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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占有非非
  而之后,黄蓉在郭襄和令狐冲的劝说下,愿意留在空间生活,一方面是她对令狐冲有了意思,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没地方可去,留在这里也好。
  接着,令狐冲给黄蓉安排了房间还有丫鬟伺候,黄蓉倒也满意,不过只是有些不爽令狐冲有别的女人,但是在令狐冲的甜言蜜语地安慰下,倒也不算太过介怀。
  如此令狐冲一家人在洛阳玩儿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令狐冲带着黄蓉、郭襄、喀丝丽等女玩儿遍了整个洛阳城,当真是畅快淋漓,而黄蓉也在游玩儿当中彻底地爱上了令狐冲。
  而雪心却是每日留在绿竹巷中陪着盈盈,令狐冲几次去看雪心,却发现盈盈对他很美好感,当下也就不自讨没趣地去了。
  这一日,却是有五个人来到了令狐冲的空间,其中三人正是令狐冲挂念了许久的东方不败、曲非烟和仪琳,但是另外两女,令狐冲看了却是大惊,不是别人,正是刘正风的妻子和女儿刘菁。
  看到她们二女,令狐冲不禁大惊,向东方不败介绍完黄蓉、王嘉欣和王玲玲等女之后(当然,东方不败对这几个女人的感觉都不好,但是没说出来),对东方不败说道:“白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夫人和刘小姐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东方不败听了,不禁长叹一声,仪琳也颇为不好受,曲非烟则更是眼睛都红了,刘夫人和刘菁更是不断地掉眼泪,看的令狐冲莫名其妙。
  最后,仪琳才开口说道:“令狐……令狐大哥,刘正风师叔一家,除了刘夫人和刘小姐,都被……都被嵩山派的人害死了……”
  “什么?!”令狐冲大吃一惊,角斗啊,“怎么会这样?!”
  东方不败叹道:“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我处理完教中事务之后,就带着非非一起下了黑木崖,前往恒山见仪琳,结果在路上却遇到了刘正风一家被围攻,虽他们蒙着面,但是看武功正是嵩山派干的,领头的是嵩山派的太保大阴阳手乐厚,当时我碍于曲洋的面子,出手相助,乐厚被我当场击毙!可惜我来的时候,两位刘公子和刘门弟子已经被杀,而刘正风也是身受重伤,虽然被我救下,但是伤势太重,终究救不活!但是刘夫人和刘小姐却是保住了一条命。我带着她们去了恒山,见到仪琳,立刻和她一起进入空间,来见你了!”
  “该死的嵩山派,该杀!”令狐冲忍不住击节大叫道。
  众人沉默,刘菁咬牙切齿地说道:“令狐大哥,我如今已经拜了东方师傅为师,将来定要练成一番绝世武艺,为我爹爹还有弟弟报仇!”
  刘夫人眼中也是怨恨极深,说道:“对!将来定要报仇!”
  令狐冲明显吃了一惊,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东方不败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菁儿已经拜我为师了!”
  令狐冲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心道收下也好,多个徒弟,家里热闹啊!
  令狐冲又问曲非烟:“非非,这件事情你爷爷知道吗?”
  曲非烟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回黑木崖,我没告诉爷爷……”
  “那便好!”令狐冲点头道,“这件事情最好永远瞒着曲右使,不然,他恐怕会很伤心的!一个不好恐怕还会抹脖子,知道吗?非非?”
  曲非烟哽咽着点了点头。
  ※※※
  夜晚之中,众人皆已睡下,但令狐冲却是忽然今晚睡意不浓,当下一个人离开房间,来到了空间的草坪上,但是在那里,令狐冲却是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穿翠绿衣衫,十四五岁的俏丽小萝莉,不是别人,正是曲非烟。
  令狐冲感到奇怪,心道这么晚了,这小丫头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睡不着?当下叫道:“非非,你怎么了?”
  曲非烟转过头来,看了令狐冲一眼,不禁眼中有些湿润,说道:“令狐大哥,你怎么没睡啊?”
  令狐冲微笑道:“你不也没睡吗?”
  曲非烟淡淡一笑,说道:“刚才我好不容易哄着刘姐姐睡着了,现在自己反倒是睡不着了!令狐大哥,我们聊聊天儿好吗?”
  “好啊!荣幸之至!”令狐冲微笑着上前说道。
  二人坐在草坪上,曲非烟抬头望天,神色有些哀伤,令狐冲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让她开心,曲非烟却是忽然说道:“令狐大哥,你说嵩山派为什么不放过刘爷爷一家?为什么一定要斩尽杀绝呢?刘爷爷也没得罪他们……”
  “这个嘛,容我解释给你听!”令狐冲说着,就将左冷禅打算合并五岳剑派、独霸江湖的事情告诉了曲非烟。
  曲非烟听完,不禁很是吃惊,接着骂道:“嵩山派的恶贼原来如此可恶!他们居然就为了这个要杀了刘爷爷全家!等我……等我将来练成了武艺,定将他们全部杀光,为刘爷爷报仇!”
  “放心吧!会有这天的!好非非,我总有一天一定会诛灭嵩山派,为刘三爷报仇的!”令狐冲微笑着说道。
  “真的吗?谢谢你,令狐大哥!”曲非烟一听,心中欢喜,伸手握住令狐冲的手臂,开心地笑道,那可爱的样子当真秀色可餐,夭桃浓李,看的令狐冲是一阵心动,欲火登时暴涨,他忍不住轻轻搂住了曲非烟,柔声道:“非非,做我的女人,好吗?”
  曲非烟忽然被令狐冲这么搂住,不禁吃了一惊,随即听到令狐冲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不禁登时大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心中却有一股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竟然无法生出反抗之力来,当下只能红着脸呆呆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眼见曲非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火劲儿上涌,他情不自禁地吻住曲非烟的小嘴儿,在她的小嘴里恣意品尝甜美的感觉,撩拨着她柔软灵活的香舌。非烟轻盈的娇躯被他悬空抱起来,他一手揽着细腰,一手贪婪地在她丰盈、结实的美臀上抚弄着。
  小妮子年轻稚嫩的身体,对他的爱抚反应非常敏感,非烟已陶醉在他的亲吻和抚摸里,嗯嗯地轻吟着回吻他,配合地挺起小屁股,享受他的挑逗。
  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柔情万千地贴在他怀里,拉起令狐冲的大手抚在她发烫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啊……啊……令狐大哥……人家……人家要做你的女人……啊……嗯……”
  这撩人的昵喃让令狐冲最后一丝理智也飘到九宵云外,令狐冲当下伸手,一把揪住曲非烟的衣服,猛力地撕扯。
  “撕拉!”,随着衣衫破裂的声响,曲非烟的衣服被完全撕开,完美白嫩的萝莉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曲非烟的身体真的十分勾人欲火,十四岁的身材虽然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因为曲非烟修炼内功,所以浑身的肌肤当真是白如牛奶,嫩如清水,浑身上下改凸的地方凸,该凹的的地方凹,饱满柔嫩的蓓蕾乳房,纤细绝对是顺产型的纤腰腹部,修长白嫩的玉臂,虽不丰满但是十分可爱的小玉腿,小巧浑圆的美丽雪臀,还有那两腿之间毛发不多的小嫩肉,这一切一切,都让令狐冲都快发疯了。
  当下,令狐冲快速脱光衣服,然后分开了曲非烟的双腿,将大鸡巴调整好方向,伏在曲非烟身上,对着那玉门攻了进去。
  登时,曲非烟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曲非烟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令狐冲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令狐冲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阴道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曲非烟一声撕空痛叫,令狐冲的粗长的阳具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蜜穴深处,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令狐冲可不管她的痛苦,龟头在来回顶了向下之后,便硬硬地把阳具往蜜穴里顶,随着阳具插进去一点,小萝莉的小阴唇也跟着陷进去了,巨棒的大头终于进去了一半,小萝莉更是痛得直叫喊,“啊啊……好痛啊……”
  “啊……啊……不要插进来……不要……好痛啊……”
  “好痛……呜呜……”
  令狐冲说完腰身一沉,生生把半个龟头差了进去,曲非烟脸色顿时一白,冷汗涔涔冒出凝布在额前,痛声哭泣:“好痛……啊……好痛,痛死非非了,大哥,非非好痛。”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处女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蜜穴润湿,蜜穴外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嫩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令狐冲的半个肉冠进入了缝道,感受到里面特有的温润、以及从未有过的紧凑感,那是比他所碰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细狭的蜜穴口,紧紧咬着他的半个肉冠,似乎企图阻挡着不让他进去,他不及思考,欲火膨胀的他,也顾不及是否会伤害到她,就在曲非烟绝望的瞬间,他又全力一挺,巨物艰难地突挺了进去,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传透曲非烟的身体,几乎令她当场昏死过去,这种撕裂,不但是处女膜的撕毁,且伴着阴道的损伤,何况她是幼幼的小萝莉,那剧痛岂是她所能忍受的?
  阳具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令狐冲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曲非烟的体液……
  他的右手抓在曲非烟洁白的左乳,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胯间顶撞……
  令狐冲的阳具被无比紧窄的处女穴一夹,刺激无比,直爽得打啰嗦,他哪里知道,他的阳具几乎把小萝莉的蜜穴撑破,小萝莉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几乎要昏迷过去了,他的阳具相对于他体下的娇小的萝莉来说,的确是无比惨痛的,他却不管这些,即使萝莉痛得呼呼直哭,何况她是幼幼的萝莉,双手推拒着他,他还是开始动作了,他插入蜜穴里被温润紧窄包裹着的阳具又一次抽了出来,处女的鲜血也跟着被抽拉出来,鲜红的血液伴着小萝莉的淫水从她的耻骨联合直流至双腿之间、流落到草地上……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草地一片的湿渍,而令狐冲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曲非烟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曲非烟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曲非烟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曲非烟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曲非烟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曲非烟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曲非烟的脸畔没有了始先那可爱的模样,如今脸蛋惨白,没有血丝,双眼充满了痛苦,龟头贯穿了她的尿尿的地方,她哭声越哭愈大:“呜呜……痛死了,都流血了……”
  “啊……好痛啊……”曲非烟突然使劲把令狐冲的臀部往下拉,那顶在她的阴穴的巨龙撞入她的蜜穴,直撞在她的花心,处女膜的撕毁和花心的受痛,令她痛不欲生,狂喊不止,且泪水也流了出来……
  “啊啊……”
  “痛啊……停……停……不要插了……好痛……”
  “呜呜……”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令狐冲看见阴阜涨得满满的,水泄不通,感觉已经再也塞不进去了,而且由于粗大的龟头太过用力,即便有精液湿润也让干涸的阴道被划破肉壁,鲜血流了出来。
  狂乱中的令狐冲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龟头碰撞到代表纯洁的处女膜,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花心……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曲非烟雪白的椒乳,把她铺垫的椒乳抽拉得挺直,她的乳头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龟头上的肉冠被里面一层软肉给包裹住,像似小嘴在紧紧的含住龟头让它不能前进半分。疼痛感让周围的软肉不停的蠕动起来,并且分泌出一些淫水浸泡着龟头前端。
  这一张会吸会吮的小嘴被狰狞的龟头撑涨着,小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似刚煮熟的可爱馒头要出炉了。
  令狐冲轻缓抽动下面阳具分身,没抽动一分曲非烟就会剧烈的痛吟起来。
  龟头刚脱离肉壁的缠绵,可是里面竟然有一股吸力紧紧的吸附着令狐冲的龟头。每当他抽动一下就会被紧紧的吸着,再次冲撞进去,紧窄的阴道再次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减缓疼痛。
  “嗯啊……啊……好痛……”
  龟头撞击在软软的嫩肉里,溅起一丝带有血迹的淡淡血水从曲非烟的阴阜上流落出来。鲜红的血液像是兑了水一般,有些浅红,顺着曲非烟的大腿留下跪在被褥上的膝盖处。
  阳具已经塞进了一半,周围层层叠叠的嫩肉交集在一起,让令狐冲一时间舒服的不能自抑,大手在那雪白的臀部留下了道道红彤彤的手指印。
  曲非烟的双腿根痛得抽搐起来,娇体也强烈地颤动,最后无力地倒躺在草地上,一双泪眼无神地凝视令狐冲,令狐冲却顾不得许多了。
  从未遇到过的细狭蜜道,夹得他的阳具异常兴奋,他全力冲刺,粗长的阳具猛烈地在她的细道里抽挺,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他却仍然未觉,他把进入时所遇到的阻碍,当作是她的细小而造成的,然而她毕竟容纳了他的东西,虽然不能容纳全部,却吞纳了一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那痛苦自是无法言喻的。
  臀部微微摆动,臀浪摇晃。
  曲非烟原本就是处子,更何况她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发育,阴道窄小不单,而阴道由短,不到一时三刻令狐冲就忍不住挺腰而进,突破了处女膜,粉碎了那象征纯洁、贞操的标志。
  “痛死……要穿了……穿了……嗯啊……呃啊……啊啊……嗯……”曲非烟感觉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全身颤抖了起来,疼痛难忍,眼泪流了出来,但是嫩肉被龟头和阳具划过却是让疼痛减缓了不少,出现那股畅爽感。
  令狐冲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抽插,曲非烟蜜穴里鲜血的嫩肉也被他的肉棍带拉出来,紧夹着阳具的阴唇被阳具吸拉、翻动……
  曲非烟无法拒绝她的坏蛋令狐大哥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阳具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阳具头圆处的龟头挤入她的嫩肉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花心的双重快感,以及阴道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令狐冲的阳具,令狐冲的阴毛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曲非烟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被单上。
  一股股激流传来,舒服感觉让令狐冲洋溢在春风中沐浴着。
  “啊……好舒爽的小穴,又紧又窄,小穴还会吸着龟头不放呢。”令狐冲舒爽紧紧闭上眼眸。
  “啪唧啪唧”肉体之间的拍响声。
  “痛死我了……嗯啊……哇,好痛,尿尿地方要穿了,肚子要被令狐大哥弄穿了……啊……”曲非烟的痛吟。
  幻白的乐芒笼罩着性交的两人,令狐冲在这个幼幼的身上施展了“性爱敌对领域”,从而刺激他的力量的回复速度,他像一只狂野的淫兽压在幼幼的身上,下体的巨棒一次一次地强猛地在小萝莉的嫩穴里抽插……
  “呵呵……好爽……真是无比美妙的幼幼……多紧的肉穴呀……”
  “啊啊……啊啊……你的太大……我……好痛……我不要了……”
  “啊啊!”
  “令狐大哥……我好痛啊……不……不要太快……”
  “令狐大哥……你要把我的心肝也抽出来了……”
  令狐冲的抽插更是发了狂似的猛烈,她狠狠地顶撞着她的血道、她的花心……
  令狐冲无情地摧残着他身下的幼幼……
  眼泪和鲜血是处女所特有的美妙……
  “啊啊!”
  “扑哧扑哧” 阳具与阴道抽动时候,肉壁的挤压,淫水的浸泡,剧烈的抽插声。
  三种声音混在一起,就像受伤的肉壁鲜血和阴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流出来。
  一声声舒爽的呻吟,一声声痛苦的呼喊,洞内充满了春光,更充满了淫糜的气味充斥在洞内大小角落内。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令狐冲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草地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情欲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速,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高潮时紧逼,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令狐冲的吻,然而疯狂中的令狐冲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令狐冲引颈抽送了半个小时,曲非烟已经面临全部情欲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令狐冲那根滚擦的强劲肉棒,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春药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性爱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令狐冲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情欲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令狐冲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嫩穴里,快速抽动着。
  “好深啊……”
  被体液润滑的小屁股,令狐冲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啪啪啪……”她的蛇腰扭动,嘴里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双手腕铺压在地毯,却已经无力撑起她的上半身,那美丽的脸压着枕头,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她的脸都很有节奏地在地毯上移动,小嘴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嗯要死了哩……”
  “嗯啊……嗯……呃啊……有点舒服……尿尿的感觉……”
  曲非烟在令狐冲的猛烈抽插与带着挑情性质的情欲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情欲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令狐大哥,你让非非……好痛……好舒服……”
  “喔嗯……啊……啊……舒……舒服……”
  令狐冲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草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阳具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胯间突起与她的私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曲非烟的美妙之处,曲非烟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曲非烟不自觉地浪叫。
  令狐冲的双臂从曲非烟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淫糜的私处向上,他的阳具从上而下抽插着,曲非烟的淫道根本无法吞纳阳具的全部,只见阳具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曲非烟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花心……
  曲非烟一双细小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令狐冲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坏蛋令狐大哥旱见的粗长,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阳具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花心,阴阜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龟头厮磨不停,在阳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那龟头让人又爱又恨的马眼挤进她的嫩肉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两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两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情欲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心、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啊……啊……呀……哦呀……”
  曲非烟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要……我要……啊啊啊……”
  草地上,两具雪白的肉体,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曲非烟的白嫩红润的蜜穴被阳具抽插得渐渐红肿,淫液一股股地从她的肉壁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奶头里挤出,又被阳具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嫩肉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令狐冲被她的蜜穴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阳具在嫩肉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令狐冲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阳具,使得他异常兴奋,阳具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喔啊……”
  “啊啊啊,令狐大哥,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令狐冲强猛地压插着曲非烟,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曲非烟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曲非烟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
  曲非烟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令狐冲侵淫着,她再也无法承受情欲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令狐冲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曲非烟妹妹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肉体里抽插。
  龟头每次冲击撞在嫩肉上开垦,龟头慢慢的由半个肉冠已经完全进入整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嫩肉的包裹下,努力的冲击着。
  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淫声浪语让令狐冲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不可理解,曲非烟感觉龟头已经推开自己尿尿地方的嫩肉层,进入最深处,小肚子被阳具撑的鼓胀起来,好像怀孕似的。
  “嗯啊……肚子鼓鼓的……令狐大哥……非非感觉好舒服……嗯……啊……痛死了……”原本舒服的曲非烟已经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快感的电流,但是很快又痛吟了起来。
  “嗯啊……舒……舒……舒服死了……小肉洞被令狐大哥尿尿那要插穿了……嗯啊……啊……”
  “不会穿的……就……哈……就算在插得更进也不会……非非也是从你娘亲这里爬出来的……你娘亲都没事……你会有什么事情呀?舒服不?”令狐冲挺动了几下,才道:“你之前的疼痛我完全是非非的病魔,现在病魔去了,所以就很舒服。”
  “嗯……啊……刚才真的很痛,非非……啊嗯……舒服……”
  “啊啊啊……令狐大哥……不要停啊……非非不要停……非非要这样……把你的粗长的肉棍尽情送入非非的身体里面……非非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非非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非非的身上作坏……”
  令狐冲高大的身躯压着一幼女还不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在狂插猛干,看起来有些恐怖。那里怎么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不留余力的抽送呢?
  桃花点点,梅花绽开。
  “嗯啊……要……令狐大哥你……我……非非要尿尿……让非非先尿尿……”曲非烟有些迷离的双眸,随着令狐冲的冲击,脑袋一晃一晃的,头发也飞舞起来。
  香汗淋漓的曲非烟看起来居然好像成熟长大了些,没有在青涩的感觉。
  室内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令狐冲的全身,曲非烟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下体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情欲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春药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荡妇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令狐冲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他的男根一直被曲非烟那细小紧凑的蜜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龟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他双手抓住曲非烟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曲非烟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道:“啊啊……我不行了……不要……非非就这样尿出来好了……”令狐冲继续抽插着,他不想离开这让他入魔般抽送的阴道。
  “嗯……尿出来了……”曲非烟的阴阜肉缝与令狐冲的阳具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一抽一送,曲非烟摆弄着臀部迎合着令狐冲,小穴淫水四溅。
  一道晶莹的水花喷射出来,热热的水花冲了出来,透明的尿液洒在令狐冲的小腿上。
  “嗯啊……啊嗯……非非尿床了……好羞人……啊嗯……啊……嗯,非非……啊……令狐大哥……非非的病希望……永远都这样……”曲非烟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言浪语,有可能是无师自通吧。
  “嗯……死了……要死了……非非要死了……嗯”曲非烟长“嗯”一声,一股股阴精唰唰的流出来扑打着敏感的龟头。
  “啊……我也要射了……”令狐冲动作更快,抽插更深,每次都比之前更加重。
  数百下,令狐冲忍不住精液冲关而出。
  相分的阳具熠熠发光,变得更加坚挺,血管也涨的发绿。令狐冲的阳具在曲非烟阴道内跳动,肉壁也黏在龟头上,似乎准备乘盛精液的到来。
  “啊啊……舒服了……好舒服……大棍子……插得好爽……”
  小萝莉在痛苦中,终于得到了高潮,呻吟出变态的欢乐,这种欢乐是以她的身心的痛苦换来的,她在迷昏中已经忘记了许多,只感觉到巨棒在她的蜜穴里出入,这出入中带动着她的快感神经,哪怕把她的阴穴撑裂,仍然无法阻挡高潮的来临,她的高潮也正是在此时降临了,她的处女的身心!
  从她的蜜穴里又涌出一泡阴精,洒在令狐冲的阳具上,阳具受这阴精的浸泡以及紧夹的肉壁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令狐冲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抽插,会阴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阳精狂射入曲非烟的蜜壶,直透她的子宫深处……
  “噗噗璞……”令狐冲脸颊贴在曲非烟的粉背上,那里已经湿漉漉一片,令狐冲也视若无睹,感受到精液射出的舒畅感觉。
  五分钟过后。
  令狐冲才依依不舍拔出龟头,当龟头“啵”了一声拔出来的时候,粉嫩的嫩肉也抽离不少出来,看起来有让人一品的心思。
  “哗啦……”大量的精液像洪水般冲破嫩肉层层叠叠的关口而出。
  曲非烟这时也四肢无力趴到在草地上粗粗的娇喘着,吁吁息息,带着甜甜的笑意梦入酣睡,但是眉宇中那痛苦之色却不是这一时三刻能够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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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再见盈盈
  令狐冲睡了曲非烟的事情,第二天就被东方不败知道了。
  此时,东方不败坐在堂中,一旁还坐着赵玉儿(刘夫人的原名)、刘菁、王细雨、喀丝丽、玉娘、郭襄和仪琳黄蓉等女,令狐冲和曲非烟一脸干笑着看着众女。
  “也就是说……”良久之后,东方不败长叹一声,“令狐冲,非烟如今也做了你的女人?”
  令狐冲嘿嘿一笑,说道:“是啊,白姐姐!”
  “你可知道,非烟是我的徒弟?”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语气里却是有着一丝冷意。
  “没关系啦,我们身为武林中武功最高的人,世俗礼法不需要太过计较,白姐姐,你不是要怪我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要知道,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令狐冲,你们共同的男人!”
  “什么共同的男人?”黄蓉、刘菁、赵玉儿和仪琳四女登时俏脸一红,不高兴地彻嗔道。
  东方不败静静地看了一眼令狐冲和曲非烟,然后对曲非烟说道:“非非,你告诉师傅,你,真的想和令狐冲在一起?!”
  曲非烟娇躯一震,接着低下头来,两边粉嫩的桃腮红的像个太阳一样,脸上的表情,就算她不回答,大家也能猜到答案。
  当下,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也罢,我今日就做了这个主,令狐冲,你赢了,非非日后可以跟你在一起!”
  令狐冲和曲非烟一听这话,登时都是大喜过望,开心不已,其余的令狐冲的女人都是默认了此事,黄蓉却是神色有些闪烁,想说什么,却是没说出口;仪琳却是脸色黯然,显然很不开心;赵玉儿母女则是神色淡然,显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
  洛阳绿竹巷。
  此时,令狐冲、曲非烟、黄蓉、刘菁和换了男装的东方不败走进了这里,他们此来是来见盈盈的。
  一走进这鸟语花香的地方,曲非烟就开心地很,欢喜地说道:“想不到圣姑姐姐居然找了这么个好地方隐居,可真是太漂亮了!一点也不比空间里面差啊!”
  刘菁这几日已经从丧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看到这美丽的绿竹巷,也是叹道:“此地确实不错,天然别致,住起来一定很舒服!”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等日后我找盈盈把这里包下来,我们住在这里也好的。”
  几人说笑着走进绿竹巷,绿竹翁正在门口守候,一见到东方不败,登时大惊。
  东方不败看着绿竹翁,淡淡一笑,说道:“绿竹翁,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倒是优雅得紧啊!盈盈,快出来吧,东方叔叔来看你了(令狐冲听到叔叔二字,脸部有些抽搐)!”
  转眼间,只见盈盈和雪心都从绿竹巷的竹舍里面走了出来,盈盈此时穿着淡绿色绸缎,脸上薄施脂粉,本来就美丽无双的面容更是多了几分妩媚,和与她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的雪心站在一起,可以说不像母女,倒像是一对姐妹花。
  此时,雪心看到令狐冲等人是大喜,盈盈看到东方不败却是神色一变,继而淡淡地说道:“原来是东方叔叔到了!”
  令狐冲上前,嘿嘿一笑,说道:“任大小姐,好久不见,你最近和你娘,也就是我的爱人过得好吗?来,叫声爹听听!”
  “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是我爹?!”盈盈一刹那间羞得俏脸红晕,心中大怒,开口叫道。
  “好了,冲弟,你不要这么逗盈盈!”雪心有些尴尬地对令狐冲说道,“你和我的关系是我们的关系,我和盈盈的关系是我们的关系,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和我和盈盈我们的关系扯在一起,因为我们和盈盈和我的我们的关系是不一样,正因为不一样,所以我们的关系不能和我和盈盈的我们的关系联系在一起,所以盈盈不能叫你爹,明白吗?”
  “额!知道了,雪心,你的嘴皮子真厉害!”令狐冲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东方不败等女包括盈盈都有些愣住了。
  ※※※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大家就一起在绿竹巷吃饭。
  而此时……
  “盈盈……”东方不败吃了口菜,然后有些冷冷地对盈盈说道,“你离开黑木崖也有半年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要知道,你可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隐居吧?”
  “我……”盈盈一时无话可说,她确实不想回黑木崖,在这里隐居,每日弹琴看书好不自在,再加上,前些日子,已经离开黑木崖多年的向问天给她传来了一条讯息,她爹可能还活着,向问天正在寻找,这个时候不能回黑木崖,所以盈盈还真不能在这个时候回黑木崖。
  见盈盈无话可说,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正要继续说,令狐冲却是打断了东方不败的话,微笑道:“好了好了,教主,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无谓的话了!”说着,夹了块排骨放在任盈盈碗里,不理其余众女满面愕然,说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夫妻相敬如宾,何愁家无黄金。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床共宿……啊、不是,是同窗共读,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窗共读,携手江湖,也不失为武林中一大美事!”
  在场众女都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令狐冲话中的意思,不由得脸脸相觑,心里都认为令狐冲这次太过火了,任大小姐定不能忍受。雪心更是很生气地白了令狐冲一眼,可惜令狐冲并未在意。
  盈盈气的粉面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令狐冲鹦鹉学舌,打了声佛号,双手合什,装模作样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为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小生和任大小姐心灵相通,出我之口,便是你心中所想,怎能算是胡说八道!”
  任盈盈又羞又气,说道:“谁跟你心灵相通了,你别自做多情!”
  令狐冲道:“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不过我可不是老孔雀!”看了看东方不败,继续说道:“诺,你们都看到了,如果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任大小姐为何会脸红?这分明就是心事被拆穿了嘛,不然怎么会脸红!”
  任盈盈气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好了,冲弟,你不要说了!好生吃饭,这一大桌子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啊?!”雪心很无奈地说道,心中想到,令狐冲看起来对盈盈有了意思,可是……可是盈盈是自己的女儿,这个……可有那点儿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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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剑气之争(1)
  在一番调戏言语当中吃过了一顿饭,然后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就回了空间。
  此时,空间内,令狐冲对东方不败说道:“白姐姐,我刚才看你在吃饭的时候似乎对盈盈不是很和善,可是有什么事情?”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说道:“黑木死士前些日子查到,向问天似乎已经开始打探任我行的下落,而且和盈盈也有接触了。”
  令狐冲一惊,继而长叹道:“还有个任我行啊……”同时心想,自己究竟该不该让任我行出来呢?那老怪物一出来,江湖肯定会更加热闹,也更加麻烦。
  “冲哥,冲哥!”忽然,一阵焦急地声音传来,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吃了一惊,接着看到一个娇俏美女正朝自己二人奔来,正是小师妹岳灵珊进入空间了。
  令狐冲赶忙上前,问道:“珊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岳灵珊气喘吁吁地说道:“冲哥,不好了!爹和娘前些日子下山,今天回来,谁知刚坐定还没几个时辰,就有好几个人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
  令狐冲心中一惊:“难道是剑宗后人上山捣鬼了?”当下说道:“五岳剑派联盟,嵩山派他们有人来见你爹,那是平常得紧哪。”
  岳灵珊道:“不,不……你不知道,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爹爹却不叫他们师兄、师弟。”
  令狐冲心有成竹,装着不明白道:“有这等事?那三个人怎生模样?”
  岳灵珊道:“一个人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
  东方不败说道:“难道是华山剑宗的后人?”
  岳灵珊道:“是啊!白姐姐料得不错。爹爹一见到他们,就很不高兴,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那封不平道:‘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的?’爹爹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那封不平道:‘当年你爹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令狐冲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令狐冲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令狐冲呢。’”
  令狐冲故意“哦”了一声,心想:“岳不群啊,这会你可真遇上了麻烦,嘿嘿,也是我这个令狐冲出场表现的时候了。”
  岳灵珊又道:“咱们听得都十分生气,但爹爹似乎没将这三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爹爹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傅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将开来,果然便是五岳旗令。”
  令狐冲叹道:“左盟主也真霸道,管得未免太宽了,华山派本门之事,他也可以来管么。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的掌门?”
  岳灵珊道:“是啊,师娘当时也就这么说。可是嵩山派那姓陆的老头仙鹤手陆柏,就是在衡山刘师叔府上见过的那老家伙,却极力替那封不平撑腰,说道华山派掌门该当由那姓封的来当,和师娘争执不休。泰山派、衡山派那两个人,说来气人,也都和封不平做一伙儿。他们三派联群结党,来和华山派为难来啦。就只恒山派没人参预。冲……冲哥,我瞧着情形不对,赶紧来给你报讯,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去解决吧!现在你抓住我,我可以直接进入你刚才来的地方,瞬间就可以到华山!白姐姐,你去不去?!”令狐冲问道。
  “我不去!”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当下和岳灵珊一起去华山。
  ※※※
  此时,华山正气堂。
  只听衡山派的一个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宁中则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的,倒似生了黄疸病一般。
  宁中则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名声了?”由于宁中则喝过令狐冲的神泉水,所以这十年来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般年轻美女,身材火辣,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的地方凹,美丽少妇风情那是一览无遗。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宁中则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宁中则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宁中则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宁中则道:“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高手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说的自然是刘正风了。
  那姓鲁老者大怒,厉声道:“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做什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宁中则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这老者叫鲁正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只听得鲁正荣大声道:“哼,什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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