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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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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火车激情上

  早餐时,两个女人就如两朵玫瑰,两朵玫瑰开得非常艳,没有浓妆,轻描得没有痕迹。

  餐桌上有鸡蛋、面包,还有杯参茶。

  刘方说:“该补补了,人都没精神了。”

  说着就笑嘻嘻地给我端过来。小叮咚说:“也不要补大发了,你会受不了的。”

  叮咚的春风一点也不逊色。刘方说:“雯姐,要不你搬过来住,好好照顾一下超哥。”

  小叮咚说:“我搬过来住?哥”叮咚的眼神闪过一丝忧郁,但很快就散在春风里了,又说:“我搬过来住,你不怕我占了你的被窝。”

  刘方笑着说:“不怕,再说那也不是我的被窝。”刘方的眼里有些惆怅。

  小叮咚笑着说:“那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刘方说:“他会独守空房吗?”

  小叮咚说:“对了,刘方说你去沈阳,为什么不找我?”

  “你在沈阳独守空房了吗?”我笑着说:“没有。”

  小叮咚说:“刘方,你认识了这个家伙了吧。”

  刘方说:“我早就认识,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他。”

  我笑着说:“我在沈阳与三个男人住一个屋,当然不是独守空房。”

  小叮咚说:“在沈阳,曾经有个女孩打听过你的消息,其实准确一点说是陈楠的消息。”叮咚脸上春风又有点散去,然后色厉内荏地说:“你是不是勾搭上了?”

  我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怎么勾搭。”

  在这个时候,永远不能说实话。

  接着问:“她为什么探听陈楠?”小叮咚说好像很失望,却又淡淡地说:“我不知道,她问得很详细,又恰好那时我很郁闷,就说了很多,还有你。”

  平静的午餐,平静得只有话语。叮咚温和的笑着,刘方的笑意很浅,间或羞羞地望我一眼。吃完饭,李雯就走了,刘方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很长时间,都不见李雯,一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看见人。刘方偶尔来个电话,却只是关心和问候,我的世界开始了寂静。

  工作倒是忙了起来,刚到办公室,豆豆来了电话,说要回报“健康,自己做主!”活动进展状况。

  其实我很讨厌办公室,一进入办公室就像进入牢狱,紧张地就是工作。”所以我的办公室除了花草还有茶。茶能让人轻松下来,品茶还可以淡化紧张的情绪。

  办公室里有一棵茶花,此时花开得正香,淡淡地袭来,夹着偶尔的浓烈,使人迷失自己。

  豆豆一坐下就说:“《健康,自己做主!》的活动进展很顺利,网上参与人数超过了80万,小区参与人数超过了5000人。74.5%人对这次活动是肯定的,同时超过72.8%人数认可《健康,自己做主!》的说法,89%人数认为医药厂家应该对自己的产品透明。”

  我笑着说:“好呀,这是你的功劳,我一定要好好给你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

  豆豆喃喃地说:“我的功劳?”一声幽怨的叹声就渗入茶花的香氛中。

  我没有注意到豆豆的变化,继续说:“对我们的网站有什么影响呢?”

  豆豆说:“网站一个月的注册人数同比增加5%,突破180万。”我说:“客户反映如何?”豆豆说:“几家大的客户由于公开产品的所谓机密,同时又透明处理产品的临床数据、临床的病人特征,不仅销售没有下降,反而订单上升;几家小企业由于用户在活动中投诉,并且用户在网上组织了临时的曝光小组,产品几乎滞销,有十家小企业已经组织了反抗联盟,下星期就到公司向你质问。”

  一听到又有问题,虽然是小客户,可是只要是客户就没有小问题。

  我说:“马上让秘书把十家企业的状况给我。”豆豆递给我一份材料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忍不住就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你真是我的小棉袄。”

  豆豆闪开了,淡淡地说:“早已经不是了。”

  我又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如果没有你,这个公司还是液体,你可以说是公司的功臣。”

  豆豆却闪开话题说:“在这次活动中,受益最大的就是孟令会,仅这次活动他的订单就已经超过了六千万。”

  我笑着说:“这个老狐狸,虽然色了点,还是有经济头脑的。”

  豆豆淡淡地说:“他离婚了,他的小秘书也被辞掉了,给了一百万。”

  我说:“我不吃惊,不过小秘书的价格不菲。”豆豆又很平静地说:“他向我表白。”我诧异地问:“他真的追你?”

  豆豆还是淡淡地说:“是的。”看着她的平静表情,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蒋伯伦,就说:“眼镜怎么样了?”

  豆豆说:“天天跪在地上求我,小保姆也是。”

  我说:“你想怎么办?”

  豆豆说:“我不知道,可是我爸妈要见你。”

  我有吃惊了,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豆豆说:“孟令会的事情与眼镜的事情我给他们说了。”

  我说:“那冯教授应该见他们而不是我。”

  豆豆说:“爸爸说是你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弄到北京,所以要见你讨个说法。”

  “我怎么把你弄到北京的?”

  我喃喃自语,眼前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花香。

  豆豆的回忆

  看着豆豆梦里的神情,我又回想到刚认识她的时候。虽然这份回忆很痛苦,更是让我想起很多人,可这份回忆的重要性不亚于我的生命,我正式在这样的一份回忆一直到了今天,而今天看着豆豆的样子,我开始心痛,后悔的心痛,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那样,是花心还是自作孽?

  我不知道,此时的情景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而这个答案是我所要的吗?

  九十年代中期,成都的医药博览会非常火爆,所有的制药企业都在此分一杯羹。五康药业是个上市公司,可能是最小的上市公司。进入武康公司时,它的医药流水可怜的只有十几万,不知股民是怎样上当的,也不知证监会是怎样监管的。武康公司是西北一家公司,总部设在北京,北京的人才多得就如通货膨胀。一进公司,从公司营运模式到产品链的从新整理,我累得晕头转向。

  成都的博览会成了五康药业的第一枪。在一个一个的宾馆小房间,挤满了医药代表。烟味,酒味,嘈杂声混成一片。一个星期的滚爬摸打,五康药业终于签下了千万大单。众人在兴奋中回程,我没有兴奋,一个小策划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的待遇是一张硬卧车票。

  火车上有一半人是参会的,人们还在回味着得失。我听着音乐,我的walkman里席琳迪翁深情地唱着:thepoweroflove。

  我喜欢温柔中带点粗野,那时真爱。相敬如宾只是毫无激情的代名词,我想像席琳迪翁这位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女孩与安吉利尔甜蜜爱情,相差26岁的年龄,如果没有激情,我不知道爱是如何航行。

  BeautyAndTheBeast(美女与野兽)的激情演绎,可以想像安吉利尔力量与激情。MyHeartWillGoOn(我心依旧)就是断桅之后的墙橹灰飞湮灭,又是重生的槐花飘香。已经没有激情,激情化作冰山,那就飞吧。

  26年,我正好26岁,空了激情的26年,渴望激情冰山早已经在等候那只豪华的游轮。成都的麻辣烫在油水里沸腾着,吃进口中,已经感觉不到冲动,倒是咽下之后才能回味麻辣的后劲。

  成都的辣妹展示得就如麻辣锅底,油水、各种调料全都浮在上面,没有一丝的掩藏,你看不见也可以搅动寻找。成都的夏日热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挥发水汽。成都辣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让汗水痛快的流淌。

  我就看见一颗颗汗珠顺着项颈流进诱惑里。

  一个穿着吊带背心的女孩笑着说:“吃一点麻辣烫就这样,还怎么在成都混。”我也笑着说:“我没有打算在成都混。”

  小女孩说:“打着领带吃更是笑话,你看我们成都人那有你这样的吃法。”我说:“我没有办法穿吊带背心,有人会误会。”

  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说:“你真逗,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哪里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北京有份工作。”

  小女孩有些羡慕地说:“北京,真是诱惑人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玩一下。”

  我笑着说:“那也没有你诱惑,看见你我就不想吃麻辣烫了,你就是麻辣烫。”

  小女孩看了看自己,好像很纳闷,就说:“我?你去展览馆看一看。”

  我说:“看什么?”小女孩说:“诱惑呀,在成都只有美食是诱惑人。”我说:“人呢?”小女孩说:“全都一样,你看我穿得少,全都穿得少,在澡堂子你还觉得诱惑吗?”

  我就渴望着辣妹把我给诱惑了,然后就激情了,然后就故事开始了。可是澡堂子里的人太多了,全是赤条条。全都着胸膛,ru房不规则的摇摆着。往下一看,全是黑色的丛林,外面的水帘遮挡着风景。即使有无数个男人的yang具也只能是摆设,因为雾气腾腾,人们无暇顾及。

  看窗外的绿色山峰不断移动,秦岭一眼看不过来,就没有感觉到雄伟,诗中描写的比真实诱惑多了。

  火车已经有点累,缓缓地走在秦岭中间。

  “玩牌吗?”我摘掉耳机,看见一个有点诱惑的清秀女孩站在我面前,脸红红的,有些羞意。我无法拒绝一个这样的艳遇,点点头就跟着走到另外两个女人面前,我就看见了豆豆。

  我的眼前已经不是清秀,而是诱惑。火车行走的卧铺上,懒散的倚着一个红唇直发的女孩,胸口透着,两条腿半蜷着,短裙下的tun部把笔直的腿延伸成诱惑的曲线,曲线到了切点,然后直下,腰身形成巨大的反差,曲线太浑圆,腰又太细。绝对不是健康的标准,是诱惑的标准。

  几个人就坐下来,胡乱搭配一下就玩起牌来。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南方的口音,好多话我都听不懂,浑浑噩噩玩着牌,无聊的聊着参会趣事。谈笑中知道他们是湖北天一制药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私人公司。

  “太沉闷了,太没意思了。”清秀有点腻了。

  “你说个好玩的。”细腰挪了一下曲线。

  “惩罚性的。”清秀眼里闪着光。

  “我玩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的游戏。”这位大姐除了画了妆的脸外,其余都是大妈的零件。

  “就你是男人,你说。”清秀有点期待。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游戏。”我的注意力只在曲线上。

  “我们玩老游戏。”清秀脸上透着异样的神情,不怀好意。

  “不行。”大妈的下垂ru房拨动了一下,拒绝中有些渴望。

  “我说吧。”我不想被动。

  “你说。”曲线懒懒得说。

  “我特想知道你们的密码?

  “什么密码?”

  “姓名、年龄、体重、生日,还有联系方式,谁输了就写上一项。”

  “你想火车之后的浪漫?”清秀的脸上有些放光。

  “特想。”我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直言不讳。

  清秀的女孩就代表大家答应了,我就给每个人起了代号:三五,我抽三五烟,豆豆、点点,大姐就叫玫瑰。

  清秀的女孩就笑着说:“我叫点点,你还真有些才气,这个名字好,以后我就这么叫了。”大姐似乎对玫瑰这个名字也很满意,就点点头,笑着说:“三五,你说怎么玩?”还没等我说,点点就抢着说:“就玩拱猪,全国都一样的玩法,这回我们不拱了,就写姓名、年龄什么的。”

  所有人都精神起来。第一把,玫瑰就输了,她在纸上就写了王天华三个字。我笑着说:“玫瑰姐的字写得真好,字如其人。”点点说:“嘴真甜,告诉你把,玫瑰姐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个标准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我说:“现在玫瑰姐也不显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玫瑰就笑了,开心地说:“老了,可没有你说的那个年龄了。”豆豆说:“只顾着说话了,轮你出牌了。”我说:“我一出牌你就输了。”豆豆说:“输了我就写名字。”

  果真几圈下来,豆豆就输了。

  点点说:“这回怎么没有当护花使者?”我说:“我是想,可是豆豆没有答应。”玫瑰就笑了,说:“她的护花使者太多了,你要是排队可能要排到黄鹤楼了。”点点淡淡地说:“我身后就怎么没有人排队?”我就笑着说:“我去排队,就怕你不要我。”

  看着豆豆写的名字:冯静菡,我就笑着说:“真是好名字。”玫瑰说:“还是个好女孩呢,多漂亮呀。”点点说:“我都喜欢,就不要说男人了。”我看了一眼豆豆,她的眼里并没有得意之色,卷缩在卧铺上就像一只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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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火车激情下

  经过一下午的鏖战,所有人都没有了秘密。写完了密码,就接着写第一次。这是点点提议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被异性抚摸。

  玫瑰姐的第一次接吻竟然是在大学里。点点说:“白白耽误了那么多青春。”玫瑰说:“哪像你们,小小的孩子就知道谈情说爱,我们那个时候可是严肃的不得了。”

  豆豆说:“华姐,那个男生是你的老公吗?”玫瑰就笑了,也不回答,说:“这回该点点写第一次接吻了。”点点说:“我的第一次接吻是妈妈,刚生下来就吻我了,也没经过我同意。”豆豆说:“不算,一定要长大之后的。”

  点点羞羞地说:“一定要长大之后,那就是初中,你还记得那个长头发的男生吗?”

  豆豆说:“哪一个,我怎么知道。”

  点点说:“黄智达,最帅的平那个?”

  豆豆说:“知道,你不会是和他第一次接吻吧?”点点得意地说:“就是,是我亲的他。”我说:“亲嘴了吗?”豆豆说:“真讨厌,亲就是亲,不能太详细了。”

  玫瑰就说:“我那可是真正的吻,点点也不能含糊。”点点就笑着说:“是亲嘴,就沾了一下。”豆豆说:“那也算。”

  玫瑰摇摇头说:“真是羡慕你们,才初中就敢亲嘴,高中不就敢了。”

  我笑着说:“现在的高中生就是敢,在长安街上的公共汽车上,我就看见一对高中生视若无人地亲热,我都脸红了。”

  点点笑着说:“你还脸红,我看是想接力。”玫瑰就问:“接什么力?”豆豆不耐烦地说:“就是等那个男生完事了,接着来。”玫瑰就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一圈牌下来,我只剩下一张,豆豆也只剩下一张,点点和玫瑰都出光了牌。豆豆看着我说:“你不必讨好我,我知道你的牌比点点的10大,说着就把自己的牌亮了,抢过我的牌就放在一起。”

  玫瑰说:“豆豆是让谁第一次吻了?”豆豆说:“如果不算爸爸妈妈,我还没有。”说着就笑了。

  玫瑰说:“谁相信呀,你那么迷人。”我说:“我相信,不一定迷人的女孩就早早的被人亲了。”点点说:“真是会拍马屁。”说着就拍了一下豆豆的屁股,那肉就抖动着。

  点点笑着说:“你敢拍吗?”我举起了手,又放下,笑着说:“不敢,我敢拍马屁,这可是人的。”玫瑰不依不饶,说:“要是知道那样,我也不说就好了。”

  点点说:“你可是没这种理由,孩子都七岁了,还没有被吻过,谁相信。”玫瑰就笑着轻轻地打着点点,两个人就闹了起来。

  漫长的旅途人们需要发泄,漫长的旅途人们更渴望激情。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上,人们在陌生的环境里无所顾忌,有点放肆。

  “第一次都写完了吗?”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光彩。我说:“全写完了。”豆豆已经完全从懒懒的肥猫变成了雌虎。她笑着说:“这回咱写点更加刺激的。”

  清秀脸上几个雀斑都变成了兴奋的麻雀,跃跃欲试准备跳出。玫瑰说:“写什么?”大姐的nai子已经摇晃的有些韵律。点点说:“写自己想像的异性。”清秀的脸上有些红晕。

  玫瑰看样子很累了,说:“很晚了,大家歇一会吧。”nai子贴着衣服缓缓地躺在上,精神没有了,就倒在卧铺上。

  我笑着说:“聊会天吧,我想增加一下咱们之间的感情。”点点精神很足,笑着说:“你太聪明了,你明天一下火车就可以打电话了。”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应该说些什么?”点点说:“给我打,你恐怕要给豆豆打,她是我们的司花。”

  我笑着说:“我偏要骚扰你。”

  经过半天的玩耍,语言上都逐渐变得放肆,我的手就搭上了点点的肩膀。点点满脸含笑,羞羞地说:“那就说你喜欢上我了,睡不着觉了?”

  豆豆晃了一下tun部,笑着说:“真恶心肉麻。”我对着点点说:“我就说我想你的小雀斑。”

  点点扭了一下腰,笑着说:“讨厌,人家的缺点就不要想了。”

  点点不知疲倦的像麻雀说起了没完,豆豆又倒下闭上了眼睛,她的腿正好在我的屁股旁,我能感觉到温度。火车的晃动着,间或那腿就轻轻敲打我的tun部上。时间过得很快,我倚在卧铺的靠背上渐渐闭上了眼睛。

  突然,火车极速刹车,我猛地与一个柔软的躯体撞在了一起,并向前冲去。那是豆豆的,我马上抱着,将手拦住,一下就撞在茶几上。我的手有些擦破,还没感觉到疼痛,豆豆柔软的就按在上面,虽然看不清神色,可是我感觉豆豆有些害羞。

  她说:“谢谢,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撞在茶桌上了。”我说:“也是碰巧。”我看了一下点点和玫瑰,她们只是轻轻呻吟一下就有进入梦乡,火车又缓缓向前滑行。

  我用纸随便地裹了一下伤口,可是还是有血渍渗出来,豆豆拿过我的手摸着,说:“你可以不用受伤的。”

  我说:“我怕你撞在上面,还有可能是脸。”

  豆豆一抬头,看着我正瞅她,就笑着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轻声说:“你好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鬼使神差。豆豆说:“你倒是到坦白。”我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豆豆淡淡地说:“你有电话号码。”

  豆豆偎蹭了一下屁股,好像很不舒服。我说:“你如果蜷地腿很难受,我就回到我的铺位上,你好好休息一下。”豆豆说:“没事,聊会天,我放在你的腿上可以吗?”我高兴地说:“当然可以。”

  她的腿就压在我的腿上,随着火车的走动,她正好按摩我根。我心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们谈着工作,工作上的事情谈起来很不精彩,其实我就想知道她的个人。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豆豆忽然问。

  我说:“我不知道,我渴望。”

  豆豆说:“那你的聪明不就白费了。”

  我不解地问:“怎么白费?”

  豆豆笑着说:“电话,姓名,联系方式,全都知道了,多么高的技巧。”我笑着说:“我是被动的,你也知道了。”豆豆笑着说:“看不出那是诱惑你了?”我说:“没有,是我主动出击。”

  豆豆说:“你真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我的神呀,我怎么办?在我二十多年的青春里真要点起火来了,我一下子就激情四射,可是我知道只要一下火车,我的激情就消失了,我的神也就没有了。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一点要抓住机会。

  我深情地说:“我一见你面就喜欢你了。”

  豆豆说:“一见钟情?”我说:“我不知道,就知道喜欢你。”豆豆的腿正好压在我的裆部,我胀得有些难受,急切要挣脱出来,火车一摇晃,就像按摩,我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列车员走过来说快睡觉吧,别影响其他人休息,就关了灯,车厢里一片昏暗,地灯马上亮了,能看见微弱的光线。

  豆豆小声说:“你想睡觉吗?”我说:“我没有睡意。”豆豆就拉着我的手出了车厢。两节火车之间本是吸烟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在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脸,诱惑得我呼吸更加急促。

  豆豆嬉笑着说:“我是个坏女人。”我也笑着说:“你才24岁,不要这样自我评价。”豆豆说:“可是我喜欢他们说我坏,越说我坏我就越高兴。”我说:“为什么?”豆豆说:“这样我就无拘无束,即使做些坏事也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因为我坏。”

  豆豆看我非常吃惊,就笑了。想想点点,那么清秀的女孩能说出那样的游戏,眼前这个没有多少语言的女孩说出的话更让我吃惊。我就笑着说:“你怎么坏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

  豆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红唇就压在我的嘴上,甚至伸出了舌尖,就要占领内地。两个ru房紧紧的靠近我的胸膛。豆豆舔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吃惊了吧。”

  我一把就搂住她,笑着说:“没有,我喜欢,要不要再来一下。”说着就亲了上去,豆豆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有些被动,嘴张着,舌头却躲避着。

  我说:“让你吃惊了吧?”豆豆说:“没有吃惊,我会让你吃惊。”说着就把手伸下去摸我,我完全笼罩在一个柔软的手下,虽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熟练的揉按。瞬间的刺激,使我一下控制不了自己。

  豆豆笑着说:“你出来了,也太快了。”我尴尬着说:“太紧张了。”

  豆豆好想还没有尽兴,笑着说:“去厕所吧。”我说:“我自己去就成。”豆豆说:“害怕了,我惹得祸我收拾。”

  厕所很挤,两个人相视一笑,忽然像是熟人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

  没有多余的交谈,仿佛彼此相当熟稔似的,或许因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的?还是在火车上?

  只有性,其我什么也没有?

  我拂过她的唇,在一瞬间吞没了她,豆豆更加昏沉无力,身子都有些瘫了。

  似乎真的没有相关经验,使得她完全搞不懂现在的反应是因为我的抚触,抑或是那该死的迷失?

  我看出她的困扰,轻笑了声,捧住她酡红的小脸深深一吻,急迫的要求她完全投入,索取她最甜美的津液。

  很快的,我不再满足于的亲吻,大手迅速解开她的衣物,热切的抚摸那挺立的,恣意的搓揉那已然硬挺的,火热的唇沿着她的粉颈来回。

  豆豆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那大胆又温柔的挑起她体内的,似野火燎原般迅速又狂烈。她无助的举起手环住我的颈项,只感觉身子热得难受,有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体内流窜、激扬。

  她不安分的扭动娇躯,我的唇自颈间一路向下,吻上胸前挺立的,顽皮的舌尖不断逗弄撩拨,时而轻触、时而舔舐,阵阵快感逼得她快发狂。

  “嗯.……好热……”她逸出串串娇吟,觉得身上好像着了火似的,而我就是那火苗。

  听见她的娇吟喘息,我体内的更加猛烈,我拉开她半敞的上衣,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时,却发现身上多了一只小手。

  我望向她红通通的脸庞,发现她眼底闪着好奇。

  “呃……”豆豆耸耸肩,”我只是想提供……帮助。”

  “帮助什么?”

  “我看你很难受,就是让你放松一下。”

  “放松?”

  天知道她想什么,可是又不想一路被动,活像是个“受害者”,看到我脱衣服,小手很自然就去拉扯,因为脱衣服这种小事她会。

  “你真坏。”晶亮的黑眸中看不出我的思绪。

  豆豆脸一红,随即把一切全推到自己在火车上的寂寞。

  才想说些什么,我却迅速的将她压在车厢上,火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胸前,开始以牙齿轻嚼她的柔软,大手则握住另一边的,恣意的揉捏。

  “那……衣服……”豆豆困难的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没影响。”如果她那么急的话,衣服便是小事了。

  “可……”豆豆还想问,却被我的动作吓得一震。我的手……居然扯开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已经探入那私密天地,揉搓她湿润的花瓣,让她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已经这么湿了?”

  我邪的言语吹过她耳畔,豆豆的脸红至耳根,很想推开我逃走,但是一阵阵快感攫住了她,让她只能别开脸,红唇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羞窘的一刻,更不敢相信那放浪的叫声竟然是出自自己口中。

  我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只见她双眼迷蒙、无意识的娇吟,整个人臣服在之下。

  我手指在柔软的花瓣间轻刷,大拇指来回揉蹭敏感的花核,立即引发她的轻颤与吟哦。

  我露出坏心的笑容,看着她迷乱的小脸,长指反覆在花穴前轻探,却怎么也不肯稍稍前进满足她。

  “嗯……”豆豆难耐的拉住我敞开的衬衫,将我拉向自己。她感觉到双腿间有股极为强烈的渴望,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瞅着我。

  “想要了?”我一手撑着身体凝视她,另一手持续在花径前撩拨,神态看似轻松,其实胯下的紧绷已让我泛起薄汗。

  那张红艳动情的脸蛋,加上衣衫不整的,我不是柳下惠,眼底的早已说明一切。

  “我……”小手紧紧捉住我的衬衫,豆豆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干涩。她双腿间的春潮已泛滥成灾,甚至因极度渴望而泛起丝丝疼痛。

  “我要……”再也顾不得羞耻,她低声泣求,小手更是探入衬衫,滑过我宽阔结实的胸膛,攀抱住我的背。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她会是纵情于我欢爱的女人。可是她此刻热情主动的反应,却又一再宣告这是事实。

  我一向以为自己识人能力还行,这次却看走了眼。

  也许是夜色太黑,让我错看了那时她眼中的倔强与不妥协,还有那抹纯净有活力的笑容……

  低下头,看见女人正轻啄我的胸前,将脸埋进我的胸膛,那笨拙的模样却让我不禁低喘。

  抛开脑中思绪,我一把拉下她的长裤与底裤,炙热的身躯欺上她柔软的身子,随即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的。

  ,就这么一夜,这就是火车上的艳遇?我不相信,我更不相信眼前的豆豆就是那种的女人。

  豆豆被那抵在双腿间的灼热帐篷吸引了,不顾我的手指已开始在花穴口轻戳旋转,沾了湿滑的后,她却“扑哧”笑了。

  “是不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

  豆豆显出邪恶的笑,让我浑身发毛。

  突然,豆豆退下我的裤子,我反而出现了扭捏,她很好奇,握着我看了看,笑着说:“还很大,就是太快了。”

  我反抗着说:“是紧张!要不再来一次。”每个男人都对这种评价反感,我恼羞成怒,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女人讥讽它的功能。

  豆豆却蹲子,小声说:“不要紧张,小宝贝。”说着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我立刻就膨胀。

  豆豆说:“它又大了,有八寸。”她像欣赏着一件宝贝,又舔了一下,便又含进口中。

  她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来回的舔弄着,我能听见滋滋的摩擦声。我狠狠地还击着,几次抽都到了喉咙。火车在飞速的行走,已经过了秦岭,我也飞速地膨胀着。

  火车转过山脚,声音也相对平静了下来,她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有些yin荡的笑着。我说:“笑什么?”

  豆豆说:“还行,有20分钟,我的腿都酸了。”

  我态度有些恶劣地说:“当然行,你也不错。”

  豆豆说:“吃惊了吗?”我就邪恶地说:“你到是吃精了。”

  豆豆的举动我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心酸,男人都希望女人很容易上手,可是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让别人上手,她真的喜欢哦我吗?可是我却真的爱上了她。

  豆豆看着我说:“我喜欢你。”

  我不禁问:“为什么?你对我并不了解,我可是不折不扣的穷小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可是不敢想。”

  豆豆说:“还不敢,打牌的时候,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人,还有你很直白,不是伪君子,也很聪明,利用一点小心眼就把想要的信息搞到手。”

  我说:“你也很聪明,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敢想。”豆豆就笑了,弯下腰摸了我一下,笑着说:“还不敢想,看你还挺着,是不是想要我?”

  还没等我说,豆豆就接着说:“我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我要看一看聪明人有什么样的手段。”我说:“可是到了北京你就转车了。”

  豆豆说:“如果你喜欢我,在美国也一样。”

  转身恶作剧地打了我一下,竟然还又吃了一口,就出去了,厕所便只剩下一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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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豆豆的第一次上

  第一次,我没有智慧。

  我的智慧全是。火车的呻吟没有了,我却呻吟了。坐在我租来的房子里,我只有默默地吸着烟,我的房间全是烟雾,十平米的屋子里,装着十几只香烟的雾气。我一直问自己,我的智慧在哪儿?

  在我眼前的纸上,清晰的列着:豆豆——冯静菡,年龄,26,身高166,体重52,武汉大学,电话……可是我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已是凌晨,再有几个小时,我的相思只能延伸到武汉。我别无选择,没有智慧,只有勇敢。我马上就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是一个小卖部,也是我在家里的办公电话。我敲打着小窗户,大声喊:“大爷,醒醒。”

  就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没有大爷,只有姐姐。”

  我就说:“姐姐,打个电话清。”

  银铃没有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肯定是女朋友,好在我还没有睡。”

  我就讨好说:“姐姐,你也等男朋友。”

  银铃笑着说:“你真讨厌。”

  我接过电话,马上就拨通了豆豆的呼机台:“请呼7563,姓李,我在树下看着星星,你愿意过来吗?电话就是这个。”然后就在电话钱来回地走着,心急的要命,就来回地走着,走了一会儿,看着天空,渐渐地没有了焦急,反而平静了。

  事情本身就是这样,无欲则刚。我没有智慧,只有尝试,我不期望更多,能看见她就已经满足,看不见,那就在梦里看。

  那个银铃又笑了起来,说:“这么晚,你还在做梦,我真是佩服你的感情。”

  我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觉吗?要不我连梦都做不成。”

  银铃说:“天天看见你,你叫什么?”

  我说:“李超,你呢?”

  王佳笑着说:“王佳,爱上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还放不下?”

  我看着王佳的笑脸,反问:“你呢?你不是也在等人吗,要不怎么不睡觉?”

  王佳就笑了,一脸的春情,说:“他就在我屋,我才不等呢。”我就取笑着说:“原来是激战后的修整,怨不得你心情这么好。”

  王佳笑着说:“你真讨厌,我要关门了。”

  我赶忙说:“求求你了,姐姐,我的爱情全凭你做主了。”

  王佳得意地笑了,正好电话也响了,就说:“好了,来电话了,快接。”

  真是豆豆的电话,没有问候,直接就问我:“想着方法了?”

  我说:“没有,我的智慧全无。”

  豆豆就问:“那为什么打电话?”

  我说:“想见你,我睡不着觉,你睡了吗?”

  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

  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

  我说:“你被盯上了。”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

  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

  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我说:“就是玫瑰。”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

  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豆豆说:“够细的。”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

  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

  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和王佳打声招呼就回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

  最爱是槐花,槐花在五月就展露春情,在七月就遍地飘香。槐树高高大大,槐花却有点羞涩的小。几片花瓣,与槐树相比,到迷你的多。在高大的槐树里,槐花没有风景,只有淡淡的幽香往外漂,似乎才能证明一个多情的少女正在发育成熟。

  这正是七月,夜里的槐花已经荡漾,空气中早已弥散着的芳香。它已经忘记,她吸引虫蝶使人退避三舍。花香是自己的,虫蝶是自己的。他们毫无关系。只是虫蝶喜欢花香,便贴了上来。槐花便有了虫蝶影子。

  七月的槐花只有清香,虫蝶已飞,花香正浓。

  豆豆一进屋,就笑着说:“两杯茶,一枝花,好高的情致。”

  我说:“所有这些都不如你的笑脸,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花儿为谁开了?”

  豆豆说:“茶没有饮,花也没有精神,可是就看见你还色的。”

  豆豆的玩笑也感染了我,我就笑着说:“那是没遇见正主,你来了,我的正主就来了。”

  豆豆用手摸了一下康乃馨,笑着说:“花怎么不是玫瑰?”

  我笑着说:“路边很难捡着玫瑰,再说玫瑰已经到了,屋里有一支玫瑰就足够了。”

  豆豆笑着就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脸说:“你到不贪心,可是玫瑰不一定喝茶。”

  我说:“我是欣赏玫瑰,又不是看玫瑰喝茶。”

  豆豆噗哧的一声娇笑,打破了严肃的氛围。一双白臂就圈上了脖子,我紧紧的拥抱着玫瑰,不是害怕玫瑰跑掉,而是我已经等不及。

  女人的芳香比槐花更,我急切的寻找着芳香之口,可是较小的红唇一粘即逝。

  我哪里还容她躲闪,还没等逝去,我的唇又粘上了她。

  她清亮的眼中充满歉意,的唇瓣不安颤抖,小脸漾着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是那么的无辜,又这么地充满诱惑

  我没有半点挣扎,便屈服在美色的诱惑之下,朝她俯过头去。“看来我该消除你心中疑虑,以行动来展现我对你的智慧了。”柔声宣告完毕,我用力含住她那令人垂涎的红唇。

  豆豆尚未消化完我话中含意,就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她瞪大美眸,惊吓微张的小嘴恰好让我炙烫掠夺的舌头钻入口中,再一次燃烧她的感官知觉。

  我如火焰般的唇舌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甜津,享受甜美曼妙唇舌纠缠的亲昵感受。

  豆豆很快便沉溺在我唇舌的热度之中,理智再一次被攻陷,被一激热的火焰燃烧殆尽,一种麻麻痒痒、宛如触电般的感受由唇上持续传来,引发她体内感官知觉的共鸣。

  我发觉自己对她甜美的滋味似乎已有些上了瘾,我的唇舌纠缠着她,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不自觉地将她抱高,缩短两人的高度差距,也让我更方便将自己充满的唇舌顺势滑下,来到她白嫩的颈项。

  我炙热着,在那腴白的上烙出一个个红痕。

  豆豆招架不住地呻吟出声。

  我火热掠夺的吻不间断地烙印在她的身上。“你好甜哪!豆豆。”我喃喃赞叹,舌尖灵巧地画过她颈部下方的小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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