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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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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四)
我一早按朱明叔叔给的地址赶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的安检比较严格,但我的资料已经在警卫的系统里报备了,所以也还比较顺利。
朱明好像对我如此早的到访没有意外,他冲我点点头说,你考虑好了?我说是。朱叔叔点了一根烟,默默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词,补充了一句说,这是我个人的决定,没有和任何其他人说起,更没有征询别人的意见。朱叔叔点点头说,这个决定很重大,你能这么快做我很欣慰,今后的路也是,靠你自己走。
而且。朱叔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是,今后也是,做出决定就绝不能后悔。
我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填写了表格,填写过程中全程有一位女士陪同和指导。在旁边的一栋有点隐秘的小楼里做了一个全面体检后,医生发给我一个手环让我戴上,说是要24小时监控下身体机能,提醒我不要摘掉,也不要做剧烈运动。
我很不以为然,我跟他说我出国前刚做过全面体检,连HIV筛查什么都做过了,医生只是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检查完我又去找朱明,但被楼层警卫拦住了,说没有我的安排,正好之前帮我填表的女士路过,她冲我笑笑说你回去等通知好了,今天没事了。
回到舅妈家,于妈妈很开心地迎上来,说她已经打听过了,我的那个行拘因为证据不足已经撤销了,于妈妈问我哪天回新加坡,我盘算了下,说过几天吧,这两天我收拾整理下。
吃中饭的时候于妈妈有点责怪李妈烧的菜和炖的汤偏油腻,李妈笑眯眯地说,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你要饿肚子我不管,宝宝要吃要喝要营养。于妈妈我说我这才四个月,又不是坐月子,你这要给我吃出糖尿病了。李妈说你听我的就是,我心里有数的,你看你的奶又大了不少吧,将来奶水足。我听她们当着我的面说这个,有点不好意思,起身去盛饭。于妈妈低着头,把衣服领口稍微拉了拉,可是仍然难掩一对渐渐肥大起来的乳房。
吃过饭李妈趁太阳好带菁菁出去放风了,我上楼躺了一会儿,想到于妈妈那丰满圆润的身材,加上好几天没有过了,心里有点欲火在升腾。但转念一想,我手上还戴着那个手环呢,这24小时内不能整剧烈运动。想到这里我迅速起身,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于妈妈,看到我要出门,于妈妈的眼神里除了诧异,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不敢和她对视,只是说收到学校的紧急通知让我去一趟,就匆匆出门了。
晚上我在老五宿舍里住了一晚,他跟我吹嘘了半天他们做网络安全的如何厉害,我讽刺他上次让他帮我解密的东东解不出来。他脸红脖子粗地说他们经常帮公安去破解各种资料和做证据分析,我心里动了一下,问那* 安呢。他摇摇头说没有,听说* 安自己的技术部门非常厉害,而且涉密很厉害,不会找社会上的,最多去找体制内的研究所。
我想起了陆颖的事,问他要了手机看陆颖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只显示三天的,里面有两张旅游的照片和一张说工作的,看上去是在家外企做行政还是文员。
我很清楚她为什么拉黑我,那多半是源于于妈妈给她的压力,但旅游的事我很吃惊,陆颖就算找了份体面工作,但她背着那么多债,也不会奢侈到没事就去旅游的地步。照片上的陆颖自拍照显示她的穿着妆容已经完全不同了,更让我不理解。
我和老五聊了很久,但没有谈陆颖的事。老五也建议我离开学校到社会上找份工作做,我想起了马哥的事,他的公司应该也快开出来了吧。
第二天中午,通知终于来了,让我下午去单位报到。接待我的大概是人事的一位大姐,让我在一个小房间里看了一小时保密和纪律的录像,发了一堆材料,说三天后要考试。我说我三天后出国了,那位大姐面无表情,说按纪律必须按时参加考试并考试及格,必须遵守。
我在一个小房间里见到了我的第一个同事,其实准确的说是上级,一位非常干练,眉宇间都是英气的姐姐,她自我介绍姓赵。她开诚布公地说我的岗位是保密工作,所以全单位里我只要认识她就可以了,不要打听其他同事。她翻着我的资料,说你正式上岗前还需要培训和特训,出国前你把基础培训过了,至于特训,时间要久一点,等你回国了再安排。我吃惊地问,你们都要我上班了,我还出哪门子的国。赵姐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的工作不是在这里坐班的,你照常做你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就像不是这里的人一样。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姐说培训完之前不会有任务的,你心态放轻松点,该干嘛干嘛。你买三天后的机票,这三天基础培训完了你就可以立刻出国去了。
这种基础培训都是规章制度、纪律、保密条令、工作常例之类的,我的记忆力不错,这种背背背的东西对我轻而易举。但让我好奇的是,好像是为我专门一人开的培训,没有一个同学。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但里面对于公器私用,私人情绪对工作造成后果的对应处罚还是给我留下比较深的印象,我暗自想这里的紧箍咒好多。我问过教员对个人生活或者习惯的要求,教员回答说特训期间会有专门的课题。我开玩笑说你们这是培养007的吗?教员说你做什么岗位我不知道,也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在入职宣誓的时候还是很感动的,宣誓忠诚,遵纪,献身的时候眼睛里真的有泪水。之前的入职教材上也很多有名无名的烈士事迹,对自己是一个激励和鼓舞。
从技术部门领回手机,并反复记住了一些紧急联络和特殊联系方法之后,在夜色下走出单位的时候,我默默地想,也许未来真的是把自己交给忠诚的事业了。
我一直怀疑于伯伯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但从这几天的交流上并看不出来。于伯伯只是勉励我回去后抓紧学习,把这漏下的半个月课程补起来。
临走前的晚上是个周五,于伯伯却不在家,据说是出差去了。其实这次回国我发现于伯伯的身体和精神比以前似乎好了不少,感觉上又是从前那个精神百倍声如洪钟的于伯伯了。
给我饯行的晚餐很丰盛,也喝了不少酒,但舅妈和于妈妈都没喝,看着眼前两位身材曼妙面若桃花的少妇,特别是于妈妈那越来越丰满肥硕的乳房,我觉得我自己的欲望在蠢蠢欲动中苏醒着。
吃完饭舅妈上楼去哄菁菁睡觉了,我在楼下待了一会儿,觉得酒劲有点上来了,就独自上楼,经过舅妈的房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舅妈正在哄菁菁睡觉,侧身朝外,她紧身的睡裙下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身曲线构成了最原始的诱惑,我走上前几步,摸上了她柔软美腻的丰臀。
舅妈扭头看是我,眼神从惊诧变成了温柔,她嗔怪地说,「看你那小样,醉得跟什么似的。」
我见舅妈没有拒绝我,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屁股上揉捏来揉捏去。舅妈没有理我,继续一边拍着菁菁一边和她耐心说这话,菁菁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我干脆躺上床,从舅妈身后贴紧她,腿和她蜷缩一个角度,像是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轻轻地吻了吻舅妈雪白柔嫩的后脖颈,舅妈缩了下脖子说痒啊。我不客气地把手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抚摸她胸前的奶子,那紧致而细嫩的手感好极了。舅妈按着我的手说动作轻一点,都给菁菁看到了。我嬉笑了下,说趁她还没学会说话,得抓紧摸。舅妈也笑了,不再阻止我,屁股还故意扭了下,摩擦着我勃起的下身。我立刻伸手去撩她的裙摆,触手是舅妈大腿那柔腻的肌肤,快摸到一半的时候,舅妈又按住我的手,低声说,不能摸,我今天那个来了。
我心里非常失望,明天就要出国,有一个多月见不到了,今天还赶上舅妈生理期。舅妈转过身,爱怜地抚摸了下我的头发说,我先哄菁菁睡了,待会儿去你房间帮你整理行李,你上去等我。我哦了一声。舅妈看我情绪不太高涨,就伸手摸索到我的下身捏了两下,非常轻声地说,我会让你满意的,乖,自己先上去。
我摇摇晃晃地上楼到了自己房间,桌上已经堆了一堆不知舅妈还是于妈妈收拾过来的东西。我很想自己动手,但觉得有点困,眼皮打架,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下身有点凉飕飕的,抬头一看,裤子已经被脱光了,舅妈正在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撸我的鸡巴。见我醒过来了,舅妈揶揄地笑道,哎呀,这瞌睡虫比淫虫还要威力大呀,刚才用毛巾给你擦洗的时候,水那么凉你也受得了的啊。舅妈停下手里的活,爬到我身上亲了我嘴一下,我从她低胸的衣领里看进去,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忍不住伸手抓了上去,舅妈放肆地呻吟了一声,说用点力啊,捏得好舒服。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掀起衣服直接吃上了舅妈的乳房。舅妈舒服得直倒吸凉气,说你好久没吃过我的奶了啊,它们等你来吃等得痒死了。
我用心地用舌头卷着她的勃起的奶头吸吮着,一边按摩着她的乳房,舅妈摸着我的头说,好大的酒气啊,幸亏没先让你吃,不然把菁菁都要给醉倒了。我捏了下舅妈小蛮腰上的嫩肉,说还不是被你们两个给灌的。舅妈奇怪地说,你以前酒量不这么差的啊。我说别提了,前天大醉了一场,大概伤掉了。舅妈的手一直在轻轻撸着我硬挺的肉棒,她见我确实有点累了,温柔地说,你躺着我来吧。
我说我不想躺着了,怕反胃。舅妈调皮地笑了下说,那你站在地下。舅妈给我披了件衣服,我站在地下,鸡巴直挺挺地翘在她面前。舅妈跪在床上,一边帮我套弄一边说,奇怪这个东西怎么不醉倒呢。然后她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个吞进了嘴里。
一股舒爽的电流般的快感从我的下身一直直冲脑顶。我的肉棒在舅妈温暖柔软的小嘴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舅妈还在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龟头和茎身,比插在阴道里的感觉还要销魂。我忍不住捧着她的后脑勺,像做爱一般抽插她的小嘴。
舅妈吐出我的肉棒,喘了口气说,你可别把我的喉咙给捅破了,这样,一会儿我掐你的屁股你就停。弄久了肌肉酸疼。我点点头,舅妈又小心地吞了进去,双手把住我的两个臀瓣,冲我使了个媚眼。我开始由缓到深地抽插她的樱桃小口,享受鸡巴在她嘴里进出摩擦的快感。舅妈主动加快了节奏,我舒服得难以名状。
来回插了有十几分钟,中间停下来休息了两次,我觉得我的感觉也差不多到了,我跟舅妈说,待会儿我要射了拔出来。舅妈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射在里面好了。我俯下身亲了她一下,摸了一下奶子,说那好吧,舅妈你也累了,我抓紧完成。
就在我在舅妈嘴里高速抽插,感觉浑身的电流般快感向下身汇聚即将冲顶的时候,背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的是于妈妈的声音,小一你还没睡吧,于妈妈给你拿两件衬衫过来了。
这一下我真是头皮发麻,舅妈也吓得不轻,用手猛推我的胯。我颤抖着声音说,于妈妈你等一下,我穿下衣服。于妈妈在门外哦了一声。我的鸡巴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觉一下忍不住了,好像有礼花在大脑里一下炸开似的,我在舅妈嘴里强劲地射精了,存了好多天的量,我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感觉喷射了有十几下,舅妈一直压抑着不敢出声,只是轻声地呜呜着。
等我射完了,舅妈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捂着嘴,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跑进了卫生间。我赶紧提上裤子,过去给于妈妈开门。
于妈妈捧着两件衬衫和T- shirt进来了,说我看你的衬衫T- shirt都旧了,照着你的尺寸买了新的,先已经洗过一水烫好了,你把穿旧的留几件下来,换上这几件。
这屋里的味道和舅妈刚才的动静显然于妈妈不可能不知道,但她进来后气定神闲,目不斜视,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她放下衣服,又指着我桌上的一堆精致的礼品说,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些伴手礼,你回去了记得带给教授,老师和同学们。
她顿了一下,眼睛瞟了一下卫生间方向,说那我先下去了,回头让你舅妈一起帮你收拾吧。我现在弯不下腰呢。
这时舅妈从卫生间出来,说小妈我刚在厕所里,小一这里的东西我理得差不多了,直接打包装箱就好。
于妈妈浅浅地笑了笑,说好呀,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收拾好也早点休息,莉莉你明天一早要上班呢。说完扭着肥硕丰润的屁股走了。
舅妈轻轻把门掩上,暧昧地冲我笑道,我在这里,坏了你和我小妈的好事。
我大囧,这样挑明了说我都没法接。舅妈坐在我床边说,哎呀,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们于家的女人个个都是水灵灵的,你占这么大便宜还装傻。
舅妈见我一脸尴尬,温柔地笑了下,说其实我刚知道的时候心里挺不开心的。
但我小妈的状况我了解,女人总是有生理上的渴望的,而且越是得不到满足就越渴望,心理,脾气,身体都会不好。我理解她,也能接受她用这种虽然比较不伦但相对安全的办法来解决。所以我也想开了,我爸爸身体这么不好,小妈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我们这个家将来不散,还是要有个男人做顶梁柱,所以只要你在,只要你好,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把舅妈搂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想了半天问了一句,那于妈妈怎么想的呢。舅妈笑了,以我小妈的智慧和干练,她是那种装傻的人嘛。她已经跟我好好谈过了,至于谈的什么内容,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哪天在床上亲自问她吧。
我听她说得淫邪,去挠了下她的痒痒。舅妈笑着闪开了,说好了,我帮你收拾好行李就去睡觉了,明天真的要早起,这么远的上班路伤不起啊。
我说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舅妈白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手艺我心里没数吗?我来吧,保证几分钟就给打包装箱好。
舅妈利落地给我整理好行李,说我要下去了,我给你个建议,晚上去陪下我小妈。我大吃一惊,说那怎么好意思,要给赶出来难看了。
舅妈哼哼了一声,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明天你要走了,今晚陪着你的娃和娃他妈睡一夜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赶紧的吧。
我忐忑不安地来到于妈妈的房间门口,轻轻叩了下门,里面于妈妈好像声音有点颤抖地问是谁。我说我是小一。于妈妈轻声地说,进来吧。
我走进门,于妈妈打开了床头灯,坐起来看着我,故作平静地问,小一你这么晚不睡,找我吗?
我把门关上,径直走到她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了,说我今晚想在这里睡,房间一个人害怕。
于妈妈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我没理她,伸手搂住了于妈妈。于妈妈紧张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她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今晚我就做下你的保护神吧。你要是怕你就先睡,我看会儿书,等你睡着我再睡。
我伸手去摸于妈妈圆圆的肚皮,大概是心理作用,觉得好像又鼓起了一些。
于妈妈的手放在我手上,说你能感觉到他是睡了还是醒着吗?我说那我怎么感觉,于妈妈说你多放一会儿,看他动不动。
这么小的胎儿怎么会动,如果动我想也是心理作用了。我放了会儿果然肚皮下面纹丝不动,我就不客气地把手探上了她鼓胀饱满的乳房。我刚轻轻捏了一下,于妈妈就呻吟了一下,说你别捏,到晚上总是胀得厉害,感觉一捏就要喷奶出来的那种感觉。
我用力把于妈妈搂在怀里,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已经有热烈而洋溢着那种诱人味道的感觉。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果然内裤那里已经湿了一块。我伸手进去,整个花瓣已经被滑腻温热的爱液弄得湿淋淋的了。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和我搂得更紧了。我挑逗地问她,你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于妈妈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握住我正渐渐勃起变硬的下身,嘴巴附在我耳边说,孩儿他爸,你刚才是不是瞒着我偷吃去了?
我没有回答,于妈妈笑了,说我刚才啊,敲了门就后悔了。你们两个在里面一个嗯嗯嗯一个呜呜呜的,肯定没在干什么好事。
于妈妈的手在我的鸡巴,蛋蛋,甚至阴毛和会阴处摸索了一通,说嗯,今天莉莉来那个,是不是她吃你了。我尴尬地嗯了一声。于妈妈吃吃地笑着说,那你出来了吗?我说出来了。于妈妈惊奇地说,那……给吃下去了?我点点头。
于妈妈松开握着我下身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低声问,那你还行不行?我说当然行,一晚上多不敢说,三次还是没问题的。于妈妈摇摇头,说身体不要透支,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我也不好意思毛遂自荐,就抱紧了于妈妈,热烈地吻了一会儿,说,你是看到我们了,才湿的吗?于妈妈害羞了,她说看我是没看到,就听到你们两个嘿咻的声音。但回来了我一直胡思乱想,脑补了一通。
我挺想和于妈妈聊一会儿的,但架不住眼皮打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看看膝盖的淤青已经好多了,想起在体检的时候,医生火眼金睛,我身上的伤病是运动损伤还是这种殴斗痕迹他全能准确说出来,医生给我做了简单处理和小型理疗,这些皮肉伤的确好得快得多了。
早饭后李妈依旧带菁菁出去放风,家里只剩下我和于妈妈两个人,于妈妈给我煮了点咖啡。然后自己在一块瑜伽垫上跟着电视里做孕妇瑜伽。我以前看到一个说法,说瑜伽的起源实际上是印度在高温下食用了一些致幻的食物后摆出来千奇百怪的性姿势造型。
于妈妈非常努力地拗各种造型和姿势,有几个动作还得我在旁边帮帮忙才能到位,弄得满头大汗。虽然说是说孕妇瑜伽服,但也挺紧身和高弹性的,把于妈妈怀孕后变得更加丰满圆润的身体裹得紧紧的,特别是日益翘挺变大的乳房和臀部。于妈妈对自己的大腿变粗很烦恼,觉得这是她不想要的副作用。固然说是身材走样了,但我的感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诱惑和吸引力更强了。
我心领神会地陪于妈妈上楼洗澡,紧身衣服有点难脱,我帮她脱掉衣服,用花洒帮她冲了全身擦干。于妈妈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我给她的服务,时不时地亲我一下。
擦干身体后,于妈妈坐在马桶上,害羞地笑着,拉我过来说,让我吃吃你的坏家伙。
于妈妈的口活算不上特别出色,而且有明显的模仿小电影里桥段的痕迹,虽然动作幅度夸张,但舌头和口的节奏配合并不好,尽管如此,我凝视着她姣好的面容,伸手爱抚着她变得肥大的乳房和奶头,还是感觉十分受用。
我们在床上从69式开始,互相为对方口交。于妈妈自己把阴毛都剃光了,下身光溜溜的,充血后的阴部,花瓣在爱液的浸润下有点闪闪发光的感觉,我用心地把她的阴蒂和阴唇舔了个遍,她的身体一直在扭动和颤抖着,到她用腿不自觉夹我的头,阴道口一张一合地涌出爱液,我知道她已经来了一次小高潮。
我把于妈妈摆成跪爬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道。于妈妈低声地说,你可得快点出来,我现在体力不行,支持不了太久。我说那你得配合下,于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人家已经前前后后吃了你十多分钟,自己也都来了一次高潮了,还不配合。
我捧着于妈妈的雪白柔嫩的屁股,一下下如打桩般地抽插她的水漫金山的小逼,于妈妈失神地叫着床,嘴里嘟囔着一些淫声浪语,诉说着自己的舒爽和刺激。
我也不想弄太久伤了她的身体,就全神贯注在下身的抽插上,但没多一会儿,于妈妈就大声淫叫着泄身了,她的阴道紧紧夹着我让我别动,只是颤抖着往外涌动着淫水。
我坐在床上,让于妈妈面对面坐在我怀里,她用手扶着我的翘起而坚硬的肉棒,用自己的阴道一点点吞噬进去,然后自己上下晃动着身体,娇喘微微地套动着我的肉棒。
于妈妈把头靠在我肩上,耸动着自己的腰,在我耳边说,孩儿他爸,我要是生了宝宝,身材变形走样了,你还会对我有兴趣吗?我说你放心,生了娃你的魅力会翻倍,我会更喜欢你。于妈妈听了很受用,说我现在欲望变得比原来大多了,每次一想起和你的这档子事,我下面立马就又湿又痒,就恨不得你立刻拿你的那根大鸡吧来捅我,给我止痒。我说那我不在怎么办呢,她红着脸说,我这里有两根假的,我偷偷地看着视频或者你的照片自己弄弄,临时止止痒。
她搂紧我,两个奶头翘翘地顶在我的胸膛上,说不过呢,你下面那个真家伙比这种假的好上一千一万倍,只要你抱着我,和我亲嘴,操我的小逼,我的身体和精神就爽得想要死过去一样。
我细心地摩挲着孕中期后变得更加柔软细腻的于妈妈的肌肤,说嗯嗯,只要你需要,我就给你。
于妈妈幸福地笑了,我感觉她用阴道特地夹了我两下,说小坏蛋你快点出来了,再下去我的体力要没有了。
我把于妈妈轻轻放倒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于妈妈的下身已经被淫水淹没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于妈妈眼睛充满爱意地盯着我,双手握紧我的胳膊,说快点来啊,我想你全射到我的里面来。我也到了极限了,下身无意识地快速抽插,最后顶住她的花心,噗噗地把精液射满了她的阴道深处。
于妈妈喘着气,抱紧我,抚摸着我的身体,说小一真的又健美又强壮,我喜欢死你了。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说,看这屁股蛋子,比女人还结实还挺翘。
于妈妈执意把我的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了半天,直到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声跟我说,这个我在视频里看过,男的很享受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于妈妈和我搂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她玩弄着我的乳头说,其实我知道你有点意犹未尽,你的体力和冲击力太厉害了,一个我根本扛不住,下回要么叫莉莉一起吧,这样你才能尽兴。
我大骇,说这怎么可以,遮遮掩掩地也就算了,跑到一个床上太尴尬了。于妈妈说没关系的,女人的心灵是通往阴道的,你只要真心实意爱我们俩,又用下面那个东西把我们俩都能弄满足了,这个根本没事。
我心想这事不能乱答应,就支吾了两句。于妈妈说我不管,就当你同意了,下次你一勺烩,在一张床上同时操你的两个女人,怎么样,想想就刺激。
我捏了她鼻子一下,说你还是安心你肚子里的娃,不要胡思乱想。于妈妈说我进入孕中期,已经没什么不适感了,皮肤也变好了,你就放心狠狠地弄吧。
在机场我突然接到了华姐的电话,我才想起来这几天都没有和华姐主动联系过,心下十分过意不去,华姐并不知道我已经马上要走了,问我有没空坐坐。我抱歉地说我马上要出关了,华姐很失望,只是说本来想当面告诉你的,那微信聊吧,我已经和李家签好协议了,我们的事已经了结了。于妈妈在场我不方便问细节,只是说那微信里慢慢聊吧。
飞机到达樟宜机场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打开微信,告诉妙娟和欣雯我回来了。两个妹子很快回了消息,她们在我宿舍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等我夜宵。
两个妹子一五一十地把我离开期间发生的故事和八卦絮絮叨叨跟我讲了半天,其实听起来索然无味,只是这家店的夜宵非常棒,我一边点头一边奋力狂吃,没接她们的茬。妙娟有点神秘地说,我们都以为你待在中国不回来了,欣雯都已经在买廉价航空的票,要在寒假的时候找你去玩了耶。那边欣雯也没什么特别害羞,只是羞涩地点点头表示默认了。我赶紧大度地说,没关系啊,我这边再有半个月也的确要结束了,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回中国去,我带你们玩。
妙娟高兴地拍拍手说,太好了,你和欣雯买同一班机票吧,我们比你们要早放假几天诶,她可以等你。我好奇地说那你呢,妙娟嘟着嘴说我家里安排我寒假里帮家里做事啦,可能要帮爹地他们去澳洲照顾一段生意,欣雯家是有钱人,她可以四处游山玩水,我不可以。
上了两天课,的确拉下不少东西,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教授让我找班长要一下讲义,班长说他需要时间整理,要到下周一,我知道这小子又在耍小心眼,就没理他。
又到了周五的实践课,终于见到了阔别多时的Leah,Leah不用微信,我回国后FB和LN都不能用,跟她这段时间算是彻底失联了。Leah带我们去工厂去参观涂装,烤漆这些工艺生产线,我因为漏了些课,理论知识差了点,各种如听天书。
其实新加坡这里也只是几个研发基地带的模拟实验室,不是大规模量产的工厂,一会儿就逛完了。路过门口的时候,一辆拉着一些大大小小不锈钢桶的车正停在那里办理进场手续,我好奇地问Leah这是什么,Leah说这些都是一些油漆、溶剂和化工配料,有固体有液体。
我从车尾走过的时候,随便看了几眼这些外形普通但崭新锃亮的桶。不看不要紧,桶上喷涂的黑色数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些数字格式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我抓住Leah继续问,Leah说这个具体编码她也不清楚,但原则上一般是原料编号,批次和代码合起来中间用横线隔开的一堆字母数字咯。Leah有点不满,意思是这种东东有什么好问的。我举手要拿相机拍,被Leah制止了,说场内的东西绝对不能用手机乱拍。我只好把几个编码抄在手机的记事本里留存。
回去下车解散的时候,Leah微笑着对我说她周末会开个小Party,问我有没兴趣参加,我猛地想这个似曾相识的数字和我在李二邮件的压缩文件中曾经看到过,我得立刻回去验证一下。我随口答应了她,扭头管自己走了,Leah大概为我的冷淡惊呆了,站在原地楞了一会儿。
回到房间我急忙打开电脑,把当初保存下来的文件打开一比对,当初李家发的压缩文件里的那些数字编号,除了没有开头的英文字母,后面阿拉伯数字的位数和编法是完全一致的。
我的心脏一通狂跳,似乎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但光有这个还远远不够,今天看到的桶上的数字批号和我在李家的那个文件中的差异很大,我记得今天Leah说那些桶里的化工产品都是从本埠化工岛上的工厂里送过来的,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现场找找编号的规律,我立刻打电话给Leah,问最近还有没去化工厂实习的安排。Leah很干脆地回答说一共就两次,已经都上过了。Leah反问我为什么对这个特别感兴趣,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说家里亲戚是开小化工厂的,想多学习参观下人家的管理,Leah大概还为我今天的冷淡赌气,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直接就挂掉电话了。
放下电话我打开赵姐的工作微信,深吸了一口气,这是第一次用工作联络工具,我回应了机器人身份验证系统的挑战,然后赵姐问我什么事,我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和赵姐说了一下。赵姐显然对我的汇报很不满意,她表示这事不在我和她的责权范围,更何况一切都是联想和推断,没有必要去跟踪这样的事。她提醒我注意工作纪律里的几条规矩,包括除非有任务或有危险否则不要联系她,以及绝不可以做可能没必要的暴露身份的事以及公器私用等。
然而我并没有善罢甘休,我觉得我一定得发现个明白出来,既然组织上不支持也不给我资源,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这时我想到妙娟家里是做跨境贸易的,在新加坡港口有办公室,我就说我对海运的东东有点感兴趣,就问她有没时间带我去参观学习下。妙娟当然满口答应了,又问你干吗不把欣雯一起带上呢。说实在的欣雯这个女孩子话很少,我确实不了解她的家庭和情况。妙娟在电话里说,欣雯家里是做船代和航运的,他们家的生意才做得大,到港口和码头去应该去参观欣雯家的产业才对。
TOP Posted: 06-16 10:17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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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和一起来的几个同伴小聚了下,说实话和这些货也合不来,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都没喝热身就散场了。反正是半月后考核,平时表现  考试成绩,这些货花在学习上的时间绝对连我的一半都没有,但我回国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都有点幸灾乐祸,希望连我在内大家都考得烂,也许就法不责众了吧。
出人意料的是欣雯和妙娟也出现在了Leah的Party 上,她们俩看着一脸懵逼的我各种嬉皮笑脸。后来Leah向我介绍,说欣雯是她们最好的船运合作伙伴的老板的女儿,认识比我还要早,我才意识到新加坡毕竟弹丸之地,指不定东拉西扯就攀上关系了,也是醉了。
Leah选了个海边的别墅包场,酒喝High舞跳High了以后出去到海滩上去疯玩。
我没多喝,喝不惯洋酒,稍微多点就反胃,感觉还不如国内的老白干。几个南美的哥们都打算在沙滩上生篝火了,被别墅的保安和救生员给制止了,说这玩意儿在新加坡违法,私人海滩也不行。
欣雯和妙娟也没怎么喝,一直在跳舞,音乐声和尖叫声响彻耳边。妙娟过来拉我一起下场,我苦笑着拒绝了,推说膝盖疼。妙娟在嘈杂的音乐里在我耳边大声说,你还想不想我们两个带你去港口啦,想的话就陪我们。
一男两女在一起总是怪怪的,一个满身酒气的小伙过来邀请欣雯,欣雯有点皱眉往我怀里靠了靠,妙娟心领神会把那个哥们给拉走了。
玩累了,我跟着她们来到海边,坐在沙滩上,望着远方暗黑色的大海。这里的好处真的是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都不冷,海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就是有点潮湿的感觉。
Leah在海边踉踉跄跄地奔跑,突然她脱剩泳衣,想到海里游泳,一直看在海边的一个保安飞快地过去把她拉了回来,Leah一下摔倒在海水里。我赶紧起身,冲过去帮着那个保安把他拉了回来,这时有几个年轻人围上来,Leah轻微地啜泣着,一个小伙坐在地上搂着他,轻轻地拍着她。
欣雯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对我说,Leah马上要回国订婚了,很不开心呢。我惊奇地说,订婚有什么不开心的,欣雯勉强笑笑,说婚事是家里安排的。我觉得更扯了,说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封建年代的事情了吧。欣雯说,Leah家算是贵族大家族,不听从家里安排会失去遗产继承权和家族基金受益权的。
虽然对Leah有点同情,但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是有苦恼的啊。这时满脸醉意的妙娟蹦蹦跳跳回来了,说你们两个一脸严肃的干什么。
欣雯没有说话转过了身。我对妙娟解释说,Leah喝多了,心情不好。妙娟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她神秘地看了看欣雯去卫生间走开的背影,说如果这事发生在欣雯身上,你怎么办?
我听她话里有话,但不敢接茬,只好岔开话题说那个陪着Leah的是他的男朋友么?妙娟点点头说是的,其实Leah本来也只是玩玩的,但现在有感情了舍不得分。我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不是说老外都是瞎来来的吗,竟然也上演这种苦情戏,我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妙娟坐在我身边,神秘地问我,你的表情有点奇怪诶,你是不是和Leah有过一腿啊。我赶紧摇头否认,妙娟笑嘻嘻地说,你别骗我了,你这样的Leah肯定不会放过的。
欣雯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太好。妙娟说晚了你送我们回去吧,我们可不想在Leah的别墅里睡地板。对了,我看了下课表,下周三下午我们都没课诶,我们一起去港口玩吧。
周三下午欣雯父亲派了车到学校来接上我们到了港口,欣雯父亲的一个手下带我们港口四处转了转,非常忙碌的装卸货现场,摆放着无数的集装箱,看集装箱能看出个毛线来啊,我看得索然无味。欣雯说上船要做特别安检,不能带危险品,我说我不上船了,没看头。
旁边有个装卸区,自动装卸和人工装卸混合的,我稍微转了一下,看明白了一点门道,记在心里。
回到他们的办公室,面积还挺大的,一大堆订舱的,跟单的,报关的在紧张地忙碌着,我看到一个订舱员电脑上显示化学品运输装船的字样,随口问了下说你们化学品、危险品也承运么,欣雯有点小傲娇地说他们有个船队很现代化,危险化学品的运费和保险费都很高,客户只愿意选他们。
有一台电脑空着,工作人员走开了,我说我可以看看这个软件吗?我自己是学IT的,有点兴趣。欣雯说你随意就好,别乱操作。我就点开软件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凡是整箱是化学品的都附加了一个附件,我打开了看了一下,是装货清单,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字的表格,我很快地扫了一眼,一些熟悉的代码和数字组合映入眼帘,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我装作无聊地关掉文件起身,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声,雯雯你怎么不带客人去会客室呢?一点都不懂得招待客人诶。来者是个50岁上下的看上去很威严的一个中年人,我想这大概是欣雯的父亲了。
会客室里摆满了各种水果、饮料和甜点,欣雯的父亲一边招呼我们吃水果,一边礼貌地简介了下他的生意。我问这里发大陆的多不多,欣雯父亲说简直不要太多,最近淡季了,之前几乎每天好几个箱子。我随口问发S 市的多吗?欣雯父亲说最多的是宁波,S 市不多,有也都是化工原料类。
我好奇地哦了一声,他喝了口茶,说出口到大陆的,主要是大马和新加坡生产的化学品,他压低声音说,大马生产的价格便宜但质量一般,新加坡生产的贵不少但品质好,你们大陆进口都是搭着买,半箱大马半箱新加坡的。
欣雯插嘴说我们新山的厂不是因为污染严重关了吗?我点点头说新山离新加坡这么近,肯定搞旅游更好一点咯。欣雯父亲赞许地看着我说,小伙子对大马很了解啊。不过关了新山的厂,还可以在别的地方开厂诶,穷一点的地方不介意污染这些的。我谦虚地说,我也是因为知道欣雯是新山来的,所以多少知道一点,谈不上了解。
欣雯露出一丝开心的神情,又好像有点害羞,没有说话。妙娟却夸张地说好厉害的小一哥哥啊,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优等生呢。
晚上欣雯父亲做东,在附近的一家马来餐厅吃了顿饭。欣雯父亲介绍说他们家从明清时代就从中国来了,后来家族结姻华人和马来人七三开吧。欣雯的妈妈是正宗的马来人,所以欣雯身上的华人血统是少于二分之一的。妙娟自我介绍说,她是祖父辈才去马来的华人,有八分之七的华人血统。欣雯父亲笑着说,在过去,欣雯这样的叫娘惹,妙娟这样的叫新客。不过现在不太这么说了。饭桌上欣雯很少发言,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反而是妙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其实南洋本土华人和当代中国人的文化差异还是不小的,我也不是个特能说的人,全程就在听妙娟和欣雯父亲对话了。不过有一点,新马的本土华人,似乎在风格上更趋向保守和传统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很认真地啃书,因为英文功底还好,所以复习得也比较顺利,基本一遍教材是看下来了。但实践课缺了好几节,有点发愁,盘算着怎么找Leah去说情。
有天在图书馆遇到了妙娟,她拉着我神秘地问,对欣雯父亲感觉如何。我说不会吧,又不是相亲见家长。妙娟偷笑不已,我老实说吧,欣雯有点喜欢上你了,但她这个人呢,太内向,蒙在心里不愿意和人讲。我笑着说,幸亏还只是有点,没有陷太深。不过欣雯这样自作主张让我见她父亲,不太好吧。妙娟说,你不喜欢她吗?我说欣雯是很好的姑娘,不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妙娟说你别骗我们了,我已经打听过了,你有过女朋友,但早就分手了。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几乎天天在一块,怎么从来没见你女朋友给你打过电话或者听你说起过。欣雯父亲那里,是我安排的,跟欣雯没太大关系。不过话说回来,老头对你挺满意的,但不确定你将来会在哪里,干什么,他跟我说了,你如果愿意留新加坡,就万事大吉,他全包了。
我真是雷得外焦里嫩,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种做法太古旧了,就跟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桥段一样,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妙娟默默地想了一下说,那先谈谈看总可以的吧。你们不往前走一步,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我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了,我拿起书说我得抓紧复习了,缺课太多,再说了,Leah那边实践课给我打什么分我还头疼得很。妙娟说Leah那边好办,反正她要回国了,你揪住她求求情,先过了这关,就算以后问责起来,她已经回国做她的阔太太去了,才不care这些呢。
我去了Leah的办公室找她,Leah听我说明了来意,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很想帮你,但我不能作假。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私人帮你补上这些课,但意味着你要牺牲一些其他的时间包括上课时间了,你看可以吗?我说当然可以当然当然。
几个没课的下午,Leah特地抽空带我去把实践课补了一下,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实践,就是实地参观一些实验室,工厂,仓库,物流,流水线,因为全程不许录音录像,我只好拿个大本子把看到的都记下来回去写报告用。结束时Leah检查了我的记录本,确保没有记录不该记的东西,她看到我记的内容,感叹说,周你是个很认真的人,我相信你的报告一定是最棒的。
完事了我们出来喝了一杯,我随口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去,Leah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本来是定好了这个月底的,现在看可能不会了。我担心她怀疑我打听她的隐私,就只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Leah突然放下咖啡,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周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说只要我做得到,就没问题。 Leah 静静地看着她的杯子,说你能给我在中国找一份工作吗?我楞了一下,说你这么资深又漂亮,肯定不难,但我只是个学生,只能帮你留心一下,不敢说保证你的。 Leah 转着自己的咖啡杯,说,我最大的问题是不懂中文,你能找个老师或者你自己亲自教我吗?我说你为什么要非中国不去,中文很难学的。 Leah 说现在谁不知道中国是世界上最有活力的国家,我们在新加坡做的这么多事,最大的主顾都是中国。为什么不去中国看看呢,我虽然中文完全不懂,可是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文化。
我说那好吧,我尽力帮忙就是。 Leah 脸上洋溢出欢乐的笑容,说太好了,我早就发现你是我认识的最可靠的中国人了。我想起了什么,问她说,诶,你不是这里有个男朋友的吗?他跟你一块过去吗? Leah 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是我拿来演戏用的道具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说那戏演得还成功吗? Leah 微笑着说,反正我家里怕我乱来,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认真考虑了。 Leah 耸耸肩说,如果因为我自由恋爱他们剥夺我的继承权或者受益权的话,我也会考虑请律师打官司的。我叹息说,你们这种故事我听起来像中世纪的传说,现在连中国都不大有这种事了。 Leah 认真地看着我说,你不了解,无论东方西方,如果你出身一个比较有钱而有历史的家族,会有很多让你想不到的限制,特别是女性。她说这个的时候,我有点想到了欣雯。我估计欣雯未来的婚姻恐怕也是从家族利益着想的吧。
我思想正溜号着,突然Leah的手从桌子底下直接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吃了一惊看向她,只见她表情很暧昧地看着我说,「你一定会帮我的忙的,对吧?」
除了正式场合,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我一般都只穿T-shirt 短裤的,这里的华人女孩一般多是热裤背心,Leah穿的是汗衫和短裙,我的大腿被她突然摸上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我动了下身体表示了我的不安,脸上大概也很忐忑地说,是的,没错。然后我又加了一句,其实去中国找份工作非常简单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求着我一个人的,互联网很发达,你也可以在网上去Quora 什么问问看,那里很多人在交流这个话题。
Leah并没有停手,她很隐秘地用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似乎要往我的短裤里伸的样子。她的表情也变得有点挑逗起来:「可是我只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呢,周。」
我抢在她把我给弄兴奋起来之前推开了她的手,然后站起身说,时间差不多了,晚上我还有个约会,我得先走了。其实我对Leah并无反感,上次的一夜风流我也很享受很满意,晚上我也没什么约会,就是得回宿舍去熬夜看书备战。说实话那个方面是有点想的,但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拒绝不要惹麻烦上身。
Leah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她摸出半包烟,说能陪我去抽支烟吗?抽好你就可以走了。我点点头,陪她走到50多米外的一个吸烟点,就在公交车站几步远的地方。 Leah 点起一支烟,很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说你晚上是和那两个小女朋友去约会吗?我脸沉下来,说这是我的隐私,虽然我不情愿,我还是告诉你,不是她们。 Leah 玩世不恭地弹了弹烟灰说,不管你和我发生什么事,我并不会告诉你的女朋友的。既然你不是和我的朋友去约会,你可以考虑下和我约会吗?
我猛地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抗拒和反感,因为我感觉到我不愿意把给她的帮助需要用她的身体来报答,我是在尽一个朋友的本份。也许Leah也并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只是她个人的一个表述罢了。
Leah看我沉默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打动了我的心,她掐掉烟,拿出口腔喷雾来喷了几下,笑容满面地拉着我的手,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说,我可以认为你是愿意了吗?
我无法拒绝这个金发碧眼前凸后翘香气逼人的美女的诱惑,我打了辆Taxi直接和她上了车,我正犹豫去哪里,Leah靠在我怀里说,去你住的地方吧。
路上Leah搂着我的脖子和我狂吻,开车的华人老伯叹息了一声,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Leah 不情愿地坐正,不过没说什么。下车以后Leah撇撇嘴说,你们中国人真含蓄。
新加坡有很多的奇葩规矩甚至法律禁令,但我不确认学生宿舍里可不可以干这事,但我的确也有点日子没有了,我在脱衣服和Leah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是胯下一柱擎天了。 Leah 打开花洒,爱怜地抚弄着我的鸡巴,在麻利地用沐浴露清洗了我的龟头后,她单脚跪地,用嘴吞下了我的肉棒。
Leah的口交功夫十分出色,她非常熟练地吞吐着我的鸡巴,舌头灵活地舔着我的龟头的每一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一点都不亚于操逼,我爽得挺动着我的下身,大幅度地在她的嘴里进出。 Leah 似乎很满意我这种主动的抽插,她望向我的脸上都是笑意,用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卵袋和会阴,还轻轻抚摸和搔弄着我的肛门附近。
Leah用力吃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撸着,说你要不要射在我的脸上。我摇摇头说,还不要呢。 Leah 心领神会,拿起花洒冲了下自己的下身,扶着墙向我翘起她圆润丰满的白屁股,扭头冲我媚笑了一下。我端着她的腰,用硬挺的鸡巴对准了她热烘烘粉嫩嫩的骚逼,一贯而入,Leah非常大声而销魂地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和我的一只手紧紧扣在一起,另一只手托着墙,说亲爱的,操你的小猫咪,现在。
Leah的屁股形状很好,柔软而有弹性,皮肤雪白柔嫩,阴道里已经充分湿润,查起来特别舒滑顺畅,在她销魂而曼妙的呻吟叫床声里,我端着她的胯狂操猛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射意。我征求她意见说要射了,Leah马上返身过来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跪倒在地用力撸着我的鸡巴,我再也无法忍耐,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发上和嘴唇上都沾满了我的精液。她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伸舌头舔了舔我的精液,满意地站起身,把我们两个都洗干净擦好。
Leah光着身子坐在我的床边,打量着我的房间说,你的小女朋友们很好,收拾得这么干净整齐。我皱了下眉头说,你别乱说,她们俩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再说了,这房间是我自己收拾打扫干净的。 Leah 赞许地点点头,说不错,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我客气地说,你自己也不差啊。 Leah 扑哧笑了,摇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房间都是佣人打扫的,我自己懒得很。
我去衣柜边去找睡衣穿,Leah从背后搂上了我,两个奶子翘翘地顶着我的后背,说不要穿衣服了,反正马上又得脱。我没理她,说你早点回去吧,太晚了不好。 Leah 用奶子左右按摩下了我的后背,伸手抚摸我的腹肌,说我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里。
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说那你明天还穿今天的脏衣服? Leah 格格地笑了,说你也太不浪漫了,竟然在考虑脏衣服的事情。我明天穿一件你的Tshirt短裤回去不行吗?
我还真想过留宿Leah的可能性,毕竟隔壁都住着那些个讨厌的二货,万一他们敲门来找我,这事不好看,而且Leah毕竟算是我们半个老师,老师和学生发生点什么绝对是不能容忍的。我有点紧张地想着这事,表情复杂地看着Leah,没有吭声。
Leah却大摇大摆地坐回到我的床边,一边拿起手机翻看着,一边说,你难道不是怕你的女朋友们发现吗?你既然否认了她们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的确欣雯和妙娟有时候会和我一起吃早餐,但我比她们起得早得多,她们没有过把我堵在宿舍里叫我起床的机会。既然如此了,我也不好扫Leah的兴,就让她住着呗。
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我的宿舍的门砰砰地响了,我套上汗衫和短裤,过去打开门,是一个同来的哥们,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家伙,他懒洋洋地递给我一些讲义,说我这些已经看好了,你拿去看吧。我赶紧忙不迭地致谢,他却没有走的意思,说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我请客。我也顾不上琢磨他是有什么好事要请客了,赶紧回绝说我身体不舒服,要早点休息。这哥们看到我门口的高跟鞋,又使劲耸了耸鼻子,神秘地冲我笑笑说,我懂了,这么重的香气,你怕不是带了个洋妞回来吧。
我可提醒你啊,学校里招妓是违法的,你别想不开啊。我把他推出去,说别扯淡了,赶紧忙你自个儿的去吧,他哈哈笑着出去了。
幸亏给我们配备的宿舍是豪华版的,进门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门厅隔断,要是国内的或者这里的普通宿舍,早就一览无遗了。
Leah放下手机说,刚才进来的是胡吧,我说是。 Leah 撇嘴说,他的智商跟你比差了十条街都不止。
我不想和她讨论同学,只是看着她说,你确定晚上不回去了吗? Leah 认真地点点头,说确定。然后马上泛出挑逗的神情说,宝贝你还等什么呢。
放纵也好,销魂也罢,反正今晚就这样了。我毫不犹豫地搂上Leah那具丰满诱惑的肉体,单纯从操女人的角度,Leah是近乎完美的,胸,屁股,脸蛋,身材,美穴,完全不亚于世界级模特,还比她们要丰满得多了。
第二炮从六九式开始,我贪婪地舔弄着她无毛粉嫩的小逼,西方女人的基因太强大了,色素沉着水平很低,逼怎么操都不黑,都像少女一般红嫩柔软。 Leah的阴蒂稍加刺激就会膨胀,阴蒂头如嫩芽般颤栗着,每次舔到她都会大声呻吟加上身体的抖动。她的两片小阴唇很有型,像花瓣一样盛开在胯间,不像很多女人那样软趴趴过度柔软。我在舔弄她的阴唇阴蒂的过程中,她已经忍不住来了一次高潮,爱液虽然没有夸张到喷射的程度,但也如潮水般伴随着阴道的痉挛不停地从身体里涌出,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我和她几乎用遍了每个体位,虽然只有两次做爱经历,但我和Leah显得特别和谐,特别合拍,无论什么做爱姿势,她都很快能配合我的动作,让两个人瞬间融为一体。特别是在她上位的时候,她的小屁股动得就像通了电的马达,带给我的刺激之强,让人欲仙欲死。
我们如同蛇一样地性交了足足两个小时,感觉她至少高潮了十多次,我也射了两次,几乎用尽了全部的体力。 Leah 坚持要我射在她的花心里,说每次我大力喷射的时候,她同时达到的高潮是最极致的。我问她的生理期,她笑而不答,我说万一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Leah 不屑地说,想要我就要了,不想要你求我也不要。至于留不留这个孩子,看我自己心情。我不安地说,你如果未婚先孕甚至生孩子,那你肯定打破你所有继承相关的禁令了。 Leah 狡黠地笑了一下,说那就只有你娶了我,才能补救了。
我有点紧张,说这责任我怕负不起。 Leah 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对了,如果你不娶我,怀了娃我自然会去打掉他。我说你们不是不让堕胎吗? Leah 说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两天我是安全期,一点事儿没有。
Leah紧紧地搂着我说,周,你不要以为我和你这样是要报答或者酬谢你的帮助,我就是简单想和你做爱而已,也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今天我很幸福,你太棒了,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我知道Leah不是什么贞洁少女,她有过很多男人,所以也无所谓她怎么说,任由她搂着我疲倦地睡去了。
正在熟睡中,突然宿舍里的对讲响了,我猛地坐起,心想谁这么晚还打对讲。
我摘下对讲,是宿管员的声音,他说周先生吗?有一位陈小姐打来电话让我转告你,另一位蔡小姐出事了,让你马上联系她。我才想起来回家后把手机搁静音了,拿过来一看,果然好多妙娟的未接电话。
我回拨了妙娟的号码,妙娟很快接起来了,她很焦急地在电话里说,你快点来一趟吧,欣雯被车撞了,正在医院抢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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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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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字数:10894虽然有点抱歉,但我还是告诉了Leah实情。 Leah 也很坦然,她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就赶紧去吧。我睡醒了自己会走,到时候发消息给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欣雯的父亲和妙娟都在了。欣雯的父亲愁眉紧锁坐在等待区的椅子上,妙娟则焦急地站在ICU 的门口。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出现是不是有点多余,这时妙娟跑过来像看到救星似的拉着我的胳膊说,可能需要你帮忙诶。
妙娟说欣雯还没有脱离危险,不过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这个医院B 型血的血浆快没有了,临时去调来不及,我记得你是B 型血,你可不可以一会儿帮帮欣雯呢。我强自忍住没去看坐在那里发呆的欣雯父亲,但妙娟已经意会了我的意思,她把我拉开一点说,蔡叔叔的血型是A 型,我也是,我们俩都帮不了呢。
这时,一个护士从ICU 出来,两手一摊说血浆真的马上要用光了,你看家属是不是可以帮助下呢。妙娟急切地看着我,我走上前去说,我是B 型血,我来吧。
护士一边让我填单子一边采血去化验,我狐疑地问,你们这么大的医院,血浆说没有就没有了吗?护士无奈地说,说起来也不巧,昨晚抽检有一部分备血有问题,已经去调换了,今天下午才能到,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但病人偏偏急等不了了。
护士抽走了采样血去加急化验了,我走出来发现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朱明的电话,我心里不由一紧,赶紧出去走到一个没人的走廊角落接了起来。朱叔叔很温和地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里,有个同学出车祸了在看望。朱明沉吟了一下,说他有个朋友今天在新加坡,和老外谈事需要个翻译,你能不能帮帮忙,我说那肯定没问题。朱明又说,他的时间有点赶,要么你给我个地址,我让他过去接你,我微信发了医院地址过去给他,又回到ICU.
检验一次合格,护士立刻采了我400ml 血,我说我身体好,你按600ml 来吧,护士有点犹豫,我说你听我的就好了。那边欣雯父亲握着我的手,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恰好此刻我的电话响了,正好给了我一个摆脱这尴尬局面的机会,我礼貌地表示了下道歉,出去接电话,人已经到了。
朱明这个朋友是个女士,她坐着一辆商务车来的,我上车后,她拨通了朱叔叔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我了我。朱明很严肃地说,冯女士是我们一个系统的同志,她和你谈任何问题,你都要据实回答和汇报,我回答说明白。
冯女士非常干练地看了下表,说现在起一个小时时间,加路上来回,大约1.5小时,我和你做个简单的谈话。我会带你到一家酒店去,但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你我,假设的谈话对象是美国客商,做纺织品生意的,讨论在新加坡还是香港转口纺织品出口的问题。我回答说记下了,复述一遍,准确无误。
我觉得有点紧张,这还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考验,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冯女士看到了我的窘况,她扫了我一眼问道,你加入多久了,受过几期培训。我正要说,突然想到之前的纪律教育里提到,不能回答任何和个人单位之间的履历和关系问题,就摇摇头说,不好意思,这个你不能问的,我也不能答。冯女士哦了一声,看了看窗外说,那把你新加坡期间的任务讲一下吧。我也摇摇头,说这个也不能透露。冯女士有点不耐烦了,你刚才不是接到朱局电话授权了吗,怎么不配合谈话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冯女士说既然这样,我现在要求你把来新之后的经历和今后的打算向我做个简单汇报,牵涉和打过交道的人列出来。我心想这个不算什么涉密内容,就一五一十地做了说明,冯女士一直在记录。记录完成后她合上笔记本说,我只能跟你提醒一点,在处理人际关系时要注意观察可能的反常迹象和苗头,但要不露声色地做。不过我看你这个人蛮本色出演的,看上去还比较放心,至于原因我不能透露,你回国后会有专门的情况说明。在新期间,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你可以联系我,不过你自己心里也明白,纪律教育里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
会惹麻烦的人和事不要胡乱去招惹,我也跟你交个底,你在新期间的动向我们都有掌握和观察,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我一头雾水地听了一路,临走的时候冯女士问我清楚了吗?我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什么事我都完全不清楚,冯女士微笑地说,不清楚有不清楚的好处,你就带着这个感觉正常去工作学习就Okay.
ICU 门口休息区妙娟已经不在了,欣雯父亲还守在那里,他的几个大概是员工在陪着他。欣雯父亲看到我,又要来感谢我。我制止了他说欣雯怎么样,欣雯父亲苦笑说命保住了,还好只是有些骨折,只是之前失血太厉害有了危险,幸亏有了你给她输的血,现在应该稳定了。
欣雯父亲拉我到室外,心事重重地跟我说,周先生,不瞒你说,欣雯和我昨天是吵了架的,结果她负气出走,开车的时候神思恍惚出了事故,我心里十分后悔。
我只能安慰说,这都是意外,老伯你不必自责。欣雯父亲说,我坐在这里守了20个小时,担心我的女儿,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女儿的道路还是要尊重她。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故事了吗?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说,本来我是想她在新加坡读完大学,然后去美国或者英国念个商学院,回来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如果愿意接手我的生意那就接手。如果不愿意,那就在新加坡做些生意或者她喜欢的事情,我这里她做股东就好了,雇人来管。
欣雯父亲拿出一块槟榔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说我不吃。他扔到嘴里嚼起来,一边说,但是欣雯在认识你以后,她想要到中国去读书或者工作。我大吃一惊,心想今天这是怎么啦,12小时内两个女人跟我提这样的问题了。 Leah 也就算了,我看她是心血来潮,但欣雯听上去似乎是认真的,连老父亲都搬动了。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欣雯说你人很好,很热心很阳光,说中国现在也很发达,是个大国,不比美国欧洲差多少。我自己当然是很不理解了,之前的规划我们都是谈好的,现在拐这么大一个弯,也是蛮让人吃惊的,只能解释是你对她的影响起了作用了。
我赶紧辩白说,老伯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游说过她去中国或者什么的,我自己也只是来访问进修的,再有10来天我就结束进修回中国了。何况欣雯从来没有跟我谈过她打算去中国的事,我今天是第一次从你这里听到的,我也很吃惊。
欣雯父亲点点头说,我女儿是个内向的人,她的主意都是自己在心里拿的,这次出事后妙娟跟我聊了不少欣雯的想法,毕竟她们是闺蜜。妙娟家里的想法更简单,毕业后直接在新加坡找份白领的工作,嫁人生子,在这里安顿下来就好。
但如果欣雯一定要想去中国,妙娟也愿意陪她去个一两年的,不管读书还是工作,但她两年后肯定要回来。
我有点挠头,这两个马来姑娘跟着我去中国?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我一脸尴尬地说,其实我只是个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不瞒您说,回国后我可能也会失业重找工作,她们是我的好朋友,只要需要我一定会帮忙,但我可能确实没有多么大的能量来安排好所有事情。
欣雯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误会了,她们并不是要指望你来安排和照顾她们,我这里谈不上家境多么殷实,但欣雯想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呆着,我都是能支持到的。只是她们信任你,喜欢你,愿意跟你去中国发展,或者读书吧,也可能是命,或者缘分。欣雯的伤好了以后,我会跟她好好谈谈,如果她愿意待在新加坡,那再好没有。如果她仍然执意去中国,那我也毫无保留地支持,只是你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老爸最信任的人,从朋友的角度,帮帮她,支持她。
我点头说好的,一定。欣雯父亲笑了,他攀着我的肩膀说,你回国之前不晓得有没时间,如果有,欢迎你到我们新山的家里作客,尽情吃尽情玩。
我回到家,Leah已经走了,看得出她尽量帮我整理了下昨晚弄得乱糟糟的屋子,这对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还真心不太容易。
我一直躺在那里想着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觉得自己像一个神秘的物质,把一些更神秘的人和事不知不觉地吸引到了我的周围,而且越贴越紧,越挨越近,仿佛会有一天,一切会突然凝聚,爆发。
欣雯出院后我和妙娟去她家里看过她一次,看上去精神不错,就是左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只能坐在轮椅上和我们说话,看上去精神很不错。她父亲在新的家就在单位旁边,我发现他们和单位用的网络是联通的,这让我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回到学校后我联系老五,问怎么有办法在不方便使用电脑的情况下入侵这样的网络,老五给了我两个用手机传播的强力病毒,说只要连上他们的WiFi就可以。
老五有点担心说你现在越走越远了啊,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只好把怀疑李家疑似贩毒的猜想跟他坦白了下。老五听得更是心惊肉跳,他担心地说毒贩都是很疯狂的,你可千万别惹火上身,我说你放心,跟你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再一次去欣雯家,连上她家的wifi后,顺利地把电脑病毒植入到了他们网络里某台防护薄弱的PC里,至于是哪一台,完全不清楚,但这台PC是24小时开机的,肯定是业务部门的电脑,我心里很满意,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轻松破解了他们的系统,其实这个系统防护做得不好因为本来不算什么涉密系统,就是一些业务数据信息而已,其实新加坡的电脑应用水平比中国差太远,用的技术非常老旧,特别是船代,舱单系统,从体验到技术都老掉牙。
我如愿拿到了近期发国内的船的舱单和交运人,承运人和收货人信息。收货人是国内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看上去是一家正常的外贸公司,估计也是收货后再分发给真正的货主的。报关货品编号里,化工原料都有非常清楚和规律的包装编号。我开始重新盯住李二的邮箱。
终于所有的考试都结束了,我不出意外地名列前茅,Leah给我的实践课打了满分,这甚至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招来了一次调查,最终我的报告和现场记录通过了学术委员会的审查,判定我的分数真实有效。新加坡的故事终于结束了,我开始打包行李,准备返程了。
我拒绝了Leah想再约的暗示,也称病没有参加研修班的庆祝聚会,只是在欣雯的邀约下,去她家开了一个小型的私人Party ,欣雯和妙娟,还有他们请的几个同学和老师。
欣雯单独邀请我去她的书房小坐,我推着她的轮椅上去了。书房里布置得非常中国风,梅兰竹菊,文房四宝的元素都有,只不过这个看上去有点太刻意,格调上差点意思,但我还是客气地恭维了她的品位。欣雯非常开心,她说我一直很向往中国的文化,可是我在新加坡遇到的所有华人,和真正中国的文化还有很大的差距。
我不太想和她谈中国文化的事,这个命题太大,讨论起来很可笑,只是礼貌地问她的腿康复得如何了。欣雯眼里闪过一丝忧郁,说我本来很想这次就跟着你一块去中国,可是现在看上去全部好加康复,可能要两三个月以上了。等我腿好了,我就去中国找你。我微笑点点头,说那太欢迎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欣雯从书桌上拿了一个相架,脸上飞过一块红晕,说你可以帮我个忙吗?我点头说当然,她害羞地说,你能把我扶到沙发上吗,我想和你坐在一起说说话。
我有点犹疑,但想想恐怕也是最后一面了,就走上前扶起她,然后紧走几步,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然后跟她稍微隔开点距离坐好。
欣雯要泡功夫茶给我,我谢绝了,说喝不惯这玩意儿。欣雯把那个相架从身边拿出来,递给我,说你看我漂亮吗?
相架上的照片里欣雯穿着一身大概是她们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一件类似对襟衫的红色上衣,下身穿着纱笼,头发盘在脑后。这和平时一向穿着是背心或者T-shirt加热裤的形象,的确格格不入。这张照片上欣雯侧身回眸,整个腰身和臀部曲线在美丽的纱笼包裹下特别玲珑可爱,挺拔的乳房把紧身的上衣撑起了一个漂亮又不夸张的曲线。悬空的对襟衫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毫不夸张地说,就是一个含蓄、性感而优雅的美女,在充满风情的民族服装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和充满魅力。
我发自内心地赞叹了她的美丽,欣雯的脸红了,说我本来想在今天的Party上穿这一件的,特别漂亮,可惜我这个鬼样子穿不了了,我想让你看到我的每一面,如果你喜欢,这张照片送给你好吗?就当是你离开新加坡的小小礼物。
欣雯细心地用一个漂亮的小盒子装起来交给我,我看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明白了大半。我心里叹息了一下,但还是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欣雯一脸幸福地靠在我身上,说我也不敢奢望,你能抱抱我,我就很感激了。我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玉臂,任由她头靠在我胸前,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
这样轻轻的拥抱了一会儿,欣雯说你还是抱我回轮椅上,我们应该出去了。
我把她再拦腰抱起,她很自然地兜住了我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俊俏的眉眼舒展着,美丽的双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着。但我不能亲吻她。避开了她的视线,飞快地把她放回轮椅说,好了,我推你出去。
欣雯低声地说,等一等,我父亲已经同意去中国读书和工作了,短则两个月,长则三个月,我一定会去中国找你,你等着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好,你先安心养好你的伤再说~出来后大家一起喝了点酒,吃了蛋糕,唱了几首送行的歌,有的歌我也不太听得懂,大概是他们马来的歌,唱到动情处都有些眼含泪光。
我也很伤感,因为其实我已经暗下决心,离开新加坡后,就永久断绝和她们的关系。她们和我关系越密切,就越危险。在新加坡机场,我把欣雯、妙娟和Leah的微信和Line账号都删掉了,回国以后我打算就换手机号码,从此与她们脱离接触。
回国的事我不想大动干戈地惊动别人,我既没有和大部队一起,也没有告诉舅妈他们家里人,而是独自乘了一班时间很尴尬于是人也特别少的航班,回到了S 市。
尽管如此,走出到达口的时候,虽然是早上五点,但朱明叔叔已经等在接机的地方了。
我知道朱明知道我的行踪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所以也没有太惊讶。但对他来接我,我心里还是感动的。
朱明带我到机场附近的县城里的一家永和豆浆里吃了早饭。他一直在聊些闲话,没有问我一句正事。反而是我有点忍不住了,硬着头皮说,朱叔叔,我做了很多可能违反纪律的事情。
朱明抬头用假装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违反纪律的事,你向敌人告密了?
还是暴露身份了。
我低头搅拌着豆浆里的糖,说那倒没有,但我的确表现得不像一个从事这个工作的人。
朱明哈哈笑了,他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你打算怎么表现?像一个007 吗?
做事精明过人?身手矫捷?嗅觉敏锐?严格自律?那你就错了,你这是给自己头上贴标签,吸引别人来注意你。真正做到本色出演,做事跟平常人以及你一贯的性格作风一致,才是一个好的特情人员要做到的。这次我们没有给你安排任何任务和要求,你也不掌握任何情报线索。将来要求你有这些在身的时候,仍然要表现得跟没事人、普通人、凡人一般,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稍微停顿了一下,朱明又字斟句酌地说,除了组织明文规定的纪律之外,为了完成任务及保护自己,是不要受太多的道德束缚的,必要和紧急的时候,法律法规也可以不遵守。不过,这只有为任务和安全两个前提之下才成立,除此之外,任何违法乱纪行为,组织上都绝不姑息,绝不纵容。我用力点头,说明白。
朱明继续说,你接下来要连续参加培训了,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新加坡这段表现还不错,但有些事你做得出格,你要想好未来怎么圆,你的社会关系很复杂,我这里不说破了,免得你有心理负担,应对失措。新加坡之行,也是个简单的考验,那天和你谈话的冯女士,也发给了我关于你的报告,我们有相关的结论的,你切不要庸人自扰。
我说那我是明天去单位报到吗?朱明摇摇头说,你进不去的,对单位行政部门来说,你是透明而不存在的,让你加入并不是做内勤,坐办公室的。知道和认识你的人,不会超过两个,这也是我们的要求,工作单线联系。朱明说,当初我们是要招募你来工作,目的肯定是比较明确但也比较复杂,你未来会明白。但现在你千万不要以保密单位的身份自居,去招摇过市,那才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回到舅妈家,家里只有李妈和菁菁,李妈见我突然归来十分欣喜,说于伯伯和于妈妈去外地走亲戚了,舅妈还住在学校里,叮嘱我主动打电话告知她们。
上午朱明没有给我电话,但我主动电话给了赵姐报备了我的状态。赵姐很冷淡地说,你等培训通知吧,单位不要过来,来也进不来,你真正的单位不是这里的市局,你另有工作关系。
我一头雾水地挂了电话。然后跑去学校去开会做汇报。马上要放假了,科技处显然没什么心情听我们扯这些,收了文字材料就打发我们走了。
离开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决定去找下舅妈,给她一个惊喜。
舅妈的学校大门紧闭着,我本来想找门卫开门的,但想到门卫不认识我,肯定会电话找舅妈,我想想这就不够惊喜了,于是绕道到学校背后的一条小马路,看到有一扇锁死的铁门,铁链和锁是绣死的,估计几年没人开过了。我借着夜色的掩护,从这扇门上翻了进去。
我去过一次舅妈的宿舍,是在顶楼,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坐在通往天台的楼梯上,等着晚饭后的舅妈上楼来。
抽了两根烟,玩了会儿手机。开始有人往上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那个男声我很耳熟,对了,就是以前缠过舅妈那个讨厌鬼,那个女声比较年轻,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样子。两人的聊天似乎很暧昧在调情,我皱了皱眉头,心想那个讨厌鬼还真是人型泰迪啊,又在勾兑女人了。我有点厌恶,盼着他们赶紧走过去,省得一会儿和舅妈撞一块。
但两个人好像停住了脚,那个女的说,你还是别上来了,一会儿于老师回来要撞见了。
讨厌鬼说怕什么,咱俩进去别开灯聊会儿天妨碍她什么了。那女的说我们这隔音差,你要是手脚不老实弄得乒乒乓乓的给隔壁那姓于的听见了多不好。
讨厌鬼迟疑了一下,说那也还真讨厌啊,她今晚有自习要跟堂吗?那个女的说当然有啊,不过我也有,没档期呀。
那女的有点恨恨地说,你说那姓于的,她明明上海有房有家的,住到学校来干吗,咱校单身教师宿舍都是照顾外地没成家的,她算哪棵葱要占一间。
讨厌鬼说你可别小看,于老师背景硬着呢,谁知道什么贪官污吏的亲戚。那女的笑了,说你这是吃不着的葡萄嫌酸吧。讨厌鬼说也不是,那个于老师虽然是离婚女人,但心肠硬得跟王八吃了秤砣似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心理变态了。
那女的又说,我看不是,我跟她一个教研组坐着,我看出来她心里是有男人了,而且主意比较硬。你看你这没用的,连情报都没摸到边就先败下阵来了。
讨厌鬼叹息说,我觉得也是,但以我的八卦功力,硬是没发现于老师跟任何男人有过哪怕一点来往,所以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再说了,当初我一时糊涂打她主意,要不是我及时醒悟,哪有我和你的真情意呢,这是好事,好事。
那女的听了很受用,娇嗲地说,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又满嘴蜜糖地忽悠我。
讨厌鬼说怎么会,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再说了,没有比较,怎么会知道你的好。
女的娇哼了一声,说那好吧,我看你也站累了,去我房间给你倒杯茶喝,不过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的。讨厌鬼色色地说,保证不动手不动脚。
两人的声音远去了,我伸头看了下,他们鬼鬼祟祟地进了舅妈隔壁的宿舍,关上了门。
不到一分钟时间,又有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个俊俏的身影轻盈地走上楼梯,那不是我最心爱的舅妈是谁。舅妈在羊绒衫外披了一件外套,下身是一条中长裙,笔直的腿上穿了一件丝袜。从背影上看过去,那丰满的臀部含蓄地微微扭动着,这情景,我觉得我的下身一下就充血了。
我轻手轻脚地跟在舅妈背后,在她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间,我把她往里轻轻一推,反身关上了门。
舅妈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我及时地捂住了她正要尖叫的嘴,咬着她的耳垂说,姐姐,是我。舅妈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她把我的手拿开,喘口气说,诶呀吓死我了,你这个害人精。
我闻着舅妈身体上诱人的一种芬芳味道,根本无法放开紧紧拥抱她玲珑肉体的怀抱,我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抚上了她坚挺丰满的乳房下沿。舅妈轻轻摇着头,说别,别。身体却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开始波动起来。
这时隔壁传来咣的一声,隐约间还有男女嬉笑的声音,舅妈身体僵硬了一下,说别动了,隔壁方老师在呢。
我当然知道隔壁方老师跟那个讨厌鬼估计已经滚床单了,我不仅没有停手,反而用手从她的羊绒衫下伸进去,掠过舅妈柔软细腻的腹部,摸上了乳罩的下方。
我的下身更是紧紧地贴着舅妈挺翘的美臀,充血的肉棒开始在她的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开始轻轻地摩擦。
舅妈手向后推我的腰,说别在这里,改天回家你爱怎么弄怎么弄。我轻柔地在她耳边说,不怕,他们也忙着呢,才不会注意隔壁的声音。说话间,我轻轻掀起舅妈的乳罩,开始揉捏久违了的柔若凝脂的乳肉。
舅妈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低声说别把我的乳罩弄坏了,把后面扣子解开。
舅妈的乳房被解放出来了,满满的掬在我的手里,我爱怜地揉捏着白兔般柔嫩美腻的乳房,用手指轻拂着软软的乳头,感觉到她在我的手指下慢慢翘起变硬,凸凸的挺在乳房的尖端。
舅妈仍是喘息着小声说,小一,我一会儿还要去晚自习跟堂,亲亲抱抱就好了。我说我舍不得放开你,顺手下去撩起她的裙子,舅妈那被丝袜包裹的浑圆肥嫩的屁股映入我的眼帘,这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和视觉刺激啊,我觉得我的鸡巴已经不能再忍了,我把裤子脱下,就从背后把昂然挺立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透过滑腻的丝袜传来了舅妈屁股滚烫的热度和柔软的质感,舅妈并拢双腿,夹紧了我的肉棒,任由我的鸡巴在她裆部摩擦,一边销魂地呻吟着。
我一边抽送我的肉棒摩擦着舅妈的阴部,一边更大力度和幅度地揉捏舅妈那涨卜卜的胸部和挺立的奶头,撩起的羊绒衫和连裤丝袜之间,露出一段舅妈的美背,白嫩而优雅,我忍不住用力亲了两下。舅妈身体颤抖了下,说痒。
在我的坚硬的肉棒连续摩擦下,舅妈的内裤中央似乎变得更加温热而潮湿了,我冲动得热血上头,不假思索地在她的下身部位撕开了丝袜。舅妈呀了一声说,你个家伙,学坏了啊。我没理她,顺着撕开的丝袜伸手进去,棉内裤上果然已经洇湿了一小块,我也也顾不上脱下她的内裤了,直接拨开她的内裤,露出她滑腻温热似乎在冒着热气的阴唇,用手指快速爱抚了几下,提着自己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舅妈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哼声,像是为了让我插得更深,她弯下腰,尽量撅起屁股,用力地把我的大鸡吧全部吸纳进她火热湿润的阴道里去。
我的龟头感觉触及到了一块软软的所在,后入式角度的确可以深入到阴道深处直抵花心,每次我触碰到舅妈最深处,她的身体都会有反应,是那种酸爽与满足交织的痛快感。
我一边慢慢抽动我被她的爱液浸得湿淋淋的肉棒,一边在她耳边说,我今天听到方老师和她的男人说话了。舅妈闷嗯了一声。我又说他们有提到你了,说你心里有个男人。
舅妈叹了口气,说可不是,我心里的男人在欺负我呢。我嘻嘻笑着说,不仅心里有,逼里现在也有男人了。
舅妈掐了我的腿一下,说你的嘴巴现在怎么那么坏。我说你才坏,屁股翘得这么高,下面夹得这么紧。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舅妈被我的话和动作刺激得小泄了一下身,一股热潮从阴部涌出。她娇柔无力地说,哎,你别胡言乱语了,快点吧。
舅妈扶着床沿被我猛烈地操了一会儿后,听到隔壁咣咣的声音没有了,两个人开始低声说话。舅妈说快点啊,我晚上要上课去,我站得累了。
我伏在舅妈背上,双手捏着她的乳头说,你要累了,我们到床上吧。舅妈害羞地摇摇头说不行,这个铁床不结实,一动就会摇,声音可响了。你坐到我的椅子上去吧。
我看舅妈确实累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舅妈直起腰走过来,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我说你骑一会儿吧,舅妈揪着我的耳朵说,不管是什么,这可是终极姿势了,要是出不来也不弄了。我说你表现得风骚点我就会出来。
舅妈嘟囔着你这出去一趟,是饿成这样,还是野成这样了,她跨到我的双腿上,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将湿淋淋的阴道对准了缓缓坐了下来。
我一边挺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一边忘情地吮吸着舅妈胸前两颗美丽的蓓蕾。舅妈无力地伏在我身上,两条腿盘着我的腰。我用手抚摸揉捏着她柔软肥嫩的屁股,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我动了一会儿屁股有点酸,舅妈咬咬牙把着我的肩膀,自己上下耸动着腰肢,用小逼吞吐着我的肉棒,胸前的两团白肉和樱桃在她的动作下上下跳动,像两只温柔的小兔子。我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舅妈一边用舌头搅着我的舌头,一边拼命地来回摇动着下身,然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一阵身体的颤动和下身的不停握紧松弛后,舅妈死死咬着我的嘴唇,嘴里忘情地嗯嗯呻吟着,高潮了。
我摸摸自己被咬痛了的嘴唇说你也太狠了。舅妈歪在我肩膀上说我可不是怕叫出声来吗?说着她起身,把我的肉棒拔出来,说我下面做不动了,我帮你吃出来吧。
我还没表达意见,舅妈已经用纸巾擦了擦我的全是她透明和乳白爱液的肉棒,吞进了嘴里。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说能再给我刺激点吗?舅妈白了一眼,却用手去掬着自己的乳房来回摇动,下身的屁股也故意撅着扭来扭去,在这样的视觉刺激和她温柔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把屯了有一个多礼拜的浓浓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舅妈始料未及,呛了一声把大部分都吞下去了,就嘴边留了一点。
舅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看你把我上下都弄得全是味道。我爱怜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肉体,爱抚着她湿乎乎的阴部,舅妈推开我说好啦好啦,我要去洗洗了,洗澡来不及了,先把下面洗洗干净。
我跟进浴室,舅妈坐在那里洗脸,我用热毛巾仔细擦干净了舅妈的下身。舅妈亲了我一口说,你也会疼人啦。我说这里我要用一辈子呢,不好好保养怎么行。
舅妈眼眶一热,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的脸一口说,给你用。我说我今天这样你不讨厌吗?舅妈说讨厌么是有点的,但你那根硬东西往我的下面一蹭,我的水就忍不住要往外流了,就想你把那根宝贝弄进来,给我来个痛快的。
舅妈麻利地洗好脸稍微化了下妆,然后闻了闻身上的气味,有点担心地说,你说会不会有点味道自己闻不出来啊,我说不会,你喷点香水好了。舅妈点点头,在身上喷了点香味比较浓郁的香水。
舅妈飞快地穿好衣服,说我先去上课了,我们这里不许留宿外人的,你休息一会先回去吧,后天我就回家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啊。她见我愣着不作声,脸上红了一下,凑到我耳朵边上说,后天晚上我要榨干你,你一滴不能剩地全交给我。
吻了我一下,出门了。
舅妈出门后,我听到她和那个方老师有点惊讶的互相问候的声音,原来那个方老师也出门了。两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聊,一边走远了。我故意在舅妈宿舍里多逗留了一会儿才出门,结果一出去迎面碰上了那个讨厌鬼,我们俩尴尬地笑笑点头,一同下了楼。
晚上于妈妈家里只有我和李妈,菁菁三个人,李妈做家务收拾房间的时候我一直带着菁菁玩,李妈看到菁菁和我的亲密劲儿,忍不住说,这小丫头啊,还挺跟你的。你只要在啊,她都要你抱不要我,看来是嫌我老……我说啊那倒不是,小孩子喜欢点新鲜感吧,见我见得少大概是。李妈说这个家呢,除了老于,就你一个年轻男人啊,这个家的活力和劲儿啊,全看你了。我憨厚笑笑,没有接茬。
晚上我等他们睡了,打开电脑爬上了李哥的邮件,发现密码改了,我打电话叫起老五让他帮忙,老五没用了一刻钟就破解开了。我觉得很神奇,问他怎么办到的,老五懒洋洋地说,密码这种事啊,有个心理学因素的,一般人改密码不会彻头彻尾大改,否则自己也会忘记,一般就是在数字,标点上做一些变动,可以用来暴力尝试的范围不会太大,运气好的确不要太久。
我陪老五聊了会儿天,顺便问到了陆颖。老五说你自己不会问吗要来问我,我说别提了早被拉黑了。老五呵呵笑道,我看陆颖挺喜欢你的啊,你丫是又始乱终弃伤了别人的心了吧。我说你想多了,反正是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来往了。老五发了几张他从陆颖朋友圈转来的照片,我一看穿着打扮明显是不同了,但总还是有点小忧郁的感觉。
一边聊着我一边翻着李二的邮件记录,突然看到前两天的一条邮件,格式和文字内容和之前看到的差不多,但这次的附件不是zip 文件了,变成了dat.下载下来看是一堆二进制乱码,我把这个文件发给老五,让他再帮我破解下。老五很勉强地说,我今天要早睡,明早要出差,我先收下,明天出差路上给你弄,好了发给你。我千恩万谢地感谢了他。
第二天早上7 点半,我在外面小跑的时候,突然收到了赵姐的电话。赵姐说你准备一下吧,上午9 点半的高铁到N 市培训,地址发你微信里。我说培训多久啊,赵姐说不清楚,她也是收的通知,按经验,大概七八十来天吧。我有点迟疑,想回家怎么打包行李呢,赵姐说你只要人去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准备,吃穿住用培训地都会安排。
到达目的地是N 市郊外的一个单位大院,门口只挂了个军事禁区的牌子,有卫兵站岗。我在门口做登记,因为除了身份证没有任何其他证明,电话叫通里面出来一位中年女性,看走路样子感觉就是我妈那种当过兵的。我被带到一个小房间,给我宣布了一些培训的要求和纪律,说这届培训已经开始5 天了,虽然我来晚了,但不会有小灶,让我自己想办法跟上。然后她告诉我说接下来10天时间会与外界通讯失联,让我想办法告诉家里,但不能泄漏真实地点和目的。我说那不是让我撒谎吗?她点了点头说是的,而且不许打电话,只许发微信或者短信。
我有点发愁,想我爹妈不要以为我被传销的给拉入伙了吧,怎么跟他们说呢。
正发愁我灵机一动,说朱叔叔找我帮忙,到外地办事,手机信号不好,有事找朱明就好。我发好微信,那位女士让我把手机密码告诉她,然后收走了我的手机和其他杂物,带我去宿舍认了床,让我先去餐厅吃饭,下午培训饭后马上就开始了。
参加这个神秘培训的有三十多个,男女比例2 比1 ,培训很枯燥,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安排,每天早操,上午上课,下午两节课后体育活动一般是球类田径,晚餐后集合看一些视频教学片,然后熄灯睡觉,周而复始。除了每天在饭桌上和宿舍里睡下后能聊两句,其他连交流时间也没。
当然按纪律每个人都不能向别人透露自己的选派单位和工作职务内容。我只是从感觉上判断有些是部队选派的,有些不是,大家在闲聊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分寸,因为不能深聊,所以除了姓名也没对别人产生多深的印象,因为我们知道培训一结束我就各自回原单位,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的。
除了理论知识,隔几天都有实践课,每次都是先让跑5000米,累半死的时候做,手都在抖,但好歹也顺利完成了。我多少有点自惭形秽,因为我感觉到人家都多多少少有点根底的,行事干练机敏,像我这样的小白着实不多。
一眨眼12天时间过去了,到最后照旧是理论和实践考核,有意思的是最后一道题,让自己根据12天的了解,对自己同宿舍同学的相貌身材性格口音等等做综合描述,并且推断他的籍贯,单位和可能的工作性质等。这个我有点懵了,因为自己一直有心事,没太多和大家交流,只能凭感觉瞎写一气。
培训结束后我被直接送到了车站,下车的时候发还了我的手机和私人物品,这种毫无仪式感的培训就算结束了,但老实说我觉得还是学了不少东西。
我的手机早没电了,好在高铁上有插座,我充好开了机,照例是天量的各种消息。我简单回复了下父母的,报了平安。朱明在中午有一段语音发给我,我转文字看了一下,他跟我说,让我回S 市后先别回家,直接去xx医院,他在那里等我。
TOP Posted: 06-16 10:18 #8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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