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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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却是,因为他要将力量注於腰臀,顺理成章注意力都不能不放在那处了。这样只会弄得那木脊对他的影响更为强大,每下撞击,都让李世民几近发狂!那混杂着痛楚的快意弄得他双脚发软,就是现在给他一双脚踏,他也未必能支起身子,更别论要像现在这样,以大腿根来夹住马肚……李世民但觉身子越来越热,一半是因为强烈的运动,一半是因为欲火烧心……「呜啊……!!」每次下堕,李世民几乎都痛得眼前一黑……汗水滴在手背上,他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指关节握着缰绳也握得泛白了。不……他捱不下去的,让他下来,就算不是这样也至少让他停下吧……好痛……好痛……马儿跑出了树林,来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平原。背後紧紧跟来了两匹马,想也不用想就是李建成和李元吉。李元吉手中提鞭,马儿见到感到压迫,当下整匹用後腿站起。这动作几乎把李世民从马背上抛下来,李世民用尽情身气力抓住马颈才能稳住身形。身子就贴得马背更紧,胯下那锥心的痛延续到腰腹,直直连他的阳具也受到压迫。这麽一下让李世民心里大惊,是因为木脊紧紧压到他胯间肿起了的肉块,他……他竟勃起来了……李世民抱住马颈,心里恐惧要是坐了起来就会被建成和元吉看到他的丑态,只好维持原状。这时李建成他们也逼紧到他身旁。李世民不由分说的叫骂道:「畜生!竟这样害我!」李元吉却笑吟吟地说:「二哥,你在骂谁呢?这马儿确是不乖,二哥骂它畜生也是对。只是二哥想想,当初是谁惹着它的呢?有前因必有後果,二哥可也知道这道理?」此话有骨掷地,李世民一耳听得出李元吉是暗示这样的局面是他自己做成的!他不禁叫了起来:「卑鄙之徒!我李世民愧与你们流着一样的血!!」「住口!你知不知你在说什麽?」李建成怒斥道:「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世民,大哥也不是想留难你。就是你也做得太过火、太不给大哥面子了!你觉得现在是谁比较无耻?是我们还是你这在爹爹面前装巧卖乖、在兄弟面前就不可一世的伪君子?」李世民心里狂叫,要不是他们逼自己逼成这样,他也不会选上这条路!!马儿还在小跑,颠得他要命。他只晓得疯了般用他沙哑的声音低叫:「放我下来!!」「大哥才刚说过你口出狂言,二哥马上就说不客气的话了!连我这当小弟的也看不过眼啊!」元吉故作生气地挥动手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鞭就打在马屁上。胡马受到刺激马上跃起,弄得李世民一阵前仆後仰,几乎从马背上滑下,还好下盘及时夹紧,但这动作弄得他大腿内侧发疼,袋囊当然也受到压迫。一路上过来他胯部已经被压过不下数百次,那痛楚简直像卵蛋被直直捏碎一般!!可恨的是,这样的痛楚不但没有让他的阳具颓下,反而使他更加热辣!!李世民实在太熟悉这样的性虐待,痛楚只会让他的肉体更兴奋!李世民动弹不得,只能抱着马颈,使自身与那木脊的接触面大一些,好让痛楚能减低。而且他的大腿也累了,再用不上力夹紧! 李元吉见李世民如此抱着马颈,就笑了起来:「看二哥对这马儿那麽亲腻,好像不是真的想下马!」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李元吉……我没有力气去跟你耗了……快放我下来,你要难为我,也不要挑这种法子……」李建成抢着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你怎麽还以为我们是在难为你?我们只是想教好你!世民,你也不知你跟着那些降将後变得有多冷淡,大哥已经很久没跟你好好聊过了。要不是你总是躲着大哥,又用那些粗汉来唬我,我才不需用上这种法子来擒拿你,逼你听听我的心底话啊!!」李世民不禁叫道:「得用上这样变态的法子,你的心底话不就是想我死!!」他也不知其实李建成只知用特制的脚踏来把世民锁在马背上,而不知马鞍中藏了木脊。这一切都是元吉私下做的。他窥得李世民胯间已隆起肿肿的一包,就知这发骚的二哥已经忍不下去!他二话不说先在马屁上狠狠一鞭。马儿发狂了似的又跑跳了起来,李世民跟在它马背上几乎被它甩下,一时间都说不了赌气的话,只能不断作出求饶。 「不……!!快住手……放、放我下来……!!」他也不知自己能捱多久……马鞍那样挤压他,就似要把他袋囊里的热精都挤出来似的……弄得他……好想射……马儿又是一抛,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是夹杂着痛楚与快意的吟声,沙哑之中又带着压抑,听得李建成心里发痒,怒气当下消了一半。他也不知为何二弟的叫声会如此惑人,想到他是天性淫荡,心里就又是兴奋又是伤痛!而这两个情感综合起来,李建成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教化他淫荡的二弟,让他在自己怀下变得乖乖巧巧,不必再让那些粗汉染指!!适时李元吉就煞有介事地说:「二哥这嘴儿太狠毒了些,大哥你说,你说是否……该调教、调教?」李建成一双眼也紧跟着世民那张嘴。看着那双唇因痛楚而抖颤,还被唾液弄得光亮亮,李建成就只想好好亲在那醉人的唇瓣上。他色迷心窍,迷迷懵懵地说:「当然要。世民要……亲口、亲口向大哥认错才对……」「认错当然不能马虎,光说几句话也不但不能代表你的诚意,也浪费了二哥这张秀嘴嘛……说起来好像有点热了……」李元吉忽然放慢声线说:「二哥,你就顺大哥的意思,『亲口』给大哥滋润一下嘛……」「妄想!!」李世民听见李元吉强调着「亲口」这两字,知道元吉是要他为李建成这兔崽子献吻,光是想想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气焰还烧不够一瞬,李元吉又撩起了马儿的怒火,李世民所料不及,腰肢又开始发软,终被马儿抛了下去! 「呜!!」李世民左脚脚踝被锁,一时就落得不上不下的情况。他半个身子被拖在地上,一条腿悬在马身上,好几次几乎被马脚踩到。他双腿大大分开,谁都看到他隆起的下体!此刻的他就像被绑在马车后被拖尸示众的敌军般狼狈不堪、尊严尽失!出於本能,他几乎是求饶般叫喊出来:「放了我!!啊……放……放……」李元吉出手拦着几乎心软的建成,朗声道:「不!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都不放你下来!二哥别怪元吉,都是为了治二哥你这倔强的病啊!」李元吉口里痛心,脸上却挂着狡猾的笑容:「还是说……你觉得像上次那样才够诚意──」「不!!」眼见李元吉还要在那胡马身上加鞭,李世民求生的本能终於敌过尊严!他张口狂呼曰:「我做!我做就是……!!快、快放我下来……!!」脚腕锁链随着元吉的轻笑而被元吉一鞭弄破,李世民立即从马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才能停下。他卧在草地上不停地喘息,腹背当下是一阵剧痛,就连他的心也同时在痛,为着自己放弃尊严、认同乱伦而痛!! 他听见胡马长奔而去,然後那两人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来。他实在想爬起来,就算是半分半寸也好,都想离这两个恶魔远一点。无奈是他下盘已完全运不上力,盘骨直似破碎了般,就像被人干了一天一夜的剧烈地疼痛着。腿一动,忽然就想起有件事比逃走更重要。李世民迅即探手下去挡住胯部,想遮掩他偷偷勃起了的阳物,元吉却眼明手快将他的手拨开,以一种孩子发现新玩意的稚拙语气去耻笑他:「啊啊,大哥你看,二哥那东西居然勃起来了!也不过是在马背上压了两压就这个样子,真不要脸!」事实也是李世民理亏,世民也不知该怎样回应他,只得难堪地别过头去,尽力想闭起双腿,却被李元吉死死按住。你以为他很想这样吗?他的身体……早就不听他的命令……!!他最最不想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发情,只怪那有如野马的情欲越来越难以自制。每当他的对手找到他的弱点,任自己再强横也好,也会一面倒地输……从起初到现在,他根本摆脱不了那样的噩耗……「放手……放手……」李世民无助地呼叫着,他双腿发麻,只能发出没有威胁性的反抗。骑马费了他好大的力,此时他已是喘息连连,李建成见着他这任君取用的模样,着实觉得他这二弟表里不一。元吉说得对,若然拿捏住他的情欲,还怕他不接纳自己?李建成但觉这样的世民又可爱又可恨,他双眼不自觉溜到他胯间,望着那根他呼吸不禁变得更急速。 「好了,元吉,别耍了。这下摔得那麽痛,世民也该受了应得的教训。」李建成连忙过去扶起世民,并让元吉放开他,语气间已没有刚才的威严,换来是一种宠溺的责备:「世民,觉得怎样?有没有摔坏?哪里痛着了,大哥给你揉揉……」李世民只觉这些话完全似在嘲笑他,也有让他联想起李渊。这样的温柔是一种糖衣,包裹着他们想染指他的意欲!果然才刚扶起了他,李建成便淫态毕露,半个身子都靠到他身上,借意搂得他紧紧,还在他身上猛地揉搓,吃尽便宜。然後又亲热地在他耳边细语道:「你这倔强的小家伙,就是最会伤大哥的心,让大哥也不该拿你怎办才是……还不来跟大哥道歉?」李世民吐了口气,不大由衷地说:「……刚才的话语气太重,是世民错了。还望皇兄饶恕。」元吉催促道:「还有二哥答应过做的事呢?」李世民现在是肉随砧板上,不顺他们意也不行,只望大哥这口气下了就会放他走。他坐了起来,伸出手僵硬地捉住他大哥的手臂,轻轻将脸贴了上去。 李建成的唇轻轻抖着,甫一触碰到世民双唇,就迫不及待伸出来跟世民的舌纠缠。想起上次他吻世民,世民还咬了他。李建成那时还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想不到才事隔月多,就有幸让世民主动地吻他,更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乱窜,与之交缠。李建成兴奋捧起他的脸来,就连双手都颤抖了。李世民心里只有冷嘲。兴奋?难道大哥他就不感到呕心?他在吻他的嫡亲弟弟!! 其实世民知道他能利用李建成对他的痴情来夺位,不过他始终是过不了道德这关……要他乱伦,他宁可……死……可是他也不正正是为了保全而在做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了吗?! 一想到这里,难过的感受就直涌心头。李世民再无法维持这吻,他急急退开,用手背掩住嘴,看见李建成一副狼虎之相,就更觉呕心。他连忙站起,却又马上被李元吉按了下去。却见李元吉一脸不满地说:「哼,你不会以为这就行了吧?大哥好歹是太子,你就这样敷衍他,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李世民眉头紧皱,压着声音说:「……我不是已经做了你要求的事了吗……你要我怎样才放过我?」李元吉脸上泛起得意的神色,一执剑指,指指建成,又往自己胯下指了两下。 世民面色一变。 他要他为大哥……吮阳……世民还未忘记那时他被郑军强行灌尿,他们把阳物塞入他口里那呕心的感觉。男人的命根子那种骚臭的味道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李世民当下刷白了张脸,连连往後缩去。而李建成也觉有点过火了,然而他才刚想开口为世民说情,就被元吉厉了他一眼,提示他若现在心软,他们所做的事就等於白费! 李元吉还加上一句:「大哥你心疼什麽。二哥对这也做惯做熟了,还在装稚嫩,分明是看不起你!」李世民不禁骂道:「你在胡说什麽!!那种事,谁会习惯!!」李世民说了出来,才发现这话隐喻他曾试过给别的男人舔过阳根,李建成一听见就不禁火起,想到自己身为太子,却老是被世民的手下捷足先登,他就觉得再疼爱也是无用,或许对他狠一点他才会烫贴!李建成轻哼一声,再没犹豫的站起、把裤子拖了下来,身下阳具赫然已稍稍抬头。李建成的阳根幼长直挺,此刻是半软不硬地对向着世民的脸。过去为大哥手淫以及被郑兵蹂躏的记忆同时在世民脑中涌上,强烈无伦的恐惧叫他反射性的退後。这无疑更惹李建成发怒,他一手扯起世民的头发,世民越反感,他就越是要硬将阳物挤在他脸上,他一边骂道:「哼,刚才还吻得那麽忘情,就连这根屌也硬起了,现在却要来装清高了麽?你告诉我,大哥有哪里及不上那些粗汉,是不是我不够他们粗野,弄得你不够痛?!为什麽你总要大哥这样对待你……」李世民紧闭双眼,合紧牙关,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而上,他想躲,却被李建成制住他的头颅,那热辣的家伙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鞭打,渐渐变得挺硬,还在顶处溢出了腥液。李建成见着世民下身已经硬得肿起,却还那麽不想合作,实在是怒不可遏,他捏起李世民的脸,抬着腰猛然将那勃起的阳物顶进他口里! 「呜唔!!!」那种夹杂着腥骚的男性味道在李世民口中,他连忙摇起头来想摆脱,却一直被李建成的手压制着,还逼他前後吞吐口中阳具。李建成的男根长而挺,直直顶在李世民喉头,顶得世民几乎想吐。李世民以为只有敌人才会对自己这样狠心,为什麽……这个逼他口交的人可是他的血亲大哥啊!!他不管头上痛楚,猛一摆头,才挣得一口空间低喊起来:「不要这样……大哥……不要逼我……!!」李世民语带哭声,脸颊挂着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李建成再次忍不住心软了,然而终於又听见他唤自己「大哥」,就好像不这样逼他他是不会妥协那样。李建成总相信了自己的二弟只吃这套,心痛之馀,却也有点兴奋。他从没试过这样粗暴地对待喜欢的人,他尝试再次将粗暴地世民的嘴撑开,又把阳具塞进去,这次他主动动起腰来,直当世民的口是女人的阴道般抽插。世民当下全身一颤,那弱势的模样实在忍不住让人想疼爱,也让人想虐待! 「呜……嗯……」世民那湿润的舌围在建成冠沟之处,微微作出抽动,他人下意识的轻轻摇着头,这微小的动作只弄得李建成更觉爽快,世民已被他捅得满脸绯红,咽不及的涎液弄出了淫秽的水声。视觉与听觉带来的冲击大大加强了触感的效果。李建成一手按住世民的脑袋,一手放在腰後方便挺进,他不能自控地欢叫出来:「世民,我的好二弟,够欢喜了没有?大哥现在就顺你的意思,好好糟蹋你……」李元吉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心知这懦弱大哥的耐性也终於被耗尽,他还不趁机加入战阵,游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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