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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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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 慕容玉洁老院装修木匠诱惑
  柳萍萍此时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淫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林天龙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柳萍萍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阴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林天龙抱起柳萍萍,不顾她刚刚泄出淫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
  柳萍萍已经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插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林天龙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柳萍萍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柳萍萍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値得重视。
  “啊,宝贝,大宝贝,太棒了!”柳萍萍肆无忌惮地大叫着。其实,林天龙比她还想叫,因为他的阴茎在柳萍萍那肥厚多汁的肉道里面抽插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柳萍萍被林天龙操得酥胸怒胀,两个大肉球波涛起伏,几乎要挣脱紧身线衫的束缚。
  林天龙看在眼里,伸手扶住柳萍萍柔软的腰肢,下面操得更加凶猛。柳萍萍更是摇晃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动,非要把林天龙的粗长肉棒完全湮没才肯。
  此时此刻,不论是久旷之身食髓知味的柳萍萍还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林天龙,他们都没有玩弄什么技巧的想法。经过之前在孟昭佩办公室的暧昧一幕,再经过刚才的短暂误会挑逗撩拨,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性伴大男孩美少妇完全被兽性控制,性器官的激烈交媾成了他们唯一的本能。
  林天龙粗长的肉棒在柳萍萍那肥美多汁的蜜壶里面横冲直撞,而柳萍萍的蜜壶毫不示弱,紧紧咬合着林天龙的肉棒,同时分泌出汩汩的淫液。这些淫液没有畅快流出的通道,不断被林天龙飞速抽插的肉棒反复挤压、搅拌,最后成了浓白的豆浆状异物,蘸满了林天龙的阴茎。
  柳萍萍的大腿和胳膊几乎已经挂在了林天龙身上,每次林天龙的猛插都会让她爽得张开小嘴,暂时停下淫叫,然后又爆发出更加污秽的叫喊:“嗷,大鸡巴弟弟,你好会操,操得姨妈的骚屄好爽!”
  林天龙实在也很想喊,但他并不习惯在做爱时说话,所以他干脆用实干代替言语,用更凶猛的进攻喂饱柳萍萍那不知餍足的骚穴。柳萍萍的嘴巴越张越开,眼睛越瞪越大,大屁股摇得更筛糠一样,终于抱紧了林天龙急促地浪叫道:“不行了,宝贝,姨妈、姨妈要丢了,唔啊,噢噢……”
  林天龙顿感柳萍萍的阴道两侧的肉壁剧烈收缩,挤压得他的肉棒就要爆裂,而他的肉棒本来就在此际胀大到极点。肉壁和肉棒的剧烈摩擦让林天龙腰眼一麻,热浪盈满小腹,一股奔腾的岩浆从他的肉棒中间的通道窜出!
  “啊,不好,我要射……”林天龙一阵慌乱,就要把肉棒狠狠拔出,柳萍萍却用腿夹着他的腰臀不放,急促地叫道:“射进来,给我,给我!”
  当柳萍萍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淫精时,林天龙也达到了髙潮,蘑菇头在子宫颈内再次胀大一圈,然后就是机关抢般的扫射开始,精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柳萍萍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林天龙的扫射式射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柳萍萍的体内,林天龙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柳萍萍的一对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柳萍萍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啊!”林天龙低吼一声,来不及做任何补救措施,就那样一股股地把精液射进了柳萍萍的肉穴深处。
  “宝贝,你好会操!”柳萍萍把满身浪肉贴紧林天龙。林天龙怀里抱着自己的女上司姨妈,射精之后的他蓦地又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自己竟然这样干净利落地把省厅的第一美少妇在办公室给操了!比起来炎都山原始密林更加刺激过瘾,而且她还让自己内射她的骚穴,让自己把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心和阴道!
  “萍姨妈,舒服吧?”
  “小坏蛋,假公济私要挟姨妈!”柳萍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现在送你去慕容玉洁家里,不过,你要打扮一下,因为在慕容玉洁家出现的你是一名木匠!”
  “木匠?”林天龙顿时傻眼。
  “她在朱雀湖那边有套老房子,最近她老公韩云海正在装修呢!你是秘密来省城的,而且不在公安编制之内,她虽然是省厅老人,也不会认识你的,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最佳人选!”
  ***                            ***                        ***
  “喂!老公啊,别忘了今天要回老院看看啊!下班后先回家吃午饭,吃完饭一起过去看看你主持的装修工程进展如何了。我这里得忙了,拜拜!”
  “喂!玉洁……”
  “嘟……嘟……”韩云海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婆慕容玉洁就挂了电话。
  “大概怕我中午又有应酬吧!”韩云海心里想着。
  老婆叫慕容玉洁,比他小两岁,是省厅政治部主任,而他在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采购部门负责,平时应酬很多,经常回家很晚,老婆虽然对他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支持他的工作。
  在这样一个垄断国企的采购部门工作确实不容易,上下关系要打点,客户关系要维系,还要时刻防备小报告,压力虽然大,但油水也很足。
  因为最近操持朱雀湖那边老院的装修工程,老婆在几天前就对他说了要过去看看,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省厅领导,公务繁忙呢?装修这点小事自然只能由他这个老爷们一手包办了。
  结婚七年了,过得可真快啊!女儿晓晓都五岁了,而韩云海也刚过了而立之年。
  七年的婚姻,激情已经不再,只剩下了平淡,甜蜜的爱情也变成了浓浓的亲情。
  回想当年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每天两人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有可爱的孩子,稳定的工作,温馨的家庭。现在一切已经拥有,但那时的激情与甜蜜却再也没有找回。
  虽然当时他们的初夜充满了青涩,但身体却被激情和欲望填满着。那时的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绵一番,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什么一样。可是七年下来,每天只是重复着上班、下班、回家、睡觉,机械式的生活让他们的思想变得麻木,性生活也变成了例行公事。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就连身上哪长着颗痣都瞭如指掌,“左手握着右手”大概是对他们现在最贴切的比喻了。
  他们也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也尝试着增加一些情趣,但妻子慕容玉洁多年的传统教育和身份地位让她很难接受那些她所谓的“伤风败俗”的东西。
  韩云海回到家时,才发现慕容玉洁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着他。他走上几步,说:“怎么不等我回来做?”
  慕容玉洁看到他,微笑说:“谁做不一样,我没那么娇气。你今天怎么那么慢?”
  韩云海说:“公司的事情多,一时处理不完。你怎么不先吃?”
  慕容玉洁说:“人家等你回来嘛。”说完,给韩云海盛上饭。
  韩云海接过来,问:“晓晓呢?”
  慕容玉洁说:“她早早喊饿,我让她先吃了。看了一上午的喜羊羊了,现在在房间里做暑假作业呢。”
  韩云海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来时,慕容玉洁已经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韩云海坐在她旁边,眼睛却不去看电视,而是盯着旁边慕容玉洁看,见她此时懒洋洋倚躺,丰姿毕现,乌黑细长的秀发分两半绕过雪颈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满月,皮肤细腻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烟柳眉下一双清澈乌黑的丹凤眼便似含着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电视屏幕,随着剧情脸蛋含笑,两颊边酒窝浅现,露出白玉贝齿,宽松的睡裙披在她身上,固然显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但却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齐膝的睡裙衬托出紧实的翘臀,再配上上午没有脱下的肉色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鞋,对男人肯定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了青春年少,但多了那种成熟少妇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妻子脸上留下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过肩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荡。
  可惜韩云海已经激情不再,这两年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或许是应酬太多,花天酒地的缘故,那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难免对爱妻有点心生愧疚,而且现在还要去朱雀湖那边老院看看装修进程呢!
  “云海,朱雀湖那边老房子装修怎么样了?”
  “随时接受慕容主任的检阅审查!”
  “去你的!”
  嘴里娇嗔,慕容玉洁心里却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老公韩云海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这两年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省厅工作的她认为老公韩云海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韩云海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慕容玉洁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他这辈子的幸福完了,万幸的是已经有了晓晓这个宝贝女儿。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慕容玉洁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她可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慕容玉洁家是独处的小院,有一个天井和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钨丝灯,雪白亮堂,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正在搞大工程。敲了好大一会儿的门,才有一小工出来开了门,好久没回到这里,她的家已经面目全非,墙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门厢全都换上了新装。就连地板也都铺上好看的瓷砖。
  厅里当中木工的长凳上一个赤脯露胸的男子汉,看起来也就20岁不到,面目俊朗,阳光帅气,站在工人队伍明显鹤立鸡群的感觉,非常扎眼,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菜市场卖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光芒摇曳不定,热烘烘的燃烧夹着人的体味和烟味,呛得眼睛发红发亮。他只穿条藏青色带两杠白色嵌边的短裤,长手长脚地伸弯着,像只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一种单调的运动。
  对于慕容玉洁的出现,他抬手拭擦脸上的汗,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伴着夸张而欣喜的眼神。
  电脑照片上面是一回事,现实中又是一回事,林天龙此时此刻心里只能惊叹眼前这个美少妇的端庄!温婉、典雅、妩媚、矜持、高傲……全部的气质都散发在她的脸上。但这些气质都只能当配角。她最令男人迷醉的气质,绝对是她的端庄!
  韩云海给他递上了根烟:“小师傅,辛苦了啊,还没吃午饭呢吧。”
  “不辛苦,老板你们才辛苦呢,忙完这点活再吃也不晚。”林天龙这边说着,却对慕容玉洁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慕容玉洁没法躲避他邪淫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满脸脏兮兮的油污却掩盖不住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庞,脸的油污和瘦削使他俊朗有神的眼睛显得大了。那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呆滞,在浓眉底下恰如两只老鼠一般转来转去。瘦削的两颊当中,显出一个前端坚挺的鹰钩鼻子,鼻子坚挺得出奇,使得慕容玉洁不由自主想起女人们常说起的那句私房话。
  慕容玉洁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特别,如火焰在跳跃,火舌忽闪忽腾地快要吞噬着她。
  她没有显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别扭的样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着那目光。
  这时她反而泰然,以一种她习惯而优雅的姿态站立着,一腿足尖微微点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条腿站得很挺直,脚向一边横去,她知道自已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没有人教她,天生就知道什么样的动态和表情最能够充分地显示出它的最美一面。比如她的双唇红艳而丰满,她就喜欢让它紧闭着,那样就尤其性感。
  比如她的腰肢苗条,所以爱穿束腰衣服。即使是警察制服也是特别加工之后束腰的。
  韩云海正四处视察着,不时地大声叫嚷着,对着那些他认为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意见。也许等他嚷够了才发觉根本没人听他的,也没人跟着他。
  这时候,吸引着慕容玉洁挪不动脚步的是那个年轻木工,天啊,他屈起脚时从那宽松的短裤里竟露出男人的那根东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那一刻慕容玉洁身体已感到潮湿与腥热的碰撞,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经湿透了。
  她拢了拢短发,那是完全多余的举动。刚出门时她的发式是吹过的,贴着面腮,既不散乱且又美观。
  林天龙停下手中的活计,点燃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肆无顾忌地对着慕容玉洁的脸喷出了烟雾:“太太,你好美啊!”
  “用得着你夸?!”慕容玉洁故作冷若冰霜地说道,微吐舌尖舔了舔下唇,庄重而又羞涩,又嬉狎可人。
  她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岁的女人羡慕。臂和腿是那么的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尤其是她的脖子,从耳垂到衣领的开口处,浅浅的项窝仿佛用手指轻轻在精面粉团上按出来的。仿佛转身就会自行平复似的。
  她那双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诉着他,她对他已颇生兴致了。如果说刚才她还只不过在凝视着他,像一个近视眼的女人凝视着一个频频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样,那么现在慕容玉洁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极其娴静地对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现在他们的目光,可以自由地,无所顾忌地甚至放纵,更加亲昵地触摸对方。
  林天龙知道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他明白欲速不达的道理,像慕容玉洁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肉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林天龙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快乐的了,他应该珍惜和享受这个过程。
  通过他的目光,慕容玉洁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步形成着,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它像章鱼,它的八条闪动的蛇一样的足爪,探触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就要撕裂她的衣服朝她扑过来。
  韩云海这时进来了,显然,他对于他们的活计甚是满意。“大家都累了吧,我请你们喝啤酒。”便吩咐着小伙计跟他到门口扛啤酒去。
  慕容玉洁装着看那墙壁上的油漆,在那里来回巡视着。这个时候,林天龙却跑到后天井里,以前她们家的厨房和井台边撒尿。那时慕容玉洁也正在看着厨房上的瓷砖,他分明是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一刻她的胸口确实像有个东西悠晃了一下,一霎时,身子云一样地飘了起来,妙不可言。
  就见一堆黑呼呼的粗硬毛丛中伸出那么一根张牙舞爪青筋毕现的家伙,那头竟有鸭蛋般大小,根部粗壮,通体漆黑。哗啦啦一顿瀑泻,就是倾洒出来的也听着那么雄浑有力。
  慕容玉洁突然觉得自已很可耻,很下流,但却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她惊一声:“你怎就在这里尿了。这么粗鲁!”
  “做工人就这样,别见怪。”林天龙故意咧着大嘴笑着。
  慕容玉洁急急逃也似地从后天井出来,那门让他给挡了,她就等着他给她让开,他那时也低下头睇视着,他的目光溜进了她的衣裙宽忪的领口,窥到一抹粉色,那是她的乳罩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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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13:29 #89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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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查泰来夫人房车误会俞妃虹
  就听见他在她的耳后咕哝着:“好美啊。”慕容玉洁觉得后背上有针芒在剌,她确实穿得少了点。上身是黑色的低胸背心,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高高翘起,摇摇欲坠。
  韩云海已经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还有牛肉干、花生米,烧鸡以及一些卤食,当然有慕容玉洁喜欢的薯条。慕容玉洁学着他们随便找了块木墩垫着屁股,木墩的粗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样隔着裙子舔她的屁股和大腿,痒酥酥的。
  林天龙煞有介事地吩咐着小伙计把手头活都歇了,就在地上围成一堆喝着啤酒。男人一喝上酒,嘴里头就不干不净了起来,都是些黄色下流的段子,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嘴里更是没遮没拦,当然没有顾及慕容玉洁一女子在场,全没半点婉转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劲。
  小龙,现在慕容玉洁知道他们这样叫他,他是负责木工活的木匠小师傅。他说:“这女人偷着人,你就是成天跟着她,她也有那门的心思。”他就蹲在慕容玉洁的斜对面,那宽忪的短裤以及两腿之间挺硬的一柄恶物也就露了出来。同时以贪婪、淫念强烈的眼光呆望着她,攻击着她。
  “两夫妻一同抬了头猪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来了那么一回。”
  韩云海跟那些小伙计一样,津津有味地等着林天龙的下文。
  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两个人抬着猪,是不用捆的,只把绳子从猪的肚子绕上,抬起就走。男人心想,就是你想偷人,不怕我但也该心疼那口猪啊,总不能扔下猪跑了去偷人吧。走到半道上,妇人说要解手,你总该让她进茅房吧。农村的茅房半截墙子,就把妇人抬的那一头架上,另一头搁在男人肩上。那妇人就在茅房里跟约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
  哄然大笑。慕容玉洁也尖尖锥锥地大笑起来,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大笑出现在她之口,别有一种大方,甚至是浪荡。她索性就再给他一点儿甜头,啾着没人注意时,那大腿就张开了许多,她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开着,露出了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蕾丝内裤。
  他的灵魂畅意得快要呻叫起来了。林天龙不禁低头瞧了一眼,见那东西在自已的裤裆底下显得更加粗壮,已经高高地将他的裤子里撑起了一顶蓬帐。慕容玉洁简直有点担心它会从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勃勃地在她的眼前露出狰狞的面目。
  当他再次抬起眼来,慕容玉洁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满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
  他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她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慕容玉洁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的。
  慕容玉洁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她也不知那一种成熟女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她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她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欲旌招摇,早已不能自持。
  慕容玉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老院的,下午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她总是不能忘记那个年轻俊朗肌肉健壮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他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根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粗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她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靠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色欲尽花含烟的娇媚。
  舒舒服服,慵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这种优越感受时刻剌激着慕容玉洁这般敏感骄傲的女人。她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社会在她的眼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蛋糕,她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随她所愿,随她所需。
  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慕容玉洁考虑到那老屋,她总是随身带着那儿的锁匙,玩这锁匙倒能撩拨春心。
  她仿佛看到自已双眼紧闭,两腿分开。她为自已的胆大妄为、情欲勃勃而感到惊诧。她听到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男人的暧昧呻吟,还有墙上机械钟的嘎答嘎答声。
  手指悄悄地放在膨胀的下部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湿淋淋的手指从痉挛的下部抽出来,疲倦地放在嘴里,舌尖能感觉到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她就这样让自已激动起来。
  既然慕容玉洁已经离开了,林天龙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留下去冒充木匠的道理,更何况他今天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应邀前去孟昭佩府邸之前,他还要去参加同学会,其实,确切说是学长学姐们组织的同学会,而不是他们同班同学会,毕竟好多同学还在四处奔波找工作呢,也不知道学长学姐是怎么知道他来省城的消息,反正是要聚一聚了,反正给他打电话的学姐孙妙怡是组织者之一,当年在学校也是他心仪已久的梦中情人之一,她毕业离去他还暗自伤心许久,今天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再说她毕业之后好久不见,倒也想再一睹学姐的风采。
  何况应付过孟昭佩之后,今晚还要回亚东哥家过夜,嫂子梅若瑄早晚是要见面的,躲也躲不过去的,林天龙心底暗叹,却又暗自期待,其实,又何止他一个人心情复杂而充满期待?梅若瑄何尝不是如此?梁亚东更是何尝不是如此呢?
  林天龙从慕容玉洁的老院出来,才注意到这个高级生活区锦兰苑毕竟位于朱雀湖畔,在省城也算是数得着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购置物业。
  林天龙走出锦兰苑的过程很不顺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锦兰苑的正门入口正被一个电视剧剧组用作拍摄场地,附近不仅停放很多车辆,也摆放不少各种摄影铺助器材,附近还围绕着不少的新闻记者,各种灯光加上照招机的闪光灯交互辉映,四周还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将外围堵得水泄不通。
  林天龙看到这种情况,只能到处寻找空隙往外面挤去。不得不说,林天龙还真厉害,很多人挤在外围不得寸进,他却能见缝插针,像游鱼一样,左弯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实外围之所以拥挤,是被剧组雇请的保安挡住。但林天龙可不是这些保安所能挡得住的,一闪身就已经冲过保安的封锁线,在附近两个保安还在惊讶怎么已经有人冲过去的时候,林天龙已经跑进剧组的车群里。
  林天龙闯得巧妙,不过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闯过去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早有应对方案。他们对着对讲机一阵紧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数个人影向林天龙奔入的方向围捕过去。
  林天龙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实他可以换一种轻松的出去方式,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甚至只要他换个地方出去,也可以不用这么费事,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做,他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头追来,前方也被封锁,而林天龙早有应对措施,看准一辆宽趟的银灰色房车,便拉开中间的车门,躲进去。
  片刻后,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四起,显然追他的人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想到林天龙会躲进房车中。
  趁着这段时间,林天龙欣赏一下房车内的布置,车内光线暗淡并不能影响他的视线。这辆房车内部设施高级,卧室、厨房、洗手问、馆视、荇馋、沙发、化妆众等可谓一应俱全。
  林天龙原以为这是剧组的公用车,不过随即一个发现让他推翻这个想法。在一边的小沙发上他发现几本女人看的时尙杂志,他随手窣起-本杂志,竟然发现杂志下面盖着一条紫色蕾丝花边小内裤,让他差点喷鼻血的是这条内裤竟然是某个女人不久前刚刚换下的,上面还有一块明显的淡黄淫溃,就在内裤的胯问部位,看上去并未干透犹是黏湿的样子,显然不是尿液残留引起的,倒像爱液流出体外后的污染痕迹。
  林天龙已经可以肯定,这辆房车多半是某个女人的保姆车,只不知这女人到底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脚步声渐渐离去,林天龙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猜想着眼前这条隠含淫欲味道的紫色小内裤,猜想着内裤主人的身分。
  让林天龙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两分钟的耽搁,就让他短时间之内再也下不了车。保安离去后不久,又有脚步声向车子走来,不只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是朝着这辆车子来的。
  眼看下车已经来不及,林天龙倒也不慌张,迅速将沙发上的情形恢愎原状,然后一闪身就进入车内隔出的小卧室里。小卧室是个分割出来的私密空间,卧室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刚好适合藏身。当然,前提是来人不会走入卧室。
  “砰!砰!”
  开关车门的声音连续响起,与此同时的是一名噪音磁厚柔美性感的女人在愤愤地埋怨:“该死的冯德利,以后再也不与他合作了。他的眼里哪里有我?先是把我的戏分一减再减,今天更过分,为了力捧那个根本不会演戏的小三八,那么多次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面训我,他真以为天翼娱乐有多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靠拍马屁才当上导演,还真以为是大腕了。今天我们不拍了,小秦,我们走,我看冯德利能把我怎么样。”
  “虹姐,这样妥当吗?”
  另一个细细的声音迟疑地问。
  “叫你走就走,多话什么?冯德利我管不了,难道还管不了你这个小保姆?”
  磁厚的声音斥道。
  斥责声刚落,车子立刻被发动,微微一颤,然后便向前驶去。感觉到车子动了,林天龙只得无奈地坐下来。小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显然是给那位“虹姐”休息用的。在小卧室里的一面墙上,贴着不少照片,似乎是“虹姐”用相机拍摄下来留给自己欣赏。
  林天龙一张张看过去,看到这些照片里顶着同一张面孔,穿起各种戏服、展现各种风情的女人,也不禁觉得有趣。
  这些照片上有几张留有签名,名字叫俞妃虹,看照片的模样,是个身材丰满的圆脸成熟美妇,气质甜美,可惜的是脸上已有不少细纹,脖子也有皮肤松弛的痕迹,虽然总体给人的感觉约三十五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已过四十。
  不过此妇也不是一无是处,一对F罩杯的胸部将妇人的性感完全体显出来,更有臀围九十五公分、宽大圆滑的屁股,加上喜欢穿牛仔裤一类的紧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妇态,对喜欢丰腴熟妇的男人很有杀伤力。
  房车向省城郊区一路而去,行驶数十分钟,最终拐进一个别墅区,直接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里。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电话你拿着,冯德利如果打电话,你就说我已经去外地赶通告。这个星期你也不必过来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沐息一下,下个期我们直接去横店。”
  俞妃虹吩附道。
  小秦应了一声,随即门开、门关,跟着是某辆小车发动的声音,转眼车声远去,显然小秦也已离去。
  房车内剩下俞妃虹,她没有立即下车,反而透过遥控装置又关上车门,然后在车内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再次响起,却是向卧室方向而来。
  林天龙听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经可以预料到俞妃虹打开卧室门时的情况,尖叫一声算是轻微反应,直接晕厥过去则是过度反应,以俞妃虹的阅历,恐怕是尖叫之后,立刻拔腿就溜,然后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着手机,应该会立刻报警吧!
  林天龙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况发生,更不想被麻烦缚身,想来想去也只快刀砍乱麻,才能避免更大的问题产生。所以他很快有一个想法。
  环顾整个卧室,他终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将水果刀拿在手里,依然坐在床上,等待俞妃虹走进来。
  俞妃虹打开门,低着头走进来,顺手打开卧室里的灯,并带上门,她并没有立刻发现林天龙的存在,而是做了个要向床铺扑来的姿势,就在这个姿努做到一半时,她的目光终于注及到林天龙的鞋子,跟着足脚、腿,乃至林天龙的整个人。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俞妃虹吓得魂不附体、踉跆退后,张口就耍尖叫出来,不过就在要叫出的时候,她又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将尖叫变成旳呜呜的低呼,只因为她看到林天龙的手上拿着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卧室里的邵一把。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俞妃虹结结巴巴地问到。虽然声音里透露着恐惧,但是语气却带着斥责的意味,显然并不想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以她的社会经验判断,女人的软弱只会给蓄意欺辱妇女的男人更多的兴奋。
  “当然是打开车门进来的。你的车停在锦兰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进来。”
  林天龙微笑道。由于先入为主的原因,在俞妃虹的眼里,林天龙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里恐惧更甚,忍不住退后一步,贴在卧室的门上,手抓到门把位置,准备随时逃跑,“如果你这样跑出去,是不是想让社区内的人看你棵奔?”
  林天龙笑得有点邪恶。
  虽然眼前这个大男孩看起来年轻英俊,可是此时此刻俞妃虹恨死林天龙的笑容,虽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却让俞妃虹觉得自己距离被凌辱更接近一步;当然她也恨自己,怎么一遇到压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静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
  确实如林天龙所说,眼前俞妃虹身上几乎不着寸缕,之所以说几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脱一半,后面的系扣解开了,但是胸罩凭藉肩带的作用还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俞妃虹没敢说出强奸两字,是怕撩拨到林天龙的某些神经,但她已经恢复些许镇定,所以说疾言厉色……
  在气势上不能输,一定不能退缩。俞妃虹暗暗给自己打气。
  “放心,我对女明星基本上没兴趣,你坐下来,我待会儿就走。”
  林天龙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柔声道。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
  俞妃虹哪里敢坐下,她生怕离林天龙太近,让这个奇怪的大男孩抓到机会对她施暴。
  “让你过来就过来,不要废话,你是不是藏着秘密,怕被人知道?”
  林天龙有些生气地道。
  “什么藏着秘密?你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孩,穿的乌七八糟的满身油污,到底什么来厉?你这个人到底从哪里来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俞妃虹激动地道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好像随时等待凌辱降临的危机感,面对林天龙动机不明的话,她的心里没底,深怕林天龙有什么残忍的想法,说不定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也说不定,在这种压力下,她终于无法冷静地处理与林天龙之间的谈话。
  “还说没藏秘密?你下面那条线是什么?想不到你也……”
  林天龙貌似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俞妃虹就觉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刚刚他还坐在床上,转眼他就站到她身边,仅管只是两、三步的距离,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时间内完成这所有的动作,但是林天龙做到了,这让俞妃虹觉得惊骇,她甚至开始怀疑林天龙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脏东西”变成的。
  俞妃虹的脑海里瞬问掠过这样的想法时,她就想大声尖叫起来,更想向门逃出去。可惜,这两件事情她都没有做到。
  林天龙一只手抓注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揽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俞妃虹觉得身体有些悸动,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变得细小许多,叫声只有她想达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听起来跟高声说话没什么两样。这样的声音穿过车子还可以,再穿过车库就难了,想要让隔几十米的邻居听到,那就更难了。
  林天龙揽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便将俞妃虹带到床边,将她翻身推倒在床上。俞妃虹惊骇极了,她又想大叫,不过瞥见林天龙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闪着寒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割开她的喉咙,她害怕极了,最后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要强奸你。”
  林天龙没好气地斥道。
  “不想强奸?你不想强奸那摸我那里做什么?”
  俞妃虹很气愤,她忽然觉得这个小坏蛋不只是个色魔,还是个虚伪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
  林天龙冷笑着,他的一只手探到俞妃虹的阴部峡谷,拨草寻蛇了一会儿,终于捏着一根橡脬线,开始向外拽拉。
  “啊”俞妃虹痛呼一声,骂道:“你做什么?你这个王八蛋、小色鬼。”
  “你还知道痛?那这橡脬线又是什么?”
  林天龙冷酷地逍,看起来并不想怜香惜玉,不过他也没有立即再拽那条橡脬线,而是将另一只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后两手并用,一只手负责扒开棵胶线深入的地方,另一边,开始往外拽橡胶线。
  “唔……啊……”
  俞妃虹似痛苦又似舒服地连叫两声,下半身微微颤抖起来,上半身则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
  仅管林天龙已经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边的那面墙上,几乎全柄而入。要知道这小卧室用的主要隔断材料可是钢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将水果刀飞插进去,俞妃虹无法估计,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无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偷生和拚命大喊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爱自己的生命,留恋自己多年奋斗后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你喊什么喊?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感觉到要被强奸,简直是享受强奸,真是淫妇。”
  林天龙忍不住在俞妃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显出五指红印,手感还不错,软嫩有弹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让林天龙想起另一个被他冠以淫妇头衔的女人——杨澜澜。
  俞妃虹与杨澜澜倒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年过四十岁的美妇,都在娱乐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样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样被别人所控制,不同的是前者是演员,后者是主持人而已。
  这样一想,林天龙倒是对俞妃虹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俞妃虹的下体水草茂盛,阴毛几乎遍布整个峡谷,就连菊门附近都有不少,在皱着的菊花里,一根黑色的橡胶线穿过菊花褶皱的门户深入到里面,林天龙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缩紧的菊门,在俞妃虹带着喘息的呻吟里,拽着橡胶线缓缓地将其连接的东西慢慢地拉出来。
  俞妃虹的菊门并非处子状态,菊门周围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这里显然曾经被异物入侵过,而且不是一、两次,正因为这样,虽然塞在菊门里的东西比较大,加上俞妃虹有意无意地阻挠,拽出来比较困难,但是相对于处子菊门,相对宽松的通道还是给路途带来方便。
  过没多久,一个黑色的圆头带着点点春露,挤开菊门的皱褶开始缓缓地冒出来,林天龙再一用力,在俞妃虹一声痛叫里,将整个黑色异物拽离菊门。这是一个约五厘米、长约十厘米的黑色蛋状物。
  “怎么不是天使之泪?”
  林天龙傻眼了。
  “什么天使之泪?你到底找什么?”
  俞妃虹脸带潮红地回头望了刚刚被从私密处拽出来的跳蛋一眼,看着那上面带着的不知是何液体的点点晶莹黏液,羞愤道。
  “我以为你在用人体运毒。”
  林天龙苦笑道。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俞妃虹下体的异状,突然想起当初在康华医院遇到郑秀娥的情形,所以才突发奇想,没想到竟然是一场误会而已。
  “你这个淫妇,去演戏也往菊门里塞这个东西,难怪内裤湿成那样。”
  林天龙忍不住骂道,当然他这么说只是想岔开话题。
  “你……你竟然还翻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圆谋不轨?我住自己身体里塞跳蛋怎么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我在自己寻求快感,关你什么事?”
  俞妃虹反唇相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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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13:30 #898樓 引用 | 點評
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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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柳萍萍爱恨交织
  “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往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
  说着,林天龙的两只手又沿着俞妃虹下身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阴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阴阜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林天龙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也是跳蛋的线。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埋在她的耻沟,将本已经张开不小幅度的阴穴再次扩大,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拉棉线。
  “不要……那不是跳蛋。”
  俞妃虹急声阻止。可惜,为时已晚。
  俞妃虹的阴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样,异常丰满,这不是杨幂幂那样的少女嫩阴所能比的,像她这样,穿上紧身牛仔裤,胯部的阴丘高莴隆起的风景更胜大胸、大屁股的诱惑,当然阴丘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
  俞妃虹是成熟妇人,阴阜中心的阴穴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大阴唇是深红近黑的颜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里面的小阴唇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阴唇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里面的深红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时也露出那闪着淫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
  也正因为这样,林天龙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菊门里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见阴洞一阵蠕动,俞妃虹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林天龙连手带带脚地抵住。
  “不要……”
  俞妃虹淫荡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下体想去阻止,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
  又错了!林天龙不禁满脸黑线。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俞妃虹与杨澜澜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阴道快感所产生的爱液。
  她比林天龙更清楚从阴道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么状况,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门里,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内裤,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内裤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门内快感对阴道的冲击还是引得爱液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阴门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阴道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阴门,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林天龙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俞妃虹的淫穴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爱液正在从那里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么样?”
  俞妃虹挑着细柳弯眉娇嗔道。
  林天龙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说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
  说着,林天龙站起来就是要离开。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把又惊讶有幸运的俞妃虹吓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
  林天龙笑问。
  俞妃虹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
  林天龙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俞妃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林天龙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想着林天龙粗糙的大手在她下体搜索的情景,下体如被电击一般触电的美妙感觉,还有从她的菊门和阴道内扯出跳蛋和卫生棉条的淫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被一个陌生男孩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慾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
  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李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虽然丈夫以应酬为藉口,将自己的行踪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里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这个情况何其熟悉!
  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卢川离婚,也是因为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为卢川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娱乐圈太过复杂;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李大奎,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
  她觉得更悲哀的是丈夫李大奎并不是个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肾亏使他在做爱时一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让她彻底灰心的是她发现丈夫的情人不只一个;因为与她结婚的关系,他将一部分的产产从加拿大转栘到中国,一开始他瞄准房地产事业,为此与朋友联合成立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内多的是做销售的年轻女人,那些随时准备张开腿迎向大户的狐狸精,成了情人节发展婚外情的最佳对象。
  俞妃虹算是彻底认清李大奎喜新厌旧的本性,不过因为有女儿在,她没有选择与李大奎离婚,而是维持两人的表面关系;然而实际上两人分居两地,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四年没有男人对一个熟妇来说相当难熬,这也是俞妃虹明明觉得林天龙不是好人,却因为林天龙对她的侵犯而且没有进一步侵犯,反而在心里无法遏制地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
  思绪再回到林天龙身上,俞妃虹忽然觉得只是将车库锁好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林天龙还在社区内游荡,那可怎么办?如果他忽然半夜跳进她的卧室,那又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些,俞妃虹就觉得心慌,仔细考虑一下,她便打通电话给物管中心,让他们留意社区内是否有陌生的男人。她没有将话说明白,不过已经够了,别墅区的保安比较严密,只要有业主质疑,物管中心肯定想办法改进。
  挂了电话,俞妃虹微微一笑,她的确守诺没有报警,也怕林天龙被瞥察抓了胡言乱语,不过保安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时候比警察还有用,或者说比警察还凶狠,如果林天龙被抓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哪怕他是个大男孩,也要受一顿苦头。一想到林天龙可能遭遇到的凄惨待遇,俞妃虹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过之后,她的心头却忽然一黯,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硕大的乳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先是冯德利对她大呼小叫,接着穿着破烂的大男孩面对她的裸体,也似乎没什么冲动,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经衰退到大妈等级了吗?
  在俞妃虹想像林天龙的凄惨现状时,他却是坐在美人的香车里,吃着美人为自己准备的水蜜桃,显得颇为惬意。
  “怎么样?还顺利吧?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一路好找!”
  美人正是上午刚承接林天龙一番雨露的柳萍萍,现在她穿了一套白领职业装,带红条纹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裤子,加上大三角翻领衬衫,长发紧紧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耳朵上的钮扣式白珍珠耳环,在润泽的明艳里显出倔强的神情。
  林天龙看着她这番模样,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么不说话,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柳萍萍选了一条小路,将车开进去,停在路边,转头问道。
  林天龙打个哈哈,眼珠一转,道:“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嘛!很简单,我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附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老情人,那个老情人就住在这个社区,我就到她那里去坐坐,刚刚才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还这么巧就碰到我?你骗鬼!”
  柳萍萍瞪了林天龙一眼,同时忍不住在林天龙肩膀上捶了一拳。
  “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林天龙摆出无奈的表,说道:“好。我改个说法,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社区呢?只因为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千里之外都能闻到这股味道,所以闻着就闻到这个社区里,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柳萍萍哪会满意,扬手再次给了林天龙一拳,怒道:“什么你的女人?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你进警局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乱说。”
  “好好好,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梦游到社区的,这总行了吧,现在麻烦您一下,我要去参加同学会,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没空送你,我要回省厅,下午有公务,你就在附近下吧。后座你的衣服。”
  柳萍萍没好气地道。
  “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曰恩,没想到一天还没到,你就对我这么狠心!”林天龙装出伤心的样子道。
  “你信不信,你再说一次与上午办公室有关的话题我立刻开车撞出去,和你同归于尽!”柳萍萍恶狠狠娇嗔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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