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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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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五章 三件事情

  两只骚妞走了之后,我把背向后一靠,倚在椅子背上,对三角眼道:“说吧!什么事?”
  三角眼拿着衣服,似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总得等我把衣服穿好吧!”
  我望着他胸前的排骨暗暗好笑,调侃道:“你这个吊样,不穿也不要紧,没有人有兴趣看的,哎呀!瘦成这样,骨头都眦出来了,要是翘掉时,丢到荒地里,野狗都不会吃,咦——!这天有这么冷么?你竟然穿了两件毛衣,天呀!还要套个厚外套,不怕捂出蛆来么?”
  三角眼望着我狮虎一般的身体恨声道:“只有你们飞狼谷的男女,才成天骚得慌,你们南天的三月,比我们帝都还要冷哩,不多穿一点,早给冻死了!”
  我闻了闻手指,上面有卢文静身上的体香,漫不经心的道:“这就是毛大粽子做的孽了,淮河以南不给取暖,若我们淮河以南他不想管,又何苦打过来?”
  三角眼终于穿好了衣服,激烈的性交,令他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大一口温茶道:“闲话休讲,主要是三件事!”
  我笑道:“说来听听呢?”
  三角眼道:“第一是日本人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拉网?上面这些老不死的,催得紧着呢!”
  我呷着热茶道:“赤妖娆的战略,完全是对的,不把分散的日本人赶到一起,难以全歼,说不好就被他们跑了一大半!实际上,就这一个月围网似的赶杀,我们已经干掉了三四千名小日本狗,战绩也算不错的了。”
  三角眼咧嘴道:“其实也不必全歼的,赶他们回日本就行了!”
  我诡笑道:“小日本把舌头都伸进老子嘴里了,老子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实在是有愧中华民族,我的意思,打算把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中,潜到中国的四万多人全部秘密干掉,当然,这得需要野战部队和公安的配合,我们带路兼打落水狗,他们冲锋做炮灰,张大彪和肖剑国两个人渣,做这种事可积极了!”
  三角眼翻着白眼道:“用别人的命铺一条升官发财的路,他们当然积极了,依我来看,真的没必要,你渴着劲的鼓动他们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下文是什么?我告诉你,就算干掉了这两拨子日本人,你也不可能火拼掉雅库紮!日本本土排外的很,中国的帮派势力,在日本是绝对没有办法存活的!”
  我惊愕的道:“我会有什么下文,难道你不是中国人吗?日本人是我们的世仇,有这种机会,难道你就不想报一九三七年的大仇吗?切——!”
  我意欲何为?我当然是想把飞狼谷的势力,伸向金票大大的小日本,用新研制出来的冰毒、军火和风骚女人的黄片,反渗入到日本,既能到赚小日本的钱,又能叫小日本内部自相残杀,说起来,我这么做,还是爱国的义举哩!
  只要屠光稻川、住吉两会入华的精英,甩子和麻子就有可能在两会中脱影而出,但这个过程不能太快,要让甩子、麻子有机会、有时间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的表现,只要甩子、麻子顺利的站稳脚跟,我飞狼谷的势力渗入日本就绝无困难了,但是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和三角眼讲。
  三角眼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你愤青、你爱国,你的鬼心思我还不懂,不就是想刮尽日本人的钱货美女吗?不过你得给我个时间,什么时候尽灭日本人,也好给我向上面的老不死的交待交待,有些零头碎脑的东西,不要也罢,不要搞得象从农村才上来是的!”
  三角眼把这次剿灭黑道的事,比方做了拆房子,拆房子想要快的话,说起来非常简单,就是先用火药把房子炸了,然后用大型推土机把残垣断壁推倒,再装进大卡车运走,两三天后,一片空地就出来了。
  但若是想要东西的话,就不是这样了,得一点一点的拆,门窗也能卖到钱,大梁也能卖到钱,砖瓦也能卖到钱,拆一点卖一点,一幢房子拆个一、两年是很正常的事。
  三角眼就认为,我就是想要日本人的东西,所以才慢慢的拆日本人的房子,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己二年前,是个真真实实的老农民,但却喜欢用农民这个词来贬低其他人。
  但是三角眼在名义上,却是我这个国安协力队的直接领导,国安局最菜的龙牙局的龙霆组,下面有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二个人,而我的飞狼谷,在国安正规备案的等级上,连这三个小队的编制也摊不上,只能是龙霆组的编外小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线人,国安随时可以解散飞狼谷,没有他,我们飞狼谷就是大黑帮,因此决不能叫他在上面的老不死面前难看。
  我暗自算了一下时间道:“五月份吧,最迟五月十五号,中国将不会有雅库紮的会匪出现。”
  候老、景老等等老不死的,给林召重全面清剿的时间是五月底六月初之间,但是这事我并不知道。
  林召重点头道:“能再快点就更好了!第二件事,你不觉得飞狼谷,啊——!不,我们国安协力队的组织结构比较松散吗?这事你得花时间整合整合,要不然,真碰上大事时,我们还是一帮乌合之众!至少你得分门别类的搞四五个部门,除了用于赚钱的部门外,还要有常备的精锐武装,你要是不行,我帮你安排,不过向上报的时候,还是只能报十四个的编外人员,人数多了,国家工资发不起!”
  我冷哼道:“就是临时工就是了,每月给我这个队长二百元的工资,还真是不少了,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要伟大的党发工资,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只要给我们一些便利就行了,飞狼谷的事情,我能够摆平,不需要你插手,你还是烦烦你正牌的龙霆小组的人数,凑齐了没有吧!”
  林召重眨着狈眼道:“话不是这么说,只有拿工资,哪怕是一分钱,才能得到国家的承认,政治上的事你不懂,这事再慢慢来吧!唉——!肯加入龙霆组的人不是太多,主要是前面的人把龙霆组的名声搞坏了,你的好兄弟肖步挺也是人见人嫌的玩意,在国安没人肯要,幸好我抱着就算废物也能利用的观念,又看在你的面子上收了他,现在是我第三小队的小队长,好歹也凑拼了十个傻B给他,真被陈锉子逼不过时,也能凑乎着出击一下!”
  我狼嚎道:“有没有搞错?肖步挺现在的功夫比国安军刀还要好,假以时日,可能连赤妖娆也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就没人肯要了?还有,他是龙霆组第三小队的队长,那另外两个小队长是谁?难道功夫比小肖厉害?”
  林召重尴尬的笑道:“就是小肖的功夫太好了,还狂色,又有肖家的后台撑着,还有你不断的给他钱,搞得他嚣张的不得了,在国安到处找人打架,听说连特攻局的局长李忠泽,他都敢下战书,铁剑门盈字辈的教练,被他揍趴下几个,清字辈的就更不用说了,弄得国安教练中,没人敢教他,国安部队里面的密谍,你也知道,他们师承都是铁剑门,小肖这样逆反,当然没人敢要了,至于第一、第二队的人员,告诉你,老子还没功夫建哩!”
  我哭笑不得的道:“主要是没人肯跟你吧?既没有第一第二小队,那怎么会有第三小队?”
  林召重一本正经的道:“是哪个告诉你,非得先有第一第二小队,然后才能有第三小队的?再说了,现在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全被你玩诡计收了,你的人还不是我的人,若论战力,国安部中,有哪个是国安军刀的对手,以十二个人一个小队的满员编制,二十五把军好那是整整两个小队的精锐呀!你新收的青凤十二使,艺业也是不错,不比国安军刀差哪去,也能编成整整的一个小队哩!到真有急用时,你不会不借给我吧?”
  我哂道:“能有什么急用?我们不是说好了叫野战军或是公安做炮灰打头阵的吗?再说了,等任务完成,陈锉子会把二十五把军刀交给你?别做梦了吧!”
  林召重也有事瞒我,诡声道:“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那就只有叫自己的人努力做了!至于二十五把军刀,我会想方法叫她们逐渐阵亡的,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向上报的资料中,已经有十七把军刀战死了,其中包括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还有八个,下面的剿匪过程中,也会一起完蛋!”
  我飞狼谷的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他自是不知道,我也是刻意瞒他,也没当他的面叫飞狼谷的精英和赤字军刀较量过。
  我明知他有些事万万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说,但还是接声道:“军刀的事,你也太大胆了,把二十五个大活人,硬给说没了,上面全是死人呀,也不来查查,其他重要的是什么事呀?说来听听?”
  林召重避重就轻的道:“二十五个妖精藏在你的飞狼谷,查起来你也跑不掉,什么重大的事?我也就是假设一下,具体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我哪里肯信,但是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想逼他,转过话题道:“那第三件事哩?”
  林召重诡异的笑道:“你还记得秦德国父子?”
  我笑道:“当然记得,他们父子不是灰溜溜的跑到临海市了吗?”
  林召重笑道:“那个老鬼,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竟然来巴结我,他自己没有女儿了,就介绍他老朋友、临海市党委书记源汉清的女儿给我认识,老子叫人查过了,那个源铃铃却是他的正妻所生,源老鬼起先没发家时,在农村娶了正妻,后来跑到大城市做了官后,在有心人的绰合下,又娶了二房,可怜那女人直到临死,还不知道他在大城市另娶新妻,那个源铃铃在他正妻死后,被人从乡下辗转送到临海市,但是自到临海市后,没几天就病了,许多名医都看过了,但就是没有效果!”
  对于官员娶二房,我并不感觉意外,大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毛大粽子在没离婚的情况下,还不是公开的弄了个江二房?至于看上的一夜承欢的美女,更是不计其数。
  我奇怪的是,林召重怎么尽挑病鬼,耸耸肩膀道:“又是一个病鬼,这不正合你的胃口吗?”
  林召重翻着眼睛狡猾的道:“其实我并不喜欢病鬼,但是我林家想要翻身,必须要有个借力的地方,等我林家步入正轨以后,再娶美妻妖妾!”
  我看着三角眼笑了一下,他的意思我现在懂了,等他林家步入正轨之后,起先助他翻身的那名可怜女人,就会成了他的绊脚石,三角眼会想方法叫她一命呜呼,因为女人起先就有病,弄死之后,不会有什么人会怀疑。
  这就是伟人的思想,常人不敢想、更不能忍心做的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做,也就是普通人和伟人的根本区别,伟人绝不会因为在落难的时候,有人帮助了他而对这人心存感激,一旦得势之后,伟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帮助他的人,甚至救了他命的人干掉,否则如何做得了大事?
  林召重道:“我在你这里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了,到时你陪我去虚应个故事,再说了,那个——!秦家父子,也很想见你哩!”
  我笑道:“秦家父子想见我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行——!你的吊事,老子都答应了,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沟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么事?”
  我笑道:“这次我们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兴趣,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下子接手了这许多场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撑门面的!”
  林召重阴笑道:“这些堂口以前从事色情的小姐,不是全给你了吗?你城南的花木公司里,不是蹲着二千多名的顶级美女吗?再加上你手头上的顶级美女,少说也有三千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笑道:“我还想从这些堂口的残渣中,再挖掘挖掘,许多最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的都跟了本堂的头领,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不想叫她们的青春虚渡,还有,不少以前卖色不卖身做公主的,做服务员的,做促销的,也非常的正点,说不定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是处女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们不愿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讲,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她们不愿意,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再说了,老子和你说,也只不过和你通个气而已,肖剑国、张大彪那里,老子自有办法!”
  林召重气道:“还你还和我讲?再讲了,那些没什么问题的美女,说不定早已经就放掉了,你难道再废周折的去抓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还是嫩了点,肖剑国那个老狐狸,伙着张大彪和郑先发,起了一处好大的牢狱,足可关押十万人,串通了我便宜的舅老爷相天冲,平时就叫张大彪的兵看着,把遭了池鱼之殃的男女,一古脑儿的投进去,然后使人通知他们的家属,叫他们的家属找路子花钱赎人,每放一个人出去,十万八万的不嫌多,一万八千的不嫌少,人家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满脸的失望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起了同情心了?”
  林召重开始骂起人来,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后,方才恨声道:“这种事情,你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哩,我们国安协力也能这样做的,许多钞票,倒是便宜了肖老鬼,可怜呀,老子天天想着抓人,脑细胞死了无数,却不料到头来,被他们几个大捞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吗?我们几个,就你受了点损失,郑先发和张大彪敢这样做,还不是有我的那个便宜大舅子撑腰,我只不过在中间帮他们勾结勾结,没拿他们一分钱,我还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们以什么罪名关人哩?没有真凭实据,国家法律规定,只能关人家十五天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我笑道:“我们抓人时,你聪明的叫我们别放过美女,现场捉个现形,以后好定她们的罪,现在怎么又呆掉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你能想到乱定人罪?中国有个制度,叫做劳教,只要公安部门点头,审讯不必经过法院,抓什么人,关多久都行,毛大粽子钦定的制度,难道你会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头道:“哎呀——!怎么忘了这茬破事?这么说来,你下面从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为娼所赚的利润,得给我几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还几成,顶多半成,还是看着你顶着国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了起来,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凑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么样?”
  我站起身来拿外套道:“你拿了五成,其他的人怎么分?你的心也太黑了点吧,这样,我们只能分给你一成,已经很多了,不出两年,你可以拿着这钱,回去把你种地的那一个乡的土地都买下来,现在我要去江北的那处大集中营,你去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动,都是明正言顺的了。
  三角眼忙跟着起身道:“去——!当然去了,借机我也好挑几个中意的,如你所说,说不定还是处子哩!听说常嫖处女,会催旺运气的,对了,你们除了现场抓的小姐外,另外还抓了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于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来,我马上就跟宋老二、张大彪他们通个气,叫他们多抓些美女来,当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乱抓,分散在几个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数个小城市,是不会有问题的!”
  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谷”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冲,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藉口是“打猎”。
  隐秘的谷口处,立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军事重地,不得妄入”,再开十几分钟后,就看到木栅的大门了,两人当兵的傻帽,拿着把五六式,标枪似的立在门前,看见我的车子,一齐敬礼。
  我的越野车,是相天冲送我的礼物,车子的前面玻璃上,放着一张东南军区各大禁区的通行证,做为回报,我把张雪、刘璐两个修长的丰健美女送给他玩双飞了,他什么玩腻了,什么时候再拿过来换。
  车子一开进门,就有当兵的跑了上来道:“首长好!”
  我搭着车窗笑道:“你们沈团长在吗?”
  沈团长名叫沈飞,一个月前就是个营副,和张大彪是同乡,眼看就要复员了,在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中,知道张大彪搭上了相天冲之后,死皮赖脸的要求他在少司令面前,给他讨个好差事,正好出了大抓黑道的事,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了他手上,为使他买力干活,把他升了两级,直接提为团长,当然,他因此也不必复员回家种地了,平民百姓认为遥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句话的事。
  沈飞跟我也是自来熟,道上混的意思,并不是单指黑道,所谓水抬船高,人抬人高,他一听我是相龙娇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了上来,踢都踢不走,对我吩咐的事,无有不从。
  当兵的道:“沈团长就在团部,正在接待首长!”
  林召重终于从呕吐中回过神来道:“妈妈呀!呕死我了,你个吊人,就不能把车开慢点吗?你和这里的团长很熟吗?怎么认识的?”
  我一踩油门道:“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东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睁开三角眼,查看路边的情况,只见路两边的野地里搭得全是露天的木笼,向后延绵不知多少米,里面关的全是人犯,抢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了一会儿道:“奇怪!怎么全是男人?”
  我回头道:“男女自然要分开关了,若是把男女混合关一起,你知道会出什么事的!女的在后面,再转几个弯就看到了!”
  林召重道:“这里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山凹,尽头是一处大操场,足有几十个足球场大,再向后,还有洞天,你要是下来走的话,可能一个小时也走不到后面的大操场!”
  车子连转了几个转后,果然看到木笼里的女犯了,林召重看了片刻又发问道:“奇怪!怎么不是老的,就是丑的,也没有小的!”
  我回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哪?小姑娘抓来干嘛?里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点,抓个老太婆来几天就死了,有什么抓头?当初抓的时候,那些傻兵也没仔细看,误抓了丑的后,没收到钱也不能立即就放了不是?我们做事还是要讲原则的!”
  车子又向前狂彪了十几分钟,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开处,果然是个大大的操场,操场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青山梁,两道宽阔的溪水环绕操场而过,风景如诗如画。
  空旷的操场上,站着整齐的二十个方阵,每个方阵横十人纵十人,旁边全是拿着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士兵,人数有一个连,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背着手站在一边,虽然站了二千余人,但是林召重远远看去,只是占了这个大操场正中间的一个角落,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着的。
  车子开到用土堆起来的主席台前,林召重方才发现,负手站在主席台一边的,竟然是相天冲,他身后跟郑先发、于连仲两个机要参谋,弯腰驼背,满脸的馋笑,一个班警卫战士,端着冲锋枪跟在他身后,上尉班长刘兴是飞狼谷的老熟人,立在相天冲身后不远处,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冲远远的看见了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车子开到主席台边,他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没事了再讲!”
  相天冲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听沈飞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又抓了百十个美女,所以过来看看了!就是这里的美女不太听话,要铐起来搞!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兄弟谁对谁呀!”
  林召重凑上白惨惨的狈脸道:“少司令好!”
  相天冲一拳就砸了过去,大叫道:“鬼呀!”
  林召重向后就倒,沈飞正好训完了话,走下台来时,恰巧扶住三角眼,问我道:“狼哥!他是谁?怎么长得象个鬼一样?”
  我笑道:“国安龙霆组的林召重中校,大家认识认识!”
  相天冲尴尬的笑道:“怎么脸色象个僵屍似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还往这荒郊野外的跑?”
  林召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气道:“还不是你的便宜妹夫,开车像是赶死的一般,这么崎岖的山路,他还开得飞快,当这吉普是坦克呀?”
  我抱臂笑道:“大舅子!闲话休讲,我这次到这里来,是想这里漂亮的母的全带出去,然后充实我们各地的大浴场,你看怎么样?”
  郑先发忙摇手道:“不可!”
  相天冲道:“我妹夫要带人走,有什么不可的,大不了叫他把漂亮的处女先挑出来,给老子先开包罢了!”
  郑先发道:“不是说姑爷不能带人走,我之所以出主意,把她们关在这个鬼地方,就是怕出什么事,要是把她们带到市区,她们要是逃跑怎么办?我们的某某党,表面上看还是正气凛然的。”
  林召重道:“你看她们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吃没的吃,喝没的喝,个个精神委顿,气色象个病鬼似的,也是少司令了,换做是我,才没兴趣搞这里的女人!”
  相天冲翻眼道:“我也是搞新鲜才来的,来得时间长的,我才懒得搞!”
  沈飞马上接话道:“这事我证明,这里许多妞儿,虽然漂亮,但只要两个星期,样子就不中看了,也只是等着她们的家人拿钱来赎罢了!”
  林召重阴声道:“若我所料不差,能拿钱来赎的人并不是很多,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白白浪费粮食,这就是采花狼这个贼B,大方的不跟你们分钱的原因了!”
  我被三角眼说中要害,不由暴怒道:“闭嘴!我有你说得那么奸滑吗?”
  沈飞把头直点道:“林中校说的很对,确是绝大多数的人没有家人拿钱来赚,我们也不可能就在门中设个收费站,只要有人给钱就放人,总还要个人熟人说络说络才像话撒?但是费了老大的牛劲把人抓来,一下子放了也怪可惜的!”
  林召重阴声道:“不如叫他们做些副业,能有矿采的话就好了,不行的话,要他们做砖瓦水泥赚钱,反正什么赚钱做什么?”
  沈飞挠头道:“那女的哩?”
  郑先发骂道:“笨蛋——!男女各顶半边天,女人不是人呀!男人能干的,女人一样也能干,古代有个花木兰,近代有个刑燕子,谁说女子不如男?真有偷懒不肯干的话,你就不能拿些手段出来,治治有懒病的人吗?”
  林召重阴声道:“肯定还有拼命反抗的,是要拿点手段出来,才能赚点钱!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嘿嘿!”
  于连仲阴笑道:“找个天然的大坑,不听话的就是反革命,就地处决,然后就丢到坑里去!”
  林召重道:“浪费!”
  郑先发陪笑道:“那依林中校的呢?”
  林召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没听说过,用死屍养出的鳝鳗特别的鲜美吗?”
  于连仲一拍手道:“对呀!真是妙计,不但是鳝鳗,鳜鱼、甲鱼等等,也吃死屍的!实在不行,多养几条肉狗也行,狗也吃死屍的!”
  相天冲叫道:“天呀!几个损人到一起来了,那以后我还能不能再吃这些东西了?”
  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大舅爷,你想啊,我们吃的菜都是用大便浇的,菜吃大便,我们吃菜,这根本不相干吗?”
  “呕——!”相天冲做大吐状。
  沈飞笑道:“狼哥别拿少司令开玩笑了,既然来了,也选几个玩玩,郑参谋说得很对,只要你能解决她们不听话逃跑的问题,这里的美女你尽管往外带!”
  林召重阴声道:“他当然能解决了,唉——!这里的所谓美女,和他马栏里的母马比起来,就跟叫化子似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大叫道:“沈团!叫个人把他送回南天去!”
  林召重忙叫道:“别介,大老远的跑都跑来了,怎么也将就着挑几个玩玩哟!沈团长呀!帮忙替我找两个处的撒!今年我还没开过花苞哩!”
  沈飞哂笑,拿起喇叭大喝道:“立正!双后背在身后,叉开双腿,挺胸抬头,接受首长们的检验!”
  站在主席台正对面方阵中的一名美女忽然大哭大叫着从方阵中跑了出来,她把我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实在不堪受辱。
  “呯——!”一声枪响,沈飞若无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枪,大喝道:“拖下去喂狼狗!”
  二千名美女一齐变色,痛苦的微闭了一下凤目,再不敢乱跑乱动。
  我笑道:“沈团长枪法不错嘛!”
  郑先发笑道:“他自当兵时,就枪法如神!”
  二千名美女虽然少了一个,但是剩下的也够看了,她们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了一点,身穿单薄的劳动布外套,赤着双脚,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场上,等候着色狼们的挑选。
  相天冲笑道:“这正中间的一百人,全是新抓来的,气色还不错,妹夫你先来吧!”
  我摇头笑道:“我不急,还是你们先来,我来踮后,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新开的高档马场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先挑一批带走!”
  相天冲笑道:“那随便你了,哎呀——!那两个不错,给我带走!”
  相天冲看得眼花,随手点了两名新抓来的小美女,其实不管随不随手,能站在这操场上的,没有一个不是奶大腰细的美女,点谁都一样,实在不用刻意的挑选。
  沈飞喝道:“被首长点中的出列!”
  两名被点中的小美女绝不会超过十五岁,背着双臂含泪站了出来,赤裸的雪足被寒风冻得通红。
  沈飞喝道:“脱光衣服,接受首长检验!”
  两个小美女犹豫着对看了一下。
  沈飞大喝道:“不听话?来人,给我杀!”
  两个当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说,凶狠的捅进两名小美女的腰胁中,鲜血顺着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喷了出来,剌刀抽出时又随手一划,顿时侧肋齐开,肠脏横流。
  被划开胁腹的人,不可能马上就死,两名小美女惨着叫在地上翻滚爬动,操场上其她站着的美女吓得花容惨澹,泪水顺着面颊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更有甚者,大小便立即跟着也流了下来。
  在两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惨叫中,谗笑着向相天冲道:“少司令!麻烦您老另选两个听话的!”
  相天冲摇了摇头道:“何苦呢?不就是操个B吗?快活的很哩!”顺手又点了两名小美女。
  沈飞喝道:“你——!你——!出列!”
  被点到名的小美女,颤抖着飞快站出队来。
  沈飞喝道:“脱光!接受首长检验!”
  有了前车之鉴,两名上美女闻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脱上身上并不合体的劳动布陋衣。
  衣下什么也没穿,四只雪白的硕大的奶球,立即弹跳而出,两腿之间的耻毛稀稀拉拉,显未超来十五岁。
  沈飞转过头来笑道:“少司令!这两个丫头,我敢打包票,绝对是老处,您看,她们两腿间的肉唇,合得紧紧的哩!”
  相天冲笑駡道:“也不尽然,这要试过才知道!不过这小模样特好,带下去吧!”
  林召重恶心劲过去了,又神气起来,背着双手,走在美女方阵中,拍拍这个屁股,捏捏那个奶子,被他当众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带泪,然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轻薄摸捏。
  被划开胁梢的两名小美女还在不停的嚎叫,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在地上越爬越慢。
  林召重终于挑好了五个中意的,呼喝着叫她们出列。
  我翻眼一看,这五个小美女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真正的巨乳童颜,只是面色惨白,有如惊弓之鸟,不由笑道:“三角眼!你还真会挑!还一下子挑了五个,不怕肾亏吗?”
  三角眼阴声道:“肾什么亏?我仔细看过了,全是老处,听你的师父说,玩老处不但对身体没有害处,还大补得很哩!”
  我疑声道:“我师父?”
  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师父吗?”
  我哼声道:“放你娘的屁!”
  郑先发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随便点几个就行,能站在这里的,全是百里挑一的骚货,就算不是老处也无所谓,我这个人从不挑食!”说着话,果然随手指道:“你、你、你还有你,出来!”
  被点到名的美女,无奈的走到方阵前,等待即将到来的淩辱。
  沈飞被地上两个美女嚎得不耐烦,把手一挥道:“把她们两个拖下去,耳根清静时,才有兴趣挑选!”
  相天冲道:“你们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进去了!”
  我笑道:“请便!”
  林召重身体也不好,也嚷着要进屋,郑先发、于连仲两个不挑食的,随便点了几个美女,跟在后面也走了,我等他们走后,方才背着手,向最边上的几个方阵的美女走去。
  组成这几个方阵的美女,来了都有些时候了,一个个面容惨谈,能挺下来身体和精神都没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优质的牝畜,极宜调教成高级的母马。
  我走在美女方阵中间,查看她们的表情,伸指点到一个美女道:“你——!愿意跟我出去吗?”
  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风中紧咬樱唇,然丰乳肥臀,容颜如花,正在生死之间听到我的话后,忙把头直点道:“我愿意!只要带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
  我坏笑道:“只要接受我的调教,做十年的性交专用牝畜就可,十年之后,天高任鸟飞,还能拿一笔不小的费用,你能行吗?”
  我话一出,四周的容颜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问话的美女把头直点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教,愿意做十年的牝畜,请千万带我出去!”
  我把她的劳动布破衣拉开,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着她赤裸在寒风中的乳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不经我的同意,私自离开的话,所受惩罚,将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了!”
  那美女咬着牙道:“我愿意,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愿意,也绝不会逃跑,要是逃跑,被你们抓住时,剥皮抽筋任你处罚!更何况还有十年之约,不过你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我笑了起来,实际上,如孟小红等人,在飞狼谷旗下有大钱可赚,等到了十年之期后,就算赶她们,也不见得愿意走,我丢开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头道:“我说话,当然算数了,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今年有多大了?”
  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义安盛义堂丧彪阮得彪的十九个马子之一,家住临海市静安区,今年十九岁!”
  阮得彪——!听到这个名字,我由笑了起来,老朋友嘛!不是他,我幼年之时,也不可能得到浪骚的武湘倩,就是这次大抓,他再难逃罗网了,等有空时,得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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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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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简介:


  柴化梁公然假公济私,把牢城里的美女带回飞狼谷调教,以做牝畜,为飞狼国际赚钱。
  大乱之时,柴化梁大施手脚,终于混入中国五百家行列,成为中国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手下兄弟百万,过起了只手可遮天的奢华生活。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二十一卷——《只手遮天》。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一章 凄惨美人

  冉香玲有如惊弓之鸟,见我奸笑,心惊胆跳的低声道:“狼哥想怎么样玩我哩?求您老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把我搞残!”
  我笑道:“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怎么可能把你搞残,把上衣脱了,去主席台边跪好!”
  冉香玲不敢犹豫,赤着双足跑到主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在刚下过几天的春雨的泥地里,银牙紧咬,苦忍着剌骨的冰冻,现在于她来说,羞耻、寒冷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继续在来得最久的几个方阵中转悠,不停的翻检着美女,合意的就拍拍她们的脸蛋或是屁股,将手往主席台边一指,被选中的美女立即会意,巴巴的赤足跑去主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好。
  我选了四十五个最靓美的美女,加上押运的傻兵人数,凑足一个军用大巴的数量后,心满意足的走到主席台前,对着四十五个美女道:“呆会儿跟我去屋里吧!”
  四十五美女虽然都是绝色,但是个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赤裸的雪白上身,被冻得发出淡淡的青色,然能被侥幸我选中,也算是活了一条性命。
  我向刘兴道:“刘上尉,不挑几个玩玩?”
  刘兴端着枪道:“这里的女人象垃圾婆一样,我看着就没兴趣,狼哥真想成全,明天押她们回飞狼谷的时候,向少司令要我,您的妞儿我们兄弟都特感兴趣!”
  沈飞凑上大头笑道:“姑爷!怎么尽挑来得久的憔悴货色?蓬头陋面的,看着寒碜,主席台前面的三个方阵,全是新鲜的货色,您不要挑几个上眼的?”
  我奸笑道:“新来的肉货还不知道干苦,罪还没受够,若是这样就把她们带走,以后调教起来,必会扭头扭脑,增加难度,相反,来得越久的美女,越能体会到这其中的滋味,知道能被人带出去不容易,调教起来,就会听话得多!”
  沈飞笑道:“姑爷高见,若是没事,我解散了,不瞒您说,我站在这里冻了半天,也怪冷的,要回屋里喝点老酒暖和暖和!”
  我点头道:“行了!”
  沈飞跳上主席台,大喝道:“把余下的反革命分子押回去,解散!”
  一个连的精兵立即行动起来,端着带刀把余下的美女按照来的先后日期,赶进紧邻操场边上露天的大木笼,每个木笼,正好可以关一百个美女,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并没有什么遮羞挡羞的地方,美女们泪流满面,却一个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拖出去荼毒,进了木笼之后,立即三五成群的搂抱在一起,用体温相互取暖。
  我问沈飞道:“这么多人,这一天三顿的你们怎么给他们吃呀?”
  沈飞咧嘴笑道:“还一天三顿哩,那还不把我贴死?一天就中午一顿,每人二两糙米饭,清水桶就放在笼边,随便喝,我这人够仁慈了吧?”
  我把头直点道:“那被相天冲他们点进去的美女,晚饭也没有了?”
  沈飞笑道:“那是,给她们吃多了有了力气,反抗起来伤了少司令,我的责任就大了,她们被干过之后,立即会被战士押回木笼睡觉,要吃的话,得等明天中午了!”
  我笑着打开随身背着的公事包,从里面拿了两紮大钞出来,在手上“啪——”的拍了一下,塞到沈飞手里道:“我晚上可不能不吃饭,你替我找个大屋,方便把这些美女关进去,也弄点好的给她们吃吃,吃饱喝足之后,我再选几个中意的乐乐,明天一早就带她们走,还要借你一部军用大巴用用!”
  沈飞死死捏着钱推托道:“这些绝没问题,但是怎么好拿姑爷的钱哩!”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好说!沈团长若是拿我们飞狼谷当兄弟,或是干脆加和我们飞狼谷,以后这东西多得是,些许小钱,你先拿着,就当是我的晚饭钱吧!”
  沈飞收了钱钞笑道:“飞狼谷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姑爷就是我的首长,我全听您的指示!您拿这里当您的地盘好了!”心中想到,老子当个吊团长,死挣活挣的,一个月的津贴也就二百块钱,这姑父可比少爷大方多了,出手就是两万,以后跟着他混有福了,这样干个三两年,就算转业了,也不怕没了钱使。
  又把眼看向刘兴等近卫精兵,心中又想:刘兴这些人看样子跟这姑爷很熟,平时一定拿了不少黑钱,张大彪那小子就更不用说了,老子怎么就这么没福气,现在才认识他哩?损失不少钱哩!但是加入飞狼谷,老子还得考虑,别弄个祸端上身就不妙了。
  我看沈飞把贼眼直转,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道:“现在和我们飞狼谷合伙或是加入飞狼谷还来得及,有我老丈人在,中国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这钱你放心的拿,这事你也得我卖力的去做!”
  沈飞被我看破心事,不由一惊,忙谄笑道:“那是那是!姑爷请跟我来,我立即叫炊事员准备好吃的!”
  我笑道:“最好有酒有肉!”
  沈飞点头道:“那是当然”,又鬼头鬼脑的试探着问道:“不方便的问一句,少司令也是飞狼谷的人?”
  我不经意的笑道:“不但是,还是飞狼谷的副总,手上直接掌管着南天十家最大的娱乐场所,我这些美女挑好驯熟之后,首先就要往他管理的马场里放,最迟一个月后,我们十家最高档的马场就要正式开张,那时还请沈团长赏光,过去转一转,今天从你这里带走的这四十五个美女,经过调驯之后,都将会脱胎换骨,妖骚靓丽,放在马场,可能你都认不出来了哩!”
  沈飞听得不由欲念大动。
  跪在泥水里的冉香玲等美女,听到今天晚上竟然有得吃,还有肉,忍不住的都直咽口水,至于以后叫她们做鸡做狗,她们也烦不了了。
  我踢了踢其中一个美女道:“别流口水了,都站起来吧,今晚不用睡在露天的木笼里了,还有肉吃,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们四十五个中有一人敢趁机想歪点子给我找麻烦的话,那最好能够成功了,否则的话,四十五个全部枪毙,明天我再挑四十五个带回去就是!”
  四十五个美女听得都是大惊,其中确有人想趁机逃跑的,这时吓得又跪了下来,七嘴八舌的连说“不敢!”
  沈飞叫人拿来绳子,把她们五个五个的串在一起,绳扣扣在粉颈上,排成九串美女葫芦,温驯如羊的跟在我的身后,走向操场尽头的一处平房区洗澡。
  我自小就玩遍了美女,这挑马子的眼光,何其的独到?被我挑中的马子,不但生得绝对的妖美,而且身体够结实,否则的话,这天寒地冻的早就冻死冻病了。
  四十五个美女洗好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小蛮腰里紮着军用劣质皮带,挽着漫着水雾的乌黑头发,穿着军用绿布鞋,一串一串的走了出来,虽是素面朝天,但难掩其天姿国色,个个眉目如画,扣在粉颈上的绳扣不敢自行解去,沐浴后仍然端端正正的扣着。
  我叫当兵的就在关着众美女的露天木笼前,升起了几堆篝火,几张大圆桌子,呈梅花形排开,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关在木笼里的美女,一齐挤到笼边,拼命的把头往外伸,去闻那诱人的菜香。
  我对刘兴等人笑道:“兄弟们也过来,连吃酒边玩美女!”
  刘兴为难的道:“这个——!”
  我笑将起来道:“你叫人去请示一下天冲,就说老子请客,他不会不讲人情的!”转头一看,发现沈飞手下的军官也在看,我亦向其中一个相熟的军官戴炎笑道:“你们也是,也说我请客,把你们的沈团长叫上,大家一起吃酒玩女人!”
  果不其然,相天冲只顾替美人开包,既是我请他手下的兵,他也落得做人情,刘兴大喜,叫手下的一个班的精兵放下枪来,各选中意的美女,解开她们粉颈上的绳扣,脱了她们刚穿上身的上衣,把半裸的美人搂在腿上快活。
  我调侃道:“小刘!你不是看不上这里的美女嘛?怎么我挑出来了,你又看上了?”
  刘兴向我直竖大拇指道:“狼哥就是狼哥,她们披头散发的矗在这里的时节,老子真是一个也看不入眼,但是被您挑出来洗了个澡后,但觉个个漂亮!”说着话,一搂怀中赤着上身的美女,就要亲嘴,那美女到底是良家美女,还是不惯被生人随意亲嘴,秀眉不由颦了一下,本能的偏过头去,避开凑进脸蛋的大嘴。
  刘兴一嘴亲了个空,落了个难看,不由讪讪的道:“就还是有点倔头呛脑的!”搂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兴趣索然的把她往边上一推。
  戴炎请示完了沈飞,带着十几个军官过来凑热闹,知道刘兴虽然和他同样是上尉,但刘兴却是相家的亲兵,可以和大人物说得上话,若是能和刘兴交个朋友,以后好处是大大的,闻言巴结的道:“刘上尉!这好办,我立即叫人把她拖下去枪毙,但是只能委曲狼哥换一个带走了!”
  我笑道:“随便!反正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多的是,现在是老刘还好,顶多就是不高兴,不会不给我的面子,也不可能为此找我的麻烦,若是以后她对客人也是这样一副心不干情愿的吊脸,怠慢了客人,那客人定会找我的麻烦,人家可是花了钱来快活的,既受了她的慢待,必会在外面宣扬我的场子怎么怎么不好,那可就坏了我的生意了!”
  落到这里的美女,就和路边的狗屎没有什么区别,哪会有人怜香惜玉?戴炎听得连连点头,跟着把头一歪,立即就有两个端剌刀的傻兵跳了过来,不由分说,揪住那美女的头发就往外拖。
  那美女吓得嚎淘大哭,拼死拉住刘兴的手臂,主动的把小嘴凑上来,尖叫道:“我让你亲,我让你亲,你怎么亲我都不躲了,不要枪毙我呀!”
  我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扭来扭去,你们来了这许久,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板上肉的觉悟?”
  不远处一个极高佻的年轻女郎,把一条丰健的大腿从木笼缝中伸出来,急急的大叫道:“挑我呀挑我呀!随便你们怎么亲,随便你们怎么操,除了死,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更不想在这里受活罪,做狗做马我都愿意!”
  那女郎一脸的臭泥,五官端正标致,四肢匀称,方才却没有被我挑中,并不是因为她生得不漂亮,身材不够好,实际上我也是马马虎虎的随便挑了一挑,能站在这里的女人,洗干净时再看,没有一个不美的,迟早会被人全部带走。
  刚才站在方阵里时,她不敢放肆,现在关在木笼里,相对来讲,就有点自由了,她这一喊,笼里子的其她美女也跟着一起狂嚎,这春寒料峭的,哪个愿意蹲在这露天的木笼里,穿着单衣薄衫的受这份活罪哩?所以来得越久的女郎喊得就越凶。
  被傻兵拖着头发的美女跪了下来,抱住刘兴的大腿痛嚎,刘兴不耐烦的抬腿把她踢开,随手抚了一下旁边坐着的一名惊恐万状的健美女郎,涎笑道:“你叫什么?”
  那女郎不敢不陪笑,急吞了含在小嘴里的一块猪肉,主动的脱上衣,露出两团挺翘嫩软的奶子,不顾扣在颈上绳节勒得疼痛,伸出小嘴,用香唇在刘光的嘴上慢慢的香了一口,媚声道:“我叫狄霜,请首长随便玩我!”
  刘兴拍玩着她的俏颊笑道:“狄霜!不错不错!”说着话解了她颈上的绳扣,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了,伸出鬼手,就去玩她的奶子,再也不理跪在地上的那名美女。
  我微笑道:“动不动就枪毙,似乎不太文明耶,你们就不能搞些新花样!”
  戴炎奸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那么,就不枪毙了!”
  跪在地上的美女以为死里逃生,立即瘫软在地,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戴炎接着道:“不如改用木棍打死吧,一定很剌激!”
  那美女吓得大叫,跳起身来,亡命的往操场上跑。
  几名当兵的在戴炎的命令下,拿了出操用的白蜡杆长棍,赶上前去。
  我好心的大叫:“不要打头!”
  戴炎接声道:“对——!不能打头,要是一下打死,就没得玩得了!”
  一个傻兵追到她后面,手起棍落,抽在她的小腿上,那棍不轻不重,打得她踉踉跄跄,但却还能继续往前跑。
  另一个傻兵奸笑着竖起木棍,一棍捅在她的肛门上,把她捅得双手捂着后庭,原地打着转直跳,第一个傻兵非常能举一仿三,手中木棍自下而上狠挑,落点处,正是她娇嫩的美穴正当中。
  那美女前后双穴皆受重击,疼得脸色都白了,用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肉档,一叠声的惨嚎,笼里笼外的美女,看得无不花容失色。
  用棍子活活打死一名美女,远不如枪毙来得干脆,行刑的两名傻兵又是个中好手,知道首长要找乐子,存心巴结,下手轻重得当,两个魁梧的大男人,手执一米八长的白蜡棍子,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美女打得瘫倒在地,蛇似的蠕动。
  坐在餐桌上的四十四个美女一脸的悲哀,起先是呆若木鸡,跟着是拼命的挑好吃的吃,谁知道以后的命运是什么哩?得快活时且快活吧,至于摸在自己敏感处的男人的贼手,就全然不管了,摸就给他们摸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当有大嘴伸过来索吻,四十四个美女无不曲意奉迎,生怕惹祸上身。
  我指着木笼里那个喊得最凶的健美女郎,对戴炎道:“把她带过来!”
  戴炎向一个当兵的一摆手,当兵的立马立正道:“是——!”
  那美女一被放出来,立即跑到我面前,兴奋的道:“谢谢首长成全!”
  我哼道:“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跟我说话,要跪下来说!”
  那丰健高佻的女郎立即就在泥地里跪下来,双手撑地的高声道:“是——!谢谢首长让我脱离苦海!”
  我拍拍她满是泥泞的俏脸道:“不错嘛!一教就会,你叫什么?”
  那女郎道:“我叫韩莉,首长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笑道:“以后叫我狼哥,真是懂事听话的话,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困苦,不但好吃好住,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我把你带出去后,只要全心全意的为我工作十年,以后你想干什么都行,不过这十年中,你们千万不能逃跑,否则的话,嘿嘿——!”
  韩莉媚笑道:“这话方才我全听到了,我保证不逃跑,要是敢逃跑,首长就活剥了我的皮做台灯!”
  我挑起她妖美的下巴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好了,不过做台灯倒是没趣,做条美女皮的内裤,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韩莉眼珠儿直转,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美人儿,笑道:“我是不可能逃跑的,就怕其她人会跑!”
  我坏笑道:“要是其她人逃跑,也采用你的建议,活剥人皮后做内裤,他娘的,真是太剌激了,现在我有点想有人逃跑了!”
  面前的美女,听得无不毛骨悚然,对玩弄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奉迎起来。
  我指着韩莉笑道:“去洗干净出来我看看!”
  韩莉答应一声,跟在当兵的后面跑去清洗,十分钟后,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就站在了我面前,双眉如柳,唇若点绦,却不象其她美女一样穿着旧军装出来,而是赤条条的泰然走到我的面前,蛇似的滑入的怀中,硕大的奶球,紧紧的压在我的手臂上,主动送上香唇,媚笑道:“请首长随便玩弄!”
  我用两个手指夹住她樱桃大小的肥美乳头动了几动,把她的乳头搞得硬了起来,一口含在嘴里唆吸,另一只手伸入她迷人的桃源处抚摸。
  韩莉只是咯咯的娇笑,主动的分开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让我把手指探入她的秘穴里寻宝。
  我性欲本就十分强烈,遇到这个骚货,不由大是性奋,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公然掏出鸡巴,拎住韩莉的头颈,把她摁得伏入跨间。
  当时中国还是相当保守的,许多美女都不知道吹箫这回事,韩莉到底是良家女子,不知道我把摁在跨间,想要她做什么,由着我滚烫的鸡巴贴在她的温软滑嫩的娇靥上,疑惑的道:“狼哥!要我做什么哩!”
  我淫笑道:“张开小嘴,给老子舔!”
  韩莉并不因为没做过而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试探的顺着我颤微微的鸡巴杆子慢慢柔柔的舔了起来,根本也不管我的鸡巴骚不骚、臭不臭。
  我翻开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沟冠处,是一圈恶心的黄色尿渍,腥骚不堪,我拍拍韩莉的俏颊,正要说话,不想韩莉见我翻开包皮,就立即会意,转着螓首,用她那条滑软的香舌,仔仔细细的替我舔起龟头来,从最顶端的马眼向下,小心的向布满秽渍的沟冠舔去。
  当韩莉的舌尖轻触入秽物时,只是本能的停了一零点零一秒,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跟着不敢不继续向下舔。她明白的知道,只要有一点点的犹豫被我发觉,立即就会引来残酷的杀身之祸。
  我现在艺业高强,六识不是一般的敏锐,韩莉的那零点零一秒,如何能逃过我的感觉,但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毛大粽子也说过,要惩前避后,治病救人嘛,但也不能让她这样蒙混过关,于是拍拍她粉胛,低低的笑道:“怎么?不想舔吗?”
  韩莉一惊,知道她那几不可觉的恶心,还是被我查觉到了,吓得从我的大腿上滚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泥地里。
  我冷笑一声,把旁边的冉香玲拖了过来道:“替老子抽她两个耳光,若是你敢做人情,你知道下场的!”
  冉香玲咬牙点头,抬起手掌来,照着韩莉的妖俏的面颊,“劈啪——”就是两次重的,下手果然毫不留情。
  韩莉被这两个耳光抽得嘴角流出血来,但她冰雪聪明,知道决不能躲,直挺挺的跪着受了这两次响亮的耳光,呜呜哀求道:“狼哥饶命!”
  我嘿嘿笑道:“你初次吹箫,有些许错误也是难免,但决不能再犯,明白吗?”
  韩莉拼命的点头。
  我把鸡巴在她面前一抖,喝道:“继续含吧!我看你下面的表现!”
  韩莉惊得一身的冷汗,再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急忙张开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挑开我的包皮,卖力把沟冠处的秽渍,舔得干干净净。
  就在韩莉替我舔龟头的时候,我抱着同样丰满性感的冉香玲,捏住她的下巴亲嘴儿,冉香玲极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任我索吻,不敢的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心里大乐,照这样看来,从这里带回去的美女,不但个个性感漂亮,而且都听话的紧,只有叫孟小红之类的熟马,授以性技即可,不出数日,就能匹匹上栏捞金了。
  我感觉着韩莉生疏而卖力的口技,鸡巴已经硬得不象话,于是丢开冉香玲,把韩莉从地上拎了起来,按在桌子边,喝令其分开双腿,就在众人面前,把个硬邦邦的玩意,狠狠的捅进了韩莉紧窄窄的小穴内。
  韩莉含羞忍辱的奉迎,哪有什么快感,小穴里干涩难进,穴肉本能的紧紧闭合着,阻止着异物的侵入。
  这反倒极大的增加了我捅入时的快感,待我把整根鸡巴完全捅进肉穴之后,感觉到了她小穴出奇紧的夹合力,从棒头到棒根,全部被她紧张收缩的媚肉死命的包裹着。
  “呀——!”韩莉咬牙轻哼,想不到被男人操穴,原来是这么的难挨。
  我拍拍她粉粉的肉臀,喝道:“忍着点!五分钟后你就快活了!”说着话,慢慢的抽出鸡巴,带出了一片红腻哆嗦的花心嫩肉。
  我直把鸡巴完全抽出来后,再狠狠的捅进去。
  “嗯嗯——!啊啊——!呀——!”韩莉大叫,声音从起先的痛苦,渐渐的变得媚软不堪,最后竟然发出甜腻的妖呤,肉穴与鸡巴的交合处,晶亮的淫水越流越多,韩莉主动的向后挺动粉臀,迎合着入侵自己的肉棒。
  韩莉被我干着骚穴,越来越享受起来,抬眼一看,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肥硕的酱猪蹄,忙伸出空着的双手,捧起猪蹄就啃,以裹空空如野的肠胃。
  我揪着韩莉,换着各种姿式做爱,她是边迎合着我的运作,边不停的抓起桌子上的各种食物来啃,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桌子上的食物更有诱惑力了。
  等我操得差不多时,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再看刘兴、戴炎一帮人,也是如此,男人操穴操得热火朝天,美女们吃东西吃得热火朝天,等男人们操爽了,她们也吃饱了,栓在她们粉颈上的绳扣,也陆续被男人们解开,被男人们随便带到身边快活,但是没有一个敢乱跑的。
  我先在韩莉的肉穴中捅插,大汲其元阴之后,泄了一泡秽液,又叫冉香玲吹直,再在她的骚穴里捅插,再挑其她中意的美女交配,也不知交配了多少极美的肉货,终于心满意足,把一泡白色的不明液体,放进最后一名美女的体内后,从她的肉穴中抽出鸡巴,令韩莉舔干净后,收入裤内。
  刘兴等人也操了几个美穴,男人尽情的发泻兽欲之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犯困,戴炎抽出疲软不堪的鸡巴,命令当兵的,把吃饱喝足的美女全部带进操场东面的一处四合院内,警告了她们几句之后,和我、刘兴勾肩搭背的去休息。
  相天冲、林召重等人也完事了,他们怕睡觉时被愤怒的美女要了性命,所以发泄之后,立即叫当兵的把挨操后的美女赶回露开的木笼中,并没有一丝丝恩爱可言。
  被相、林操过的美女,在挨操的过程中,始终被铐着双手,也没有一粒米食下肚,被操过之后,浑身再没有一点点的力气,被当兵的拖死猪似的拖到木笼边,货物似的丢了进去,是死是活,根本就没人过问。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搞清爽过后,向相天冲借了刘兴押运美女回去,相天冲倒也大方,吩咐刘兴带着七个战士帮我的忙,他自己只留了四名战士防身。
  等我打开四合院的大铁门清点人数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逃跑,全都梳洗干净了,穿着破烂的旧军装,光着雪足,老老实实的蹲在屋里。
  戴炎大喝道:“两分钟内,全部到院子中间跪好,点到一个答一个,然后上门口的大巴,明白吗?”
  美女们七嘴八舌的答应了一声,乱糟糟的跑到院子里一个接一个的跪好。
  戴炎不停的呼喝,令众美女在院中,整整齐齐的跪了五列,每列依旧是九个美女。
  刘兴拿着已经造好名册,大叫道:“冉香玲!”
  冉香玲立即应声道:“到——!”
  刘兴道:“出列——!上大巴!”
  冉香玲乖乖的站起身来,依着拿着枪战士的指定的路线,第一个上了院外停着的大巴,大巴里已经开了暖气,冉香玲立即感觉似乎进入了天堂,端着枪的精兵用剌刀指着门前第一个座位,冉香玲忙乖乖的坐了下来。
  那兵也不老实,用剌刀挑开冉开玲的胸前破衣,口水拉拉的要窥视她异常丰满的乳房,冉香玲苦笑了一下,主动的拉开前胸的扣子,挺着两团雪白弹跳的乳房,任他观赏。
  刘兴再吼道:“韩莉——!”
  韩莉应声道:“到——!”
  刘兴吼道:“出列——!上大巴!”
  林召重、相天冲和沈飞三个吊人,无精打采的打着大大的哈欠,走过来看热闹,六只色眼在院中跪着美女的胸前、大腿上直瞟。
  林召重呐闷的道:“怪哉——!昨天操穴时,怎么就没发现有这许多漂亮的女人?狼崽子,定是你弄鬼把她们先收起来的吧?立即得给我先挑几个玩玩,开个早炮发个利市!”
  我咧嘴哼道:“三角眼!你个纯呆B,这些美女全是你们昨天挑剩下来,不信你问沈团长撒!”
  沈飞随手拉住一名经过身边的美女,轻佻的摸了一下她妖俏的脸蛋,点头道:“不错!你看这个,她的包还是我替她开得哩!”
  那美女被他拦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拿一双凤眼拼命的看我。
  我挥挥手,示意她先上车,那美女向沈飞说了句“对不起”,光着一双雪足向院门口的大巴跑过去。
  相天冲全是黑眼圈,但依然两眼贼光直闪,淫邪的道:“我说妹夫,这些美女全是为我的场子挑的?”
  我阴阴的笑道:“是呀是呀!不但是她们,以后我还会再来挑选,人数是多多益善!”
  相天冲淫笑道:“挑多少随便你,要是能有什么大运动,能再多抓些美女就好了,不如现在开一炮吧?”
  我哂道:“大舅子,今天我急着要带她们走,开炮的事来日方才长嘛!再说了,昨晚你玩了大半夜,怎么早晨又想来,这美女可多的是,但你命就一条,要是破了真阳,得了马上风英年早逝的话,那老丈人还不把我给枪毙掉?女婿再怎么样,也不如儿呀!”
  林召重拍拍相天冲的肩膀道:“好兄弟!狼崽子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忍忍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我看他们两个的亲热劲,疑惑的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林召重怒道:“说得什么吊话?什么叫勾搭?昨天晚上我和天冲双剑合璧,先搞了带进去的两个美女,后来又搞了沈飞特意挑出来私玩的八个特别骚的美女,这事说起来,真不是盖的哩!”
  我恭手道:“噢——!原来如此,失敬失敬,看你说的满嘴的白沫子,放了几炮呀?”
  相天冲嘿嘿笑道:“十个美女,我们两个是每个都摸遍了,也亲过了,但是我只放了三炮,林老大可能就放了两炮,也可能是一炮,反正最后玩疯了,也记不得了!”
  旁边的沈飞咧着个吊嘴,似是非常的不屑,却恰好被相天冲看到,不由疑道:“小沈你怎么这副吊脸?”
  我笑道:“他心里在说,这两个什么吊人哟!性能力这样的低下,十二个一等一的大美女,怎么可能就开了两三炮就罢了,这情形若是换做他,至少要放个六七炮才算够本,是不是呀沈团长?”
  沈飞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连说:“不是!”
  相天冲大怒,抬起腿来就去踢沈飞,沈飞不敢还手,绕着我打着转的跑,连连的向相天冲哀求。
  我一把拉住相天冲笑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团长哟!大舅子不必这么不给面子!”
  相天冲指着沈飞吼道:“这小子竟敢笑我性能力低下,难道不该教训教训?”
  沈飞大叫道:“少司令饶了我吧,自始至终,都是姑爷在说话,我可一个屁也没放过呀!”
  林召重翻着白眼哼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表情,也是找打!”
  我打着圆场道:“其实三角眼和大舅子,他们两个性能力是非常强的,就是他们常去我的飞狼谷,玩天下顶级的绝色美女,这操得多了,兴趣自然也就下来了,若是不信,沈团长选个时间,去我的飞狼谷玩玩,只要一次之后,你就会对关在这里的垃圾婆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天冲瞪着淫眼吼道:“我的十个最高级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别给这个王八蛋去飞狼谷白嫖,从今以后,凡是部队的军官玩女人,必须到老子开的场子,要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其他堂口开的马场,所有费用都不给报销!”
  林召重大讶道:“难道以前你们嫖鸡的费用,都能报销的吗?”
  沈飞低声道:“不给报销谁去玩呀?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二百多块呀!”
  我露齿一笑道:“我说三角眼,你也不必搞得这种样子,反正是某某党的钱,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林召重感慨的道:“若是哪天我能掌控国安部,就从飞狼谷,把李泉那些好手选进来,国安密谍执行任务时,嫖鸡也给他们报销,我就不信了,那些小兔崽子,得了我许多好处后,还不肯听我的话?他妈的,国家每年拨给我们这么多费用,不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瞪目道:“王八蛋,你还没怎么样哩,就想挖我的兄弟,你们这些贪官,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相天冲哼道:“纳税人算个吊,我叫他们死就死,叫他们活就活,至于妹夫你吗?在东南的所有生意,可以都挂军队的牌子,不纳他妈的吊税,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向你要?”
  林召重阴声道:“在中国,没有纳税人的概念,只有没有镣铐的奴隶,你要是整天想着为老百姓说话,我劝你千万不要进入政府部门,自毛大粽子开始,就是整天想着怎么把老百治得服服帖帖的,所谓的纳税人是自由国家的说法,在中国,你想要自由,难道是想反党?”
  我哼道:“收起你们奴隶主的嘴脸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心有一天中国的五百家奴隶主都被愤怒的老百姓斯拉掉!”
  相天冲吼道:“看哪个敢?难道我们手中的枪全是吃素的?”
  林召重翻翻眼睛看看我道:“你现在也在鱼肉贱民,先烦烦你自己的神吧?”
  我放肆的大笑道:“老子是走一步看三步,实际上,早在老子刚出道时,就令飞狼谷的香港兄弟,去自由的澳大利亚寻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好地方了,老子虽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叫做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中国自始至终都是乱邦,很不适合自由人居住的!”
  林召重凑近我身边,阴漆漆的笑道:“有这种事?狼哥你不简单哟!不如这样,也算我一份如何?到时我也在澳大利亚的飞狼谷,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蹲蹲撒?”
  林召重从来就是这样,没事时叫我狼崽子,有事时就一定叫我狼哥!
  我在他耳边狠声道:“三角眼!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贱民,永远不可能熔入你们所谓的五百家,不是我们不愿,是你们非常的排外,认为中国是你们五百家打下来的,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你们认为,你们家族的所有人,应该有别于其他的中国公民,享受各种无法无天的特权,而你们这些吊人,却休想躲掉未来灭族灭姓的大祸,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你休想脚踏两条船,借我飞狼谷的势力避掉未来的大祸,除非——!”
  林召重急忙凑得更近的道:“除非什么?”
  我低声道:“除非你肯和我们按江湖规举结拜,做我飞狼谷密堂的堂主!”
  林召重嘿笑道:“新中国早就不讲这东西了,你不要搞这么愚昧的东西好不好?”
  我哼声道:“毛大粽子把外蒙实际上划给了苏联,把东北的大片土地划给朝鲜、把云南的大片土地划给缅甸,让中国的近代,痛失大片的土地,是对祖国的不忠,文革时斩杀同生共死的兄弟,是为不义,对国忠不忠,我这个小人物不敢说,但是却绝不会对兄弟无义,信不信我不管你,只要你答应结拜,立即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兄弟了,以后要有违约,定应誓言!”
  所谓的某某党就是这样,嘴上说是不信这个,不信那个,其实讳忌多多,林召重虽说嘴狠,但要是叫他去弄倒一个菩萨的金身,以示他大无谓的唯物主义精神,我量他也不敢。
  林召重歪头阴声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三天后给你答覆吧!”
  我飞起一腿,踢在他的屁股上,大叫道:“死去想吧!有人想加入我们飞狼谷,我还不要呢,别给脸不要!”
  戴炎凑过脸来道:“狼哥!我就是想加入飞狼谷的有人,你肯不肯收我哩?”
  我笑道:“让我考虑一下,肉货都装上车了?”
  戴炎笑道:“是——!狼哥考虑好了,立即通知我,我马上和狼哥斩鸡头结拜!”
  我咧咧嘴,戴炎想跟我结拜,说实话,他还真不够格,转身向刘兴一挥身道:“出发!回飞狼谷!”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二章 潜入敌后

  进入四月份,中国的局势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街市传闻说是会变天,陆续有学生开始在街头巷尾散发一些传单,进行慷慨激扬的演说,颇有当年五四运动前的架式。
  三角眼林召重的鼻子比鬼都灵,立即寻了个藉口,跑回帝都,除了已经凑拼成功的龙霆小组的三十六名正式组员之外,还秘密带了已经消了户口的国安十二把赤字军刀,顺道把剿灭上海盛义堂时,当场“顺手”捉住的景文彬提了出来,准备向景建祥景老,实施政治敲诈,除此之外,还以飞狼谷密堂堂主的名义,暗中指挥公安部中飞狼谷的夺命双晴,意图有所作为。
  宋学东、李耀庭、王启聪、武卫强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对政治问题非常的敏感,也是非常紧张,令手下兄弟日夜巡逻,生怕自己的辖区,给学生闹出难以收拾的事来。
  军队中沈飞、张大彪等飞狼谷兄弟,更是枕戈待旦,只等中央一声令下,就大开杀戒,多少年了,终于等着如此容易的立大功机会了。
  而我则是以逸待劳,趁年轻学生满街乱转的时候,秘密的吩咐飞狼谷的兄弟,在各地俘掳美女,以备私用,同时,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飞狼谷的兄弟已经把日本雅库紮潜入中国的稻川、住吉两会宰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方便甩子和麻子两个顺利的潜入日本,这剩下的三百多人,早就被我们干掉了。
  现在,这些日本人,在雅库紮副会长岸本才三和稻川、住吉两会大中国地区的会长田村一郎、中森由纪率领下,正窝在浙江舟山附近,等待日本的走私船分批离境,麻子、甩子和飞狼谷的十名兄弟,当然也在其中。
  岸本才三烦燥的呆在一个破旧的渔村中,放下了手下的大哥大,苦恼的沉声道:“八嘎!中国人真是太可恨了,真的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方才干心吗?”
  破屋子席地而坐的十几个人,全是首脑人物,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两人,赫然也在其中,经过近半年血与火的考验,他们两个已经正式步入雅库紮高层的行列。
  中森由纪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岸本才三郁闷的道:“神丸号、神风号、贩风号等最可靠的快船,也被中国的军舰,远远的赶离了中国海岸,要是岸上的中国人再进攻的话,我们唯有死战了!”
  其实除了死战之外,日本人还有一条路,就是投降,若是日本人肯投降,我是欢迎之至,但是“投降”这两个字,在日本人的意识中,根本就是直接被忽略掉的耻辱名词,我也压根儿不会异想天开的指望日本会投降。
  田村一郎看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一眼,似是向岸本才三,又似向曹川、俞正说道:“唆嘎——!为今之计,只能指望曹川嘴里说的叫做狼哥的中国人了,难道我们以后真的要把中国的生意,逐步全交给他代理吗?”
  岸本才三木然的道:“四十多年前,我们大日本帝国之所以兵败,除了战线太长、树敌太多之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做好以华制华的工作,中国的汉奸人才,是大大的,把我们在华的生意交给他也无不可,只要我们在中国还有暗棋,日后再深入中国,就大有可能了,贪婪的中国人有奶就是娘,要的无非就是钱,这点我们好解决。稻川、住吉两会遭此重创,入华的高手几乎全军覆灭,就算这里的人全逃回日本,也绝对抗不住山口组的并吞,很有可能从今往后,雅库紮就是山口组、山口组就是雅库紮了!”
  岸本才三是从稻川会升上雅库紮的副会长的,稻川、住吉两会这次被猪油蒙了心,认为中国好欺,竟然倾两会的全会精锐,大举进占中国市场,再演当年黑龙会的故事,留在国内的两会会员,加起来虽说也有一万多人,但是一半是会中的美女,一半全是老弱,虽说这些美女老弱也有不俗的战力,但决不可能是兵强马壮的山口组的对手,雅库紮内部三足鼎立的局面,极可能因此而改变。
  曹川正帅一脸严肃的道:“狼哥是个很可靠的人,也很贪心,特别的喜欢金钱美女,和中国政府部门也有一腿,他说了,会派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邵振堂,弄十几条大飞快艇来接我们,到时我们能走多少走多少,千万不要恋战!”
  田村一郎眯着鬼眼道:“哟西——!我们稻川会的主要生意之一,就是AV,除会中的正式女会员之外,充做AV女郎的漂亮女人成大把大把的,钱也不是问题,狼哥君的这两项爱好,我们稻川会的没有问题!”
  中森由纪叹了一口气道:“就怕此劫也逃不过去,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虽然没有一个怕死的,但是就这样被无耻的中国人一波又一波的扑上来耗尽体力而死,我实在是不干心!那个——!曹川君!你和俞正君终日和那个邵振堂混在一起,那个狼哥,我们也见过了,中国猪大多怕死,你们说说,这个狼哥真肯冒中国政府的大忌,叫他的兄弟邵振堂冒万险来接我们?”
  中森由纪说的一波一波年上来的中国人,并非是飞狼谷的兄弟,而是消耗强悍日本人的正规军警,这些军警,人数既多,死伤后又是国家出钱,正适合打这种消耗战。
  岸本才三道:“赌一把吧!俱我所知,曹川君和俞正君许了很多钱财美女古董给他们,中国人除了怕死之外,大多数还十分贪婪,我们日本的船在中国近海毫无作为,但是中国人就不同了,他们做这种生意的亡命中国人,熟悉中国近海的每一滴海水,只要有利可图,我赌他们一定会来!”
  俞正麻强嘿声道:“除此之外,中国人还十分向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幸福生活,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想火拼我们的话,我们自可许以各种好处,一方面向中国人借兵,一方面在各县招兵买马,只要挨得一年半载,山口组就休想吞并了我们!”
  田村一郎骂道:“八嘎——!你想叫下贱的中国猪跑到日本,残酷的屠杀我们伟大的日本人吗?”
  中森由纪抬起完好的左手制止道:“田村君!此事也无不可,我们以各种藉口,诱中国人到日本后,无非是为了替我们两会的兄弟挨刀,你以为,下贱的中国猪格斗起来,会是凶悍的山口组的对手?我们只是叫中国人,消耗光山口组的战力罢了,侥幸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不起火并之心便罢,真要是他们想并吞我们,那俞正君说的办法,也无不可,等我们两会挨过这一关之后,再尽屠在日本的中国猪就是了!”
  田村一郎闻言施然,不由把个龟头直点。
  田村的吊头还没点完,下贱的中国猪就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近岸的三面,同时出现大批的中国青年,这些中国青年,穿着清一色的老式军装,也就是在中国任何一处劳保商店都能买到的那种便宜货,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腰插五四式短枪,背插日本刀,分波递次的向日本狗攻来。
  岸本才三这些日本人,本能的认为又是中国某部的军队,但实际上,从三面攻来的,全是飞狼谷艺成新出谷的兄弟,因我有大事要做,这批新出谷的兄弟人数特别的多,突破了一千大关,被我编为三个营,从营长到战士,全是十五至十八岁的年轻人,除此之外,另有五百多名美女,也结束了残酷的飞狼训练,准备大显身手。
  我站在远处的一个高坡上,手拿高倍的军用望远镜,左右雁翅形排开十名异常丰健妖娆的绝色美人儿,领头的两个,左边的一个,是昔日国安军刀中第一高手,现在唤做左骖什伐赤,右边的一个,是昔日威震黑道的青凤堂堂主,现在唤做右驷黄叱拨,一左一右两匹牝马,都有二级倾城妖孽级的容颜,身材前凸后翘,妖娆丰挺,虽在公开场全也戴着鼻环,两个乳头被拉在外面,奶尖上,挂着鋥亮的奶环,过膝的高跟皮靴,细只一握的小蛮腰上,都挂着两把五四手枪,双手托着一支五六式步兵枪,不言不动的站立着,已经完全沦为我忠诚不二的牝畜。
  专事训练的王鹰立在我的身后,眼角瞟了一下脸色冷酷的左骖右驷几眼,也拿起手上的军用望远镜看,口中说道:“狼哥!不如就把帅哥、麻哥放走,其他的日本狗,我们全部斩杀,不是来得痛快?”
  我望着下面的战况,嘿嘿笑道:“要是把真正的日本狗全宰了,他们两个到日本后,就得从头再来,有了雅库紮的根基,他们两个不出三年,就能在日本称王称霸了!好——!这批兄弟你训练的不错,你的两个姐姐王燕王雀又特挣气,这么快就粘上了姜宏图,你小子自今日起,就做我们飞狼谷的训堂堂主吧,自此之后,就是我的亲兄弟了!”
  王鹰喜得舔了一声嘴唇道:“多谢狼哥,我姐姐昨天传过话来,说是姓姜的小子,除了喜欢玩弄绝色的双生子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就是赌,而且赌技还不错,你要是能让他输一大笔钱给你,那你不就是能更好的控制他了吗?”
  我哼道:“噢——!他还好这个,不过要是叫他输一大笔钱给我,他一定会狗急跳墙,但要是他输的是他们八旗内部的兄弟的话,就不好翻脸了,唔——!这事让我想想!”
  王鹰嘻笑道:“就是听说,这姓姜的赌技不是一般的好,恐怕这事不好弄!”
  我心中一动,赌技好?赌技再好,也不可能好过殷青振那小子,若是能把姜文娇的哥哥姜宏图彻底拉过来负责豪赌,以姜家东北方面军总司令的家世,中国哪个敢管?
  我放下望远镜,看向王鹰,几年得王燕王雀哀求,又瘦又小的王鹰从安庆投奔我混口饭吃,现在竟然已经长成了一米八七的雄伟的身材,立在我身后,有如一座铁塔一般,不仅如此,还生得修眼长眉,端端正正的一个美男子,这种男人,搁哪都招女人爱。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经过我花门调教多年,且天生又生得极美,我降伏姜文娇后,把她们通过姜文娇介绍给姜宏图,姐妹两个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死死的抓住了姜宏图的心,她们两个也知道,以后若能长期跟着东北方面军的少帅,那定然是富贵不可言,王燕王雀若是能顺利成为姜宏图的外室小妾,那王鹰身份,就自然也跟着上来了,中国就是这样,自古到今,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回头对王鹰道:“你告诉王燕王雀,要她们给姜宏图吹风,就说下个星期六,相天冲要搞一个性交派对,怂恿他也参加,我要设法把他拉进我们飞狼谷来,尅?搏彩业!”
  王鹰舔着嘴唇看着下面道:“这种小事,我的两个姐姐想办自是没问题,再说了,若是性交派对,是男人的话都会来。狼哥!这帮日本人还真冲,以一敌三,明知是死还苦战不休,让我下去,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我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只见飞狼谷的兄弟,把日本人死死的压在一陀打,显眼处,曹甩子站在一处空地上,用日本刀朝天直划拉,打得是军统的暗语,意思是,老子顶不住了,再打下去的话,老子要翻脸了。
  我咧嘴嘿嘿笑道:“甩子顶不住了,打大哥大,叫邵振堂来,只要小邵的大飞快艇一来,你就带我的左骖右驷等十二匹牝马一齐杀下去,只言是国安军刀雷霆组,奉命杀尽日本狗!”
  王鹰答应了一声,拿出大哥大,给躲在附近海域的邵振堂打电话。
  我又对旁边站着的左骖马什伐赤妖娆道:“发信号枪,叫下面的兄弟暂缓攻击,只伤不杀,叫日本人投降!”
  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公然露着穿着银环乳头的赤妖娆一点头,拿起信号枪,打出了一发暂缓攻击、要敌人投降的彩花弹。
  下面飞狼谷的兄弟看到信号,立即变阵,从三面把日本人围了起来,领头的兄弟唐建军大喊:“小日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缴枪不杀!”
  田村一郎从人群中探出头来,用生硬的国语大叫道:“放你妈的放屁!只有战死的日本人,没有投降的日本人,你们这些中国猪,有种的上来和我单挑!”
  曹川正帅一把推开田村,用日语大叫道:“会长大人!你的右臂的没了,出去等于自杀,让我来会会这些中国人!”
  田村一郎推开曹川,吼道:“曹川君!我正是想用这种方法结束生命,以后的稻川会,就拜托曹川君了!”说罢弯腰向曹川深鞠了一躬,就想向人群外走,却被曹川一把推倒在地。
  中森由纪大吼道:“八嘎——!曹川君,你的忠心,我们的明白,但事已至此,我们必须让有希望的兄弟逃回日本,以图日后东山再起!请让我和田村君断后,掩护岸本会长和你们离开吧!岸本会长,以后我们住吉、稻川两会,就拜托您了!”
  岸本才三吼道:“八嘎——!我身为总会副会长,决不能在危难时候临阵逃脱!”
  俞田麻强挤开众人,握着双刀大叫道:“三位会长什么也别说了,各位兄弟听着,严守海岸,只要邵振堂的大飞快艇一来,你们听我号令,立即带三位会长离开这里!”
  田村一郎吼道:“麻强君!请顾全大局!”
  就在日本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海面上传来如雷般的发动机声音,波浪翻涌中,三艘大飞快艇飞一般的向日本驻守的海面靠来。
  俞田麻强悲愤的吼道:“兄弟们!快把三位会长带走,我和曹川君断后!”
  田村一郎吼道:“混蛋——!我决不能离开!”
  曹川正帅向混入的飞狼谷兄弟一挥手,立即就有装做日本人的飞狼谷六名兄弟上来,架起雅库紮的三个副会长,向第一艘快艇小跑过去。
  与此同时,王鹰带着我的左骖右驷等十二名出类拔萃的高手,如飞般的赶来,十三条五六式步枪,几乎弹无虚发,周边的十数个日本人倒了一片,顿时命丧黄泉,其他飞狼谷的兄弟,也从三面开始猛攻。
  日本人虽然是穷途末路,但并不慌乱,在曹川正帅的指挥下,构架起了七层倒三角的防线,死死的守住逃生的海滩,在上千名飞狼谷兄弟的猛攻下,虽然死战不退,但是人数也越打越少,整个沙滩上,只有六七十个日本人了,这还连我飞狼谷潜伏在里面的兄弟算上。
  王鹰带着十二只雌老虎下山,勇不可挡,五六式步兵枪一个弹匣的子弹刚打完,人已经和小日本短兵相接了,不得已丢开步兵枪,背后抽出冷兵器来。
  “呀——!”黑暗中一个日本高手暴起暗算。
  “嘿——!”王鹰暴喝,手起处,当先挡路的一个日本九段高手立即身首异处。
  紧随其后的黄菲儿,舌绽春雷的妖叱道:“国安雷霆军刀在此,首长改变主意了,所有的小日本,格杀勿论!”说着话,右手青凤剑一翻,剌入了一个日本人的咽喉中。
  撤退中的中森由纪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魂胆皆裂。
  曹川正帅手握双刀,指挥真正的日本人上去堵劫冲在最前头的两个艺业最高的美女,俞田麻强大吼一声,挺双刀劫住王鹰,两人一错身,麻子低声道:“小子!老子这一程子没吃好没睡好,体力不济,你意思几下就行了,不要太过份!”
  王鹰比麻子高了半个头,闻言低笑道:“不弄点东西出来,日本人如何肯信,四当家的,您老人家小心了!”说罢话,大旋身错开麻子的双刀,左手刀闪电般的一划。
  “哎呀——!小兔崽子!你想要了老子的命吗?”麻子大叫,左后胯处,有血溢出。
  乌云翻滚的海边,田村一郎正好回头,看见这一幕,立即大叫道:“八嘎——!”说着话,挣扎着就想往回跑,却被两个潜伏的飞狼谷兄弟死死抱住,拖拽着弄上了快艇。
  麻子挨了一刀,怒吼一声,使出真功夫,双刀有如雪片一般,王鹰连遇险招,间不容发间,“叮”的架开剌向颈项的一刀,淩空一个倒翻,躲到一边,把位置让给了抢上来的右驷母马黄叱拨。
  黄菲儿琼鼻上银光闪闪,公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穿着银环的乳头微微颤动,闷声不响的接下了俞正麻强,手中的青凤剑下手绝情。
  俞麻子的本身艺业不是黄叱拨的对手,黑暗中险险的架住了划向大腿的剑尖,怒吼道:“青凤黄菲儿,你个婊子跑来凑什么热闹?飞狼谷和日本人的事,与你何干?”
  青凤黄菲儿面色冷艳的哼道:“现在我是狼哥的随侍牝马,唤做黄叱拨,终生以下贱的肉体侍候狼哥!你说飞狼谷的事,和我有没有关系?”
  俞麻子恨道:“那你也不必下手绝情,哎呀——!这招海底捞月太毒了,幸亏是老子,换做别人,蛋蛋就没有了!”
  青凤黄菲儿冷哼一声,左掌一伸,“乒”的一声,击在麻子的后肩上,麻子就势一滚,逃出了青凤剑可怕的剑影,眼角一瞄,两名日本人同时中剑,耳边传来黄菲儿的低叱:“若不是狼哥有交待,你休想逃过我的青凤剑!”
  麻子刚叫了一声“侥幸”,一声妖叱,眼前剑影一闪,直奔左边的肩井穴。
  麻子横刀来架,“叮”的一声,震得手腕发麻,咬着牙右手刀横斩,抬眼一看,又是一个骚货,生得同样绝美,两个乳头也公然暴露在空气中,琼鼻上的鼻环银光闪闪,手中的龙泉剑幻出几个剑影,用“卸”字决,逼开麻子的右手刀,其武艺绝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其实飞狼谷中的兄弟,武艺都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只是这个美女弄的,也不是飞狼谷兄弟的手段。
  麻子左右刀连挥,吼道:“咦——?你是?我好象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国安赤妖娆!号称中国军警中的第一高手!”
  那身材修长的美女却不太认识他了,冷着脸妖叱道:“国安雷霆组组长,奉命杀贼!你个麻B听着,床前明月光?”
  麻子心中狂跳着想到:天呀!国安军刀第一高手,竟然也肯乖乖的听狼哥的话,这倒怪了,等这事定了,我得向狼哥讨教讨教训调训烈性美女的方法,听她叫出飞狼谷的暗语,忙回道:“地上鞋两双!”
  什伐赤手中的龙泉剑一缓,又妖声道:“举头望明月!”
  麻子叹了一口气道:“鸡巴穿裤档!你现在是狼哥的什么?”
  什伐赤妖声道:“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什伐赤,白天给狼哥拉车,晚上给狼哥操穴,上床能吹箫,下床能杀人!”
  麻子嘿道:“老子这程子体力不济,弄不过你,你换过一人吧!”
  左骖马什伐赤点头,冷不防飞起一腿,把麻子踢到一边,跟着妖叫一声,抬起另一条粉腿来,反踢在了一名日本人的手腕上,把那日本人的刀踢飞了,顺手一刀,捅入其左胁,雪腕一翻,拉开日本人的小腹,弄出了一地的下水。
  邵振堂用日语大喊道:“人都先上一个船,上满了快走,能逃多少逃多少!”
  日本人果然有纪律,拥着三个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三个废物会长,先把离岸最近的一条快艇坐满了。
  邵振堂叫道:“开船开船!”
  第一条大飞上的飞狼谷兄弟闻言,立即发动引擎,先把三个废物会长和六个飞狼谷的兄弟,连同五个日本高层人物送走了。
  岸本才三对着邵振堂大叫道:“请振堂君一定救出曹川君和麻强君,拜托了!”
  我望着大飞渐渐开远,对身边的兄弟道:“发起总攻,全歼日本人!”说着话,带着剩下的人也飞跑下来。
  就在这时,第二艘大飞快艇上也慌慌忙忙的挤满了日本人,共有十三名,邵振堂一挥手,第二艘快艇也如飞而去,留在沙滩上的,能站起来的日本人已经不多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还在奋勇挡着中国人,不顾性命的掩护日本人逃窜,瞬间离开海岸的日本人,都向两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总攻的彩弹一升起,飞狼谷的兄弟果然全力抢攻,左手拿刀,右手就抽出五四式来,乒乓枪响中,真正的日本人倒了一地,也就是两分钟内,全场能站着的,就全是飞狼谷的六名兄弟了。
  曹甩子大笑,收了刀,和跑到面前的我一个大拥抱,笑道:“狼哥耶!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我们去日本后,兄弟的家小,就麻烦你照顾了!”
  俞麻子凑过一张麻脸来道:“照顾个吊,老子家里的人,早就不管老子了,就算老子一辈子不回家,家里也不会有人问我上哪去,不过,看在那两个老不死的生我的份上,狼哥每月给他们两千块钱,但千万不能太多,太多的话,那两个老不死的不敢拿的!”
  道上混的兄弟,一是怕人说不义,二是怕人说不孝,八九年全国人民的普遍工资才两三百块,二千块钱每月定期给麻子的父母,那两个老不死的也不大敢拿。
  我笑道:“是凡出去在外办事的兄弟,这家里自有我着人料理,老子不会某某党,不管老兄弟的死活,这事你们只管放心。中国自古以来,都是拖着手给外族雷,近百年以来,被外人打得就没还过什么手,从来就是外人在中国的领土上为所欲为,现在你们深入日本后,也杀人放火,也叫小日本尝尝我们中国人的手段!”
  曹甩子奸笑:“杀人放火我们太在行了,除此之外,我还会叫日本人互相火拼,甚至斩杀男婴,叫小日本女多男少,这样就兴不起来了,狼哥!你叫我们兄弟千辛万苦的潜入日本,不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吧?”
  我一掌拍在甩子肩上笑道:“不愧是自家兄弟,日本人不是有钱吗,我们新研制的冰片儿、糖丸儿,都要在日本卖,还有高利润的AV片、卖春业,甚至地下军工厂做的军火,都能拿到日本卖,此外,日军侵华时,曾从中国捞走不少古董文物,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你们站稳脚跟后就替我查,查到小日本哪家有时,我就叫人秘密的去灭他的门,其他小帮小派做这事肯定不行,但是雅库紮就行了,牵扯在高层皇族时,你们只管给消息,灭门抢东西的事,我还会另叫人做!”
  俞麻子笑道:“狼哥要古董文物,想必是向上活动之用,这样说来,就是把古董从一批强盗的手里,转到另一批贪官的手里罢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我们两手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我笑道:“不见得,中国自毛大粽子建国以来,一直都在乱,有点钱的都想出去,这些贪官贪足了钱后也不例外,外迁时,肯定也会带着古董,我现在只管叫他们拿,等他们的子女拿着这些东西出去后,我再叫另外一批人灭他们的门抢古董,那时叫那些家伙连本带利的一块儿还!”
  众兄弟齐声叫“好——!”
  别看中国官员在中国只手遮天,若是到了国外,就是平民一个,那时要斩要杀,还不是看老子高兴,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
  我又把甩子、麻子叫到一边,告诉了他们两个先行潜入到日本的赤红装、赤素裹的大哥大号码和联络的暗语,两个听得一叠声的点头,意气风发的向我恭手道别,和剩下的四名飞狼谷兄弟一起,上了最后一艘大飞快艇。
  最后一艘大飞,由邵振堂亲自开,对着船上即将深入敌后的飞狼谷兄弟叫道:“兄弟们!坐好了!”一拉马达引绳,大飞发出雷鸣般的吼声,装有六个发动机的大飞,贴着海水平飞而去,只一眨眼间,就只剩一个黑点了。
  可怜日本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来时有精兵两万,回去时只有三十三人,这其中还包括我的十二名兄弟,其他没机会走透的,自有宋学东、张大彪等各地军警招呼他们,公安军队里面的人,本不是兄弟,发起行动时,根本不必爱护他们的吊命,只用人命去填就是了,反正国家给丧葬费,用不了三两个月,定会把没来及跑的日本狗杀个精光大吉。
  赤妖娆听得若有所思,心中想到,若是这种诡计能成功,不但可以大赚日本的钱,还可遗祸小日本,再碰上中日大战,日本赢的机会就大大减小了。
  我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兄弟,一拍赤妖娆肥硕丰满的粉臀,立着就掏出鸡巴来,先对着大海撒了一泡尿。
  赤妖娆会意,反手插了龙泉剑,收好五四手枪,骚骚的当众跪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深深的含入我的狼尾鞭,温柔的舔舐起来,压在大腿弯处的粉臀中间,微微有物突出。
  赤姊姊熟练之极的舔着眼前的阳物,习惯性的一夹收庭,肛肉把塞在后庭的东西努力的向体内吸了又吸。
  那种电影、小说里写的,在战场上装死,然后逃跑的事,现实中几乎没有发生的可能,胜者都会对战场上的对手进行清理,一方面救治自己的同伴,一方面给敌人再补一刀。
  王鹰舔了舔嘴唇,看着正在吹箫的赤妖娆道:“狼哥!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拍拍赤妖娆的俏颊笑道:“等什伐赤、黄叱拨完全训服之后,我就把她们后庭中的毛病弄好,然后给你玩几天怎么样?”
  王鹰的眼中,立即显现了另外两具雪白的肉体,低笑道:“这倒不用,我也只是看看罢了,她们两个凶悍无比,也只有狼哥能够肆意玩弄她们,嘿嘿!”
  黄菲儿也把屁眼中紧紧夹着的东西向内吸了又吸,小跑着过来道:“狼哥!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一把搂过黄菲儿的小蛮腰,把她乳头上的环儿拉了拉放开,笑道:“好——!”收起鸡巴,把赤妖娆也拉起,搂入怀中。
  几天后,我回到南天市,发觉街上的学生闹得更凶了,中央为此不时的派人出来安抚,妄图以怀柔政策,把烦燥的学生安抚下来,但学生们得寸近尺,反而越闹越凶。
  大部分的工人、农民却各就各位,并没有受学生运动的影响,这样我就知道,这些学生成不了气候。
  而趁乱盗猎美女,倒是成了我无聊中的一项香艳健身活动,飞狼谷的兄弟,也是乐此不疲,这天,我带着左骖右驷,坐在一部吉普车里,四周也有几部面包,里面坐着飞狼谷的兄弟,一齐看大街上游行的男女学生,心中一阵好笑。
  黄菲儿、赤妖娆两个,全身上下,只束着一套露奶露牝的皮带,高跟的蹄靴,赤红色的皮带缝里,挤出一身的好看的软腻白肉,旁边放着两件风衣,若是下车时,套在外面就可,并不用再穿片缕。
  黄菲儿对于摸在自己乳头牝穴上的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披披小嘴道:“这下某某党麻烦了,很可能再上演一次五四运动!”
  赤妖娆哼道:“不会,周太监死时,也闹过四五运动,后来就被中央断然镇压了!”
  黄菲儿冷哼道:“某某党总不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吧?就算把人抓起来,最后也会放的,毕竟学生是无罪的!”
  我拍拍前面开车的蒋师婷道:“你怎么看?”
  蒋师婷回过头来,冷声道:“若没有武装或是上面有人在后面替他们撑腰,他们这是找死,黄菲儿,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票人会退守台湾吗?”
  黄菲儿沉呤道:“这其中原因很多!”
  我笑道:“老子上学时,曾经看过一篇课文,说是民国时,有个名人叫闻一多的,受某某党的盅惑,带着学生上街游行,还写他什么,白须飘飘,走在队伍的前列,赞扬那老不死的英勇,照我看来,就是炮灰而已,但是民国政府后来好象并没有把那个老杆子怎么样!”
  赤妖娆道:“实际上,民国时学生也好,各种文人也好,动不动就上街游行,民国政府对此束手无策,狼哥!这事你怎么看?”
  我笑道:“杀——!有多少杀多少,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不怕死的,但是大屠杀之前,最好找到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在后面扯绳子头的,或是时间来不及,先杀了再说!”
  赤妖娆笑道:“狼哥是说,他们都是木偶?林召重的想法和你一样,他现在就在帝都,积极的找始做蛹的人哩!只要找到源头,大屠杀就会开始了!”
  这种公然和某某党唱反调的事,决不会是五百家中的一家,那剩下的,只能是某一地位的某个人,哪怕是国家元首,对于五百家来说,也是照杀无误。
  黄菲儿惊道:“这档滥杀,好象不符合国际上通常的做法呀?”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年了!军队、公安里的那么多人,终于等着这个好机会了,痛宰手无足铁的,要比对抗外强容易的多,而只要杀足了数量就有了功劳,这种便宜的事,哪个不想做?这批学生,倒是成全了不少仕途上正山穷水尽的人”。
  黄菲儿道:“天呀!他们就不怕引起国际公愤吗?”
  我笑道:“公愤算个屁!只要手上有枪,什么吊愤都不怕,所谓的抗美援朝,实际上中国公然和联合国二百多个国家做对,这种冒天下之大不讳的事都敢做,在国内宰几个穷学生的事,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就不会做这种傻事,要想造反,直接拿起枪来干,才不会傻的上街游行哩!”
  黄菲儿奇怪的道:“他们这是为民请命,实际上,你们大陆的政策很有问题,照此下去,可能国将不国,我经营凤堂的时候,就感觉你们大陆的官员,手上权力大得吓死人,而且权力根本就没有人监督,这样很容易造成整个政府部门的集体腐败!”
  我笑道:“民?什么是民?民算个吊,对于某某党来说,民就是狗屎,再说了,这种下贱的民族,若不好好的压迫,岂不对不起老天?咦——!你们看,那边几个妞儿怎么样?”
  三匹牝马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街角处,走来几名女学生,其中两名容颜修美,大腿修长,有一米七二七三左右的个头,露在外面的粉臂,闪着耀眼的粉肉色。
  赤妖娆点头道:“不错!果然是上好的货色,看她们走路的姿式,可能还是老处!”
  我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不远处朱在来的大哥大道:“小朱!就在你车子的左边,来了两个二级妖孽的货色,盯住她们,一到偏点的地方,立即下手!”
  那边朱在来淫笑道:“我也看到了,这奶子不是一般的大,哎呀——!狼哥!你的弟弟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献殷勤哩,我们怎么办?”
  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南天本地人,我的家人,他自是认得,我举起望远镜一看,果然发现了许久不见的弟弟柴化栋,不由恨得骂了起来,对黄菲儿、赤妖娆道:“你们两个,把左前方那个穿鳄鱼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的小子给老子捏过来!”
  两名牝马齐声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套上了风衣,姻体动合处,露出菊门口一段银色的肛塞链子。
  柴化栋早就觊觎学校法学院两名美女,这次有机会能在她们面前表现,显得十分的卖力,那两个美女却是对他爱理不理,处处施以白眼。
  梁化栋的长相,比我还难看,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我家两个老的,怎么也想不到,我就是叱吒天下的飞狼谷主,只知道我整天在外面吃酒鬼混,很少回家,我也怕他们担心,也不是每月,反正想起来时,就塞点钱给老太,少则三五百,多则两三千,反正不敢多给。
  平江省上大学的分数是全国最高的,柴化栋能上南天这所全国知名的大学,还是找得朱澎湃的门路。
  我手下美女无数,看见柴化栋的吊样,心中气得直翻泡,所以叫左右牝马,把他给金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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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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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三章 风雨满楼

  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楣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遭,对外的藉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源汉清清了清嗓子道:“中央内部掌实权的,有意请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惊道:“那现在的那人怎么办?是要开全国人代会把他免了吗?”
  秦德国微笑道:“不可能!现在学生闹成这样,而且社会的主流意见,都是偏向学生这边的,要是召开临时人代,决免不了当局的某些人,却决不利于某些人,或者说是某个小集团!”
  肖剑国皱眉道:“那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建国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我在想,这些老不死的决不会召开临时人代会,也不会拱手让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枪杆子硬来!”
  朱澎湃犹豫着道:“你是说——!抢班?”
  源汉清笑道:“不错!有这么点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过这班不是由我来抢,而是有人抢来了送给我来坐!”
  我叫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头,你一定是这个人的傀儡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话,还不如留在临海市快活哩!”
  源汉清向后一靠道:“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这次接班的人选,不但有我,还有秦市长!”
  我笑道:“你们两个文官,一不懂带兵,二不懂打战,手上一条枪也没有,若是依调进帝都,还不是人家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了你们两个什么?”
  源汉清微笑道:“听话!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明知不对也不会抗命,至于秦市长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就是不关心民间疾苦,扶你们两个阿斗上台,也亏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来!”
  秦德国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别捅这层窗户纸好吧?我们也觉得自己不怎么的,所以我们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也不想当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书记,不是不想就行的,你们想呀,八三四一部队里,没有一个人会效忠你们两个,中央卫戍部队中,你们也调不到兵,公安部你们也调不到人,剩下的国安部,还在陈锉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们,你们以为,他那一个龙霆小组的菜货,能给你们什么帮助?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你们哪个人的死党,能手握调兵的兵权的?至于肖老头吗?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谈上带兵打战做大事,还差那么一点点,再说了,就凭他现在手上的那点怕死的公安,放出来也是不济事的!”
  肖剑国吼道:“他妈的小王八蛋,我们的一点老底都你兜光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打人不打脸,再这种样子,老子立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亏我们还有老严的底细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个老严?”
  严宽政咳嗽了一声道:“就是我,一直广州做官的,所以我们不大认识!”
  我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严大省长哩!您老的英雄事蹟,我也是如雷贯耳呀!”
  严宽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们怎么不拖我的两个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们一起干哩?”
  源汉清早就通过三角眼,知道了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鹏飞或是姜恒语,断不会受那些老不死的摆布,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了我们几个是软柿饼,捏起来舒服罢了!”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会让姜恒语和相鹏飞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以各种藉口,削他们几个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权,同时加强中央方面的兵力,以图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们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军、加强中央军的想法,透露给东西南北四个诸候,他们会怎么想?”
  源汉清笑道:“所以喽,这事就请你帮忙,由你通过投诚过来的军刀,向相、姜两位司令含蓄的点一下,至于怎么说,会后林召重会教她们,我们只要在我们做事的时候,他们四位爷别来凑热闹就行!”
  我笑道:“这四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你们用什么条件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源汉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动他们的人,不动他们的兵,不动他们的权,加封一级上将军,辖区内,任他们便宜行事,家属子女,想怎么折腾都行等等,我想他们会和我合作的!”
  我点头道:“这些条件,我想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哪个是傻B哩!坦白说吧,你们一共几个人能入主中央?”
  源汉清笑道:“班子已经形成了,而且今天全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就是我、秦德国、肖剑国、聂远志、贺延胜、严宽政、薛东建七个,另外可能还会有两三个,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该叫你们全真七子哩还是江南七怪?”
  肖剑国怒吼道:“我说不要叫这个小王八蛋来吧,你看他,就没有个正形,在今后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你个小兔崽子明白吗?”
  我摆手道:“等一等!肖家的老头,你不是和秦德国是死敌吗?怎么现在忽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秦德国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欢萝莉吗?之前至所以有些误会,全是因为我的干女儿秦丽的事,现在事情也说开了,秦丽他想操就操,我决不会再有二话!再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中国的萝莉有多少?所谓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嘛!”
  我点头道:“很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些蛀虫的阴谋,为什么要叫三角眼拉上我?”
  薛东建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小柴呀!你和我家侄子薛大庆是好朋友,我们的事也不想瞒你,是这样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笑道:“要是太长的话,招几个美女进来,让她们边替我们吹箫,边听你说怎么样?”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源汉清却是满意的向秦德国等人点了点头,认为我这人既好声色犬马,就是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说起来也不是太长,实际上帝都驻守的三个王牌集团军,分别是我的第六集团军、罗司令的第七集团军和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其中以第八集团军的人数最多,也最精锐,而我和罗司令,都是从四野出来的,许震山却是二野出身,自林总身亡后,最骁勇的四野旧部,其受重视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团军驻守帝都市内,负责市内的安全,而我们第六、第七两个集团军,驻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里处,为第八集团军群的两翼,无事不得纵兵入帝都,现在大批的学生闹事,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正忙着管束学生,然这些学生,毕竟不是外敌,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杀不得也抓不得,许震山反而把全部兵力全耗在这上面了!“
  我笑道:“这又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队,又要严守中南海,防止学生冲进去,中央军区尚子龙的直隶部队,也被学生缠上了,这样他身边就没有多少兵了!”
  我不耐烦了,道:“朱老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罗国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么关系?”
  我哼道:“不会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满桌子的人一脸的崩溃表情。
  林召重道:“别跟他绕了,他是狼不是狐狸,头脑蠢得很,罗司令的妹妹,就是秦书记的爱人,秦俊的亲妈!你不记得上次秦家因凤堂的事,惹恼了中央的老不死,秦俊带着妹妹秦焰,和我们飞狼谷、凤堂的十数个美女和大批的古董,入帝都的事了?”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据我所知,秦焰并不是秦老头正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说起来秦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对吧?”
  秦德国跳脚道:“放你妈的狗屁!哪个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儿?尚子龙竟然把焰儿强奸至死,这仇老子怎么可能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绕了大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说说你们这些老狐狸的计画吧?或许说,是一箭无数雕的阴谋!”
  源汉清叹气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计画以枪挟党,以后那些老不死的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这个国家元首有什么做头,我们的计画若是说出来了,你就得一定跟我们干了,否则的话,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了!”
  我弹指笑道:“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门口的两只雌老虎,你们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们治服?不过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说说我的好处?”
  源汉清笑道:“能谈就好办,所谓本大利就大,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处,就是事成之后,在中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财货美女,任你取夺!除此之外,我还会聘请你的飞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队,成为我的卫戍部队,让你可以正式成军,令你的柴家,成为中国新五百家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计画说了,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可好?”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四章 天降奇兵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中国上下,一片混乱,我带着赤妖娆、黄菲儿,走在天安门大街上,沿途人如潮涌,比雨前的蚂蚁还多,其间夹杂着无数的美女,让我垂涎欲滴,帝都街上游行的学生美女,无论数量、品质,都比南天市要高的不是一个档次,南天市比帝都城,有如小巫见大巫。
  赤妖娆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学生裙,走在我身边,黄菲儿拉在我后面小半个身位,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三个都是一般的年轻,混在学生中间,并不觉得叉眼。
  赤妖娆是本地人,又在国安工作,混乱中,早就看出了夹杂在人群间的许多国安、公安的探子,遇到这种事情,陈锉子的人也是倾巢而出,暗暗的用间谍相机,拍下了他们认为要拍的人。
  黄菲儿一拉我的手,低声道:“狼哥!有人在抓人!”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两三名彪形大汉,抓住了一名毫无防范的大男生,向僻巷深处拖去,不由心痒痒的道:“等兄弟们都就位了,我们趁乱也弄些美女!”
  赤妖娆道:“不行的,帝都不比南天城,我们纵算弄走了人,也没处关押,这些全是当地的公安,他们弄的人,自然有地方押!”
  一名看似凑热闹的退休老工人挤到我们身边来,在赤妖娆的耳边低低的道:“你还敢回来?”
  赤妖娆一惊,立即认出那人,却是她老爹安排在陈锉子处的卧底同门师叔江寿炳,这样在大街上不顾死活的公然找她必有要求,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江师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家里有变——?”
  按铁剑门的雨、春、寿、盈、清排行,赤妖娆叫他师兄正对的。
  江寿炳左右看了看道,低声道:“是的!你在浙江一出事,陈锉子就联合几个几个老不死面前的死党,在诸老面前,狠狠的告了你一状,迫使李主席放开了特攻局的大权,现在国安九局中,陈锉子已经有了八个局,近一个月,锉子又趁着这股乱劲,暗令新组建的赤字军刀及国安高手,暗杀李主席及门生,你在浙江,又折了铁剑门清字辈的主力亲信弟子,所以——!”
  赤妖娆惊道:“所以什么?”
  江寿炳道:“所以李主席死了,死因是车祸!铁剑门的剩余弟子,群龙无首,各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赤妖娆惊道:“群龙无首?怎么可能?我爷爷哩?”
  江寿炳水波不惊的低声道:“你爷爷已经中风了,俱医院诊断是脑溢血,现在住在北京第二中医院离休干部病房,住院号是5481,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去,锉子在四周布了大量的高手,只等着还忠于铁剑门的人开刀哩!”
  赤妖娆道:“怎么会这样?陈锉子为什么要赶杀绝铁剑门的人?”
  江寿炳低声道:“这事说起来也是旧年往事,初建国时,陈家有个本家的叔叔,是飞夺大渡河的十八勇士之一,战功显赫,但因公然贪污,引起民愤,被毛大粽子借了头去,以示新旧中国的不同,而执行此项抓捕任务的,就是你的爷爷!”
  赤妖娆点头道:“这事我也知道,但是既是毛大粽子借他的头,关我们家什么事哩?我们就是执行任务罢了,锉子这么做,既不是本末倒置?”
  我冷笑道:“不是为了这事,陈锉子对摸李家,是因为李家知道解放前的一大笔宝藏吧?”
  赤妖娆疑道:“宝藏?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
  江寿炳向我一点头道:“小兄弟少见,你和燕涛什么关系?”
  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代号,李燕涛才是本名。
  赤妖娆后庭中紧了紧插在里面的肛塞,掩饰道:“他是我的一个外地过命的朋友,关系很好的!”
  我微笑道:“就是日军攻陷民国首都时,李雨振私留的中华抗日联盟冒死劫获的日寇抢劫来的国宝级的古董!”
  江寿炳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问你,燕涛的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江寿炳嘿声道:“失踪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他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是中央军区正牌的军官,怎么可能失踪的?要我说,定是陈锉子串通了尚家,秘密逮捕了他们,一来报仇,二来逼问那批国宝的下落!”
  赤妖娆道:“因为特攻局向来在敌后活动,组员的身份十分复杂,在建国初期,我爷爷为表忠心,确是向国家上交了一批国宝级古董,手上怎么可能还会再有古董?”
  我哼道:“你当李雨振傻了不是?若是我,只交一批次的表忠心,以换来高官厚禄,实际上,一九三七年冬,中华抗日联盟从日本人手中劫获的,是整整一军用卡车的古董,人贪财是天性,我就不信,李老头会连极品也全上交了!”
  江寿炳激动的眼珠直转,嘀咕道:“怪不会上交的两箱都有暇疵,原来如此!”
  赤妖娆道:“江师兄说什么?”
  江寿炳忙道:“噢——!没什么,你们赶快走,别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走了,再见!”
  我看着江寿炳的背影,向一边的一个不起眼的“闲人”使了一个眼色,扮做中年人的飞狼谷兄弟,立即跟上了江寿炳。
  我若无其事的道:“这人和你家什么关系?”
  赤妖娆道:“他本是孤儿,被我爷爷收养,是自小和我父亲一起长大的同门弟子,可靠的很,否则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黄菲儿哼道:“可靠个屁!依我看来,他已经投靠陈锉子了!”
  赤妖娆道:“不可能!”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这叫当局者迷,菲儿说的不错,看来我得使手段,干掉盯在我们后面的眼睛,否则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
  赤妖娆哀声道:“狼哥!我的后面被你塞了这东西,此生再不可能背叛你,为你做牛做马的也认了,只求你让我看一眼爷爷!”
  我也想找李雨振,问那批古董的下落,再说了,那老鬼对我还有用,在北京的这支铁剑门的高手,分布在国家的许多机关中,我就要利用李老鬼,收复这支铁剑门的弟子,我就不信了,李老鬼看到铁剑门的掌门信物,会不听号令。
  但现在决不是时候,宁可两件事不办,也不能落进别人陷井里,当下道:“稍安勿燥,我自然会让你安安心心的看到李老鬼,说不定还能救出你哥哥,否则的话,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赤妖娆想了一下,点头道:“好——!我听狼哥的!”
  等我们走进林召重安排的秘密住处之后,已经没有一个密谍跟来了,飞狼谷的兄弟做掉了十七个暗中盯着我们的眼睛,陈锉子万万没有想到,他所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混混组织,也不是国家任何一个军政机关,而是高手如云的飞狼谷,不但艺业高强,而且全受过严格的军统训练,并且清一色的生面孔,国安部内并没有一个人有迹可查。
  林召重、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马华远、贺延胜等人,已经陆续到齐了,赤冰封一开小门道:“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带着她们两个绝色的骚货逛街,这样的叉眼,没引尾巴跟来吧?”
  我笑道:“干掉了十七个,至于后面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赤雪飘跟着进来道:“李泉向我发的暗号,没有了。”
  朱清蒲道:“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了,这次主力是小柴,我们也各有其事。”
  我嘻笑道:“难道叫领导看中一回,这苦力活也是不得不做了!”
  林召重道:“少来,全中国多少人盼着这种翻身做人的机会哩!”
  朱清蒲展开军用地图道:“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了!”
  延庆山庄,原为大清延庆郡王的别院,座落在一处山青水秀的山谷中,山谷有三千多亩,山庄建在山谷的中央,有一百多亩的面积,面对着一个大湖,四面环山,自山庄十几公里处,就开始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最宽处不过五米,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还在狭窄的山洞中穿行,山谷里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实是京都左近一处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
  中央军区司令员尚报国的家,就住在延庆山庄里,整片的山谷也就自然被划为军事禁区,有一个整师的近卫精锐把守,不但核枪实弹,谷口的山路尽头,还配有重炮,一个师的精兵,大部分都集中在山路尽头,建了一个正三角的严整军营,围了一道高高的砖墙,擅入者杀无赦。
  通向山庄的路根本就不在公路上,平时只要有一个活物向山路拐进来,守卫的精兵立即就能看见,除却这条路之外,要想进山庄,除非能飞。
  实际上,尚家的人进来,都乘军用直升飞机,但若是其他不明飞行进入山谷,就会被守在路口的精锐部队毫不留情用飞弹打下来。
  山谷中只有大小金刚统领的两个连,虽说人不多,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出去一个人可以宰一个营的普通兵蛋子。
  本来尚家住在此处,外人根本不知道,更谈不上进来了,但事情都有万一,尚可香的两个面相——大金刚杨存海、小金刚张立存竟然向外人放水了。
  但就是放水,普通的人也进不来,延庆山庄的西北面山峰,直插云天,海拔高度上千米,有一条极险的采药陡崖,可以摸入谷后。
  虽说有这条小路,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攀登,沿途之上,几乎处处都要利用飞虎爪、射钉枪才能行走,说是行走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贴在峭壁上爬,只要踩错一个点,就会粉身碎骨。
  飞狼谷刀堂堂主肖步挺,清晨就带着飞狼谷艺业最好的李泉、刘辉,带着登山装备开始攀山,每到险要之处,都预先留下绳索、标记,方便大部队飞渡。
  中午十二点整,天空阴沉如墨,似有大雷雨,我带都着投靠飞狼谷的二十六把军刀、青凤堂的青凤十二使加上黄菲儿、蒋师婷,共是四十名美艳的绝顶高手,并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向山间的小路进发。
  三百多个人之间,以蒋师婷和赤天娇的轻身功夫最好,两名美艳的骚畜,虽负重十多公斤,但依然身轻如燕,一路走在众人前面领路,寻找肖步挺三人留下的标记。
  黄菲儿、赤妖娆紧紧的护在我的身侧,其余轻装的美女,则负责前后往来联络,飞狼谷的兄弟,准备入谷后的决战,所以人人都带着五十多公斤的装备,虽然个个年轻彪悍,但行进速度却并不是很快。
  翻过雪线以后,饶是兄弟们个个健壮,但汗流浃背之下,也冻得牙齿打颤,这时就显现出了赤字军刀的好处了,这些美女在受训时,根本就没有人拿她们当人看,怎么残酷怎么折磨她们,虽是女流,但严寒酷热、皮鞭火烙,加之以身时,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兄弟和赤字军刀最大的区别就是,我舍不得死兄弟,而国安军刀则不同,但能成为赤字军刀的,全是百战余生的悍妇,从幼年时节受训的第一天起,采用的就是死生逃汰制。
  若不是我有秘方,在她们后庭加之失传已久的“媺蚜”之痒,令她们又羞又痒,绝难以如此轻易的驯服她们,这些军刀,不怕疼,却怕痒,但诸如公羊舔脚之类的体外骚痒,却也折服她们不倒,但要是私处或是后庭长期的骚痒,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了,也幸亏有这些军刀美女前后呼应,三百名兄弟并没折扣一个,带着装备,顺利的越过雪线。
  下山时更难了,几次都有兄弟几乎失足摔下去,尚报国把家安在此处,真是固若金汤,若是有人想对他家图谋不诡,那人少了下到谷中不济事,人多了根本下不来,放眼天下,到哪去找上百名艺业绝顶又精通枪械的高手行致命一击?而最关键的是,就算找到上百名这样的高手,摸到大门时,也要面对骁勇的大小金刚率领的两个整连的龙虎近卫。
  若不是飞狼谷凭空出世,若不是尚可香把大小刚虐得太狠,这世上绝难有这种不可能的事发生。
  傍晚六点,夜色加上乌云,使得天光更黑了,但比起黑夜来,还是好多了,最起码还能看得见,若是再晚的话,摔下悬崖峭壁的概率又要增加。
  一处绝壁的天然陡峭石台上,肖步挺蹲坐在一块山石上,看见我来,叫了声:“狼哥!朱老鬼的情报果然准确,谷内四周的山体,不管能下不能下的,都给人为的修整过,我来得早,用望远镜看过痕迹,有古代的刀斧痕迹,也有近代的定点爆破的痕迹,从能呆人的地方到谷底,都是八十至一百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四周的大树和可能固定飞虎爪的山石,全部被清掉了!”
  赤妖娆拿着高倍的红外线望远镜边看边道:“山庄设在谷地中央,前面是湖,其余三面是低矮灌木,看那灌木的品种,定全是带尖刺的那种,山庄近前一百米处,全是空地,根本潜伏不了,庄园的围墙高达十米,而且全是上等的青石,重炮带不进来,若是榴弹或是迫击炮,也不可能轰开山庄!”
  赤天妖接声道:“墙宽有五米,每隔五十米,建有一处哨所,墙体上还有机枪射击位,人若是从庄四面的空地或是水面上过去,根本就是给他们当靶子打,这种情况,通常情况下,只能用直升飞机强攻,但直升飞机的声音太大,不出所料的话,庄内定有雷达装备,直升机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去,也是做梦,就算攻进去了,死伤也是惨重!”
  蒋师婷一抚鬓边的秀发接声道:“若是我,就在山庄四周的空地和水面上,布下歹毒的机关陷井,这样一来可以制敌,二来可以示警!”
  赤冰封哼道:“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我们国安部的陈锉子,和尚报国家关系亲密,俱我们所知,这山庄的四周的空地上,确是陷井密布,中者不死也要脱层皮!”
  肖步挺道:“相比起来,要强攻的话,我选水路,在水中,毒药没有多大的效果!”
  我笑道:“好在我们有所准备,中国无官不贪,不出所料的话,里面的好东西自然也不少,这次是我们飞狼谷的第一次硬仗,必须依计行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赤妖娆抿嘴一笑,心道:这根本就是偷袭嘛!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好说,跟着众人,开始装配带来滑翔设备。
  当初黄菲儿逃跑时,用的就是这招,现在她的滑翔设备经过林召重的改进,由朱清蒲以军方的名方,向中国正规的军工大厂定制,其效果比从民间工厂定制来的好得多,当然,这钱全是我出的,林召重、朱清蒲都是属铁公鸡的,要他们帮忙走后门没关系,要他们出钱却是万万不成。
  黄菲儿和十二青凤使全是滑翔的高手,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间查看,帮助手生的兄弟调整装备的平衡点。
  我在这方面也是生蛋子,滑翔设备由娆鹭天使李风华替我装好,李风华一直都是我的人,相比起来,她更令我相信,黄菲儿虽说经过调训,表现的温驯有加,但她艺业高强,实际中调驯的怎么样,只有天知道,要是她趁机摆我一刀,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众兄弟装配停当,手表指向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谷底的山庄最高某处,出现了事先约定好的三长三短的军用手电筒的强光,表示万事俱备了。
  黄菲儿站在高处,娇声道:“众兄弟,我替狼哥组织攻击第一波行动,你们暂时听我号令,五个五个一组飞出去,照我说的方法做,不必惊慌,通常是掉不下来的,接近目标时,慢慢的收起两翼,调整方向!好了——!出发!”
  最先飞出去的是肖步挺、李泉、刘辉、赤天娇、蒋师婷五个,这五个人都是艺高胆大却双聪明绝顶之辈,虽是第一次滑翔,却也飞得有模有样,他们全身的黑衣黑裤,滑翔设备也是全黑的,夜幕中宛如狡猾的蝙蝠,依计悄悄的飞向山谷的出口处,要在第一时间,占领山谷的要塞,切断谷外那一个师的增援部队。
  赤妖娆、赤雪飘并飞狼谷的三名兄弟第二拨飞出,悄无声息的接近灯火通明的山谷,她们两个和大小金刚是熟人,到达指定地点后,会和大小金刚联系,为飞狼谷的其他兄弟开路。
  俱朱清蒲的消息,今天晚上尚家一家几口都在山庄内,正好可以实行斩尽杀绝的计画,否则的话,只要跑透一人,中央五老面前,就不好交待了。
  山庄内,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尚报国,搂着一名身着性感衣饰的绝色部队文工团女明星亲嘴儿,他矮丑恶臭的老婆对此宛如未见,于那个老太婆来说,做官的男人有个贱妾卑侍的,也是正常的事情,并不以此为怪。
  明亮的卧室里,另有六七个更加漂亮的年青女郎,穿着露胸露股的女仆服装,或立或跪的小心侍候。
  尚老太婆是他没发籍时找的老婆,再丑再臭也只得认了,但自有了权势之后,尚报国所玩弄的,全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喷香美女。
  尚老太婆道:“老头子!别和那狐狸精亲嘴了,我问你,你把李家的两个小子弄来,不会是给可香当面首吧?”
  尚报国放开含在蛤蟆嘴里的温软性感的樱桃红唇道:“若是他们愿意,也未尝不可,那两个小子,生得貌比潘安的,可香一定喜欢,实际上,我趁陈东席对付李家两父子时,混水摸鱼的抢先下手,骗了那两小子来,是另有要事!”
  那美女一挨尚报国拿开大嘴,立即恶心的把头转向一边,小嘴张了张,连连干呕了几下,幸亏没有吐出来,她身为绝色明星,被尚报国招来玩弄,是一分钱外快也捞不到,但若是应招不来的话,麻烦就更大了。
  尚老太婆道:“什么要事哩?”
  尚报国哂笑道:“李家从周太监在世开始,就历年把执特攻局,所知密辛颇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就是他私藏的那一批国宝,就够许多人眼馋的,我抢在陈家前面下手,就是想肥水不落外人田!”
  尚老太婆紧张的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陈家翻脸吗?”
  尚报国把手伸进了美女的大腿中间,狠狠的抠着那片温软的花径道:“翻脸?大家做的都是黑吃黑的勾当,他还不是日夜叫人看着李雨振?只要得到那批价值连城的国宝,我就安排人秘密弄出国,在我之后,也不必在中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官了,我们尚家就在国外做个百亿万、千亿万的富豪,再不用趟中国这滩子混水了!”
  尚老太婆道:“你抓了李正解、李正放两个日夜烤打,不怕他们的妹子李燕涛?”
  尚报国笑道:“说起来,那妞儿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但她身手了得,专干刺杀的勾当,所以我躲到这里了,也不是怕,就是以防万一罢了,再说了,有大小金刚在,只要李燕涛暴露形迹,就决逃不过大小金刚的手掌,那两个小子,换在冷兵器时代,可是万人敌,更何况还有陈师静、乔飞火烟两个绝顶的武林高手?”
  尚老太婆咧嘴道:“这我就放心了,那个——!”
  尚老太婆用粗糙的手指一指尚报国怀里的绝色女明星。
  那绝色女明星忙应声道:“首长!我叫张露瑶!”
  尚老太婆讥道:“我管你叫什么,过来替我舔脚,我脚上的脚气正痒着哩!”说着话,坐在了沙发上,伸出了一只烂脚丫来。
  张露瑶乃是全国有名的明星,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见那烂脚,立即就呕了出来,吐得豪华的地毯上一地的秽物。
  尚报国勃然大怒,伸手就是几个耳光,向着门外吼道:“来人!”
  两名彪悍的士兵抢了进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
  尚报国吼道:“把这个婊子拖出去,狠狠的给我打!”
  两个当兵的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当众剥光张露瑶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叫,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外面院子里吊了起来,腰里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她光滑粉腻的后臀上,顿里股肉乱颤。
  “哎呀——!”张露瑶几曾受过如此虐待,疼得浑身颤抖,没命的大叫,两个行刑的军汉快活的大笑,奉命虐玩这种出了名的绝色美女,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另一间房间,彪悍的小金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上,伏头穿过一个极丑陋的肉档,在尚可香看不到的角度,暗暗骂了两声,俊脸憋得通红,象一只驯服的猛虎一般,慢慢的替尚可香舔着阴部。
  尚可香舒服的闭着一对金鱼眼,听到外面女人的哭叫,不耐烦的道:“老头子又打女人了,咦——!大金刚哩?怎么解手解了快半个小时了?”
  小金刚打着马虎眼道:“老杨拉肚子哩,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先替您舔着,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给你,等我们完了,他也差不多拉完了。”说话间,俊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幸亏尚可香是闭着眼睛的,没看到他的眼神,要不然,定会吓得尿出来。
  蒋师婷身轻如燕,第一个落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谷口在边炮楼的顶上,轻轻的卸了滑翔装备,顺手拉住立足不稳的刘辉,低笑道:“你来硬的,我偷袭!”
  刘辉一点头道:“好——!”三两下扒下装备,身体一滑,潜入炮楼内。
  左右炮楼各有一个班的精兵,飞狼谷前后有四批兄弟接二连三的潜入,这第一批是从上往下潜入,干掉楼顶的重机枪手后,第二批将会直接飞入炮楼的中段找人决战。
  蒋师婷一个倒挂金钩,倒吊在楼角,楼顶那个重机枪手,看到刘辉,本能的一惊,正伸手摸枪哩,冷不防一支钢针悄无声息的飞来,正中咽喉,向后就倒。
  另一个哨兵回身吼道:“什么人?”枪刚抬起来,喉头也中了一飞针。
  刘辉装了消声器的双枪连动,枪枪都往头部打,中了枪士兵倒了一地,手脚抽搐的掐命,可怜阎王面前,也说不清是怎么死的。
  肖步挺钻进来道:“向下打,一定要在两分钟内,全歼这个班。”
  右边炮楼内,赤天娇下手更不容情,等地面的士兵查觉时,两个要塞已经失守了,急急的组织兵力向炮楼赶时,飞在天空的飞狼谷兄弟,黑暗中就是一梭子,冷不防的又摞倒一大片。
  正在舔B的小金刚听到枪声,立即跳了起来,三两穿了裤子,赤着上身直跑到外院,对四周迅速集结的战士大吼道:“谷口方向有变,同志们,不惜一切代价,给老子把两个炮楼给夺回来。跟老子冲呀!”
  不明情况的精兵立即领命,叫器着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楼攻去,空旷的地面无遮无挡,顿地死了十几个人。
  能调到这里的战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头脑冷静的,端着枪对小金刚道:“张连长!你要里面,怎么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楼失守哩?”
  另一个精兵道:“就算炮楼失守,我们也不能这么冲过去,得合计个简单有效的作战方案!”
  小金刚一拍头道:“哎呀!是我慌了神了,你们过来,我们快合计个方案!”
  十几个军官无疑有它,急凑过身来,冷不防小金刚端起五六式自动步枪横扫,十几个军官顿时倒了一地。
  小金刚丢了打空的弹匣骂道:“给脸不要,还要老子亲自动手,麻烦!”换上了一个新弹匣后,转身找尚可香的霉气了。
  尚报国气急败坏的在卧室的门外跳脚大叫道“张立存!你他妈的混蛋,怎么把人全带出去?你是怎么打仗的?”
  “他会打仗得很,不用你个矮冬瓜教!”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尚报国猛得回头,发觉身后站了五个人,两男三女,右后方的大金刚存海咧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了!”伸手向前面的一条大汉一指道:“狼哥!您老认识一下,送您下地狱的人!”
  两个正在鞭打张露瑶的战士,忙收了皮带,就想抽枪,却被赤雪飘、赤妖娆一个点射,结果了性命。
  尚报国金鱼眼一缩,知道决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向我右侧一瞟道:“李燕涛?很好,陈东席竟敢不顾纪律,向我下这种死手,难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着我道:“你是谁?难道是国安秘密的首领?你不分青红皂白,盲目的听从陈东席的命令,袭击国家大将,日后中央追究起来,你决对会被陈东席推出来顶缸,我劝你悬崖勒马,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个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杀算了!”说着话,忽然一个倒翻,险险的避过一颗子弹。
  左边黄菲儿冷叱,揉声而上,手中双枪连射,和暗处一条妖骚身影对上了。
  大金刚道:“狼哥!那是乔飞烟!尚子龙的得意女飞卫,出身崆峒奇兵门,还有一个陈师静,出身武当,你们可得小心这两个婊子,她们两个,可是真正的高手,我和小金刚两个,真弄起来,也不见得是那两个婊子的对手,小金刚已经去抓尚可香,这样,我去堵住外院的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知道这两个金刚还是怕尚报国的余威,不敢向旧上司下手,当下点头,向陆续飞落下来的兄弟道:“赤妖娆,你去抓尚子龙,当心那个陈师静,赤雪飘,你逮住这个老蛤蟆,其余兄弟听着,给我杀!一个别留!”
  大金刚一出外门,正碰来赶来救驾的精兵,气极败坏的叫道:“同志们!国安的陈东席,竟然不顾国家纪律,擅自叫秘谍来剌杀尚司令,你们快进去保护首长,我再到外国集合战士!”
  冲进来的战士应了一声,从大金刚的身边冲过,急急的向内院抢去,大金刚微笑了一下,转到众人身后,端起五六式来就是一阵横扫。
  我跟在赤妖娆身后,赶到尚子龙的大得不象话的卧室里,赤妖娆早和陈师静交上手了,两个舍了枪不用,各自抽出剑来,武当的松纹剑对上了龙泉剑,杀了个难分难解。
  我立在灯影下,细看那陈师静,果然生得极为妖骚,身手极为凶悍,堪堪的敌住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然细滑的粉颈处,果然如吴丽所说,被人扣着一个极粗的项圈。
  我野狼眼一转,发现了躲在沙发角落里矮丑的尚子龙,嘴角微微向上一牵,笑了一下,绕开翻翻滚滚打得火热的赤妖娆、陈师静,向尚子龙的藏身处逼近。
  陈师静知道要糟,几次想甩开赤妖娆过来拦我,但都被赤妖娆苦苦挡住,她们两个艺业相当,恶斗起来,确是分心无术。
  尚子龙见我过来,吓得女人似的大叫,拿着一把漂亮的小枪,向我连开几枪,但是枪法奇滥无比,我根本身不动影不移,狞笑着直逼过来,伸腿踢飞他手中的女式手枪,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颈,把个矮球似的尚子龙给提了起来。
  尚子龙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脚直划拉,可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向前又够不着我,尿屎顿时就下来了。
  我捏着鼻子道:“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强奸美女的劲儿拿出来,同老子决一死战!”
  尚子龙挣扎道:“爷爷!我的亲爷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只要留我一条狗命,你要什么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贯在地毯上,将手一伸道:“拿来!”
  尚子龙愣然道:“什么?”
  我狠声道:“遥控器——!”
  尚子龙转着绿豆眼道:“什么摇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陈师静、乔飞烟是保着他出去的唯一砝码。
  我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装蒜?”
  尚子龙疼得满地打滚,也不装了,滚地大骂道:“他妈的!陈锉子你不得好死!竟然向我家下黑手!老子日你家的祖宗!”
  知道陈师静、乔飞烟两个绝顶美女高手命门的人并不多,陈东席是这并不多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龙也认出,攻进来的全是国安军刀,赤雪飘、赤山舞等人,还被他虐玩过。
  我抽出枪来,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吼道:“摇控器?”
  尚子龙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亏?看见大腿的血彪出,顿时蔫了,怕我再下毒手,恨恨的丢给我两把钥匙扣一般的东西。
  钥匙扣烙着陈师静、乔飞烟的芳名,我顺手接住,也不管废物尚子龙了,拿在手上一看,马上就知道怎么用了,拿起烙着陈师静的那个,走近她按动了手上的按钮。
  正在激斗中的陈师静一个倒翻,丢了手中的剑,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打摆子似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颈项间的项圈,妖喘不已。
  赤妖娆停了手跑过来,惊奇的道:“她怎么了?羊阗疯发了?”
  我微笑,又按了另外一个键,地上的陈师静抖得更厉害了,两条大腿痛苦的闪叠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
  我蹲下身来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我正需要你这样的美女飞卫,怎么样?做我的终生奴隶怎么样?”
  陈师静恨声道:“休想!我不做奴隶!”
  我笑着一指尚子龙道:“难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卫?得了吧!真要不识抬举,我立即就毁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按这个键,你粉颈上的项圈内侧,就会有三片锋利的钢片弹出来,轻轻的割断你的细嫩的小颈子——!”
  陈师静痛苦的翻滚道:“那你先关了电源,哎呀!电死我了!”
  我狞笑道:“那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陈师静象条离水的鱼一般的翻滚道:“我同意做你的护卫,但不做你的奴隶!”
  我笑道:“说是奴隶,其实就是我的小妾罢了,只是床上床下,由我驱使,经济上,我决不会亏待你,保管比你在这矮冬瓜好一百倍!”
  陈师静喘息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变脸道:“明白的告诉你,此役之后,尚家就完了,你不肯降服于我也行,我先宰了你,然后就去你湖北老家,弄个反革命的罪,把你一家老小,宰个干干净净!”
  陈师静大叫道:“休想!我先祖是武当陈世均,门下弟子如云,你若敢诛我家,武当高手,须饶不了你!”
  我狞笑道:“好叫你知道,老子是天生不信邪,若是那样,我就带着国字协力会,以反革命的名义,秘密的先灭你陈家,再尽灭武当高手,只留几个不会武艺的烧火老道装门面,你看这样可好?”
  陈师静一咬牙道:“那我要是答应了呢?”
  我把手上摇控器调到了最小的一格,让陈师静缓过一口气来,温和的笑道:“你要是答应了,我保管你以后前途无量,弄个女将军做做也说不定,经济上更不会亏待你,武当一门,也会因你而荣,你们这些学武的美女,文化水准都不高,就算不杀你,把你发还地方,凭你那学历文凭,在如今的社会上,如何讨得像样的工作?”
  陈师静边忍受着粉颈处的电流,边犹豫道:“让我再想想!”
  我笑道:“实不相瞒!蒋师婷正在为我效力,如今在外门砍杀尚子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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