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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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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哥……啊嗯……给、给我……」李世民抬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嘴角淫荡地挂着一丝涎液。剧烈的动作令他腰间发出阵阵酸痛,但他却不知疲累。此时此刻,没有什麽比高潮更为重要。想起方才大哥那一柱精炮射在体内那弱点时,世民忍不住兴奋地哆嗦起来。他腾出手来玩弄起自己的阳物,忘情得连双眼都合上。李建成虽然刚刚才发泄过,但在这样的催弄下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他不敢射在世民体内了,他连忙把家伙抽出来,进而使用手来套逗。
  「不,大哥……不要……」李世民当下遭受到痛苦不堪的空虚。他苦叫一声,几乎是本能性地疯狂的摆着起屁股想寻回那根让他舒服的肉棒,可惜还未找到,就感觉到背上一股热流。李建成已泄在他背上。
  李世民未得发泄的阳具在空气中抖颤着,被撑开的後穴仍未收紧,一收一放的,有种湿凉难受的感觉。
  「大哥……给我……给我……」他急得要哭出来了,努力将屁股抬得更高,希望李建成看到会欲火重燃。但见建成没有动作,他马上爬了起来,回身想抓起建成的鸡巴,却被建成一手格开。他被建成紧紧抱住,双手都不能动,却继续往建成胯间伸去。
  「够了,世民……到此为止吧……这样大哥已经很开心……」李建成还带着喘意,吻到世民唇上也无法多留。他为世民手淫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世民,但李世民要的不是这样没痛没痒的抚弄!!长久的性爱弄得他的後庭成为交欢当中最重要的一部份,特别是刚才李建成硬生生打住了抽插的动作,李世民实在非得被操不可。以往,他从没试过这样渴求过被操弄,更别说开口要求。但现在他已理智全失!他将建成按在椅上,劈开了腿坐到他上面,自个摇动起腰身来。
  「操我……操我!!我要……粗大的肉棒……插……插……」「世民……别这样……」李建成看着如此淫荡的世民,慢慢开始觉得心痛了。他要的实在并不是这样没了心智的肉玩具。他是真心喜欢他二弟,见着他如此癫痴,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李世民见建成仍不为所动,以为说这种无耻的话还不够,竟跪到他身下来,埋首在他胯间含弄他软趴趴的肉物。李建成其实仍在麻木期,李世民这样挑逗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让他难受。他推开世民,世民还唯恐建成嫌弃他,马上极力说讨好的话:「大哥……世民爱你……我爱你……哥……给我……给我啊……」说完,又埋头舔弄起来。此刻的李世民真是诚如一条狗那样了。他伸出红润的舌,在李建成缩成一小根的肉物上使劲的舔,时而又将两个春囊含在嘴里,以舌面及上颚挤压,希望能挤出更多精元来。他连双手也用上来扶着建成的肉根,从底处舐到顶处,像舔着最珍美的糖果般,不知餍足的用整个舌面去舔吃上头的味道。在多方面的刺激下李建成才硬起了一点,世民乾脆将整个肉物含在口中,以腔壁吸啜,四面八方的逼压建成的阳具。
  「呼啊……」李建成重重吐了口气。着实这样催谷下得来的兴奋,多半是痛苦。但他怎痛苦也及不上心里的痛。他看着世民迫不及待坐到他胯上,将他只有半硬的阳具硬塞到自己的後穴里,然後开始机械性地摇动起来。他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表情醉迷,却不知自己在做什麽。李建成欲念已过,总算能清醒思考──他实在知道现在的世民其实有多难受。
  「够了……世民……别再这样了……当是大哥求你……好不好……」世民哪会理他,他就好像驭马一样在建成胯上狂野地摆动,终是从半硬的男物中强行挤出了最後一丝精液。这剂精量少之又少,几乎只是流出来的,而阳具根本未完全勃起,根本不能给予世民饱满的感觉,不足让他射精。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让李世民快要疯了,他喉间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死心不息地坐在李建成软掉的阳物上继续晃动,这行为自然只能给他更多的失望和空虚。但李建成也无能为力了,他只能心疼地望着世民去做他没有意义的事。
  望着世民不止建成一人,还有李元吉,但他的目光却绝对不同。他是越看越眼红了!他想不通,为何就算李建成已经弹尽粮绝,李世民这贱货还要硬来,而不选择去取悦他这能力充足的弟弟?他二哥总是这样,无论如何,他眼里只有大哥。不管是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还是现在他急需抚慰的时候,李世民都不会看得见他!!是了,就是当他在洛阳的营中这样玩弄他二哥时,二哥也只当他的逗弄是孩童不懂事的恶作剧。他何曾把他当过是一个成年男人!!
  李元吉心里的压迫终於爆发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两人身旁,一把就将李世民扯到地上,未等二人反应过来,他想也不想就抄起旁边一根周身烛泪的的红蠋,然後一手扯住世民的发丝,竟就硬生生地把那燃烧中的蜡烛插入世民的後穴里面!!
  「呜啊啊啊呀呀!!!!」烧灼的刺痛让李世民整个身子倏然往後弓去,他痛得双眼反白,如此非人的对待,不比上次王世充所施的酷刑好受!但此刻李世民失去了常性,这样被烧得正烈的红烛侵犯後穴,竟只有那麽一下的痛楚,在那之後,那处因突然的刺激而紧缩。痛楚几乎马上都化成了满足感!爽快的感觉才未到达大脑,下身就先作出了反应。刚才无法得到满足的阳具竟在极痛的状况下达至临界点,精关一失,一道热精拼射而出,像无法控制般洒了个满地!
  李建成连忙叫道:「元吉!你疯了吗!快放开你的二哥!」「嘿,现在是谁疯了?」李元吉冷笑一声,一下又将他二哥的脑袋拉起,让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而上身挺直,像个战俘的姿势般面对李建成。只见世民脸上已全无痛苦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双眼半张,喘息丝丝,一副陶醉与甘甜的模样。两人目光自然落到世民腿间因刚越高潮而痉挛着的阳物,那赤红的肉物微微抖颤,淫丝由马眼牵到地上,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李元吉笑得更讽刺了:「大哥,睁大眼看清楚吧!他喜欢这样!这贱货就喜欢这样!!」李元吉握住蜡烛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阳具就相应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个手指粗的红烛满满堵住了世民的後穴,上头布满了已凝硬及仍是烫热的烛泪,不但形状凹凸不平,热热的水状红蜡也毫不留情地虐待着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触肉壁便燃起把把火头,随即紧紧黏住,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绝,感觉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蜡烛插入时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颗颗红烛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随蜡烛前後滑动,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边阻挠一边催动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觉更是欲火焚身,男根来不及冷却,马上又硬了起来!
  「啊……哈啊……动……动……」李世民全身都软了,他根本不能顾及现在他是处於什麽难看的姿态。他健硕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动着,连带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阳物也一下一下的跳弹,淫水甩来甩去,就似兴奋得随时能喷出精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饱涨的肉棒,将龟棱指向建成,望着他越发自傲的说:「你看,二哥很舒服啊!这根屌昂得那麽高,慌着别人看不见般!像他这种贱人,何必疼爱,反正随便找些硬物捅进去他都会感恩不尽!」元吉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旋转起来。一道道烛泪弄成的直纹顺势骚刮柔软的内壁,还一前一後的又抽又插,朝他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刺去。然而烧过的蜡烛顶头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刚好是虚位。烛芯又轻轻撩动着那处,如此不得要领弄得世民简直像被蚁咬一样!他努力地摇着腰身,渴望蜡烛凸起的边缘能擦上那一点。
  李建成看着这样的世民,他的心几乎像在被绞成碎片般难受至极!!他最爱的人此刻就像一个肉玩物般,任谁插些什麽进去,都能爽得不能无法言喻。眼前的他跟当初那个跪在自己脚下委屈乖顺的纯真少年是同一个人吗?不!绝不!!李建成也不知为何那时会听信李元吉的谗言,信以为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爱。天下间哪有如此荒谬的事!他实在是色欲薰心了,想深一层,他哪里是想得到一个没有思想只懂取索的肉体!特别是看到世民这可人的肉体在别人怀下尽露春情,自尊也不要这下贱的情况,建成心里就刺痛难耐。
  「元吉,别这样……」李元吉用眼角馀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缓不疾地说:「只是个垂死之人,你还紧张个什麽劲?再说,大哥已经无力管他了吧……哈,继续他这麽喜欢,何乐而不为啊!」李元吉说得没错!眼见他放弃了後方,转而套弄起世民的阳物来。他跪在世民身後,和着精液,拇指与食指作成环套,从根部起往上滑动,扣在软沟处紧紧一捏,再放开。另一只手紧紧从後随上,左右交替,就像挤奶一样,将热精从方下往顶端催上去,但那记紧捏又似在要强制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个激灵,不到几下他人就软软地倒在元吉怀中,脸色酡红陶醉,身子作出无意识的抽搐,淫声荡语,不知所云。
  「嗯……快…快……好,啊呜……好热……快点……」李元吉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淫液沾满了他一双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轻轻一挤,就会涌出更多,多得每一挤弄,都会发出淫亵暧昧的水声。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肉物,但那淫液不让他抓牢,猩红的龟头慢慢从虎口里捋出,顺势将包皮往下剥,於是就连最里头的嫩肉也被碰到了。那处肌肤相当敏感,更别论现在李世民是在发情的状态。才轻轻一碰,世民整个身子都大大的扭动起来,口里吟声越叫越浪。几乎要射,却被李元吉狠狠掐住了根部。
  「呃啊……!」痛苦的同时,也同时扬起了类似「越受压迫越想发泄」的矛盾快感。李世民表情销魂不已,李元吉也不禁他耳边冷笑起来:「二哥,你这是什麽表情啊?嘿,不过你现在这个欠操的样子,实在比平日自高自大的臭脸好看多了……」李元吉用下身顶了顶,提醒世民那根堵在後方而欠缺动作的蜡烛的存在。忽而那处的难受感倍增,世民下意识就取替了元吉一双手,一手撑着前身,一手握住蜡烛,自个儿插弄起来,还觉跪姿不好插弄,於是特意往前倾去,张开双腿不顾廉耻地趴着。
  「二哥啊……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你在谁面前都能摆出像条狗一样下贱的姿势,就是用这种破东西来插你,你都甘之如饴,还自己动手?啧啧,什麽常胜秦王爷、李唐二皇子……也不过是一条看到男根後穴就发痒的母狗……!二哥,你说,你不是条发情的母狗是什麽……」「哈……对……我是母狗……发情的母狗……嗯,啊哈……动……让我射……让我……」李元吉这番话对李世民已全无侮辱作用,李世民只为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无意识地重覆他想自己说的话。倒是李建成却狠狠被这番话伤到了,他颓坐椅上,白张着眼,头颅迟缓地摇着。想起刚才沉醉地说爱他的世民,建成实在不想相信那些爱语跟眼下这些淫秽的话完全没有分别──他根本在谁面前都能说出爱语,也能肆意地呻吟!!
  李元吉的目光不时飙向李建成,里头已尽是占有欲与野心,彷佛像要告诉李建成他才是有能力去主宰的人;也像在告诉世民,他不只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最有资格独占他的人!
  「嗯啊!!!」他冷不防放了手,改而用力在世民胯下抓了一把,那挺硬如贴的阳物马上就射出了乳白的热精。多次射精後这道男精都变淡了,可射力仍相当强,一下就往上射到世民脸上,沿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世民目光迷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李元吉将手粗鲁地塞到他口里让他舔乾净,而李世民也真个是信以为自己是条低贱的母狗,有什麽放进去就使劲的舔。手里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高潮过後的麻木而动作更快。很快这根蜡烛都不能满足世民的後穴了,他想得到的,是一根粗大热烫、可以满满顶住他体内那一处的肉物……他慢慢放弃了摆弄那根东西,屁股抬得更高,胸口几乎贴在地上,然後双手都绕到後面以食指将後穴左右撑得大开,里头的媚肉轻轻含着蜡烛,蜡烛因屁股的摆动而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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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呜……给我……给……」李元吉看着这「任君取用」的姿势,忽而感觉到无比的满足感!元吉抽开蜡烛,一掀下摆,锦裤下已凸现出凶悍的男形。他狰狞地大笑起来:「大哥,你别怨我!是二哥要求我操他的啊!我不操他,恐怕他至死也会含恨呢!」李建成眼见他的心上人快要被他丑陋的弟弟糟蹋,更甚是世民已丧失至一个可悲的地步,相信就是元吉侵犯他他也会欢愉地迎合!!李建成已不能怎样形容此刻他心里的痛苦与暴怒了!难道他就要眼睁睁看着这无理的事发生吗?不!!他心里旋即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拯救世民离开这地狱的就只有他了!李建成终於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吼道:「元吉!够了!我要你住手!」二人被建成这样一吼,当下吓了一跳。世民趴在地上打了个激灵,元吉瞪望建成半许,重重吐了口气,回复冷静。
  「今夜之後世上就没有李世民这个人了!难道大哥就连分我一点剩菜也不舍得吗?!」「谁说他要死!!」李元吉先是一楞,马上冷笑起来:「哈,元吉听不懂你这哑谜啊。」方才一席话好像耗光了李建成所有力气般,他用力抽了口气,才缓缓地说:「……不要杀他。」李建成此话一出,李元吉就像被冷水迎头浇来般,好不容易凝聚的兴致马上消散,换来的就是一鼓怒气!李建成这狗屁般的庸人,就晓得摆太子的架子,却欠缺身为太子的狠辣,做事三心两意,窝囊至极!总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任意使唤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自己,他这庸人恐怕连李世民的手也摸不到!李元吉的表情都变了,他猛然站起,无情地将李世民摔到地上,刚才炽烈的目光都收起了。他语调不大和善地,几乎像冷嘲:「好啊,不杀他,将他放回去,让他明天起兵攻打我们好了没有?」「谁说要放他回去……」他有点神经衰弱地说:「我们可以藏起他……将他锁在东宫後方的地牢里……然後照原定计划,找个替死的,再在东宫放一场火,就当他被烧死了……不会被人发现的……怎样也好……不要再让他受苦了……」李建成低身将世民穴里的蜡烛抽出来。世民当下觉得空虚无比,连忙就扯住建成的裤管,乞求建成不要拿走那东西。李建成看得心也痛了,就连正眼看世民也不敢。他连忙转身,口中喃喃的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些东西来止住他射出精元……对了……绳子……」李建成在厅中寻找一些能绑物的绳缎,突然闻得世民一声惨酷的尖叫,李建成立马回头,却见元吉手里握着从旁抄来的烛台,举在世民胯部以上,慢慢倾斜着手,让滚热的蜡油滴世民饱涨的阳具上──「呜啊啊啊啊!!!!」强烈尖锐的痛楚是那幼嫩的地方无法承受的。李世民痛得在地上滚动,肉物都颓下了,但仍离不开李元吉的施暴。红色的蜡油继续滴在世民腿上像斑斑血迹,主要集中在他双腿间。蜡液像泪水一样从他马眼处往下流去,一层盖一层,然後凝固,不只封起了他的马眼儿,几乎将他整个龟棱都封起了。
  「呜啊……好痛……不要……不要……」李世民哭喘难分的惨叫着,可怕的是,阳物并没一直颓下,而是又再慢慢扬起了!!不断膨胀的家伙弄破上头几道单薄的烛泪,但破了多少,李元吉也马上补上去。看着李世民在痛苦和极乐的边沿上挣扎着,李元吉心里直叫好。他实在恨不得李世民马上死在这里,好使他大哥气个半死!!於是李元吉越玩越高兴,完全无法住手,正想伸手取另一根蜡烛来滴蜡,李建成刚好赶至在他手背上重劈一记。
  「李元吉!!够了!!」「怎麽,这不就能阻止二哥丢精了麽?看,整个都堵起来了,别说射精,他就是想放尿都不行!」李元吉一边说一边蹲起来握住那因为凝满红蜡而更为隆重的阳根,左左右右的摆弄,又故作难过地对李世民说:「二哥,你也别气我。是大哥要我这样做的啊!要你死的是他,不让你死的又是他,连要你生不如死的也是他!」不懂思考的李世民自然都把这怪到李建成身上。他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声,不耐烦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胯间又捏又刮,也弄不走那层厚厚的蜡。李建成低身下来抱起了他,他马上便扯住李建成的衣领,双腿张开、胯部靠到建成的腿上使劲地磨擦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让我射吧……让我……大哥……求你……我是贱货……是母狗……这好了没有……拜托……让我射……」「世民,不要这样……忍一下下就好,很快就没事……」「为什麽!!」李世民忽然叫了起来:「为什麽……你想我死……要杀我……怎麽不乾脆点……」李建成双眼不自觉盈满了泪,他抱住世民的脑袋疼惜地轻吻着,热泪都落到了世民发上。
  「你不会死,大哥不让你死……」他轻轻抚着世民的背,让他,这绝对不是能满足世民的举动,反而惹起了他更多的欲火与怨气!他一手抓起建成在他背上的手,用力用它往自己胸口捶打。他跪在李建成身前,哭喊着叫了起来:「够了……我受够了!!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折腾我了!好热……啊……让我射……让我射啊……!!」话未说完,李世民倏地倒抽了口气,竟哗啦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下不是说笑的。李建成吓得几乎跳起,他连忙向李元吉叫道:「为什麽会这样!!不是只要不让他泄精就没事了吗?到底是什麽回事!」这药的药性,是让服者热如焚身,必须不停泄身才能解热。所以若是阻止了射精,不断增加的热度就会逼得服者吐血身亡!其实横竖都是会死,李元吉只是反反白眼:「我不知道。」「你怎会不知道!」李建成连忙抱起世民,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但才动了动身子世民又吐血了。一张脸都刷了白,唯听得他迷迷糊糊地说:「好热……给我滚开……啊呜……好热……好热!!」「元吉……当大哥求你了……你一定有解药的,快给我吧,你也不想你二哥那麽痛苦的,对不对?就当是大哥错了……我求你……」看着李建成声泪俱下的哭求他,李元吉只有觉得越来越鄙视这所谓的太子。他又望望李世民,他的二哥。李世民软软地倒在建成怀里,像一团棉絮一般乖顺,他浑身淫液、红蜡,怎看也只是一个性玩具而不是什麽王爷。可恶的是,纵然李世民已贱成这样,但他李元吉却一点都分吃不到!想到这里李元吉就宜不得让世民现在就死,也不要让他大哥多讨半分便宜。不过就这样让他死掉真的好吗?其实只要秦王府势力不再,他夺权的障碍便减去一大半,而他又可利用李世民来迷惑大哥,想铲除这个懦弱的太子,将会轻易至极。及後二哥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毕竟自己还没试过好好玩弄他,就这样让他死,太浪费了点。
  反正他已忍了那麽久,何必为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从厌恶与不屑转为平静,不到一下他那张丑陋的脸都堆起了笑意。他故作感慨地说:「唉,大哥,元吉帮你帮到这里,难道你还以为我不是站在你那边吗?别以为我为人狠毒,毕竟我也不想看见自家兄弟自伤残杀的。」他伸手入怀中探了一下,取出一包药粉扔给李建成:「以後二哥便不能再见别人了,那时你就是他的唯一,他总会真心爱上你的。」李建成还真以为他四弟是真心相助,感动得几乎要给李元吉叩头了。他连忙将药粉喂进世民口里,李世民很快便合着眼昏迷过去,阳物也随之冷下了。一场闹剧落幕。好戏告吹,李元吉兴趣缺缺地打开了门踏出厅外,不欲再理会他这愚蠢的大哥。然而才只踏出一步,他又马上退了回来,脸转过来时竟是整张都发青了!
  「大哥!快,把他藏起来!!」李建成还意会不过来,顷刻门就被撞开,李元吉被逼得连退几步。站在月色下的是一眉目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後一小太监狼狈赶上,看来是阻止不住这位贵客直闯东宫。
  男子正是李渊之从父弟,淮安王李神通。
  「皇……皇叔!」李元吉声音都抖颤了,建成更是吓得不懂回答,直呆在那处。李神通双目一瞪,跳过二人,望见被了玩弄得遍体鳞伤的李世民。李世民几乎像是刚被人从精池捞上来般布满精液,身上皆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唇边还有血迹!以李神通阅历之深,也不由得狠狠倒抽了口气。双目一抬,已充满着杀意!
  「你们这帮畜生到底对二郎做过什麽!!」李元吉下意识向建成望过去,就像暗示这一切都是李建成的主意。建成此时脑里一片空白,就是想自辩都口吃起来:「我……我……」李神通自洛阳之战起便同世民一同出战,两人素有交情。现在见得世民如此可怜,他简直气得想掐死李建成!但眼前这毕竟是自己的侄儿,也是当今太子。李神通只得忍下手,紧紧咬牙,连忙从李建成怀中抱起世民。近距离看到他胯间所受的虐待,李神通不禁低声痛骂:「畜生……你看你做了什麽龌龊的事!」「皇叔,事情不是你看见这样的……」「别再狡辩了!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禀报皇兄,你们好自为知吧!」此番话犹如五雷轰顶,吓得李建成当场失禁!他所犯的是意图刺杀皇上嫡子,还强暴了他。以父皇那麽疼爱世民,他纵身为太子,也百词莫辩!!
  李建成看着李神通抱世民回去,坐在地上久久也回复不过来,忽然又失神地尖叫道:「怎麽办!怎麽办!!我是不是要死了!!」「大哥,冷静些。」李元吉双手环抱胸前,沉吟了一会,竟露出了笑意:「我有个办法……」回到秦王府范围时,已是三更。李世民感到身体一阵颠簸,醒过来了。缓缓张眼,看到的是李神通将他抱於怀中,神色极为紧张。世民脑中仍一片混沌,一时只晓得虚弱地叫道:「皇叔……」「你受了重伤,不要说话。」李神通加快了脚步,直赶往世民的卧房,一边喃喃地说:「这次好在程将军见你迟迟未返,就来求我到东宫找你,我见太监们全守在外面,就知事有不妥,怎知他们是在做这种……这种……」李神通也不好意思说下去,李世民却说:「千万不要跟父皇说……」「可是──」「今夜什麽都没发生……!!」被李世民这样决绝地打岔,李神通也不好跟他多争辨,只得叹道:「世民……苦了你……」李世民又瞄见程知节紧紧跟在他身後,脸色比李神通更担心。世民向他勉强绽出一笑:「咬金,我不会有事的……」「殿下……」程知节两眼通红,泪盈满脸,才想上前握起世民的手,世民又吐了口黑血,马上便昏了过去。
  这件事,除了建成和元吉外,就只有李神通、程知节,和秘密诊治世民的太医知道。李世民被斗篷包裹着回到西宫,下人们只被告知主子喝醉了。太医诊治过後,竟断出恶毒已解,只要小心调理就不会有大碍。这总算叫李神通和程知节松一口气。
  是夜,程知节守在世民床边寸步不离。清洁的工作落到了他手上。他把布巾浸在温水中,扭乾,然後从上而下将世民的身体抹拭乾净。成了乾块的精液当下变得黏黏滑滑的,程知节换了几盘水,才将他的身体、手脚抹乾净。眼前就陈放着程知节朝思暮想的肉体,但此时程知节只想大声痛哭!方才李神通将世民抱出来时,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想不到这具一直疼惜得不敢逾越的身子,竟遭受到别人如此残酷的对待!
  如果要这样才能见到世民,程知节宁可瞎掉眼睛,一辈子都看不见!
  但程知节心里还是有点感恩。至少殿下是安然无事,而且还是他有功将他救回来的。只有这绝无仅有的时候,世民是完全属於他的……「殿下……」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世民的脸,不够半下,又缩了回来,怕会弄醒熟睡中的人儿。程知节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想独占他这种不堪的思想,又或许他早有那样的念头了。平日这胖将军个性开朗粗豪,没人留意得了他心里那份细腻。其实他一双眼总跟着他的秦王殿下走,大斧挥舞,也只为了他。
  抹完身子,程知节先用热布斤将他男根上蜡弄得软化,这样便可取走大部份的蜡,再从井里打来了冰凉的水,浸湿布巾,敷在剩下的蜡屑上,让皮肤收紧,附在上面的蜡便会脱落。他又用太医留下的软膏,以布巾套着手指,一点一点地将世民体内的蜡弄出来。程知节也不知妄想过多少次,可以这样同世民做这种亲密的事,好好地疼爱他。但现在他显然是丝毫感动都没有,一切只剩痛心。程知节也不知李建成那些禽兽怎麽狠得下心做这种可怕的事,想着世民在蜡烛下方痛哭,扭动,程知节也忍不住流泪了。
  这工夫就似做了千万年般,程知节看着世民的身体,渐渐出了神。比起上次,世民的身子变得更成熟了,但又似是更脆弱。记得上次他见到世民的裸体,是尉迟敬德要求世民受他胯下之辱时。当时他只能为世民披上斗蓬,却是什麽也阻止不了。想不到世民被糟蹋的噩耗还在重复下去,而自己照样无法阻止它的发生。程知节实在很痛恨自己,为何他一直在世民身边,也无法好好保护他!
  之前尉迟敬德找来了一个与世民极似的孩子,他着实也不知这就是李世民。当他听见自己不可收拾的爱语,才知自己爱得有多疯狂。
  不过他出身低微,哪里配得上这人中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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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节渐渐停下手来了。他忽然不想黎明那麽快来,让他和世民独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他缓慢地为世民穿上亵衣,同时以一种畏怯而又贪婪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世民身上浏览,就似欲将他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最後,是世民那双苍白却好看的唇掳紧了他的目光。
  李世民睡得极沉,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程知节都不知这身体里还有生命的气息。这种沉寂就好像在默许程知节做些平常他想也没想过能做的事般。程知节看着那双唇,就像受到蛊惑一般,慢慢靠了过去……「……救我……」才只差一分便碰到那双唇,世民却说话了。程知节吓得马上抽开,才发现世民在说梦话。但这不是普通的梦,程知节瞄到他眼角却犹有泪光。
  救我……秦王李世民坚强刚复,功高望重,自信非凡,打从雪山一夜,程知节便未见过他软弱的一面。他以为世民已经摆脱以往的阴影,但原来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戴着面具生活。程知节伤心得泪如雨下,想抱住世民,却不敢冒犯,也只得捉紧他双手,跪在他床边默默低语,说他程知节就是拼了命,也会全力保护他。
  程知节就这样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传来下人高声喊着「皇上驾道」,程知节吓得马上收起水盘退到屏风後。才一躲起,李渊圣驾便至。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间是不断在做梦。梦境重叠着他最後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变主意不杀他,转而将他锁在地牢里,不分日夜的将他奸淫。李建成口里情话不断,身下却不停无情地侵犯他。无论世民怎样反抗、挣扎、甚至求饶,都徒劳无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声线说:『世民,怎麽这麽不听话?是不是想吃「那东西」?』那东西……那该死的春药!!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浑身发抖!他没有忘记,他是怎样在药力的影响下淫荡不堪地渴求着男人的肉根,摆出他最痛恨的姿势,只为想得到一些能喂饱他的棒状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烧的蜡烛,他都来者不拒……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几乎疯狂了般动起身子来,还急忙将屁股高高抬起,用力扭动,让那肉根可以轻松地插入他体内。这也不知是为了不让李建成生气,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淫欲了!他拼命地吼叫着,就像叫春一样入情。然後不知为何,李建成突然变成了李元吉。李元吉在後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根发出那熟悉不已的淫笑声:『二哥,世民……别动得那麽急啊,你这条发浪的母狗……』『我……我是……』是什麽?他想说些什麽?他到底是想说他是他二哥,还是……他没错是条发浪的母狗……其实就算是这样说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也已经叫过很多很多次……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贱货……他是渴望鸡巴的母狗……『呜……求你……用力操我……啊哈……求你……求求你啊……』最後,他的求饶变成了这样。
  这真的只是药力的效果吗?
  不可能……那麽,这是他期盼的局面吗?
  ──不!!!!
  梦中的他高潮的同时,他的心里底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呐喊!!
  李世民一下惊醒,额角都是冷汗。清晨的阳光刺激到他,让他睁不开眼来。他勉强感知到发现自己已身在自己的卧房中。梦境没有实现,李世民大大松了口气,但身体仍不能自控的颤栗着。
  他不敢相信,他与这噩梦曾经是多麽接近……一想到这里,李世民马上唯恐不及地睁开双眼,不愿再堕入梦境!此时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李世民反射性地缩开,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坐在他床边。
  「世民,是不是做噩梦了?」李渊又握起他的手,那张脸挂着世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慈祥。李世民犹如受惊的动物般张大了双眼,抖着手想挣脱,却被李渊握得更紧:「别怕,爹在这里。」「我……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楞了楞才晓得动身起床行礼,身子一动,腰身便剧烈地发起痛来。昨夜那些淫乱的记忆一片一片地袭来。他什麽都可以承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但一想起他昨夜怎样淫荡地渴求男人的肉根,他就头晕欲呕!!那样的自己……那样热情地摆动着腰身乞求男人插入的自己……李世民打了个激灵,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将李渊推开,李渊却连忙扶住他,让他冷静,转而将他按回床上:「世民,你身体抱恙,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今天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来看望儿子。」李渊此话一出,李世民便猜到李神通已将此事告诉李渊。他还以为李渊得知後会大发雷霆,得见他那脸和蔼中有着痛心的表情,虽然世民没忘记这人是怎样对待过自己,但他才刚历大劫,正值极需要关怀的时刻。更重要的,是说到底李渊也是他的亲父。所谓血浓於水,李世民实在无法不动容。
  李世民望着那握着自己的手良久,才轻轻回道:「谢父皇关心……」「我说了,不准叫父皇。」「……爹爹。」久违的称呼来得有点生硬和陌生。从那天在晋阳宫起,「爹爹」二字便让他承担了无数的痛苦。他不知他竟有一天可以重新以儿子的身份去唤这二字,而不是……以一个性奴的身份……这对李世民来说,实在不可思议得像是个梦。
  到底是这是真实,还是只不过是他在那可怕的地牢中稍稍触及到的梦境?
  「世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痛?」李世民只是公式化地摇头,痛在哪里他都不想再说了。李渊叹了口气,回身取了一碗药汁,柔声道:「不说就算。来,先把这碗药喝了。」李渊将药碗凑近他唇边,想喂他喝,世民马上抬起手要自己拿住。可惜他气力不足,双手软软的,怕是拿个碗子也拿不稳。李渊一按他的手,托着他的脑後慢慢喂他喝了。
  李世民也有想过拨开他,冷笑一声问他「干嘛还那样假惺惺」。可是这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别论是什麽动作。他只晓得乖乖躺在李渊臂内,啜饮碗中的苦汁。忽然重至的亲情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像身体被两股力量硬生生拖开两边,那样的茫然。
  药汁喝罢,李渊细心地用袖子擦乾净他的唇,又为他盖好被子。李渊忽然笑了:「世民,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样不肯喝药吗?那时爹爹想尽了法子,又哄又骗的耗了半天,才哄得你喝下半碗药。最後还得用御赐的蜜饯来引诱你,才能把剩下的半碗喝完。」说罢,果真从怀中取出了一盒精致的蜜饯来,放了一颗放到世民口里。甜味在世民口里慢慢化开,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儿时的记忆一点点的浮上来,像甜味一样包围着他。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早不配当他是父亲,偏偏这人现在又突然变回了以前那样,彷佛在成年後那些龌龊的事没发生过似的。李世民脑袋昏昏沉沉的,忽而也觉得他不是什麽秦王了,他只是当年在太原那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小时候曾患过流疾,难过得快要死了。李渊也是这样待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还立碑为他向上天祈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如果……是说如何……他可以回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好……其实他并不想争权夺利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是被逼的。不这样,恐怕现在的他不只落得像昨晚那样的下场……他想要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家人可以当他是个人般看待而已……如果……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一次恶耗,爹爹可以丢下从前的邪念,重新视他为儿子……他……他实在可以什麽都不计较……药喝了下去,从小腹处扬起了一阵暖意。整个人从那处开始热起来了,世民渐渐觉得有点不妥,是否自己心中有邪念,以致心跳加速?这该死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得光是想想都会发烫……而明明昨夜才这样癫狂地发泄过,那处竟又慢慢硬起了……李世民动了动腿,甚至感觉到亵裤上湿了一个小圈……他深深吸呼,喉间竟带着呼之欲出的魅惑喘声……李世民窘困地低声道:「爹爹,请回吧……我、我要休息了……」「当然不行。没看见你睡着,我怎麽放心。」李渊拍拍他的胸口上,柔声道:「世民,我可是你爹爹啊……有什麽事,都要跟爹爹说……」那手轻轻的拍着,每碰一下,世民都觉得热多一分。他多想那手不是落在他胸口中央,而是落在他的奶头,甚至阳根上…………天啊,他在想什麽!!
  「不……」未几他就连嗓子也粗不起来了,出口的都是无力的喘声,软软的,就像撒娇一样。他扭了扭动身子,想摆脱李渊的手,怎料那样一动只再擦起一道热……嗯……好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病况了……他……他在发情!!
  李世民反射性地望向李渊,那人仍是一脸慈祥,可是慈祥的面具已逐渐脱落!李渊乾瘪的手在世民的胸前慢慢开始打圈按抚,五指张开,以便亵玩薄衣内的奶头。手掌一扫,衣中的奶头一下下从指间掠过,很快便充血挺硬,在薄衣下形成凸出的两点。李世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想他停止,但这只止得了手掌的动作,反倒给机会让李渊改抚为捏,五指一收一放,在他胸腔上抓挖,那快感让李世民忍不住打抖。他眼光瞄到边上空了的药碗上,忽然就明白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麽?!」「给你吃了什麽?」李渊的表情终於变了,变得且愤怒且淫秽,嘴角却犹带笑意,他不缓不疾地说:「没……只是见世民那麽喜欢吃春药,爹爹就给你吃啊……」此话一出,不止李世民惊讶得睁大双眼,连站在屏风後的程知节也不禁倒抽了口气!
  「你在说什麽!」话未说完,李渊竟一巴掌掴在世民脸上,掴得他苍白的脸颊上冒起红印!
  「你这贱人还在装傻?!建成什麽都跟我说了。今天天未亮,他就跪了在寝宫门前向我请罪,涕泗纵横的求我原谅他!但我不怪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建成他才会一时做错!」老天,怎麽都反过来说了?!!!
  「瞎说……不是这样的!」「闭嘴!爹还未教训完你!」李渊进而坐到床上,又赏了他一巴,续骂道:「你处心积累,吃了一把春药过去你大哥那边喝酒,在他面前春情尽露,就是想勾引他,让他忍不住为你解开爹爹的锁子,对不对!」「不是!!他们冤枉我──是他们给我下药的──!!李建成他含血喷人!!」「建成为人敦厚,怎会做这种恶事!他甚至还为你求情,希望爹爹不要处罚你!至於元吉,他虽生性顽劣,但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的,就只会是你这淫人!!」「不是我……他们冤枉我……是他们冤枉我……我……」李世民一直在自辩,但带着厚重的喘声的自辩根本毫无说服力。被子之下怒勃的男根已透现出来,李世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他遍体绯色,药物已散发到他的四肢角落,不用说这具躯体已淫荡地颤抖着、准备好接受男人的侵犯,就连一根小手指都在想着淫事,想潜到腿间,在那饱硕的龟棱上按下去,让它泄点痛苦……最可怕的,却是他的意识一直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想着些什麽淫事……!!
  「呜……离我远点……让我自己一个……」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缩到墙边。躺着实在太容易被乘虚而入,於是他撑着气力坐起身子,勉强摆出迎战的架势。李渊却也不急,看着世民这头困兽躲来躲去,都躲不过他的范围。他唇边带起了冷冷的笑,分明是想打消耗战,等世民忍无可忍,便会主动来讨好他,求他疼爱!他忽然将世民身上唯一的被子都扯走,如此一来,那发情的身子便只被一层薄薄的亵衣所盖。此时他双乳挺立,下身湿漉,硕大的肉物已乍现出来,龟棱还迫不及待从裤头中顶出,一小个红殷殷的小肉球在世民肚脐处,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李渊看着世民这春情勃发的模样,心里毛毛痒痒的,兽性立马被唤醒了。他皱巴巴的手慢慢伸向世民的襟前,世民已退无可退,只得痛苦地拧着身子,躲得开一寸就是一寸,但最终仍在劫难逃,被李渊扯开了他的亵衣。领口划过奶头,他整个身子已敏感得光是这点触碰都能让他全身打颤。李世民下意识环抱起自己,却无力躲得更远。李渊哪受得了此等欲拒还迎的挑逗!他双眼紧盯着世民那恐惧无助的脸,但觉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自从太极殿一事,李渊一直念念不忘他亲儿子那痛苦中绽放的淫态,那火热的肉体彷佛是天生就该用来这样对待一般,一直一直纠缠着他……虽是如此,李世民个性刚烈忠直,受不得禁忌的行为,李渊一方面心里发痒,一方面却不想失去这好儿子,只得忍着了。不过一直以来,他都不能忘记当年那具烫热的身躯给予他的愉悦,同时还有身为父亲那肆意作使权力的快感。当他得知建成侵犯了世民,虽然即时也是十分愤怒,但他马上就冷静下来了。首先建成也是他的儿子,他再狠心,也不会杀了当朝太子。更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世民一个犯错的机会!只要这机会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惩罚」他、「教导」他,让他在自己的体罚下认错和哭求……李渊进一步爬到世民床上,想扯开他的双手。此时李世民已被春药弄得全身发软,根本无力还抗,他以最後一丝气力向李渊吼道:「住手……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哼,躲什麽?你的身体,还不是爹爹给你的!」李渊再多用一分力,就将李世民双手往两边扯开,还用腿将他的脚压下来,不让他遮掩住那怒勃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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