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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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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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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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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献媚取悦
  李隆基笑道∶“原来已经是午间,正是快乐不知时日过。”
  二女听见,不由微微一笑。
  李隆基前脚离开移香阁,薛崇训后脚便到,武浅盈看见,双颊登时泛起了红晕,心头小鹿撞个不住,忙问道∶“表哥,你……你怎会来这里?”
  薛崇训大刺刺地坐了下来,狡脍一笑∶“怎么呀,这里只有那小子可以来,我就不能来吗?”
  武浅盈只得低垂着头,不敢答话。依如送上香茗∶“大公子慢用。”
  薛崇训一把拉住依如,微一使力,依如立脚不稳,“呀”一声直扑入他怀中,一时又惊又羞,挣扎起来∶“大公子,请不要这样……”
  只见薛崇训哈哈大笑,紧紧抱住依如的娇躯,说道∶“依如你莫非和小姐一样,只许让那小子抱,我却抱不得吗?是不是?”
  语气中隐隐充满着怒意。
  二女听见微感一惊,依如连忙道∶“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薛崇训望向武浅盈∶“听说皇上已答应赐婚,真是可喜可贺呀!”
  武浅盈依然垂着蛲首,缄默不语,心里暗想∶“他突然来到这里,想必又是要打我主意,我该怎么办才好?现在这情况下,又不能不依从他!这个表哥真是难缠,恐怕我一日仍在移香阁,表哥还会对我死缠不放。隆基,快来救救你的浅盈,尽快让我离开这里,要不然,浅盈不知要给他淫辱到何时了!”
  薛崇训见她低头不语,遂冷笑一声,说道∶“那小子果然有些手段,真是让人又忌又恨。”
  武浅盈缓缓抬起头,说道∶“表哥,对不起。”
  薛崇训笑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只怪我当初没有狠下心肠,一把将你抓紧,才让那小子捷足先登。我说给你知,虽然皇上答应赐婚,但我这口闷气实在难下,更不会便此轻易罢手。”
  武浅盈听见一惊∶“表哥你……你想怎样?前几天你答应过我不再为难他,现在又说这等话儿,这不是骗人吗?”
  话落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薛崇训看见她那宜瞋宜喜的撒娇表情,立时半边骨头都酥了,随即把怀里的依如推开,走到她身后,双手围上她腰肢,厚着脸皮道∶“表妹,我这样说还不是因为喜欢你。老实说,要我放弃你,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武浅盈被他拥抱着,浑身立时变得酥软无力∶“你就是爱使坏,总是欺负人家,放开你的手。”
  薛崇训将她越抱越紧,把个身子牢牢贴着她背部,心里暗想∶“好小子,你一日不死,浅盈就不会死心,既然这样,就莫怪大爷心狠手辣。”
  听了武浅盈的说话,在她耳背轻轻亲了一下,说道∶“妹子不用气恼,我既已应承你,自当然不会无缘无故难为他,除非……”
  武浅盈被他吻得连连咚嗦,缩了缩身子,问道∶“除非什么?”
  话声一落,薛崇训的双手突然向上移,一手一个握住她一对乳房。武浅盈被他那出其不意的举动吓了一跳∶“不……不要!快放手,让下人进来看见,可丢死人了!”
  薛崇训笑道∶“便由他们看好了,何况谁敢贸然进来这里,真的不想活吗?”
  薛崇训虽非常来移香阁,但府中上下无人不知,这个风流主子早已被武浅盈勾去了魂魄,是以一看见薛崇训到来,免得自找罪受,惹祸招殃,老早就识相地远远回避开去。
  只见薛崇训隔着衣衫徐缓搓揉,把一对乳房挤压得形状百变,瞬息之间,武浅盈体内的淫邪魔种立时被唤醒过来,颤着声音道∶“请不要这样,人家好难过,你就放过浅盈好吗?”
  薛崇训正弄得上火,又怎肯便此罢手,笑道∶“刚才你问我除非什么,现在我就对你说。你可能说我是要胁你,但我不在乎。”
  武浅盈微微一惊∶“你……你到底想怎样?”
  薛崇训双手一面把玩她一对乳房,一面凑到她耳边道∶“只要你在成亲前这段日子好好依顺我,和我快快活活做一对短暂夫妻,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更会把你我之事保密,让你高高兴兴的嫁到李家去,做你的王爷夫人。倘若你不肯依从,或是不顺我心意,我会怎样做,这就很难担保了。”
  武浅盈缓缓转过身子,抬起螓首,面对面看着他∶“你在芙蓉金阁也曾说过这番话,现在又这样说,叫我能再相信你吗?”
  薛崇训摇头叹道∶“你怎能这样说,我已经遵守了诺言,至今并没有动他一根头毛,更没有把我们的事让外人知道。但话说回来,倘若你令我不爽,那就不要怪我,明白没有?”
  武浅盈自是明白不过,更明白如不从他,一旦让李隆基知道此事,婚事自然泡汤,届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薛崇训道∶“既然你害怕给人看见,咱们到里面去。”
  说话刚落,也不让武瑾盈答话,一把握住她的手,便往内间走去。
  武浅盈知道今次难以逃出他的魔掌,脑间想起李隆基才刚离去不久,自己竟然另投其他男人的怀抱,一股难言的罪恶感,不禁油然而生,但她更清楚明白,为了大局着想,自己纵有万个不愿,也必须忍辱承受去取悦这个男人。
  薛崇训牵着武浅盈来到内室,伸手便将她紧紧抱入怀中,说道∶“表妹可知道,你我自从在芙蓉金阁欢度过后,你的音容,你的美貌,你的身体,在在都深入我脑海中,夜里虽在枕上,总是思想难寐,可知我想你有多苦。”
  武浅盈直来对这个表哥本无好感,被骗失身后,对他更是讨厌僧恶。可恨的是,却又无法反抗他,且还要向他承欢献媚,尽情取悦于他。而让武浅盈最感不解和难过的,却是被这男人稍一挑逗,便会不由自主动情起来。武浅盈为此曾这样想过,莫非武家女子都是狐魅妖魑化身,浑身充满着淫邪之血?
  薛崇训伸手轻轻抬起她俏脸,只见武浅盈红光盈腮,娇羞柔媚,实说不出的标致动人,不由看得情兴如炽,旋即低下头来,把唇贴到她嘴上,几番调戏,武浅盈不觉心动,终于闭上眼睛,檀口微张,便与他深深亲吻起来。
  缠绵有顷,武浅盈全身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变得躁动难安,体内一团慾火随即猛然暴升,淫欲魔种终于在她体内萌动。
  武浅盈渐渐变得热情如火,双手把牢住薛崇训的头颈,灵巧的舌头疯狂地与他交缠,曲线玲珑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不停地挤压磨蹭,如饥似渴的举动,几乎让薛崇训招架不住。
  薛崇训被她勾起满腔慾火,一时淫兴难禁,徐徐抽离嘴巴,说道∶“我的好表妹,快快把身上的衣服卸去,实在忍受不住了!”
  武浅盈把头埋在他身上,玉手往他下身一摸,微微笑道∶“硬得很厉害,真想咬一口。”
  薛崇训给她握着妙处,浑身顿时一爽,不由嘘了一口气∶“你想吃还不容易,我马上脱得光光的让你吃。”
  武浅盈摇头一笑∶“我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再让我这样玩一会,好吗?己薛崇训怎会反对,当下在她耳背亲了一下∶“你爱怎样便怎样,但千万不要弄出精来,可就没戏唱了。”
  说话之间,右手已握住她一个乳房,只觉手上满满一团美肉,美甘甘的受用非常。
  武浅盈轻轻呻吟一声,挪了一下身子,腾出更多空间任他轻狂。
  薛崇训一面把玩着好物,一面问道∶“今天表妹怎地特别热情,莫非那个小子刚才没有满足你?”
  武浅盈听见,不依道∶“表哥你这个人好坏,怎能这样问人家!况且隆基是你的表亲,这样小子前小子后的乱叫,不觉得过分了吗?”
  薛崇训仰头打个哈哈,向武浅盈望去,窗外日光刚好斜斜照在她面颊上,见她虽然轻瞋薄怒,却芳姿不减,反而更增几分丽色,不由看得如痴如醉,说道∶“看着你这天姿国色,男人又岂会不坏。”
  对她后面的说话却只字不提。
  武浅盈紧握肉棒,轻轻套弄,并将半边身躯贴着他胸膛,娇瞋道∶“但表哥你是坏人中的坏人,明知浅盈已是别人的女人,还要这般狎语轻薄,你自己说是不是很坏。”
  薛崇训笑道∶“看你现在如此兴动淫荡,便知表妹你是口不对心了,其实你心里所盼望的,却是我越坏越好,对吧?”
  武浅盈使劲握了一下阳具,抗议道∶“你敢再说,浅盈以后再不睬你。”
  薛崇训道∶“没想你生气起来也这般诱人,真个动心娱目,教我这个坏胚子如何抵挡得住。”
  当下挽着她的柔萸,便往卧榻走去。
  二人上了床榻,武浅盈动手把帐幔放下,还没回过身子,已被薛崇训从后抱住,凑头在她耳边道∶“快快卸去衣衫,让表哥来疼爱你。”
  武浅盈姿姿媚媚地噫了一声,心里暗想∶“我既已失身于他,再和他多做几次,这又有何分别呢!只要他能放过隆基,不再心怀忌恨,其他一切已不重要了!”
  当下轻轻推闻他的手,慢慢儿转过身子,彼此对坐着,星眸流陌,看着他道∶“表哥,残盈有一事相求。”
  薛崇训瞪视着她,见她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神态腼腆,本来秀美的面庞,更增娇丽,薛崇训心中微微一荡,问道∶“是什么事?”
  只见武浅盈目光中露出羞意,低声说道∶“我……我求你不要为难隆基,不再因为我而仇恨他,行吗?只要……只要你应承我,浅盈自会好好报答你,便是……便是我嫁到李家,表哥倘若想念浅盈,人家也会依你……”
  薛崇训听后一呆,随即笑了起来,说道∶“此话当真?”
  武浅盈点了点头,柔声道∶“表哥你会答应我吗?”
  言罢,伸出双手为他宽衣解带。
  薛崇训心想∶“要本大爷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可没这么容易。”
  口里却道∶“其实我本就并无加害他之意,况且现在皇上已经为你们赐婚,我又岂能妄作胡为,这种逆天犯顺之事,我决计不敢做。”
  武浅盈听后登时宽怀,喜道∶“表哥既然这样说,瑾盈就放心了。”
  不消一刻,二人已经脱得遍体精光。武浅盈把眼一望,见他腰下之物昂首直竖,浑圆通红的头儿,散发着光油油的润光,大有不泄不快之意。武浅盈见着,淫邪魔种倏然暴发,轻舒纤手,把肉棒徐缓握在手中,抚揉半晌,再以掌心包裹住龟头,挨挨掺穋,直弄得薛崇训攒眉蹙鼻,兴动难平。
  薛崇训淫情大炽,一瞥眼间,只见眼前之人艳丽无伦,加上一身莹白如玉的雪肤,更是锦上添花,不觉瞧得神魂颠倒,欲火难抑,大手一伸,便将武瑾盈拥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武浅盈轻呼一声,人已给他抱住,半边裸躯牢牢贴紧他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两片唇瓣已被薛崇训封住,一根舌头直钻入她口腔。二人唇来舌往,不多工夫,已打得火一般热。武浅盈一手搂住他腰肢,另一只手仍是握住男人的阳具,恣情把玩。
  薛崇训为人放诞风流,驭女不计其数,此刻也难以招架武浅盈的热情,一团熊熊的慾火直窜上顶门,暗想∶“如此妩媚娇娆的尤物,若不据为己有,日夜快活,又教我如何甘心……”
  思念未落,忽觉龟头猛然一紧,却被她五指合拢包裹住,徐缓抽扯,不禁美得全身连连发抖。
  武浅盈感觉他的反应,心中一乐,抽开嘴唇问道∶“很舒服吧?”
  薛崇训不住地点头,握住她一个乳房恣肆搓揉,颤着声音道∶“你……你这个小魔女,哪里学来这般手段?”
  武浅盈微微一笑,并不回答他,低下头来,见那肉棒仍一颤一颤的抽动着,遂改用指尖在马眼上擦拭,阴茎又再扑扑跳个不止。武浅盈见着,兴味更浓,玉指继往龟棱,上下移动挤压。
  薛崇训着实爽得难以名状,只是呼嘘喘着大气。再过一会,终于把持不住,顿觉泄意将至。薛崇训大骇,连忙深吸一口气,欲把泄意强行压制住,但终究慢了一步,马眼倏地张开,少许精液已夺门而出,朝天直射,足有一尺余高。
  武浅盈正自弄得起劲,不料有此变故,大吃一惊,打愣半晌,方拼口笑出声来∶“给你吓了一跳,表哥你……你怎地不预先说一声?”
  薛崇训笑道∶“幸好我忍耐得住,仍没有泄尽,还不快快为我舔干净。”
  武浅盈秋波流媚,向他瞄了一眼,才弯下身躯,伸手挽住肉棒,微露丁香,在龟头前端点碰一下,才以舌尖把玉茎的分泌舔去,旋即横笛竖箫,为他上下吹凑几遍,才张开小嘴,把个龟头牢牢含住,鼓起香腮,咕唧咕唧吸吮起来。
  薛崇训一面享受,一面轻抚着她的雪背,登时乐得展眼舒眉,大呼畅快,却见眼下美人不停点头晃脑,卖力万分,便道∶“你该慢慢的吃,不用猴急,一个不好又被吸吮出来,怎生是好。”
  经他一提,武浅盈方始醒觉,不敢痴狂,直舔得颔骨酸轻,疲乏无力,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薛崇训扶她坐起,双手抱住,只觉怀里的胴体又软又滑,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不禁淫心顿起,将她转过身来,让她背部倚靠在自己胸膛,双手从后伸到她胸前,手掌托着她双乳底部,肆意搓揉。
  武浅盈美美的扭动着娇躯,腰肢正好磨着背后的肉棒,硬挺滚烫,逗得她淫兴大发,双手往后回抱住他,仰起蚝首搁在他肩膀上,痴迷迷的叫了声表哥。薛崇训握住她一对美乳,正弄得不亦乐乎,忽见她那娇若春花,万种风情的媚态,心头猛地一荡,在她腮帮子深深亲了下去,武浅盈不禁轻噫了一声,浑身立即酸软起来。
  薛崇训连亲几口,低声说道∶“好一对又圆又挺的大奶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说话之际,双指箝住她的乳头,轻轻捻捻,武浅盈抵受不住这愉悦的折磨,身子一抖一抖的,扭动得更为激烈。
  武浅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骤觉薛崇训的右手突然向下移,越过小腹再往下,终于把那要害覆盖住,一个指头同时按上小肉芽,轻拢慢捻,尽情挑逗。武浅盈美得全身抖动,低声呻吟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向两旁分开。
  薛崇训揉擦一会,已见满手浪水,笑道∶“好敏感的小美人,很舒服吧?”
  说完再加多一只手指,来个内外夹攻。武浅盈连忙咬紧拳头,拼命隐忍,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薛崇训加重手上的力度,挖得水花四溅,瞥见武浅盈震颤了几下,浑身随即僵住,终于登上极乐之巅。
  武浅盈颓靡地依偎着他,不住喘气。薛崇训见她那副颓废如败的样子,不禁又笑了起来,武浅盈不依地打了他一下,伸手到背后握住他的肉棒,使力拉扯,薛崇训不但全不觉痛,且乐在其中,双手握住她一对乳房,又捏又搓,武浅盈马上又难过起来,哼哼唧唧的不住口吟呻。
  爱抚良久,薛崇训亦觉势头不对,再继续这样下去,随时会一发不可收拾,当即从她身后移到前面来,彼此对坐着,笑问道∶“想我插进去吗?”
  武浅盈本已慾火中焚,听了此话,全不矫揉作态,微微点头。
  薛崇训存心使坏,握住下身肉棒徐徐套动,说道∶“你若是想要,便自己来吧,让我看你怎样弄进去。”
  武浅盈脸上一红,摇头道∶“我才不要,丢死人了!”
  薛崇训只是邪笑,却不去理她,慢慢靠前身躯,双脚勾住她屁股,手提肉棒,把个龟头抵住她玉户,一上一下擦拭起来。武浅盈如何再忍得,只得咬住下唇强忍,就是不肯屈服。薛崇训笑道∶“忍是没用的,还是乖乖听话吧!”
  武浅盈给他一番逗弄,当真痒到心窝去,终于按捺不住,丰臀擞抖抖的往前凑。怎料越是这样,就越觉难受。
  薛崇训在心中冷笑∶“看你能忍到何时。”
  武浅盈实在忍不住了,加上自身魔种的驱使,更是火上浇油,遂伸手接过肉棒,把龟头往小穴一塞,立即进了半根,一股充实感,直美得她叫出声来∶“啊!好……舒服!”
  薛崇训被她紧紧包含住,同感一爽∶“喔晴!好一个小淫穴,紧巴巴的!不要停下来,继续慢慢套进去。”
  武浅盈撑起娇躯,垂下脑袋,眼见肉棒渐渐全捅了进去。
  一阵紧簸,把薛崇训套得异常舒服,当下双腿牢牢缠住她屁股,一晃一晃的抽动起来。武残盈美极了,随即款摆腰肢,配合男人的抽插。二人便此面对面坐着,你来我送,干得好不动兴。
  薛崇训越干越是起劲,忙伸出右手,牢牢握住她一个乳房,下身却晃个不停,每一抽刺,记记露首尽根,叫道∶“真爽,能与表妹你这样的美人儿快活,便是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怎样,我的功夫不比那小子差吧?”
  武瑾盈被他弄得爽美,也不禁胡言乱语放浪起来∶“表哥……好……好厉害,浅盈美死了。啊!好深,快给你插死……啊,我要槽糕了,快来……快要来了,再用力插,就插死你的浅盈好了……”
  薛崇训见她浪声连连,哪里受得了,当下舍命紧插,数百抽过去,武浅盈又再丢了一回。薛崇训扶她躺回床榻,连忙架开她双腿,提枪便刺,又再噗嗤,噗嗤大弄大干。
  武浅盈被他弄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浅盈好快活,表哥,再插深一些……啊!好美,我的好表哥,浅盈快要死了……”
  薛崇训越听越上火,立时运棒如风,紧紧疾抽。武浅盈美得娇躯乱颤,口里啊啊不绝,忽地穴心一阵收缩,簸紧肉棒不停地颤抖,显是又要高潮了。薛崇训被那腔室一轮吸吮,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射而出,淫水精液和在一处,双双丢身去了。
  是夜薛崇训赖着不肯离去,最终梅开二度,再缔良缘,直到深夜方依依不舍离开移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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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洞烛其奸
  杨府后院的六角亭中,霍芊芊独自一人站在石凳子旁,手持一根柳枝,“劈劈啪啪”往地上乱打,嘴里不住破口大骂∶“打死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去死吧……”
  好端端一根树枝,转眼之间,便给她打得枝叶纷飞,碎屑满地。
  陡然问,一个轻柔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芊芊姑娘,有什么不开心吗?”
  霍芊芊停下手来,愕然回头,望清楚来人,却是一个身穿白衣,娇同艳雪的美貌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亭子里,此人正是紫琼。
  但见紫琼微微一笑,缓步走到她跟前,挽着她的手,问道∶“你是在生气辛鈃吧,我说得对吗?”
  霍芊芊听见,一肚委屈无处可发,不禁泪眼泣然∶“他……他……”
  一语未毕,心头酸楚,忍不住埋首在紫琼身上,凄凄嗷嗷哭将起来。
  辛鈃如何对待霍芊芊,紫琼早已清楚不过,轻轻拍着她脊背,安慰道∶“辛鈃这个人,向来言行就没点分寸,你也不用记在心上。”
  霍芊芊哭了一会,慢慢抬起头∶“我……我对他这么好,但他竟然……竟然当着我面前和其他女人……”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又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紫琼牵着她的手在石凳坐下,说道∶“芊芊姑娘,你是真心喜欢他吗?我曾听辛鈃说,你所以接近他,却是奉了父亲之命,这是真的吗?”
  霍芊芊向来直心眼儿,毫无心机,听了紫琼的说话,想也不想,便即点头道∶“当初确是这样,但我确是很喜欢兜儿哟,你不相信我吗?”
  紫琼笑道∶“我相信你有什么用,要他相信你才重要。”
  霍芊芊叹道:“这点我都知道,但他就只会戏弄我,一味和我抬杠。”
  紫琼抚摸着她的手背,微微笑道∶“你既然喜欢他,就不该和他终日赌气,断断不休。兜儿这个人正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对他多点忍让,关怀他,要让他感受到你对他的心意,知道吗?”
  霍芊芊旋即叫道∶“有呀,我已经对他低声下气,可是他全不领情,我有什么法子!”
  紫琼道∶“你要知道,在他心中早就认定你是有目的而来,致会这样对待你。要他回心转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必须有耐性。以今日的事来说,你一看见他和其他女子好,便即醋意大作,这样下去,兜儿只会对你越来越反感。要知男人三妻四妾,亦属等闲,假若你无法忍受这一点,倒不如早点放弃为是。你不妨认真想一想。”
  霍芊芊听后,随即低下头来,默默无语,显是想着紫琼刚才的说话。
  紫琼续道∶“幸福可不是抢占掳夺而来的,是要从心里感受和付出,纵使你勉强留在兜儿身边,却得不到他的心,你会有幸福吗?”
  霍芊芊道∶“我……我应该怎样做才是?”
  紫琼微微一笑∶“现在你要做的,首先想想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他,或是一时意气用事,倘若你不是为了某个目的,而是出于真心喜欢他,就该耐性地用你的真情打动他。兜儿虽然终日和你合嘴合舌,如我没有看错,兜儿对你并非全无情意。”
  霍芊芊听了一喜∶“是……是真的吗?”
  紫琼温柔地点了点头∶“你要耐心一点。已经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未几日,高力士来见李隆基,二人找了一个无人处,高力士说道∶“主子前时可有听闻坊间歌唱《桑条韦也……女时韦也》的符瑞?”
  每当私底下或无人之时,高力士感恩荷德,不忘旧主,都会称呼李隆基为主子。如在宫中或外人面前,才会称呼他为少卿。
  李隆基眉头轻蹙,说道∶“确有听闻,这个韦字,自然是指韦后吧。”
  高力士点头道∶“正是。原来这一切,都是宗楚客弄出来的。”
  李隆基一对眉头皱得更紧∶“是他!心机可谓不小。”
  高力士道∶“前几天宗楚客进宫与皇后偷情,我是皇后的近侍,自然要站在门外为他们放风,不意间听见宗楚客谈论制造符瑞一事。大意是说,歌谣在长安已经传开,比之《武媚娘》还要好听,你就等着当第二个武则天吧,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可不要有了小白脸就忘了我宗楚客。”
  李隆基听得满肚是火,高力士又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自昔日高祖未登位时,天下歌唱《桃李子》太宗为太子时,天下又唱《秦王破阵乐》自从这两次之后,不论宫廷内外,朝官平民,都开始相信符瑞之事。宗楚客又说,当年洛水获一瑞石,上刻有‘圣母临人,永昌帝业’八个字。其实这件事情,全都是假局子,便是武承嗣交给他办的。后来人们捞获瑞石,献给朝廷,那时看见罕大臣的惊愕表情,他还在心中窃笑,笑说他们愚昧无知。主子,现在坊间人人都说,不久的将来,必会再出现第二个女皇帝。”
  李隆基道∶“这些弄虚作假,哄骗人的把戏,又岂能成事。”
  高力士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高宗之时,武后尚未临朝,就四处传唱《武媚娘》武则天终于登上了帝位。假若韦后做了皇帝,势必会向李家开刀。主子,这件事千万不可轻视呀。”
  这是关乎李家盛衰利害之事,李隆基岂会掉以轻心,自知若要保命,必须要把韦后一党全部铲除。他回京之后,便已开始留意韦后的举动,且不住结交朝中反韦之士,如葛福顺、陈玄礼、李仙祚等人,打算伺准机会,先发制人,扞卫李唐江山。
  现听了高力士的说话,不由点头一笑,说道∶“力士,我的好兄弟。韦后那里,就拜托你多加留意了。”
  高力士道∶“主子如何这样说,没的折杀俺也!有道是为臣死忠,为子死孝。力士自当鞠躬尽力,死而后已。”
  李隆基拍一拍他的肩膀∶“多谢!力士你回去吧,若被奸人看见你我在一起,那就麻烦了。”
  他刚走近含光门,正想到槽头牵马,便见辛鈃从宫里踱将出来,李隆基一笑,迎上前去。辛鈃看见他,同时一喜,笑道∶“老哥,可真巧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听说老弟这几天大闹东西市,正忙得不可开交哩。”
  辛鈃叹气摇头∶“唉!说起来就满肚子火,天竺国什么不好送,偏偏送了一件孔雀裘衣给皇上,那也罢了,最要命是被韦后看见,竟然有样学样,要编织一件什么百鸟羽衣,这不是害苦了人吗?”
  李隆基笑道∶“这里是宫廷大门,说话小心一点好。”
  辛鉼气忿忿道∶“给听了又怎样。”
  他自己虽然不惧,却不想因此让李隆基惹祸,还是四周看看,见左右无人,才压低声音道∶“老哥你可知道,要织一件百鸟羽衣要多少鸟毛吗?”
  李隆基摇了摇头,辛鈃道∶“据织工所测算,至少要十多斤羽毛。”
  李隆基听见,问道∶“收集这么多羽毛,要多少鸟儿才足够?”
  辛鈃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跑遍东西市的花鸟行,才只有数百只,但羽毛却不足一斤重,粗略估计,一件羽衣,相信要数千只鸟儿。更可笑的是,这趟差事,原是交由奉冕局办理,皆因奉冕局隶属殿中内省掌管,我这个殿中少监只是奉命前去监督。奉冕局的人每到一间花鸟行,便即高声说,今天的雀鸟全由朝廷包了,咱们只取羽毛,不要雀鸟,因此一律半价收购。”
  李隆基哈哈大笑∶“莫非你们当场就把鸟毛拔掉?”
  辛鈃道∶“可不是吗,那个奉冕局主管一声令下,全店雀鸟瞬间一毛不剩,可怜那些鸟儿死的死,伤的伤,对牠们来说,简直是空前大灾难。”
  李隆基听得不住摇头,说道∶“老弟,很久没和你喝一杯了。”
  辛鈃道∶“甚好,今次就由我请客,走吧!己二人来到西市的四喜居,在二楼靠边处找了一个座头,临窗而坐,叫了酒菜,李隆基说道∶“老弟在宫中已有一段日子,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辛鈃摇头叹了一声∶“没有,我空有照妖镜帮助,仍是没半点收获。”
  李隆基轩眉道∶“照妖镜!这是什么东西?”
  辛鈃从怀中掏出那面照妖镜,说道∶“这是我师尊给我的宝贝,这玩意儿看来不起眼,用起来倒挺灵通的,什么妖魔鬼怪给它一照,便即无所遁形。”
  他不好说是玄女娘娘之物,只得说是师父所赠。
  李隆基见那东西古朴飘逸,禁不住道∶“有这么厉害?可否让我看看?”
  辛鈃想也不想,便递与他道∶“我在宫中这些日子,不论是男是女,什么妃嫔宫娥,上至名公钜卿,下至小兵宦官,我都照遍了,莫说是魔,便连鬼也没有一只,这个妖孽果然不简单!但我绝不死心的,早晚会给我找到她。”
  李隆基看了一会,交回辛鈃,说道∶“自古道!∶有志者事竟成。况且邪不能胜正,你就慢慢来吧。”
  辛鈃道∶“是了,那天皇上可有为难你?”
  李隆基叹道∶“倒没有,幸好有上官婉儿帮忙,总算逃过一劫。但一想起韦后和那个秃席的模样,火便打从一处来!”
  辛鈃笑问道∶“你是说那个宗楚客?”
  李隆基点头道∶“这家伙其他本事就没有,但那些拍马屁和害人的功夫,可就套套新鲜,套套阴毒,只要和韦后作对或不利的人,他绝对不手软。”
  辛鈃道∶“我在宫中也曾和他碰过面,走起路来颐指气使,挺有气势的,比之武三思还要神气,到底家世如何,是个怎样的人?”
  李隆基道∶“听说他是河东人,家中有三兄弟和两个妹子,长兄叫宗秦客,其弟叫宗晋卿,却是我祖母从姐之子。”
  辛鈃诧异道∶“原来是武则天亲姐的儿子,这样说你们是亲戚了。”
  李隆基点头道∶“我祖母还没登位前,他们三兄弟同在朝廷供职,后因贪赃被贬巅南,兄长宗秦客死于流放地,次年因蒙大赦,宗楚客和宗晋卿便被召还朝,宗楚客最爱罗织别人罪名而向上爬的人,终于深得我祖母的宠信,任为宰相。但此人一朝得势,仗着大权在手,竟用公家材料营造私第,再次坐贬,从此不得回朝。”
  辛鈃道∶“果然是个弄种,他既已被贬,今日又怎会如此得势?”
  李隆基摇头道∶“直到当今皇上登极,宗楚客依附了武三思,被引为兵部尚书。武三思死后,便建议韦后及众王公一同上表,尊皇帝为‘应天神龙皇帝’,皇帝得此尊号,自然龙心大悦。接着,宗楚客又率领百官上表奏请,加韦后为顺天栩圣皇后。“栩”是协助的意思。“栩圣”就是帮助圣上治理朝政,?鈃一疑是为韦后干政埋下一个合理的伏笔。自此之后,宗楚客更深受韦后器敌,当成了自己人。”
  辛鈃突然神色凝重起来,低声说道∶“老哥,你只管听我说,不可四面张望,你我似乎被人盯着了。”
  李隆基猛然一惊,问道∶“在哪里?看出是什么人吗?”
  辛鈃道∶“三人坐在靠墙处,另外两人守在对街角落。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个个手持兵刃,显然是江湖中人,决非一般地痞流氓。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们,这些人从含光门便开始蹑在咱们身后,一直跟到这里来。”
  李隆基佯作观看街上的风景,若无其事往对街望了一眼,却见街角处站着两名大汉,一身短打束结,手中各执一柄长剑。
  辛鉼问道∶“这两个人认识吗?”
  李隆基摇头道∶“脸生得很,我从没见过这两人。真没想到,老弟竟然如此醒觉,果不简单。”
  辛鈃笑道∶“我自小便在江湖闯荡,对一切事物自然比较敏感,倘若被人蹑在后头也浑然不知,真个十条小命都不够送。”
  说着从腰间一摸,掏出那对尚未变大的双龙杖,把其中一根交与李隆基,说道∶“以防万一,老哥先把这个握在手中。”
  二人都是四品文官,不能携带刀剑在身,但这对双龙杖却是辛鈃的命根子,自然不会离身。
  李隆基接过,见手上之物又轻又短,手指头还要比它粗,一时不明其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辛鈃笑道∶“老哥你千万不要小观它,这是保命的法宝,只要我一念法咒,它便会逐渐变大,不但可作武器使用,且能抵挡任何宝刀宝剑。”
  李隆基半信半疑,笑道∶“竟有这等稀奇古怪的事,倒要开一下眼界。”
  辛鈃一笑∶“这些人下死眼的直盯着,不知他们的目标是我还是你。老哥,咱们走吧,看他们是否还跟来。”
  李隆基点了点头,扔下几个铜钱,随即站起,果见那三人同时站起身来。辛鈃见着,心里暗笑,便和李隆基并肩下楼。
  二人正要走出店门,忽见两名大汉挡在门外,辛钘立即认了出来,正是守在对街的汉子,当下笑道∶“两位兄台,借光,借光!”
  其中一人伸手一拦,向李隆基道∶“这位可是卫尉寺的李少卿?”
  李隆基微微一笑,向辛鈃道∶“老弟,原来目标是我。”
  接着回头一看,见那三人已跟随在后,形成包围之势。当下点头道∶“正是本人,敢问几位有何见教。”
  那人昂首说道∶“我家主人要见你,跟咱们走吧。”
  辛鈃在旁问道∶“你家主人是谁,要咱们到什么地方,若不说清楚,咱们哪里都不去。”
  站在门外另一人冷哼一声∶“这里没你的事,若识趣就快快离去。”
  辛鈃笑道∶“你等从含光门跟到这里来,却迟迟不亮相,原来是想等我离开,因何现在又耐不住了?嗯,我明白了!刚才那个老油条在你耳边说什么了?是不是叫你们立即动手,我说对吧?”
  五人听见脸色微变,辛鈃又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家主人是谁?”
  一个汉子道∶“小兄弟,我已说过这里没你的事,不想惹麻烦就快给我滚,要不莫怪大爷不客气。”
  辛鉼道∶“你们既然不肯说,我也不勉强,但如此神秘兮兮的人物,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们这样堵住店家的门口,没的阻人财路,走吧。”
  话后与李隆基当先走出店门。
  一名大汉冷冷道∶“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可不要后悔。”
  辛鈃笑道∶“本人向来不懂后悔这两字,不用罗哩罗嗦了,带路吧。”
  这些人见辛鈃二人神态自若,处之泰然,心中微感诧异,但五人均是黑道中的好手,岂会将这两个文质彬彬的小子放在眼内,当下二前三后,押着辛鈃和李隆基大步而去。
  时当戌初,太阳偏西,众人出了金光门,走了两里多路程,再转入一条荒僻小路,只见四处恶草丛生,深沉肃穆,再走一会,便看见一座绿瓦黄墙的破庙,辛钘见四下……片荒凉,遂笑问道∶“莫非你家主人……便赵庙中的和尚?”
  五人一声不响,押着二人走了进去。这座破庙梁折柱斜,显然荒废多年,便在此时,一个冷峭的笑声从内问传出,接着脚步声响,便见两个人从内里踱将出来。李隆基看见,大为错愕,说道∶“原来是你!薛崇训,你要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辛鈃见二人一老一少,那个老者面黄肌瘦,颔下长着一束山羊须,正是刚才在街上和那大汉说话的老者。而另外一人,长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材肥实,不用多想,这人便是太平公主的长子薛崇训。
  薛崇训看见辛鈃,微微一愣,向那老者问道∶“这个人是谁?”
  那老者道∶“小的也不清楚,刚才我见二人一起在四喜居喝酒,却不知道他会同来这里。”
  辛鈃瞄了一下身后,见那五名大汉立在庙门,已把门口封住,听得那老者的说话,随即笑道∶“原来阁下就是薛崇训,失敬,失敬。在下是谁,说与不说恐怕并没关系,相信你也不会在意,对吗?”
  言语既冰且冷,一脸羞与为伍的模样。
  薛崇训见他神态高傲,不由心中有气∶“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瞧你身上的朝服,只是个四品的小官儿,在本大爷眼中,确实不屑一问。”
  李隆基素知此人眼高于顶,也不和他多作言语,便道∶“我现在已经来了,有话直说?”
  薛崇训阴测测一笑∶“好!我也无须和你绕弯儿,只要你肯放弃浅盈,我可以不再计较,立即放你二人走路。倘若不肯,可就不要怪我。”
  辛鈃在旁哈哈大笑∶“老哥,我前时说得不错吧,这头肥猪又岂会就此甘心,眼睁睁看着浅盈姑娘嫁给你。他也不照照自己这副尊容,真个自不量力,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可笑,可笑。”
  薛崇训立时火冒三丈,喝道∶“臭小子,你在说什么?”
  辛鈃笑道∶“当然是人话。你也不用土地老爷放屁,摆神气了!浅盈姑娘早就是我老哥的人,皇上已下旨赐婚,你还在这里罗嗦个什么,你可知道逆旨有多大罪名,便是你母亲太平公主,恐怕也保你不得。”
  薛崇训昂首打个呵呵∶“皇上赐婚。呸!我说与你二人知道,今日若不点头应承,就休想离开这里。你要和本大爷争女人,也得看看自己的能力。”
  李隆基道∶“说到这里,一切也不用再说了。要我放弃浅盈,这是绝无可能的事,况且你也没有这个本事从我手上抢走她。老弟走吧,看他有多大能耐留住咱们。”
  薛崇训哈哈大笑,心想∶“不知量力的小子,敢和本爷作对,简直是螳臂挡车。”
  右手一挥,门前五人立即抽出兵刃,已将二人团团围住。薛崇训朗声道∶“瞧着你我算起来都是亲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辛鈃笑了一下∶“老哥,这头肥猪似乎并非说笑哩。”
  挪身靠向李隆基,彼此背对背站着,低声道∶“将那棒儿放在背后,不要让他们看见。”
  当即暗暗默念法咒,二人手上的双龙杖开始渐渐变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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