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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才女之夜
  太极夜宴已结束。
  时近戌时末。
  御书房。
  唐皇李渊正襟危坐,三子一女坐在他对面。
  房内气氛稍显沉闷,不知过了多久,李渊方长叹了口气,仿佛对子女门诉说,有好象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元越泽此人到底是怎么个来头?大明圣尊、四大圣僧、毕玄都不是其对手,朕的知交颜兄和保护了朕几十年的神秘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朕真的怀疑他是否可挡得住千军万马?”
  本已彻底哑火的李元吉惊讶道:“父皇的神秘高手都……”
  席风很久以前就暗中投靠李渊,除了李渊外,没人见过他在宫内的真面目,连与他合作的李元吉被蒙在鼓里还浑然不觉。
  想到毕玄被元越泽打到躺在地上起不来时脸色煞白的恐怖情景,李建成打了个冷颤,口中却道:“父皇太过担忧了,要知人力有尽时,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不可能挡得住大批军队。”
  李世民苦笑一声,叹道:“谁能想到元越泽的口才恁的了得?王大儒、师古叔等人两句话不出就被他说到张口结舌。”
  文武比试过后,李唐溃不成军,不但如此,还使得元越泽借机在太极殿上大肆发表个人政见,后面更是先后大败高丽大酋盖苏文和草原的精神象征“武尊”毕玄,为中原人争了一口气,声势飞涨至极点。
  这一切与始作俑者李渊的本意完全相反,他此刻亦只能徒叹人算不如天算,莫非元越泽是上天派来与我大唐作对的?
  李元吉恨声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吗?这样危险的人,多留一天都是个祸害!”
  他这话引起李渊几父子的共鸣,以元越泽的本事,若想暗杀李唐高层,甚至李渊,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这如何教李渊能放心得下去?
  李建成面色阴冷,道:“如今杨公宝库已空,我猜应该是装入他手上那古怪的手镯里了。若不把他请来长安,宝库一定会被孩儿查到。”
  他又开始针对李世民,李世民只有无奈苦笑,不敢答话李渊断然道:“宝库的事休要再提,我们探子说元越泽已为洛阳投入几百万两黄金,足抵数个宝库,我大唐既得富饶的巴蜀支持,小小宝库还不放在眼里,争天下岂是仅靠财力便可做到的?是了,裴卿之事,元吉有什么消息?”
  李元吉摇头道:“孩儿宴会后又去了趟寂叔的府邸,他家里人说昨日晚间他独自外出,没人敢多过问,又以为他是公务在身,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顿了一顿,他失声道:“会否被元越泽给暗中害死了?”
  眼看父兄几人对元越泽越发忌惮,已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微垂螓首,一言不发,数日从未出过闺房,连新年夜宴都未参加的李秀宁苍白的玉容上露出一丝枯涩的笑意,头垂得更深。
  李渊沉吟道:“此事确有可能,但可能性极低,裴卿与元越泽没有任何仇怨,元越泽虽是嚣张,行事风格却不下作,好了,秀宁留下,你们出去吧,定要仔细备战,不要再理元越泽了。”
  他实是怕自己的儿子再犯蠢,间接去为元越泽造势。
  李建成三兄弟起身施礼告退,李元吉与李渊交换了一个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才转身去了。
  房内只剩父女二人时,李渊油然道:“秀宁的心是否已属元越泽?”
  李秀宁轻轻摇头,低声道:“秀宁从未做过对不起家族之事,每次做事都是从家族利益去考虑的。”
  她的话都属事实,话语里却偏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李渊是过来人,加上知女莫若父,他苦笑道:“秀宁心思,为父岂会不知,朕知道秀宁很矛盾,可你也该明白我们和元越泽,只有一方能够存活,活着的一方可得天下,另一方却只能以家破人亡收场,长痛不如短痛,秀宁做个选择吧,无论你选哪一方,朕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理解你,支持你。”
  大唐公主娇躯剧颤,两串在灯火下反射晶莹光芒的泪珠滑落到她苍白的玉手上。
  以她的过人智慧,岂会听不出李渊的意思?她喜欢元越泽一事千真万确,但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家族的事,可见她在爱情与家族中,还是选择偏向后者。这一点,李渊几父子是看得出来的,那他为何又要迫李秀宁表态?
  李秀宁芳心恐惧莫名,她隐约感觉到李渊要她亲自去对付元越泽,方法当然不会是正面的,因为整个天下,敢正面与元越泽对撼的人恐怕超不出三个。那也就是说李渊准备在元越泽离开前再用阴谋算计他一回,李秀宁就是执行者。
  这左右为难的公主心中一阵酸楚,她虽已拒绝元越泽,可感情怎可能那么轻易就甩去?若元越泽是那种阴险狡诈、万事只求利益的政客还好,偏偏元越泽是最理解她的人。
  李渊也是左右为难,老实说,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这计就算成功,李秀宁生存的几率也极渺茫,因为元越泽有情中带无情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若李秀宁惹到他的底线,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辣手摧花。
  这是拿亲生女儿的命去换大唐国的未来!
  人生就是这么多无奈,他或她别无选择。
  良久,李秀宁缓缓抬头,望向李渊,神情平静至令人心碎,眼中的坚定神色已告诉李渊她的选择。
  李渊老泪纵横。
  雄鹰折翼,苍狼断齿。
  草原的不败神话在中原被打破。
  只两招,元越泽当廷废掉毕玄大半功力。从前人们只是听传闻,今晚则是亲眼目睹了他的可怕实力,无人敢再怀疑。
  是役,为元越泽在长安建立起为汉室争光、文武双全、无人能敌的良好形象。
  经过与刘昱、四大圣僧、石之轩连场恶战,他本就深不见底的修为再度提升,毕玄确实不凡,但比起四大圣僧全力联手的威力,要差上许多。
  除夕不眠之夜,许多人从太极殿归来的人都在纷纷传诵着他的事迹,这汉室英雄却欲行龌龊事。
  到上林苑与才艺双绝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偷-情。
  对人声鼎沸、张灯结彩、处处喜庆的氛围视若无睹,元越泽如鬼魅一样溜进尚秀芳居住的小院。
  蹑手蹑脚地窜入尚秀芳灯火未熄的香闺,悄悄望向洁白轻纱幔帐笼罩着的秀榻,透过纱帐,隐约可见已经入睡的尚秀芳如群山峻岭般连绵起伏的美好身段。
  元越泽目瞪口呆,海棠春睡的玉人还不知她裸-露在锦被与单薄纱帐外的一小截欺霜赛雪、粉嫩光洁的小腿是何等的诱-人。
  一个愣神后,元越泽暗道不是说了等我吗?怎么自己先睡了?以便轻手轻脚地钻入纱帐。
  一看之下,口水差点流出来,锦被已她踢掉大半,如柳纤腰以上全曝-露在空气中,玲珑傲人的曲线引人犯罪,连元越泽都生出一种要掀开被子,饱览其全身的冲动。
  她只着一层轻纱睡衣,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勾魂荡魄的身材。丰-满的胸-脯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天然幽香。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蓬松披散,将她修-长的玉颈衬托得异乎寻常的白,五官精致、清丽至乎完美的俏脸白里透红,娇艳无双。
  发呆半晌,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轻轻躺在一旁。
  连番与几大高手对绝,使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静下心来总结经验,这种颠峰对绝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可盼不可求,元越泽虽不以武者自居,但他坚持认为刘昱未死,若日后这狡猾如狐的家伙练成神秘莫测的“战神图录”对付起来将会更难,所以他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理由非常简单,“战神图录”非同寻常。
  对战的画面一幅幅划过脑海,他的精神开始聚焦,仔细回味每一个细节。
  渐渐的,天地间的万事万物的动静仿佛都开始在他无限延伸的灵觉所掌握,感觉舒畅美妙至极点。
  尚秀芳微微转急的呼吸,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注意。
  元越泽睁开双眼,探过胳膊,将依旧在强自装睡、秀面飞红的尚秀芳螓手放在自己臂弯上,轻声笑道:“秀-芳,我来啦!”
  尚秀芳猛地睁开那双惺忪美目,面露喜色,红润小嘴却微微翘起,嗔道:“人家都睡着了,公子来做什么呢?”
  元越泽见她耍起小性子时的娇艳模样,不禁失笑道:“嘎多兄明日就要回西域了,所以我陪他去喝了顿酒。”
  尚秀芳微微点头,没再开口,只将螓首贴在他的臂弯里。亲密接触下,元越泽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灼热又富有活力的娇躯,柔软又不乏弹性的酥-胸,冲动上脑,转身一把将她抱住,咬着她晶莹如玉,已染红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将分开,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娇躯开始颤抖的尚秀芳玉手紧按在他胸口,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微微点了一下。
  元越泽的大嘴仿佛带着引人沉沦的妖邪魅力,沿着佳人的玉颈来到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样的玉颊上时,尚秀芳受不了窜如体内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娇躯轻扭,不自觉地仰起满布红霞的俏脸,秀眸半合,口中发出一声似有还无,如天籁般优美动听的轻吟,显是春-情勃发的先兆。
  元越泽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刚刚这一声更是带着让人魂销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头都软了。”
  尚秀芳被他挑起处子春-情,闻言微微清醒,还未来得及白他一眼,娇嗔几句时,脑中“轰”的一声,魂魄好似离体,再也分不清虚实。
  原来是元越泽的大嘴找上了她柔软光润的红艳檀口,趁她不备,舌头已经探了过来。魔手更是开始攻占后方“高地”尚秀芳哪能受得了他的手段,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渐转艳红,配上剧烈扭动的娇躯和越发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难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间,全身包装已被褪尽,一具不带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元越泽正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粉嫩光洁、皓白莹泽的浑-圆玉-腿与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圣地发呆时,尚秀芳又一声轻啼,将他惊醒,只见她不知是否因体内空虚过头而难过,冒出几滴香汗的秀额下,一对黛眉正紧紧蹙起,面色亦有些不大对。
  元越泽俯身道:“秀芳是否身子不舒服?”
  满面潮-红、浑身无力的尚秀芳微微颌首,却不敢睁开眼睛,而是贴在元越泽耳边说了一句。
  元越泽耸肩干笑一声,怪叫道:“就让小人侍奉秀芳大家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红,玉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怀抱身无寸缕的尚才女,元越泽身形一闪,已没入屏风后。
  房内除了尚秀芳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
  尚秀芳似嗔若怒的颤抖声音传来,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泽声音倒是一本正经,只听他道:“噢,白乐天所说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原来是这种感觉,好了,秀芳大家请!”
  尚秀芳懊恼地娇哼一声,片刻后,一阵雨打残荷般的悦耳声传出。
  元越泽的怪声再次响起,煞有介事地道:“哈!这该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吧!哎哟,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时,尚秀芳已如鸵鸟般伏在元越泽的怀里,反倒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摇头晃脑地吟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白乐天可真是个人才,秀芳说是不是?”
  娇喘嘘嘘、娇羞不已的绝代佳人冰雪聪明,怎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只有无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泽露出个夸张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珑柔软的玉体上再次移动,道:“春宵苦短,炼化身体后,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娇吟一声,表示赞同,炽热的春-情开始燃烧,全情投入男女之爱中,期盼最浓烈一刻的到来。
  尚秀芳美眸朦胧,宛若秋水,她深情地注视着元越泽英俊无比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他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柔情蜜意过后,元越泽伏下头去一下子亲上了她的小嘴,口舌纠缠下,尚秀芳反抱着他的蜂腰,火热的回应起来。
  刚刚小解时,连最娇嫩的处女地都被他摸了个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元越泽不停的亲吻她完美的俏脸,二人身体紧贴,灼热的巨物压迫着尚秀芳的平滑小腹。尚秀芳浑身酸软,微微扭动摩擦,断断续续地轻吟着,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令元越泽呼吸沉重起来。
  娇媚动人的声音听在耳里,落在心里,元越泽欲火大盛。他放过尚秀芳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路往下吻,从那娇嫩丰挺的傲人双峰,滑过那光滑饱满的小腹,然后用手的分开她下意识紧闭的浑圆玉腿,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
  尚秀芳圣地处毛发中等,是最常见的倒三角形。元越泽浓重而炽热的鼻息直喷在她的纯洁花瓣上,尚秀芳发出轻轻的呻吟。
  看着中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细缝,元越泽血气直冲大脑,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尚秀芳发出一声长吟,喘息得更加剧烈,双手掩着通红的娇靥,像拨浪鼓似的不住摇着头,呻吟道:“恩……脏啊,夫君不要……恩……”
  话虽如此,她却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
  元越泽抬头笑道:“刚刚方便完了不是有清洗过的嘛!”
  接着不等她答话,又低头吻上那两片闪耀着水光,轻轻颤抖的鲜嫩小花瓣,灵巧的舌头来回挑逗着,接着舌尖伸入那从来都没有人侵入过的花道内部。随着他不停亲着尚才女那饱满的阴户,像是舔雪糕似的舔着她那粉红花瓣,手指不时按按她花房上可爱的小红豆,香气四溢的花蜜由潺潺流出变得泛滥,把她迷人的花园弄得更加湿润。
  尚是处子的尚秀芳哪能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娇躯流露出兴奋与享受的反应,秀眸紧闭,娇哼连连,两只洁白的玉手乱抓着。
  元越泽的舌头依旧在顽皮地挑逗着洞口和小花瓣,时不时再舔几下洞口突起肉芽构成的处女膜,惹得尚秀芳滚烫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喉咙不时逸出销魂荡魄的火热呻吟,玉腿情不自禁地紧夹住他的头,香臀不受控制地轻抖,似拒还迎。
  前戏已经充分,元越泽再不犹豫,起身架起她的两条弹力惊人的修长玉腿,扶着长枪分开鲜艳的小花瓣,顶在肉洞口处。
  “滋”的一声,枪头没入尚秀芳紧窄的蜜壶中。
  处子之血滴下。
  虽然早有准备,尚秀芳依然尖叫一声,双腿猛烈的曲起夹着元越泽的腰身,秀眉紧皱,一副又痛又怕的可怜样儿。
  元越泽感受着她两腿紧紧夹着,花瓣的肉壁上一阵紧缩,便停下动作,展开各种手法,在滑不溜手的娇嫩肌肤上游走,对她娇躯各个敏感地带展开爱抚,以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尚秀芳的眉头渐渐松了下来。而且开始微不可察地摇动起粉臀。元越泽逐渐加快活动的速度,随着他的抽插,尚秀芳下身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不时随着元越泽的插动抽出溅到花瓣外滴到床单上。她开始放声呻吟,模样十分浪荡疯狂。
  她的狂野使得元越泽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搓揉着尚秀芳完美挺翘的浑圆玉乳,将玉乳和不规则的摇摆。架着两条大腿抽动的更加迅速。
  尚秀芳哪还记得其他事,被快感冲得浑然忘我,娇呼连连,像浪女般纠缠着元越泽,那原本端庄的眉宇和半闭的秀眸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与她素日秀气端庄神色完全不符。
  长枪飞快进出在尚秀芳那紧窄无比的处女蜜壶中,就好似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天堂中一样,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元越泽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
  尚秀芳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曲线玲珑,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绝世姿容,在情欲的促使下,她失去理智地主动迎合着,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后仰玉体,雪白丰满的双峰来回颤抖,一双素手紧抓元越泽的双肩,玉臀拼命摆动。
  元越泽扶住她纤细的柳腰,巨物一次次地被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一次次在湿滑的道路抽送着。
  连串的娇吟从尚秀芳的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每一次的紧密结合都让她婉转娇吟,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洒落在床单上。
  忽然,尚秀芳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纤腰用力弓起,玉腿死命夹住元越泽的腰。同时蜜壶内一阵剧烈抽搐,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终于到达人生第一次快乐的高潮。
  元越泽被她那粉嫩的花心不断吸吮,再也忍不住,一枪到底后,紧紧搂住她。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动人的身体最深处,浇灌着那片花房。
  尚秀芳被元越泽紧抱在怀里,心中无比幸福。她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无半分力气,大口喘息回味着刚刚那如升云端,飘飘欲仙的滋味。
  纪倩与小鹤儿同床而卧。
  她们以背相对,实际上美眸却都睁得大大的。
  二女本来是过来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游历的尚秀芳的,太极夜宴后,谈笑许久,三女沐浴后回房入睡,纪倩二女也懒得回自己房间,就在这里暂住一夜。还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远处尚秀芳闺房处传来的一声痛苦的悲鸣所惊醒,纪倩不必说,虽还是黄花闺女,却清楚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小鹤儿听过太多春宫戏,甚至单说理论经验,较之纪倩还要高上一筹,自然也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实际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泽刚刚破去了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处子之身。小鹤儿没那么多心机,她知道元越泽对她有意思,也亲口说过她年龄还小,虽然她自己坚持说已经是大姑娘了,元越泽这老古董却偏不下手,她只有再等等了。反观纪倩心情则要复杂得多,听了半个时辰的春宫戏,她有点头晕,心中暗骂元越泽虚伪、不要脸、没责任心,浑然不觉自己正是生出了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会这样。
  那边厢折腾许久,才安静下来,二女心中同时松了口气,二人好似心有灵犀般一同转身,下意识地瞥了对方一眼,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二女功夫又算不上太高明,可她们清楚察觉到对方呼吸紊乱的迹象,小鹤儿先开口道:“元大哥真坏,跑来投香窃玉,吵得人家睡不安稳。”
  纪倩渐渐习惯她的流氓口吻,问道:“他们一家就要离开了,小纪会留下来陪我吗?”
  小鹤儿道:“人家要回洛阳,元大哥已派人去找哥哥了,估计几个月该可找到了吧!”
  纪倩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莫怪我多嘴,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找个人嫁了,好好生活吧,我真不想看自己的好姐妹做人家的小妾。”
  小鹤儿嚷道:“我知道小倩对元大哥有偏见,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叮嘱。”
  纪倩苦笑道:“我怎么不觉得我有偏见?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可与天地同寿,那岂不是连人生的滋味都感觉不到了?小纪你别再沉沦下去了。”
  小鹤儿道:“琲姐最喜欢读书,人家听她讲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况且,人家喜欢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图谋的,就算他真把我当成妹子,我也高兴,你若是体验过那样温暖惬意的家庭生活,保你对名利再没半分兴趣。”
  发觉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学识见长,对元越泽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纪倩心中一阵无奈,没再说话。但她绝不会听从小鹤儿的意见,离开长安的,因为太极夜宴接近尾声时,李元吉已当众澄清没有逼婚一事,纪倩虽然心中恼怒,却也放松下来,因为这代表李元吉不会再强迫她。
  可是不离开长安,我该作什么好呢?大仇家香家几乎倒台,听卿姐说只有香贵的大儿子还逍遥法外,另两个儿子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来也不会再有翻身之日。对付京兆联的杨文干?简直没可能,要知长安共有三帮恶人,被称为两党一联,联就是京兆联,两党则为太子党和贵妃党。而且卿姐说过杨文干自会有人对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脑开始混乱的纪倩见小鹤儿呼吸已转平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尚秀芳闺房的方向,想起刚刚那勾人魂魄的销魂声音,纪倩不自觉地夹紧玉腿,惊觉好象私秘处变得滑腻了许多,立即轻声骂一句元越泽荒yin无耻,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阿嚏!”
  元越泽怪手一边揉捏着怀中更趋完美的玉人雪白丰挺的诱-人玉-峰,一边打了个喷嚏。
  如雪莲般美丽圣洁、高贵典雅的尚秀芳以一双无瑕玉臂紧缠元越泽的脖颈,如醇香美酒般的朦胧美眸透出深切的爱意,平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令自己倾心并托付终身的男人。元越泽的怪手让她舒服无比,小腹处再次升起一股热感,玉颊上亦烧起两朵娇艳的红云。
  但是一个喷嚏,把气氛全破坏掉了。
  尚秀芳“扑哧”笑出声来,看着如小孩子一样嘴里嘟囔个不停,不知在诅咒谁的元越泽,她的绝色玉容绽放出幸福的笑意,随即将螓首贴在元越泽胸口,聆听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宽阔的胸膛。
  察觉到胸口变湿,元越泽轻抚她的秀发,轻声道:“秀芳是否不舍得走,却又对游历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微微点头。
  元越泽叹道:“你可能会怪我不给你拿主意,实际上秀芳很有主见,我相信你很快会想明白的,而且我们又不是永远天各一方,你游历够了,回来时中原统一,我们就到山里过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顿了一顿,继续道:“而且颉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后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届时我再与秀芳多玩几种花样。”
  尚秀芳破涕为笑,嗔道:“没个正经!”
  接着那双比原来更要勾人心神的大眼睛一转,笑道:“秀芳可能会帮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泽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秀芳不该管这些俗事,更不许出卖色相,明白吗?”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丝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卖色相,却没人敢受呢!”
  元越泽又好气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浑-圆的香臀一下,道:“总之一切随意,不必刻意为之,是了,你现在模样变化较大,出去被人发觉不妥该怎么办!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娇笑道:“美仙阿姨早为人家从鲁大师那里求了张人皮面具,戴上以后,连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泽暗赞单美仙心思玲珑缜密,尚秀芳又道:“听美仙阿姨说,夫君最初只想与她共偕白首,后来怎会变化这么大的?”
  元越泽苦笑道:“我的命运其实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隐约觉得一个眼镜男和一个女人在无形控制着我的命运,感觉很古怪,却很真实。”
  (恶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贝齿轻咬芳唇,垂首赧然道:“明日一别,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方可再见,夫君不多爱秀芳一次吗?”
  元越泽双臂一紧,低头寻上她的唇瓣。
  本是悬挂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黄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内的香-艳场面,悄悄躲到云朵后。
  尹府。
  尹祖文、许留宗、杨虚彦、杨文干四人围坐在禁地阁楼最上层,面色阴骛。
  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欢快气氛。
  许留宗率先道:“文干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杨文干眼中闪过疾厉神色,摇了摇头。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贱-人不会放过他们的,文干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还好她没查到你的秘密,否则香家……”
  杨虚彦沉吟道:“对于接下来如何对付元越泽,尹师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们一大摊子人留下,元越泽不来找我们麻烦已是难得,原本我还怀疑他的实力,但亲眼见他两招挫败毕玄后,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杨虚彦亦叹道:“石师突然不见,虽是无法栽赃给元越泽,我们依旧有信心击杀李世民,谁知突然冒出三个高手,那金发的西域人听都没听说过,修为却是异常高绝。现在左先生与辟先生连城门都不敢进了,否则必定给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线察觉到。”
  许留宗道:“事情既已发生,谁都没有办法,虚彦该想想如何躲过李渊的‘滴血认亲’,要知这一关对你,对我们大家来说,异常重要。”
  杨虚彦神秘一笑,道:“虚彦不但有办法躲过此难,说不准李渊还会封我个官哩!”
  话语中,竟是说不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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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5 11:05 #10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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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魔女双飞
  午夜已过。
  唐皇李渊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愁眉深锁。
  书房中只点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将他衬托得犹如一尊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雕像。
  “笃笃!”
  两声细微却清晰的敲门生响过,李渊抬起头来。
  被李渊请动做特别探子,一袭夜行衣的宇文伤推门而入。
  简单施礼后,李渊请他入座。
  宇文伤清了清嗓,脸上现出一丝复杂难明的苦笑,道:“微臣不知该否恭喜皇上。”
  李渊道:“说了我们之间平辈论交,老哥此话怎讲?是否有特别发现?”
  宇文伤点头道:“外宾馆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动,毕玄从未开口说过话,但暾欲谷却大骂元越泽许久,还说若毕玄带着‘阿古施华亚’上阵,元越泽必败无遗。”
  “阿古施华亚”是毕玄曾使用过的一支狼矛的名字,乃突厥古语,意即月夜之狼,毕玄年轻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被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来的对手’,六十岁后才弃矛不用。不过只看宇文伤不屑的神情,当知暾欲谷只是胡说罢了,修为到了毕玄那级数,一把武器可起的作用已经极小,更遑论扭转战局。
  李渊皱眉道:“依你老哥看,毕玄会否一蹶不振?暾欲谷的话是否属实?”
  宇文伤叹了口气,道:“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毕玄的一颗心渐转死寂,他已是年近百岁之人,元越泽废而不杀这一手实是高明,还有什么可比一个落败的草原精神象征更能打击崇尚狼性与武力的突厥人的信心与士气?”
  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贤弟亦是个中大家,怎可能不知暾欲谷只是发泄不满的情绪罢了。不过他却对随从说了一句‘回到草原后,毕玄就会闭关。’这句话耐人寻味,若毕玄真的从次一蹶不振就最好,可暾欲谷口气却极为自信,我在纳闷是否毕玄尚有后着?要知道他只是被废掉部分功力而已,随说信心受到的打击更大,可一旦回复过来,应该比现在更可怕,破而后立的道理,谁都明白。”
  李渊沉吟道:“就算真如你老哥后一种推测,胗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对了,尹国岳那里情况如何?”
  若毕玄能恢复,那必定再找元越泽报复,但也同时代表着突厥精神领袖重生,对突厥士气提升作用不言而喻,这对一直饱受突厥强兵困扰的李唐来说,绝非好事,难怪宇文伤开头会说出那样让人难以理解的话。
  宇文伤道:“真如贤弟所猜测那样,我探到尹国岳与另外几人聚头,其中两人一个是杨虚彦,一个是杨文干,另外一人的声音,我不熟悉。”
  李渊暗自叹息一口气,这哪里是他所猜测的,不过从是宋师道曾暗示过他“朝中有魔门中人,还将子女安插到你的身边,影响你的思想。”
  一句话中推测出来的罢了,李渊又非蠢人,自然而然猜测到是尹祖文,想不到竟真给他猜对了。
  宇文伤将所听到的事情讲出来后,道:“这些是贤弟家事,我不该多嘴,可眼下已牵连到魔门,那连贵妃实是……”
  李渊长吁一口气,大手狠拍桌面,冷然道:“朕本与旧朝太子关系良好,为保他的骨肉,甚至不惜顶撞岳大哥,岂知杨虚彦竟如此不知好歹,尹祖文不但身为魔门中人,还与杨虚彦狼狈为奸,我李渊怎可叫他们小看!”
  宇文伤欣然道:“贤弟这气势确教人心生敬畏。”
  李渊道:“辛苦老哥了,若非修为至你这般,实是无法探听到这样重要的消息,若没你的帮助,李渊绝无法反客为主!”
  宇文伤客气几句,二人相视而笑。
  婠婠与白清儿头靠头地挤在塌上,说些体己的悄悄话。
  二女皆心生感慨,她们从小斗到大,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如闺中密友般亲热。
  元越泽的出现,将二女间的矛盾逐渐化去。
  白清儿羡慕地道:“师姐可这样轻松地潜进来,修为提升快得惊人。”
  婠婠道:“你若喜欢,夫君该眼都不眨一下就为你做‘炉鼎’吧?”
  白清儿叹道:“我只学美仙师姐改良后的‘天魔大法’就可以了,她曾说若论威力,丝毫不比种魔大法差的。”
  婠婠自惭形秽,想到自己一时推崇种魔大法的决定会害苦元越泽,不禁暗忖莫非我没有师妹那般爱夫君吗?否则怎会不心疼他呢?
  白清儿哪知道婠婠在想什么,隐约察觉到她不对劲,好奇道:“师姐怎么了?”
  婠婠压下纷乱的心情,岔开话题道:“没什么,师妹想好怎样对付尹祖文了吗?石之轩现在已不在长安了,还是否需要我们帮忙呢?”
  白清儿沉默半晌,方道:“我原本是想废了他的武功,这些天来细细思考,觉得这样还不够,若能看着他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跌到深渊之底,方是最好的报仇办法。”
  婠婠玉手捏上她的脸蛋,轻笑道:“你受夫君的理论影响越来越深了!”
  白清儿咯咯娇笑,同样探手来呵婠婠的痒。
  元越泽的理论就是杀人乃是最低级的报复方法,只有摧残活人的意志,才是最高境界。不可否认,他的这种邪恶变态思想确具魔门风范,白清儿出身魔门,自然也对这种思想极为推崇。
  打闹一番,二女才娇喘吁吁地停下,白清儿道:“有了这个思想转变后,我就在师尊来探望我那次托她要宋二哥以岳山身份转告李渊尹祖文的真实身份,李渊虽不会完全相信,却一定会暗中调查,一旦属实,尹祖文必无好结果。”
  “你这小妖女,想法都这样邪恶!”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二女只觉芳唇同时受袭,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挤进一人。
  熟悉的声音与气味,不用猜,二女也知是元越泽。
  元越泽伏在塌上,双臂搭在二女饱-满的酥-胸前。
  白清儿早习惯了他这样神出鬼没的风格,微嗔道:“每次都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要吓死人家吗?噢!”
  话还未说完,元越泽的大嘴已经吻上她透着幽香的修-长玉颈。
  好在白清儿神智尚未全失时,婠婠的娇嗔声响起,元越泽才停住动作。只听婠婠道:“‘邪皇’大人刚刚盗了尚才女的红丸,还不知足吗?”
  元越泽嘿嘿一笑,转身平躺,将二女螓首揽到臂弯处,香了一口婠婠的嫩滑脸蛋,道:“你怎么不叫我‘圣皇’?秀芳的事你们不是都知道嘛?还在吃什么干醋?”
  婠婠娇哼一声,别过娇躯,只将线条优美的粉背留给他。
  白清儿道:“夫君对清儿刚刚的办法可有意见?”
  元越泽道:“什么意见都没有,不过你既然早下了这个决定,为何还留在这里呢?”
  白清儿笑道:“人家当时并不确定这法子会否成功,到现在为止,李渊也没用过什么手段,可知人家这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所以若此法不通,清儿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元越泽赞道:“清儿智慧确实不一般,要是我,估计早一条道走到黑了,哪可能会两手一起抓。”
  语掉重重地落在“两手一起抓”上,按在二女玉-峰上的大手同时用上力气,二女同时发出一声轻吟,婠婠气鼓鼓地反踹了他一脚。
  元越泽继续道:“我刚刚来的时候,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奔出尹府,一路跟踪过去,发觉那人竟是宇文伤。”
  接着在白清儿疑惑的目光中,把听到李渊与宇文伤的对话内容和盘托出。
  白清儿欢喜地献上一个香吻,才伏到元越泽胸前。元越泽继续道:“尹祖文大难临头,清儿预备的招数已无用武之地,他的垮台已成定局,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可惜清儿潜在他身边并未起到多大作用,今晚我就带你悄悄离开吧。”
  白清儿微微点头,笑道:“怎会没起到多大作用?不是探到许多宝贵的消息吗?而且‘姹女心法’也合二为一,重回阴癸派。”
  接着,娇躯开始轻抖,颤声道:“夫君想今晚就要清儿吗?”
  元越泽一愕,停下不自觉地动作,道:“那要看清儿方便与否。”
  白清儿嫣然一笑,眉目含春地仰望他,语带挑-逗地道:“夫君这样体谅人,清儿很感激,人家今晚可没什么不便呢!”
  婠婠不满地轻咳一声,好象在暗示二人说话不要这么露-骨,此刻还有她这个外人在。
  但二人的态度明显是将她当成透明人。
  见过莲柔的大胆,魔门女子的开放程度对元越泽来说,已是小儿科。微微拉远二人距离,元越泽细审白清儿,只见她星眸半闭,秀发散被枕上,被外露出雪白的裸臂和单薄亵衣下的半截丰-满的胸-肌,媚-态诱-人至极点。
  微瞥一眼依旧以美妙婀娜背影对他,佯装睡过去的婠婠,元越泽一对手滑进白清儿的肚-兜里去,顽皮熟练地活动起来,嘴里道:“你这小魔女也够大胆的!”
  白清儿娇躯抖颤地更厉害,脸红似火,烧红过耳,压抑不住地娇吟道:“夫君不是说人家是妖女吗?怎么又叫魔……”
  元越泽不等她说完,一把将其拉到身上,封住她红彤彤娇艳欲滴的小嘴。意乱情迷的白清儿像是忘掉了师姐还在一边,纤手玉-足像灵蛇般缠上元越泽,动人的肉-体如水蛇般扭动,似是想通过厮磨来感受更为强烈的刺激,同时丁-香暗吐,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婠婠哪能受得了近在咫尺的香艳场-景影响,娇躯被身后的勾心夺魄销魂声引得渐转滚烫,一颗心亦开始砰砰乱跳,急欲起身离去,哪知被元越泽的一只胳膊死死扣住,她根本无力逃脱。
  良久,唇分。
  元越泽清楚地察觉到白清儿高涨的欲-火,他当然明白魔门女子从小就被专门训练男女方面的事,虽身子未破,理论经验绝非等闲女子可比的。白清儿本就大胆,加上元越泽家中诸女几乎夜夜都在一起狂欢,所以她根本就不把婠婠当成一回事,因为迟早都要一起和陪元越泽的。
  满怀处子幽香,元越泽对浑身发软,伏在他胸口的白清儿道:“清儿要不要先看我和你师姐给你示范一番?”
  婠婠大骇,扭过娇躯,哀求道:“夫君饶了人家吧,你若要吃定师妹,就要放开婠儿,女儿家的初-夜不该有外人在的。”
  白清儿明显是要捉弄婠婠,只听她娇喘细细地道:“师姐怎么这样胆小?清儿可是不介意呢!”
  婠婠气不打一处来,紧接着轻笑一声,挤入元越泽怀里,手足也缠上来,吐气如兰地道:“那人家就给师妹示范一下嘛!”
  她以为白清儿是故意吓她,所以来一招以进为退,下一刻方惊觉上当。
  白清儿微一动,滑落一旁,元越泽的双手将婠婠抱个结实,软玉温香满怀,元越泽心中一荡,虽对怀中的魔女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依旧如第一次那般无法自持,怀内玉人火辣辣的诱-惑与充满青春和健康的原始野性魅力从未减少过一分,反是与日俱增。
  元越泽翻身压了上去。
  压着婠婠那挺巧可爱,大小适中却弹跳力惊人的玉乳房,他觉得已控制不住自己,倏地手一挥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个一干二净,那壮硕乌黑的巨物早就高高立起,轻轻的顶在婠婠平坦饱满的光滑小腹上。婠婠发出一声呻吟。
  元越泽大手抓住在婠婠胸前,将她洁白的肚兜取下。香软柔嫩的玉峰失去约束,顿时如两只刚出笼的白兔一样跳了出来,在元越泽与白清儿的眼前蹦跳,白晃晃的一片肉海欲波,明显因为兴奋而突起变硬的粉红色乳珠和美丽的乳晕,放射着娇艳的光辉,在白玉一样的乳房映照下,更显得丰盈欲滴,百媚横生。
  眼看着一具连老天都要嫉妒的完美精致如象牙雕琢而成,任何言语不能形容其万分之一美丽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连白清儿都感到一阵目眩,自愧弗如。白清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身为女子,她羡慕不已,暗忖不知我若炼化身体,会否也达到师姐这般呢?
  婠婠摄人心神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含情脉脉地盯着元越泽。元越泽低头亲吻上两粒诱人的乳珠。婠婠扭动娇躯,眼角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白清儿,心忖师妹怎么还不转过身去,莫非人家做的还不够大胆?
  实际上白清儿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但她认为若转过身去,定会被婠婠笑话胆小。而且眼前的场景太诱人了,她身体都不太受使唤。
  二女纷纷思索,却不知她们这样,得益的恰是元越泽。而且,姐妹俩虽心中都有羞涩,不过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正因如此,她们才像中魔了一样既不回避,也不阻拦元越泽的动作。
  元越泽飞快将小魔女的亵裤褪去,她那双修长浑圆的玉腿、白嫩美丽的隆臀顿时暴露无遗,还有那胯下带着一滴滴晶莹的液体的神秘私处,芳草凄凄,油黑生光。
  元越泽欣赏了一下小魔女湿淋淋的神秘花园后,抓住她的两只晶莹玉透,美丽至难以形容的光洁小脚,一路吻上。
  婠婠心中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连带着一旁的白清儿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元越泽的大嘴终于到了婠婠的玉乳下方,他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玉兔,轻轻地揉揉挤按捏,时而用手指在她那圆圆的乳珠上逗弄,时而又将乳头高高扯起,再深深按下。接着用下巴去搔弄乳头,一会儿又用嘴含住轻轻咬噬。
  婠婠舒服异常,娇躯扭动幅度渐渐大起来。小屁股开始乱甩,口中发出渴望的呻吟,情欲强烈爆发。
  元越泽继续“大业”大嘴在她那充满诱惑的乳房、乳头上扫拂咬噬,不时伸出舌头舔她那充血变地暗红的硬乳头。
  白清儿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春水,玉手不受控制地慢慢攀向自己的乳房和玉股间。
  婠婠情欲已极度高涨,雪臀不时高高挺起,口中娇喘吁吁。玉手环抱元越泽的头,将一对玉乳高高挺起,压在他脸上,上下左右乱扭,使劲地挤压按摩,以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夜夜与元越泽狂欢缠绵,她身子虽然娇嫩依旧,技术和心态却成熟太多,再没有了少女的时候的稚嫩。胸前的乳房是那么丰满柔软,堵住了元越泽的口鼻,弄得他几乎吐不过气来。元越泽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珠,使劲地吮吸,用舌尖在她的乳头上翻舔搅绕。不过,柔嫩光洁的乳房似乎也满足不了他体内益发高涨的情欲,他的左手离开小魔女的乳房,开始向下缓缓移动,先在她那光洁平滑的肚腹拍了几下,然后在她圆圆深凹的肚脐眼上抚摸半天。
  “恩 ……”
  小魔女扭动得更厉害,纤腰上提,仿佛要他的大手快点去抚摸她下面那泛滥的花谷似的。
  元越泽大手向下一滑,丰茂的芳草地到了。柔嫩胜似水草的软毛,从阴阜向四周扩展延伸,一直覆盖到那神秘的洞口。小魔女的阴毛细腻柔顺,使人真想躺在那芳草丛中作一个美梦。草丛中那颗璀灿的明珠,红艳美丽,充满了神奇的诱惑力。
  元越泽的手指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擦磨,引得婠婠四肢立刻一阵颠动,呻吟声不但高了许多,亦颤抖起来。随后,元越泽才将那昂首挺胸的巨物移至她香艳的玉股之间,将她那双迷人的大腿作人字形分开,让那神秘的小花园完全暴露在他和一旁的白清儿面前。
  小魔女神志模糊,早忘记了她的主要目的是要迫师妹转过身去。白清儿亦是情欲上头,估计让她转头她也不会答应了。
  元越泽两只大手积极的抚摸着婠婠平滑雪腻的小腹,玩弄着她的两颗玉丸,但是相比与两只大手的积极,胯下的巨物却就是在小花瓣上摩个不停。沾满了无数的淫水,将整个枪头都弄的湿淋淋的了,还不打算插进去。弄的小魔女心痒难耐,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雪臀,摩擦着那可恶的硕大枪头。
  半晌,元越泽依旧没有深入的动作,婠婠有些生气,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复又闭上欲火升腾的美眸,娇喘吁吁地伸出粉嫩的玉手,握住巨物,颤抖地对准了自己那流满淫水的亮晶晶的肉洞,嗔道:“坏蛋!看人家不吸干你!”
  接着不等元越泽挺腰,先是自己小屁股往上一沉,将巨物一下子吞进去一半。
  元越泽嘿嘿一笑,腰上加力,猛然地往下一压,“扑哧”一声激其迷人的水声。
  白清儿自从看到他那可怕的巨物,已不知是渴望还是可怕,随着元越泽玉婠婠连到一起,她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玉手已经上下自己安慰起自己来。
  元越泽二人哪有时间理会她。只见婠婠粉脸红润,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一脸吃不消的样子。随着长枪被全根屯没,婠婠两只白雪般的大腿钩住了元越泽的臀部,轻轻抽搐着,紧凑的花道里的嫩肉褶皱也是一动一动的,搅拌着闯入的巨物。
  元越泽停了下来,瞥了一眼白清儿,笑道:“婠儿下面小嘴最厉害。”
  白清儿这才清醒少许,突然发觉自己失神下的动作,立刻轻呼一声,停下动作,窘得脸红过耳,深深埋下头去。水汪汪的眼睛却在偷瞧着元越泽的巨物。
  婠婠不依地扭动着,呻吟道:“咬死你。”
  同时,下面的肉洞里面的肉壁狠狠蠕动起来,无数鲜嫩的 小肉芽用力挤压着元越泽的长枪。
  元越泽舒服得呻吟一声,开始抽送摩擦。大嘴同时吻上小魔女娇艳欲滴的柔唇,吸吮着她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涨的如同一个小球一样。
  快感袭脑,小魔女无所顾忌地大声浪叫起来。
  一口气抽插百多下,小魔女舒开了眉头,倾听着下体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绕在元越泽背后的粉嫩大腿用力地把她的屁股压下来,似乎巴不得她 尽量整根巨物都陷入了她的淫荡蜜壶里。她扭动着粉嫩的小屁股,娇声叫着“恩……恩……再快点啊……啊……”
  同时柳腰狂扭,用力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着元越泽的动作,状甚狂野。
  听着小魔女的淫浪荡的浪叫声,元越泽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巨物在她的蜜壶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婠婠在元越泽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雪臀,使她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了。
  婠婠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元越泽的下身和小魔女的小腹连接处,每当整根巨物被淫水涟涟的蜜壶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和飞溅的淫水声,听起来也相当的悦耳。
  “哦……啊……好……舒服……”
  婠婠高声浪叫。被插得加大雪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花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硕大的枪头,淫水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蜜壶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她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元越泽插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白清儿浑身发软,无力地卧倒。她大脑虽已转麻木,任何一个细节却都被她清楚地看在眼里:元越泽的放肆与老道、婠婠的娇媚与狂野,给她带来的刺激感越来越浓烈。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知一眨不眨地盯紧二人那水渍飞溅的紧密连接处。她的小手不自觉又跑到自己最敏感的地带,俏脸上满是红晕,娇喘吁吁,大眼睛力清澈不复,水汪汪的一片。
  已不知人间为何物的白清儿突然娇吟一声,不由自主地贴向元越泽。
  原来是元越泽的怪手已经将她拉入战团,白清儿只觉从未有外人碰过的娇嫩之地被元越泽轻触几下后,一股令人舒爽至灵魂出窍的电流瞬间袭上大脑,她拼命弓起腰身,身躯绷得紧紧的,接着一声尖叫,雪白滚热的玉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开来,高潮的蜜汁流满了元越泽的手掌。
  几乎同一时间,她那大胆的师姐亦发出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啼,满布红雾与香汗的玲珑香-体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掠过一阵剧烈的痉挛,蜜壶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到达生命最浓烈的一刻。
  元越泽又猛力抽插数下,最后停了下来,枪头紧顶着小魔女那抽搐不已的娇嫩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灼热的阳精激光打直射,洒向小魔女动人的身体里,热得她寒颤连打。许久方停了下来,伏在婠婠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喘了几口粗气,才干笑道:“你们俩的声音可真够大的,若非有天魔气场,恐怕皇宫的人都被你们引来了。”
  二女都不理他,似是还在回味着刚刚那欲仙欲死,神游太虚的醉人感觉。
  元越泽拔出射精过后依旧坚挺的长枪,如潮的蜜汁飞溅涌出。他稍微一动,已来到白清儿面前。
  婠婠香汗淋漓,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动都不想动一下。
  白清儿媚眼紧闭、娇靥酡红、玉体横陈,外衣几乎都被她自己脱去了。美丽的身体依旧在一下下痉挛着,尚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元越泽伸手过去,把玩着她胸前尖挺丰满的玉乳,玩到爱煞处,忍不住低头在那鲜红挺凸的奶头上吸吮了起来。
  白清儿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这才发觉元越泽过来对付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又将她瞬间恢复的理智打散。元越泽口技出色熟练,将白清儿舐乳吻咬得又舒适、又难过。她春情荡漾,娇喘连连,小腹底下那湿淋淋、滑嫩嫩的小花瓣上,有元越泽的硕大枪头在旋转磨擦着,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横飞、骚浪透骨地在元越泽身下扭舞着娇躯,小嘴里更是不时地传出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呻吟。
  她的阴毛稀疏,零散的覆盖在雪白娇嫩的阴阜和饱满的大花瓣上,湿漉漉的花瓣肉一开一阖地颤动,和喷着热气;中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正渗出乳白色透明的蜜汁。显示着它渴望男人的肉棒进入。
  元越泽轻轻抚摸几下,最后按上她那粒未完全露出来的阴蒂上。随着元越泽的温柔爱抚,白清儿浑圆玉腿分得更开,蜜壶中淫水阵阵,汩汩流出,粉嫩花瓣最上方的包皮开始翻起,那粒充血的肉芽渐渐露了出来。
  一旁的小魔女婠婠恢复了少许力气,像要作弄她一样,玉手抓上她的挺翘乳房,纤指拨弄着两粒充血突起的乳珠。
  白清儿虽精通男女之道,始终仍是个黄花闺女。理论和实践的差距是巨大的。上下敏感地带同时遭到袭击,她闭上失神的美眸,慢是红霞的 滚烫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呻吟娇喘着。
  “清儿准备好了吗?”
  白清儿蓦地清醒少许,这才发觉原来元越泽和婠婠正手口并施,在她像花-蕾般光洁的身体上“开发”着。哑然盯着清美脱俗的玉容上依旧红-潮未褪的婠婠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白清儿强守灵台最后的一丝清明,按住她那对顽皮的玉手,几乎以哭声哀求道:“师姐退避一下好吗?”
  她当然不能求元越泽,因为元越泽根本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浑人,直到这刻,白清儿的羞涩心终于盖过了欲-望,求婠婠退避。
  婠婠岂会遂了她的愿,反是挣扎坐起,如恶魔般轻笑一声,玉手触上白清儿其他部位的 敏-感窍穴,白清儿想反抗已经来不及,只能隐约听见自己口中不受控制发出的诱-人娇吟声,接着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欲望的长河里。
  元越泽长枪摩擦许久,终于向前一挺,一下子进去大半。
  鲜红的处子之血滴下。
  破身刹那,白清儿只是紧蹙了一下柳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这当然多亏她的“姹女心法”大成,否则定会疼个死去活来。
  可是元越泽那巨物的可怕,还是教她心头大吃一惊。看着于亲自体验完全是两码子事。
  不过这是一瞬间的事,随着元越泽由轻变重的动作和婠婠那对小坏手的来回移动,白清儿在本能的情-欲和蚀骨刺激的快-感冲击下,忘记了一切,只知忘情高呼,用尽热情逢迎。
  元越泽一边挺动,双手各自抓住两个魔女胸前的一直白兔,挤压揉捏着。大嘴则同婠婠热吻。婠婠那双魔手将白清儿伺候得异常舒服,她的小手报复性地掏向刚刚高潮过的师姐蜜壶,胡乱的揉捏着。
  三人的姿势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一时间,疯狂挺动的元越泽沉重的喘息、两个不断扭动娇躯的小魔女高亢的呻吟声,伴随着元越泽抽插白清儿紧窄的蜜壶发出的水声和白清儿挖弄婠婠花谷所发出的水声混合在一起。令三个人更感兴奋刺激,谱成了一首世上最动人的淫浪交响曲。
  二女的脸都呈现出一片绯红,呼吸异常急促,嘴角带着淫荡的笑意,玉她们平时淡雅端庄的模样大相径庭。
  元越泽的长枪在深深插入白清儿的处女肉洞时,都会与她娇嫩的花心相碰,总不忘在那上面磨几下,抽出来时,又在她的洞扣磨磨,再插进去,浪水在他们两人的下身处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白清儿两条玉腿勾缠在元越泽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蜜壶肉洞更是突出地迎向长枪,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迷人的哼声叫个不停。她的花道既长且窄,里面的嫩肉蠕动起来比婠婠还要高明,就像一波波海浪似的,不断夹击着元越泽的整根长枪,令他舒服得直哼哼,果真是专门修炼这方面魔功的人,寻常男人恐怕根本没法消受得起。
  两个小魔女各有千秋,三人纠缠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二女胯下的滑腻淫水不断往外淌着,浸满了雪白的床单。
  白清儿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骚淫毕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她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着元越泽的狂猛冲刺,蜜壶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元越泽的枪头感到像是被嫩肉做的牙齿咬着似的。接着,白清儿的整个阴壁又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令元越泽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被她挖弄肉洞的婠婠也叫得很欢快。她第一次享受同性的服务,这与同元越泽交合的感觉是不同的,却很迷人。她不住地婉转娇啼,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白清儿的挖弄前后左右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悬在半空中晃动不休。
  元越泽的长枪杀气腾腾,在白清儿迷人可爱的蜜壶中进进出出,使劲地在她娇媚迷人的浪肉上疯狂插弄。深受训练的白清儿可说是骚劲透骨,被元越泽粗长壮硕的巨物插得不知东南西北,淫水狂流,睁眼舒眉,肥臀狂摆,花心开开合合,娇喘嘘嘘,淫态百出,浪劲迷人。
  她的耐力闭寻常女子强得多,在师姐的挑逗下,依旧与元越泽对抗了近半个时辰。
  再过百下后 ,肉洞里已经开始加速蠕动的白清儿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忽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布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同时手指死死按上婠婠玉股间那突起的肉芽上,疯狂地颤抖着。
  婠婠娇躯掠过一阵颤抖,也大声呻吟起来,蜜壶中透明的香液激射而出,打在白清儿的手和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滋”声。
  元越泽感觉白清儿蜜壶肉洞内壁一阵蠕动,一股酸麻立即由腰眼迅速蔓延到全身,他一阵痉挛,枪头上一阵酥痒,在白清儿的花心上猛揉几下,巨物连续跳动。枪头涨得直顶过花心,伸入了子宫里少许。受强烈的刺激和白清儿那有意无意地缩紧花道的吸力,元越泽一声怒吼,滚烫灼热的阳精猛射而出,打向白清儿娇嫩的花心上,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白清儿身泛霞光,正是炼除深层杂质的迹象。
  细心为二女擦干娇躯上的香汗,三人软软地抱在一起,幸福地回味着男女间灵欲交融的动人滋味,消化着高潮的余韵。
  两个小魔女都不是省油的灯,恢复体力后,又与元越泽大战起来,各种姿势试了个遍。
  直至连战数场,二女再无力气,元越泽方停下来,与她们说些亲密的话儿。
  一夜就这样过去。
  翌日晌午,李唐国主李渊率领一众仰慕尚秀芳的文武官员亲自送盖苏文、毕玄,尚秀芳等人离去。尚秀芳打扮本领确实不俗,竟可靠脂粉和遮住九成重生后的醉人的气质。至于别人有没有发现异样,就不得而知了。盖苏文、毕玄二人趾高气扬地到来,闹了个灰头土脸,连下车多打声招呼的心思都欠奉。
  元越泽并没有出现。
  这让有心人很是纳闷:照理说元越泽对尚秀芳的野心人尽皆知,怎可能放心让她单独奔赴草原?民族仇恨下,就算一尚秀芳超然于世的魅力,恐怕也要逃不过被抓住,继而威胁元越泽的命运。因为毕玄在中土丢了这么大的人,颉利怎可能善罢甘休?弄不好还会霸王硬上弓,先对尚秀芳侮辱一番。
  真是可惜了一朵鲜花!
  许多人情不自禁地暗叹道。
  时间飞快,已是初三清晨。
  过去的几天里,并未发生太大的事,整个长安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
  元越泽未离开西苑半步,整日吃喝玩乐,闻采婷与白清儿都藏身在手镯中,白天一心练功,晚上一起荒唐。至于尹祖文拿谁来给李渊献舞,元越泽早给忘到脑后,韦怜香重新得到重用,祝玉妍听他说李渊年后明显疏远尹祖文,再没临幸过一次尹德妃。这消息让白清儿欢呼雀跃。
  今日正是李唐在终南山脚仁智宫举行一年一度的田猎的日子,元越泽本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怎奈商秀珣和宋玉致吵着要去,于是他没有拒绝李渊的邀请,带上两女出发。
  跟随春狩队伍浩浩荡荡的驰出朱雀大门,进入朱雀大街,就见庶民夹道欢送,鞭爆响个不绝,气氛热烈。
  自古以来,历代帝王宗室对游猎钟爱者大不乏人,每个王朝都指定某一范围为皇家苑囿,闲人不准在区内狩猎。
  终南山就是大唐王朝入主长安后选定的游猎区。
  与游猎有关的历史变故不胜枚举,远古夏朝的天子太康,因沉迷狩猎,被东夷族的首领后羿趁他出猎发动叛变,自己登上皇座。不过后羿并没有从中汲取教训,亦迷于游猎而不理国务,落得与太康同一悲惨下场。周朝更专门制定射礼和田猎的制度,把游猎提升为国家大事,至乎以之作为一种选拔人才的方法。
  很多有为的君主,都是游猎迷,例如战国时曾荣登霸主的楚庄王,汉朝的汉武帝,三国的曹操,不过最荒谬的是魏明帝,竟在洛场东面的荥阳设禁苑,广达千余里,在其内养虎六百、狼三百、狐狸一万,其他飞禽走兽更是不计其数,又不准当地百姓伤害苑的猛兽,猛兽遂四处伤人,弄得居民饱受其害。非但使人有苛政猛于虎的悲叹,苛政还直接与猛虎恶兽扯上关系。
  李阀继承田猎的传统,视此为国家兴旺的象微,田猎和美人,正是李渊两大乐此不疲的嗜好。
  元越泽细心观察下,发觉李渊与陪在他左侧的李世民眉宇间都带着阴郁的神色。不过他才懒得管对方是否遇到什么难解决的事情,是以与身边两女高声谈笑,不时引来周围官员和士兵的怪异目光。
  瞥了一眼队伍中后方,前后各有八名禁卫护驾的豪华马车,元越泽压低声音道:“李渊带妃子出来打猎吗?”
  商秀珣道:“那是秀宁的座驾。”
  元越泽暗道自从那晚偷听李世民偷兄弟媳妇后,二人再没见过面,也不知她过得如何。转眼想到二人眼下所处的不同立场,元越泽立刻压下过去问候的冲动。
  转头瞬间,李世民正策马回头向他奔来。
  太极宫东园,云嫦阁。
  这阁楼是李渊在迎接连贵妃入长安时,为讨他欢心而特地异名后而成。
  布置得美轮美焕的闺阁中,连贵妃独坐一盛满细沙的方形容器前,独自裁剪插花。
  望着插好的那一株孤零零的寒梅,两串泪珠滑落苍白的脸庞。
  忆及自身孤苦飘零的凄惨身世与被心爱人当工具利用后不再顾她死活的过程,这野性难驯的女子悲从中来,刹那间泪流满面,无声咽泣。
  “禀娘娘,卫夫人来了。”
  门外一个婢女的声音响起,连贵妃手忙脚乱地擦干眼泪,声音平静地道:“有请。”
  片刻后,一声“卫夫人到!”
  后,在两名太监和数名宫女簇拥下,衣着简单的卫贞贞走入门来。
  连贵妃着闲杂人等退下,屋内只余二女。
  卫贞贞仔细地看着那朵插的位置极好的梅花,点头赞道:“想不到妹子手艺如此高明。”
  连贵妃起身请她坐下,道:“姐姐谬赞了。”
  二女虽是勾心斗角,实际上一段时间下来,都对对方生出好感,遂以姐妹相称。
  数日未见,连贵妃竟清瘦了许多,卫贞贞见她起身后挺着已凸起的小腹,忙上前扶她坐下,埋怨道:“动了胎气怎么办?怎么没有人服侍你?”
  连贵妃嘴角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他们都是来监视我的,被我打发走了。”
  卫贞贞秀眉轻蹙,既是李渊派来监视她的,那些太监宫女怎会听她的话?
  连贵妃似是看出她的疑问,解释道:“皇上外出狩猎,他们虽是监视我,却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
  卫贞贞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望向她的双眼,试探地道:“妹子是否有急事必须今日办妥,否则就来不及了?”
  她已从“监视”一词上听出点不对劲的意思,再看连贵妃那憔悴的模样,脑中逐渐形成一个轮廓。
  连贵妃探出苍白玉手,轻按上小腹,温柔地抚摩几下,再抬起头时,表情已转凝重,以极细微的声音道:“姐姐可否救我一次,皇上要杀我!”
  卫贞贞娇躯轻颤,愕然地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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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看见李世民策马过来,宋玉致二女主动放慢速度,与元越泽拉开距离。
  元越泽四下环顾出得长安城的队伍,竟有连绵十多里,声势浩荡,远出他的预料。连沿途均有都骑兵守护道旁高地处,防范严密。
  来到近前,李世民微笑着冲元越泽打了个手势,两人离开官道,沿路侧并骑缓行。
  李世民神采飞扬的模样被愁眉所取代,露出伤感的神色,低声叹道:“想到他日此情难再,将来就要与元兄在战场上分出胜负,甚至生死,就教人心生无奈。”
  元越泽摸不清他此话的意思,点头道:“事事的发展,往往出人意表,以后的事情还得以后再说,世民兄还是先顾眼前吧!”
  心里却在暗忖我会指挥军队打仗吗?
  就如婠婠所说的那样,他脑袋聪明,同时也是个懒散人,极少喜欢动脑子,或许是受原著影响,在面对书中描述的精明人物,诸如沈落雁、李世民、师妃暄等人时,他会下意识地动起脑子来防范对方。因为这时代人分外爱使“心术”愈居于高位的人,愈是如此。
  李世民听出元越泽话中有话,双目厉芒一闪,道:“多谢元兄关心,世民已经侦察妥当,任何事都不会发生的。”
  李唐几兄弟内斗一事早不是什么秘密,李世民为人谨慎,就算缴获了火器,打退太子党的偷袭,他依旧不会在春猎时掉以轻心。
  二人沉默片刻,李世民继续道:“希望元兄不要怪玄门前辈们……”
  元越泽举手打断他道:“大家各有苦衷与无奈,世民兄不必多说,我都明白。”
  心里却在暗笑:佛道两家无疑是偷鸡不成,因为通过四大圣僧的那次围攻,元越泽实力再次突飞猛进;祝玉妍方面更是在与宁道奇一战中突破天人之限,却没有破空而去。这两件事在士气、心理等方面,对佛道两家之人的打击非同小可。
  李世民左右一扫,轻声道:“元兄放心好了,再你离开长安前,我保证再不会有人敢打扰你。”
  接着又道:“春猎要进行八天,元兄后日就要离开,祝你玩得尽兴。”
  一声告罪,拍马去了。
  元越泽暗自冷笑,他表现得这样强势,谁还敢来惹他?李世民虽是个只求利益的政客,但也算是政客中较为出色的,他的话不但认清现状,将目光放在更为长远,能决定一切的战场上,同时亦表明想结交元越泽这样的朋友,胸襟器量绝非他那两个兄弟可比。
  想想今趟长安之行,他失笑不已,本来双方都在关注“杨公包藏”凝重的气氛却被巴蜀归降李唐所冲淡,关外势力的疯狂扩张,使得玄门出手,却惨败而回。刘昱、石之轩的出现,都对长安局势产生了影响。看李世民的模样,该是破坏了太子党在还是那句话说得好:计划不如变化快。
  快到晌午时,队伍才算到达目的地。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横亘关中南面,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终南。
  元越泽不习惯骑马,目的地一到,立即下马,于宋玉致二女同立一小丘上,俯览远近形势。
  但见远处的平地上营帐连绵,旌旗似海。
  长风拂来,旗帜猎猎作响,倍添军旅的气氛。
  元越泽恍然道:“原来帐篷早都搭好了?”
  宋玉致答道:“总不可能来到这里才搭建吧!这里地势平坦,平原广泽,无险可恃,选地设营都很谨慎。”
  元越泽暗道怪不得李世民刚才说话信心实足,看来一切安全问题早被提前杜绝了。
  凝望连绵数百里大小谷地与山峰的丽肌秀姿,三人同时感到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
  商秀珣檀口轻开,仙音微吐,吟诵道:“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
  元越泽正待开口赞她背诵得好时,掌声在背后响起,李世民与一众手下的赞叹声同时传来。
  原来是李世民带着庞玉、尉迟敬德几人走了过来。
  见礼客套几句后,李世民指着营帐区道:“那木寨初就是王营,寨内有近九个大营帐,世民就住在父皇帐边,其他营帐住着王族内侍,又或是与王室亲近的人。我亦预留了一帐给元兄与两位夫人,不知三位以为如何?”
  元越泽仔细看过去,只见王营建立在一突起的大型平顶丘上,以木寨为中心,平顶丘左右两旁的营帐名为左右虞侯,禁卫密集,显是负责王营的安全。外围营帐也布成方阵,营帐十个一组,每组间均留下可供八马并驰的走道,众星拱月般团团围着中央王营,作其屏卫。
  几个营地间,留有大片空地设有马栏和练习骑射的广场,让狩猎者舒展筋骨,又或比拼骑术,射箭练剑,非常热闹,有点像个游艺大会。今趟虽非征战,但行军立营,无不依据军规兵法。可见李唐军威军纪确非空穴来风。
  此时已是晌午,准备午饭的人燃起炊火,烟气袅袅升腾,倍添终南山风韵。也有许多人聚集在广场处戏耍。一时马嘶人声,响彻上千个营帐的上方。于是道:“我们住在哪里都可以,有劳世民兄了。”
  李世民靠近他,压低声音道:“那里就是著名的鹿谷,也是今次的捕猎场,由于长期有水源从终南山淌下,兼且四面高山挡去寒风,故冬季时牲畜都躲到谷里去,是打猎的好地方。古时始皇嬴政冬猎都到这里来。”
  元越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里余外,有一处深谷,点头道:“这亦是着手伏击的最佳处所,若能把谷口封闭,谷内将成困斗之局。”
  李世民欣然道:“若在盛夏之际,只要能截断谷内外的联系,再向谷中发躲火箭,惹火烧林,谷内无论千军万马,只能坐以待毙。但像现在般什么都遭大雪覆盖,便只有特制的火器才稍能发挥作用,或藉火油溅上树干紧附燃烧,不过雪遇火即溶时会把火淹熄,所以始终作用不大。元兄与两位夫人尽情玩乐就可以,世民先告辞了。”
  只见他那副模样,当知一切确已在他的把握之中。
  商秀珣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白了色-眯-眯地饱览她完美身段地元越泽一眼,道:“我俩要去看看秀宁,晚些时候再陪夫君吧!”
  目送二女离去,元越泽开始思索关于天下大势的问题。
  接下来局势简单了许多,一切只看李唐何时出关,战争结果将决定一切。元越泽并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他那一方,沈落雁、寇仲、宋师道各个都是兵法大家,且经验丰富,虽然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的画面,但没人能阻止这场决定中土命运的大战。他更关心的是刘昱与萨满教法后的生死及去向。刘昱自不必说,此人在世上多活一天,就会多害一天人,而那法后自从得了和氏璧后,再未现过身,她若死了,萧琲侄儿的下落也将随之成为一个谜团,这定会教内心一直挂念萧戈的萧琲耿耿于怀,元越泽细心,自然看得出萧琲的心事,他心中当然也有算计,只可惜就算那法后还活着,可天大地大,到哪去找一个绝不会明目张胆走在街上的人?
  颓然叹了口气,他就地坐下,一边闭目练气,一边一点一滴地回味着与诸多高手过往的打斗细节,浑然忘我。
  长风拂面,元越泽精神一振,清醒过来,这才发觉太阳已往西山落下去,阳光斜照,大地一片金黄。他知自己沉浸在练功中,不知不觉时间就这样过去,而午饭时间早就过了,或许李唐人见他高深莫测的模样,也不敢过来唤醒他。
  远处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上万人分成小群体,在各自寻觅猎物。
  只有等晚上的野宴了。
  自言自语一句后,元越泽起身走向营帐区。
  宋玉致端着一盘酒肉走了进来,道:“李世民午后曾想约夫君同去鹿谷狩猎,被人家拒绝了,他也不敢去打扰你入定。”
  元越泽抓起一块肉,塞到嘴里,大吃大嚼。
  一边为元越泽擦拭嘴角的油腻,宋玉致一边埋怨道:“夫君一旦入定,连马蹄声响和猎犬狂吠都吵不醒。不过当时人家和李元吉还有一众手下也在,我碰巧发觉李元吉眼神有些不对劲,好象懊恼,又带点遗憾似的,会不会他还敢暗算我们呢?”
  随后一把推开欲占他便宜的大嘴,嗔道:“快点吃,夜火会要开始了。”
  元越泽根本不把李元吉当成一回事,边嚼边道:“要玩阴谋诡计,我甘拜下风,若论实力,我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他。”
  宋玉致虽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这些年来由于读了许多后世书籍,见识大长,只是受元越泽这懒人影响,加上单美仙等女个个秀外慧中,她也懒得多管事,正应了那句“呆着不如倒着”惰性乃是人性最深处的东西,谁也无法抹杀。
  于是安慰到:“夫君二十岁才入世,入世以来没遇到任何挫折,加之本身性格就倔强,所以心机不如别人也不稀奇。往难听了说,这叫幼稚,往好听了说,这叫真性真情。总之见仁见智的问题,你也莫要苦恼。说实话,羡慕你的人多了去了,试想,无论一个人平时在人前如何戴着面具做人,但谁内心最深处不盼望任何时候都可按照自己的本心做人呢?其实夫君这种人绝不该存在世上的,若非如此,师傅怎会十三万年才只收下你这么一个徒弟?”
  元越泽愕然望向眼前的小娇妻,昔日的宋阀二小姐。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惹来她长篇大论,于是笑道:“别人爱怎么评价我都随便,又碍不着我吃饭睡觉。敢当我面触犯我,直接一剑不就解决了嘛!是了,秀珣还在陪秀宁?”
  宋玉致点头道:“秀宁有些憔悴,秀珣姐留下陪她。”
  元越泽吃过后,与她来到露天旷野,只见宽阔的广场上,人头涌涌。主席设在北端,其他三方摆了数排共百多席,每席四至六人,席与席间满插着火把,烈火熊烧,充满了野火会的气氛。酒当然是这种场合不可缺的东西,食物则全是猎获物,飞禽走兽,式式俱备,肉香盈鼻,感觉上火辣辣的,别具风味。
  星月覆盖下,中心广场处洋溢一片热闹欢乐的气氛。狩猎回来的收获,都给烧烤得香气四溢,一堆堆的篝火,把广及数里的营地照得温热火红。
  二人刚出现,立即被安排到主席左侧第三席处,左手方就是商秀珣与李秀宁的席位。二女原是在兴高采烈地评论着中心载歌载舞的人们,察觉到元越泽到来,李秀宁偷瞥过来一眼,继续欣赏舞蹈。
  她的样子确实有些憔悴,不过在欢乐气氛的影响下,苍白如纸的俏脸上也多了几丝健康的红晕,在劈啪作响的篝火映衬下,分外诱-人。
  虽然刚才只是瞥过来一眼,其中的幽怨却明显被元越泽感觉到。他不禁暗叹看来李秀宁依旧被情困得左右为难,远没有她当日下决心时那样坚决。这教他很无奈:一方面警告自己万不可在此时与她扯上关系,否则不但自己一方必落于被动境地,李秀宁被夹在中间,更不好受;另一方面却又担心她的身体,肉-体上的疾病带来的影响远没有心病带来的影响大,何况李秀宁又不会武,可以说是身心同时饱受折磨。
  野宴就在元越泽的沉思中过去,最后君臣举杯互祝下,宴会宣告结束。果真如李世民所说的那样,虽是有比武争赏一项大型活动,却没有任何一人敢来挑战他,甚至敢多看他一眼的人都没有几个。
  对权谋一窍不通的元越泽想得头痛,最终想不出个主意,只好与二女回帐,准备荒唐一下,哪知二女都不同意,一代“yin皇”正要问个究竟时,门外有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道:“请问公子就寝了吗?公主有请。”
  宋玉致忙应了一声。
  看着二女的表情,元越泽才明白定是酒席间李秀宁就与商秀珣打过招呼,商秀珣随后再告诉宋玉致,始有刚才的表现。
  不等他问一句李秀宁为何请他时,商秀珣已把他推到帐外。
  平原间,营帐遍野,灯火处处,泾水流过大地的声音,与仍未肯安寝的人的欢笑声相应着。
  李秀宁的营帐位于李渊王营的后方,周围十多个营帐,住的全是王族内有身份的女性,四周特别以木栏与其他营帐隔了开来,守卫严密。
  元越泽随着那宫女通行无阻,来到帐前,那宫女掀开门帘,将元越泽独自放了进去。
  大帐内布置奢华,只油灯就点了至少十几盏,李秀宁除去了一直罩在外面的翻裘长袍,只着一袭素白的紧身劲装,玲珑浮凸,优美曼妙至无可挑剔的体态毕露无遗,慵懒的姿态却偏予人绰约动人的感觉,别具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此刻她正垂首坐在方几旁,几上摆满烧好的野味和酒菜流水,空气中充盈着肉香火热的味道。
  听到脚步声,李秀宁娇躯先是轻颤,随后才抬起苍白的俏脸,望了过来。
  元越泽心神俱颤。
  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李秀宁都没法与他家中诸女相比。但她此时孤单地坐在那里,通明的灯火下,如云秀发乌黑闪亮,将她近乎煞白的玉容映衬得犹如荒郊野外的孤魂,最令元越泽动容是她那种弱不禁风与弱质纤纤中透出无比坚强和楚楚动人混合的怪异气质。
  微一错愕后,元越泽也不客气,两三步来到她对面坐下,他本就是不守礼法之人,对于李秀宁并没起身迎客的举动毫不见怪。扫了一眼几上的酒菜,微笑道:“还是秀宁细心,看到我野宴时没吃几口。”
  听了元越泽暧昧的话后,她的惨淡花容没有半丝变化,反是眼中闪过一丝连元越泽都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似是心神备受煎熬,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
  若在平时,她听到元越泽的话后,必定会羞红了脸,今趟却没有,元越泽知她心里不好受,也不多说,自顾自地为二人面前的杯内倒满酒,举杯道:“先来干一杯!”
  李秀宁忙探出玉手,声音急促地道:“不先说几句话吗?”
  元越泽一呆道:“说多都是故事!来!”
  李秀宁俏脸上终于闪过一丝笑意,掩嘴失笑,接着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再度黯淡下去,语带嗔怪地道:“那也得先说两句话吧?”
  元越泽见她终于笑了,又嚷道:“请公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李秀宁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元越泽颇感尴尬,好不容易想出几句话来逗她开心,哪知她毫无反应。正欲再开口时,李秀宁却抢先道:“公子肯否与秀宁共享一杯酒?”
  元越泽愕然。
  李秀宁脸不红心不跳,挺直娇躯,如一尊玉石雕像般木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没有半分娇羞尴尬的神色。
  帐外远处的喧闹声原本还可隐约传来,在这一刻,却教二人生出此地另成一个世界的感觉,针落可闻。
  古时夫妻结婚时,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叫“合卺酒”发展千年,到现代则演变成“交杯酒”李秀宁今趟这样大胆,连元越泽一时都想不通她的想法。
  沉默良久,元越泽方柔声道:“秀宁的意思我明白,你是心知与我没有可能,又想表达心意,对吗?”
  李秀宁眼内烟过哀然之色,迅速垂下螓首,一声不作,茫然地看着元越泽面前那杯酒。
  黄金铸成的酒杯在明亮的灯火下,反射着耀眼的金芒,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感。
  元越泽细审她滚花边圆领后露出的一段洁白玉颈半晌,举杯喝掉一半,再送至李秀宁面前。
  他本想告诉李秀宁,祝玉妍早在她身上施下了种魔大法的无上精神密法“囚神术”她没必要为未来担心,只要不把脑袋砍下来,她就死不了。话到嘴边却打住了,这种事说来不但离奇诡异,且没见过事实,李秀宁怎也不会相信。
  李秀宁接杯即饮,面上飞起两朵红晕,立刻呛得咳了出来。
  元越泽立刻过去为她抚背顺气。
  李秀宁却一头扎到他怀里,低声饮泣。
  搂着她动人的身体,元越泽按上她有若刀削,不断颤抖的香肩,轻声安慰道:“秀宁该记得我那天说的话,我绝不会反悔,你其实不必这样。”
  李秀宁娇躯一颤,坐直身体,泪眼盈盈地瞧向他,神情依旧木然。
  元越泽以衣袖为她拭去如珍珠串般一颗接一颗滚下玉颊的泪水,微笑道:“吃点东西吧,看你瘦了这么多,吃完我带你出去走走,吹吹风,心情会好很多。”
  李秀宁立刻点头。
  不知是否被元越泽打开心扉,还是刚刚表露过心意的缘故,李秀宁胃口大开,加上元越泽刻意说些笑话,二人终于把一桌酒肉消灭干净。
  出得营帐时,天色已晚,除了守夜的士兵外,绝大部分人都已入睡。士兵地位低下,哪敢多问,只有目送元越泽与李秀宁向营外走去。
  李秀宁因贪杯,已显醉态,即使被夜风吹过,也没清醒多少。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间竟走到鹿谷入口。
  走入谷内,冷风渐缓。
  李秀宁依旧半靠在元越泽怀中,他搭在自己柳腰上的大手温暖有力,这漆黑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她心中没有半分恐惧,反是异常甜蜜。于是下意识地望向元越泽,秀眸射出深刻的感情。
  元越泽正巧也瞧过来,他的双眼烁光闪闪,亮过北辰。
  李秀宁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双眼睛中所包含的爱怜。
  迷迷糊糊间,元越泽已将她横着抱起,脚下不停,吻上她娇艳欲滴的朱唇。
  唇舌交缠中,李秀宁娇躯发软,心中升起一股强烈得可以任何人的身心融化掉的销魂蚀骨感觉。特别是二人热吻是在移动中进行,给了从小生在礼数甚严大家族的李秀宁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
  分开时,这一国公主面红耳赤,星眸半闭,柔软无力地伏在元越泽胸口,紧张得小嘴不住急促喘气,娇躯亦在轻颤着,天气明明是寒冷的,她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滚烫。
  修为到了元越泽这级别,视觉已不受明暗黑白影响,细审怀中女子那玉女思春的娇-媚情态,元越泽又欲品尝她的香甜芳唇。
  “轰隆!”
  一阵震荡山谷的巨响传来。
  刹那间,地动山摇。
  李秀宁花容失色,藕臂紧缠上元越泽的脖子,不知所措地瞧向他。
  元越泽定似渊亭,稳若山岳。
  直到这刻,他才发觉二人已经进入山谷最深处,爆炸声就在二人周围响起。
  浓重刺鼻的硝烟味道告诉元越泽,声音确实是火器爆炸发出来的。
  李秀宁剧烈地咳了起来,元越泽垂头为她渡气,同时返身后撤。
  瞬间放出真气保护李秀宁不被炸伤,再一边渡气,一边寻找出路,元越泽不感半分吃力,反倒更觉刺激。
  李秀宁则早就吓傻了,哪还来得及享受。
  她的表现却让元越泽很开心:就算这场暗算是李唐人安排的,李秀宁也绝对不是知情者,否则想到被她骗了,元越泽心里会更难受。
  周围爆炸声不断响起,李秀宁却感觉无比安全,仿佛那些可教人身体支离破碎的巨响是从另外一个空间传来的,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然,其中有爱情心理因素做怪。
  蓦地,元越泽身躯一震,停下脚步,嘴唇亦离开李秀宁。
  李秀宁向上望去,只见他本是柔情无限的双眼寒芒暴闪,灼灼地盯着前方。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李秀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爆炸声响已歇,刺鼻烟气亦感觉不到。前方十丈不到处就是谷口,一排站着数十名黑衣人,为首几人都手提灯笼,惊讶地盯着元越泽。
  为首的半老徐娘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明尊教“善母”莎芳,她身着紧身夜行衣,手中的灯笼发出昏暗的光线,由下向上映着她的脸庞,额暗颌亮,活脱脱一个地狱冒出来的女鬼,予人阴森恐怖的感觉。
  她左侧那中年男子手执一根重铁杖,瘦高长面,长相颇有点吊死鬼的味道,两眼不时翻露眼白,这等相貌不用扮就已够吓人,何况在这种情形下。
  难怪李秀宁被吓成那样。
  元越泽压下杀气,淡淡道:“李建成和李元吉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要你们替他卖命?”
  李秀宁娇躯剧颤,愕然瞧向元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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