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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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其实只差那么层窗户纸
「晚上回家再说吧!」接到铁力打回来的电话,赵蕴丽显得懒懒地说了一句 就挂了电话。
赵蕴丽说的家就是铁力的家,虽然他们在新区与老城之间铁力为二人购置了 一套豪华公寓楼,但赵蕴丽已经习惯把铁力和老婆胡春玲的家当做他们两人的家 。自从两人在京都重燃旧情铁力就真的像当时对赵蕴丽说的那样,把赵蕴丽当做 自己女神供起来。胡春玲在铁力眼里简直连赵蕴丽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作为同样 是山村出来的胡春玲,自然一切都是靠着丈夫铁力给带来的,不但是她自己而且 是还有她的整个家人。所以在她眼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她和家族人的「神」, 不但对铁力感恩戴德而且唯马首是瞻,铁力说东她不敢向西。
铁力本来当初和胡春玲结婚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虽然挨了赵蕴丽无情的 撵走,但心里赵蕴丽那美好的形象并没有泯灭,来到京城得到了赵蕴丽的认同, 自然感恩戴德地孝敬报答。所以两个人私下来往不到两年铁力就大胆向妻子胡春 玲摊牌,要么接受自己丈夫一同成为赵蕴丽的奴才要么两人就离婚。胡春玲当然 不能舍弃给他带来当初一生都不敢想的荣华,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答应了丈夫铁 力把赵蕴丽当做女神恭敬服伺着。
铁力的想法自然是受到赵蕴丽的暗示,因为赵蕴丽一直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 女人会这么有「眼光」,会把她当年是为敝屣的男人捡起来有了现在的好运。她 不服气这个女人比他有眼光!可是见到了模样再普通不过依然无法摆脱村妇痕迹 的胡春玲赵蕴丽心里立即笑了,原来是一个碰到大运的村姑而已,让胡春玲服伺 都是给对方面子了。
见到无论气质和容貌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胡春玲,见到赵蕴丽的第一面内心 那种自卑就让她甘拜下风了,加之赵蕴丽略施淫威,胡春玲很快就沦为赵蕴丽身 边连一个丫鬟都不如的角色。人是适应环境的动物,这话一点不假。胡春玲从铁 力夫人一个官太太的角色变为赵蕴丽身边一个女奴现在已经十分适应,无论赵蕴 丽对胡春玲加以什么羞辱玩弄,胡春玲都表现出毫无想法的十分配合,胡春玲这 种比绵羊还温顺的表现让赵蕴丽有时都感到有些无趣。按赵蕴丽的话说就是她的 出现一下子就把胡春玲打回了原形,让对方从官太太的虚假幻象中找到了本应最 适合的位置——做她的奴才。胡春玲一旦重新找到自己本应该待在的位置就显得 特别安心满足,一切顺着主人没有其它的想法更没有什么服伺主人的创意和新想 法,为主人增添些互动中的情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胡春玲这样天生奴才 的人格缺陷。
铁力从国家工会大厦回到自己新区郊外独门独院的大宅子时,妻子胡春玲正 赤裸着上身跪在大客厅的沙发边,露着已经松懈的乳房给舒服靠在沙发里赵蕴丽 ,让铁力认为世界上最美的丝脚做着脚踏,而且胡春玲显得机械地不断地随手拿 起同样跪在身边的一个农村女孩模样女佣手捧着水果托盘里切好的去皮西瓜块放 在自己的乳房上,任由赵蕴丽傲慢地用丝足在她乳房上蹍弄着变成了一堆堆的希 希的果泥。
和花悦春年龄相仿的赵蕴丽,虽然远远赶不上花悦春那不老的美颜,但依然 有着同龄人无法具备的年轻。尤其是重新和铁力交往这十余年的时间,不但自己 特别注重保养而且铁力也花了血本为她购置昂贵的保养品,使得她标准的东方黄 种人的奶黄色肌肤看上去依然有着不错的闪光和弹性。
「快爬过来吧!」赵蕴丽看到跪在大厅门口静静等候着她召唤的铁力显得不 耐烦地说了一句。
「师母,您真高贵!」铁力用他和赵蕴丽之间现在的称谓衷心赞美着心中的 女神。
「高贵有什么用?还不得受你这个不孝敬逆子的气!再加上这老贱货越来越 笨手笨脚的,你着逆子说说怎么让师母省心!」赵蕴丽冷斥着本就胆战心惊的铁 力。
「是学生不孝,还请师母饶恕!如果师母你嫌这贱内不孝顺,学生马上就给 您换个满意的。」铁力自责扇起了自己想得特别皮实的铁黑脸来。
「好了,师母看到你有这番态度就心舒服多了。」赵蕴丽这才露出些温和的 表情,「谁让你是师母的孩子呢,再不孝师母也得疼你!」赵蕴丽把一只被西瓜 水染得丝足尖发红的脚递到了铁力面前。
「真谢谢师母了,经过师母您美脚踩出的果汁学生吃起来真是太甜美了!」 铁力激动含吮着赵蕴丽的丝足尖连连赞美着。
「春玲这个老贱货就是这对奶子现在还有点用,让师母给你这个贱孩子榨出 果汁来,下面那老屄松的让主人现在都懒得用脚给她爱意了。」赵蕴丽故意显得 不满地说道。
「是春玲贱货不争气,让主子高贵的美脚受委屈了。」胡春玲生怕赵蕴丽再 说出什么话来更招来丈夫更大的不满,于是赶紧向赵蕴丽认着错。
「滚一边去,拿着主子的鞋跟插自己的贱屄!」赵蕴丽厌恶地用丝脚蹬在了 胡春玲的脸上。被蹬躺下的胡春玲赶紧起身,捧起地毯上放着的赵蕴丽的一双黑 色漆皮高跟鞋,爬到一边开始插弄起自己的下体来。
「一看到你这贱货的木头脸就让主子心烦。这么多年了主子花多少心血来满 足你这贱货当奴才的满足感,难道就换不来贱货你的一张笑脸?!」赵蕴丽继续 生气地责骂依然是一副麻木表情的胡春玲。
「师母看您这么生气学生真是心疼的难受,您就别跟春玲那贱货生气了,等 事后学生一定替您好好收拾那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铁力那是打心里往外心疼 着赵蕴丽,他用脸不断蹭着赵蕴丽的湿甜的丝脚,就像一条懂得安慰主人忠实的 老狗。
「讨厌!告诉你多少回了,别用你那张粗糙的老脸蹭师母的脚,你那给贴疙 瘩似的硬皮师母这娇嫩的脚怎么能受得了!」赵蕴丽用丝足尖娇气地教训地点着 铁力的额头。
「还不快过来你这笨孩子!」铁力对旁边端着西瓜果盘女佣说了一句,示意 对方赶紧用脸来承接着赵蕴丽丝脚放在上面。
「师母,学生知道您着急了,其实学生比您还急呢!过不了几天家乡那边就 会把新的孩子送过来给您蹭脚用。师母您这脚娇贵的跟天仙似的,用我这老脸用 急是对不住您的高贵!」帮着赵蕴丽把丝脚放在了女佣的脸上,铁力开始拿着西 瓜块把挤出的瓜汁滴在赵蕴丽的丝足背上给赵蕴丽做起了脚部果汁天然营养护理 。
「急你不办事,急有个屁用!还有师母工作的事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有办利 索!」赵蕴丽虽然还是训斥的态度,但口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铁力对赵蕴丽那份衷心不说天地可见也差不了多少。这用孩子的嘴和脸给赵 蕴丽的脚当修脚工具和按摩器就是铁力给赵蕴丽想到的。当初为了给赵蕴丽保养 容颜,铁力不但给赵蕴丽买着最好的化妆品,喝着最贵的营养液,而且在知道美 利坚有一种保养中年女性阴部的药液后,虽然价格昂贵但还是通过国外的朋友花 重金买来给赵蕴丽使用,让赵蕴丽现在的花阴还真的像青春女子那般粉嫩动人。 铁力做的一切都完全超出了赵蕴丽当初把他当做奴才使唤的预期,不时感叹这铁 力如果长得稍微英俊一点,当时自己没准就会嫁给他了。
每次因衷心的服伺得到赵蕴丽满意的笑容铁力都感觉愈发的有动力,感觉为 自己女神做的还远远不够。就凭着这份衷心所以铁力常常就会做出让赵蕴丽都无 法想到的特别之举。而给赵蕴丽找来孩子专门服伺脚就是铁力在一次给赵蕴丽舔 着丝袜脚时,细心的铁力发现赵蕴丽的足跟部皮肤已经有了微微的糙皮。铁力当 时的反应完全让赵蕴丽想不到,他伤心地落泪了。未能把自己心中女神的脚保养 好,铁力觉得这是自己的严重失职,是对心中女神赵蕴丽的大不敬。
赵蕴丽当时看到铁力的举动又被感动到了同时又觉得铁力举止像个孩子般好 笑。所以安慰铁力这是人到了一定年龄皮肤出现的正常老化现象,只要以后铁力 经常用嘴和牙齿多给她「清洁」就会好了。铁力为此连续几个阶段晚上推掉了一 切活动,专门每晚就为了给自己的女神清洁脚上的死皮。甚至有时下午还会偷摸 把赵蕴丽约出来到宾馆开发多进行一次服务。偶尔赵蕴丽会故意撒娇地说铁力舌 头太僵牙齿太硬弄疼了自己娇贵的脚。赵蕴丽的玩笑话又让铁力内心感到自责了 ,他认为这又是自己的失职,为什么没有想到找到口舌和牙齿灵活的来服伺自己 女神娇贵的脚呢?
铁力想到的最佳结果就是孩子,因为孩子不但口舌柔软而且牙齿也小不易伤 到女神赵蕴丽娇贵的脚。有孩子在身边服伺还会显得赵蕴丽看起来更有女神的风 范。
铁力想到就做,马上联系到了家乡山区的领导,以作为家乡出来的人资助家 乡贫困儿童到首都来读书的名义,指示县领导给选两到三个学龄前的贫困家庭孩 子。国家工会副主席的善举县领导当然全力配合,并把工作定位县里的重点工程 来抓好。为了巴结铁力,县领导怕若真是把贫困家庭孩子挑出来送给铁力,因孩 子根本都没有经过教育会表现的难以管教而给领导添麻烦。所以最后选送给铁力 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贫困家庭里的孩子而都是县城里生活还算富裕,上学前都经过 幼儿园教育的孩子。
铁力的原则是让孩子在他这里最多待到2年就进行新的一轮轮换,这让不但 让家乡里更多的孩子都来到京城长些见识,也可以让赵蕴丽享受到不同的孩子服 伺,以满足自己希望看到的赵蕴丽完美女神的形象。而现在正赶上铁力刚把旧的 三个孩子送走,新的孩子县里还没送到的时候。
许放忙完了把未来儿媳惠雪莹树为先进典型领导干部事,接下来便寻思为惠 雪莹向妻子赵蕴丽做说客的事了。其实许放的情况就像当时儿子许邵宏想的那样 ,让他跟妻子赵蕴丽说情真有点难为他了。不是他怕赵蕴丽而是他现在在妻子赵 蕴丽心中的地位还不如儿子许邵宏一半呢,儿子许邵宏说都不管用的事,许放自 然就更没戏。但许放知道既然都开口答应了惠雪莹了,怎么也不能反悔了。否则 自己这个未来做公公失去了在未来儿媳心中的信用不说,自己也太对不起可爱的 未来儿媳妇惠雪莹了。
许放和自己的妻子赵蕴丽关系僵到了什么程度?就是这次许放终于成了一方 大员而且是首善之区的大员,赵蕴丽连表示都没有表示。当然许放和赵蕴丽关系 僵到现在这个地步双方都有一定原因。赵蕴丽一直望夫成龙心切,希望许放早日 实现她心中预定的宏伟目标。而许放总是表现的不那么上心,而且愈发觉得赵蕴 丽太现实功利。赵蕴丽为此自己奋斗忙碌,许放不但没有帮上忙还埋怨赵蕴丽早 出晚归不顾家,而赵蕴丽回击就是说许放作为男人不思进取。双方各有各的想法 也就各说各理,在争吵中情感也开始变淡。
但赵蕴丽说归说吵归吵,关键时刻还是在想着丈夫许放的事,所以当初古心 田来到京都市任市委书记,准备公开选拔一个秘书时,还是赵蕴丽死活歹说才说 动了许放报名争取一下,事实证明赵蕴丽这次还是对的。因为当初许放不相信这 次公开选拔会是一次真正凭个人能力的竞争,在机关待了十多年他太明白这里的 猫腻,他知道不定有多少关系会找到古心田要做个秘书,许放想对了一半但另一 半没有判断对,的确有很多的关系找到古心田,但古心田最后还是看考试的成绩 和亲自的面试挑中了许放。许放这个老处长也终于把副局级给解决了。随着过了 两年许放解决了正局。而这时铁力也来到了京都。那种对比的反差让赵蕴丽不禁 还是对丈夫许放感到某些失落。而许放也没觉得自己当上了古心田的秘书,妻子 赵蕴丽帮了多大的忙。夫妻那种隔阂不但没有因许放的升迁而有所缓解,反倒因 铁力的到来而加深着。
再后来许放随着古心田来到了西京遇到了金圣绯,那种心中高贵女神出现的 感觉让他更加冷落了赵蕴丽,而赵蕴丽也索性在靠着铁力的关系在其他男人那里 寻找着慰藉,双方更加谁也不买谁的账了。
许放后来知道妻子赵蕴丽有人,但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他懒得探 个究竟,毕竟他也满足于在偷拿到的金圣绯的丝袜、内裤寻求着精神上的满足和 生理需要,所以也就理解妻子在外面寻求一种安慰满足的正常心理。可以说正是 许放这一点的开明,才让他和赵蕴丽名存实亡的婚姻没有彻底解体,而且表面上 看来还是不错。夫妻各忙各的的而且都有着事业上的成就。
许放特意等到晚上9点以后才回的家,他知道现在的妻子赵蕴丽一般都回家 很晚,而且有时会整晚不在,他必须堵才能碰运气堵到。回到家中果然赵蕴丽还 没回来。无聊的许放打开电视看着西京电视台的节目一档《海外的夏华人》节目 还真吸引了他,可惜他只看到了一个尾巴,节目剩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显得无聊的许放来到楼上自己的卧室,打开大衣柜内一个带着号码锁的抽屉 ,从里面放着齐整的女人丝袜里拿出了一只肉色薄丝大口吸闻着,金圣绯华美的 玉足即刻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又掏出西服里怀里的一双黑色丝袜,那是几天前 惠雪莹来他办公室穿过的。许放下意识地吸闻着黑丝似乎有意比较着两双丝袜留 下的香味。显然存放着时间太长的金圣绯的香丝虽然味道已经很淡,但依然有让 他精神满足的情香在里面,而惠雪莹的香丝则明显多了那么一点点令他兴奋的浓 郁味道。许放觉得自己现在真的都可以成为品味女人脚穿过的丝袜味道的大师了 ,想到这里许放有点自我调节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遇到金圣绯,许放恐怕和很多自负的男人一样无法懂得并欣赏女人 脚之美,懂得高贵女人美脚里蕴含着的丰富的情感信息,当然更不懂得品味美人 玉足留在丝袜上的余香。但第一次让他注意女人脚还是妻子赵蕴丽。那是两人结 婚度在塔希提岛度蜜月的时候,游玩了一整天,从下榻的宾馆餐厅吃完晚餐回到 房间,先去冲浴出来的许放看到新婚妻子赵蕴丽穿着肉色丝袜和三点在床上拄着 一只玉臂躺着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那一刻把许放都看傻了接着就要热血沸 腾地扑向妻子。
「真是一点情调和品味都没有,就不会好好从脚到头欣赏一下你的妻子,从 来都没见你好好欣赏过人家的脚,连我身边的姐妹都说人家的脚很好看你。知道 么,真正有品位的男人是从女人的脚开始欣赏起的。」赵蕴丽抬起一只丝脚顶在 了丈夫许放的胸上,一副娇娇的模样。
「哟,许放的小娇妻,你现在这么性感动人,让你夫君还哪有心思欣赏你的 脚啊,许放哥哥想的就是怎么把你吃了。」许放笑着象征性亲了一下赵蕴丽的丝 脚背,然后就迅速把赵蕴丽的脚拿开,人扑到了妻子身上。
这是许放和赵蕴丽两个夫妻之间仅有的一次提到「脚」的情趣,后来许放被 金圣绯华美丝脚震撼征服,懂得欣赏女人脚之美,不免会想到年轻时的这一幕, 他感到妻子赵蕴丽虽然无法和金圣绯巧夺天工般完美的玉足相提并论,甚至和未 来的儿媳惠雪莹相比也没有那种带给人的刺激性感,但赵蕴丽当时并没有自夸, 妻子赵蕴丽的脚还是很有美感的。
似乎听到了妻子上楼的高跟鞋发出的声音,许放赶紧收拾了自己便从卧室里 出来,正在楼梯处遇到了妻子赵蕴丽。
「蕴丽,你回来了。」许放显得很温情地问候着。
「嗯,好像你有什么事?」赵蕴丽抬头似乎因久违了丈夫突然的变化而感到 陌生似的,奇怪地看了看许放。
「也没什么事,这段时间刚来到西京市里工作都忙的较大后脑勺了,也没想 着回来先关心关心你的事。」许放脸上带着笑意道。
「这么多年,蕴丽也习惯了,自己的事就自己忙乎,也省的给你添麻烦。」 赵蕴丽边说边继续上楼往自己的卧室走。
「那是,那是,都是我这做丈夫不称职。」许放在后面跟着做着不知是不是 发自内心的检讨。
看到丈夫突然变得反常的表现,赵蕴丽更加确信许放是有事要和自己说,会 是什么事呢?
「老许,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的夫妻了,你也用不着藏着掖着有话直说吧。 」来到自己卧室坐在沙发上的赵蕴丽看着许放说道。
「那好,那好!其实就是咱们孩子邵宏的事,前些日子我看到邵宏那个对象 了……」
听完了许放的话,本来还对丈夫许放今晚的表现多少有点感动的赵蕴丽,火 不禁腾地一下起来了。
「好啊,不知你是替儿子做说客还是替未来的儿媳做说客,那事我都跟邵宏 那孩子讲明了,那女人比邵宏大了都快十岁了,就是将来生个孩子都是个问题, 我不同意是为了你们许家着想。」赵蕴丽一句话就许放的口封的死死的。
「好好,我也只是跟你说说而已,蕴丽你别这么急么,咱们先不谈这个了。 」早已有着充分心理准备的许放一点没有急,而是把身子挨着妻子赵蕴丽更近了 。「蕴丽你这忙了一天也够幸苦的了,来把腿放上来让我给你放松放松!」
面对丈夫主动示弱示好,赵蕴丽又有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别那么 虚情假意的!」赵蕴丽说归说但还是把丝袜腿放在了丈夫的许放的腿上。
许放熟练地脱了妻子赵蕴丽脚上的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一手握捏着妻子不 失美感的丝脚一手摩挲着妻子的丝腿,感到特别有感觉。似乎让他有了种年轻时 那种和赵蕴丽急着做爱的冲动了。
「蕴丽,其实邵宏年纪也不小了,他的事有时虽然大人不同意但未必就能左 右他。」许放显得特别有耐心地说着。
「就是我这个当妈的过去太溺爱邵宏了,所以他就任性惯了。这次这么大的 事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这当妈的就非得板板他不可,如果他一意孤行,除非 不认我这个妈!」赵蕴丽态度坚决地说着,却心里想着丈夫许放的举动,「这个 老鬼,怎么突然就学会了这么熟练的手法按摩,一定是之前没少服伺哪个骚狐狸 !」
「呵呵,邵宏再浑还不至于那样。只是我感觉这次他特别认真对待这件事, 不像以前抱着玩的态度。」许放手指拿捏着妻子赵蕴丽的丝趾肚,让赵蕴丽心里 痒痒的感觉。
「其实那个叫惠雪莹的我早就见过,一看就是风骚的要命否则怎么几年的功 夫就当了西京新闻局的局长了,也不知谁封的还号称什么西京机关里的第一美人 ,就靠着那风骚的本事否则凭什么?本来邵宏就不定性如若娶她进门还不把邵宏 那孩子带的更不着调了?」
「蕴丽,你说的倒也有那种可能,不过我这当爹的还是相信咱孩子会越来越 好的。」许放委婉地为惠雪莹辩解着。
听着妻子赵蕴丽的话许放不禁感到后怕,幸亏妻子调到教育部去了,否则还 在西京知道我树这惠雪莹为先进典型的事还不得骂我个狗血喷头?
「好什么好,他这次不听我这当母亲的话就没好!别以为你在这给我献殷勤 就把我收买了。」赵蕴丽把放在丈夫许放腿上的丝腿也移开了。
许放感到过去的赵蕴丽又回来了。「那好蕴丽,你也别为这事太气。」许放 依然显得冷静地站起走出了妻子的卧室。
「你这死鬼,从来就没有让过我一次,就不能跪下来求你的妻子么?」待许 放走出去把房门关上,赵蕴丽捡起地上一只高跟鞋狠狠砸到了卧室的门上,显得 一脸的委屈!
赵蕴丽本来是想今晚丈夫许放能主动求她留下过一个夫妻之夜的,她心情好 了没准一切都好说。毕竟她心里也清楚她现在和丈夫许放关系闹得这么僵自己也 是有一定责任的。她觉得今晚能平和地听丈夫说儿子结婚这事让丈夫进到卧室来 谈,这已经是自己暗示的信号了。没想到自己带着撒娇地那么任性一说,许放竟 然就像过去一样不搭理自己了。这赵蕴丽觉得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焉能不感到 失望!
听到背后门碰的一声,许放无奈地摇摇头。「蕴丽啊,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 改一改呢?」
其实许放真的没有意识到,他的成功真的就只差那么窗户纸厚的距离,只要 他那么再主动大胆上前那么一捅破,那么将是一片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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