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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着扶着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着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着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着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着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着,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着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着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着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着。”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着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着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着,苏鸣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着那些轻软的衣料,揉着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着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着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着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着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着,拨弄着,还探到了里面转着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着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着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着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着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着她肆意交合着,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着,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淫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着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着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着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着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着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着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着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着,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着,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着,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着她说的一般要着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着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着公公如何奸淫着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着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着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着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着,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着眼啪啪啪的拍打着,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着求饶,心里却幻想着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着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着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着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着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着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着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着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着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着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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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着那对奶子:“小淫娃,背着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着腰肢,转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欲望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着怀里的美人,捏着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着对奶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嗯啊~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着小美人娇滴滴的说着那些偷情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小穴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着鼻音,夹紧双腿磨蹭着体内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荡妇,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着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着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着。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着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着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乱伦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浪穴。”
  说着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着她抱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穴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抽插起来,他看着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着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事,还要她配合着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着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着,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着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着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着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小穴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着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着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淫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乱伦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着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着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阳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着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着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着,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着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潮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着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肉棒堵着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着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们後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只盼着紫苏早点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着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着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麽?”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着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麽?”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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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

  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着,所以估摸着只能是她去陪着,这里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女,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着,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着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但是却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家老四同袍作战,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都让他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後院因为有她住着,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後院就剩她们四人住着,通向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她们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最年长的胭脂也只有十二三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因为婆婆管的很严,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着奇效,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但是左右闲着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双乳发胀着,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开苞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着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照例在浴室里泡着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着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乳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着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着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着柳真真的双乳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双乳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着,强忍着不哭,“还不过来按着。”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着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操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着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乳乳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着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着右乳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乳汁,筝儿捧着瓷碗接着美人双乳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着嘴里的奶味捏着那对美乳,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乳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着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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