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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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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牛栏街的女法师

                8332字

  写在前面的话:原著里,司理理在醉仙楼时就是处女;牛栏街刺杀案中有个
法师,电视剧版这个人被删了;

  二皇子宴请的地点依然是在流晶河上的醉仙居,范闲听到这个地点就苦笑了
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天天与婉儿夜里耗在一起,虽然亲亲摸摸可以,但再也不肯
如那夜般帮他出精。毕竟是正牌未婚妻,所以娇羞起来,自己也不好太过放肆。

  司理理!一想到那夜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的雪白胴体,范闲心中顿时有些荡
漾火热,紧接着却又想到,打官司的那天,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凑巧地离开了
京都?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除了最近多了个范家使黑拳的家伙。所以范府的马车旁
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在春光照耀之下,缓缓向着城西驶去。

  过了望春门之后,又走过那条自己曾经埋伏打人的牛栏街,范闲掀开车帘,
呵呵一笑。藤子京等四个护卫里,倒有三个是经过那天的事情的,听见少爷发笑,
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心头一阵爽快,也笑了起来。

  牛栏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许多年前败落了的铺子,所以得了个别名:败
门铺,这里很安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什么行人,真可谓是拦街敲闷棍
的最佳地点。

  范闲将脑袋伸出帘外,看着头顶缓缓向后退去的大片梧桐叶子,看着头顶的
天光,想着呆会儿见到二皇子之后应该如何自处,对方应该很清楚自己父亲的实
力,想来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估计也就是联络联络感情,为十几年之后才
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做铺垫罢了。

  正走着,范闲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似乎觉得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望着马车经过的四周,发现一片安静,并没
有什么异样。

  忽然间,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闻到一丝极幽淡的甜味。

  这是「苦忍碱」的味道,西蛮人最喜欢用的一种青蛙中提取的箭毒!

  ……

  「快散开!」范闲喊了一声,身体已经率先从车窗里跳了出去,一手揪住离
身边最近的护卫,也没有看清是谁。虽然从小受的训练,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
但既然都可以闻到这种异香,那说明箭手离自己这马车已经近在咫尺,这场毫无
先兆的暗杀即将开始!

  就在他跳下马车的一刹那,一个大石碌子被人从巷子后方扔了过来,呼啸挟
风,狠狠地砸中了车厢,车厢散成无数碎木溅向空中!

  轰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神力,竟能将如此大的石碌子扔过高墙!
车厢被巨石砸得粉碎,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袭来,狠狠地扎向马车的范围。如果
不是范闲见机逃的快,就算他躲在车厢之中能够凭小巧腾挪的功夫在石碌下拣条
性命,只怕也会被马上射成了刺猬。

  范家的这几名护卫除了藤子京以外都是五品的高手,骤遇敌袭,却是毫不慌
乱,锃锃数响,拔出腰刀舞动,几团银光闪着,竟是将大部分的羽箭挡了出去,
但是箭手虽然不多,却隔得太近,来箭太快,护卫们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几声
闷哼之后,那三名护卫腿上都中了箭,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

  一轮箭雨初歇,三名护卫咬着牙跳上了墙头,横刀而出,竟是将墙后那几名
箭手砍的东倒西歪,只是这箭毒太过霸道,不一时三名护卫,便感觉浑身酸麻,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体,半跪在了地上。

  ——便在此时,他们抬起头来,看着一双恐怖的巨掌拍上了自己的头颅!

  范闲躲在梧桐树后,避开了起初的箭枝,却没有办法马上赶去支援自己的属
下,耳听得高墙之后传来三声熟悉的惨呼,他心头狂怒,哀痛之下,竟险些被身
周那两柄像毒蛇一样的剑刺穿。

  困住他的是两个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的剑上面也漆着黑漆避免反光,
很明显是相当老道的刺客。范闲心里清楚,对方既然不蒙着脸出来,那肯定是要
自己这一行五人全部杀干净。

  一转身,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地左胸过去,
紧接着又是险之又险地避开右边的那把剑!

  范闲没有学过武功招式,只是接受过五竹长达十年的教育,所以眼下的闪躲,
完全是下意识里地举动。好在这两柄黑剑虽然灵动如蛇,鬼魅如烟,但毕竟无论
是速度还是准确度上,比起五竹手中的木棍差的太远,所以范闲才有可能在险之
又险的局面里,一次一次躲过如附骨之疽般的刺击。

  三人人沿着墙角愈战愈远,范闲终于从惊慌中醒了过来。此时双眼再看这两
柄剑,似乎觉得剑尖都变得慢了许多。

  而那两名面色惨白的女刺客,却是发现对方看似狼狈,但自己手中的黑剑根
本无法刺中他的身体!

  又是轰的一声,远处巷角的墙倒了,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地汉子从断壁里走
了出来,迳直走到左腿中箭倒在梧桐树下的一名护卫身前。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
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并没有注意,这时候隔着剑光才发现,原来是藤
子京。范闲心头一紧,闷哼一声,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
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放松,困在自己四周。

  正在此时,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藤子京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一直
藏在身后的腰刀,化成一道异芒,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范闲心头狂喜,紧接着又是无比震惊。

  只见那名大汉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藤子京冒死
砍出的一刀,一丝血从大汉的虎口上流了出来,但手掌却没有被这刀砍断,真不
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做成的!

  藤子京见势不妙,闷哼一声,脚尖在大汉的胸膛上一点,便准备借力跃过旁
边的墙去。范闲的几个护卫之中,藤子京虽是领头的,武道修为却是最弱的一个,
但他的头脑却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打了过去。藤子京此时却感觉体内箭毒发作,浑身一软,
没有避开,只听得喀喇一声,藤子京一声惨嚎,整个左大腿被这一拳生生从根打
断,从半空砸倒在墙边的一个木箱上,一个结实的木箱子被藤子京压得粉碎,可
见这一拳之威,鲜血迅速渗出裤管!

  当大汉捏住藤子京那刀的时候,范闲已经知道不妙,闷哼一声,脚步硬生生
一顿,险之又险地让那两柄黑剑擦着自己的胸腹交错了过去,剑锋刺穿了衣襟,
也在他的身上划出两道交叉的血口。

  而范闲终于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
两名女刺客的面目。

  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
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忽间手
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那句大汉已经举起了手,正准备往藤子京的头上拍去。

  范闲很冷静,这种冷静来自于两世为人的经验,更来自于费介与五竹的教导,
他此时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五竹叔没有出手,但知道自己面临着来到京都后最
危险的一次考验,如果自己连这个考验都无法度过,那只能证明自己根本不应该
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活一回。

  四丈的距离,他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便奔了过去,左手一翻已经喂了一颗药
丸入嘴,右掌一举,便拦在奄奄一息的藤子京之前,将那大汉的手掌挡在了半空
之中!

  一声闷响在巷子里爆起,震的旁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无力坠下。

  范闲觉得右手那处痛入骨髓,一道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大汉
的手掌里传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便要支撑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唇角渗出一丝血来,却一点也不慌乱,左手已经摸到那个扳机,
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一道风从巷口来,轻柔无比地绕着范闲的身体打着转,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
量,一股香甜的烟气「嗖」地一下钻入范闲口鼻。「下毒?」范闲心中一晒,小
爷我六岁就玩毒。「不对,不是毒药,是幻药!」范闲连服两种解毒丸,发现无
效,赶紧定下心来屏息暗察。

  范闲还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缘由,肺部的传来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
迫得范闲的呼吸逐渐粗重,浓厚的灼热感就从的胸口处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
似乎又要夺走他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缓缓流向下腹,遇到身体的气海处,直接散开,又迅速沉到
下体处,不经意间,范闲的鸡巴竟然已经慢慢地充血勃起了!

  这种感觉像……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范闲感到全身猛地燥热起来,将头脑冲得有些晕沉沉的,下腹不由明地燃起
的邪火,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游动到胯下的肉棒,顿时间下体肿硬如铁。

  大汉咧着嘴呵呵笑着,看着范闲的目光,却像极了一头蛮力十足的野兽,双
眼之中也泛着恐怖的猩红。

  范闲眼光透过大汉宽阔的背影,看到了巷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
竹斗笠。

  「让我拍碎你的脑袋吧。」大汉似乎发现范闲的丑态了,狂声笑着,手掌上
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

  范闲冷哼一声,知道自己面临着重生以来最大的困境,右手臂开始微微发抖,
内心深处却不停地狂喊着:「拍你妈的!」

  在这生死时刻里,一直周游于他全身,似乎早已平静如湖的真气,就像是遇
到了某种挑衅,再也无法安静起来!一股宏大的真气从他后腰雪山处喷薄而出,
沿着他体内的小循环猛地灌注到他的右臂之中。

  在那一瞬间,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
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

  「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
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狂吼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
大汉的胸腹上。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
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
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被黑
瞎子抹过的豆腐一般,一片狼藉,鲜血横流。

  但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
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
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哗啦的内脏争
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
大树般砸得地面嗡嗡作响。

  ……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
人影。

  清风徐来,血光不散。范闲看着巷角戴斗笠的那个人,隐约猜到对方是被武
道高手视作鸡肋的法师,但想不到今天却险些因为对方死在了大汉的手下。

  那个人影很有礼貌地向范闲行了一个女子的屈膝礼,然后准备离开。

  两个人相距足足有四丈的距离,而这个女法师擅长的是风术,很自信如果自
己逃跑,除非是四大宗师亲至,不然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自己,更何况是重伤之
后的范闲——计划已经失败,自然要潇洒地转身离开。

  范闲看着依然讲究风度的那厮,扔下细长的匕首,抬起左臂,轻轻抠动机簧。
巷口处,那个人影捂着小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纤细的手指间竖着一枝精巧的
弩箭。

  范闲喘着气弯着腰慢慢挪到女法师面前,斗笠已滚落一旁,一个三十岁左右
的女子正恨恨地瞪着他!

  范闲仔细端详这脸色苍白的女子,只见她个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白色的
女法师袍服。「解药?」范闲喘着粗气沙哑着问道。

  女法师将头一偏,置若罔闻。「再说一遍,解药拿出来,别逼我动粗!」范
闲心有邪火,一脚踩在女法师受伤的小腿上。「啊!」女法师痛呼一声,见范闲
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大声说道:「没有解药,这是
摄神香,摄神,摄神,摄我心神,共汝销魂。没有解药!」北齐口音很是好听。

  「摄神销魂,永世沉沦」说的便是这种摄神香,此物破人心魂,勾人欲魔,
教人神魂恍惚,如梦似幻,是很厉害的一种迷魂香,摄神香炼制不易,庆国已不
多见,北方齐国还有此物,因其一味主药只有北地雪山才有,此物常被齐国密谍
所用,这个范闲早就听费介说过。「呵呵,远处摄神风系法术干绕,近身巨汉斩
杀,你们这是远近程火力都有了,配合很多年了吧?那个巨人汉子是你男人还是
搭挡?」范闲问道。

  范闲先点了她腿上两处重穴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再次问她解药何在,女法师
瞥了范闲那高耸的裤裆一眼,面露讥诮之色,两眼一闭,将头转向一边,这样子
就是不合作了。「不说我就拿你没辙了吗!」范闲一把抄起女法师走进旁边一间
空铺子,他知道这时候用刑也没用,二话不说,撕撕几下将女法师剥成一只光溜
溜的大白羊扔在地上。

  女法师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范闲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
底要对我怎么样……」。

  别说,女法师虽说个子不高,但身材真好,尤其她胸前那对乳房,硕大饱满,
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阴毛又黑又多。

  但范闲此时无暇观赏这些,拿着女法师的衣物细细翻找,只找到些银钱杂物,
肚兜边有一暗袋,空空如野。把女法师头上的玉簪取下查看,是实心的,再将她
的手臂抬起检查,女法师腋下的毛发真多,又将其两条大腿分开,拨开浓密的阴
毛,用两根手指把粉红色的大阴唇分开,一看,还是个处女!

  范闲看向羞愤欲死,脸红似血的女法师问道:「老处女?」在这个平均十六,
七岁嫁人的社会,这个三十出头的真算老处女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小
贼肆意观看,女法师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范闲又把女法师的鞋袜脱下,一股女人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女法
师身材不高,脚不是很大,十个足趾甲都涂了红色,也不知给谁看,范闲摇头自
语道:「老处女都变态啊!」

  将鞋底拆了也是一无所获,范闲剧烈喘息着,感到肺部吸入的空气却如火焰
般炽烈,这一番下来,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又去大半,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身体
中的燥热了,那灼热的欲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神,令他脑海中幻象频生,欲火难
耐。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女体,范闲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心底莫名腾起的兽欲,
胯下之物在变得越发的坚硬,大吼一声:「找不到解药,你就是解药!」说完撩
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扑到女法师身上,一把将女法师的
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里快速抽插数十下,范闲才舒服地缓了一口气,女法
师则被插得泪水与口液齐流,凤眸共樱唇一圆。

  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范闲陷入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
狂吸不止,硕大的乳肉、红枣般的奶头、黝黑的腋毛,伴随着女法师哀羞的呻吟,
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

  只见他松开女法师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女法师的双
乳却不像一般成熟妇人那样下垂,显得那样饱满诱人。范闲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
大乳把玩揉搓,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硕大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
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范闲欲罢不能。

  「啊……嗯……」女法师双乳失守,被范闲肆意玩弄,虽然四肢穴道已被解
开,但丹田檀中被制,全身聚不了内劲,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如今被范闲那
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更是泥泞不堪。范闲的大手仿佛
带着妖力,女法师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让女法师浑身欲火大盛,
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

  范闲分开女法师的大腿,贪婪地欣赏着女法师丰隆饱满的下体,两片嫰红的
阴唇因为没被男人玩弄过紧紧闭合着;因为刚才的挑动,女法师的阴穴内早已泛
滥成灾,晶莹的淫水从女法师的宍户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女法师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妇人的腥臊之气,
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道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淫汁,让范闲性奋无比
不停抠弄,女法师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少年抠弄,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
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淫液的流失。

  范闲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在女法师的阴道口来回磨蹭,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
轻玩弄着女法师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女法师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女法师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忍不住淫叫
出声。

  抠弄一会,范闲扛起女法师的两条大腿,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进去,硕大的龟
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
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女法师珍藏几十年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
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

  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女法师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伴随女法师
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女法师的小穴从未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年轻处女亦不遑多让。
尽管范闲力量惊人,但女法师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
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范闲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
若不是女法师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范闲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
得呢。

  范闲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女法师的小穴中,
同时不断地快速在女法师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
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淫汁也变得更多了。

  「啊啊啊……疼……」女法师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几十年的贞
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被敌手奸淫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
感一起涌上了女法师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范闲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女法师的骚穴,重重的插进了女法师的花心深处,
女法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
己那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

  女法师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范闲的大
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
而范闲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
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范闲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女法师的身体,
女法师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范闲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范闲
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女法师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范闲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
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范闲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
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女法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女法师
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女法师的欲望。

  女法师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范闲
的奸淫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范闲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女法师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
知道这是女人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女法师胸前的肥硕美乳,抓住
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女法师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范闲,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人身的
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范闲的龟头上。与此同时,范闲趁女法师高
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感到范闲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法师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
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范闲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范闲将精液射了进来。

  范闲站起身运了运真气,发现肺部的灼痛感果然消失了。看着高潮后无力地
软到在地上的女法师,范闲笑道:「遇到下春药的女人,她就是解药!这是我老
师费介说的。」也不管女法师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神,再次在她身上点了几处重穴,
这个女法师他要押回去好好审问的,看看究竟是谁要杀他!

  ……

  喂藤子京吃了一颗药丸,箭毒总算清了一些,人已经醒了过来,但余毒未消,
肯定还要回府再行医治。范闲漂亮的脸此时十分苍白,再染着大汉喷溅出来的鲜
血,看上去格外恐怖,他看着醒过来的藤子京说道:「捏住这个地方。」

  他指着藤子京大腿根部的某处,这里已经破了,被木箱子的碎木渣戳破了,
睾丸流了出来。

  藤子京大腿骨断了,虽然血流得不多,但痛的他满脸发白,汗如黄豆一般淌
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用手摁住大腿根的子孙袋,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又是叫了一
声。但藤子京确实是条好汉,眼看着范闲撕布止血,又倒了些让自己灼痛不已的
粉末在伤口,竟是再也没有哼一声。

  范闲紧张地处理完之后,确认应该不会导致藤子京丧命,问道:「老藤,你
已经有孩子了吧?」

  藤子京困难无比地点点头,范闲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藤子京说道:「少爷,你的伤……」

  范闲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发现右肩处有些疼痛,他痛哼一声,真气运
至那处,发现经脉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开口说道:「你静
躺着等会儿。」

  他心里还存着万一的想法,沿着那个恐怖大汉开出来的断壁处走了进去,只
见墙后全是尸体,大部分是被那三名勇敢的护卫斩杀的箭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三
具浑身缩成一团,头颅已经被拍碎了的尸首。

  缩成一团是中了箭毒的症状,头颅肯定是被那个恐怖的大汉拍碎的。

  确认了这三个护卫的死亡,范闲沉默着退了出来,坐到了藤子京的身边,沉
默地再次包扎自己的伤口,沉默地等待着某些友人或者是敌人地到来。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成为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
持平日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
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大公子。

  虽然这位大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这件事情毕竟和以前那樁斗殴案
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
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最底线。

  所以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
件地「真相」。这也必须感谢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
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
一件神秘凶案。

  主要是被范闲当猪一样开膛的那个大汉太有名气,所以这个案子的侦破并没
有花太多功夫,至少看监察院陈院长和费大人依然没有急着赶回京,就知道事情
并不是很严重。

  那位大汉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
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天下数的出来的八品高手之一。而被范闲砍断咽
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一个小诸侯国的杀手,监察院暗中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
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最让范闲懊悔的是,他擒下的那个女法师在他点了重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
自断心脉死了!女法师一死就断了线索!

  所以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只是不知道是
那位年轻的皇帝,还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苦荷。

  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
会对范家公子下手。

  虽然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
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
放在诸侯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范闲,这是无论
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
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
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如果能够成功杀
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
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
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荡。

  范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
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会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
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

  只是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
实力。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所以
能够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
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以毒准著称的女刺客,和那位八品
高手程巨树!

  至于死去的那名女法师,没有人在意,只是鸡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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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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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协律郎独占花魁  (万字大章)
  
  “监察院与刑部的联名折子已经出来了,确认是北齐做的,后面连着的那根线也已经拔了出来——二皇子约你相见,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为你喜欢司理理姑娘,所以就选择了醉仙居,但谁都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放在京都的一个暗桩。”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卧室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既然你人没有什么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闲心头微寒,转而说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监察院四处的人截了下来,目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闲的声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监察院看管的人,向来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范闲忽然微笑着问自己的父亲。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
  “那些箭手……是怎么混入京都来的?我已经听说了,那些箭手的尸体第二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从这些人的身上发现什么?”范闲有些困难地侧了侧身子,说道。
  范建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拥有一部分暗中的力量,这股力量虽然远不如监察院强大,但是也足够专业,但是……我们依然无法查出与北齐人勾结的是谁,怀疑的对象并不局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甚至还包括宰相,还有长公主。”
  “既然无法弄清楚,究竟谁是真正的敌人……那就不要太过声张,为自己树立太多的敌人。”范建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父亲离开之后,范闲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昏暗房间里的一个角落,略带了一丝怨气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出手?”
  五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眼睛上依然蒙着那块黑布,黑布上没有一丝皱纹,就像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我为什么要出手?”五竹其实很少用这种反问的句式,而自从范闲离开澹州来到京都后,他似乎也变得比在澹州时,更加的神秘,竟是一次也没有和范闲见过面。
  五竹又淡淡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一次,我教了你许多年,费介也教过你,如果你还处理不了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事后才知道那个大汉竟然是个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说过,我的实在七品,势在三品,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大汉的对手。”范闲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我被别人杀死?”
  “你死了吗?”五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难得的第二次反问。
  范闲盯着他脸上那块黑布,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当时一直在我身边?”
  “是。”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范闲压低了声音,愤怒喊着:“那三个护卫死了!藤子京也伤了!”
  “我从来不关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话显得很冷漠无情,“你身边的人都是因为你自己聚拢起来,如果你想操控他们的人生,就必须保护他们的人生,所以这些护卫的生死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责任。”
  范闲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不能帮你太多。”五竹冷冷说道:“在澹州的悬崖上,我曾经说过,京都里,如果我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是一些你绝对不愿意面对的麻烦。”
  “所以你记住,在京都里,我永远不会在阳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了,或者是……你已经死了。”五竹继续毫无表情说道。
  范闲不明白五竹叔这样的绝世强者,还在害怕些什么,但他听出了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五竹很快速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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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费介给他的提司腰牌和监察院连上了线,再派王启年出京之后,范闲因为受伤后不方便抛头露面,筹划中的书局也去的少了,很过了一段深入简出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成了京都名人,尤其是那两首完全与他经历不符的诗,更是让他成了风头浪尖的争议所在,支持的人将他视作诗坛天才,反对的人却将他看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代表性人物。
  在暗处也流传着抄袭的说法,但是“万里悲秋常作客”实在是太过耀眼,也没有谁敢站出来厚颜说这诗是自己写的,所以这种说法还没有搬到台面上来。但范闲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痛打的郭保坤父亲是礼部尚书,郭家所交往的都是文坛大家,而范闲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断……所谓文人。
  牛栏街杀人事件发生后,范闲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藤子京已经下乡疗养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残疾,而死去的三名护卫,家眷也得到了足够的抚恤,甚至连朝廷相关司部都发了嘉奖令。护卫们埋葬在京郊范族的族墓里,范闲如果能够离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不是风花雪月而已,自然也不仅仅是请客吃饭,所以他需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启年,比如范思辙,比如自己的武道修为。
  如今在京都,他将自己冥想修练的时间从中午调到了晚间,每每半梦半醒中,总感觉身体腰后雪山里的真气就像是一泓温水,十分舒服地冲洗着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隐隐约约间,似乎这股真气的数量与密集度都有了某种程度的提高。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还没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却像道闪电般划过了京都的上空。这份从深宫之中颁出的旨意,是关于范闲的。在日前的背景下,这道旨意的内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着面前这个太监嘴皮子不停翻动着,却听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说老实话,我也是学过经文的人,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先前那公公讲了些什么?”回到自己的卧房里,范闲让若若重新帮他包扎了一下右肩的伤口,看着坐在他怀里不肯离开的妹妹问道。
  “这次陛下的旨意,只是说上次的事件中,你击毙了敌国探子什么的,与国有功,特加封太常寺协律郎。”
  “太常寺协律郎?”范闲的声音大感吃惊,太常寺是掌宗庙祭祀的地方,协律郎这个官职虽然只是八品官,但可以随意出入庆庙。
  若若伏在范闲怀里,见他愁眉苦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哥哥赤裸的胸膛画着圈圈说道:“哥哥啊,真是什么事情一牵涉到你自己,你就糊涂了……这太常寺协律郎……是每位郡主驸马成婚前一定要担当的官职啊。”
  范闲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来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他接着想到,因为受伤的原因已经好多天没有去皇室别院,想来婉儿知道自己遇刺的事情后一定会很担心,不知道病情有没有加重
  “昨天请妹妹帮我去那里,信递过去了吗?”他压下心中的淡淡不安,问道。
  范若若回答道:“去了,嫂嫂很听哥哥的话,又说通了那个大丫环,现在天天偷着吃好的,身体养的不错,就是听说哥哥遇刺后,有些担心,不过昨天太匆忙,又有叶灵儿在边上,所以没办法写信过来。”
  范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范若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范闲的人,一听他叹气就知道他在烦恼什么。
  “罗密欧与朱丽叶。”若若小时候就听过哥哥讲过这个爱情故事,一直记到了现在,微笑着鼓励他,“哥,你说过的,人是要勇于追求幸福。”
  范闲十分感动,伸手搂紧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两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吻到动情时,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范闲轻声问道:“若若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若若闻言嫣然一笑,离开范闲的怀抱,蹲了下去,用她精致脸庞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范闲的裆部,低声说道:“这就是若若追求的幸福啊!”
  ※※※  ※※※  ※※※
  “伤好了些吗?”看着跃窗而入的少年郎,林婉儿心疼地让他躺到床上,埋怨道:“身子这个模样,还过来做甚?”
  范闲愁苦着说道:“担心你担心我。”
  林婉儿心头一暖,听明白了这两个担心,将自己的茶杯里残茶倒去,沏了些新的,送到他的唇边,幽幽说道:“我听你的,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
  范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深夜潜入这闺房,别院里的侍卫真是有够呛的,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关于这件事情,范闲也有足够的骄傲,试想这等于皇宫之外的小皇宫,史上有哪位偷香贼能偷到自己这种程度的?
  “还能出什么事儿?北齐又不是傻子,既然这次已经露了馅,下次再用同样的手法,朝廷也不会上当。”
  林婉儿忧愁说道:“怕就怕朝廷里面有些人,正因为以后再行刺也有北齐人当幌子,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对你下手。”
  范闲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聪明人,而且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虽然有太后疼着,但毕竟身处的环境异常复杂,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倒比自己明白些。此时听她一说,微笑着抬起她的软乎乎的下巴,捏了一捏,说道:“放心吧,我坚信自己是这个世上运气最好的人。”
  林婉儿觉着颌下痒痒的,心中对这般亲昵的动作是又欢喜又紧张,顿时两抹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了出来,赶紧推开范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人总不能靠运气过日子啊。”
  范闲最喜欢看她这种羞答答的模样,范闲将她搂入怀中,取笑道:“我已经运气好到有了你。”
  林婉儿被他抱着,只觉着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不由身子有些软了,无力地倚在他的胸前,一转头轻声说道:“到底是谁想杀你呢?”
  范闲听着这问题,更是心中微凉,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躯,双手在她的背上无意识滑动着:“别管了。”
  林婉儿觉着背上一阵麻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依然坚持着问道:“如果是我父母……”
  范闲正在享受怀中女子美妙触感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正色看着她:“如果真是长公主和宰相大人,怎么办?”幸亏二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身子还是十分香艳地叠在一起,有效地冲淡了话题的严肃与可怕。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婉儿勇敢地望着他的双眼,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如果嫁给你,我就是范家的媳妇儿。”
  这句话的意思,范闲听懂了。虽然这些天来的闺房夜话甜蜜中略有隐忧,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极少与长公主一同生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听见这个回答,范闲依然是感动的难以自拔。
  这一对青年男女,拥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长历程,所以很清楚对方心里的苦与某种略显自矜的骄傲,也正是如此,才会在庆庙那处一眼便定了终生。
  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而范闲却给了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与温柔,而范闲自身也从这个黑暗的闺房里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经有些疲惫心神的空间。
  这时候范闲才想起来,将今天圣旨的事情说了说。听到圣旨的内容,自己身边这男子已经被封了太常寺协律郎,林婉儿知道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下来,惊喜之余,忍不住又害羞了起来。
  听见大婚二字,再看这姑娘家含羞的动人神情,范闲心头一荡,揽着林婉儿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着腰线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片柔软丰腴的所在,手掌揉了一揉复又搓揉,只觉手掌下一片滑腻弹软,十分适意。
  林婉儿的小手不巧碰着某人硬如铁棒的棍状物,婉儿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恼羞至极,再顾不得范闲的伤势,小拳头狠命捶打范闲,“你这个大色狼,整天就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范闲抱住林婉儿,看着她的眼睛,演技在线:“婉儿,我其实还是很害怕。”
  林婉儿半信半疑,还是安慰他:“没事了,刺客不是被你打死了吗。”
  “刺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是八品,下次就会是九品,再下次就会是大宗师,我总有跑不掉的时候。”
  “那怎么办?”林婉儿焦急地慌乱说道:“不然我去求太后,求陛下,让他们派人保护你。”
  “保护只能一时,不能一世,更何况陛下更想要我搅乱这京都的一坛浑水,未必能如你所求。”
  “我......我......”林婉儿既焦急又悲伤:“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婉儿......”范闲感动不已,抱着林婉儿热情亲吻:“婉儿,我不想留下遗憾。”
  林婉儿心中一软,不再坚持:“你......你轻点......你的...我......我.....有点怕......”
  只见一具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嫩的冰肌玉骨,颤巍怒耸的雪白椒乳,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林婉儿稍稍转身,纤腰半折,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著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裂缝紧紧合著,唇口娇小。范闲不由地想,在这少女肉体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
  林婉儿转过身来了,完全赤裸的胴体面向范闲呈现,美艳的脸,曲线玲珑的胴体,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著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著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半,还隐现著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图画。范闲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俯身含住林婉儿那一粒嫣红玉润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被他含住自己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林婉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肤在他的挑逗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林婉儿突然发现那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小腹上,林婉儿那娇软的玉体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着。
  他的一只手从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柔滑雪肌往下摸去,越过娇嫩的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林婉儿那纤软微卷的柔美阴毛中地抚弄着……
  林婉儿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范闲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着清纯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楚楚动人的丽人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进了林婉儿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林婉儿娇羞地呻吟着,无助地火热回应着。范闲高兴地发现,胯下这千娇百媚的丽人的玉胯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
  范闲低下头吻住林婉儿那鲜红娇嫩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玉齿,然后缠住了林婉儿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
  娇美的林婉儿半推半就、含羞带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初吻…当那只在她嫩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那柔纤微卷的阴毛,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嘤、嘤'娇喘起来………
  林婉儿在娇啼嘤嘤,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玉乳“蕾尖”都已因情欲高炽而变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红……
  范闲把娇羞的林婉儿扳正,搂住少女雪白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把大肉棒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插进林婉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林婉儿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不让那羞人的大肉棒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修长的纤腿已被范闲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此时这个娇美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大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林婉儿的“玉门关”。
  范闲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林婉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并插进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的肉孔。
  “婉儿,你就要完全属于我了,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君......啊呀呀,轻点呀......”
  随着林婉儿第一声夫君,范闲一棒插入了林婉儿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林婉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范闲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林婉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范闲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林婉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林婉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婉儿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林婉儿薄薄的处女膜终於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林婉儿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林婉儿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林婉儿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范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林婉儿的初红。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大肉棒刺破林婉儿娇嫩的女膜,直插进美人下身深处。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林婉儿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好……痛……唔……”
  端的是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他已深深地进入处女的身体内,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地塞满林婉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范闲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他已突破了林婉儿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范闲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大肉棒从林婉儿体内拔出,范闲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林婉儿的处子之血!
  范闲小心地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林婉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林婉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范闲清晰地感觉到了林婉儿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林婉儿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绷紧花园口被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范闲不由得紧紧抱住林婉儿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大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林婉儿润滑的阴道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大肉棒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紧迫感,令林婉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林婉儿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林婉儿娇羞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大肉棒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的处女阴道。林婉儿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於现状,彷彿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的女体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美腿微微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从范闲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范闲的刺激感。他将林婉儿挺拔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林婉儿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林婉儿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少女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女人了。
  范闲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惹得欲火狂炽,那深深塞进林婉儿下身深处的大肉棒用力抽动起来。  
  “唔……啊……你……唔……唔……”林婉儿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呻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的佳人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处女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配合着他的抽插。
  范闲的大肉棒在林婉儿那娇嫩紧窄的处女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他猛的将林婉儿的身子自地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林婉儿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林婉儿的体内。
  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涌入林婉儿的蜜壶,刹时间充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林婉儿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白腻的斑迹。
  范闲带着满足扑倒在林婉儿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喔……”林婉儿赤裸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
  ........
  待了好一会林婉儿才神魂归来,看到范闲正用手臂支撑头颅,侧身躺着,笑吟吟得看着她。
  林婉儿羞不可抑,心中欢喜,却又道:“终究还是被你骗到手了。”她本是聪慧之人,只不过之前关心则乱,被范闲用生死安危吓到了,如今自然是想明白了。
  范闲当然不能承认,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问道:“快乐吗?”
  林婉儿白了他一眼,范闲将新承雨露的林婉儿搂在怀中,张嘴含住乳峰上那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林婉儿另一只饱满玉乳,挑逗着林婉儿那粒娇挺的蓓蕾。
  由于刚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并在破瓜落红时尝到了男女交媾合体的销魂快感,再加上一根粗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棒又滚烫地顶在腿心处,林婉儿又被挑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原始的肉体需要,令她娇羞万般地不由自主地抱紧范闲。
  范闲的另一只手伸进林婉儿的下身,把手指插进林婉儿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唇中轻挖慢揉,直把林婉儿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林婉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林婉儿下身深处。
  林婉儿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范闲。可是范闲已是箭在弦上,没等林婉儿说完,已经用力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林婉儿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范闲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肉棒自林婉儿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插,如铁肉棒一下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林婉儿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林婉儿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林婉儿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范闲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范闲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他已深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林婉儿阴道底部,顶触到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林婉儿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林婉儿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林婉儿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林婉儿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把林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林婉儿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林婉儿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林婉儿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范闲那插在林婉儿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巨棒凶猛地在林婉儿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只见林婉儿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范闲将林婉儿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林婉儿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紧搂范闲头颈,两条大长腿进缠范闲腰部。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林婉儿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范闲肆无忌怛地蹂躏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插得欲仙欲死。
  而平素美丽秀雅的林婉儿,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范闲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林婉儿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疯狂的抽插,全身的冰肌玉骨都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范闲看见身下这如花丽人那秀丽的花靥上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娇艳玉人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林婉儿体内。
  林婉儿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范闲这样一阵狂插猛抽,林婉儿只觉身躯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林婉儿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後,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但范闲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林婉儿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
  这时,范闲俯身吻住林婉儿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玉人本能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范闲含住林婉儿那柔软嫩甜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吻浪吮,林婉儿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林婉儿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
  范闲狂野地驰骋在娇妻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了林婉儿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林婉儿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林婉儿藏于深处的花房中!
  “啊……”范闲低吼一声,接着林婉儿被一阵猛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范闲一把将林婉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林婉儿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范闲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的林婉儿,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阳精甫射,对林婉儿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范闲只觉心旷神怡,不知该如何言语,硕大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退出处女阴道,林婉儿赶忙娇羞地合上修长的大腿。
  云消雨散之后,月光透过窗棂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林婉儿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林婉儿羞红着俏脸用雪白的手帕清理着那些恼人的爱液淫精,芳心娇羞脉脉含情,丽靥晕红万千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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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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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天牢欺弱女(万字大章)   
  
  范闲的“澹泊书局”开业了,东川路上人头攒动,来的人倒有大半是来瞧范闲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过一个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更加好奇一个能文能武的贵族公子哥儿,怎么想到来开书局了,这世上赚钱的买卖挺多,卖书,怎看也不是个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怀疑,这书局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范闲解释道,这是澹泊以明志,其实“不烦不忧,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抛出诸葛的那句“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将众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听见这解释,也是虎躯一震,以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众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来换取安全。
  其实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长,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说——曾经漂泊在澹州。
  还是那句老话,范闲觉着目前的家庭生活还是挺幸福的,幸福这种玩意儿,既然手上已经抓住了几丝毛,就得攥牢一点。所以对于暗杀自己的那件事情,司南伯范建囿于官面上的身份,又无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暂时忍耐。而范闲目前却是个逍遥自由身,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为了完成自己重生后的三大目标,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之中。前世的那个联合国曾经说过,人们应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虽然范闲不懂政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权不是?
  王启年回来了,坐在桌子边上向范闲汇报这次的任务:“如同大人所料,司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时候,路上就遇着拦截的人了。不过院里早有防备,一举击溃来敌。依大人吩咐,从沧州城出来后,属下就一直跟着院里的队伍,那些拦截的人马化装成马贼,但观其进退有据,应该是军队。”
  又说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踪尾随,最后发现那名领头的校官逃到了梧州与梧州参军会面。”王启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须交待,赶紧说道:“其实当时与属下一同跟踪地,还有监察院里与我齐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参军是朝中哪位的门下?”
  “那位参军姓方名休,倒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与巡城司的方将军是远方亲戚。”
  范闲皱眉思考着,巡城司肯定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往后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有些发白,轻声问道:“司理理什么时候到?”
  “明天。”王启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说道:“院长大人也是明天回京,费大人没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请示院长之后,我们再请命提审司理理。” 
  听到费介没有回京,范闲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陈萍萍马上就要回京,又无来由地精神一振——监察院可是自己老妈一手弄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心总是会变的,但是刚投生于这个世界时所见到那一幕,和后来费介老师对自己的细心教导,让范闲很确信监察院不是敌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庆国的官场上流传着一个说法:“世上没有监察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你藏在夜壶里的银子。”范闲也相信这一点,为了安全起见,范闲让王启年暂时停止了活动,只是让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紧院里的一举一动。
  陈院长大人回京,整个官场都有反应。听说陈萍萍大人回京当夜,就被陛下急召进宫中。长谈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顿的陈大人回府。文武百官一是艳羡陈大人在陛下心中圣眷不减,一面却又腹诽着这位老大人早些因劳成疾,归老去吧。
  当院长在宫里的时候,当天夜里,一大队监察院一处官员,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巡城司衙门,开始进行查抄的工作。另外一队人却是直扑城南方参将的府邸。
  没有过多久,满脸失望的监察院官员从后院里退了出来,带来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巡城司参将方达人畏罪自杀,就在监察院到达前的半个时辰前,悬梁而死。
  线索又断了,怕再会有什么意外的范闲找到王启年,喊带他去趟大牢见司理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浓墨似的黑里,点缀般地亮着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监察院。
  这天晚上,王启年领着一个全身笼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进入了监察院大牢。凭借着范闲手头的那块腰牌,二人竟是轻轻松松地获取了看守的信任,进入了天牢。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全然没有范闲想像中阴森的磨铁之声。负责看守的护卫仔细查验过腰牌后,恭敬地请二位入内,然后又从外面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石阶上面略觉湿滑,但没有一星半点青苔,看来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细致。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一位看守,这些看守看着不起眼,但范闲细细打量,发现竟都是四品以上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
  “请二位大人出示相关文书或是内宫手谕。”一名眼神有些浑浊的牢头看了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对这个牢头很恭敬,将范闲的腰牌递了上去。牢头看上去十分苍老,脸颊两边的皱纹都已经挤成了被细水冲刷后的干土垄一般,他接过腰牌,再看王启年的眼神就有些怪异:“小王,升官了?”
  王启年恭敬地一侧身,让出后面被全身笼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闲,介绍道:“今天陪这位大人前来审案。”牢头发现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知道自己手上这块腰牌的份量,点头示意了一下,从桌上取出钥匙,打开了身旁的门,一摆手请二人进去。
  范闲一皱眉,心想难道呆会儿要隔着栅栏问司理理?他不愿意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转过身去,对王启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启年微笑着摇摇头。
  看着身后的铁门关上,范闲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怕他?”
  王启年愁眉苦脸说道:“他就是七处的前任主办,一辈子都在牢里过的,到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宁肯回来继续当个牢头,说是喜欢这里的血腥味道,您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害怕吗?”
  范闲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监察院里果然是一窝的变态,当年母亲出钱搞了这么个怪物机构出来,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按照先前问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关押司理理的牢室。望着栅栏里面那个戴着手拷的媚丽女子,范闲眉头一皱。
  司理理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的脸颊不施脂粉白中透着红润,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鼻若悬丹,唇赛弯月,胸前丰满的大奶子将白色囚衣高高顶起,臀部挺翘浑圆,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长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着一双软底绣花红绣鞋。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来对方在北齐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角色。但旋即想到,看来司理理也并不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不然当初一定不会逃离京城,而是会自投罗网,胡乱攀咬几个大人物,将庆国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的推论与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员极为一致,他将罩在头上的灰袍取下,望着司理理,温柔说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栏外有人来了,今天刚到京都,便有人来开审,看样子对自己还是极为重视,所以刻意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没料到竟然是范公子!
  “范公子?”司理理无比诧异,却强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声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别,已有月余,着实料不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想当初同床共寝之时,抵死缠眠,他何曾想过这个女子竟是北齐的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黯说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司姑娘谦虚了,青楼妓船的头牌红姑娘夜夜接客,居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闲一脸感叹地说道。
  司理理面色一红恨恨地道:“多年清白还不是毁于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启年被如此密闻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上了一层楼。
  范闲幽幽叹息道:“瘦玉萧萧伊水头,风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骥旁边立,尽是人间第一流。”本以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极有缘份。实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缘,为什么姑娘忍心对在下下此毒手?”
  这首诗乃是前世钱惟演所作的对竹思鹤,讲的便是个清高脱俗。范闲认为司理理既然名冠京华,素有才女之称,一贯在众人的惜爱目光中生存,应该骨子里有些清高才对。他此时故意叹出,自是意图弱化一下这名女探子的心志。不料司理理竟是缓缓低下头去,似乎没有什么触动。
  范闲再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兰:“公子能入此大牢见我,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大家各自为主效命,何必多说? 
  范闲绝杀诗歌叹息用毕,结果屁用都没有,他苦笑想着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容易陶醉在这种场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手上已经多了一罐小药瓶。
  他将小药瓶扔了进去,冷冷说道:“这是毒药,总有人来逼供的,如果你受不了强奸凌辱酷刑时,自己吞服了去。”小药瓶在干草上滚了两滚,在司理理的身边停了下来,司理理拣起这个小瓷瓶,攥地紧紧的,她是断然没有想到,先前还温柔可亲的范公子,一转眼功夫竟变成了一个诱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愿意死的话,当初就不会逃离京都。
  范闲算准了这点,看着她的双眼,柔声说道:“既然你要杀我,难道我还应该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给你指了一条少吃些苦头的道路,为什么不谢谢我?如此怕死的人,怎么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气的紧咬牙齿,恨意十足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穿透略显凌乱的秀发,盯在范闲的脸上。
  范闲脸上一片安静:“舍生忘死这种话就不要多说了。其实你不是愚蠢的人,知道自己就算供出与北齐勾结的朝中大员,最后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不说。”
  司理理忽然觉着范公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找到那个人,然后报仇。”
  “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范闲淡淡地说着,言语里却是阴寒无比,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个不介意对女人用刑的人,因为你先想着杀我。同时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认为在生死斗争之中,男女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
  毕竟他从小就挖坟,表面上的清逸脱尘并不能完全掩饰骨子里偶尔爆发的阴郁恐怖。王启年沉默地离开,去让那位牢头来开门,同时准备一应相关的刑具。
  ※※※ ※※※  ※※※
  按范闲的要求,王启年把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搬进司理理的牢室。
  范闲走进牢室拍着刑椅对司理理道:“我问最后一次,谁要杀我?”
  司理理咬紧银牙扭过俏脸不理范闲,有点恼怒的范闲走过去一把抓住司理理,“嘶”地一声,一只手两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万种风情。
  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大腿。
  见司理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范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范闲伸出大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大手粗鲁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范闲面对着诱人的女体,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说。不顾司理理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干草堆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饶了我罢……”
  司理理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范闲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不其然,范闲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司理理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他扒下!
  范闲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如果亵裤再往下退,范闲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范闲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司理理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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