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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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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发束成一团盘在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奶子自然挂在胸前,发硬的乳头大如樱桃,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合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肥臀,骚声道:“是!主人!贱兽感到光荣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里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吹箫。”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鸡巴,郑铃温柔的伸长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淫抽,晚上用骚穴,用小嘴,用屁眼感受各种各样的鸡巴,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鸡巴。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制,就可以完全训化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舔弄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屁股,暴出菊门,缓缓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鸡巴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就那么回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我也用不齐,旧社会一个好的婊子,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高的层次。
  我抽出鸡巴,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屁股,低声道:“在我面前跪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奶子,勒得几欲飞出酥胸,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穴,在后腰处结束,结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于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淫器还比不上旧社会,所以我只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上,代替狗项圈,便于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于我的鸡巴更深的捅入,三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淫贼,得指望那条淫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淫虫有了三个美女淫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淫虫皮,才能泡制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有喂虫的经验,所取淫水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淫液喂养那淫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成神阳丸,只能制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淫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合着二十几味中药,配制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淫虫制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鸡巴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淫虫皮,然后一齐配制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鸡巴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鸡巴根都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回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制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百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操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恨自己没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鸡巴可能就会缩回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穴的,美女的牝穴、肛门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百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踪”,一般人很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鸡巴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龟头沿着牝穴一圈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那花蕊一被龟头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鸡巴轻车熟路,沿着牝穴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穴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不放松,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屁股猛摇,为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骚货,浪穴只要一挨男人的鸡巴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骚穴吞着我的鸡巴,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穴底狂吸。
  我的鸡巴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几个回合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高潮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马眼里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精关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的大高潮过了,骚穴自然松开了,立即阴精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的马眼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浪叫不已,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骚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鸡巴,插进郑铃的小嘴里,郑铃想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包皮,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龟头来,左一卷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骚穴里,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骚穴和菊门,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骚穴中抽出鸡巴,雪白的精液随着抽出的鸡巴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穴的骚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东西弹射出来。”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腿,尽量暴出牝穴,后臀一收,牝穴内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骚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精液。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骚穴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骚肉把塞入骚穴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大奶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B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吹箫的功夫还远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淫虫的肆虐调教,淫性入皮,在我们兄弟面前,已经初步成为荡妇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是瞄准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穴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弟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干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合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弟说起过,好兄弟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舍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发,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弟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里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弟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弟们水火两道,就怕兄弟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主,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註定是修罗,只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鸡巴,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来,捏玩着武湘倩乳头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骚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鸡巴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系,半硬鸡巴被粉腻的骚穴套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合着她开始往复抽插。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也要选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主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里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里,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大奶郑和武小骚,另外还有几个兄弟也在这里,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伙同手下兄弟,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泥,又叫李亮动用厂里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百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鸡巴私自圈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里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不如就在这里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骚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做爱,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高潮,只是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鸡巴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能再战,何况我这里的女人,兄弟想上就上,根本不稀奇,闻言摇手道:“算了吧,明天再来,明天先上大奶郑,再上你武小骚,最后再上江妖精。”
  大奶郑噗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甩子哥会干这种甩事哩,你要是上我们三个,最起码一个星期内,走路都要扶墙。”
  我笑道:“这叫拼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死了都值得,阿东,你要是还有劲的话,我们这就去操演这江妖精。”
  宋学东逞强道:“只是玩了武小骚货一下,谁说我没劲了,我们这就走,哎呀——!”双腿打晃,差点就跌了一跤,忙用手扶住墙,咬牙站了起来。
  江媚乖乖的背过双手,我很随意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捆了,牵着她粉颈上的粗大链子,把她牵到副驾驶座上,宋学东体力实在透支,又不想在我们面丢了面子,寻了个藉口,一个人跑到后排坐了,一边用手偷偷的按摩鸡巴,一边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车子开始发动。
  我拍江媚的粉颊,江媚不解的轻声问道:“狼哥!你要干什么呀?”
  我笑道:“被套上绳子牵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江媚轻声道:“感觉象狗一样的忠诚。”
  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江媚不要我再说已经全然明白,低下头来,张开小嘴,舌尖轻轻舔开我鸡巴外面的包皮,在马眼处细细的舔唆,舔了一会儿,把鸡巴整条含入,大口的吞吐,滋滋有声。
  宋学东怒道:“狼哥!你把我当透明的呀!早知道把郑铃牵出来了。”
  我笑道:“你不是闭目养神吗?怎么又清醒过来的?要不我叫江妖精坐到后面去?”
  宋学东道:“你叫江小妖把你的鸡巴吸得吧唧吧唧的,我还能静下来?”
  我笑道:“毛大粽子不是特意跑到城门口看书,以表现自己的定力吗?江小妖舔鸡巴的声音微乎其微,是你心不静,太注意这事了。”
  宋学东狠声道:“老子要是有个铁鸡巴就好了。”
  我心说:“这世上也有金枪不倒,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缘份的。”
  车子开到水西门大桥,俞麻子早等在桥口望了,看见的我车子来了,忙迎了上来道:“狼哥!今晚果如你所料,行人并不多,正好调教江小妖精。”
  我熄了火,拉好手刹,“波”的地声,从江媚的小嘴中拔出鸡巴,小心翼翼的塞到裤子中,然后拍了拍江媚的屁股道:“下来吧。”
  事到临头,江媚忽然又犹豫起来,赖在车子里媚声求道:“狼哥!能不能不遛我了?”
  我冷声道:“不行。”
  江媚求道:“要不,回去后我让狼哥狠狠抽我的骚穴行不?”
  我道:“你的骚穴,我想抽就抽,想插就插,这不能做为交换条件,现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听我的,嘿嘿!”
  江媚哭了起来:“呜呜呜,求您了,我发誓一辈子都做您的美女狗,做您的性交专用奴隶还不行吗?”
  我邪笑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别废话,下来。”说着一拉手中的铁链,粗暴的把江媚强行拖出车来。
  宋学东损失了大量的元阳之气,这时虽然两个眼眶陷了下去一片乌黑,却是少色急色,一股血勇直沖头脑,跟在后面也下了车,不由分说,把江媚的姻体上披得那件蓝大褂一把扯了下来。
  江媚:“啊——!”得叫了一声,姻体全裸在夜风中,忙用两条玉臂抱住了自己的涨卜蔔的两团大奶子。
  我拉链子,江媚只得迈动两条修长的赤裸肉腿,左顾右盼的跟在我身后走了起来。
  我抬腿就踢在了她光溜溜的粉臀上,笑喝道:“放下手,不准东张西望,要是这次不能令我满意,下次大白天把你脱光了到新街口遛一圈。”
  其实我不是不想大白天把她牵到人满为患的新街口,而是我一那样做,公安非管不可,当年我初出茅庐,调教美女的条件真是艰苦之极呀。
  江媚闻言,果然放下了双手,尽量不往两边看,乖乖被我牵着粉颈上的链子,光着白花花的身体,从桥东走到桥西,再往回头走过来。
  那时大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人也老实,晚上出来的人很少,桥上几个行人立即看得傻了眼,张口结舌,大脑转不弯了。
  我瞪着一双恶狼眼,沖那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进过澡堂吗?”
  那人吓得一哆嗦,生怕惹事,忙把头转到一边,但是依然偷偷的用眼角来瞟。
  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是张口结舌的在看,一时之间,没有人想到要怎么办。
  往回再走到大桥中间时,我忽然不走了,拍拍江媚的一条粉腿,让她把腿架在桥栏上,另一条腿站着,自己用手分开自己的骚穴。
  江媚惊得花容失色,不过也只得照办,慌慌张张的把一条粉腿搭在桥栏杆上,当街暴出骚穴,清凉的夜风拂过骚穴绳结外的毛毛,一股从来没异样刺激,立即充满了江媚全身各条血管,初被淫虫舔舐后的骚穴淫意氾滥,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夹,一股晶亮的热流,从被绳结塞的骚穴中喷溢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内侧姗姗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忍不住高潮了。
  俞麻子跳了过来,从江媚背后当街就抱住她,一只鬼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抚她被绳子束得异常突挺的乳头。
  我捏住江媚妖俏的下巴,把她朝着河水的妖靥搬转过来,就去吻她的红艳艳的樱唇。
  江媚哼了一声,乖乖的任我亲吻,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把她一条香软嫩滑的舌头挑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得口舌生津。
  宋学东的鸡巴一时半会的是硬不起来了,只得伸出手来,把江媚堆雪似的弹手软股,拍的“啪啪”作响。
  公车上一个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尖叫道:“喂——!你们这几个小炮子子在干什么?快叫公安啊!那女娃儿被他们绑着哩!”
  我回头怒骂道:“老不死的!又不是干你妈,再叫把你丢到河里去。”
  老太婆伸出头来大叫道:“快来人啊,强奸啊!”
  话刚落地,一旁跳出条根李明,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老太婆的脸上,吼道:“多事!”
  司机也是明白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中国人向来胆小怕事,为了不惹火烧身,也不敢看了,忙发动油门开走了。
  俞麻子笑道:“别管他,反正明天我们又没什么事做,不如把她一直牵到三山街。”
  我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笑道:“二分钟后走吧,再不走公安就来了。”
  俞麻子捂着头道:“公安才不会来哩,这会儿在所子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睡觉,前几个月,大狐他们和那两个港农打架,我亲眼看见有人当时就报了警,那些公安吓得半死,磨磨蹭蹭的又是找鞋子又是找帽子的,他们要是出动得及时,大狐和那两个港农一个都跑不掉。”
  宋学东也笑道:“笨猪!人说麻子点子多,你个吊麻子,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那是恶性案件呀,动刀动枪的,搞不好就给弄一下子狠的就吊到了,那些条子也是养家糊口的,敢去才怪?我们这不同呀,要是那些条子知道大街上出现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内裤没穿也要跑来呀,带回所里有乐子寻了。”
  俞麻子、宋学东说话的时候,我按住江媚的如云长发,要她跪在桥中间,当街摇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了一声,努力的张开小嘴,把我的鸡巴心根吞入小嘴里,先是深深的唆了几下,然后再吐出来,顺着我的马眼细细的舔起来。
  李明撸着鸡巴也跑过来,拨过江媚的俏脸,把鸡巴一下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了鸡巴。
  以后江媚她们几个,都要学习采阳补阴的,不但是牝穴,她们的小嘴、菊门都要能吸收男人的纯阳,只有得到充分滋补的女人,才会越来越美,要不然女人天天被暴虐的狂操,不神精萎顿、花容失色才怪,用不了多久,都会弄得不象人样。
  跟着麻子也上来,和李明一起,把鸡巴同时塞一江媚的嘴中,江媚是来者不拒,一条香舌含着两条鸡巴翻滚舔唆。
  李明、麻子全是少年血勇,勃起的快滞得也快,在江媚日趋成熟的口交下,两分钟不到就滞了,两个小混混浓白的精液,射得江媚满满一嘴。
  麻子射到一半,鸡巴被李明的鸡巴挤了出来,顿时狂滞的白色精液,射得江媚满脸都是,麻子的鸡巴本来是在一个温热的口腔内,这时忽然跳出来,感觉超不爽,大叫道:“死条根,你的鸡巴挤老子干什么?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的鸡巴费了?”
  条根李明龇牙咧嘴的道:“不小心不小心,麻子你的鸡巴还是小了点,可不要怪我,下次你等我射完了你再射不就成了,省得说我的鸡巴欺负你的鸡巴。”
  麻子大怒,挺着依然硬直的鸡巴吼道:“李明!王八蛋,敢不敢和老子斗鸡巴?”
  李明在江媚的小嘴里完完整整的射完了浓精,慌忙收起得意洋洋的鸡巴,涎笑道:“以前是敢的,现在就不必了,以后跟着狼哥,指不定有多少美妞玩哩,和你斗鸡巴?要是斗残了以后美妞就搞不成了,你要是鸡巴硬得难受,不如照着桥栏戳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石栏戳个洞洞。”
  我笑道:“好了!撤退,再不撤公安就来了。”一拉江媚的颈间的铁链,喝道:“趴下,爬回车去。”
  江媚依言伏下美躯,被我象母狗一样牵着,不快不慢的从容爬回车里,坐到了我的边上,麻子、条根、阿东三个,也坐到了后排的座位。
  我边发动车子边说道:“条根、麻子,我手头有一堆黄书,你们哥儿几个帮我小心的找一些售书的,我按书价的对折给你们,多余的部份全给你们,你们帮我批发出去,怎么样啊?”
  李明、麻子性奋的嚷道:“这种事我们太在行了,又能看又赚钱。”
  阿东也性奋的道:“狼哥,我呢?”
  我笑道:“那些书你想看就看,防空洞里的三个潘西你也想玩就玩,九月你就要去警校了,这两个月别弄出事来。大家赚了钱,自然会请你的。”
  阿东失望的道:“噢!我就知道,我去警校后,兄弟们会冷落我的。”
  我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笑道:“不给你卖黄书和冷落你是两回事,阿东呀!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有你在局子里,大家还都指着你罩着点哩。”
  宋学东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只看不卖就是,你们赚了钱,可得请我吃酒。”
  条根、麻子异口同声的嬉笑道:“那是自然,有我们的就有你的。”
  我又道:“回去,把其他兄弟都叫上,我们一起干。”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五章 风雨绸缪

  程长明这个老不死的,果然有两把刷子,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在半饥半饱、连一张桌子都没有的情况下,伏在石桥巷口,边要饭边重写了《黑花会》,不过不是全本,而是第一卷,共五章,总共六万多字,工工正正的钢笔字,写得象字贴似的。
  我只顾着玩弄调教大奶郑、江小妖、武小骚三匹绝色的名驹,直到一天下午才忽然想起程长明的事,方向盘一拨,就去了下关。
  我拿到程长明写的《黑花会》第一卷后,在手上看了一页就放不下了,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一口气把他的原稿仔仔细细的看完,天蒙蒙亮时,才意尢未尽的放开大奶郑和武小骚货的香软的身子,他娘的,写得太色了,比毛主席语录好看多了。

  幸亏我有这两个美人儿滞火,这一晚上我边看《黑花会》,边开枪放炮,在大奶郑的肉洞里放了一炮,菊门里放了一炮,小嘴里放了一炮,在武小骚货的肉洞里放了一炮,在她的小嘴里放了一炮,共是五炮。
  要是被毛大粽子压抑了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男人看了,一定会双手轮流放枪,估计早饭时端饭的手都会抖。
  有兄弟问了,没老婆的用手解决可以理解,有老婆的不能用老婆滞火啊,干嘛还要用手?
  想当年啊,毛大粽子号召下,女人都学刑燕子,号称铁娘子,全国女人几乎全是黑、粗、壮、蠢的泼妇,男人看了其实都大皱眉头,这样的女人都成母猪了,哪里还有一点女人样?和《黑花会》里的香软绝色、冰雪灵惠美女有天壤之别,所以只能用书中幻想中的美女代替,用五指山滞火解决了。
  不但如此,这个程长明,还画得一手好工笔,除了卷首的一幅英姿飒爽的半裸军装绝色美女,每章的中间,还配有不同姿态的或是全裸,或是半裸穿着奇装异服的绝色美女,整卷不用看内容,光看那十几幅画,就知道这书是好东西。
  《黑花会》说的是日本入侵,中华儿女奋起抵抗,国民党军统、新义安、青帮联手,利用绝色美女,混迹于男人绝不可能打入的日本高官中,用肉体为诱饵,痛杀小日本军政高官,窃取情报,为中央军在正面战场的抗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起先只挑肉戏多的地方看,看完了之后回过味来,政府不是天天宣传,抗日战争是共产党打的吗?蒋光蛋贪生怕死,只会下峨嵋山摘桃子,而书中




  第一卷的蒋中正,完全和我们印象中贪生怕死、专断独裁、崇洋媚外的形象毫不相干,相反早在抗日战争打响的前几年,就已经胸有伏稿,运筹纬幄,一方面加速平定内乱,一方面抢在中日彻底翻脸前,训练特务,准备长期潜伏日占区。

  就这




  第一章,既有历史真实面貌的揭秘性,又有香艳激荡的肉戏,武打场面刻画的惟妙惟肖,军统苦心经营的二十二张绝色的王牌女特务中,仅出现了一张红桃Q,代号为百合的张野玫。

  这个程老不死的,这样一写,就把这本书的坑挖得大了,一两百万字可能也写不完,他娘的,这不是坑人吗?我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敏锐的嗅觉告诉我,这书一定会火,因为闭关锁国了三十年的中国人民,根本就不会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书。
  看过《黑花会》的第二天,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的办公室中,静静的在等吴爱国翻看《黑花会》。
  吴爱国看着看着,就把手伸到裤档下面。
  我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儿,嘻嘻笑道:“大书记!怎么样?决不决定和我做一票?”
  吴爱国好不容易从手稿中抬起头来,奸笑道:“那个——!这个——!”
  我笑駡道:“不要跟我说什么辨正法,那种又行又不行的狗屁东西,少在我面前摆,行或不行,就是一句话,其他的全是废话。”
  但要想叫某某党多年培养的滑头干部明确的表个态,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吴爱国闻言也不生气,咳嗽了一声道:“最近国家有风声,以后要求各个企业自付盈亏,不能再等靠要了,国家以后就是向企业伸手收钱,别的就不管了,中央不是也在南海边搞试点吗?我们也要紧跟中央,小范围的搞搞试点,这事别人办我不放心,只有小柴你,我才是决对放心的。”
  我披披嘴道:“这套在我面前少来,你个老滑头,又想偷鸡又怕被抓,把我顶在前面做炮灰,你在后面坐观其成,我可告诉你,我生产上根本不熟,我做头决策倒是可以,至于其他的事,得让行家来。”
  先前的那一票老杆子,在我的撺掇下,被吴爱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全收拾掉了,所谓日中必煨,操刀必割,蒋光蛋攘外必先安内的宗旨是不错,但是就是缺乏执行力,要想成功,执行力是关键。
  吴爱国笑着递给我一盒茶叶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你在前面攻城,我在后面做你的绝对后盾,并不是什么坐享其成呀,哪哪哪——!这是今年的新茶,市价九十元一两,小柴你尝尝,挺好的。”
  我也不客气,接过来捏了两撮子,放在精致的白瓷杯中,其余的顺手放进口袋。
  新贴到我们这么来的便宜美女沈莉,知道我和吴老鬼的关系不简单,这时穿着我替郑铃买的“工作衣”,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错迈动,朝我一笑,替我在放了茶叶的白瓷杯中,倒了半杯开水。
  我顺手摸了摸她挺翘的屁股,嘻嘻笑道:“挺好的是大奶郑的大奶子,你个老滑头拿我做炮灰我也无所谓,反正老子一穷二白,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挺死也要吊朝上,我想过了,这事就我策化,具体事叫懂业务的做,你签个档,就说为了适应市场,必须成立一个非标车间,就叫方洪那个色鬼做主任,非标车间和其他十一个车间不同,只印一些小批量的产品,从设计、排版到成书到保管出库,全在一个车间内完成,把厂子内最好使的机器全部调整到非标车间,包括那台德国进口的彩色印刷机。”
  吴爱国点头道:“行!可以,人员要挑一些和这个厂子的老人没有任何关系的,就五六十左右,喽——,这是我拟的一份名单,全是厂子里技工学校毕业的,最多才工作三年,和原来厂子里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清一色的全是男性,吃得苦,技术熟。”
  吴老鬼说得一点不错,工厂技工学校培养出来的技工,一出厂就是三到四级工,毕业就能干活,而且技术熟练,和厂里原来那批先学徒、满师后再操做的工人有天壤之别,是老书记临退休的前几年,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是印刷厂未来的希望。
  头三年一共培养了一百八十名工人,淘汰了十几个不合格的,当然其中也有原厂职工的子女,杨斌就是那批毕业生中的姣姣者。
  吴老鬼列的名单上,共是五十六人,方洪那只色鬼,竟然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一班的班长,杨斌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三班的班长,当然,吴老鬼的名单中,决不会有杨斌的名字出现。
  我拿着名单看了五六分钟,牙缝里崩了两个字:“阴险!”
  沈莉的奶子也不小,靠在吴老鬼的椅子把上,晃着大奶子,不解的道:“狼哥!我不懂。”
  他娘的,吴老鬼对女人的爱好,竟然和我相似,都喜欢奶子大而挺的,这女人也乖,自从大奶郑接受调教,她暂时调到厂办以来,就从没有喊过我小柴或是柴化梁,而是和厂办主任李亮一样,叫我狼哥。
  吴老鬼拍了拍她穿着超短裙的大屁股,笑道:“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乖乖的到外面看着,别叫人进来。”
  沈莉摇了摇屁股,朝吴爱国骚笑了一下,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乌龟颈子,粘得更紧了。
  吴爱国推开沈莉白玉似的双臂,眯着眼道:“等会儿再来,这会先出去吧,我和柴处长有要事要谈。”
  柴处长?不错,就是鄙人柴化梁,堂堂国营大企业供销处的处长,年方十六岁,括弧,初中没毕业。
  吴爱国等沈莉出去之后,奸笑道:“我这是大胆起用革命小将,何来阴险之说?说起郑铃,你准备什么时候叫她来上班?莫局长想她都快想疯了。”
  我亦在笑,缓缓的道:“再过个把月吧,不但是大奶郑,还有江小妖,再来的时候,可就大不相同了。这三批技校生,是老书记的心血,招生时就选了又选,上学时都带着工资,三年中既系统的学习理论,又全面的实践,你又把最好的都挑出来,摆明了是早早的为你的吴家印刷厂组织好了班底?”
  吴爱国脸笑得象一朵花,不过是朵狗屎花,说道:“何必一针见血哩?人员我替你安排好了,材料呢?书批号呢?啊——?你说江媚这个小婊子也要回来?回来我就叫她去扫男厕所去,敢害我?哼——!”
  我笑道:“江媚现在是我的性交专用奴隶,再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听话的一B,你个老不死的要她那种花朵般的骚货去扫厕所不是不给我面子?我们印那部书不用批号,我自有销路,根本就不会从以前的官方管道进各地的新华书店,至于材料就是原来印《中山》《译林》等等那些没人看的破书,除封面外,共他的插图也全是彩印,封面封底还要塑封,精印刷,要叫人一眼就看中,还要具有收藏价值,至于非标车间的工人月工资,全由总厂出,反正是共产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我们私自印书卖的钱,拿出半成到一成的样子,做为资金,发给工人,还有,这些挑出来的人,每人加一级工资,不看到好处,鬼才跟着我们干哩。”
  一级工资就是八块钱,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家的钱,就算赔了也不打紧,何况《中山》《译林》《党建文学》等所谓国家正规的刊物,本来就没人看,计划经济中每月规定印刷的,除了强行卖到各家企事业的外,大部份的都堆在库中,最后再全部进了废品收购站,老百姓根本就不爱看。
  吴爱国不解道:“什么?奴隶?乱弹琴!工人工资由总厂出我没意见,加一级工资也不太过份,其他的事也是你说了算,那这书你想定什么价?”
  我张口就道:“十块!”
  吴爱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抢钱得了,顶多五块钱,再多就不会有人要了。”
  我笑道:“毛老头思想都十块钱一卷,这书比毛老头思想好看多了,我敢保证,不出十年,各家各户都不会再有毛老头语录的存在,那种东西只能当废纸卖,象我们这种书,才是人民爱看的,值得收藏的,嘿嘿!”
  实际上用不了十年,老百姓被逼买的毛老头思想就当废纸卖掉了。
  吴爱国道:“毛老头语录定价十块,一来一卷到底有四五百页,二来也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就是反对全中国,再早几年,全中国人手一本,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是小便,第二件事就是大跳忠字舞!”
  我哼了一声道:“愚昧!还有一件事,供销处的人,我自己招,先支会你一声,我不见得会招本厂的,到时我直接就在劳资处登个记,支个工资。原来处子里有不听话的,我立即会叫他去劳资处报到。”
  吴爱国道:“随便你!去劳资处报到的人,就是没事做罢了,工资还不是照拿?我又开除不了他们,那些人笑还来不及哩!再说了,你不招你的人,厂里每年也要招二三十个人,要是你招人来了,我们名额用完,除了国家派遣的大中专毕业生外,我们就不招人了。我们以前印的,在市场经济下根本卖不出去,你能找到活便点的来,反而是好事。那你打算印多少哩?”
  我笑道:“先印三十万吧!”
  吴爱国跳脚了,大吼道:“三十万本?天呀!你知道三十万本有多少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说实话,没看过,不知道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壮观,不过我们以前印刷的那些破书何止三十万本,最后还不全当垃圾处理掉?”
  吴爱国头疼了,摆手道:“十万本吧!你个小王八蛋,把我搞得精神衰竭,好在这是国家的企业,赔也是赔共产党的,就当你拿去练兵罢,真买不掉时,大不了当废书处理就是,滚滚滚,你爱怎么弄怎么弄去,只有把我的非标车间磨合成功就好。”
  我摇头笑道:“十万本的成本是每本一块五毛钱,三十万本就降到每本八毛钱了,何况这是笔额外收入,根本不用入工厂账的,到时给财务一两千块处理废书的钱就行了,还有,还没说怎么和你分成哩!”
  处理库存的废书,全是按斤称的,按当时的物价,废书一毛到一毛五一斤,能卖个一两千块钱就不错的了。
  吴爱国叹气道:“你的主要任务是磨合我的吴家军,分成的事,你个小王八蛋看着办吧!”
  我笑道:“那就一成吧,怎么样?书卖掉之后,我就把一成的收入给你,嘿嘿!”
  吴爱国怒笑道:“十块一本,鬼才卖哩!”
  我站了起来,弹掉手上的烟灰道:“走着瞧!”说罢转身离开。
  一会儿,吴爱国听见外间传来沈莉妖声道:“狼哥慢走,有空来玩啊”。
  80年代初,既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能有台黑白电视就不错了,何况就那两三个台,电视节目就和现在的北朝鲜一样,全是为某党歌功颂德的,看着也没啥意思,也没有什么书好看的书,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野火春风斗古城》、《烈火金刚》等等替老百姓洗脑子的书,连《岳飞传》、《隋唐演义》、《封神榜》之类的都少见。
  更何况就是九寸的黑白电视,也不是家家都有的,象吴爱国那种家里有彩电、沙发的贪官,当时并不多,说老实话,当时某某党的大多数干部,头脑还都没转过弯来,贪得不多,老百姓除了听广播以外,只有看书了。而要想看书,除了自己手抄以外,就只有买实体书一条路了。
  张俊本来是一车间的那个小小的工段长,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第一车间主任,厂子里的大多数的人,都是羡慕妒忌恨呀!方洪那个杂碎也不用整天扛大包了,现在是第一车间的一名工段长,原来一车间主任朱有福和他的老婆王素珍两个,现在顶替主洪、郑铃两个,天天扛大包。
  方洪真有做汉奸的天份,我在车间看到他时,他正叉着个腰,对朱有福吆喝道:“姓朱的,不要在我面前以老卖老,一天一百包,少一包扣五块,你家老婆也一样。”
  王素珍老眼含泪的道:“这都是为什么呀?造孽呀!方段长,您看我们两个老的,一天能扛一百包吗?”
  朱有福瞪眼道:“不理他!这狗杂碎是小人得志,我们扛,大不了死在车间里,你不要丢我们朱家的人。”
  方洪就差用皮鞭抽了,狞笑道:“姓朱的,这都怪你以前做事做得太绝,三年前,从技校刚毕业时,我是一班的班长,杨斌是三班的班长,论技术论能力我都不比他差,厂团委选干事的时候,凭什么你就让杨斌去而不让我去?还有,要是车间团员举手表决,选不上我我也没话说,可是你个老不死的,问都不问我们团员一声,闷声不响的就把杨斌举荐去了,我打了几份入党报告,你都不理不睬的,你说你个老不死的,做得是人做的事吗?”
  朱有福吼道:“你家成份不好,解放前你家老子有个堂叔是国民党的一个营长,国民党战败后,他随部队逃到了南方,我知道你小子技术呱呱叫,几乎样样拿得起放得下,三批技校毕业生中,你小子论技术排在第一,不谈成份光讲能力的话,你确实比小杨强,但毛某某说过,能造原子弹但没有毛泽东思想也不行,小杨家祖孙三代全是贫农,根红苗正,我不选他难道选你?后来证明不选你是正确的,你小子上班睡觉看小说,有时还无理取闹,罚你来扛包还是客气的。”
  以前在朱有福的高压下,方洪有话也不敢讲,现在情况变了,再也不怕朱有福,讥笑道:“我家老子的堂叔跟我有个吊关系,你个老不死的,当我不知道吗?杨斌他家老子是你学徒时的师傅,你个老王八蛋,假公济私,把我晾在一边趁凉,叫老子心灰意凉,要不是外面没有什么好路子,我早就不想干了。”
  我在旁插话道:“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方洪,你就是看看小说的那么简单?”
  方洪回头一看,眦牙笑了起来道:“狼哥呀!我道是谁哩,找我有事呀?”
  我年龄比方洪、李亮、沈莉他们都小,但方洪得到我的帮忙跳出升天,对我感谢得不得了,依道上的规举,也跟着叫了我一声“狼哥。”
  我点头道:“不要整天盯着这些老不死的,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谈。”
  方洪笑道:“走走走,去我的办公室。”
  我笑道:“吊样!就工段长休息室罢了,还办公室?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们去食堂,弄几瓶啤酒,边吃边慢慢谈。”
  方洪忙道:“好哩!我去洗手。”
  我道:“我在食堂二楼小房间等你,快点儿!”
  食堂的老太婆一见到我,老脸笑得直打褶子,跟前跟后的道:“柴处长,你老好,想吃点什么呀?”
  我背着手,装模做样的道:“有什么呀?”
  老太婆笑道:“有您爱吃的盐水鸭,还有干切牛肉,吴书记昨天要吃对虾,但我买来了他又不在食堂吃了,现在还在冰柜里哩!”
  我道:“那好,斩一大碗盐水鸭,只要腿子,一盘对虾,我替吴书记解决算了,省得摆坏掉,炒一盘空心菜,弄点冬瓜汤行了。”
  老太婆陪笑道:“这就够啦!要不要啤酒啊?”
  我笑道:“就我跟方洪两个,菜多了吃不了也浪费,金陵干啤先拿一箱来。”
  所谓上班不准吃酒,那是对小工人的,放眼全中国,哪个领导上班不准吃酒哩?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伸头看下面排着长长的队打饭的工人,不由心生感慨,就在不久前,我还拿着一个瓷盆,可怜巴巴的排队打饭哩,今天吃鸭子,每人碗里就那两三块,还全是骨头骨脑的,一个鸭子几条腿?老太婆给我斩了满满一大汤碗的鸭腿肉,鸭子其他部份的东西,就只能给下贱的工人吃了。
  工人下贱,可不是我定义的,是中国政府定义的,领导酒席上一瓶茅台酒,就是工人几个月的工资,政府从来就没把工人当什么主人。
  但是中国人什么都能忍,领导们面对这种乌龟般的人种,不狠狠的盘剥压迫,那是天理难容。
  方洪嘻嘻笑道:“狼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拿起打开了的啤酒,递了一瓶过去,笑道:“吃吧!”
  八十年代初,大家都没有什么吃的,方洪拿起啤酒,猛灌了半瓶酒,连吃几块鸭子,才舒服的呼着气道:“跟着狼哥就是好,有吃有喝的。”
  我笑道:“有吃有喝的算什么?跟着老子,不但有吃有喝,还有钱拿有官做有女人玩。”
  方洪眼睛瞪得鸡蛋圆,巴结道:“那我一辈子跟定狼哥了。”
  我眯眯眼笑道:“但是要是有人敢反水的话,我报复起来也不是一般的狠,你可要想好了?”
  方洪笑道:“不是顶子红就是颈子红,人有多大胆,地才有多大产,没有狼哥,我现在还在车间扛大包哩,我要是哪天敢反狼哥的水,随便狼哥怎么处置,我是死而无怨。”
  我笑道:“有钱大家赚,有美女也是大家日,好兄弟就要讲义气,我今天找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现在国家要对企业改革,要求企业自负盈亏,吴书记琢磨着和中央学个样,搞个特别的试点车间,我就推荐你做这个试点车间的主任了,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方洪瞪大眼睛道:“狼哥这么看得起我,我要是弄不好,就在厂门口自裁谢罪,人是我自己选吗?”
  我拿出吴老鬼的名单,递给他道:“看看,人替你选好了,全是厂技校生,但不要和印刷厂老人有瓜割的。”
  方洪拿过名单,很仔细的看了起来了,一手摸着酒瓶,又猛喝了一大口,半晌方抬头笑道:“狼哥!这名单上的人就不能换吗?”
  我笑道:“你们技校里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你看着不行,尽管换你的,就五六十个人,也不必设段长了,班组长的人选由你定,全厂的设备由你挑,我只要一个完整的印刷车间就行。”
  方洪裂嘴笑道:“就是搞一个独立于大印刷厂之外的一个小印刷厂就是了,狼哥,不是我说满话,您老不但对我们技校的事不大了解,对印刷厂的狗B事,也不大了解,其实印刷厂里的那些老人,也不是全抱着一团的,有相争的也有相火的,老书记在时,既有人向他效忠,也有人和他结怨,而做墙头草看风色的人更多,狼哥呀!要想人心向着您,得给人家好处呀!”
  我笑道:“这你放心,我们搞得这个非标车间,总收入一定比原厂的高得多,而且一旦进入非标车间,就先涨一级工资,但就是不要有人给我们找麻烦。”
  方洪吃着平时难得吃到的对虾,咂吧着嘴道:“还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全是男的话,气氛就太沉闷了。”
  我笑道:“也不怕对你说实话,我准备以带色的书打开销路,印这种书,女人会干吗?就算她干了,不会到处乱说吗?”
  方洪亦笑道:“狼哥以为女人是好东西呀,她们在背后还不是谈男人的鸡巴?也下流得很哩,狼哥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帮狼哥重新筛选一批人,其中三分之一以上是美女,把我们技校技术好、稍有姿色的女人全编进来,大概能编到一百人左右,再整合全厂最好的设备,狼哥,我保证我们这一百人的生产量,可以和现在印刷厂二千人的生产量差不多。”
  中国国营企业里的职工,一个两三百人的车间,正真能干活的,只有二三十个罢了,而在这二三十人当中,还不免有年龄大的,其余的八成全是“混字”辈,作用不大,更有二到三成的人,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白支一份薪水。
  方洪真是个王八蛋,还真不简单,如他所说,非标车间要是既涨工资,又集中相当数量的美女的话,那真是太吸引人了。
  我嘿嘿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肯跟着我们干的、技术好的人挑出来,摇摆不定的以后再说,技术差的、或根本和我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根本就不要考虑,但是你个王八蛋,要是假公济私,把没用人的搞进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方洪正色道:“不瞒狼哥说,我给朱老不死压得死死的,难得狼哥给我机会,正好施展我的本事。”
  我笑道:“还有,入不入党你根本不要往心里去,不出几年,你会发现做个党员什么作用也没有。”
  方洪诡笑道:“狼哥!这你就不懂了,入个党可以抵三年刑,真是犯了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可以在党内处份或是开除党籍,可以不判刑的。”
  我讥笑道:“既然如此,保你年底入党就是了。”
  这下方洪大笑了,半晌道:“狼哥自己连个团员都不是,怎么能保证我入党,嘿嘿!”
  我心中在想,方洪、李亮等等有用的人,得找个机会拉他们下水,得和我们连成一片,这样外有俞麻子、曹甩子等一伙,内有李亮、方洪等一批,内外相济,我才有可能有所为。
  我吃了几口菜道:“非标车间的事,就在这三四天中,厂领导就会宣布,组建车间的事你去弄,设备看中就搬来,还有,得找个和大厂相对隔绝的地方,就是平常不大容易去的地方。”
  方洪笑道:“就用以前那一处老厂房吧,整修一下水电路,再翻新一下屋顶,不漏雨不漏风的就行了,顺利的话,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就能搞定,但是印什么书哩?怎么销哩?批号怎么搞哩?这都是问题,狼哥你可要先想好了。”
  当时中国只有通过新华书店来发售图书,国家也想不到会有其他的什么情况,也没有什么管制措施,更不会想到有人敢大胆私自发行图书。
  我笑道:“这些事,我来想办法,哦——,你看的西村寿行的书哩,全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方洪道:“没问题!共是二十四本,成套的,还有几本香港的《龙虎豹》,几套大陆人都没看过的《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侠客行》等共十部,听说有的已经拍成电视剧了,在香港那边热播,但是就是中国人看不到。不过,狼哥呀!那些书全是繁体字,竖排版,要从左到右的看,累死人了,您老能坚持看完三五本就不错了。”
  我嘿嘿笑道:“这些书全是你在香港的堂哥白寄给你的?”
  方洪咬牙道:“吊——!什么堂哥,表堂哥罢了,根本不是白寄给我的,全是我用家里留存的阎大洋换的,全是民国三年的大洋呀,寄给了他一百多块,才换这么点书,想想那些大洋全是文物呀!”
  我想了想道:“香港人很喜欢收藏那些破烂的东西吗?尽快联系你那个便宜堂哥,问他除了阎大洋之外,人民币要不?”
  方洪笑道:“狼哥!破烂东西什么话?那叫古董,在香港那边可吃香了,我们大陆是乱世,有肉吃就不错了,香港那边可是太平盛世,有钱的都在收集古董。我那个堂哥,他要是肯要人民币,我就不会给他大洋了,他说了,除了港币,只收美元。”
  方洪不是道上混的,他弄不到的东西,不代表我也弄不到,美元在南天市也不是不能换到,要换美元,得找高利国那个吸血的老鬼,或许找找和我同称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高老三也能弄到。至于古董那种破烂玩意,文化大革命被抄出来后,很多都被红卫兵私藏,现在国家略有松运,那些私藏的古董,很多被人拿到朝天宫来换钱,几乎全是真货,能做假的人并不多,这事我也可以找大黄黄清健的老子帮忙,应该也没问题。
  我对方洪道:“这样,你联系到你那个便宜堂哥,叫他把香港畅销的、带色畅销的书每种寄一套过来,就说你想看,我可以用美元或是那些破烂玩意和他交换。”
  方洪披嘴道:“狼哥!我那个堂哥要价可黑了。”
  我摆手道:“没关系,我们只要一套,他再贵,我也能出得起价。”
  方洪点头道:“那好吧!”
  我心中在想,得设法招几个懂繁体字的老人了,到哪去找哩,得——!不如下午去厂办,叫李亮帮我用油墨印一个招聘启事来,我叫兄弟沿街贴得了。
  胡定南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家,虎踞南路那处里外四进的别致院落,现在里面已经住了十七八户人家,全是文革期间趁他做牢时,非法搬进去的,这处院落可是他胡家的私产,这些人凭什么就能住进来?
  胡定南试探的又敲开那一家的门,小心的问:“请问原来住在这里的李爱珍哪去了?”
  那家人粗野的吼道:“不知道!快滚快滚,不然的话打得你满地找牙。”
  旁边一户正巧有个老太婆开门出来,听到他问李爱珍,八婆的凑上来高声道:“李爱珍啊!我知道我知道,她家老公在文革时被打成右派,听说还是反动派,是大反动派胡宗南的远房堂弟,被人民法院判了二十年徒刑。李爱珍在他老公坐牢的第二年,被红卫兵逼得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得和他那个老公划清了界线,断绝了夫妻关系,带着儿子改嫁了,清白人家也不会要她那个拖油瓶的,听说嫁得是候家桥那个炸油条的瘦猴,你去候家桥找她吧。”
  胡定南听得苦笑了一声,说声:“谢谢了。”
  那老太婆又叫道:“要找她大清早去,她每天早晨都在候家桥口出摊子,好找的很。”
  胡定南现在是饥肠軲軲,但实在放不下脸来找人要饭,只得忍着饿熬了一夜,找了个墙角,哆哆嗦嗦的挨了一夜,第二天淩晨三四点钟时,就摸到了候家桥巷口等候。
  大约五点多钟时,一名妇人,穿着一件脏西西的褂子,推了个小车,小车上架着炉火,出现在巷口,后面跟着一个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两人一到巷口,就麻利的摆开了摊子。
  胡定南大喜,认出那就是李爱珍,忙挨到近前,叫道:“爱珍!”
  那老妇人定睛看了看,半晌方道:“定南!你是定南?”
  胡定南喜道:“是我是我!我提早出来了。”
  旁边的那个青年疑惑的道:“妈——!他是哪个?”
  李爱珍轻轻的抽泣道:“国忠!他就是你的亲老子呀!”
  胡定南疑道:“国忠?我们的儿子不是叫胡天雄吗?怎么又有个国忠?”
  李爱珍双眼通红的道:“自你进去之后,我们娘儿俩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不得不改嫁了,他也改了姓名,叫做王国忠?”
  胡定南只觉得天眩地转,颤声道:“爱珍呀!你不能——!”
  李爱珍轻轻的道:“对不起!我实在也是没办法呀!”
  王国忠大怒道:“滚——!哪来的老不死!我家老子是王三贵,哪里再来的老子,快滚,再不滚,我可要动手了。”
  李爱珍忙道:“国忠!不要啊!你不能打他,定南,你快走吧!就让我们娘儿俩过几天太平日子吧,算我求你了。”
  王国忠其实也不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但十年文革,人都变成了铁石心肠,六亲不认,现在他只考虑怎么生活,根本不考虑天伦亲情,吼道:“我们家已经够困难得了,再养一个没用的老不死,骨头都会累断的,老头,快滚快滚。”
  胡定南拉着王国忠道:“儿子呀!我是民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精通英、日两国语言,国文文史教授,不要你们养的。”
  李国忠看着胡定国那一副惨样,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就你这个吊样子,还什么教授,骗鬼吧!再不走,我可真要动手了!”
  胡定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李爱珍忙扶住胡定国,把他拉到一边,悄悄把自己的早饭拿了出来,塞到他的手中,哀求道:“我们已经断了十几年了,孩子也不会认你了,你再不走,王三贵出来,真会和你动手的,算了吧,忘了我们吧,只当那是一声梦。”
  李爱珍也是书香门第,流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唏嘘不已,命运多轨啊,某某党连菩萨都敢整,何况是读书人?
  胡定南给李爱珍一拉,几乎又要跌倒,本不想接她那点可怜的饭团,但是实在饿得难受,只得哆嗦着接了那用报纸包着的饭团。
  王国忠在后面瞧见,大骂道:“他妈的!臭要饭的,还敢冒充我老子,下次再叫我见到,有你好看的。”
  李爱珍含泪道:“定南,快走吧!”
  王国忠道:“妈——!就你心软,你把早饭给了他,你吃什么呢?”
  某某党宣扬要全国人民得解放,但自从某党建国,三反五反,政治灾害,十年文革,把整个国家搞得人死人疯,中国人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生死的边缘象猪狗一样的求生存。
  胡定国感觉一切已经了无生趣,茫茫大地,无家可归,剥开那报纸包着的米饭,慢慢的边走边吃,走到朝天宫的秦淮河边,扶着桥栏看着桥下的缓缓流过的河水,想了半天,终于没有跳下去,长叹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聊的翻开报纸,忽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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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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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一章 初组团队

  二个月后,印刷厂临街的围墙,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溜二层的小楼,楼下是二十个日常业务接待室和产品展示室,而我的办公室在二楼,那时根本谈不上什么装潢,就是水磨的地面白粉的墙,简单是简单一点,但是全市第一个自主销售的部门宣告成立。
  我的办公室设在二楼,左边就是一个大会议室,原供销处长钱仁义坐在我左边下手,他后面,是十七个计划经济中供销处的骨干分子。
  被初步调教成功的大奶郑,坐在我的右边,以下江媚、武湘倩,都是满脸痴迷的看着悠闲自得的我,再往下全是空座。
  在我对面,则是叁十四个一脸茫然的科员,他们算是中间派,原来在钱仁发手下,也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但对于十六岁的我,又是疑惑的很,此时看一会儿我,又看一会儿钱仁义,一个个都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钱仁义满脸激愤的吼了半个小时,这时在做他滔滔不绝的结束语道:“姓柴的,你给我听好了,你要乱来的话,得问问我们这些老的答应不答应?只要我们在这里一天,就不允许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胡作非为,有关你的所作所为,我将会向局领导反映。”
  我心里暗笑,局长莫树国、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哪个不是和我穿一条裤子?
  在包秃子莫老鬼面前告我?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我轻轻的用茶杯盖子,划着飘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缓缓的道:“毛老头的时代结束了,现在国家也在改革,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说到底,如你一班的人都是抱残守旧的顽固家伙,下个月的行业协会,将会正式宣布各企业自主经营,自负盈亏,我们厂只不过先走一步,也算是笨鸟先飞嘛!这样,有愿意留在供销处,跟着我的,就坐着别动,有愿意支持钱仁义的,请离开这里,去劳资处报到,厂里也不会为难你们,将会给你们安排新的岗位。”
  钱仁义第一个站起来吼道:“小王八蛋,走着瞧,全厂职工是不会答应你这样乱来的,我们走,看他一个人怎么弄?哼——!”
  坐在他一边的十七个骨干,刷的一声全站了起来,跟着他昂首挺胸的出去了,对面中立派也骚动了起来,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十分的不信任我,半个小时内,走掉了一大半,等安静了下来后,剩下的只的十二个人,五女七男,清一色的全是年轻人,年龄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我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知道供销处的人心不会向着我,但是想不到会这样的糟糕,全处五十一个人,竟然走掉了一大半,而且全是业务熟的老杆子,虽然是在计划经济下,但多年的供销生涯,也让这些老人掌握了许多的门路,现在他们一走,我真的是一穷二白了,所有的事都要从零开始做起,这下事情大条了,但车行狭道,船过险滩,也只得硬过了。
  我强压胸中的焦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神,向对面的留下来的十二个人轻轻一笑道:“恭喜你们留下来,你们将会成新中国先富起来的那一部份人!”
  郑铃抿嘴就要笑,我一踢她的大腿,她立即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我向远远坐着的十二个人道:“都坐过来吧!”
  五女七男互相看了看,慢慢的站起身来,分成两排,坐到了我的左右。五个女的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供销部门是企业的门面,长得丑得女人一般不会被选在供销处。
  我心中打鼓,但面露自信的笑道:“十二个人,正好一个班嘛!这样,一个一个的来,先自我介绍一下。”
  江媚以前就在劳资处,对全厂的人比我熟得多,在开会之前,就把全处人的档案调出来了,我悄悄压在一边的,都是我绝对看中的人,随着这十二个一一的自我介绍,我的心越来越失落,竟然没有一个我看中的人留下来的。
  江媚在她们介绍的同时,走到我身边来,飞快的抽出他们十二个人的档案,依次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听他们介绍,一边心中飞快的盘算,等他们都介绍完了,我轻松的笑道:“都是优秀的同事嘛,这样,江媚、付燕、秦红,你们叁个,以后负责供应这一块,把我们厂以往的供应厂家的资料尽快整理出来,并尽快和他们取得联系,还有,核对库房,询问车间,了解各部门的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采购计画,刚开始不见得要详尽长远,能及时解决手头上的事,不叫那班老不死的看笑话就行。”
  江媚、付燕、秦红叁个美女一齐应道:“知道了。”
  江媚经过初步的调教,羞耻心尽去,对裸照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娘家婆家都回不去了,又受了淫虫的滋润,骚穴里的淫痒初步形成,今生只能跟在我身边了。
  我清了清嗓子,压下暗中的心虚,接着道:“郑铃、葛薇、周娅、张红缨四个,整理在手的合同,下达生产令号,清点成品书库,去生产处问问在手的书刊进度怎么了,工期来不来得及,钱到了而货没有发出去的,要赶快发出去,钱没到发货期到的,就去催一催货款;以前已经发了货但没有回款的,我们要及时去催,所有的这些,都要做一份预详细的表格出来,便于我们工作。”
  葛薇接声道:“柴处长,其实计划经济下,欠我们钱的单位有几百家,货款加起来大概有两千多万,我之前负责这方面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催,但是就是催不回来,但是尽管这样,每个月我们单位还是按国家的计划,向这些单位发书刊,同时,供应我们材料的厂家也一样,我们也欠人家七八百万,人家也天天催,我们也不给钱,但是人家也是按国家计划,月月给我们送纸张油墨。”
  李红旗接声道:“还有,要想自主发售书刊,这批号刊号是关键,要想印新品种,没有书刊号,财务上很多账都不好出,但要是还印以前那些书,就根本卖不出去,也只有等国家派给各个企事业单位,但人家不见得给现钱。这种书老百姓根本就不爱看,而且成本也高,《译林》《中山》《大众文学》等书,还要给翻译单位、作协单位的钱,否则谁来写稿子?但要想搞到书刊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中国就是奇怪,卷烟厂生产香烟,却不能自己拿出去卖,得通过烟草专卖局,电厂发电,也不能自己直接卖电,得通过供电局,同样印刷厂印刷的书刊也不能自己直接拿出去卖,条条框框,也不知道养了多少无用的闲人,而这些不能产生经济效益的部门,却还能以国家机器为靠山,把各个企业捏得死死的,各个企业为求一口饭吃,公的私的,每天也不知道给这些所谓的主管部门,孝敬了多少银子,国家政府明知如此,也只是睁着眼睛随他去,这就是中国企业最大的一大悲哀,也是中国平民百姓的一大悲哀。
  我心中冷哼一声,那些批书刊号的,不就是伸手要钱吗?行——!我送,不但送钱,还会送美女,这些所谓的领导,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德行品质,比一般的老百姓差远了,换句话说,要是有良心有道德的人,也不可能在那些部门混得风生水起。
  我笑了笑道:“很好,我们欠人家的钱,照样不给,但是欠我们钱的,我会设法要回来,会后大家都可以把意见汇总一下,写个书面的东西,我们逐一解决,是凡有书面材料递上来的,每千字奖励一百,有建设性建议的,奖励两百到五百,但谁要是瞎写,就一分钱也没有,写好了以后,就交给湘倩。”
  武湘倩应声道:“是——。”
  我又道:“以后武湘倩就负责日常的客户,负责制定行销计划,进行客户推广的工作,李红旗、许春生、王德康、张连生、沈国华、庄林庆、汪得海你们七个都升为客户经理,在周边城市建立行客户办事处,每人领六千元办事处开办费,在各自选定的城市或租或买合适的房子,房租由厂子里出,但业务开办费将会在你们以后的提成里逐步扣除。”
  武湘倩从香港来,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走路呢,到底比我们这些大陆的土包子懂得做生意,给她做日常管理,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还有,在封闭的中国,刚开始时的生意真是太好做了,就象北大荒的鱼,用瓢一捞就一瓢。
  计春生犹豫的道:“处长,我要说一句,其实你们的思路都有些偏差,我们是印刷厂,主要业务是接收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而不是自己发行刊物,计划经济下,把许多概念都搞混了,就算是《中山》之类的老刊物,我们也只是负责印刷,并不管里面的内容,我们自己搞书刊,其实根本就没有经验,我担心我们要是自己搞书刊的话,可能也不好卖,要是销路不好我们赔了厂里的钱怎么办?我以为,还是接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保险点。”
  我把已经印好的《黑花会》




  第一卷拿了出来,叫郑铃在每人面前摆了一本,在坐的众人一拿到手就愣住了,那时国家没有提到什么黄书红书的,方洪这个色鬼的能力也不是盖的,那书用叁十二K的纸,连彩色的插图印了一百五十多页,做得精美绝纶,女人还不觉得,男人拿在手上就放不下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印刷定单利润不高,但要是有印刷定单,我们也是照接不误,但现在刚刚开放,我们得趁国家对有些事情还来不及做出反映之前,大捞一笔,等国家反映过来再管这种书时,我们立即撒手。就是说,我们的所作所为,要抢在某某党的思路之前,翻着花样发财,要某某党穷于奔命,始终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转,一旦某某党开始注意某种事了,那利润就少得可怜了,风险也大了,不做也罢。”
  汪得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问:“处长,具体怎么操作哩?”
  我笑道:“你们各地办事处从厂里拿书,厂里只要书价的对折,至于你们以多少钱批出去,全是你们的本事,厂里概不过问,至于印刷定单,你们在各地也要积极的去接,给你们一成的业务提成,但钱要及时收回来,南天市就是总部,你们不必在南天设办事处。”
  沈国华小心的问:“要我们先拿出钱来向厂里拿书吗?”
  我笑道:“不必,你们都是先拿书,拿完书后在表格上签字,确认数量即可,等书卖了之后再向厂里付那对折的钱。”
  付燕犹豫道:“这书印得好,内容也好,一定好卖,处长,我不要搞内勤,我也要开外地办事处。”
  是凡在销售口子干的女人,都比一般的女人开放,付燕的眼中,只有效益,才不管其他哩。
  我劝道:“这种书女人卖不合适吧?”
  葛薇嗤嗤笑道:“这种书女人比男人卖得更好,特别是美女,这么好的事,我也想跑外勤。”
  这又是我料不到的,竟然女人也争卖这种,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得道:“我才到供销处,许多基础工作都要有人做不是?各位大姐帮帮忙,帮我处理好内部的事,又招到一些合适的内勤人了,我一定给你设办事处。”
  秦红披嘴道:“私发书刊,国家一旦查觉,反应过来时,肯定会严管的,我们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得留着一手,别把我们厂的任何资讯印在书上,还有,得找一些冤大头出来,让他们掏现金和我们定货,他们拿的是真刊号也好,假刊号也罢,我们不必深究,就算出事,我们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就算公安突击封存,我们的连本带利的早就收回来了。”
  郑铃插嘴道:“具体怎么做呢?”
  李红旗笑道:“很简单,比如这本《黑花会》,我们出了第一批后,就不再出了,在江湖上放出风去,说是利润巨大,引诱有背景或是有钱的人来出第二本,当然,书的作者要藉口保证品质,必须由我们厂来印,那样刊号就由那人搞定,叁十万本起印,我们在成本的基础上加个五六倍,收他五块钱左右一本,要他先付叁成的定金,等书印好之后,提货之前,再付叁成,最后的四成,他来提多少书,就付多少书的最后四成货款。”
  我笑道:“这样的人守株待兔是等不来了,必须要看准目标下手,还有,现在做内勤的也不要急,亏不了你们的,外面卖得好的话,我从厂里的分成中间,提钱分给你们做奖金怎么样?”
  周娅笑道:“那好!小处长,少了我们可不干。”
  我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望着她道:“小处长?你听谁这么叫我的?”
  周娅嬉笑道:“你比我们都小,不叫你小处长叫什么?”
  郑铃笑道:“我们都叫他狼哥!”
  年龄最大的李红旗介面就道:“狼哥!”
  我大笑了起来,其他也跟着大笑,乱七八糟的叫道:“狼哥!”“狼哥!”
  “嘻嘻!”“哈哈”。
  我忍住笑道:“留在处里的,每人基本工资加一级,还有,今晚川扬大酒店,我请客,大家好好乐一乐。”
  李红旗笑道:“钱仁义以前从没请我们吃喝过,狼哥你不怕把我们宠坏了?”
  我笑道:“这兄弟感情啊!大家不要拿我当外人就行了。”
  葛薇笑道:“不醉不归。”
  我道:“醉了我就上了你!”
  葛薇咬着嘴唇道:“小处长!有本事你就来呀,谁怕谁呀!嘻嘻!”
  他娘的,感情搞销售的美女这么看得开,我可发了。
  会议室里一片混乱,我扯着嗓子叫道:“以后我们的供销处,要改名为行销处,晚上五点半,准时到川扬集合,哪个要是迟到了,罚酒叁碗,散会!”
  众人散了之后,我本想叫江媚或是郑铃留下来替我吹吹箫、爽一爽,但是摆在面前的事太多,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幸亏我当年年龄小,还不知道事态其实已经非常严重了,只知道栽着头往前冲。
  这叁匹牝马最是忠心,内部许多基础工作都得指望她们去做,要是把她们叁个搞疲了,那一大摊子的事,可就再找不到贴心的人去做了,撸了撸鸡巴,正没奈何时,一个娇媚的声音在门口问道:“狼哥!吴书记叫你去一下。”
  我抬头一看,却是沈莉,忙把手从桌子底下拿出来,眯着眼笑道:“沈莉!
  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们处里吃饭,也算你一个,怎么样,你来不来。“
  说着话,伸手就去拉她的皓腕。
  沈莉甩手道:“行了,别玩了,吴书记的脸都黑了。你再不去,他可能就自己跑来了。”
  吴老鬼脸黑不黑,跟我有吊关系,我嘻嘻笑着猛伸狼爪,一把捉住沈莉的皓腕,把她拉坐在我怀中,伸嘴就去吻她俏脸。
  沈莉笑着用手挡住我的嘴道:“狼哥!等你再长大点吧,这会儿也不知道你下面的毛毛长没长齐哩,太早做这种事,叁十岁不到就要阳萎了,咭——!”
  我笑道:“要不要给你看看哩?”
  沈莉狡猾的笑道:“免了。”为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虚与委蛇,给男人亲亲抱抱调笑几句,是沈莉的底线,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干了。
  我眼珠儿一转,也不勉强,放开了她的手腕,人畜无害的笑道:“五点半,在川扬大酒店,晚上我们等你啊!你可别来迟了,来迟了可要罚酒的。”
  沈莉心想,这一处的人哩,也不怕你这个小鬼弄鬼,再者,八十年代家家都没什么好吃的,她又没成家,又是爱热闹的人,我们处又全是年轻人,有吃又有玩的,当下亦笑道:“好啊!我一定准时到。行了,快去见吴书记吧,你要是去得迟了,就为难我这个传话的了。”
  我小声嘀咕道:“吴老鬼搞什么呀!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犯得着巴巴的叫个骚货来喊我吗?难道是我日他家漂亮女儿的事发了?电话里面不方便说?”
  沈莉颖道:“你小声嘀咕什么呢?快走吧。”说着话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腕,就把我拖了起来,拽着就走。
  我急声道:“别介,等五分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哩。”
  沈莉道:“先去吴书记那里,平一下他的雷霆之怒吧。”
  吴爱国气得在办公室直跳脚,在他的经历中,没有哪个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一下子踢了五十一个人,而且都是处里的老人,这种影响真是太坏了,一见我进来,就吼道:“小王八蛋!你真是聋子不怕雷哟!你把我害死了。一下子踢了这么多人,你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我叫你组建我的吴家军,不是叫你到处惹事生非的,那些老流氓,你就不能哄哄他们吗?等你站稳脚跟了,再设法一个一个的踢走,不是稳当吗?”
  我吊而郎当的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了一根大中华,不急不忙的对着天空吐了个烟圈,满不在乎的讥笑道:“妇人之见。”
  吴爱国跺脚道:“什么?你把事情弄成这种吊样,还敢说我是妇人之见?你去看看,劳资处现在都成鸭子塘了,那五十一个,都在劳资处站着哩,你也不想想,这些吊人现在都是偷着乐哩,没有事做,但是工资奖金一分都不少,还能借机找点事,再说了,你叫我一下到哪儿找五十一个合适的岗位给他们?”
  沈莉悄悄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我的悠闲和吴爱国的暴跳如雷,形成一个极鲜明的对比。
  我其实内心也是烦的一B,慌得一B,也心虚的一B,在我短短的十六年的有限生命中,哪里碰到过这种事?什么智珠在握、运筹帏幄的,全是屁话,就和毛大粽子当年敢和美国人开战一样,就是“聋子不怕雷”,说白了就是“傻大胆。”
  但是脸上却是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来我心中的隐藏的慌乱。
  我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还书记哩,就五十一个臭鸭子都收拾不了?”
  吴爱国哼道:“小王八蛋,你又有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
  我笑道:“去宣传处找一个呆B来,叫那五十一只鸭子,天天去大会议室学习毛某某思想,一天没有岗上,就学一天,一个星期考一次试,等有岗位时,综合分数最高的,优先上岗,学习期间,只拿基本工资,不给奖金和补贴,成绩最差的,不但拿不到奖金和补贴,基本工资还要逐月递次的扣,他们要是受不了,就自已辞职算了,他们自己辞职的话,就不能说是厂里开除他们的了,我们在局里厅里也都好说了。”
  那时还没有几个人敢从国有企业中辞职,或者舍得从国有企业中辞职,国企里面的职工,就算混得再厉害,闹得再不象话,领导也不能开除职工,所以国企里面的职工难管的很。这就是中国最根本的弊病了,平均主义到头来养了一大坨子的懒人,这种体制,根本上决定了它无法存在下去。
  吴爱国笑道:“损是损了点,但也是个好办法。”
  我笑道:“还有,这五十一个人,可不是我踢他们出去的,是他们集体把我给踢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我非常想留下来的,他们不顾大局,既是给我难看,也是给你吴书记难看,我们要是屈服,被他们给治了,那以后我们什么事都干不成了,动不动他们就会来个集体罢工,依我说,就算重新给他们上岗了,也不可能再让他们坐办公室,或是做一些关键的技术岗位的工作,只挑一些苦脏累而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给他们做,而且象这种自己撂挑子的,叁年之内,不涨工资,奖金减半。”
  门口的沈莉脸色唬得苍白,这样做,就意味着生活困难了,但又饿不死,而原来的岗位又是他们自己主动放弃的,就算到局里、厅里告状,还不占理,局里、厅里的头头脑脑要是帮他们说话,无疑就是鼓励下面工厂的厂长、书记可以不服从他们的调度,可以动不动就拿他们的跷。这种事,局、厅的头儿怎么会做?他们要是帮这些人,岂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哪个领导会弱智到这种地步吧?
  吴爱国不跳也不气了,拍着桌子笑了起来道:“不错不错,就这么办,小沈,你打电话把宣传处长找来,明天就组织那些人学习毛某某思想,以后还有类似的人,也这么办,他们敢有意见,就算他们告上去也没用,在中国,没有哪个部门的领导,敢说组织学习毛某某思想是不对的,嘿嘿!”
  沈莉用异样的眼神偷偷看了我几眼,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到外间去打电话了。
  我笑道:“就这种小事,还巴巴的叫沈莉把我叫来,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他们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倒省了工厂许多酒钱哩,本来我还想怎么着也要弄五桌哩,现在我只要弄两桌就足够了,不但如此,扣掉他们五十一个呆B的资金、补贴,我们处子现在的人涨一级工资简直就是毛毛雨了,你个老鬼还能倒赚点钱哩。”
  我请客也好,替处里的兄弟姐妹涨基本工资也好,自然是工厂掏钱,总不能叫我自己掏腰包吧?
  吴爱国涎着脸道:“晚上要我去替你撑撑腰吗?”
  我笑道:“你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去了,我处里的人都放不开,反倒是没趣了,等这一程子忙完,我叫江媚、郑铃两个和你玩一龙两凤的游戏,包你爽翻了天。”
  吴爱国向外间歪歪嘴,小声的道:“小声点,当心小沈听见不好。那我就不去了。”
  我也小声道:“她也逃不过,我现在手头极需大批的骚货为我办事。要是她忽然不来上班了,你就通知她家里的,说派她出差了,可能要一二个月哩。”
  吴爱国不解的道:“女人能办什么大事,我可提醒你,不要贪玩误事,还有,千万不要搞出大事来。”
  我站起来道:“你就放心吧,等我手头有十几二十个漂亮的骚蹄子,什么事也能办了。”说完就向外面走,路过沈莉边上时,逗了逗她的下巴,朝她一笑道:“晚上的事别忘记啊。”
  沈莉要是叁贞九烈的人,怎么可能趁郑铃出事时,巴巴的贴上吴爱国?这些日子,更知道我诡计百出,实是吴爱国的智囊,怎么会无故不给我面子?忙讨好的媚笑道:“狼哥!你放心,我准时到。”
  印刷厂二千多个人,女职工占了一半,长得最漂亮的年轻骚货,就是大奶郑和江小妖两个,这沈莉虽说没有她们两个一般的绝色,但也长得极为动人,江媚、郑铃这些日子有许多事要做,我正愁没有调教的人选哩。
  宣传处长都是马屁精,接到沈莉的电话后,一溜烟似的跑来,正和我碰个对面,忙朝我点头笑道:“柴处长好!”
  我笑道:“好、好。”转身回行销处了。
  武湘倩见我回来了,迎上前来,低声的道:“门口有个叫化子,自称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又是什么文史教授,要来应聘呢,我叫许春生赶了两次都赶不走,狼哥你快去看看。”
  武湘倩从香港逃回来,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在全世界都极尊重科学、尊重人才的情况下,中国反而把大批的知识份子活活整死,逆行倒施,叫中国社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一听就知道,又是哪个倒楣的老知识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遭了殃,没死掉还算是幸运的,是凡这种老知识份子,都有真才实学,底子比后来的大学生强了也不知道也多少倍,忙兴奋的道:“在哪在哪?快去泡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武湘倩忙把我带到经营部大厅门口,果然有个叫化子样的脏老头儿,蔫蔫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忙赶上前去,蹲下身来,笑道:“请问,是你要应聘吗?”
  照胡定南的脾气,人家赶了两次,他早就走了,但是人穷志短,虽然没等二十年徒刑到期,国家拨乱反正的就把他放出来了,但是十年文革乱判的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给他重返岗位工作,老婆孩子也不认他了,房子也没了,只得寻着油腻报纸上的招聘资讯,找上印刷厂的门来,想做个翻译。
  原来厂办的李亮,并没有按我的意思,叫人用油墨印出招聘纸来费事的满街的贴,而是直接在南天日报上登了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他也搞不清我要翻译什么,只得含糊的写成印刷厂要招个翻译。
  我在学问上,就是个草包,忙把老不死的让到大厅接待室,对武湘倩道:“上好的大佛龙井,泡一杯给老头儿喝。”
  胡定南愕然道:“老-老头儿?唉——!看你态度也算是求贤若渴,但是怎么出口就伤人哩?”
  我不解道:“老头儿,我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怎么就伤你了?”
  胡定南苦笑道:“毛某某搞了一堆草包出来,什么交白卷光荣,打倒孔圣人等等等等,你要是好好的和我说话,应该叫我老先生,或是老同志。”
  我笑道:“老先生?听起来怪别扭的,老同志就是老同性恋,那就真的是骂你了,你姓什么?”
  胡定南道:“鄙姓胡,胡定南。”
  武湘倩是香港过来的,香港可没有受毛大粽子的毒害,传统文化保存的还算完好,这时端过泡好的大佛龙井,很自然的道:“老先生,请喝茶。”
  武湘倩半弯着小蛮腰儿,暴出胸口深深的一条粉嫩奶沟,后腰处上衣向上吊起,露出一段白雪雪的腻肉来,过膝的短裙,衬着修长雪腻的美腿,五厘米的高跟皮鞋穿在脚上,更显得她婷婷嫋嫋。
  我伸出一只手来,从武湘倩后面的大腿处的裙子底部向上摸去,直摸到她滑腻腻的大腿处,她奉命不得穿任何内裤,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她肉乎乎、嫩滑滑的蜜蛤,中指很随意的陷入了她蜜蛤的中间,来回揉捏了几下,然后用两个指头捏住她的一片蜜肉玩弄。
  武湘倩的妖靥顿时红了,微微喘息了起来,蜜蛤处不由自主的湿润如泥,她不自然的夹了夹粉腿,小屁股扭了两下,想把侵入蜜蛤处的手指完全吞进蚌肉。
  我又揉弄了几下后,又是很随意的抽出手指来,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抹了又抹,揩去沾在手指上的骚液。
  胡定南倒没有在意这些细小的动作,伸手接了道:“要是有些茶点就更好了。”
  武湘倩咬着小嘴唇,脸红红的看了我几眼,不干心的转身忙事去了。
  我笑道:“这容易,那个许二愣子,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剩菜,弄些个过来。”
  许春生一愣,讪讪的笑道:“狼哥还真会替人起外号。”
  我道:“快去快去,老胡正饿着哩!”
  胡定南的老脸红了半边,无奈的道:“小哥儿,看来你的文化水准实在不行,以后恐难登大雅之堂,更是上不得台面,你应该说,许先生,或是许经理什么的,请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茶点,弄点清雅的过来,给我老胡喝茶,你说剩菜,倒搞得我像是要饭的了,不明所以的能人贤士,早给你气跑了。”
  我挠头道:“哎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耶,再说,食堂的所谓剩菜,并不是吃剩下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就是多做出来的东西,没有对你不尊敬呀!”
  胡定南微笑道:“我当然明白,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正饿着哩?”
  我笑道:“这些年,遍街全是饿着的人,你那脸色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哎呀!
  老胡,你叫胡定南,那和大反革命胡宗南是嘛米关系?不会兄弟或者是堂兄弟吧?“
  胡定南又是一声苦笑:“我和胡宗南,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叫他的胡宗南,我叫我的胡定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点头道:“噢——!”
  胡定南道:“老实说吧,我只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和中国的古文字,甲骨文能认出四五百字,先秦的诸国的文字,我只识得秦文和叁晋、齐国的文字,楚越的是不太了解,要是你们要我翻译其他的文字,我就难以胜任了。”
  我拿出一本香港出版的西村寿行的《男虎女豹》,摆在他面前道:“你能把这种竖排版,从右看到左的繁体字,译成简化汉字,从左到右横排的吗?”
  胡定南大笑了起来道:“这种事太容易了,你们说的翻译,原来就是指这种事?太可笑了。”
  我笑道:“是勒!只要你能做到,并且能尽快的完成,我就能把你弄在印刷厂正规的编制,月工资叁百元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等国家进一步落实政策后,我一定还会回大学讲学的,蹲在你这里,完全是权宜之计,这样,你包我的吃包我的住,我也不要成为你们厂的正式职工,一个月拿你两百元怎么样呢?”
  我奸笑道:“再加一条,就算你哪天你回大学了,我要是有事,你也要打点折帮帮我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只有不是伤天害理的,或是违反国家法律的,我无偿的帮你没问题。”
  我笑道:“好,成交,食堂后面就有七八间空屋,我立即叫人收拾一间出来给你住,也弄张办公桌、椅子、台灯等必要的东西给你,一天叁顿都可以在食堂吃,明天就开工怎么样?”
  许春生弄了一盘盐水鸭、一盘猪头肉,一大碗公平菇汤,一大碗白米饭,用了个盘子端了过来,对胡定南笑道:“老同志,狼哥吩咐,食堂里的人不敢怠慢,全是现切现弄的,可没有一样剩菜。”
  胡定南顿时食欲大振,也顾不得高级知识份子的风度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自兜里掏出二百元钱,放在胡定南面前笑道:“老胡!这点钱你先拿去,算个安家费吧,吃过了之后,去澡堂洗个澡,再买一套像样的衣服穿穿,今天晚上我们刚巧有个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胡定南猛吃了一阵,方才放下筷子,缓过神来笑道:“不必了,我不喜欢热闹,再说这几天我也太累了,要休息休息静一静想点事情,你把你要译成简体汉字的东西全留下来,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替你译!”
  我嘿嘿一笑道:“那就不勉强你了,许经理!许二愣子,你去一趟厂办,找一下小李子,叫他派几个杂工,把食堂后面的那七八间空房,抽空全收拾出来,我可能要用,但是今天下班前,必然先搞好一间给老胡住,再叫他弄一个月的饭票来给老胡。”
  我现学现卖,也知道叫人经理了。
  许春生答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了。
  我看到郑铃、江媚、武湘倩叁匹牝马都忙得团团转,忽然感觉我手中可用的美女真是太少了,这会儿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连个吹箫的可人都没有,真是失败哟。
  我边看着胡老不死伏桌狂吃,边动着心思,上哪找些冤大头来接我们的单子哩?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二章 再收美妞

  川扬大酒店的鄱阳湖包厅中,印刷厂的行销处的全伙十六个年轻人,加上方洪、沈莉、李亮三个共是十九个人,围着一个可供二十个人用餐的圆桌边,全是一男一女夹花坐的,我左边坐的是葛薇,右边坐的是沈莉,桌子上已经上了八样冷盘,我大叫道:“白的?红的?还是啤的?”
  方洪叫道:“全是年轻人,他娘的,当然是啤的,每人一箱,哪个呆B敢不喝完,老子就灌他。”
  李红旗到底年龄大些,有二十四岁了,知道个分寸,忙道:“不行不行,一箱下去我明天就上不了班,狼哥还有许多事要我做哩。”
  秦红跳起来骚叫道:“我们女的还没发话哩,你没喝就开始摊孬了,李红旗!你到底有没有鸡巴呀,快掏出来给我们看看撒!”
  这话一落,一伙疯子用筷子顿时把桌子碗盘敲得山响,一条声的起哄,坐在他左右的周娅、江媚两个,嬉笑着就去四只素手去按住李红旗,又扒裤子又拉拉链,看那架式,似乎真的想把他的鸡鸡掏出来亮相。
  李红旗挣扎着大叫道:“不要啊!我的姑奶奶,这东西能随便拿出来吗?我喝还不行吗?”
  郑铃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直晃,嚷嚷道:“李红旗,你说错话了,得先灌三杯,我就叫江媚不脱你的裤子。”
  计春生笑道:“或许红旗的鸡巴太小,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哩!两位美女就别为难他了。”
  李红旗狂叫道:“他娘的计春生,你个没义气的,见死不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郑大美女,算老哥求你了,开开恩,我自罚一杯好吧?”
  郑铃、江媚、武湘倩还有我,来时都吃了一粒“千杯不醉”中药丸儿,这是花门秘药,花门中的美女,要想使达官贵人尽兴,欢场中酒喝到一半或是根本不会喝酒是万万不行的,何况天天夜夜酒水不断,就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所以有花门上代高人发明了这“千杯不醉”,只要服用一粒,就可以中和天下的酒类,当时喝酒当时就可随尿液排出体外,效用可达八小时。
  郑铃披嘴笑道:“真没出息,这样,你先罚三杯,我赞助你一杯怎么样?”
  李亮蹦达着喊道:“红旗!别替我们男人丢脸,不就三杯啤酒吗?就比白开水强一点,又不是白酒,怕什么,快喝快喝!”
  江媚二话不说,捏着李红旗的鼻子,周娅就把倒满啤酒的杯拿起来往他的嘴中灌,李红旗呛得大咳,挣扎着叫道:“别介!美女们,文明点好不好,我自己喝还不行吗?”站起身来,逃开两名美女的四只爪子,连喝了三杯啤酒,郑铃笑咪咪的陪着喝了一杯。
  一伙疯子一齐叫:“好好好——。”
  我笑道:“早自己喝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嘿嘿。”
  川扬老板荀全发带着两名漂亮的女服务员,满脸谄笑着跑上来道:“狼哥!还象以前一样吗?”
  我笑道:“今天不一样,大鱼大肉、整鸡整鸭的给我上,半途记着用一大罐甲鱼汤好醒酒,甲鱼我们一定要野生的,青背的,算了,弄甲鱼汤时,你叫江媚跟过去看一下,别弄只次品来糊弄我们。”
  江媚来之前,得我面受机宜,今天一定要把这样人全拖下水,成为我以后发家致富的骨干,闻言骚笑道:“荀老板!你可听好了,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弄只甲鱼上来,我们可不卖单。”
  荀全发谄笑道:“哪能哩!狼哥江姐对我们真是太不放心了,得——!等弄甲鱼汤时,我来请江姐就是。”
  我一手就摸到了沈莉弹手大腿上,顺手就是一阵乱抓。
  沈莉哧哧笑道:“狼哥!手放哪儿哩?”却不避开肉感的美腿。
  我笑道:“哎呀!我手放错大腿了。”
  那边张红缨叫道:“方洪!你个小色狼,干嘛摸我的屁股?”
  方洪抗声道:“我看你坐得要掉下来了,帮你挪一下椅子,真是不识好人心。”
  武湘倩笑道:“男人都规举点,还没喝呢就想装醉占我们便宜。”
  李亮眼睛看着武湘倩高耸入云的奶峰,咽着口水道:“那是那是,来来来,我们喝酒,我们先敬狼哥一杯怎么样啊?”
  我瞟着葛薇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站起来叫道:“好——!我们干。”
  两巡酒过后,荀全发果然来叫江媚,要她去监工甲鱼汤。
  江媚向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先去一下。”
  我暧昧的朝她点了一下头。
  江媚出去,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端起杯来,向王德康叫板。
  美女叫板,王德康没奈何,只得站起身来,舌头打哆哆道:“媚-媚姐!这杯干后,就饶了小弟吧?”
  郑铃用纤指刮着玉靥道:“没羞没臊!还男人哩。”
  男男女女的狂饮滥灌,不知不觉间,每人已经喝了七八瓶啤酒,就算酒量在全厂大得有名的李红旗,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平时再老实的人,这会儿也放浪形骸,搂搂抱抱的谁也不在意了。
  我大叫道:“荀全发!甲鱼汤好了吗?快弄上来,兄弟要醒酒。”
  话音刚落,漂亮的女服务员就应道:“来了。”
  我好意道:“每人一碗,吃了醒醒后,我们每人再上一箱。”
  沈国华发着酒颠道:“再来两箱也没问题。”
  付燕一拍他的大头骚声道:“完了!这么快就放倒一个”。
  沈国华怒道:“骚货!你才要倒哩,来来来,我们连干三大杯。”
  桌上十九个人,只有我、郑铃、江媚、武湘倩四人是清醒白醒的,不用我使眼色,那三匹牝马,已经热情的替每人盛了一碗汤。
  我劝道:“先喝点汤再打官司不迟。”
  众人也不在意,随手端起汤来喝了个精光。
  五分钟后,周娅叫道:“哎呀!怎么这么热哩?”
  我笑道:“喝了酒当然感觉热了。”
  江媚跳道:“他娘的,我反正已经被你们这些王八蛋看光了,热得受不了了,我脱一件衣服吧。”
  张连生醉眼朦的道:“你就穿了一件T恤,一脱不就没了?”
  江媚不理他,很随意的脱了上衣,露出不穿奶罩的雪白光裸上身,挺着两个奶子道:“哪个还敢来?”
  郑铃也嚷嚷道:“太热了,我也脱了吧。”
  说着话也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的粉嫩上身,跟着武湘倩也脱了。
  我叫道:“女人都敢脱,我为什么不敢?”说完我也把身上穿着的T恤衫脱了。
  跟着李红旗、秦红、周娅、沈国华等人也一起脱了,他们怎么知道,那甲鱼汤里,给江媚投入了“干柴烈火散”,那春药也是花门秘宝,药劲狂劲,是人都不可能受得了,这些人吃了之后,不但热还浑身燥痒,还男女夹花坐在一起,不交配才是怪事,这是本能。
  我拎起沈莉的小鼻子,把她的脸上抬,沈莉光着上身疯狂的抱住我,张开小嘴,就吻上我的嘴唇,她后面,李亮抱着她的裸背狂吻,一只手已经把鸡巴掏了出来,在她身上乱拱。
  沈莉的舌头滑滑的,想是平时接吻少了,只是本能的张着小嘴吐出香舌,任我舔吸,并不知道如何迎合。
  我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摸着她光滑的奶球,肆意的揉捏玩弄,沈莉的药劲越来越急,忍不住把光滑的身子凑上来,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我捞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来,把手伸入了她穿着短裙的档间,毫不顾忌的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玩弄着她的牝穴。
  沈莉的骚穴湿得有如春沼,柔柔的骚毛软绵绵的伏在肉乎乎的肉穴边,我并起双指,插入她的穴中,进出捅插起来。
  沈莉的骚穴,只是凡品,不是名器,但肉感的嫩肉也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手指,急速的收缩,我的手指只进出了几下,一股白浆就喷了出来。
  沈莉骚浪了叫了几声,贴得更紧了。
  葛薇双手抱着我的狼腰,把头凑在的后劲处,用滚烫的娇靥在我颈颊上只是乱磨,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拎着葛薇的秀发,把她拎过来,和沈莉两个抱在一起,又抓住沈莉的头发,叫她们两个小嘴对小嘴,两只美女立即就对吻起来。
  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并没有喝那一碗甲鱼汤,又吃了“千杯不醉”,都清醒得很,我手一招,三匹温顺的母马立即帮狂浪的男女找好了对子,让他们狂吻乱插,然后退到了一边。
  我毫无顾忌的拿出江媚包里的135彩色照相机,把他们的男欢女爱拍了尽绝,又暗示三匹母马,特意替他们搞了几个绝淫荡的造型,以便他们的插穴造型更加的上镜。
  这伙男女闹了一个多小时,有性经验的也完成了两三次的交媾过程,但“干柴烈火散”何其厉害?由他们这样自然的弄下去,不弄个八九个小时,药性绝不会减退。
  我连拍了三卷胶卷之后,我对三匹母马笑道:“好了。”
  三人听后,忙行动了起来,从郑铃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滞春昏睡丸”,凑到他们面前,把那入嘴即化的药丸每人喂了一粒,全弄妥子之后,叫来了服务员,开了两个标间,把男的弄到一个标间,女的弄到另一个标间,男女都是横七竖八的各扔了两床。
  我搂住沈莉的小蛮腰,对江媚、郑铃道:“你们两个,把葛薇带上,我们走。”
  武湘倩跑去签单。
  我出了大门,把沈莉交给郑铃,腾出手来打开车门,令郑铃、江媚扶着沈莉、葛薇挤在后排坐了。武湘倩结完账后,跑到前面来,坐在副驾座上,转头向我笑道:“狼哥!要口交吗?”
  我点了点头,武湘倩就在夜风中,抖出颤悠悠的挺翘奶子,向我笑了一笑,伏下身来,用一只小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熟练的捧出我的鸡巴。
  我鸡巴半软半硬的,尿液混着污渍,腥骚哄臭,武湘倩全不在意,一只小手伸到我的蛋蛋边,轻轻的抚摸按摩,一只手柔柔的握住我的鸡巴套动了几下,然后凑上温暖的小嘴,小心的把半硬的鸡巴含入嘴中,伸出香舌,绕着龟头,轻轻的舔弄,一点一点的舔开包皮,在龟头上绕舔。
  我舒服轻哼了一声,哑声道:“坐好了!”,一踩油门,车子飞驶而出。
  我们在莫愁湖东面的“狼窝”已经建好了,花俊、程长明两个老不死的,住了楼下两间,另外几间,住着几个兄弟,楼上有八间房,前面有阳台走道,后面临着莫愁湖。
  其中有两间房,进去之后,向前一米是一个大铁笼子,笼柱都是四十毫米粗的圆钢,屋顶高有三米五,上有钢梁,方便吊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制的“美人受用椅”和一张地铺,墙角是一个便器。
  我把车子直接开到院子里,武湘倩也吐出我的鸡巴,抬起了妖靥,小嘴边尤挂着口交时的粘液,小心的把我怒张的鸡巴轻轻放入裤子中,拉好拉链。
  我把沈莉、葛薇抱了出来,要郑铃、江媚两个先扶着,就在屋前喊人。武湘倩忙跳下车,跑去把大铁门关了起来。
  今天睡在楼下的兄弟只有曹甩子、俞麻子两个,两个淫贼一看到我又弄了两个美女回来,一軲辘就爬起来了。
  我笑米米的对江媚三个道:“喂她们两个吃了解药之后,你们三个都去睡觉吧。”
  这三个大美女,现在基本上都是无家可归,平日就和我住在这“狼窝”里,这三个月来白天挨鞭子,晚上挨操,体力透支的很,现在白天又有很多事忙,我不想把她们累垮了。
  兄弟们既不厌旧,也喜欢新鲜的,没等我发话,两个小贼就把沈莉、葛薇两个接抱了起来,扛着就往楼上的那种特殊的屋子走。
  进门后,再打开里面的铁笼门,反身锁好,甩子就抄起葛薇的一条美腿,架在腰间,露出葛薇的牝穴,掏出鸡巴就插了进去。
  葛薇闷哼了一声,姻体随着甩子的抽插,猛烈的摇晃了起来,跟着就醒了,摇了摇头,迷迷糊糊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酒喝多了,既解了昏睡的药,体内的春药的余劲就又上来了,只是感觉酒精在胃里翻着难受,倒不是很排斥牝穴里的鸡巴。
  沈莉酒量不错,这时倒是明白过来,无力的哭叫道:“柴化梁,你想干什么,快放了我。”
  我笑道:“哭什么?很快活的事给你搞得没得兴致。你不成为我们的人,我怎么放心放你出去办大事?”
  沈莉低头哭道:“呜呜呜——!”
  我狞笑着扑了过去,沈莉急得两条粉腿乱蹬,俞麻子见状,忙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地上。
  沈莉被迫背向上跪倒,屁股高高的蹶了起来,迷人的股缝紧张的微微颤动。
  我伸手抚摸着沈莉的深深的股缝,掏出鸡巴来,在她肥美的屁股瓣上磨来蹭去,沈莉急得把雪白的大屁股直晃,双腿死死夹着,不让我的鸡巴进去。
  我抬手就是几个响亮的大屁股,喝道:“别动,再动的话,把你吊起来。”
  沈莉哪里肯听,努力的抬起腿来,向后就蹬,却被我一把捉住脚踝,尤自蹬踏不断。
  我顺手脱掉她的高跟皮鞋,把它们远远的扔到墙边,立起身来,粗野的把她的粉腿向上一拉。
  “呀——!”沈莉悲叫了一声,一条腿就被迫向上,露出了牝穴。
  我摸着她柔软的蜜毛笑道:“骚毛长得太多了,把穴口全遮住了,反而看不到B,让我把你这儿的毛毛刮一点点,上面留着,下面的刮光。”
  沈莉哀求道:“不要啊!”
  我转身起来,皮带上掏出跳刀,含了一口水,“扑——!”的一声,喷到了她的骚穴上,笑道:“别乱动啊,要是乱动把B刮坏了可不要怪我。”
  沈莉娇嫩的牝穴被我捏在手里,胯间感觉到跳刀的丝丝寒气,浑身起了一层恐惧的鸡皮疙瘩,呜呜的哭着,果然不敢乱动了。
  我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抽了一个巴掌,笑道:“这就对了。”边哼着破烂的流行歌曲,边替她刮起毛来。
  沈莉的牝毛细软湿润,刮起来容易的很,几分钟后,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这不就行了,乖点的话,自然不叫你吃苦。”
  沈莉体内也有残留的春药未去,被我摸着敏感的地方刮毛,不知不觉间,肉档更湿了。
  我丢了跳刀,扶住她的雪样的大腿,把鸡巴向前一送,却是插了个空。
  沈莉手足并用,在地上急爬,躲过我这一次捅插。
  我提着鸡巴叫道:“哪跑?”
  俞麻子早抢到前面,揪住沈莉的头发,一把把她掀翻在地,沈莉不甘心的再想起身,又被麻子向后掀倒,正反就是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呜——!”沈莉娇啼。
  麻子蹲下来,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空出一只手来,就在沈莉的的肥美的奶子上乱揉乱捏。
  我扑到沈莉的两腿间,双手抓住她的肉膝,毫不客气的分开了她的一对修长美腿,露出刚刚被刮过牝毛的骚穴,低下头来,在她粉嫩穴儿狂吸了几口,性奋的叫道:“真香!”。半蹲起身来,再扶住鸡巴往蜜穴中一送,只听“滋——”的一声,鸡巴毫不留情的插进去了半根。
  沈莉“呀——”的叫了一声,悲声道:“痛呀!快拔出来啊!”一丝鲜血顺着鸡巴与骚穴的间隙就被挤了出来,她初经人事,就遇到了我这根罕见的名枪“狼尾鞭”,小穴顿时就被塞得满满的。
  我一愣,感情沈莉还是个老处,不由兴奋的叫道:“哈哈!她还没给人搞过,我又日了一个老处。”
  那边的甩子不服气的道:“怎么我就这么歹势哩,搞了几个美女,都不是老处,下次再有老处,给我先上。”
  我笑道:“谁叫你急吼吼的捞一个就来哩。”
  葛薇喘息的道:“没良心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被你上了,还嫌这嫌那的?”她早已经和男人好过,醉酒加春药,既被男人插过,再被男人插也不太当回事了,这时欲火焚身,解决生理要求要紧。
  俞麻子道:“那她的嘴肯定也没给男人含过鸡巴。”说着话就掏出了鸡巴。
  我急叫道:“麻子!别呀——!”
  麻子正在火头上,哪里能静下心来听我说,摇出鸡巴后,用手捏住沈莉的桃腮,迫她张开樱桃小嘴,木紮紮的就把怒挺的鸡巴塞进了沈莉的小嘴中,并且一捅到底。
  沈莉摇头哼道:“呜——!”
  麻子气喘吁吁的把鸡巴来回的在沈莉的小嘴中抽插了几下,忽然就站了起来,捂着鸡巴在旁边直跳,大叫道:“小贱货,敢咬我,哎呀呀!皮都破了。”
  我按着沈莉的肉膝,把她屁股整个的向上掀着,鸡巴在她的小穴中大进大出,捅得她蜜水直流,大笑道:“她根本就不会吹箫,也不故意咬你,而是牙齿刮到了你的鸡巴皮,要想她能用嘴巴吹箫,最起码得训练一个星期才可以。”
  麻子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干着沈莉的骚穴笑道:“我刚想说,你就把鸡巴放进去了,能怪得了我吗?嘿嘿。”
  沈莉这时被我插得快活,痛意心失,双手虽被放开,也不反抗了,只是一迭声的浪叫,我伏下身来,盖住她的小嘴一阵狂吻,直吻得她情乱情迷,忽然蜜穴中一阵收缩,跟着阴精狂喷。
  我暗运花门的“汲”字决,一股纯纯的元阴狂涌而入,经丹田散入身体各处,浑身顿时如沐春日暖阳,说不出的舒服。
  我知道沈莉不比郑铃她们三个,牝虽肥美,但终是凡品,忙掏出一粒花门“养元丹”,塞入她的小嘴里,助她早些还原。紧跟着一股没有一丝元阳的液体,带着混和高温的杂气,也射入了她的蜜穴深处,沈莉被那高温一浇,穴心酥麻,紧接着又滞了一次。
  沈莉直滞得浑身脱力,骨散筋疲,但也舒服的如登仙境,小嘴被迫一动,一粒清香的丹丸被塞入口中,刚要吐时,已经化掉了,入腹处如一道暖流,散入身体深处,媚眼一迷,就想睡去。
  俞麻子憋着一肚子火哩,见我完事起来了,忙跑过来,就用腿去蹬沈莉的屁股,连踢了几下,沈莉受到攻击,哭着跪爬了起来,边整理衣裙,边想着往铁笼外面跑。
  麻子跟着过去,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哈哈笑着,野兽似的把她左右乱晃,又一把把她丢在地上,沈莉大哭,站起来再想跑,又被麻子捉住,这次把她按在了那张“美人受用椅”上,要她双手扶住椅子背,屁股向后上翘起,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骚里,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根,一阵狂动。
  沈莉边哭边哼道:“呜呜呜——哎——嗯——!”
  麻子不比我,连插了数十下之后,感觉就要射了,动得越来越快,双手渐渐上移,摸到了沈莉的小腹,再向上,抓住一对奶子揉捏。
  沈莉的嫩穴在鸡巴的疯狂捅插下,跟着高潮又来了,不自觉的主动向后狠挫粉臀,更加增加了麻子的快感。
  麻子即将要到暴发的边缘,一手向后按住沈莉的香肩,一手抓住了沈莉的头发,如捣米似的狂动。
  我公然拿着个135相机,不停的在后面拍,既拍麻子跟沈莉两个媾合,也拍甩子跟葛薇两交配。
  葛薇气喘吁吁的道:“不要拍!传出去的话,我们这辈就完了。”
  我笑道:“留个纪念,要是你们以后不听话,我就把今天拍的拿去给你家的人欣赏,要是肯听话,这些东西就永远不会出现。跟着我,保管你们以后钱用不完。”
  葛薇、沈莉立即应声道:“狼哥!叫我们干什么都行,千万不能公开那些照片。”
  麻子终于完蛋,连续射出好几股浓精,元阳随着精液,滞得一塌糊涂,跟着甩子也射出第二炮,两个没用的家伙丢开两女,坐在地上喘息。
  葛薇、沈莉都没有经过我的调教,还不晓得采阳补阴,换做是郑铃她们三个,早得到大补的东西了,不会象她们两个一样,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沈莉被我狂汲过,此时是真的没精力了,葛薇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媾合,甩子就算在她的骚穴中射得再多也不打紧。
  我翻眼一看葛薇,嘿嘿笑了一下,过去拉起葛薇,从后抱住她,分开她的肉腿,站着就把鸡巴捅进了她的骚穴里。
  葛薇挣扎了几下,蜜穴中已经感觉到了我这根与众不同的“狼尾鞭”,身体的本能,支配着她狂热的配合鸡巴的进出。
  “狼尾鞭”上粗下细,又长又硬又烫,葛薇的蜜穴把我的“狼尾鞭”扣得死死的,蜜液顺着葛薇丰白修长的大腿往下潺潺流出。
  葛薇虽也经过两三个男人,但是明显的感觉我的“狼尾鞭”和其他的男人大不一样,骚穴儿猛动,拼命的抓吸着我的鸡巴。
  我的龟头紧紧的顶住葛薇的绵软的花蕊抽插,葛薇爽得大声浪叫,已经没有一点点的给人强暴的感觉,骚穴兴奋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我感觉几次鸡巴都要滑出骚穴,无奈之下,拦腰从后面把葛薇抱着慢慢的把她抱到椅子前,我坐在椅子上,让葛薇背对着我交媾。
  葛薇花枝乱颤,贪图穴里的快美,疯狂的扭动妖躯,在我的腿上上下起伏,我伸手向上,紧紧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狎玩,膝盖一动,把她的一双肉腿分开,令她的两条大腿大张开来,“狼尾鞭”由此以来,插得更深。
  我也一边上下挺动,一边用手不停的抽打着她的雪股,叫她快动再快动。
  甩子看着眼馋,也跑了过来,轻轻的拍着葛薇的俏腮,掏出鸡巴,放在葛薇的粉脸上蹭来磨去,那鸡巴又渐渐的硬了起来。
  葛薇发散鬓乱,满脸的汗水,不停的浪叫,上粗下细的大鸡巴,让葛薇感觉都快顶到心窝里去了,在抽插中站了起来,也躲避那要命的大鸡巴,我捏着她的两个奶子,跟着站起来,连捣了一百余记后,感觉要射了,忙抽出鸡巴,把她推向曹甩子。
  曹甩子叫道:“狼哥!抱住她。”
  我会意,从后面把葛薇抱起,甩子在前面抱住她的两条大腿,葛薇被我两个这样一抱,不自然的牝穴全暴了出来。
  甩子就在葛薇前面,拉住两条粉腿,将腰一挺,把怒挺的鸡巴强塞进了葛薇的骚穴中。
  “呀——呀——!”葛薇从来没被两个男人同时玩过,性奋得不停的乱叫乱动。
  甩子快速的狂插了数百记之后,感觉又要到了,“啊!”了一声,抽出鸡巴,把葛薇的双腿扔了下来,我也随手一丢,葛薇立即瘫坐在地上。
  我抬起脚来,照着葛薇的后肩就是一下,把她踢得如母狗似的跪伏在地上,我也在她身后半跪了下来,按住她的小蛮腰,把鸡巴再插入她的骚穴里狂捅乱插。
  甩子歇了一分钟后,跑到葛薇前面,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拎了起来,捧住的妖颊,就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这样我在后面抽插,倒便宜了甩子,问题是葛薇也不会吹箫,甩子的鸡巴在她小嘴里只放了五六分钟,就眦牙裂嘴的拔了出来,跑到灯光下,把鸡巴爱惜得翻来翻去的查看有没有破了。
  我一手拉起葛薇的一条粉腿,一手拉起她的一只手腕,让她摆成“燕飞翔”的姿式,抵死交媾,这下虽然“狼尾鞭”抽得更深了,但是她再也逃不掉了。
  葛薇在浪哼中忽然姻体一缩,我知道她的大高潮要来了,忙又加快了速度。
  葛薇仰头狂叫,一次从来没有过的大高潮狂涌而来,疯狂的席卷了她的全身。我收缩马眼,再展“汲”字决,一股元阴又充满了我的丹田,几秒钟之后,依法又还给她一股高温的杂气液体。
  葛薇被高温杂气一冲,又是一阵大滞,她从来没有滞得这样彻底,滞完之后,全身软绵绵的,和沈莉一样,闭眼就要睡,无奈甩子、麻子两个正在兴头上,一人一个,又抱住两个美人儿狂插,直弄到深夜,方才心满意足。
  第二天,宋学东、李明等十几个兄弟也来了,今天是我们一个星期一次的“狼窝”聚会。
  我歪歪嘴,叫郑铃她们三个去工厂上班,却把沈莉、葛薇留下来继续调教。
  我手下的狼兄狼弟们,发现又有新货色,全都兴奋起来,把两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美人儿弄起来,丢在地上,轮番上前,捅穴的捅穴,捅嘴的捅嘴,拍照的拍照,片刻之间,弄得两个美女“哇哇”浪叫,一股股白色的不明液体,涂得她们满嘴满牝满身的都是。
  我叫条根李明、二皮冯信几个,用热热的清水,先把沈莉、葛薇冲干净,然后抬起来扔到一个装满中药的温水大木桶中,水花飞溅,两只骚货一齐浪叫。
  这桶药水是我特意配制的,消除疲劳、舒筋活血、帮助伤口癒合是虽起码的,常给男人玩的女人,都难免会得性病,给这种物制的药水常常浸泡,那些性病就决不会再生了,药液不知不觉的渗入皮肤后,还会提高皮肤的敏感度,使淫性深入骨髓,慢慢的变成彻头彻尾的淫妇。
  两只骚货被扔到药水桶中,立即感觉舒服极了,桶中也有小木凳,沈莉、葛薇两个不由自主的闭起了媚目享受起来。
  我关好了铁笼的门,带着兄弟下楼,在堂屋的正中坐了下来,望着左右两排兄弟,摆了摆手道:“最近都没闲着吧,道上的情况怎么样?”
  二皮冯通道:“狼哥!最近大狐越来越狂了,竟然不准我们这些零散的兄弟在道上混,说是怕我们插手他的生意,坏了他的财源,要我们要么归到他的旗下,要么在道上消失。”
  宋学东介面道:“确实有些道上混的零散兄弟,为求生活,也卖些迷幻药之类的东西,一片迷幻片的价格也确实比大狐的便宜五到十块钱。”
  林景文道:“狼哥!大狐的生意越做越大,听说前几天,他们接到了一个台湾的美妞儿,叫做黄菲儿,还带来了六个强援,那六个吊人全是练家子,我见过他们出手,功夫硬得吓人,听说这些天正在整合大狐的兄弟,似要全占南天市的道上生意。”
  我冷哼道:“道上生意那么多,他能吞得下,撑不死他?再说我们兄弟年纪都不大,几乎全在在上初中,手头上说实话也没什么说得上来的生意,你们尽可能避着他就是了。”
  条根李明点头道:“那个黄菲儿,的确不太看得起我们这些个小鸡巴,他们招兵的重点,主要是劳改释放的人,手要狠心要硬的,大狐手下的地老鼠李向东和我们最熟,倒是招过我们,但表现出来的,也不是特别想收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道:“大狐那个吊人要大弄,我们得留个心眼,不要被他莫名其妙的坑了,猫屎强孙强勇,你带几个兄弟假意投过去,不要太出头,跟在后面在周边混就是了,主要着意打探他们的消息,有什么大的动作,要尽快的告诉我。”
  猫屎强孙强勇笑道:“这没问题。”
  我接声道:“还有,魏猴子、细毛、高利国、桑成才那几个吊人也不是好东西,哥们有事没事的可得多盯着点。”
  小书皮蛋汪阳道:“高利国那个老不死的,听说要和大狐联手,至于桑成才,已经投到大狐手下了。”
  曹甩子介面道:“听说大狐他们还在全市大肆收罗美女,以前买他们迷幻片的漂亮潘西,几乎全部都被他们收了,听说一部分弄到海外卖B,另一部分留在大陆,用来收买大陆的高官,以方便他们的生意,这些美女中,包括我们曾经上过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
  我笑了起来道:“哟呵!这倒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李明道:“还有更吼的事,大狐现在除了买毒品、贩美女、现在还要手下兄弟,在新街口、夫子庙、三山街、水西门、中华门、大行宫等等一大片的地方,收个体户的保护费,不给的根本连生意也作不成,这一大片的地方,全是闹市区,个体户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每家收个三五百块,每个月至少也有两三百万的收入。”
  曹甩子道:“这还只是开始,俱说他们以后还会向小企业、进而向大企业伸手要钱。”
  宋学东冷笑道:“大狐扩张的太快了,手下兄弟急剧膨胀,想点子搞钱哩。”
  我沉呤道:“噢——!大狐胆子不小吗?在某某党的地盘中敢这样的大弄?想作死不成?”
  曹甩子笑道:“那个黄菲儿,生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又有钱又有身份又有手段,道上听说是竹联帮大佬的亲生女儿,公开身份是响应中央的号召,来中国大陆投资的大台商,有道上的兄弟传言,那个黄菲儿,现在是省委书记儿子的女朋友。”
  我笑道:“正的副的呀?副得有十几个哩,可不值钱。”
  曹甩子笑道:“再不值钱也比我们值钱多了,狼哥以为大狐傻呀,没有硬得一B吊糟的后台,他敢狂吗?”
  宋学东道:“我们怎么办?是投靠大狐还是和他对着干?”
  我冷笑道:“既不投靠他,也不和他对着干,我们手上就那些黄书和一些武打书,书刊的利润比起毒品、花货来小得可怜,只要不碰大狐的生意就行,再说了,就南天市目前的情况而言,他们能保住重点发展的几项生意就不算的了,高利国老奸巨滑,和大狐极可能只是表面上的合作,他高家的生意,什么时候能容得了别人插手了?桑成才虽是见情况不妙投了过去,但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听他的号令,何况还有细毛、魏猴子他们几个,大狐想学蛇吞象,这是难以实现的事,更可能用不了几年,就被公安把他们端了。”
  宋学东接声道:“大狐这样乱招人,不被公安混进去才怪哩,某某党都有个习惯,就是养肥了再杀,大狐也不是什么八旗子弟,一旦他的财富到了一定程度,公安不出动灭了他才怪,那时他辛苦集攒的钞票,都会尽归国有了,嘿嘿。”
  二皮冯信嘿嘿笑道:“狼哥、东哥说得很是,大陆不比台湾,这种树大招风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我们只要悄悄的发点小财就可以了。”
  我慢慢的道:“现在国家刚刚开改,正是风起云涌的时候,你们除了留意黑白两道的风色,记住全市条条巷巷的地形以外,平时要多炼炼身体,每天早晨都要绕着莫愁湖跑个两三圈,多做俯卧撑,这院子里我会买些扛铃哑铃之类,没事的时候,别光顾着搞女人,也要多抽点时间出来炼炼肌肉。”
  曹甩子道:“玩女人不也是炼身体吗?”
  我笑道:“玩女人是炼废身体,还有,多炼炼身体对玩女人还大有好处,大狐这样瞎弄,摆明了是不让道上的兄弟活?我们以后和大狐迟早有一战。”
  宋学东道:“狼哥!我们是不是也要考虑招兵买马的问题?”
  我点头道:“我想过了,今年开始,我们就有兄弟初中毕业了,读不下去的可以到印刷厂来,全收在我的行销处,我要借印刷厂的名义、资金,把我们的势力向全国发展出去,在每个市的势力都不见得多大,也以正当的生意或是打擦边球的生意为主,尽量避免引起政府的注意,也不要搞独霸吃独食的事,要想独霸江湖,这在某某党的统治下是行不通的,更不能狂,一狂的话准会给公安瞄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期的发展下去。我们招兵的重点,正好和大狐他们相反,不要有前科的,主要从学校里招兄弟,更不能承认我们是什么帮什么派或是什么组织的,以后做大了,顶多挂个公司的帽子,公司再做大,就再分成不同名字的公司,但总体都是一个,原则上都不能做那出头之鸟。”
  堂下的兄弟都迷茫的道:“不明白。”
  俞麻子笑道:“反正我们跟着狼哥就是,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李明笑道:“说起帮派,我倒想起来了,听说大狐这次整合的是竹联帮的大陆堂口,就叫飞狐堂,地老鼠李向东向我说过,他们已经整合了三百多人了,威风的一米耶。”
  我讥笑道:“威风?被公安的刑警大队围起来一阵排枪就更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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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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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三章 费用风波

  早晨十点,我开车来到厂里,行销处的那些男女昨夜醉酒,今天早晨醒来,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尴尬样,但这些吊人,没有一个笨蛋,凡是对自己不利的事,决不可以外传,一个个都闭着嘴不肯轻易提那事。
  我回到处里,狼目一转,放声大笑道:“你们这些吊人,怎么这副吊样?”
  李红旗到底心有不干,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方才小心翼翼的道:“狼哥!昨天我们没干什么荒唐的事吧?”
  我笑道:“只要今后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干,就没做什么荒唐的事,但要是有什么三心二意的,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了。”
  付燕一愣,其实大多数人都心中有印象,忙苦笑道:“我们留下来,今后就跟狼哥跟定了,噢——!”
  处里其余的人忙一叠声的附合,连连表示今后愿意一心一意和我干。
  我仰天狂笑,大踏步的走进了处长办公室。
  武湘倩跟着进来,手中捧着一大盒东西,摆在我面前。
  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全是一叠一叠的精美小卡片,我从没有见过这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上面还有人的名字?咦——!还有洋文。”
  武湘倩笑道:“狼哥!这叫名片,我们香港人在外办事的,都用这种东西,我们现在开着印刷厂,得天独厚,我就吩咐方洪给行销处的人都印了一叠。”
  我拿起印着我名字的名片,只见上面写道:南天印刷总公司行销处处长销售工程师等等,以下就是位址电话,中文字以下全是洋文。
  我裂嘴笑道:“就是个初中没毕业的,还销售工程师,嘿嘿。”
  武湘倩嘻笑道:“说到文化,正要跟你说哩,早晨干部科来人了,说是请你今年九月一日,去省党校去上大专,或是上南天大学的委培班,出来之后,都能拿到一张大专文凭。”
  我笑道:“你看我是读书的人吗?切——!”
  武湘倩笑道:“干部科早想到了,只要你同意,就找一个大学生替你去上课,替你去考试,三年后你只管拿一张文凭就是了。”
  我奇道:“有这样的好事?但是人家学校那边能同意吗?”
  武湘倩笑道:“是呀!我也这么问的,这种事在我们香港确是匪夷所思,但是在大陆根本就不奇怪,干部科的人说了,要你不要担心,许多老干部都是这么操作的,学校那边对这种社会主义的特色,也是心知肚明,决不会打坝、拦路的,再说了,一个委培生一年要交六千元,三年就是一万八千,只不过换学校的一张纸罢了,又不要大学包分配,这种事傻子才不做哩。”
  我点道:“那好,就上南天大学的委培班吧,就是一年六千块钱交得我有点心疼。”
  武湘倩笑道:“心疼什么呀!全是工厂出钱,狼哥要不是吴书记的红人,能有这种好事吗?”
  我道:“就是不知道要那张纸以后有什么用?”
  武湘倩道:“不知道,先拿着呗,或许以后有大用。”
  我道:“不管了,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钱,又不要自己废头脑去考试,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你叫大伙进来吧。”
  武湘倩点头出去了。
  我把那七个男的,全分配到各省的省会推广业务,要他们发展当地有能力有权力的人,结交公检法和当地道上的牛人,争取形成一条自主的销售网、人情网。
  江媚道:“我们几个女的,也可以替狼哥开拓市场的,或许比这些臭男人做得更好,留我们在家干这种老太婆做的事是狼哥的损失,不如招些人干这种事怎么样?”
  江媚、郑铃、付燕等人,虽然是女的,但都是野马心,坐不下来,确不合适干那种细致而枯燥无味的事,再说她们对我还有大用。
  我笑道:“你们几个干那种又繁又单调的事,平日里确是抽不开身,对我确是种损失,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原来供销科的人走得只剩你们几个了,在外面招的话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载的,哪接得上来?”
  李红旗笑道:“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来的那批人虽然走了,但是听说到我们处里的人能加一级工资,年底还有分红,厂里想来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纪大了些。”
  我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江媚办,只要内勤招到足够的人手,江媚她们就解放了。”
  计春生道:“狼哥!我们也不能只卖《黑花会》一本书是吧,听说你招能译繁体字的人,厂里已经有些老杆子来问了,包括宣传科长,他们全是旧社会过来的,那些竖排版的繁体字,他们也能译成简体字,条件是每套书能给他们一些奖金。”
  我道:“噢——!我们书多,译得人少,既然宣传科的人能干,就交给他们,我们不搞平均主义,每一百万字给二千元,谁译的给谁,不能干活的靠边站,休想拿到别人的辛苦钱。”
  付燕道:“狼哥!好象钱给得多了点吧?”
  我笑道:“不多!我现在抢得是速度,听说已经有大台商、大港商直接和政府部门接确了,以后这种书会大量进来的。”
  其实我说错了,大台商大港商才不屑做这种小生意,搞翻版书的,全是大陆头脑灵活的一部分人。
  李红旗道:“我们也可以登报纸公开徵稿件,只要写得好的,能被我们采纳的,我们可以按国家的标准,给他稿费。”
  我道:“什么叫写得好的?”
  李红旗贼笑道:“当然是好卖的,什么老黄、秘史、伟人的私生子等等,总不能是马克思主义的读后感吧?”
  一群男女一齐大笑。
  沈国华嚷嚷道:“狼哥!要是能弄几套人体艺术什么的,我敢肯定一定大卖。”
  周娅笑道:“行!明儿就给你拍一套。”
  沈国华笑道:“当然是美女的人体艺术,我的光屁股照片能卖掉,我就不做销售,光拍裸照得了。”
  我沉思道:“要是能有个大源头就好了。”
  郑铃笑道:“方洪不是有亲戚在香港吗?我和方洪在一起三年了,听他说他那个亲戚也说得多了,他那个亲戚,在香港过得并不怎么样,俱说还没有正当的工作,还常常骗方洪的钱用,狼哥要是有手段,就把那他的那个亲戚招过来,香港那边开改的很,这种书刊画报多得是,让他为我们源源不断的提供样本,拿回来后我们再改一改,不比我们自己创造容易的多吗?”
  我一拍她的大腿,笑道:“是呀!香港那边家家都有电话的,联系起来方便的很,呆会儿就把方洪叫来。”
  郑铃道:“好呀——。”
  江媚笑道:“还有,包秃子那个老鬼要我们晚上去吃饭,当然是我们厂掏钱,吴书记问能不能放我们去应酬一下?”
  我笑了起来道:“这些天来我是怎么调教你们的,你们三个已经今非昔比了,还不把那些老鬼治得死死的,走时带几粒吕祖逍遥丹去,死死套牢他们,并且要他们再介绍高官和我们认识,最好是公检法的,这些人对我们以后有大用。”
  付燕咬着嘴唇道:“什么丹?”
  郑铃颠笑道:“傻妞儿,你就别问了,以后有你快活的哩。”
  我笑道:“你们各人照计画做事吧,散会。”
  中午,我开车到莫愁湖边,“嘎——!”的一声,停在“留影”照相馆门口,大叫道:“胖头磊,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接客啦!”
  张磊一脸苦样的从内间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道:“狼哥呀!”
  我大踏步的走到店内,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了,从口袋里拿出昨天照的四卷胶卷道:“替我冲印出来,咦——!你家死了人了?怎么这副吊脸?”
  张磊苦道:“我家人都好好的。”
  我又笑道:“我又不赊你的账,又不欠你的钱,干什么摆这副苦瓜脸来给我看?”
  张磊苦笑着替我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道:“狼哥,你虽然霸道了点,但总不会无源无故的找我们道上兄弟的麻烦,照顾我们生意从来都讲理付钱的,但是——!唉,不说也罢。”
  我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早晨曹甩子他们都说了,大狐这些天到处收保护费,看着胖头磊这种死相,定是大狐的保护费收到他头上了。
  我调笑道:“是不是大狐的兄弟找你要钱了?要多少呀?”
  张磊苦道:“狼哥!你也听说了,唉——!他们说我的市口好,一个月要我五百,这可叫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你不给就是,或者报案。”
  张磊口不择言的道:“我哪敢呀!你不知道,大狐近些日子来可狂了,手下兄弟直逼三百大关,噢,狼哥您是狼,大狐是狐,狼天生不就是狐的克星吗,再说你也是道上的大哥,不如替我说说去,减免减免吧?”
  我笑道:“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话要是传到大狐耳朵中,他不找我麻烦才怪?你少给我找事儿,我早就弃恶从良了,现在我是国企的正式职工,早不问道上的事了。”
  张磊低声道:“要不,狼哥想想办法,把我也弄进工厂呀,临时工也行,等避过了大狐这阵狂风,我决不会赖在印刷厂为难狼哥的,还是自己出来开照相馆。”
  我心中一动,低声道:“人体摄影你怎么样啊?”
  张磊道:“不是我夸口,我摄影技术在南天找不到第二个,就是缺一张文凭罢了。”
  我嘿嘿笑道:“那好!明天你就关门,把你那一套东西,搬到我们厂来,就住在食堂后面住,平时也给你个工作室,你就替我摄美女,不过每月只给你一百二十块,但是包吃包住,干不干随便你。”
  胖头磊正被大狐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顿时就笑了,忙道:“干,我干,只要躲过大狐这一劫,我什么都干。”
  胖头磊又道:“狼哥要是有意拍人体的话,裸体模特现在除了大的美术学院外,民间可找不到模特,我们可以打些擦边球,开始拍一些性感的,印刷出来效果也不错,只是要找一些特别的衣服比较难。”
  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搞摄影的,裸体模特的事交给你办,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伟是个典型的小气鬼,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钱没有,要他命倒有一条,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几名兄弟上门,说他在夫子庙连着开了三间铺子,开口就要收他八百块的保护费。
  杜伟顿时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大狐,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吃得了吞得下吗?他做大生意我们不眼红,但也要给我们这些兄弟有个活路不是?”
  话音刚落,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要论打架,杜伟本来也是个好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呀,临走时还被抢了铺子,几乎象点样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对姐妹花王燕王雀吓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柜台下,杜伟被揍得在地上直滚,一时半会的,根本起不来。
  王燕小声的对妹妹道:“不行了,杜老板这里是混不下去了,我们得另找老板。”
  王雀抱着头低声道:“姐姐,姓杜的小气的一B,上次那个狼哥给我们一人二十块钱,都被他搜走了,真是不干心,不过姐姐啊,象我们这样的农村户口,想在城市里混口饭吃,到哪都是三四十块一个月,要想进大厂根本不可能,就算做临时工,还要有门路才行。”
  王燕小声的道:“安徽的父母,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城里有吃有喝哩,年底还指望我们能弄点钱回去,帮补帮补家用,奶奶的病也越来越重,再得不到治疗的话,可能就要不行了,弟弟也等着我们挣钱回家交学费,可我们两个累死累活的,每月只得八十元,根本没法寄钱回去,现在杜老板这里又呆不下去了,这以后怎么办呢?”
  王雀低声道:“不如我们去找那个狼哥,那个人又有钱出手又大方,在他那里,可能能搞点钱回家。”
  王燕犹豫着道:“可是我已经给了杜哥,再说那个狼哥,看起来很色的样子,我们要去投靠他,说不定都会失身给他。”
  王雀披披小嘴道:“算了吧!我们两个都是安徽户口,姓杜的玩玩你是可能的,但要说他会娶你当老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吗?再说了,他都要了你了,但是平时对我们还是那样,也没看见他多给我们多少好处,那个狼哥大方的很,能哄些钱回家,就算给他沾沾便宜也没关系是吧?”
  现在的人不知道,八十年代的中国人,对户口是十分介意的,农村的姑娘就算长得再漂亮,能嫁到城里的也是凤趾麟毛,毛大粽子的这条狗屁政策,真是害死中国人了,但也给以后黄道的大兴,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王燕点头道:“就是不知道上哪找他。”
  王雀道:“你笨啊,上次他不是说我们要是想他的话,就去印刷厂找他的吗?我们去南天印刷厂,一定可以找到他。”
  王燕道:“他那话听起来就不是正经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
  王雀道:“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还象这里一样,两个哄他一个,还不把他哄得昏头转向,只要能挣点钱回家就行。”
  王燕咬着樱唇想了又想,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跟姓杜的说,就说家里有事,要我们回去一趟,过些天再来,这会儿他遇到这种事,恐怕有几天开不了张哩,我们这时回去,他一定会想省了几天的工钱哩,一定会放我们走的。”
  王雀咬着好看的贝齿,轻声的道:“平时他对我们也不怎么样,这会儿也不能便宜他,就说家里等着用钱,要他们给一点钱给我们回去。”
  王燕摇头道:“姓杜的这么小气,想要点钱怎么可能哩?”
  王雀道:“最起码要姓杜的把我们这个月这些天干的钱给我们,有多少算多少。”
  王燕道:“好!试试看吧。”
  我开着车回到南湖边父母住的那处平房,就在门口停了车子,往院子里走,边走边大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老头黑着脸从屋里冲了出来,没好气的道:“还知道回来,这些天都上哪去疯了?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也不管家里的死活。”
  我一愣道:“不欢迎我回来是吧?那我走就是了。”话罢,果然转身就走。
  老太从屋里出来,一把拉住我,把老头连打了几下,骂道:“老头子,有火别找儿子发呀!化梁已经很好了,既把我们一家的户口弄了上来,又要厂里的人替我们翻修了房子,这样的儿子,你还朝他发火?”
  我不解道:“到底什么事哩?”
  化栋拿了把刀冲了出来,怒吼道:“是大狐那个呆B,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每个月要收一百元哩,我们家只是卖些炒货,每个月也只赚个百把块钱的,要是每个月给他一百块,我们家还不喝西北风去?这事公安也不管,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壮士不平拔剑起,我这就去砍了大狐那个王八蛋。”
  老头急得大叫道:“化栋!你敢去?”
  我笑道:“弟弟!你读书读呆了吧?还拔剑起哩,就你那个吊样,你去杀只鸡给我看看?”说着话,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破刀,随起一脚,就把柴化栋踢到门里去了。
  老太眼睛红红的似有泪光,叹着气道:“化梁,我们卖不成炒货,就没生计了,这可怎么办呀?”
  我嬉笑道:“不卖就不卖吧!大狐狠,我们就躲着他点,又能怎么样?哪,这些钱拿去,你们有程子不要出去了。”
  我随手掏出一叠钱来,数也不数,塞到老太手里。
  老太拿着那叠钱,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象拿着一个烫手的山竽一样,颤声问:“你个炮子子呀!这钱是哪来的?千万不能做犯法的事呀!”
  象老头老太这样的百姓哪里知道,那个伟人的儿子正做着犯大法的事哩,只不过公安不敢抓罢了。所谓的法,从来就是针对老百姓的,老百姓要是守法,等着穷一辈子吧。
  我笑道:“放心,这都是我挣的,现在我是国营大厂的行销处长,你们两个老的,就不要为钱烦心了,再不够时,只管找我就是了。”
  老头捏出一根廉价的“烽火”香烟,刁在嘴里吼道:“有钱了不起呀?”
  我自小就和老头不对路,有事没事和他抬杠,顺手夺过他嘴上刁着的“烽火”,扔在地上,摸出一包没开封的软“中华”香烟,塞在他手中,笑道:“有钱就是了不起,怎么了?”
  老头捏着烟,又对老太吼道:“把钱还他!”
  老太紧紧的攫着那一叠钱道:“老头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钱,化梁,别理那个老不死的。”
  化栋大叫道:“哥!你没种!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过去,飞起一脚,又把化栋踢了个筋斗,笑道:“你哥我这么聪明,偏偏有你这个笨蛋弟弟,没事死到屋里翻去,别给我添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说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个呆B,拼个你死我活的了。”
  老头把“中华”烟收进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拣了起来,似是看不服我有钱,气极败坏的跟在后面骂道:“整天尽是些歪门邪道,聪明也是假聪明。”
  我懒得和老头生气,走到屋里坐了下来,笑了笑道:“邓某人不是说了吗?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老头你要是比我行,弄个几万块钱给我瞧瞧?切——!”
  老头顿时暴跳如雷,抄起门边棍子就来追打,我转身就跑,一溜烟似的冲出门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飞似的逃走。
  老头追打我,我并不生气,谁叫我自小不挣气哩,可是大狐,你个王八蛋,打狗还看主人面哩,明知老头老太是我的娘、老子,还敢叫兄弟向两个老的收钱?老太那个哭包脸,老头气得那个吊样,摆明了是受了欺负,他奶奶的,敢欺负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咬牙切齿边想边回到狼窝,一进门,就看见胡二德在院子里直转,程长明坐在轮椅上,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看见我时,忙高声道:“狼小子!这个人等你一个小时了,我赶他也赶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帮我和大狐说说去,我就是个开大排档的,他一个月要收我七百块,我赚得一点钱就全给他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们一个个的,以为狼狐是一窝啊,都错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们要肯收我哩?我家历代都是做厨子的,要说做菜,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论打架就不行了,我十个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对手啊!狼哥狼哥,兄弟现在正在难中,千万帮我想个办法,逃过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国的首都长江路上,开了一个好大的酒楼,颇有家财,正因为如此,解放后才被划为资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乡下,两年前才偷着回来,可是也是黑户,但是一手绝妙的炒菜手艺却是传了下来,他一家在街上摆大排档,夏天生意是不错,可是冬天就没生意了,那时上哪一个月弄七百块钱交给大狐?
  我眼珠儿一转,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以后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规举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个黑户,除了炒菜,也没什么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着狼哥没问题。”
  言下之意,以后跟着我没问题,但是他就负责炒菜,至于打架杀人什么的,他可不在行,千万别找他。
  我笑道:“滑头,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负责做饭做菜,杀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谢谢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厂报到,说好了是临时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转身去了。
  我转身上楼,来到那一间调教室来,葛薇、沈莉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点,在那一点一点的舔着香蕉,她们的身后,站着朱在来、王树根两个,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着藤条,大腿翘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练,要练嘴上功夫,得先从舔香蕉开始。”
  沈莉哭道:“这都是为什么?”
  我介面道:“不为什么?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两个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声对沈莉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狼哥小小年纪,就能混到厂里的中层干部,这可是印刷厂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时日,还不知道能混到什么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郑铃不是过得很滋润吗?”
  我也笑道:“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要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这叫什么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这种本事,学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开双腿,就能讨男人欢心的,你们两个已经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随我蒸来随我煮。”
  沈莉含泪道:“狼哥!你究竟要怎么蒸煮我们两个呀?”
  我蹲下身来,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们两个的口决都背得了吗?”
  沈莉羞道:“呸——!什么烂口诀,不是要人家收那里,就是教人家吃那里,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对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难记死了!”
  我忽然脸色一变,诈呼道:“怎么说来,你们两个都没记下来是吧?”
  沈莉、葛薇本能的感觉不妙,惊声道:“不不不,我们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了,但是——。”
  我怒吼道:“但是还没记全是吧?这还了得?朱在来、王树根!把她们两个吊进来,我要好好整治她们两个不听话的骚货。”
  沈、葛两个美女齐声道:“不要呀——!呜呜呜!”
  我装模作样的狠声道:“不准哭!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这还不明白?”
  朱在来、王树根两个愣头青早跑了过来,按住两个美女,把房梁上的绳子放下来,熟练的打了个活扣,套在两女并起的雪腕上,把另一边的绳头向上一拉,两女双臂就迫向上举起,两个小鸡巴再想向上拉时,就拉不动了,毕竟只有十五六岁吗,鸡巴毛还没长齐,哪来的力气把两个大姑娘拉得吊起来?
  我挥挥手,两个小鸡巴尴尬笑了笑,讪讪的把绳头系在柱子上,尽管如此,两女也被拉得脚后跟离地,只有前脚掌勉强点在地上。
  两女双臂完全上举,胸乳怒突,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呜呜”的哭,螓首直摇,极欲逃避处罚。
  我对两个小鸡巴说道:“你们下楼去烧一桶热水来,等会儿我要给她们两个泡澡。”
  两个小鸡巴咂巴着嘴道:“狼哥!呆会有我们的吗?”
  我笑道:“共产共妻,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先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话的骚货,等操B时,决少不了你们两个的。”
  两个小鸡巴欢呼了一声,跑去烧热水去了。
  花老不死咳嗽了一声道:“我去配药。”
  我笑道:“你个老不死的,不留下来观摩观摩?”
  花老不死咬牙道:“我那地方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上火又上不了,受罪呀!”说着话也下楼了。
  我一手执鞭,一手拍拍沈莉的挺翘的奶子,伸手捏住她的妖颊,凑过嘴去,在她湿漉漉的小嘴上亲吻。
  沈莉本能的要躲,无奈被我捏住脸颊逃不开,只得张着小嘴任我亲吻,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肆意的挑动着她甜甜的香舌,绕着她的舌头转来转去。不停的吮吸着她的玉津,美女的玉津混合着纯纯的阴元,也是好东西。
  元阴元阳外滞的地方,不仅仅是性器,还有嘴、乳等处,女人“汲”男人元阳,不但可以通过牝器,还能通过菊门和小嘴。
  我吮着沈莉的小嘴香舌,暗运花门秘技,一股股如丝的温润气息,通过舌头,游入我的体内,慢慢的丹田处盘绕。
  沈莉被我吻得渐渐的失去抵抗能力,闭起媚目,任我轻薄,一对美腿不停交换着踢踏。吻过了沈莉之后,我又把葛薇的小嘴捏过来亲吻,慢慢的吸收她的美津玉液。
  数分钟后,我丢开两女的芳唇,喝道:“站好了。”
  两女元阴外滞,略带无力的道:“求狼哥饶了我一次吧。”
  我笑道:“饶不得,不打不会有记性的。”
  “啪——!”的一声,响春鞭狠狠的吻在了沈莉的粉背上。
  “哼嗯——!”沈莉哭泣。
  “啪——!”的又是一声,响春鞭又落到了葛薇的粉背上。
  “呀——!”葛薇哭泣。
  “啪啪啪”一连数十鞭,分别在沈莉、葛薇的粉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开花,前后共抽了数十鞭,直把两女抽得凄凄哀哀,花枝乱颤,一叠声的求饶。
  我笑道:“受不了鞭子,以后怎么能勾引大人物?今天第一次,就各抽这二十鞭吧,以后逐天增加,你们两个骚货,会喜欢鞭子的。”
  响春鞭是用罕见的淫蛇皮做成,吸收的美女血越多,淫性越大,就这二十鞭,初打时两女都觉得疼不可奈,抽完之后,淫性随着血液就行遍了全身,牝穴处不知不觉的就慢慢的流出了淫水来。
  等抽完她们四千八百鞭,她们就会淫性入骨了,再换一条普通的鞭子抽打,她们也会淫水长流。
  我见她们淫水流了出来,忙从玉盒中唤出淫虫,先放入沈莉的蜜穴内,虽然沈莉、葛薇两女非是名器,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淫虫也是神通,若不是名器,只挑等同于名器淫液的精华淫水舔吸,吸够了她们的淫水精华,也能褪下优质的皮来。
  沈莉惊道:“你把什么东西放在我那里了,哎呀——!痒死了,好狼哥,快来操我呀!”
  我嘿嘿笑着并不理她,等淫虫吸光了她淫液的精华,从她蜜穴中探出长着鹿角状的头来时,我拎着淫虫的鹿角,把那条死虫揪了出来,不顾它的蠕动反抗,又把它放入了葛薇的骚穴中。
  那条死虫一闻到淫水的味道,立即就不扭了,急急的又爬进葛薇的穴内狂舔猛吸起来,葛薇急得把两条修长的美腿直磨,浪声急急的哀求道:“哎呀——!我要死了,狼哥呀!快搞死我,我受不了了。”
  几分钟后,淫虫又伸出了鹿角状的头来,这回是吸饱了,懒洋洋的似要睡去。
  我骂道:“懒虫!吃饱了就睡。”伸手把它揪出来,依然放在玉盒中。
  朱在来、王树根跑了上来,涎着脸笑道:“狼哥!热水弄好了,依你的吩咐,弄得全是开水,你师傅正在水里放药哩!我们两个可以操B了吗?”
  我笑道:“你们两个,去操葛薇,沈莉我来侍候,等会儿再换过来玩。”
  朱在来、王树根一齐笑道:“那我们上了,哈哈。”
  我把吊着沈莉的绳子,放下了一些,让她双脚完全站在地上,绳子的高度到她的香肩,拍拍她的粉臀,叫她微微的弯下腰来,双腿分开,暴出蜜蛤。
  优质美女的蜜蛤外面,都有厚厚的两片肉垫,就象两个小包子,要是私处外面瘦骨不堪,狎玩起来,就缺少了许多乐趣了。
  沈莉早晨泡过了春药,被抽了响春鞭,又被淫虫滋润过后,牝穴中间奇痒无比,欲火中烧,双腿一分,就把粉股向后蹭来,闷声不响的就想性交。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说!说你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沈莉害羞,扭扭屁股不肯说。
  我捉狎的把龟头在她的穴外磨来磨去,就是不插入穴中,依旧调教道:“说!你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不说的话不给你。”
  沈莉穴痒难抑,无奈低低的说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我大笑道:“大声点,我没听见。”
  沈莉只得大声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我满意的拍拍她的屁股,把我的名枪“狼尾鞭”对准她的美穴,缓缓的捅了进去。
  “哼——!”沈莉发出了一声十分慵懒的媚声,轻轻的摇动粉股,迎合我的进入。
  我把她的小蛮腰至粉股处压成直角,狼尾鞭忽而如闪电般的抽插,忽而慢慢的插进抽出,甚至把鸡巴完全抽出来,等数秒再狠插进去。
  沈莉急欲一滞,被我搞得淫性更甚,什么羞耻心也没有了,不停的浪叫道:“狼哥!不要停,捅死我,快呀!捅死我,捅死我这个骚骚的小贱货。”
  我拍的她的粉股“啪啪”的响,又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两个乳头,她的两个乳头胀卜卜的,被我玩了几下,几乎要滴出水来,随着我的狂抽慢插,沈莉忽然身子一紧,阴道猛收,一股激流狂涌而出。
  我知道她完蛋了,忙展“汲”字决,把她的纯阴吸得干干净净,吸过之后,照例还她一投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浇得她又大滞了一次。
  我拍拍她粉红的妖靥,低声的道:“以后出道江湖,给男人一玩就软了可不行,记得花老鬼教你的口决了吗?待会儿尽量施用,练得越熟越好,明白吗?”
  沈莉软软的点了点头,开始慢慢的回忆花老鬼教她的口决、花门秘技自有过人之处,我比这些美女练得早,自然就是汲她们的元阴,提炼元阳,在她们体内渲泄杂气;同样她们也可以汲其他男人的元阳,提炼元阴,并且在其他男人体内渲泄杂气,但是我有淫虫皮制成的“神阳丹”相助,就算她们的功力再也深,也汲不到我的元阳。
  得到别人的元阴或是元阳,就是得到别人的精气了,一天吃那三顿饭,所要得到的,就是那一点点“精气”,更何况还要运用身体这部复杂的转换机不停的转化才行。
  除非纵欲无度,否则元阴也好,元阳也罢,不会那么快就被汲干的,只要歇息天把天的,正常进食,就能恢复过来。
  那边,葛薇被朱在来、王树根夹在中间玩弄,王树根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绕到前面来玩她的奶子,朱在来抱着葛薇两条雪白的大腿,把两条美腿夹在腰间,分开腿根,露出牝户,用自己的鸡巴狂插,这会儿也到了尾声、我对两个小鸡巴道:“你们两个搞得怎么样?”
  王树根道:“狼哥!我已经放了一炮,小朱这会儿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这么快?”
  王树根笑道:“我们已经忍了几次了,依你说的,快到要射的时候,就换一个来插,等一会儿再换过来,我换了几次,实在忍不住就射了。”
  “啊——!啊——!我也实在忍不住了,啊——!”朱在来一声长嚎,浑身颤抖,鸡巴深深的埋在葛薇的穴中直抖,半天才拔出来,随着鸡巴的抽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也跟着流出葛薇的骚穴。
  我笑道:“把她们两个的B用热水冲冲,等会儿换过来再操。”
  话间刚落,有人叫道:“好啊!狼哥!开枪放炮的也不叫上我。”
  我回头一看,正是宋学东,不由笑道:“你满街的乱跑,我上哪找你去,不是说了吗?晚上要有需要,自己过来报到。”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四章 胆大包天

  宋学东笑道:“狼哥!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出来一下。”
  我对朱在来、王树根道:“你们两个,把她们放下来,抱去泡在浴桶里,一个小时后替她们洗干净,想玩的话再玩。我和阿东有事要谈,你们两个替我们看着点。”
  朱在来、王树根应了一声,把两个美女解下来抱走了。
  我扔给宋学东一根“中华”香烟,和他走到外面阳台的一角,低声的道:“什么事哟?神神秘秘的?”
  宋学东生在公安世家,行事小心的很,警惕的四处看了又看。
  是凡阿东表现出这一副德行的时候,我就知道准有什么大事,也向四处查看。
  宋学东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方才低低的道:“狼哥!我找我家老头的跟班旁敲侧击的摸了那个黄菲儿的海底,你猜她是哪路的神仙?”
  我低声道:“大狐背后靠的是竹联帮的彪堂,这个黄菲儿,是彪堂的没错吧?”
  宋学东低声道:“来头还要大,去年年底台湾竹联帮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江南案,帮中大佬四散,许多人跑到海外发展,这个黄菲儿,就是总堂其中一名响当当大佬的女儿,手底下硬得吓人,手上可动用资产,少说也有一个亿美金。”
  我咂舌道:“一个亿美金,他娘的,要是我手上有这么多钱,我就找个地方享福去了。公安既然知道她的海底,为什么不把她抓了?”
  宋学东笑道:“中国公安现在并没有和国际刑警联网,还有,某某党也有某某党的打算,正设法引诱她在大陆投钱,这个妞儿最近上窜下跳,和省里的大员、公安厅的高官混得熟的一B,不会抓她的。”
  我吊儿郎当的笑道:“你神神秘秘的跑来,就为了这事?”
  宋学东低声道:“这只是顺带,我今天其实要说的是——!”
  宋学东又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边道:“黄菲儿最近通过大狐和那些高官,巧取豪夺的收罗了一批古董,要是卖到海外,现价就有二千万美元,其中包括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一对隋唐白玉狮、一个玉兽钮夔龙纹樽、一个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还有几张字画,一些瓷器,多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全是好东西。”
  阿东向来就是胆大包天,他急急的跑来跟我说这种事,我马上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但我也是愣头青、傻大胆,哪里知道什么叫厉害,闻言低笑道:“你是说,我们黑吃黑?”
  阿东眉开眼笑道:“对呀!现在公安只盯着黄菲儿和她的手下,不让这批古董出去,还不好公开抓黄菲儿,而大狐自以为在南天黑道已经是只手遮天,哪个会想到还有我们这些小鸡巴?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嘿嘿嘿——!”
  我也在笑,忽然脸一变道:“不做!”
  阿东急道:“我盘子都踩好了,花了多少精神?你个没义气的家伙,难道想白白的浪费我的劳动吗?你摸摸胸口,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道:“那些破烂,我们拿来根本没用,就算到手,卖给哪个冤大头呀?”
  阿东缠道:“狼哥!什么破烂?全是是好东西好不好?我们先弄来藏着,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能派个什么用场哩!”
  我听他这么说,也颇为意动,点头道:“那好!我去把甩子他们找来合计合计!”
  阿东鬼头鬼脑的道:“不要找甩子他们,这事就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我笑道:“我们两个?就算得手,那么多东西怎么拿哩?”
  阿东笑道:“说起来不少,但是这些东西体积并不大,有一个旅行包就足够了,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了,那些东西大的就和茶壶差不多,小得只有火柴盒那么大,字画一卷就拿了。”
  我道:“那总要谋划谋划呀!”
  阿东低声道:“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黄菲儿有一个宴会,不在家,她手下的六个硬手,她带走了四个,两男两女,剩下的两个,带着大狐的六七个人看家,我们就趁着这天要黑不黑的时候做他一票怎么样?”
  我摆手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阿东紧张的看着我,低声道:“他们住脂粉巷67号,那处小别墅对于外地人来说隐蔽,但是我们都知道,从它背后有一条小路,可以接近脂粉巷的小别墅,我们悄悄的从屋顶上踩着瓦过去,然后——!”
  我想了几分钟,笑了起来,道:“好!就做他一票,你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脂粉巷67号,本来是民国时一处外国大使的私人住处,四周全是七八十年的大树,巷子两边一溜沿的平房,住得全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治安很好,人迹稀少,巷子又窄又长又直,虽然有一公里长,但是站在巷子头就能看到巷子尾,既不好跟踪,也不好盯梢,黄菲儿选了这处落脚,说明她也是极聪明的人。
  我把车停在一处繁华的街口,和阿东一个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脚上穿着软底鞋,手上戴着攀崖手套,脸上罩着一个“佐罗”面具,趁着夜色,在一处无人处,敏捷的爬上一棵大树,轻轻的一跳,悄无声息的攀到了邻近的平房顶上。
  我们两个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房顶上、围墙上边不慌不忙的走走停停,躲避着行人,很快的就接近了67号。
  阿东小声道:“狼哥,没错吧,上面三间房,下面左右半间,中间加一个客厅,就这几个人,我们怎么弄?”
  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采花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边,等了五分钟,方才从窗台边探出头去看。
  我看到我这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和中了迷香的美女一样,这种花门秘香,中了的人,脸上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我随即一笑,潇洒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东却是小心冀冀,手上挺着匕首,蛇行狼伏,潜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颈脖边一比画,那人毫无反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在中间的一间屋子前会合,阿东低声道:“你这香能支援多长时间?”
  我笑道:“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
  阿东问道:“也是冷水一泼就能解掉吗?”
  我摇头道:“冷水解不了。”
  阿东好奇道:“那怎么解?”
  我笑道:“不告诉你,少废话了,干正事吧。”
  黄菲儿这个妞儿也是大意了,床边就是一个保险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种款式,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走到保除箱边,五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箱门。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
  我往里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么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后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里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里也有几紮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两个人不松不紧的装了一包,我向阿东耸耸肩道:“我还以为有多少哩!就这么点东西,还二千万哩?”
  宋学东低声道:“我们走。”
  天色已经大黑,我们两个悄悄的退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来的地方,下了大树后,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遥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无其事的回到吉普车旁,刚把背包放进车里,忽然听到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身轻似燕,夭如脱兔,好身手呀,你们两个小把戏做的好事,可惜一点功夫都不会。”
  我们两个吓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来,手拉九节鞭道:“哪个老王八蛋?”
  宋学东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么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怎么看不见?”
  我们两个顺着声音,低头仔细一看,只见车后一个鹑衣百结的老不死,手脚俱废,趴在一个木制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个滑轮,前面有个讨饭的破碗,碗里有一些恶心的剩菜。
  那个老不死的扭动腰股,驱动木板,滑到了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龇牙咧嘴向我们两个一笑。
  宋学东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起来了,收了短刀,忙向后跳开。
  我心神一轻,蹲下来人畜无害的笑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呀?”
  老不死的叹气道:“已经没有家了。”
  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么人没有?我们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个,哪里还有什么家人?”
  我笑得更厉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
  宋学东一把拉住我低声道:“不要在这里,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把他带走,换个地方。”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么会心软?把他留在这里,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叹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后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后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里,有这么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里。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后,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刹住,视窗伸出一个剽悍大汉的牛头来,破口骂道:“他妈的,抢死啊?”
  轿车里坐了三个人,前面是正副驾座上,是两名雄伟的大汉,后排坐着一名绝色的双十年华美女优雅慵懒的媚声道:“阿伟!这是在大陆,不是在台湾,收敛点。”
  那名被唤做“阿伟”的彪形大汉忙恭声道:“是——!小姐!”
  “保时捷”后排的绝色美女揉着太阳穴道:“阿伟啊!今天我怎么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阿伟安慰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奶奶的,这群大陆的贪官,也太能喝了,我都受不了他们。”
  我们是地头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东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东西后,顺便把钱也分了分,然后我送阿东回家。
  阿东小声道:“狼哥!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东西以后还会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两个之外,千万别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有麻烦了,还有,这现金也要悠着点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点头笑道:“没问题。”
  每次做完坏事之后,我都睡得特别的香,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起来后把沈莉弄了过来开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响春鞭”抽她们四十皮鞭,抽完了再丢到药水桶里面泡。
  花老不死的凑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车里有什么东西呀,昨晚在里面动了一夜了?”
  我把头一拍,想起来了,后备箱里还有个老不死的哩,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已经不可能把他立即弄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后备箱里,只得先把他弄出来,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
  我无奈的笑道:“是个象你一样的老不死!”
  花俊不解道“没事你弄个人放在后备箱里做什么?不要闷死了。”
  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开后备箱,发现那个老不死的精神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一点气闷的现象。
  我“咦——!”了一声,把他瘦骨伶仃的身体提了出来,丢在地上。
  程长明也摇着轮椅出来看热闹,被丢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长明犹豫着道:“你是程记者?”
  程长明这几个月来,在我这好吃好住的,精神气色都好得很,老知识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过来,闻言一愣,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道:“对不起,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记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了?一九三七年,日寇破我首都,我带门人弟子誓死卫国,你还在日寇的炮火硝烟中采访过我吗?”
  程长明想了起来,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甘云龙?天呀!内炼武当,外炼少林,甘凤池大侠的后人,怎么-怎么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
  南天市原是民国的首都,解放前能人异士,三教九流云聚,再出个什么内练武当,外练少林的吊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笑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我送这个老不死的去一个绝妙的好地方。”
  甘云龙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个小把戏的那点事吗?至于非要杀我灭口吗?换做当年,别说你一个小把戏,就是二三十个日本黑带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
  我哼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么会给人把手脚都打断了?”
  程长明忙道:“那是日寇用子弹打的,要论功夫,日寇决不是甘老的对手,甘老年轻时,手刃日寇无数,是中华抗日联盟中华东区的区长。”
  花俊也笑道:“想当年中华抗日联盟还有我们花门的功劳哩,我们只挑有花柳病的妓女,在她们身上,用油彩画了纹身,隐去溃烂,然后引诱日本人上,嘿嘿!”
  三个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么样?不错吧?我们花门有后了,嘻嘻!”
  甘云龙一翻双眼道:“岂止不错?简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轻体健,根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想再拜一个师傅?”
  我笑道:“不会是你吧?天呀!你个老残废,能教我什么?”
  甘云龙道:“飞檐走壁,内外功夫,刀剑暗器。”
  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个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钱,他这种样子,只不过是给他一口吃的罢了,但万一学会飞檐走壁,那采个花偷个香的,岂不方便极了?”
  当下点头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实没有本事,骗了我的话,我立即把你弄到莫愁湖里淹死。”
  我哪里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术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咏春叶家齐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门而不得入哩。
  现在的印刷厂,已经没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刘长青”吃了两笼小笼包,十点钟来来到经营部,一进门,武湘倩就迎了上来道:“狼哥!有一对双胞胎找你。”
  王燕、王雀立即羞答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含笑道:“狼哥!”
  我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不欠杜伟钱吧,你们两个找我有什么事?”
  王燕低声道:“我们想跟狼哥!”
  我嘻嘻一笑:“想跟我?行——!但想跟我的美女,得先和我上床才行!”
  王雀羞道:“狼哥说笑话了,肯不肯要我们吗?”
  我正是用美女之际,这一对姐妹花生得极美,就算她们两个不找来,我还想去挖杜伟的墙角哩,我笑了又笑,道:“好,你们留下来吧!大奶郑、大奶郑!”
  郑铃跑了出来,一双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雪光生姿,连声应道:“狼哥!叫我什么事?”
  我笑道:“这姐妹两个是来应聘的,你先带着,噢——,你们两个有地方住吗?”
  王燕低声道:“没有。”
  我笑道:“那太好了,大奶郑,晚上你带她们到你那儿住。”说着话,朝郑铃眨眨眼睛。
  郑铃心想,又是一对赤裸羔羊,笑道:“是——,你们跟我来,帮我整理东西。”
  王雀犹豫着道:“狼哥!那我们一个月能得多少钱哟?”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外地户口吧?只能先做临时工,一个月一百二,不过干得好的话,年底有分红,正常的话一千多块钱好拿。”
  王燕攥着口袋里昨天杜伟结算给她们两个的十三块钱,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吗?狼哥!”
  我笑道:“我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处长,骗你们干什么?噢——!你们两个是外地人,这里是二百块钱,你们一人一百,做个安家费吧,不过要在年终分红中扣除。”
  王燕王雀千恩万谢,跟着郑铃乖乖的去了。
  我回到处长室,江媚凑过小脸来,湿湿的樱唇吻在了我嘴上,低笑道:“还有人自动送上门哩!狼哥真是好艳福哟!”
  我笑道:“正经事做得怎么样了?”
  江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和郑铃两个,就在这两三天,就可以解脱了,我依狼哥的吩咐,招了几名本厂的老职工,他们以前都在供销处干过,业务能力比我和郑铃都熟哩!”
  我道:“噢——!还有这种事,倒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江媚跨骑到我的腿上,一对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脖子,妖妖的道:“狼哥!你不会真的想为印刷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我把双手从她后背的衣服里面伸进去,搂住她的小腰,亲着她湿湿的小嘴道:“怎么?不象吗?”
  江媚咯咯笑道:“象,象极了。”
  我翻开她的短裙,把她转身按在办公桌上,江媚自动分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粉臀后蹶,等候我的进入。
  我把手指轻轻的她的菊门处挑动,江媚紧张的菊花轻缩,小嘴里开始放出浪声淫语,妖媚的哼道:“狼哥!干我呀!日死我这个小骚货,千万不要留情。”
  我把半硬的鸡巴在她美臀上划来划去,调笑道:“昨天我有事,你们两个把包秃子他们搞得怎么样了?”
  江媚哼道:“汲得干干的,得了他们的精元,他们还说我们好!嘻嘻!”
  我把鸡巴缓缓的插进江媚优质的菊花洞中,调笑道:“他本事了,吃了粒吕祖逍遥丹,能把你们两个全玩了?”
  “嗯——”江媚轻轻的妖哼,接着道:“还有莫树国、吴老鬼、刘华北,还有来我们局打秋风的区公安分局局长张解放。”
  公安局每年到辖区企业打秋风要钱,这在中国是公开的秘密,中央也知道,但并不过问。
  我缓缓的抽插着江媚的菊门道:“这时候就来打秋风,太早了吧?”
  江媚配合着来回挺动粉臀道:“其实也怪局里才分来的一个官宦公子多事,前些天局里遭了贼,本来大家都知道公安局的厉害,谁也不会报案,自认倒楣了事,但是这个公子哥儿从小受光伟正的教育坏了脑子,背着包秃子、莫老鬼打电话报了案。”
  我“吧”的一声,把鸡巴从江媚的菊门中拔出来,拍拍她的粉臀,捅进了她肥美多汁的骚穴,江媚她们经过调教,可以通过菊门吸收阳元,但是我的鸡巴在她的菊门中可吸食不到阴元,我把江媚的骚穴捅着白沫直翻,笑道:“公安定没本事捉到那贼,反而借助调查案情为由,三天两头的到局里搔挠包秃子,包秃子不胜其烦,只得花钱买个安生。”
  江媚被插的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的道:“就是这么回事,但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钱包秃子是不会掏的,就落在我们印刷厂头上了。”
  我笑道:“多少啊?”
  江媚的小穴怒胀,淫潮涌动,妖声道:“两万!”
  我一手拉过江媚的一只雪腕,一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加快抽插的速度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哩!”
  江媚哼哼唧唧的道:“狼哥不是要我们设法接近公检法吗?湘倩昨天陪了那个张解放,那个公安被湘倩弄得舒服,减免了包秃子一万块钱,他被湘倩汲了一夜的精元,还对湘倩赞不绝口哩。”
  我笑道:“等他肾水枯竭之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们几个悠着点,那几个老色鬼对我们还有用,不要那么快把他们榨干了,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当场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江媚道:“我们几个都知道,再说了,那些个老不死的,整日酒色不断,精气远不及狼哥的兄弟精纯。”
  所谓“烈酒最醇,毒花最美”,当一个男人在射精时,能痛痛快快的放干净身体深处的最后一滴精液时,都会觉得奇爽无比,但这会倒致本身的精元大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精元大泄后,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但是象包秃子、吴老鬼这种上了年纪的,长期的案牍工作,不管是贪官也好,清官也罢,本身精元就都不足,要是普通的美女还好,但是碰上经过花门调教的妖精,可就会性命不保了。
  但凡是男人,只要和江媚她们三个性交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就算明着跟他们把这其中厉害关系说个明明白白,但是精虫上脑之时,哪个男人都不会理会的。
  江媚骚穴狂收,仰头妖叫,花蕊处一股香泉就喷了出来。
  我如法泡制,狂“汲”她的阴元。
  江媚扭着肥白的肉臀道:“狼哥!又汲人家的,讨厌!”
  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准你去汲别人的,昨晚你汲的还少吗?”
  江媚被我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煨得眯起凤目,摇了摇屁股,妖声道:“他们那几个老不死的加起来,还不够一次给你的,昨晚我把李亮那小子狠狠的榨了两遍,今天才够狼哥汲的。”
  我笑道:“这两天李红旗他们几个,陆续都要走了,你可以找个藉口,钓他们上钩,不怕没有补的。”
  江媚笑道:“我们三个都这样想哩,他们几个,临走时,我们都会好好榨几遍的。”
  修了花门秘术的女人,“汲”收男人的精元之后,会明显的感觉到好处,就算被我再汲走一部分,她们也受益非浅,而每次被我汲过之后,她们再汲其他男人时,速度就会更快,身体的某处储存精元的能力就更强,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杂气的速度也更快。
  同时她们也会变得更妖艳更淫荡更离不开我,她们做为炉鼎,是不能完全占有性交后得来的全部精元的,丹田内部会个“度”在制约她们,必须要我汲走她们吸收的大部分的精元,否则的话,就算不死,也会面黄色衰,肌消肉退,瘦若恶鬼。
  今天江媚巴巴的找我交媾,就是送上她消化不了的精元。
  也就是说她们既象鸬鷀,又象工蜂,能捕到大鱼,能采集大块的蜂蜜,但是自己留一点就行,其余的都是为我准备的。而她们身体中所留的那部分,也和她们的贡献有关,她们最多可截留三分之一,做为她们的劳动所得,而这三分之一就和她们体内所能容的精气有关,比如一个小茶杯的三分之一的水,顶多二百毫克,但是一个大木桶的水可能就是二十公斤,所以她们性交越多越有利,然性交越多就越离不开性交。
  我抚着交媾后江媚秽迹斑驳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嘿嘿笑道:“黄志学那个老鬼,已经替我选好了骏马的图案,我听黄清健讲,匹匹都神骏非常的样子,那花儿也选得非常的妖艳,过几天得空,先给武湘倩补上忽雷驳骏马,她的后腰连着上面屁股上的,就叫马踏玫瑰,你的后腰连着屁肌上的,叫做马踏桃花,你是我的千里牝马腾霜白。”
  江媚娇媚的笑道:“是——!我永远是狼哥的母马,任狼哥骑来任狼哥打。”
  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按在跨下,江媚乖巧的伸出香舌,帮我清理秽渍斑斑的枪杆,我坐在办公摇椅上闭目享受。
  忽然听到外面武湘倩嚷道:“胡老头!狼哥现在有要事,你不能进去,哎呀!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乱闯呢?狼哥把你们这些垃圾拣来,也没亏待你们,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
  胡定南苦苦哀求道:“倩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找狼哥,实在是有急事,否则的话,我怎么会妨碍狼哥办公呢,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胡定南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落魄,但是还是有几根傲骨的,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
  江媚妖笑着抬起头来,擦去嘴边的污秽,恭敬的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中,拉好拉链后站了起来。
  我拿出文件包来,数了三千块钱,递给江媚道:“拿去卖衣服穿吧,等会儿悄悄的也把郑铃、湘倩叫进来。”
  江媚从来没有一下拿这么多钱,惊喜的道:“谢狼哥,狼哥,我好久没回家看我妈了。”
  我笔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们听话,我决不会为难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不乖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江媚一叠声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话,随便狼哥怎么处罚!”
  我阴笑道:“要是不乖的话,不但是你,连你的父母,可能也会有点麻烦。”
  江媚娇躯抖了一下,温驯的道:“我明白的,狼哥。”
  我冲她一笑,转而大声道:“湘倩!让胡老头进来。”
  江媚拿了钱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顿时心满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出去了。”
  我微笑着挥挥手,江媚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
  胡定南一进门,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扑到我的办公桌面前,哀声道:“狼哥!你千万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我掏出烟来,丢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忙的道:“坐下来再说,还文史教授哩,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个人吗?怎么又冒出个老婆孩子出来?”
  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烟点了,连吸了两口道:“是这么回事,我在被政府错判前,原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但是我入狱之后,她们娘儿俩受不了红卫兵的煎熬,被逼离开了我,跟了候家桥巷子口的炸油条的了,儿子也改了姓。”
  我讥笑道:“这么说他们两个人,都不认你了?”
  胡定南点头道:“是的。”
  我笑道:“那你还老婆长儿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吗?”
  胡定南低声道:“姓虽然改了,但是血脉改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道:“那你又说什么救命?”
  胡定南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收我儿子的保护费,我儿子不给,就打起来,那伙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儿子打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我家老婆在边上拉架,也被那伙人打得昏迷不醒,这会儿她们娘儿俩都在工人医院的走廊里候着哩!”
  我不解道:“候什么?还不叫医生给他们治?”
  胡定南苦笑道:“候钱呀!没钱医院怎么会收治?”
  我讥笑道:“那———,那个炸油条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现任老公,你家儿子的现任老子呀!他不管吗?”
  胡定南挤眉弄眼的道:“那个炸油条的,也被打成重伤,这会儿躺在街上哩!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挨揍的。”
  我从靠椅上直起身子来笑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一起被打,为什么你老婆儿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那个炸油条的却躺在街上哩?”
  胡定南尴尬的挠头笑道:“道理很简单,那个炸油条的和我没关系,我当然不会管他,至于我儿子老婆,是我花钱叫的救护车,就是狼哥你前几天给我的二百块钱派了大用场。”
  我又道:“那弄到医院后,又为什么在走廊里哩?”
  胡定南苦笑道:“他们两个没有单位,所以也没有医保,我又没有钱,没钱医院就不给治,所以就在走廊里了。”
  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钱了?”
  胡定南低声下气的道:“是的。”
  我吐了一口烟圈道:“多少?”
  胡定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两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胡定南鼓起勇气,大声的道:“两万!”
  我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虽然我有两万块钱,但是无亲无故的,也犯不着借两万块给他,就算有亲有故,还要看什么亲,什么故。象模像样的工人,工资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这个数字,相当于二百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胡定南现在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我借给他才是傻瓜哩。
  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办法?”
  我双手一摊道:“数目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处祖产,里外四进,总面积接近一亩,可以拿它做抵押。”
  我看着胡定南道:“老东西!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怎么又冒出来个里外四进,接近一亩的房产,骗谁呢?地契呢?拿来我看。”
  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却奸笑道:“老胡!你弄个假地契来就能骗得了我了吗?拿走吧!”说罢就把地契丢了过去。
  胡定南急道:“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张地契,绝对是真的。”
  知识份子通常都会认为他的人格是最值钱的,宁可不要命,也不会不要他的人格,这和我们劳苦大众就大不相同了,我们宁可不要人格,也要保命。
  我讥笑道:“你个老鬼,骗谁呢?你要是真有这么大的宅子,怎么会住到厂里来?再说了,你这个吊人我看得清楚的很,虽然混得象狗一样,但是要是有一点办法,你也不会低声下气的跑到我们厂来,在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小鸡巴面前应聘,这地契上标得明白,里外四进,大小共有三十多间房子,院子就象个篮球场,真有这处房产,你就是租房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你搞得这么惨,哪还会有什么房产?走走走,中国天天死人呢,多死两个也无所谓,没事别来烦我,我忙着呢!”
  胡定南纠缠道:“这处房产是我的不假,但是现在全给不相干的人占着住了,有十七八户哩,全是趁我做牢时私自搬进去的黑户,但我一个孤苦老人,也不可能赶走那么多人是吧?所以有房子的反而就变得没房子了。”
  这话一说起来,我不由就骂起我家的老头来,对啊!文化大革命时,许多资本家、右派等等的大房子都空了下来,我家的老头怎么就不能放聪明点,也占一两处这样的宅子住住哩?笨呀!
  我贪心起来了,不动声色的道:“你倒会算计,用给别人占着的房产,来抵两万块的现金,你是诸葛亮,别人都是阿斗呀?”
  在胡定南看来,法不责众,就算政府承认那处房产是他的,也不可能为他一个人而赶走已经住进去的十七八户人家,更何况这个老家伙对某某党是极度的没信心,极度的不信任,当下想也不想的道:“狼哥,我也不抵押了,马上就立下字据,把这处房产转让给你,永不反悔,要是你得到那处房产,就是里面藏着的那几幅字画,也差不多两万块了。”
  我朝他嘿嘿一笑道:“我说老胡,哪凉快上哪呆着去,不靠谱的事,少来烦我。”
  胡定南为救妻儿,不得已涎着张老脸道:“狼哥狼哥!不要这种样子嘛!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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