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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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三章 风雨满楼
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楣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遭,对外的藉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源汉清清了清嗓子道:“中央内部掌实权的,有意请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惊道:“那现在的那人怎么办?是要开全国人代会把他免了吗?” 秦德国微笑道:“不可能!现在学生闹成这样,而且社会的主流意见,都是偏向学生这边的,要是召开临时人代,决免不了当局的某些人,却决不利于某些人,或者说是某个小集团!” 肖剑国皱眉道:“那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建国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我在想,这些老不死的决不会召开临时人代会,也不会拱手让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枪杆子硬来!” 朱澎湃犹豫着道:“你是说——!抢班?” 源汉清笑道:“不错!有这么点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过这班不是由我来抢,而是有人抢来了送给我来坐!” 我叫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头,你一定是这个人的傀儡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话,还不如留在临海市快活哩!” 源汉清向后一靠道:“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这次接班的人选,不但有我,还有秦市长!” 我笑道:“你们两个文官,一不懂带兵,二不懂打战,手上一条枪也没有,若是依调进帝都,还不是人家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了你们两个什么?” 源汉清微笑道:“听话!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明知不对也不会抗命,至于秦市长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就是不关心民间疾苦,扶你们两个阿斗上台,也亏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来!” 秦德国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别捅这层窗户纸好吧?我们也觉得自己不怎么的,所以我们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也不想当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书记,不是不想就行的,你们想呀,八三四一部队里,没有一个人会效忠你们两个,中央卫戍部队中,你们也调不到兵,公安部你们也调不到人,剩下的国安部,还在陈锉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们,你们以为,他那一个龙霆小组的菜货,能给你们什么帮助?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你们哪个人的死党,能手握调兵的兵权的?至于肖老头吗?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谈上带兵打战做大事,还差那么一点点,再说了,就凭他现在手上的那点怕死的公安,放出来也是不济事的!” 肖剑国吼道:“他妈的小王八蛋,我们的一点老底都你兜光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打人不打脸,再这种样子,老子立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亏我们还有老严的底细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个老严?” 严宽政咳嗽了一声道:“就是我,一直广州做官的,所以我们不大认识!” 我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严大省长哩!您老的英雄事蹟,我也是如雷贯耳呀!” 严宽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们怎么不拖我的两个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们一起干哩?” 源汉清早就通过三角眼,知道了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鹏飞或是姜恒语,断不会受那些老不死的摆布,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了我们几个是软柿饼,捏起来舒服罢了!”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会让姜恒语和相鹏飞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以各种藉口,削他们几个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权,同时加强中央方面的兵力,以图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们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军、加强中央军的想法,透露给东西南北四个诸候,他们会怎么想?” 源汉清笑道:“所以喽,这事就请你帮忙,由你通过投诚过来的军刀,向相、姜两位司令含蓄的点一下,至于怎么说,会后林召重会教她们,我们只要在我们做事的时候,他们四位爷别来凑热闹就行!” 我笑道:“这四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你们用什么条件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源汉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动他们的人,不动他们的兵,不动他们的权,加封一级上将军,辖区内,任他们便宜行事,家属子女,想怎么折腾都行等等,我想他们会和我合作的!” 我点头道:“这些条件,我想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哪个是傻B哩!坦白说吧,你们一共几个人能入主中央?” 源汉清笑道:“班子已经形成了,而且今天全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就是我、秦德国、肖剑国、聂远志、贺延胜、严宽政、薛东建七个,另外可能还会有两三个,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该叫你们全真七子哩还是江南七怪?” 肖剑国怒吼道:“我说不要叫这个小王八蛋来吧,你看他,就没有个正形,在今后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你个小兔崽子明白吗?” 我摆手道:“等一等!肖家的老头,你不是和秦德国是死敌吗?怎么现在忽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秦德国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欢萝莉吗?之前至所以有些误会,全是因为我的干女儿秦丽的事,现在事情也说开了,秦丽他想操就操,我决不会再有二话!再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中国的萝莉有多少?所谓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嘛!” 我点头道:“很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些蛀虫的阴谋,为什么要叫三角眼拉上我?” 薛东建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小柴呀!你和我家侄子薛大庆是好朋友,我们的事也不想瞒你,是这样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笑道:“要是太长的话,招几个美女进来,让她们边替我们吹箫,边听你说怎么样?”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源汉清却是满意的向秦德国等人点了点头,认为我这人既好声色犬马,就是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说起来也不是太长,实际上帝都驻守的三个王牌集团军,分别是我的第六集团军、罗司令的第七集团军和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其中以第八集团军的人数最多,也最精锐,而我和罗司令,都是从四野出来的,许震山却是二野出身,自林总身亡后,最骁勇的四野旧部,其受重视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团军驻守帝都市内,负责市内的安全,而我们第六、第七两个集团军,驻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里处,为第八集团军群的两翼,无事不得纵兵入帝都,现在大批的学生闹事,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正忙着管束学生,然这些学生,毕竟不是外敌,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杀不得也抓不得,许震山反而把全部兵力全耗在这上面了!“ 我笑道:“这又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队,又要严守中南海,防止学生冲进去,中央军区尚子龙的直隶部队,也被学生缠上了,这样他身边就没有多少兵了!” 我不耐烦了,道:“朱老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罗国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么关系?” 我哼道:“不会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满桌子的人一脸的崩溃表情。 林召重道:“别跟他绕了,他是狼不是狐狸,头脑蠢得很,罗司令的妹妹,就是秦书记的爱人,秦俊的亲妈!你不记得上次秦家因凤堂的事,惹恼了中央的老不死,秦俊带着妹妹秦焰,和我们飞狼谷、凤堂的十数个美女和大批的古董,入帝都的事了?”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据我所知,秦焰并不是秦老头正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说起来秦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对吧?” 秦德国跳脚道:“放你妈的狗屁!哪个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儿?尚子龙竟然把焰儿强奸至死,这仇老子怎么可能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绕了大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说说你们这些老狐狸的计画吧?或许说,是一箭无数雕的阴谋!” 源汉清叹气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计画以枪挟党,以后那些老不死的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这个国家元首有什么做头,我们的计画若是说出来了,你就得一定跟我们干了,否则的话,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了!” 我弹指笑道:“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门口的两只雌老虎,你们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们治服?不过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说说我的好处?” 源汉清笑道:“能谈就好办,所谓本大利就大,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处,就是事成之后,在中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财货美女,任你取夺!除此之外,我还会聘请你的飞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队,成为我的卫戍部队,让你可以正式成军,令你的柴家,成为中国新五百家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计画说了,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可好?”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四章 天降奇兵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中国上下,一片混乱,我带着赤妖娆、黄菲儿,走在天安门大街上,沿途人如潮涌,比雨前的蚂蚁还多,其间夹杂着无数的美女,让我垂涎欲滴,帝都街上游行的学生美女,无论数量、品质,都比南天市要高的不是一个档次,南天市比帝都城,有如小巫见大巫。 赤妖娆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学生裙,走在我身边,黄菲儿拉在我后面小半个身位,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三个都是一般的年轻,混在学生中间,并不觉得叉眼。 赤妖娆是本地人,又在国安工作,混乱中,早就看出了夹杂在人群间的许多国安、公安的探子,遇到这种事情,陈锉子的人也是倾巢而出,暗暗的用间谍相机,拍下了他们认为要拍的人。 黄菲儿一拉我的手,低声道:“狼哥!有人在抓人!”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两三名彪形大汉,抓住了一名毫无防范的大男生,向僻巷深处拖去,不由心痒痒的道:“等兄弟们都就位了,我们趁乱也弄些美女!” 赤妖娆道:“不行的,帝都不比南天城,我们纵算弄走了人,也没处关押,这些全是当地的公安,他们弄的人,自然有地方押!” 一名看似凑热闹的退休老工人挤到我们身边来,在赤妖娆的耳边低低的道:“你还敢回来?” 赤妖娆一惊,立即认出那人,却是她老爹安排在陈锉子处的卧底同门师叔江寿炳,这样在大街上不顾死活的公然找她必有要求,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江师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家里有变——?” 按铁剑门的雨、春、寿、盈、清排行,赤妖娆叫他师兄正对的。 江寿炳左右看了看道,低声道:“是的!你在浙江一出事,陈锉子就联合几个几个老不死面前的死党,在诸老面前,狠狠的告了你一状,迫使李主席放开了特攻局的大权,现在国安九局中,陈锉子已经有了八个局,近一个月,锉子又趁着这股乱劲,暗令新组建的赤字军刀及国安高手,暗杀李主席及门生,你在浙江,又折了铁剑门清字辈的主力亲信弟子,所以——!” 赤妖娆惊道:“所以什么?” 江寿炳道:“所以李主席死了,死因是车祸!铁剑门的剩余弟子,群龙无首,各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赤妖娆惊道:“群龙无首?怎么可能?我爷爷哩?” 江寿炳水波不惊的低声道:“你爷爷已经中风了,俱医院诊断是脑溢血,现在住在北京第二中医院离休干部病房,住院号是5481,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去,锉子在四周布了大量的高手,只等着还忠于铁剑门的人开刀哩!” 赤妖娆道:“怎么会这样?陈锉子为什么要赶杀绝铁剑门的人?” 江寿炳低声道:“这事说起来也是旧年往事,初建国时,陈家有个本家的叔叔,是飞夺大渡河的十八勇士之一,战功显赫,但因公然贪污,引起民愤,被毛大粽子借了头去,以示新旧中国的不同,而执行此项抓捕任务的,就是你的爷爷!” 赤妖娆点头道:“这事我也知道,但是既是毛大粽子借他的头,关我们家什么事哩?我们就是执行任务罢了,锉子这么做,既不是本末倒置?” 我冷笑道:“不是为了这事,陈锉子对摸李家,是因为李家知道解放前的一大笔宝藏吧?” 赤妖娆疑道:“宝藏?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 江寿炳向我一点头道:“小兄弟少见,你和燕涛什么关系?” 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代号,李燕涛才是本名。 赤妖娆后庭中紧了紧插在里面的肛塞,掩饰道:“他是我的一个外地过命的朋友,关系很好的!” 我微笑道:“就是日军攻陷民国首都时,李雨振私留的中华抗日联盟冒死劫获的日寇抢劫来的国宝级的古董!” 江寿炳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问你,燕涛的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江寿炳嘿声道:“失踪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他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是中央军区正牌的军官,怎么可能失踪的?要我说,定是陈锉子串通了尚家,秘密逮捕了他们,一来报仇,二来逼问那批国宝的下落!” 赤妖娆道:“因为特攻局向来在敌后活动,组员的身份十分复杂,在建国初期,我爷爷为表忠心,确是向国家上交了一批国宝级古董,手上怎么可能还会再有古董?” 我哼道:“你当李雨振傻了不是?若是我,只交一批次的表忠心,以换来高官厚禄,实际上,一九三七年冬,中华抗日联盟从日本人手中劫获的,是整整一军用卡车的古董,人贪财是天性,我就不信,李老头会连极品也全上交了!” 江寿炳激动的眼珠直转,嘀咕道:“怪不会上交的两箱都有暇疵,原来如此!” 赤妖娆道:“江师兄说什么?” 江寿炳忙道:“噢——!没什么,你们赶快走,别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走了,再见!” 我看着江寿炳的背影,向一边的一个不起眼的“闲人”使了一个眼色,扮做中年人的飞狼谷兄弟,立即跟上了江寿炳。 我若无其事的道:“这人和你家什么关系?” 赤妖娆道:“他本是孤儿,被我爷爷收养,是自小和我父亲一起长大的同门弟子,可靠的很,否则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黄菲儿哼道:“可靠个屁!依我看来,他已经投靠陈锉子了!” 赤妖娆道:“不可能!”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这叫当局者迷,菲儿说的不错,看来我得使手段,干掉盯在我们后面的眼睛,否则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 赤妖娆哀声道:“狼哥!我的后面被你塞了这东西,此生再不可能背叛你,为你做牛做马的也认了,只求你让我看一眼爷爷!” 我也想找李雨振,问那批古董的下落,再说了,那老鬼对我还有用,在北京的这支铁剑门的高手,分布在国家的许多机关中,我就要利用李老鬼,收复这支铁剑门的弟子,我就不信了,李老鬼看到铁剑门的掌门信物,会不听号令。 但现在决不是时候,宁可两件事不办,也不能落进别人陷井里,当下道:“稍安勿燥,我自然会让你安安心心的看到李老鬼,说不定还能救出你哥哥,否则的话,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赤妖娆想了一下,点头道:“好——!我听狼哥的!” 等我们走进林召重安排的秘密住处之后,已经没有一个密谍跟来了,飞狼谷的兄弟做掉了十七个暗中盯着我们的眼睛,陈锉子万万没有想到,他所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混混组织,也不是国家任何一个军政机关,而是高手如云的飞狼谷,不但艺业高强,而且全受过严格的军统训练,并且清一色的生面孔,国安部内并没有一个人有迹可查。 林召重、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马华远、贺延胜等人,已经陆续到齐了,赤冰封一开小门道:“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带着她们两个绝色的骚货逛街,这样的叉眼,没引尾巴跟来吧?” 我笑道:“干掉了十七个,至于后面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赤雪飘跟着进来道:“李泉向我发的暗号,没有了。” 朱清蒲道:“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了,这次主力是小柴,我们也各有其事。” 我嘻笑道:“难道叫领导看中一回,这苦力活也是不得不做了!” 林召重道:“少来,全中国多少人盼着这种翻身做人的机会哩!” 朱清蒲展开军用地图道:“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了!” 延庆山庄,原为大清延庆郡王的别院,座落在一处山青水秀的山谷中,山谷有三千多亩,山庄建在山谷的中央,有一百多亩的面积,面对着一个大湖,四面环山,自山庄十几公里处,就开始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最宽处不过五米,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还在狭窄的山洞中穿行,山谷里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实是京都左近一处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 中央军区司令员尚报国的家,就住在延庆山庄里,整片的山谷也就自然被划为军事禁区,有一个整师的近卫精锐把守,不但核枪实弹,谷口的山路尽头,还配有重炮,一个师的精兵,大部分都集中在山路尽头,建了一个正三角的严整军营,围了一道高高的砖墙,擅入者杀无赦。 通向山庄的路根本就不在公路上,平时只要有一个活物向山路拐进来,守卫的精兵立即就能看见,除却这条路之外,要想进山庄,除非能飞。 实际上,尚家的人进来,都乘军用直升飞机,但若是其他不明飞行进入山谷,就会被守在路口的精锐部队毫不留情用飞弹打下来。 山谷中只有大小金刚统领的两个连,虽说人不多,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出去一个人可以宰一个营的普通兵蛋子。 本来尚家住在此处,外人根本不知道,更谈不上进来了,但事情都有万一,尚可香的两个面相——大金刚杨存海、小金刚张立存竟然向外人放水了。 但就是放水,普通的人也进不来,延庆山庄的西北面山峰,直插云天,海拔高度上千米,有一条极险的采药陡崖,可以摸入谷后。 虽说有这条小路,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攀登,沿途之上,几乎处处都要利用飞虎爪、射钉枪才能行走,说是行走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贴在峭壁上爬,只要踩错一个点,就会粉身碎骨。 飞狼谷刀堂堂主肖步挺,清晨就带着飞狼谷艺业最好的李泉、刘辉,带着登山装备开始攀山,每到险要之处,都预先留下绳索、标记,方便大部队飞渡。 中午十二点整,天空阴沉如墨,似有大雷雨,我带都着投靠飞狼谷的二十六把军刀、青凤堂的青凤十二使加上黄菲儿、蒋师婷,共是四十名美艳的绝顶高手,并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向山间的小路进发。 三百多个人之间,以蒋师婷和赤天娇的轻身功夫最好,两名美艳的骚畜,虽负重十多公斤,但依然身轻如燕,一路走在众人前面领路,寻找肖步挺三人留下的标记。 黄菲儿、赤妖娆紧紧的护在我的身侧,其余轻装的美女,则负责前后往来联络,飞狼谷的兄弟,准备入谷后的决战,所以人人都带着五十多公斤的装备,虽然个个年轻彪悍,但行进速度却并不是很快。 翻过雪线以后,饶是兄弟们个个健壮,但汗流浃背之下,也冻得牙齿打颤,这时就显现出了赤字军刀的好处了,这些美女在受训时,根本就没有人拿她们当人看,怎么残酷怎么折磨她们,虽是女流,但严寒酷热、皮鞭火烙,加之以身时,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兄弟和赤字军刀最大的区别就是,我舍不得死兄弟,而国安军刀则不同,但能成为赤字军刀的,全是百战余生的悍妇,从幼年时节受训的第一天起,采用的就是死生逃汰制。 若不是我有秘方,在她们后庭加之失传已久的“媺蚜”之痒,令她们又羞又痒,绝难以如此轻易的驯服她们,这些军刀,不怕疼,却怕痒,但诸如公羊舔脚之类的体外骚痒,却也折服她们不倒,但要是私处或是后庭长期的骚痒,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了,也幸亏有这些军刀美女前后呼应,三百名兄弟并没折扣一个,带着装备,顺利的越过雪线。 下山时更难了,几次都有兄弟几乎失足摔下去,尚报国把家安在此处,真是固若金汤,若是有人想对他家图谋不诡,那人少了下到谷中不济事,人多了根本下不来,放眼天下,到哪去找上百名艺业绝顶又精通枪械的高手行致命一击?而最关键的是,就算找到上百名这样的高手,摸到大门时,也要面对骁勇的大小金刚率领的两个整连的龙虎近卫。 若不是飞狼谷凭空出世,若不是尚可香把大小刚虐得太狠,这世上绝难有这种不可能的事发生。 傍晚六点,夜色加上乌云,使得天光更黑了,但比起黑夜来,还是好多了,最起码还能看得见,若是再晚的话,摔下悬崖峭壁的概率又要增加。 一处绝壁的天然陡峭石台上,肖步挺蹲坐在一块山石上,看见我来,叫了声:“狼哥!朱老鬼的情报果然准确,谷内四周的山体,不管能下不能下的,都给人为的修整过,我来得早,用望远镜看过痕迹,有古代的刀斧痕迹,也有近代的定点爆破的痕迹,从能呆人的地方到谷底,都是八十至一百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四周的大树和可能固定飞虎爪的山石,全部被清掉了!” 赤妖娆拿着高倍的红外线望远镜边看边道:“山庄设在谷地中央,前面是湖,其余三面是低矮灌木,看那灌木的品种,定全是带尖刺的那种,山庄近前一百米处,全是空地,根本潜伏不了,庄园的围墙高达十米,而且全是上等的青石,重炮带不进来,若是榴弹或是迫击炮,也不可能轰开山庄!” 赤天妖接声道:“墙宽有五米,每隔五十米,建有一处哨所,墙体上还有机枪射击位,人若是从庄四面的空地或是水面上过去,根本就是给他们当靶子打,这种情况,通常情况下,只能用直升飞机强攻,但直升飞机的声音太大,不出所料的话,庄内定有雷达装备,直升机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去,也是做梦,就算攻进去了,死伤也是惨重!” 蒋师婷一抚鬓边的秀发接声道:“若是我,就在山庄四周的空地和水面上,布下歹毒的机关陷井,这样一来可以制敌,二来可以示警!” 赤冰封哼道:“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我们国安部的陈锉子,和尚报国家关系亲密,俱我们所知,这山庄的四周的空地上,确是陷井密布,中者不死也要脱层皮!” 肖步挺道:“相比起来,要强攻的话,我选水路,在水中,毒药没有多大的效果!” 我笑道:“好在我们有所准备,中国无官不贪,不出所料的话,里面的好东西自然也不少,这次是我们飞狼谷的第一次硬仗,必须依计行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赤妖娆抿嘴一笑,心道:这根本就是偷袭嘛!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好说,跟着众人,开始装配带来滑翔设备。 当初黄菲儿逃跑时,用的就是这招,现在她的滑翔设备经过林召重的改进,由朱清蒲以军方的名方,向中国正规的军工大厂定制,其效果比从民间工厂定制来的好得多,当然,这钱全是我出的,林召重、朱清蒲都是属铁公鸡的,要他们帮忙走后门没关系,要他们出钱却是万万不成。 黄菲儿和十二青凤使全是滑翔的高手,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间查看,帮助手生的兄弟调整装备的平衡点。 我在这方面也是生蛋子,滑翔设备由娆鹭天使李风华替我装好,李风华一直都是我的人,相比起来,她更令我相信,黄菲儿虽说经过调训,表现的温驯有加,但她艺业高强,实际中调驯的怎么样,只有天知道,要是她趁机摆我一刀,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众兄弟装配停当,手表指向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谷底的山庄最高某处,出现了事先约定好的三长三短的军用手电筒的强光,表示万事俱备了。 黄菲儿站在高处,娇声道:“众兄弟,我替狼哥组织攻击第一波行动,你们暂时听我号令,五个五个一组飞出去,照我说的方法做,不必惊慌,通常是掉不下来的,接近目标时,慢慢的收起两翼,调整方向!好了——!出发!” 最先飞出去的是肖步挺、李泉、刘辉、赤天娇、蒋师婷五个,这五个人都是艺高胆大却双聪明绝顶之辈,虽是第一次滑翔,却也飞得有模有样,他们全身的黑衣黑裤,滑翔设备也是全黑的,夜幕中宛如狡猾的蝙蝠,依计悄悄的飞向山谷的出口处,要在第一时间,占领山谷的要塞,切断谷外那一个师的增援部队。 赤妖娆、赤雪飘并飞狼谷的三名兄弟第二拨飞出,悄无声息的接近灯火通明的山谷,她们两个和大小金刚是熟人,到达指定地点后,会和大小金刚联系,为飞狼谷的其他兄弟开路。 俱朱清蒲的消息,今天晚上尚家一家几口都在山庄内,正好可以实行斩尽杀绝的计画,否则的话,只要跑透一人,中央五老面前,就不好交待了。 山庄内,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尚报国,搂着一名身着性感衣饰的绝色部队文工团女明星亲嘴儿,他矮丑恶臭的老婆对此宛如未见,于那个老太婆来说,做官的男人有个贱妾卑侍的,也是正常的事情,并不以此为怪。 明亮的卧室里,另有六七个更加漂亮的年青女郎,穿着露胸露股的女仆服装,或立或跪的小心侍候。 尚老太婆是他没发籍时找的老婆,再丑再臭也只得认了,但自有了权势之后,尚报国所玩弄的,全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喷香美女。 尚老太婆道:“老头子!别和那狐狸精亲嘴了,我问你,你把李家的两个小子弄来,不会是给可香当面首吧?” 尚报国放开含在蛤蟆嘴里的温软性感的樱桃红唇道:“若是他们愿意,也未尝不可,那两个小子,生得貌比潘安的,可香一定喜欢,实际上,我趁陈东席对付李家两父子时,混水摸鱼的抢先下手,骗了那两小子来,是另有要事!” 那美女一挨尚报国拿开大嘴,立即恶心的把头转向一边,小嘴张了张,连连干呕了几下,幸亏没有吐出来,她身为绝色明星,被尚报国招来玩弄,是一分钱外快也捞不到,但若是应招不来的话,麻烦就更大了。 尚老太婆道:“什么要事哩?” 尚报国哂笑道:“李家从周太监在世开始,就历年把执特攻局,所知密辛颇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就是他私藏的那一批国宝,就够许多人眼馋的,我抢在陈家前面下手,就是想肥水不落外人田!” 尚老太婆紧张的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陈家翻脸吗?” 尚报国把手伸进了美女的大腿中间,狠狠的抠着那片温软的花径道:“翻脸?大家做的都是黑吃黑的勾当,他还不是日夜叫人看着李雨振?只要得到那批价值连城的国宝,我就安排人秘密弄出国,在我之后,也不必在中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官了,我们尚家就在国外做个百亿万、千亿万的富豪,再不用趟中国这滩子混水了!” 尚老太婆道:“你抓了李正解、李正放两个日夜烤打,不怕他们的妹子李燕涛?” 尚报国笑道:“说起来,那妞儿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但她身手了得,专干刺杀的勾当,所以我躲到这里了,也不是怕,就是以防万一罢了,再说了,有大小金刚在,只要李燕涛暴露形迹,就决逃不过大小金刚的手掌,那两个小子,换在冷兵器时代,可是万人敌,更何况还有陈师静、乔飞火烟两个绝顶的武林高手?” 尚老太婆咧嘴道:“这我就放心了,那个——!” 尚老太婆用粗糙的手指一指尚报国怀里的绝色女明星。 那绝色女明星忙应声道:“首长!我叫张露瑶!” 尚老太婆讥道:“我管你叫什么,过来替我舔脚,我脚上的脚气正痒着哩!”说着话,坐在了沙发上,伸出了一只烂脚丫来。 张露瑶乃是全国有名的明星,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见那烂脚,立即就呕了出来,吐得豪华的地毯上一地的秽物。 尚报国勃然大怒,伸手就是几个耳光,向着门外吼道:“来人!” 两名彪悍的士兵抢了进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 尚报国吼道:“把这个婊子拖出去,狠狠的给我打!” 两个当兵的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当众剥光张露瑶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叫,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外面院子里吊了起来,腰里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她光滑粉腻的后臀上,顿里股肉乱颤。 “哎呀——!”张露瑶几曾受过如此虐待,疼得浑身颤抖,没命的大叫,两个行刑的军汉快活的大笑,奉命虐玩这种出了名的绝色美女,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另一间房间,彪悍的小金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上,伏头穿过一个极丑陋的肉档,在尚可香看不到的角度,暗暗骂了两声,俊脸憋得通红,象一只驯服的猛虎一般,慢慢的替尚可香舔着阴部。 尚可香舒服的闭着一对金鱼眼,听到外面女人的哭叫,不耐烦的道:“老头子又打女人了,咦——!大金刚哩?怎么解手解了快半个小时了?” 小金刚打着马虎眼道:“老杨拉肚子哩,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先替您舔着,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给你,等我们完了,他也差不多拉完了。”说话间,俊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幸亏尚可香是闭着眼睛的,没看到他的眼神,要不然,定会吓得尿出来。 蒋师婷身轻如燕,第一个落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谷口在边炮楼的顶上,轻轻的卸了滑翔装备,顺手拉住立足不稳的刘辉,低笑道:“你来硬的,我偷袭!” 刘辉一点头道:“好——!”三两下扒下装备,身体一滑,潜入炮楼内。 左右炮楼各有一个班的精兵,飞狼谷前后有四批兄弟接二连三的潜入,这第一批是从上往下潜入,干掉楼顶的重机枪手后,第二批将会直接飞入炮楼的中段找人决战。 蒋师婷一个倒挂金钩,倒吊在楼角,楼顶那个重机枪手,看到刘辉,本能的一惊,正伸手摸枪哩,冷不防一支钢针悄无声息的飞来,正中咽喉,向后就倒。 另一个哨兵回身吼道:“什么人?”枪刚抬起来,喉头也中了一飞针。 刘辉装了消声器的双枪连动,枪枪都往头部打,中了枪士兵倒了一地,手脚抽搐的掐命,可怜阎王面前,也说不清是怎么死的。 肖步挺钻进来道:“向下打,一定要在两分钟内,全歼这个班。” 右边炮楼内,赤天娇下手更不容情,等地面的士兵查觉时,两个要塞已经失守了,急急的组织兵力向炮楼赶时,飞在天空的飞狼谷兄弟,黑暗中就是一梭子,冷不防的又摞倒一大片。 正在舔B的小金刚听到枪声,立即跳了起来,三两穿了裤子,赤着上身直跑到外院,对四周迅速集结的战士大吼道:“谷口方向有变,同志们,不惜一切代价,给老子把两个炮楼给夺回来。跟老子冲呀!” 不明情况的精兵立即领命,叫器着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楼攻去,空旷的地面无遮无挡,顿地死了十几个人。 能调到这里的战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头脑冷静的,端着枪对小金刚道:“张连长!你要里面,怎么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楼失守哩?” 另一个精兵道:“就算炮楼失守,我们也不能这么冲过去,得合计个简单有效的作战方案!” 小金刚一拍头道:“哎呀!是我慌了神了,你们过来,我们快合计个方案!” 十几个军官无疑有它,急凑过身来,冷不防小金刚端起五六式自动步枪横扫,十几个军官顿时倒了一地。 小金刚丢了打空的弹匣骂道:“给脸不要,还要老子亲自动手,麻烦!”换上了一个新弹匣后,转身找尚可香的霉气了。 尚报国气急败坏的在卧室的门外跳脚大叫道“张立存!你他妈的混蛋,怎么把人全带出去?你是怎么打仗的?” “他会打仗得很,不用你个矮冬瓜教!”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尚报国猛得回头,发觉身后站了五个人,两男三女,右后方的大金刚存海咧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了!”伸手向前面的一条大汉一指道:“狼哥!您老认识一下,送您下地狱的人!” 两个正在鞭打张露瑶的战士,忙收了皮带,就想抽枪,却被赤雪飘、赤妖娆一个点射,结果了性命。 尚报国金鱼眼一缩,知道决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向我右侧一瞟道:“李燕涛?很好,陈东席竟敢不顾纪律,向我下这种死手,难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着我道:“你是谁?难道是国安秘密的首领?你不分青红皂白,盲目的听从陈东席的命令,袭击国家大将,日后中央追究起来,你决对会被陈东席推出来顶缸,我劝你悬崖勒马,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个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杀算了!”说着话,忽然一个倒翻,险险的避过一颗子弹。 左边黄菲儿冷叱,揉声而上,手中双枪连射,和暗处一条妖骚身影对上了。 大金刚道:“狼哥!那是乔飞烟!尚子龙的得意女飞卫,出身崆峒奇兵门,还有一个陈师静,出身武当,你们可得小心这两个婊子,她们两个,可是真正的高手,我和小金刚两个,真弄起来,也不见得是那两个婊子的对手,小金刚已经去抓尚可香,这样,我去堵住外院的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知道这两个金刚还是怕尚报国的余威,不敢向旧上司下手,当下点头,向陆续飞落下来的兄弟道:“赤妖娆,你去抓尚子龙,当心那个陈师静,赤雪飘,你逮住这个老蛤蟆,其余兄弟听着,给我杀!一个别留!” 大金刚一出外门,正碰来赶来救驾的精兵,气极败坏的叫道:“同志们!国安的陈东席,竟然不顾国家纪律,擅自叫秘谍来剌杀尚司令,你们快进去保护首长,我再到外国集合战士!” 冲进来的战士应了一声,从大金刚的身边冲过,急急的向内院抢去,大金刚微笑了一下,转到众人身后,端起五六式来就是一阵横扫。 我跟在赤妖娆身后,赶到尚子龙的大得不象话的卧室里,赤妖娆早和陈师静交上手了,两个舍了枪不用,各自抽出剑来,武当的松纹剑对上了龙泉剑,杀了个难分难解。 我立在灯影下,细看那陈师静,果然生得极为妖骚,身手极为凶悍,堪堪的敌住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然细滑的粉颈处,果然如吴丽所说,被人扣着一个极粗的项圈。 我野狼眼一转,发现了躲在沙发角落里矮丑的尚子龙,嘴角微微向上一牵,笑了一下,绕开翻翻滚滚打得火热的赤妖娆、陈师静,向尚子龙的藏身处逼近。 陈师静知道要糟,几次想甩开赤妖娆过来拦我,但都被赤妖娆苦苦挡住,她们两个艺业相当,恶斗起来,确是分心无术。 尚子龙见我过来,吓得女人似的大叫,拿着一把漂亮的小枪,向我连开几枪,但是枪法奇滥无比,我根本身不动影不移,狞笑着直逼过来,伸腿踢飞他手中的女式手枪,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颈,把个矮球似的尚子龙给提了起来。 尚子龙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脚直划拉,可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向前又够不着我,尿屎顿时就下来了。 我捏着鼻子道:“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强奸美女的劲儿拿出来,同老子决一死战!” 尚子龙挣扎道:“爷爷!我的亲爷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只要留我一条狗命,你要什么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贯在地毯上,将手一伸道:“拿来!” 尚子龙愣然道:“什么?” 我狠声道:“遥控器——!” 尚子龙转着绿豆眼道:“什么摇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陈师静、乔飞烟是保着他出去的唯一砝码。 我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装蒜?” 尚子龙疼得满地打滚,也不装了,滚地大骂道:“他妈的!陈锉子你不得好死!竟然向我家下黑手!老子日你家的祖宗!” 知道陈师静、乔飞烟两个绝顶美女高手命门的人并不多,陈东席是这并不多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龙也认出,攻进来的全是国安军刀,赤雪飘、赤山舞等人,还被他虐玩过。 我抽出枪来,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吼道:“摇控器?” 尚子龙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亏?看见大腿的血彪出,顿时蔫了,怕我再下毒手,恨恨的丢给我两把钥匙扣一般的东西。 钥匙扣烙着陈师静、乔飞烟的芳名,我顺手接住,也不管废物尚子龙了,拿在手上一看,马上就知道怎么用了,拿起烙着陈师静的那个,走近她按动了手上的按钮。 正在激斗中的陈师静一个倒翻,丢了手中的剑,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打摆子似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颈项间的项圈,妖喘不已。 赤妖娆停了手跑过来,惊奇的道:“她怎么了?羊阗疯发了?” 我微笑,又按了另外一个键,地上的陈师静抖得更厉害了,两条大腿痛苦的闪叠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 我蹲下身来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我正需要你这样的美女飞卫,怎么样?做我的终生奴隶怎么样?” 陈师静恨声道:“休想!我不做奴隶!” 我笑着一指尚子龙道:“难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卫?得了吧!真要不识抬举,我立即就毁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按这个键,你粉颈上的项圈内侧,就会有三片锋利的钢片弹出来,轻轻的割断你的细嫩的小颈子——!” 陈师静痛苦的翻滚道:“那你先关了电源,哎呀!电死我了!” 我狞笑道:“那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陈师静象条离水的鱼一般的翻滚道:“我同意做你的护卫,但不做你的奴隶!” 我笑道:“说是奴隶,其实就是我的小妾罢了,只是床上床下,由我驱使,经济上,我决不会亏待你,保管比你在这矮冬瓜好一百倍!” 陈师静喘息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变脸道:“明白的告诉你,此役之后,尚家就完了,你不肯降服于我也行,我先宰了你,然后就去你湖北老家,弄个反革命的罪,把你一家老小,宰个干干净净!” 陈师静大叫道:“休想!我先祖是武当陈世均,门下弟子如云,你若敢诛我家,武当高手,须饶不了你!” 我狞笑道:“好叫你知道,老子是天生不信邪,若是那样,我就带着国字协力会,以反革命的名义,秘密的先灭你陈家,再尽灭武当高手,只留几个不会武艺的烧火老道装门面,你看这样可好?” 陈师静一咬牙道:“那我要是答应了呢?” 我把手上摇控器调到了最小的一格,让陈师静缓过一口气来,温和的笑道:“你要是答应了,我保管你以后前途无量,弄个女将军做做也说不定,经济上更不会亏待你,武当一门,也会因你而荣,你们这些学武的美女,文化水准都不高,就算不杀你,把你发还地方,凭你那学历文凭,在如今的社会上,如何讨得像样的工作?” 陈师静边忍受着粉颈处的电流,边犹豫道:“让我再想想!” 我笑道:“实不相瞒!蒋师婷正在为我效力,如今在外门砍杀尚子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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