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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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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知恩图报

  李玺背着手站在自己颖王府的书房里,看着刚刚解救回来的公孙丽娘母女。次刻娘已经穿上了整齐的衣物和女儿魏心柔并排跪在李玺的面前。

  丽娘的心里真的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忧,忧心自己的儿子的伤势,更悲伤自己身受淫辱,而自己忍辱负重窃取的“赤凤髓”也失落他手,况且现在她对面前这个神秘的少年更加的畏惧。

  李玺移步到丽娘的面前,伸手抬起丽娘圆润白皙的下巴,道:“公孙夫人,你是不是对天发过誓,只要谁救了你门母女三人,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丽娘不敢把李玺的手拂开,但别开脸去躲避,心道:“这少年拿誓言相要挟,这次恐怕是刚离虎穴又入狼窝,”。丽娘现在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一双儿女,至于自己,那就以上天的安排吧,想到这里,丽娘轻叹了一声。

  “公子,奴家看的出你是一个有非常身份的人。丽娘既然为公子所救,那丽娘就是为公子做牛做马也深铭在心,丽娘也不敢多求,只是希望公子放过我的一双儿女回到终南,公子是大仁大义的人,就请公子答应丽娘的一点条件,丽娘。。。。”

  丽娘哽咽出声,言语之间自有一番凄苦,更有十分的坚持,李玺心道:到不失为一位好的母亲。李玺发出这样的感慨概因为他生长深宫,对母爱真情接触的甚少。李玺露出一脸的笑容道:

  “公孙夫人,你大可放心,本王不会对你的子女怎样的,这次本王到高丽驻节处拜访,意外救了你们母女三人,可是却得罪了佛门以及扶桑驻节,也惹了不小的麻烦。其实并不是本王不想送你们母女三人回终南,据本王所知终南山已经为佛门一举夷为平地,现在你们出去恐怕。。。。”

  公孙丽娘听了李玺的话,倍感意外,虽然魏剑南是自己的仇人,但她还是为这震惊,细想自己这么多年为了抱家仇与魏剑南虚以委蛇,终于盗得“赤凤髓”期望把秘籍给自己唯一的弟弟修习,期望他日报仇,可现在仇人已死,仇是无须报了,这些年的屈辱也显得是如此的苍白,白白的忍受了吗?

  丽娘伤心之极,俨然泪下。

  李玺扶起丽娘,道:“你的弟弟也在我的府上,现在是京兆最大的帮派“京兆联”的一个香主,在为本王办事,放心你的一切本王会安排好的。

  “还有,那本赤凤髓,本王替你夺回来了,你可以教习你的儿女,或者其它人,本王虽然嗜武,但倒知道‘君子取之有道’,至于怎么报答,夫人还是慢慢想吧!”

  李玺从怀里掏出“赤凤髓”递与丽娘,笑道:“丽娘你还真想的起来,竟然把书藏在后庭谷道里。”

  丽娘大羞,玉脸通红,再次拜倒,不敢言语。李玺越过她,在哈哈笑声中径直去远。

  李玺痛快淋漓的干掉了魏剑南,挑起佛、道两门的事端,又意外的获得了美人、秘籍,自己也不免得意。只是那些倭人还是靠不住,最好朝日除了去。这次以他们到中原圣朝来学习佛法的僧人假冒佛门正宗去灭了终南剑宫,虽然与事的都已灭口,但倭人向来反复,还是已防万一。

  天亮了,又是一个阴沉沉的早秋的清晨。

  李玺一夜没睡,等着第二天佛道两门的反映。果然,赵归真带着王度第一个就去找太子,恐怕他等不急了,灭佛大计将要实施。

  而另一边佛门对此事莫名其妙,但为防道门突袭,也召集各宗碰面讨论对付方法。长安三宗华严、净土、密宗的僧人小心奕奕,展开内部盘诘,最终无果。

  而朝廷由王度亲自督办,领着五领班头,紧紧抓住江湖仇杀的借口不放,查办京兆一带的江湖人物,明令僧人不得擅自离寺行走。

  李玺听着夜儿的报告,笑容渐渐从嘴角扩散开来,最后爬上了眉梢,可是眼睛里丝毫不减平静和一丝冷峻。夜儿偎入李玺的怀里道:“这次剑宫的行动,幸亏有人帮忙,你猜是谁?”

  李玺双手早没入夜儿的衣内,不老实的抚摩着一手握着坚挺香滑的一只娇乳,一手探入夜儿的裙底。按在了夜儿的私处。李玺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也毫无意外的答道:“是洗剑斋的人是吗?”

  夜儿早知道李玺对此事了然于胸,只是不知道李玺怎么会把洗剑斋的人请动了,自从宋若华逝后,洗剑斋就沉寂了。夜儿开口欲再问,李玺却主动解惑:“那个洗剑斋的女弟子可不是外人,如果你见到她的真面目恐怕你会失常的。”

  夜儿不置可否,但心里知道,李玺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此刻李玺已经攻陷了她的禁地,修长的手指突然进入了自己的秘穴,夜儿娇躯一颤,李玺吻住夜儿的晶莹小耳,一边吹气,喃道“:夜儿,玺儿看你情动了呢!”

  夜儿的秘穴早已经泥泞不堪,整个人瘫软在李玺的怀里,她被李玺的魔手挑逗的连回答都欠奉丝毫力气了。

  李玺把夜儿放在了酸枝枣木椅上,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高高的翘起屁股。李玺把系在夜儿腰间的裙子掳到膝上,顿时夜儿那如同玉盘一样的臀部展现在李玺的面前,李玺拿手捏了捏夜儿的臀肉,嬉笑道:还是不如那生产过后的女子的大啊,不过比那些青涩小女儿家的又丰满了许多,夜儿哼叫两声,自己晃了晃屁股,把大腿打的开一些道:“好冤家,我的总比湖安那个小骚娘的好吧,还是快点吧!人家很急呢?”

  李玺俯身低头在夜儿的圆臀上轻啜了一口,一手探到夜儿的跨下,在夜儿濡湿的秘穴上摸了一把,手上立刻粘上许多的密液,放在嘴里咂吸道“:最少,湖儿不会像夜儿怎么容易湿,你看,这么多水水流下来啊!”

  夜儿娇唤一声,身子扭了扭,喘着香气回头看李玺的手上,只见自己的淫液粘满了李玺的掌缘,李玺伸手放到夜儿的眼前,夜儿不由自主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起李玺的手指,连带自己的淫液卷入口里。

  李玺慢慢的褪去自己的下裳,夜儿的小手已经探了过来,捉住李玺硕大的阳物,轻掐慢握,顿时李玺本来疲软的“龙王槌”怒昂起来,李玺双手也不闲着把夜儿的宫装剥了下来,光溜溜的女体带着成熟女人的异香展现于眼底,夜儿的身材属于玲珑但不失纤细的那种,这和她修炼“魅影化形”的魔门奇功有莫大的关系,最妙在她的双腿有力,纤长而结实,臀部的肌肉尤其坚实,而腰肢恁是如此的细,盈盈一握,李玺双手从夜儿的背后穿过腋下握住夜儿的乳房,用食中两指的夹住夜儿涨大的乳头,稍稍用力,夜儿不堪刺激不由欢快的叫了起来。

  李玺不急于直接进入,他在夜儿的粉颈上顽皮的舔弄,下身的肉棒顶在夜儿的小腹上,来回拖动摩挲,夜儿不由夹紧了双腿生怕李玺的大家伙离开,这种摩挲的快感已经够她消魂的了。

  终于夜儿欲焰高涨,到了难以附加的程度,李玺这才把硕大的肉棒抵在夜儿的秘穴之口,夜儿往后一挫腰,随着李玺整个肉棒没入,密壶内顿时饱涨异常,夜儿张开了樱口,发出悠长的一声淫叫。

  李玺一旦进入,就发起了暴风雨般的挞伐,夜儿在一连串的快感刺激下发出了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声。肉穴内那根粗大的肉茎,如同火烧的钢棒,拖动之处,尽是灼热,夜儿极力的翘起臀部,拉开大腿,低头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玺的阳物在自己肉穴出没,还带出一滴滴的爱液,滴落在椅子上,以及被肉棒带翻出来的嫩肉。看到这些,她只有感到异样的快乐,很快情欲的极致来临了,那种漂浮不可捉摸的感受如期而至。夜儿忘情的恩啊有声。

  李玺还没有泄身。他仿佛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猛兽,他感受着夜儿小穴里的翕张,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肉茎,给他带来更酣畅的快感。

  李玺还没有等夜儿从第一次性欲的颠峰跌落,就报起她,自己做在椅子上,双手握住夜儿的纤腰,上下拖动夜儿的身子,夜儿几乎被连续的快感刺激昏过去,急剧的喘息着:“冤家。

  。。。喔。。。。快,不行了。停下。。。。啊!”

  李玺玩了一会,又换了一个姿势。放下夜儿,让她背对自己,然后俯身爬在椅子上,李玺从后面,令她夹紧腿,李玺费力的拨开夜儿肉穴唇瓣,挺着“龙王槌”刺了进去,由于夹紧了腿,夜儿的肉穴紧窄异常,给李玺带来更加紧匝的感觉,同样夜儿也不一刻就淹没在极度的性欲感官中,连腿都打颤了。

  李玺看夜儿已经连续的达到性欲的顶峰,知道不能再干了,于是放松精关,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夜儿的花心上,夜儿娇声叫:“好冤家,唔。。。好舒服!”

  李玺哈哈一笑,拔出肉棒,拍拍夜儿的雪臀示意让夜儿舔吸,夜儿飞红着脸,娇羞的跪在李玺的胯间,开始细心的替李玺清除阳物上的秽物。李玺深情的替夜儿理着秀法,这个对自己如母似姐的女子,自己以后该怎么恰当的报答呢?

  在另一边的客室里,公孙丽娘还在回味着李玺临走丢给她的那句话,这个年轻的王爷看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件心爱的物品,是占有的和侵略的神情,看来自己注定要成为这个人的玩物了,看他对赤凤髓这道门宝典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看来自己母女三人早被他视为禁脔,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受什么屈辱,更不要再使自己的儿女受到伤害。

  想到儿子,不知道从简怎么样了,他被那天杀的老僧阉割后,伤势怎么样?他在那儿?丽娘一时间心乱如麻。一边女儿魏心柔无住的看着母亲,心里也是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个生生的母亲。她和父亲是仇人,一心杀了他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而对于自己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么棘手的事,谁杀了谁都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可是现在父亲死了,是那个王爷说的,自己也许值得庆幸,父母没有互残。说真心话,她对父亲的死还真的没什么感到伤心的。

  对于那个王爷,看他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成就,势力仿佛很大,今后也许真的要好好的亲近他,这样荣华富贵也许垂手可得了!想到这里。魏心柔竟然偷偷一笑,仿佛桃花一样的娇小面颊,飞速的飘过两朵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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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无情之道

  李玺一觉睡到下午申时三刻。他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亦喧亦喜的玉面,耳边传来她欣喜的声音:“小王爷!你醒啦。”

  李玺仔细辨认,这不是心蝉吗?李玺面带微笑,一伸手拉住心蝉柔若无骨的小手道:“姑姑肯放你到我这里来了么?”

  心蝉含羞一笑道:“长公主吩咐蝉儿要细心侍侯小王爷,并且以后不需要回心湖宫了。”

  李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把心蝉拉倒在自己的怀抱中道:“姑姑还有什么事对我说吗?”心蝉摇了摇螓首。李玺心里不由一阵燥怒。但他依然笑道:“蝉儿来,帮我更衣。”

  心蝉高兴的立起身来,为李玺着衣,而这边李玺却正思量着该不该到心湖宫去一趟。

  本来已经和湖安定计,要湖安对外宣传是神秀那淫僧诱奸自己,并怀上对方的骨肉,一是让道门更加仇视佛门,逼着两家加快攻讦,再者就是要让皇家丢不起脸来而从此疏远佛门。可是现在湖安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又改变了想法?

  李玺握了握自己的手,既然湖安不对外公布,那么自己来代劳好了,就让神秀的风流事传遍京城。可是现在也没有多少人不知道湖安和神秀那淫秃的事儿,问题是谁来挑明她?突然李玺想到了自己的舅父韦处厚,他这个鸿胪钦可是专管朝廷礼仪,民间风化的!一旦他上书皇上,或是皇后,那么这件事。。。。

  李玺想到这不由笑了,这会心蝉正给他梳头,李玺手探到身后成心戏弄这个初识风月的小女人,入手是少女坚实而不失柔腻的臀肉,小妮子被李玺揉弄的又羞又乐,梳个头也花去了一时三刻的时间,李玺是整齐了,可心蝉却早已经情动,浑身娇软无力,衣衫凌乱,香薷半露,身上一段段的雪肤嫩肌,暴露在空气里,泛着玫瑰色的红晕。

  李玺见差不多了,总是正经事要紧,就放过了心蝉,吩咐府里的侍从把鸿胪卿韦大人找来。

  而他确实饿了,让下人取乐些食物果脯,拉着刚从情焰中清醒过来的心蝉尽情吃了起来。

  心湖宫内,湖安斜依在大大的绣床上,心神不宁。

  李玺的计策唯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做为皇家的一分子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玷污皇家尊严的;自己一心为李家天下,尽管自己暗地里做过的事京人几乎人人皆知,但是一旦挑明,这份耻辱就注定记入了李氏王朝的野史中。所以她还没有下这个决定。至于腹内的胎儿,她倒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自己对神秀有了真感情,但自己可从来没打算给他生儿育女什么的。

  这会儿,李妮欢天喜地的跑了进来,这李妮是穆宗皇帝宫中的宫人所生,只有个名分而已,平时只有湖安公主对她照顾有佳,所以常住在心湖宫内。

  李妮跑近来腻到湖安的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令自己高兴的事告诉了湖安。

  原来穆宗皇帝突下诏书,封其母为怡妃,赏赐了其家人近百,封官的也有十人以上,这怡妃娘娘本性牛,是当朝副宰牛增儒的本家,牛增儒是太子一党的中坚,影响当朝两大势力之一,看来老皇帝还是要临死之前要为太子多添一分助力。

  听了李妮的话,湖安不由蹙起了秀眉,看来自己向来扶持的李党暂时又落了下风,李逢吉这个宰相怎么当的,对付起朝廷里的这些官儿总是心慈手软。湖安哼了一声,李妮不明白问:“姑姑,你不高兴吗?”

  “姑姑不是不高兴,只是怕你的母亲从此就要被内宫的争斗牵扯进去了,那王皇后平日善妒,你最好还是劝你的母亲多听少说,闲事也莫管。”湖安劝解道。李妮向来信任湖安,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点头表示记住了。

  湖安正和李妮说笑,突听宫人传话说赵归真来了,李妮一听,大喜急忙跑了出去,湖安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起身向外间走去,心里已经下了她的决定。

  韦处厚匆匆忙忙的赶到颖王府,李玺迎出门外,便道:“舅父安好!”韦处厚也自知,这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每安好心,找自己向来没好事情,于是也拿起架子来,微微哼了声算做回映。

  李玺把他让到自己的座位上,命人奉上香茶,这才落座。韦处厚啜了口茶水,慢腾腾的问:“颖王爷,老臣很忙啊,你找老臣,有什么要紧事吗?”李玺拿出一脸的正气,拱手道“:舅父,你我是一家人,现在外甥有个不情之请。”

  于是李玺便把自己的计划向韦处厚说了一边。韦处厚听候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来,让他对付湖安公主,借他个胆他也不敢。李玺早摸准了他胆小老实的性格,一边拍着胸表示湖安已经默认了这一举动。可韦处厚还是不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李玺不由一拍桌子道:“舅父,如果这件事由别人做了,你老可就要想想有什么后果,别忘了是你掌朝廷礼教,民间风化,一旦这件事被别人捅了出来,你想这罪过谁来顶,湖安公主、还是你?”李玺的声音又冷又怒,韦处厚也不是傻瓜,他还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由举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李玺忽然一笑道:“反过来,如果你先一步揭发了这件事,你也就逃了七分罪,至于那剩下的三分,有了母后和我说情,再加上皇上辗转病榻,无法理事,相信也罚不了你一分吧!”

  韦处厚现在还说什么呢,他就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凭李玺折腾吧!韦处厚总算领教了李玺这小子的厉害,急急忙忙逃了,生怕还有什么事,被李玺算计了。

  湖安恭敬的把赵归真迎入了客室,轻声问:“师尊,剑宫的事怎么样了?”赵归真脸色如常,微微一笑道:“既然佛门敢做出这样的事,我道门难道还会怕他吗?湖儿是为那神秀僧求情的吗?”

  “湖儿哪里会为那个、、、那个害人的恶僧求情,师尊啊,湖儿正有一件苦处要向师尊诉说呢!”湖安连忙澄清,还一边撒娇的偎入赵归真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膝上。

  赵归真亦真亦假的哦了一声问道:“那湖儿说来为师听听,谁敢欺负我的好湖儿,连堂堂大唐公主、为师的心肝宝贝都敢惹,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湖儿嘟着红唇,欲语还羞的道:“还请师尊原谅,就是神秀那个恶僧,他引诱湖儿,还、、、、、还故意在湖儿的、、、哎怎么让湖儿说的出口啊,师尊你仔细摸摸湖儿的脉象吧!”

  赵归真对湖儿怀了身孕早已经洞悉,只是不知道是谁的种,如今听湖安的口气,分明是说神秀故意使湖安怀上了他的孽种,心里恨佛门不择手段,但面上装作不明而吃惊,为湖安把起脉象来。良久才面沈似水哼声道:“好个神秀,欺人太甚!”

  赵归真抚了抚湖安的后背,道:“湖儿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湖安索性装起了胡涂道:“湖儿愿意听师尊的安排,师尊教我!”

  赵归真呵呵一笑,心里早有算计道:“你跟为师修炼丹鼎派道法,自然知道,女修真是不能够生产的,一旦怀孕生产会大伤元气,况且你也不会愿意给那恶僧诞下儿女,为师看来你还是不要为妙!”

  湖安亦知道赵归真会这么说,回答道:“师尊,我自然不会要这个累赘,师尊你可要为我鸣不平啊,现在恐怕人人都知道湖儿被那恶僧诱惑的事情,湖儿真的为道门丢脸!”

  赵归真笑道:“湖儿放心,你的事师尊会不管吗!”接着声音转冷,“过几天就是佛门的九月法会,看到时为师怎么对付这群贼秃!”

  湖儿顿时雀跃,这边早李妮听的莫名其妙,不耐烦。见姑姑高兴起来,也立刻扑到赵归真身上,撒娇的问:“师公啊,您的伤好了么,可不要忘了答应妮儿的事啊!”

  赵归真捻须直笑,湖儿却含情脉脉的问:“师尊,今晚还进城吗?”赵归真揽住湖儿的纤腰道:“看你功力大损,为师今晚替你调调脉络,理理气。”湖儿动情的献上一吻道:“师尊,人家现在就想要呢!”一边李妮哧哧笑道:“师公还是可怜可怜姑姑,看她想师公茶也不思,饭也不想的!”

  湖安啐了李妮一口道:“就你这小妮子作怪,是谁在睡梦里喊,‘我要,我要,师公不要啊’,哼,不知羞!”李妮顿时羞的小脸绯红,躲在赵归真的背后直叫:“坏姑姑,取笑妮儿!”

  赵归真却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尊长爱幼,胡闹!”湖安不依,在赵归真怀里直动,一双小手去抓赵归真的胡子,可赵归真却突然把她扳倒,打横放在了膝头上,一只手在湖安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道:“疯丫头,那里像个大唐的公主。”一边喊李妮,“妮儿,快来帮师爷爷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师爷爷要好好惩罚她!”

  这边,李妮脆声答应,湖安假装生气道:“小妮儿,你敢!”不想李妮无奈的道:“师爷爷有令,妮儿不得不尊啊!”说完就动起手来,湖安挣扎着,半推半就,转眼,一个半裸着的女体展露在赵归真的面前。

  湖安的下衣已经褪到了膝弯处,两段晶莹如玉丰满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上衫半解,一只玉乳掌握在赵归真的大手之中,褐红的乳头在不断的涨大。赵归真俯头用嘴沿着湖安的膝头向下腹啜吻而上,湖安不堪忍受的轻声呻吟起来。当赵归真的嘴到达了湖安的大腿根尽处,密穴只上时,湖安终于绷紧了身躯,娇唤:“师尊,湖儿好、、、、难受啊,不、、、不要啊!”

  李妮这初解风情的小丫头怎堪面前淫糜之景的诱惑,早粉面似火,娇喘着贴在赵归真的雄背之上,一双小手探入赵归真胸前,抚摩着赵归真不比任何壮年男子逊色的胸肌,仿佛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充满了天生的诱惑力量,让李妮的内心燃起熊熊的欲焰,恨不能马上献身枕席,翻云覆雨。

  于是李妮急切的把赵归真的道袍前襟揭开,从肩上褪下,露出他的袒背,而自己解下自己的粉红胸衣,展现出挺翘的淑乳,如玉的肌理。李妮扑到赵归真的后背上,自个开始厮磨起来,不时用小嘴在阔背上舔吻。

  赵归真见膝上的湖安已经情动十分,私处密穴染晶,濡湿了一片耻毛,知道时候差不多了,道法有云:男女相交,首曰观相,三至五至,方可媾和,无伤而有大益!

  赵归真扶起湖安的上半身,又令其双腿跨坐,再道:“湖儿,看你怎么这么容易情动,快点专心内视,谨记本门要诀,为师要来了。”湖安这会才稍有清醒,极力敛去暇思,专心默记口诀。赵归真又令一边的李妮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自己独一无二的“金刚杵”,不顾李妮的渴求,一提湖安的腰,将自己的“金刚杵”对准湖安的妙穴,在缓缓放下,湖安轻嘤一声,主动开始上下起伏扭动起来。

  赵归真不为所动,“金刚杵”仿佛自己的另一直眼睛,探视着湖安体内的情形。这一探不由一惊。

  湖安向来是偷采别人功力,如今她体内本来偷采的工力竟然不余丝毫的不见了,而她本身功力大减,这么说她反而被别人偷采去了功力而不自知?亦或是她有心为别人作嫁衣裳,为他人采功并传功?

  赵归真决心问个明白,但现在还是为自己的“乖”徒儿调理一下为好,她可是自己一颗关系到未来大计的关键棋子!现在佛门同样也看中了她,并耍上了狠毒的手段,让湖安怀上孽种,企图使湖安产生母性的牵挂而投入佛门阵营,自己岂能坐视,现在就替湖安去除唯一的牵挂好了,想到这里不由冷冷一笑。心道:乖徒儿,可别怪师尊无情!

  赵归真拿定主意,突的动作起来,经曰:男女合媾,阴阳相接,精气混沌,顺则成人,逆则成仙。赵归真就是要逆人常,以自己的道家旁门邪术,要将湖安腹内的胎儿炼化成丹,吸为己用,那么自己也许还会在功力上更上层楼。

  湖安对赵归真的行动丝毫不起意,自觉得师尊的宝杵捣的自己欲仙欲死,却没察觉一丝怪异的真气侵入子宫,包住了胎儿。片刻的欢快之后,赵归真急令她依口诀行功。赵归真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湖安的道家内功正好为自己炼化胎儿提供了里应外合的契机。赵归真立刻全力以出,立刻间,湖安的子宫成了赵归真逆炼阴阳的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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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人意难测

  赵归真的真气包裹着湖安腹内尚未成型的胎儿,将那勃勃的生命昂然的生机强行炼化、转换成丹,而湖安此刻还以为师尊在为她调理经脉、真气。

  良久,赵归真觉得被逐渐炼化的胎儿精华,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意识,开始反抗自己的真气。赵归真立刻加强真气的输入,紧紧的包裹着开始跃动的胎丹,随着胎丹的反抗力增强,赵归真输入的真气越多,而作为鼎炉的湖安却开始感觉到了异样。虽然赵归真蓄意隔断湖安对腹内胎儿情形的探视,但是尽管湖安功力有限,还是从内腹传来的一阵阵悸动感觉到师尊正在对自己的胎儿做着什么。

  赵归真现在突然感觉到自己骑虎难下,那胎丹正产生着一种怪异的吸力,把自己的真气转化为胎丹的本身精华,如果放弃炼化,那么自己输入的先天真气就会一去而不复返,看来想要炼化胎丹收为己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于是赵归真决定还是暂时将之寄放鼎炉内待湖安的葵水到来,利用胎丹沉寂之时再采取。于是赵归真立刻停止输入真气,待他回视自己的体内竟然发现自己的功力白白的损失了近两成。不由苦笑,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这边湖安等赵归真撤回了真力,也急忙内视自察,发现自己腹内的胎儿依然跃动,透着异样的生机,心道:师尊难道要放过这个孽胎不成,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孽胎终归还是要堕下的。

  赵归真为炼胎丹平白损失了真气,必须马上弥补回来,以应付现在越来越紧迫的局势,哪里再敢耽搁,还是尽快返回兴庆宫去找自己的双修密友恢复真力,于是也不理一边欲火焚身的李妮,对恢复过来的湖安道。

  “湖儿,为师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必须尽快赶回兴庆宫,你现在和妮儿好自为之,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起身便走。

  李妮一旁大失所望,气道:“师爷爷,一点都不疼妮儿呢!”赵归真在李妮的雪臀上轻抚了一把,送出一道清神纯静的先天真气,顿时平息了李妮的情焰,道:“乖妮儿,师爷爷下回再好好疼你!”身形一闪而去。

  ************

  李玺一直等着韦处厚的消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计策有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现在佛、道已经到了正式交战关口,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多此一举,而且这些明争暗斗的皇族们哪个不在到处勾结势力,佛门这样庞大的一个江湖和宗教组织恐怕巴结都来不及又岂论疏远。

  李玺想到这一点,立刻着人去通知韦处厚还是不要去皇帝那哭诉了,想到韦处厚被自己算计时哭丧着一张肉腻腻的胖脸,不由笑了笑。

  想到各个皇族各自勾结势力,那么自己和宦官势力也就是魔门的联合又算做什么呢?自己目前还是要依附他们,至于将来……哼!

  李玺想到好多天没有去拜见师傅鱼弘治了,现在何不去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这佛道之争的紧要关头又如何自处。李玺快步出门,刚到宫门口儿,去给韦处厚传话的内侍惶惶张张的回来了,见到李玺就拜倒回报:“韦大人已经密见皇上去了!”

  李玺心道这老小子行动倒快,不过这对整个的计划也没什么大碍,也许皇上会把湖安约束在皇城,不准外出,但以湖安的跋扈,皇帝怎么管得了她呢!李玺逐放心的挥手摒退手下,径直去了神策将军的北府衙门。

  ************

  神策军历为大唐皇帝的禁军,也是最重要的朝廷中央武装力量,鱼弘治此时执掌神策军,身为神策军中尉左将军,可谓权倾朝野。

  神策军北府衙门的密室里此刻正有四人在密谈。从左手起依次正是鱼弘治、王守澄、仇士良和朴媚娘。

  鱼弘治面对中堂的墙壁,背手而立,仰视着壁上的一副奇画。那画上所作仅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的背影,只见其人屹立山巅,背负双手,天边夜色正浓,半边月亮的光芒正好投射到男子的颈背,逾发显得这人气度惊人,既有一股神秘更有七分的豪迈和雄霸之气。仿佛天地间惟有他一人独在,连星月也失了颜色,踏在脚下的山峦更显得渺小。

  鱼弘治的背影虽然已经算是极为修岸,但是气势却比画中人物相比又相去甚远。鱼弘治向来最是敬佩的正是这画里的人,百年之前的一代魔门之主“魔师”

  宴玄机,自己常常抱着和魔师比肩的志向,处处模仿。

  鱼弘治的声音冷厉异常,此刻正追问朴媚娘李玺的事情:“媚娘,李玺那小子倒是狠毒,一石二鸟之计用的很好,他下一步怎么做?”

  朴媚娘听到鱼弘治的声音就发抖,颤着嗓音回道:“李玺告诉属下说,现在还是没有实质的把握,佛道两门会不会真的交手还要看九月的佛门法会上有没有变数。”

  鱼弘治冷声道:“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对形势把握的倒准确,现在太子和道门表面亲近,但绝不希望这么早就引发佛道大战。”

  这时坐在鱼弘治右首的仇士良发话了。

  “邪师所言极是,太子还没有即位,自己的势力在各个地方还是薄弱,他不会这么快就默许道门针对佛门的行动。”

  仇士良年约四十,看上去三十不到,面若莹玉,一脸的和气,加上一身宫中太监总管的官服更显得他是个和蔼的温顺人物,但是魔门的人却知道作为“补天炼情派”的一派宗主,他比之鱼弘治在伯仲之间。千万不要以为仇士良是个老好人,能够在如今佛道两门的迫压下把“炼情”派这个魔门分支发展的顺顺利利,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他的辈分差了鱼弘治一辈,实力也稍逊“邪异门”。

  这会王守澄讲话了。

  “弘治、士良,不管佛门和道门怎么争斗,我们魔门倒可以坐收渔利,不过我们现在和各个王子之间的关系应当谨慎。弘治,你以为呢?”

  仇士良谨慎问道:“怎么,大长老忧虑哪个王爷会坏我们的事吗?”

  “哼,士良,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江王李昂和你倒是好的紧呀!”王守澄语气不善。

  “哦,这个长老放心,当初我和邪师早有定计,我哪里是和李昂那窝囊废掏心窝,只不过我去找上他,总比佛门拉他过去要好,再者我们控制了大唐的几个皇子,这江山和魔门的前途岂不是也控制在我门的手中了吗?”仇士良释然道。

  鱼弘治亦道:“大长老放心,当初我和士良协商,有我控制李玺那小儿,而

  士良掌控李昂,这样既能保证李湛稳登皇位,防止两人觊觎皇位给我们带来麻烦,还可以利用他们两个威胁李湛,让李湛乖乖的听我魔门的话。”

  王守澄半闭着眼睛颔首,忽又道:“老皇帝中的毒已经入了骨髓。随时就会升天,你们还是快点应付朝里的那两帮大臣,牛、李两党虽然互相倾轧,但对我们宦官更是仇视,弘治你应当找个机会把这些个人赶出京城去,还有慎防裴度那小子,野心可是不小啊!”

  鱼弘治点了点头,来回踱了两步道:“裴度和王皇后恋奸情深,打的火热,其实两人互相利用,首先裴度可以在新皇登基时稳坐高官,再者王皇后大概也不会不提防我们,希望自己的儿子坐住皇位,拉拢裴度支持李湛。”

  沉默片刻,仇士良又发话了:“邪师,‘洗剑斋’的人又在江湖走动了,百年来我门和洗剑斋的持续争斗现在又要开始了啊!”

  鱼弘治听了这话,再次背转过身去,凝望着墙壁上宴玄机的画像,沉思不语。

  此刻他的心里感到即是兴奋又有寥落,心道:“宋若华,在你之后剑斋还是派出弟子来和我较量了,不知道和你相较,实力如何!”

  忽然,一张如诗如画的仙颜浮现出心底,啊,看来宋若华给自己的那个美丽的创伤虽然历时十几年,还是那么的清晰,那么深刻!

  正思索间,突然听人传警,原来李玺竟然来了。

  鱼弘治挥手道:“我们今天就议论到此,最后我想说,皇上最好马上就驾崩,因为我们的计划再也不能有变数了!”众人称喏,于是鱼弘治率先向密室外行去。

  ************

  李玺进了神策军北府衙门,立刻敛去了自己作为一个高手的气度和皇子的风范,显得十足是个顽劣的少年,等见到鱼弘治他立刻上前拜倒在地道:“师尊,弟子来给你请安来了!”

  鱼弘治微哦了一声,算做应答,根本就不把他当作一个地位尊贵的皇子。李玺笑呵呵的爬起来走到鱼弘治近前道:“师尊,徒儿最近做了一件大事,对我门很是有利的大事,师尊怎么赏我?”

  鱼弘治知道他所指,故作惊异地问:“何等大事,说来听听,如果是真的,为师自然好好的赏你!”

  李玺表面更加得意道:“我使用了一石二鸟之计,挑拨佛道争斗,这算得上大功吗?”

  鱼弘治冷淡的一笑,点了点头。问:“那你想为师赏你什么?”

  李玺故作不甘道:“师尊我难道做的不好吗?这对我们魔门可是渔翁得利的好事,师尊可认为不是大功吗?”

  鱼弘治心道:“好小子,想套本师的口风,你道我是你般黄口小儿吗?”

  而李玺此刻也正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可笑,心说:“老阉狗,你道本王故作精明,那老子就做一回,看你对我如何,看破了本王你又如何!”

  鱼弘治听李玺故意邀功,装傻卖愣,索性道:“那我明天赏你一个美姬如何?”

  李玺一听计上心头道:“那自然好,不过我也想向师尊您这送个人!”

  鱼弘治哦道:“谁令小王爷青睐有加啊?师尊一定答应。”

  李玺道:“他就是魏剑南的儿子魏从简,这人身上可能有道门的奇学‘赤凤髓’的秘密!”

  鱼弘治对‘赤凤髓’并不觊觎,但是绝对有好奇之心,试想天下道门奇书,换谁也想一观,尽管鱼弘治是一代魔门翘楚宗师。

  鱼弘治沉吟了一下,道:“小王爷恐怕不是向师尊献书那么简单吧?”

  李玺心道:“老子怎么会白便宜你,不让你和赵归真狗咬狗,我就不叫李玺。”表面却诚惶诚恐道:“徒儿碰巧得到这个辛密,有心孝敬师尊,难道师尊怕赵归真那牛鼻子?”

  “赵归真,哼!你道咱家怕他?”鱼弘治向来自负,这下真的被李玺捏到痛脚了。

  李玺唯唯诺诺道:“师尊自然不怕,可是……”

  “可是什么?”

  “那魏从简虽然是孩童可口风很紧,徒儿也徒叹奈何,师尊可有把握把他所知的秘密榨出来!”

  鱼弘治沉思了一回,突然清醒过来心道:“这小竖子,竟然给本师下了个圈套,可是你以为本师就这么容易就范么!”

  鱼弘治呵呵一笑,道:“徒儿放心,一切有为师。还有什么事么?”

  李玺道:“徒儿没事了,这就告退,明日把那魏从简给师尊送来!”说完李玺就走。

  出了北府衙门,越过一道影壁,却见宫墙拐角处露出一截粉色衣带,心里有数,见四下无人便一偏身,凑到近前,果然不错只见朴媚娘正含笑候着自己。

  李玺上前一把抱住媚娘的娇躯,一张大嘴凑上媚娘厚实的红唇,两人立刻激烈的互相抚摩着。

  良久,李玺才放过媚娘的性感妙口,道:“小骚娘,这么快就想本王了,只是你怎么知道本王在这?”

  媚娘娇喘吁吁的道:“小王爷好没良心,人家可是有要紧的事告诉你啊!”

  李玺听了放慢了揉搓对方一对豪乳的动作,追问原由。

  朴媚娘逐把密室内鱼弘治等人的谈话相告,李玺听了不由一笑道:“这些本王早有所觉,不过还是要谢谢媚娘相告!小骚娘,你要本王如何谢你!”

  朴媚娘也不答话,一只玉手已经探入了李玺的内裤里,握住那半软不硬的“龙王槌”,眼角含春的睨了李玺一眼。

  李玺轻声笑骂:“真个小骚货,一时半会不见就想念本王的大肉棍!”朴媚娘嘻嘻笑着,把自己硕大鼓胀的大奶子往李玺的脸上凑。

  李玺逐解了媚娘的胸衣,让两个木瓜一样的吊垂奶子展露出来,左手握住一个,再用嘴吸住一个,紫葡萄大小的奶头渐渐的在李玺的手里、嘴里变硬,而李玺的右手捞起媚娘的一条腿钩住自己的雄腰,再沿着丰腻的大腿往媚娘胯间探索而去,终于中、食二指摸索到了媚娘的密穴处,只觉得那没有一根耻毛的温嫩阴户正被一种粘湿的水液润泽,这水液还不断的自那道裂缝里大量的涌出。

  李玺的中指很快探进了媚娘的穴缝中,媚娘立刻被刺激的后仰起头,压抑着呻吟。李玺一触即退,从媚娘的穴缝内抽出指头,举在媚娘的眼前,命令道:“小淫妇,看你的淫水,快点舔干它!”

  媚娘微张着嘴伸出小巧的粉嫩舌头,舔着李玺的中指,那上面的淫液在一缕斜射过来的阳光下闪亮着,当媚娘舔触李玺的中指时,淫液在媚娘的妙舌和李玺的中指间拉出一道银亮的线。

  这会李玺的肉棒仿佛铁一样坚硬起来,媚娘急切的一手抓着肉棒,一手去脱李玺的裤子,李玺也把媚娘的宫裙掳到腰际,一把扯下亵裤,让媚娘肥美的阴户和那湿淋淋的密穴曝露在眼前,媚娘一手母、食二指撑开自己密穴的两瓣肉唇,一手引着李玺的硕大阳具,李玺微微一躬身,再往前一送,铁矛一样的大肉棒就齐根没入到媚娘的密穴里。

  媚娘极力忍住因被大肉棒填满密穴深处带来的充实快感的呻吟,张了张嘴,双手紧紧抱住李玺的头。

  李玺开始抽动,随着李玺的抽动媚娘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

  半盏茶过后,李玺反转过媚娘,让她背对自己,翘起屁股,李玺搂着媚娘的大白屁股狠干了一通,媚娘舒爽的主动前后耸动着。突然李玺一下子抽出自己的龙王槌,按定媚娘的屁股道:“小淫妇,让本王尝尝媚娘你的后庭花的妙处可好?”

  媚娘幽怨的回头看了李玺一眼道:“小王爷,时辰不早了,奴家怕有人来撞见啊,还是不玩了!”

  李玺哪里答应,媚娘只好弯下腰自己在阴户上摸了一把淫液涂在自己的后庭菊蕾上,还往里面涂了一些,再两只手掰着两瓣雪白肥大的臀肉,让浅褐色的菊蕾完全曝露在李玺的眼下,李玺扶正自己的龙王槌,对准那个窄紧的洞眼,一戳而进!

  胯下媚娘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乐的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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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6:11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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