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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九真酒后遭猥亵

    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鸡,不觉间喝了两碗酒。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浑身轻飘

    飘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满足,仿佛这谷内三月的苦日子也变成很遥远的过往,甚

    至卫璧也被遗忘到了心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她俏脸通红,美目变的迷离,坐着的身躯软绵欲倒,然而却依然没有忘记割

    草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每日的饭食,甚至是那让她馋涎欲滴的美酒,于是对张

    无忌说道:「无忌弟弟……我先睡一会,那草我醒了再背……」

    张无忌看着倚睡在树下的朱九真,玉容绯红,纤秀的胸膛托着两坨肥圆高耸

    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微微的颤动着,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站了起来,脱了上衣,一股清风拂上胸膛,丝丝的清凉让他清醒了三分,

    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气,抬起脚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张无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运至平滩铺开,让太阳暴晒。朱九真早上割的草

    真不少,应该已经够铺屋顶了。张无忌大喜,抬头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便

    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树根睡着,现在却侧躺在了树下,两只小手作枕,紧贴

    脸颊,睡得甚是香甜。

    张无忌见朱九真躺在地上,罗衣上沾满了泥土和草灰。他不欲惊动朱九真,

    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双手触及朱九真盈盈蛮腰时,触手满是纤细柔软,顿时心

    中生了激荡,双手便再也离不开朱九真的腰身。他轻轻的揽着朱九真,强压着剧

    烈的心跳,静静的嗅着朱九真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

    朱九真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表哥坐于树下,亲密的细语着。卫璧

    的双手悄悄的揽上她的腰,把她揽进怀里。她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欢喜,想要挣

    扎却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最后只好慵懒的躺在卫璧的怀中,男性的气息飘进鼻

    腔,让她心儿慌慌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这般躺着。慢慢的,表哥的鼻息变

    得粗重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腰间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来,然后慢慢的上移,力

    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许。

    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绷紧了身子,却强自镇定,心间希望那双手停下来,

    却又有些说不上的希翼……

    然而,那双大手越来越上移,忽然松开了一下,紧接着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

    耸胸部上。朱九真顿时又惊又怯,檀口中「呀」的一声惊叫,她低声的呢喃道:

    「不要……」娇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那双手迟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动了,却依然紧紧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躯,不

    让她脱离。朱九真觉得乳肉上麻痒麻痒的,便又想挣扎,那双手却像铁箍一样紧

    紧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么霸道那么大力,自己又是那么心慌那么无力,怎么

    也挣不脱。她挣扎了几下,便气馁了,又软软的倚在了卫璧的怀里,心中羞想:

    「表哥好坏……看着那么温文尔雅,没人时却对我这样不规矩……只要他不再过

    分……我便让他……这样他也会更欢喜我些……」

    那双手见朱九真放弃了挣扎,便又慢慢的动了起来。渐渐的,朱九真身体内

    起了异样,一丝丝更为强烈的麻酥感从两团软肉传遍全身,心尖儿仿佛都被那双

    可恼的大手撩拨了,慌慌的,两颗乳蒂在乳峰的顶端迅速的变硬起来。

    朱九真此时已忘记了挣扎,只是颤抖着娇躯,拼命的抵御和忍受着那阵阵让

    她极为快活却又难受无比的陌生感觉,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心中却想:「表哥…

    …怎么这般不规矩……好难过……」

    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力道也越来越重。朱九真感觉自己的双乳虽然不

    能被那双手完全握住,却被揉捏的忽圆忽扁,恣意变形,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感

    觉让她几欲瘫躺在卫璧怀中。

    渐渐的,那双手变得暴虐起来,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个乳峰上的乳蒂,手指

    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

    「呀」的一声,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娇躯,挣脱了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她

    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碧潭,平滩,果树……然而

    ……

    「啊」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涌起强烈的心慌。她猛地扭转臻首,发现近在

    耳边的果然是张无忌,顿时觉得有千万只蚂蚁爬满全身,让她难受之极,不由得

    尖叫叱道:「臭小鬼……你……你快松手……」说着,娇躯拼命的扭动挣扎起来。

    已经欲火中烧的张无忌微微的扭曲着英挺的脸庞,待听到朱九真骂出「臭小

    鬼」时猛地想到她在谷外恶狠狠的说话「你叫我侍候这小鬼,这些日子来吃的苦

    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着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张无忌眼中顿时起了一丝暴戾,

    怒道:「贱人,你敢骂我!」说着,一手紧紧的攥住朱九真的硕乳,不让她挣扎

    开去,一手却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揉捏起来。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乳蒂蓦然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

    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猛地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爬开两步,跪坐在地上,对起

    身逼近的张无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对张无忌歉声道:

    「无忌弟弟,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对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边,只觉乳上传来一阵阵隐痛,心中充满了羞愤

    和悲苦。一阵凉风吹过,她稍稍回过神来,只见太阳已经西斜,忽觉腿间湿漉漉

    的颇为难受,被张无忌摸过的地方也传来丝丝麻痒……虽然隔着衣物,那感觉却

    依然让她觉得肮脏不堪。

    见离张无忌的小屋已经很远了,朱九真停住了脚步,贝齿咬着红唇,左右看

    了看,又稍一犹豫,才轻轻褪了衣裳。

    脱去罗裙,发现抹胸已因被张无忌粗暴的搓揉,不再遮住丰硕的玉乳,仿佛

    围脖一般挂在胸前,肥腻白嫩的乳肉上布满屡屡瘀青的痕迹,那颗被捏过的红艳

    乳蒂已经微微红肿。这对妖娆的乳房,即使是卫璧,自己也不曾让他摸过,总想

    有一日在洞房花烛时作为珍贵的礼物,献给表哥,让他欣赏把玩,而如今却被张

    无忌这小鬼……看着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嘤嘤哭泣起

    来。

    朱九真抬起浑圆修长的玉腿,又褪掉亵裤,发现竟是湿漉漉的,不由更是羞

    愤若死。她匆匆洗净了衣物,然后踏进水中,拼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能洗

    净张无忌带给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阳渐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阳晒的半干衣物。晚风吹来,带

    着丝丝清凉,朱九真不由瑟缩的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手中的蟠桃,这是张无忌在

    她临行时抛给她的。在给她桃子的时候,张无忌玩味的笑道:「这个桃子送你了,

    你是自己晚些时候吃还是送给他们,随便你。」朱九真迟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张

    无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经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着鲜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飘入琼鼻,眼前又飘过张无忌戏虐的目

    光,心中忽然无由的恨起卫璧来,于是把桃子放到了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色业已微黑。她刚到窝棚前,蓦的感到一股僵硬的气

    氛,只见武青婴面壁侧卧,卫璧却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人都绷着脸不说话。

    卫璧见朱九真回来,勉强堆起笑脸,说道:「表妹回来了。」

    朱九真看到卫璧,忽然微微心烦,只是「恩」了一声进了窝棚,坐在自己的

    位置上。

    武青婴忽然在一旁讥诮的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没用

    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满怀着屈愤,听到这句话,那股戾火便再也压抑不住,和武青婴

    大声的吵了起来。

    卫璧被夹在中间,靠着棚壁坐着,低着头却不说话。

    ……

    第二天上午,看着朱九真出门,武青婴远远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婴说的那句讥诮话其实不是针对朱九真,而是发泄对卫璧的不满,

    只不过等朱九真回来时借机发作而已。

    几日前她在一个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几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结了七

    八个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过被遮在树荫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

    的山里红好上十倍。于是在自己饱食之下只偷偷的带给卫璧吃,两日前更是支开

    朱九真,带着卫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两人便将瓜吃的干净。到了昨日,又断了粮,无奈之下,武

    青婴提议和卫璧分开找食物。到了中午之时,武青婴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摘了一

    些个大的山里红带到和卫璧约定的地点,却见卫璧正躺在树下休息,还优闲的翘

    着二郎腿。

    武青婴一喜,心道:「莫不是师哥找到什么吃得了。」不料一问之下,卫璧

    也是一无所获。

    待吃了些山里红后,卫璧来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婴搂在怀里,调笑起来,

    一只手握了武青婴的小手,向自己胯间引去。

    武青婴上午空着肚子到处寻觅山果,疲累不堪,见卫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气,

    又见卫璧吃了山果却不等自己吃完便让自己为他做那龌龊之事,顿时心中积愤爆

    发,和卫璧吵了起来。

    武青婴一张小嘴虽然唇如花瓣,艳丽妖娆,却也很伶牙俐齿,各种刻薄之语

    接连而出。

    卫璧被武青婴骂无用懒惰,也是怒气上涌。卫相公自幼出身富贵之家,若说

    家世,武朱两家比之颇有不如,武烈收他为徒颇有和卫家攀交之意。他相貌英俊,

    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也是不错的练武材料,再说这几年武青婴和朱九真都对他有

    爱慕之意,便也对他委屈容让,总是事事为他着想,所以卫璧不经意间的骄傲之

    意不仅是对别人,就是对朱武二人也不经意间会表露。

    如今却被武青婴责骂,责骂的原因竟是没有去干那粗俗下贱的采摘活计,他

    浑没有想到武青婴也是富贵家小姐,为了他这数月吃了不少苦,又不断和朱九真

    明争暗斗,争相讨好于他,本已压了一股怨怒。如今武青婴爆发了,他起先还因

    为怀着涵养之心隐忍不言,没想到武青婴一张凌厉小嘴越说越滔滔不绝,终于忍

    受不住和武青婴反唇相讥,然后甩身而走。

    两人谁也不肯服软,直到回了窝棚也互相无言。

    到了今天早上,卫璧终于服软,温言要和武青婴一起出去采食,并保证一定

    努力寻找食物。然而却被武青婴拒绝,几番相求,武青婴终不肯给予颜色,无奈

    之下卫相公只好独自一人去寻食物。

    武青婴一来仍在生气,因为这些日子在和朱九真的卫璧争夺战中,她已日占

    优势,不自觉中便少了对卫璧的委屈求全,多了女子天生的控制欲。昨日卫璧的

    回嘴相讥让她仍然怒气未消。

    然而不和卫璧相携出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怀疑上了朱九真。

    这几日朱九真被自己逼的独自寻食,很是沉默,甚至和卫璧都很少言语,然

    而武青婴无意间发现朱九真本来苍白的脸庞竟恢复了几丝红润,显是饱食的原因。

    昨晚,武青婴和朱九真脸对脸吵架时,竟从朱九真的口气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这气味非常微弱,若不是靠的太近,朱九真怒气冲冲,武青婴还真的闻不到。只

    不过这味道却又有些陌生,武青婴可以肯定在谷中从不曾闻过。她在吵架大战中

    大胜之余,躺在那里又苦苦追忆,终于想起了那味道的是什么了……酒味!

    于是到了早上,卫璧出了门,武青婴也跟着出了门,然后在外面转了一圈又

    回到窝棚附近。那朱九真依旧在窝棚里睡着,武青婴等了好久,只等的好不耐烦,

    直到太阳已经高挂时,朱九真才出了窝棚,先在门口呆立了一会,才慢吞吞的迈

    开脚步向西北行去。武青婴满怀期待,远远的跟了上去。

    朱九真其实很早就醒了,却依然装睡。等卫璧武青婴出门后,她在草垫上辗

    转反侧,心中不断作着斗争,一会想到卫璧,一会想到张无忌,一会又想到武青

    婴,一会想该去张无忌处干活了,一会又想决不能再去受那屈辱。直到太阳已照

    到窝棚前,朱九真才起了身,站在门前又犹豫了一阵,终还是一咬银牙,向西北

    行去。

    这一日张无忌已经开始加盖屋顶,他先在屋梁上铺了树皮,用木楔固定,然

    后由下向上开始一层层的铺上茅草,一层覆盖一层,逐层固定。

    只不过张无忌在屋顶上铺设茅草,却没有人从地面把茅草递送给他,所以速

    度甚慢。他曾尝试让猴儿们帮忙,可是猴子嬉闹,帮的全是倒忙,无奈之下只好

    把猴子赶开。

    没想到这些泼猴既然帮了忙,却不管效果如何,围着张无忌吱吱叫唤,要起

    酬劳来。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没有丝毫办法,于是烤了两尾鱼,分给猴

    子。这一折腾,已接近正午。张无忌看猴子们吃完,便打发它们去摘桃子,自己

    继续盖屋大计。

    正铺草间,张无忌忽然听到一个低低的娇脆声音:「无忌弟弟,可要我帮忙

    么?」

    张无忌抬起头来,却见朱九真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有点怯怯的看着自己,不

    禁大喜,现在已接近中午,他本以为经过昨日的事情后朱九真不会再来了,没想

    到她终还是来了。

    张无忌压抑着砰砰心跳,说道:「你把草从地上递上来给我就可以了。」

    于是两人开始干活,却都不说话。

    太阳已经稍稍偏西时,张无忌才站了起来,见屋顶已经铺设了半边,不由满

    意的笑了,对朱九真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就该差不多了。咱们先吃饭

    吧。」

    朱九真听到吃饭,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发出咕咕之声,现在由于食物的减少,

    她和卫璧,武青婴一天只能吃上一到两顿食物,早晨一般是没有吃的。现在时辰

    已到了子时,她早已腹饥,却不敢说出来。听到张无忌说吃饭,如何能不喜?

    朱九真跟着张无忌来到屋前,见灶上没有熟悉的烤鸡烤鱼,不由大是失望,

    心想:「要等他去捉鱼,再来烧烤,岂不要好长时间?」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腹

    部空瘪的一阵搅动,很是难受。

    张无忌回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来到灶前,揭开了灶上

    那个大瓦罐的盖子。

    随着盖子的揭开,一股热气从瓦罐内升起。朱九真看着热气,顿时愣住了,

    白气袅袅,本极是普通,可是她已数月未见,此时看到白气时竟有恍若隔世的感

    觉。正发愣间,随着热气的飘散,一屡屡肉香飘入朱九真的鼻腔……

    直到张无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过神来,只听张无忌道:

    「这是兔子肉,已经炖烂了,吃吧!」说着,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着碗里金黄色的酒液,很是犹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后睡着了才被

    张无忌所趁,今日假如……

    然而浓浓的酒香却不断的飘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于忍受

    不住,端起碗来轻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应不会睡去,再说……

    我今日选择来了,不也是料到他会……」

    酒液清凉浓香,在檀口内裹了几下,进入腹中,化作热畅和醇厚。朱九真喝

    了一口酒,看着碗中烂熟和香飘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当

    时武青婴的冷嘲热讽,便再不犹豫,从碗中捡起一大块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

    了起来。

    ……

    果然,吃完后,朱九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无忌三口两口吃完,便灼灼的盯着朱九真进食。朱九真即便低着头,也能

    感到张无忌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

    馋涎欲滴的虎视眈眈,不由芳心忐忑。因喝酒而绯红的粉腮变成了嫣红,浑身慢

    慢的发烫起来。

    这顿饭也不知是吃得快还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颇为不安。等她吃完最

    后一口,还未来得及擦嘴,张无忌便如狼一般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已经预想到事情会发生,但是朱九真还是忍不住发出「呀」的吟叫,惊

    慌的抬起了臻首,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颤颤的低声说道:「无忌弟弟,

    不要这样……」檀口微微颤动,丰润的双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抗议恍若未闻,张开双臂,把朱九真修长丰腴的娇躯紧紧

    的箍在怀里,双手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双乳,重重的抚弄起来,贪婪

    的感受着其上的软绵和惊人的厚重弹力,两个圆球随着他十指的揉捏,恣意的变

    着形状。

    朱九真微微的颤抖起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

    微微颤栗着,心尖儿慌慌的。她扭动了两下,便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微曲着紧绷

    的娇躯,抵御着张无忌双手带来的莫名刺激和厌烦感,双手放在腹间互相绞着,

    纤长秀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难道以后就这样了么?为了每天的吃食这样任他搂抱

    轻薄?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来威胁我……早知在谷外就杀了他……」脑袋

    里忽然又浮现出卫璧英俊秀气的笑脸,不由更加厌恶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张无忌来,

    又想道:「我这般任他轻薄,万一表哥知道了怎么办?以后出了谷该怎么办?」

    正惶惶然想着,朱九真忽然感觉张无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坚硬挺立

    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顿时如被雷击了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整个人都

    酥了一般,不禁又张开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来。

    身后的张无忌听得朱九真的失声尖叫,只觉娇嫩婉转,竟带着一丝靡靡的味

    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冲动,喘息愈加粗重起来。他活动手腕,手指飞快的在那

    坚硬处撩拨起来,只觉那樱桃般的小圆珠儿硬中带软,随着自己的拂动,带着大

    圆球上下的晃动跳跃,极致的软绵厚重从手间传入,让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顿时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把娇躯向前一躬,想让乳峰远离张无忌

    的大手。却不料翘臀往后一耸,撞上了一根硬硬的物事,那长长的物事堪堪插入

    两腿根部的极致柔软处,在紧闭的双腿间强行挤开一丝缝隙,钻了进去。

    朱九真一呆,双目顿时瞪大,像是醒悟了什么,「呜」的一声闷哼,娇躯如

    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向前挣去,同时两只小手向后撑住张无忌的胯部,拼

    命的推拒起来。

    张无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朱九真的挣扎让那根硬硬的物事插进了一个

    紧密的所在,让他感到一阵紧致销魂。然而,还未来得及体会,朱九真又更加剧

    烈的扭动起来,恰像刚出水的大白鱼,在怀里活蹦乱跳,这让张无忌本能的起了

    一股戾念,仿佛想驯服一只极为钟爱的宠物,而那宠物却野性难驯一般。他感到

    朱九真在自己小腹两侧奋力的推拒着,低头看去,只见两只小手纤美柔细,洁莹

    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顿时福灵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

    到了自己的裤子内。

    朱九真只觉胸间一松,那酥痒的感觉散去了不少。张无忌牵住她的小手时,

    她还懵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待手指摸到一条粗粗长长的肉条儿时只觉外层软绵,

    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发觉肉条内中却是坚硬无比,仿若精铁,

    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过的很多春宫图里的物事,哪里还不明白手中物

    是什么,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却被张无忌飞快的按

    住。

    朱九真只觉心间一阵阵的恶心,怒叫道:「小恶贼,你松手!」

    张无忌听到「恶贼」二字,怒从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边的乳尖上重重的一

    捏。朱九真只觉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传来,不由哭道:「好痛呀…

    …」身子如虾米般向前拱去,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握住左边丰乳,牢牢箍在怀里。

    张无忌冷冷的说道:「难道你明天不想再来了么?握住它!」口气虽然凶狠,

    心中却也忐忑不停。一来张无忌对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来却是第一次如此

    的威逼别人,与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对朱九真怀着一股戾气兼之色欲冲脑。

    假如朱九真还要死命挣扎,张无忌便会束手无策。

    朱九真听道张无忌的说话,迟疑了一下,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让张无忌心

    中微微一软,隐隐有一丝罪恶的感觉。然而,那只小手却迟迟疑疑的握了上去,

    顿时软绵滑腻的触觉从那阴茎上传入张无忌的脊椎,一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想

    仰天长啸。

    张无忌心情激荡,朱九真只是轻轻的握着,就让他魂魄离位,舒爽不已,于

    是双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揉起来。

    朱九真一边机械的握着张无忌的肉茎儿,一边勉力的抵御着萦绕胸间的恶心

    感觉。她剧烈的颤栗着娇躯,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还要来么?谷中

    现下没有吃的东西,表哥也越来越偏向武青婴,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身体

    渐渐的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张无忌感到手中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和有弹性起来,不由得更加兴奋。他的手

    法也慢慢的变得熟练起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一会在狭窄深邃的乳沟里倘佯,

    一会又攀上乳峰顶轻拂,仿佛在玩一对极是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娇躯逐渐的发热,鼻息也渐渐的粗重急促起来,那双可恶的手一

    会如蚂蚁上树,让她瘙痒难当,一会又如碾子一般滚过胸膛,让她难以呼吸,一

    股股讨人厌的焦躁感弥漫在心间,不由想道:「可恶……若他是表哥……这般…

    …该多好……」她忽然觉得大腿根部有些潮湿,两腿便不自觉的绞动了一下。右

    边的小手一直握着张无忌的阳物,竟有些麻木和难受,便前后动了两下。

    张无忌正兴致勃勃的玩弄着朱九真的双乳,忽然感到朱九真的小手蠕动了两

    下,阴茎上顿时布满了朱九真手心的滑腻软嫩感觉和一阵销魂畅美,猛地又想起

    武青婴那日用小手帮卫璧抚弄的行状,连忙低声道:「对,就这样,不要停。」

    说着,两手的手心手指隔着朱九真的衣物在乳尖上飞快的滑翔盘旋起来。

    朱九真如遭雷击,再也忍受不住,娇躯一软瘫在张无忌的怀里,小嘴微微张

    开,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的喘息着。她只觉一双乳尖上传来的触感如隔靴搔痒,

    让她麻痒难当,电流般窜遍全身,带来一种莫名的舒爽感,悸动的娇躯开始剧烈

    的颤抖起来。然而那股美感却若即若离,让她又努力的扭动起来,只顾着向前耸

    高胸部,竟希翼张无忌的手能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手已

    经快速的前后撸动起来。

    随着朱九真快速的撸动,张无忌觉得销魂不已。朱九真的手儿大小合适,堪

    堪圈住他的棒身,娇嫩无比的手心,柔若无骨的指肚在棒身上快速的抚弄,让他

    感到畅美异常,有些失魂落魄,蓦的双手无本能的向朱九真衣领口钻去。

    张无忌右手忽然插进了朱九真的衣内,穿过一层薄锦,触到了一团浑圆高耸

    的所在。张无忌在上面抚弄了一圈,顿时满手的柔滑粉腻,娇嫩无比的感觉仿佛

    在手下化开了一般。

    朱九真身子猛的一僵,忽然高高的扬起臻首,「咿咿呜呜」的呻吟起来,俏

    脸已经红霞似火,双目迷离的仿若要滴下水来,右手却停了下来,紧紧攥在阴茎

    上,娇躯开始颤栗个不休。

    张无忌触到那股极致的嫩腻,偏又充满弹力的玉乳,一股欲火从腹下呼的熊

    熊燃起,一边主动的挺动起胯部,一边贪婪的抚揉起那只宝贝来。手下的极致美

    感让他欲火如焚,朱九真的衣领收口甚小,让他右手颇为不便,于是喘着粗气,

    左手解了朱九真胸前的襟带,然后双手把朱九真的罗裙往两边一拉,双手同时探

    了进去。

    朱九真「啊」的一声尖叫,右手猛的从张无忌的裤子里抽了回来,和左手一

    起紧紧揽在胸前。张无忌此时已是神魂皆失,双手隔着朱九真细嫩的胳膊和小手

    在朱九真的硕乳上揉捏抚摸着,并不断的试图拉开朱九真的胳膊。然而朱九真的

    双臂仿佛生了巨力,死死护在胸前,怎么也拉不开。

    张无忌见拨不开朱九真的双臂,便不与之纠缠,改在其余的地方抚摸揉捏起

    来,双手一会在乳根处摩挲,一会钻入深深的乳沟,一会向下探入平坦的小腹。

    朱九真羞愤若死,双手忙不迭的上下抵挡,无奈双峰太过丰硕,竟顾此失彼,

    一个失措被张无忌抓住了机会,握上了左乳,两个手指间夹住了小小的嫣红乳蒂。

    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弓着娇躯,失魂落魄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左手紧

    紧抓住张无忌的左手,试图让这只手停下来,然而这只手却大过她的小手很多,

    没有被握住的部分飞快的在她左乳上抚弄着。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朱九真不

    停的剧烈颤抖着,她感到手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逝,而张无忌的手活动范围越

    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阵阵的电击感让她身躯也越来越瘫软。

    张无忌左手逐渐摆脱了朱九真小手的羁绊,那盈白的小手依然搭在他的手背

    上,看起来却仿佛是朱九真在牵引他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般。张无忌不由窃喜不已,

    贪念也肆无忌惮的蔓延起来,他尝试着去掰朱九真的右手,朱九真只是稍一挣扎,

    右手便耷拉下去。张无忌更是心花怒放,只觉满手温玉,乐感到了极致。

    张无忌飞快的在朱九真丰腴的玉乳上搓揉玩弄着,这时的朱九真已双目呆滞,

    放弃了抵抗,只是小口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与粗重,渐渐的「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双手不断的动作,张无忌体内的欲焰愈涨愈高,他忽然忆起了一件极重

    要的事情,一把捉了朱九真的右手又牵回裤子里,然后飞快的又握住她的右乳,

    继续抚弄撩拨起来。

    朱九真双目茫然,浑身绷紧,小手木然的握着张无忌的阴茎前后套弄。随着

    张无忌在胸前越来越剧烈的抚弄揉捏,她的动作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让张无忌销

    魂阵阵,心间畅美不已。

    张无忌越弄越畅怀,兴奋舒爽之下,双手一捧,一对乳房被他从半掩的衣内

    托出。从朱九真瘦削的双肩后看去,只见一堆小山般的盈盈乳峰在纤秀如雪的胸

    前矗立而起,堆满了整个胸膛,肥嫩粉腻,温润如玉,肤如凝脂,偏又带着极致

    的弹力,没有一丝的下垂,如白兔般在朱九真纤美的胸前欢蹦跳跃,又如水滴般

    摇曳,在张无忌指间流淌,两颗娇小的乳珠嫣红妖娆,被两圈粉红色的乳晕包围,

    傲立霜雪。

    看到如此美景,张无忌顿时目迷神醉,瞠目结舌。他呆呆的怔了一会,忽然

    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又飞快的动作起来,抚揉轻弄,搓捏快拂,直让朱

    九真娇躯连颤,嘶声连连,美乳弹跳不已。

    朱九真觉得腿间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水意从体内不断涌出,亵裤仿佛都已湿

    透,不由双腿互相的绞动着。她婉转的呻吟着,一边将胸脯重重地压在张无忌的

    手上,左右的扭动,以减轻酥麻的痒感,一边小手在张无忌的裤子里快速的撸动

    着,如今唯有靠手中物才能稳住软软的娇躯,唯有快速的套弄才能让她发泄心尖

    上慌慌的悸动。

    随着朱九真小手快速的套弄,张无忌忽然觉得一种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

    快速的蔓延溢出,直冲尘根而去。自出生这十五年里,这极致的乐感是便是想也

    没想过的,他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是那么无力,瞬间浑身都淹没在这

    快乐的海洋里,最后竟销魂的难以自持,发出了一声低吼,双手也在无边的销魂

    中平摊着,在朱九真两颗乳蒂的顶端全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快速的滑动着小手,忽然觉得手中的粗物瞬间又变粗了一圈,并且弹

    跳起来,接着一阵阵强烈的难言美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顿时失魂落魄的「啊啊」

    嘶叫起来,娇躯剧烈的颤栗,崛起浑圆的臀丘在张无忌腿上左右来回的拼命摩擦。

    朱九真小手全力的在那阴茎上撸动,忽然觉得手心一湿,咕咕的粘液从阴茎

    的顶端喷出,瞬间打湿了全手,同时乳尖上的极致美感也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

    浪,仿佛淹没了她,即便拼命的挣扎,可是刚浮出水面,又被巨浪淹没,窒息的

    感觉让她越来越乏力,最后竟不能呼吸,她拚尽全力最后一次浮上水面,张开檀

    口嘶喊道:「不要……要……要……死了……」然后便浑身无力,放弃的瘫软下

    来,双腿有如筛子般来回打摆。小手依然在张无忌满是粘液的裤裆内捉了那逐渐

    软绵的阴茎,来回轻滑挤弄,满手的湿滑,仿佛在泥泞的水里捉拿泥鳅,也仿佛

    只有这样,她还能在窒息极乐的海洋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明……

    张无忌怀拥着瘫软的朱九真,茫然站立了好久,那快感才渐渐的退去,忽觉

    浑身燥热尽去,神清气爽不已,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几次让武青婴帮他做这

    等事,原来这事情确实美妙异常,以后却要想法让朱九真帮着多弄些……」

    他目光掠过宽阔的谭面,觉得心中畅快异常,便想引吭长啸,耳中却忽然听

    到远处传来「啪」的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此时的张无忌九阳功已经练完第二本,

    耳力目力都大大的增长,树枝折断的声音虽轻微,却被他听个清楚。

    张无忌心中一紧,眼睛向那个方向微微一撇,只见树后有黑色的衣角飘过,

    一个细小的身影躲进了树丛。

    这时怀中的朱九真忽然尖叫起来,她向前踉跄两步,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不

    可置信的看着沾满白液的右手,忽然弯下腰去,剧烈的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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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青婴半途强夺食

    躲在树丛中的武青婴轻轻拍了拍酥胸,长出了一口气,刚刚在树上偷窥屋前

    两人淫戏,忽然觉得腿间黏糊糊的,连亵裤都湿了,于是双腿绞动了一下,不想

    不小心踏断了一根细枝,也不知道被张无忌发现了没有。

    朱九真失魂落魄,茫然的走在潭水边,只觉浑身软绵无力,心中也一片空白。

    刚刚已经洗净的右手依然觉得上面还有腻腻的东西。腿间的亵裤也湿透了好大一

    片,紧贴在私密处,让她觉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端个难受。她犹豫了一下,终

    于还是忍不住找了无人的潭水边又洗了身子,才慢慢的往回走去。

    不远处的芦苇内,躲着一个跟踪而来的身影。晶亮的眼睛盯着朱九真修长而

    又丰腴的胴体,那不久前才软下去的阴茎又忽的变硬起来。

    朱九真在回去的路上走着,一会想到卫璧,一会眼前又浮现出张无忌恶魔般

    的眼神,一会竟又想到手中曾经握过的……想着,朱九真不由的又慌又惶,越靠

    近窝棚,她的脚步变的越踯躅。

    忽然前面出现一个苗条娇小的身影,朱九真茫然间被吓得心中一紧,却见武

    青婴从一个树上跳了下来,如猫儿般灵巧。

    武青婴看着有些失措的朱九真,笑眯眯的道:「真姐,你可找到什么吃的没?」

    朱九真没好气的回道:「没有,武大小姐都找不到,我又如何能找到?」

    武青婴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真姐运气好,不仅能吃到桃子,

    说不定还能吃到酒肉呢,呵呵。」

    朱九真顿时有些惊慌起来,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武青婴笑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向真姐讨点吃的。」

    朱九真退了一步,说道:「没有,我也没什么吃的,饿了几天啦。」

    武青婴跟前一步,说道:「哦,是么?不知真姐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朱九真大惊失色,半晌才低声回道:「这个桃子是我无意中找到的,本想给

    表哥吃的……他伤刚长好……」

    武青婴闻言咯咯娇笑,有些戏虐的道:「真姐好手腕,从一个男人那拿了吃

    的去讨另一个男人欢心……」

    朱九真如遭雷击,脚步站不稳,又后退一步,惊声道:「什么男人?你莫要

    瞎说,这桃子是我摘的!」

    武青婴讥诮一笑,说道:「从哪里摘的?从张无忌裤子里么?」

    朱九真闻言不禁浑身剧烈的颤栗起来,嘴里嗫嚅道:「你……莫要乱说……」

    武青婴笑道:「给我吧,只要你给我,我便不告诉师哥。」

    朱九真沉默了半晌,才从袖子里掏出了桃子,递给武青婴,低声道:「青妹,

    要么你把这桃子给表哥吧,就说你摘的如何?他伤刚愈……」

    武青婴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哟,真姐你还挺疼惜师哥的嘛!我怜惜他,

    可是谁会怜惜我来着?昨日我辛辛苦苦摘了些果子给他吃,可是他呢?他吊儿郎

    当,吃了果子就让我帮他……」武青婴说着说着,忽然猛地住了嘴。她俏脸微红,

    低头看着手中青绿嫣红的蟠桃,只觉说不出的诱人,一股股的果香从桃子上飘散,

    让她馋涎欲滴。

    武青婴看着手中的桃子,又看了看朱九真,冷笑一下,便把桃子放在了嘴边,

    张开花瓣般的红唇,一口咬了下去。

    看着狼吞虎咽的武青婴,朱九真鼻子一酸,低下头去,不想被武青婴看到有

    些泛红的眼眶。

    武青婴大口的吃着蟠桃,洁白的贝齿飞快的咀嚼着细嫩的桃肉,桃肉和着甘

    甜的汁液,流入喉咙,吞入肚中,让武青婴觉得心都甜化了。已经多少日子没吃

    到桃子了,何况这蟠桃比谷中的桃子更大,更甜。

    武青婴很快便把桃子吃的干干净净,她抹了抹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问:

    「还有么?」

    朱九真低头答道:「没有啦。」

    武青婴不自觉的舔了下唇瓣说道:「那明天多要几个,这样你表哥也有吃的

    啦。」

    朱九真看向武青婴说道:「不成的,他每天只给我一个桃子作晚食。」

    武青婴一愣,又笑道:「那有什么干系?你多讨好张无忌不就成了么?」

    朱九真也是一愣,问道:「怎么讨好?」

    武青婴笑道:「你今日不是帮张无忌那个了么,我都看到啦……你下次莫要

    抗拒,装着开心的给他弄……」

    朱九真闻言又羞又怒,说道:「我是被逼的,若是喜欢,你自己去!不仅有

    桃子,你还能吃到酒肉呢!」

    武青婴巧笑的像狐狸一般,眯了眯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羞道:「你当我不

    成么?之前你对张无忌那么坏,你都可以。我可是对他没做过坏行径的,只要我

    想,又有什么不成?」

    朱九真怒道:「那你自己去呀。」

    武青婴又笑了,讥诮道:「我不像你,不会为了一两顿饭食去给他做那肮脏

    事……」

    朱九真听了羞恼若死,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泣道:「如今好人都是你来做,

    却逼我去给你们讨食物。你好么?那日刚入这谷里,是谁骗了张无忌?是谁绊了

    他一脚,让他难逃走?你纯洁高尚!也不知是谁给表哥偷偷做那龌龊事……」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直偷听的张无忌挺着二女的对话,眼神变得越来越阴

    冷起来。

    ……

    房子已经建成,这一日的工作是制作床铺。

    看着这个很小,甚至是很粗陋的茅草屋,又想想自己所住的窝棚,朱九真忽

    然羡慕起张无忌来,但是又蓦的回醒,心中羞赫的想:「朱九真啊,朱九真,你

    现在怎么如此……张无忌虽然会些家伙事,这终是下人的活计,表哥才是自己理

    想的选择。」

    转眼到了午间,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朱九真又恐惧起来,为了壮胆,她

    今日喝了两碗酒。

    果不其然,刚吃完饭,张无忌又像恶狼一般从背后搂住了她。

    这下她没有挣扎,小手被张无忌捉了塞到裤子里后便强忍着恶心,帮他套弄

    起来。朱九真弓着身子,小手在张无忌胯间握着那阴茎,飞快的揉搓着,只希翼

    能让张无忌尽快的射出来,好结束这噩梦般的历程。随着她的撸动,张无忌的阴

    茎飞快的涨大,变粗变长,单手已不能合拢圈握,朱九真忽然产生了一丝恐惧,

    心道:「这憎物怎地如此粗硬,它啥时候才能软下来?」心中虽然揣揣,手上的

    速度愈加的迅捷。

    朱九真正全力的抚慰张无忌时,却感觉他的双手又悄悄的伸到了自己的怀里,

    把丰乳上的抹胸轻轻一拉,那抹胸又成了围脖,挂在了脖颈间。朱九真「啊」的

    一声低叫,手上停住了动作,向前蜷缩着身体,呻吟道:「无忌弟弟,不要……

    我帮你揉……」

    张无忌喘着粗气道:「真姐,莫怕,我就放在上面……」说着,强行把手向

    朱九真的乳房上摸去。

    朱九真又急又羞,口中连连的哀道:「不要……无忌弟弟……莫要这样……」

    她一边叫着,一边惶然的抗拒,却没几下又被张无忌握住了那双美乳。

    朱九真双峰被张无忌握住,娇躯一颤,顿时软了三分,如被掐住了命门一般

    倒抽了一口冷气。她颤立了一会,才从那被紧握的悸动中稍稍解脱,只觉心脏都

    仿佛被张无忌攥住了一般,只好心慌意乱的说:「那你莫动好么……」

    张无忌大喜,说道:「真姐,你快帮我搓揉起来。」

    朱九真无奈,含羞带怯的又握着那粗大的肉茎套弄起来。随着朱九真的撸动,

    一股股软腻滑爽的感觉涌上张无忌的心头,只觉浑身在被朱九真的小手抚弄一般,

    不由兴奋不已,嘴角都舒爽的翘了起来。双手下盈盈乳肌的嫩滑软弹也让张无忌

    激动不已,随着朱九真的揉搓,他的双手忍不住悄悄活动起来。

    张无忌先只是手指挪动一下,见朱九真没有反应,便又大着胆子换了个姿势

    让手握得更多一点更顺手一些,见朱九真扭动了娇躯抗拒了一下,张无忌忙道:

    「没动,没动,只是换个手势。」然后一时也不敢再动,只是弓腰伏在朱九真的

    背上感受着胯间阵阵的销魂。

    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长,棒首更是抵住了裤子有些难过,让张无忌小腹都

    隐隐痛了起来。张无忌从销魂中微一清醒,蓦的想起那天夜间看到的情形,又想

    起昨日射在裤子里湿腻腻的颇不好受,心间忽起了个大胆的念头,忽然把双手从

    朱九真怀中抽出,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

    「呀」朱九真感觉手上的异样,不由低下头去,却看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

    盈白的小手正握在一根肥硕粗壮的肉柱上,眼睛顿时瞪的溜圆,小嘴里发出了一

    声尖叫,闪电般的收回了小手,芳心有如锤鼓般突突跳的厉害。

    朱九真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阳物,这肉茎长得白白净净,泛着隐隐的粉红

    肉色,不似春画里画的那般乌黑,正傲然向上直挺着,一个儿拳般大小的肉球在

    棒首微微的弹动,闪着嫣红的光泽。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便不敢再看,那肉茎却像

    孙猴儿的金箍棒一样在朱九真脑海里来回飞舞,不禁暗想:「那春宫图画得是真

    的么?这个怎么这么白……这般粗大……若是……岂不会被他插死……而且……

    没毛……」

    正芳心乱跳时,朱九真感觉右手又被张无忌捉住引到了那根粗长的阳物上,

    她芳心狂跳,想挣开张无忌的手,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按住。几经挣扎后,朱九真

    只好无奈的别过脸去,不敢看那阴茎,小手却握了又轻轻的撸了起来。

    那阴茎向上斜挺,随着朱九真玉手的揉弄微微的晃动,不甘的弹跳。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叶繁多,树叶的缝隙间,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睁的大

    大的,美目的主人伸长了纤秀颀长的脖颈,「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暗道:

    「这根……也太粗大了吧。」她忽然想到自己师兄的那根,比起眼前这一根差的

    真是太多了,不仅又短又细,而且要黑上很多,根部的毛黑黄卷曲,不象这根的

    周围竟然光溜溜的,细洁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根毛发,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一股悸动从心间传遍全身,双腿间忽然湿了些,粘粘的,她不禁难

    过的扭了下双腿。

    张无忌见朱九真不再反抗,柔顺的帮他伺弄起来,心怀大畅,双手又探进了

    朱九真的怀中,握上了那一对小山般的丰满高耸,这次朱九真只是「嗯」的一声,

    没有再反抗,只是小手握得更重了些,滑动的更快了。

    从阴茎上传来的美感让张无忌欲焰高炽,双手又开始在那丰腴的乳球上揉捏

    起来。朱九真娇躯急剧的颤抖了几下,微微的蜷缩着娇躯,小嘴里轻哼道:「不

    要……嗯……无忌弟弟……呃,轻一点……痛……」

    张无忌听闻朱九真的呻吟,愈加的冲动起来,忽然左手重重的一捏,朱九真

    顿时拱起了身躯,舍了那肉茎,双手急忙紧紧握住张无忌的手臂,叫道:「不要

    ……痛……」

    张无忌连忙松了手,把朱九真的柔荑又拉回原位,嘻声道:「对不起,真姐,

    我会慢些个弄。」说着,一边缓慢搓揉着朱九真的美乳,一边贪念的享受着指间

    和腿间传来的至极美感。

    朱九真别着脸,看着地面,小手在张无忌的阴茎上快速的撸动,俏脸间嫣红

    似火,胸间传来的酥麻和酒后的酣热在心头汇合混杂,让她渐渐生出了一股莫名

    的冲动,小手里那根弹跳的粗长硬物不知何时竟变得不再讨厌……

    张无忌紧紧伏在朱九真的粉背上,有若连体了一般,越压越低,最后竟变的

    如两只交媾的犬一般,然而他却浑然未觉,直到朱九真「呀」的一声站立不稳趔

    趄一下时他才觉醒,连忙直起了身。却见怀里的朱九真别着臻首,看着地上,不

    由促狭心起,掰过朱九真的玉肩道:「真姐,你转个身。」说着,把朱九真转成

    侧对自己。

    朱九真被张无忌强扭转身,又看到那根又长又粗的阴茎,心中羞怯不已的闭

    上了眼睛,心中无来由的想道:「他还小,还没有长毛……」

    张无忌见朱九真嫣红满面,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写满可

    羞怯媚弱,心中大是得意和荡漾。他低下头去,见到那对浑圆硕大的玉乳高高的

    耸立着,圆润丰腴,肤如凝脂,一对双生的乳蒂艳红的妖娆,心中一个冲动,猛

    地的弯下了腰。

    随着朱九真一声高亢跌荡的尖叫,张无忌已经无师自通的一口擒住了一只乳

    蒂,迅速的含弄裹舔起来。

    朱九真被张无忌含住了乳珠,顿时如中箭的天鹅般,猛地挺起原已高耸不已

    的丰胸,后仰着颀长如玉的脖颈,丰润的双唇间迸发出「天……」的尖叫,高昂

    清脆,却又婉转低回。然后便像失了声一般,双唇虽然剧烈的颤抖着却哑然无音,

    浑身也如被抽光了力气般,双手圈住了张无忌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

    心间彷徨不已,不断的想:「完了……完了……他怎地……不行……表哥……」

    虽然想着,乳珠上汹涌散入体内的酥麻痒痛和心间澎湃的悸动却让她把圈在张无

    忌脖颈上的双臂收得越来越紧。

    张无忌大口匍一擒住朱九真的乳珠,强烈的馨香便涌入鼻腔,让他浑身都软

    了三分,轻了三分,体内的欲火却如被泼了火油一般更加的熊熊燃烧起来,腿间

    的阴茎更加的坚硬似铁。他一手握住朱九真的纤弱腰身,一手在她另一只高耸的

    玉乳上来回的搓揉着,脸却随着朱九真双臂的收紧陷进了柔软却弹力十足的乳肉

    里。他贪婪的用嘴唇,口腔甚至鼻子销魂的感受着那如能把他化了般的美妙触感

    里。

    朱九真已软如稀泥一般,小嘴里只是「哟……哟……不行……」的哀鸣着,

    她双目茫然,已然失魂落魄,两只小手在张无忌的背上无意识的抓挠着。

    张无忌左手握着朱九真的细腰,不经意间抚上了高耸的臀丘,只觉手感虽然

    不如硕乳的软绵嫩滑,却多了七分的弹力和厚重,不由左手下滑,贪婪的揉捏起

    来。隔着裤子的几番揉捏,让已初窥人事的张无忌不再满足,左手几经摸索,便

    探入了朱九真的裤子里,顿时强烈的弹力和恰如玉乳一般的滑腻入了手心,让他

    销魂无比。

    朱九真被张无忌手口齐袭,檀口间娇喘兮兮,她觉得自己现在软的像面条一

    般,便是攀在张无忌身上也是有些困难,芳心狂跳,几乎难以喘息,酥麻痒酸的

    感觉让她想要拔足逃离,然而涓涓的美妙感觉又让她踯躅不已,便恍惚的想:

    「便这样吧……不要结束……」

    张无忌埋首乳肉,黯然销魂,左手陷入一道深邃的沟壑,便沿着沟壑向下摸

    去,忽然触到了一抹泥泞,便如河边失足般手指一下陷入了湿滑无边的柔嫩里。

    朱九真猛地一颤,颤声尖叫起来:「不要啊……」本如稀泥般的娇躯忽然生

    了力气,双腿紧紧夹住了张无忌的手,来回的绞动着,一边拼命的扭动臀丘,似

    乎想把那只手给挤出去,口中的「咿咿呜呜」呻吟声拉高了三分。

    张无忌感到那只手被朱九真一双笔直的腿给紧紧夹住,并被来回的绞动,瞬

    间便被温液涂抹得湿滑不堪。

    朱九真一边绞动着双腿,一边无力的撅起臀丘,最后竟如坐在了张无忌左手

    上一般。张无忌觉得姿势很是别扭,心中便生了计较,吐了口中的乳珠,直起了

    身。朱九真腿间的私密处像磁铁般牢牢的吸引着张无忌,他抽出了左手,重新握

    在了朱九真的细腰上。

    朱九真腿间手忽然被抽走,觉得心里失了什么一般,腿间湿湿的难受无比,

    她怅然若失的张开了腿,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喘息着。

    张无忌左手抽离,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朱九真的沃乳,悄悄从身前探入了

    朱九真的亵裤里,匍一划过朱九真平坦柔滑的小腹,便摸到了一丛茂盛的芳草,

    柔软丝滑。

    张无忌在那顺滑的毛发里摸了几下,手感甚是舒适,心下奇怪,暗道:「难

    道女人这里竟张毛发么?」虽然如此的想着,却更贪恋朱九真腿间的湿滑和不堪

    的娇嫩,手接着向朱九真的腿间摸去。

    直到被张无忌再次摸到双腿间,朱九真才猛地恍若梦醒,尖叫道:「不要」,

    双腿又死死的钳住了张无忌的右手,一边抬起臻首,对张无忌哀求道:「无忌弟

    弟,不要这样……我帮你用手弄好不?」

    张无忌见朱九真俏面满是酡红,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充满着楚楚妖娆

    的风韵,不由欲火更炽,便对朱九真腆着脸道:「真姐,就让我摸一下好么?我

    轻轻地……」说着,也不管朱九真是否同意,右手又试图在朱九真腿根处寻摸。

    朱九真羞愤不已,一边紧紧的夹住张无忌的手,一边低声哀求道:「无忌弟

    弟,不要,我……让你吃我的……我的乳……好不好?」

    然而对现在的张无忌来说,朱九真腿间的那处湿腻嫩滑却比已经看到摸过甚

    至吃过的玉乳更加神秘也更有吸引力。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时候,张无忌自然也

    不会放过鱼,于是应道:「好的,好的。」一张嘴又吃了朱九真的右乳,右手却

    趁朱九真稍稍放松的瞬间一个使劲,覆在了那腿根的所在,顿时感觉摸在了一个

    圆圆的软馒头上,柔软湿滑,弹力盈然。

    朱九真这才感到自己上当了,然而致密私处传来的强烈电击感却让她几欲窒

    息,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半晌才回过了气,一边拼命扭动着臀丘,让张无

    忌不能放手施为,一边「嘤嘤」的哭道:「小恶贼,你骗人,你抽手……不然我

    让表哥杀了你……呜呜……」

    张无忌恍若未闻,右手只是在朱九真的腿间强行摸搓。朱九真双腿生的甚紧,

    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她紧紧并拢着双腿,让张无忌很是费力。若不是腿肉滑

    腻柔软,张无忌几乎没办法活动右手,他费尽了力气,才握手成拳,终于在那神

    秘的地方挤出了一丝缝隙。

    张无忌右手握拳,拳心对着朱九真腿根,然后勉强曲起中指,在那湿湿的柔

    软处挠动起来。朱九真「呀」的一身,娇躯剧烈的颤栗着,双目已然失神,小嘴

    里不断哭泣道:「不要呀……求求你……」

    张无忌几下就摸到了馒头间一道狭窄幼嫩的间隙里,只觉手指滑入了蜜油中,

    稠稠的,偏又带着无尽的柔湿爽滑,心下更是激动和好奇,逐步的加速用力,在

    摸到沟壑的顶端时,忽听朱九真一声高亢的娇吟,声音却有些嘶哑,带着无尽的

    诱惑,接着她的双腿便如打摆子一般张了开来,晃动了两下才又紧紧的闭合。

    张无忌趁朱九真双腿张开的一刹那,右手张开,五指都覆在了那个圆圆的馒

    头上,心中大喜的抚弄起来,让朱九真更是失声不已,她仿佛已经脱了力一般,

    双腿虽然还是闭拢,却再也没有先前夹紧的力道。

    张无忌忽然发现,每当手指滑过沟壑的上端时,朱九真的反应就尤为激烈,

    剧烈的颤栗,而且浑身都泛起娇艳的粉红色,份外的妖娆诱人,这让他几乎忘记

    了口中还含着朱九真的乳珠。

    朱九真剧烈的反应让张无忌又是激动又是好奇,手指便在那湿滑沟壑的上沿

    小范围的抚摸起来,发现每当拂过一颗柔软的肉粒时,朱九真娇躯就会剧烈的弹

    跳一下。他更是好奇,手指便在那黄豆般的肉粒上来回的揉弄,朱九真顿时如遭

    雷击般的失声哑叫起来,虽然声音已经不复清脆,却更低回婉转,于是张无忌张

    无忌更加快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前挺着娇躯,有如白蛇一般的来回扭动着臀股,小手死死的攀附在张

    无忌肩头,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却如面条一般瘫软弯曲着,晃动着,小嘴里「嘶

    嘶」的呼着冷气,忽然一声尖叫:「死了……呀……被你害死了……」说着,娇

    躯一挺,如弯弓般弯曲僵立,剧烈颤动,片刻后有如弓弦被崩断般瘫在了张无忌

    的怀里。

    张无忌正摸弄得心迷神醉,忽然觉得手心一热,被朱九真的私密处喷出一股

    湿流淋湿,滑腻不堪。他从朱九真胯间抽出右手,只见湿淋淋的了,放到鼻尖下

    一闻,有淡淡的腥臊味道。

    再看朱九真,只见她紧闭双目,有如离水的白鱼,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后瘫入

    自己怀中不动了,浑身变的冰凉,微微的颤栗着,股间的裤子上浸出一团大大的

    湿痕。张无忌心中一惊:「怎么她尿了?」

    见朱九真面色惨白,张无忌担心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下了心。他扶着朱

    九真,忽然又看到朱九真的两个玉乳在罗衣间翘翘的挺立着,不仅浑圆丰硕,而

    且没有丝毫下垂,不禁双手又贪婪的抚摸了上去。

    朱九真半晌才睁开眼睛,只觉自己刚从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庭中回归了一般,

    记忆里不仅满是混沌而且都很遥远,眼前的景色也是模模糊糊的,远远近近的在

    面前晃动了几番才看的真切。她又发觉自己瘫躺在张无忌怀里,正被他笑眯眯的

    看着,堆雪双乳依然裸露在衣外,在张无忌掌下被揉搓的恣意边形,便急忙想立

    起身来,可是双腿如被抽去筋骨,没有一丝力气。

    被如恶魔般的张无忌俯视着,朱九真急欲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那么的无力。

    正挣扎间,忽然浑身汗如泉涌,接着力气一丝丝的回复了,朱九真苍白的玉容上

    泛起了酡红,是那么的妖娆妩媚。

    朱九真回复了些力气,然而张无忌的力气更大,是那么的不可抗拒,他微笑

    着,捉住了朱九真的小手,又引到了他的阴茎上。

    朱九真待欲挣扎,却被张无忌把身子都按蹲下去。她双腿无力,只好顺势蹲

    了下来,看着眼前粗长肥硕,依然坚硬无比的阳物,朱九真心中升起了一丝无力

    的屈服和迷惘感,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阴茎的根部,开始迷茫的撸动起来。

    虽然力气丝丝的回到身体,却没有后继,没过多久,朱九真就感到右手酸痛

    不堪。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张无忌正俯首盯着自己,双目中满是灼

    灼,充满了侵略的神光,芳心便无来由的一颤,本已到了嘴边的哀求又咽回了肚

    中。

    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把左手也伸了出去,和右手一起,交替的在那长长的茎

    身上揉撸起来。逐渐的,她找到了窍门,发现那红艳艳的软嫩圆球是张无忌敏感

    的地方,于是左手握住那小鸡蛋般的龙首,用手心的软肉摩挲着,右手依然快速

    的套弄,顿时把张无忌弄得嘶吼连连,挺腰不已。听到张无忌的呻吟,朱九真仿

    佛忽然得到了鼓励一般,伺弄的动作下意识的更加细腻和迅疾起来。

    张无忌何曾被如此的抚慰过,顿时变得不堪起来。棒首的包皮,直到年初才

    被他自己剥开,那处的皮肤实是娇嫩无比。嫩肤被朱九真滑腻的手心摩挲,酥麻

    爽酸的感觉比棒身的强烈了十倍也不止,直让张无忌如遭雷击,激颤不已。他仰

    首看着瓦蓝高远的天空里几只翱翔的雄鹰,顿生了想仰天长啸的冲动。目迷神醉

    了好久,张无忌又一低头,看见朱九真正像一只小犬般蹲在自己胯下,两只盈白

    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伺弄着,露出衣外的雪腻美乳随着朱九真的动作在纤

    秀的胸膛上弹跳不已,两颗红珠随着玉乳的弹动划出道道妖娆的轨迹。

    此情此景,让张无忌看得激荡不已,小腹内忽然升起一道热流,他知道那销

    魂的感觉即将到来,连忙又摒气抬头向远处望去,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多贪享

    些朱九真小手带来的销魂快感。却不料刚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不远处大树上一

    对黑白分明的美目,美目中满是惊诧和专注。这美目的主人给卫璧伺弄的情景油

    然映入了张无忌脑海,一种被偷窥的兴奋和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小腹再也不受

    控制,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有股热流在胯股间澎湃沸腾,阳物也一下一下的在朱

    九真手中弹跳起来,接着那股热流汹涌的从肉茎顶端喷射而出。

    朱九真淬不及防,只觉手心一热,急忙移开左手,却见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

    肉球中直喷而出,浇在脸上,顿时视线变得模糊。她「呜」的低叫一声,接着又

    感觉多股滚烫的液体接踵而至,顿时呆若木鸡,脑中变的一片空白。她茫然的蹲

    在那里,小手沾满了粘液,却依然机械的在阴茎上挤弄着,把张无忌的小腹涂抹

    的泥泞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如梦初醒,她茫然抹掉遮在眼睛上的液体,又看

    了看小手,忽然发出「呀」的一声尖叫,接着干呕起来。干呕了一阵,朱九真又

    转身冲向湖边……

    不远处的树上,一双美目看着满脸糊满白乎乎浊液的朱九真,瞪的溜圆,露

    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觉得小腹突然轻微的痉挛了一下。

    脸上和青丝上沾着的浊液黏糊糊的,很难洗掉,朱九真在湖边艰难的洗着,

    先是恶心,然后是屈辱,最后都洗的麻木了。

    在临回去前,朱九真看着眼前恶魔般的张无忌,半天才鼓起勇气说要两个桃

    子,刚刚她骂了他两句,现在想来,心中暗自揣揣。

    恶魔笑咪咪的看着朱九真,递上了两个桃子。在她转身欲走时,恶魔却又塞

    了一只兔腿到了她手里。

    朱九真意外的看了张无忌一眼,却没有言语,低头离开了这个让她备受屈辱

    的地方。

    ……

    在一片无人的芦苇中,朱九真褪了衣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禁

    羞愤不已。她先把裤子洗净,挂在芦苇上,然后一遍一遍的洗着身子,直到裤子

    半干,才穿在腿上,揣着一只兔腿,两个桃子,慢慢的的向窝棚走去。

    东边的悬崖上的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露出了几朵乌云的边沿……

    ……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

    朱九真靠着棚壁侧卧,始终无法入眠。她努力想把心中的厌烦,难过和悲苦

    等情绪撵走,却久久不能如愿,眼前不由又闪现出卫璧早前的笑容。

    今日傍晚,武青婴和卫璧和好了,她用一颗桃子博得了卫璧的笑脸。而这颗

    桃子,却是自己用屈辱从张无忌处换来的。桃子本来有两颗,武青婴路上吃了兔

    腿和一颗桃子,仅带回了一颗给卫璧。当卫璧欣喜的问武青婴桃子从哪里来时,

    武青婴甜甜的说是费尽千辛万苦爬了很高的崖壁才摘到的。

    朱九真听了武青婴的谎言,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鼻子酸酸的,她悲哀的想:

    「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败给武青婴了么?」她胡思乱想着,终于有点乏了,今日在

    张无忌处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尤其是那一次奇异的感觉,虽然美妙至极,却

    让她倍感屈辱,过后身子也有些酸软和不适应。

    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道强烈的电光从窝棚的缝隙间穿入进来,照亮朱九真

    微闭的眼睛。她猛的一惊,稍微清醒了些,接着只听「轰隆隆」一声滚雷从远方

    传来,震颤着她的耳膜。

    窝棚外一阵狂风吹过,把树木的枝叶摇晃的簌簌作响。

    这时又有一道电光闪过,接着便是「轰」的巨响,卫璧和武青婴也被震醒过

    来。

    只听武青婴惊道:「师哥,好吓人的雷声,怎么办?」

    卫璧道:「莫怕,有我在!」

    武青婴忽然说道:「我怕,你抱着我。」

    卫璧迟疑了一下,道:「这……」

    武青婴有点不高兴起来,说道:「怎么,你不愿意么?」

    卫璧没有说话,然而朱九真却听到背后有簌簌之声,显是卫璧伸出了手去…

    …

    待听到武青婴甜甜的低声说:「师哥,你真好。」朱九真鼻子一酸,差点落

    下泪来,她也很怕雷声,然而这时候却不能够像武青婴一样躲进卫璧的怀中。

    朱九真泪水盈眶,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的说道:「武青婴,我不会败给你

    的……」

    「哒」的一声,一滴雨水落在了窝棚顶上,紧接着连续的「哒哒哒」声音接

    踵而至,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个山谷隐藏在昆仑山脉中,北方的气候干旱,平时雨水甚少,三人入谷以

    来总共也就下了三场雨,而且都不大。然而如今已经是盛夏的季节,一场大雨虽

    然姗姗来迟,却还是来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如瓢泼一般,透过窝棚树枝编制的门隙,可以看到雨水

    如瀑布一般泄下。

    「呀,我这里漏雨了。」武青婴忽然说道,她用手在窝棚顶上摸了一下,发

    觉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卫璧也摸了一下屋顶,便对武青婴道:「你向我这边靠一些。」说着,身体

    便向后退了退。

    朱九真听了卫璧的说话,便也主动往棚壁挪了挪,没想到匍一挪动,一滴雨

    水便滴在了她的脸上,于是又往后缩了缩,却贴在了卫璧的身上。

    武青婴说道:「真姐,你再往边上让一让吧,我这边在滴水。」

    朱九真道:「不行,我这边也漏雨,再挪我便淋了。」

    武青婴想了一下,对卫璧道:「我们俩换个位置吧,我和真姐可以贴的紧些。」

    说着,便与卫璧换了位置,贴在朱九真身后侧躺了下来。

    卫璧换了位置,也紧贴着武青婴侧躺着。胯部贴着武青婴翘翘的圆臀,卫璧

    腿间的阴茎慢慢不受控制的挺翘起来,抵在她的股沟处。

    武青婴只是微微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她的扭动恰把卫璧的阴茎扭到了

    腿根处的凹陷中。卫璧大喜,心中生了旖念,暗道:「感谢老天!」想着,便欲

    翘翘褪掉裤子去摩擦武青婴的股间。需知平日里,武青婴最多只是用手帮他解决,

    能用阴茎戳在武青婴的腿根摩擦,即使是隔着衣物,武青婴也没允他过。何况这

    几天两人正在闹别扭,这次真是天赐良机,料想是因为朱九真躺在身畔,让武青

    婴不便拒绝。然而正因为朱九真在身边,让卫璧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竟有一种莫

    名的刺激。

    正褪裤子时,卫璧忽然觉得一滴雨水落在了肩膀上,紧接着又是一滴,又是

    一滴,竟然越滴越快,可能棚顶上的漏处已经变大或者是雨下的又大了。

    卫璧来不及褪裤子,又向武青婴那边挤去,一边说道:「不行,我这边还是

    滴雨,你们再往那边挤一挤。」

    武青婴配合着向边上挤去,朱九真却不干了,心中生了一股怒气,大声说道:

    「我这边也淋雨了,你们挤过来我怎么办?」

    武青婴说道:「真姐,麻烦你。师哥的胳膊才刚好,你这边雨小,便忍一下

    吧……」

    朱九真再也忍不住怒气,「腾」的坐起身来,说道:「若要让,你来让!我

    睡中间,你睡我这里吧!」

    武青婴愣了一下,然后也慢慢坐了起来,说道:「真姐,你还是让一下吧,

    难道你不怕……」说话间,语气冷翠,仿佛隐含威胁,话说到半截武青婴忽然停

    住不说,只定定的看着朱九真。

    朱九真征了一下,知道了武青婴还未说出的话是什么,一丝恐惧和难以抑制

    的愤怒从她的心底升起。低头坐了片刻,朱九真忽然一咬牙爬起了身,走到窝棚

    的门口,呆呆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想道:「与其在这里受她的气,不若在外面

    死了算了!」只是稍一犹豫,便慢慢的推开了门,走进了雨中。

    卫璧又惊又急,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他急忙起身,站到

    窝棚门口对朱九真喊道:「表妹,你快回来,外面雨大,莫要淋了生病。」

    朱九真回头一笑,笑的有些凄然。她冷冷的道:「在外面淋雨和在里面淋雨

    有区别么?我倒觉得……外面好些……起码不受你师妹的气……」说着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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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九真七夕夜失贞

    卫璧心中大急,便欲追去,却被小手从身后拉住。只听武青婴娇声说道:

    「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很是厉害,她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武青婴一边说着,心里却想:「这小妖女肯定会找张无忌去。这深更半夜的,

    倒便宜了张无忌那小贼。不行,明日得逼朱九真多讨些东西来吃。」看着这四处

    漏雨的窝棚,武青婴又不由想到张无忌的屋子,虽然只是远观,虽然那屋子也很

    小,但毕竟是个屋子。想到此处,武青婴竟隐隐的羡慕起朱九真来。

    卫璧怒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么大雨天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哪里去躲雨?」

    武青婴闻言也是怒气上涌,着恼道:「好哇,看样你心里终究还是表妹重要

    些!你找她回来是让我去淋雨么?与其这样,现在我便就出去,成全你们二位!」

    说着便作势欲出窝棚。

    虽然武青婴说的颇为强词夺理,却噎的卫璧一时无言。他见武青婴作势要出

    门,急忙把她拉,心中不禁左右为难起来。

    武青婴看着踌躇的卫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搂住卫璧的胳膊,软声说

    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应该能找到地方避雨的,就莫要担心了……哎呀

    ……这么大雨吵得人家睡都睡不着……师哥……你要不要人家帮你……?」说着

    嘻嘻一笑,小手如灵蛇般轻轻钻进了卫璧的裤子里。

    闪电不断在空中蛇行闪烁,朱九真奔走在雨中,脸上满是水滴,也不知是雨

    水还是泪水。水珠汇成了一丝水线从尖尖的下颚顺流而下。

    「啪」的一声惊雷,在朱九真头顶炸响,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她

    尖叫一声,如惊慌的兔子般躲到了一棵大树下。朱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中

    慌悸不已,只觉得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雨水冰冷,不禁悲从中来,想

    道:「这下我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小妖女了……」

    一道眩目的闪电在天空刺啦啦的爬行,接着又很快熄灭。短暂的电光照亮了

    树林,盘虬的树枝和斑驳的暗影在朱九真眼内显得光怪陆离,随着闪电的消失,

    周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朱九真吓得身体瑟缩发抖,仿佛刚刚看到的奇形异状

    里有许多鬼怪正在黑暗里向自己悄悄走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把正惊颤不已,全神戒备的朱九真吓得狂叫起来,

    她觉得因恐惧而剧烈跳跃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无法控制的泪流混着雨水顺着

    俏美的脸庞汩汩而下。

    幸好这时又亮起一道闪电,朱九真紧张四顾,见周围并没有刚刚想象的鬼怪,

    一个狂跳的心才稍稍缓和。她急剧的喘息着,在电光熄灭的那一刹那蓦地想到了

    那个小屋,那个潭边的小屋,土砌的四方墙,树皮和荒草批就的屋顶,心中顿时

    生了一丝希翼与光亮。对!那个小屋,那个小屋可以遮风挡雨,说不定现在里面

    正亮着如豆般微弱却温暖的鱼油灯的灯光……

    在雷声再次响起时,朱九真腿上忽然有了力气,她飞快的爬起身,发足狂奔

    起来。

    ……

    夜已深,小屋里果然还亮着灯光。

    张无忌盘腿坐在刚刚搭建的榻上,长呼了一口气。他刚刚行完功,只觉身上

    暖烘烘的,一股内力虽然还不是很雄厚,却精纯无比,在体内澎湃的流转着。而

    幼时所受的含毒,已经有两个月未发作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欲吹灯睡觉,却听

    到「哒哒」的敲门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忌弟弟……」

    张无忌匍一开门,朱九真便带着一蓬雨水趔趄而入,扑进他的怀中,身子冰

    冷颤抖。

    ……

    朱九真恍恍惚惚的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竟连动一下胳膊都很困难。她

    费力的睁开双目,眼前幽暗无比,看着那微微熟悉的屋顶,怔怔的想了一下,才

    忆起这是张无忌的小屋。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在一个厚厚软软的草堆里,浑身暖洋洋的,已经

    没有丝毫冰冷的感觉。虽然还是无力,但是神智已慢慢清醒了很多。稍一低头,

    胸前两座白腻丰耸的光洁玉乳顿时映入眼帘,朱九真一怔,忽然一股巨大的恐慌

    从心底升起,急忙四顾去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被晾在屋内的一根草绳上。

    这下朱九真惊恐更甚,踉跄着起身去取了衣物,心中却种有想哭的冲动,不断在

    脑海中自语道:「这下完了……」又见墙上挂着一把无鞘的长剑,正是自己初入

    谷时所抛掉的那一把。

    待穿上衣物,长剑在手,朱九真才稍稍定神,她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芳心剧

    烈的跳动起来。她颤抖的卷起衣袖,一颗艳丽的红痣依然在臂肘间,被雪白的皓

    腕映衬的很是醒目。

    「呼」朱九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恐慌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

    的情绪。她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影,正睡得酣熟。自己刚刚惊慌

    之下,兼之床上草堆过厚,竟然没有发现他。

    朱九真鼻子忽然一酸,原先眼中厌恶无比的臭小鬼忽然不那么讨厌了。「是

    他在照料我……」朱九真想到,不由得抬起手臂,想去推醒张无忌。

    一抬手,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映入了朱九真的眼帘,她的心忽然悸动了一下,

    接着又突突的狂跳起来……剑……剑……他正在熟睡……假如……

    朱九真的俏脸紧张的微微扭曲,心中暗道:「我的处子身还在……杀了他…

    …得了这屋子,表哥一定会开心的……这屋里有火堆,我们自己可以抓野物烧烤,

    再也不会挨饿……杀了他,然后告诉表哥桃子是我留给他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不行,若是白猿……不会,那个畜生,时间长了便会忘了……」这股念头匍

    一滋生,便像蔓藤一样在朱九真心中疯狂的生长,瞬间攀满了她的内心。朱九真

    压着剧烈的心跳,像猫儿一般小心的迈着碎步,来到张无忌的身后……长剑被举

    起,颤抖晃动着,向张无忌后背递去。

    ……

    下了两天的豪雨终于停了,树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翠绿如玛瑙,天空瓦蓝

    深邃,几只苍鹰在山谷的高空缓慢盘旋着。

    潭水上涨的很厉害,已经漫到了小屋边,潭水涨到了张无忌的小院中,一圈

    圈晶莹的浪花不断的荡漾向岸滩。

    天空虽然已经晴朗,张无忌的脸上却是一片阴霾。他看着院前已经坍塌的土

    灶和屋墙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有心要想个修补的计划,心头却被一股仇恨的情绪

    占据着。

    那日朱九真来到屋内,已发着高烧,进门就昏迷过去。张无忌虽然精通医术,

    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外面瓢泼大雨让张无忌想找到一颗草药也变得不可能,

    无奈之下只好耗费内力为朱九真治病。虽然九阳功天生克制阴毒,朱九真却病得

    很重,整整昏迷了两天,张无忌便也两天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朱九真终于在早

    上高烧退去,张无忌也变得疲累不堪,几乎脱了力,他支撑不住,忍不住趴在床

    沿昏昏睡去。

    朱九真那一剑,刺碎了张无忌对她的所有旖念,心中暗恨自责不已。若不是

    九阳功强化了经脉让张无忌的本能反应更加灵敏,情急之下肩部一扭,滑开了剑

    锋,那刺在肩头的一剑只怕会扎的很深。饶是如此,张无忌肩膀也被剑锋划了一

    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看着落荒而逃的朱九真,张无忌只是

    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追赶。

    张无忌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定下神来,看着眼前小屋上一条的裂缝,忽然起了

    个重新建个屋子的念头。

    这个小屋看样撑不了多久了,没想到才建起两天,一场大雨便让它裂开了缝。

    而且当时在建造时就有很多欠缺,例如没窗户,太靠近水边。

    再建新屋时,不仅要避免这些欠缺,而且要在墙土中混以茅草,砌墙时加以

    夯实,在墙砌成时再用火炙烤,最好烤的像瓷器一样结实防水。

    想了一会之后,张无忌心中大定,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才想起没吃早餐,

    于是去水边捕了条鱼,在屋前烧烤起来。

    白鱼渐渐的烤熟了,鱼皮变的金黄,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弥漫起肉香。已经

    两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了,张无忌食欲大动,撕下一块鱼腹肉放在嘴

    里大嚼起来。白鱼少刺,肥嫩多脂,很快,张无忌便吃了个饱,浑身力气也大增。

    看着剩下的鱼肉,张无忌心中想:「一会猴儿们和白猿爷爷肯定会过来,便留给

    它们吃吧!它们两日没有好好进食,应该也饿坏了。」

    张无忌这边刚刚想到,不远处便响起白猿的一声吼叫,似在向他远远的招呼。

    张无忌不由露出久违的微笑,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正欲站起,忽然瞥见不远

    处似有人影一闪,不由眉角一抬,喝道:「是谁?!」

    那人影本已躲到树后,待听到张无忌的喝声,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出来,讪

    讪的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兄弟,好久不见。」

    张无忌眉头一皱,说道:「卫相公……你来干什么?」虽然认出了眼前人是

    卫璧,然而比之以前却已大大的变了样。一身淡黄的绸衫几乎脏的变成了土黄色,

    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变得瘦弱不堪,不再挺拔,脸蛋也消瘦了很多,被参差不齐

    的胡子遮住了嘴巴,眼圈有些青黑,双目里面毫无神采,充满着疲累。看着眼前

    有些不堪的卫璧,张无忌忽然有了一种俯视的感觉。

    卫璧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来寻我表妹……」

    ……

    大雨下了两日,卫璧只好和武青婴呆在窝棚内。窝棚又小又漏水,二人只好

    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在无聊时,两人便忍着饥饿玩些提神的游戏,于是卫璧这

    两天也就被武青婴小手玩射了四五次……

    卫璧虽然情感上已经明显的倾向武青婴,虽然对表妹也还含着念想,只不过

    同收二女的难度似乎还是很大的。然而除了对表妹有念想之外,表妹毕竟是表妹,

    已经出去了两天,还是要寻找的。于是,等大雨一停,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出

    门去找寻起来,本来要求武青婴跟他一块出来,却被她拒绝。武青婴只是「哼」

    的一声说了句「你向西北去找应该能找到她」,然后便独自去寻找食物了。

    卫璧壮着胆子寻到潭边,远远的看到小屋,又看到了张无忌,心中顿时踌躇

    起来,怎么去问张无忌?客气的问还是强行逼问?那只白色的怪兽在附近么?那

    个屋子比窝棚好的太多了,是去求教怎么建屋还是强行霸占?

    待见到张无忌烤起鱼来,甚至有隐隐的肉香飘入鼻腔,卫璧两日未食的肚子

    开始剧烈的咕咕叫起来,两只眼睛变的炽热无比,牢牢的盯住那火堆上的大白鱼

    上。终于,他下定决心,对张无忌先以礼相待要些吃的……呃……还有问询表妹

    的下落,假如张无忌不说,就强行逼问!打定主意,卫璧握紧了手中长剑,弓着

    腰向小屋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料刚刚到了小屋不远处,从西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大

    的吼叫,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向一颗树后躲去,正在此时被张无忌发现了。

    张无忌眉头一皱,疑惑的说:「你的表妹?」

    卫璧连忙说道:「就是朱九真。」

    张无忌一听朱九真三字,顿时火冒三丈,向卫璧逼近了两步,说道:「朱九

    真,这贱人在哪里?」

    卫璧看着眼前的张无忌,短短几月不见,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架

    已经长开了许多,长颈宽肩,腰细腿直,肌肉虽然还不是很丰挺,却已一块块的

    在身躯上随着动作流动,仿佛活物一般。

    秀气的瓜子脸上,剑眉薄唇,高鼻大耳,一双秀气的大眼中却射着灼灼的神

    采,直盯着自己,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朝气与桀骜不驯,与之前谷外那个木纳的小

    厮简直判若两人。

    卫璧不由退了一步,有些发愣的说道:「你也在找她?」

    张无忌恨声道:「不错!」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张无忌微微转身,指了指自己背部肩头,道:「你看,我这两日舍命救她,

    今晨她却刺我一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算清!」

    卫璧心中顿时叫苦,暗道:「这该如何是好?」他迟疑了半刻,才对张无忌

    试探道:「莫非……莫非她和你有何误会?」心中却想道:「难道他想占表妹便

    宜才被表妹……啊呀,大大不妙,也不知表妹有没有被他……」心中想着,一低

    头却看到了火堆上的白鱼,顿时目光仿佛被锁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去。

    张无忌道:「没有!你走吧,我自会去寻她,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却不料卫璧像似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那条白鱼,喉间

    不断的蠕动,张无忌看了他无法掩饰的谗言欲滴,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璧忽然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无忌兄弟,能给我一块鱼吃么?」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卫璧,戏虐的说道:「不行噢,这鱼是留给猴儿们吃得!」

    卫璧一呆,说道:「猴子?」

    张无忌道:「你听……」

    卫璧这才稍稍从鱼香的诱惑里回过神来,竖起耳朵,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吱

    吱」叫声间以偶尔的树枝折断声正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靠来。卫璧不由有些

    着急,说道:「我可以用东西换!」

    张无忌奇道:「你有什么东西?」说着,眼睛在卫璧身上寻睃起来,看到他

    腰间的长剑,心道:「是这个了,倒也不错。」

    卫璧本是心急之语,烤鱼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他在身上乱摸,希望

    能找出一个可以交换的物事,在把手伸进怀中时卫璧忽然犹豫了一下,便掏出了

    一卷画轴,在手中缓缓展开,然后对张无忌讪讪的说道:「这个可以么?」

    张无忌本来见他不似用长剑换食物,有些漫不经心,待看到那展开的画儿时,

    忽然瞪大了眼睛,变的瞠目结舌。

    卫璧见张无忌露出好奇痴迷的表情,顿时觉得智珠在握。他笑眯眯的看着张

    无忌,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盘,是不是该做地起价,重新谈判。不料张无忌一直呆

    呆的看着画卷,而那猴儿的叫声却越来越近,卫璧不由着急起来,叫道:「无忌

    兄弟,无忌兄弟……」

    还未得到张无忌的回答,蓦的一声巨吼仿佛响在耳边,把卫璧吓得一个激灵。

    举头望去,只见那白色的巨兽正从屋后转了出来,接着一群猴子从屋顶上越过,

    跳到了屋前。

    白猿看到卫璧,顿时龇牙咧嘴冲着他凶狠的吼了一下,作势要冲过来,吓得

    卫璧欲转身逃跑。幸好这时张无忌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白猿。白猿虽然止住

    了冲势,却依然戒备的看着卫璧。

    张无忌脸色微红,有些羞涩的说:「卫相公……这个画……你给我吧,我给

    你鱼吃……」

    卫璧向灶台看去,却见鱼肉早被猴子瓜分的干干净净,不由急道:「可是…

    …」

    张无忌笑道:「卫相公莫急,鱼可以再烤,你先把画儿给我吧。」

    张无忌话刚说完,就听一个有如黄鹂般娇脆的声音传来:「一张画儿换一条

    鱼,那么一个你要找的人能换些什么?」

    张无忌和卫璧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武青婴笑眯眯的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走了

    出来。

    武青婴身着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

    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

    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

    身线随着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

    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

    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么,无忌小弟不欢迎我么?」

    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

    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着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

    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这

    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

    武青婴嘻嘻的笑着,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

    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

    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

    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

    ……

    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

    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么

    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

    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

    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着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

    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着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

    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

    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

    在窝棚里睡着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她对

    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

    武青婴笑着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会?莫不是这人有什么诡计?你们不能上

    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么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么东西换他的屋子?」

    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

    揣着一卷[春宵秘戏图],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

    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着温文尔雅,怎么这么……入谷这几

    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着,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

    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

    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着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

    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

    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

    声,跟着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

    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

    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

    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着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

    然。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

    噩梦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着行向西边。她有些惊慌,

    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朱看着张无忌的背影,

    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

    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

    迅速的不再消瘦。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烤肉

    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

    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

    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

    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

    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

    看着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

    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

    进了水里。

    良久,随着「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

    一般,撒着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

    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

    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

    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

    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

    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

    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

    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

    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

    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想着想着,

    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

    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

    「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

    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

    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小屋前铺设了几十

    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

    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

    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

    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

    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

    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

    喝完了一坛酒。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

    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

    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

    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

    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

    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

    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

    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

    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

    的小手覆在胸上,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

    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朱九

    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

    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

    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然而浓厚的酒意

    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

    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

    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

    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

    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

    音。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么的软弱,

    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

    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着,笑容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

    九真高耸的乳尖。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

    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

    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着,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着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

    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

    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

    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着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一下弹动着娇躯,双腿

    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

    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着,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朱九真大

    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

    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

    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

    腿间的卫璧微笑着,带着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

    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心中模糊的思付着:

    「表哥……表哥……我……怎么办……」

    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

    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

    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

    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

    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着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

    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

    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

    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着:

    「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

    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着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

    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

    感。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着一股

    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

    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

    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么办?」小手赶紧捂住

    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着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

    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

    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

    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

    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这

    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

    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

    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

    一言不发。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

    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

    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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