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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j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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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么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着后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着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根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着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后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么办?我看我们快跑吧!”
  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后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
  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么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有枪呢。”
  正说着,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着,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着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么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么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么事?”
  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歇着吧!”
  “你!你!”
  严欣欣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为着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怎么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么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
  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着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着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么?”
  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
  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么事啊!”
  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么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
  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伙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着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着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着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鸡蛋,面包,豆浆和牛奶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着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根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么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艳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艳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么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着他的胸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他妈的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着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于惹什么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艳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艳发起了高烧,摸着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着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陆湛江给周艳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么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着,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么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着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艳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阴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着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着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着周艳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
  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着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着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阴道。
  说明上写着: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阴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艳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龟头圆钝钝的顶着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鸡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艳身上耸动,周艳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插,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着血水儿抽插,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性,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艳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艳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着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着钉子的鞋对着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肉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着,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后,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北京城。
  这时的周艳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于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性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艳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艳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艳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么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
  周艳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艳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龟孙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么,不看不看!”
  周艳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艳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艳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于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艳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艳妈妈是满意的,这小伙子不错,真心对周艳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艳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艳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艳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TOP Posted: 08-12 22:15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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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结婚证(周艳部分完结篇,H )
  周艳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着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么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么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艳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艳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艳走来。
  周艳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她懂。
  两人隔着车窗相望,肖正看着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艳,心终于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艳,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艳。
  他敲敲车窗,周艳抬起头。
  “怎么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艳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艳就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
  周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
  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
  周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
  周艳想起什么,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慢?”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着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罩,勾勒着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周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
  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么?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么没有?”
  肖正解开她背后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艳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你紧张。”
  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
  周艳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
  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
  周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么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
  周艳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艳还没回答,周艳妈又喊:“肖正,周艳,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
  周艳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艳心里有阴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艳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艳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艳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
  周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着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 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
  周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着,怎么着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着。”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着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么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着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你疯什么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么容易认出来啊。”
  周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么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么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着!”
  周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么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么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着。”
  周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么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于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着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美得你!”
  周艳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着周艳出来,外面正是艳阳天,周艳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后,你归我管了,肖太太。”
  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
  周艳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艳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么,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
  周艳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
  肖正搂着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么求?”
  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
  肖正拖着周艳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艳对着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么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么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艳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么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艳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么‘OUT ’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伙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着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着周艳去东方广场。
  周艳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么多品牌呢,为什么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么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艳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艳面熟,虽然她戴着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艳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艳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艳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艳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艳怎么着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艳斜睨着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周艳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
  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艳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么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后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 级,E 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艳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艳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艳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艳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么多钱啊!”
  周艳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么就不能美了?怎么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艳妈拉着周艳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艳爸爸聊天。
  周艳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艳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精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么。”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
  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后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艳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艳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么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么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着他的好呢!”
  周艳妈看周艳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着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不是幸福是什么?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么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艳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着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艳抱着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么重要,我看开了。”
  周艳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周艳看一边挂着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艳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艳道:“这么艳,我怕他不肯穿。”
  “怎么不穿?”
  周艳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艳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艳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艳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艳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艳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艳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艳这个女人,很精致很美艳,谁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艳儿,艳儿?”
  他轻声呼唤。
  周艳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着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胸罩的时候被周艳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么时候做案,就什么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宫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
  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艳,我肖正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么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着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着:“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艳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周艳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周艳,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艳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艳,你答应吗?”
  “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
  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么不强啊?”
  床上,周艳紧紧的闭着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么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阴茎插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周艳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周艳,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周艳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我们开着灯做,你看着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着我,想着我在爱你。”
  周艳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阴影,好吗?”
  周艳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艳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着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睁着眼睛看。”
  周艳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爱,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么呢?老婆?”
  “没什么,老公。”
  “我这做爱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乳房,周艳看着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乳头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着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插。
  “哦……”
  周艳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根阴茎又粗又硬,鼓鼓胀胀的挺着,他拉起周艳的手来抚摸,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肏,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周艳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龟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着我。”
  周艳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龟头插入她的阴道,周艳闷哼一声,终于迎纳了他的粗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艳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艳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他小心观察着周艳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欲望像出闸的猛兽,龟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宫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阴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肉奋起,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阴道,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龟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艳儿,艳儿,你真棒,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
  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阴茎快速抽插,又深又狠,撞得周艳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周艳完全沈浸在性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阴茎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龟头穿过宫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龟眼一张,精液射出来,抱着周艳不动了,周艳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着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艳儿,你看,你能做到,性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
  周艳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么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胸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肉掬满手心。
  “拿来!”
  “什么啊?”
  “戒指呀!”
  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
  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胸上揉着,周艳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么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着揉着,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周艳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乳头上了,简直气死人!
  (周艳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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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j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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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脱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后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的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着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后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着眼,越闭着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他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么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着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其实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后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着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后,孙俏发现,后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
  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后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么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着摇摇头。
  此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于是路上出现这么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后面的悍马SUV 开着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
  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着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你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后离他远点,听到没有?”
  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着,距秦皇岛还有1KM ,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后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着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胡说!”
  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么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么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
  他应一声,没两分钟又去摸她的头发。
  巡警从后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于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着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李慕凡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就离得那么远了呢?怎么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么也翻越不了,要怎么能改变现状呢?
  他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后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着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着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精神坐起来。
  “醒了?”
  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钟,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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