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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青婴自渎树林内

    正想的入神时,武青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原来已被卫璧紧紧抱住。卫璧双

    臂从武青婴的胁下穿过,两只手掌握在了她挺翘圆润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来。

    卫璧的突袭加上从乳上传来的酥麻强烈感觉让她「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

    武青婴刚欲推拒,卫璧却已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引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

    心间不由一阵厌烦,小手连忙往回抽,却被卫璧紧紧箍在了腿间的那根坚硬棍子

    上。武青婴又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奈的帮卫璧揉搓起来。

    卫璧见武青婴不再挣扎,便急急忙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只见武青婴

    盈白玉润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撸动着,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为强烈,

    他不由满足的「喔」了一声,欲念更炽,一只手从武青婴脑后圈过,试探的想伸

    入武青婴的怀内。没想到匍一动作,就被武青婴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璧只好讪讪

    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着衣服轻轻的揉起武青婴的乳儿。

    朱九真觉得体内的那根阴茎抽送的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顶在了心

    窝,把心脏顶到了喉咙间,让她想要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体内,让朱九真无由的想到张无忌烧烤的白鱼,刚被

    穿上树枝时,还未死透,不时还微微的扭曲挺动身躯。她现在便如那白鱼,想要

    扭动娇躯,却被那根阴茎紧紧的固定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低吟,然而

    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酥麻感却在体内快速的汇集,并且在周身流窜。

    腿间的表哥动作越来越快,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扭曲起来,隐隐间竟透着

    一丝暴戾与癫狂,仿佛一只饿狼正在强暴一只小白兔般,让朱九真微微怯怕,这

    时的表哥变的好陌生。

    「呃……呜……」卫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了朱九真一颗高高翘起的乳

    蒂舔裹起来,让她觉得那吮吸几把魂魄都吸的离体,小口中咿呜有声。接着卫璧

    双手也离开了朱九真的大腿,握在了她硕丰的乳肉上,粗鲁的揉捏起来。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卫璧粗暴的挤捏,疼痛不已,刚想挣扎,却觉体内的阴茎

    忽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的耸进在体内,刹那间仿佛又变粗变长了三分,蓦的抵到

    了穴道尽头一团无比软腻的嫩肉上,并且不断弹跳,顿让她觉得心脏都像要被顶

    出了喉咙中,然而这一刻无尽的酸爽却淹没了全身。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了

    一口冷气,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间生了大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绕住了卫璧,

    接着小腹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射而出。

    正喷的失魂落魄时,她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那阴茎的顶端喷出,射入体内,滚烫

    不已,仿佛射到了自己的心间上。

    朱九真被这汹涌的一射差点背过气去,那泄身变的更加汹涌起来,阴液从阴

    道和阴茎的缝隙间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的交媾出涂个尽湿……

    她紧紧搂住卫璧,小嘴「嘶嘶」的抽着冷气,双目却是越来越失了神采,忽

    然又「哟哟」的唤了两声,四肢便如煮软的面条一般松了开去。

    武青婴握着手中的阴茎,心中想到的却是张无忌胯间的那根,不知不觉间浑

    身燥热不已,小手在卫璧的胯间飞快的撸动着。很快,随着卫璧的一声低吼,武

    青婴顿觉手上被喷了黏液,湿腻腻的。她连忙撒了小手,低头看去,见卫璧喷射

    出几道浊液后,那一根阴茎便软小耷拉下来。

    见半边手掌上都沾了卫璧的液体,武青婴皱着蛾眉,连忙跑向水边,搓洗着

    小手,只听背后卫璧喘着粗气说道:「师妹,这次端个太爽了……」

    压在朱九真肉体上的身影见她忽然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跳,连

    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见其还在轻微的喘息着,这才放下心来。他趴在朱九真

    身上喘息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来,屁股往上一抬,只听「啵」的一声,

    那根犹自半软半硬的棒儿被抽了出来。他草草的穿了衣物,悄悄的打开门,左右

    望了一下,然后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内一片寂静,显是武青婴和卫璧都已出了门。

    怔怔又躺了片刻,朱九真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梦幻一般,

    然而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她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衣物乱糟糟的,胡乱的扣在一

    起,一丝丝轻微的裂痛从腿间传来……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间,摸到处满是狼藉,拿出手来,却见手上有一抹嫣红,

    心里不禁慌乱异常,连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宫砂已然消失,顿时又羞怯不已,心

    中不断的想道:「表哥,他……竟要了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了身,朱九真忽然一个趔趄,才发现双腿是那么酸软无力。她忍着

    胯间传来的丝丝痛楚,微微的叉着双腿,小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屋外的阳光随着门开照到朱九真脸上,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双目。朱九真眯着

    双眼,只见卫璧和武青婴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内,正煮着早餐,氤氲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袅袅绕绕。

    朱九真看到卫璧,芳心蓦地慌乱不已,她连忙低下臻首,嘴里嗫嚅了几下,

    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心中只是想道:「他占了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了……」

    卫璧见朱九真出门,表情瞬间也变得精彩起来,失落,愤怒,愧疚,慌张,

    嫉妒写满了脸上。过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起床了。」

    朱九真忍着突突心跳,低低的应了声「嗯」。她不敢去瞧卫璧,也不敢去看

    武青婴,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我夜里出了汗……

    去洗浴……」说着,低着头,蹒跚的向着潭边走去。

    武青婴望着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来也有些揣揣的心却好奇起来,她忽

    然像想到什么似得,用胳膊肘抵了抵卫璧,低声道:「你说……莫不是她……以

    为昨夜是你?」

    卫璧听了先是一怔,忽然虎躯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面色变的灰白。

    ……

    张无忌的新屋终于建成了,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为基,油泥杂以茅草

    为墙,麦秆为顶。左右前后修了四扇窗户,比之潭边的小屋要宽敞明亮很多。尤

    其是土墙,在砌垒之后,被张无忌用火烧了三天,墙面已经变成了瓷质,应该再

    不会有墙裂的情况发生。

    张无忌搓了搓手,浑身沾满了泥土,混着汗水腻腻的颇为难受。他便到了潭

    的西南方,脱了衣裳草草洗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清凉的水中。

    张无忌在清凉的水里畅游了好久,洗净了身上的汗腻,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

    去了不少。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便一个猛子又潜入水中,片刻后再出

    水时,双手一抛,一条十数斤的白鱼被抛出水面落于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一

    条,然后上岸穿起短裤,拎起白鱼便准备回屋。

    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芦苇断折的声音,张无忌皱眉喝到:「是谁?」

    芦苇丛一阵晃动,其内走出一个黑衣的娇小女子,边行边笑道:「小弟,你

    好。」说着,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张无忌脸上滚了两圈。

    张无忌见其从芦苇中莲步行出,稚纯的玉容清丽不可方物,又听她声音娇媚

    清脆,一颗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两下。他咽了口吐沫,却不敢去看那俏脸,低下头

    去,目光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逡巡了两下,才说道:「武家小姐,是你!在这

    里干什么?」

    武青婴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说着,她举了举手中轴起的衣服,待举到

    手边,忽然俏脸红了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

    张无忌见武青婴先是举起一件湿漉的衣服,后来又藏到身后,不由暗暗纳罕,

    说道:「此处离你屋子甚远,为何跑到这里来洗衣服?」

    武青婴俏脸又是一红,征了一下方道:「我……早上来采果……在水边洗手

    时滑了一跤,裤子给污脏了……」

    张无忌闻言低头看去,只见武青婴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短靴,及膝的罗衣下却

    是光光溜溜,不着寸缕。一对浑圆纤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衬下反差尤为强烈,

    肤如凝脂,闪着玉润的光泽,心脏中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又咽了口吐沫,

    眼前的美腿让他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武青婴见张无忌目光灼灼的直盯着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两腿并拢,往后

    退了一步,微微慌乱的说道:「小弟,你……」

    张无忌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应道:「我捉了两条鱼回去吃。」

    武青婴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靥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鱼能给我一条么?」

    张无忌一怔,说道:「给你?为什么?你不会让卫相公捉么?」

    武青婴听他提及卫璧,秀眉微蹙的说道:「他呀,他才不会捉鱼呢。」刚刚

    她向张无忌要鱼,只不过是心慌之下的权宜之计,希望能以进为退,并不指望张

    无忌真会给她鱼,然而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心中忽然微微着恼起来。

    张无忌「哦」的一声说道:「这鱼我要与猴儿们分着吃的,你若想吃,便跟

    我来,做熟了给你一份。」

    武青婴闻言犹豫了一下,忽然却说道:「好呀,小弟做饭的手艺很是厉害,

    到现在我却只尝过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尝一尝,嘻嘻。」

    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

    止一次的。」说着,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

    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

    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

    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

    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

    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着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

    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

    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

    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

    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着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

    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着心中的悸动,

    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

    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

    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

    喝越凶。

    看着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寻食物,一路向南

    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着走着,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

    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

    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索

    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

    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

    衣的襟带,接着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玉腿。她把罗裙

    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

    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

    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

    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手在

    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

    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

    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

    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

    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

    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

    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

    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

    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

    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

    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

    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

    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

    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

    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

    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

    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

    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

    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

    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么?」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

    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么?」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

    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

    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

    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

    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

    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

    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么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

    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

    「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

    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

    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

    「它怎么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

    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

    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

    野兔来吃,入谷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

    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

    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

    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

    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么……那么

    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

    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

    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着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

    「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着武

    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

    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

    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着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

    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

    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着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

    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梦非梦,

    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着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么回到

    自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

    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

    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

    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

    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

    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

    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

    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

    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

    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

    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

    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

    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

    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

    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

    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

    ……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

    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

    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

    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

    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

    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

    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

    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

    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

    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

    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

    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

    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

    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

    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

    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

    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

    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

    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

    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

    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

    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

    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

    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犟,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

    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

    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卫璧闻言笑道:「青妹好计策,不愧是女中诸葛啊。」

    武青婴闻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马屁,我们现在就去猴子窝那里瞧上一

    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里。」

    三人来到北边的崖坡树林处,只见二三十只猴子正在树枝上嬉闹,那白猿坐

    倚在一块大石上,脑袋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短短日子不见,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仅稀疏了不少,耷拉着,

    而且变的干枯灰白,仿佛生病了一般。武青婴见白猿这般形状,猛地想起张无忌

    说过的话,不禁大喜,对卫璧和朱九真说道:「我们的计策需改上一改了……」

    听着武青婴的计策,卫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渐渐闪亮起来,仿佛看到了重回谷

    外后鲜衣怒马的生活。

    朱九真转首看向卫璧,美目盈然,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了

    我的身子,出谷后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向我爹娘提亲……」

    卫璧感觉到朱九真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中满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

    然起来,便讪讪的转开了头去。

    两天后,张无忌又回到了谷中。

    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竟连行动都有些困难。

    张无忌经过诊断,发现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经慢慢的衰竭。他想医治好白猿,至

    不济也要多延续些许寿命。可是在谷内却找不到对症的草药,张无忌不禁焦急万

    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中辗转时无意发现一片草地上有枯干的

    虫草,那虫草乃是治疗肺疾的圣药。然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虫草的季节,不知还

    能否找到。

    张无忌看着日益萎靡的白猿,决定还是出谷去找寻一番。这时他已经快要

    完成九阳真经第二卷的练习。第二卷中记载有缩骨功的修炼法门,张无忌已经习得。

    这日一大早,张无忌便直奔山洞,在跃到洞口时,运起缩骨功把骨骼缩成一卷,

    轻松的从洞口钻出。他心焦之下,却没有发现朱九真的跟踪。

    张无忌出了山洞,运起九阳功攀援上原来跌落下来的陡崖,开始漫山遍野的

    找寻起来。

    谷内气候仿若南国,谷外却已秋风萧瑟,入目枯黄。找寻了两日,张无忌终

    于找到一些治疗肺疾的草药,还有数十根尚完好的虫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顶背阴

    处竟意外的找到了两朵雪莲,让他大喜过望。这雪莲可是延缓衰老的良药,与虫

    草配合起来对白猿入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由于担心白猿的病情,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摘了雪莲后,便急急忙回到谷

    中。

    张无忌疾疾忙向崖壁处奔去,全没有注意到崖壁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三双眼

    睛正悄悄的看着自己。

    张无忌还未到崖壁,就见二十余只小猴儿围着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涌起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奔到近处,他发现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目已

    无往日的神光,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张无忌顿时惊怕不已,离开山谷时,白猿虽然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勉强行动,

    可如今过了短短两日,为何它已变得奄奄一息?

    张无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爷爷,白猿爷爷……」听了张无忌的叫唤,

    白猿眼珠动了动,看向张无忌时,眼神中多了一丝神采,一个长臂抬了抬又无力

    的垂了下去。

    张无忌连忙检查了白猿的身子,没有什么伤口,又去搭白猿的脉搏,只见脉

    息虽然连续,却已经细弱散乱,不禁大是着急,便说:「白猿爷爷,你坚持一下,

    我去给你熬药。」说着,转身便冲去了房子那边。

    大石后的三人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武青婴忽然道:「回

    去吧,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假如

    它命大,我们便再做计议。」

    ……

    晨霭氤氲,初秋的早晨已经略显清凉,树木苍翠中微微透出一丝厚重。

    蓦的一声哀嚎响彻在谷间,一时惊得林中鸟儿四下飞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这声嚎哭惊醒,面面相怔间,武青婴的脸上忽然露出

    了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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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白猿逝世悲离别

    张无忌看着面前的小坟包,泪流满面,可是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一般发不出

    一丝声来。

    自从谷外回来后,他衣不解带,一天两夜连续的守在白猿身边,竭尽所能的

    医治它,但是即使是用虫草雪莲也没能救回白猿的性命。今日早晨,白猿在最后

    一次把张无忌搂在怀中之后,突然松开了双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几滴

    浑浊的泪水流出。张无忌永远也忘不掉那双眼睛中流连的爱怜与不舍。

    从出生到现在,年少的张无忌尝尽了生离死别,人世冷乱。入谷虽只有半年,

    白猿却给了他很多世间没有的温暖,不仅救了他,逼他学着猴儿练轻功,在他盖

    房子扛不动屋梁的时候帮他安置屋梁,从不放心他离开视线范围。如今白猿的去

    世又一次击碎了他被亲情温暖不久的心。

    张无忌跪在白猿的墓前,无语凝噎。白猿病情的急剧恶化,让他也曾怀疑是

    卫璧三人动的手脚。然而白猿的脉象却显示它确是心肺衰竭而亡,这让张无忌百

    思不得其解。他却不知,白猿之死与这三人大大脱不开干系。在他离开山谷的两

    天里,用武青婴的计策,三人不断的激怒白猿,用石头投掷白猿,白猿发怒勉力

    追来时他们便远远的逃开。两天内,本该好好休养的白猿被三人骚扰的不得安宁,

    大耗体力,病情骤然加重,扥张无忌回来后已无回天之力。

    朝阳慢慢升起,越过东边的崖壁照在张无忌坚挺笔直的身躯上。一直跪在墓

    前,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没有让张无忌疲累,然而白猿的逝世却给了他巨大的打

    击,让他黯然神伤,久久不能从悲痛中自拔。

    「无忌兄弟……无忌兄弟……无忌兄弟……」卫璧连喊了三声,才见张无忌

    怔怔的回过头来。

    张无忌转过了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立着的三人,却没有搭理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回过头来,便又说道:「无忌兄弟,听说你前两天出谷去了…

    …」他如此相问,听得旁边朱九真一阵郁闷,暗道:「听说,你听谁说?是我还

    是武青婴?」

    张无忌瞪了卫璧一眼,双目中满是漠然,不置可否。

    看到张无忌的眼神,卫璧不由咽了口吐沫,说道:「一个畜生,死了便死了

    吧!不若你把出谷的法子教给我们,等出谷了我们自当重重酬谢……」

    卫璧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张无忌突然爆喝一声:「滚!」

    武青婴吓了一跳,见张无忌满脸的厌烦与怒气,连忙说道:「无忌小弟,我

    师哥他不会说话,我这里代他向你说对不起啦!」她看了一眼卫朱二人,又道:

    「这位……这位白猿前辈逝世,小弟如此伤心,我们也感同身受。师哥,真姐,

    来……我们在墓前鞠三个躬以表哀悼。」说着,拉着卫朱二人走到墓前。

    见三人俯身鞠躬,张无忌脸色稍霁,只听武青婴又道:「方才我师哥所求之

    事,其实他也难以启齿。这事情始末,终是我们大大对不起小弟你,然而那日真

    姐见你出了谷,我们才知道你有出谷之法,烦请告诉我们三人。你若愿意跟我们

    一起出谷,我三人定有大礼相送,你若不愿意,我三人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再进

    谷骚扰,不知小弟意下如何?」

    张无忌闻言,转头灼灼的看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被他一瞪,忽然有点心虚,

    顿时低下头去。

    张无忌低头想道:「这缩骨功需以九阳功为根基,万万不可教于他们。莫说

    这九阳功法不能教于你们,就是能教于你们,只怕刚出了谷去,你们又会翻脸不

    认人……」

    见张无忌不言,三人只好耐心等候。良久,张无忌才抬首道:「这出山洞之

    法,乃是我家传武功,是万万不能传于你们。你们若是想出谷,也不是不行,但

    须等我练成另一门武功,那时我便能攀越这山崖,到时便一个个背负你们出谷,

    三位以为如何?」

    武青婴一怔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不知小弟练成这功法需要多久?」

    张无忌想了一下又道:「短则四五年,长则八九年。」

    三人听了张无忌的回答,脸色顿时都变得难看无比。

    「锵」的一声,卫璧忽然拔出了负在背后的长剑,笑道:「四五年?八九年?

    无忌兄弟,你和我们开玩笑不是?」虽然他笑着,可是俊脸上却无半丝笑意。

    卫璧手执长剑指向张无忌,又说道:「方才我们以礼相询,是给你面子。以

    前这老东西未死,我们尚忌惮它三分,如今它已死,看你还有什么依仗!」

    张无忌闻言站了起来,退了一步,脸上微露惧色。他所练的九阳真经纯系内

    功与武学要旨,攻防的招数是半招都没有的。因此当年觉远大师虽然练就一身神

    功,受到潇湘子和何足道攻击时却毛手毛脚,丝毫不会抵御;张三丰也要杨过当

    面传授四招,才能和伊克西放对。张无忌从小便学过武功,根底远胜於觉远及张

    三丰幼时,但义父谢逊所传授他的却尽是拳术的诀窍,并非一招一式的实用法门。

    张无忌此时自己明白了义父的苦心,义父一身武功博大精深,倘若循序渐进的传

    授拆解,便教上二十年也未必教得完,眼见相聚时日无多,只有教他牢牢记住一

    切上乘武术的要诀,日后自行体会领悟。张无忌真正学过的拳术,只有父亲在木

    筏上所教而拆解过的三十二式「武当长拳」。他在谷中除了继续参习九阳神功、

    更求精进之外,便是设法将已练成的上乘内功溶入谢逊所授的武术之中,因之每

    见飞花落地,怪树撑天,以及鸟兽之动,风云之变,往往便想到武功的招数上去。

    至于实际效果如何,张无忌心中却是没底,不由忐忑不安。

    卫璧欲擒住张无忌逼问出谷方法,见张无忌退后一步,双手横在胸前,脸上

    呈现惧色,又想白猿已死,心中胆气大壮,便想在佳人面前露上一手。他潇洒一

    笑,把长剑插于背后,抢上一步,右手手掌五指分开,拂向张无忌右手手肘的

    「小海穴」,五指形如兰花,姿态曼妙优雅。

    自从「蝶谷医仙」胡青牛一死,张无忌辨认穴道之技已是当世无匹,他此时

    已无退路,一颗心便也镇定下来,见卫璧的出招手势,心想这莫不就是之前武青

    婴所说的兰花拂穴手?右手忙翻掌出怀,往卫璧手指上抓去。卫璧一惊,右手连

    忙缩回,左手化掌,又拂向张无忌颈肩之交的「缺盆穴」。

    张无忌挥掌相迎,「啪」的一响,卫璧顿时感到巨力传来,不禁一个趔趄退

    了三步,竟收不住脚步跌坐地上。这一掌,张无忌用上了他父亲张翠山当年在木

    筏上所教「武当长拳」中的一招「七星手」。「武当长拳」是武当派的入门功夫,

    拳招说不上有何奥妙之处,而且张无忌所学粗浅之极,但在这一拳之中,不知不

    觉的也已含了九阳内力。

    张无忌看着跌坐在地的卫璧,不禁又惊又喜,想不到匍练九阳功半年竟就有

    如此大的威力。

    卫璧匍一出招就失手,但觉手上酸麻,胸口气血震荡,心中又羞又怒,不等

    起身,又复从背后拔出长剑猛向张无忌下盘刺去。

    张无忌见长剑向己下盘刺来,一时不知如何躲闪,慌忙之中迈出左足踩住剑

    刃,然后顺势踏落,将长剑踹向地面。卫璧被压下的长剑一带,不禁双膝跪在张

    无忌面前,连忙用力一怞,竟然纹丝不动。

    卫璧连忙一抬头,只见张无忌面色阴冷的正俯视着自己,顿时俊脸涨得通红,

    心中生了一丝惧意,只是竭力怞剑。张无忌左脚一用力,卫璧双手随着长剑被压

    在地上,跟着听得「叮叮叮」的几声清脆响声,手中长剑寸寸断绝,掌中抓着的

    只余一个剑柄,心中不禁更是惶恐,忙一跃站起,喝道:「小贼种……」

    张无忌听他骂到「小贼种」三字,那是辱及了父母,顿时怒火中烧,右足便

    欲抬起踢向卫璧面门。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娇叱,一只白玉般的纤长手指已向自

    己胸部点来。

    张无忌抬眼看去,见抢上前来的却是朱九真。原来朱九真见卫璧深陷险地,

    连忙上前施救。

    张无忌见那点向自己的手指迅疾,竟带着嗤嗤之声,心道「这莫不是一阳指?」

    当下斜退一步,避开指锋,左手捉了朱九真玉臂一带,腰肢一扭,右掌「啪」的

    一下拍在朱九真后肩上。

    朱九真收势不住,向前踉跄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她扭转腰肢,见卫璧已

    经站起,连忙叫道:「表哥,青妹,快一起上!」一边又疾指点向张无忌。

    卫璧趁张无忌避开朱九真一阳指的功夫已弹身跳开,刚刚只是堪堪几招,便

    被张无忌踏断长剑,他吓得惊魂未定,听到朱九真的叫声却迟疑没有动作。

    这时,张无忌已经抓住了朱九真的皓腕,腰肢一扭,顺势将朱九真带向身后,

    接着右手一抖,这一抖用上了九阳内力,只听「喀」的一声,朱九真痛右臂脱臼,

    跌倒在地,檀口中痛呼连连。

    卫璧见朱九真跌倒在地,这才仿若梦醒,大惊之下连欲上前救援,却见这时

    张无忌已经不顾朱九真,眼睛转向自己,心中又生出恐惧,连忙转头看向武青婴,

    却见武青婴满脸惊慌,向后退去。

    武青婴在卫璧击向张无忌时,便已运力于指,准备寻隙相助,没想到几个照

    面之下卫璧竟已遭险境。她武功与卫璧一脉相承,功力稍逊卫璧,见卫璧不敌张

    无忌,不由又是吃惊又是惶恐。

    大半年前,张无忌虽然让卫璧骨折,但那时三人都认为是卫璧轻敌所致,在

    三人的围攻之下,张无忌也毫无还手之力。刚刚张无忌与卫璧对敌,虽然没有什

    么精妙招式,内力却显得雄浑至极,不知这大半年是否有什么奇特际遇。既然卫

    璧不敌张无忌,自己应该更是不济。

    武青婴稍一犹豫,却见朱九真已经抢上救援卫璧,没想到也是两个照面,就

    受伤倒地。武青婴不禁恐慌起来,对朱九真的招呼充耳不闻,心间想道:「若是

    被张无忌擒住,他二人定会说主意是我出的,那时……」想着,却见张无忌先看

    向卫璧,接着又转头盯着自己,眼中满是凶狠的目光,仿佛野兽一般,武青婴不

    由慌乱的说道:「无忌弟弟,不是我……我跟他们来的……和我没关系……」说

    着,忽然转身就跑。

    张无忌看着武青婴转身逃走的娇小背影,不禁一怔。本来三人前来与他寻隙,

    他没有真正的学过武功,九阳神功又只是内力心法,已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却没

    想到三招两式就击倒了卫璧和朱九真,而武青婴又不顾逃走。他大喜之下,转头

    又看向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嘴角上翘,却无半点笑意,眼睛中满是森冷,不禁吓得退了两

    步,口中连连说到:「无忌兄弟……对不住……对不住……」

    张无忌的笑容变得更冷了,嘴里说道:「哦……哪里对不住……」

    卫璧一怔,才又说道:「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无忌看着卫璧惊慌的神情,却没有说话,脸上现出玩味的笑容。

    卫璧见张无忌不语,不由更是惊慌,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无忌兄弟…

    …对不起……」

    张无忌笑了笑,忽然喝道:「滚!」

    卫璧被张无忌一声爆喝,吓得又退了一步,嗫嚅道:「……那她……请你放

    了真妹吧」

    张无忌踏前一步,道:「我说让你滚!」

    卫璧俊脸涨的通红,顿时心中充满了耻辱和愤怒,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朱九真,

    嘴角动了动,又彷徨站了片刻,才一步三回头的向来路走去。

    朱九真本来还希翼卫璧能救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被张无忌吓走,顿时急

    了叫道:「表哥,不要!快救我……我们……我是你表妹啊……」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凄然求救,身躯蓦地一僵,却没敢回过头去,脚步反而更

    快了些,只不过趔趄了许多。

    望着卫璧逐渐远去的背影,朱九真本已惶恐不已的心又越来越向下沉去,卫

    璧两次转过脸来又转回过去,给她一丝轻微的希望后又重重的戳破这个希望。卫

    璧终究没有停下,待他的背影转过一个树丛不见,朱九真终于绝望到麻木,一颗

    心也似沉到了水底。

    张无忌微笑的看着卫璧走远,然后施施然转向朱九真。只见朱九真斜坐在地

    上,左手撑在地面,俏脸对着卫璧离去的方向,双目茫然,两行清泪从娇嫩明艳

    的脸颊上流下,梨花带雨,丰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里竟

    带着丝丝的诱惑。张无忌看着,忽然一股邪火从小腹中升起。

    朱九真忽然感到肩部传来一阵剧痛,不禁一声惨叫,等回过神来,却发现张

    无忌蹲在面前,脱臼的胳膊已经被他接好。

    张无忌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朱九真。朱九真搂住肩膀,惊疑不定的

    看向张无忌,有些不能置信张无忌竟然帮她治伤。

    见张无忌没有后续动作,朱九真畏缩的站了起来,不敢去看张无忌的眼睛,

    低声的道:「无忌弟弟……不怪我和表哥……是武青婴……」话还未说完,朱九

    真忽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一时眼前天旋地转,站立不住,又跌到在地。

    张无忌一掌将朱九真打倒在地,恨恨的叱道:「贱人!」

    朱九真从没被人如此辱骂过,张无忌的叱骂听在耳里,犹如刀刺,不禁又羞

    又怒,半晌才嗫嚅道:「真的是武青婴……」

    张无忌「呸」的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武青婴喜欢背地

    里耍些诡计,你是明地里狠毒。当日为了吃的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如今白猿爷爷

    一死你们便想来欺辱我,呸,你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

    朱九真只听的无地自容,眼望地下,不敢和张无忌目光相对。

    张无忌见朱九真坐在地上,半边粉脸肿起好高,掌印清晰可见,显见自己这

    一掌打得着实不轻。见她又羞又怕的可怜神态,想哭却不敢哭,只是用牙齿咬着

    下唇,娇躯簌簌的发抖着,仿佛一只狼爪之下束手束脚的小白兔般,张无忌不由

    欲火更炽,忽然跨前一步抓住了朱九真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只听「哧拉」一声,朱九真的衣襟立时被张无忌扯断,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抹

    胸,高耸的雪肌在半掩的衣襟内犹抱琵琶。

    朱九真征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危险,不由惶恐不已,爬起来转身欲逃,却

    被张无忌一把捞住了细弱的柳腰,拽进怀里。

    朱九真惊恐万分,在张无忌怀中拼命的挣扎,可是张无忌的双手如同铁箍一

    般,将她死死的圈住。张无忌的巨力和无尽的恐慌让朱九真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几乎喘不过气来。

    张无忌搂着朱九真,也是剧烈的喘着粗气,感觉一丝丝邪火正在体内肆意的

    蔓延。他强抑着心跳,举目向四周望去,忽然眼睛一亮,一把夹起朱九真向一块

    斜斜平坦的大石走去。

    当朱九真被扔到半人高的大石上时,如何还不明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也忘

    记了武功,只是用尽全身气力拼命推拒着张无忌,可是张无忌的气力远超过她,

    两人僵持了片刻后,朱九真即便用尽了气力,却还是被张无忌死死的压在身下,

    半分都动弹不得。

    朱九真急促的喘着气,惊恐的感觉到张无忌的手沿着小腹攀上了自己的胸口,

    隔着抹胸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不禁羞愤欲死,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

    眼神中满是哀求,嘴中求饶道:「无忌弟弟,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可

    是从张无忌的眼中,朱九真看到的只是满目的欲火,让她感到此刻的自己似是砧

    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张无忌宰割。

    张无忌的手在朱九真的抹胸上狠狠的搓揉两下,忽然抓住抹胸一拽,扯断了

    抹胸细细的带子。顿时满眼的羊脂白玉,酥胸丰乳怒突,猩红夺目乳珠娇艳欲滴,

    看的张无忌顿时愣在那里。然后只听张无忌喉咙咕隆一声,朱九真接着感到张无

    忌缓缓的将手掌覆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一阵奇异的悸动感觉从丰满的玉乳上传遍全身,朱九真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

    都瞬间起来了。她惶恐又无助的尖叫一声:「不要……表哥……快来救我……」

    虽然乳房也曾几次被张无忌揉弄过,然而自从失身卫璧后,朱九真就有了从一而

    终的心,况且这次张无忌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她的双乳。

    武青婴的不顾逃跑,卫璧的软弱遁走都让朱九真感到分外的无助和恐惧。

    然而她不断的叫喊求救,却让张无忌感到一阵心烦,他蓦地伸出左手捂住了

    朱九真丰润的小嘴,然而朱九真依然倔强的叫喊着,声音从手掌的覆盖下冒出,

    变成了沉闷的低吟,这让张无忌莫名的更加兴奋。

    张无忌一手捂住朱九真的檀口,一手却在朱九真的乳房上贪婪的的揉捻起来。

    「不,不,不要这样……无忌……呜呜呜……呀……求求你……」刺激和难

    过的感觉同时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哭哭啼啼的哀鸣着。

    听着朱九真的呻吟,张无忌更加的欲火高炽,那两团失去束缚的乳肉丰满硕

    大,白腻粉滑,随着张无忌的动作在朱九真纤秀的胸膛上汹涌荡漾,带着无尽的

    的火辣诱惑。

    朱九真有心说出白猿之死与武青婴的计策有莫大干系,却又想到自己也是参

    与了的,只怕张无忌听了会更加暴怒,也会迁怒于己,于是只能不断的哀求和徒

    劳的扭动着,然而娇躯却被张无忌压的死死的,她能做的只能是发出婉转的哀鸣。

    张无忌的大手贪婪的在朱九真的双乳上抚弄着,将柔软的乳肉握在掌间,大

    力的肆意揉捏,不时还捻动愈发敏感硬挺的乳蒂,。

    朱九真无力的哀泣着,虽然还在徒劳的反抗,内心却已经绝望。随着张无忌

    来回不停的抚摸揉弄,渐渐的,她感到有丝丝异样的刺激流走全身,带来阵阵的

    瘙痒,那瘙痒不断的侵袭心头,仿佛蜻蜓点水般轻沾即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

    在酥胸上爬动,带来五分快感的同时也留下五分难耐,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去迎合

    张无忌的手掌,让他的揉捏更重一些甚至更粗暴一些。这种感觉让朱九真羞愤若

    死,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行,可是偏偏娇躯在张无忌的爱抚下,那麻痒夹杂的

    快感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海水一般愈来愈汹涌。

    张无忌贪婪的玩弄着朱九真越来越厚重坚挺的玉乳,鼻息也越来越急促粗重

    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在朱九真的娇靥上,让朱九真有些焦躁不安,心脏也再次不

    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只是这次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难以言喻的欲望在

    体内滋生,她脑海中甚至突然跳出一个念头:「他的力气好大,我还要不要继续

    抵抗了?」

    「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是表哥的人,这臭小鬼不过是个役仆,不能让他得逞,

    不行,不行!」

    朱九真一个激灵又恢复了理智,她勉力压抑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潮,刚想继续

    挣扎,可是却见张无忌忽然低下头,一口噙住自己的乳珠。

    朱九真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旋又很快瘫软下来,檀口中忍不

    住发出了一声高亢娇脆的吟叫:「呀……」婉转的呻吟声仿佛是天籁一般,从朱

    九真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迸出来,顿把微微回过神来的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进去。

    张无忌吐出口中嫣红的乳珠,抬起头看了看满脸红潮的朱九真,嘴角又现出

    玩味的笑容,这时的朱九真可比那晚上沉醉瘫睡不醒的朱九真要诱惑上不知多少

    倍。

    朱九真失声娇吟后,看到张无忌脸上促狭的笑容,羞恼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心中满是彷徨而和羞恼。

    张无忌得意的一笑,再次把头低了下去,朱九真的两枚乳蒂交替的被一个温

    热潮湿的地方吮吸,每一次粗糙的舌头缠绕在硬硬的乳头上打转的时候,朱九真

    的娇躯都如被电击一般剧烈的颤栗着,她拼命的想压抑呻吟的冲动,口鼻中的气

    息却越来越粗重急促。张无忌每一下强力的吮吸都仿佛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身体

    一般。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强行侵犯朱九真,他心驰神迷的舔唆着朱

    九真的玉乳,舌头不停的在朱九真娇艳坚硬的乳蒂上盘旋打转,牙齿不时轻轻的

    咬噬着乳蒂,嘴用力的裹唆着丰盈柔软的乳肉,时而将粉色的乳晕都吸进嘴里。

    朱九真感觉被张无忌舔的要疯掉了,芳心的理智和娇躯的本能反应缠斗不休

    让她备受煎熬,张无忌的侵犯又一次让她产生罪恶的快感。她感到小腹忽然痉挛

    了一下,接着花径内一热,腿根变得湿漉漉的,顿时羞愤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

    在张无忌强迫的刺激下泄身了。

    「快停下,不要……弟弟……呀……快停下……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呃……」

    朱九真此时已经沉浸在难以抑制的韵潮中,然而羞辱感和罪恶感却也时刻折

    磨着她的心防。虽然口中依然在抗拒哀求着,她的娇躯却已经下意识的不再反抗,

    在潮水般涌动的快感刺激下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栗着。

    乳蒂被张无忌不停的吮吸咬弄,朱九真也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煎熬里艰难的

    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捂住朱九真小嘴的手悄悄滑了下去,轻轻解开了

    朱九真腰间罗衣的束带,然后沿着双乳间深邃的乳沟一路向下,贴着朱九真挣扎

    后已经松弛的裤缝轻轻向内插去,划过平坦玉润的小腹,蓦的在一团茂密的草丛

    后寻到了那抹已经泥泞湿滑的细缝。

    朱九真惊得娇躯猛然一缩,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无忌摸到那抹娇

    嫩泥泞,心中不禁一荡,竟然被朱九真挣开了一些。朱九真惊恐的将张无忌的手

    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紧紧攥住,泪水涟涟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哀

    求和楚楚之色,嘴中喃喃的哀求道:「无忌弟弟,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

    ……已经是表哥的人了……」

    张无忌闻言一怔,双眼中蓦地射出恶狠狠的凶光。他一言不发,脸上的肌肉

    开始微微的扭曲,把手强行再次探向朱九真的裤子里,朱九真满脸的恐慌,全力

    的抓着张无忌的手,妄图阻止他的不轨。张无忌见一手难以达到目的,另一只手

    便离开了朱九真的丰乳,去褪朱九真的裤子。

    朱九真慌乱之中拼命扭动着腰肢,也腾出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口中

    不断的喊着:「不要……不要……」

    张无忌力气虽然要比朱九真大上不少,可是朱九真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手

    死死捏紧裤腰,细细的腰身和肥圆的臀部如白鱼般疯狂的扭动,让他一时竟无法

    得逞。

    张无忌不由狂躁起来,脑袋中却忽然闪过一幅图画,正是当日卫璧所送画儿

    里的形状。想道此处,张无忌顿时觉得一股邪火从心中窜起,他用力挣脱了朱九

    真的手,接着双手握住朱九真细腰一翻,将她翻趴在大石上。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双手圈住细腰,接着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俯身在了大

    石上。她刚想接着挣扎,却被张无忌一手死死按贴在大石上,两颗坚硬的乳蒂顿

    时被石头硌的隐隐生痛。她双手在大石上连忙的抓摸,却始终无力撑起,不禁更

    是惶恐至极。

    张无忌一手按着朱九真的后背,见她上躯和双手已经不能反抗,只剩下肥圆

    挺翘的臀儿依然在面前拼命的摇摆,试图摆脱张无忌的侵袭。然而,那晃动的臀

    部现在看来却更加的具有诱惑力,张无忌此时的理智已经被熊熊邪火吞噬,他颤

    抖着另一只手先把朱九真罗衣圈到腰间,然手探手到朱九真细腰下,一把扯开朱

    九真的裤带,接着抓住朱九真的裤子往下一拉,顿时将那裤子扯落到足踝处。

    随着圆润挺翘的臀丘,粉腻颀长的笔直双腿出现在眼前,张无忌立时瞪大了

    眼睛,「咕隆」一声吞了口口水。虽然这玉臀长腿已经不是第一次抚摸过,甚至

    这身子他都得到过,然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朱九真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如此清晰的

    裸露在他眼前,视觉的冲击让他难以自抑,胸怀的激荡让他差点便要仰天长啸。

    朱九真感到臀腿一凉,知道裤子已经被张无忌脱掉,也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

    了。她此时已经完全失了分寸,神智变的恍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认命似的

    臻首低垂,心哀如死。

    张无忌的手微微颤抖,再次抚上了朱九真厚重滑腻的高耸臀丘。之前他只是

    摸过,如今手眼并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更是激动不已。朱九真粉腻挺

    翘的臀丘虽然没有她的玉乳那般娇嫩软滑,却更加的紧致弹力,让张无忌不禁爱

    不释手。

    张无忌贪婪的搓揉了一会那硕圆的臀丘,手掌就摸到了臀沟里,慢慢向下划

    去。两片桃瓣儿般的圆臀夹的紧紧的,中间的细缝极为紧致,把张无忌的手夹在

    中间。

    朱九真呜咽着,徒劳的极力摇摆着丰臀,似乎想摆脱张无忌作怪的大手,又

    似是不堪张无忌亵玩带来的刺激,然而她的摇摆却不能给张无忌带来任何阻碍。

    张无忌的手顺着臀沟而下,摸到了翘臀和两条笔直玉腿的交汇处,顿觉触手无尽

    的软绵娇嫩与湿滑泥泞。

    被张无忌匍一触及私密处,朱九真猛地扬起臻首,「啊」的失声尖叫出来,

    娇躯先急剧的颤栗着,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臀部摆动变得无力起来。

    张无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有些好奇。他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女子的

    私处,心神荡漾之下,便微微弯腰向朱九真的腿间看去。入眼处,只见臀如满月,

    腿似玉柱,在雪白臀腿之间,浑圆的牝户也是欺霜赛雪,圆弧般拱起,曲线天成。

    在圆圆鼓鼓的牝户的中间,一道嫣红的细缝被两片艳粉的肉唇夹在中间,三两根

    油汪黑亮的耻毛蜷生周围,仿若杨柳拂春水,让张无忌看得莫名惊魂,。

    张无忌心神摇曳,不禁用手指在那妖艳的细缝上轻轻划了一下,朱九真的娇

    躯顿时又不受控制的剧烈颤动起来,檀口中发出「呃」的闷哼。那道细缝被张无

    忌划得微微张了开,中间溢出些许透明的清液,水光盈然。

    张无忌见状大受鼓舞,手指在那肉唇间连续的倘佯起来。随着被张无忌不停

    的在私处不停地亵弄,朱九真的身子有如风中弱柳,摇颤不已,小口中咿呜有声。

    张无忌的手似乎带着奇特的魔力一般,在她的股间徘徊把玩,手指不时沿着她的

    股沟又攀到臀丘上,重重揉捏着紧致厚重的股肉,抓弄的她有些吃痛,一会又滑

    到她浑圆粉滑的玉腿上轻轻摩挲,让她麻痒难当。

    张无忌贪婪的盯着眼前美景,手又复回到那嫣红的花缝里,这时朱九真的牝

    户已经濡满清液,泥泞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如同饱饮晨露的花瓣,肥嫩红艳的

    在牝户间绽放开来,中间隐隐露出一张粉嘟嘟的玉蛤小嘴,不断的张合着。张无

    忌好奇的把食指探入那小嘴中,顿时被玉蛤蠕动包裹,一张一弛的吮吸起来。

    朱九真感到异物入体,稍微清醒了一些,连忙又下意识的试图扭动玉丘,顿

    把张无忌的手指从玉蛤口中摆脱出来。张无忌手指脱了那软绵吮裹的小口,一时

    间仿佛失了极好玩的玩具一般,不禁恼火的在朱九真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朱九真雪玉般的臀丘上留下粉红的五指印。

    朱九真被张无忌拍了一巴掌后变得老实了些,趴在那里不再摆动臀丘,只是

    失神的娇喘着。

    张无忌看着眼前如小母犬般趴伏的朱九真,像极了那张春宫画里女子的淫靡

    姿态,那画中男子正是从女子背后用阳物肏入女子的牝户中。这时他才感到肉茎

    已被裤子压得生痛,恍若梦醒般猴急的脱掉自己的裤子,顿时一根又白又粗的长

    物从胯间弹跃而出,一柱擎天。

    张无忌矗着肉茎,看着朱九真的牝户,心如鹿撞。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压

    着朱九真,另一只手把朱九真的右腿从裤子脱出来,然后学画中男子的姿势,握

    住自己的肉茎,对着朱九真的腿根,在朱九真软绵泥泞的牝户上有些生涩的摩擦

    起来。

    朱九真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右腿上的裤子便被张无忌粗鲁的脱掉。正悸动若

    狂时,又感觉到一个硕大的圆球在自己娇嫩无比的牝户上来回捻动,挤进到妖娆

    的肉唇间,不时在玉蛤小嘴边来回倘佯。她软弱的摇晃了一下翘臀,口中悲声泣

    道:「不要……」然而却依旧被张无忌死死的按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她终于认

    命了,无尽的屈辱从心底生出,此时此刻,她已决然没有半分逃脱的希望,口中

    不禁又悲然低叫了一声:「表哥……」

    「就当他是表哥吧……」朱九真在心底这般对自己说道。她放弃了抵抗后,

    感到再压不住娇躯内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在这即将被张无忌肉茎肏入体内的刹

    那,她竟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甚至当张无忌的阴茎在她的牝户间来回滑动

    时,她不受控制的柳腰轻摆,似逃避又似配合的晃动起臀部来。

    张无忌垂目瞧向两人连接处,只见红红的龙首已被朱九真花溪里的阴液打湿,

    龙首所触的花溪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当下低吼一声,下体抵

    在了一个凹陷处,猛地往前一耸,顿然那雪玉牝户嫩破红裂,半根长茎已瞬息陷

    脂而没。

    粉嫩盈然的玉蛤小口被硕大的龙首悍然肏入,朱九真心中虽然已经作好万般

    准备,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体激的浑身一颤,仿佛是虽然看到蜜蜂落于手臂,

    那一蛰入终究还是淬不及防一般,朱九真不难过的发出「呃」的一声嘶吟。然而

    还没待她适应,那肉茎继续深入,将潮湿蠕动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刹那间让她

    觉得小腹都被撑裂了一般,娇躯随着张无忌猛烈的冲撞向前趔趄了一步,两条颀

    长的玉腿也被粗粗的肉茎挤得颤抖向两边分开了些,丰腴玉乳上两颗坚挺的乳蒂

    也因身躯的前移被大石摩擦的生痛。

    又一次享受到那无边的湿滑娇嫩,紧致蠕动,张无忌顿觉销魂无限,忍不住

    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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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九真孤身陷魔掌

    「终于还是被他……」朱九真绝望地哀鸣一声,一时间心冷若死,整个人仿

    若化成了火后的灰烬,在虚空中漫无目的的飘散流荡。然而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

    掠上心头,把她又拉回了现实。她抵御着粗长异物入体带来的慌悸感,勉力的用

    双手撑在大石上,微微抬着娇躯,以免酥胸被大石擦痛,却垂着颀长的玉颈,俏

    面上泪如雨下,心中只是悲吟道:「表哥……你在哪里……」

    看着自己的肉茎缓缓的肏入朱九真细窄嫩滑的花径内,张无忌不禁心神摇曳。

    之前两次都是在黑暗中,也时时怕朱九真醒来,颇有些做贼的感觉,而如今朱九

    真正屈辱的趴伏在胯前,可以放心大胆的享受着其蜜穴带来的极致美感,怎能不

    让张无忌极乐畅怀!

    朱九真无从知道卫璧现在在哪里,然而张无忌的肉茎有多大,她却能真实的

    感受到,只觉得阴道内被塞得了无空隙,丰腴修长的娇躯已软绵如泥,却洋溢着

    无比真实的充实感。

    「好涨,好粗,竟然……这小鬼的……竟然不比表哥的小……」

    朱九真的心中恍惚中只存留了这么一个念头,刚刚平息下来的酸痒又从股间

    涌起,她迫切的希望张无忌能动一动,以缓解花径内的不适。

    张无忌看着胯间俯身撅臀的朱九真,压抑着激荡的心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弯下长腰,双手握在朱九真身下硕大浑圆的乳房上,屁股开始缓缓耸动起来,

    肉茎在朱九真的花径内一进一出,被里面阴液濡的湿湿亮亮。一开始张无忌还是

    缓慢的抽插,感受着花径的紧迫湿滑和内壁膣肉的娇嫩软弹,但是没过多久,肉

    茎摩擦花径带来的销魂美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这时的卫璧已目瞪口呆,身躯不由自主微微的颤抖着。他躲在一个树丛里,

    看着远处的石台边,表妹正低埋着臻首,她半裸娇躯,长腿赤裸,正随着背后张

    无忌的不停耸动,娇躯被一下一下的向前冲撞,两个硕大的乳球在朱九真纤秀的

    胸膛下上下弹跳,前后摇曳。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一下肏的狠了,不由抬起臻首闷哼了一声,脸对向着卫

    璧所在树丛的方向。卫璧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缩,却见朱九真双目微闭,潮红

    的俏脸满是迷离,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下,端的梨花带雨,看的他如被锥子突然

    刺了一下,痛彻心扉。

    朱九真贝齿咬着丰唇,勉力压抑着娇躯内荡漾不已的快感和背后张无忌奋力

    的肏弄。四周静若天籁,除了两人粗重的鼻息外,便只有臀胯相撞的「啪啪」声

    响。

    随着张无忌快速猛烈的抽插,朱九真渐渐乏力起来,觉得腿酸酸的,几乎站

    立不住,无法再抵御张无忌的肏入,忽然一个趔趄趴倒在大石上。

    她的理智此刻已经快要迷失了,只觉得背后的张无忌力壮的如同一头牛犊,

    粗长坚硬的阴茎不停的侵入自己幼嫩的花径,每次都重重的肏入到最深处,没有

    一刻停歇。连续的强烈冲撞和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脑中一

    片空白,什么屈辱反抗的情绪全部被抛离了脑海。

    朱九真娇躯的瘫软让张无忌觉得颇为不爽,他一手把住朱九真的细腰拉向自

    己,另一手圈在她的乳下,把她捞得半立起来。朱九真「唔」的轻吟了一声,不

    由自主的用玉手攥住张无忌的胳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顿时两只腴乳如山峰一

    般横矗在直起的酥胸上,随着娇躯的颤动汹涌的摇曳着,一双嫣红的乳蒂在空中

    划出一道道妖娆的弧线。张无忌粗长坚硬的阴茎在体内快速的抽送所带来的快感

    让朱九真已完全沉入在情欲的海洋里,她不禁仰起天鹅般的玉颈,臻首仰枕在了

    张无忌的肩膀上,嫣红丰润的红唇里无意识的发出了「喔……喔……」的呢音。

    清脆的娇吟有如天籁,在寂静中缭绕,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剧烈的运动着,

    在高升艳阳的照耀下散发着无尽的青春与活力。

    卫璧看着两个乳球在表妹纤秀的胸膛上欢蹦跳跃,「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暗道:「想不到表妹的乳儿好大……」

    张无忌把朱九真搂在怀中,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朱九真

    感到身体内的快感也在飞快的汇集,仿佛快要决堤的洪水汹涌荡漾着。她俏脸殷

    虹,不觉间已高高后撅起翘臀,高扬着白嫩修长的脖颈,檀口中失声的娇吟起来:

    「哟……哟……」她开始无意识的主动向后耸动挺翘的玉臀,只希翼这快感来的

    更猛烈一些,却忽然又一下被张无忌肏的狠了些,不禁哀怨的转头看向张无忌,

    凤目迷离。

    张无忌看着朱九真白玉般的嫩脸颊上满是潮红,妖娆不已,一双丰唇微微张

    开,闪着湿盈红润的光泽,不由伸过头去,一口叼住了那两片唇瓣,接着无师自

    通的把舌头伸到了朱九真口中。

    朱九真娇躯蓦地一僵,片刻后却探着雀舌,与张无忌的舌头忘情的纠缠起来。

    二人忘情交吻,一时间皆满口生津。

    张无忌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猛烈,让朱九真觉得每一下都仿佛捅到了心扉上,

    让她悸动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挣扎,小嘴却被张无忌牢牢堵住,无奈之下只

    能一边拼扭动着娇躯,一边发出含糊的「咿咿呜呜」之声,那体内的快感却是越

    来越汹涌,虽然被朱九真极力的压抑着,希翼来的更晚一些,此时张无忌的舌头

    仿佛也被她当成了救命稻草,用小嘴擒住忘情的吮吸,然而没过多久,她终于承

    受不住,那快感卷着滔天欲浪决堤而出。瞬时朱九真仿佛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抽空

    了一般,猛地舍了张无忌的舌头,挣脱张无忌的嘴巴,檀口里忘情的高叫起来:

    「不行了呀……」

    朱九真一声尖叫,把看的正呆若木鸡的卫璧吓得又瑟缩了一下,躲在树丛中

    继续看去,只见此时的朱九真已如稀泥一般瘫软在张无忌的怀中,俏脸微微扭曲,

    那双美丽的眼睛内一片空白,已经不复往日的神采。

    朱九真在张无忌的怀抱中不停的抖栗着,酥胸剧烈的起伏带起硕圆的玉峰水

    漾般的颤动,葱玉十指死死的掐在张无忌粗壮的胳膊上。方才的高潮泄身似乎把

    她体内的力气也都带走了一般,脑海中变的一片空白,只是茫然失措的享受着高

    潮带来的极乐销魂。

    随着朱九真那一声高昂娇脆的嘶吟,张无忌蓦然觉得朱九真的花径变的又湿

    又热,紧紧裹在棒身的娇嫩膣肉也剧烈的收缩蠕动起来,仿佛千万张小口在同时

    吮吸舔裹自己的阴茎。顿时一股又急又猛的极乐畅美从阴茎上窜入脊椎,激的张

    无忌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压住体内响要决堤的欲浪。

    张无忌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急速窜起的快感尖峰压住。他停止了耸动,

    只是将胯部紧紧抵在朱九真的翘臀上,肉茎全根没入到朱九真的米学忠,销魂的

    感受着朱九真娇嫩花径抽搐痉挛所带来的极致畅美。

    仿佛方才失明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才慢慢回到朱九真的眼

    睛。她有些茫然的四顾,蓝天白云,翠树绿草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晃晃悠悠,

    忽远忽近,刹那间让朱九真觉得仿佛刚大梦初醒却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蓦的,那熟悉的麻涨感又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依旧还

    深深插在自己的花径内,这让她想起刚刚正是被体内这阳物肏入的高潮。她又有

    些惊慌,试图扭动起翘臀,想摆脱插在体内的这根肉茎,然而她的扭动却也把张

    无忌从销魂中拽回现实。

    张无忌看向怀中瘫软的朱九真,只见她玉肌上已经生满了细密的汗珠,凝脂

    般的肌肤透着艳丽的粉红,俏脸神情慵懒却透着无尽的妖娆,两个圆润硕丰的玉

    乳压在自己的胳膊上,带来软绵厚重的触感。他心中不由一荡,搂在朱九真柳腰

    的手移到了她的阴阜间,覆在茂盛的耻毛上把她往后一拉,贴紧了自己的胯部,

    然后又前后耸动臀部肏了起来。

    朱九真大是惶急,慌忙想躲避推拒张无忌,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那么无力,她

    的无力挣扎却给了张无忌更大的刺激,那肉茎的抽插渐渐又猛烈起来。

    朱九真羞愤交加,却只能口中哀吟道:「不要……无忌……饶了我吧……呀

    ……不要……」她的求饶还未说完,忽然又尖叫一声,娇躯一弓,紧紧在了张无

    忌的胳膊上。原来张无忌的左手下探,摸在她的牝户间那颗肉粒上忽然揉动起来。

    那肉粒随着朱九真的泄身,已经充血膨胀的有黄豆那么大。张无忌有在春画上见

    过,如今误打误撞触到了朱九真的阴豆,见她反映如此激烈,不由又是好奇又是

    激动,左手便在那豆豆上轻轻揉动起来。

    现在的朱九真,被张无忌一边肏着蜜穴,一边揉捻着阴豆,双重的刺激让她

    瞬间失魂落魄,只能瘫软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口中「咿咿呀呀」的低吟着,

    那腿间的花径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水来,从阴茎和花径的间隙丝丝涌出,顺着

    二人的双腿分了几痕流下。

    张无忌一手搓捻着朱九真的阴豆,一手托在她的胸下,随着肉茎的肏弄,两

    人的胯臀不断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朱九真此时的双腿已无半分力气,不

    断的颤抖打晃,全靠张无忌的胳膊支撑着娇躯,让他颇有些吃力。

    张无忌忽然松开了朱九真,朱九真娇躯顿时趔趄了一下,便又被张无忌推趴

    在面前的大石上,她勉力支撑起皓臂,感觉到张无忌的阴茎在体内又一下一下的

    肏动起来,然而此时的她连反抗的意愿都没有了。

    张无忌双手揉捏着朱九真挺翘浑圆的臀丘,肉茎不停的抽插着。他希望朱九

    真能支撑住娇躯,抵御他的撞击,让他发泄身体中高炽的欲火。然而软如稀泥的

    朱九真已经无法抵御他的肏弄,每次都被他的插入冲撞的向前移动身体,让他觉

    得仿佛每次都使不上气力,颇不尽兴。

    于是张无忌从朱九真体内拔出了阴茎,然后把住朱九真的翘臀,轻轻一翻。

    树丛内的卫璧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置信的诧道:「怎么他的这么大…

    …」只见那阴茎高高的斜矗着,离了朱九真的股间后在空中犹自不甘的摇晃两下。

    朱九真微微一惊,檀口里发出「嘤」的一声,便被张无忌翻转了身子,仰躺

    在大石上,罗衣半掩着凝脂般秀挺的娇躯,两条修长的粉腻玉腿软塌塌的垂在石

    台的边缘,一只足上只穿着小蛮靴,一只足上还挂着裤子。她抬眼看向张无忌满

    是欲火的俊脸,心中顿时羞怯屈辱不已,不由贝齿咬着红唇,六神无主的把头偏

    到了一边。

    张无忌看着眼前罗衣半掩,玉体横呈的朱九真,欲火更炽,一把扯下朱九真

    的裤子,掰开她的玉腿放在石台边缘,阴茎对准依然红艳微张,狼藉不堪的玉蛤

    小嘴,把肉茎慢慢的肏了进去,直到全根尽入,张无忌满足的叹了口气,耸动着

    臀部抽插起来。

    张无忌抽插了几下,只见罗衣半掩下的一对玉乳随着他的冲撞颤颤巍巍不停

    的在酥胸上栗动,两颗嫣红乳蒂坚硬挺立,极尽妖娆,便一把拨开了罗衣,顿时

    两座乳峰便全露了出来。他双手覆了上去,在玉乳上贪婪揉捏起来,硕大丰腴的

    乳肉在指下肆意变换起各种形状。

    「呀~~」朱九真又失声叫了出来,原来张无忌忽然弯下腰,用嘴擒住了一

    颗乳蒂,大力的舔吮起来。朱九真淬不及防,刹那间感觉魂儿都差点被张无忌吸

    的离体一般。

    随着张无忌的肏入和吮吸,从花径和玉乳又传来绵延不断的快感,泄身后本

    未熄灭的欲火又重新在体内熊熊燃起,化作快感在体内恣意流窜,朱九真不由美

    目微闭,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把一根玉指咬在了贝齿间,勉力的压抑着想

    要嘶吟的冲。

    张无忌吮裹了一会朱九真高耸的玉乳,忽然停止了动作,便连在朱九真蜜穴

    内抽插的肉茎也停了下来。

    朱九真见张无忌停止了动作,微觉奇怪,斜眼偷偷看去,只见张无忌已经飞

    快的脱了短衣,露出了白净坚实的上躯,虽然还不是肌肉虬结,却也已经有棱有

    角。一块块肌肉仿佛活了一般,随着张无忌的动作在身躯上流走,看的朱九真心

    中忽然莫名的微微一动。

    张无忌脱了上衣,看着朱九真纤美的娇躯,嘴角向上勾了勾,然后便爬上了

    石台,合身压在了朱九真赤裸的娇躯上。

    「呃」,朱九真和张无忌同时闷哼了一声。合身相贴的肌肤接触带来的畅美

    感觉让二人一时间皆心醉神迷,张无忌满眼的炽热灼灼,而朱九真的双目已经湿

    漉漉的要滴出水来。

    二人身高相仿,张无忌的阴茎深深肏在朱九真的蜜穴内,乳尖刚好压在朱九

    真的乳蒂上,只觉胸膛下垫了两团厚硕的软肉,粉腻软嫩,却又紧致异常,弹性

    十足,两个坚硬的乳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硌压在胸膛上不断捻动,带来异样的刺

    激。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飞快的肏动着肉茎,一边感受着与朱九真娇体贴合传

    来的绵延舒爽。

    腿间被连续的肏入,娇躯上传来的厚重与摩擦以及一股股男子的气息飘入琼

    鼻,让已经放弃抵抗的朱九真很快不堪忍受,不知何时分开了修长的玉腿,两只

    只穿着蛮靴的玉足交叉勾在了张无忌的股后,她微微抬起翘臀,主动迎合起张无

    忌阴茎抽送。本来偏在一边的玉脸又转了回来,美目迷离的看着张无忌。张无忌

    双手捧着朱九真的臻首,嘴唇又印上了朱九真的嫣红小口上,这次朱九真没有丝

    毫的迟疑,两人的舌头匍一接触便疯狂的纠缠起来。

    随着张无忌越来越狂猛的肏弄,朱九真觉得体内的欲焰在一点点的将她剩余

    不多的理智烧成灰烬,也烧的她娇躯都仿佛要熔化了般,小腹里却有滚烫的欲潮

    在汹涌澎湃,终于,一波欲浪卷过时,那筑在小腹内的堤坝轰然倒塌,无法言表

    的销魂快感再次决堤而出。身子却仿佛瞬间变成了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飞上云端。

    朱九真瞬时无法呼吸,檀口猛地摆脱了张无忌的嘴唇,再次失神的娇吟起来:

    「死了哟……」然而她的呻吟刚刚呼出,小嘴再次被张无忌堵住,这次她连挣扎

    的力气都没有了,口中「咿咿呜呜」的闷哼着,眼神渐渐的涣散开去。

    朱九真花径内剧烈的蠕动,一蓬一蓬的阴水喷涌而出,让张无忌感到阴茎又

    爽又滑,极致的乐感从肉茎上窜走全身,他一边继续销魂的全力抽插着,一边贪

    婪的吮吸着朱九真的雀舌,良久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口。这时的朱九真已经瘫在

    他身下一动不动,浑身泛起妖艳的粉色,一双美目紧闭,唯有睫毛还在剧烈的颤

    动着。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让张无忌难以忍耐,便半跪到石台上,把朱九真颀长

    的腿儿大大的分开,按压到她细腰的两侧,然后双臂从朱九真膝弯下穿过,一边

    咬牙一边全力的肏送起来。朱九真的双腿颀长粉腻,凝脂如玉,也因为多年练武

    显得尤为浑圆结实,这时却如柳枝一般软绵,被耽在张无忌的胳膊上,随着他的

    冲撞不停的无力摇曳。

    随着张无忌的抬身,树丛里的卫璧呆呆的看着朱九真胸前的硕腴玉乳,那乳

    儿仿似被清风吹拂的叶尖朝露一般随着张无忌的肏送正微微颤动着。卫璧感觉腮

    颊一酸,接着口水便从微张的嘴中流了出来,然而他却浑然不觉,颤抖的手忽然

    伸到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棒儿,一边看着朱九真颤动的雪白乳峰,一边撸动

    起来。

    朱九真是被张无忌连续猛烈的冲击撞醒,然而此时的她便连移动一个指头的

    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忍挨着张无忌疯狂的肏弄。连续三次泄身

    让她已经没有了丝毫欲念,然而快感却不受控制的依旧在体内荡漾。她觉得每一

    次癫狂的冲撞都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游走在奔溃的边缘,不禁双目茫然的瞧向正在

    自己玉体上耸动的张无忌,只见其俊脸已经扭曲,双目中满是灼灼欲火,芳心间

    又涌起无尽的彷徨和无助,只能祈求张无忌快点结束肏弄,也让自己快点从这无

    尽的煎熬中逃离。

    虽然欲望之火已经熄灭,那快感却如洪水般再一次澎湃起来,托着朱九真向

    高潮慢慢涌去。

    终于,在一阵癫狂的抽插后,张无忌感到再难抵挡腹内滔天的欲潮,胯间的

    肉茎也突然粗长了三分,龙头蓦地抵在了一团无比软绵的嫩肉上。那嫩肉匍一接

    触便将龙头裹住,不断地蠕动吮舔起来,直让张无忌舒爽的差点发狂,不由得停

    止了抽插,死死把阴茎插抵在那软肉上,喉咙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接着浑

    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阴茎的马眼蓦地被汹涌的热流冲的大张,浓稠的精水从里面

    喷涌而出,深深的浇灌在朱九真的花径的尽头。

    朱九真的花心忽然被那龙首重重抵住,无比的酸爽顿时散遍全身,接着她感

    到花心一烫,不由失口「哟」的一声叫了出来,小腹也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第

    二波,第三波……滚烫液体汹涌的射在花心上,让她在张无忌强烈的喷射中随着

    快感的洪流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

    连续的泄身让朱九真终于支撑不住,失魂落魄的尖叫了一声:「表哥……救

    我……」,然后便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神智变的模糊起来。

    躲在树丛里的卫璧猛地听到朱九真叫道:「表哥救我!」身躯一震,接着那

    物事便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半晌,张无忌才从极乐的销魂中清醒过来,他抬起臀股,只听「啵」的一声,

    那软塌塌却依旧肥粗的阴茎从朱九真的蜜穴里脱了出来。只见朱九真腿间的牝户

    已然狼藉不堪,两片水光盈然的肉唇向两边倒去,中间的玉蛤却无法闭拢,犹自

    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不断的吐出浊白的液体。

    看着眼前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忽然生了一丝愧疚。他

    系起裤子,转身走了两步,又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替朱九真掩上了罗衣,

    才向自己的屋子行去。他又想起逃跑的卫璧和武青婴,然而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

    厌恶外,对向他们报复之事却忽然变得兴趣索然。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茫然醒来,这时四周静寂无人,张无忌已经离开,

    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而已。她慌忙想起身,却感到双腿酸软无力,

    又跌坐回了大石上。朱九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牝户,顿时面色惨白,那娇

    嫩的私密处红肿胀痛,泥泞不堪。很明显,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确确实

    实的被张无忌强奸了。

    「呜呜呜……」朱九真忍不住双手捂着俏脸失声痛哭起来,两行珍珠般的泪

    滴从指缝间滑落。她悲屈万分,然而看着四周寂静,又想到卫璧和武青婴的无情,

    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酸楚和迷惘。朱九真坐在石台上,茫然失措了好久,终于胡

    乱的穿起裤子,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东南行去,牝户的红肿疼痛让她迈步有些蹒

    跚。

    朱九真木然的从卫璧所在的树丛旁边走过,双目空洞无神。看着朱九真无助

    的背影,卫璧心中一阵苦涩,他犹豫了片刻,蹑手蹑脚的跟在朱九真背后。

    ……

    「表妹……表妹……表妹……」

    跟随着朱九真来到三人原先所住的窝棚,见朱九真一头扎在棚内的草铺上,

    卫璧在棚外踯躅了良久,终还是叫了出来。

    「谁?」卫璧连叫了三声,朱九真才坐起身,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的惊惧。

    虽然面对着卫璧,朱九真的大眼睛里却一片恐慌,仿若不认识他一般。

    卫璧鼻子一酸,说道:「表妹,是我……你的表哥……卫璧……」

    「表哥?」朱九真疑惑的低声念到,她怔了一下,美目中渐渐恢复了几分神

    采,忽然从眼眶中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滴。

    见珠泪盈眶的朱九真,卫璧心中酸楚不已,他走上前一步,低声道:「表妹

    ……我对不起你……」

    朱九真「哦」的一声,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的卫璧,这个弃她不顾逃跑的表

    哥,这个在她被张无忌奸淫时还不断呼喊着幻想他来救援却始终没有现身的表哥,

    如今却出现在眼前。

    朱九真怔怔的看着卫璧,旋即娇躯剧烈的颤栗起来,蓦地嚎啕大哭,泪如雨

    下。

    卫璧看着大哭的朱九真,心中又如被锥子锥了一般,鼻子一酸,上前扶住了

    朱九真。

    朱九真忽然一巴掌打在卫璧脸上,大吼道:「你滚……」

    「表妹……我对你不起……」两行泪水顺着卫璧消瘦俊秀的脸庞流下。

    朱九真跳了起来,疯狂的在卫璧的身上拳打脚踢,嘶声叫道:「滚……我叫

    你滚啦……」

    看着卫璧踯躅离去的背影,朱九真泪水再次涟涟而下,口中低叫道:「表哥

    ……」

    ……

    武青婴直到天黑才回到潭边的小屋。原本她想先在外面躲个几日再说,在她

    的心里已经充满了丝丝的恐慌,这一次她虽然视机没有出手,却是与卫璧,朱九

    真结伴去寻隙张无忌。也不知道他二人有没有告诉张无忌主意是她出的。

    这小谷虽方圆约有十数里,假如张无忌真要寻她的话,终有一天会寻到她。

    该怎么办?武青婴皱紧蛾眉,却始终想不到一个良好的计策。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青婴倚坐在一棵大树的树丫上,漆黑的树林让她感到

    微微恐惧,这还是她第一次深夜独处野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百无聊赖的乱想

    着:「仅仅过了大半年,张无忌的武功为何变的这么高了……」

    不远处蓦地响起老鸹「哇——哇——」的叫声,声音粗劣嘶哑,让人闻之凄

    凉阴森。武青婴听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慌乱的四

    顾,发现黑夜里树影摇曳,枝桠横乱,在月光下斑斓乱舞,仿佛随时会从那阴暗

    处走出一只妖魅般,不由更加害怕起来。

    武青婴贝齿咬紧花瓣般的红唇,想了一下,忽然跃下树向树林边缘走去,轻

    轻的,仿佛深怕惊动什么未知的物事。

    正小心的走着,忽然身后又传来夜猫子「嚯嚯嚯嚯」的厉叫声,仿佛什么人

    在森然大笑,又像有人在驱赶什么东西,武青婴的心脏猛的一缩,再也忍受不住,

    「呀」的一声尖叫,拔足便奔。

    只等看到潭边那熟悉的小屋,武青婴才停下急奔的脚步,小手抚住急速起伏

    的酥胸,剧烈的喘息起来。她回首看了一眼远处黑阴阴的树林,又看了看前方的

    小屋,犹豫了半晌终抬起脚向屋子走去。

    小心翼翼的来到屋前,一阵呜咽的哭声传进武青婴的耳内,声音很熟悉,她

    抬眼看去,只见卫璧坐在屋前的地上,正手执酒碗一边饮一边哭泣。

    看到卫璧,武青婴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她走到卫璧面前,顿时闻到

    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时的卫璧已经满脸通红,喝的醺然大醉。武青婴见卫璧满脸

    的眼泪鼻涕,从他入了武家学武时起,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哭泣过。猜想到卫璧哭

    泣的原因,武青婴心中不由一恼,她在卫璧面前站了一会,然而卫璧却浑然未觉。

    武青婴瞧着坐在地上的卫璧,心中忽然又一软,叹了口气,蹲下身去夺了卫

    璧的酒碗,缓声说道:「师哥,你不要喝了。」

    卫璧抬起醉眼,看了一下武青婴,含糊的说道:「不行,我还要喝。」说着,

    便来夺碗。

    武青婴顺手一泼,将碗中的酒液泼在了地上。卫璧见碗中已无酒,怔了一下

    便抓起身边的酒坛向口中倒去,却没想到坛子里已经空了,只滴了两滴在口中。

    武青婴抓住卫璧的手臂,柔声说道:「师哥,真姐……她之前已经被张无忌

    ……这次也没打紧……你心放宽些……」

    卫璧闻言,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半晌才泣声道:「可是她……不知道……

    她毕竟是我表妹啊……」

    「表妹!表妹!我看是你是还放不下她吧!」武青婴忽然怒气上涌,冷声说

    完后,便不理卫璧,独自个走进了小屋。

    ……

    身体的伤痛或许容易痊愈,心灵的创口却需要时间和孤独来慢慢舔舐与忘却。

    这一日是中秋,皓月当空,静静的照射着宁静与寂寥的山谷。

    莫说卫璧不顾武青婴的劝阻喝的酩酊大醉,独自坐在窝棚门口的朱九真也对

    着圆月醉饮。

    想起谷外的岁月,想着谷中的经历,朱九真一边流泪一边又喝了一大口酒。

    两日前,朱九真无视武青婴俏脸上讪讪的表情,回到潭边小屋收拾了自己的

    物事,也不顾卫璧的劝阻,回到了窝棚独居。

    今日早上朱九真又被噩梦惊醒。短短几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做相同的梦了。

    在梦中,她仿佛重温了那次不堪回首的惨痛遭遇,她大叫着,拼命的想要逃开张

    无忌的魔掌,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肆意的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在梦

    境中竟然开始迎合起张无忌来,在他的体下婉转呻吟。等梦醒时,朱九真头上满

    是冷汗,她觉得裤裆黏腻腻的,用手一摸,牝户已经湿的狼藉不堪。

    四周清冷,唯有月相伴。朱九真想到那噩梦,想到梦中的自己,不由羞愤交

    加。她摸了摸面前的蒲叶,才发觉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傍晚摘的果子已被吃光。

    便又提起酒罐,放到嘴边正准备继续喝酒,眼角却蓦地一亮,只见前方的树林内

    闪烁起一团火苗。

    随着那摇曳的火苗慢慢变大,一条挺拔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然而朱九真

    依然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对到了面前并灼灼俯视自己的身影恍若未见。

    ……

    张无忌站在朱九真面前,只见她酒气熏然,喝的满脸绯红。短短十日未见,

    她似乎消瘦了好多。张无忌不由叹了口气,将火把插在地上,转身去周边找了些

    枯干的树枝树叶,又回到窝棚前。

    从蒲包里拿出一个面饼递给朱九真后,张无忌点燃了树枝,把两只串好的野

    兔放在火上烤了起来。火苗乱窜,燎的兔油滴落,脂香四溢。

    朱九真接过面饼,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口的啃咬起来。待狼吞虎咽吃完,她

    鼻子忽然一酸,眼泪蓦地簌簌而下。

    看着眼前无声哭泣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涌起一丝愧疚,撕下一根兔子腿递

    给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方呐呐的说道:「真姐……对不起。」

    朱九真刚接过兔腿,闻言娇躯猛地一僵,旋又低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

    口两口便把兔腿吃完,张无忌看着又递上了一根。

    不一会朱九真就吃完了一只兔子肉,她抹了把油光的丰唇,忽然低头轻声问

    道:「我是个坏女人么?」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征了一下,心中涌起说不出

    的情绪,缓缓地说道:「不,你不是。」

    朱九真依旧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不,我是!在谷外我欺负你,

    羞辱你,欺骗你;希望用你来骗得你义父的屠龙宝刀;到了谷内我还想杀你,后

    来我用身体从你这换食物,被你救了后却用剑刺你,前些日子又跟他们去逼你…

    …」

    听了朱九真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诉说,张无忌心中怜意大起,温声说道:

    「你不是坏人,只是刁蛮了些……」

    朱九真抬起头来,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苦笑着道:「我是,我阴险毒辣,

    我恩将仇报,我淫贱无耻……我坏透了我……」说着,她又饮了一大口酒。

    张无忌一阵无言,朱九真之前的种种行径除了淫贱有待商榷之外,确实正如

    她所说。然而看着眼前娇躯玲珑丰腴却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却忽然对

    她再无半点恨意,只剩下怜惜。

    朱九真扬起玉颈,把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然后醉气熏熏的问道:「还有酒

    么?」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拿另一个坛子。

    张无忌看着感到一阵愧疚,目前朱九真这般不正是自己造成的么?他连忙起

    身,一把拉住朱九真说道:「真姐,你不要喝了。」

    朱九真侧过俏丽的脸庞,凤目迷离的看着张无忌,忽然说道:「这次你来不

    是又想故伎重演……像以前一样……等我醉了……用食物来图谋我的身子……」

    眼前的朱九真满面绯红,醉意朦胧,微微消瘦的身躯比十日前玲珑了些许,

    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看得张无忌欲火瞬间从心中窜起,胯间的肉

    茎忽然不受控制的坚挺了起来,蓦地抵在朱九真翘臀上。

    朱九真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然而却没有躲避。她转过身,定定的瞧着

    张无忌,有些讥诮的说道:「你也不是好人,你趁人之危,折辱我……」

    然而张无忌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把朱九真想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在朱九真转身的时候,张无忌已经一把解开了裤子。他一手揽住朱九真的柳

    腰,一手握了她的小手,引向了自己的肉茎。

    朱九真小手触上张无忌的肉棒,娇躯猛地一僵,芳心里不受控制的泛起涟漪。

    她俏脸更加的红艳,脑子里也迷糊起来,本来想说的话忽然忘记的一干二净。

    被朱九真小手握住胯间坚硬的物事,张无忌身躯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在

    朱九真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喜欢你……真姐,你帮我弄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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