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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五章点将鸳鸯
  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谈论各自述说着离开圣峰嶂的情况,也没有谁将发生的事情隐瞒。袁承志对这个侍女的倔强、贞烈的性格头痛不已,她已经几乎将武林中各门各派得罪完了。还好孙叔叔早早地就将这个妹妹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自己可以更正她性格之中的一些缺陷。回到了屋子中,他看见仆人哑巴做好了饭菜正等待着自己,也就连比带画地将孙仲君是自己侍女的身份告诉了他,让他还一阵子地高兴,让两人都不明所以。在自己到山上的三年中,江湖越来越不平静,师傅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下,调理着江湖之中的纷争。
  三人吃过饭后,孙仲君又围在袁承志的身边问东问西的,让气氛也比原来热闹了不少;当提到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笨,不能够学好师傅的掌法。
  袁承志明白她不能够学好的原因,女子身子娇弱,力量不足,兼且两位师兄都是使用“混元掌”来修炼内力,尤其是孙仲君的师傅,更在江湖之上得到了一个‘神拳无敌“的雅号。
  “混元掌”虽是掌法,却可当修习内功的法决。历代以来各门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自己师傅内功却别出心裁,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它不但修炼了掌法,也同时地修炼了内力,一举两得,修习的时候也没有火入魔的危险;临敌之时,每一招、每一式,自然而然地修炼内力,对敌人的招式、动作产生一种引导的力量,能于意想不到之间制胜克敌,而修炼到了大乘境界的“混元功”更可以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可这门功夫需要多年时间才可有成,见效极慢,象孙仲君一般练武的时间短暂,“混元功”自然才刚入门,没有学到本门的任何精髓。
  他高兴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叔,我就将我所会的功夫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师侄姐姐。”
  听见了“师叔”、“师侄姐姐”两个称呼,孙仲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脸也突地红了起来,双眼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下,口中也“啐——”
  了他一声,接着说道:“我可是你的侍女啊,这可是在袁督师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与我两位哥哥一起所定下来的,我可是你的第一个侍女啊!难道还需要我叫你师叔,你才将高深的武功教给我吗?”
  袁承志唉声叹气地感叹道:“父亲,父亲,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给我规划好了,你要我堂堂男儿将做什么啊?”
  双眼疑惑地看着外面,而一边的仆人哑巴,吃完晚饭后就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让两人可以随兴而谈,没有任何的顾及。
  看见公子出现这样伤心的表情,孙仲君的心弦也被重重地拨动了几下,是多么的希望公子能够永远地高兴,没有任何的哀伤,也走上两步,将袁承志健壮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纤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部,双眼迷醉地盯着这张与三年前完全不同的脸。
  黑黝黝的脸庞变得白面如玉,额头宽广、颧骨高大,浓眉虎目,如玉石所雕一般的挺直鼻梁,如同刺破天穹后勾留不去的刀光,额鼻眉眼几个部位都充满了澎湃张力;她的眼光往下,看见了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男子的威武和女子的娇媚合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也让她不得不吻了上去,可少女的矜持却又让她浅尝则止,面色也红得如同桃花。
  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更是一个骨感女子!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多的袁承志心中感叹到。他的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腰部,也不断地数在她腰部的芊芊细骨,眼睛却贪婪地盯着侍女的红唇,舌头也不断地品味着自己嘴唇上余下的如同莲花一般的香味,宽广的额头却不断撑着她那洁白的鼻子。
  看见自己公子的无赖行径,还是少女的孙仲君脸上滚烫,心中小鹿坠坠不安、咚咚地跳着,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男女间的喜欢了,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觉得自己这三年的日夜期盼甜蜜无比。想到自己原来看见一个白脸青年就恨不得将他们杀死,她也明白了那是自己嫉妒心作怪啊!现在也对那么无聊地杀人感到啼笑皆非,对自己以后能够跟随在星眉朗目、俊鼻修挺的公子身边心满意足。她突然感到尖挺的臀部受到了刺激,鼻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公子……”
  看见自己仅仅揉了几下也就将这个骨感侍女的性致挑了起来,袁承志故意地问道:“好姐姐,好姑姑,好侄女,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你啊?”
  孙仲君的心一下子就被一种充满禁忌的爱所塞满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双眼幽怨地看着自己公子,仿佛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明誓一般地道:“我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罢了,公子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公子要我生,我就继续活着,公子要我死,我绝对不在这世上多待一秒。”
  听见这样情深意重的话,袁承志心中阵阵感动,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本来一个飞横跋扈的将门小姐,也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可人。他在过分激动之下,狠狠地吻上了孙仲君的红唇,火龙也不断地寻找着可以降温的香泉,她好象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激烈地回应了起来,两人不断地从对方香泉中索取着香津,直到两人都不能够喘息才不舍地离开了。
  离开之后,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之中都充满了柔情,恨不得一直将对方拥抱在怀中。
  孙仲君一边帮助袁承志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公子,这样的报酬给了你,你愿意将你的武功传给我了吧!冤家!真是我的小冤家!”
  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羞人的话,脸又红了起来。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哥哥们让自己做公子侍女的原因。自己对着别的男子没有任何反应,说话的语气、体温等等都一直冷冰冰的,心中也对那些人厌恶无比,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到了公子面前,他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浑身发热。
  看见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女子是自己侍女,袁承志开心地说道:“我也正要修炼一门新的绝顶内功,你也与我一起修炼吧!混元掌那样的修炼方法毕竟不适合女子修炼,也只是一门平凡的内功秘诀罢了,修炼内力的速度太慢了。”
  听见这关心的话,孙仲君也幸福地点着头。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六章圣洁雪莲
  “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一段千余字的九阳神功的秘诀缓缓地由袁承志背了出来,然后再复述了两遍,孙仲君也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没有多少内力修为的孙仲君修炼起来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可袁承志练了几日,便感觉到身子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同置身于冰窑,热的时候滚烫如沸水,他还以为是是自然反应,毕竟自己修炼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必定出现相对应的两种情况,也不加理会。不料在十多天之后,他的修为急速增长,也将神功的第一卷修炼完毕,身上冷热的石头更猛烈猛。热的时候犹如天火烤炙,心神俱焚;冷的时候如同处于万年玄冰之中,魂魄冰冻。脸上也一边呈现出紫青色,看着犹如青烟冒着;一边变为鲜红,仿佛要渗出血滴一般,活脱脱地一个阴阳两面人。
  孙仲君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十多天一直就泪留满面,责怪自己没有对真经中的内容认真地推敲一翻就让公子修炼。
  原来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乃世上武学的两大极端,一个至阴至柔,一者至刚至阳,依然冰与火般。如果单独修行一项神功,功行圆满便可立即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比如前朝的杨过、郭靖、张无忌这些修炼过一门神功的人,都是如此。
  可是袁承志本来的内功就已经很强大了,再练别的内功,最是忌讳两门内功相互冲突,可他刚好修炼的是九阴神功的对头,功效力巨大的九阳神功,象他这般身怀内力的人一旦修炼后,五脏六腑都饱含九阳神功的功力,与原有的九阴神功一直冲撞、抵消、缓慢地融合。可两门功夫都是内功修炼的绝顶神功,缠绕斗争的时候,就将部分内力固结在了五脏六腑,九阴驱不尽九阳,九阳也化不了九阳,胶结在一起而成为了不治痼疾。
  袁承志脑海之中有着科技时代的丰富知识,也有着在天界做星君的道法术识,可就是对武功方面一知半解,囫囵吞枣地记住了祖父和督师父亲交给自己的那些神功秘籍,对眼前景况一筹莫展,心中更隐隐地盼望起了天界诸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那些兄弟,我这一次的不测,你们可要赶快想办法啊!
  这样想着,他反而没有任何地担心,每天有说有笑;可也将孙仲君吓得魂飞天外,以为公子寿命不常了,他如此地作为是在安慰自己,每日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生怕他突然就离开了。
  这一日,袁承志忽然对给离开自己身子的孙仲君说道:“怪事,真是天大的怪事,怎么你一离开,我就感觉更加难受了呢?莫非抱着你还可以修炼神功的功效?”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啐——”
  自己公子一声,可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想起了大哥的朋友——天师教的张天师,他看过还是婴儿时的自己面相,对自己家人叮嘱道:这孩子将来只能是一个丫鬟命,命里没有莫强求,否则就是身残红颜泪的命运。可如果找到她命中的主子,比天下所有的一品夫人都还要荣耀,将来大道可可期。
  听过这样的话,自己家人就询问他到底要找到怎样的人家,天师却以天机不可泄露而迅速离去了,从此自己家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天师了,因为他有意地回避了自己家人。后来自己也就成为了袁家的丫鬟当自己找到了主子之后,张天师也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家族恭喜了一翻,说自己找到了命中的有缘人。就是这件事情,从小也就无怨无悔地将公子当成了丈夫,可是那一年,在他父亲的神像之下,自己给他察掉眼角的泪水,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袁承志不理会一边呆呆地想着心事的孙仲君,脑中灵光忽如电闪般闪了几闪,旋即又漆黑一片。他将九阴真经,九阳真经,独孤九剑的诀窍详细地思量了几遍,却还是茫无头绪,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他茫然枯坐,将九阴真经又从头至尾整理了好几遍,心中也知道刚才的灵光闪现必定是提示自己,脑海之中必定有秘籍可以解决自己的痼疾,他如同修道一般凝运全部心神,净扫灵台,让灵光化作光明。
  蓦然之间,他一跃而起,高兴地说道:“有了,有了,我找到了。”
  也没有等到侍女的问话,袁承志就急忙接着说道:“我真笨,这一点怎么没有想起来,要化解这个痼疾,只要与你使用上双修大法就可以了。”
  孙仲君啐了一声,接着忸怩地说道:“公子,不会吧?那不就是密宗双修的欢喜佛功了吗?那可是淫秽而又下流的房中术,反正你死的话,我也不会独活,我就是要死,也要死在你的前面。如果有一丝的希望,我也舍命地帮助公子。”
  观念超前的袁承志明白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过着封闭式的生活,不明白男欢女爱是人之根本,他当下苦笑道:“姐姐,你想到那里去了,慢慢地听我说。我是男身,属阳,习练九阴真经后,元神便属阴中阳精;你是女身,属阴,习练九阳真经后,元神便为阳中阴精,你我夫妇使用大法为引导双修,阳精、阴精龙虎交合,便可习成凌驾于九阴、九阳神功之上的绝世神功,我的痼疾自然也可化解。同时你身体中所蕴藏的雪莲花力量也可以转化为内力。”
  孙仲君是满面惊讶地表情,右手也指着袁承志,语气复杂地说道:“公子,我吃过雪莲花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哦,我明白了,原来公子你晚上偷偷地到过我的房间,听我说梦话了。”
  她的心中既高兴,也夹杂着有一些失落。
  “雪莲形态娇艳,根黑、叶绿、苞白、花红,仿佛神话中红盔素铠、绿甲皂靴、手持利剑的白娘子。据传由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仙女们不小心撒到了人间,所以它也一直被人们视为神物,象征吉祥如意和圣洁。如果能够饮得花的苞叶上露珠水滴,也可以驱邪除病,延年益寿。而雪莲也具有刺激女子动情和延长女子动情时间,难怪你那么……”
  袁承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也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七章阴阳初融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的脸已经红透了,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正说话的袁承志的嘴巴,手也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
  一阵子的缠绵之后,已经动情得不能够站立的孙仲君身子脱出了他怀抱,长长的手抚摩着那怪异的双颊,急急地问到:“公子,那个东西真有这样大的功效吗?怎么修炼啊?你赶快告诉我,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吧!”
  袁承志笑着说道:“法不传六耳,附耳上来。”
  在她耳旁细细说:“双修大法重情而不重欲;双修之时,接而不接,采其清气,去其浊气……”
  话还没有说完,孙仲君就已经双耳通红,嗫嚅地说道:“这是谁所创造的功法啊,我看纯粹就是侮辱女子嘛?还要求昼夜不停地宣淫……”
  还是受到了孔孟之道的影响太大了,连正常的夫妻见的事情也如此认识,哼,当你见识了个中滋味的时候,我再好好地整治你。袁承志心中如是想到,可却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咱们这是使用那个功法作为媒介,引导我们两人自己的功力来修练内功,并非纵情声色,何况你以后也是的妻子,哪里不可以呢?”
  看见公子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孙仲君虽然倔强,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引起公子心中的不快,也要求袁承志这将功法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迅速地在心中将口诀牢牢地记住。
  当他们两人将所有注意事项准备完毕,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袁承志赤身盘坐在寒玉制成的床上,借寒玉之中的阴气抵御着九阳所散发的阳力。孙仲君光身着一薄如蝉翼的丝裙,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按在他至阳穴上,一手按在他灵台穴上,输送着自己的九阳内力过去。
  二人这般的穿着,也是害怕阳气突然增长或则发作,有衣服出在身上,热力散发不出去,反而被激回体内,内脏经脉受到损害。虽然已经吩咐了仆人哑巴,自己两人要一起修炼高深的功法,不可以来打扰自己,可孙仲君第一次一片不着地出现在公子,自己将来的丈夫面前,还是害羞不已,所以穿上了一件透明丝裙。
  二人运起内力,孙仲君只感到身体中的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地注入面前公子体内。瞬间,一股阴柔冰冷的内气又从他体内反传回来,在自己体内流传一周后,又回到了袁承志身体之中。
  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这样地在两人体内周流不息,循环往复,虽然二人阴阳有别,却如同一体,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自动地龙虎交合,生成新的、既不同于九阴,也不同于九阳的内力。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楞楞地看着对方美好的身体,心中不断想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忘记了催动功法,忘记了现在正是性命悠关的时刻,不可以走神分心;可因为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感情寄托和发泄的人儿,四掌却紧紧接触在一起,因缘巧合之下,反而让他们体会到了心灵相通的双修境界,身体之中的内力自行地按照先前的路径循环着,不大会工夫,两人的身子周围都蒸腾出了热气,然后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其实男女合修大法并非密宗所独有,道家功夫中自古即有,上古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得道,后来的人们就急于求成、投机取巧,不依靠自己的修炼,夺取别人的功力,将好好的一种功诀糟蹋了。经过千百年来,人们也从黄帝的神功之中悟出了心中的功法,可这些功法中十种倒有八九种坠入房中术之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类的邪道流派俱都是依靠这样的功法兴风作浪为;而真正具有功效的好的男女合修术却被淹没在了名山古迹和个别人手中,可那些得传者也难以勘破色欲一关,便不免在修炼的时候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真髓,仅仅得其皮毛,还专以此法助长自己的肉欲,害人害己,为祸不浅。
  此术到明朝而达鼎峰,明朝诸帝十有八九沉溺于房中术而不能自拔,明武帝尤其,设置豹房,强抢西域美女以充下陈,而逞己淫欲,到头终食恶果。而明末世风淫滥,亦由朝中而始,至名士大儒侈谈房中术而不为耻。
  当两人从痴望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已经悬浮到了空中,并且人也感到神清气爽,都知道自己修为精进,心下也是欢欣不已。
  如此几天,袁承志感到脸上异态消失迨尽,功力猛增,孙仲君与他合籍双修,比自己单独练习也进境神速。二人柔情蜜意,浓厚无加。
  半个月,袁承志五脏六腑中纠缠固结之气就尽数化开,散入经脉之中,而孙仲君经脉之中没有吸收的雪莲花的药力也全部萃练成了内力,两人也一直不停地练习,一直将四卷九阳真经全部练成。
  这一日,二人抵掌良久,体中均已龙虎交会,功行圆满。只是袁承志原来就身怀九阴神功,比孙仲君的内力强大了至少两倍,这样一次次练习,她受到的益处反而更大,现在的内力也可与原来仅怀九阴神功的袁承志媲美了。
  袁承志收掌之后,使出九阴真经之中的“螺旋九影”人就贴到了屋顶,十指并拢成抓状,发出九阴真经之中的九阴白骨掌,内力嗤嗤射出,将石壁上也抓出了一个洞来看见威力这样巨大的招式,孙仲君被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想到: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天下还有谁是公子的对手。
  看见侍女对武功的认识还处于原来的境界,袁承志笑着说到:“呵呵,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虽然还不能够达到凝空聚气伤人的境界,但任何物体一旦被你的蕴涵了真气的十指接触到,也会留下十个洞的。”
  看见自己也具有这样本事了,孙仲君不断地练习着,仿佛害怕一会之后又不灵了一般。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八章将门君女
  练习了一阵子之后,孙仲君突然不断地皱着鼻子说道:“公子,我好象闻到卧室之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啊?”
  还一边翻折着自己衣服闻了起来,突然间一阵子尖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摇了摇头,袁承志心中嘀咕道,将近一个月没有洗澡,没有怪味才才怪呢?也明白侍女是洗澡去了,也对她美好的景色充满了向往。心动不如行动,想着,他也跟上了侍女的路,往她的卧室走去。
  在师傅下山之后,山上的一切事务就归袁承志管理,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他处理得有条不紊的,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管家了。而这次孙仲君的到来后,袁承志就将她安排到了东峰方向的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门挨挨门,而仆人哑巴和自己师傅却住在西峰的方向,这样,如果没有紧要事情,哑巴也不会来打扰他,就象他这段时间修炼一样,哑巴也没有来看过他。
  几步就走到了侍女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原来急性的她根本就没有锁门,袁承志也暗暗怯喜,打开一个缝隙轻轻地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刚走了几步,他就快速地闪到了屏风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正解开衣服,准备沐浴的侍女。
  孙仲君缓缓地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前些时日穿在身上的丝裙突然挣脱了束缚,顺着滑嫩如玉的肌肤向下滑落,高挑的身材在丝裙的让步之下大胆地站了出来。垂到腰间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双峰被绣着一朵洁白雪莲的红色肚兜压迫着,于一呼一吸之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斗争;蛮腰细得不足一握,仿佛不足二两肉。玲珑的金莲,那脚趾几如刚冲洗过的新鲜葱玉,晶莹白嫩。
  侍女轻轻地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仅仅将脚尖放到冒着热气的水中,不断地划着圈子,可另一只脚却迟迟地没有进入水中。这样的站姿,让袁承志清晰地看见了她平坦小腹,修长滑润并充满了力量的双腿。
  这些美好的部位,让袁承志看得呼吸急促,也有深入探险的决心。突然,“咯咯——咯咯——”
  的笑声响了起来,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
  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
  这样说着,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
  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一般,心中也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
  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
  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
  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
  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可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
  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
  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
  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
  看见她也急了起来,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九章冰女传说
  孙仲君“噗嗤——”
  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里能够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了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
  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
  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
  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
  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
  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之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
  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么要创造出“蜜月”一词。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十章初涉武道
  孙仲君皱着眉头坐在床头,双眼满含柔情地盯着正在身前打坐的袁承志,口中不断地叹气:自己真是太没有用了,不能够将公子伺候满意,仅仅春风一度就已经休息了三天了,这还是公子的伤药厉害,否则,自己将会十过天也不能够到地上。虽然喜欢那种销魂的滋味,可自己真的不能够单独承受他的恩泽,还好见来还有秦淮的柳姐姐帮助我。
  唉,自己怎么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呢?凭借着公子现在的俊美相貌,到了江湖之上,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名门世家的女子啊,那个时候不知道他还是不是这样地疼爱自己;还好自己受到了嫂子们的言传身教,捷足先登,成为了他生命之中的第一个女子,第一次,肯定是难以忘记的,在他心中,他必定占有一个特殊位置。
  这样地想着,她的也高兴了起来,仔细地看着自己一直充满了疑惑,又永远也看不够的俊脸。
  自从两人结合为夫妻之后,袁承志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又有新的突破,也在这两天一直不断地巩固着神功。自己功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理解的范围,在记忆之中没有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融合到一起修炼的先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怎么修炼,也就一直将内力巩固而已。
  虽然是在修炼着,可是他却对身边的所有事情观察入微,也很是奇怪面前的侍女怎么时而哀怨、时而欢喜的表情,并且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袁承志收功而立,用右手在孙仲君的面前晃动了几下,可没有任何反应。
  他迅速地绕到了孙仲君的身后,左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右手在身前的傲伟雄峰上不断地游走着,同时装出一副粗狂的声音嘿嘿淫笑道:“哈哈——大王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树上喜鹊不断的叫,原来还有一个深闺怨妇等着我安慰啊!收获真是不小啊!”
  袁承志将孙仲君的身子一下子就粗暴地反转了过来,一张大嘴也狠狠地吻了上去,松开口后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角用力地添弄着,口中也发出“啧——啧——”
  的声音,用右手也从她胸前一直掐到了脸上口中更是大声地说道:“小娘子的嘴真香啊!本大王现在要好好地尝尝别的地方。看看这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你家相公怎么舍得将你丢在家里,让你独守空房。”
  这些话,将犹如出征的将军的宣言一般,大嘴将军也配出色地进行着自己的任务,不断地往最柔软的地方寻找着。
  孙仲君在袁承志绕到自己身后瞬间,就已经从那美好的韵境之中收回了思绪。可自己身为公子侍女的职责,和不能够让公子完全放松的愧疚,让她也配合地进行着自家公子的游戏,一直就装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四肢不断地挣扎着,可后来也体会到了个中的无穷乐趣,沉迷到了其中,当情趣完全引发之后,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人世之间,卧室之中。
  女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只是各人程度不同罢了。当她的指标没有超标的时候,她就会表现为一个正常之人,被大家当成淑女名门闺秀,可一旦这样的倾向超出指标之后,人们就会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着她们,面上对这样的人鄙视不已,心中乃至口中将这样的人称为“淫娃”、“荡妇”卧室之中的两人就进行这这样的游戏,也乐此不疲,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风雨之后,还紧紧重叠公子身上的孙仲君担心地问道:“公子,将来师祖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他不会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啊?”
  一直就没有对这方面考虑过的袁承志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原来小说故事中记述自己师傅可是一个很看重师门礼仪、辈分之人啊。这个倔强的侍女因为没有称呼自己师叔,就被自己师傅狠狠地呵斥了一番。自己与她是师叔与师侄女,要结为夫妇的话,自己两人必定受到世人奇怪的眼光,自己是没有关系,就怕这个刚烈的女子受不了。想着想着,卧室之中寂静无声,两人都满面哀愁,仿佛事情已经告吹了,现在面临着生离死别一般。
  “哼哼——承志,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难道自己做了事情,还不敢承担吗?”
  一阵洪量的声音从对面师傅房间传了过来,袁承志明白师傅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等待自己过去。可侍女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见了,心中也不由得埋怨起了师傅,他怎么可以听弟子的听床戏呢?也太不知羞了吧?不知道自己装土匪那一节他有没有听到,否则自己就需要一个老鼠洞了,早早地钻进去,真是没有脸见人了啊!
  袁承志对着身边惊诧莫名的孙仲君说道:“是你师祖回来了,我们赶快一起去见他。”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她也手忙脚乱地帮助袁承志先穿好衣服,再穿好自己的。
  走过百米的路程,到达西房。从来就没有见过师祖的孙仲君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发须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大厅最里的正中,也一起与自家公子迅速跪下磕头行礼。两人一人称呼“师傅”、一人称呼“师祖”让穆人清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袁承志,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见这样的结果,让一直准备着接受一顿狠骂乃至责罚的两人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长辈,孙仲君也对自己师傅和师兄们说过的话怀疑了起来,更决定以后不再相信他们。
  笑过之后,穆人清高兴地说道:“好徒弟啊!你真是给人惊喜多多啊,才仅仅三年时间就将内功练到了阴阳互生的境界了。唉,可惜你没有更好地掌握阴阳二气的融合,内力之中阳刚之气太多。否则,你现在就能够达到阴阳融合的境界了啊!”
  师傅的话,让袁承志一下子就蒙了,急忙问道:“我已经将阴阳二气融合在了一起了啊,怎么还没有阴阳融合呢?”
  穆人清解释道:“阴阳融合是内力修炼之中的一种高深境界,它的极至就是混沌初生,初探武道之门,真正走上修仙的路。你所说的阴阳融合才仅仅让两种气搅合了一起,才看到阴阳融合的门槛呢?”
  听见修炼武功如此地有前途,孙仲君高兴地问道:“师祖,你修炼到了那个境界了吗?”
  穆人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也将还跪在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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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一章小妾先娶
  “承志啊!你可是没有向师门禀报过,就悄悄地将君君迎进了你们袁家,这件事情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穆人清明白这两个后辈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完成了人生大伦,自己也不忍生生地拆散两人。弟子袁承志现在的年纪太小,山上也需要一个女子照顾他,自己下山之后才放心;而徒孙女虽然对江湖中人一副高傲、冰冷的样子,可对自己徒弟却另眼相看、温柔恬静,况且她生得也很漂亮,心中对她自主地来到华山也高兴不已,也同意了自己弟子和徒孙两个辈分不同的人结合在一起。
  将近百年,除了与妻子一起的时候,就数与聪明伶俐的袁承志一起这三年时间过得最愉快。所以,穆人清不但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任何事情由着他的性子。如果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别的弟子,后果弟子就要受到他的严厉惩罚,至少废掉武功,逐出师门。
  袁承志高兴地问道:“师傅,你不生我所做的事情的气吗?我可是做了错事了呢?”
  看见弟子听了自己的话,高兴非常,穆人清仿佛发泄心中的怨气般地说道:“我怎么不生气呢?你知道我这次到了那里去了吗?我这次出去专门到了一次玉女宫,向她们宫主为你提亲了,但是,你现在要我怎么向玉女宫宫主交代呢?”
  玉女宫,在自己认识的之中,创派祖师应该是一个被心上人辜负之后建立的门派,更是一个美女集中营(当然是大部分)而且这些人有部分是被负心人辜负的女子,还有部分是历代宫主和弟子在外历练时带回来资质好的孤儿。所以大部分玉女宫的弟子对男子有种厌恶的情绪,如果是花花公子遇见她们的话,结局就是“洗干净自己的脖子,等着姑奶奶让你重生吧!”
  如果是侠义中人实力雄厚的公子遇见了,他们就会成为最忠实的小厮,为玉女宫的弟子们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地服务着,当然,他们之中能够抱得美人归的是少之又少了。
  看师傅也不是真的与自己生气,袁承志就急忙地问道:“师傅,怎么还有玉女宫呢?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而一边的孙仲君听说袁家的夫人要娶进家门,为仲君将来的地位也担忧了起来,急忙问道:“师祖,玉女宫的宫主年纪多大了啊?比公子大了多少?她人贤惠吗?”
  听见徒孙女急急的话语之中更是隐隐地带有了一种敌意,穆人清被逗得高兴的笑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君君啊,我是向她们宫主提亲将她门下的大弟子许配给我华山的关门弟子,哦,他们宫主的年纪已经与我差不多了,你说她漂亮吗?”
  “啊!师祖你将近一百岁了,那么玉女宫宫主大弟子,年纪不是也像大师伯一般地四十多了吗?师祖,她的年纪可以做公子的妈妈了呢?”
  孙仲君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袁承志也瞬间脸色大变,欲言又止、满脸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穆人清却是满脸的尴尬,对两人的问题却难于回答,支吾道:“她的年纪是大了一点,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我在与玉女宫宫主讨论天下武功的时候,她坚持说自己一派的玉女心经是天下第一内功秘籍,我坚持认为是九阴神功,在她一直以当世之中再也不存在九阴神功,那么玉女心经就是第一神功了。我最后也没有办法,就将承志身怀九阴神功的事情说了出去。没有想到的是,正好中了她的计谋,说玉女心经需要男女合籍双修才可以达到大乘,并要徒儿与她的弟子合籍双修,看见小兰一个弱女子好不容易地掌管着一个门派,我最后也就答应了。”
  听见师傅的话,袁承志心中真的无比的鄙视师傅,原来又是一个没有经受得住美女诱惑的超龄青年呢?还真没有看出来师傅还有一手呢?他“嘿嘿嘿——”
  地笑着,双眼不断地在自己师傅的身上巡回着。
  穆人清让袁承志的奇怪表情将看得很不自然,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啊,我这一次可是为了你好,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啊!你可要理解师傅啊?”
  “师傅你太厉害啊!你干脆与小兰师娘商量将我们两派合并到一起算了,免得师傅每年大多时间都在路途上奔波着。我看我们华山这个地方真的太小了,我们要找一个新的地方才建立合并之后的新门派。就因为小兰师娘的一句话,就将我出卖了,你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让我将来还嫁给一个大龄女子,我的命运怎么这样的悲惨呢?”
  说到后来,他语气哽咽,双手捧着面门,指尖不断地察着眼角,仿佛伤心得眼泪一直就在掉落。
  听着的孙仲君、穆人清都被他的话说得咋舌不已,他是怎么知道华山掌门还有夫人的呢?
  想到已经嫁给自己将近一甲子的妻子,穆人清现在还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婉可人,也牢牢地记住了她离别的话语:“你回去之后,就将承志送到玉女宫来完婚吧。我的弟子就快三十了,人生又有几个三十呢?”
  他迅速地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对着身前袁承志说道:“其实玉女宫大弟子也仅仅比你大了十几岁而已。当然,绝对大不到十五岁,大不了多少,大不了多少。她们一门更是助颜有术,内功大乘一般都在三四十岁,而将来无论多大的年纪,乃至死亡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内力大乘时刻的容貌。”
  说完之后,还一脸向往和缅怀的表情。
  从双手手指缝隙看见师傅的表情,袁承志知道他又在回忆与漂亮师娘一起的美妙时光了,也讨价还价道:“师傅,你看现在君君算得上是我的老婆吗?你是不是能够作为见证,帮助我们主持一下婚礼什么的啊?”
  本来对自己公子即将就会有夫人很不满的孙仲君听到这样的话,心下感动不已,头却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口中急忙地说道:“公子,这怎么可以的呢?现在夫人都还没有进门,你就先娶我这个小婢,是不符合礼法的;并且我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公子的夫人。那样做了的话,必然有很多人说公子娶了自己的师侄女,产生流言蜚语,让你将来在江湖难以抬头,寸步难行。”
  两人不断地争论着,可谁也没有说得过谁。看将面前的两个门人是真的相爱,穆人清以决定的口吻说道:“好了,都不要争论了,现在君君就做承志的侍妾吧。等到以后远离江湖,归隐山林的时候再结为正式的夫妇。”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二章无双玉女
  一直就在旁边听着三人说话的仆人哑巴,见到自己小主人的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像才上山一样,将袁承志高高地抛了起来,然后抱到怀里,一阵子温存,让三人感到时光仿佛倒逝了,又回到了三年的开心日子。
  看见主仆相处融洽,让穆人清面上也笑意盈盈,将两个后辈都拉到身边坐下,开口说道:“今天,老头子心情好,就给你们讲讲江湖之中这个最神秘门派的故事吧,免得将来与她们接上怨隙。”
  他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孙仲君,其实警告的寓意不言而欲。
  南宋末年,江湖之中为了一本旷世奇书《九阴真经》争夺不止,最后展转到了五个绝顶高手之中,他们就是被称为南帝的大理国君、全真教的创派祖师中神通王重阳、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丐帮的帮主北丐洪七公和白驼山庄的主人欧阳峰,五人之中,最后真经被中神通带回了终南山。后来一代大侠郭靖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全本真经,在他和妻子女儿、女婿在襄阳为国殉难之后,而他的儿子郭破奴带着了真经回到了桃花岛,全身心地埋头研究武功,桃花岛和郭家一门除了创立娥眉派的郭襄女侠还行走于江湖之中外,他们也与江湖绝缘了。
  话分两头,在郭靖大侠中年的时候,他的结拜兄弟的儿子杨过自小父母双亡,被他送到天下道教正宗的全真教去学武。可是全真教教规森严,天性叛逆的杨过在教中吃尽苦头,忍无可忍,终于逃出全真教。被活死人墓中的小龙女收留为徒。师徒二人在墓中一起练武、一起长大,渐生情愫。可杨过懵然无知,而不明事故的小龙女独自离开了古墓,杨过四处寻找小龙女,在寻找小龙女的过程中恍然明白小龙女对自己的爱意。中间的发生种种误会,最终让两位有情人难以成为眷属,而杨过也不得不苦苦地等待着他的姑姑。
  杨过至情至性,勇猛刚烈,风流佻达,机变多智,充满活力而又重义爽朗,加上年轻漂亮,武功过人体态潇洒,对一干少女可以说具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更何况这位少年英侠到处留情,虽似是而非却是风流潇洒,以惹下情事为快乐。
  在他闯荡江湖之中的时光之中,江湖之中的女子程英、陆无双两位女子深深地喜欢上了他,对他一往情深,终身非君不嫁;可他却仅仅对自己师傅一往情深,不得不辜负这些女子的真心在离别十六年之后,师徒二人最终相聚,已经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神雕侠”杨过更是在襄阳鏖战的关键时刻,凭借其高强武功于万军之中杀死蒙古皇帝,蒙古大军崩溃,在襄阳就要失守时解了襄阳十六年的围困。经此一役之后,神雕侠侣天下扬名,杨过却带着小龙女悄然隐退。
  可三位喜欢他的女子却苦苦地等待着他,而心灰意冷的郭襄最终创立了娥眉派;程陆两姨姐妹也从此生活在一起,看见宋朝覆灭,无数无家可归的孤女,就将她们收为弟子,传授给她们神雕大侠所留下的玉女心经,最终创立了玉女宫。两位创派祖师当年在江湖之中也仅仅二流高手,知道自己修为无法达到神雕大侠那样的境界,两人就将宫规第一条规定为:所有门人必须隐居在玉女宫中研究完善玉女心经,玉女心经一日没有超越九阴真经,玉女宫门人也就一天不可在江湖之中现身。这一样一条规定,让她们门派足足四百年没有在江湖之中出现过,更没有任何门人出嫁过,江湖之中更没有人听说过玉女宫这个名字,它比任何的门派都还要神秘。
  可是,江湖的本来格局,玉女宫的神秘,都在三十年之前,被一个平凡的书生打破了。
  万历三十五年,江湖之中出现了一个绝代书生,他拥有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记忆。
  他虽然没有修炼过任何功夫,可却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能够将武林之中无论使用得多么快速的任何招式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可更难能可贵的事情却是,凡是所有人使用过一次的武功,他不但可以完全记忆住,更可以瞬间从中寻找到破绽。
  江湖各个门派对他的本事也很是佩服,也欢迎着他到自己的门派做客,指导招式之中的破绽,以此提高本门的武功。当他到达我们华山时候,我更是不断地挽留,让他在华山上足足待了两年时间。两年之中,他毫不保留地帮助我,修改完善着各种武功招式,连我们门派修炼内力的掌法“混元掌”也是他所创造的。而本来残缺的独孤九剑也是他所完善的。
  为了感激他,我也将传授他本门功夫,不幸的是,他天生就不能够修炼功夫。
  他在江湖之中待了足足十年时间,也走遍了大江南北、会齐过江湖中大小门派,可江湖门派再也没有可以让他完善的功夫。而我就将他引导到了玉女宫,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用了仅仅一年时间,就将玉女宫的创派神功玉女心经完善到了及至境界,也可以与九阴真经相媲美。
  受到他恩惠的玉女宫当代宫主同时将他引导到了已经四百年没有现身江湖的桃花岛。在岛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当事人都三缄其口,从来不肯透露一点。一年之后,书生携带着岛主十六岁的女儿回到了中原,于当年就考上了万历年间进士,也开始了他一帆风顺的十年仕途,同时也是抵抗后金的光辉十年。
  可是,他后来却被生性多疑的皇帝给杀了,大明的倾天柱梁也轰然倒塌。当他的朋友们赶到家里的时候,他的妻子听说也自杀殉情了。
  一代人杰,手无寸铁之力,身无半分内力的书生,他从未对江湖任何门派提出任何的要求过,无私地为着各大门派,可最后却死在了自己所相信的朋友、忠实的朋友手中,留下无数未解之密之后,就离开了他的朋友们。
  说到后面的书生部分,穆人清眼中泪水就如同掉线珍珠一般,哗啦啦地向下掉着。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三章专情无情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人生能几欢笑,但相逢、尊酒莫相催。千古幕天席地,一春翠绕珠围。彩云回首暗高台。烟树渺吟怀。弃一醉留春,留春不住,醉里春归。西楼半帘斜日,怪衔春、燕子却飞来。一枕青楼好梦,又教风雨惊回。
  一首梁曾的《木兰花慢•西湖送春》生动地描述了自己这位先祖程英的遭遇。这样想着,袁承志口中也喃喃自语,心思也沉浸到了苦涩无奈之中,自己曾无限崇拜过的神雕大侠,伤透了三个女子的心,让她们终生不嫁,创造一个个女子门派;更害得门派之中的所有女子也终生守护着自己门派连踏出门派的机会也没有。这些女子真是不幸,从一入门就注定了命运,终生都没有争取幸福,追求爱情的机会。
  他到底是一个专情之人,还是一个薄幸之人。
  明白师傅话中书生就是自己父亲“圣手书生”袁承志更对自己父亲崇拜不已。一个能够瞬间完善一门一派武功之人,他的武术天赋能够与一代宗师相媲美了,也许比起张三丰也毫不逊色。这个江湖也变了,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一般,凭借一把金蛇剑、一套金蛇剑法,就将江湖好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父亲必定将各门各派的很多功夫修改、完善到了武术盛行的宋代境界了。这既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更是自己莫大的福分。自己绝对不会弱于父亲的,因为自己也同样流着父亲的优良血脉。
  想着,他不由得将紧紧地捏紧了自己的双拳,连指甲深深地进入了肉中,血也慢慢地渗透了出来。旁边的孙仲君看见公子的激动心情,也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眼睛也同时坚定地看着他,表示出了自己的忠心:公子,我必定对你不离不弃、时时刻刻地待在你的身边。
  一边的仆人哑巴也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待着大家上桌。
  在两人吃过饭准备离开的时候,穆人清右手抚着自己长长的白须,对弟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承志孩儿,今天是你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对于你具体的武功修炼,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传导给你的。有一点对你的希望就是,你要将本门传承上百年、一直没有人修炼的易筋经好好地练练。它毕竟是当年令狐祖师爷的功夫,我们不能够数祖忘典。你以后的时间就在山上好好地练习那门功夫吧!它对你的好处必定不少的。
  为师过段时间就同哑巴一起下山。为你的事情,再与玉女宫好好地商量一翻,让他们能够将你引导到桃花岛上去,让你明白当年在岛上发生过的事情,也同时学习到你母亲一派的高深武功,四百多年的传承,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又到了一个怎么样惊世骇俗的境界了。”
  说完之后,他眼睛之中也流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回到孙仲君的卧室之中,她就一把抱住了自己公子,不断地忸怩着自己身子在他的怀中呜咽道:“公子,你对我太好了!我……”
  埋有于她双峰之间的袁承志感觉到一阵窒息,阵阵乳香也不断地刺激着自己。今天听闻了玉女宫的创派由来,自己父亲的无限功德,可他却最后落得一个万人啖其肉,饮其血的境地。袁承志心中一直就憋着一股怒火,在客厅之中,他就很想毁灭身边的一切,是这些该死的东西毁灭了自己美好的家庭,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四处逃难的孩子。
  本来就阳气旺盛的他,火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大脑,让他瞬间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心中一个声音告诉他:“我的孩子,你赶快毁灭身边的一切吧!只有将他们毁灭了,你才可以找到你冤屈的父亲,让你们一家子团聚。”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双眼迅速地被殷红的血丝所笼罩,面上尽是狰狞之色,上下两排牙齿不断地咯咯地磨着,于牙齿的缝隙时而发出“嗷——嗷——”
  地如同厉兽一般的声音,看着怀中的侍女,双眼尽是绿色的光芒,仿佛看着一个即将沦为自己美味的猎物一般。
  看见自己公子如此的表情,孙仲君口中呜咽之声反而停顿了下来,双手使力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可已经神志不请的袁承志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样的挣扎,仿佛是对他的行为的一种鼓励,袁承志也将四肢的作用使用到了及至,双手不断地撕撤着侍女的衣服,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她奋力向外挣的身子。
  一阵的衣服碎片纷飞,一切的障碍物都离别了两人身体,去寻找新的归宿,看见已经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迎合着自己的猎物,袁承志眼睛之中的绿色光芒也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孙仲君开始还对公子反常的表情疑惑不已,可后来想起早晨,也是自己闺房之中两人的秘密,心中暗暗雀跃不已,原来公子喜欢与自己一边玩游戏,一边爱着自己,她身子之中的疯狂因子,一下子就被调了起来,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反而不断地表现着自己的风情。
  双手带上微弱真气,如同游蛇一般在公子身上的敏感地带爬行着,口中更是舒服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本来神思已经有了一丝恢复的袁承志,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知道自己所练的功夫出了问题,想静下来打坐寻找原由。可侍女如同蛇一般卷在自己身体上的身子,让他一阵阵地销魂,而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更是让他渐渐地又被迷失到了情欲之中。这一时刻,他生理的反应也达到了及至,几处地方仿佛要爆炸一般,身子之中蕴藏的无数沿江如同在寻找一个能够喷发的火山口一般,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也渐渐地跟上侍女的节奏。
  身体和心两处不相协调的步奏,让袁承志感到阵阵的烦躁,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凶猛,双手在侍女的身上无情地打击着,大嘴更是不断地啃撕着,接下来就是一场发生在东海沿岸的台风。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四章易筋助力
  袁承志脑海之中没有先前的任何记忆,只感觉到自己身处大海之中一般,茫茫然不见彼岸,双手不断地向着四周抓着,希望自己抓住一块浮萍,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可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抓住的却是侍女身子,他脑袋之中轰然一声:难道这个傻侍女也与自己一起跳海了吗?
  他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也仔细地看着身边的情况,原来自己还是在侍女的闺房之中。
  可眼前的侍女让他眼睛也亮了起来,心中默默想到:自己真是身怀宝贝没有珍惜,一直就没有好好地开发这个侍女,原来她是如此地漂亮,只看得他心魂不定,只见映入眼廉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可上面条条血痕不断没有将其美丽与完美打破,反而增添了一种妖艳之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乐美感,极敏感的乳端被自己公子右手长长的五指山反复地压住,自己就如同遇见了一个性格粗狂的沙雕艺术家,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断地被他雕塑着旷世之作;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具有无穷地等待着开发的价值,自己更遇见了一个慧眼识珠的主人。这样地想着,孙仲君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感激之情,身子也不断地迎合着自己公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妖艳的玉体嫩肉微如同春风拂柳一般地颤抖着,媚眼微微微而眯,更于细小之中射出迷人的妖精一般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让眼前侍女骚淫之态完全显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是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侍女,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自己高速的动作不停地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在自己眼前摇晃着,更是使得袁承志口干舌躁,呼吸急促,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热地高烧着。
  他仿佛自尊艘到了损伤一般,心中念道:我本还有怜惜你的打算,可你在自己面前太嚣张了,我应将剩勇追穷寇。
  又是一场百年难遇的狂风暴雨,袁承志左手也同时配合着自己另外两支手的行动,拍打上了侍女敏感的臀部。
  孙仲君感觉到自己仿佛就是公子手中的琵琶一样,公子正在自己身上演奏着魔幻三重奏,美妙的乐曲正由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许久之后,她也急速地推动着乐章的进行,引导着自己公子开始走上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乃至往巅峰,也同时将自己送上了云端。
  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连动一下的力量也没有,仿佛散架了一般,双眼更沉重得不能够再眯出一条缝隙,可这个倔强的侍女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自己终于让自己公子更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再也不是童男之身了。口中也低低地喃语道:“公子,我终于做到了侍女应尽的义务了。我真的不是……”
  眼角也有晶莹的泪花缓慢地滑落下来。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深深地沉睡了过去。
  看见傻侍女本来就苍白的脸如同白芷,仿佛天下所有的白色元素,在这一时刻都汇聚到了她的脸上。袁承志心中既充满了感动,却更多的是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所充塞着,这个傻侍女,这个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已经让自己不能够离奇了。
  袁承志双眼充满爱意地看着侍女,仔细地为她整理着余韵之后,残留在她两腿之间的残余物;可清理完战场之后,他眼睛就离不开了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直直地盯着,仿佛要这第一次将那个地方看个够。
  原来侍女的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这样一阵子的闹腾,侍女已经累得呼呼大睡,可自己不但没有任何的睡意,却反而神采奕奕,袁承志也开始运功检查起来。
  原来自己却因祸得福,在神思不清的时候,经脉之中的内力自动地按照将脑海之中易筋经的“阴阳调炼”之法的运功路线行走了起来,可这样的收效甚小,没有打坐练功几个时辰的百分之一的收获大,可就是这样的微小收获,却让自己的灵台恢复了清醒,最终在走火入魔的边沿走了一圈就回来了。
  袁承志心中不由得感慨古人的智慧,这样的功决已经具有了一定的灵性,开始接触到了修真的外延了,脑海之中不断地重复着阴阳调炼的关键口诀“黄庭中有真主人,玉关紧锁无遗漏,无自无他无分别,青娥经术御无敌”人也慢慢地进入了深层次地参悟之中。
  日正当中,一阵阵耀眼阳光照透过窗户,照射到牙床上还沉睡着的人儿。疲惫的孙仲君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看见自己公子正在身边打坐,甜蜜地看了一会之后,发现公子短时间不会醒过来,也就艰难地移动着沉重身子,一副神思不凝地起床。
  站在梳妆台前的孙仲君看着铜镜之中那个娇艳的女子,惊呼着道:“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
  可是,连续三遍呼喊声,发现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对自己闺房仔细地搜索一遍之后,再拿着铜镜仔细看了一翻,她发出阵阵地娇笑。一晚之间,自己的容貌就变得如此美丽,连自己也没能将自己认出来。孙仲君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江湖之中胜传的素女门。据说,那个神秘门派之中,有一门专门可以修复女子容貌的素女经,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也是被公子施展了那样的功法。原来公子更加喜欢容貌艳丽的女子,自己将来遇见了这样的贤惠女子,一定要将她们介绍给自己公子,让她们当自己的夫人。
  时间流逝着,一天、两天、直到第七天,袁承志才行功圆满。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五章铁剑乌衣
  袁承志醒来之后,孙仲君就不断地述说着七天之中自己是如何的难过,如何地担心。听完之后,他也笑着安慰、打闹一阵,可总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尽,就急忙拉着侍女,一边走,一边说道:“姐姐,我们出去练练我们华山剑法,几天时间没有练剑,不知道这些天之中,师傅又说了多少次我偷懒不练功夫了,他那里明白我们做那样的事情,还可以将内功提深的更加地快呢?”
  袁承志和孙仲君两人练到尽兴处,就将袁承志平时拼凑起来的一套剑法“心有灵犀”使用了出来,虽然仅仅两招,可它必须由相互喜欢对方的情人一起使用,剑法的威力不啻增添了双倍。袁承志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偷看两人练剑,也与侍女同时使用出剑法的起首式,即是第一式“天地灵犀”双剑合壁;再展开剑法之中的第二式“灵犀追击”双剑对着来人的方向,将来人紧紧地包围在了剑影之中。因为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两人都没有使上全力,仅仅利用剑风将他的衣服下摆刮走了一小片。
  同时袁承志也听见了身后师傅欢快的笑声,两人就急忙收剑回到了穆人清的身边。
  袁承志在华山之上三年多时间,仅仅见过自己师父、仆人哑巴和孙仲君,现在有人到来,也在师傅身边对来人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一个老道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来。他身穿一件黄色粗布道袍,黄瘦干枯的脸上浮现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头发掉落得仅剩下了稀疏的可数清的几根,剩下的也如同白絮一般飞舞着,挽着的小小道髻仿佛成了一件多余的摆设。见这老道的装扮,他便猜到他便是那铁剑门的木桑道长了人还未走近,木桑道长就大声说道:“好啊,你个老猴儿,真是当世之中城府最深之人啊!我就说最近十几年怎么难以见到你呢?原来你是藏在山上教导你的两个得意门生,为你们华山崛起积蓄力量啊。我看各大门派中的青年一辈没有人可以达到他们二人的境界啊!”
  说着,还不断地摆弄着衣摆,好象要找华山给他赔偿一件道袍一般。
  穆人清对他的细微动作装作没有看见,也没有对弟子的功夫做任何的评述,反而哈哈大笑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你就来了。是那一阵风将你吹到我们华山来了?一来到华山,便送我一顶如此的高帽,仿佛我是一个即将称霸武林的野心家一般。承志,这位木桑道长,是师父的好友,快给道长磕头。”
  袁承志明白师傅有意地在点化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学到木桑道长的轻功,所以没有等到师傅将话说完,就急地跪下“咚——咚——咚——”
  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口中还一边地说着:“弟子袁承志给师傅见礼了。”
  木桑道长笑着骂道:“哎哟,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师父不要脸也就罢了,竟也将徒弟教得这般没出息。”
  也迅速地将袁承志扶了起来,可眼睛却是疑惑地望着一言不发地站着的孙仲君。他对这个从自己出现之后,一直就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双眼仅仅盯着面前的半大青年。
  “哈哈,道长,你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这个小女孩准确说起来,还是我的徒孙女。她不过是承志的一个侍女罢了,我当年受过她大哥的帮助,看她可怜,就让她在我二弟子辛树门下练过几年拳法,而三年前承志上山之后,她也一起到了山上来伺候承志。”
  听见穆人清这样地大吹法螺,两个后辈在心中不停地笑着他的狡猾。
  这样的话,让木桑道长心中惊讶更甚,也隐隐地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师弟担忧了起来。眼睛斜觑了一旁的穆人清一下,看见他肯定地摇了摇头,明白老朋友摇头是说自己不会去追杀他的师弟玉真子,木桑道长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也开心地说道:“娃儿,我和你说,为人可要正正派派,不要学习你师父那样地厚脸皮。不过我看你这娃儿也挺逗人喜欢,老道我今儿个高兴,便把这个送给你吧。”
  说着从背囊中掏出一团东西交了给袁承志。袁承志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站起身来,抖开一看,是黑黝黝的一件背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非丝非革,想来这便是那防身的金丝甲。
  正高兴间,袁承志却听到自己师傅说道:“道兄,别开玩笑,这件宝物怎么能够给他?”
  袁承志听后,装模作样双手捧着要还给木桑。木桑道人却不接,反而生气地说道:“我呸。我老道怎么会像你那师父一般地小气?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来?你就拿去吧。”
  “既然如此,你便谢过道长吧。”
  袁承志跪下叩谢。穆人清正色道:“承志,这是道长的防身至宝,他是花了无数心血,拼了九死一生才得来的。如今给了你,便是看得起你。你穿上吧。”
  袁承志依言穿上,觉得甚为合身。而且穿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丝毫不影响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
  穆人清拿过孙仲君手中的剑,说道:“这件背心是用乌金丝、头发、和金丝猴毛等各种材料混同织成,任何厉害的兵刃都伤他不得。”
  说着随手一剑向袁承志胸口剑去。
  这一剑虽然迅捷无比,袁承志眼力超群,又练成了独孤九剑,在瞬间就想出了至少有十种可以避开的方法,可明白师傅是为了测试背心的功效,也配合地没有躲闪,只见剑尖碰到背心,便轻轻反弹出来,真实地检验了背心可以躲避利刃攻击的妙用。
  袁承志心中很佩服制作这样宝衣之人的心灵手巧。自己现在已经练成了高深的、可以自主护身的护体罡气,穿上这样的衣服已经没有必要了。可对这个的宝贝还是爱不释手,高兴地接受了。因为自己以后就可以仿照它制作出改良版的乌金宝衣,给自己喜欢的女子们,肯定能够讨得她们的欢心,现在这一件就让君君这个忠心的侍女穿上护身。这样地想着,他仿佛看见了无数的美女投到了自己怀抱之中一般。袁承志又恭敬地跪下向木桑磕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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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六章初闻敌踪
  说了一阵子话,穆人清就提起了铁剑门的往事,对着木桑道人问道:“那人这十几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吗?”
  本来满脸笑容,可当自己老朋友提到“那人”的时候,木桑道人面色也阴沉了下来,显得很是不愉快,哀怨地叹了一口气,语带伤心地说道:“不瞒你说,这家伙不知在甚么地方混了一段日子,最近却又在山海关内外出没。老道不想见他,没有办法之下,我只好躲避起了他。来到华山,老道算是一个逃难之人。”
  唉!自己这个朋友虽然与那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他一手将那人抚养大,可最后却变成了仇人,可这景况之下,他还是不愿意对那个人予以惩罚,好重的护犊之心,可自己却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
  穆人清当下用语言挤兑道:“道兄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凭着道兄这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难道会对付他不了?”
  木桑摇了摇头,神色甚是沮丧,道:“也不是对付他不了,只是老道狠不下这个心,这些年来,我曾和他两次相斗。
  第一次我已经占了上风,最后终于念着同门情谊,先师临终的时候又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他。都是老道教谕无方,致使他误入歧途,陷溺日深,老道心中有愧,最后这一击便下不了手。
  第二次相斗,他不知在何处学来了一些邪派的厉害功夫,一剑刺在我心口,幸亏这件乌金背心护身,他的剑尖才没有刺进去。他吃了一惊,只道我练成奇妙武功,这么一疏神,又被我制住。我好好地劝了他一场,他却只是冷笑,临别之时说道:“我想明白了,原来你只是仗着宝衣护身,下次动手。我刺你头脸,你又如何防备?”
  穆人清怒道:“我本来是看在道兄的脸面上,才一直对他忍让着,没有上门收拾他,可是他却如此地狂妄。道兄挂念同门情义,一再饶他性命,姓穆的跟他可没甚么瓜葛?道兄,你在我华山住下,我这就下山去找他。只要见到他仍在为非作歹,老穆提了他首级来见你。”
  木桑看见穆人清已经跨出步子,也将他的身子拉住,哀求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总盼他能自行悔悟,痛改前非。这几年来,对他的邪门武功我一直加以揣摩,真要再动起手来手,我也未必胜不了他。我躲上华山来,求个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也就是了。他如果能够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那就是我师门之福,否则的话,让他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双眼迷惘,口中喃喃地说地道:“我太明白太的秉性了。他还能够悔改吗?还有回头路吗?我看太难了,他想浪子回头,也许连希望也没有了。”
  穆人清道:“听说这人贪花好色,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近来更是变本加厉。这种武林败类,下次落在道兄手里,千万不可再重旧情。道兄清理门户,铲除不肖,便是维护尊师的令名,报答尊师的恩德。”
  木桑点头道:“穆兄说的是。唉!”
  说着叹了口长气。
  袁承志听着二人谈话,明白师傅二人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木桑道人的师弟玉真子。也仔细地听了起来,看看这个能够领导六大门派阻止自己叔叔、伯伯们援救自己父亲之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可听说之后,心中也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也对木桑道长明明知道自己随时会面临危险,还将乌金背心赠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不已,也就捧着那件背心,装着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般地对木桑道长说道:“道长,你要除那个大恶人,还是将这件背心穿上吧,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他的利器,更加安全、稳当。等你除去了他,再赐给弟子吧。弟子武功还没有学好,不会去跟坏人动手,这件宝贝还用不着。”
  木桑拍拍袁承志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多谢你一番好心。就算没这件背心护身,谅他也杀不了我。这恶人的邪门功夫只能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用上,可一旦我有了防备,就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了,它更不可以多次使用,因为他那些邪门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一类的功夫,反复使用虽然能够伤敌,更对他的元气伤害更大。承志,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这把老骨头一般的人还不能够啃下来。”
  听见来人是铁剑门中人,孙仲君从一开始也就对木桑道人怀有一种敌意,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公子身后,防止着他对袁承志不利。现在看见公子更是将手中的宝衣还回去,她的右手在两位老人看不见的方向,不断地拉扯着袁承志的衣服,心中更是不断地埋怨:如果真的与铁剑门的人相拼斗,木桑肯定还会出来维护自己的师弟的,现在就让他们师兄弟窝里斗,将来我们捡便宜,再收拾元气大伤的淫道,不好吗?
  袁承志离开两位老人,与侍女走到一边,听着她想要对自己说的话。
  “公子,那个道长可是我们‘山宗’的仇人啊,有很多的叔叔、伯伯们就是死在了铁剑门的手中的啊!你可要离他远一点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想施展阴谋诡计,将你捉走呢?”
  袁承志拧了几下侍女娇艳欲滴的嘴唇,双手抱住她,开心地说道:“木桑道长,他可是一位很正直的铁剑门人。看他的样子,也很久没有管理过门派的事情了,更不明白当年六派与我们山宗之间所发生过的事情。否则,以他这样疾恶如仇的性格,还容得下那样的胡作非为吗?你以为师傅是真的要下山为他清理门户的吗?”
  看见侍女满脸不解的表情,袁承志接着说:“师傅奸诈着呢?他实际上是用语言挤兑道长,让他现在当面做出一个承诺:将来不插手铁剑门与各门派之间的斗争,而主要地就是我们清理铁剑门中的败类。”
  两人看见大家不时地望着他们,也迅速地结束了谈话,回到树阴下,观看他们在棋盘之上的拼杀。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七章千变万劫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穆人清也不想让老朋友太伤心了,说到:“这件事多说败人清兴。牛鼻子,你的棋艺……”
  木桑一听到“棋艺”两字,脸上肌肉一跳,登时容光焕发,陡然间宛如年轻了二十岁,只听穆人清道:“……这些年来,可稍为长进了一些没有?”
  他急忙说道:“甚么?老道的武功向来不及你,下棋的本事却大可做你师父。你若不信,咱们便……”
  穆人清笑道:“好,我来领教领教‘千变万劫’的功夫,你的吃饭家伙带来了吗?”
  木桑道长笑吟吟的从背囊中拿出一只围棋盘、两包棋子,笑道:“这吃饭的家伙,我可是片刻不离身的。老猴儿,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穆人清点了点头,然后让哑巴搬出桌椅,两人就在树荫下对弈起来。袁承志与孙仲君回来看见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舍,兴致高昂。站在旁边仔细地看了起来。袁承志除了本源之世不懂这些东西,可后两世都是出生在名门世家,从小就专门地进行过琴棋书画的培养,而在科技时代的那一世更是借助科技手段记忆了不少的棋谱。两局观看结束,他也就发现了木桑道长的棋艺不过而而。
  不过袁承志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同时更为了日后能够从他那里学习到那一套顶尖轻功‘千变万劫’,便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虚心聆听着木桑道长在下棋过程之中的讲解,时而吹嘘这着如何高明,师父如何远远地不是敌手。师徒二人仅仅相互点头微笑,任由他自吹法螺。
  第一天.从早到晚,两人也仅仅下了三局,就被穆人清以精神不足而草草地结束了战斗,而袁承志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给木桑道长指出昏招,可都被他的师傅以眼神制止住了,他也点头表示明白。
  一天到晚,木桑道长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围棋之中,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拉着穆人清和他对弈。到了第五天,穆人清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也就装模做样地说道:“今天不来了,我必须先传授承志剑法。几天就休息了,改天再说吧。”
  穆人清却被木桑道长硬生生地拉到了往日树阴之下,可他的全副心思都不在那上面,所以一会之后,形式就岌岌可危,一直就没有赢得如此轻松的木桑以为自己的棋艺在短短的几天又有了长进,也高兴地喊道:“承志,快来看!你师父大大的糟糕!”
  袁承志于是急到他们的身边观看了起来。只见盘上师傅那一片的白子,有一块形势甚为危急,即使能勉强救活,但四隅要点都将被对方占尽,不过袁承志却也发现木桑的一处大大的缺口。若是围魏救赵,不出昏招,只怕师傅还要占得一些先机。
  袁承志见师父并没有发现对方的那个漏洞,准备将棋子放到别的地方,也适时地对自己师傅提醒道:“师父,不可下在那里。你一定要下在这里,木桑师伯肯定要去救援,你再下这里,必定度过危机,而且还能一鼓作气,确立胜势。”
  听得袁承志说来,穆人清当下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有发现。”
  然后便将那棋子,照袁承志的方法放了下去。这一下去,原本处于劣势的他,几招之后,登时反守为攻,再下几城,便赢了这局。
  “想不到承志你还是个高手。来,和我下一盘。”
  木桑道长输了之后,好胜心起,也不管对方是个小孩,便要和袁承志对弈一局。
  “道长,这只不过是你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而已,并不是我棋艺有多高。”
  袁承志口上谦虚着说道,心里却在计算着怎么以微小的劣势败给木桑道长而不让他起疑。
  “哈哈,那便这样,我让你九子。省的你说我以大欺小。”
  “这,我不是道长的对手。还是去练剑吧。省的师父骂我练功不认真。”
  袁承志推辞道。他还在等,等木桑道长开出新的条件。
  “你师父那儿由我来说,他要是胆敢敢你出师门,我便收你做徒弟。”
  穆人清听到见这样一句话,正中师徒二人下怀,却还是很痛心地说道:“道长,我看这样吧!承志陪你下棋,下完之后,你教他一门功夫如何?”
  “哈哈,你老猴儿没有意见,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倒是老猴儿你,号称是拳剑无敌,承志只要学得你三层功力,在江湖上便难觅对手了,怎的还眼红老道我这三脚猫功夫?”
  “谁不知你‘千变万劫’,花样百出?论轻功暗器,我自问不如你。你便教他轻功暗器吧。”
  “只要和我下棋,万事好说。”
  木桑道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你肯成全小徒,谢谢啦。”
  说着便叫袁承志来拜师磕头。
  木桑道长见此,连连摆手,道:“我不收徒弟。他要我教功夫,得凭本事来赢。这样吧,你让承志每天和我下两盘棋,我让他三子。我赢了,那就是陪师伯消遣,算他的孝心。要是他赢得一局,我就教他一招轻功,连赢两局,轻功之外再教一招暗器。咱们下棋讲究***,那便是彩头了。你说这么着公不公平?”
  袁承志听后,大喜,这样一来,只怕不出一个月,自己就能够将他的家底掏空,让自己以后对上玉真子的时候,能够做到知己知彼,当下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穆人清见袁承志一脸自信的样子,也明白自己弟子的聪明,笑着说道:“好,就是这么办。我本来怕承志下棋耽误了功夫,现下既有如此大好处,你们每天下十局八局我也不管。”
  木桑听得大喜,便拉了袁承志下棋去了。木桑本不是袁承志的对手,但袁承志刻意放水,第一盘输了,第二盘,则以微弱的优势胜出。这样一来,袁承志便习的了一式轻功身法。
  第二天袁承志刻意地连输两局,一无所获。第三天,袁承志连胜两局。又和木桑学了两招暗器。
  二十几天,袁承志就从木桑那学全了他的轻功、暗器功夫。只逼得木桑不敢托大,不再让子,但是仍然是输多胜少。
  看见自己一直炫耀的本事,原来在这个小孩面前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而他更是华山一门的弟子,他心中也是酸溜溜地,对这样聪慧的弟子羡慕不已。本来准备在山上待上数月他,在两个月之后,看见穆人清和仆人哑巴要下山,也一溜烟地与他们二人一起离开了华山。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八章阴阳神潭
  袁承志与孙仲君两人站在屋子外面的大松树之下,看着距离自己不远之处的三个灵物相互战斗着。自从半年前,师傅离开之后,这两头猩猩和猕猴就出现在了山上,使用着一些简单的招式莫名其妙地相互攻击着。猩猩是雌雄一对,它们进攻如同武林中人的双剑合壁一般,威力不啻于增添了好两倍;而猕猴仿佛一个轻功高手,每一次闪避都暗合先天罡步。几个月来,它们却从不伤害到对方的性命,每天都将对方打倒,然后又一起离开。
  今天,又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万家团聚的时刻;可是,每到这一天,袁承志的心情就变得很低沉。因为过了今天,父亲离开自己的时间又增加了一年,自己却对父亲生前之事都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的,这是自己身为人子很悲哀的一件事情。
  开始几天,袁承志还以为三头灵物是那位隐藏在山上的高人所饲养的,也观摩着它们的本事,可狡猾的它们后来总是重复地演练着那么几招。可它们却还是乐此不疲地每天不间断地表演着。
  今天的情况很是特殊,猕猴一直就很急噪,身子在腾越躲避之间也加强了进攻,前面的两腿不断地拍打到两头猩猩身上,让它们痛得哇哇怪叫。而两头猩猩仿佛被猕猴欺骗了一般,面色也渐渐变得狰狞,挥动长臂夹击着它。双方完全一副要拼出一个你死我活的态势,渐渐地都是伤痕累累,鲜血不断从身上掉下。
  看见这样景况,袁承志不好的心情更加的厌烦,连本来友好的灵物也如此好强争胜,跟何况具有贪欲的人呢?他弯腿作势,忽然全身拔起,以一招“攀云乘龙”的轻身功夫窜到了松树树巅,双手不断地抓着松针,然后又一个倒翻筋斗到了它们面前。倒翻之间,以一招“满天花雨”手法,一双手将准备的松针同时撒出,针针都粘到了三个灵物身体的相同穴道一边的侍女孙仲君看得目瞪口呆,连叫好也忘记了。直到听到袁承志让她回屋子之中拿伤药来,她才拔腿而回。
  看见自己一下子就被制住了,两头猩猩都仿佛能够听懂袁承志的话,一副乖乖地样子待着,等待着救援。可猕猴却不断地鸣叫着,仿佛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一般。
  给三头灵物上过伤药之后,两头猩猩被单独关了起来,可猕猴却总是不肯离开袁承志,用口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身子向着外面奋力奔走。看见猕猴的样子,袁承志吩咐侍女好好在家中待着,自己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人一猴不断地向前奔走,上了东峰,直到遇见了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才停了下来。袁承志抬头上望,看见半空之中一帘白幕挂在峭壁之上,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犹如一条壮观的玉龙。
  走到潭边,猕猴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在水中眼巴巴地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惊讶地问道:“小猴儿,你是要我也下去,一起到你的洞府中去吗?”
  水中的猕猴高兴地在水中点头,同时四肢不断地游弋着,仿佛跳着水上巴蕾,遗憾的是,这个“演员”长得太抽象和含蓄了。
  走近岁边,袁承志伸出双手,测试了一下水温,手上迅速地起了一层冰,心中莫名地说道:怪哉,我护身罡气怎么不能够抵抗这样的水呢?也一边摧动九阳真气布满了全身,也对猕猴的秘密充满了好奇。
  如同猕猴一般,他也同样一个纵身跃到了寒潭之中,跟在它的后面,向着峭壁的方向游去。大概游弋了半里的路程,浑身布满了九阳真气的袁承志就开始埋怨起了猕猴,因为它在潭中仿佛没事一般,根本就感觉不到潭中水的奇怪。可他感觉到自己现在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不断地受到烤炙。袁承志急忙将真气转化为九阴真气,同时双臂用力向前划动两下,加速赶上了猕猴。
  又是半里的路程,袁承志感觉到前面越来越亮,当他一个跃身从水中踏到了岸边的柔软细草,连湿淋淋的衣服也没有烘干,就贪婪地观看起了面前这个花团锦簇的翠谷。只见里面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棋珍异果,悬挂枝桠;清幽花香,使人欲醉,处处鸟鸣虫叫。翠谷三面都被高山环绕,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而入,前面的阴阳潭更能让人仿佛在地狱之中行走一圈,这里似乎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到过一般。
  他呆在了原地,使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惊讶地对身边的猕猴说道:“小猴儿,原来你的洞府还是一处世外桃源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现在才带我来你家里做客。”
  听见称赞的猕猴前面的两肢不断地拍打着胸膛,尾巴也翘得高高的,仿佛告诉袁承志:“你说得还厚道”看着得意的猕猴,袁承志疑惑地问道:“你的主人呢?他怎么没有与你居住在一起啊?你那一套很厉害步法也是你主人传授给你的吗?”
  猕猴听见这样的话,舞动的身子立即停了下来,双眼也变得红红的,不断地指着阴阳潭的方向,最后更是不断地指着袁承志,在他身边不停地述说着什么。
  袁承志明白猕猴指着阴阳潭的方向的意思,它的主人因为思念凡尘,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人间界”居住了;可是却对它不断地对自己述说的话,很是不明白。不知道它已经在这里生存了几百还是几千年了,更不知道他的主人是本朝、还了远古的人类。可看见猕猴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相,袁承志对它于同情之中间杂着喜欢,双手抚摩上它背上部的棕色毛发,将头枕在它的头上,口中说道:“好了,你的主人没有眼光,将你抛弃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以后走到那里,就一定将你带到那里。”
  听见这样的话,猕猴更是“得寸进尺”地蹦到了袁承志的肩膀之上,让他带着自己,一人一猴高兴地向着它的洞府走去。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九章秘籍仙果
  才接近洞口,袁承志就闻到了一阵酒香,并且还是酒中极品猴儿酒,也高兴地用手拍了拍猕猴的脑袋,可它却一副作怪的表情。
  洞口一个小小的栅栏,阻止一些小动物进入里面。跨进栅栏,袁承志就看见洞中怪石林立,让人看不清洞府的大小。才刚刚走了两步,他就感觉自己如同在迷宫之中,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就站在原地仔细地观看了起来。
  看得越久,袁承志就对洞府原来的主人佩服不已。原来这些磷磷怪石都是按照风后八阵兵法图,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进入里面的人一旦走错半步,就会受到乱石的攻击,不死不休。相传三国诸葛孔明就曾以这个阵势抵挡住了东吴的十万精兵,可见它的巨大威力。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猕猴对自己怪笑的原因,原来自己进入它主人的洞府,还要禁受智慧方面的考验。可就是如此一条要求,反而将他身为广东人的那股子倔强激了起来。他不断地回忆着小时候,父亲要求自己背诵过的兵法阵势。可还是对阵势莫可奈何,眉头也逐渐地揪了起来。最后联想金蛇郎君破除五行阵势的方法,袁承志突然想到阵法之中的一个缺陷,它不能够对处于空中的人发挥效用;自己身怀绝世内功,不同于普通之人,自己可以使用轻功,凌空飞渡。他想到就做,迅速地脱离了阵势的包围。
  走出阵势,袁承志就看见两旁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书籍,他走近一看,原来书架上都贴满了各种签条,尽是“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各派名称,连“大理段氏”的签条也赫然在列。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袁承志心中的震惊非笔墨可以形容,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难道自己也如同段誉一般,到了逍遥派的“琅擐福地”可自己到达的既不是大理也不是还施水阁,那么这些东西就不可能是逍遥派中人所留下的。他面带疑惑地继续观看起了洞府中别的地方,除了一张石床,就是石床批旁边一株高不过两尺的怪树,洞中什么也没有了。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就像株珊瑚,根部直直地插入了石床边沿,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像极紫葡萄。朦胧而淡约紫气由果实上发出,也只有走近才看得清楚。
  见过各种奇珍异果的袁承志看了一会,也喃喃地道:“这是什么树呢,又结出的是什么果,不知道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还是先尝尝,免得肚子又给我唱‘空城计’。”
  爬山涉水,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袁承志终于禁受不住饥饿,也不得不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了一颗,张口丢进入了嘴中。
  果味不但香,而且比蜂蜜还要甜,他接着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
  他才吃下六七粒,就感觉肚子已经饱了,也不忍暴殄天物,就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玉瓶,里面只有几粒小丹丸。
  瓶中的丹丸虽然花费了不少功夫,在武林之中也弥足珍贵,袁承志认为奇果更好,能够填饱肚子,说不定还是那位仙家所遗留的仙果,也就干脆倒掉瓶中丹丸,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来装进了瓶里,益好盖子,妥善地保管了起来。
  当他将所有果实都摘完之后,那株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枯萎了,最后更是缩进石床底部,没有了影子。袁承志看着如此的灵树,哈哈大笑道:“树啊!树啊!将来你的主人回来之后,你可不要将我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他啊。否则我将来必定不会饶恕你们主仆的。”
  话音才落,石床就“砰——砰——砰——”
  地颤动了三下,袁承志高兴地说到:“原来你们两个东西曾经还真是仙家之物,可怜地流落到了凡间来了,可惜我现在不能够将你们带上,否则以后每天就吃葡萄,不用麻烦地找地方吃饭。”
  可石床抖动得更加的激烈了,仿佛对袁承志先前的作为很不满意。袁承志一阵子的不愉快,几世以来,都是别人听自己的吩咐,现在一块臭石头还在自己面前发起了脾气,也迈开步子,准备好好地修理它一翻。
  可他刚跨出右脚,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来在他生气的瞬间,竟把才吞入肚中的果子力量全部发挥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轻飘飘的,飘到了空中,就像皮球一般浮在了水面之上,更似苍鹰一般翱翔于天空中。由于力量太过强大,他身上的白色衣服瞬间就变成了碎片,如同雪花一般向下飘落。他看着自己身无片缕,也没有任何担心,因为华山除了自己侍女,就没有任何女子。也没有找任何遮羞之物。
  袁承志心中雀跃不已,也明白了自己吃下了仙家灵果,让自己轻功达到了御气凌空的境界,身具来去高空之能,意念所及,随心所欲,双手一划,气沉丹田,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到了地上,袁承志还对这么快地找到仙家灵物高兴不已,也不断地对着石床感谢着。当石床之中也出现一个人,体形、样貌与自己一模一样,袁承志高兴地说道:“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不但吃上了紫气仙果,还遇见了你这样通灵而又可以作为玻璃镜子一般使用的玉石。”
  说着,他对着玉石中自己的样貌仔细观看了起来,一张俊美到了及至的脸庞,宽阔的胸膛之上六块金色肌肉按照上、中、下地排列着,昂然抬头的大蛇显示出狰狞的真容。
  身入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袁承志一边走到书架旁边,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口中喃喃自语道:“将来就依靠你吃饭了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三十章书生之能
  袁承志对洞府之中的来历很是疑惑,也就浏览那些各门各派的秘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这些书的来历。渐渐地就被那些的精妙论述所吸引,洞府也被夜明珠照射得如同白昼,他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忘我地学了起来,饿了就拿出一些紫气仙果充饥。而猕猴一直高兴地待在他的,仿佛这样的情况正是它所希望的一般。
  将洞府之中最后一本书看完之后,按照原样地放回书架之上,袁承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既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对着身边的猕猴说道:“唉,父亲啊!父亲!你拥有着绝代天资,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收集到如此之多的神功秘籍,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等待到紫气仙果成熟的时机,放弃了修炼秘籍之中绝世神功呢?可你还是留下了这个小猴引导我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洞府,漫步到了外面的草地之上,希望神秘的阴阳潭可以让自己灵光闪现,揭开父亲的那些密辛。
  当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一个紫衣青衣女子,正使用轻功在阴阳潭上空飞跃着。她的面上戴着面具,却不能够看清楚她具体年纪,可那大致的身段也让袁承志认为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头青丝梳着高高的髻儿,鬓间还点缀着一朵白兰花;一袭薄薄春装,粉红绣花软鞋,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娇躯丰腴,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浑身散发出的成熟气息令人心情勃动。
  更加不可思仪的事情是,那个女子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关心的感情油然而生,袁承志对着对方大声地喊道:“姑娘!赶快离开吧!你是无法飞跃过来的,况且潭中的水”话还没有说完,女子就因为内力不继而从空中掉到了阳潭之中。瞬息之间,潭中沸水就将她头部淹没了,仅仅剩下还在招摇着的双手。
  袁承志虽然自己也对阳潭之水的威力心有余悸,紧急的状况让他没有任何犹豫,急忙双脚一蹬,人从空中向阳潭之中到了落水女子的身位滑落。到了她头顶,急忙伸出右手,使力地抓了一下她发髻。将她轻轻的身子提了起来,然后用左臂揽住了她丰腴的腰身,将她抱到了来时的岸边。
  袁承志感到女子身子滚烫,就像浸在了潭中一般。他想起自己能够从阳潭之中渡过,也是依靠九阴内力抵抗了那非人可以承受的热力。当下运起九阴神功,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导到她身上,希望能够让女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他才低头仔细地观看起这个神秘出现的女子容貌。已经湿透的春衫完全挡不住女子满园春光,让弯下头的袁承志看了一个分明,由于这是一个女子练武女子,全身肌肤曲线柔媚,于丰腴之中带有了一种特殊的刚健婀娜风味,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虽然不是赤裸胴体,分毫毕现,可这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却反而令他欲念顿生。袁承志看得呆了,闻着从女子秀发上散发出来幽幽的、甜甜的香气,沉醉得不知道归路。他也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
  昏迷之中的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抗,鼓励了偷腥的袁承志,他用右手缓缓地抬起了女子精致的下巴,注视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媚眼。这一时刻,他就像渴骥奔泉一般,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唇。
  正当袁承志目眩神迷,准备开辟新战场的时候,怀中女子不断地呢喃地喊着:“承志……孩儿……承志……孩儿……”
  这样的话,对于袁承志来说,不啻于九天之雷,人也从欲念之中清醒了过来,将女子的身子推出怀抱,双手握住其肩膀不断地摇晃起来,口中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叫我‘孩儿’呢?”
  同时,双手也摸上了女子的脸部,一阵的摸索,终于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他也终于看清楚了女子是面貌。她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生得眉如新月,目若秋水,一张略呈小圆型的脸上,甜美娇憨,稚气未脱。
  等了一阵子,他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而看过女子的面容,袁承志心下也一阵子轻松和解脱。原来此人不是自己亲人,那么自己就有救治她的办法,运用双修大法,利用自己身上的九阴真气,龙虎交汇。解救了她,那么她以后就是自己妻子,自己也要多出了一个这样地编外老婆。
  这样地运转着,袁承志最后还没有等到女子醒过来,自己就参悟起了神功,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了印象。
  七七四十九个周天之后,功行圆满的袁承志身子一动,也就漂浮了起来。眼睛向着地面观看,可是地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佳人已经杳无人影,一切就如同发生在梦中一般。激长的功力,让他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的,发疯一般地在东峰之上地寻找着她。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任何地线索,知道神秘女子已经离开华山了,只有无奈地返回到了洞府中。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三一章义父残躯
  回到洞府中的袁承志没有任何心思再书架之上的修炼武功,虽然都是武林之中的人梦寐以求的神功秘籍。他脑海之中满是那个神秘女子的赤裸身体,在自己身下的娇婉啼转,心中对她的思念日益高涨,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
  今天,袁承志看见陈旧书架的一个脚柱已经倾斜了,并且它所在落靠地面也凹陷下去了,就将书架往中间搬撤。可当他使出六层内力,也没有将书架移动一分一厘。他丧气地坐在书架之前,呆呆地想着原因。
  猕猴看着主人垂头丧气的表情,就在袁承志面前不断地转动身子,仿佛自己知道其中的因果一般。袁承志开始也没有想它动作的意义,以为又是在嘲笑自己,仅仅笑了笑,突然灵光一现,自己还有一种方法没有使用出来,对着猕猴问道:“你是叫我使用旋转的方法?”
  猕猴高兴地手舞足蹈地不断点头。袁承志看它一副邀功的表情,拍拍它头部,说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还以为是你想出来的呢?原来你看过老主人搬动书架。但看你表现还可以,我就给你吃上一颗仙果。”
  他起身旋转了一下书架,接着“咿呀——”
  一声,书架就以凹陷的脚作为支点,如同一扇门般缓缓地转开了。放眼望去,书架后的洞壁上有一块突兀的封泥,与周围的泥巴颜色不同,明显地是后来才贴上去的。袁承志运转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一拳打上了封泥所在的地方。“轰——”
  地一声,现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的秽气断断续续地飘散了出来。
  袁承志屏住呼吸,运转阴阳两种内力,双眼清晰地看见一条狭长通道从洞口向里面延伸着,而洞中隐约可见动物爬行过的痕迹。
  于是他慢慢地爬了进去,爬了十多丈远的时候,通道就渐渐增高,再前进了丈余距离,已能够可站立行走于洞中。他挺一挺腰,向前走去,通道忽然转弯,他不敢大意,功力凝聚于双掌,防备暗中的偷袭;这样走了两三丈远,前面豁然空阔。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洞穴,原来是一座石室。
  发现里面有活人的气息,袁承志迅速地停下脚步。身子刚站定,他就听见了一个沙哑而语带惊喜的男子声音:“二哥,是你回来了吗?我死前还能够见你最后一面,老天爷没有辜负我金蛇郎君啊!”
  “啊——金——”
  听见洞中之人就是金蛇郎君夏雪宜,袁承志惊讶地叫了起来,可转念想到他话中的“二哥”很可能是自己父亲,直接称呼他“金蛇郎君”很不礼貌,也闭口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袁承志连忙弯腰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道:“里面的是夏叔叔吗?我是袁承志,亡父字崇焕。”
  他的话还未说完,里面数十枚金光闪闪的东西就分上、中、下三路划破空气,向着石室门口打了过来,也将袁承志身体所有重要穴道全部笼罩住在了暗器之中。
  “金蛇锥——”
  袁承志心中苦笑道。同时思量着自己要使用什么功夫,让他能够相信自己的身份,又可以完美的接住所有暗器,让他明白自己功夫的深浅。
  袁承志双手十指弯曲,逐渐地变成了两副爪子,同时使用出领悟出的轻身术,于电光火石之间闪跃于金蛇锥各路之间,用“九阴神抓”将暗器抓到了手里。
  石室里面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洞府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袁承志刚好将所有金蛇锥抓到了手中,也仔细地打量起对面的一代怪杰。他虽然盘坐在石上,可腰板还是挺得直直的,仿佛在像天地抗争着命运的不公平。俊朗脸庞略显清瘦,卧眉星目,随意飘散的长发,一袭青色长袍。
  袁承志边走边想:难道所有邪异之人都喜欢穿青色衣服吗?他是如此,东邪黄药师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两人谁更邪异。距离他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一阵冷得如同尖冰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你转过身来,将长发披到胸前,我要看看你的背部。”
  转身,还是不转身。两个念头在袁承志脑海之中不断盘旋着,让他难以取舍。他可能是自己父亲的兄弟,他必定是想好好地看看自己,难道自己身上也有胎记之类印记,可自己怎么不知道啊?转身的话,自己的背部就留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他是敌人,自己必然受到致命的一击,自己护身罡气是否能禁受得住无尖不催的偷袭呢?
  “哈哈!你的本钱真是不小啊?将来必定是一个阅尽花丛的风流郎君。不雅的东西在我面前昂然抬头,不断示威,你怎么不感到害羞呢!难道让我看一下你背后的那一颗小星星,你就难为情了吗”金蛇郎君仿佛也知道袁承志的戒心,语气温和地说道。
  “什么,我的背上还有一颗小星星,我怎么不知道啊?”
  袁承志一直就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秘密,转念一想,就明白那是象征着自己本源的贪狼星。
  他转过身,让金蛇郎君看了自己的背部,确认了确实有那样一颗星星,他才高兴地说道:“好!好!好!承志长大之后是如此英俊不凡,除了眉毛脸庞,全部都继承了你母亲的优点。如果长得与你父亲一般,也只有如同你母亲一般的傻女人才会看上你。快给你义父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从自己父亲当年出站辽东,经宁远,到最后抄家灭族;从逃离出来,经秦淮,到华山学艺,期间的种种,袁承志都娓娓而道。
  石室一阵沉默。袁承志听见义父称呼自己母亲为傻女人,也明白他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也就开口问道:“义父,我的母亲当年……”
  “哼,你不要给我提那个笨女人,如果不是她怂恿二哥到边关与后金作战,他哪里会舍生忘死地抵抗后金,哪里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维护那些猪的江山社稷之上。一切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女子所做的孽。”
  听见袁承志的问话,金蛇郎君火气一下就冒了起来,也呵斥着袁承志。
  袁承志却难以开口,在旁边默不做声地听着;父母亲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他们不求同年同日生,却能够同年同日死。他们真心相爱,志同道合,立志抗金,可是赶上没落时期的大明和生性多疑的崇祯,落得了惨使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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