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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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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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到饭厅的两个空酒杯和残羹,注意到家中所有房间的灯光都打开着,王松一下慌了神,想着爸爸今晚肯定把妈妈灌醉了在客厅亲热,现在直接穿过客厅回卧室无疑会被父母逮个正着,得在那之前把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如果喝的不多的话妈妈应该已经醒酒了,父母的亲热说不定早已结束,两人多半正在客厅温存,妈妈随时可能回饭厅收拾家务,爸爸也随时可能路过饭厅去卫生间。」王松认真思考着现在自己的处境后,越发慌乱起来。 深感急迫的王松突然灵机一动,一边轻声朝着浴室的方向赶去一边赶忙脱衣服,打算假装洗澡顺理成章的毁灭罪证。 等到王松走到浴室门口刚好一身脱光,行云流水般把衣裤扔到了旁边洗衣槽的水盆里,顺势的打开浴室门闪了进去。 正当王松松了一口气,锁好浴室门一转身,才发现匆忙中跑进的浴室里已弥漫着水汽,蝉儿妈妈正一脸惬意的泡在浴缸里面。 在王松的认知中,勤劳又爱整洁的妈妈从来不会放着饭厅的家务不整理就先去泡澡,而父亲向来都喜欢用花洒淋浴,不习惯泡澡,在王松想来只要听到浴室没有淋浴的声音,爸爸王允肯定没在里面。因此王松原本认为父母现在铁定还在客厅温存。 王松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自己今天晚回家的蝴蝶效应,妈妈被爸爸灌得一直醉到了凌晨还没有清醒,将家务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今晚王松说要到同学家庆生,又恰逢原本要迎接的客人延期没来,王允寻思晚上家里只有夫妻二人,想要来次火热的二人世界,在饭前提前将一箱啤酒全部开盖,然后欺骗蝉儿说本来是为了迎接客人打开的,结果现在客人没来,开了盖的酒又退不了,只能今晚尽量喝了。 蝉儿不知是计,明知道自己不耐酒力,但是不忍心看到丈夫喝太多,于是一反常态的主动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陪着丈夫喝酒,第一次这样大杯喝酒的蝉儿没多久脑袋就被酒精变得迷迷糊糊的,喝着喝着就毫无反抗的被王允抱到了客厅。 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的电视正播放着王允喜欢的体育频道,然而王允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自己原本热爱的球类节目上,而是痴迷的注视着蝉儿胸前一对肉球,诱人的低胸装只能刚好挡住乳头、连乳晕都露出一小半。 「来,蝉儿,你一杯,我一杯,我给你满上。」怀中搂着娇妻,王允一只手熟练的从蝉儿的胸口低领探入,把玩着柔软的巨乳和因发情而挺立的乳头,逗弄得蝉儿发出一声声浓厚的喘息,另一只手则拿着酒瓶给蝉儿刚刚才喝了一小口的酒杯继续满上。 「嗯~ 老公,哼~ 蝉儿喝不下了,蝉儿真的喝不下了嘛。」 蝉儿穿着修身的米色裸肩居家裙,原本的披肩秀发斜着梳了一个马尾,套着白色的发环,搭在右肩前,尽显人妻风韵,佳人一脸慵懒妩媚的拥在丈夫的怀中,一对美乳被丈夫从极低的衣领掏出,雪白滑腻的美肉被一只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面对丈夫的挑逗,蝉儿红着脸一手将酒杯抱在胸口,一手轻轻摩挲着丈夫的下巴讨饶,白嫩的美腿斜坐在王允的大腿上,短窄的裙底堪堪遮挡住小腹的春光,随着长腿偶尔调皮的空踢,大腿根部一抹纯白的蕾丝布片若隐若现。 「那蝉儿就不要喝了,剩下的全部交给老公。」熟练拿捏着蝉儿性格的王允一脸正气的答应着爱妻,夺过妻子抱在怀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故意做出一脸难受的表情。 然而醉迷糊了的蝉儿就吃这一套,丝毫没有注意到王允表情中隐藏的做作与刻意,蝉儿心疼的从丈夫手中拖回酒杯,娇声回应着。 「嗯……不要,蝉儿还是要陪老公喝,这么多酒老公喝太辛苦了,不过蝉儿的嘴巴都被灌满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再和老公一起喝嘛。」 看到蝉儿深情的注视,感受到怀中佳人滚烫发情的胴体,注意到平时典雅的妻子此刻一双修长美腿并拢互相磨蹭,似乎是腿根交汇处有什么难言的瘙痒一般,王允熟知这是爱妻酒后求欢的信号,平日里遇到这样的妻子下一步直接就是一场盘肠大战,但是今天王松不在家,夫妻难得有二人世界,直接就提枪上马未免有负良宵,王允强行压下了欲火,继续逗弄着蝉儿。 「那蝉儿被喂饱的小嘴就先休息一下,用另外一张小嘴陪老公喝酒吧。」 喝得天花乱醉的蝉儿已经开始失去了判断力,只记得平日里自己觉得迷迷糊糊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大腿厮磨的时候,丈夫就会懂事的和自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迷糊的自己只要答应和顺从丈夫就行了,便配合的点了点头,王允得到蝉儿的应允,起身将两人的空酒杯放回饭桌。 恍惚间,蝉儿感受到丈夫把自己放到了沙发上,手上的酒杯也被王允拿走,随后丈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莫名的空虚使得佳人斜躺在沙发上生气的蹬着小腿,没多久丈夫的脚步声再度回来,蝉儿发情的美肉也再度被丈夫抱在怀中。 满意的蝉儿讨好的用脑袋拱着失而复得的雄性身体,一点也没有发现此刻自己在丈夫怀中的位置已经翻转了一遍,变成头朝下腿朝上,倒趴在丈夫怀中,像是立着的69式一般,两人的性器正对着爱侣的面颊,蝉儿在用脑袋往前拱的时候,面颊正磨蹭着一根灼热挺立的肉棒。 迷糊的蝉儿对于眼前奇怪的肉棒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欢喜,只觉得眼前的肉柱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诱惑,就如同猫咪遇见了逗猫棒。 蝉儿迷恋的对着眼前的肉棒细细打量,随后用自己的俏颜贴着肉棒细细摩挲,又像好奇的猫咪一样用小巧的琼鼻贴着肉棒嗅闻,从龟头马眼一直仔细的闻到睾丸,对于雄性求爱的肉棒上散发的气味一脸陶醉,最后忍不住轻启红唇,对着肉棒深情舔弄起来。 看着妻子陶醉舔弄自己肉棒的样子,王允松了一口气,原来当王允把妻子倒立着抱在怀中的时候,醉熏熏的蝉儿一双美腿一直在活泼的乱动,好几次碰歪了王允的眼镜,王允灵机一动,解开了裤腰带,放出了自己的肉棒,妻子果然把注意集中到了肉棒上,全神贯注的品味肉棒的滋味,一双美腿也安静了下来,不再乱动了。 王允下身用逗猫棒挑逗着蝉儿这只贪吃的猫咪,自己则趁机享用着妻子安静下来的美妙肉体。 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王允每次品鉴蝉儿的美肉都会忍不住发出陶醉的感叹,大腿丰腴得恰到好处,丝毫不显肥腻,恰当锻炼的大长腿勾勒出完美的诱人曲线,还不仅如此,更妙的是肌肤,如同暖玉一般,细腻光滑,像电视广告中的婴儿肌肤一样雪嫩润泽。 对着眼前的绝景,王允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头,肆意的舔弄品尝着蝉儿的美味大腿和玉股,双手紧紧的抓着蝉儿的一对蜜臀,或挤或压,享受着丰满柔软却又不失弹性的手感。 「嗯……,老公,在下面……,还要在下面,嗯哼~ ,老公亲哪里蝉儿都好舒服,但是蝉儿还要下面一点更想要亲亲嘛。」 丰臀美腿被丈夫品尝着的蝉儿花心愈加的空虚,然而王允的舌头好几次都是顺着美腿往下舔弄亲吻到大腿根部和阴唇的交界就停了下来,再度抬起头来含着美腿或者蜜臀高处的美肉开始往下舔弄,无论蝉儿怎样撒娇哀求都不碰火热瘙痒的小穴一丝一毫。 内心一片火热,花心无比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的蝉儿饥渴的含住了眼前的龟头,像是含住了棒棒糖的一样快乐的吮吸,调皮的舌尖时而温柔的挑弄着龟头的马眼,时而灵活的在龟头冠刮着弧线。 从肉棒上传来的温柔触感彻底点燃王允的欲火,终于不再流连蝉儿的大腿与臀肉。 王允双手各挽住一根蝉儿被涂满口水的丰腴大腿,用力向两边拉开,拉成一条直线,此刻倒趴在沙发上舔弄丈夫肉棒的蝉儿身体被摆成了一个正T字,也多亏蝉儿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在练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这样的倒立一字马口交丝毫难不到发情的柔软人妻,蝉儿诱人的神秘花园在这种姿势下也用最淫荡的方式暴露在丈夫的嘴前。 原本就十分单薄的情趣蕾丝内裤不知道是因为是从内部溢出的蜜液还是王允 滴下的唾液的缘故,已经彻底被打湿,几近完全透明,柔顺的阴毛、柔软的阴蒂、粉嫩的阴唇、粉红的穴口即便隔着一层白色的布料也清晰可见。 望着眼前妻子发情的淫荡小穴,王允吞了吞口水,伸出食指,如同挑弄新娘的盖头一般,将形同虚设的透明内裤勾到一边,在勾弄的过程中,中指早已迫不及待一马当先的插入了蝉儿湿润的穴口,挑弄起来。 「嗯……啊……舒服……里~ 面,老公~ ,蝉儿里面,还要里面~ ,给蝉儿里面。」 久旷的美穴终于迎来了宠幸,可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蝉儿的欲火非但没有被扑灭,反倒被手指浅浅的抽插撩拨得越加旺盛起来,痴痴的用红唇努力侍奉丈夫的阴茎,一双美腿更是不用丈夫挽住,自己就用力的蹬直,保持着倒立的一字,只为了给丈夫腾出双手,尽情的玩弄自己的蜜穴。 王允对于今晚妻子的小穴早有安排,用手指在美穴中只抽插了十来下,确认了滚烫的温度便取了出来,随后拿过一瓶开封的冰镇啤酒,酒瓶的瓶身上还凝结着一块块冰渣,散发着冰冻的雾气。 「来,蝉儿,上面的小嘴喝不下了,老公喂你下面的小嘴喝酒。」 说着,王允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蝉儿紧致的小穴,然后两根手指用力展开,将原本窄小的穴口扩展到啤酒瓶口大,右手拿着酒瓶将瓶口贴着穴口的嫩肉,只要将瓶底微微抬起,冒着冷气的啤酒就能涌进蝉儿发情的滚烫小穴中。 「老公~ ,什么东西好冰,贴在蝉儿的那里,蝉儿凉丝丝的,好舒服。」 滚烫的蜜穴口触碰到啤酒瓶口的冰冷感觉,给予正在将肉棒整个含入口腔抚慰的蝉儿一种别样的刺激。 蝉儿的夸奖打消了王允的一丝犹豫,抬起瓶底,将整个瓶口插入了蝉儿扩展的穴口,啤酒瓶中的冰冻液体带着一股股冷气,「咕咚咕咚」的涌向了蝉儿瘙痒的花心。 「嗯!!咿……唔……唔唔……,咳咳~ 老~ 咳……老公,咳~ 咳~ 好冰,咳~ 蝉儿的小穴里面好冰,好难受~ 咳……咳。」 滚烫的淫肉突然被淋上了冰冷的冻酒,蝉儿的小穴被刺激得整个颤抖起来,含着肉棒的口腔因为突然张开惨叫,被龟头意外弹到了喉口,发出了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声音。 「嗯~ 蝉儿~ 不~ 要这个,蝉儿……小~ 穴不要~ 喝冰水,蝉儿~ 的小穴~~ 想……吃硬硬的东西,老~ 公,用……硬~ 硬的,用硬~ 硬的~ 插~ 蝉儿。」 王允仿佛没有听到蝉儿的哀鸣一般,反倒拿着倒立的酒瓶上下抖了抖,想让啤酒倒得更快一些,随着王允的抖动,啤酒的瓶嘴也在蝉儿的蜜穴口来回的插刮着。 「蝉儿不是答应了老公用这张小嘴陪我喝酒吗,今晚蝉儿还要陪老公喝好多啊,蝉儿的骚穴想要硬的东西吃,给你比老公的肉棒还要硬的东西爽不爽啊。」 说着,王允握着啤酒瓶的瓶底,将瓶嘴及整个细长的瓶颈一同在蝉儿的小穴里粗暴的抽插。 误打误撞的是,啤酒瓶颈的一侧正好有一块还未化掉的冰渣,随着对蝉儿蜜穴的抽插,这块凸起的冰渣正对准穴口左边的一处软肉来回刮,这里正好就是未来吕铁柱发现的隐藏在蝉儿穴口附近的一处敏感带,必须得相当用力刮才能刮到,很容易就能让蝉儿高潮,尽管在丈夫怀中高潮泄身没有偷情高潮那种连绵不绝的神妙,不能展现蝉儿名器最极品的一面,但对于此刻未曾出轨过、也没有对比过被丈夫插和被奸夫插之间差别的蝉儿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快乐。 「老公,蝉儿好难受,好~ 美~ 好~ 舒服……,又好难~ 过,蝉儿要死~ 了,蝉儿变得好奇怪……,嗯……嗯哼……!」 火热花心被寒泉冰冻的痛苦和娇嫩敏感带被粗暴刮蹭的快乐,使得蝉儿的哀啼与娇嗔交织,蜜穴伴随着寒痛与灼热迎来了一波高潮。 随着瓶嘴对蜜穴的上下抖动抽插,以及蝉儿名器本身不俗的吸力,瓶中倒出的冰镇美酒也很快灌满了蝉儿高潮中的阴道。 眼见一股泛黄的啤酒从蝉儿的蜜穴中溢出,蔓延到一丛诱人的阴毛中,将蝉儿的阴阜弄得湿淋淋的,王允赶忙把瓶嘴从穴口抽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张嘴贴住蝉儿的阴唇,接住了漫出的一股酒流,紧接着又把酒水打湿的阴阜细细舔弄,每一根阴毛都恨不得吮吸一遍,大有不把蝉儿小腹上的每一丝酒星子都饮干净不罢休的气势。 正待王允用舌头打理妻子的阴阜的时候,原本应该刚好装满的小穴此刻又一股啤酒溢出,原来是因为高潮中的蜜穴不断涌出淫液,将灌入穴中的啤酒挤了出去,所幸王允一直关注着蝉儿的穴口,见事不对,立刻张嘴吻住蝉儿一对蝴蝶阴唇,将涌出的美酒一滴不漏的吞入腹中。 等到酒洒出的危机解除,确认蝉儿美穴溢出的每一滴酒就都被舔干净后,仰坐在沙发上的王允终于开始安心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王允对于蝉儿的蜜穴向来是又爱又恨,尽管知道蝉儿的名器无论是色泽紧致还是插入的快感都是极品,但是王允每次享用蝉儿的蜜穴总是很快丢盔弃甲,爽不了太久,此刻也是借着酒兴将蝉儿的小穴淫虐一番,出出平时抬不起头来的气。 妻子原本绷紧得的笔直的美腿此刻因为力竭而无力的搭在王允的双肩上,美腿/ 丰臀/ 和阴阜上涂满了王允的唾液,蝴蝶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透过其间缝隙的一抹水面反光,能够可以看出里面已经是一眼充沛的酒泉,今晚这处桃源将会成为王允看体育比赛时的淫肉酒壶。 蝉儿的美穴包着一肉壶的冰啤迎来高潮后,渐渐适应了蜜壶中冰酒的温度,寒冷带来的冰痛也变得舒缓,欲火再度高涨,一张小嘴又开始乖巧的含着眼前的肉棒吞吐。 王允将一只手指伸入蝉儿的小穴口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插,沾上一滴酒水放到舌尖品尝,原本冰寒刺骨的酒水经过蝉儿滚烫小穴一煲,凉度变得温和起来,散发着丝丝冰爽。 感觉温度正佳,王允心中大喜,将中指齐根插入蝉儿的肉壶,不停的搅拌起来。 「唔……老公……唔唔唔……,那里~ 唔~ ,用力~ 搅~ 唔唔,蝉儿那里要……。」 蜜穴被搅拌的蝉儿一边舍不得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还不断的对王允的指奸示爱。 王允却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在搅拌了十来下后,蝉儿蜜壶中的啤酒变得浓稠黏糊起来,一股股白色的泡沫从花心深处浮到酒面上,不知道是啤酒的泡沫还是淫肉的蜜沫,随后王允对着蝉儿的穴口「吸溜吸溜」一阵猛吸,将蜜穴内泛着泡沫的粘稠泛黄啤酒一股脑的喝尽。 散发着丝丝凉意的啤酒带着浓厚的泡沫一同从喉咙饮下,王允只感觉一阵清爽,更妙的是清爽中还带有一丝滑腻,让酒变得更加温和,喝完后嘴里似乎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一样,王允砸吧砸吧一下才吞干净。 这正是用冰镇啤酒和蝉儿的蜜液为原料,用蝉儿渴望交媾时的肉壶做酒罐,用蝉儿发情滚烫的淫肉煲煮,最后在丈夫手指的搅拌下酿造出来的蜜酒。 王允一边回味着这淫靡的口感,一边为这种蜜酒起了个名字。这是用玉蝉儿的淫肉酿造出来美酒,就起名玉蛤蜜。 就这样,王允搂着妻子的淫肉酒壶,一边看比赛,一边品尝着鲜酿玉蛤蜜,每当蝉儿蜜穴中的美酒被饮完,王允立刻又拿起一瓶啤酒,将冰冷的瓶嘴插入蝉儿的蜜穴粗鲁的抽插倒酒,开始新一轮的酿造。 喝酒之中自然也少不了下酒菜,每当球赛看到高兴的时候,王允或是将几粒花生投进蝉儿的淫肉酒壶,然后将沾染蜜酒的花生抠出来享用,或是在蝉儿的蜜穴塞入几颗无核葡萄,然后将啤酒瓶颈跟着插入进去,一边倒酒一边狠插猛捣,将美穴中鲜美多汁的葡萄捣成果酱和汁水,和啤酒淫液混合在一起,开发玉蛤蜜的新口味。 可惜的是,最开始那瓶把蝉儿干到高潮的啤酒瓶上,那块猛刮蝉儿敏感带的冰渣被蜜穴高潮的灼热给融化了,后面每次酿酒的时候啤酒瓶只是把嘴巴含着肉棒的蝉儿插得「咿呀」淫叫,没有再把蝉儿插到高潮。 王允在酿造中还偷偷用几个大酒壶装了一半的玉蛤蜜藏了起来,随后王允抱着蝉儿的美肉一直淫玩酿造到凌晨才把剩下的玉蛤蜜品尽,肉棒在蝉儿慢条斯理的舔弄下三次射精,精液毫无例外进了蝉儿的喉咙,最后醉倒在沙发上,发出疲惫的鼾声。 而被灌了许多酒后又被啤酒瓶插了一晚上小穴的蝉儿身体一片狼藉,也迷迷糊糊的凭着爱干净的本能走进了浴室,冲洗完身上的痕迹后开始美美的泡澡,就在这个关头,王松闯了进来。 出现在王松眼前的画面是,蝉儿妈妈正眯着眼陶醉的仰躺在浴缸里,嘴角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滑嫩的雪肌因为热水的浸泡泛着淡红色,半截藕臂浮出水面,隐没水中的柔荑位置似乎刚好捂住玉乳,而另一只手臂则彻底没在水下,似在摸索某处幽深密藏之处。 一双修长美腿高高的抬起,分开搭在浴缸的两边,玉趾惬意的悬挂在半空中,时而舒展、时而勾紧,这个姿势原本应当让蝉儿的美妙桃源春色四溢,令人叹息的是注满了大半个浴缸的温水遮住了这一美人淫景,不过王松也无暇欣赏眼前的美色,看到蝉儿妈妈后王松的第一反应就是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裸露的下体。 似乎是因为王松进门的动作太过隐秘,直到锁好门后玉蝉儿才从沐浴自慰的陶醉中反应过来,急忙把双手从水中抬起,按住浴缸借力将一双美腿重新并拢藏入水中,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浴缸有水挡着,而且松儿还是个小孩子,就算看到了也不懂,我在害羞什么呢。」 发现是爱子进来,醉醺醺的玉蝉儿很快放下心来。 王松整个小学时间都是和蝉儿妈妈一起洗澡的,进入高中后王松身高猛长,便渐渐不再和妈妈共浴,但此刻刚重生高三的王松和蝉儿妈妈分开洗澡的时间也才仅仅开始了一个假期,因此蝉儿在平复了自慰被撞见的紧张后,对于王松偶然闯入自己的沐浴并没有太多不适应,反倒对眼前母子共浴的一幕有些怀念。 当看到赤裸的王松一脸紧张的捂住软绵绵肉棒的时候,平复了心中涟漪的蝉儿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哼哼,松儿在妈妈面前都开始害羞了呀!」 过去王松母子间洗澡时也有一些亲密的小玩笑小问题逗趣,赤裸相对时天真的王松常有一些涉及成人的问题让蝉儿吃瘪,比如小学懵懂的王松洗澡时曾毫无顾忌的指着自己的小阴茎和蝉儿的阴唇问区别,蝉儿绞尽脑汁想着健康而又贴切的说法,最后生硬的解释说男人的阴茎是小轿车,女人的性器是车库。 当王松一脸天真的说自己想把小轿车开到妈妈的车库里面的时候,蝉儿又只有红着脸解释自己的性器是火车库,爸爸的大火车才能够进去,松儿的小轿车不能进去,王松立刻又转问自己的小轿车什么时候能变成大火车开进妈妈的车库。 一问接一问把蝉儿妈妈问得面红耳赤,解答的声音也越来越酥软,越来越没有底气,甚至最后带上了打滚式的讨饶。 「松儿的小轿车就是不能进妈妈车库里嘛,变成大火车也不行,唔~ 蹭蹭不进去的话,不行,就是不行!」 现在看到儿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现害羞意识,在自己的调侃下还紧紧的挡住下体的憋屈样,醉酒的蝉儿不禁玩心大起,想多体验逗逗「懵懂」儿子的乐趣。 「松儿这么大了在妈妈面前还害羞,像个小女生呢。」 捂住下体还被妈妈调侃的王松正有苦不能言,王松双手捂住裆部主要是为了捂住自己的阴毛,尽管生长的还不浓密,但是之前和诗音老师交媾时沾染了太多淫液,此刻王松的阴毛被诗音老师凝干的蜜液粘成了一块儿,紧贴在阴茎上,心虚的王松害怕被妈妈发现自己下体交媾的痕迹,只得紧紧捂住。 「要是去拿淋浴喷头来清洁下体就太刻意了,该用哪里的水自然的清洁我的下体呢。」 王松正思考怎样打破困境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妈妈泡着的一浴缸的水。 「对了,现在年龄的我对两性毫无概念,和妈妈一起洗澡胡闹还比较频繁,和三年后的我不同,三年后我是因为拥有了男女之防的想法越来越少和妈妈亲密接触了,所以现在我洗澡的时候和妈妈玩闹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还十分自然,而且妈妈似乎还喝醉了酒。」 想罢,王松向着妈妈的浴缸跨了进去,装作生气的轻轻扑在蝉儿的玉体之上打闹,口中还撒娇似的还着嘴,借此将交媾后一片狼藉的下体埋入妈妈洗浴浴缸的温水中。 「我才不害羞,看我现在还到妈妈的浴缸里面来了啊,妈妈才害羞脸红,妈妈才是小女生呢!」 尽管动作轻微的压在了妈妈滑嫩的身体上,但是王松还是在浴缸中溅起了一波水花,洒了蝉儿一脸,蝉儿妈妈没有丝毫不快,反倒娇笑着一边挣扎一边扬起水花报复的溅到王松脸上,王松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下溅到嘴唇上的水滴,突然感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母停止了挣扎。 「松儿,水很脏的,不要舔啦。」 看到王松伸出舌头舔舐浴缸中的温水后,原本还游刃有余的揶揄调笑爱子打闹的蝉儿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色绯红起来。 「妈妈的水才不脏呢,妈妈那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好几次。」 「可是松儿,水里有妈妈的,有妈妈的那个,那个。」 蝉儿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就听不到了,但是感受到身下妈妈逐渐发烫的美肉和并拢摩擦的大腿,王松哪里不知道蝉儿是想说水里混有母穴流出的蜜液,甚至很可能流了不少,可惜王松不知道的是,眼前美人的肢体动作正是妈妈醉酒后邀约雄性交媾的信号,身体被丈夫淫玩了一整晚的蝉儿妈妈此刻无比期盼一根肉棒插入空虚的小穴,哪怕在儿子面前也因为醉酒下意识的做出了本能的邀约,假如王松懂得起爸爸和妈妈之间这些私密的身体语言的话,就会知道眼前妈妈的美肉正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可以说是任人宰割。 毫不知情的王松正无比庆幸自己之前奸淫诗音老师花去了所有精力,不然此刻自己不光把自慰后的蝉儿妈妈压在浴缸里戏水,还沐浴着、舔舐着妈妈蜜穴流出的淫液,蹭摩着、感受着蝉儿妈妈因为发情而逐渐滚烫的美妙胴体,正常情况下自己肉棒肯定早已梆硬,在妈妈面前避无可避,那就十分尴尬了。 「水里有,唔,水里有妈妈吐的口水啊。」 羞赧之下蝉儿脑筋转了好大一个弯才想到用口水替代自己蜜液的说辞,可是她说完后,就发现怀中的爱子突然一脸天真烂漫的望着自己。 「我一点也不觉得妈妈的口水脏啊,我来证明给妈妈看。」 蝉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就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上来。 「松儿……呜呜呜呜……。」 蝉儿张嘴打算说话制止,可刚打开牙关,王松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温柔的蝉儿妈妈自然不舍得咬疼儿子的舌头,一时的犹豫导致牙关唇舌被王松全面攻占,一双娇嫩的玉手被王松十指相扣着,死死按在浴缸上,一对柔嫩的美乳被儿子的胸膛紧抵着,压扁成了两个粉色小鼓,本就在发情中的美肉也因为越发的滚烫越发使不上力。 尽管蝉儿妈妈被压住的纤腰偶尔象征性的扭动几下表示自己还在努力想要起 身,被按住的十指不时柔媚的张开又握紧表示自己还在尽力抵抗孩子的玩闹,但是美目却是在迷离中渐渐闭合,红唇玉齿暖腔嫩舌更是顺从的配合着王松的肆虐。 接吻中的王松并没有忘记自己跨入妈妈浴缸的初衷,倒不如说王松深吻蝉儿就是为了给自己清洗阴毛打掩护,趁着眼前妈妈被自己打闹和亲吻转移了注意力后,王松趁机起身往下一瞟,发现仅仅靠水打湿自己的下体并没有解决问题,阴毛仍旧凝在一起黏在阴茎上。 王松此刻双手正与美母十指相握,也腾不出手来清洗阴毛,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身体滚烫眼神迷离发情的蝉儿妈妈,王松突然灵机一动,上身继续压着妈妈舌吻,下体的小腹则带着柔软的肉棒开始在妈妈丰腴的大腿磨蹭起来,王松打算用妈妈的美腿当作清洁阴毛的浴场,让自己的肉棒在那里磨蹭来把阴毛蹭开理顺。 哪怕此刻王松的肉棒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在蝉儿的大腿上摩擦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依旧让王松爽得差点叫出声,然而也因为蝉儿妈妈的肌肤太光滑了,王松蹭了好一会儿没能把凝在一起的阴毛蹭开。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王松一边和蝉儿妈妈舌吻一边身体向下滑,直到整个身体紧密贴合在了妈妈的身上。 此刻,王松的小腹正紧贴着妈妈的阴阜,柔软的阴茎也感受到了一丝萋萋的触感,王松知道那里正是自己要找的一丛芳草,于是便用肉棒抵着妈妈的阴唇摩擦。 随着王松小腹的摩擦挺动,凝在一块儿的阴毛也开始与蝉儿妈妈的一丛芳草厮磨起来。 儿子的野蛮舌头与美母的美妙唇舌搅动,少年的初生阴毛与少妇的成熟芳草交合,每当王松的阴毛与蝉儿妈妈的芳草厮磨一圈,分开时都能感受到彼此间轻轻的拉扯。 蝉儿妈妈那桃源处的一丛芳草萋萋,无数同事垂涎欲滴想要一探风情的春色草甸,无数学生日思夜想期盼一窥风流的秘密花园,丈夫每次抚摩都被那毛茸茸的触感勾引得爱不释手的诱惑森林,此刻正被王松当作一处清洗肉棒和阴毛的便利小毛刷。 用蝉儿妈妈秘处的芳草清洗下体的触感实在太过迷人,王松忍不住将肚脐到睾丸在内的一大块腹部都用妈妈的芳草研磨清洗了一遍,尤其是妈妈的一束芳草抵进王松的肚脐里轻轻划过清扫那种酥麻,以及整片芳草在王松的睾丸上一遍遍刷来刷去的极乐触感,让王松爽到打颤。 即便清洗完成后,因为迷恋肉棒在妈妈滑嫩的小腹与毛毛的芳草间来回摩擦的异样快感,王松仍然用柔软肉棒抵着蝉儿的芳草厮磨着。 良久之后,王松的胡闹之下竟然让自己有几根阴毛和妈妈的芳草丛打上了死结,分开时候随着一丝淡淡的撕扯疼痛,王松的这些阴毛紧紧缠绕着住进了蝉儿妈妈的芳草从。 蝉儿妈妈也有一根芳草和王松的阴毛丛缠成了死结,在两人下体分开时,牢固的缠绕停留在了贴着王松肉棒最紧密的一丛阴毛中,原本这根陪伴美母的青春期而生,最为靠近蜜穴口,在蝉儿妈妈的每一次房事中几乎都会被父亲的肉棒挟裹着一同插入蜜穴,见证了蝉儿美穴的破瓜与每一次性爱,被父亲的精液和美母的淫液无数次浇灌过的芳草,从此与蝉儿爱子下体的性器耳鬓厮磨,似是在对爱子的阴茎日夜讲述蝉儿名器每一次交媾的风情,似是在对王松的肉棒时刻传递蝉儿美穴每一场交尾的温度。 多亏了阴毛和美母私密花园的一阵厮磨,王松清扫了下体和老师做爱的痕迹,也停止了对蝉儿妈妈的浓厚索吻,放开了紧握的纤手,只是前胸还压着妈妈的一对可怜美乳,舍不得胸前柔软的触感。 「妈妈的口水一点都不脏,又香又甜呢。」 享受一通与蝉儿妈妈美肉的厮磨和红唇的深吻后,占尽便宜的王松又摆出一副自己三年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天真模样,假装着这是顽童无心之下本能的恶作剧。 被王松堵住嘴按在浴缸里欺负搞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蝉儿本来准备难得的 对儿子过分的胡闹发下火,但是看着眼前王松那对男女之防一脸懵懂的样子,怒气又提不起来,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玉蝉儿一向都信奉不轻易体罚学生,哪怕是必要的体罚,也要让学生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否则只会单纯的激发逆反情绪。 认真思考了一下平日里一向乖巧的儿子今天突然对自己做出大胆的举动的缘 故,迷糊的玉蝉儿反倒觉得是自己的错导致的,自己平日里对儿子的性疑惑总是遮遮掩掩,在家里和丈夫又常常沉溺宣淫,甚至好几次被儿子撞见,还和丈夫一起欺骗儿子说夫妻的性事是在玩耍打闹。 甚至有一次自己在客厅和丈夫做爱时,遇到儿子从寝室出来询问功课,自己非但没有中断情事,反倒依旧跨坐在丈夫的大腿上,任由长裙遮挡下的肉棒继续抽插,欺骗儿子说是在享受丈夫的按摩,随后一边做爱一边还给儿子指导功课,每讲不了几句就会因为丈夫肉棒突然使坏而压抑不住发出一连串娇喘。 在玉蝉儿看来就是这些环境导致儿子对性的认知产生了扭曲,今天这次突然的越界一方面是儿子对母亲成熟异性身体的好奇,一方面是儿子对平时自己和丈夫秘媾隐交的一种模仿,在自己这个成年人眼中这是男性对女性做爱前的调情,在儿子眼中只是模仿丈夫与自己平日里那些家人间亲密的「打闹」。 也因为王松在此次浴缸里情挑美母时下体的肉棒一直都是软绵绵的,所以玉蝉儿完全没有想到儿子是因为对自己美肉的觊觎而情不自禁,又因为弹尽粮绝没能提枪上妈。 在美艳的人妻班主任林诗音那吸髓名穴中的马拉松式淫奸,成了王松此刻的无罪辩护,玉蝉儿深信王松只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看到王松和自己一番温存的肉棒依旧软啪啪的,一边觉得孩子天真无邪,一边突然又开始担心起爱子正常的性功能来。 作为一个成熟美艳的少妇,玉蝉儿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对于男性的魅力,在自己班上的男生们就常常用火热目光的偷偷打量自己的胸部、小腹和丝袜,只是作为老师自己也不便点破这些尴尬的少男青春韵事。 一想到和春心萌动的学生们差不多年龄的儿子,就算扑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肉棒依然软绵绵的,玉蝉儿的内心突然一阵揪紧,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过儿子的性意识,而因为自己不负责任的敷衍教育,儿子在懵懂间就影响了未来的性福。 想到这里,玉蝉儿已经完全忘了要追究王松唐突自己,一脸都是关切的抚摸着王松的稚嫩的面庞。 「松儿,刚刚小鸡鸡在妈妈的身上蹭有没有想硬的感觉呢。」 原本已经打算面对美母严正训斥的王松,对于蝉儿这突然天马行空的温柔关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依旧稳步的飙着清纯少年的演技。 「妈妈,为什么小鸡鸡要变硬啊,我只是觉得妈妈身上又滑又香,抱着一起洗澡好舒服。」 看到王松天真的反应和对自己这个不称职妈妈的依恋,蝉儿心中的愧疚更深了,暗自下了决定,自己不能再对儿子的性启蒙敷衍了事,这既是自己这个继母的责任,也是对丈夫独苗的爱护,更是为了家庭和未来的和谐美满。 「只希望现在矫正松儿的性意识和恢复对异性勃起的本能还来得及。」 仍旧一头雾水的王松看着醉醺醺的蝉儿妈妈性感的赤裸身体从浴缸中站了起 来,然后两腿并拢斜坐在了浴缸靠墙的一面。 看着爱子那惊讶的目光,也多亏酒壮人胆,蝉儿一咬玉牙,原本紧闭的双腿对着王松的方向缓缓张开。 「松儿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对于男人女人各种各样的秘密还什么都不懂呢,老是犯傻,今天开始妈妈就把这些秘密偷偷告诉松儿吧,记得要跟爸爸保密喔。」 感到自己似乎是意外中了大奖的王松内心一阵欣喜,能有这样的机会看着蝉儿妈妈强忍羞意的对自己展露美妙的肉体自然是不会拒绝。但是演技还是不能下线的,于是俯身向前蹲在浴缸里,面庞正对着蝉儿因为双腿大张而毫无遮掩的小腹,鼻腔轻轻抽动,对着妈妈的桃源方向深吸了一口气息。 「哇,是妈妈的车库,颜色粉粉的,好漂亮好好闻啊。」 玉蝉儿并没有制止爱子看似无心的轻薄,期盼着看到儿子肉棒能对着异性勃起来的蝉儿反倒希望王松能多对自己身体起反应,那代表着儿子的肉棒性功能还能挽回。 「那个其实不叫车库了啦,那里呆会再看,来,先看看妈妈这里,妈妈一样一样教松儿。」 王松随着蝉儿的指引望向美母胸前一对挺拔的美乳,两点嫣红的乳头不知为何向前挺立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王松轻车就熟的扑到了妈妈的美乳上,将两个乳头一同含在嘴里,双手从下方握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挤压,嘴上贪婪的吮吸着。 早在王松小学时候就异常喜欢扑到蝉儿的怀里吮吸乳头,玩弄美乳,作为继母的玉蝉儿也一直把这当作爱子对母爱的渴求,对此十分迁就,此刻王松在怀中的对乳房的痴迷反倒激起了迷糊蝉儿的母性,伸出双手温柔把将王松的脑袋抱住,一边宠溺的看着儿子把玩吸舔自己傲人的双乳,一边用发颤的柔声凑到王松耳畔轻声说道: 「这里是妈妈的乳房喔,前面是乳头,是女人用来给孩子喝奶的地方,不过现在妈妈没有怀孕,所以松儿再怎么吸都没有奶喝的,哼哼~.」 对着蝉儿的美乳一阵狂吸也享受不到任何奶汁的王松最终还是放弃了,同时一脸可怜巴巴的对着蝉儿撒着娇。 「妈妈的乳头这么大了怎么还是没有奶啊,我就是要喝妈妈的奶嘛,我来让妈妈怀孕了不就能喝奶了吗?」 王松「天真无邪」的为了喝奶想让蝉儿怀孕的撒娇在美母听来太过淫靡,蝉儿内心重复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拼命抚平了内心激起的涟漪,强做平稳的回应着。 「女人的乳头平时没有这么大,只有想要怀孕的时候才会像妈妈这样硬起来变大喔。还有啊,小坏蛋,只有爸爸才能让妈妈怀孕,你想吃奶只能等你爸爸让我怀孕才行。」 随后镇定下来的蝉儿决定将话题从喝奶和怀孕上转移,又将爱子引向了自己的小腹,王松立刻瞪大了眼睛凑到了妈妈的玉股间,这还是王松第一次这么近的仔细观察女人的三角地带。 「这里是女人的小腹,小腹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男人要好好爱护喔。」 有了胸部性教育的经验,蝉儿在为儿子展示自己美丽下体的时候显得游刃有余起来。然而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原本蝉儿习惯了王松吮吸玩弄自己的美乳,所以在展示上身乳房时没有太多反应,现在介绍下体时候王松对着妈妈的性器时还是像对乳房一样故技重施,顿时出现了一启启教学事故。 「这里是大阴唇,再往下是阴蒂,这里包裹着的是妈妈的阴核,女人的阴核非常敏感,不要乱碰,也不要舔啦……。」 「中间那里是尿道,妈妈没有小鸡鸡,这里就是尿尿的地方啦,不要抠!」 「这两片粉色的肉是妈妈的小阴唇,一般女人在妈妈这个年龄阴唇早就是黑色了,怎么样,妈妈的阴唇美不美,爸爸每次干妈妈,每次干,我是说爸爸每次看妈妈的阴唇都夸像一只蝴蝶有节奏的展翅飞呢。」 「现在,现在当然没有飞啊,妈妈的蝴蝶只有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飞,还有哇,阴唇的唇就是嘴唇的唇喔,松儿你看,像不像一张小嘴,嗯~ 不要用嘴亲啦,阴唇只是像嘴唇不是真的给人亲的嘴唇啊,舌头,舌头,停下,舌头进去了,不要舔里面,停下!松儿……,这,这种根本不叫接吻,这种叫,嗯~ ,叫~ ,叫口交啦~.」 「再往下是,是,是妈妈的阴道,就是这个粉红色的小洞洞,刚刚松儿把舌头伸进去捣乱的地方,当男人的阴茎硬了以后插入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射精,精子会跑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和妈妈的卵子结合,然后妈妈才会怀孕,肚子里面就有小宝贝啦,等小宝贝长成小宝宝后就会从妈妈的阴道里面生出来。」 「下面那里是肛门,也叫菊花,是妈妈便便的地方,很脏的,不要看啦。」 「那里是妈妈的阴道分泌的体液,在被男人的阴茎插入前为了避免受伤流出的润滑剂。」 第六章 王松家所在的小区,习惯锻炼的男人女人们都有意无意的把晨练错开了六点到七点这个时间段,每天这个时候是唯独属于一个性感尤物绽放光彩的晨练时间,只因那单薄的运动体恤内,完全不能掩盖的前凸后翘总能引起女人内心的妒意,只因那紧身的运动短裤下,一双诱人的性感美腿总能唤起男人下体的帐篷,不用多说,这个尤物自然是艳名远播的玉蝉儿。 今天,蝉儿依旧在绕着小区外的河滨晨跑一圈后,慢跑着回家,浑然不知道 这一路上自己那上下颤动的美乳、紧俏迷人的蜜臀、随着步伐勾勒出的小腹与骆 驼趾收割了一路阳台上多少眼光。 「玉老师,早啊!」 蝉儿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邻楼二层的阳台上突然有人打招呼,这人是蝉儿班上一个挺不起眼的学生,叫做张小刚。 「早啊,小刚,真勤奋,每天都这么早出来做操。」 蝉儿对张小刚印象相当不错,尽管小刚成绩和体育都不怎么出色,人也长得又矮又丑,但是在蝉儿看来踏实自律,每天早上出门都能看到他在阳台上做早操,每次自己上课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老师,蝉儿眼中的小刚学习聚精会神、上课尊敬老师,因此哪怕小刚成绩和体育不行,蝉儿也一直很愿意照顾他,比如给他开小灶,或是督促锻炼。 「小刚,只是做操锻炼效果不大喔,以后要不要和老师一起晨跑啊。」眼见每天小刚都坚持早起锻炼,体育还是没有提升,身体该胖还胖,一向很有责任心的蝉儿一时心起,想拉着小刚一起晨练。 听闻蝉儿的邀约,小刚立刻红着脸,一边保持着一只手高举一只手在下的做操姿势,一边语无伦次的打着哈哈。 「我,我,不,不,不是,玉老师,不是,我,哈哈。」 「哎,真是个害羞的小朋友。」还挂念着回家给丈夫和儿子做早餐的蝉儿也没有多说,见小刚抵触的样子只能轻叹一声后放弃。 蝉儿并不知道,小刚只是因为对蝉儿锻炼时诱人装束的色心而早起假装锻炼,刚才在她眼前举着一只手看似在做侧身运动的小刚,另一只手一直在阳台遮挡下不停套弄下体的肉棒,甚至在她邀约一起跑步的时候兴奋的射出来了。 蝉儿更不知道,经过昨晚与丈夫和儿子的淫靡一夜后,今晨的她浑身散发着格外妖艳的气质,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满是妩媚,让人想入非非,导致小刚在听到蝉儿的邀约时因为突然射了出来而手忙脚乱的拒绝了。 在原本未来时空的今天,面对美艳的蝉儿老师晨跑的邀约,小刚本来会十分欣喜的答应,而这也成为了蝉儿沦为小区公共情人的导火索。 自从小刚答应蝉儿的邀约后,每天清晨蝉儿晨跑的背影后总是跟着一个小跟班,最开始尽管小刚特意选择十分蓬松的裤子来掩盖肉棒的勃起,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近距离欣赏蝉儿的诱人美肉穿着贴身运动短裤跑步时的杀伤力,全程肉棒梆硬,不得不迈着十分巨大的步伐来掩盖勃起的帐篷。 小刚怪异的跑姿逗得一起跑步的蝉儿一路笑个不停,没跑一会儿就要重新调整呼吸,在学校同事和学生面前营造的高冷女神形象荡然无存,这一插曲也使得蝉儿和小刚师生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蝉儿在小刚面前彻底放下了在学校冷面班主任的形象,一向拘谨的小刚在蝉儿面前也变得随意起来。自从知道蝉儿不但不高冷,甚至还笑点很低、感情丰富后,小刚开始时不时的和蝉儿开一些小玩笑,说一些自己的冷笑话,每次都能逗得蝉儿娇笑连连。 在学校的时候张小刚一直是班上的冷场王,常常讲一些只有自己一个笑而其他同学都毫无反应的冷笑话,更是因为抠门又爱贪同学的小便宜、喜欢尬撩女同学、爱向蝉儿老师打小报告等原因被全班同学排斥,成为了班上的边缘人物,只和吕大傻、吕二精这两个因为恶迹斑斑而同样被边缘化的奇葩臭味相投,称兄道弟,甚至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想到在班上即便是最丑的女同学都对自己的话题报以嗤笑,而平日里冷艳傲人的蝉儿老师却被和自己的聊天逗得前俯后仰,小刚从未得到过如此的认可,更 何况这份认可是来自全班男生都艳羡不已的尤物、全班女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女 神。 每次和蝉儿老师聊天的时候小刚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魅力四射的社交明星,班上那些说自己又矮又胖又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肤浅女生没有眼力,只有高贵美艳的玉蝉儿老师配得上自己的内涵。从那以后,向来好吃懒做不爱锻炼的小刚从未像这样一般期待每天一早跑步时和蝉儿老师独处的美妙时光。 最初的时候小刚仅仅只是想着跟在蝉儿身边欣赏性感尤物锻炼时展露的春光,一瞥那神秘成人殿堂后的女性不经意间的撩人风情,但是随着师生关系的密切,小刚想要的越来越多,就如同熊孩子看到亲戚长辈家昂贵的玩具手办哭闹着想要占为己有一般,小刚对于邻居家美艳动人的人妻美母蝉儿占有欲望愈发强烈,动起了歪脑筋。 因为看着蝉儿跑步时常常抱怨肩酸,小刚知道自然是蝉儿一对傲人双乳导致的,于是在有一天晨跑结束回程路过河滨一个隐蔽的凉亭时,拉着正抱怨跑步肩酸的蝉儿到凉亭休息,顺便自告奋勇为蝉儿老师揉肩,等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开始习惯后,小刚的按揉范围从双肩延伸到了双臂,开心的蝉儿还直夸小刚懂事尊敬老师,小刚是时提出了为蝉儿老师按揉腿部。 蝉儿本来有着一丝顾虑,但是毕竟对小刚没有什么防备心,只把小刚当作懂事的小孩子,又担心拒绝会让小刚产生被老师讨厌了的误解,便欣然应允了,小刚终于得到了能够亲密触碰这双梦寐以求的修长美腿的机会。 蝉儿的一双玉腿十分敏感,刚开始接受小刚的按揉的时候还很不适应,这是第一次被丈夫和儿子以外的陌生男性这么亲密的揉弄双腿。 蝉儿没有意识到的是,因为蝉儿婚后第一次被王允干到高潮时一双美腿习惯绷得紧紧的,蝉儿高潮的时间又异常的长,王允十分疼惜爱妻的这一媚态,误以为妻子是被自己干得爽抽筋了,所以在蝉儿高潮时怜爱的按揉爱妻双腿,从爽到紧绷的脚趾一直按摩到美得打颤的大腿根部,后来这渐渐成为了夫妻恩爱时候的惯例。 因为发现玩弄美腿能够让蝉儿更容易高潮,王允养成了一边干蝉儿一边按揉蝉儿美腿的习惯,蝉儿身体本能已经将被男性按揉双腿当作了性爱的一部分,一双敏感的美腿几乎成为了性器官的延伸,在小刚贪婪的揉弄下产生着一种禁忌的快感。 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蝉儿将这种背着丈夫让其他男性玩弄敏感美腿的快感当 成了是小刚的按摩技术高超,对小刚的按摩技术越加倾心和信任,每天两人晨跑结束回程路过河滨的凉亭时,小刚都会拉着蝉儿到凉亭休息,顺便为蝉儿老师按摩。 从此,这已成了两人每天雷打不动的固定事项。 每天清晨万物初醒时分,在这个被芦苇荡包围的小凉亭里,开始上演着一幅外人看来无比香艳的画面。 一个穿着贴身短裤和运动衫满溢春光的高挑美妇,慵懒的趴卧在木制长椅上,一个肥胖的小矮人,正用一双孩童般的小手肆意的玩弄着美妇那一双如同玉质艺术品般白皙修长的美腿。 小矮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对招风耳也恨不得竖成兔耳朵,时而观赏着猛烈捶打美妇腿根引起的翘臀和大腿的一波肉浪,捕捉着着美妇猛然吃痛下的哀鸣,时而欣赏着抬动尤物美腿时裤缝间半露那一缕迷人的三角布片,倾听着尤物玉腿被人抬起舒展筋络时发出的享受娇啼。 蝉儿短裤内所穿的内衣常常都十分淫荡,或是几近透明的镂空内衣,或是春色满园关不住的丁字裤等等,这都是因为半夜王允喜欢摸黑给睡糊涂了的蝉儿换上情趣内衣然后干了个爽。 随后王允最多将蝉儿下体的精液打理下就继续呼呼大睡,懒得再给蝉儿把内衣换回来,早上起床的蝉儿因为低血压有些恍惚,而且原本习惯了出门晨跑后再回家认真洗澡梳妆打理,迷迷糊糊稍稍洗漱打扮下就出门晨跑了。 正是因为王允的糊涂,给他的爱妻蝉儿按摩的小刚常常大饱眼福,好多次甚至都能看到情趣内衣下蝉儿数十分钟前刚被王允猛干过还没有合拢的粉红穴口,有几次里面甚至还点缀着一圈乳白色的精液,分外淫靡。 每当看到这种太过刺激的画面,未经人事的小刚都会目瞪口呆,激动得合不拢嘴,有一次嘴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滴落到蝉儿抬起的大腿内侧,顺着腿根往下流到阴唇,再流向蜜穴,学生分泌的唾液和丈夫的内射溢出的精液在蝉儿新鲜被干过的穴口会师,共同滑入蜜穴的深处。 蝉儿只当小刚流到自己大腿上的口水是小刚太过辛苦滴落的汗水,不但没生气,反倒睁开娇慵的双眼,翻身担心的呵问,一边不动声色的借此机会伸手想要将滴落到自己身上尴尬处的水渍擦拭掉,哪知道被一直关注着蝉儿私密处的小刚瞧个分明。 原本小刚对蝉儿双腿的按摩经过次次试探底线,最多能触及到靠近腿根的大腿内侧,对蝉儿的腿根底部到阴唇都只敢干看着不敢摸,眼前的这一幕蝉儿的反应让小刚灵光一闪,赶紧说不累,继续着香艳的按摩。 小刚再度抬起蝉儿的一根大腿活动筋络的时候,嘴里主动酝酿了一点唾沫滴落蝉儿的膝盖窝处,膝盖窝正处于女人身上不尴尬又十分敏感的部位,蝉儿的膝盖窝尤其怕痒,唾沫滴膝盖窝的蝉儿吃痒一声低吟,正打算侧身伸手擦拭,小刚忙提前伸手擦掉自己的口水,一边道歉道。 「对不起,老师,我的汗水滴到你腿上了,我马上帮你弄干净。」 蝉儿闻言不再伸手,只是关切的询问着。 「小刚,辛苦了就不要再按了嘛,老师知道你关心老师,别累着啊。」 「没事儿,蝉儿老师,我一点都不累,就是我体质容易出汗,而且我又这么年轻,就算累一下也是锻炼,平时老师上课这么辛苦,我肯定要好好服务老师啊,下一步是帮老师按穴道,老师不要乱动,不然我按错穴道了老师可能会受伤的,后面要是再有不小心滴的汗都放心我来帮老师擦掉吧。」 「嗯嗯,小刚真乖,老师知道了。」 听见蝉儿中计,小刚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下一步,一边将蝉儿抬起的美腿抱住固定,两腿分开成了一个直角,让蝉儿侧着身子无法动弹,然后煞有介事的开始按着蝉儿腿上的穴道。 不学无术的小刚自然不会真的懂什么穴位,他所谓的穴道其实是这段时间的按摩中按揉起来会让蝉儿爽得叫出声的部位。 这些部位正是蝉儿在日常房事中美腿被王允玩弄得最多的地方,经过王允长久的开发,蝉儿腿上的这些部位成为了后天的敏感带,按揉这些敏感带的时候,蝉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进入和丈夫交欢时的节奏。 可以说小刚按揉这些部位时蝉儿潜意识中就像是在和小刚偷情一样,小刚对敏感带的每一次揉捏带给蝉儿的欢愉甚至要超过丈夫房事中的每一次抽插。 幸亏小刚每次按摩的不会专对着蝉儿的一处敏感带揉,给了蝉儿的身体缓口气的时间,不然蝉儿早就被小刚按摩得高潮迭起了。 比起小刚对蝉儿美腿揉捏时的粗鲁猛烈,王允房事中对蝉儿美腿的按揉要轻柔温和得多,哪怕王允对妻子那销魂的名器又爱又恨,平时只敢干蝉儿的菊穴,对蝉儿的美穴要么浅尝辄止,要么就只敢趁着蝉儿熟睡后享用,这样哪怕被美穴杀得丢盔弃甲,也不会因为早泄面对蝉儿。 这并非是害怕蝉儿的抱怨,清醒时的蝉儿遇到王允早泄不但不会抱怨,还会强压下哀怨与性欲主动安慰早泄的丈夫,假装自己已经很满足了,而这反倒让王允做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因此会在房事中找些花样欺负蝉儿得到心理平衡,争回一口气。 但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王允心里始终是对蝉儿充满怜惜,欺负蝉儿的情趣花样也仅仅是偶尔的调剂,绝大多数时候王允和蝉儿的房事都是如同一阵绵绵春雨,无比温润,无比缠绵,王允对蝉儿双腿的淫玩也是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温柔体贴,揉捏得无比细致,深怕有一丝损伤。 而此刻小刚对蝉儿美腿的淫玩则如同一阵狂风暴雨一般,与其说是淫玩,不如说是淫虐,假借按摩之名,拍、打、锤、抓、揉、捏、点、按,每样动作都使足了劲头,在最粗暴的时候将蝉儿的一双美腿弄得噼噼啪啪响声不绝,白嫩的美肉上留下了一块块红印。 然而小刚对蝉儿敏感带残暴的淫虐却歪打正着,给与了蝉儿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与快感,以为这是小刚按摩技术到位的蝉儿如同上瘾般产生了一种迷恋的感觉,将自己身体在小刚的按摩下发情的动情状态误以为是按摩效果带来的欢愉,更是全身心的放松来享受这一快乐。 眼见蝉儿彻底放松,放下了戒心,小刚又酝酿了一股口水,对准蝉儿怕痒的膝盖窝流了下去。 「小刚,好痒,又有汗水滴到老师腿上了,老师现在不能动,你帮老师弄一下嘛。」 「老师,汗水滴到腿哪里了啊,痒的话我帮你抠抠。」 小刚自然知道口水在蝉儿膝盖窝,在重力的作用下这股口水还在顺着滑嫩的大腿往下滑。 「就在里面,要下去了,快点,小刚,别让它滑到下面去。」 感受到水渍一直在往大腿根部前进,蝉儿不由得急迫起来。 可惜现在主动权完全落到了小刚手上,在小刚怠工拖延下,那一股口水终于划过了腿根,在小刚抱着蝉儿的美腿有意的控场下,转眼就流到了蝉儿的蜜穴口,眼见就渗入进去了。 「找到了!」 「小刚~ ,不……要,不用了,老师自己~ 来……嗯啊……嗯。」 「别动,老师,你现在不能动,还是我来吧,给你整舒坦。」 可惜早有预谋的小刚哪会给蝉儿说清楚话的美国时间,早在蝉儿开口前就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蝉儿的穴口,不由分说的研磨起蝉儿蜜穴内的淫肉。 「老师,汗水原来是滴到这个小洞洞里面了啊,我帮老师插干净,顺便帮老师抠抠止痒。」 小刚的按摩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早已让蝉儿习惯了情欲渐渐沸腾的感觉,此时敏感的小穴突然被学生肆意抽插,蝉儿早在抗争开始之前就已经沦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享受着。 「不要……,……嗯啊……嗯,……嗯。」 第一次触碰女性性器,而且还是蝉儿这样的绝美名器,小刚自然不会听劝放手,反倒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加快了手上抠弄的动作。 「小刚……听话~ 乖,不要再弄……了,老师生气……唔……嗯。」 在仅仅离家2分钟路程的野外,高挑的人妻教师被矮小的学生按压在长椅上不能动弹,一边美腿被按揉,一边美穴被抽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野合偷情的背德感混杂着愧疚与情欲如波涛般淹没蝉儿的大脑,初次体验这种性爱的蝉儿被小刚正中靶心击中弱点,居然很快便迎来了一波高潮。 「老师的小洞洞好紧啊,里面又暖和又舒服,但是流进去的汗水怎么都插不干净啊,老师的小洞洞越插水越多呢,好滑好润。」 「小……刚,这样是……嗯~ 不对的,你还小不懂~ 嗯啊,女人那~ 里只有老~ 公能碰……唔。」 「老师的那里只有老公能碰,那我碰了就是老师的老公了吗。」 出乎意料的,小刚一句要当蝉儿的老公突然让王允的形象浮现在了蝉儿的脑海中,靠着对夫妻恩爱的坚定意志,蝉儿咬牙又不舍的将眼前的快感抛诸脑后,伸手拦住了小刚抽插的手指,努力想要起身。 小刚见势不对,毕竟是学生,蝉儿的举动让欺软怕硬的他肝胆俱裂,狼狈的将双手从蝉儿的下体拿开,立刻摆出了一幅乖巧但是无知的样子。 不得不说第一印象确实很重要,蝉儿始终还是把小刚当作乖巧的小孩,之前的话语也当作了小孩子不知男女之防的童言无忌,习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蝉儿仔细一想,觉得刚才确实是自己让小刚帮忙挠痒和擦水的,小刚只是会错意了而已,而且也没有酿成大错,总归是善良的小孩热心办坏事,对于小刚轻拿轻放的便过去了。 可惜蝉儿这一次的退让反倒更加激发了小刚的野心,一次听闻自己的好哥们吕大傻吹牛说他老爹是黑社会后,小刚立刻砸碎了自己的存钱罐,托吕大傻找关系弄了一瓶高浓度的媚药。 在随后一个周末的晨练中,小刚先是以推荐一款能量饮料为由设计蝉儿喝下了一口没有任何稀释的媚药,随后跑步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蝉儿身体对媚药的吸收,刚跑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小刚趁机别有用心的提议两人一同到凉亭休息,结束当天的晨跑。 谁知道蝉儿想着在学生面前要做好示范,哪怕欲火焚身也要树立榜样跑完全程,小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蝉儿仅喝过一小口的一瓶媚药再度递到蝉儿面前,只以为自己是跑步太累的蝉儿拿着眼前的「能量饮料」连饮几口,哪怕仅一滴都能让人欲火高涨的高浓度媚药被蝉儿喝掉小半瓶,两人再度便开始了晨跑。 等到跑步返程再度路过那处隐蔽的凉亭时,蝉儿已经是淫毒深中,满脑子都是情欲,满眼都是春情,不过蝉儿的坚持即将迎来胜利,只要再坚持2分钟,蝉儿就能回到家中寻求丈夫的慰藉,可此时张小刚终于露出了獠牙,先是假装力竭猛地撞向了身侧的蝉儿,将蝉儿撞倒在地后,全靠憋着一口气硬撑着的蝉儿彻底被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再也无力抵抗情欲的侵袭,媚眼如丝的任由小刚抱到了凉亭里。 周末清晨的天色渐渐出现一缕泛白,原本幽静的小区开始开始有了人声,正在这时,天上下起了暴雨,整个河滨都被密集的淅沥声掩盖,熟睡的王允被雨水击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惊醒,一时兴起起床去阳台听雨。 王允望着这天地仿佛被一片银瀑连接的景象,发现阳台前方不远处那片总是高高扬起的芦苇也被倾盆大雨压低了身子,露出了平日里包裹在芦苇荡中间隐蔽的凉亭,此刻若是晴天的话,凉亭中的一桌一凳王允本应都能清晰可见,可巧是密集的雨水击打在凉亭的顶部,均匀的在凉亭的边檐铺开落下,形成四道雨幕,将凉亭内部围得严严实实。 见到这一奇景,王允顿时觉得十分有趣,仔细打量,隐约可见透明的雨幕中两道肉色身影交缠在一起,不禁赞叹着凉亭如同是一张新婚大床,仿佛老天爷偏爱床上的新郎一般,扯上四面纱帐为这位宠儿遮避,只是不知道怎样的妙人儿才有幸被这位幸运的新郎官在暴雨中迎娶交欢,想到自己年轻时也像这凉亭中的男人一样大胆过,在野外和蝉儿留下了一桩桩风流艳事,直到现在还与天仙般的爱妻蝉儿恩爱异常,王允暗暗为这对暴雨中的神仙眷侣送上祝福。 王允毕竟已经趁着凌晨蝉儿熟睡后挺枪好好享用了一番爱妻的美穴,因为蝉儿正熟睡,王允可以不用担心早泄毫无顾忌的猛干,所以没几下就一泄如注了,其余的时间都是让疲软的肉棒泡在蝉儿被插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温存,蝉儿的小穴是极品名器,哪怕睡梦中,淫肉被插入后也会温柔的蠕动着侍奉留宿的肉棒。 王允的肉棒在这一晚上的温存中又被蝉儿的小穴弄硬了两次,挺动几下后很快射了出来,射得蝉儿的小穴满满胀胀的,直到快到清晨蝉儿起床跑步的时间王允的肉棒才从蝉儿的美穴中滑落出来,本就浓稠的精液经过了一整夜,要么干涸要么接近凝固在了蝉儿的花径里。 王允交空了自己的存货后短时间内对性事难提一丝兴趣,对于凉亭野合的情事只是稍微关注一下就转移开了目光,关注着这罕见的暴雨。暴雨非但没有停歇的迹象,还越下越大,外面的一切颜色都被透明的雨幕所掩盖,王允伸出手掌,滴打在掌心的透明雨滴带着彻骨的寒冷,不由得有些秋悲冬恨,突然感觉有些乏了,想到今天是周末,王允决定转身去睡个回笼觉,不愿再多见这预示着毫无生气的冬日将近的景象。 在王允感觉整个人间仿佛失去了颜色与温度,化为毫无激情与生气的冬日时,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处芦苇荡包围的小凉亭里,风景这边独好,仿佛世外桃源,人间天堂,春日正浓,充满激情的「吸溜吸溜吸溜」口舌吸舔音和「啪滋啪滋啪滋」湿滑肉体碰撞声交织,压过了暴雨单调的冲刷声,男孩性奋粗野的嘶吼声让空气都变得灼热,女人甜腻婉转的呻吟焕发着勃勃生机。 只见一个仪态高贵的美妇正坐在凉亭一侧的长椅中间,双肩无力的倚靠着护栏,修长的美腿如同被打开扳直的圆规一样平放在长椅上,张开的娇艳蜜唇与挺立的深红乳头,微微晃动的马尾和狼藉湿润的耻毛,如玉般的美肤与其上浸染的粉韵,颤动的丰腴乳房和颤抖的一握纤腰,以及那紧绷的双腿和卷起的玉趾,无一不在展示这一美妇正处在美妙的高潮之中。 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一个不及美妇肩高的小男孩正扑在她的怀中,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正在练一字马的母亲抱着年幼的儿子,可是这个美妇却一丝不挂,而小男孩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正用赤裸的下体对着美妇一双美腿中间的妙处不断挺动,双手肆意的蹂躏着美妇柔嫩的巨乳,脑袋时而低下吮吸调弄美妇傲立的乳房乳尖,时而抬起亲吻挑弄美妇的红唇嫩舌,随着男孩的动作,美妇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起来,两人的交媾仿佛永不止歇一般,肉棒和美穴结合处一片狼藉,结合处的地下满是滴落的白浆。 这一日暴雨连下了整个白天,没有蝉儿妈妈的早饭叫醒服务,王允和王松父子不约而同的睡了懒觉,没有察觉到蝉儿的失踪,等到中午过后两人才饿醒,因为早上蝉儿出门没有带手机,父子打着伞出门找蝉儿,两人跑去了学校又找遍了附近蝉儿几个去锻炼过的公园都没找到,等到晚上父子饥肠辘辘又浑身湿漉漉的只能回家从长计议,当两人走到河滨的芦苇荡的时候,正好看见凉亭外蝉儿淋着雨往家门口小跑回去的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允回家询问蝉儿才知道,今天早上因为跑步太远淋了暴雨,蝉儿来不及回家只能在外避雨,又因为穿的少淋了雨感冒头晕了,就找了家医院休息,谁知道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信任蝉儿的王允并未想过去找医院求证,看到此刻蝉儿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色,一脸娇弱疲惫的模样,未作他想,赶紧让蝉儿好好休息,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过从那以后,偶尔会早起上厕所的王松偶然发现,每天蝉儿出门跑步前也开始了认真化妆打扮,还要涂抹口红,运动装不再仅限于短袖短裤,有时出门跑步也开始穿短裙和丝袜,不过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刚的恳求下,蝉儿甚至还穿过高跟鞋这种完全不适合运动的装束出门,高跟鞋自然是跑不了步的,只能骑在小刚的身上跑跑。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某一天开始跟着蝉儿一起晨跑锻炼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最开始是小刚的父亲加入了了蝉儿和小刚的晨练,随后常常和小刚父亲喝酒吹牛几个邻居也很快加入了进来,后来人多的时候,甚至有十几个男人等着蝉儿一起晨练,等到大伙儿跑累了以后,有着蝉儿把柄的男人们肯定会拉着蝉儿找地方休息一会儿,自然就是那个被芦苇荡包围的隐蔽凉亭,因为蝉儿的缘故,原本荒废的凉亭每日清晨都人声鼎沸,香艳无比。 现如今,因为王松重生带来的的蝴蝶效应,小刚手忙脚乱匆忙拒绝了蝉儿晨跑的邀约,蝉儿迎来了另一种未来。 「骚货,穿的那么骚还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时候哪个男人还敢顶着帐篷出门晨练。」 等到蝉儿的身影消失,撸后圣如佛的小刚才敢小声嘀咕着,浑然不知道自己与肆意奸淫蝉儿老师的机会擦肩而过。 在蝉儿出门锻炼让人大饱眼福的时候,王允和王松都还没有起床,尽管蝉儿对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跑步,随后回家冲澡、准备早餐、梳妆打扮,但是蝉儿对于丈夫和儿子睡懒觉却十分宽容,她并非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蝉儿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废人,这并非是嫌弃,而是蝉儿总是用过度操心的眼光看待家人,不同点在于,丈夫王允是一个不省心的大憨憨,儿子王松是一个不放心的小可爱,正是这种过度宠溺的思维使得蝉儿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儿子惯成了米虫,不过蝉儿也乐得这样,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处处被家人依赖的感觉。 此刻的王松还依旧呼呼大睡,这是王松重生后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蝉儿离家出走后,王松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睡梦中梦见蝉儿妈妈回家了,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王松对蝉儿妈妈的思念也越发浓厚,这重复的梦境已是王松的梦魇,因此在重生后的这一觉,是王松这几个月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 「熟悉的天花板。」从床上醒来的王松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努力整理着记忆的碎片。 「我记得昨晚上回家,然后撞见妈妈在泡澡,后面似乎自己和妈妈一起泡来着,怎么再后面都记不清了。」 如同记忆的胶卷被人剪掉一截一样,王松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前一幕还在妈妈的浴缸里,后一幕就从自己床上醒来了。 起身的王松下意识的准备打个哈欠,突然感觉自己嘴里有零星的碎末颗粒,带着丝丝甜味,下意识吞咽了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还带着一点奇怪的香醇?」 疑惑的王松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然后细嗅,那股与葡萄混杂的香醇味道不言自喻,尽管王松没有沾过一滴酒,但是有个嗜酒父亲的他还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发现的一切告诉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谬的喝酒喝断片了,似乎还仅仅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了,难道我和妈妈一样是沾酒就醉的类型?」王松无语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正当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只见蝉儿妈妈气鼓鼓的两步蹦进来,转身凶狠狠的对着门外大声说着:「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间睡了。」 眼前的场景对王松而言见怪不怪,过去每当王允趁着蝉儿醉酒后迷糊欺负她,第二天晨跑后清醒过来的蝉儿几乎都会生气的把丈夫赶去沙发,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吵架,很快就会和好。 不过王松不知道的是,结果往往是贪恋房事的蝉儿妈妈忍不住穿上情趣装引诱丈夫,知道妻子脸皮薄只能用床上娇柔春吟来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紧机会用尽浑身解数来安慰妻子的风流美穴,夫妇床头交媾床尾和。 王松见到这并不陌生的场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对妈妈玩得有些过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并非刚刚重生后醒来那对于自身情况云里雾里的状态,在安稳一觉后醒来立刻看到了蝉儿妈妈的倩影,这一前世梦寐以求的画面击碎了王松长久以来的梦魇。 蝉儿向丈夫进行了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示威叫醒后,习惯性的来王松的房间,打算用早安吻唤醒最亲爱的儿子起床,看到王松一反常态的没有睡懒觉,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蝉儿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后那些荒唐事情,一阵心虚,一时见了王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浑身不自在,挤出一张哭一样的笑脸,强做镇定道。 「松。松儿,起床了赶快去洗漱啊,老盯着妈妈看什么呢。」 「妈妈,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我就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洗澡,后面脑袋就一片空白了,早上起来嘴里还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时候喝醉酒了吗。」 王松的疑问在蝉儿听来如同天籁,在昨晚的性教育中,蝉儿酒醉后发情的身体渐渐回忆起了躲在衣柜的那一次性事,自从那次在丈夫怀中被儿子用胡萝卜、黄瓜和舌头玩弄到泄身以后,蝉儿再没体会到那般美妙的禁忌高潮。 王松对蝉儿的性器捣乱的时候,蝉儿身体似乎再度飞向久违的仙境,欲火焚身的蝉儿嘴上说着不要,坐在浴缸边上的一双玉腿却非但没有合拢,反倒颤抖着张的更开了,身体欲拒还迎的享受着儿子对下体的玩弄,双手温柔抚摸着王松的双肩,似是在向情人示爱,似是在为爱人鼓励,在美母动情的撩拨下,哪怕王松那软成一滩烂泥的阴茎也渐渐勃起,眼看一场蝉儿情难自已的交媾即将水到渠成。 在这紧要关头,王允酿造的玉蛤酿残余成功阻止了妻子的情事,得寸进尺肆意品尝美穴爱液的王松醉倒在了妈妈的玉胯间,空留下高潮即将来临前便戛然而止欲哭无泪的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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