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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大显身手
  龙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乾丰银庄的大伙,只给我兑出一万两的银子,实在不够花,还得要我去再兑银子,麻烦的紧!”
  张鸨儿笑道:“不必现银!我们这儿,是完全可以收乾丰银庄的银票的!”
  龙凡笑道:“那是最好!你去把那些仆从、婢女、牝马一齐叫来,让我看看,若是不顺眼,我可是要换的!”
  张鸨儿笑道:“正该叫来,请爷过眼!”
  不大一会儿,正堂中就站满眼了人,姬罗不吱声,喝着茶看他想干什么,姬刚、姬烈一左一右,立在姬罗后面,一动不动。
  龙凡过了眼后,令仆从把马上的包裹解下来,他从里面拿出数十个金裸子,一人两个,当做了见面礼物,吩咐他们好好做事,还有奖赏。
  龙凡先打发十个仆从,令他们把马上的大刀抬下来,放在厢房内的刀架上,仔细看好,把马的鞍络卸掉,单独把马放在一个独院内,不要栓他,每日里要送五只活羊、十坛好酒喂马,没事不要进内院来,只在外院看着就行。
  仆从对于他要五只活羊、十坛好酒喂马的吩咐,虽是大惑不解,也只得应命,其他的事情,全是情理中的事,就是龙凡不吩咐,他们也自知规举,没事不会往内院跑。
  姬罗却是眼皮一跳,心中暗道:“难道他的马不是凡马,而是灵兽龙种之类?不吃草只吃酒肉?”
  心中想着,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差点把茶盏砸过去。
  只见龙凡搂着一匹的高大漂亮牝马,坐在怀中,用手指去勾挑牝马的奶环,却不把牝马的双手放开,那匹牝马不敢反抗,由他玩耍!
  龙凡吩咐彩云道:“你们十八个丫头,也把上衣脱了罢,抖出,让我看看!姬公子也不是外人,他要你们时,你们不得推辞!”
  姬罗出身高贵,知道这些皇公贵胄的习惯,料定他下面定是要请她狎女了,她不是男儿身,准定会出丑,忙道:“龙兄!你不是要去玩骰子吗?”
  果然,龙凡笑道:“我还想请你玩美女哩!既如此,就先不要玩美女了,省得触了霉头输钱,玩过了骰子赢了钱之后,再细细的摆乌这些浪蹄子!”
  抬头看了一眼姬刚、姬烈笑道:“你们要玩时,也请自便!”
  姬刚、姬烈一起怒道:“我们练武之人,没你那种爱好!”
  龙凡笑道:“不玩拉倒!难不成还要求你们嫖妓!切——”
  张鸨儿也把上衣脱了,凑到龙凡近前,龙凡顺手捏捏她的,笑道:“你个老乌龟婆,还不错!没扁的太多吗?会吹箫吧!”
  张鸨儿笑道:“爷要吹个吗?”
  龙凡笑道:“等得空儿时吧!我还要去赌哩!彩云!拿对大点的奶环来!”
  奶环、牝环、耳环等物,在大户人家的私房之中,原是常备之物,彩云应命,果然拿了一对大奶环来,跪伏着递了上来。
  是凡、女奴、牝畜私密之处,都必要穿肉孔,以供客人或是主人娱乐,这在大晋是风气,龙凡笑嬉嬉的接过来,捏着鸨儿的肥大的奶粒,挤出上面的肉孔,把一对明晃晃的奶环穿起来,那鸨儿只是年岁大了些,其实生的也是漂亮,三十多岁的年纪,该饱的地方饱,该挺的地方也挺,比起二八佳人来,又别有一番情调。
  龙凡拍拍张鸨儿热乎乎、软酥酥的奶球,逗了几下奶环,抽出一张万两的银票,笑道:“我先住一个月!不过我常常要出去,我出去玩时,你就暂时做我的掌房嬷嬷,好好的替我管着,明白吗?”
  张鸨儿笑得脸上似一朵花,自夜度春开业以来,这最高档的合欢香庭中,就没有人能住一个月的,出手就是一万两,天哪!这人到底是什么主呀!
  这主儿能住一个月,她和这院内所有的仆从、婢女、牝马的提成也自不少,更何况看龙凡这个样子,平日里果若办事得当,打赏是不会少的!近处一瞟龙凡的白底暗纹的滚衣袍,不由大惊,当即不敢多问,恭声应道:“谢龙爷恩赏,龙爷尽管放心!”
  龙凡叫过三匹强壮的靓美牝马,解开她们手腕上的扣链,令她们把马包上的金叶子,以及各种兵器珠宝,拿到卧室中,喝道:“关上门,脸朝门外跪好,不得我的吩咐,不得转身!”
  三匹牝马温驯之极,依言脸朝门外跪好,果然不敢转身看龙凡做什么。
  龙凡把东西一齐提到床上,拉开床边靠墙的锦被,在床沿稍低处,有一排镂着龙豹动物的青瓷墙砖,龙凡试着按多年前记忆,把形态各异的九排虎豹,排成特定的顺序,只听“咯嗒”一声轻响,床下缓缓现出一个三尺长、二尺宽、二尺高的一个青石暗格,里面全是他以前视为珍宝的东西,有皮做的老虎,竹做的小弓、泥巴捏的小猪——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个做工很简陋的黄色香囊,荷花不象荷花,针线缝得歪歪斜斜,龙凡的耳边似又响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稚声:“小表哥!这是萝儿亲手做的香囊!绣着我们俩的名字,你喜欢吗?”
  龙凡微笑,把皮老虎之类的东西,小心的放在一边,把那个做工简陋的黄色香囊拿了起来,塞在的扣带上系好,把床上大包的赤金叶子、珠宝一齐放了进去,关好青石暗格,下床整了整衣袍,走到三匹牝马后面,喝道:“都站起来吧!”
  顺手牵过一匹牝马的缰绳,看到高大靓美的牝马,小嘴里含着嚼铁的骚样,忍不住就把她搂到怀中,底下的已经不堪重负,翘起多高了。
  龙凡将大手伸进牝马勒着皮条的股缝摩搓,那匹牝马受宠若惊,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龙凡将她们三匹牝马小嘴里的嚼铁全解了,锦袍内掏出,按住一匹牝马的额头,令她跪在地上,拍拍她的小嘴,把塞了进去,尽根而没。
  牝马乖巧的配合,将他的进进出出的含舔,一匹嘬了数十次,又换过另外一匹,画堂内的姬罗,武道精深,卧室里的牝马吹箫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直羞得面红耳赤,彩云等侍女见龙凡带了三匹贱的牝马进去,半天不出来,也知道在干什么,嘻笑着各自。
  一盏茶工夫,龙凡出来了,对姬罗告了声罪,还在原位坐下,令彩云暂时做他的掌房大丫头,帮他打理内堂起居,又吩咐其她的婢女,如多年前一般,里外各行其实,喂好牝马,姬罗听得清楚,这分明就是王公贵胄家,通常分配丫头的办法,想来这小子,拿这里当成别院了。
  夜度春主楼,一进门是一个豪华的大厅,这个大厅有五丈宽,六丈深,高直达主楼顶部,站在二楼、三楼的的回廊上,也可以向下看到这个大厅,这个大厅就是“天下纵横文功武治论战厅!”
  薛太师薛宪,建这个论战厅,令天下文士侠客,大展身手,就是为了招揽天下人才,为他薛家所用,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度春敢大开中门,迎天下三教九流,且来者不拒,当然不会怕人闹事,除了四周有上千名私养的彪形死士维护治安外,必要时还可以调来精锐的龙卫军。
  各局的局主,都是大晋赫赫有名的人物,文战局局,乃是是礼部侍郎之子、文章贯天下的尚书房给事杜尽忠;武战局局主,乃是殿前兵马指挥使、无敌大将军、恒候戎都;赌局局主乃是左仆射、子爵史柱;歌舞局局主,乃是西厂大太监张间——龙凡抓姬罗的手,竟然习惯成自然,到哪都把她的手抓着,论战大厅中,龙凡携着姬罗的手,站在一大群书生中间,听高台上一名书生在高谈阔论,言情神态间,并不以为然。
  姬罗心中一动,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龙凡笑道:“高见谈不上,这些书生,都是想当然!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大晋天下,竟然有了七路大的反王!”
  台上的书生孔方继继说道:“若是这次朝廷能够顺利的平定大烈,再挟得胜之师西回,就可一举剿灭雷大胆、应鸭子、罗延庆等反贼,再与江西的薛国舅从北、西两面夹攻江南赵五,我大晋定可中兴!”
  龙凡忍不住大声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实际上风云瞬息万变,千叶散花教的教众,尽是愚夫愚妇,虽有狂热的宗教信仰,打战不怕死,但面对大烈国的铁甲精骑,这些穿着布衣草鞋,手拿粗制兵器的白丁,能有多少胜算?
  千叶散花教,虽号称护教圣军四十万,但依我看来,能以十挡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如不出所料,千叶散花教此次征战大烈有全军覆没之危,那时千叶散花教的三个泼辣女教主,失去大部分的教众,大晋的皇帝,哪里会再收容她们做太子妃、亲王妃,不被斩首或是打成牝畜、女奴,已经是万幸了!
  按朝廷的设想,令千叶散花教为前锋,让邪教的魔军与大烈的精锐火并,以期达到消耗大烈国锐气的目的,之后再以朝廷的精锐,彻底击破大烈国,这种驱草寇送死,以贼击敌,官兵坐收渔利的如意算盘,不能说打的不精。
  只是朝廷只知已不知彼,这招当真用起来,实为不智,邪教中间,也不乏能人,定能轻易看穿朝廷的图谋,必不肯用力,邪教大军刚受招安,邪教的大金刚范岩魔就拍屁股走人了,不愿受朝廷的愚弄,以下各个头目,我看也撑不了多久,不到保定,半路上聪明的都会跑,不会留下来白白送死的。
  若是一个人蠢,习文习武,都不会有多大成就,若是武林高手,其悟性也不会低,悟性高的人,岂是笨蛋?既不是笨蛋,就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呆事!到时候,艺业高、有谋略的邪教头目全跑了,剩下的全是傻瓜蛋子,如何能和大烈国较力厮拼?必会大败!
  前锋大败,其他几路官兵,必将人心惶惶,若是大烈国斩首数目再过多的话,必会吓破其它各路官兵的胆子,所谓当兵吃粮,没有几个百姓去当兵,是为了送死的,肯定皆无战心,不堪一击,若想收回幽云十六州,就形同做梦了!”
  孔方辨道:“照这样仁兄说来,我们大晋的官兵就全是饭桶了!”
  龙凡笑道:“不是大晋的官兵是饭桶,而是大晋的国策有问题,致使大军调度无方,上级是书生掌兵,兵书战策是读了不少,但是真打起来时,几乎都是纸上谈兵,而中下级真正能打的武将得不到朝廷的信任,皆不肯效死力;此次又以不知兵的薛太师将兵,人去的再多,也只能是大败而已!薛太师要想灭大烈国,只能希望犬戎国能大胜了,然后再从犬戎的手中,以财物美女,换回幽云十六州,但是恐怕都是一座座空空如野的城池了,城中的财货美女,必然会被贪婪的犬戎人,收罗一空;山海关、密云等处,犬戎必不会换,留着这几处关隘,好做他们进攻大晋的兵道!”
  书生孟回登上高台,高声道:“你是说,我们这次出兵,根本就是白劳劲儿?”
  龙凡笑道:“正是!犬戎将空荡荡的幽云十六州换给薛太师,是想让薛太师再往这些空城里放东西,他们再找借口纵兵抢!”
  坐在后面的文战局局主杜尽忠怒而站起,高声道:“我们大晋的兵将,不会这么无用的,八十万大军啊!只是从大烈国的后背偷袭,应该可以直下山海关,顺利的关上大晋的东北大门的!”
  龙凡笑道:“这也是杜大人美好的想法而已,再说江西方面,其实形势,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不妙,已有消息证实,谭熙婷已经认薛国舅为主人,甘心做他的牝畜,江西贼首新湖鲤的旧部不服,纷纷去投江南赵五,如今的江西新湖鲤部,除了不多的老弱残兵之外,全是薛家的人在苦撑着,若是薛国舅敢袭赵五,必会大败!””杜尽忠道:“照你这么说,江南情势不能定,这幽云十六州,也永远收不回来了?”
  龙凡笑道:“是——最起码在大晋朝的这种重文轻武的国策下,是定不了江南,收不回幽云十六州的,江南的事倒还罢了,可怕是犬戎,若是给更野蛮、更凶悍的大荣国窥破我大晋军事上其实无能,必会大举南侵,彻底灭掉大晋的!”
  杜尽忠道:“联戎伐烈,本是下策,大晋皇帝是在玩火,这事本官也是积极的反对,奈何圣意已决,不容更改!但也不至于会亡国,我国中,还有诸如戎指挥使这样的无敌大将军在,小小的犬戎,量不足为虑!”
  龙凡笑道:“天下哪这什么无敌大将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岂有无敌之说?”
  戎都正搂着一名美女喝酒,闻言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大喝道:“竖子敢而,你个兔哥儿似的小王八蛋,满嘴放臭屁,别光说不练,敢上台来和本将一博吗?”
  龙凡向上抱拳笑道:“戎大将军息怒,小可也是就事论事,并非胡言乱语!对不起!等会儿我还要赌钱嫖妓,不想和人打架闹事坏了心情!”
  人丛中有人笑道:“姓戎的只是个武夫而已,离文功武治的大将军称号,实在是去之甚远,这位兄台,是太高看他了!”
  戎都跳了起来,丢开两名美女,大踏步从局主的位置上,走到前台,向下喝道:“你们这些书呆子闪开,叫那两个信口雌黄的小王八蛋上来!说话的两个小王八蛋,别总躲在人群中啊!有种的上来,看老子不揍得你们两个满地找牙!”
  人丛中插话的大笑道:“你个胡子拉叉的老匹夫,敢情是吹牛上瘾不成,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哩!”
  戎都点着发话处,怒喝道:“有种的上来!”
  龙凡捏了捏姬罗的手,笑道:“你果真有种,不妨掏出来看看撒!等大家看过你的,确认有种无疑时,我们再做理论如何?”
  台下男女老少,一齐大笑。
  姬罗一把拉住他道:“龙兄!戎都骁勇无敌,千万不要招惹他!”
  龙凡故做后悔的笑道:“哎呀!我的好兄弟,你倒是早说啊!”
  姬罗跺脚道:“戎都乃是当今第一条好汉,声名传播多年,小弟以为你知道哩!天呀!你个呆头鹅,整天躲在家干什么哩?”
  戎都大怒,声如雷鸣:“哪个再敢笑,老子撕了他!”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人丛中起先插话的人分开人群,不急不忙的走了上去,向下一抱拳,笑道:“在下陇西唐成,受皇命入京,准备随薛太师征战大烈,我们陇西八万马步精锐,就是刚才那位仁兄说的渔人!”
  戎都咧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晋定西少伯,官拜张掖兵马提督的唐家公子,少见少见!你们陇西兵团,不是才到宝鸡吗?唐公子怎么就先来了?”
  这唐成,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三,乃是秦国公唐峻之子,跨下吊睛白额虎,掌中七十六斤五钩神飞亮银枪,杀法精奇,在陇西自小罕有对手,因此自侍骁勇,听戎都叫阵,心中不服,上来要和他比个高下。
  唐成笑道:“我先来不行吗?你且稍待,待我说几句话,就和你这个所谓的无敌大将军较量!”
  戎都冷哼道:“小子!我就等你一等!念你将为朝廷效力份上,我不取你性命!”
  唐成亦是冷笑,不再看他,转过脸来,向下抱拳道:“那台下的仁兄,依你之见,这大烈国应该怎么打?”
  龙凡笑道:“不能打!只能和!还要相助大烈,败犬戎而不破,才是上策!”
  台下一片唏嘘,有人叫道:“这话怎么说!大烈国是我们大晋的世仇,现在他们受到犬戎的攻击,节节败退,我们不趁此报仇,收复幽云十六州,更待何时,你个书呆子,是不是读书读迂了?”
  唐成也道:“愿闻其详?”
  龙凡笑道:“大烈国虽是我国世仇,然历经一百五十年多少下来,我们对他的实力,已经尽知,这一百五十年来,他们已经罢游牧而事农垦,又和我们签定了和平国书,大烈国实际上对我国已无任何威胁可言;而犬戎建的大荣国,凶狠、强悍、贪婪、嗜血、好杀,毫无文明可言,最可怕的是他们穷,打起战来,毫不畏死,也丝毫没有战争成本可言,都是自备马匹兵器,一个马包就是他们的全部辎重,沿途之上,就地掠食,烧杀,无所不为,实和无异;我们大晋,山川秀丽,人物丰美,尊礼重道,文化发达,万事都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耕读为荣,以偷盗杀戮为耻,遇到犬戎这样的民族建立的国家,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勾通,也就是谈无可谈,他们就如同狼群一样,只知利而不知礼,如何能够理喻?而大烈国还是可以和我们坐下来谈判的,虽牺牲些许金银岁贡,美女钱帛,然比起被如狼似虎的野蛮大敌犬戎,攻入境内胡作非为起来,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人群中有人亮声道:“难道大晋的士子,都如此看待大荣国?”
  这个声音清脆悦耳,晋阳官话说的生硬,龙凡也不在意,大晋国土纵横万里,天下士子多的呢!能说晋阳官话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有些地方的方言,比外国话还难听懂哩!
  龙凡闻言笑道:“大晋的士子,又不是聋子瞎子,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区区大荣的所作所为,我们还是知道的,我们大晋,文化繁胜,而轻骑射,宁可弄些财帛美女给大烈国,也决计不能让大荣国攻破大烈之后,再来攻我们!”
  姬罗恨道:“你既知天下事,如何不知道戎都厉害,敢去撩他?”
  唐成沉思道:“这位仁兄贵姓高名?”
  龙凡笑道:“免贵去高!在下龙凡!”
  唐成道:“久仰久仰!我有一问,既是大荣国不可理喻,不如我们帮大烈国击破大荣如何?”
  戎都声如奔雷道:“吓——原来你个小王八蛋叫龙凡!久仰个头,这名字老子根本就没听过!全是书呆子!”
  龙凡却不理戎都,向唐成抱拳笑道:“大烈国有祸,正是我们高枕无忧之时,若是朝堂之上,运筹得当,正好寻个借口,逼大烈国权衡利害,取消大晋向他们的岁贡,那样就可兵不血刃,以洗国耻。大烈国主当年杀了如今大荣国国主的亲娘老子,才逼得大荣国国主拓拨圭,以区区十三副铠甲,铤而走险,奋起造反,大荣国主拓拔圭誓死复仇,玩命的不断猛击大烈国,两国已经势同水火,决无休战的可能,我们正好趁此大发利财,要斥候、密谍深入境内,严探两国的战局,既不帮大荣,也不帮大烈,既帮大荣,又帮大烈!”
  台下的书生士子们一片混乱,不明所以,不远处有人自言自语的说道:“龙凡!大晋有你,实是我们的一个大祸害,你个该死的,是怎么爬上舍生崖的?”
  龙凡听力非凡,回头一看,左后方不远处,有一名手拿折扇俊美书生,却是他的一个老相好,不由暗笑,低声对姬罗笑道:“姬兄弟!你小心点回头,我们身后左后方,那个手拿折扇,穿淡紫滚花牡丹锦袍的,是个雌儿!叫做傲雪!”
  姬罗回头一看,不由愣住,这天下间竟然有此绝色,看来这个冤家,没事到处乱跑,四处生事,不知道招惹过多少红粉佳人?不由恨的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心里更是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龙凡叫道:“哎呀!你的脚往哪放!疼死我了!你不是故意的吧?”
  傲雪低声道:“踩死这个小混蛋,从此天下就太平了!”
  戎都只觉得头顶上有十数只鸟儿在乱飞,眼前金星乱冒,龙凡的话,听得他云里雾里,根本就摸不着边儿,瞪大一双牛眼道:“兔哥儿!你把话说明白些!老子大脑转不过来了!”
  唐成亦道:“龙兄!这话又怎么说?”
  龙凡忍住脚背上的剧痛,龇牙咧嘴的道:“就是让大烈国、大荣国两个弱智的蛮夷国家大打出手,既不能让大烈国轻易的灭掉大荣,也不要让大荣轻易的灭掉大烈,我们看谁占下风,就帮他们一把,非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不可,到那时,他们境内人口、物资定都会消耗殆尽。为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大晋内部,可以定计,让两个弱智国家认为我们国内分成两派,一派赞成大烈国,一派赞成大荣国,皇帝老儿装做难以决断,让装做帮大烈的那派人,找人和大烈国皇帝说,只要他们同意取消我们的岁贡,那么我们大晋皇帝一定会感谢大烈国,定会出钱出兵,帮他们去打大荣国;装做帮大荣国的那派,同时也派人去和大荣皇帝说,只要他们肯用他们领地内的好马、冬珠、人参、貂皮等物拉拢大晋皇帝,大晋皇帝会帮大荣,共击大烈;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大晋的好处就多了,两国要拖个两败俱伤,最少也要个十年八载不是?在此期间,我们可以改革兵制,就算大晋祖制,不信任武将,但说不好能出个如当年英烈公似的人物,既有本事,又能令皇家相信,到时就先拿西夏祭刀,再挟师东进,一举灭掉大烈、大荣,也非难事!那时就算他们联起手来,也不会是我们大晋的对手!这才是坐收渔人之利哩!”
  那个声音清脆,用生硬晋阳话的书生又接道:“你也是纸上谈兵,想的倒美?曹猛之事可一而不可再,现在的大晋,原开国公候之家,没有哪家的女儿,是在宫中为后的,薛家掌政而不知兵,徐靖等人,有谋略,掌兵可不知军务,上不得战阵,再想出个文武双全而又能得到皇家充公信任的英烈公曹猛,那是痴人说梦!”
  龙凡笑道:“那位仁兄贵姓高名!”
  那人道:“在下金林!”
  龙凡笑道:“其实这事说起似觉难,做起来极易耳!”
  众人一片大哗,纷纷叫道:“快说快说!怎么个容易法?”
  戎都道:“又在放屁!你倒说说看,怎么个极易耳!”
  龙凡笑道:“当年曹家传到曹猛这代,已经和皇族是表亲了,血缘关系减淡,老皇帝并不是太相信曹家,以致于西夏、大烈的事刚一定,就迫不及待的诛灭了曹家,以他绝心中的祸患,没有让英烈公放手一博而尽全功,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皇族既信任此人,又可替大晋找到这样的文武双全的大将以定天下!”
  唐成笑道:“龙兄不要卖关子!”
  龙凡笑道:“可以选驸马呀!听说现今皇帝有个女儿,生得天姿国色,文武双全,叫做天香公主姬春萝的,皇帝大可以此为借口,大招天下英雄好汉,那个什么天香公主,若是果真国色天香,文武双全,出身又高贵无比,定是眼高于顶,普通的士族公子,将军文士,不可能轻易入她的妙目,定要选个比她自己强之又强的、俊美无双的不世英雄来,以托终生。既是不世英雄,定是文武双全,到那时,就由天香公主的驸马将大兵,必可得皇族的空前信任,西击西夏、东灭大烈、荡犬戎、北定蒙古、南征大理、下安南、收吐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既不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台上台下的众人,一齐叫好,姬罗双颊通红,沉默不语。
  傲雪恨道:“既是如此,那大烈国也选驸马,大烈国的傲雪公主叱列芸荥,也是文武双全,出身高贵,眼高于顶,所选驸马,必也是俊美无比的不世英雄!同样也可灭荣平晋!”
  龙凡笑道:“大烈、犬戎,此等蛮夷,从来就是以武定天下,若是说选个能骑劣马,挽硬弓的粗豪汉子做驸马,某自是相信的紧,但若是要他选个文武双全的俊美风流人物,我是大大的不信!再说,蛮夷之地的野汉,哪有我堂堂大晋的人物风流俊美呀!就算他们选驸马,也只能是个如猩猩般的傻汉,各位仁兄,你们说是吗?”
  台上、台下的士子书生,更是一叠声的大声叫好,喝彩声声震屋瓦。
  傲雪急的跳脚大叫道:“大烈国的驸马,就选龙凡你这个猩猩!”
  龙凡笑道:“某生的狂丑!这猩猩长的太美,我万万不敢当,若是在下是猩猩,定给大烈国的猪八戒公主做驸马!哈哈!”
  唐成笑得前仰后合,大笑道:“很是——”
  傲雪怒道:“龙凡——映日神弓都给你拉开了,你不是猩猩,谁还是猩猩!放眼天下,有谁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拉开映日神弓的,你们说说看?”
  龙凡忙摆手道:“天呀!这映日神弓长的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这位仁兄不要乱讲!”
  台上台下的人,看龙凡生的俊美无比,说他有几斤蛮力,或许可信,但说他能拉开映日神弓,就没有人肯信了!
  姬刚低声在姬罗的耳边道:“公主!我信——”
  姬烈道:“我也信!”
  龙凡怒道:“我自己都不信!你们瞎信个鸟!”
  戎都捧腹大笑道:“今天是兔哥儿大集会,跳出来说话的,一个比一个生的美,都会跳哩!难怪叫兔哥儿!”
  唐成俊目一翻,怒道:“戎大胡子!说话小心点!”
  戎都大笑道:“定西少伯,你也是个小白脸免哥儿!哈哈!笑死我了!”
  唐成大怒,踏步上前,举拳就打,戎都大笑中接住他的拳头,飞腿就踢,两人就在台上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
  戎都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七,唐成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三,唐成原不是戎都对手,三十招一过,唐成的俊脸发红,呼息粗重起来。
  戎都笑道:“唐成!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竟敢来撩拨于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就不知道我戎大将军生几只眼!着——”
  “嘣——”
  的一声,唐成被踢得倒翻一个筋斗,勉强收住身形,但他脸皮薄,却不认输下来。
  戎都狞笑道:“你这是找死!”
  “嘣——”
  的一声,把他踢得重重惯在台上,抱肘道:“还来吗?再敢上来!我要你的小命!”
  唐成“扑——”
  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龙凡大惊道:“戎都!你个老匹夫,比试而已,不必下如此重手吧!”
  说罢丢开姬罗的手,急上台来,就想把唐成往台下扶,唐成的两个副将唐诸、曹通忙道:“龙公子下来,不可上去!”
  戎都大笑:“又一个兔哥儿上来了!”
  举拳便打,龙凡冷笑,一手扶了唐成,一手拿住他的手腕道:“戎都!等我把他弄下去!再和你过招不迟!”
  戎都贼笑,就想翻动手腕,却是动也不动,不由一愣道:“好大的劲!”
  姬刚跳脚道:“坏事了!檑台规举,两人交手,只要其中的一个认输,就可停手,若是唐成不认输,龙凡上去,就算是唐成的帮手了,戎都有权袭击他!”
  身后傲雪冷哼道:“姓戎的敢袭击他?那是找死!你们等着看吧!”
  姬罗明知她是女的,也抱拳道:“公子贵姓高名?”
  傲雪笑道:“在下薛傲!公子少见!”
  唐诸、曹通在台边接住唐成,曹通一看龙凡,就是一愣,忍不住多看几眼,低声道:“在下曹通,本为曹大将军手下八虎之一,龙公子好象昔日家主人!”
  龙凡神色一转,穷搜记忆,笑道:“少见少见!待我打发了戎都,再来与你相见!”
  当年大将军英烈公曹猛的正妻,乃是上代秦国公的爱女,如今秦国公唐峻的嫡亲妹妹,公候之家,娶正妻之前,是可以纳妾的,正妻在妾室后面生养,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曹家五位公子,只有老巴子曹霖,才是大晋一品诰命、魏国夫人唐英娇嫡出,也就是说只有老巴子曹霖,才是曹家国公的合法继承人,其他四位公子,全是庶出。
  当年皇家为了安扶大将军曹猛,曾为他的嫡子御赐名字,名霖,字泽润,御建了玉麟院,给小曹霖居住,并许他皇宫骑马,九宫穿梭。
  这唐成是秦国公唐峻之子,不是他的表兄,就是他的表弟,怎能见死不救?再说这戎都号称天下第一条好汉,由来已久,也狂了十几年了,他也是年轻气盛的想会会戎都。
  方才唐成和戎都厮斗,两人都是硬硬碰硬的过招,只要谁被击中一下,不管击在胸、腹、背何处,都是一记重的,唐成呕血,却是怪戎都不得,高手比武,向来如此。
  见又有人向戎都挑战,台下顿时混乱不堪起来,多少年了,从没有敢向武局局主、无敌大将军戎都挑战的,今天却是一来就是两个,唐成的艺业,已是了得,看得人兴奋不已,这个龙凡既敢上台,也不是弱手。
  人声鼎沸中,连二楼、三楼的回廊过道间,也挤满了人,压得木质的楼栏栏杆,“吱吱”作响,有人叫道:“别挤了!再挤就塌了!”
  另一人道:“既是塌了,你就快走呀!死扒在前面做什么?”
  金林也挤到姬罗前面来,无意的问道:“这位龙兄,可是公子的朋友!”
  姬刚、姬烈好笑起来,他们的这位公子,加上这位金林、薛傲两个,全是雌儿,三人六只耳垂上,耳环印痕,只有瞎子会看不见。
  唐成挣扎道:“龙兄!我没事,这厮厉害,你可要当心!”
  龙凡笑道:“兄弟自去休息,在下理会得!”
  转身向戎都一抱拳笑道:“戎将军!得罪了!”
  戎都大笑道:“你这个小子,比姓唐的生的还俊,不做兔哥儿,真是太可惜了!也罢!若是不济,你就认输,我不伤你就是!”
  龙凡笑道:“谢大将军手下留情!请——”
  说罢也不亮门户,举拳就打,戎都理也不理,知道他这是虚招,虎腰一扭,躲过暗腿后,不再客气,和龙凡两个在台上,恶斗起来。
  两人各逞神通,翻翻滚滚的斗了半个时辰,龙凡似是力怯,双拳软了一软,似是要败,戎都大喜,忙奋力来攻。
  龙凡忽然变招,神乎其神的大旋身,跳到戎都身后,反腿一脚踏在戎都的膝弯处,把戎都踏得跪在地上,他用起了天外来客植入他记忆中的绝技“七星盘龙腿!”
  戎都一生浸技击,从未见如此古怪的腿法,就势滚倒,反腿就踹,龙凡抬起脚来,半空中双腿夹住他一条飞踹的腿,用力急挫。
  戎都“哎呀——”
  一声,疼得冷汗下来了,也就是他了,若是换做其他的人,这条腿非断了不可,戎都不肯认输,咬牙拼命,虎腰一挺,拼着单腿被他夹断,双拳狠狠的向他的小腹的去,想斗个两败俱伤。
  龙凡冷哼一声,放开双腿,避过他的双拳,抬起腿来,“嘣——”
  的一声,踢在他的后背上,把他从台上踢了下去,大笑道:“这样的草包,也能叫天下无敌大将军!真是笑死人了!”
  楼上楼下、大厅中,顿时一片喧哗,喝彩声震天,戎都挣了半天,没爬起来,文局局主杜尽忠大惊,忙令人把戎都抬下去将养!
  姬罗惊得俏脸煞白,暗吸了一口凉气道:“天呀!这小子连御前都指挥指、天下无敌大将军、恒候戎都都给踢下来了!”
  姬刚庆幸道:“幸好之前我见无礼,忍没动手揍他,否则后果可怕!”
  金林道:“他是哪来的?”
  傲雪道:“他是大晋某位一等国公的小子,没事喜欢四处乱跑,还爱绝色美女,见了绝色美女就会乱来,到处惹祸,不肯回家!”
  姬罗忙道:“到底是哪位国公的小子啊?薛公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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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大闹晋阳


    第一章  假龙虚凤
  大晋国都晋阳,大内紫金城天香玉阁,天香公主姬春萝,拉着老皇帝成帝姬策的龙臂,就进了天香玉阁,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宠妃,跟在后面,无可奈何,这位天香公主,不但生的极美,而且浑身的武艺,连泼辣皇后薛政君,都弄不过她。
  姬春萝一抖雪手上的银链,笑道:“小骚犬,给本公主爬进来!”
  成帝笑道:“她们两个,可是你的庶母啊!”
  天香公主姬春萝咯咯笑道:“正因为她们是我的庶母,这样玩耍才是有趣,父皇可是心疼了!”
  成帝笑道:“只要萝儿开心装,想怎么样都行!”
  大晋天香公主姬春萝,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是天下除了龙晶雪之外,最美的人儿,她七岁离宫,拜在峨嵋山碧霞岭法妙元君门下,学艺十年,两年前方才回宫,其艺业高深,尤在皇后薛政君之上,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能使一根四十六斤飞凤戟,跨下姻脂兽,成帝这些年,渐渐的也觉薛政君骄横,然外戚的势力已成,若没有得力的人手,是不敢得罪薛家的。
  陈萱华、梅承雪两人,也是终日胆战心惊,虽自干下贱,由着薛政群母狗似的呼喝,但薛政君一直以来,就是想把她们两个铲除而后快。
  成帝向来喜欢权力平衡,徐靖等人,全是文人,真是宫廷暴起发难,这些文人,就只得干瞪眼了,必须有一个能和薛家的薛霸、戎都等人抗衡的心腹大将才行。
  天香公主的归来,正合他的心意,内宫之中,薛政君再也不敢胡作非为,姬春萝刚回宫时,薛政君就想生事,不让春萝和其母相会,结果惹得姬春萝大发雌威,不但把传懿旨的内厂高手太监,打得半死,更把专横的薛政君,痛打了一顿,薛政君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六,仅位于末位,根本不是姬春萝的对手。
  成帝是各打五十板,既不帮姬春萝,也不帮薛政君,由着她们两个去闹,但内心之中,更偏向姬春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吗,怎么说也比填房的老婆贴心点吧!
  薛政君这十几年来,根本没有生养,倒不是薛政君有问题,而是成帝自己根本就不行了,人的年龄越大,好色之心就越轻,子女之情就越重,在皇家,特别是公主,更是深得皇帝们的疼爱,公主们身为女儿身,根本不可能篡位夺权,然个个娇美,绕膝之际,更添了一种“家”的感觉。
  天香公主天天跑出去玩,成帝也不太过问,由着她的性子去耍,今天也是在外面疯了一日,直到天黑,才带着两个亲随姬刚、姬烈跑回来,小脸儿气的通红,姬刚、姬烈看见成帝,忙跪下行礼。
  成帝笑着拉住姬春萝的小手道:“萝儿今天又立了一大功,那一包首饰,竟然换了五万两的银子,父皇真是担心是你抢来的哩!”
  姬春萝气道:“父皇!你得替萝儿揪一个人出来,若是被萝儿知道那小子是哪家的,非好好修理他不可!”
  成帝笑道:“在大晋国内,不管他是哪家的,若是惹得朕的萝儿生气,尽管修理就是!”
  姬春萝气道:“可是,可是萝儿不是他的对手,他那人又不肯让人家,把人家真当成了小子,还死拉着人家嫖妓,幸亏姬刚机灵,这才脱身!父皇!我要招驸马!”
  成帝大笑道:“萝儿早该招驸马了,说!你看中谁家的小子了!”
  姬春萝气道:“那小子是我们大晋某位国公的公子,桀骜不驯,常偷跑出来,赌钱狎妓,难以管教,那五万两的银票,就是他给我的,还说此生娶猪娶狗,就是不娶大晋的公主!”
  成帝龙颜大怒道:“他是哪家的?告诉父皇!找到他家老子!定治那小子的罪!”
  姬春萝道:“那小子滑的紧,绝口不提他是谁家的,怕被人知道了,告诉他的家长,被捉回家,就嫖不成鸡了!”
  成帝道:“我说女儿啊!这样的花花公子,不提也罢!若是你想嫁人,须找个本份的,老实的公候之家,这到处采花惹草的,岂能痴心想娶朕最疼爱的公主?”
  姬春萝道:“父皇!可是这小子文武双全,说他能出将入相也大有可能,你到我的天香玉阁来,边吃饭边听我细细的说与你听!”
  成帝身后的大太监田进急道:“皇上到哪里用膳,自有定制,公主不可越礼!”
  姬春萝怒道:“闭嘴!老奴才!想死不成!我们父女俩的事,要你插嘴吗?还不滚开!”
  随手牵了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粉颈上的银链,笑道:“你们两个也同我一同去吧!”
  是凡皇帝身边的人,都想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控制住皇帝的言行,以期达到自己的目的,所谓的礼制,就是大臣、权贵、后宫、太监们控制皇帝的手段之一,姬春萝与薛政君一般,全不理什么礼制,想怎样就怎样,才回宫时,有宫里的老嬷嬷想找借口控制住她,被她当场一剑斩了。
  田进听她喝叱,不敢顶嘴,只得手一挥,令随从人等,摆驾天香玉阁,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倒是很听她的话,最起码姬春萝不会和她们争房中的专宠,相反,有了她这个靠山,薛政君就更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了,当下乖乖的被她牵了,跟在她们父女后面。
  一个时辰前,夜度春中,龙凡留不住姬罗,只得由她去了,文局局主杜尽忠拱手道:“龙公子真是大将之才,只是某还有一事不明,万一大晋被犬戎攻破,为之奈何?”
  大厅中顿时静了下来,龙凡的文韬武略,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信服,都想听他对这种大事,有何见解?
  龙凡在台上向四周一抱拳,笑道:“犬戎虽狠,但依某看来,他们能攻入晋阳,但却亡不了我们大晋!”
  杜尽忠道:“何解?”
  龙凡笑道:“这是游牧民族的通病,他们能打战,却不能治理国家,他们攻入大晋的目的,只是为了抢劫金银美女罢了,抢完了就会走,不会停留太久,我们可坚壁清野,让他马无草料、人无粮肉,把他的骑兵,耗死在高大、坚固的晋阳城下;到时只要他们一围晋阳城,我们可令一股大军守城,期间不断的令人袭他的大营,不管胜败如何,都能达到疲师之效;另遣一路大军,绕到他们的背后,深入犬戎腹地,见人就杀,勿必是不受降不受俘,尽可能的多杀他们的人口就行,连猪狗牛羊也不要替他们留下!犬戎老巢被袭破,父母子女被斩杀,必将亡魂丧胆的往回跑,我们可调山东、河北、河南等地精兵,沿途不断伏击追杀,打了就跑,不要给他们安营休息机会;再令大将,奇袭山海关,关上大门等他们的败兵,犬戎人少,搞不好会给我们大晋弄的亡国灭种也说不定!”
  金林急道:“若是妇幼也杀吗?”
  龙凡笑道:“真是犬戎敢打晋阳,大晋的军兵,就不要视大荣国境内的犬戎人为人了,不管男女老幼,要刀刀诛绝,绝不留情,他们的人口不多,只要把他们的人口全部或是大部分杀光,他们就狠不起来了!”
  傲雪冷哼道:“龙凡!你不闻犬戎不过万,过万无人敌吗?你的计策虽狠,也是纸上谈兵而已!”
  龙凡仰天大笑道:“当真是过万无人敌吗?那要看是什么人?若是由某将兵,定杀他个片甲不归!不过大晋皇帝昏庸无能,纵是国内谋士如林,大将如云,但却限于机制,一个也上不来,徒令犬戎猖獗,可恨啊可恨!”
  话间刚落,二楼走廊间,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道:“竖子敢而,这皇上的是非,是你能议论的吗?”
  龙凡抬头笑道:“说的是!在下失言,请问公公高名!”
  这声音只能是太监发出来的,男人女人都不会有这种怪声,果然,二楼上的那人笑道:“小公子倒是识时务的紧,在下西厂大太监张间!”
  龙凡胸中的恨火,“腾——”
  的就窜上来了,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微笑道:“原来是西厂的张公公!久仰久仰!”
  张间笑道:“不敢!公子是哪家的哥儿呀!”
  龙凡笑道:“西厂密探如云,张公公是明知故问了,家父与公公有旧,改日小子一定会备些薄礼,登门拜访!”
  张间笑道:“龙公子太客气了,洒家看着你,也瞅着眼熟,只是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公子文武双全,家世显赫,又蒙天香公主垂青,将来必定尊贵无比!”
  龙凡笑道:“还托公公看顾!但天香公主,我从未见过,何来垂青之说,公公敢是看错了人?”
  张间大笑道:“你不知道就算了!”
  龙凡笑道:“公公!听说你是歌舞局的局主,某今天来,一是赌钱、二是狎妓,特点凤衔铃姑娘,不知方便否?”
  张间笑道:“未来的驸马开口,哪有不方便的说法,来人!叫凤衔铃出来,与龙公子相见!”
  龙凡笑道:“在下感激不尽,有意设一饭局,请杜大人、张公公、唐少伯一叙如何?”
  张间笑道:“洒家还有要事,要和杜大人父子两人商议,事毕即刻回宫复皇命,龙公子盛情心领,我们改日再聚如何?”
  龙凡笑道:“也好!那唐兄呢?”
  唐成笑道:“我没事!正好有意和龙兄亲近亲近!”
  龙凡大笑,上前握住唐成的手,两人把着虎臂就走,一名赤着上身,只着紧身罗裙的漂亮侍女,急忙道:“两位公子,请随奴婢来!”
  行不多远,凤衔铃也来了,身边还有一名绝美的女子,同凤衔铃站在一起,看来也是有头有脸的勾栏名妓,两名妙人儿,在龙凡、唐成面前道了个万福,各自分挽住两人虎臂。
  唐成逗逗身边的佳人妖靥,笑道:“你叫什么?”
  佳人笑道:“奴家名啊藏春娇,愿替公子吹箫!”
  龙凡捏住凤衔铃的雪手,笑道:“某最喜欢绝代佳人了,不如你给我做个奴妾吧!也算是多了一件收藏品!”
  凤衔铃妖笑道:“能成为公子的收藏品,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身不由已,恐不能如公子所愿,公子若是爱惜,就在合欢香庭多住些时候吧!”
  跟在后面的唐诸笑道:“好个会做生意的!”
  凤衔铃苦道:“这位将军,请不要这样说婢子,我们也是身不由已!”
  曹通道:“龙公子肯收你为奴妾,你不愿意,反觉得做人人都能插的好,不是是什么?”
  龙凡笑道:“二位将军不要多言,我有一名侍妾,是营妓出身,比她们还贱,她们确也是迫不得已,你们两个,不要为难她,愿与不愿,全凭凤姑娘自已决定罢!”
  这凤衔铃,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身在青楼,却轻易不陪客人,龙凡给人觉得身份高贵,这才破例被叫出来相陪。
  陪着唐成的藏春娇,平时也不陪普通客人,唐成乃是秦国公之子,普通的勾栏女子,也没有资格陪他。
  龙凡平生,最爱的就是绝色的美女,把她们当成绝美的艺术品,必欲收之私房而后快,他的谋士黄炳、李轼,熟知天下地形和风土人情,极善于间谍斥候之事,他自己也深知兵法,知道“用间”的必要性,已经渐渐的在各国、各反王的地盘内,秘密安排间谍,剌探各种消息,以为已用。
  这晋阳城中,却是“用间”的第一大所在,晋阳是天下各种消息的聚集地,自然也有秘密的联络站,他虽不能公开表明身份,却能用其它的方式,和自己的人联系上,以为内应。
  这凤衔铃美极,他怎能放过,嘴上说随便她,心中已经盘算好,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掳也要把她掳走,以充私房,这样的绝色,不收为奴妾日夜把玩,却由着她在这风月场中,给人乱日,实在是心有不甘!
  是凡男人,占有心越大,所成就的事业也就越大,女人,特别是绝色的女人,对于天下豪杰来说,只不过是一件极高档的奢侈器物罢了,只要收了她们,日后再善加驯化,不由她们不百依百顺的承欢受爱,若是不肯就范,就会如同劣马般的处置,能驯化是最好,若是不能驯化,必要处死,既是自己骑不得,也不会白白的便宜别人。
  凤衔铃虽是美极,然身在青楼,自然也是被人调训过的,必是深知利害关系,只有先把她掳走,再晓之以利害,不愁她不乖乖的驯服!
  龙凡抬起凤衔铃的俏脸,托着她漂亮之极的下巴,把她拉进怀中细看道:“小凤儿!你没有被穿鼻环?”
  凤衔铃妖媚的道:“回公子!小凤儿的鼻环、奶环、牝环,都不曾穿过,若有人想替凤儿穿齐环佩,非得黄金万两不可,所以虽然奴家已经十七岁了,却没有被穿环佩锁!有一事请公子知道,若要小凤儿相陪一夜,须要纹银三千两,藏春娇姐姐相陪一夜,也要纹银一千两!”
  唐成尴尬的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叫你们了!”
  唐诸道:“你们夜度春的,是金B吗?值得如此价钱?”
  藏春娇笑道:“是不是金B,反正就是这价,唐公子若是出不起价钱,小女子就不奉陪了,大堂里走动的姐儿,十两银子就可玩得,若是还嫌太贵,出夜度春,晋阳城许多瓦肆之间,三五十文的姐儿也有,不必到我们夜度春来!”
  唐成憋得俊脸通红,唐诸、曹通就想发作。
  龙凡笑道:“来此只是寻乐子而已,今天我请客,我说小凤儿,你们这里如你们两个身价的,还有几个啊!”
  藏春娇媚笑,隔着唐成朝龙凡直挤眼睛,笑道:“如小凤儿的绝品头牌,夜度春只有一名,如贱婢般的一千两银子的极品姐妹,倒有十数人!”
  龙凡笑对唐诸、曹通道:“既如此!你们两位也去挑两个中意的来,算在我帐上就是!”
  唐诸、曹通大喜,嘴上却道:“怎敢要龙公子破费!”
  龙凡笑道:“我单身在外,身边缺个得力人手,唐兄啊!我有意请曹通将军,跟我几日,不知方便否?”
  唐成笑道:“没有问题!曹通!你以后就跟着龙公子吧!”
  曹通道:“是——”
  几人来到雅室内,一人一案坐好,龙凡与唐成对坐,叙了年齿,却是唐成年少了龙凡半岁,龙凡笑道:“以后我们不如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唐成大喜道:“如此最好!”
  龙凡就着凤衔铃的雪手,连吃了几口酒菜,只觉得她身上香气阵阵,直透心脾,雪手如玉,俏靥如花,除自己的妻子之外,还真没人比她生的更美,一种极强烈的占有,从内心最深入,直冒了出来,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就在她的粉颈处吻了一下,只觉香润滑口,舒爽无比。
  档下也东西也立了起来,低声在她的耳边道:“替我摸摸吧!”
  凤衔铃料不到他的如此直白,望了他一眼,轻轻的把另一手伸入他的档间,慢慢的抚摸起来,龙凡被她摸得俗狂烧,血往顶门直冲,大声叫道:“把能管事的叫一个来!我有要事!”
  案前上身尽裸侍立的婢子应了一声,一路小跑下去了,不一会儿,上来一名四十多岁的老乌龟婆子,笑道:“公子呼唤何事?”
  龙凡道:“听着!我要包小凤儿一个月,穿齐环锁狎玩,你开个价来!”
  老乌子听得心里一跳,笑道:“凤姑娘普通客人都不侍候,能陪公子过夜,公子已是万幸,若要穿齐环锁狎玩,老身可做不了主!”
  龙凡道:“叫张间来!我自和他说!”
  老乌龟婆子听得心里又是一跳,这位龙公子,叫起权倾朝野的西厂大太监,口气有如呼喝家奴一般,来历不敢想啊!忙道:“其实也不必,敝院早已明码标价,想替凤姑娘穿齐环锁,须黄金万两不可,包月九万两纹银!”
  龙凡笑道:“黄金万两,就是纹银十万两,加上包月九万两,共是纹银十九万两,哪——这是二十万两乾丰钱庄的银票,那一万两中除了今天开销的外,余下的,你帮我全兑成筹码,等会吃完饭后,我和唐兄弟去赌两把玩玩!”
  老乌龟婆子笑道:“龙公子好大的手笔,我替您兑三千两的筹码吧!今夜在夜度春所有的乐子,随便公子寻!”
  说罢喜滋滋的转身离开,随后遣上一名年轻的漂亮女执事,专一跟在龙凡等人后面安排,又把凤衔铃的回凭,交到龙凡手中。
  凤衔铃见到黄金制的令箭回凭,忙重新跪下行礼道:“奴婢凤衔铃,见过主人!请主人姿意耍玩!”
  龙凡笑道:“不必多礼!褪去披肩,来——帮我吹一炮出来!”
  有了包月的黄金令箭,凤衔铃在这一个月中,就是龙凡私人的宠物了,怎么狎玩,全凭龙凡的高兴,只要交回时没有伤残就行,就算造成致命伤残,大不了赔钱而已,龙凡出手就是二十万两,既有钱又有势,她可得罪不起,忙褪去披肩,露出欺霜赛雪似的香肩来,胸围子勒得胸乳怒突,大半个粉背全在空气中,温顺的伏来,从龙凡的袍中含出,卖力的舔唆起来。
  旁边的侍女道:“请问龙公子,要皮圈吧!”
  龙凡笑道:“拿一个上好的来!”
  侍女拍拍手,向门外道:“皮圈一个。要上好的!”
  龙凡接过皮圈,把它勒在凤衔铃雪样的粉颈上扣好,摸着她妖俏的琼鼻笑道:“今天晚上,我就替你穿鼻环,喜欢吧!”
  凤衔铃怎敢说不喜欢,含着粗大的小嘴妖媚的答应了一声,心中凄苦无比,自己终于要被人穿上环锁了,要想逃过此劫,看来要吓他一吓了,万一能吓得住,是最好不过的了!也免了穿环佩锁之苦。
  龙凡在凤衔铃的小嘴里,暴了两次,方才令她漱口吃饭,又把她的掏出来玩弄,那边唐成家教甚严,可没他那么大胆,直看的面红耳赤,遭到藏春娇许多嘲笑,曹通、唐诸二人,更是不敢放肆,旁边的侍女见怪不怪,只是笑。
  吃完晚饭,龙凡拉着唐成去赌,唐成推辞不过,只得去了,龙凡自上次吃过太岁肉之后,就可以双眼透视物体,但这种功能若是一直开着,消耗能量太多,他登上混天真体之后,就用道术把这种功能关闭了,需要用时,可以再打开,并不废事。
  ***厅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但并没有市井中的那种喧哗,能来此地的,全是有钱有势的人,都要顾及身份,赢钱输钱,都没有大喊大叫的。
  每隔几个赌桌,都有一名全身尽裸的美女,跳着香艳的宫舞,举手投足之间,无不美妙,这些舞妓,全供客人们赌得气闷时滞火,价格都不高,只得二三十两银子,而且按住就干,干完就母狗似的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龙凡搂着凤衔铃,将她粉颈项圈上的银链,收在手腕上,一路上顺手抚捏着穿梭在赌桌间的妖美女奴,俊脸上笑意涟涟,快活已极;唐成搂着藏春娇,唐诸、曹通也各搂着一名极品的美妓,跟在后面,俊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之极。
  龙凡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令凤衔铃坐在他的怀中,其他几人也在旁边坐了,赤着上身,露着大奶的漂亮荷官妖声招呼,摇骰子时,一对大尤如两团粉弹一般,夸张的上下左右直跳。
  龙凡的双眼,能够看清骰子,买大买小,没有不中的,不一会儿,把全厅的人全吸引了过来,一齐跟在后面下注,片刻功夫,就赢了二三十万两,漂亮的美女荷官惊得脸色发白,吓得连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不敢再摇了。
  龙凡笑道:“再摇啊!堂堂的夜度春,就赔不起这点钱?”
  荷官无奈,告了一声罪,不一会儿,领来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眼皮一跳,暗道:“原来是她!”
  龙凡离家之时,因为好奇,曾令他的奴妾跨下马,把大内十二极品牝兽的样貌,都画下来给他看过,这名绝色美女,笑靥如花,甜腻,长发披在光滑的香肩上,头顶挽了个双飞髻,插了一根金色的钗子,一双雪臂上,套了一副毛绒绒的长臂套,臂套自手背直到大臂中部;前围着一件毛绒绒的黄色胸围子,胸围子的皮带向后就成一条细皮绳,令她雪白的粉背,一齐露在外面,跨间同样是一条同色的毛裙,仅及牝户下方两寸处,双条雪白的,一半露在外面,中部以下,直至脚底,是以双黄色的毛靴。
  迷人的雪颈上,戴着一条黄色的奴隶项圈,琼鼻上穿着闪亮的鼻环,双耳上的金色的箭头耳铛,几欲垂至香肩。虽不及怀中搂着的凤衔铃漂亮,但是其骚无比,其妖无比,是男人极爱的一种浪荡蹄子。
  黄装佳人如穿花蝴蝶般的款款飘来,妖笑的脸形如同一只妖骚的美狐,在龙凡面前行上一礼,媚声道:“我家主人,请两位公子,入雅室一叙!”
  唐成眼睛都看了,他生在陇西,虽在王候之家,但被唐峻管的极紧,何曾见过这种绝美妖骚的蹄子?唐诸、曹通也看的喷张,太骚了,太不要脸了,这样就敢公然在人前行走说话?
  龙凡笑道:“舔痔狐!你个骚蹄子,你不是和其她的妖兽一起,和史柱史二愣子,跑到江南去了吗?怎么会在此出现!你的主人不是老皇帝吗!别告诉我老皇帝就在里面?若是老皇帝就在里面,我可不进去,免得麻烦!”
  舔痔狐大惊问道:“龙公子认得我?”
  龙凡知道她是人畜皆可日的牝畜妖兽,当下也不客气,笑道:“过来!替我吹吹!”
  众人尽皆愕然,料不道龙凡刚见到人家,就说出这种话来,更料不到的是,舔痔狐竟然乖乖的跪伏下来,钻入他的档中,掏出,巧舌一翻,就卖力的舔了起来。
  舔痔狐狡猾机灵,听龙凡一口喊出她的宫名,猜想必是去过骊山豹宫的,而且不会是一次两次,又在灯光下看到他身上的滚龙袍,自作聪明的认为,他根本就不是夜度春的管事报告的,是什么国公家的公子,而是大晋的哪位龙子龙孙,成帝姬策,有二十三名皇子,十八名公主,她在豹房之时,任人凌虐,哪里能把诸位皇子的皇子一一认个明白,听他大大咧咧的口气,更是坚定自己猜得没错,只得依言行事。
  龙凡抬起舔痔狐的妖靥,笑道:“胡媚儿!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舔痔狐听龙凡连她的名字都叫出来了,更无怀疑,忙道:“回龙公子,贱兽是跟着史大人去江南的,后来史大人又奉命做山东千散花教招安的特使,顺利招安千叶散花教后,说是回晋阳过年,就没走了!”
  龙凡拍拍她的俏颊,笑道:“史二愣子既是回来,就该回宫复命,交还妖兽,噢——我明白了,他并未奉诏,而是私回晋阳,私留妖兽!若是有人将此事告发,二愣子罪名不小啊!”
  舔痔狐微笑道:“正是——”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要我进去,敢情是他嫌我赢钱赢多了心疼了,也罢!你个蹄子,也别吹了,成兄弟!不如和我一同进去,会会史二愣子!”
  雅室里,子爵史柱当中而坐,身后立着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猜想是穿档兽田思雪,舔痔狐急跑至史柱机前,低低说了几句话,史柱大惊,忙道:“龙兄这边请!”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你不奉诏私自回京,该当何罪?”
  史柱苦笑道:“还请龙兄代为周旋!”
  又向唐成见礼。
  身后两名漂亮女奴,把龙凡赢的筹码一齐捧了进来,放在面前的宽大的赌桌上,史柱问侍女道:“龙公子赢了多少银子?”
  侍女答道:“回史大人,共是三十六万四千八百两!”
  史柱苦笑道:“龙兄好运气,若是人人都如龙兄般的赢法,在下岂不是要赔死?”
  龙凡笑道:“所以让舔痔狐把我叫到这里,想挖个大陷井痛宰我么?史二愣子,我来问你,你既回京,这妖兽按理应该交回内厂,你私留当今恩宠的妖兽,胆子不小啊!”
  唐成不解道:“龙兄怎么喊史兄二愣子,听起来似乎不雅!”
  史柱苦笑道:“某在家,排行老二,当今薛皇后和皇子王孙们,都喜欢这样调侃在下,不瞒龙兄说,十二名妖兽,下官依令遣出去十名办事,现在已经顺利的潜伏在各反王处,这二名妖兽,留在身边,也是留个后手,以防另有大事!”
  龙凡笑道:“另有大事?是另有私事吧!”
  史住知道瞒不住,只得笑道:“这两名妖兽,极能承欢受爱,留在身边,实是图私房快活!龙兄!算兄弟倒霉,你赢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下官私自回京之事,还请龙兄不要告诉当今圣上,下官感激不尽!”
  龙凡笑道:“如此甚好!但若是老皇帝问我史兄的事,我就不能不说了,否则的话就是欺君了!”
  不奉诏回京,获罪非轻,史柱自以为没有人管他,这才大胆而为之,准备再等些时候,托他的表妹薛政君周旋,让成帝许他回京,他就可明正言顺的露面了,这时若是有人多嘴,向皇帝提起,他铁定会被送到刑部治罪!
  这龙凡来历,他猜得歪了,怕他多嘴,急道:“龙兄啊!要怎么样,您老才能装做根本就没见过下官哩!”
  龙凡笑道:“简单!除遣出去的妖兽外,你把这两名妖兽,借我玩两天如何?”
  史柱犹豫道:“这个——”
  龙凡笑道:“这个你个头!又不是不还你!这些妖兽。体内都有内厂下的暗毒,玩几天后没有解药,想不还你都不行,要是玩过了期,她们体内的暗毒发作死掉了,老皇帝追究起来,我就不怕倒霉吗?”
  史住再无怀疑,心中明确的知道他是龙子龙孙无疑,反正这两个妖兽,他也玩了许久,借龙凡玩些时候,也无不可,和龙凡结交,必不是坏事,说不定日后此人能够登基,做大晋的皇帝也说不定,当下笑道:“既如此!龙公子拿去玩吧!只是不要轻易让她们在人前炫耀才好,以免麻烦!”
  龙凡大笑道:“这是自然!来人!拿两鼻链来!”
  侍女递过两根鼻链,龙凡一指两个妖兽道:“舔痔狐、穿档兽,你们两个过来!”
  两名妖兽对看了一眼,又看史柱,史柱听他连穿档兽也认出来了,叹气道:“你们两个,过去听驯,不得违抗龙公子,龙兄是哪位皇子皇孙啊!可否据实相告!”
  龙凡笑道:“现在不能说,到时自知,对了,那几个妖兽,给你弄到哪里去了!”
  史柱叹气道:“这是内厂的机密,是不能说的!”
  龙凡笑道:“既是你不能说就算了!老皇帝面前,我是不会说你私自回京的事,但是说你江南之行,大是失败,折了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个,她们两只是上品妖兽,一只是中品妖兽,并折了几十个内厂高手,看老皇帝怎么说!至于其她几名妖兽的行踪,若是我有兴趣,得空去豹房时,就直接去问冯先,他敢不说!”
  史住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你等众人,都退下去吧!唐兄身份高贵,也不会乱说,我们三个,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和这个凤衔铃,找三个脚奴享受享受,说些贴已的话如何?”
  龙、唐二人道:“好吧!”
  史柱引路,到了按摩局,走廊上直彪彪的站着四五十名几乎的脚奴,唐、龙二人感到奇怪,走过去细看,原来这些漂亮的脚奴,都被人扣住住鼻子上的扣环,挂在等高墙上的挂钩上。
  龙凡性趣大起,随手摸着脚奴们的赤溜的屁股,这些脚奴,似是不觉,任人姿意捏弄,不敢作声。
  史柱挑了一个,龙凡、唐成也各自挑了一个,让唐诸、曹通也各挑了一个,去旁边的雅室享受。
  龙凡打开被挑中的脚奴的鼻扣,拍拍她的俏颊,笑道:“不错!蛮嫩的!”
  脚奴的鼻环被他扣住,跪不下来,仰头讨好的笑道:“谢大爷!请问大爷!用什么样的药水泡脚?”
  龙凡笑道:“等会看史大人的,他们什么,我们也用什么?”
  史柱笑道:“龙兄没来过这里?”
  龙凡叹气道:“我出来一次不容易,这次也是瞒着人偷跑出来的,确是没来过夜度春!”
  史住暗笑,看来这些王子皇孙,还不如他逍遥自在哩,嘴上忙道:“也是!”
  唐成也不知道,用眼睛去看史柱,史柱见他们两个都在看他,忙点了各项用品,放开手上脚奴的鼻扣,让三个漂亮的脚奴,前去准备。
  管事的靓女引路,一行人七拐八绕的,走到一个极隐密处,史柱让龙凡躺在中间的春椅上,他自己在左边,唐成在右边,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识趣的转到三人身后,温柔的替他们按摩着头部。
  脚奴端了泡脚的药水上来,侍女送上茶水点心关上门,史柱方才笑道:“不瞒龙公子说,那些妖兽,都已经暗暗的潜伏在了各路反王身边,按薛太师的部属,重新调整了一下,令衔乳双燕,潜伏在应鸭子处,吮趾双兔,潜伏在雷大胆处,媚心驴和噼啪猪,顺利的混入白雨龙的私房,只有朝廷一声令下,就可以令她们发动,剌杀贼首,以安社稷!”
  龙凡笑道:“史兄不老实,我问你,跨下马、靴妖、透骨骚三个,正在江南赵五处,恐怕也是受命潜伏吧?还有一只吞精狗呢?上哪去了?”
  史柱苦笑道:“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只贱兽,已经背叛朝廷,是真的降了贼人,她们体内的暗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解的,此事若是日后当今问起来,还望龙兄替我美言几句!”
  当日透骨骚离京前,曾偷听到内厂冯先和手下爪牙的对话,知道薛政君想找借口,除了她们十二只极得成帝宠爱的妖兽,明知回晋阳之后,也难逃毒手,因此一有机会,立即下定决心,背叛朝廷降贼。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薛皇后不是怕她们十二只妖兽和她争宠,此行命史大人找机会将她们毙掉吗?所以才不顾她们的死活,逼她们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就是摆明要她们去死吗?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个虽未被弄死,但已降贼,就回不来了,也算是完成了薛皇后的密令,不可能再和皇后娘娘在老皇帝跟前争宠了,老皇帝怪起来,自有薛皇后替你老兄挡箭,不必我跳出来说话吧?还有那个吞精狗李青蝶,去向不明,可能也给老兄你弄死了吧?”
  身后替史柱和龙凡按摩的舔痔狐、穿档兽两只妖兽,闻听此言,姻体一震,双手停了下来,她们忍垢含唇的做马做狗,成为皇贵们辱的人形贱兽,就是不想早死,苟且偷生,想不到连这种最起码的求生可能,都要被人残酷的剥夺,不由恨意直冲上顶门,两双媚目中怒火如狂。
  龙凡拍拍替自己按摩的舔痔狐雪润润的手背,连抚了两下,能成为内厂顶级妖兽而不死的,都是冰雪聪明的妙人儿,舔痔狐的智商,尤在其她三个顶级妖兽之上,感觉到这个小动作,立即忍下怒火,急转头看向穿档兽,媚眼连眨。
  却见穿档兽雪白的左手,五指棋张,似要拍在史柱的顶门上,忙朝她咳了一声,朝她连摇了两下头,红艳艳的小嘴,向龙凡呶了又呶。
  若有求生的机会,谁也不想死,如此明显的暗示,冰雪聪明的穿档兽,立即明白过来,满眼杀气的收回玉爪,又轻轻的按在史柱头部,柔柔的摩弄起来。
  史柱根本就不把她们当成有思想的人,闻言大惊道:“天呀!龙凡连这事也知道,俱下官所知,此事除了我知道之外,就只有皇后娘娘知道了,看来龙兄还真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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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没事找事
  龙凡笑道:“不是皇后说的,是另有其人!”
  史住道:“龙兄所说的不假,所以这两只妖兽,我就自己留着玩了,反正她们迟早要被皇后娘娘弄死,不如先便宜便宜我,这两只妖兽,床上功夫精妙无比,又年轻貌美,难怪老皇帝喜欢她们,但吞精狗我却没有弄死,而是因她精通日语,所以奉了左国师梁志通之命,带着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和一大群日本浪人,过海跑到日本,去散布谣言,引日本天皇大遣浪人武士,全面骚扰江南赵五——”
  当下史柱买弄似的把知道的东西全说了,包括千叶散花教主,是左国师梁志通的炉鼎,副教主碧波穿红鲤冷红姑,是大国师种师道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千叶散花教的五大天魔女中,有三个是梁志通的炉鼎,一个是孙自然的炉鼎,一个是种师道的炉鼎;江西烈焰嫦娥谭熙婷,也是样种师种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是怎么怎么用计,服了药丸,害死新湖鲤,尽得其真力等等隐情,不打自招的一一说了出来。
  史柱生得心宽体胖,耳大肠肥,自小就呆头愣脑的,所以表妹薛政君就替他起了个绰号,叫做二愣子,原本就缺些心眼,薛政君冰雪聪明,常常哄他上当受骗戏耍,史柱被这个漂亮的表妹戏弄之后,也不生气,表兄妹二人感情极好,这些年来,在官场中混,虽长进了不少,但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关键时,二愣子的本性还是现了出来,他虽是薛家的心腹死党,然忠心有余而机警不足。
  龙凡听得暗暗心惊,想不到朝廷,始终就没有放弃对江南的谋划,日本人凶残好杀,单兵战力比大晋任何一个省份的人都狠,连自古出将军的三秦三晋之地的精兵,也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平均起来,日本战士和大晋精兵的战力比例是一比三,三个大晋精兵,方才能拼死一名日本战士,若是日本天皇因缺粮而举国来犯,那江南就完了!
  龙凡听完史柱的消息后,把他大大的赞美了一番,并慷慨的拿出十万两的银票,递到史柱手上,声言交个朋友,以后好相互照顾。
  史柱更兴了,扬扬得意的道:“龙兄真是太客气了,这银票,其实已无多大的用处,具户部尚书陈术陈大人讲,大晋的国库之中,其实能兑出来的现银已经不多了,若是人人都拿着这银票来兑银子,就兑不出银子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笑道:“这话怎么说?”
  史柱侃侃而谈的道:“大晋白银共有一亿多两,而江南占其半,如今天下反王并起,白银流失情况严重,国库中可兑的银子,实则只有五百万两左右,而实际上,户部仅在晋阳一地,就发行了银票两千万两,江南发行的银票更多,达到三亿两之巨,幸好大晋人都捏着银票,不兑现银出来,否则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
  龙凡笑道:“这天下还不够乱吗?”
  史柱傻笑道:“还不够!最起码大家都认为,大晋朝还有银子!生活还可以苟且,大多数人,还不敢铤而走险!要是真知道,其实手上捏着的银票,实是一张盖了印的废纸的话,就不可收拾了!”
  龙凡俊目一转,计上心上,既然朝廷在江南出恶计,引如狼似虎的凶残日本浪人去江南搔挠生事,那他也可以出恶计,要晋阳混乱不堪,呷了一口茶,笑道:“现银的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真是事急时,我倒有一妙计!”
  史柱忙道:“好兄弟!说与我听听撒!”
  龙凡笑道:“不行!”
  唐成也好奇道:“说罢!我们不会抢你的功劳的!”
  史柱道:“是啊是啊!你就说说罢!”
  龙凡笑道:“既是如此,我说说也无妨,真是事急时,可以把纹银打成薄片,包在铁块或铅块上,发军饷也好,兑现银也罢,只有制做时仔细点,没有人会看出来的!”
  唐成大惊道:“天呀!这样使得吗?”
  龙凡笑道:“事急时从权罢了,等事情过了,再想法子收回就是!”
  史柱拍手笑道:“妙计!”
  龙凡微笑道:“这计我是和你们说了,日后可不要抢我的功劳!”
  两人齐道:“怎么会呢?”
  身后替他们按摩的穿档兽、舔痔狐、凤衔铃却隐隐感觉此计是大大的不妥!然究竟不妥在何处,一时半会的,就说不上来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上次我们征伐大烈,三十万马步精兵,竟然给人家数万精骑,杀的大败,此事想想就丢脸!”
  唐成怒道:“朝廷不该令五体不全的太监将兵的,以至于徒耗物资,还损兵折将!辱我国威,可恨!”
  史柱笑道:“那个曹断,也没落得好,虽倾家荡产的托了不少人,但还是被削职为民,连宫里也不准呆,此时窝在门头沟的一家破屋里,不知如何想法?”
  唐成道:“他是自找的!朝廷不宰了他,是便宜他了!”
  龙凡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老皇帝要他出征,他也不敢不去是吧?”
  三人说说笑笑,直玩到半夜,唐成、史柱自有宿处,龙凡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绝色的妖骚蹄子,回到后面的合欢香庭,曹通不待吩咐,紧跟而来。
  彩云在院前跪接,龙凡向曹通笑道:“曹将军请随我去内堂说话!”
  逗了一下彩云的俏颊,笑道:“把这她们三个,替我扣在暖房内,我和曹将军说过话后,就来摆乌她们!”
  彩云笑道:“是——”
  起身对三名绝色的美女道:“你们三个,跟我来吧!在春室中跪好等待爷!”
  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乖乖应命,跟着彩云去了,龙凡将曹通让至内堂秘室,屏去奴婢,用灵识搜了一下左右,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后,才关上房门,笑道:“通叔叔一向可好呀?”
  曹通犹豫道:“不知公子究竟姓字名谁,为何叫末将通叔叔?”
  龙凡道:“在下姓曹名霖,字泽润——”
  话未说完,曹通立即跪倒,喜极而泣道:“天呀!果是小主人!老奴曹通,见过小主人!”
  龙凡笑道:“通叔叔不必如此!想当年我曹家有八虎,达叔叔在我七岁时,为护我而战死,你们七个,近些年来,都流落到哪里去了?”
  曹通道:“老奴和曹逐、曹适、曹遇四个,流落到了小主人的娘舅秦国公处过活,曹远、曹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曹过却是和主人一起赴死,我等拼死杀出,这些年来苟且过活,只为要寻小主人!天见可怜,小主人安然无恙!”
  龙凡俊目中杀气连闪,恨道:“通叔叔!小时候你们几个对我最好!你知道达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曹通道:“愿闻其详!”
  龙凡负手立在窗前,平静的将十三年前,大雪纷飞中的事情一一道来。
  曹通咬牙道:“曹断这条腌狗,背主弃义,老奴立去门头沟,毙了这条狗!”
  龙凡沉声道:“不必!我自己去!只是不知道他窝在门头沟何处?”
  曹通想了想,道:“也好!老奴这就引小主人前去如何?”
  龙凡道:“我们现在出去,恐引人怀疑,还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吧!”
  曹通笑道:“小主人放心,老奴和曹达不一样,曹达是后来才跟着主人的,老奴的父亲,跟着老主人,老奴跟着主人,当年老奴和曹逐两个,是主人的书僮,曹适、曹遇两个,是主人的马僮,我们四个,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曹家的大小事情、秘道机关,了如指掌,当年若小主人不和曹达在一起,而是恰巧和老奴在一起的话,老奴定可将小主人,平安的送至陇西舅老爷处安顿!”
  龙凡笑道:“通叔是说,这里自有秘道通向外面?”
  曹通笑道:“正是!老奴和表少爷唐成,来晋阳已经三日了,不可能不留心有关曹家的大小事情,曹断的住处,我来晋阳的第二日就知道了,只是我们几个都流落在外,他却能做到朝廷的枢密使,这事想着奇怪,这才没有和他正面接触!”
  龙凡笑道:“和表弟同来的还有谁?”
  曹通道:“除我和唐诸之外,还有唐牧、唐泰、唐驰,曹逐、曹适、曹遇三个也来了,一行共是九人,保着表少爷,先来晋阳,查探朝廷的虚实!”
  龙凡道:“我的事,先不要让表弟知道,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事不宜迟!今夜你就带我出去,毙了曹断!”
  曹通道:“小主人力败戎都,这身本事是在哪里学的?”
  龙凡道:“我们边走边说!你们四个,若是想投我,都到江南来吧——”
  曹断以三十万马步精兵,大败给大烈国区区一万之众,丧师辱国,在朝野议论很大,有点血气的大晋人,都要将他治死罪,以谢天下。
  曹断倾家荡产,只为保全小命,大雪纷飞的夜里,缩在晋阳西南郊外的门头沟一家残破的小院中,他虽然生得仪表堂堂,武艺也不错,但一向贪生怕死,不知义之所在。
  实际上,在大晋与大烈的历次征战中,大晋朝从来就没胜过,远的是一百五十年前,开国公大将曹彬,近的是他曹断,连大晋太宗皇帝,在与大烈国的征争战中,也一败涂地,落马高梁河。
  成帝姬策,虽然昏庸,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曹断,大晋的兵将,先天就有一种恐烈的心理,也不打算一战就能定幽云十六州,但是晋成帝最最痛恨的,就是曹断这种背主弃义奴才,是凡这种人,在历朝历代都不得好死,因为他既能背弃旧主,就能背弃新主,根本就不能相信,没有用处时,一定要宰掉,以防他再生反复,祸害在自己头上。
  曹断也不是笨蛋,知道他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真真原因所在,好在虽身无分文,却留了一条命在,他才四十三岁而已,浑身武艺都还在,等窝过严寒,他有信心再到他国异乡,谋个出身,他深知大晋的国力虚实,于敌国大有用处,犬戎、吐蕃、高丽、大理、蒙古、西夏——哪里不是容身之所啊!
  毕竟已经是春天了,虽连降暴雪,但他不会在晋阳呆多久了,他在外将兵多年,本能的戒心极重,忽然心中一怵,感觉似有一股巨大的压力传来,令他几乎透不过气,忙披衣下地,跑到院中,只见院里当中,已经落下了两个人,一高一矮。
  矮的指着他道:“小主人!看——不用我们费事,这腌狗自己出来送死了!”
  高的一人,月光下,形容丰美,长身玉立,立地处的雪地上,更不留一点痕迹,这份踏雪无痕的功夫,罕见已极,曹断大惊,惶然道:“大将军——原来你没死?”
  高个的那人笑道:“曹断!你个背主弃义的贼!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说过,若是逃过那日,必来找你,你难道忘了吗?”
  曹断定睛一看,高个子的确不是他的旧主曹猛,虽生的和旧主有六七分象,但却更加的俊美,也更加的雄壮,心中突的一跳,惊道:“难道你是——”
  再一看旁边的个头稍矮的,却是老相识,忙道:“曹通!你这个叛逆,这些年跑哪去了?”
  曹通怒道:“忘恩负义的狗,见了小主人,还没有一丝悔过之心吗?”
  曹断大喜的指着高个的道:“你是曹霖!太好了!抓住你,皇上一定会免了我的罪过的,小兔崽子!你是自已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本枢密亲自拿你?”
  月光下,站着的正是换了一身青色劲装的公子龙凡,闻言仰天大笑起来道:“腌狗!你是叫大烈人打傻了还怎么着?竟然说起笑话来!不要走!待我活捉了你,挖出心肝,生祭达叔!”
  说罢抬手就抓,曹断狞笑,飞快的拔刀就斩,不料手腕一痛,沉重的雁翎刀脱手就掉在了雪地上,曹断忽然明白过来,今日的曹霖,再不是十三年前,雪地中的无助孩童,艺业可怕之极,恐比当年的曹猛,更加厉害,当下大旋身就想跑。
  龙凡捏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还想跑?”
  跟着就有腕骨碎裂的声音传出,曹断疼得大叫了一声,飞腿就踢,只听“啪——”
  的一声,飞起的腿踢在龙凡的同样飞起的腿上,痛入骨髓,曹断惨声道:“哎哟——小主人饶命!”
  曹通笑着抱臂站在一边道:“腌狗!就你那两下子,也敢在小主人面前现世?告诉你,连所谓的无敌大将军戎都,也不是小主人的对手,何况是你?”
  龙凡俊目中怒火如炽,恨声道:“却饶你不得,若不是你,当年达叔不会死,若不是你,天一道观的清尘真人也不会死,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说完话,龙凡将曹断的手脚生生折断,拖进屋来,令曹通摆上曹达、清尘真人的灵位,撕开曹断的胸前衣服,露出的胸膛,喷了一口刀烧子烈酒,曹断疼的大叫起来,曹通恐他的叫声引来闲人,把匕首拿来出来,伸进他的嘴中一绞,将舌头连根绞断龙凡也从靴中,抽出龙泉小虎藏的锋利匕首来,不紧不慢的挖出曹断的心肝,血淋淋的摆在灵位前祭祀。
  想起曹达为护已而死,龙凡不由伏在灵前大哭,十三年的恨意,总算得了一点利息,曹通大惊道:“小主人!此地不宜久留,曹家还背着谋反的罪名,你可千万不要露了行藏,给三厂的爪子知道了,麻烦的紧!”
  龙凡俊目通红,咬牙道:“三厂!哼——过几日我就去找他们,杀他个血流成河!”
  曹通急道:“别介!小主人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就算要报仇血恨,也要等两三年,引吴越的千军万马来,踏平晋阳城!如今你双拳难敌四手,还要忍一忍才好!”
  龙凡不是逞匹夫之勇的人,咬牙点头道:“通叔说的是!不过西厂张间,逼死我父,此恨实在难消,此行我非毙了他不可,多收点利息也好!”
  曹通点头道:“张间逼死主人,此恨确是难消,明日老奴即去知会曹逐、曹适、曹遇三个,我们四个人,自小在晋阳长大,虽离开了十三年,但地头毕竟比小主人熟的多,自会为小主人打探消息,有了确切的消息,也便于小主人行事!”
  龙凡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在晋阳,也有坐探,明可执我的令牌,帮我联络晋阳平安车马行的管事张相,也可便宜行事!”
  曹通道:“诺——”
  两人祭拜已毕,一把火把曹断的住处,烧成白地。展开轻身功夫,只挑直线,在街道、屋檐上飞窜,不多时,又回到合欢香庭,神不知鬼不觉的自秘道又回到内院中,龙凡步入暧阁,进门一看,奇怪起来。
  只见彩云、凤衔铃都被点了穴位,瘫坐在地上,舔痔狐的双手上,现出一双金色的飞狐爪,站在边上,似在监视她们两个。
  穿档兽手中挺着一对二尺长的华山美人钩,立在门边,她在远远的就看见了龙凡,出现在院门外,等他进屋,忙把双钩隐在肘下,跪下行礼道:“贱兽穿档兽。见过主人!”
  龙凡笑道:“我不在时,你们两个不好好的跪着等待,还把彩云和小凤儿制住,意欲何为啊?”
  舔痔狐也收了双爪,跑来跪下磕头,闻言道:“回主人的话,这两个,却是太尉徐靖的暗探,方才主人不在时,彩云令贱兽和穿档兽两个跪在房中,却单独把凤衔铃牵出去,贱兽就知道有鬼,斗胆和穿档兽两个跟出去,把她们两个悄悄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听得明白,原来凤衔铃想把刚才主人和史大人、唐公子所说的话,传给彩云,要彩云传给徐靖,贱兽认为,她们这样做对主人极为不利,所以才和穿档兽两个,将她们拿下,听候主人处置!”
  龙凡笑道:“你们做的很对,太尉徐靖,确是大晋朝第一难缠的主,诡计多端,不同于史柱、张间等人,被他注意,可不好受!你人两个起来吧!私房中无需多礼!”
  舔痔狐、穿档兽对望了一眼,却不肯起来,复又以额碰地,妖道求道:“求主人收了我们吧!闲暇时,当个玩意弄弄也好,我们实在不想回史大人处,更不想再回豹宫了!”
  龙凡明知故问的道:“这又是为何?”
  穿档兽磕了一个响头道:“方才主人和史大人在按摩局雅室说的话,我们两只贱兽,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当今皇后有意要弄死我们十二只最得圣宠的牝畜,我们断无逃生的道理,只求主人看在我们还能当个东西狎玩的份上,救我们一救吧!”
  龙凡笑道:“你们是想要我搞到解药,帮你们解了体内的定时暗毒?”
  舔痔狐道:“是——求主人成全!”
  龙凡笑道:“某平生最爱绝色的女子,你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恁的狡猾,若是帮你们解了定时暗毒,你们两个早就远走高飞了,更何况你们两个的身份,说的好听点是人形的牝畜,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两个漂亮的物事罢了,等过几年人老珠黄,就算当今皇后不害你们,你们还是要被某种特珠的方法弄死,我收着你们两件物事,得罪了当今皇帝或是皇后,你们认为,这事我会做吗?再说,说算小凤儿把我们说的话,要彩云传话给徐靖,徐靖查出我到底是谁后,他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又能奈我何?只是事发后,就嫖不成妓了,非得回家罢了!就算我整天蹲在家不出来,你们以为,我会缺美兽妖姬耍吗?”
  舔痔狐、穿档兽面面相嘘,在她们的猜想中,她们果然是如龙凡所说,只不过是两件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事罢了,被皇公贵胄随玩随丢,根本不会有人傻得为她们得罪皇帝或是皇后,想到龙凡所说的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弄死,姻体上下,更是不寒而怵,她们知道在豹宫中,皇公贵胄们是怎么花样百尽的弄死她们的。
  连跨下马那种最得成帝恩宠的绝色牝兽,也会在薛政君的安排下,被饿了三天三夜后,强逼着她与一只长足了个头的雄狮决斗,她们先天道体都没练成,若是等到她们人老珠黄之时,肯定连这种决斗的机会都不给她们,指不定弄什么法子将她们虐死哩!
  龙凡说的句句在理,舔痔狐、穿档兽已经明知连猪狗式的曲辱生活,都不可能了,不由饮泣起来,舔痔狐虽是智计百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两只妖兽感到命运可惜,已不顾生死了,放肆的越哭声音越大。
  穿档兽忽然头一扬,对舔痔狐道:“胡媚儿!我们自小被抓来,这十几年来,历经折磨,连死的念头也不敢有,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再不是当年孤苦零丁的弱小女童,不如我们连夜潜回豹宫,找那狗皇帝,宰了他滞愤,就算不成功,被乱刀砍死,也胜过这样被人慢慢折磨而死!”
  舔痔狐咬牙道:“好——”
  两只妖兽跳起身来就想走,却被龙凡,一左一右的捉住雪腕,挣脱不得。
  穿档兽悲道:“龙公子!放开我!”
  舔痔狐道:“龙公子既不肯做我们的主人,就由我们做一件想做的事吧!”
  龙凡笑道:“你们就知道那个狗皇帝在豹宫?切——”
  穿档兽道:“万一不在,唯死而已!”
  龙凡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绝色的大美人儿,这样死了也是可惜!也不是不能救你们,只是怕解了你们体内的暗毒之后,你们两个就跑了,我不划算了而已!”
  舔痔狐喜道:“贱兽愿生生世世,侍奉公子,绝不逃跑!”
  龙凡道:“既如此,你们两个脸朝门外跪好,没我的话,不准回头!”
  穿档兽、舔痔狐两个果然依言,乖乖的脸朝门外,把额头放在地面上,伏身跪好。
  龙凡走进里屋,打开床上的暗格,从包裹里翻出一个小葫芦,倒了两颗药丸,放在掌心中,他临出门前,带了二三十粒的内厂牝畜体内暗毒的解药,就是想着此次前来晋阳,可能会收些妖兽、宠兽的回去狎玩!
  转身出来,见舔痔狐、穿档兽温驯的把一对雪股朝天蹶着,漂亮的牝户、菊门一览无遗,心中爱极,忍不住用脚,在两人的肥臀上,一人赏了一下,笑道:“好了!可以转身了!”
  两只妖兽闻言,伏在地地上,慢慢的转了过来,却是依然保持着跪姿,不敢抬头,龙凡拎起穿档兽的鼻环,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吻了一下,笑道:“你们两人站起来侍候!”
  两只妖兽齐声应道:“是——”
  双兽妖妖骚骚的站起来,龙凡展开手掌,笑道:“一人一粒!吃了之后,体内的定时毒药就不存在了!”
  舔痔狐犹豫道:“公子!以往内厂的公公给我送来的解药,都是淡红的,您的怎么会是白色的呀!个头也小了一圈?”
  龙凡笑道:“单纯的解药,是纯白色的,单纯的定时暗毒,是大红色的!”
  舔痔狐道:“公子是说,内厂的公公们给我们服食上一次解药的同时,也下了下一次的暗毒,所以所谓的解药也呈淡红色,也大一些?”
  龙凡笑道:“是——你们若是不放心,也别急着向史二愣子表示以后要跟着我,等毒发的那天看吧!若是没事,再向我表忠心不迟!”
  两人对看了一眼,也正有此意,闻言道:“谢公子大量!”
  龙凡笑道:“不必了!这天都快亮了,你们两个上来,陪我好好乐一乐,尽兴之后,我还要审问一下小凤儿和彩云!”
  两个时辰之后,舔痔狐和穿档兽已成了龙凡的炉鼎,从三魂六魄上彻底被控制住了,此生再难背叛龙凡,龙凡吩咐她们两个,将凤衔铃和彩云分别关在两个房间内,缚住双手吊了起来,准备分别细细拷问,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凤衔铃泪流满面,吓得姻体直抖,看来要问不难,彩云却是徐靖的死士,被剥得精光吊在梁上还蹄腿乱蹬,不肯就范,龙凡决定先审彩云。
  彩云见三人进来,咬牙道:“姓龙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太尉大人的隐密!”
  舔痔狐咯咯笑道:“爷——让贱妾来,不愁她不说!”
  既又做成了两个炉鼎,龙凡答应舔痔狐、穿档兽两个,从此可升为他的奴妾,以供役使,两只妖兽看龙凡笃定的样子,断定解药自然是真的,甘心做他的奴妾,任他奴用,知道龙凡要审人,忙用最快了速度,备齐了一些简单的刑具。
  彩云怒道:“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狐狸,你想做什么?”
  舔痔狐笑道:“也不想做什么,先把你内侧的皮活剥一片下来,看你还嘴硬!爷——使得吗?”
  龙凡笑道:“不要操之过急,慢慢的来,若是一下弄死弄残,人家会说我暴殄天物的!”
  穿档兽笑道:“是——”
  拿起一根用筷子改造的竹签来,拎起彩云的一只不大但的,慢慢的穿了进去,削尖头的筷子才剌进半个奶球,彩云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舔痔狐怪道:“你个笨蹄子,这样就把人弄昏,爷还怎么审,要用钢针扎进她顶门的穴位,令她不能昏晕,方才可以!”
  说着话把彩云弄醒,在她的顶门处,剌入钢针,彩云却是刚烈,张开小嘴来,只一下,把自己的小舌咬烂。
  龙凡苦笑道:“你不说就算了,何必如此?再者说我也只是好奇,想知道徐靖那个老狐狸的动静罢了!”
  舔痔狐动容道:“爷——徐老儿不简单,竟然有人甘愿为他效死!”
  龙凡却道:“你们两个以后可别学她,人家还没问哩,就这样自残,怎么说也得听人家问些什么东西吧!算了!乱鞭打死得了!”
  穿档兽、舔痔狐答道:“是——”
  大晋朝的公子皇孙,什么样古怪的爱好的都有,虐死一个下贱的婢女,原是小意思,没有人会问的,只不过赔妓院一些银子罢了,象彩云这样的丫头,就算鸨儿狮子大开口,也顶多值一两千两银子而已。
  龙凡由着两只妖兽鞭打彩云,自己转身退了出来,来到凤衔铃的房中,抚弄着凤衔铃雪样的,笑道:“彩云说得不痛快,得先给他吃几百鞭子,再用烙铁烙、牝户,或者活剥她的皮,小凤儿!你生得花容月貌的,不会如她那样吞吐吧!”
  凤衔铃听那皮鞭的呼啸声,就知道不是什么虐玩游戏,而是鞭鞭带血的真打,彩云不断的发出含糊的惨叫,惊得她浑身上下的寒毛一齐立了起来,小便不受控制的顺着另一条站立的,流了一地。
  舔痔狐、穿档兽捆吊的她的方法有个名堂,叫做“仙人指路”一根麻绳做成活套,套住她右手的拇指,向上吊在梁上,另一根同样是活套的麻绳,套住她左手的食指向前拉,第三根麻绳套住她的左脚脚趾,向上吊在梁上,右脚落在地上,但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点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全落在四根指上,苦不堪言,只吊了片刻,她姻体上下,就全是汗水。
  全身上下,当然也不会有一丝一缕的留着,肥美的牝肉向外翻着,紧张的张合着,龙凡边说着话儿,边把手指捅进她她的穴中,翻开她紧紧的美肉,来回着。
  凤衔铃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凤绕龙庭”两片大牝唇特别的肥,特别的韧,把牝穴合得死死的,里面的每一寸的牝肉,也是肥厚,连塞入一个手指,都感觉困难,动情时,肥厚的牝肉更是霸道,死死的盘在男人的上,不断的分泌,剌激,令男人连连,在她的牝户中,是非打连环炮不可的,而两片如凤翅似的牝唇,若是运用得当,是治男人阳萎的最好方法。
  这种“凤绕龙庭”的名器,和时能发声音的蝶形“双飞翼”又是不同,“双飞翼”的名器,是生在美女肉档下最底部的,菊门的位置都比它高得多,而“凤绕龙庭”却是正真的“凿洞高就”生在前面,位置比菊门高,牝器和菊门之间的距离也长,牝器夹吸更加有力。
  凤衔铃感觉到龙凡竟然试着把往她肥美的牝器中塞,不由大惊,她可不愿在这种极难受的姿式下,而且从肉档处,内侧的感觉来看,龙凡的,可不是一般的大,立即魂飞魄散的求道:“龙公子!贱妓求您了,我什么都说,千万别这样操我,太难受了!”
  龙凡不理她,嘻嘻笑着将滚烫的大,强行塞入她紧窄的中,直顶到花蕊中间,凤衔铃叫了起来,那感觉,真不知道是苦是乐,两根手指一根脚趾,更是象要被麻绳拉断一样,带着整个身体,随着龙凡的,前后摇晃。
  而龙凡问的问题,没有一句是靠谱的,全是徐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包括徐太尉的有多大,喜欢用什么姿式操B等等等等。
  凤衔铃被吊着,听他问了诸多无聊之极的问题,一想是了,这个公子龙凡,压根儿就没兴趣知道什么机密,只是变着法子玩她罢了,当下苦求道:“龙公子!别玩了!若是贱妓的指头被您弄断了,岂不大煞风景,您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绝色的女人,就是一件工艺品,除非是丧心病狂的男人,否则不会有人把她弄坏,再说凤衔铃心里估计,龙凡肯定会好奇,果然话一出口,龙凡就拨出来,弄断她两根手指、一根脚趾上的麻绳,把她放了下来。
  凤衔铃感到手指脚趾真象断掉了一般,浑身也是酸麻不堪,瘫在了他的怀中,龙凡拦腰将她抱住,也不问什么大秘密了,在她挺耸的奶头上弹了一下,跑到床边,将她丢在柔软的锦被从中,合身扑了过来。
  凤衔铃已经明确的知道这个龙凡,根本不会牵涉到任何政因素,放心的咯咯娇笑道:“龙公子!不要奴家吹箫吗?”
  龙凡坏笑道:“穿档兽极善吹一种名叫小羊吃奶的箫,舔痔狐舔的是超一流,你个浪蹄子,能比她们强?”
  凤衔铃不服道:“不一样的!你这样就扑上来,不想知道徐太尉的大秘密吗?”
  龙凡笑道:“不想!若想知道,须把你吊起来,用钢针剌穿奶头,或用烧红的烙铁烙B,问起来方才趣,你这样乖乖的就说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凤衔铃这下更是明白了,这个公子龙凡确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自小不缺美女,平常的各种花样,可能都被他玩尽了,拷打美女,百分之百的都是在变着法子的取乐,美女越是反抗,他定然越是开心,不知道要怎么弄哩!
  对待这种纨绔子弟,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反抗,他问什么就说什么,他就玩不出花样了,他这种没事找事的闲人,往往是听完了就忘了,又会想着其他的问题来问,以期达到拷打美女取乐的目的!
  龙凡把凤衔铃按倒在牙床上,扶住她白雪雪的两条的腿根,逗了逗她异常肥美的牝唇,又把努力的塞了进去。
  凤衔铃被他的大顶在花蕊深处,也是性奋莫名,情不自禁的把两条肉腿根合拢,死死的夹住整条的,暗中一用力,扣紧了杆,小嘴中浪哼着动了起来。
  龙凡轻咬着她的奶头问道:“你和徐老头上过床吗?”
  凤衔铃点头道:“贱婢原是太尉私家的家妓,自然和太尉上过床,只是太尉嫌奴婢跨间的蚌肉凶狠,不敢多加戏耍,所以把我和另外一名绝色的家妓落美清,一齐遣了出来,替他办事!”
  龙凡似是无意的问道:“是千叶散花教的副教主,火凤凰落美清吗?”
  凤衔铃笑道:“是——实际上她在太尉府内,艺名叫做凤含箫,和奴婢并称为跨间双凤,奴婢善衔铃,而她善含箫,铃箫双合,任天下哪个男人都吃不消!”
  龙凡嘻笑道:“果然如此,你替我衔衔铃撒,我令穿档兽来吹箫就是!”
  凤衔铃笑道:“不行!我和穿档兽配合起来,所达到的效果,和凤含箫配合起来的不一样,公子一定要把凤含箫弄到手,才能做到真正的铃箫双合!”
  龙凡笑道:“不行了!落美凤若是征伐大烈国成功,会被皇帝老儿赐给成亲王姬珙为妃的,怎么能弄来?”
  凤衔铃冷笑道:“我同那个一齐在太尉府迎风馆长大,她生得虽也是绝色,但还不如贱婢,我们两个只配做给太尉大人做做家妓,终生侍候男人的,有生之年,能成为贵人的奴妾,已是万幸,怎么能做亲王的王妃?告诉你吧,进行招安千叶散花教,彻头彻尾的都是一个阴谋,而千叶散花教的三个教主、五大天魔女等等,原本就是三个国师或是徐太尉的炉鼎私畜!”
  龙凡笑道:“若是你侍候得我快活,我就把你弄回家,当做奴妾呼喝如何?”
  龙凡生得自比老头儿徐靖要英俊的多多,能成为他的奴妾,凤衔铃求之不得,当下喜道:“奴婢愿意听公子呼喝,公子可不要哄我!”
  龙凡笑道:“不哄你!”
  凤衔铃笑道:“请公子翻过身来,让奴婢替您舔舔,看有没有舔痔狐舔的好,最好要日我时,我再替公子衔铃可好?这样也可日得时间长些!”
  龙凡笑道:“好——”
  凤衔铃本身艺业虽不如穿档兽、舔痔狐,但也是不弱,也是天生能采阳补阴的人肉葫芦,既能天生采阳补阴,就是一个上好的炉鼎,于修道之人大是有益,龙凡怎肯放过?晌午之时,又一个新的炉鼎做成了,龙凡做成新鼎之后,当即替她先穿了鼻环,令她回厢房安歇。
  凤衔铃鼻肉被剌穿,虽是痛极,但大晋风气,王公贵族,只有宠妾宠兽,才会破格被家里主人穿上鼻环驱使,其她不能得宠的妾、兽想也别想。
  舔痔狐妒嫉道:“爷——她才服侍爷半天而已,凭什么就替她穿了鼻环宠爱?”
  龙凡笑道:“她的舔和你舔的有得一比,衔蛋蛋的本事也是极好,又驯服的紧,替她穿上鼻环没错,你休得多嘴!”
  舔痔狐忙道:“贱妾不敢!”
  门外有人道:“姬公子求见!”
  穿档兽道:“爷——昨日同您一齐来的那个姬公子,是成帝最宠爱的公主,名叫姬春萝,并不叫姬罗,是个极美的雌儿,大内皇宫之中,数她生得最美,我们这许多妖兽、宠兽加在一起,也不如她美,爷和她手挽手的进来出去的,就看不出她是个母的?”
  龙凡笑道:“我知道!只是装蒜而已,原来她是姬春萝,天呀!长这么大了!”
  姬春萝就是年幼时同他一齐玩耍的漂亮的小姑娘,送他黄色香囊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小美人,若他家不遭大难,他真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大晋的当朝驸马?
  门外的门子又传道:“姬公子问爷,见不见他?”
  龙凡笑道:“请姬公子到雅厅,香茗侍候,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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