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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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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乱搞男女关系,至于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鸡巴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寻了个馆子,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劈手抢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回头就追,一边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婊子抢老子的钱,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
  丧彪道:“老铁!别逼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婊子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乳头道:“只要你能帮我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公安报案,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你看这里!”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体,拉下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是肉字8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渐渐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对了,我还可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案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弟,怎么会抓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弟!火车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块,我只分了六百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百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百元,再拿些钱出来打点兄弟,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皆休?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宽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夏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百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伙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回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弟。”
  丧彪、铁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难,点头道:“明白!”
  我带着武湘倩转身就走,出门就打的,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巧的很,没有半夜或是淩晨的,只有一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去深圳的,不过火车站并不是大狐的势力范围,而且和大狐的地盘隔得又远,大陆的黑道势力,当时远没有丧彪、铁手想得那样猖獗,大狐那伙人虽然多,但也不敢胡来,和他们打架打了就算了,并不敢要他们的命,要是出了人命,引起公安注意的话,搞不好把他们全毙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他们两个打完架后,完全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宾馆,拿了行李后再买票离开的,他们两个香港人在海里风浪见多了,来了大陆的小池塘,反而把事情想得複杂了。
  我拿了火车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家住的防空洞,也弄了个铺,找个干净的洞口睡了,我搂着武湘倩细细的小腰儿笑道:“该怎么做爱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头来,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里游动,她不同于郑铃、吴丽,她是此道高手,新义安特意调教过后,放在大场子里的肉货,湿润润的樱唇紧贴我的嘴巴,慢慢的亲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个奶子来,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手捏来揉去,滑腻腻的特别舒服,捏玩了一会乳球之后,又把那粒硬硬的乳头捏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乳头大小尤如一个樱桃,软中带硬,韧性十足,在我捏玩着她乳头的同时,武湘倩也不干示弱,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档下,非常专业的挼我的鸡巴,从鸡巴杆底开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龟头,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蛋处,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两个蛋蛋,温柔的转动。
  我的鸡巴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来了,可是下午刚和吴丽大战过,硬度还不怎么样。
  武湘倩在我的档间摸了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宝贝怎么不行呀?没有那天的硬吗?是不是和哪个小骚货才做过?”
  我低声道:“一点不错,可是漫漫长夜无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了,虽然软点,但是插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们边玩边说!”
  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鸡巴,在男人射精当中,还会狂吸阳精的?这种特殊的B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是既然每次性交时阳精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骚货!”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乳头,低声道:“你知道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做鸡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就在两年前,我妈竟然丧心病狂的借了新义安的高利贷去澳门赌马,输了大笔的钱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新义安就抓我抵债了,我只得接受新义安的调教,乖乖的接客,因为我的穴穴特珠,所以来捧我的场的人特多,但是后来又出事了。“
  我被武湘倩撚奶子撚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来,分开她一双修长的大腿,让她坐在我身上,并且叫她把上衣也脱了,暴出两团白雪雪的大奶子,我一手搂着她滑腻的腰肢,一手伸到她乳头上,慢慢的玩弄,听她不说了,接声道:“又会出什么吊事?”
  武湘倩道:“后来新义安的虎爪池德刚,因为贪我漂亮,给我打了私印,就是后腰正中的那个黑玫瑰纹身,并且编了号,收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义安的人编了号,就是新义安的私有肉货了,帮内兄弟不得到他的点头,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声道:“那为什么会是8637,那个姓池的有八千多个老婆吗?”
  武湘倩笑道:“怎么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这帮中第8637个被收为肉货的,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货,但不必再接外客,帮中不认识的兄弟也好认,等姓池的玩腻了之后,要是还有人要我的话,我就得再给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罢了。”
  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软的鸡巴上慢慢的来回磨动,压在鸡巴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鸡巴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穴儿骚美,做爱无度,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是指什么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骚穴。”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骚穴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器都有名堂,我这穴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插进去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骚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射了几次后,我一次还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性欲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才干了一个恶B,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鸡巴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性交的后果的也是可怕的,听卖面的老太讲,这种女人美是绝美,骚是绝骚,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不起的,但是那B——?哎呀!真是叫人爱死了。
  我忍住性欲道:“等我寻到整治你们的法子后,再搞你不迟,你方才说把那个姓池的夹死了,那新义安怎么会饶过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了,不过姓池的死后,也有人得益,他空出来的位子,很快就由帮中兄弟提议,给丧彪接了!”
  武湘倩刚提到丧彪,丧彪就在我们这处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你谈谈吗?”
  武湘倩一听是丧彪,顿时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动了,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腿,笑道:“动呀!南天的地脉真是浅,刚说到彪哥,彪哥就来了,不过我正在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丧彪笑着走进来道:“不是太方便就还是有一点方便的,没关系,你玩你的女人,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来,自己找衣服来穿了,武湘倩也想穿衣服,丧彪咧嘴道:“你穿不穿的就无所谓了,乖乖的跪在边上等我们把话说完。”
  武湘倩温驯的道:“是——!”果然赤身姻体,跪在边上。
  我笑道:“新中国要求男女平等,这样对她不好吧?”
  丧彪怪眼一翻道:“有什么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贱,要是对她们好点,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我说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新义安合作?”
  我笑道:“不瞒彪哥说,我们现在真的还小,实力不够,目前真没本事开码门做生意,而且就算要开码头,我也要先想好做什么?”
  丧彪贼笑道:“不如做我们新义安的周边吧?也不怕告诉你,只要加入我们新义安,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几乎当红的一线的女星,全是我们新义安旗下的马子,等我们操的美女,从九龙排队排到新界,我们向老大招她们即来,挥她们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们大陆这方面,永远不可能同香港相提并论的,我要是加入新义安成为周边,一旦被公安知道,我们这十几号兄弟全部都会没命,先不管犯没犯法,单就黑帮组织这一条,在中国就可以被杀十次头,再说,我听新闻说,中国政府收复香港的决心很大,搞不好若干年后,香港也会并入中国的版图。”
  丧彪笑道:“你们这些新闻还是保守的,我们在大陆以外,自中国开放以来,就明确的知道,中国想收复香港,所以我们向老大才想向内陆发展,搞逆向思维,真是香港并入大陆了,我们新义安也融入大陆了,那时帮众何止是现在的十倍?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时等操的美女就更多了。”
  丧彪不是大陆人,不知道大陆政府的手段,在大陆捞偏门,不能大不能招摇,否则多大的场子也把你踢了,镇压帮派势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会採取香港那一套,只要沾上边的,头天晚上动用军队甚至野战军抓人,抓到人后不管多少,就地处决,架起机关枪来狂扫,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镇压青帮廖凤池,就是确定青帮帮众后,头天晚上用野战军抓人,全帮人抓齐后天没亮时就全部处决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哪象香港员警,又要取证又要庭审的?在中国玩黑道,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别看新义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陆,若是没有坐在中央主席台前三排的大物撑腰的话,在中国连一个月也不可能呆不下来。
  我文化水准不高,以后就算做生意捞偏门,也会低调再低调,不贪大不贪多,这样才能存活。
  我接着丧虝的话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或许我们以后真能合作哩?”
  丧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毕竟我们这伙人全是十四五岁的毛孩子,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还真不好说,于是点了一下头道:“那好,你们两个继续玩吧!”
  送走丧彪之后,武湘倩又神了起来,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吗?”
  我掏出鸡巴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应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铺上,叉开瘦骨伶仃的双腿,武湘倩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丰满的肉臀蹶得高高的,分开的双腿内,露着娇美的骚穴,穴口的两片肉唇肥厚,被修得整整齐齐的牝毛,在隐约的灯光下,粉着淫糜的光辉。
  武湘倩轻轻的拿起我鸡巴,用小嘴翻开包皮,露出铮狞的龟头,小香舌滑过马眼时,在上面舔了又舔。
  然后浪哼着捧起自己一对大咪咪,用双手紧紧的夹住,把我鸡巴夹在她深深的乳沟之中,轻轻的磨动起来,边磨嘴里还发出“哼哼叽叽”的浪声。
  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拿了起来,用我的龟头去和她挺翘的乳头亲吻,她那乳头已经硬了,我的鸡巴碰上去之后,感觉特别舒服。
  鸡巴和乳头亲了几下之后,又被她夹在了乳沟之中,却露出龟头,武湘倩低下头来,张开小嘴,就在那龟头之上柔柔、慢慢的舔了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奶、嘴的夹攻之下,越来越硬,忍不住就用双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跨间紧按。
  武湘倩立即会意,乳沟中放开鸡巴,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去了半根,来回吞吐,鲜艳的红唇和乌黑的鸡巴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边舔我的鸡巴,边用上翻的媚眼儿看我,那样子骚荡极了,当她观察到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芳心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同时一只小手伸上来,扶住我的鸡巴根套动助兴,另一只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小手温温凉凉的感觉立即就传了过来。
  武湘倩套动了几分钟后,又吐了出来,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在那龟头上左盘右绕的舔来舔去,舔了几个来回后,又吞进小嘴里套动。
  我虽然下午才发滞过,但是被她这种专业的口交折磨了半个小时后,还是感觉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龟头的时候,我的精液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精液不是象往常那样是射出来的,而是顺着马眼急速流出来的。
  武湘倩忙张开小嘴,把我流在体外的精子全舔进了小嘴里,非但如此,还把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残留在我鸡巴管里的精液,也吸得干干净净,然后张开小嘴,只见一堆并不浓的精液躺在了她的香舌中间。
  武湘倩含糊的问道:“狼哥——!要吞精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要把小嘴里的东西给我吃,那东西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但我决不愿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了一下,把小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拉过被子,靠在我的身边睡好,低声道:“爽吗?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了——!”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四章 乱中添乱

  郑铃自从前天调到书记办公室做秘书之后,回去后和刘勇吵了两天的嘴,照刘勇的意思,是不准她在上面工作的,还是回一车间扛大包比较好,否则的话就要採取非常措施了。
  郑铃真没见过这种没用的男人,竟然要自己的漂亮老婆,去干那种猪狗不如的非人体力劳动,要是他有一点点用,能在厂里混得好得话,就可以把老婆照顾的得好好的了,既没本事照顾老婆,还不准老婆自己找门路,真是混蛋加三级,郑铃当然气得大骂。
  刘勇比她整整矮了一个头,只到她的腋窝,她以前的工作又是天天扛大包,力气也不小,刘勇料到弄不过她,被她大骂一顿后,只得含恨睡觉,郑铃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上班,郑铃还象昨天一样,抢在吴爱国之前来到单位,关好办公室的门,换上了我替她买的衣服,说实话,那衣服太潮了,她穿着不习惯,但是吴爱国说了,这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除了我替她买的衣服之外,还有江媚替她选的化妆品。
  郑铃先脱下自己穿的黄军裤和灰色的夹克衫,蹬掉老式的皮鞋,里面的内衣内裤穿的倒是我替她买的,一来穿在里面外人看不见,二来要是上班前连内衣裤也要换的话,就太麻烦了。
  郑铃外衣一褪去,顿时露出里面半个罩杯的性感黑色乳罩,肉档处的小可爱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勉强只能遮住前后二穴,因为她性欲旺盛,牝毛浓密,那小内裤虽把她的二个骚穴的洞口遮住了,但是骚穴处的B毛却有许多露在小内裤外,遮也遮不住。
  她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露在外面的骚毛,歎了一口气,穿上了肉色的长丝袜,那丝袜直穿到大腿上部,离肉穴还有三寸时就没有了,末端两寸宽的丝袜头,紧紧的勒着白雪雪、粉嘟嘟的大腿根,显得特别的肉感。
  接着穿上紧窄的一步黑色OL裙,那裙子只的一尺长,还要开叉,短短的吊在胯间,下摆正好若隐若现的露着丝袜根部的松紧,遮也遮不住。
  上衣的歀式倒是正经的很,是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衫,袖子长的可以直盖到手背中部,但要是迎着光线一看,里面的奶罩纤毫毕现,滑腻的上体粉肉也隐约可见。
  最后穿上直到肉膝的黑色高跟长靴,那靴子不是皮的,是用黑色软绒布做的,后面是一串长长的鞋带,其实穿的时候不必把那两串废事的鞋带解下来。
  郑铃穿好工作服后,又把头发放下来,束成了马尾,拿出江媚给她的化妆品,大概收拾了一下,刚站起身时,吴爱国就来了。
  吴爱国自昨天来上班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虽然处理正常事情时,还是那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郑铃知道那是在大面场上装出来给人看的。
  刚才上班时,郑铃路过小车班,随便进去看了一下,知道我还没来,很怕吴爱国再问我来没来,说实话,她目前和我唇齿相依,是她的个好帮手,所以她可不想我现在出什么事,我要是旷工被工厂开除,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果然吴爱国一坐下来,就说道:“去——!看看小柴来没来,要是来的话,叫他来见我!”
  郑铃有意替我打掩护,小心冀冀的道:“吴书记!这会儿才上班呢!不如我先替您泡杯茶先喝着吧,呆会儿我再去喊小柴!”说着话,不自然的把短短的裙子往下拽了拽,本能的试图遮掩那似要暴出的臀球。
  吴爱国也不能表现的太急,而且闻弦知音,郑铃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我又没来,无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去泡茶,你时不时就下去看一看,要是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立即叫他来见我!”
  郑铃陪着小心道:“吴书记!是小柴又犯了什么错误吗?”
  吴爱国随手把她拉了过来,捏了捏她的纤手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就别问,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郑铃有什么自己事?只不过是替吴爱国泡泡水,听听电话,拿拿档,或者是陪他吃吃饭,跳跳舞,喊喊人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硬任务。
  我在哪?我到了八点钟正常上班的时候,正搂着武湘倩睡觉哩,我这种人,天生就不是上班的料,直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想想也可以佈置一下今天的节目了,当即叫条根李明四处去找人,直到十二点多钟,才把人叫齐了,李明叫人时,已经顺便把我跟他说的话和哥们几个说了,哥们几个一听就人人心中就有数了。
  中国改革初期,治安出奇的好,主要是没有下岗职工,农民来城里打工的也不多,一部新自行车随便往街上一放,不用锁上也决不会有人偷,家家户户全是木门,根本没有防盗门这一说,也没有洗头房、桑拿之内,连黄书也要偷着看,更别说AV了,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整个中国的治安就变得一塌糊涂了,这是后话,不提也罢。
  但为了做给两个香港人看,我把送他们去火车站的事,弄得如临大敌,我们伟大的党做假可是出了名的,各个机关事业单位,企业学校,做点正事可能不会,但做起假来,可都是大有一手,动不动就拉标语、挂横幅,搞得似是形势一片大好,其实连穿开档裤的小把戏,也知道那是假的,是做给上级领导看的,也不知道那些上级领导,是真蠢呢还是假笨?
  我们吃过饭,不用我说,曹甩子就拿出了一张老式的军用南天城的地图来,宋学东介有其事的用三角尺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认真”的把各种可能向我彙报,并且制定了一个方案和一个预备方案,一众兄弟也在边上七嘴八舌的参谋意见,武湘倩坐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
  甩子、宋学东等兄弟只当好玩,战争片子从小就看,和敌人斗智斗勇的故事耳熟口详,各种做战方案也说得头头是道,还都一脸的严肃。一个个搞得就跟真的似的,完全把那个大狐当成戴笠,我们都是深入敌后的地下党,而两个港农,自然就成了秘密和地下党联系的国际苏维埃联盟战士,现在我们发扬革命大无谓的精神,舍生忘死的和敌人周旋,让他们两个躲避军统特务的追杀,安全的离开中国,为伟大的苏维埃统一战线抛头颅撒热血。
  两个港农可没见过这阵式,抱着双臂在边上只是看,我们都是一套一套的军事俗语,铁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这些小王八蛋是想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呢还是怎么的?不必搞得这么隆重吧?要是碰上大狐的人,大不了和他拼了!”
  我笑着搂过武湘倩,让她和我坐在一个方凳上,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道:“所谓少算不如多算,就算要拼命,还要想想怎么拼呢?要是大狐来得人少了,我们怎么打?来得人多了我们又怎么打?真打不过时往哪跑,怎么跑?是否能跑的掉?等等等等,革命工作是要用脑子的!”
  宋学东抬起一本正经的大头道:“最关键的是,要把你们两个安全送出去,遇到情况时,哪几个兄弟缠住他们,哪几个兄弟带你们走,走哪条路线,这些都是要考虑的,难怪你们新义安发展了几百年还是一个黑帮,要是在我们手上,说不定就占了东南亚哪个小国家建国了,嘿嘿?”
  丧彪、铁手这会儿也目瞪口呆了,是啊!他们新义安混来混去都是个贼帮,要是真如宋学东所说,在二战时趁天下大乱,凭新义安的实力、人手,在东南亚占一个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这些,全是照战争电影上搬的,在我们的教育里,好象结成组织就是为了要争夺天下,逐鹿中原。
  大狐这会儿,正搂着他的两个马子葛露、高燕睡得正香哩,哪里会理会两个港农的是去是留?实际上当时整个南天城的混混并不多,加起来也只不过那两三百号人,大狐在南天城最繁华的新街口一带混,势力算是大的了,但行事也不敢太过分。
  有点名气的都在公安挂了号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公安为了保证治安,把那些挂了号的大混混都叫进各个派出所住几天,等过了节后再把他们放出来,有几个有名气的大混混被公安叫习惯了,逢到国庆春节的,不用公安叫,自己就拿个被子,端个茶杯的就进去了。
  在人民民主专政下,当年在道上混的,哪里敢象香港澳门那样胡闹?一个弄得不好,端得是满门抄斩,哪个傻B公然敢说是什么帮什么派的?象大狐那样和竹联帮暗中搭伙,迟早都得倒血黴的,这点我和阿东看得都清楚不过,所以要这帮兄弟,千万离他远远的。
  下午两点,我们装模做样的依计画出去,一切行动都搞得有模有样,有周边放哨的,有在前站搜索情况、扫清障碍的,有在后面接应的,搞得丧彪、铁手两个也紧张的一B,其实什么情况也没有。
  无惊无险的把两个港农送走之后,哥们几个也玩累了,我支会瘦狗马小亮和条根李明,要他们两个晚上五点,去川扬大酒店等我,再做一单小事,本来阿东是最好的人选,但阿东家里管的到底比较严,老不回家的话,他家那当刑警的爹一定会盘问的。
  各自散了之后,我叫了一部马自达,顺道把武湘倩送回向阳渔港,在我没开码头做生意之前,是养不起这种妖骚的肉货的,只能让她自食其力,做个社会主义新人,但是我会把她看得牢牢的,她想跳出我的五指找人嫁掉,也决对是不可能的。
  送回武湘倩之后,决定先去厂里绕一趟,看看吴老鬼在不在,到门房时,少不得把不识抬举、胆敢不放我进去的门卫老王狠狠的教育了一顿,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不开窍哩?正要动手对他进行阶级斗争时,被工会主席李国华打圆场拦了下来,李国华自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为厂除奸计划,连向老王使眼色,那意思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那种挤鼻子弄眼睛的鬼样子,当我看不出来吗?我心里暗暗冷笑,我要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小忍也会乱大谋。
  吴爱国已经按我们昨天的计画,和张松学两个,带着江媚去局里开会去了,留下穿着性感的郑铃看家,吴爱国临走时吩咐她,等我回来时,叫我直接去约定的地方。
  我看左右没人,“嗵——!”的一声,就把书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嘻笑着搂着郑铃就要亲嘴。
  郑铃躲让道:“没个正经,我问你,你们今天晚上到什么地方?吴书记临出门时,叮嘱我一定要把这包交给你,我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我笑道:“哪里不对劲了?吴老鬼就爱装B,他还能去哪个地方?向阳渔港呗!无非是要我先点好菜等他们啦!你要不要去?不如一块去吧?”
  今天晚上的事,其实决不能带郑铃来,但我知道没有吴爱国的话,她决不敢和我一起去,故意要带她,这是借山过驴。
  果然郑铃道:“吴书记没有叫我,我不敢去,要是你非带我去,吴书记会生气的。”
  我放肆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拿手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嘿嘿笑道:“大奶妹!我替你置的行头不错吧?要怎么感谢我呢?”
  郑铃又急又羞的扭头道:“不错个头!我把你弄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全翻过了,没有一套是正经的,穿在身上太不自在了,还要人家穿这种紧紧贴在肉上的高筒丝袜,难受死了。”
  我笑道:“老土了不是?现在就流行穿这个,叫做露、透、瘦,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这种衣服,括弧,猪八戒除外,要是你们车间里的李爱珍穿成你这样,老子不吐掉才怪?”
  郑铃笑道:“李师傅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是个劳动模范哩,你不要这样说人家,给外人听到不好!”
  我滑坐到郑铃漂亮修长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亲嘴儿,郑铃既然愿意被我开苞,在四周无人的条件下,也不拒绝我的亲热,张开小嘴,和我接吻。
  我不经意间,手摸到了她穿着长丝袜的丰满弹手的大腿上,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摸起来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从没有摸过穿着丝袜的美女大腿,而且郑铃的大腿丰满修长,弹跳肉感,却又没有一丝丝赘肉,手一摸上去,感觉出奇的好,忍不住“咦——!”的一声。
  郑铃轻舔着我的嘴唇,闻声道:“什么事?”
  我笑道:“你大腿穿上丝袜以后,摸起来特别的爽!”
  郑铃噗噗笑道:“爽就多摸摸呗,又不收你的钱!”
  我当然会多摸,而且是不停的摸,从肉膝一直摸到大腿根部的丝袜松紧,从大腿内侧摸到大腿外侧,嘴中却笑道:“当然不能收我的钱的,要不然你就成鸡了?”
  郑铃咬了我一下嘴唇,小声的嘻笑道:“胡说八道!”
  我左手摸够了再换右手摸,来去摸了五六分钟,把郑铃摸得娇喘吁吁,脸靥潮红,小嘴里情不自禁的放出骚浪的声音来。
  我觉得奇怪,把手伸到她的肉档间,却发现她的档间已经湿了一片,这两天我的鸡巴是吃得饱饱的,她和刘勇在家可是规规举举的,象她这种拥有名器的美女,一经开苞,性欲都特别的强,刘勇家里人多,又不会对她不规举,这时被我在一对弹手的大腿上这么反反复複的乱摸,顿时骚劲上来了,轻轻的道:“采花狼!把门关上,我们打个快炮!”
  我吓得一哆嗦,她那肉档间的也是个恶物,爹娘替我起的这个名儿,真是害死我了,只要美女听到我自报大号,都认为我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强,忙搪塞道:“这是上班时间,摸摸大腿亲亲嘴什么的,倒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敲门,我们立即就能收拾好,要是操B的话,有人敲门就来不及收拾了!”
  郑铃狠狠的捏着我腰间的瘦肉,恨声道:“还采花狼呢?有名无实,你这样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想痒死我呀!不如这样,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就摆在我的穴里,只一会儿就好,来嘛——!只是摆摆,也不要你动的。”
  我心想,要是摆进去,就是你不叫我动,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动,昨天武湘倩那个婊子脱光了在我面前,我还不敢惹她呢,你这档间的东西,岂是好惹的?看来真得寻个夜禦九女的法门,特别是夜禦九个这类特种恶B的法门才好,否则的话,美肉在前,却是不敢贪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艳花在面前,采花狼竟然白白放过,也对不起伟大的中国人民对不?嘴上却调笑道:“这点小痒你都忍不住了,还干个吊得革命啊,想当年重庆渣子洞中,你知道对女人最残酷的是什么刑罚?”
  郑铃歪着头道:“皮鞭抽?拔手指甲?上烙铁?”
  我笑道:“都不是,再猜?”
  郑铃的骚劲上来了,双手反搂住我的腰,气喘吁吁的道:“先弄一次煞煞痒再猜吧?”
  我笑道:“先猜中再煞痒。”
  郑铃嘟气道:“我猜不着!你说吧!”
  我笑道:“渣子洞里对女人最厉害的一种酷刑就是一天摸十遍奶子,一年只给做一次爱!”
  郑铃:“啊——!”了一声,更是赤靥如火,低声道:“来嘛!就十分钟就好!”
  我拗不过她,再说在吴爱国的办公室里搞B也剌激的一B,于是低声道:“小荡货!我们到里面弄去,用小狗式,既快又省事,不过事先你得替我吹吹才行!”
  郑铃欢呼一声,她明知吴爱国今天不会再回厂了,所以拉着我进到里间,就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边,叉开一双肉腿,蹲了下来,她这一蹲下来,超短裙里的大白屁股就露出来了,窄窄的小内裤立即变成了布条,陷进了深深的股沟之中,她的肉牝既为名器,一经引发尝到甜头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郑铃轻轻的张开樱桃小嘴,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细心的套动起来,她本来就不笨,这两天也在琢磨这吹箫的事,这次倒是把我软软的鸡巴全含进了小嘴里,上下翻舔之下,慢慢的把疲软的鸡巴吹硬。
  我的鸡巴虽然不小,但到底年幼,连番大战之下,就算九转还魂鸡也穷于应付了,除非有药物相助,但若得药物相助,就更伤身了。
  郑铃头颈乱头,小嘴把我的鸡巴裹了五六分钟之后,吐出来一看,嘻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来,爬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上,轻摇肥臀,浪声道:“采花狼!快点呀!穴儿痒死了!”
  郑铃说着话,就在办公室里掀开短短的OL裙,把肉档的小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肉乎乎、水漉漉的牝户,只见牝穴高高的坟起,就象一个煮熟的大肉包子,雪白的肉包子四处。芳草淒淒,乌黑的美人草的草丛中,点缀着数点乳白色的春露。
  我抚着她双股间湿漉漉的肉缝,用两个指头分开她肥嘟嘟的牝唇,一张一合的玩了几下,并起两个手指就捅了进去。
  “呀——!”郑铃低叫了一声,随即哀求道:“别用手,用手够不到里面呀!用大鸡巴,快——!”
  她的牝器名曰“玉套销魂”,是个恶物不假,但是阴核的位置却生在玉套的最里面,中国男人的鸡巴都不太长,硬时能涨到十二三公分的已经算大的了,可是她那阴核,没有十四五公分长的鸡巴,是弄不到她的,要是鸡巴只在她的套中乱磨,就是不碰她阴核的话,痒也把痒死了,长期这样的话,更是欲火难平。
  我的鸡巴目前有十四公分半,刚好能碰到她敏感的阴核,郑铃深藏套中的阴核还比一般的女人大了一点,是凡阴核大的女人,都是天生的骚浪蹄子。
  我嘻笑了一声,双手扶着郑铃的雪白丰腴的肥润肉股,熟门熟路的把不是太硬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微微裂开的迷人肉缝,湿漉熝、软绒绒的骚毛,顿时和我稀稀拉拉的鸡巴毛,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本来是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玉手的说明下,慢慢的塞进紧窄的肉缝之后,自然神奇般的变得硬了起来,粗如鸡蛋的鸡巴硬挤进玉套,龟头刚顶在肉几几、粘乎乎的阴核上,就感到暖洋洋的肉壁间,传来柔韧有力的夹执力。
  “呀——!爽死了我,快动快动!”郑铃扭着屁股道。
  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摆一摆就行了吗?又没说动?”
  郑铃摇着屁股求道:“好人啊!插都插进去了,不如顺便也动几下吧?做好人就要做到底呀!”
  我天生警觉,忽然心生警惕,眼角的余光发现原本紧闭房门,悄悄的开了一条线,吴爱国办公室的两道门,用的全是双全面锁,要是不从里面把保险上好的话,就算把门关紧,在外面旋转把手,照样能把门打开。
  悄悄打开的门的细缝中,是一张脸,这个角度看不出是哪个王八蛋,我为了看清是哪个在偷窥我做爱,忽然侧过身来,趴在郑铃光溜溜的背上,双手捏着她的乳头玩弄,这个姿式让我看清了那人脸的主人,原来是他!
  我既看清了那人,忽然就爬在郑铃背上不动了,故意要兴头上的郑铃开口求我,果然郑铃见不动,软语求道:“怎么动了两下又不动了,采花狼!你就勉强再动几下子吧!”
  我笑道:“要我动也行,以后平常要喊我狼哥,做爱时要喊我好哥哥!自己要叫自己小淫妇、小骚货。”
  私房之中,郑铃只当好玩,忙一叠声的妖声道:“狼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快动嘛!狠狠的操小骚货的骚B,人家痒死了!”
  我笑了起来,催腰伸鸡,深入玉套,忽快忽慢的动了起来,龟头记记直顶她的阴核,整条鸡巴在她牝户本能的夹握动作中,变得一次比一次硬,只是二三十次沖剌,郑铃回肠荡气的娇哼了一声,玉套肉壁紧紧的收缩,一挤一压的按摩着夹在套中的鸡巴。
  我扶着她的细腰儿,静静的享受这种销魂蚀魄的美妙时刻,等肉壁间那种美妙的抽搐结束后,方才挥枪再进,肆意挞伐。
  郑铃连给我弄滞了两次后,牝蕊再不客气,忽然似小嘴样的一收,一股吸力自B蕊深处生出,把我的鸡巴往内一吸,我顿时感到精气一滞,旋即感到她阴蕊深处又是一阴精沖出,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阳精汹涌而出,明显的感到澎湃的元阳飞快的消失在她无底的花渊深处。
  郑铃被我的阳精一沖,顿时头尾乱动,大腿紧夹,她是不自然的在吸我的元阳,自然感觉全身舒服,小嘴里更是“亲哥哥,好哥哥,干死小骚货了”之类的胡言乱语。
  门后偷窥的人看到这里,恨得牙直咬,可又不敢这样沖进来,无奈只得悄悄的又从外面带上门,含恨离开。
  我把珍贵的阳精全撒在了郑铃的花蕊上,硬挺的鸡巴旋即被玉套夹得更紧,抽拉不易,等鸡巴变小变软之后,方才能顺利抽出,我低头一看,吊到了,鸡巴头又给夹红了,而且龟头马眼处微微发麻。
  一个快炮之后,我暂时是元阳尽丧,浑身无力,恨不得找个地方大睡一觉,好修补丢失的精气,相反郑铃却是得益者,性交过后,变得神采奕奕,转过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脖子,伸出小嘴来,覆在我的嘴上索吻,似又要求欢。
  我心中暗暗决定,等陷害张松学的事成功之后,就立即去找麵馆老太所说的花门最后一代掌门人花俊,要是那花俊没有本事便罢,要是真有金枪不倒、夜禦九女的本事,说不得威逼利诱,不管怎么说也要逼那老不死的就犯,传我痛日美女的真本事。
  黄昏五点钟,我如期出现在川扬大酒店门口,酒店老闆荀全发早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就问道:“你是不是叫做采花狼?是印刷厂吴书记叫你来点菜的?”
  我怒道:“狗日的,你说什么?你妈才是采花狼哩!老子叫柴化梁,就是废柴化栋樑的意思!我叫的两个兄弟可是来了?”
  荀全发嘿嘿笑道:“小鸡巴火还挺大的,反正是吴爱国叫你先来点菜的吧?原来那两个小鸡巴蛋子是你叫来的,正在里面干等哩!”
  我道:“狗日的!既然我兄弟来了,你还不弄几样好菜给他们先吃着,呆会我们还要干正事哩,对了,你们店有什么特色菜啊?报几个来听听!”
  荀全发郁闷的道:“要是账记在印刷厂头上就没问题,以前都是一个大美女来点菜的,今天换着你来,我们又要废事配菜了,得——!我们真人面前也不说假话,特色菜大多数也是个唬头罢了,你们究竟喜欢吃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大美女是江媚,眼珠一转道:“这样!就照以前那个婊子点的配一席吧!”
  荀全发笑道:“小鸡巴真会讲话,不知道那个美女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道:“你死去配菜吓,鸡鸭鱼肉要样样齐全,有长江的鲥鱼的话,也弄三五斤上来,越贵越好,再有茅台的话也弄一箱来吃吃!”
  荀全发知道公歀吃喝的全是不计成本的社会主义大蛀虫,可是他们这些开私人饭店的,就是喜欢蛀虫,要是没有这些社会主义的大蛀虫,他们的酒菜卖给哪个去?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我追在后面道:“别忘了老规举吓!”
  荀全发回头笑道:“我知道,一大一小两个返点对吧,吴书记拿大的,你拿小的对吧?”
  我嘿嘿笑道:“对半包两个吧,还有,呆会儿我叫人的时候,你就把我那两个兄弟也一道喊过来吧!”
  荀全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望着荀全发的背影,我心中羡慕的想:江媚那个婊子,几乎天天帮吴老鬼点菜吃酒,赚头可真不小,怎么还帮着张松学他们哩?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六点,张松学到底还是拗不过局领导的面子,勉强来了,同来的还有局里其他部门的两个重要办事员,看那样子,也是包贤友的狐朋狗党,否则也不会喊他们了,连我算上来,正好凑齐了一桌子人,其中只有江媚一个人是个母的。
  张松学是个真正干工作的人,一看功能表,脸色就不好看了,恨恨的坐下来道:“这是哪个呀,点了这一大桌子菜,顶得上我们工厂一个车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了,我们这样醉生梦死的,还算是某某党的干部吗?改成酒肉党得了!”
  要是平时,包贤友肯定会翻脸,但是今天不同,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兄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张松学道:“要是我们党的干部长期这样,多大的厂子也会被吃倒!其实这一大桌子菜,我们十个人怎么吃也吃不完,何必浪费呢?我们吃的不是酒菜,而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
  莫树国冷笑一声道:“工人是什么,工人就是狗,农民是什么?农民就是屎,所谓工农就是狗屎,你既然侥倖爬到这个位置,就要努力适应我们这种特权阶级,不要动不动的把那些狗屎挂在嘴边人前人后的讲,太招人厌了,你知道不?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所谓人民当家作主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哄哄他们这些白癡为我们卖命而已,要是真给这些狗屎当家作主,我们上哪混去?”
  吴爱国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蛮开心的事,不要弄得不愉快,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松学把牙一咬,恨声道:“他娘的,喝就喝,就算老子不喝,你们也是照喝不误,来——替我满上。”
  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百姓拥护他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哪会为我们老百姓谋什么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道:“聊斋里面有这么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食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吃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鸡巴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蔔的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鸡巴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我敬您,壶推!干——!”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
  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作料,轻轻的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骚货!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么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骚货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闹着玩,你也别当真,这酒是正宗的茅台,还是慢慢的喝得比较好。”
  包贤友趁吴爱国说话时,拿一双吊看着我,我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只老鬼立即会意,忙笑道:“啊——!那个张厂长,真是海量呀!我们闹惯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来来来,我敬你一小怀吧!”说着话,拿起酒壶边的小杯,举向张松学。
  张松学也不可能太不给面子,只得举起自己壶边的小杯,和包贤友干了一杯,顺手把壶中的酒倒入小杯中,再去和站起来的刘华北碰杯。
  张松学不是不能喝,而是觉得喝工人的血汗钱于心不忍,但他哪里知道,在中国想做好官,从中央到地方到企业,几乎都没有做长的,迟早会给逆淘汰淘汰掉。
  DDK药性很猛,也只是几分钟吧,张松学、江媚两个就有反应了,变得面红耳赤,刘华北正坐在江媚边上,见江媚开始放骚了,自然老实不客气的在她丰满弹手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张松学虽然定力较强,但是半壶酒下肚,也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酒席上大骂某某党,骂着骂着又把上身的衣服全脱了还嫌热。
  江媚跟关也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了,灯光下两团颤悠悠的奶子如大风吹过馒头山,转过身来,抱住刘华北就要亲嘴。
  我忙向几个老鬼打了个眼色,几个老鬼全都会意,莫树国首先发话道:“嗯!那个张厂长醉了,小柴找两个人来,把他扶到后面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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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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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五章 媚香软肉

  我根本就不用出门找,酒店老闆荀全发我早和他说好了,我只把脑袋探出包厅的门喊了一声,瘦狗马小亮、条根李明就跑了过来,点头道:“狼哥!”
  我嘿嘿笑道:“哥儿两个都吃好吧?”
  那两小子连连点头道:“吃好了,吃好了!”
  我笑道:“那就开始干活了。”
  江媚早就神智不清了,张松学这时也完全犯起了迷糊,口水拉拉的全没了厂长的样,在我的指挥下,马小亮、李明把上身脱得精光的张松学架了起来往外走。
  我则扶住江媚的杨柳细腰,顺手捏了捏她的大奶子,跟在了后面。
  吴爱国向那个端酒的美女服务员歪歪嘴,那女服务员立即点道:“明白,还是送到特包休息室,你们几个跟着我来。”
  吴爱国点头道:“小柴,好好照顾领导,我们继续喝酒!”伸头又对包间外站着的漂亮的女服务员道:“好了,开始走菜吧!”
  我回头笑道:“我可是替领导去干活的,你们几位领导可要替我留点好吃的吓!”
  吴爱国哼道:“没出息的傢伙,事情办成之后,想吃哪道菜,尽管再点就是,值得了几个钱?哎——!我给的包你忘拿了。”
  我笑了笑,又搂着上身赤裸的江媚回头,拿起从吴爱国办公室带来的包,嘻嘻笑道:“那就好,我走也!”
  川扬大酒店留给印刷厂的特包间,是在四楼的一间四十多平米的豪华大房间,里面各种设施齐全,江媚和吴爱国两个,也没有少来过,我私留下来她偷拍的她和吴爱国两个人的照片,就是在这间大房间。
  酒店老闆很会做生意,留给国家干部腐败的地方,都是隔音的,只要把窗帘一拉,人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外面的根本就听不见,那时中国大地上还没有专业的小姐,被各个领导带来的,全是本单位或是下属单位心甘情愿为革命献身的小蜜,没有人举报的话,公安也想不起来查这种事。
  我半搂半架着江媚软绵绵、香喷喷的肉体,就把手在江媚赤裸的上身上拼命的揩油,把她一只奶子揉来揉去,不想DDK的药性猛烈,江媚春心荡漾,禁不起男人撩拨,就在过道里,把小嘴高高的蹶起来,反抱住我要亲嘴。
  江媚这只小妖精也是绝色,我早想弄到手玩玩了,见她主动把红艳艳的小嘴送上来,我也不客气,抬起了她的下巴,就去吸她那香香的小嘴。
  不想江媚喝了下了几粒DDK的半壶酒,竟然就在过道里狂抱住我,大腿一抬,压在了我的腰上,浪哼不断。
  我虽是混混,但也不敢就在这过道里和她性交,况且下午我才和郑铃做过下午操,搂着江媚,也只想过过手瘾罢了,再说,就算要日她,等到了地方还怕日不到?根本不必急在一时。
  我搂着江媚啃嘴,一行人就上了电梯,说实话,那间特包我根本没来过,出了电梯后,跟在那群人后面,七拐八转的才到达目的地,不由心中暗想:他娘的,吴老鬼还真是诡秘,竟然还有这种隐秘的地方,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里。
  特包间全按标准客房佈置,我向李明、马小亮歪歪嘴,示意他们把张松学扔在地上,我则把江媚扔在了大床上,对那个女服务生笑道:“这里有我们,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服务员礼貌的道:“要有事的话,就拨总台电话999,再见!”
  李明见在地毯上隔着裤子猛揉鸡巴,还翻滚不断的张松学,恨恨的骂了一声:“垃圾!某某党的干部全是垃圾!”
  我微笑道:“就算垃圾也能利用的,你们两个听着,把我们厂长的裤子脱了吧,象他那样隔着裤子猛搞,是煞不了痒的,搞不好还会弄断自己鸡巴的,他这会儿极想操B,呆会儿就叫他操这女的吧。”
  马小亮怨声道:“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他祖宗的,喝多了还要性交,想性交还脱不下裤子了,还要别人帮忙,这都是些什么事哩!”
  我嘻笑道:“你们只管帮他脱裤子,先叫他自己在一边翻去,我们三个先上这婊子,搞完了再给他滞火!”
  马小亮笑道:“那好!”拉开张松学的裤带,三两下就把张松学的裤子连扒带扯的的褪了下来。
  我朝张松学的档下一看,禁不住笑道:“还厂长哩,那玩意怎么就短了一号?”
  李明嘿嘿笑道:“已经不小了,正常人差不多都这么大,我们几个轮番干那两个贱货的时候,好象都和他的差不多,瘦狗和小皮蛋的鸡巴,还比他小得多哩。”
  李明说的是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轮着玩弄孙小琪和刘雨欣两个小贱货的事。
  马小亮立即就蹦了起来,瞪眼道:“放屁!你的不也没他的大?我们中间只有狼哥的大得变态,东哥、甩子、麻子都好象比他的小一点。”
  我大笑道:“别吵了,我们都没成年哩,要是成年了,你们的那玩意指不定也会变长点哩!”
  李明摇头道:“我看这希望不大,就算变,也变不了多少,我说狼哥,你的鸡巴杆子是咋长的哩?”
  我笑道:“要想长我这么长,每天晚上临睡觉之前,手挼鸡巴二百次,不出三五年就变大了。”
  马小亮眥着牙道:“狼哥,你就别蒙我们了,就你?上床就睡着,雷打都不醒,还有工夫挼鸡巴?”
  我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在苏北时,蒲菜吃多了吧?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菜,就是野蒿子,我小时没吃的时候,就只能吃那玩意儿,吃着吃着,鸡巴就大了。”
  李明涎着脸道:“那东西真有效果的话,改天我们哥儿几个,也去河边弄几斤吃吃。”
  我笑道:“那东西还就苏北有,我们南天这边还真找不到,别废话了,还是老样子抽牌比点子轮大米,哥儿几个都快活过了,帮我弄个材料就行。”
  李明、马小亮一齐坏笑道:“没问题!”
  特包房的扑克是现成的,我拿来一副洗了两次,摊在桌上,把牌排开,笑道:“谁先抽?”
  马小亮贱声道:“大家一齐抽,狼哥不带弄鬼?”
  我气道:“我常弄鬼吗?切——!今天就我先来!”随手抽出一张,惯到桌上,却是一张方片8。
  李明跟着也抽,翻开时,是一张红桃5,马小亮大笑起来,我们一齐看他手上,是一张黑桃J。
  瘦狗马小亮当下人五人六的向我们两个一抱拳,叫嚣道:“得罪了,天哪,这样的骚货我该怎么碰呀!”
  我反正下午已经操过了,这会儿也不是太想,至所以抽牌,也是虚应故事,闻言咧嘴讥笑道:“怎么碰,掏出鸡巴来往里捅就是了,不要告诉我还找不到地方?”
  瘦狗马小亮手足无措的道:“用鸡巴捅当然知道,就是这女的太漂亮,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哎呀呀,跟着狼哥就是好,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美死了。”
  条根李明吼道:“他娘的,哪这么多废话?你个狗日的不上的话,我可来了?”
  马小亮抱住江媚肥美的肉体,又吻又舔,裤档底下的鸡巴挺得老高,我特意看了一下,果然只得十一二公分长短,李明的鸡巴也在那挺着,也是这个样子,我不由心里暗念道,是不是我的鸡巴不太正常?
  马小亮急不可待的把江媚的紧身牛仔裤也脱了,挨着江媚,把鸡巴就里面塞,塞来塞去的弄了十多分钟,只塞进去半条鸡巴。
  马小亮一边努力的把腰往前硬挺,一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恨声道:“狼哥!这女人的骚穴有古怪,我的鸡巴捅不进去呀!”
  我抽着“大中华”腐败烟,喷了个烟圈嘲笑道:“我说吧?又找不到了地方不是?亏你们几个昨天还操演了一次哩!”
  李明涨红着脸道:“狼哥!你看你的鸡巴也没怎么挺起来,要是不急的话,当我先干一下行不?”
  我笑道:“好兄弟计义气,我们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上哪——!”
  李明一把扒开马小亮道:“瘦狗,看老子的!”看清了江媚的桃花洞口,提吊就捅。
  江媚被两个龙精虎猛的愣头青硬来,迷糊中也疼得把那床单乱扯,李明也是满头大汗的搞了十几分钟,把个鸡巴也搞软了,还是只能捅进去半个鸡巴。
  马小亮叫道:“狼哥!老子明白了,原来这个女的虽然漂亮,却是传说是的石女,我在朝天宫听地下说黄书的说过这一段。”
  李明抽出鸡巴唾道:“倒楣!呸——!”
  江媚的身体我看过一次,是在吴爱国家的小阁楼内,那会儿她没有全脱光,但是私处却是纤毫毕现,当时还给吴爱国弄出了淫水,我当时对人体艺术缺乏研究,但是本能想,既然她那儿里面的东东能出来,外面的鸡巴就不应该捅不进去呀?
  江媚浑身上下赤溜溜的,呼息一阵紧似一阵,不停的用雪白的小手,在湿润润的牝户处乱摸乱抓。
  我凑到江媚的身体上,拿开她覆在骚穴上的小手,叫瘦狗、条根两个各抓住一只,不给她乱动,然后用两条大腿压住了她的两条粉腿根儿,双手扒开她的美穴,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几分钟,看出门道来了,不由心中大奇,只见她的穴儿不但紧窄,还浅得很,用手指捅一捅就到底了,手指的顶端是一团红彤彤的牝肉,横在洞口,这样的浅B,如何能够性交?
  怪不得吴老鬼和江媚做成人游戏时,只用手指而不用鸡巴,又怪不得杨斌不在乎这个异常漂亮的老婆做卧底哩!敢情原因在这里。
  江媚这只小妖精,牝道被那团横肉挡住去路,男人的鸡巴再短也比手指长呀?所以根本就捅不进去,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石女?枉她生得这样的漂亮,真是太可惜了。
  但是也不对呀?若真是石女,那她里面的淫液又是怎么流出来的?被人用手指干后还会有高潮?
  本来江媚这种牝穴的秘密是万难解开的,那时又不象现在,还保守的很,她也不好意为了B不能日的事往医院跑的,但是万幸啊!
  我搞来的DDK淫药霸道无比,江媚正常情况下,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种歪门邪道的进口淫药,中国正规的医药厂也不可能生产这种药品,在这种霸道淫药的不断剌激之下,又经过瘦狗、条根两条鸡巴的开垦,我忽然发现,江媚牝穴中横着的媚肉中间,竟然慢慢的张开了一个细孔,而且随着江媚的激烈的翻滚,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江媚浪得更厉害了,肉档里面全是春水,叫春声一声接着一声,我撸了撸半软不硬的鸡巴,嘻嘻笑道:“小妖精!我们来玩玩你吧。”
  说着话,把赤身裸体的江媚搂进怀中狎玩,捏着她饱饱的奶子揉来揉去,玩着玩着,本来已经疲软的鸡巴,被这种极品的美女体香一薰,渐渐的又挺了起来。
  我心中已经知道她的私穴已经自动张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心中还是不能确定鸡巴能不能插进去。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滚烫的龟头,在她的骚穴口磨了又磨,江媚欲火如焚,穴口碰到鸡巴,反应更大了,发疯般的死死的抱住我,下麵的牝毛在我的档间急得直磨。
  这时我的火也被她撩起来了,哪还会再有什么顾忌,慢慢的就把鸡巴拿了起来,龟头缓缓的挤进了她的小穴口。
  江媚的穴儿碰到滚烫的龟头,本能的兴奋之极,强烈的DDK,竟然让她发生了正常情况下很难发生的事,这一宝我又押对了。
  就在我的龟头挤进她的穴口之时,本来横在她牝道中间的那团媚肉,果然能容得下一根鸡巴了,急急的把我缓缓的而入的鸡巴一口吞没。
  我感觉我的鸡巴排肉而入,那团柔柔的横肉反过来又狠狠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杆子,并把我鸡巴再往里送。
  我大惊,凭和郑铃性交的经验,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轻易间鸡巴是抽不出来的,除非这穴的主人心满意足或是我的鸡巴完全被夹脱了形,变得软细时从肉缝中滑出来。
  但是鸡巴被这种软滑韧腻的媚肉包夹住,已经不受鸡巴主人的控制了,本能的会变得硬涨如铁,兴高采烈的抵死大战,全不顾精液狂喷之后的恶果。
  可这还不算完,我的鸡巴被媚肉送进里面之后,紧跟着又是一道横肉,此时同样裂开一道肉缝,两边的滑韧有力的嫩肉,如两排压滚似的,把我的鸡巴再往里送,如此直透三层横肉,龟头方才碰到温热滑腻的花蕊,那花蕊儿接到龟头,就疯狂的在马眼处怒吸起来,真似要榨光我一般,与此同时,鸡巴和骚穴紧贴处,一丝鲜血被挤了出来。
  我这几天连替两个美女开过苞,见到那血不由又是一愣,不会吧?江小妖结婚这么久了,竟然还是个“处”?还又被我开苞了!惊歎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遇到江媚这种天纵恶B,我心中虽极不想接战,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又由不得我不挺枪怒战,在她骚穴三道横肉紧夹和最深处花蕊的紧吸深吸之下,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反常了,我心中暗暗叫苦,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咬牙大战。
  若是换做马小亮、条根鸡巴的尺寸,这时插入的话,虽能破开她的两层媚肉,但是肯定破不开第三层媚肉直抵花蕊的,可是不巧的是,我鸡巴的尺寸偏长了一点,在强烈性药的帮助下,正好连破了她平时手指也捅不进去的三层媚肉。
  我伏在江媚滑得几乎压不住的姻体上,被迫贾勇,心中明确的知道,江媚那骚货儿,不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液,是万万不会放过我鸡巴的,连动了数十下之后,我第一波精液狂喷而出。
  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穴中花蕊处的骚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鸡巴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鸡巴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穴中的媚肉怎么拨弄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鸡巴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夹得面目全非的鸡巴,察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龟头,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性交,也抽出鸡巴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满足,那穴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倒楣!”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怎么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穴,只要操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淫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操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性交,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奶子打奶炮,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操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大奶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精液撒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么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溜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更多,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么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叠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口交的、性交的什么姿式都有,还有一封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党内有点权势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说哪个漂亮女人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其内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厅党委书记看到后,也不好说什么,厅内的工厂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张松学到底是谁,只觉得这个厂长傻得很,连个B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他们厅里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总得处理处理,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写的逼良为娼这种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这女人引诱在先,骗厂领导上床之后,提出了某种厂领导不可能答应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之后狗急跳墙,利用这事报复厂领导,比如要求厂领导休妻之后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职,又或者是要搞什么亲戚进国营厂之类的等等事情。
  这种事情老杆子见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奸,用男女关系报复领导的事,对于党内的领导们来说,更是深恶痛绝,领导们都认为,对这种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想想啊,哪个领导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领导玩过的女人都来这一手,那领导不是都要倒楣?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虽说老百姓都知道领导们是什么玩意,但是光伟正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老杆子歎了一口气,心中想,这个叫张松学的,免职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个叫江媚的贱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则的话领导们都不得安生了,被领导玩的女人动不动就来这手怎么可以?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外间的漂亮女秘书道:“通知一下几个部门领导,利用吃饭前的五分钟,开个碰头会,说一件小事。”
  碰头会上,各部门领导看到照片,反应不一,有笑的有讚歎的,没一个正经,在坐的还有厅委书记的漂亮女秘书,那照片当然也看了,羞红着的脸啐了一口。
  厅委书记道:“大家看这事怎么处理?”
  有部门领导笑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摆明是农夫与金鱼的故事嘛,那贱女人贪得无厌,得了许多好处后,有一件事满足不了,就用这事报复领导,还是老办法,发回他们的局,叫他们自己处理,不过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倒是可惜,印刷厂的这个厂长也恁无能,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这么毁了。”
  另一名部门领导咬牙道:“这女的要好好处理处理,都象她那样,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干部,就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毁了,党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办,发回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裸体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松学的那一大叠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叠裸照足有上百张,不出五分钟,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乱得一塌糊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于上班屁股被摸的事,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不要报案,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屁股上的嫩肉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作爱,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什么用?
  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干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鸡巴蛋子死死抱住,连拖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淫水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鸡巴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鸡巴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就是操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骚货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穴就可惜了。”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鸡巴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鸡巴!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鸡巴?”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鸡巴的,没鸡巴的那叫太监,呀——!上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淫虫”,这也是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于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鸡巴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淫虫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淫水了,异常兴奋的往江媚的穴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歎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淫虫就没有美女的淫水吃了,我不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丑八怪女人的淫水喂它,否则的话这淫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淫水,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禦无数女,括弧,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噁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哩!”
  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操,丢了我们花门的脸!”
  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吃了,可在短期间夜禦数女而枪桿不倒。”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淫水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
  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
  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骚穴了,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骚穴,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不开。”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了,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
  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淫水喂这虫子,那效果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
  这时江媚忽然浪叫起来,肉跨间的淫水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骚穴内的淫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性欲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性欲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骚货,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
  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这淫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鸡巴,刚要往里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插进去,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人吸干,要想夜禦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鸡巴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鸡巴摇出来了,不入虎穴,誓不回档。”
  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穴内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淫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了鸡巴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一章 肉入陷井

  刘勇这几天烦都要烦死了,自己的老婆果然红杏出墙了,回家的一路上,就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灵是不灵。
  刚跨进破落的家门,刘老头就问道:“小勇!回来啦?怎么这一程子回来都这么迟哩?是不是有事?”
  刘勇头也不抬的道:“咋迟了,一下班我就回来了。”
  二弟刘刚忙盛了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问道:“大哥!嫂子哩?”
  刘勇烦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刘老头鬼眼闪闪的低声道:“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是不是你家媳妇有情况?”
  这间九平方米的破屋里,全是刘家的人,刘勇再也憋不住了,哭声道:“那个贱女人,结婚后还没和我好过一次哩,就和人上床了,而且生性无耻的很,什么人都来,上到书记,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拿我就不当回事!”
  三弟刘强凑过来道:“不会吧?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那事,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
  刘勇咬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和她干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几天我去书记办公室找她,本来想问问她和不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想却撞到那事,我呸——,他妈的骚货、贱人。”
  刘刚恨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情,为什么不当场捉住她?换做是我,不但要当场捉奸,还要把那个奸夫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游街。”
  刘勇哽咽着嗓子道:“废话!你当我不想啊!那个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后台关系又硬,要是我当场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顿也说不定,再说了,那也是郑铃自己愿意的,要是她不放骚,怎么能引来这一大堆的苍蝇?”
  刘家老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骂道:“早和你说过,这种破落户根本就不能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刘家,解放前三代全是贫农,她郑家是地主反革命,我们洗屁股的水都比她家的脸干净,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办自己说吧!”
  刘老头恨声道:“也不能便宜人家,我们刘家人个子矮长得丑,当初也是图她生得漂亮,个子高,想把她娶来之后,改良改良我们老刘家的品种,小勇,这事我不是早提醒过你吗?要你没事看紧点!”
  刘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贪单位里的那一套房子吗?那天郑铃就和说她有办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了,但是我还约了两个同事悄悄跟着她哩,不想就跟丢了,后来的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不是在吴书记的身边,就是在柴化梁的身边,这两个我都不敢招惹啊!”
  刘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骚货隔三叉五的不回来吃晚饭,我就知道没好事。”
  刘勇捂着头哼唧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刘老头道:“快说!”
  刘勇道:“听同事说,女人就象马匹一样,不打不服贴,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地方把她痛打一顿吓!”
  刘老头一拍大腿道:“这话有道理,我们江浦老家的祖屋不是还在吗?在那儿就算把那贱人打死,也没人知道。”
  刘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个儿没她高,力气没她大,真动起手来,我怕反而给她打一顿,真要治治她的话,也要有个帮手才行,再说,凭白无故的,她怎么肯和我去江浦?”
  刘老头想了半天,伸手招过三个儿子,小声道:“后天不是周日吗?等郑铃回来,我们可以这样,你们兄弟三个一起把这事办了,总比便宜人家强。”
  刘老太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搞不好政府会管的,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刘老头怒道:“这种样子下去,反正已经是保不住的了,死马当做活马医,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了许多烦心的事,再说了,我老刘家自已管教儿媳妇,关他政府什么事了,这事就这么办,出了纰漏我顶着。”
  星期六,郑铃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到家,本来还以为刘老太婆会数落数落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刘家的个个都变了性,没有一个废话的,郑铃心里虽觉奇怪,可是毕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没往多处想,随便收拾了一下,把隔帘一拉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郑铃起来小便时才发现,原来刘刚、刘强兄弟两个并不在家,于是随便问道:“老二老三哩?”
  刘勇笑道:“他们两个去江北老家了,本来我也要跟去了,咱爸说不如等你回来一起去好点。”
  郑铃宿酒未醒,慵懒的道:“什么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
  刘家老头在帘子外面发话道:“我说小郑呀!是这么回事,我们在江北的祖宅一直空着,前天有老家的人来,说是有人看中了我们老家的房子,愿意花二千块钱买下来,刘勇他们哥儿三个都缺心眼,我和你妈都不识字,所以琢磨着让你跟着去一趟,合适的话就把它卖了,也换点活便钱。”
  刘家在江北的祖宅,郑铃根本就没去过,江北那种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根本不值钱。
  郑铃疑惑的道:“怎么会有人看中那里的房子,别是什么犯罪团伙盘下来做什么不法勾当吧?”
  刘老头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们就卖,至于那人买去干什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小郑啊,他们兄弟三个加起来头脑都没你好使,你就受点累跑一趟,能多卖两个钱就多卖两个钱撒。”
  郑铃本来实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这样说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刘勇的催促下,拿了些简单的东西就上路了。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来到江北,刘家这处祖宅可真够偏的,四野全是农田,目光所及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郑铃问道:“刘勇,这是什么山?”
  刘勇诡笑道:“这就是凤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窝处,快走,这里不通车,走得快的话,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饭,刘刚、刘强两个昨天就来了”
  既然都到地头了,郑铃只得咬牙跟着刘勇急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农田就没有了,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过了一个山坳,隔着一条大沟,终于看到了一片黄泥墙。
  刘勇笑得更邪了,回头对郑铃道:“好老婆!加把劲,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郑铃埋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就这房子能值二千块,见鬼了吧?这种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刘勇伸手来拉郑铃,低笑道:“所以吗?有人出二千块钱,我们就打算把它卖了。”
  郑铃猛的一看刘勇,警觉的道:“不对?刘勇!你怎么这样笑,好渗人呀!”
  刘勇再回头时,脸色又变得正常了,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是你眼花了吧?”
  郑铃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你家这地方不正常。”
  刘勇笑道:“得了吧,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在中午出来吧?我们去后用不了几分钟,好歹就把事搞定了,赶在天黑前到长途车站还不行吗?我们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这时还回去?”
  郑铃想想也是,或许这地方太荒了,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领导喝了六七两的白酒,说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刘勇所说,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刘刚、刘强不是早来了吗?于是定下心神,跟着刘勇继续往前赶。
  快进院子门时,刘勇冷不防的转到郑铃身后,把她往门内猛的一推,郑铃“呀——”的叫了一声,一个跟头跌在地上。
  原来门后早有一根粗麻绳横在脚下,郑铃跟本不可能站稳,再要叫时,刘刚、刘强两个早扑了上来,按住郑铃就捆,后面刘勇也抢上前来帮忙。
  郑铃虽然在车间扛了一段时间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个小伙子一齐侍候她,又是有心算无心,怎么能挣脱的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刘家三兄弟捆得了个结结实实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来。
  郑铃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刘矮子,你想干什么?”
  刘勇心中的郁闷集结很久了,这时如山洪暴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吼道:“偷人的贱货,还问我干什么?今天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郑铃杏眼圆睁,抬起一条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刘勇的老二上,老二没想到郑铃这时还敢反抗,冷不防时被她踢了个整子,“嗷——”的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裤档直跳。
  刘刚、刘强一齐上前,扶住刘勇道:“怎么样怎么样,黄没淌出来吧?”
  刘勇憋红着一张螃蟹脸,咬牙道:“臭婊子!这时还敢撒泼?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来,不要把两条腿捆在一起,用绳子拉开她的腿捆。”
  郑铃挣扎着骂道:“刘矮子!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来,你给我听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还敢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离婚。”
  刘勇解下皮带来,当中折着,双手一拉“啪——”得一声响,肥脸歪曲的骂道:“和我离婚?去嫁给那个混混吗?想都别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说着话,一皮带抽在郑铃肥美的妖臀上。
  郑铃怒道:“你变态!混蛋!”
  天下哪有心甘情愿给别人欺负的,刘家上自老头,下到这三个兄弟,天生矮小不算,头脑瓜子还不灵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负的倒楣蛋子,生活艰辛却又无力改变,难怪他家三代贫农了,平日里在人前只得苦忍,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人格上的缺陷。
  刘刚、刘强看得双眼绿光直冒,兴奋的叫道:“打死她。”
  刘勇胸中的曲辱,这时一齐发作起来,红着一双老鼠眼,不理郑铃的怒骂,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郑铃的妖躯上,他这种抽法,不是想淫辱调教美女,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里打。
  郑铃至所以大骂刘勇,倒不是她宁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家对刘勇呼喝惯了,刘勇从来也没有反抗过,实指望疾言厉色的吓一吓他,刘勇就能住手了,想不到刘勇今天一改往日的怂样,皮带接一下接一下,根本就没有被吓着的意思。
  郑铃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贫农啊,脑子好使的很,一看这行式,马上就改变了策略,转而哀求道:“刘勇刘勇,我的好老公,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有话好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出来,我都答应你,这样没头没脸的打我,会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是个好事对吧?”
  刘勇猛抽一顿,用力过度,这时喘着气停下手来,恨声道:“郑铃!你说,我们两个结婚以来,我什么不都是听你的,为什么你要去偷人?”
  郑铃杏眼一转,咭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这一程常常不回家的事吧?不是和你说了话,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吴书记哄好,弄得好的话,他能我们一个大套也说不定呀,只要能骗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个吴爱国摊牌,就算不在印刷厂干也无所谓了,你说是吗?”
  刘勇低头想了想道:“你这话也点道理。”
  刘刚在旁急道:“大哥!别听她巧言令色的,郑铃,我听大哥说,看到你和你厂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的事,可是真的?”
  郑铃一愣,旋即笑道:“胡说八道,刘勇,这事你又是听哪个嚼舌头根的老妇女说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呢。”
  一提这事,刘勇火就又窜了来了,抬起手来,又是一皮带,抽在郑铃被分开的大腿上面,郑铃疼得大叫一声,急道:“刘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
  刘勇拿皮带的手怒指着郑铃道:“小贱货!这事我不是听哪个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好哥哥亲哥哥叫得也怕肉麻?”
  郑铃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疼痛,低声的道:“不会吧?你一定是看错了,再说了,要是我做那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你一定会捉个现行,也不会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听人胡说的,好刘勇,你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不如把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的,明天上班我就向书记,不在厂办干了,还是回车间扛大包还不行吗?”
  刘勇要是聪明,这事也算揭过了,可是他笨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小眼瞪得浑圆,怒声道:“就是亲眼看到的,和你日B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邪头,我要是那时敢跳出来,不被他打死才怪?”
  郑铃气得白眼直翻,怎么给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吗?但是看着刘勇手口带着血丝的皮带,还是尽量柔声道:“刘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了白日做梦啊,连真假也分不清了?要是真有这事,小柴一定理亏,你当时跳出来打他,他肯定不敢还手的对吧?”
  刘勇想了一会,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轮起手中的皮带,一连几下,全抽在小腹处,郑铃疼得连叫都失声了。
  刘勇这个野蛮人,头脑愚蠢,并不知道怎么调教女人,要叫女人屈服,有一万种手段,但是都要有一个大前提,想一想啊,就算古代给人做丫头的做女奴的,也要那人有点钱有点势才对啊?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势,脑子还不好使,试问一句,要不是碰上这种古怪的年代,古怪的领导人,象他这种所谓的三代贫农,穷得叮噹响,指不定在哪个坷垃窝着哩。
  自古到今,只有炫富的、夸官的,没有炫穷的,真不知道三代贫农有什么好炫的?难道穷是件光荣的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这是什么逻辑?不用等后代评价,就是在当时当今,正常的人都认为这是件好笑的事,庙堂之上的那个伟人蠢,还当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蠢哩,只是他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手上有人有枪,正常人才犯不着和他顶那个真哩。
  刘勇抽得郑铃震天价的嚎叫,一阵发滞完了,才怒声道:“你个臭三八,真当我傻了不是?小柴打人,从来就不管有理没理,你是没看到我挨揍心中不痛快是吧?你没听说书的说过水浒里的那一回?要是武大郎没有当场去捉西门庆,说不定还不会死哩,我又不象武大郎那样蠢,当场去捉?说不定就给柴化梁打死了。”
  郑铃的倔劲也犯了,梗着头道:“他妈的王八蛋刘勇,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种去找狼哥单挑去,又或者去找吴书记弄一套房子来,一家老小五六个,全挤在那间狗窝里,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我一个女人家,在车间象牛马一样的扛了几个月大包,你看不见你有本事把我调个工种,我真是瞎了眼睛嫁给你。”
  刘强喝道:“你家是地主反右,我哥能娶你还是有福呢,扛大包怎么了,你看人家刑燕子,什么活不能干?你不就扛个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是清清白白,怎么能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做那种地痞流氓做的事呢?哥,再打她,看她嘴还硬不硬,对待阶级敌人,不能手软。”
  郑铃气得笑了起来道:“一家全是蠢猪,你们以为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蛋时间还会延续下去吗?我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所谓的这种三代贫农,就又成垃圾了,不信等着看。”
  郑铃这一程子随吴爱国出入大宾馆、大饭店,都有电视新闻看的,邓某人改革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大,提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号召老百姓致富,南方反应快的人,已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去了,一天到晚的窝在所谓的国营企业里的人,有个吊的出息。
  刘勇道:“我没劲了,老二你来打。”
  刘刚二话不说,接过皮带,对着郑铃又抽。
  郑铃急道:“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们放过我一次,什么我都答应你们还不行吗?”
  刘勇道:“那好,你都和别人做过那事了,今天也要和我做做那事。”
  郑铃强忍住疼笑道:“你傻啊,我们是夫妻,你想做的话,随时都好以。快放下我吧。”
  刘勇对两个兄弟道:“放下她。”
  刘强道:“放下?要是跑了怎么办?”
  郑铃笑道:“好兄弟!我是你大哥的老婆,怎么会跑?要是你们当心我跑的话,不如看着我们啊!”
  刘刚挠着头道:“大哥!这事能看吗?”
  刘勇气道:“她都给人家玩过多少回了,人家能玩,我自己的兄弟为什么不能看?”
  郑铃只想哄刘家兄弟把自己放下来,然后想办法逃跑,只要跑到大路上,刘家兄弟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只要一回南天,立即和这个三寸钉离婚。
  刘强道:“二哥,门后有棍子,我们一人拿一根,要是她敢逃跑,我们就给她好看。”
  刘刚应了一声,果然和刘强两个一人拿了一根木棍抓在手上,刘勇这才慢慢的把郑铃手上的绳子,用刀割断,解了下来。
  郑铃揉着手腕,恨声道:“刘勇,你可真狠啊!你看看,都给你打成这样了,亏我身体好,要不然已经死掉了,哎呀——!”
  郑铃的牛仔裤被血沾在了身上,这时剥下,钻心的疼,但是凭她的知识明白,这时一定要把衣裤脱了处理伤口,不然的话很可能就发炎了。
  郑铃一段一段的脱下裤子,只见大腿屁股各处全是血痕,一片青紫,懂得调教的人要是把美女打成这样,坏了皮样,不管最终美女训没训成,都是失败了。
  刘勇看着郑铃的裸体,雪血的粉肉和青紫的鞭痕交相辉映,想着那天他看到的我和郑铃的大战,不由性奋起来,档下的鸡巴本能的翘了起来。
  刘勇表面上装社会主义的好孩子,内里也不是什么好鸟,自上小学六年纪起,就开始偷偷的看黄书,胸中长期积压下来的欲火,也是一点就着,再回上他黄书看多了,什么花样多知之甚多,当下掏出鸡巴,摆在郑铃的面前,沙哑着声音道:“含着它。”
  郑铃半趴半跪在地上,向上白了他一眼,讥讽嘀咕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平时装得象真的似的。”
  郑铃为求脱身,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唆了两下,就把刘勇的鸡巴唆得完全硬了起来。
  刘勇感觉档下舒爽无比,自己的漂亮老婆竟然口技纯熟,想想这张小嘴,不知替多少男人含过,不由心中更恨。
  郑铃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身为刘勇的老婆,本来帮他吹箫,给他捅插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换在此时此地,就心不干情不愿了,唆吸了数下之后,吐出鸡巴一看,不足十公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知道这样的尺寸,绝捅不到自己的快乐的地方。
  刘勇已经忍得不行,粗暴的把郑铃掀翻在地,按住就捅。
  郑铃反抗道:“难道你家就没有床吗?这样性交象两条狗一样。”
  刘勇怒道:“有床也不叫你上,就在地上,要小狗式,好!等会再来。”
  郑铃杏眼儿直转,四处寻找逃跑的机会,见刘勇不肯换地方,也不想再剌激他,配合的张开一双肉腿,露出粉穴,等着刘勇来插。
  刘勇按着郑铃就狂动起来,五分钟以后就射了一地,拍拍郑铃的粉脸道:“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看,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就在我档里就射得这样,丢人不丢人啊?”
  原来郑铃的肉穴,既为名器,又经我开发过,其性极骚,就算在难中,也会情不自禁的发情。
  刘勇理论知识虽不少,但是这也是第一次性交,又是心情迫切插得急了,也没找到地方,就在郑铃的穴外射了一炮,此时闻言低头一看,自己的精液果然全射在了郑铃的大腿根尽,黄拉拉的一片,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个贱货,既然知道我没插进去,你为什么不帮我一下,害得我出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郑铃躲着皮带,急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再说了,你又没有叫我帮你,还有,你射得也太快了点,也不知道你数了没有?一百下子还没有哩!真是没用,还男人呢?”
  刘勇怒道:“一百下子已经不错了,这可都是体力活!你害得我把精子射在外面,你自己说怎么办?”
  郑铃讥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就有办法?”
  刘勇怒道:“臭三八,难不成这会儿你还敢作反?”
  郑铃滴软道:“我哪敢?我说的是,你要是不怕射精过度,我可以帮你弄起来再来,直到你人满意,但是这样极伤身体,你可要想好了。”
  刘勇道:“你还会有这本事,好!我不怕,你把我弄硬了再来,我到是不信,干不死这婊子。”
  郑铃低声讥道:“话都不会讲,我要是婊子,你是什么?龟公吗?”
  刘勇怒道:“他妈的,你说什么?”
  郑铃笑道:“没有没有,好老公,我再帮你吹起来,这回用小狗式,你可看好再插呀,要是还没尽兴,就不怪我了。”
  说完话,郑铃拿出从武湘倩那里学的一点本事,用温香的小嘴,轻轻的把刘勇的龟头的挑了起来,几番吞吐之后,刘勇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郑铃笑道:“来吧!”双手向前伏下,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朝天蹶起,肥美的穴口微微张合,浓密的细毛上春露点点。
  刘勇扶住郑铃的雪白浑圆的妖臀,眥牙裂嘴的把鸡巴缓缓的往那极明显的骚穴里插,但是龟头顶来顶去,就是插不到洞里。
  郑铃故意报复他,就不肯用手去帮他。
  刘勇急了,抬起手来,“啪——”的就是一巴掌。
  郑铃“哎哟——”叫了一声,回头气极败坏的道:“干嘛又打我?”
  刘勇气道:“还是插不出去,这次你可要帮忙,要不然我打死你。”
  郑铃低声道:“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摆在眼前的洞就是进不了。”
  可是说归说,郑铃为了免于挨打,还是把一只素手反到背后,捉住刘勇的鸡巴,慢慢的把他的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
  郑铃的是什么穴儿?是名器“玉套销魂”呀,只要男人的鸡巴进了她那骚穴,不被榨干的话,决不会被她的穴儿放出来,就算她意识中不想夹套到穴中的鸡巴,但是肉体的本能却是见鸡巴就夹。
  对于肉档间有名器的女人,作爱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们天生的就能采阳补阴,榨干男人精液的同时,吸食男人的精气,从而使自己的青春不老,容颜永驻。
  刘勇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郑铃的花蕊,郑铃本来还不大想在此时此地的刘勇性交哩,但是鸡巴一插进来,就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骚劲,本能牝肉一收,就把穴内的东西往里拉,同时媚肉收紧,翻滚蠕动压挤。
  刘勇从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但生得美,而且穴内如此美妙,真比手抄本时看到的还要好,郑铃的牝穴是名器,他的鸡巴可不是名枪,只几个回合,刘勇就丢盔弃甲,滞得一塌糊涂。
  郑铃的牝肉就算在男人鸡巴萎缩时,还挤压不休,孜孜不倦不吸着最后一点元阳,不放那鸡巴出来。
  刘勇这泡精液,可不是在郑铃体外射的,失去精液的同时,元阳大量涌出,就和我当初一样,等好不容易抽出鸡巴时,龟头已是疲软不堪,整个鸡巴一阵接一阵的发酸。
  没有遭遇过名器的男人,永远都不知道,捅插拥有名器的女人是怎么的一种享受,而捅插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而又档有名器的女人,又是一种什么快乐。
  刘勇抽出鸡巴后,就感觉今生不能离开郑铃了,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是罄竹难书啊,巨大的快乐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意自己元阳的损失的。
  刘勇喘着气道:“骚货!再把我吹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郑铃回过头来,拿着刘勇的鸡巴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没用的东西,比狼哥差远了。”
  想归想,郑铃的手却没闲着,用两个手指夹着刘勇的鸡巴一阵乱抖,帮刘勇卸去鸡巴上的酸楚,看看萎缩的蛋蛋渐渐恢复之后,又张开小嘴,把刘勇的鸡巴含了进去。
  第三次再吹起刘勇的鸡巴来,可不容易,虽然刘勇大脑中全是自己的鸡巴捅进郑铃美穴里无比美妙感觉,但是鸡巴却是怯阵,足足吹了十几分钟,方才贾勇,被郑铃勉强弄了个半硬。
  郑铃吐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满意的道:“可以上,这次用什么姿式随你挑。”
  这次刘勇却把郑铃抱着压在地上,令其最大程度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鸡巴捣了进去,但是奇怪的是,郑铃的牝穴,一丝丝松懈的样子也欠奉,还是如刚才那样紧窄,鸡巴刚进穴口,就受到媚肉热烈的欢迎,又是几番挤压几番滚搅,刘勇这次滞得伏在郑铃柔软的姻体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刘勇的鸡巴不够才,碰不到郑铃最敏感的花蕊,最是狂动猛插,但是郑铃却是来不了高潮,象这样被男人插得话,插得越多,她的精神就越好,尽吸人家元阳了。
  郑铃被他撩得欲火如焚,发现刘勇又玩完了,不由恨得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怒声道:“又缴械了?”
  刘勇虚弱的骂道:“骚货!”
  刘刚嘻嘻笑道:“大哥!你是快活了,我和老三就可受不了,不如也让我们上上嫂子?”
  刘勇怒道:“还是兄弟哩?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刘强笑道:“大哥!你不是在争取入党吗?我看将来的事就别等了,今天我们就先共产共产,你看到过了,嫂子和别人干过,能便宜别人,难道不能便宜自已家的兄弟?”
  刘勇想想也对,郑铃既然能便宜吴爱国,能便宜柴化梁,为什么就不能便宜自己兄弟呢?于是点头道:“也行!不过你们两个要当心,她的骚穴厉害着哩!”
  刘刚笑道:“夸张,看我的。”
  郑铃急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呐?”
  刘强笑道:“好嫂嫂,我早就想和你干了。”
  郑铃为求脱身,爬起身来,一咬牙道:“来就来,谁怕谁呢?这种丑事以后要是叫别人知道,我一定会说你们兄弟三个合伙强奸我。”
  刘刚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丢了棍子,跑到郑铃后面,扶住她雪白的妖臀,就把自己的鸡巴往骚穴里送。
  郑铃暗恨,心道:“不把你们三个矮子夹死,这辈子我就不姓郑了。”反过手来,把刘刚的鸡巴送入穴中,牝穴有意识的默默用劲。
  郑铃就是无意识时,穴儿也会自动挤压,再被她有意为之,穴肉挤压的就更厉害了,刘刚的鸡巴几乎是每进去一分都难,便也舒爽无比,简直就是一步步入天堂。
  刘强急得在这边直转,郑铃一不做二不休,对刘强道:“到我前面来。”
  刘强挺着个鸡巴就绕到前面来,郑铃一手扶在,一手握住刘强的鸡巴,张开小嘴就唆,刘强“啊——”得叫了起来,刘刚刘强前后夹击,也只五六分钟,两个人就滞得一塌糊涂,刘刚更是元阳大损。
  刘强虽是滞了,却没有损失什么元阳,逼郑铃把他吹起来之后,又把鸡巴塞入郑铃的的穴中。
  刘氏三兄弟的鸡巴都不够长,郑铃始终都不到高潮,反倒是大采男人元阳,越战越勇,精力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身上的鞭伤也不觉得多疼了,更妙的是,竟然渐渐掌握了用意识控制牝穴方法,几个回合间,又夹翻刘刚、刘强两次。
  郑铃神采奕奕的站起身来,对刘氏三兄弟道:“三个没用王八蛋,慢慢躺着吧,我可走了,刘勇,回去之后,我立即和你离婚,你也别指望我会回家了,呸——。”说完也顾不得穿衣服,转身就要走。
  刘勇既然知道郑铃的肉档间生有这种爱物,这辈子也不可能放过她了,见她要走,忙大叫道:“别放她走了。”
  刘刚、刘强都尝到过甜头,虽是被夹得双腿打颤,这时也奋勇起来,人的潜能有时是巨大的,刘刚、刘强扑了过来,一人抱住郑铃一条大腿,死死不放。
  刘勇站起身来,拾起地上棍子,对着郑铃后背就是一下狠的,郑铃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刘勇赶上前来,连着又是几棍,把个郑铃揍得没声音了。
  刘刚急道:“哥哎——,手轻点,别把嫂嫂打死了。”
  刘勇丢了棍子,急喘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拿绳子来,把她捆到门板上,别叫她再跑了,这介死贱货,就是不肯听话。”
  郑铃悠悠醒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明确的知道,逃跑计画宣告失败,但她也并不怎么怕,刘家兄弟总不会把她杀了吧?以后逃掉还是大有机会的。
  郑铃睁眼一看,只见刘家三兄弟正围着她傻笑,不由怒道:“笑什么?”
  刘刚道:“嫂子,你的那玩意太了好,我们为怕你再逃,特意想了一个办法,既能永远的留住你,又能让你的煞煞你那玩意的威风,免得我们三个丢人现眼。”
  郑铃知道这三个混蛋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什么事都敢做,同时知道他们三个平时受人欺负惯了,心理上多少都有点变态,闻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惊恐的叫道:“你们三个锉子,可不许乱来,我不逃跑了,要插随便你们插,听你们的话还不行吗?”
  刘强诡笑道:“好嫂子,我们三个加起来心眼也没你的多,迟早会被你骗了,你长得又太漂亮了,指不定哪天串通个西门庆来,把我们哥儿三个全料理了,我们为免你沦落成现代潘金莲,合计了一个办法。”
  郑铃吓嘘他们道:“你们别动歪点子,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乱来的话,回南天后,我叫狼哥活劈你们三个。”
  刘勇的嘴角牵了一下,木讷的道:“你不可能回南天了,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二弟三弟看着你,我已经请了几天假,回厂之后,我就报案,说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也不知道你上哪去了。”
  郑铃真不知道三个锉子要做什么,心惊胆颤的道:“你们以为公安全是傻子吗?只要公安一查,你们全都得坐牢明白吗?好好的听我话,我们一齐回去,大不了我以后做你们三个人的老婆就是。”
  刘家三兄弟对望了一眼,一齐朝她摇头,刘勇缓缓的伸出手来,郑铃杏目一瞥,看见刘勇胖胖的手中,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的捺鞋底的铁椎子,虽然油灯昏暗,那椎子却是寒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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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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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二章 初步调教

  郑铃恐怖的尖叫道:“饶了我吧?以后你们再叫我做什么也行,千万不要弄伤我。”
  刘勇嘿嘿笑道:“只是在你的B唇上紮两个洞,然后锁上,不算弄伤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郑铃呜呜哭道:“好刘勇、亲老公,那还不把我疼死?就算疼不死我,伤口也会发炎的,伤口发炎,会把我的B弄烂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刘刚傻笑道:“这我们都想好了,用盐水替你消毒,大哥的也会尽量快点,只疼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郑铃和三个心智不全的人,简直无理可说,急得头一歪,昏了过去,替美女穿环钻孔不是不可以,但是象刘勇兄弟这样野蛮的,还真是少有。
  刘强呆呆的道:“大哥!嫂子昏过去了,要不要弄醒她?”
  刘勇道:“昏过去不是正好吗?紮孔的时候她不就不疼了?”
  刘刚附合道:“对呀!大哥还不对手?”
  刘勇道:“你们两个把她的两条大腿按住,万一她忽然醒了乱动就紮不起来了。”
  两个兄弟应了一声,果然一左一右,按住郑铃被捆在门板上的大腿。
  刘勇左手拎起郑铃的一片B唇,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肉最多的位置,右手的椎子就狠狠的紮了下去,血光崩现,媚肉颤抖。
  “呀——!”郑铃立即就疼得醒了过来,同时一泡尿液跟着涌出。
  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尿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紮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紮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干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肉棒,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鸡巴的,那时男女做爱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用早已绝种的淫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欲仙欲死,无数的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淫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性欲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淫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操她,狼哥你一条鸡巴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高潮,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鸡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鸡巴往江媚紧窄的牝穴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干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穴,我天天都在捅,你们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花门秘法,用淫虫调教江媚,在淫虫的钻入钻出之下,江媚的“竹节芳庭”已经可以入男人的鸡巴了。
  最关键的是,江媚这种女人,天生有吸食男人精气的本事,吸食男人的精气越多,她就会越漂亮,就算到四十岁,外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而已,但是一旦没有精气吸食,她就和正常女人一样。
  她吸食男人精气倒是爽了,但是和她性交的男人就惨了,会折寿的,要是她一生只和一个男人性交,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牛,不出十年,也肯定挂掉,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克夫命。
  在淫虫的拨弄下,她牝穴中这种天生的本事得到更一步加强,在她完全被训化后,我还会按花门的秘法,教她主动运用牝器,以达到令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段。
  而花门中的男性好手,也有祖师秘法,控制精气,只射无核的精液,精气却是一丝不漏,通过性交秘术,控制门下的美女。
  我现在正对江媚进行调教的第一步,“感悟鸡巴”,只有被不同的鸡巴不断的插入,才能让她在实战中得到感悟,同时彻底摧毁她天生的羞耻心。
  江媚的肉穴早已经是蜜水涟涟,哥儿几个把江媚扶得跨趴在干草上,曹甩子一抖鸡巴,奋起神勇,咬牙慢慢的插入江媚只有一线缝隙的肉穴中,江媚感觉有鸡巴强行挤行,顿时仰头浪叫一声,姻身后错,迎合插入的肉棒。
  曹帅子爽得大叫:“天呀!不止一层哩,哎呀!我完了。”一股精气随着精液彪入江媚体中,江媚哼了一声,牝穴本能的紧收,榨干精气。
  宋学东正掏出鸡巴,放入江媚小嘴里,一听帅子说“完了”,不由瞪大眼睛道:“这么快!以后叫就不叫你曹甩子了,叫你曹三秒,就是操B三秒就玩完。”
  哥儿几一齐大笑,我也是大笑,心道:江媚这种骚货,不是正真碰到,哪个男人知道她的厉害,更何况经过淫虫的短暂调教,她本能的性欲已经慢慢的被激发开来了。
  曹甩子咬牙,直挨到精气被江媚完全挤光,才抽出疲软的鸡巴,连叫“厉害。”但是同样的,鸡巴被这等骚穴挤压的美妙滋味,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宋学东叫道:“看我的。”挺着一柱沖天的鸡巴,转到江媚的身后,按住江媚肥硕的粉股,扒开股肉,也是缓缓的把鸡巴插入,随着一节节的芳庭被破开,也是爽得不断大呼小叫,鸡巴好不容易插到底,动了十数下之后,也是滞得一塌糊涂。
  俞麻子大叫:“我来。”
  如此这般,我手下的兄弟连着上,可这江媚就没有满足的,来多少榨多少,精气吸收的越多,精神越好,脸色越来越红润,连皮肤也是一片粉红,浑身上下油光滑亮,双眸中神彩飞扬,同时随着被不同鸡巴的插入上,初步有了感悟,慢慢学会了在鸡巴进入时,放松穴口,放鸡巴进来,鸡巴一旦进入之后,再紧缩肉穴,以达到最大的快乐。
  江媚在性交时,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慢慢的还庆倖起来,一般的女人,一生中能被几个男人捅入?她就在这片刻之间,连吞七个精壮小伙子的鸡巴,这辈子也不亏了。
  巨大的肉欲快乐,使她再不想轻生,七根鸡巴最多就在她的极品牝穴中走了三十个回合,江媚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被挑上来,不大滞怎么能得到满足?当最后一根鸡巴抽出体外之时,江媚回头看向我,急声道:“快,快,再来。”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拿手中的皮鞭拨弄着她性感的牝唇道:“叫我什么呀?”一声响,皮鞭夹着厉啸,吻在了她光滑油腻的粉臀上,优质的粉臀迅速的把鞭子弹开。
  江媚现在的状态,对这根响春鞭是既爱又怕,急扭肥股,妖声道:“主人!给我啊!”
  宋学东笑道:“狼哥!为什么要叫她喊你主人?搞得象旧社会似的。”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以后叫我主人的美女还会更多,但绝不会叫你们主人。”
  曹甩子笑道:“只要能给我们操,叫什么都无所谓。”
  俞麻子接声道:“狼哥!我们长大之后开码头,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做美女生意?”
  我抚着江媚的妖臀,任她急得直扭,就是不操她,笑道:“对,我决定了,以后你们都要留心这方面的资源,印刷厂那边的事,只是暂时的,毛主席说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按我的计画,要发扬娼大的话,我们手中先要有一批绝色的美女初步感悟男人的鸡巴,在第一批美女取得足够的性战经验之后,再扩大阵营。”
  宋学东按奈住心中的激动道:“那狼哥你说,第一批要多少美女?”
  我笑道:“八九个吧,在一年的时间里,争取能训化两到三个出来。”
  曹甩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她们听话,乖乖的给人操不就行了?”
  我笑道:“乖乖的给人操?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一个优质的肉货,想训化成功的话,至少两年,这还要那肉货聪明,以前妓院中的妓女,都是从小开始训化的,江媚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是我们第一个的调教肉货,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江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主人!我要!”
  李明道:“狼哥!她这么骚,好象我们哥儿几个都放不倒她耶,怎么办?”
  江媚这种表现,是淫虫的淫液渐渐入体的征照,决不能给她得到满足,要是这时给她满足了,淫性过后,又变得和常人一样了,只有便淫性深入骨髓才能得到计画的目的。
  我笑道:“这几天我天天都在操她,也没兴趣了,这样,以后兄弟们分成两班,白天给她吃鞭子,晚上操她,三个月后再说怎么样?”
  三个月就是一百天,就是淫虫的淫液完全入体的时间。
  曹甩子眼睛放光道:“好!第一天就让我跟阿东两个来。”
  我笑道:“用我这鞭子,可是抽是抽,注意不要把她的皮相打坏了,要是打坏就不值钱了。”
  宋学东笑道:“狼哥,这还用你说?”
  我接着道:“还有,记着别给她满足,一天二十四小时,要让她一直犯骚,也不许她自己用手挖骚穴。”
  曹甩子笑道:“这倒有趣,行——!我们都记下了。”
  我笑道:“这边的事兄弟几个多费心,我去学车子去了。”
  下午一点钟,我学完驾驶之后,就回到厂里,看看郑铃在不在,她是我想收服的第二个目标,在我印象中,已经有十多天没碰到她了。
  一进书记室,外间并没有看见郑铃,里间的房门开着,吴爱国满面春风,看见是我,奸笑道:“小柴呀!这次多亏你帮忙,局里面的决定已经下来了,让我兼理厂长,同时撤销张松学的职务,调到纸盒厂做调度员,还有一个好消息,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早晨开会,局里让我们各个厂,做好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准备。”
  我老BB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一根烟道:“国家这样搞,可是你大捞特捞的好机会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爱国笑道:“小柴呀!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国家这样搞,说白了,就是中央的某些实权人物,想为自己的家族大捞一把,我们这些人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呀!道友木讷了一点,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我笑道:“算了吧,要是有我一半的聪明,那些书他也读不下去,明着说吧!你想怎么捞?我夹在中间有什么好处?”
  吴爱国笑道:“你帮我当然有好处,我可以找人帮忙,把你的户口搞上来,然后介绍你到局里做小车司机。”
  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国家这样搞,以后要不要户口都无所谓,关键能搞到钱就行,我说一杆子捅到底的话,我帮你掏空这个厂,我能得多少?还有,就现在来说,我能搞到什么捞钱职位?这一江水一海水的,你一个人也喝不了是吧?”
  吴爱国大笑起来道:“好好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你肯定成竹在胸了,有话你就直说了吧。”
  我笑道:“先给我弄个供销处长做做,把厂里的供应、销供全划给我,供销处招什么人,有我自主决定,你认帐就行。”
  吴爱国笑道:“这样不好吧?虽说张松学倒了,可是厂里那些老人不都还在吗?说算我答应你,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呀?”
  我笑道:“所谓打蛇不死,遗祸千年,局里不是已经让你大权在握了吗?你也有想搞你人的名单,不如这些人一把头全部搞掉,撤除一切职务,就算开除不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毛某某不是说过,对待敌人,要象寒冬一样残酷无情吗?还党员哩,这个狗屁道理都不懂?”
  吴爱国讥笑道:“说你聪明吧,还尽说小孩子话,要是把他们全撤了,这厂就要倒了。”
  我笑道:“毛老头挂掉,中国还不是照转?也没见就亡国了,你要是留着他们,就是给他们反水的机会,迟早一天给他们把你弄死。”
  吴爱国皱着眉头沉呤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来接哩?”
  我笑道:“你个呆B又把方向搞错了,我没去局里开会,只听你大概说说就知道国家想怎么弄了,国家说是要企业自负盈亏,又没有说各个国营集体企业一定要盈不能亏!我们现在的最终目标是抽空国家的钱,然后走人,不是帮国家搞好一个厂,多交一点税,养活这些工人,对我们来说,只要能顺利的把钱抽走,就算达到目的了,弄掉了这些老不死的之后,看哪个上路子向我们这边靠的,就给他想要的职位,有什么称职不称职,能顶不能顶的?”
  吴爱国犹豫道:“这样上面会有人查的。”
  我笑道:“中国全国都是一穷二白,某某某不是说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家儿子孙子当然是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在他家儿子孙子没捞够之前,国家是不会管的,所以要快不能拖,一旦等他的儿孙捞足了,就会收紧的,所以我们从印刷厂抽走国家的钱,最好就在三年内,所谓兵贵神速。”
  吴爱国一咬牙道:“好!本来我还想慢慢掏空哩,小柴呀!我不好自己出面,你可以在外面弄一块地,我们两个合伙,搞一个印刷厂怎么样?”
  我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我能占多少股份?”
  吴爱国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搞得这个印刷厂,我占全股,所有设备、原料都由我供应,人员也是我招,地皮也由我弄,实际中的管理也由我负责,方方面准备好了之后,你就辞去本厂的职务,然后出面去工商局领一张营业执照,做为那个新厂的法人,然后在道友大学或是中专毕业时,把企业无偿的转让给道友就行。”
  我笑咪咪的喝了一口龙井茶道:“你当我傻B呀,你想我会答应吗?再者说,张松学的事上,我们两个可是一条钱上的蚱蜢,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吴爱国笑了笑了道:“你说你能出多少股?再说了,我怎么会白让你干哩,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刚才你提出的供销处长的位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并且我们搞的那个新厂,每月都支付你两千元的薪水,一年就是两万四,年底还给你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并且我还答应你,把你家的户口全搞上来,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我嘿嘿笑道:“吴书记呀,说起来人也不能贪心不足不是,既然这样,我们成交。”心中却想:你个老王八蛋,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有什么办法?到时要是那个新厂搞得好,老子就是不交给吴道友,看你怎么办。
  吴爱国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不费劲,很多事不用我说你都明白,来,在这张协议上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我无偿的把厂转让给吴道友的协议,并且注明是所有产权,一旦转让过后,新厂就和我毫无关系了,之后我只能做为顾问,在新厂每月拿二千元的工资,并且可以得到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利润多少还不随便他说,到时我除了每月领二千块钱,什么也得不到,再说了,若干年后的两千块钱,可能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这个吴爱国,真当我没读过书了。
  我承认,国家正规教育下,我除了学会认字写字,算术飞快以外,就什么也没学了,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对我来说,统统记不住,但是杂书可看了不少。
  那张协议,我只飞快的扫了一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表面上却是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毫无心机的在上面签了大名“柴化梁”,并且按吴爱国的要求,在上面按了手印。
  吴爱国满面微笑,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只在心里冷笑,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看他奸笑的样子,我不由说道:“吴老鬼,我要是到时赖帐呢?”
  吴爱国奸笑道:“不会!只要我们新厂成立,这份东西我立即会把它交到可靠的律师手中,而且我这里有点东西,你来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一叠照片,双眼立即瞪得浑圆,只见照片上全是我的裸体照片,是在向阳渔港武湘倩、郑铃帮我吹箫的,虽然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但是未来可不好说,再者说,就算现在吴爱国把些照片拿出来,我在印刷厂也不好混了。
  虽然我也有吴爱国和江媚的两张照片,但是不到关键时候,我是决不会拿出来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佯装毫不要意的从头看到尾,边看边笑道:“这事对我无所谓,要是流传出去也没什么。”
  吴爱国笑道:“看你的的发展趋势,未来决不会是池中之物,这些东西未来对你可是管用的,还有,你现在也不想和我把关系搞僵吧?”
  我笑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你能答应给我做个供销处长,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弄的新厂,我也会认真帮你打理的,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再交到吴道友手上,我这种吊样子,能赚点小钱就心满意足了。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吴爱国笑道:“只要不过份,你尽管说。”
  我嘻嘻笑道:“等我把新厂交到吴道友手中之后,你先前说的,让我到局里做个小车司机的条件,得满足我。”
  吴爱国笑道:“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心中想到:吴老鬼,我们走着瞧,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房梯。
  吴爱国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刚才你说的快刀斩乱麻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那些个老鬼我可以不顾后果的把他们全下掉,但是顶替的人你得替我出面想办法,既不能太混蛋,但也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而且必须是厂子里现有的人,除你之外,决不可以在社会上胡乱的弄个人来做我们厂的干部。”
  我喷了一个烟圈,笑道:“就从厂办开刀,把那个姓潘的和小车班司机姓卢的两个,先给免了,顶替的人我去帮你找。”
  吴爱国笑道:“好!”
  我又道:“怎么这些天没见郑大奶啊?不是你强奸未遂,把她毁屍灭迹了吧?”
  吴爱国道:“屎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早叫劳资部门找过她家人的,她家人说,她生病了,我还没时间去看她哩,要不,你买两样水果,帮我到她家看看?”
  我笑道:“好是好,就是她家太远,在下关哩,我怎么去?不如你叫厂办调部车子送我去撒!”
  吴爱国笑道:“没问题,以后你学会开车了,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吴爱国当即给厂办打了个电话,厂办主任潘健接到电话后,也不说行不行,只叫我自己去小车班。
  我笑道:“我说吧,这些个老杆子不做掉,我们干什么事都憋手憋脚,我就自己去小车班,看看到底能不能调到车?”
  吴爱国奸笑道:“不是看你能不能调到车,而是看我这个厂长兼书记的话管不管用。”
  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就下楼去了。
  果不其然,当我出现在小车班,要求用车时,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就怒声道:“厂里的小车,不是哪个说用就用的,想用,去到厂办办正规手续来。”
  我看着小车闲着的三个司机,嘿嘿笑道:“吴书记不是已经和厂办通过电话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
  卢家忠道:“不知道。”说完自顾自的看起报纸来。
  我抓起电话,就叫接线员接厂办,那时各个厂内的电话,都不是自动的,都要人工转接。
  接线员沈莉和我关系不算,忙替我接通了厂办主任室。
  潘健在那头阴阴阳阳的说道:“小柴呀!不错,吴书记是和我打过招呼,但是厂里的车子,也不是说派就派的,还要统一安排,你上来办个手续,详细填写用车原因,等我们安排过后,看看有没有空车,还要看看有没人司机,要是有车没司机也不行对吧。”
  我心中冷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等过几天有你好看的。但是这时我决不会暴跳,挂了电话之后,我乖乖的又跑到三楼厂办手续,无可奈何的填写要车原因。
  潘健抓过我填得单子,看了一眼扔到一边道:“这种事你自己骑自行车去就行了,还摆什么洋卵子,向厂办要车?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我笑道:“郑铃家在下关呢?我要是骑车去,回来不知道到几点哩!”
  潘健阴阴的道:“你又没有什么吊事,耽误些时间,有什么吊关系?”
  我也不生气,依然笑道:“可是吴书记已经和你通过电话了,再怎么说,他现在是厂长兼书记,我们潘大主任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
  潘健冷哼了一声,拿起笔来,在我填的单子上画了一行字丢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下午四点半的,工厂正式职工五点钟就下班了,四点半哪个肯出车呀?我笑道:“潘大主任,这时间是不是太迟了,真是今天没车的话,就换明天早晨的吧?”
  潘健阴阴的道:“你以为厂里的车子都没事吗?就这时间有空,你自己去小车班找卢班长,叫他给你派车。”
  我明知他在故意刁难,但是还是笑道:“时间太迟了,不如你向小车班先打个电话?”
  潘健道:“我只安排时间,至于卢班长安排谁去,人家肯不肯去,我就管不着了,你自己去解决,我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说罢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又跑下楼去找卢家忠,卢家忠放单子往桌上一放,对小车班的几个人道:“下午四点半的班,你们哪个去?”
  司机李亮看了看我,劝卢家忠道:“卢头,虽说时间迟了点,但看在吴书记的面子上,就派个人去吧,反正汽车快得很,打个来回过来,顶多六点罢了。”
  卢家忠冷哼道:“吴爱国算个吊,要是你怕得罪他,就你去!”
  我向李亮拱了拱手道:“亮哥!郑铃和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帮个忙吧!”
  李亮看了看卢家忠,一咬牙道:“好,我去。”
  卢家忠道:“马屁精!记好了,是下午四点半,开1543去。”
  李亮笑道:“卢头,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们也是一般的职工,真得罪了吴书记也不好吧?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事,不如我和小柴马上就走,下班前就能回来,那部1543太旧了,我怕半路熄火就麻烦了,车库里不是还有一部桑塔那,一部北京吉普那闲着吗?不如给我们一部吧?”
  卢家忠道:“我是照章办事,他吴书记要有意见我也没办法,我是对事不对人,这个小王八蛋是什么东西,也配用好车?能有部车用就不错了。”
  我笑道:“姓卢的,你不要出口伤人,嘴巴放干净点,要是被我抽两个耳光,你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卢家忠怒吼道:“你敢!”
  我笑道:“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亮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柴,你少说两句,卢头,我们就四点半走,用那部破车行了吧?小柴,我们先出去。”
  我被李亮拉着出了小车班,跑到花圃中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掏出从吴爱国那里混来的“大中华”,弹了一支给李亮。
  李亮拿出火柴点了,美美的喷了一个烟圈,小声的对我道:“小柴,别和这帮老杆子斗,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树大根深,你想在这厂子混,凡事都得忍着点。对了,郑铃怎么了?”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她十多天没来了,问了一下吴书记,吴书记说她病了,托我代他去看看郑铃哩!”
  李亮小声的道:“辛辛苦苦出来工作,大家都不容易,这班老杆子,就知道斗。就算吴书记不来,他们自己内部也会斗,反正不闹得人死人疯的,他们就不会安生。”
  我低声道:“我知道他们在搞我,咦!小李子,你在厂办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向上升一升?”
  李亮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视线所及处,并没有一个人,这才小声的对我道:“这班老杆子,对下面封得严得很呢,没有铁的关系,根本就不可升上去,比如这厂办主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负责派车、买茶叶、买烟、买办公用品、订酒席、向上送礼、搞机件等等,油水可足着呢!要是我哪一天能当上厂办主任,家里的烟酒、小孩子的奶粉、玩具学习用品就不用买了,而且用车还方便,小柴!我对你说,别看你用车这么困难,他们那一伙人用车就向潘健打个招呼就行了,哪还要填什么单子?姓卢的碰到和他关系好的,用车根本就是随要随有。他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照章办事的人。”
  我笑道:“我明白,小李子,我说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弄到厂办主任这个位子,你能干起来吗?”
  李亮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呼息也不受控制了,喘着气道:“小柴!不——!柴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我笑道:“好——!你当上厂办主任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要帮帮忙噢,不过我的兄弟习惯叫我狼哥。”
  李亮急声道:“没问题,狼哥!”
  厂办主任这个位子,对于我和吴爱国来说,用自己的人真是迫在眉睫,这个口子没有自己的,办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前些日子,吴爱国替郑铃置办OL装,就只得叫我去,报销起来也很不方便,要是叫厂办主任去,随便找个由头就报了,还有夜间花天酒地时,也不会为了用车、出账而烦恼。
  和李亮聊了一会儿,李亮对金钱的渴望真是太深了,我决定拖李亮下水,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也不想等了,就对李亮说道:“不如我们马上就走,也不要听卢老不死的,就用那部北京吉普。办完事后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亮笑道:“哪能让狼请我吃饭哩,这顿饭无论如何是我请,但是没有卢老不死点头,我可不敢用那部车。”
  我笑道:“车钥匙不是都在小车班的墙上挂着吗?直接拿了用就是了。”
  李亮连连摇手道:“不行不行,那钥匙虽说就在墙上挂着,但只有卢老不死敢随便拿,我们可不敢。”
  我眼珠一转道:“你就在车库等我,我去拿拿看。”
  李亮点头道:“好!不过这事要上闹起来,你可要帮我扛着。”
  我笑道:“你狼哥都叫了,出了事自然是我帮你扛着,就这么说,我去去就来。”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三章 救美出困

  那时街上除了公交以外,出租都没几辆,就更别说私家车了,我坐着李亮开的北京吉普,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下关了,来时我看过郑铃家的地址,李亮对南天市的地头又熟,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刘勇家住的石桥巷。
  李亮对我笑道:“狼哥!巷子口太窄了,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然后我们步行过去吧!”
  我点头道:“好!让我先下车,我就在这小桥口等你。”
  我下了车后,李亮把车往外倒,意思是想把车停在大街上,离开的时候好走,我信步走上了这座不知哪年就修的小石桥。
  桥礅边一个断了腿的老残废,头发乱七八糟的,浑身的臭气,一把拉住我,惨叫道:“行行好,给两个钱弄口饭吃吧!”
  我一脚踢开他,转身就走。
  那残废在我身后叫道:“再没有吃的我就要饿死了,刘小胖那个小乌龟啊!很久没来给我吃的了。”
  我心中一动,转过身来道:“老不死的,你认识刘勇?印刷厂的小胖子刘勇?还知道他是小乌龟?”
  那老残废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是呀!就是那个胖小子,媳妇生得那么漂亮,自己又没本事,不做乌龟才有鬼,行行好,给点钱弄口饭吃吧!”
  我笑了起来,蹲下身子道:“你就是那个会写黄书的黑五类?国民党中央日报的大记者?”
  老残废歎气道:“说起来我也是书香门第,毕业于中央大学新闻系,写黄书?唉——!只是为了骗那个小胖子一口饭吃罢了。”
  我笑道:“你公开承认写黄书,不怕公安把你关进去?”
  老残废道:“关就关呗,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我笑了起来,这样的人的确不会有人再抓他,抓了他也没什么意思,我掏出十块钱道:“这有十块钱,把你全本的黑花会给我怎么样?”
  老残废苦着脸道:“从前都是那个小胖子提供纸笔,我写完了一章他就给我一点剩饭吃吃,我要是有钱,早买东西吃了,怎么会有钱买纸存稿子?再说那黑花会都是现炒现买,哪有全本的,要不你先给我两块钱,再给我些纸一支笔,你过两天来拿怎么样?”
  现炒现买?有这本事?上学时我写个蹩脚的作文还要憋好几个小时哩,这个老残废学问不小呀!我心里不停的在飞转。
  李亮停好车,拎了两样水果跑了过来,看我站在桥头和一个要饭的说话,好奇的问道:“狼哥!怎么了?”
  我摆了一下手,心里还是不停的在转着心思,现在改革开放了,中国人被压抑了那么多年,精神上个个都是渴鬼,只是一本《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一万多字而已,印刷厂看的人就那么多,传抄起来也快,要是能大量印刷这种书,再配上风骚的插图,那看的人决不会少,反正以后印刷厂也要自付盈亏,不如趁公安还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时,我们大干一场。
  现在这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当时起步却是有难度的,而且不小,主要是在货源上,十年文革,不要说黄书了,就是古书也没几本了,民清时的通俗黄书根本找不到,但是可以创造啊,这个老残废,可能就是个宝。
  我想过了之后笑了起来,插出钱包来,抽了三张十块的,把钱丢在了地上,对他笑道:“这样,这三十块钱先给你,你替我重写黑花会,最好能写长点,内容尽量精彩点,越黄越好,而且能装订成一本一两百页的书,过几天我来拿样稿,要是不行,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但要是写得好,你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老残废歎气道:“这么多?就不怕我骗你?你是傻哩还是可怜我是个残废?想我堂堂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想不到有一天会沦为写黄书的地步,这是什么世道啊?算了,过几天你来拿,包你满意。”
  这些黑五类经过十年的残酷洗礼,被红卫兵整得已经没有一点傲气,有的,只是满腹的心酸,当年没死掉,现在也看得开了,好不容易碰到我这个凯子,写得让我满意的话,一天能混两顿饭吃就满足了,没看错,是两顿饭,实际上直到现在,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一天两顿的,根本没有条件吃三顿,能省就省吧,中国老百姓苦啊。
  李亮笑道:“狼哥!你这三十块钱可能是扔到水里了,看这老残废的鬼样子,认不认字还是个问题哩,就他还能写黄书,大姑娘的屁股也不知道看没看过哩。”
  我毫不在意的笑道:“就算他写不出来,或者写得让我不满意,我顶多就损失三十块钱而已,大不了当是扶贫。”
  李亮笑道:“狼哥还真是看得开,我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块,三十块钱能斩几碗鸭子吃哩,你一点就不心疼?”
  我翻眼看了看他,平静的道:“没出息。”
  老残废在我们身后叫道:“你小子好气魄,有点象传说中中正先生年青时的味道,挥金如土才是干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并没答他,只顾往巷子里走。
  李亮不解道:“这残废是疯子,挥金如土那是败家子呀!”
  我笑了笑道:“小李子,你受毛某某的毒害太深了,我记得明代少司马冯梦龙在《智囊》中写过这么个故事,说是明代有个大官,很有钱,但是他家的儿子善于绘画,和那些达官贵人交往时,不以金银美女,而是用自己画的画送人家,他家老子听到这事后很生气,就骂他家儿子说,我家有大笔的金银,大群的美女,你怎么能效仿那些没钱的清客,用你自己的字画结交朋友呢,以后败我家的,肯定是你,若干后,这家出了大漏子,达官贵人都知道这小子一贯以自己的字画交友,扣门的很,在没有大量金银美女做后盾的情况下,关键时没有权贵为他家说话,结果败这家的果然就是这个儿子。”
  李亮想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我真是听不懂,狼哥,你不是初中都没毕业吗?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我笑道:“向上和大人物结交,又或者是想招有才能的人,手里小气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大手笔,金钱美女等闲物,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刘邦第一次见张良,就给他黄金四万斤,那叫气魂,所谓指点江山,却舍不得给自己兄弟最大好处的,有人愿意跟他混吗?”
  李亮笑道:“天呀!狼哥你还好没念大学,要是念了大学,指不定是什么翻江倒海的人物哩,初中没毕业就懂这么多大道理,没说的,我以后跟定你了。”
  我笑道:“我幸亏没念大学,要是念大学,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被多灌几天,等到毕业就成呆子,还能做什么大事?你看好了,以后名牌的大学生,男的蹲在我面前给我训,女的跪在我面前给我操的日子有得是。”
  两个人说着话,就找到了刘勇家的门牌,那是用黄泥加芦杆筑的一间简易“披子”,所谓的披子,南天话,就是一种极简陋的房子,通常都很小很差,比现在农村的猪圈都差,但勉强还能住人。
  我上去用脚踢那摇摇欲坠的破门,扯着公鸭嗓子叫道:“有活人在家吗?”
  门内有人大喊道:“是哪个呀!日本鬼子啊?不要乱踢门。”
  屋门一开,现出一张老头的脸,脑袋光光的,个子顶多一米六五的样子,长得胖胖的,那种胖可不是吃的,应该是一种病,不吃饭光喝凉水都不掉肉的。
  我大声道:“圆蛄鹿子,郑铃阿在家?”
  (圆蛄鹿子,南天市对一种象蟋蟀,又比蟋蟀大的一种昆虫的称呼。学名应该叫蝼蛄吧,形象就和这刘老头差不多。)
  开门的正是刘家的老头,眯起眼看着我道:“你找郑铃干什么?”
  李亮感觉不太过意,忙抢到前面和气的道:“我们是她家里的同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看看她的。”
  李亮生得可比我俊得多,一米七五的个子,往那一站,还真是有模有样。
  刘老头本能中,最恨的就是俊男,上下打量了李亮几眼,狠狠的把门一关,怒吼道:“不在!”
  李亮就是一愣。
  我大叫道:“他妈的死圆蛄鹿子,在不在我们都要进去看看。”
  李亮忙拦住我道:“不好啊!既然不在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
  我狼眼瞪得彪圆,怒喝道:“他娘的,我水西门的小霸王到下关就没人买帐了?今天非要见到郑大奶子不可。”
  我抬腿又要踢门,被关的房门忽然又开了,一个矮老太婆叉着水桶腰骂道:“哪个小王八蛋?还没王法了?”
  我抬起的腿,没来得及放下,一脚就把拦在门口的矮老太婆踹了一个老大的跟头,不由愣了一下,这个死老太婆真是太倒楣了,怎么早不出来,迟不出来,这时候出来哩,但是踢都踢了,我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就夺门就入。
  李亮看我踢到老太婆了,急得直叫,忙从后面抱住我,但是我犯起浑来,怎么是他能抱得住的?
  老太婆捂着胸口在地上乱滚,大叫道:“不好啦!杀人啦!快来人呀!”
  她杀猪般的一叫,门口的邻居全来了,顿时有十几个围上来,有个青年叫道:“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回事啊?”
  我冷笑道:“你叫人也没用,郑大奶子!是我!你在不在屋里?”
  李亮忙陪笑着向围观的人打圆场道:“各位大叔大伯,大姐阿姨,我们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有十天没来上班了,厂里的领导听说他病了,书记要我们来看看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但是到了门口这老头不让我们进去,我的同事年龄小,性子也急了点,大家不要在意。”
  围观的有人道:“啊!十天都没上班了,要是没有省级医院的假条,就算旷工了,旷工十五天就要开除了,我说刘老头,人家代表领导来看你家媳妇儿到底怎么回事不上班,你不给人家进去就不对了。”
  又有人道:“但是这几天我都没看见郑铃啊,连刘家的三兄弟也一个都没看见啊。”
  刘家就那么点大,我一眼就看见除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外,根本没人。
  我瞪着一双狼眼道:“圆蛄鹿子,说,他们到哪去了?不会是全死光了吧?”
  刘太婆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道:“他们在医院!”
  我皮笑肉不笑道:“在哪个医院?说!”
  刘老太婆嘴硬道:“就不说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道:“好!你不说,我立即找人来,给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坐飞机。”
  “坐飞机”是文化大革命大陆斗造反派的惯用方法,就是把人的双臂拼命向上拉起,文革中不少老杆子都被红卫兵活活拉断了一双手臂。
  围观的人劝道:“都少说两句吧!老刘,你家三个儿子和媳妇到底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说说也没关系呀!又不是欠人家钱不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两个小伙子,领导交待的事没办成,也不好回去是吧?”
  刘老头想了想道:“他们全在工人医院,今天去不了,明天再去吧!”
  我冷笑道:“死老头!别和老子玩鬼,我们有车,跟我们上车,见到郑大奶子,要是没鬼,我再向你认错,要是你敢和玩什么花样,哼哼,今天你老虎凳坐定了。”
  刘老太婆怒叫道:“还真反了,我马上去派出所找公安来。”
  我狠声道:“就算你把公安找来,我也要求公安让你们带我们先找到郑铃再说,嘿嘿,公安来时,我就说你们一家几口把郑铃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刘老太婆吓得一哆嗦道:“小炮子子,话不能随便乱说啊!”
  现在郑铃找不到,这两个老不死的又不肯说,公安来了我要是这样说,公安不生疑才怪,找到郑铃当然没事,公安也顶多把我训一顿罢了,真有事的话,倒楣的就不是我了。
  但是我是谁?我是道上千锤百炼的小痞漏,看两个老不死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
  我吼道:“老不死的,到底带不带我们去?不去,我马上就报案。”
  刘老头想了又想,也不放心三个儿子,低声道:“好!我带你们去,不过他们四个都在江浦老家。”
  李亮惊道:“什么?那么远?”
  我向李亮一拱手道:“麻烦哥们跑一趟,姓卢的那里有我,他明天要是敢啰嗦,大不了我揍他一顿,然后开路,而你,是被我逼的,决不会连累你。”
  李亮一咬牙,狠下心道:“好!为兄弟两胁插刀,我就跑这一趟。”
  我安慰李亮,笑道:“跑一趟江浦顶多挨姓卢的姓潘的一顿骂,还没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再说万事还有吴书记,你怕什么?老头,我们走。”
  老太婆道:“我也去!”
  我吼道:“车太小,坐不了那么多人!在家等着我们吧。”听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意思,江浦那边,刘家三兄弟已经在那里了,再加上个刘老头,要是没什么事还好,要是有事,他们刘家四个大男人,虽说全是不会“放对子”的矮子,但是要搞定也要废点事。
  (放对子、摆场子都是打架的意思。)
  但是这种样子,摆明瞭有事嘛!必须先想好了,先下手为强。
  一路上,我怕刘老头算计我,也不坐在前面了,跑到后面和刘老头坐在一起,其实说起来我倒是多虑了,刘老头根本就不是道上混的,哪有胆子敢暴起伤人?
  车子开到江浦凤凰山,天差不多快黑了,还真是幸亏开的是吉普车,越野性能良好。
  刘老头指着那面的那一黄泥墙道:“就是那间房子。”
  李亮道:“那前的那道沟车子过不去,你们先下车,我调个头马上就来。”
  刘老头也是心里直打鼓,这次肯跟我们来,也是想知道刘家兄弟三个和郑铃到底怎么样了,要是真出了事就糟了。
  来到黄泥墙的门前,我对刘老头说道:“叫门!”
  刘老头上前拍着那扇破门道:“小勇小强,快开门。”
  里面有人应道:“谁呀?来了!”
  门一开,露出一张脸,和刘勇长得差不多,整个人也是又矮又胖,见是刘老头,愣了一下道:“爸!怎么是你?”
  我凑上前去笑道:“小胖子!叫什么名字?郑铃在里面吗?”
  刘老头道:“他是我家老三刘强。”
  刘强看着我,小眼里闪着警惕的神色,对刘老头道:“他是谁?”
  我笑道:“我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十天没去上班了,领导要我问一下怎么回事?”
  刘老头道:“你们怎么搞得,这么久都没回来,出了什么事了吗?”
  刘强吱唔着小声道:“爸!也没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再说。”
  说着话,让开身子,让刘老头往里走,我想当然也想跟进去,却被刘强拦住道:“你不能进来。”
  我笑道:“土行孙,为什么我就不能进来呢?”
  刘强横道:“这是我家,就是不给你进来怎么了?”
  我是谁?根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来时已经怀疑这事不对,郑铃又没看到,这刘强又闪闪烁烁的,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当下再不犹豫,先动手再说,猛的沖上前去,抬手就是一个拳,直奔人体部位中软弱的鼻樑。
  刘强可从来没在道上混过,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哩,鼻樑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鼻,一声脆响,可能鼻樑骨断了。
  道上打架,从来就不留手,上面的一拳他还没挨完哩,我下麵抬腿就踢,直奔档下,脚面顺利的接触到他的档下,刘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时间,就被摞趴下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档,疼得在地上直滚,再没有做战的能力。
  武打书上写的东西,大伙可千万别信,打架从来就没有上三流下流的说法,那些全是文人杜撰的,和人斗欧的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对手弄倒。
  也没有使一成劲二成劲,发一成功两功的说法,是凡两人放对,都是全力以赴,打战也好,打架也罢,都是一鼓作气,孙子兵法也明确的写过了,这天下用兵,兵贵神速,又说急水之激,可以飘石,哪有功夫和对手泡蘑菇?
  我打倒刘强,往里就闯,刘老头一愣也急得追了进来。
  刘家的祖宅也不大,进了黄泥墙之后,就是一个二三十步的院子,左右各有一间简陋的破屋子,可能是厨房之类,再向前,就是两间正屋子了,正对着门的屋子里,站着刘刚,并不认识我,看我闯了进来,愣愣的问道:“你是谁?找哪个。”
  就在这二三十步间,我已经把腰间的九节钢鞭解下来了,也不答刘刚的话,抬就就是一鞭,刘刚本能用手去挡,九节鞭的鞭头流畅的转了个弯,狠狠的吻在了刘刚头部的左边,刘刚惨叫一声,忙用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我赶上前来,对着刘刚软弱的小腹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刘刚只顾捂着小腹挣扎,也爬不起来。
  刘老头这时从后赶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对里屋大叫道:“小勇快跑。”
  我会走路时就会打架,其经验十分丰富,毛某某不是说过吗,在斗争中学会斗争,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就算是少林寺练出来的,要是从来没和人玩命的打几架,也不会出什么高手。
  我冷笑一声,头向后猛撞,正砸在刘老头的脸上,同时抬起脚来,狠狠的跺在刘老头的脚背上,这两处全是人体中脆弱的部份,刘老头大叫一声,放开了我,向下就倒。
  我看里屋的门虚掩着,心里一转,已经明白,跑上去抬腿就踹开破门,眼睛一扫,只见郑铃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破床上,背朝着大门,既没声音,也没图像。
  我大踏步的往里就走,到门边时,双手把九节鞭头尾抓住,向上一挡,巧巧的架住了一个锄头,眥牙对拿锄头的笑道:“刘小胖,不老实吗?躲在门后算计人?”
  刘勇哆嗦着嘴唇结结马巴巴的说道:“柴化梁!别逼我!我自己管我自己的老婆,犯着你什么事了?”
  我哪会跟他废话?毫不犹豫抬起腿来,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踢在他的档下,我这一脚和郑铃踢他的那一脚有天壤之别,郑铃踢他一脚,他只不过捂着老二跳两下,我这一脚却把他踢得白眼直翻,几乎背过气去。
  几乎就在同时,我双手的九节鞭一绞,把他手中锄头连着我的九节鞭一起绞飞到一边的地上,腾出双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就按,同时膝盖上抬,狠狠的磕在他的肉脸上。
  刘勇嚎叫一声,口鼻处鲜血就冒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我恨恨的道:“犯着我什么事?你个呆B自己去想,哼!”
  刘家的四个全放倒了,从头到尾也就四五分钟左右,我跑到破床边,拍拍了郑铃的肥屁股道:“大奶子!你怎么了?”
  郑铃虚弱的哼了一声,再没有声音,我在她身上一摸,乖乖,烫手呀!再一看,她满脸赤红,平常性感的红唇此时干裂一片,长发乱七八糟,肉胯间狼籍不堪,一只小小挂锁,穿过了牝唇锁住,可能是消毒不良,牝唇已经开始发炎了。
  浑身上下,全是被皮带狠狠抽过的青紫血印,惨不忍睹,双手被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破床的床脚上。
  他娘的,这个刘勇,会调教美女吗?这样的胡乱调教就算能功了,也会把美女的皮相弄坏了,还更可能弄死,真是太野蛮了,这叫什么?这叫暴殓天物啊!
  郑铃这几天,非但被用追子穿牝唇,更惨的是还没有什么吃的,而调教美女,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美女营养跟得上,还不能打坏打残她,若然如此,也失去调教的意义了。
  我打开连在破床脚上的锁,本来也想把她手上,牝上的锁的开了,眼睛一转,停下手来,抱起郑铃就往外走。
  郑铃虎弱的睁开杏眼,看了我一眼道:“不要这样出去。”
  我一本正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先出了狼窝再说。”
  难道有这种机会,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郑大奶子进行一次暴出调教,就这样光光的把她弄出去,而且还给她一个很好的藉口,要知道,对美女进行暴出调教,可是非常难的一步,大部分被调教的美女,在私室里什么都肯为你做了,但是就是不肯赤裸的被带到大街上。
  刘勇这时缓过气来,长长的哼了一声,我刚巧路过,对着他的小腹又补了一脚,把他又踢昏了过去。
  外屋,刘刚依然疼痛难忍,对同样状况的刘老头道:“爸!千万不能叫郑铃跑了。我们把她的B穿透了,这样出去,公安会抓我们的,快拦住他们。”
  我理也不理,抱着郑铃夺路而逃,边跑边骂道:“她娘的,我说郑大奶子,你生这么高的个儿干嘛?重死了!”
  刘刚强忍剧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道:“不要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个头本来就不高,虽说都十五岁了,还只得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一米七二的郑铃,这郑铃偏又生得丰满肉感,被刘刚抱住腿,我还真挣不掉了。
  刚没奈何时,李亮跑了进来,睁着一双吊眼,看着赤裸郑铃的丰满肉体,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喜,对他叫道:“想看的话,回去给你看个够,这会儿别愣着呀!快帮我救人要紧!”
  李亮尴尬的笑道:“你手上抱着的是郑铃吧!她什么也没穿呀!怎么救啊?”
  我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帮我把姓刘几个打死或是打昏都行,或者帮我抱着郑铃。”
  李亮挠头道:“这两件事都有难度。”
  我怒道:“帮我抱着郑大奶子。”
  李亮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没穿衣服耶!我抱她不好吧!”
  我怒道:“你要是不干,厂办主任再没你的份了。”
  李亮犹豫道:“那好吧!”伸手就来抱郑铃。
  郑铃挣扎道:“我不要他抱。”
  我把郑铃一把塞给李亮,对郑铃道:“以后多给男人抱抱就习惯了,小李子,跟着我快走。”
  刘刚嚎叫道:“你不准走。”
  李亮既然帮我抱了郑铃,我就腾出手来了,身上负担一去,就又能发狠了,转过身来,照着刘刚耳门就是一脚,耳门那地方能踢吗?刘刚立即昏了过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蝙蝠眉倒竖,狼眼瞪得彪圆,跑到里间,找到九节钢鞭,複又跑出来,劈面又把刚刚站起来的刘老头抽倒。
  门外刘强已经怕了我了,看我拿着九节鞭走近,吓得连连摇手,我暴喝道:“快滚!不要拦路,否则抽死你。”
  许多中国人就和中国政府一样,对外软弱对内强狠,中国政府对外是绝对的软蛋子,而对中国老百姓,手硬得出奇,刘家这些个人,也是这样,在社会上哪个都怕,好象非常善良似的,可是对家里人却是残忍毒辣的很。
  李亮好歹是成年人,光溜溜的郑铃,虽然丰满,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并不是很重,李亮抱着她,只有性奋,一点也不觉得累,跟在我身后一路跑过横在黄泥墙面前的沟埂,三十米外,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我让李亮把郑铃放在车后座上,让她躺在里面,李亮不干心的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笑了起来道:“你还要抱多久啊?快走,别叫刘家的人追过来,我们连夜送郑铃去医院。”
  李亮道:“就这样去?”
  我笑道:“那还能怎么样?到医院后,我看着她,你跑一趟厂医务室范医生家,要他把郑铃的公费医疗的卡拿来,郑铃这个样子可能要住院了。”
  工人医院里,一群女医生女护士把我围在核心,一名女医生怒指着我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同志的那里残忍的穿两个洞,还用锁锁上,你还是不是人?”
  我苦笑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B洞不是我弄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哩?有时间的话也不要在这泡蘑菇,快去救人啊!”
  女医生道:“那女同志倒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已经给她吃了点药,现在正挂着点滴消炎,等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反正她有正规单位,都是公费医疗,我们早有人照顾她了,但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是对我们妇女严重的不尊重,快把锁的钥匙交出来。”
  我什么锁都会开,但就是故意没替郑铃开那B锁,让她B上挂着锁给许多人看来看去,虽说女多男少,但是对她暴露的调教也是非常有利的。
  正闹着呢,公安也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反正这也是不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也不急,大声道:“我说公安同志,就算你要抓,也要抓对人对不?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等我们单位的同事来了,一切不就清楚了。”
  那公安黑着个吊脸道:“是对是错,先抓了再说,毛主席说过,宁可错杀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人,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我苦笑道:“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人的话是毛老头说的吗?再说了,好人坏人,凭长相就能看出来?许世友满脸的横肉,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跟你说啊!这人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公安诈乎道:“少废话!回所子里再说,一顿皮带子下来,你就老实了。”
  我道:“总要有个青红皂白吧?”
  公安冷笑道:“我们做事,还要你来教,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急了,这都什么事哟?这些三八医生护士分不清好坏,这公安也分不清?难怪中国每年都要冤死好多人哩。
  我死活不肯走,一心等李亮回来,李亮长得有模有样,象个好人吧?中国人都明白,家里没有人的话,就算是小葱拌豆腐样的一青二白,到了公安那也全给你全变黑了,哪管你有罪没罪?
  难分难解的时候,李亮来了,有了证人,我们两个人当着这大群人,一五一十的一起说,当然省略了我打架斗欧的那一段,全按我们在路上编好的话说,医院里的那群三八这才信了,那公安为掩饰其无能,尴尬的怒道:“你个小王八蛋,说话也不说清楚。”
  我翻着眼道:“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个人民公安整个就是个浆糊脑袋,IQ几乎为零,就是听不明白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鸟事了?”
  公安瞪眼道:“还敢狡辨?”
  我笑了一下道:“算了,就算是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好,让公安同志误会了行了吧?”
  公安道:“本来就是,不过我还要取证。”
  我笑道:“取证呀!你尽管去取。”
  李亮拱手道:“在那地方穿洞挂锁,这证不是明摆着?大家都看到了,还要怎么取呀?再说了,我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医生早把那锁给处理掉了吧?”
  立即就有医生道:“没有没有!我们也等着公安来取证哩!”
  公安两眼放光道:“拍两张照片就可以了,之后你们两个小鬼跟我到所里,做个笔录,为了保证妇女儿童的利益不受侵害,明天我们就去抓人。”
  周围大脑进水的医生护士不明白这公安的真正龌龊的目的所在,只往光伟正的地方想,竟然一齐鼓起掌来。
  我看着那公安眼中性奋的绿光,已经猜到他的真正的目的,凑到他面前,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里不着痕迹的递过两张老人头,笑道:“公安叔叔呀!为了体现多快好省的主席精神,树立你们公安战士为人民服务的高大形象,体现你们公安高效率的办事作风,这笔录不如今天晚上就帮我们做了吧?”
  公安的手极速一收,飞快的攫紧两张老人头,不动声色的放入裤子口袋里,翻翻眼睛道:“这还象句人话,既然有改过的表现,你们的笔录就免了吧,我去当事人那边看看。”
  郑铃吃了药,挂了点滴,已经清醒了,这时被迫张开粉腿,被公安连拍了几张牝穴挂着锁的照片,又被祥细的询问了穿洞戴锁的经过,郑铃回忆时是痛苦不堪,公安听得是津津有味,并且反复的追问细节,被穿环时的感受,被刘家兄弟轮奸时的感受、细节等等。
  郑铃实在说不下去了,含泪扭着头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你们公安管了。麻烦你别问了,我实在不想说了。”
  公安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狠声道:“郑铃同志!我可告诉你,你要老实的交待问题?不要替罪犯隐瞒,你要是替罪犯隐瞒,你也是有罪的。”
  郑铃鄂然道:“可是我是受害人呀?”
  公安道:“是不是受害人,可不是你说的,要是不老实,我立即就把你带到所里,哼。”
  我在门外怒道:“是哪个王八蛋报案的?”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道:“是我!要公安来把罪犯绳之以法不好吗?”
  我本意是想让郑铃给大家看看,受受暴露调教,却想不到惹上了这个瘟神,闻言凑到那老女人的身边,嘿嘿笑道:“就怕罪犯还没绳之以法,受害人先给问死了。公安哪有好东西?你个老八婆,你给我听好了,这鬼是你招来的,快想办法叫这个公安滚蛋,否则我和你们医院没完。”
  在外面旁听的一些医生护士也露出尴尬的神情,有人小声道:“以后遇上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千万不能报案,这些公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公安出来之前,对郑铃说道:“这锁先不要开,等我们所子的其他同事来看过了,确认犯罪事实后再讨论开锁的问题。”
  郑铃咬牙道:“谢谢你们公安的关心,我决定这事不麻烦你们了。”
  公安道:“不行,已经有人报案了,我们就要处理。”
  我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故技重施,又塞了三张老人头,对公安道:“这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受害人已经不告了,您大人大量,怎么说人民公安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雷大凯子说过,对待革命同志,要象春天一样温暖是吧?”
  那时没有卖淫嫖娼的可抓,这公安好不容易遇上这种乐子,自然要好好的玩玩。
  那名报案的老八婆跑过来道:“公安同志,我对你们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但是受害人挂在阴部的锁不趁早拿掉的话,可能还会发炎,更有可能引起生命危险,更何况刚才受害人也说了,这是她们家的私事,她可能不想家丑外扬,请您发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尊重人民群众自己的合理意见。”
  公安收了钱,也不想多事了,龌龊的事只能背着人干,况且能沾的便宜他也沾了,说实话象这种案件,上面也没有人逼,真管时,又没有多大油水可捞,虽说看到绝色的郑铃B上挂锁感到剌激,但是既然报案的都消案了,他也没有再问下去的理由,就算处理了刘勇,这种小事,到上面也邀不到功,刚才拍了几张照片,洗出来后,回去打打手枪也能过过瘾了,于是借坡下驴的道:“那——!就算了吧!以后报案要先问问受害人,别让我们白跑一趟!拿我们当猴耍!”
  老三八忙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害您白跑一趟了,以后有事,我们一定会问清楚以后再报案,决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公安把公文夹一夹,说了一句:“再见”,掉头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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