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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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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草原之夜景色美

  豆豆看见我们玩得很开心,就拿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小杉说:“别拍,我可不想让菲菲有他的影子。”

  豆豆说:“还吃女儿的醋。”

  手却不停下来。

  小杉就笑着说:“你看他的样子,就像是自己的女儿。”

  豆豆说:“我也想有个孩子转。”

  小杉说:“那就生一个。”

  豆豆说:“可是跟谁生呀?小杉说:“想跟谁就跟谁。”

  豆豆说:“这可不是美国,中国还是要家庭的。”

  小杉幽幽地说:“谁说美国就不要家庭了?叹了一口气又说:“谁不希望有个温暖的家,有个孩子。”

  豆豆说:“你不是有了吗,还叹气?小杉就笑了,走过来抱起菲菲说:“这就是我的家。”

  我说:“你们合个影吧。”

  小杉就和豆豆托着孩子笑着照了张相。

  豆豆说:“咱们一起也合一个。”

  看见几个人走过来,就上前寻求帮助。一个青年爽快就答应了。

  我抱着菲菲,豆豆和小杉就挨着我笑着。

  那个青年照完相片就说:“你女儿真可爱,也漂亮,哪一个是妈妈,都很漂亮,还真看不出来。”

  我笑着说:“你猜。”

  青年就仔细看着两个女人,看了半天摇摇头说:“看不出,你看出来眼睛像你。”

  我说:“我的眼睛多小,菲菲可是大眼睛。”

  青年说:“可是一笑就像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菲菲,就说不出话来。”

  小杉说:“谢谢你,我是妈妈。”

  青年说:“现在像你们这么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可不会有这么大的孩子,一定是别人的。”

  身后的几个男女催促着,青年就走了,回头还对我说:“你真有福气,生个漂亮的女儿,就眼睛像你。”

  我说:“你是夸我呢吗?”

  豆豆就笑了,眼泪都下来了。小杉也笑,菲菲也笑,我就跟着笑了起来。

  小杉说:“今晚我们就在野外宿营吧。”

  豆豆也兴奋地说:“好呀,就是没有带着帐篷。”

  我说:“那边又蒙古包,我们可以住在一起。”

  小杉说:“我可不愿意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

  菲菲却倚在我身边说:“IDO,IDO。”

  豆豆说:“菲菲可是同意了。”

  晚上,我就要厨师考了全羊,小杉就像没吃过似的,边吃边赞,厨师在旁边得到美女的夸奖,就讲起了蒙族人的待客之礼:蒙古人一般都是吃手把羊肉,烤全羊过去多用来进行祭典或祭敖包时才用,现在已成为盛大节庆或迎接贵宾用的一种特殊菜肴,吃手把肉时一般是将羊的琵琶骨带肉配四条长肋送给客人。

  我说:“如果吃牛肉呢?厨师看不出我是考他,就卖弄着说:“如果是用牛肉待客,就把一块带肉的脊椎骨加半节肋骨和一段肥肠送给客人。”

  我说:“招待贵宾呢?厨师以为我很好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那就是是全羊宴,全羊宴包括荐骨、四肢、肋骨、胸椎、羊头,还要加羊心、羊肝、直肠和羊肚,倒入大锅,水温上升后,再加入一定量的熟嗜酸nai文火煮开,肠、肚、心、肝和燎好的羊头另锅煮烂,开宴时将煮熟的各部位放入大盘子里,尾巴朝外,羊头上要刻有像征吉祥如意的“十”上桌,食用时主人要请客人切羊荐骨,或由长者先动刀切割,然后大家才同吃。”

  豆豆就笑着说:“他就是蒙古人,他是考你呢。”

  厨师脸红着说:“不知道对不对。”

  我说:“对,还有就是蒙古族的盘肠,不过现在都不做了。”

  厨师说:“我还会作就是现在人嫌那样做不卫生。”

  小杉说:“怎么做,说说看。”

  我说:“就是把非常用一块肺顶出粪便,不用洗,翻过来灌上上等的碎肉,放在锅里煮熟,好吃极了。”

  小杉笑着说:“是够不卫生的。”

  我说:“羊是吃草的,蒙族人不仅崇拜雄鹰,也崇拜带给食物的草原,所以草在蒙族人的眼里是最干净的。”

  豆豆说:“不说了,一会儿就吃不下去了。”

  晚上月光很好,能听见虫鸟的叫声。

  菲菲在蒙古包里睡着了,我和两个女人看了一会儿夜空的繁星,就合衣躺在毡子上。

  也许是太累了,豆豆和小杉说很快就进入梦乡,我却睡不着,看着小杉敞开的胸膛,ru房就露了出来,豆豆也是外泄,我刚替她们掩好,两个女人竟同时把胳膊搭在我的胸上,我不知道该不该挪开。

  我还沉浸于康熙草原上快乐,就哼着歌到了办公室,没想到孟令会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我说:“早呀,没想到孟总会有空闲来看我。”孟令会说:“我不是看你,是求你。”我说:“求我什么?孟令会说:“求你把静菡嫁给我。”我说:“这你要去找冯志远,他是静菡的父亲,我只是她的领导。”孟令会说:“在万里行活动上,静菡说只有你同意她才会可能考虑。”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瞒你,我和静菡确实曾经谈过恋爱,我也很爱她,可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还是静菡自己说了算。”孟令会说:“我不想知道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就知道我爱她,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全部,谁也不能伤害她。”我说:“这些话你可以给静菡说。”孟令会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曾经卑鄙过,可是我不后悔那次卑鄙的行为,因为那次行为,我忽然发现了我的世界在哪里,那就是静菡。”我说:“对你的坦白,我很感动,可是感情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孟令会眼里闪着幸福的光彩说:“在万里行活动中,我和静菡相处的很好。”我说:“那只是工作。”孟令会说:“我却不认为是工作,我喜欢她笑着对我说话,我喜欢她过马路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我喜欢她看我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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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新欢旧爱两茫然

  孟令会已经陶醉在回忆里,一股醋意酸得我胸口直痛。

  孟令会说:“我的世界全是静菡,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是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

  说着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一份只要豆豆一签字,孟令会的所有财产都是豆豆的协议。

  看着这份协议,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男人,为了爱,真是付出所有,我汗颜地低下头。

  孟令会说:“我没想到静菡是那么的善良,我吃鱼卡了喉咙,她竟急得直哭,陪我上医院,那一刻,我就彻底地爱上她了,我对她那样,她却对我这样,以德报怨,我是个男人,我还有心,从那一刻起我暗自发誓,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在伤害静菡了。”

  我的脑海里闪现着豆豆带着细泪花看着孟令会的样子,如果是我,她能那样吗?在我和静菡的世界里,静菡就像一只小绵羊,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我抚摸着她的脸庞,有的只是她的伤心的泪花,我没有让她急过,只有让她伤过心,我逗她笑,也惹她哭,可是一个女人爱着我,却没有为我急过。

  孟令会说:“我卡了喉咙,只能吃些流食,静菡就喂我米粥,吹得刚刚好,我的心里甜极了,我知道,她已经原谅了我,可是我知道她还没爱上我。”

  听着孟令会的谈话,我还能说什么,一个把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喂他饭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做了让她感动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而这种感动应该是从内心发出的,我不知道孟令会是如何做的,可是我有过让豆豆感动的事吗?我为豆豆做过什么?我们一起,一起嬉笑,也曾经一起憧憬,可是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刻骨铭心的惨痛,也没有藏在心间不敢外泄的羞色,只是有过传奇的相遇,有过年轻的冲动,还有就是对爱的一次次伤害。

  我没有任何权利来决定豆豆的幸福,只有她自己。

  豆豆进来看见孟令会竟羞红了脸。

  我说:“你们谈吧,我出去。”

  孟令会却说:“你不用出去。”

  然后一下子跪在豆豆跟前,说:“静菡,我爱你,我的一切全是你的,没有你,我就只能等着死。”

  说着就把那份协议拿过来说:“甭管你是否同意,我都希望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张纸上,让我有个纪念。”

  豆豆有些发懵,也不知道那文件是什么,就茫然地写了自己的名字。

  我苦笑着说:“静菡,你仔细看看这几张纸,这几张纸可能价值上亿。”

  豆豆仔细看后,就和孟令会跪在一起,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

  我走出办公室,心里时痛时酸,不知道什么滋味。

  一个男人用全部去换豆豆的爱,豆豆会答应吗?豆豆还爱我吗?我眼前就看见豆豆在远处向我晃动着手,不只是招手还是再见。

  孟令会走了,豆豆红着眼睛回到了座位,我的心茫然不知在何处。

  我拿起了电话打给刘方。

  刘方说:“怎么了,我正在忙,要不我中午陪你吃饭?”我说:“算了,我没事。”

  我又给王丹拨打电话,对方占线,忙音“嘟嘟”响个不停。

  我又给拨筝晔的电话,电话就传来柔柔的声音:想我了吗?我说:“想了。”

  筝晔说:“我听出你很难受,怎么了,是不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太急功近利。”

  我说:“不是。”

  筝晔说:“那就是感情,不说了,感情的事情就是说不清楚,你是不是很难受,我给你唱歌吧,你想听什么?我说:“我想听“十八里相送”,要唱越剧。”

  筝晔娇笑了一声就开始唱了起来:“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我愿不愿配鸳鸯,豆豆曾经是如此的爱我,我也曾经不止一次提出结婚,可是都没有成为现实,豆豆本身就不愿意吗?我真是不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吗?筝晔还在唱着,委婉至极,像是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好想知道我的胸膛闷的发胀,就要裂开,就用手缓缓地上下捋着。

  “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梁兄你花轿早来抬。”

  我的花轿抬谁呢?

  筝晔唱完了,还继续哼着曲调,像是怕我还没有缓过劲来。

  我说:“我想你,我想见你。”

  筝晔说:“今晚九点钟,在上海卫视有我的舞蹈,你看电视就看见我了。”

  我说:“今晚我一定看电视,我好久没有看电视了。”

  筝晔说:“看电视也能消磨时间,也能消磨意志,也可能消去很多愁。”

  中午刘方没有过来吃饭,她很忙,豆豆好像躲着我,王峰也好像消失了,看见大块的红烧肉,我不知哪来的食欲,就拼命地往嘴里添。

  王峰的秘书张珊就走过来,笑着说:“没有人跟你抢,急什么?我看了看张珊,说:“王峰呢?”张珊说:“好像去信产部开会,走得很早。”

  我说:“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

  张珊说:“有吗?就扭捏着只顾吃饭,不再说什么了。”

  我说:“说你漂亮就害羞了?”张珊说:“你就是羞我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女孩子不都喜欢漂亮吗?”张珊说:“那也不能太直白,王总就不像你。”

  我说:“王峰是温柔,我可是学不来。”

  张珊不知道为什么长叹一声,忽然又像意识到什么,说:“你是坏,好多女孩子都说你坏,现在我相信了。”

  我有些诧异,说:“都怎么说了,我听听。”

  张珊说:“都说你大多时候很可爱,可是就是有些滑头。”

  我说:“我在公司很少接触女孩子,滑头何来?张珊说:“你说话总是话里有话,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很直白,没有你说的那样。”

  张珊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有些时候,就一句话就已经够了。”

  我摇摇头说:“女人呀……”

  过了好一会儿,张珊说:“李总您都三十多了,怎么不结婚?我说:“没有人看上我。”

  张珊说:“不是吧,光我看见你和女孩子在一起就有几位,任何人都看得出静菡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

  我苦笑了一下,红烧肉就吃不下了。

  连张珊的对不起也没有听,就走出了餐厅。

  我想找个人诉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还是想有个人在面前,不说话,就看着。

  我在大街上像个幽魂,眼睛只看着路面,生怕跌倒。

  我像个闲汉似的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几片受不了灼热的树叶慢慢地飘落下来,落在脚上,我就拾起来看着。

  树叶还是绿绿的,清晰的脉络还很,叶边却卷着,像是抽干了水分的老太太的脸。

  几个老人在下棋,一个老头却在逗着鸟。

  我就上前说:“都在清晨都鸟,您可是新鲜。”

  老头说:“我就是中午逗,阳光下越热,我就越喜欢,你看,鸟也喜欢。”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头笑呵呵地说:“谁不喜欢阳光,有阳光才有生命。”

  我说:“不仅仅是阳光,还有水。”

  老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人喜欢早晨散布,有人喜欢晚上遛弯,我就喜欢中午逗鸟。”

  旁边有个老爷子也过来说:“人都说中午鸟就不叫了,可是这老爷子却真把鸟练得叫了起来。”

  老头说:“何必叫呢,不说话也能解闷,我没训练它,自己就叫了。”

  老头又逗了一会儿鸟,笑呵呵地说:“下棋是为了消磨时间,逗鸟也是,越是时间少了,越要它快点走,真是矛盾。”

  我说:“下棋不是为了赢,倒是为了消磨时间。”

  老头说:“你上班不是为了消磨时间吗?”我说:“上班是为了糊口。”

  老头说:“你说是在街心公园时间过得快还是上班?”我说:“上班。”

  老头说:“那还不是更快的消磨时间吗?我点点头说:“那倒是,不上班了,街心公园的消磨倒是比在家里消磨的快了。”

  老头说:“消磨时间快就是快乐,在街心公园比在家里快乐,在工作岗位上比在街心公园快乐。”

  我说:“是的,您说得话真是对的,人都说工作着是最美的。”

  旁边的老头说:“他很有一套歪理。”

  老头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是不是失恋了?”我说:“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可是,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穿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白领,可是却坐在全是土的石椅上,心要不乱,躲还来不及呢。”

  我长叹了一声,就看着鸟。

  老头说:“年轻人,要放下,放下旧的就有了新的。”

  我说:“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老头说:“不是喜新厌旧,是要放下,感情就是这样,你越放不下,就越乱。”

  旁边的老头说:“前几天王老头刚死了老伴儿,就又娶了年轻的姑娘,真是不知是福是祸。”

  老头说:“当然是福了,要不你也娶个看看。”

  旁边的老头说:“我看不敢,我还有老伴儿呢。”

  老头说:“那你就是放不下,所以也就没有了艳福。”

  我幽幽地说:“有了艳福还能放下吗?”

  老头没有回答,摇摇头就去逗鸟了,我走出街心公园,踟蹰街头,却不知道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要放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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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筝晔飞来急救火

  我坐在沙发上,从七点钟就坐在沙发上,频道定在上海卫视上。声音开的大大的,盯着屏幕,满眼 是筝晔的脸。筝晔就从电视上走下来,还跳着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开放。我竟手舞足 蹈起来。

  筝晔说:“看不出你伤心这样,不知道是失去了爱,还是就从来没有得到。”

  我大声的喊着:“我是失去了爱,我曾经拥有过。”

  筝晔笑着说:“可是你的内心却是空空的,失去了应该有痕迹。”

  我说:“有痕迹,有很多痕迹,不信,你看看。”

  筝晔说:“那我就进去看看笑。”

  说着竟真的打开胸膛,把心看个仔细。

  我说:“看到了吗?”筝晔说:“没有,就看见了人名,没有看见痕迹。”

  我说:“仔细看看。”

  筝晔说:“我看得很仔细,就连角落都看了,看到了泪水,也看到了无名的欢乐,就是没有爱的痕 迹。”

  我说:“泪水不是痕迹吗?”筝晔说:“泪水只能代表为爱有过难过。”

  我说:“欢乐呢?”筝晔说:“欢乐只代表你曾经品尝过爱。”

  我说:“那到底什么才是爱的痕迹?”筝晔说:“就是刻骨的,你说不清楚,可是就隐隐在心里刻 着,时刻想着,即使没有性,也没有抚摸,都能感觉到存在。”

  我说:“我难道真的没有爱过?”筝晔说:“你仔细想想,或者说你认为什么是爱。”

  我说:“什么是爱?”筝晔说:“什么是爱我说不清,可是我爱你,你饿了,我就给你做饭,你渴 了,我就给你倒水,你伤心了,我就在你身边给你唱歌。”

  我说:“我要是吃鱼卡了呢?”筝晔说:“我就陪你去医院。”

  我说:“要是我只能喝粥呢?”筝晔说:“我就给你熬粥,然后吹凉了喂你。”

  我说:“那我怎样才算爱你呢?”筝晔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样就是爱你,你难道不知道怎 样爱别人?”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爱别人,可是都不知道该怎样爱。”

  筝晔说:“那你怎么不尝试好好爱一个人呢?”我摇着头,摇得都不知道疼痛。

  我的心感觉到疼痛,我失去了豆豆,即使和蒋伯伦结婚我都没有这种感觉,而这一次,我的心里空 空的,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借口,一下子就空了,连一滴痕迹都没有留下。

  刘方没有电话,她可能太忙了;小杉没有电话,菲菲也许正在和她一起戏耍;马灵可能正在辅导孩 子功课;周冰呢?可能和丈夫在喝茶……九点钟,筝晔终于在电视上出现了,她的舞蹈现在不再伤感,可是心灵的共鸣却更加浓了。

  除了音乐,现场鸦雀无声,筝晔像个快乐的天使,正在舞台上散播着欢乐,这是不是也给我呢?筝 晔的脸就笑着,笑着对我说:“有了欢乐就不会觉得空空的了,你快装吧,把心装得满满的。”

  我说:“如何装呢?”筝晔说:“你一笑,就装起来了,快乐就是笑,你一笑,快乐就来了。”

  我就像个孩子似的笑了。

  我的心情慢慢好了些,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筝晔真的就站在眼前。

  我呆了片刻,就紧紧地抱着筝晔,再也不撒开。

  筝晔说:“抱了有一刻钟了,也不请我进屋里,就在门口,也不怕人笑话。”

  我就抱着筝晔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也把筝晔抱在怀里,筝晔说:“你很听话,真看我的演出呢。

  我说:“你在电视里,怎么就跑到北京?”筝晔笑着说:“那是录播,我一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你 很受伤,而且伤得很厉害,就再也坐不住了,就买了六点的机票。”

  我喃喃地说:“我还以为是幻觉,是你从电视上下来,你在电视里看见我难过,就下来。”

  说着,我就又紧紧地搂着她。”

  筝晔笑着说:“再紧一点,我的腰就断了,我来了,不是幻觉,我是真实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就摸着,摸到了温暖的ru房。

  筝晔笑着说:“你还是伤的不厉害,一摸就不怀好意。”

  筝晔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地捋摸着,我长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舒服,就像个熨斗 。”

  筝晔说:“还没有吃饭吧?”我说:“是的,怎么能吃得下。”

  筝晔笑着说:“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知道你没吃饭,就在小区的服务处买了几样菜,还在 门外呢。”

  说着就开门把菜拿了进来。

  进了厨房,就笑着说:“快进来帮我择菜,我给你烧几个小菜。”

  看着绿油油的油菜,一片片叶子都闪着光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择得很仔细,一片一片的把菜叶整齐的码好。

  筝晔说:“看不出还是个规矩的男人?”我说:“怎么看出来?”筝晔说:“就看你把菜整理的很 整齐,说明你现在心境已经不乱了。”

  我说:“看见你我就好多了,我以为谁都不要我了。”

  筝晔说:“我要你,把油麦菜也择了,然后洗干净。”

  我应了一声就干起活来,心里从来没有的暖意就涌上心头,心头的结也被暖意渐渐打开。

  四碟小菜,一碗米饭,在普通不过的晚餐,我吃的非常香甜,也没有顾上喝酒,就风卷残云地吃光 了。

  我说:“家里的才就是香,我以后想天天在家里吃饭。”

  筝晔端着一杯酒抿着,笑呵呵地说:“想不想再喝一杯酒?”我说:“喝。”

  就端了一杯酒与筝晔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筝晔说:“还是男人呢,有什么放不下的,世界每天都是美好的。”

  我说:“我知道了,看到绿色的油菜就明白了。”

  筝晔说:“看见油菜就明白了,我倒是多余了。”

  我笑着说:“你在世界里是多余的,就把你发给我,正好填补我。”

  筝晔笑着说:“我就是救火员,以后我的电话就改成119。”

  我说:“如果救火员也是厨师就好了。”

  然后我就走过去,拉着筝晔的手说:“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饭。”

  筝晔笑着说:“是真的吗?”我说:“真的。”

  筝晔说:“如果我不想做饭呢?”我说:“那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筝晔就笑了,笑得很温柔,抱着我的腰说:“你能放下吗?如果真的放下了,很可能两个人都轻松 了。”

  我能放下什么?也许是浮华都过去了,也许是激情都消失了,也许是理智都残存在记忆力,我不知 道我能放下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放不下什么。

  我拿起了电话就打给张珊。

  张珊好像很吃惊,我好想在下了班就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我说:“你通知一下冯静菡,我已经放她大假,让她明天就给你交接。”

  张珊说:“就这事,我还以为着火了呢。”

  我说:“就是着火了,刚来的救火队员扑灭。”

  张珊说:“这事倒也是大事,您为什么不直接给她说?”我说:“你现在就打电话。”

  张珊说:“可是要问什么原因呢?”我说:“她不会问的,你就打吧。”

  筝晔看着我就笑着说:“也许你真是放下了。”

  我说:“我没有放下。”

  就抱起筝晔说:“我又抱着你了。”

  筝晔就笑,浅浅地笑。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样?”筝晔说:“问什么?还不是男女关系,问了又让你难受一 次,我又何必问呢?”我说:“那你又让我放下什么呢?”筝晔说:“男女感情最容易撞出火花,可是 即使瞬间飘落,也很难放下记忆,更何况你可能不是简单的火花,两个人在漩涡里挣扎,还不如就放下 来,一放手,就发现漩涡更本就没有。”

  我说:“你成了理论家了,我的消防员同志。”

  筝晔就扭开身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成为消防员,在火里钻来钻去,不知道那一天就把自己烧着 了,医不自医,消防员也可能救不了自己。”

  我说:“做我老婆好吗?”筝晔看着我,怔了半天,笑着说:“你要娶我?”我真诚地点点头。”

  筝晔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要让我管一辈子的。”

  我说:“我想好了,就要你。”

  筝晔就扑到我怀里哭了,哭了好半天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说:“想就和我结婚吧。”

  筝晔说:“我跳舞的时候,就感觉你在我面前,你一摸我,我就羞了,你一亲我,我就笑了,你离 开我,我就愁了。”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不离开你,我就和你在一起。”

  筝晔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就从我怀里出来,笑着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给你时间,也是给我自 己时间,好吗?”我看着筝晔的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筝晔就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娇嗔地说:“那还不抱着我去睡觉?要不我就飞走了。”

  把筝晔放在床上,两个人都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就并排躺着。

  筝晔说:“我还没这样和你在一起过。”

  我说:“我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

  筝晔说:“我拉着你的手,离得很近又像很远。”

  我说:“你要是还嫌远,我就只好抱着你了,这样我就挨着你,皮肤都在一起。”

  筝晔就翻身趴在我身上,手指划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你爱我吗?”

  我爱吗?我是感激还是爱?她一来,我的心情就好些,就顺了,胸就不闷了。”

  可是趴在我身上,两个ru房紧紧地扣着我胸口,我竟然紧张了,我没有想到激情,没有想到苦涩, 就像第一次演讲,心跳竟然磕绊了。

  筝晔说:“我不要你回答,我只想说出来。”

  我没有回答,筝晔却笑了,笑得很媚,一只手就下去摸着我。

  我说:“以后我们天天这样睡觉。”

  筝晔说:“方便了,可是你的身体就吃不消了。”

  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筝晔笑着说:“还牡丹花下死呢,摸了半天还软软的,是不是又想事了,还是我不好?”我说:“ 不是,就是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洞房。”

  筝晔撒娇着说:“还嘴硬,你心事就是多,想着心事,嘴硬可是那里却不硬了。”

  我摸着ru房,眼里的灼热掩饰不住空洞,筝晔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又想别的女人,我给你时间 ,放心吧。”

  说着就钻进被窝吃我,吃了半天还是软软的,筝晔就出来说:“还是让它在里面暖和暖和吧。”

  我说:“不硬怎么进去?”筝晔笑着说:“我有办法。”

  就弄了些唾沫放在上面,然后就放在下面偎着,偎着偎着就进去了一点点。”

  筝晔不时在我唇边和胸口上亲着,两个ru房就像蜻蜓点水,不是碰着我的脸和胸膛。

  我说:“我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筝晔说:“我如果都不能让你硬起来,你知足,我还能知足吗?”说着又扭了一下屁股。

  我说:“你没感觉硬了许多。”

  筝晔点点头,就用舌尖舔着我的樱桃,浑身就酥麻起来。

  筝晔笑着说:“原来你这里最敏感,一舔就硬了,让我刚才白忙活了半天。”

  我说:“你刚才不是吃冰棒了吗?”筝晔说:“我喜欢冰棒在里面慢慢融化,舔一舔是品品味道。 ”

  我说:“倒像是品茶了。”

  筝晔说:“你没感觉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像在品茶?”我摇摇头。

  筝晔悠悠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和你在一起,当然就把你细嚼慢咽。”

  我说:“我就是一碟小菜。”

  筝晔说:“你就是我的小菜,我要天天吃的一碟小菜。”

  说着就吻上我,狠命地起来。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筝晔睁开眼睛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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