个家伙心里可真捏了一把冷汗,老实说,燕菲菲所显示的功力来讲,如果趁着他们阵势还没有布好的那一刹那,抢先放倒一两个人的话,他们的人虽然有四人之多,可还真没有信心能斗得过她。那时岂不是糟透了吗?幸好,燕菲菲未能有见如此,并没有这样做,直待孙铁铭拾起板斧,站到他应站的位置之后,她还是停在原地没动,甚至连看也没有向他们看一眼。
  这样一来,钱相瑞几人心头那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阵势已成,心胆也跟着壮了起来,为首的钱相瑞,不禁从嘴角流出一丝狞笑,碧眼倏地一睁,杀机重重地盯着燕菲菲暍道:“嘿嘿嘿嘿!臭婊子,十几年来,你还是第一个需要我们‘四大恶人’摆出阴煞四象阵,这可真值得你自傲的了,现在不妨报上名号来领死吧!”
  燕菲菲脸上,仍旧是一付不层的神态,闻言仅仅淡淡地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哼!什么阴煞四象阵,干脆不妨改作四鬼归位阵还来得好些,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再厉害的阵法,姑奶奶燕菲菲也不会放在眼里,准备好了没有,就发动吧!”
  燕菲菲这一报名,四大恶人的脸上,全都不由自主地变了一变,钱相瑞的两眼,更流露出无比惊惧的神色,一面向四处打量,一面干笑两声说道:“啊!什么,你是十恶庄主谈应手的情……”
  一个妇字卡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钱相瑞急忙改口道:“你是谈庄主的女人燕菲菲?”
  即使燕菲菲已经离开了谈应手,可是江湖上的人却还是把她看作谈应手的女人,燕菲菲眼中掠过一抹悲哀之色,面上不动声色,冷声道:“你们不信?”
  钱相瑞连忙答道:“信!信!只不过久仰谈庄主对燕女侠情有独钟,素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天没有看到谈庄主在场,所以有点感到奇怪罢了!”
  燕菲菲何等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哪还有不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所以,因此,更为感到不屑地说道:“哼!你们用不着担心,就是他在此,对付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大概还用不着他出手!”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地点明,谈应手并没有与她走在一起。
  不错,四大恶人刚才听燕菲菲报名以后,所以面露惊惧的原因,确是对那十恶庄主谈应手有着莫大的顾忌,决不是震摄在她燕菲菲的艳名之下。
  要知道,黑榜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用无数江湖人的鲜血写成的。
  尤其是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两人狼狈为奸,为祸江湖,偏偏他们一身艺业之高,就是老一辈的名家,能胜过他的,也不太多,何况他们两人联手,就算是单打独斗武功比他们高的武林名宿,也不是二人对手,照样得吃瘪,甚至丢掉性命。
  最令人头痛的事,是谈应手睚眦必报,性情暴戾,喜怒无常,只要犯在他的手里,想死也是一种奢望,而燕菲菲偏偏是他的情妇,对于自己的禁脔,谈应手当然是不容许谁得罪染指。
  钱相瑞为了谨慎起见,又故意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嘿嘿!这可是遗憾得很,老夫兄弟久仰谈庄主大名,竟然无缘拜会,莫不是看不起咱们,咱们……”
  燕菲菲闻言深感不耐,猛然打断他的话头暍道:“少罗嗦,庄主不在,岂不正合你们的心意?难道我还用得着诈你们吗?哼!要动手就快,否则就给我滚!”
  单刀直入,一话点破老怪的心事,再皮厚的人,这时也不免窘得脸上时青时白,被打断的话头,自然再也继续不下去了。
  不过,他套话的目的,总算达到,既然确知谈应手不在,顾忌没有了,钱相瑞恼羞成怒之下,也就再用不着掩饰自己的心意,干脆将脸一板,狞笑了几声说:“嘿嘿!贱妇倒有点儿小聪明,不错,咱们四大恶人,对于‘十恶庄主’是有那么一点儿顾忌,现在既然你这娘们已经落了单,嘿嘿嘿嘿……那可就是老夫兄弟露脸的时候到啦!”
  话音一转,猛然将手一挥继续说道:“伙计们,上,注意,要活的不要死的,只要抓到这娘们,我们哥几个好好乐一乐。”
  赵秦鲁今天受辱过甚,早就恨得牙痒痒的,闻声马上附合地说:“黑榜高手,好大的名头,嘿嘿嘿……如果把这婊子给活捉的话,咱们下妨先送一顶绿帽子,给他带带,让他知道,准保气煞,你们说,是吗?哈哈哈……”
  说完后,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这家伙的伤还没全好,口齿又轻薄起来,就仿佛燕菲菲已就擒,不得不听他的摆布似的,那一份得志的狂态,真叫人看了气煞!
  燕菲菲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艳名远播,但是这时也不免气得粉脸变色,当时不再答话,马上一个幌身,朝着赵秦鲁的身前,飞扑了过去,决心先把他活劈了再说。
  可是,这次他们不但有了戒心,早已虎视耽耽地注意看燕菲菲的行动,而且阵势已戍,与早先单打独斗的情况,完全不同,她再想那么轻易得手,已不可能。
  因此,当她身形一动之际,不但赵秦鲁早已见机引身疾退,左右两翼的孙铁铭与那个矮胖子,已擎着板斧,手起钢刀,双抢攻而上。
  如果燕菲菲继续去追那位赵秦鲁,在这种形势之下不啻把自己的身体,自动对准这两样兵器的锋刀,给凑了上去。
  燕菲菲虽然恨透了赵秦鲁,究竟还没有到达拿自己的性命去硬拚的程度,微一权衡之下,只好赶紧将身形刹住,先求自保再说。
  刚好这时孙铁铭的位置,隔她最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那还有不找他霉气的道理。
  于是双掌一翻,猛运全身真力,一记“翩蝶翻飞”朝着大块头身上,疾袭了过去。
  岂知,孙铁铭好像算就了她会有这一招似的,当她双手掌势初起,还没有来得劈出去的时候,人已疾闪而退。
  这时,早先退出一边的赵秦鲁,而相对而立的钱相瑞,业已不差分毫地补了上来,一个用钩,一个用掌,对她展开夹击。


第678章 邪少出手
  本来,燕菲菲的身手,比起他们任何一个,都要高了好几筹,不但单打独斗,他们还不是对手,就是普通联手合击,想要赢她,也下容易,所以刚才她才敢那么托大,丝毫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四大恶人的阵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一轻敌托大,可就吃了大亏。因为四大恶人这一座阴煞四象阵,根本就不与她硬拚,完全讲究蹈隙抵挡,稍沾即退,她的功力再高,招式再狠,在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情况下,又有什么作用?更糟的是,对方这座阵势,一经引发,自己不但打不到人,就是想停下来不打,也办不到,如果不是自己的轻功身法,曾得谈应手的指点。异常灵活轻巧的话,这会儿恐怕连自保都有了问题呢?就在燕菲菲心中懊恼万分,自怨自责的当儿,四大恶人又来上一手最缺德的行为,不但招式愈来愈下流,尽往女人不便的地方招呼,嘴里更下干不净,说上一些脏话。
  首先开腔的,当然是赵秦鲁那个小子,只见他斜着眼睛说道:“嘿嘿,小娘们,刚才那股狠劲那儿去了,是不是被我‘凶神恶煞’赵秦鲁的身子掏虚了,没有办法使你过瘾,所以才那么发狠,对吗?现在四个人侍候总痛快了吧!”
  紧跟着,矮胖子李昭也阴三阳四地说:“嘻嘻,还是到我这里来吧!别看我穷凶极恶李昭个子小,那玩意可不含糊呢?”
  钱相瑞更趁着她向李昭攻击的时候,故意把掌朝着她的胸前,虚虚地按了过去,嘴里淫笑道:“喂!小娘们,别尽管照顾年轻的,要知道姜是老的辣,床上的功夫不说,奶子的劲道,就不一样呢?”
  本来,四大恶人的阵势,虽然忽进匆退,忽左匆右,使得她有力无处使,伤不了人,也仅仅只能将她困住,想要把她伤在手下,也不见得容易。
  但经过他们来上这么一手,燕菲菲可就沉不住气了,又急又怒之下,不但影响到功力打了折扣,就是出手的章法,也都有点错乱起来。
  总算四大恶人存心要将她活捉,虽有奸几次已经频临绝境,结果仍旧有惊无险,不是四大恶人自动收招不进,就是故意弄偏准头,让她有一个闪躲的机会。
  这种情形,燕菲菲自然看得出来,但越是这样,她越感到难过,气极之下,不禁起了拚命的念头,决心拚他一个算一个,登时人像疯了似的,朝着四大恶人展开反击。
  尤其是对于凶神恶煞钱相瑞,因为心里恨透了他的原故,更是不顾一切,只要一有机会,就忘命加以攻击。
  四大恶人倒真没有想到燕菲菲会来这一手,一时之间,阵形大乱,可惜她这时业已气昏了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贯注到钱相瑞那家伙的身上去了,使得其余三人,得到缓气的机会,而且阴煞四象阵的变化,也并不只是目前这一点点。
  结果,凶神恶煞虽然给燕菲菲追得走投无路,奸几次几乎死在她的手下,但时机梢踪即逝,四大恶人的阵势,也重新稳住,又把她给困住了。
  这次,四大恶人阵势变化的方式,已不再是什么分合进退,而是围着燕菲菲的四周,飞疾地游去,根本就不容她有看清对象的机会。同时,在游走的当儿,四人的兵器,早已收藏起来,完全改用劈空掌力,轮回不断地朝着中间,斜劈过去,掌风激荡之下,不一会儿,就在中央形成一团气旋,将燕菲菲硬生生的迫困在内,使得她想不顾防守,找人拚命也办下到。
  对付这种攻击,唯一的办法,只有运足全身真力,与之相抗,否则,势必被那一股旋转的力量,带得团团乱转,时间一久,人非被转得两眼金星乱冒,昏倒下去不可但运气相抗,也只不过支持一段时间而已,一旦真力不继,结果还不是一样。
  当然,被困的人,功力如果特高,能够超过外围四大恶人真力的总和,采取运气反震的方式,一举将四大恶人一齐震倒,事情自然另当别论。否则,那就只有束手待缚了。
  再不然,就得有人从外面相助,趁着他们全神发掌的时候,对他们展开袭击,一下子将他们的阵势扰乱,使得气旋不震自破,然后再里应外合,进行破阵,方可成功就功力来说,燕菲菲固然比四大恶人要高出好几倍,但决不可能高过四大恶人功力的总和,运气相抗倒还勉强,运气反震简直是一种梦想。因而,她想破阵脱困,唯一的指望,只有依靠外援了。
  可是,在这庙里躲雨的人,几乎全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当他们双方恶斗之际,早已纷纷闪开,躲得远远的,连拢边都不敢拢边,谁能有这个胆量,这份功力,在这时对她加以援手呢?何况,暴雨早已停止,就是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也都纷纷起程赶路,留在庙里观战的,寥寥无几,自然更不要存这份希望了。
  当然,胆子大的,也不是没有,那个一身穿得破破烂拦的小孩,不但没有离庙他往,并且自始至终,一直都坐在老地方,紧挨着他们缠斗的地方,连躲都没有躲,同时还神色紧张在注意他们的打斗,小手不时一捏一捏的,好像在为燕菲菲加油,那一付天真的样子,实在令人看了喜爱。
  不过这小孩的胆子,虽然大得有点离谱,但他的太阳穴平平坦坦,分明没有练过半点武功,胆子大可有什么用处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练过几天把式,以他这一点年岁,充其量也不过会几手花拳绣腿,在这种高人相拚的情况下,能济什么事,否则赵秦鲁当初向他扑过去的时候,也用不着燕菲菲出手相救了。
  老实说,杨天邪留在旁边,坐着不走,不但不能对燕菲菲有丝毫帮助,反而使得她分心不少,刚才迷失先机,固然是因为四大恶人的疯言,疯语把她给气昏了头,担心他的安全,又何尝不是原因之一呢?这时,燕菲菲为气旋所困,自知已经陷入绝境,目前虽然还能勉强相抗,除非奇迹出现,落败只不过早晚的事罢了。
  与其到时被擒受辱,倒不妨趁着自己真力未尽的时候,自绝心脉以保清白的好。只是,自己一死,小孩子又怎么办呢?还有那冤家!本来此生没打算见你,可是为何现在生命最后一刻,却偏偏想要见你一面。
  心里这么一想,竟然死活都难,内心的焦急,真是笔墨都无法加以形容的,尤其燕菲菲看到杨天邪子在这个时,犹自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观战时,心中更是又恼又气,哭笑不得,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地瞪着喝骂他道:“小鬼,还不快跑,姑姑已经打不过他们了,难道你真想等死不成!”
  岂知燕菲菲的喝骂,不但没有使得杨天邪逃走,反而引起了四大恶人的注意,钱相瑞立即大喊道:“兄弟们,手底下加点劲,不是这婆娘提起,咱们还几乎忘了正事呢?”
  这一来,四大恶人掌力登时加重,气流旋转的速度立即加快,使得燕菲菲在里面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本来可以运气多支持一会儿的,现在恐怕连支持两三分钟,都有了问题。
  坐在一旁观战的杨天邪,彷佛一点也不知道危机瞬息即至,反而茫茫然地问道:“什么,姑姑已经打不过他们了!不会吧!”
  燕菲菲闻言,简直气得跺脚地说:“小鬼,难道姑姑还会骗你!”
  这一开口说话,真气立显不继,身形登时歪歪例例的,只差还没有被那一团气旋,带得团团乱转罢了。
  杨天邪这时也看出不对来了,不过他可没有逃跑,马上站起身来,放下手中所抱的大公鸡,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意道:“姑姑怎么不早说呢?我还当他们是被姑姑打得不敢回手,弄得在那儿团团乱转呢?没有关系,我帮姑姑打那些坏蛋好了。”
  “还是我来吧!”
  楚江南话音刚落,人影一闪之下,就不见了踪迹,那份快捷,喻为闪电,也不为过。
  说时迟,那时快,四大恶人方始警觉,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劲风已经扑体而至。
  “劈拍、劈拍、劈拍……”
  就像正月里燃放爆竹一般,一连串的响声,从场子里面传了出来,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之内,四大恶人的脸上,全都挨了狠狠的一击。
  这几下子,不但揍得他哎哟连声地鬼喊鬼叫,而且揍得连身形部稳不下来,只听得“蹬、蹬、蹬……”
  一片脚跟顿地的声音,从燕菲菲的四周,向外扩散开来,四条歪歪倒例的影子,跟跟舱路地几乎退出一丈以外,方始勉强停下。
  这一来,阵势不解自破,中间那一团气旋,由于外力已去,威势不再加强,而燕菲菲为了保持不被带转,业已将全身真力,全都运足,在外势陡然转弱之下,来不及收回,遂由相抗的情况,倏地变得成了反震。
  于是,只听得“轰隆隆……”
  天崩地裂的声音,猛然从场子中央,暴响而起,气旋所蕴风力,加上燕菲菲真气震发的威力,直卷得地面灰沙冲霄直上,紧接着“哗啦啦……”
  破旧的山神庙项,在尘柱风力冲击之下,终于被掀得屋瓦乱飞,梁横检折地倒场了下来,而燕菲菲由于用力过度,也在这时脱力昏厥过去。
  杨天邪不虞有此,不禁惊叫一声,向着她的身前,飞扑了过去,他身形极快,轻功竟似不弱于苏沁雪和冷凤两女,但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楚江南轻若烟尘掠至燕菲菲身旁,伸手一揽,将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搂入怀中。
  这一来,倒是给了“四大恶人”那几人喘息之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激战之后,功力早已不如前,脸上让楚江南抽了一巴掌,痛得他们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如果楚江南仍旧继续跟他们过不去,根本只有挨揍的份,就算是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第679章 黄衫美妇
  这一来,倒是给了“四大恶人”那几人喘息之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激战之后,功力早已不如前,脸上让楚江南抽了一巴掌,痛得他们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如果楚江南仍旧继续跟他们过不去,根本只有挨揍的份,就算是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自然,他们早先没有想到一个荒庙里避雨的路人会有这么厉害,同时四人也看见了苏沁雪和冷凤,两女的风华绝代即使在命悬人手,随时可能从“四大恶人”变成“四大死人”不过现在他们倒是一点不奇怪为什么楚江南的武功如此之高了,带着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在江湖招摇过市,手里没两下真功夫,岂不是找死么?
  说来四人也是倒霉,他们偶然发现了一头九尾灵狐,发现这畜生的嘴里正衔着一颗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芝,再加上九尾灵狐生相并不凶狠,这才存心劫夺下来,加以围捕的。
  然而一追之下,九尾灵狐的行动,却快得出奇,仅仅用它那四条毛茸茸的短腿在地面一蹬一踏,就窜出不知有多少远,他们感到很不服气,所以才不顾暴雨倾盆,紧追不舍,那时九尾灵狐除了逃跑以外,根本没有回头和他们缠斗,直到窜入庙中。他们不知道庙里除了避雨的百姓,还有楚江南这一尊大佛,否则恐怕就是杀了他们,也不敢跟到荒庙来。
  现在已经尝到了苦头,在这种千载一时的机会,再不开溜,更待何时。武林人想要活的久,最要紧的招子放亮,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要分清楚,而眼前的楚江南明显就是不能惹,惹不起的人,脚底抹油才是王道。
  杨天邪两次被楚江南抢先,孩子心性发作,其实不止是孩子气,楚江南第一眼看见这个“孩子”就发现他身上有邪性,说来有些玄妙,但是他修炼的天魔神功,有时候感觉比什么都有用,都更能说明问题。
  杨天邪大发脾气地迁怒道:“姑姑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哼!你不去我去。”
  本来,四大恶人他们,还想在溜出庙门以后,躲了起来看看情形再说的,杨天邪这几句话一喊,可吓得他们三魂去了两魂,七魄只剩下一魄了,彼此连招呼都顾不得打,拔起腿来就跑,直待看不到荒庙的影子以后,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追在后面,这才停身转过头来,眼中露出无比怨毒的神色,遥指着荒庙的方向,恨恨地骂道:“臭婊子!小杂种,还有那野汉子,总有一天,要你们知道四大恶人的厉害,哼!骑着随儿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不必这么担心,菲菲不过一时真力用尽,所产生的处脱现象,只要弄点提神的药给她吃吃,马上就会好的。”
  楚江南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天邪,那目光虽然平淡,可是他却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都别扭,不过楚江南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杨天邪博览群书,并不是不懂医药常识,只不过年纪太轻,一时给急昏了而已,闻言之后,登时暗骂自己糊涂,现摆着有一颗九尾灵狐衔来的灵芝,藏在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不拿出来使用呢?哭叫可不能把姑姑给叫醒来呀?”
  他一想到这儿,马上愁容尽去,同时很快地从怀里把那颗灵芝,取了出来。
  整本灵芝,只有三叶,杨天邪却一点也不加以珍惜,竟然摘下那片最大的芝叶递给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接过灵芝,拨开燕菲菲的牙关,完全给塞了进去。
  旷世灵药,奇效如神,就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频临死境的人,有了这么一大片叶王,也能起死回生,霍然而愈,何况燕菲菲,仅不过脱力昏眩,暂时闭过气而已。
  老实说,当杨天邪将芝叶摘下,芝香由断口外溢的时候,燕菲菲被那香味一薰,人就已经回醒过来,凤目一睁,正好发现楚江南手持灵芝,向她嘴里塞了进去,根本来不及阻止,芝叶入口即化,早已变成一股琼浆顺喉而下,自动的给咽了进去。
  当真是好心有好报,燕菲菲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因祸得福,让楚江南给她喂了这么大一片灵芝,她是练武的人,自然懂得吃了这种旷世灵药,必须马上调息用功,才能把药力完全吸收。
  因此,人一翻身坐起,顾不得向杨天邪和楚江南道谢,仅仅只向他们投了感激的一瞥马上就地盘膝用功,垂帘调息,以免失去时效。
  杨天邪虽然不像练过武功的人,却像是懂得她这样做的用意,除了面露欣喜地望着她以外,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守在她的身旁,倒是那几个普通老百姓,见燕菲菲没有向杨天邪道谢,就这么大刺刺地坐下养起神来,心里不禁大为不忿,颇想对她责问一番。
  岂知,他们还没有开口,就让楚江南用手势阻住,不容他们对燕菲菲加以惊握,这一来,可真把他们的肚皮,给气炸了,想不到天下居然有这种不近人情的人,不过他们都是一些素朴的老实人,既然对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讨了一场没趣以后,谁还耐烦管这一码子闲事,一气之下,干脆来他一个眼不见为净,马上离开荒庙,各自起程赶路要紧。
  于是,瞬息之间,所有的人,全部走得干干净净,整个荒庙里,静悄悄地,就只剩下燕菲菲、杨天邪、楚江南、苏沁雪、冷凤五个人。
  大概是药力太强的开系,燕菲菲这一静坐调息,一幌就是一个时辰,当金乌西坠,暮霭重重的时候,还没有半点收功回醒的样子。
  在这一段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过这时,燕菲菲行功已致最紧要关头,心神已经完全进入忘我状态,对于外界的一切,根本不闻不知。
  燕菲菲打坐行功没多久,便在此时,忽听得屋顶上传下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
  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不知是从屋顶的哪一方传来。
  楚江南大奇,实不知这琴箫之声是何含意。
  倒是冷凤娇哼一声,脆声道:“何方高人驾临?若是四大恶人同谋,不妨就此现身,何必装神弄鬼?”
  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忽见四名白衣少女分从东西檐上飘然落下庭中,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具瑶琴。
  这四具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
  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庭中四方。跟着门外走进四名黑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黑色长箫,这箫却比常见的洞箫长了一半。四名黑衣少女也是分站四角。四白四黑,交叉而立。
  八女站定方痊,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乐音极尽柔和幽雅。
  楚江南虽然不懂音律,但是毕竟有个“天下第一才女”老婆,耳濡目染,即便张口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分辨好坏却是不难,他只觉这乐声宛转悦耳,虽是身处荒林古庙的局面之下,也愿多听一刻。
  悠扬的乐声之中,缓步走进一个身披淡黄轻衫的少妇,看样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楚江南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一张让天下美女为之黯然失色的脸。
  尽管楚江南见过不少绝色美女,但真正见了还是被震撼到了,只见她瓜子脸,眼若秋波,琼鼻美眸,肤白如雪。黄衫美妇的眼睛光彩照人,犹波似水,轻起眼帘似有水雾升起,美妙难言,她的肤色如凝脂般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长长的头发披散到肩上散发出无法抗拒的魅力。
  虽然她已经有近四十岁,但看起来却仿佛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一般,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黄衫美妇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
  楚江南居然看得呆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似是一股欲望想要破体而出。
  那黄衫美妇目光一转,犹似两道冷电,掠过大厅上五人,最后停在楚江南脸上,冷冰冰的道:“楚公子,你明明功力高出四大恶人许多,为何直到最后才出手?”
  这几句话中微含责备之意,但辞语颇为亲切,犹似长姐教训幼弟一般。
  楚江南脸上一红,不过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他也光棍,直言不讳道:“姑娘都知道了,嘿嘿……”
  他其实早就发现了杨小邪和九尾灵狐的特异之处,而那枚三叶灵芝,更是楚江南欲得之而后快之物,他倒不是想自己吃,但是苏沁雪、冷凤还有燕菲菲不正是三个人吗?所以楚江南才在最后关头出手,击败四大恶人,赚了杨小邪的灵芝。
  那美女微微一笑,柔声道:“谋骗一个孩童,不太过份一点吗?我从长安来,道上听人说‘金蛇郎君’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说着螓首轻摇,颇有玩味的神色。
  那黄衫美妇冷冷的道:“小邪,你还不过来?”
  杨小邪从楚江南身后探出头来,苦着脸道:“姑……姑姑……我,我不要回古墓……”
  楚江南听到“古墓”两字,心中一动。
  黄衫美妇道:“你说什么?”
  “我,我不要回去!”
  杨小邪一咬牙,“我要行走江湖,锄强扶弱。”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行走江湖锄强扶弱?”
  黄衫美妇嘴角向杨小邪一撇,眼睛却看着楚江南说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楚江南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骗小孩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被人家大人当场看穿叫破,却难免脸上无光,暗自惭愧。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不能再这么粗心大意了。其实也怪不得他啊!楚江南又不是用棒棒糖骗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蜀黍,第一次能骗到已经算不错了。


第680章 订了门亲
  苏沁雪见楚江南难得露出这等尴尬模样,只觉份外有趣,能让他吃瘪的人她还真没见过,但是也由此可见,眼前这个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的黄衫美妇是如何厉害。
  杨天邪现在仍然没有搞清楚状况,闻言大是不服,硬撑道:“姑姑,小邪很……很厉害的……”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那黄衫美妇神色漠然,向一名黑衣少女道:“小翠,将那封信给他。”
  那黑衣少女应道:“是!”
  她翩然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托在手中。
  楚江南一瞥,见封皮上写着:“天邪亲启”另一行写着四个小字:“父杨嘉康。”
  杨天邪一见那信,登时满脸苦涩,低声道:“小翠姐姐,我能不能不看。”
  黑衣少女小翠“咯咯”一笑,说道:“我是翠姐姐,可不小,这么大的人,还被人骗,真笨。”
  她纤手一扬,那封信平平稳稳的向杨天邪飞来。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如同顽皮的精灵一样的女孩儿,一身黑色榴仙裙,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铺在肩膀上,一双眸子如夜空的星辰一般闪烁,圆润玉滑,睫毛长而微弯,端得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
  他倒不是对这个小翠有意思,而是对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心里有点惊异。
  杨天邪当即一把抓住。
  黄衫美妇说道:“看了信就老实跟我回去。”
  杨天邪心中一动,接过那封信来,只见封皮完好无缺,撕开封皮,抽出信笺,一瞥之下,脸色登时涨红。
  楚江南虽然没看见信里说的是什么,但是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黄衫美妇冷笑道:“姑姑给你定的这门亲事你可还满意?”
  原来是订了门亲事,楚江南原本还以为是啥天大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定亲,这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难道是新娘子不漂亮?想来不应该啊!这黄衫美妇要容貌有容貌,有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被她看上的闺女,难道还差得了?
  杨天邪早已满脸胀得通红,听得此言,再看楚江南等人戏谑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楚江南转向那黄衫美妇,笑着问道:“请问夫人高姓,不知是否出自古墓派?”
  黄衫美妇柳眉一挑,冷笑道:“你知道古墓派?”
  楚江南还待故作高深,黄衫美妇已轻声道:“小虹,你先这位讨教讨教掌上的功夫;小玲,你待小虹姐姐胜了之后,再向公子教讨教兵刃上的功夫。”
  两名手持长箫的少女应声跃出,分站左右。
  苏沁雪娇声道:“夫人不肯见示姓名,已是没将我家夫君放在眼中,更令两名小婢向我夫君挑战,江湖上焉有这个道理?夫君,待妾身先料理了这两个丫鬟,再来领教这位夫人的高招。咱们要瞧瞧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此轻视我们。”
  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不过就是问了问是否师出古墓派嘛!怎么搞得好像要吃人一样,难道这样也要杀人灭口?楚江南见苏沁雪为自己出头打抱不平,略一沉凝,笑道:“你小心一点。”
  苏沁雪“刷”的一声拔出长剑,缓步走上前来。
  小虹道:“夫人叫我讨教掌法,你拔剑干嘛?”
  冷凤娇叱道:“要便动手,恁的那么多废话。”
  这小妮子也长剑出鞘,踏前一步。
  黄衫美妇向楚江南道:“楚公子,你为什么知道妾身师出古墓派?”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中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楚江南见事情的发展完全和自己心中所想背道而驰,他看着黄衫美妇,一身素裙,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她胸前丰满实在是太大太高耸了,所以素裙一片微小的坟起,增加了不少诱惑的味道,而现在,那里面似乎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样的,在那里诱惑着楚江南的目光。
  楚江南本来想说话的,可是目光却一下子被黄衫美妇的胸前高耸给吸引住了,开始在那里打量了起来,他觉得对方虽然胸大,但是却给人一种很养眼的感觉,一点也不显得突然,看到这里,楚江南不由的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
  耸挺硕大的酥胸往下,便是黄衫美妇平坦的小腹了,在素裙的包裹之下,她的小腹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柔软,但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情感,盈盈一握的腰身,使得黄衫美妇身上多了几分活力。
  苏沁雪见楚江南盯着人家不说话,俏脸一红,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狠狠剜了他一眼。
  楚江南回过神来,咳嗽一声,道:“我见小邪的轻功飘逸轻灵,乃是出自古墓派武学天罗地网式……”
  杨天邪在旁边见楚江南也叫自己小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黄衫美妇听了楚江南的话,美眸掠过诧异之色,问道:“公子如何识得我古墓派天罗地网式武功?”
  楚江南声音一滞,胡诌道:“我行走江湖,偶遇一金庸大侠,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乃我授业恩师,他曾提及天下武学,其中轻功一项,说古墓派身法之决,异乎寻常,在斗室中捉九九八十一只麻雀练出来的最上乘轻功……”
  其实楚江南不算是胡说,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但是既然古墓派传人在明朝初期,帮助过张无忌张大教主,那么现在大明开国也不算久,存在自然是很正常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倚天屠龙记里面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覆雨翻云里面,难道这也是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其实古墓派还不算玄乎的,毕竟人家在元末明初还露过脸,可是逍遥派就扯远了,那可是宋朝,离明朝中间还隔着一个元朝,差几年就一个世纪了,生命力真是坚挺啊!
  黄衫美妇美眸一眨不眨看着楚江南,见他虽然面容朴拙,可是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看久了仿佛要把人的心魂也吸进去,若不是楚江南目光清澈,她还以为他是不是练了什么邪术,但是练“邪术”的,也不一定就是坏人。其实所谓“邪术”并不像说书先生讲的那么玄乎,《九阴真经》里就记载有迷魂大法,说穿了也是一种高深武功罢了,古墓派资质出众的弟子都有传授,总不能说古墓派都是坏人吧!当然能不能学会就要看自己的天赋及努力了。
  见楚江南说地有模有样,提到金庸大侠时,更是一副发自内心的崇拜,黄衫美妇轻叹一声,低声道:“江湖中还有这等奇人……”
  “姑姑,天邪跟你走便是,你不要和楚大哥还有两位姐姐动手。”
  杨天邪对黄衫美妇说完,转向楚江南深深一揖,说道:“楚大哥,请你帮我照顾燕阿姨。”
  楚江南微微点头,笑道:“小弟弟,你放心好了,我与这位燕姑娘关系非浅,不会让她受委屈有危险的。”
  杨天邪走到黄衫美妇身边,她淡淡一笑,说道:“小邪,你可知道,姑姑给你订下亲事的门派是何门何派吗?你熟读典籍,自然应该知道‘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如何,能和她们盘上交情,以后你不管是行道江湖还是科举入仕都是无往不利。”
  楚江南听到“慈航静斋”四字,只觉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乖乖个冬,这死小子,刚才看了信,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还以为是给他许了一门嫫母、钟离春、孟光、阮氏四大丑女般的女子当老婆,没想到竟然是慈航静斋的奇女子,能被慈航静斋看入眼的,谁不是智慧通玄,秀外慧中啊?
  碧秀心:身负诛除魔道之重任,受重伤失身于石之轩(邪王)与石成婚后为师门“慈航静斋”所逐。
  梵清惠:碧秀心师妹,接掌 慈航静斋。
  师妃暄 :奉命辅佐「真命天子」,与徐子陵相恋。
  言静庵:慈航静斋掌门之一,入世修炼,为拯救天下苍生,以情迫使庞斑退隐江湖二十年。
  靳冰云:受言静庵委派成为对付庞斑的棋子,与庞班相恋,后成为慈航静斋掌门。
  秦梦瑶:入世修炼“情关”却与魔种韩柏相恋。借由道魔相恋进军天道。
  哪一个不是放入武林,就要引来英雄风侠客雨的绝代佳人啊!这臭小子虽然怎么看和言静庵还有秦梦瑶也没有夫妻相(楚江南只见过这两女)但是只要是被慈航静斋收入门墙的女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黄衫美妇真是了得,竟然能和慈航静斋结亲,她古墓派真的这么牛逼?古墓派!终南山!楚江南一拍额头,古墓派位于“活死人墓”里面,也就是终南山上,与全真教比邻。而慈航静斋位于长安终南山帝踏峰,作为穿越人士,他对慈航静斋自然知之甚详了,不但知道人家山门位于何处,还知道山路上有个两边刻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牌匾,跟着有著名为“七重门”的七道木门,门上有莲花纹饰的门环,最后是一道枣红色的正门。一个大广场后面是主殿“慈航殿”丛林里有座藏着各样典籍的“藏典塔”后山还有“赏雨亭”静斋有个面积广阔的茶园,中间有块高达四丈的巨岩,巨岩下有个以铁门开启的石窟,而且静斋另有多个旁支,例如空山隐庵。
  这古墓派和人家慈航静斋大家都在终南山,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啦!要不要赶明儿在终南山也挂个招牌,搞个东溟派分舵什么的?
  黄衫美妇从杨天邪手里取过灵芝,让小翠交给楚江南,笑道:“既然相遇,便是有缘,这株百年灵芝便送与公子了。”
  她敛身一礼,携了杨天邪,黄影一闪,已掠上屋顶。
  楚江南刚才在想慈航静斋的事情,现在回过神来,急忙叫道:“夫人且请留步。”
  那四名黑衣少女、四名白衣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
  倏然而来,倏然而去。
  古庙里一男两女心中均感一阵怅惘。
TOP Posted: 10-15 09:27 #189樓 引用 | 點評
撸撸射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848
威望:358 點
金錢:9287 USD
貢獻:2555555 點
註冊:2015-02-10

第681章 一男三女
  雨停了,但是燕菲菲尚在行功运气,楚江南三人自不能留她独自一人在皇庙里。
  三人围坐,楚江南继续给两女讲故事。
  话说,其实宁采臣急着离去,乃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大胡子道人身上的那股味,那道人不光长得不像好惹的主,而且身上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洗了。
  身上的汗味,脚臭味,这几种味叠加在一起,这叫宁采臣如何能够忍受?只是因为宁采臣是读书人,素养高,并没有及时表现出来罢了。
  且说,宁采臣一离开荒庙,就捏住了鼻子,这倒不是才闻到臭味,而是怕当着那道人的面捏住鼻子,会让道人生气,如此而已,说他素养高,可没有说他善良。
  宁采臣一连跑出半里地来,才拿开手,大口的喘气,之后向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并没有向正东跑,而是有些偏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能解决那个需要就行了。
  此时,月照南天,宁采臣正在清水里洗兔子,但手里的动作却还是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一种声音,一种嗷嗷的声音,说白了也就是狼的叫声。
  听着狼的叫声的方向,然后准备原路退回去。至少他知道,虽然那个大胡子道人身上有味,但不会吃人,狼可就不一样了,再说,那个大胡子道人看起来有些武功,万一狼追过去,也能抵挡一阵子吧!
  宁采臣连忙起身向来路跑去,不过毕竟他不会武功,跑了几步,狼的声音就明显的近了,再几步后,就连前面都传来了狼的声音,他虽然知道狼怕火,但身上并没有火折子,宁采臣一看自己已经陷入重重包围之中,除了长叹一声,自认倒霉之外,还能再做什么?
  眼看宁采臣的身前身后都有狼出现,他虽然什么都不能做,但还是不甘心。原来,他是不打算再跑了,反正已经被包围了,但当看到一头狼张大了嘴,向着自己扑来之时,还是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手里的兔子远远一扔,然后向着一个方向跑去,速度竟然比平时快了好多倍。
  但那些狼可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他跑得时候,已经有不少狼向他咬了下去,虽然没有咬中要害,但宁采臣也不可能完全躲开,先是衣服被咬下来一块,然后是腰带断了,接着腿上挨了一口,虽然没有咬实,但也出了血,宁采臣一痛,跑得更快了,竟然一下子速度再次加倍,暂时把狼甩在了身后一丈外。
  不过,宁采臣的水平也就是到此为止了,他适才的本能动作,也只能为他争取到半分钟活命的时间而已,而如果没有人来救的话,他还是难逃狼口。
  “死道士,为什么还不出现,我可真是跑不动了。”
  宁采臣心中咒骂着,却觉得腿已经累得再难以迈动一步了。
  好在这时前面出现了一点灯光,显然是有人提了灯笼在行走,只是如今圆月高照,本来是没必要用灯笼的,而如今出现灯光,却不是来救宁采臣的是什么?
  一见灯光,宁采臣精神一振,又来了力气,向着灯光跑去,大叫着:“救命啊,救命。”
  而来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那灯光也向宁采臣移动,本来是有一段距离的,但竟然转眼来到了宁采臣的身前。有了灯笼的光,那些狼也不敢过份靠近了,但又不甘心到嘴的食物就此放过,因此都在不远处呜呜的叫着。
  “好啊,你们这些畜生还不走了,真是反了你们了。”
  提灯笼的人发出了声音,却原来是个女子。
  此时周围正好有不少枯木,那女子找了些木棒,点着之后,自己拿了一些,又给了宁采臣一些,有了这些火棒,那些狼再不走也不行了,再不甘心,也只得回自己的窝中去了。
  “小生宁采臣,多谢小姐相救。”
  宁采臣向着对方拱手道谢,一抬头,才发现对方是一名绝色的女子,他一下子惊为天人,竟然呆住了。
  还是对方“啊”的一声惊叫,让宁采臣回过神来。原来,宁采臣的腰带已经断了,刚才没命的奔逃,当然不会顾到这些,如今一听到对方惊叫,才发现自己根本赤裸着下身。
  “啊,小姐,对不起。”
  宁采臣连忙伸手遮住,且转过身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对方太美了,怕自己丑恶的下身,玷污了对方的眼睛。
  “公子也是无心之过,并非有心冒犯,不必过于自责。”
  那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竟然也是美得很,如同仙音。
  宁采臣只好在衣服上撕下些布来,遮住下身,之后才回过头来,又说:“如果不是小姐相救,只怕小生已经丧身狼口了。而我竟然还冒犯小姐,真是罪该万死。”
  苏沁雪和冷凤两女正听的入迷,楚江南突然不说了,只见盘膝而坐燕菲菲倏地张开眼睛,娇躯猛颤,旋又闭起双目,好一会才睁开眼来,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舒出一口气道:“你们是谁?”
  苏沁雪见燕菲菲声音冷漠,心中有气,其实对她言语冒犯还没什么,但是对楚江南稍有怠慢她却无法忍受。
  苏沁雪正待疾言厉色,楚江南悄悄握了握她的手,嘴唇轻轻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燕菲菲娇躯一颤,脸色微红,眼神很奇怪,有恨意,有羞恼,又夹杂着一丝喜意,总之冷凤看不明白,苏沁雪也看不明白。
  唯一知道内情的怕是就只有楚江南,他一句传音入密,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其实这倒是有些冲到了,但是楚江南再见燕菲菲,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有种涅槃重生,凤凰浴血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现在的乾虹青。尤其是在听见燕菲菲称呼谈应手的时候,旁人可能无法察觉,但是楚江南却感觉得出她声音中的平静,一种仿佛是在说一个普通人,而不是自己能够为之依靠的男人。
  楚江南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毫不犹豫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现在是用高明的易容术换了容貌。
  燕菲菲站起身来,美眸狠狠剜了楚江南,竟然转身就走。
  楚江南笑道:“你去哪里?”
  “不要你管。”
  燕菲菲身形一滞,头也不回。
  “你是我女人,我不管谁管?”
  楚江南这话说的霸气十足。
  苏沁雪早有所察觉,现在听楚江南惊人之语,心理准备倒是已经有了,但是冷凤却吓了一跳,燕菲菲在江湖上的名声可并不好,而且他还是黑榜高手,十恶庄主谈应手的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敢说出燕菲菲是他的女人这种话来。难道他谈应手乔装的?冷凤摇摇头,把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
  而且明明他娘子还在旁边啊?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女,若是只看外貌,苏沁雪和楚江南完全不配,他简直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怎么还敢在娘子面前和其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尽管他武功之高,是年轻一辈中自己所仅见的,但是也不能这样啊!难道是师姐们私下里偷偷议论的,有些男子天赋异禀,在房事上能够满足多个女子,所以很多女子都愿意娥皇女英?胡思乱想的冷凤俏脸通红,好在庙里的人都没有看她,避免了这发散性思维不用人教也无师自通的小妮子的尴尬。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
  燕菲菲乱了方寸,话虽如此,但是她却没有走,脚下仿佛生了根。
  其实这个时候,燕菲菲已经有点懵了,自从失身给楚江南,他就离开了谈应手。燕菲菲虽然艳名在外,但是其实并没有真的让除了谈应手之外的男人占到便宜,就连同为黑榜高手的莫意闲,想要与她亲近,都尚未得手。楚江南却已一种霸道的方式,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事拂衣而去,但是燕菲菲对他却没有多少恨意。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所以,燕菲菲悄然离开了谈应手,而他在得知了女人背叛自己之后,也没有发动势力为难她。因为说到底,燕菲菲会失身给楚江南,也是谈应手自己没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
  楚江南虽然修炼了天魔神功,而起魔功日益加深,拥有了不弱的修为,但是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每一个被他施展“天魔极乐”相欢愉的女子,在她们心里都会被埋下一颗精神种子,除了他以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亲近。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这一刻的他,就算是古拙的面容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邪异魅力,而燕菲菲所有冰冷的伪装面对霸气外露的楚江南,完全没有防御之力。
  “走吧!”
  楚江南站起身来,牵着苏沁雪的手朝着庙门走去,在经过燕菲菲身边的时候,这厮问也不问,直接伸手过去,把燕菲菲的芊芊小手握着掌中。
  燕菲菲芳心一颤,娇躯不由自主随着楚江南朝前走,莲步刚迈出,立刻意识到不对,她抽了抽手,可是却被楚江南紧紧握着,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握着,牵着自己走。
  冷凤美眸圆睁,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楚江南走到庙门口,转头看向她眨眼间,冷凤才红着脸追出去。
  楚江南一拖三,带着三女,慢慢的走着,抓住苏沁雪和燕菲菲两女的手死死不放,一会走累了就将头靠在两女的肩上,闻着那醉人的幽香,一路远去。
  一行四人终于走到了官道上,此时离天黑还有大半个时辰,路上的行人还不少。
  楚江南取出两块白纱,分别递给苏沁雪和燕菲菲,遮住了两女那美绝尘世的容貌。
  楚江南从山中开始,就一直牵着两女的玉手,不曾放开,有时他还轻轻用手指去抚摸那两只玉手,弄得两女都瞪着他,而他只是傻笑,仍然我行我素,两女也拿他没法,只得由他去。
  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道:“前面不远处有落脚的客栈,安顿好之后,我就陪你去找师兄。”
  他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就这么大咧咧就替人家把什么都安排了。


第682章 男女之事
  出了树林,上了官道。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楚江南知道冷凤心里肯定很担心她师兄安危的,虽然性命应该无碍,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不是,于是燕菲菲和苏沁雪各乘一骑,而楚江南和冷凤一起去寻找她的师兄,而不是像最初决定的那种,大伙都安顿下来再去寻找。
  其实说起来,这个除外寻人倒是给楚江南提供了大好机会啊!不然有燕菲菲和苏沁雪盯着,他哪里有机会把冷凤给吃了,尤其是苏沁雪,刚才他传音告诉她燕菲菲是自己的女人,虽然表面上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女人这种动作,越是深入研究你越是能发现她们的表里不一,口不对心。
  楚江南这边逍遥自在,刁辟情那边却遇到了麻烦,不过这麻烦是他自己刻意造成的。由于没找到避雨的地方,万红菊母子俩只能冒雨前行,虽然身旁多古树,但是雷雨天树下避雨,想挨雷劈吗?这点常识古代人还是懂的嘛!不要把古代人民想象的那么无知好骗,和那些穿越小说里写的一样,主角一去,稍微忽悠一下,就有美女倒贴,手下拥护,登高一呼,秸秆而去,杀入皇宫,改朝换代。
  在暴雨的遮掩下,刁辟情故意在一处凹地折了马腿,这前不沾村后不挨店的,天又下着雨,无奈之下,只能母子俩工乘一骑。
  万红菊让刁辟情让坐在身后,双手环着她紧握缰绳,口里驾驾有声,死命策马狂奔。
  两人一路无话,刁辟情是心中有鬼,自然不好意思开口。
  再说,雨虽然小了,但是并没有停,身上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两人也没心情多说什么。
  黑夜驰马原本就是件危险的事,马匹眼力不佳,趋退都由骑士操控,白日里视线清晰分明,骑士自能御马避过障碍;到了漆黑暗夜,人看不见马就看不见,随便一处小坑洞或几条突枝便能绊折马脚,轻则人马受创,严重的还可能送了性命。
  从古到今,国力强盛的王朝都要修筑“驰道”──即笔直平坦的军事专用道路,才能传递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文书,就是为了这个道理。
  刁辟情骑术本佳,要不是刻意为之,根本不可能折了马腿。
  天上星月皎洁,加之又是在官道奔行,地势平坦,纵马急驰,居然也一家伙跑出十余里,前方隐有炊烟!
  忽地柔发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这才想起娘亲万红菊在怀,双臂一紧,环住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
  万红菊生得婀娜丰满,单论身量,只怕还比他老爹魅剑刁项高上些许,与刁辟情同跨一鞍,细致小巧的额角正好靠入他的颔下颈间,乌黑浓发飞散,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间狭小,万红菊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娘,前面有人家。”
  刁辟情见前面有人家,知道这段行程即将结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故意收拢臂膀,想乘机将万红菊搂个严实。
  万红菊“呀”的低声惊呼,她虽是刁辟情的娘亲,但也是成熟妇人,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乳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灼得侧乳一片腻滑,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想要呵斥,可是又芳心尴尬,当真是苦乐难言。
  不多时,楚江南和冷凤寻到一处农家。
  屋里出来一位大娘,两人一打听(冷凤告知查震行身高容貌)大娘忆起她老伴似乎给一个年轻小伙子指了路,但是具体是何方向,大娘却是不知。
  大叔下地干活去了,农村人生活不易,暴雨刚过,地里的庄稼有些被冲毁了,老人家不等雨停,见雨小了便下地忙活起来,能救回多少是多少。
  大娘倒也热心,见楚江南和冷凤两人穿着说话都不似坏人(这年头坏人难道都要在脑门上写着坏人俩字不成)于是大方的冷着他们进了屋,她自己则去帮两人找老伴问清楚了便来告知。
  两人进了屋,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悄悄放在大娘的针线篮子里,他这个动作引得冷凤美眸一亮,对他的感觉悄然回转不少。要知道,刚才在古庙里,楚江南的风流本性可是把她镇住了,对他的身份来历愈发好奇。难道“金蛇郎君”很出名吗?可是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呢!白道八派联盟里似乎没有这么一号人物,难道是黑道人物?可是冷凤把有所耳闻的黑道年轻一代高手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楚无名这一号人物。
  虽然冷凤对楚江南越来越好奇,但是对他的好感却是有增无减,追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花心了。关键是楚江南现在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凭什么就能左拥右抱,娥皇女英。那燕菲菲就不说了,艳名远播,虽然人长的的确花一样娇媚,但是品性不好,私生活不检点也就不必多言了。不过这小子也真够大胆的,连黑榜高手的女人都干染指,就连爹爹提起十恶庄主谈应手,虽然厌恶,但是却也肯定了他的功夫。冷凤想不通的是苏沁雪,人如其名,这雪般高洁清丽的女子,怎么就愿意委身楚江南呢?还是和名声不佳的江湖艳女共事一夫?冷凤感觉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楚江南可不知道冷凤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想法,在古庙里,他也是心中一动,才有些冒险的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至于现在也是心之所在,见大娘热心,大叔种庄稼不容易,这才暗中赠金。
  两人在屋里坐定,可是他们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尤其是楚江南,要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睛落在冷凤身上,色狼色也是要分场合和对象的,至于具体如何,那就要具体对象具体分析了。
  突然,楚江南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冷姑娘,在下去去便回。”
  “你要去哪里?”
  冷凤随口一问。
  都说去去便来了,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冷凤见楚江南眼神古怪。
  楚江南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如果不说,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礼貌!”
  “啊!”
  冷凤轻呼一声,不知楚江南眼中何意。
  “在下是要去茅厕!”
  楚江南说完,留下俏脸通红的冷凤,出门离去。
  而他前脚刚离去,后脚就有人进了屋。
  “爹娘都不在哩……”
  冷凤忽听蓝布门帘外一阵窸窣,她悄悄掀开一角,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与一个秀丽女子黏在一块,两人磨磨蹭蹭,不多时便廝缠到了炕上。
  男子生得一张白净面皮,丹凤眼、挺鼻梁,双眉斜飞入鬓,而那时秀丽女子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
  男子净拿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领间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秀丽女子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
  秀丽女子的襟扣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男子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
  秀丽女子猫叫似的轻哼着,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含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忘情地咬着。
  男子颇受鼓舞,大大扯开秀丽女子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油乳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
  秀丽女子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揪紧了炕上的棉布被单。
  “别……痒呢……好……好羞人……”
  她娇娇的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妹子不愧是做惯庄稼的,身子好结实。”
  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乳房,实实的抓了满掌,“啧,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秀丽女子又羞又气,偏生疼痛里又有几分恼人的舒爽,一时被摆佈得全身酥软,片刻才紧抓着他的手不让继续,恨声轻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家种庄稼,这……这般欺……欺负人!在……在我们这儿,人人……人人都说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
  男子哈哈大笑,转移阵地,将手探进她腰里。
  秀丽女子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颤声道:“阿哥……别!我阿爹回来撞见,要打死我的!”
  她长年劳动,力气不小,当真不依起来,男子也难越雷池一步。
  他凑近秀丽女子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笑得一脸坏坏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让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秀丽女子浑身一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男子赶紧褪了她的裙褌,解下腰巾,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冷凤看得脸红心跳,只见秀丽女子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头两瓣细肉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裤衩,衣摆一撩塞进腰带,连鞋袜都没脱,缠着膝弯间皱成一团的裤管扑上炕去,惨白少肉的屁股挤开秀丽女子的大腿,就这么和身一沉——秀丽女子惨叫一声,两条白腿紧缠着男人的腰,十指都陷进他的背心衣里:从冷凤这头瞧不见她的神情,只觉得那声惨呼惊心动魄,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秀丽女子的声息,彷彿是断了气。
  男人“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大耸大弄起来。
  “阿……阿哥!疼……疼!”
  起初秀丽女子还雪雪呼痛,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男子的宝贝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男子的宝贝,男子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男子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男子见初开苞的女子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女子虽然被男子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女子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男子的抽送。
  男子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他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男子,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男子无力地倒在女子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
  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
  冷凤只觉两人下身半裸的模样说不出的丑,反不如调情时令人心猿意马,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直到男子大叫一声,浑身僵直,旋又软软的趴倒在秀丽女子身上。
  他起身穿好裤子,秀丽女子连忙摸出一条巾帕,咬着牙往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令人怵目惊心。
  “我们……好过了,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活啦。”
  秀丽女子捏着帕子,趴在男子怀里,说这话时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
  男子极力拍哄,说上许多蜜语甜言。
  原来这样便是“好过了”看来挺丑的……冷凤歪着头想,心中不无安慰。


第683章 踏月寻芳
  在屋里的冷凤看了一场好戏,外出方便的楚江南同样赶了中场,他没看到开头,同样也没看见结尾。没看到开头,是因为楚江南其实不是小解,而是大解。人有三急,任你武功通玄,还是免不了的,庞斑和浪翻云就不上厕所了?明显不可能嘛!而秦梦瑶,言静庵因为练了慈航静斋的道家玄功,连女儿家的月事都停了,但是大小解还是需要的。
  就像“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是一样的道理,天下的茅厕里保证都有飞来飞去、爬满在臭屎上的苍蝇,何况这里还是山野贫苦农家,卫生条件自然可想而知。
  不过,好在楚江南已经自创了一套名为“茅厕剑法”的绝世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他的身上,于是楚江南已指代剑,就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楚江南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指过去,就把苍蝇给噼成两半;不过,等他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楚江南已经能够只一指点头、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楚江南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而自从楚江南学了《金蛇剑法》后,他就一直想将钻研出来的《金蛇剑法》的精华融入他的“茅厕剑法”之中;不过,一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在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动作之后,楚江南的茅厕剑法变得比较花俏、失去了当初一指削去苍蝇翅膀的威力,所以有一段时间连他自己施展这套剑法的时候都削不到苍蝇翅膀。
  等到楚江南发现了问题症结所在之后,他将“茅厕剑法”里面那些后来添加上去、不是很必要的花招和虚招去掉,回复原来讲求一剑直击目标的作风,但是改变了出手时的运劲方式和出手方位,这样楚江南的“茅厕剑法”既能保有原来的速度和威力、又不会因为剑法有着太多破绽而容易遭到高手破解。
  今天蹲茅厕的时候,楚江南照常用剑指在削着苍蝇翅膀,练习着他的“茅厕剑法”剑指一点,一道淡淡的残影过去,空中的苍蝇纷纷因为被他切去了一边翅膀而落入茅坑之中,在臭烘烘的大粪上嗡嗡爬行着。
  在融入了《金蛇剑法》的精华之后,楚江南的“茅厕剑法”威力越来越强了,而且破绽也越来越少了。
  “哈哈哈,本掌门的茅厕剑法威力不错吧?”
  算得上是东溟派掌门人的楚江南一提真气,腹部一用力,下体通畅,一下子苍蝇振翅的嗡嗡响声就少了一半。
  “哈哈哈!吃屎去吧!”
  要多无聊的人才会钻研这种在茅厕里练的武功啊!这和用左手和右手打架同样无聊,楚江南前世的时候,一蹲厕所,手里不是有小说,就是有手机,报纸,游戏杂志等等等,一蹲半小时,可是古代的厕所文化明显没有这么丰富,所以他只能自娱自乐了。
  咳咳,回到正题,楚江南没有看到结尾,那是因为大娘回来了,要不是有他拦着她,打着岔闲聊扯淡,屋里的野鸳鸯哪里能顺利收场?不过好歹楚江南还是看了不少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画面,其实那男人的技术实在有够糟糕的,要不是冷凤也在屋里,他都想进去亲自“指导”他一下了,人家小姑娘还是第一次,他这样不知道怜香惜玉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大娘从大叔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楚江南两人得知,原来查震行已经进城了。略一思忖,冷凤便猜到他肯定是去附近的城镇找骆武修去了,因为先前他明显不是对方四人的对手,所以就算寻到冷凤,更大的可能也是赔上自己的性命,而冷凤同样不能幸免。从这一点来看,查震行还算认进识腿,而且人品方面也要比骆武修好。既然知道查震行无恙,冷凤一颗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下了。
  万红菊和刁辟情在农家借宿,农家人本来良善,加上刁辟情大把金子扔过去,别说借宿一晚,就是住宿一月也没问题。
  母子俩简单洗漱,吃了晚膳,分别安睡。
  万红菊很快沉沉睡去,刁辟情却辗转反侧,无法成眠,他猛地翻身下榻,穿窗而去。
  踏月奔行,无所顾忌。
  五里外,一家小富的秀才之家,秀才正在书房读书,秀丽贤惠的秀才娘子在内房收拾衣服。
  她正细致地叠着衣服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一团黑影,正是刁辟情。
  娘子感觉道什么,回头一看,惊叫声就要出喉了,面前出现了一个面色邪气的冷峻年轻人,很快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并不比一只蚊子大多少,似乎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
  刁辟情绕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由于是在内房中,她穿得衣服并不多,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食指大动。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命,即便是最平凡最软弱的人,他的心灵都蕴涵着强大的力量,抗拒着外界的干预。这也是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的原因。杀人容易服人难。有千万种方法取人性命,但很少有方法能够完全操纵心灵。以女人言,对于强有力的武林人来说,强奸是很容易的,然而完全征服女人,让她为你生为你死却非常困难,再高明的人,除了强行控制,让人成为行尸走肉的白痴般人物之外,也只能用各种情绪的调控来达到近似的效果。
  刁辟情在这方面可说是经验丰富的一个人,他花费了漫长的时间来练习对他人的情绪控制。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成功,还是常常会遇到失败。男人身上,他发现最容易失败的地方是人的野心,男人天生的野心是无法完全控制的。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控制,也许是这个世界形成女人服从的天性,控制起来容易很多。但女人也要比男人复杂得多,失败的原因很多,有时甚至让他难以理解。有的是出于母爱,他曾经遇到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小孩不惜面对自己最残酷的惩罚,有的是出于情爱,对另一个男人的忠诚会让女人对自己的控制产生强大的抗拒力量,不过让刁辟情自己也遗憾的,比起母爱,这种感情还是要弱很多,绝大多数女人经过或短或长的抗拒之后最后还是会放弃自己的执着,成为刁辟情忠实的奴隶。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失败就根本找不到原因,也许是女人善变的天性使然,和男人相比,女人更容易不顾一切地做出事后自己也后悔的事,对男人的控制更容易持久女人如果长时间不管,就更有可能出现背叛的行为。
  刁辟情的确是出类拔萃的天才剑客,若不是心高气傲,他其实应该很有可为的,奈何原著里他遇见了浪翻云,而如今他又成了楚江南的目标。
  面前这个秀丽的女人惊慌地看着他,目中是恐惧和害怕,征服女人最好用的手段是性,但最难用好的也是性。
  刁辟情将摇摇欲倒的女人放在床上。
  她用细小的声音害怕地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刁辟情放松了一点对她喉咙的控制,她的声音大了一点,但不可能让其他人听到。
  他笑了,盯着女人的目光中充满欲望。
  女人的脸红了,显然知道了自己要遇到什么样的遭遇。
  刁辟情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衫,让女人成熟的胴体展现在自己面前。
  这个秀才娘子的身材真是不错,生过小孩但一点也没有改变她的体形。
  刁辟情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与刁辟情手指传来的敏感热量让女人发出压抑的低低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放松,秘密的幽处很快冒出湿润的光泽。
  刁辟情喂了女子一颗药丸,药物很快渗入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刺激她的体内产生强大的性欲。
  百试不爽的药物效果很好,刁辟情满意地看着面前那春情勃发的女人,她的神智仍然清醒,但性欲在刁辟情的抚摸下已然觉醒,他将阳具插入了秀才娘子娇嫩的密处,喔,即便是他,也不禁发出一声快乐的叹息,女人的身体真好。
  她感阳具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一阵彻骨之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伸过香舌,给他吮吸,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
  终使阳具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她急急喘气,顾不得满身汗水,休息着。
  稍息片刻,欲情似海,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刁辟情以无比的功夫,天赋才能,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从未尝过,乐声哼声不止。
  男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奋勇捣着小穴,安慰久旷良田,给予无比痛快。
  秀才娘子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快乐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以自知粗浅的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乐趣。
  她在尝过其味,为秀才木讷的原因,而失去欢乐,忽然得到,那饥渴、贪恋、其情如火,猛烈异常。
  加之春药的作用,决不会顾及其他,何况刁辟情与她的秀才丈夫相比,粗大充实了许多,怎不令其兴奋,快乐得疯狂。
  刁辟情享受着身下这美艳的美娇娘,娇媚,骚淫之浪劲,火般的热情,那不顾一切,狠命的乐。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啊……好人……啊……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啊……我……”
  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
  刁辟情抵紧小穴,抱紧秀才娘子,俯首张嘴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
  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有点迷醉。
  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在药力的作用下,秀才娘子很快恢复体力,再次骚浪起来,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现在又想要了,在刁辟情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刁辟情觉得她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异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绩依恋,这动人的美娇娘。
  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刁辟情令其发狂的劲儿,自然抬挺阴穴,玉臀不断的转动,一节一节的摆动不止,娇喘羞香舌忘情收缩,轻轻呻吟。
  “真是舒服透顶……天啊你的本领真好……啊……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搞得骨散筋疲……干得魂飞魄散……唔唔……亲亲……痒……酸酥……麻……心儿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气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啊……我实在……不行了……”
  刁辟情不忍再挑逗的揉,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啊!你真使我舒畅,久暴饥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这等时辰,令我快乐,如登仙境。”
  “小娘子,我使你满意吧?”
  “嗯!满意!真满意,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这些年我算是白活了。”
  “你的骚媚浪劲也让我感觉很好。”
  他们继续不停的玩,花式奇异,姿态百出,旗鼓相当,欢乐至极,爱情升华顶点,迷醉这贪欢的人儿,情厚热爱到顶点,阴阳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调合,舒畅待全身酥酥,灵魂飘荡。
  女人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隐秘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一样将快感传遍全身,两个人同时全神投入到快乐的享乐中去。
  狂乱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刁辟情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女人的深处的时候,女人的反应是将刁辟情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达到了她自己第三次高潮。
  两个人体会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良久女人低声问:“你是谁。”
  她的话语中尽是满足与甜蜜。
  “你不用管我是谁!”
  面对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子,刁辟情身上的冷厉消退了一些,“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女人吻吻他:“你还会来找我吗?”
  “也许吧!”
  本来以刁辟情的冷血无情,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但是今夜他却少有的温柔。
  女人声音幽幽道:“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背叛我的良人,你难道不能告诉我得到我身体的人是谁吗?”
  刁辟情哈哈笑道:“你就当我是神仙吧!”
  女人笑了,娇声道:“神仙有你这样的吗?占人妻子。”
  刁辟情突然感到自己的口渴了,他拍拍女子的屁股,说道:“给我倒杯水吧!”
  “神仙也会口渴吗?”
  她虽是这么说,但还是起身来穿好衣服,疑惑地看着刁辟情,“你不怕我出去叫人进来抓你吗?”
  “你舍得吗?”
  刁辟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而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如果女子真的唤人,刁辟情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杀光。
  女人含羞看着他坚挺的阳具,竟用撒娇似地语气道:“不要不辞而别啊!”
  她出门而去,喝水后,刁辟情再一次将女人操得瘫软在床上以后,这才离开,只剩下恍如春梦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至少,刁辟情对他今生最后一个女人的最后一次性爱,尚算得上完美,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因为他和楚江南的相遇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
TOP Posted: 10-15 09:27 #190樓 引用 | 點評
撸撸射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848
威望:358 點
金錢:9287 USD
貢獻:2555555 點
註冊:2015-02-10

第684章 惊雁神宫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在泥泞的官道上,泥浆飞溅,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
  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仙女般圣洁的脸上,散发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又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庄严。白玉般的脸颊带着风情万种和妩媚多姿。清澈的眼睛犹如海一样的深,那柔情似水的眼光让遇到的人如同触电。那玲珑有致、令人沉醉的苗条曲线,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雕刻出如此夺天地造化的艺术品,雪白晶莹的肌肤宛如婴儿般幼嫩,令人心神荡漾,坠入爱慕之河不可自拔。
  好一个绝色倾城的美少妇,只是现在她神情仓促惶急,少妇怀中搂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着的是个高瘦的男子,他左边背心上却插着一支长箭,鲜血从他的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污水之中。
  男子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支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
  其实人哪里有不死的呢?死并不可拍,可是自己死了谁来照料他的娇妻幼女?如是想法支持着男子没有倒下,而在他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男子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了,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
  前面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
  男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少妇圈转马来,驰到丈夫身旁,蓦然见到他背上的长箭,背心上的大滩鲜血,不禁大惊失色,险险晕了过去。
  她怀中的小姑娘也失声惊叫起来:“爹,爹,你背上有箭!”
  男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碍事!”
  他一跃而起,轻轻巧巧的落在妻子身后鞍上,男子虽身受重伤,身法仍是轻捷利落。
  少妇回头望着他,满脸关怀痛惜之情,轻声道:“大哥,你……”
  男子双腿一挟,扯起马缰。
  白马四蹄翻飞,向前疾驰。
  此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
  白马似乎知道这是主人的生死关头,不用催打竟自不顾性命的奋力奔跑。
  但再奔驰数里,终于渐渐的慢了下来,后面追来的敌人一步步迫近了。
  敌众一共二十三人,却带了五十多匹健马,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
  这行头架势,那是志在必得,非追上不可。
  男子回过头来,在飞溅污浆泥雨之中,他看到了敌人的身形,再过一阵,连面目也看得清楚了。
  此刻已是危急关头,由于不得,男子一咬牙,说道:“娇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少妇回头来,温柔的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
  男子道:“好,你带了香香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惊雁宫’的地图。”
  这话他说得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
  少妇声音发颤,说道:“你……你的身子要紧。”
  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左颊,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柔,说道:“我俩一起经历过无数危难,这次或许也能逃脱,那‘塞外三邪’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
  少妇颤声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男子厉声道:“难道我夫妇还能低头向人哀求?这马负不起我们三个。快去!”
  说完,他提身纵起,大叫一声,跌下马来。
  少妇勒定了马,想伸手去拉,却见丈夫满脸怒容,跟着听得他厉声喝道:“快走!”
  她一向对丈夫顺从惯了的,只得拍马提缰,向前奔驰,一颗心却已如寒冰一样,不但是心,全身的血都似乎已结成了冰。
  自后追到的众人望见那男子落马,一齐大声欢呼起来:“黄凤岐倒啦!黄凤岐倒啦!”
  十余人纵马围了上去,其余十余人继续追赶少妇。
  男子蜷曲着卧在地下,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一人挺起长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
  拔枪出来,鲜血直喷,黄凤岐仍是不动。
  领头的虬髯男子道:“死得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
  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
  蓦地,白光闪动,黄凤岐长刀回旋,擦擦两下,已将两人砍翻在地。
  众人万料不到他适才竟是装死,连长枪刺入身子都浑似不觉,斗然间又会忽施反击,一惊之下,六七人勒马退开。
  虬髯大汉挥动手中雁翎刀,喝道:“黄凤岐,你当真是个硬汉!”
  话落,“呼”的一刀向他头顶砍落。
  黄凤岐举刀挡架,他双肩都受了重伤,手臂无力,腾腾腾退出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十余人纵马围上,刀枪并举,劈刺下去。
  黄凤岐一生光明磊落,当得侠义二字,一直到死,始终没有屈服,在最后倒下去之时,又手刃了两名强敌。
  前面少妇远远听得丈夫的一声怒吼,当真是心如刀割,丈夫都已死了,那她还活着干什么?
  少妇从怀中取出一块泛黄的古卷,塞在女儿怀里,说道:“香香,你好好照料自己!”
  她挥马鞭在白马臀上一抽,双足一撑,身子已离马鞍,但见那白马鞍上一轻,驮着女孩儿如风疾驰,心中略感安慰:“此马脚力不凡,香香身子又轻,这一下,他们再也追她不上了。”
  前面,女儿的哭喊声“娘亲,娘亲”渐渐隐去,身后马蹄声却越响越近,心中默默祷祝:“老天啊老天,愿你保佑香香像我一般,嫁着个好丈夫,虽然一生颠沛流离,却是一生快活!”
  冤枉是美好的,而且也算是实现了大半,诸年后香香妙女初长成的时候,的确嫁了一个好丈夫,这个丈夫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武功高强,当得天下第一人的称呼,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了一点。
  她整了整衣衫,掠好了头发,转瞬间数十骑马先后驰到,当先一人是塞外三邪中老二慕容沧。
  “塞外三邪”是结义兄弟,老大“邪刀”卓木杰巴,便是杀死黄凤岐的虬髯男子;老二“邪枪”慕容沧是个瘦瘦长长的男子;老三“邪剑”德德玛海短小精悍。
  慕容沧和黄凤岐的妻子慕容娇原是出身慕容世家,同宗同族。
  慕容世家,燕皇遗脉,大燕国遗孤。五代十国乱世纷争,大燕曾一统天下,慕容这个姓氏天下敬仰,虽然乱世当中大燕国已灭,但是慕容世家却一代代的传了下去,不凡的来历以及玄奥的武功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武林人士拜在慕容门下,只是自宋以后,慕容家一代家住慕容复黄图霸业梦空,慕容世家子弟便少有人在江湖走动。
  慕容沧和慕容娇两人自幼一起学艺,他心中一直爱着这个娇小温柔的小妹妹,而慕容世家里传授他们二人武功的长老也有意从中撮合,因此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们早把他们当作是一对未婚夫妇。
  岂知慕容娇无意中和黄凤岐相遇,竟尔一见钟情,家中不许他俩的婚事,慕容娇便跟着他跑了。
  慕容沧伤心之余,大病了一场,性情也从此变了,杀人如麻,残忍不仁,尔后更是叛离慕容世家,远走大漠,只是这些年虽然醉生梦死,杀伐纵情,但是他对师妹始终余情不断,也一直没娶亲。
  一别十数年,想不到慕容沧和他在塞外结交的两个恶名昭彰的义兄会与黄凤岐夫妇竟在塞外重逢,更为了争夺一张地图而动起手来。只是,这张地图不是普通的地图,而是能寻找到传说中的“惊雁宫”南宋末年,朝廷腐败,祸患丛生,而此时蒙古帝国日益壮大,并已举兵南下,意图灭亡大宋。大侠韩公度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与“阴柔手”田过客,“矛宗”直力行,“双绝拐”碧空晴,横刀头陀,凌渡虚,及年青高手传鹰,为盗取上通天道、超脱生死的《战神图录》与岳飞留下兵家必争的《岳册》硬闯惊雁宫。
  因为根据可靠消息,流传千百年的古宫殿“惊雁宫”中,密藏著道家至高无上的武功玄学“战神图录”四十九幅,此外还有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岳册”只要得到这两样宝物,不仅有可能能在武学上有所精进,得窥天道,更可望让义军在岳飞兵法和宝库的助益下击退蒙军,收复河山。最后《战神图录》和《岳册》为百年前大侠传鹰所得,他破碎虚空前,将《岳册》传于徐达。
  初朱元璋为郭子兴部将,徐达往归之。从南略定远,取和州。渡江拔攻城取拔寨,皆为军锋之冠,后为大将,统兵征战。吴元年,为左相国,拜大将军。洪武初累官中书右丞相,封魏国公,追封中山王。
  徐达助朱元璋,驱除鞑虏,复我山河。
  《岳册》什么的,塞外三邪没有兴趣,但是《战神图录》却是他们得之而后快之物。
  塞外三邪三十余人围攻黄凤岐夫妇,从塞外直追逐到了中原。
  慕容沧妒恨交迸,出手尤狠,黄凤岐背上那支长箭,就是他暗中射的。
  这时黄凤岐终于丧身南粤泥泞官道之上,慕容沧骑马驰来,只见慕容娇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由得隐隐有些内疚:“我们杀了她的丈夫,从今而后,这一生中我要好好的待她。”
  夜风吹动着慕容娇的衣带,看见她曼妙的身影,就跟十年以前,在家族的练武场上看到她时一模一样。
  慕容沧的思绪闪回那心底一直珍藏的回忆……


第685章 失身疑云
  仲夏的夜晚,池塘边虫舞哇鸣,炎热无风。
  塘边的柳树都低垂着枝条无精打采,“哗啦”一声,慕容沧从池塘中钻出水面,惬意地打开四肢,仰浮在水面,享受着泡在水中的清凉。
  静寂中想起日间与堂妹慕容娇对练习武的情形,无意间碰到她胸前绵软顶端的突起那一瞬间的酥麻,不由地下体又发热勃起。
  慌乱中急忙收起身子,慕容沧立在水中,四顾无人方解刚才紧张的心情,这时他发现慕容娇的闺房还亮着灯光。
  “堂妹还没就寝?”
  慕容沧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身体紧张的发热,精赤着身子爬出池塘,摸向慕容娇的闺房。
  悄悄捅破窗户纸,慕容沧的眼贴向那个小洞,蓦地,他的眼珠暴涨,瞳孔扩张,血流加速口舌发干。
  房中慕容娇双手举向颈后,拨开颈后未盘好而散落的发丝,解开红肚兜的结扣。
  红肚兜自胸前滑落,慕容娇裸着上身,弯腰伸手试了下木桶中的水温。
  窗外的慕容沧眼珠死盯着慕容娇浑圆绵软的乳房,下身啵啵的膨胀。
  慕容娇弯腰试水温的那一番乳波荡漾,更是撩拨得慕容沧整个人象个满胀的气球,胀得面红耳赤,他的手不由的伸向下身握住最难受的所在。
  她解开腰间的结扣,将红肚兜放在凳上,然后双手褪掉下身的裙装,整个少女的胴体呈现在慕容沧的眼前。
  慕容沧的右手握住充血膨胀的肉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满溢着想在肉棒上寻找宣泄的突破口。
  他慌乱地用力握紧肉棒,眼睛在慕容娇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柔软的阴毛中探索,浑然不觉龟头上已溢出些许精液。
  慕容娇抬腿跨入了木桶,那一瞬胯间阴部的显现让窗外的慕容沧有如惊鸿一瞥,生平第一次看见了少女的私处。
  他握住肉棒的手放松了力量,向前撸动带动肉棒的包皮含住了龟头,给慕容沧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极度快感。
  慕容沧不禁地开始用手在肉棒上前后撸动,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慕容沧更急速的套弄。
  眼望着心底最爱慕的堂妹沐浴春宫,日间曾触摸到的浑圆酥软的乳峰上嫣红的坚挺乳头,手加速在肉棒套弄。
  慕容沧所有的神经感觉都集聚在肉棒的带来的快感中,终于随肉棒的喷薄而出一泄如注。
  自从偷窥慕容娇的沐浴春宫后,每晚的夜间慕容沧的脑海里沉迷于堂妹的裸体不能自拔,自慰后方能入睡。
  白天与慕容娇习武,总是不由地将视线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脑中幻想的是堂妹赤裸的乳房。
  思想的走神在对练的时候,慕容娇的柳叶刀差点将他的手砍落。
  少女的敏感使慕容娇发现师兄的眼神总是落在自己害羞的胸前,羞赧慌乱气恼多种情绪冲击着慕容娇的心房,使她好多天都躲避着师兄。
  慕容娇的躲避使慕容沧倍感失落和懊悔,但仍摆脱不了对堂妹裸体的渴望,忍不住还是在她沐浴的时候去偷窥,在慕容娇的窗外留下不知多少肉欲的精液。
  慕容沧心中对慕容娇的爱恋和情欲与日俱增,但她开始有意躲避,以前两小无猜无话不说感情一去不返。
  这一天,慕容沧在赶集的街道上无聊的闲逛,想起与慕容娇一起赶集的快乐时光,对比现在堂妹对自己的不理和逃避,心情不由郁闷灰暗。
  “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啊!”
  小贩的吆喝声猛然惊醒了迷茫中的慕容沧。
  “堂妹最爱喝的酸梅汤!”
  慕容沧急忙叫住小贩。
  带回去给慕容娇喝,借机会好好和堂妹聊聊,慕容沧心想:“也许能改善堂妹和我的紧张关系!”
  慕容沧兴冲冲地穿过演武厅,直奔后院慕容娇的闺房。
  “沧儿!站住!”
  慕容沧回身一看是传功长老慕容威。
  “帮我去药房拿金创药来!下午几个弟子练武时,不慎受了伤。快去快回!”
  “是!”
  慕容沧应声,接了钥匙转往后面的药房。
  慕容沧平时很少进传功长老的房间,但金创药还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的,在药架上瓶瓶罐罐中拿到了金创药,但是他的视线又被上面一个很别致的小瓷瓶吸引。
  “迷魂散!”
  慕容沧伸手拿下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嗅,“这不是江湖上最厉害的蒙汗药吗?”
  “这名门正派最不齿的!传功长老怎么会有?”
  慕容沧心中疑惑,但是毕竟是长老的事情,轮不到他一个弟子来管。
  慕容沧嘀咕着将瓷瓶放回,拿了金创药,再准备端起桌上酸梅汤的一瞬间,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呆呆的望着酸梅汤出神。
  最后,他突然转身拿了“迷魂散”拔出塞子用纸装了少许,慌乱的收拾东西出门上锁。
  “酸梅汤!”
  看见慕容娇惊喜的面容,慕容沧心情古怪。
  “今天逛集市看见的,知道你最喜欢的!所以特意买来给你哦!”
  慕容沧笑笑,神情有些不自然。
  “谢谢师兄!”
  慕容娇看着酸梅汤,不由对这段时间冷落师兄有些内疚。
  ‘师兄还是很关心我的!’慕容娇眼神瞄向了师兄,‘以后还是要和师兄好生相处!’突然,她发现师兄的眼神正色色的望着自己因天热在房中穿着单衣罗衫的乳房,慕容娇晕红上脸,心中恼怒。
  “谢谢你!师兄,我就要午觉啦!你走吧!”
  慕容娇冷冷地说。
  “好!堂妹那你好好休息吧!”
  慕容沧愕然不知慕容娇突然态度全变,答应一声,他悻悻然走出她房间,转身迅速潜到她的窗下。
  想着师兄刚才色迷迷的眼神,慕容娇心中又羞有怒。
  她端起了酸梅汤想泼出窗外,忍不住舌中对这清凉爽口的渴望还是放下它一匙一匙地享受起来。
  通体清畅的感觉使喝完酸梅汤的慕容娇分外惬意,同时也感觉极度的困意涌上。
  慕容娇转身还没走到床边,身子已软绵倒地。
  窗户悄然顶开,慕容沧已然偷偷翻进来。
  “迷魂散生效了。”
  慕容沧压抑住扑通扑通急剧紧张的心跳,走向床边的慕容娇。
  “现在堂妹完全让我摆布了?”
  慕容沧望着摆放在床上的慕容娇,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
  盯着慕容娇娇媚的面容,慕容沧探身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嘴唇。
  慕容娇柔软的嘴唇被慕容沧的舌头抵开,穿过微启的贝齿接触到了她柔嫩的舌尖,享受着口中的温润清香。
  他感觉魂已飘在九天之外,慕容沧拨开慕容娇的上衣,熟练的解开熟悉的红肚兜,急不可待的握住了曾在意想中揉摩了多少次的乳房。
  如今如此真实的手感弹性滑手绵软,刺激得慕容沧的肉棒极度胀举,双手加力在慕容娇的双乳上揉搓挤压,再捏住乳峰上嫣红的乳头撮捏,初经人手肆虐的乳头在慕容沧的指下如他的肉棒一样迅速的挺立勃起。
  慕容娇白玉般的乳房在慕容沧放肆任意中泛红变形,身体在昏迷中也发出无意识的扭动,吓醒了已陷入狂乱中的慕容沧,使他的动作转变为小心亲柔。
  从狂乱中清醒后的慕容沧小心的脱去了慕容娇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床上玉体横陈的慕容娇象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诱人。
  慕容沧心中燥热,同样扯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的爬到慕容娇的胯间。
  心情激动下,慕容沧伸到慕容娇小腹阴毛间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拨开柔软的阴毛,慕容沧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了少女的花茎。
  慕容沧曾看过手绘的春宫图幻想过女人的阴部,现今如此真实触手可及充满肉欲的少女花茎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因为先前对身体的抚摩刺激,花茎口湿润晶亮,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气息。
  慕容沧只觉血冲头顶,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胯下肉棒强烈收缩,大股精液喷薄而出。
  他慌乱中连忙起身,肉棒兀自在喷射,直标在慕容娇浑圆的乳峰上。
  强烈的快感由肉棒传至大脑释放在四肢百骸,比之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同,停止射精的肉棒因为极度的刺激依然昂立不疲。
  精神完全未满足的慕容沧,因为肉棒的喷射过后,身体懒洋洋的舒适感而趴在慕容娇的肉体上,享受着射精后的惬意。
  房间弥漫着精液的肉欲气息,依然硬着的肉棒咯在慕容娇小腹耻骨上有些难受。
  慕容沧起身端着肉棒向花茎口凑,肉棒此刻已有些疲软,未经人事的少女花茎口虽然有些湿润但紧闭的阴唇让他无法进入。
  慕容沧抬起慕容娇的圆臀,伸手将枕头垫入腰下。
  慕容娇的阴部更放肆的挺现在眼前,慕容沧分开她的双腿跪在胯间,手握住已渐渐疲软的肉棒在花茎口摩搽,龟头残留的精液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在强烈的欲望和阴唇对龟头滑腻的刺激推动下,肉棒又开始抬头勃起。
  慕容沧端起昂立的肉棒挤入了大阴唇龟头顶开了小阴唇,狭小的花茎口因为肉棒的粗大和干燥再也无法进入。
  迫切的需求驱使慕容沧抽出而又强行挤入,但最终只是让龟头包入无法再进一步。
  急切中望见慕容娇乳房上的精液,心中一动,抄手将精液抹在肉棒上润滑,这下果然顺利许多,龟头终于突破花茎口进入花茎。温润窄湿的花茎壁完全紧含着肉棒,强烈的爽快刺激着肉棒,慕容沧快活地享受肉棒传递来的快感,如坐云端。
  方才的“见花谢”使慕容沧不再急速的冲动,他想起了春宫图中的“九浅一深”于是乎,慕容沧开始了惬意的抽出和插入,慕容娇的花茎因为不断插入抽出的刺激而分泌晶液,使得慕容沧的抽插愈发润爽,终于在不知觉的深浅抽插中,处女膜告破。而慕容沧在享受这花茎的紧含润滑中竟不知肉棒带出的处子之血已染红身下的床单。
  慕容沧此刻已全然忘记什么“九浅一深”腰部带动肉棒在全力的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挤入这销魂的洞中,昏迷中的慕容娇忍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插,丰满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摆动中上下弹跳,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慕容沧望着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体辗转波动,更是肉欲大盛,腾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运动。
  “哦……”
  在野兽般的低吼中,将肉棒全根埋入停顿收缩喷射。
  慕容娇的兵刃是一对鸳鸯匕,一把金锋,一把银锐,江湖上有个外号叫作“玉娇龙”这时她手中却不拿兵刃,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慕容沧思绪闪回,看见堂妹正望着自己面带微笑,心中蓦地升起了指望,胸口发热,苍白的脸上涌起了一阵红潮。
  他将梅花枪往马鞍一搁,翻身下马,叫道:“堂妹!”
  慕容娇道:“黄凤岐死啦?”
  慕容沧点了点头,说道:“堂妹,我们分别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
  慕容娇微笑道:“真的吗?你又在骗人。”
  慕容沧一颗心怦怦乱跳,这个笑靥,这般娇嗔,跟十年前那个小姑娘没半点分别,他柔声道:“堂妹,以后你跟着我,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
  慕容娇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叫道:“师哥,你待我真好!”
  张开双臂,往他怀中扑去。
  慕容沧大喜,伸开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了,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相视淫笑,心想:“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今日终于得偿心愿。”
  慕容沧鼻中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心里迷迷糊糊的,又感到慕容娇的双手也还抱着自己,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之间,小腹上感到一阵剧痛,像什么利器插了进来,慕容沧大叫一声,运劲双臂,将慕容娇震开。
  这一着变起仓卒,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一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抢救。
  卓木杰巴点住了慕容娇的“肩井穴”只见她胸口有鲜血渗出,地上掉落两把匕首。
  慕容沧的小腹之上亦有鲜血流出,原来“玉娇龙”决心一死殉夫,在衣衫中暗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
  刚才,慕容沧一抱着慕容娇,两人同时中剑。
  慕容娇被点穴道,不能动弹,心中大悔未能如愿,当下思量如何拖延时间让白马带女儿脱离魔掌。
  慕容沧手按腹部,想到自己差点命丧慕容娇之手,心中的悲痛,比身上的创伤更是难受。
  十余年的相思之苦面对现今堂妹的绝情,心情大变大吼一声,面容狰狞地叫道:“慕容娇!枉我十年来对你痴心一片却如此对我。嘿嘿!其实十年前我就玩了你,黄凤岐不过是捡了我用过的破鞋而已!”
  慕容娇心中大惊,十余年的疑问终在今日得解,自己何时失了处子之身,一直是慕容娇不解之惑。与丈夫黄凤岐洞房之夜,洁白丝巾未见落红。丈夫虽然不以为意极尽温柔,但慕容娇一直耿耿于怀对黄凤岐心存内疚。此刻方知被慕容沧所染,心中更是羞愧难过,眼泪夺眶而出。
  慕容沧面容扭曲走至慕容娇跟前,狞笑道:“臭婊子!你一双破鞋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嘿嘿……今日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日了你,看你如何为黄凤岐立贞洁牌坊!”
  他双手运劲,撕裂开慕容娇的上衣,饱满的乳房脱离衣物的束缚弹跳而出,迎风颤立动人心魄。
  站于旁边的老大“邪刀”卓木杰巴和老三“邪剑”德德玛海看得心驰神摇,心中暗惊:好个尤物!难怪老二如此朝思暮想。
  望见慕容沧在慕容娇胸前肆虐,均自色心大起,但是碍于情面,不敢染指。
  慕容娇眼见慕容沧性情大变,粗鲁裂衣在自己胸前肆虐,当时就想要咬舌自尽,雷石电闪间想到白马带走的女儿,顿时陷入进退两难。
  为夫保贞洁还是拖延时间救女儿?如何是好!望见慕容沧狰狞的脸和边上两双色欲的眼神,当下一狠心做了决定:“救女儿!找机会杀了他!”
  此刻,心情平静,灵台空明,连慕容沧变态蹂捏乳房带动伤口的疼痛也不觉羞辱,心中思量的是如何借机杀了他。


第686章 肉体复仇
  “老大、老三!动手啊!和兄弟我一起享受,干死这婊子!”
  慕容沧望向两位结拜兄弟,手下却没闲着正自剥开慕容娇的下身衣物。
  “好!”
  老大卓木杰巴和老三德德玛海竟异口同声应道,可见早已蠢蠢欲动。
  两人对视一眼,德德玛海望着卓木杰巴暧昧一笑,后者颇有些尴尬,掩饰道:“先找地图吧!”
  说着,卓木杰巴转身做势欲找包袱,寻找地图。
  慕容娇闻言心中大急,因为地图根本不在包袱里。
  “黄凤岐已死,地图肯定在这里,不急,先干了这婊子。”
  慕容沧喊道。
  其实卓木杰巴心中早也如此以为,不过由此遮一遮老大的颜面,显示不象老三德德玛海那般猴急而已。
  “那好!”
  卓木杰巴返身回来,挥手向远处随从们喊道:“弟兄们都辛苦了,下马安营扎寨,准备生火,晚上我们好生喝一顿。”
  众人应声落马。
  暴雨追敌,虽然现在雨停了,但是穿着湿衣服追了十几里路,能舒服?现在知道老大要各干娘们,他们远远退开,自安顿去了。
  楚江南和冷凤默默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冷凤并不确定楚江南似乎也看见屋中那对男女的好事,但是他那么久没有回来,看见的可能性很大。江湖儿女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这种赤裸裸的男女之事,在封建时代,还是要严防死守的。
  眼神不时交汇,气氛有些暧昧。
  楚江南正酝酿着是不是讲个黄色笑话,逗逗身旁的小美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前方一匹白色健马在月色下奔驰着,而骑马的竟然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楚江南锐目如电,一眼已经看出小姑娘的双手是用绳子紧紧缚在马缰上的,否则健马如此颠簸的驰骋,她早被甩落下来。
  “楚公子……”
  冷凤虽然看的不及楚江南清楚,但是还是看出小姑娘处在极大危险中,不待她的话说完,身旁的前一刻还意态悠闲,有些懒散的男子已经脚踏玄步,冲了出去。
  楚江南跃上马背,猛地一勒马缰,白马前蹄悬空,低嘶一声,停了下来。
  “娘……救救……我娘……”
  小姑娘只说了几个字,已经人事不省,昏迷在楚江南怀中。
  楚江南将小姑娘交给冷凤照顾,自己拉缰调转马头,策马沿着远路,奔驰而去。
  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映在慕容娇赤裸的胴体上,更是诱人心魄,她忽然柔声对慕容沧说:“肥球,你愿意他们俩也来糟蹋我吗?我的身子除了黄凤岐和第一次给了你之外还没人碰过,现在黄凤岐死了,地图也没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了,现在我愿意跟你!不要让他俩来糟蹋我好吗?”
  慕容娇柔美的声音对慕容沧有如电击,顿时木立当场,肥球正是年少时堂妹对慕容沧的称呼,因为他那时候很胖。
  种种美好回忆涌上心头,扼杀心底的爱恋又油然而生。
  “是啊!黄凤岐死了!现在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堂妹现在愿意跟我,我最希望的不就是和堂妹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嘛!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啊!”
  柔情顿起,转眼向那二人望去,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的手正各按住一边乳房在贪婪的揉捏,嫉妒和个人占有欲使得慕容沧现在极厌恶那两双手。
  “老二,不要相信这婊子的迷魂汤,你忘了她刚才是怎么杀你的了啊!”
  老大卓木杰巴对已陷入柔情的慕容沧叫道。
  “啊!”
  慕容沧脑中一机灵,想起伤了的腹部正在隐隐作疼,他心里忍不住想道:“堂妹该不会又在迷惑我,借机杀我吧!”
  犹豫了一下,慕容沧对慕容娇说道:“堂妹,我杀了丈夫黄凤岐,你不恨我吗?”
  他口中不再对慕容娇称呼婊子,心里是极度希望堂妹能回心转意的。
  “恨!开始我真的恨!现在我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十年来未娶,可见你对我的情真意切,叫我如何还恨得起来!”
  慕容娇的一番善解人意的言话顿时将慕容沧十年来的相思和委屈尽数释放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此刻已情欲大盛,下身蠢蠢欲动,如箭在弦上,如何肯就此罢手。
  他们看慕容沧现今情形,已完全陷入慕容娇的情网不能自拔。
  “不能相信她,刚才她杀你时也是这般诱你上当。”
  卓木杰巴拔出匕首作势插落,“兄弟为你着想此刻便杀了她了事,以免后患!”
  “不可!”
  慕容沧急忙抬手格开。
  “老二,大哥也是为你着想,这女人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德德玛海恋恋不舍的将手离开慕容娇丰满的乳房,分开二人对慕容沧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不如这样,老二你先头让我们干了这女人,兄弟们言出如山,干了她!借此证明她是否真心跟你不起杀念。成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不成,现在就杀了她,免除后患。”
  话毕向卓木杰巴对了眼神,塞外三邪老大邪刀点头首肯,甚是满意老三的默契。
  慕容沧此刻心中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着实后悔起先让这两人来干慕容娇,现今骑虎难下,老大和老三用话挤兑住他,不成的话,手起刀落,一拍两散,堂妹香消玉陨。
  矛盾中转眼望向慕容娇,堂妹柔声对慕容沧说:“肥球,到我这来。”
  慕容沧应声上前将慕容娇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堂妹对那两人说:“不让师哥为难,你们俩来吧!”
  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大喜,卓木杰巴抢先占住慕容娇的下身,分开修长的大腿,双指插入花茎,在花茎壁中搅弄。
  尚是干燥的花茎被粗鲁的进入,慕容娇因为疼痛发出扭曲的哼声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
  慕容沧大是疼心,黑着脸对卓木杰巴嚷道:“你轻点!”
  卓木杰巴淫笑:“嘿嘿,就开始心疼了哦!”
  望着慕容沧脸色越发难看,卓木杰巴还是放柔了动作。
  上面的德德玛海正自起劲的玩弄一对丰满弹手的双乳,揉面团似的挤压合拢,时不时用嘴嘬吸乳峰上的乳头。
  他忍不住下身的鼓胀,掏出粗大的肉棒在绵软的乳房上磨搽。
  慕容娇的花茎因为强迫性的搅弄而主动分泌爱液,增加润滑减少疼痛感。
  卓木杰巴用两个指头分开慕容娇的阴唇,将肉棒顺利的滑入。
  这家伙的东西比大哥的小多了,慕容娇由花茎含入轻松而自然将以往的感觉进行比较,想起丈夫慕容娇念起杀夫的仇恨,心中大是惭愧。
  “我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念头!”
  慕容娇心念一转,抬头对慕容沧说:“师哥,解开我的穴道好吗?我好难受!”
  “哦,堂妹,我马上解开。”
  正自内疚嫉妒的慕容沧闻言想起堂妹的穴道还闭着,他出指解穴,解开穴道的慕容娇因血流的堵塞,双臂兀自发麻,无法活动,而来自花茎的撞击,使她无法积聚真气,加速血液流转。
  慕容娇正准备排除杂念运气之时,猛然,一根粗大的阳物捅进嘴里,满满的塞紧口腔舌头都无法转动,慌乱中几乎要背过气去。
  只听慕容沧一声怒吼:“老三,别太过份啊!”
  粗大的肉棍抽离了口腔,慕容娇不由一阵反胃干呕,还没平静过来,感觉花茎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射了!
  对已然熟悉的射精撞击在最柔弱的内壁所带来的快感,慕容娇不自主地发出消魂的呢喃,心底竟有些不舍花茎中渐渐退出的肉棍。
  慕容沧望着怀中面带红潮的慕容娇,心中大是嫉妒。
  让这两个狗日的先上了,自己都还没干,慕容沧胯间的肉棒不由的急速膨胀粗大。
  慕容娇正自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而羞愧时,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棍如愿杀入了湿滑开放的花茎。
  她已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热情的迎接了德德玛海的进入,花茎的充实感带动了慕容娇整个身体的血液加速,主动的跟随扭动起落。
  “不……我不能……”
  慕容娇努力抵制身体带来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沙。
  ‘我要找机会杀了慕容沧。’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活动自如了,明白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而造成。
  冷静下来的慕容娇感觉到头枕的慕容沧此刻正情欲大盛,翻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因慕容娇纤手的包含,慕容沧的肉棒突突的暴涨,对身下的堂妹大是感激,柔声道:“堂妹,你帮我含一下吧!”
  “为……了你……我……愿意……”
  慕容娇的身体因德德玛海肆虐的抽插不断起伏,说话都断断续续。
  “先……让……那家伙……停一下……”
  德德玛海双手撑地腰肢摆动啪啪地撞击正欢。
  “老二!停一下!”
  慕容沧声音不悦道。
  “干啥?”
  德德玛海直起腰将肉棍停留在淫水四溅的花茎中休息。
  “让我堂妹换个姿势!”
  慕容沧强压着怒意。
  “呵呵,好啊!正有此打算哩!”
  德德玛海啵地一声抽出粗大的肉棍,弹跳昂立晶莹发亮,满是花茎中透明的汁液。
  慕容娇翻身跪在地上,圆滚白嫩的臀部突现在德德玛海的眼前,他急不可待的劈开双腿,降低腰肢,双手擒住她的纤腰,腰肢一挺肉棍就此全根送入。
  一边休息的卓木杰巴赞道:“狗日的老三!厉害啊!”
  德德玛海更是起劲,哈哈笑道:“奶奶的,真是爽翻我啦!”
  慕容娇控制着身体的起伏波动,掏出慕容沧的肉棒,口中泌出唾液润湿慕容沧充血肿胀的龟头,手就势上下套弄。
  最心爱的堂妹现在正亲手玩弄着他的肉棍,阵阵的快感使慕容沧魂游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迷奸无知不能动弹的慕容娇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德德玛海眼望自己的肉棒在慕容娇的花茎中翻出捅入,白嫩绵软的臀肉在剧烈的撞击中上下波动。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就在德德玛海的肉棍翻出花茎惯性插入喷射的一瞬,能准确入洞的臀部突然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滚烫的精液无奈遗憾的飞舞在空气中。
  慕容娇感觉到慕容沧的肉棍开始强烈的收缩,知道他要射了,她迅速脱离肉棒,直腰反手拔出脑后的发簪,准确得插入魂在身外的慕容沧的太阳穴。
  一招得手,拔出发簪攻向兀自射精的德德玛海,身后的慕容沧太阳穴的鲜血暴喷而出,下体的肉棒也在同时收缩喷射。
  德德玛海在极度的喷射爽快中,被慕容娇的发簪插入太阳穴,迷茫中望见白皙赤裸的慕容娇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匕首甩手掷向躺在地上的卓木杰巴,惊觉脑侧清凉,鲜血已标枪般射出。
  意尤未尽的卓木杰巴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慕容娇再玩一次。
  “狗日的确实是个尤物!”
  正为想到个妙策而得意时,胸口一阵剧疼,睁眼一看一把匕首整个没入心脏。
  银月被浓云遮住,寒意渐升。
  赤裸的慕容娇在风中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环顾四周的三具尸体,她脱力委顿在地。
  “凤岐,我为你报仇了!但我只能用肉体的武器才能杀了这几个仇人,原谅我!我随你来了!”
  夜凉如冰,寒风刺骨,月色凄凉无言地照着地上四具赤裸的尸体。
TOP Posted: 10-15 09:27 #191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2(s) x2 s.10, 11-24 0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