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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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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龟甲(下)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
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金风

        黑色的绳索,正逐渐地嵌进文子姐姐紧致的肌肤里,勾勒出粉色的诱人花纹。
略带燥热的空气中(按:扶桑的大多数公寓里的卧室都是“暖床房”,到了冬天
地板有取暖设备可以开启,不像大陆的北方使用暖气),文子胸前两点嫣红毫不
忸怩地挺立着,由于胸房被绳索牢牢地缚住,她们两个小顽皮给人的视觉刺激远
比一般状态下要强烈。

        在两个隐秘部位恰到好处的绳结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
两条大腿也逐渐夹紧了,甚至开始自己主动地摩擦了起来。

        “噢,金君……身体感觉好奇怪……后面那个绳结好奇怪……”

        老子不是圣人,连“正人”都算不上,面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开心灵束
缚的轻熟女,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腾”的一下鼓胀了起来。

        但是我忍得住。

        一年多时间里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秘诡异的绳艺传授,已经将我“忍”的那条
神经加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传说古时候密宗的僧侣修行定力,会让一百○八
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修行者的身边围成一圈跳艳舞来诱惑他。我所进行的训练差
不多也是这么操蛋,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图谱,古怪的老头,一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母女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不是为了别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之所以用这种变态非人的形式来训练我,就
是为了让我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走上淫虐女子的邪路——而是成为一名真正
的绳师!

        想到这里,我使劲闭了闭眼睛,问文子姐姐说:“姐姐,你叫我来帮你做绳
缚,是为了缓解压力的对吧?那么我已经捆好了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毕竟是俱乐部的VIP 服务,姐姐付钱,我出力,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可说的。

        “吃……吃我……”

        文子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目光若即若离
地游弋在自己的胸部上。此时此刻,她以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一
个全新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寂寞白领轻熟女的形象悄无声息地丰满了起来。

        “遵命!”我看到她这么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也乐了。大家都是单身的成
年人,何况又是在扶桑这种地方,这样羞羞答答的还真是不多见,于是我一边嘴
里说着调侃的话,一边俯下身子,小胡子拉碴的下巴缓缓地向着她的胸口凑了上
去。

        “咦……唔!”

        没想到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是触电一样回报给我一声快乐的颤音,
纤瘦的腰身“哗”地一下反方向朝着我的胸口紧紧地弓了出来。

        “不会吧,这么大反应?”

        女人身上的敏感带各有不同,但是如文子姐姐这般对乳首反应如此强烈的女
人,我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头不禁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如果开发一下她的胸前两点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个条很好的母犬呢……后
悔没有拿乳首夹和吊坠来了……”

        想归想,我是绝对不会对文子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凭借我的手法和在绳
师圈中的声望,对我来说找个女M (按:大陆俗语,攻受中的受方)就跟下楼买
个盒饭那么简单,哪有必要调教自己的经济人?

        于是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听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腰肢细细地品尝起她胸前
丰润甘甜的果实。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文子身体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激烈,不但开始有些口不
择言,被我压在身下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挣扑腾了起来,甚至一只手竟然开始抚弄
起自己另一颗蓓蕾来:“金君,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唔……我不行了!”

        说实话,我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

        只是被我吃了一下胸口,吃了短短的两分钟不到,文子姐姐居然在我的身下
抽搐颤抖了起来!

        高潮?!这样就……了?

        我的大手向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泛滥一片,甚至
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的伤痕里的绳结也占满了甜蜜的液体。

        “呵……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
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来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里厌恶那些东西,我认为除了用
于攻受之外,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在破坏男性的尊严,只有扶桑猥琐男才那么喜欢),
另一方面,我也终于不用拿我的“家伙”来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
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旦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
人之间的关系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的。

        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
房间之后掏钱付账(我一向只收钱)。

        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健忘了一件事情!由于
出家门的时候照镜子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来了!

        我的作品发布到网上,由于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来受到超多
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但是这完全会是徒劳无功
的,那些人无法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插的顺序,致命的绳结出现的部位,但最
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炼。

        他们永远无法经历的。

        “算了,龟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露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
看吧。”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假面算是白拿了。

        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问她说:“姐姐,
有什么事情吗?”

        文子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那种推开了
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

        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
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



        七、心门

        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金风

        我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副异常诡异的画面。纹绣着雏菊花纹的
床单上一片咸湿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胴体正慵懒而略带羞涩
地在大床上横陈着,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在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
着这具胴体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抽搐着嘴角。

        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地接触攻受的文化。轻度的身体刺激我
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发生在一名
绳师的模特抑或是朋友身上?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绳艺,是一种唯美的东西。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就应该是基督徒的十
字架,而并非任意的一种玩物。

        而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那些攻和受们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
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的。等到一个女受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
觉地把这种身份带入到生活中去,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但我可能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受到的打击太大,有点紧张,想得太多了。这
时候文子姐姐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
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攻受的片,只是
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激的……就想试试看啊。我又不
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的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抽着嘴角问道:
“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耻的呢。”

        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金君是会疼我的,不是么?”

        你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

        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刚才被她那句猛话下回去的家伙又一次不争气地抬
起了脑袋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么?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而我也不想去
问。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去
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侧过脑袋也学着文子姐姐那种湿热的口吻咬着她
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

        “恩”。

        姐姐胸前的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禁忌地挺立着,摩擦着我的头颈。我到底
不是个好人,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为她努力一下
呢?脑子里无数香艳诡异的画面接连闪过,几秒钟里一个邪恶刺激的计划就已经
生成了……

        我继续说道:“好吧……那么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着这件绳子编
制出来的内衣去上班,不准穿文胸……”

        “啊,那怎么行呢?”文子姐姐变了声调地惊问。看来她果然是没有任何这
方面经验的呢。

        “你没有监督过露出片吗?”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地歪向了右边。

        “没……没有。”文子姐姐说。

        龟甲缚被称作“绳衣”,这个名头可绝对不是盖的。有很多腐女甚至喜欢被
这样捆着然后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去乱晃,这也是一种被称为“露出片”里的常
见的内容。这种略带羞耻感的行为尝尝能够给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带来心理上莫大
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文子里面穿着绳衣上班,反正有
外套和衬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姐姐连这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也休要
谈什么尝试调教了。

        “唔,可是金君……刚才我……好脏的啊。”文子姐姐羞羞地问道,“还有,
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结……去洗手间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你自己把它拨到一边,就可以了啊……”我歪着嘴坏笑,“你既然答应了
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时候不能找我来帮你解决,要在我面前自
己解决。”

        “唔,好丢脸……”文子听着我的话,把头撇向了一边。

        我又故作严肃地说:“这就是调教啊,如果文子姐姐连这样基本的要求都做
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放弃好了!”

        “我……那我尝试一下吧。”文子终于咬着牙,答应了。

        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传说大洋彼岸的蝴蝶煽动一下翅膀,就能
够引起太平洋的飓风。明天,也许明天,我的世界就会被我今天的这个决定所改
变。但经过了大学这个染缸熏陶的早已变得放浪形骸的我,,这种感觉无疑一下
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娇羞的模样给扫到了九霄云外。

        绳索深深地嵌入文子的肌肤,留下美丽的痕迹。这种痕迹到了明天以后就会
造成皮下毛细血管的破裂,到时候,文子姐姐的身体就会为我保存这件龟甲缚一
段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种种经历,我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恍如隔
世的感觉。这个城市的荒谬的,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们的人生也都是荒谬的。

        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点多钟了。我忽然记起来还得去接雅子吃饭,一下从
文子姐姐的枕边弹了起来,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该下班了
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每天我在企划里的种种形态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
这比较不自然的动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金君是要去接雅子吃饭吧!”

        “厄……唔……这个。”我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往往是十分忌
讳的,可是文子却自己说了出来。

        我正在口不择言,却听见文子又说:“你去吧,我三年前就发誓不要男朋友
的,只是……因为金君是我的好朋友,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会破坏
你们的。恩,主人?”

        干,蛮有奴隶的潜质嘛!我被她这一声“主人”叫的虎躯一震,低头就朝着
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八、还记得我么

        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
年,没有人会记得。我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金风

        吻过文子姐姐之后,我又抚摸了一遍她肌肤勒痕中的艺术杰作,低低地问:
“姐姐,那你的晚饭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吃好了。”

        文子在今天这一系列事情发生之后,她闺房中不为人知的一面经彻底向我展
现了出来,听了我的问话攀住我的胳膊,做出了一个很有大和女子韵味的动作说
:“我自己一个人那么多年了,金君不用担心这个,倒是雅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今
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呢…咯咯,我可不管哦!”

        “嗯,就这样吧。记得要穿着绳衣。不准脱哦。”

        文子那样子好像年轻了五六岁似的,应该是身上的压力被发泄一空的缘故吧。
我捏了捏她依然光滑的脸蛋,再湿吻了一个当作是告别仪式,收拾好一应的器具,
又扮作开始时候那个串门亲戚的猥琐形象提着行李箱驱车赶往了赤坂大厦。

        到了大厦,大概是傍晚五点的时候,东京的天空上徜徉着被斜阳所渲染成暗
金色的浮云,身边走过的是一张张麻木的面孔。

        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
年,没有人会记得。

        我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

        走进我的办公室就看到雅子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浏览网页,瞥见我裹得跟个粽
子似的回来了,一脸古怪得不怀好意的表情。

        “金!你说,你是不是和老板干了什么坏事!”雅子见我没理她直接想走进
工作室去,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耸了耸肩膀:“没有啊。”我誇的可是大实话,的确是没有怎么样。我甚
至连裤子都没脱,这都多亏了文子姐姐超级敏感的胸部。

        “我……不信。”雅子咬着下嘴唇,一双长长的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抢下我
手里的旅行箱,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倒腾了起来。

        “雅子,你干什么?”雅子可是受过硕士教育的高才美女,平时一举一动都
三分酷酷的里面带着两分优雅,只有偶尔假装诱惑我的时候才妩媚一下。我对她
今天这种突然反常的动作感到十分奇怪,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雅子一只秀美修长的手掌竟然从旅行箱里掏出了我带去以应
不时之需的按摩棒来,放到小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你不是吧?!”我瞬间看傻了,我的雅子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猥亵的形
同痴女的事情呢?

        可是雅子无论怎么闻,那根按摩棒上也只有消毒水的气息,不会出现什么淫
靡的异味,因为我根本没有用过!

        雅子嗅了两下,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味道,紧接着却做了一件我更无法预料的
事:她竟然站起来后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我一个愣神没有注意,一下子被她按
到了工作室的门板上,发出了重重的“彭”的一声。

        然后,雅子娇俏的小鼻子就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了。

        说句心里话,雅子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并不算是美女,一双单眼皮的柳眼,
嘴唇也略显太厚,但这样的容貌对于我来说就是很有杀伤力,因为她有型!一米
七的身高,曼妙的身段,修长的美腿,再加上化过装以后冷艳而有立体感的脸庞,
要说这两年里面我心里不喜欢她,那绝对是假的。

        她这么一* 把我* 傻了,平时总是吊着我胃口的她为什么今天像个痴女似的
跑来推倒我了?可是,她的下一句话立刻勾起了我心里的一阵不爽:“金,你身
上有香味。平时总是一股烟味的你,肯定跟老板上床了,是不是啊?”

        我这个人心里的邪气,一般情况下根本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总是一副可有
可无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这一句话,无疑是触到了我的眉头了。

        我一把扯开* 在我身上的雅子,朝着她吼道:“操,老子干了她又怎么样?
(当然扶桑话要委婉很多,我心里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样),你这两年每天粘着
我,还得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想让我回家对着墙壁**啊?”

        我一直很宠也很让着这个小妮子,从来没有对雅子说出过这样的话。她好像
显得十分无所适从,第一次拿出对待自己BOSS的态度低着头仿佛很心中有愧地喃
喃着说:“金,对……对不起……”

        我进来的时候办公室也什没有关,文子姐姐企划里的员工貌似也都听到了我
的吼声,鬼鬼祟祟地朝我办公室里探头探脑。

        “算了。”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毕竟是我在扶桑唯一可以算的上是半个亲
人的人,看她那么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一下子软了。

        “雅子,是我冲动了。你别这样,办公室外面很多人在看,装作正常点。”
我强按下心里的邪气,用委婉地语气安抚她到。

        雅子的情商算是有水平,她瞥见办公室门外偷窥者的一刹那推了推黑框眼镜,
朝我鞠了一个躬,装作做错了文件的样子回办公桌上翻弄了起来。

        “雅子,今天我陪你去吃寿司吧。”

        小妮子最喜欢吃寿司,可是无奈我这个大陆来的人怎么都吃着别扭。所以一
般她蹭我的饭是蹭不到寿司的,可是今天我破例一下,就算是当作刚才的补偿吧!

        诶,我实在是太宠她了。

        雅子听了,转过一张本来委屈得要命的小脸用隮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确定
了我誇的是真的以后,本来高挑的眉毛一下子回到她们原先的位置上。

        于是,今天晚上的晚餐也就是寿司了。

        看着那令人眩晕的生鱼片,和身边吃的津津有味的雅子,我实在怀疑这个民
族身上某些卑劣的特性,是不是吃这些生的玩意吃出来的呢?

        而晚饭时间唯一的亮点是雅子对我温顺了很多,我试着去搂住她的身子,她
也没有抗拒,只是垂下脑袋把脸侧过了一边。

        看来对某些女人真的是得凶一点!

        吃饭,上车,送她回家,再回到我的老巢,这些都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到了
家之后,我糊弄着洗了个澡(跟文子折腾了一下午没办法),然后照旧打开了电
脑。

        登陆信箱,发现IDO1POCKET的摄影师经把那天给他们做的捆绑高清相片传过
来了。由于是给他们的片子拍摄的照片,所以我发布到论坛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模
特露脸的问题,加上她本身就是扶桑新近比较火的新人,这一个帖子想都不用想
一定非常火爆的。

        一边缩着图准备上传,我一边也点开了MSN ,忙活了一天回来之后果然苏青
吟经给我回了消息:金风,我们决定在十一月十五号举办同学会,由于在北京就
业的同学比较多,所以地点就定在北京。到时候你能来吗?

        能,我怎么不能来呢?于是我立刻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具体的我回
来了在找你!

        我十一月里不能推卸只有的一个行程,那就是十一月十七号在横滨所举办的
一个大型表演活动。其它的交给文子姐姐处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假期轻松搞定。

        “嘿,猴子,胖子,还有我的美女们,等着我吧!”

        还记得我么?哈哈!



        九、山口组请我“喝茶”?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金风

        十一月四日。东京晴转多云。

        东京的气候不错,属于温带的季风气候,在秋冬时节大部分的日子都会有很
好的太阳,在街上你能看到各行各色的穿着混搭服饰的年轻人,为这个古老的东
方都市画上一抹抹亮丽的新风景。

        睡觉睡到自然醒,抄起不会叫的闹钟来一看,九点十五分。为了完成我和文
子姐姐的“约定”,虽然我今天没什么事情,还是必须跑到赤坂大厦去一趟的,
于是我一个笨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个人形象之后,披上
我的黑色风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门(从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从进大学开始差不多
五六年了)。

        到了大厦大门口,烧饼脸的保安也和我很有礼貌地打招呼,看来今天大家的
心情都不错!

        每天的早上是艺人经济公司最忙的时候,因为会接到很多乱七八糟片商和俱
乐部的预约,进行日程安排,同时有很多新人面试或者是老人觉得在旧经纪人那
里做不下去转换东家,都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由于这里的总BOSS是文子姐姐,作为一个女性她通常都会很好地保护旗下的
“女艺人”,不会同意片商某些乱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过激影片蹂躏她们,所以
虽然是新近的经济公司,渐渐地也开始受到了艺人们的关注起来。我走进来的时
候,文子正在和她的秘书交头接耳,似乎在指点工作上的情况。

        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制服和肉色的丝袜,制服的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拥
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制服领口露出来的高领白衬衣领子上有蕾丝花边装饰
(看来姐姐很喜欢蕾丝),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又干练。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由于知道她别致的搭配下的某些“小秘密”,仔细观
察下,还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时候双腿夹得很紧,而一双经过淡妆修饰的美
眸下竟然有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我嘴角不由得向右边倾斜了过去,坏笑着和她打招呼
说。

        “厄……早,金君!”

        文子姐姐陡然见到我大开大合地冲进了企划,芳心似乎一乱,手里用来指点
秘书工作的水笔也“啪啦”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
特意抢在秘书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水笔捡了起来。

        十分地不巧,文子的这个角度刚好正对着我。在她弯下纤腰的一刹那,由于
她胸部比较捉襟见肘,撑不起身上的制服和衬衫,纵然她这件衬衫的领子很高,
还是**走的一塌糊涂,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锁骨上的黑色绳索,而她胸前那粒枣红
色的大美人,还是和昨天一样高傲地扬着脑袋向我示威!

        “看来姐姐是玩真的啊……吗的,够劲,够听话!”想到咱们的大BOSS制服
下面竟然有那么色色的风景,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不
听话地膨胀了起来。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吗?”我一边咧着嘴角,一边走上去故意装作很
恭敬地问道。

        文子见我走近,一张本来冷得可以的瓜子脸无法克制地飘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晕,冲我说道:“我替你你上半月接下了两个预约,具体的已经发到雅子手上,
你去问她就好了。呵……对了,等等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宝贝!”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总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回答说
:“好,那么你们先忙吧!”

        怀揣着一点点刺激,一点点坏想法,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雅子其实
也怪难为她的,明明每天没什么事情做,还是得挤地铁每天八点准点来上班,谁
叫她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呢!

        雅子看到我来了,咬着下嘴唇明显有什么想要说的,可是大概是还摄于我昨
天的凶相,不敢跟我说话了。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凑到螓首的耳垂边上
轻轻地说道:“雅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呵……”雅子被我一吹气,小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俏脸一下
子红了起来,把头撇向另一边说:“没……没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经出来
了,你自己看一下。”说完抓起文件档上面放着的一张工作表就递给了我。

        “小妮子满敏感的……”我这两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纯的不能
再清纯了,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就是昨天她失态把我按在门板上那次。嗅着她的
发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我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

        接过她手里的单子一看,十一月十七号是早就已经定好的在横滨举办的大型
表演活动,而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个预约,一是八号一个名为“CORE”的片商所拍
摄的新片,而另一个让我大跌眼镜: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请我喝茶?!

        干,这是搞什么东西?日本黑社会由来已久,与政府的右翼党派有着千丝万
缕的联系。我知道山口组一向来以雄厚的资金势力涉足影视业,可是,我的名声
竟然已经那么响亮了吗?竟然都能震动组长,请我去喝茶了?

        “不行,这事得好好问问文子。”我眉头一沉,对雅子说:“雅子,你看过
这个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

        “没有。”雅子摇摇脑袋。

        “好吧,那我去问一下文子。”我只好拿着工作表转出了办公室,毕竟这可
不算什么小事,黑社会啊,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子一个中国人说不定小命交代
在组长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这时候文子已经跟秘书交代完,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出于礼貌,还是跟
秘书通报了一声后才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了办公室,“喀拉”一声扣回了门锁,文子见到是我,一贯严肃的面颊上
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闺房里那种暖暖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的手童心未泯地说:
“金君,厄,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的浑身一颤,但心想终究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扬起手里的工
作表问她说:“姐姐,这个黑帮老大请我喝茶是搞什么名堂?”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十、洗手间里的故事

        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
的法则。——金风

        文子姐姐走出办公桌,挽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座下,紧接着双膝一
弯,整个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赏心悦目,充满了东洋女人独特的风味。我一直觉得,
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知性美感和娴雅的风韵,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
头片子说无法企及的一种东西。

        文子姐姐无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魅力的那一类轻熟女了。
她的瓜子脸轻轻地朝着我扬起,下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身上某个渐渐在胀大的
部位,笑意盈盈地说:“你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当她叫我“主人”的时候,都不不由自主地笑的花枝乱颤,这也许是每一
个人刚一接触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这种感觉无疑更进一步地激
发出了文子姐姐这许多年来潜藏在心底的性感元素,原先严肃得要死的她,渐渐
地在我的面前也变得和东京的暖阳一般明艳了起来。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烦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脸蛋皱着眉头问说:“姐
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凭我现在的声望,远远及不上扶桑国内绳缚界的‘
三巨头’,山口组组长找上我干什么?”

        文子脸被我按住,嘟着嘴说:“主人……呼呼,你不用担心啊。是昨天他的
助手主动联系我的。他的助手说,筱田先生是个国粹的疯狂爱好者,之前曾多次
去观看你师傅的绳艺表演。后来你师傅隐退之后,他觉得现役的一些绳师都是徒
有虚名之辈,后来偶尔打听到你师傅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中国徒弟,就想请你去给
他做一场私人的表演,没什么的啦,放心去好了!”

        听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很有一些民族主义情绪十分高昂的人士,对于自己国家的
国粹有着近乎于疯狂的推崇和热爱,这位筱田先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我今后要
走的路还长,如果有这些涉足于全国各个产业领域的黑道大鳄支持的话,无疑很
多事情会事半功倍的。

        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
的法则。

        “这样就行!怕个鸟,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而
文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小脸朝着我的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埋
了下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废话,你这样我能不硬吗?看到文子姐姐那么有“玩性”,我内心的邪火又
一次升腾了起来,一把扯住她的发夹把她的小脸从我胯间扯起,问:“姐姐,我
说过你要听我的话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些‘越轨’的动作,知道吗?”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对自己这个“见习奴隶”的身份越来越有爱了,一双本来就充
满了震慑力的眸子亮的要死,就这么趴在我腿上盯着我。

        “快起来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文子姐姐的办公室不像是我的事务所一样单独的一间,只是用挡板从大厅里
面分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文子姐姐作为企划的老大,我绝对不容许一
点有损她形象的事情发生,忙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而姐姐干脆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扯开蕾丝边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那摄人心
魄的黑色绳索来,朝着我似喜似嗔地说:“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么
样子了……而且那两个绳结打得好紧,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怪不得出黑眼圈了。”我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
姐毕竟只是想玩玩,于是感到一点不忍,“我们不要继续了吧姐姐,你平时那么
忙,还受这种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兴奋过呢。”文子盯着我说,
“最近忙着给新人造势,真的烦死了,金……主人再陪我玩会啊……”

        我听得一阵心神激荡,搂住姐姐瘦削的肩头就吻了下去。

        品尝了香舌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抬起头来蹙着眉头
说:“都是你,叫我别穿文胸来……现在胸前一触碰到衬衫,就好难受……”

        我见识过文子那超级强大的“前胸兵器”,望着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
“风情万种”的神态,回想着那天下午的旖旎时光,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了,作
为一个绳师,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我不禁在心里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推开
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着的激凸部位说:“姐姐,不能在这里啊,外面这么多人
呢。”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文子眼里,已经渐渐开始迷
离了起来。

        “那可不行。”我啧了一声,既然要让我调教你,怎么可能回家去,那岂不
是变成小夫妻恩爱了?我对文子说:“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来,我带你去一
个地方。”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顺带
给了文子一个“跟我来”的眼神。

        文子心领神会,也后脚跟前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错,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光顾的一个场所……洗手间。

        扶桑国弹丸之地,国土资源紧缺,所以一般来说物业内部的结构都非常的紧
凑,尽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所以比起国内那些牛逼企业的大厦,扶桑的
办公楼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间这个地方,由于扶桑国
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间是绝对的宽敞舒适卫生,跟国内大多数的厕所一比,
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企划里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后
出来的。差不多要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四下无人,突然一个转身
把文子离地抱了起来,一个“瞬闪”冲进了女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息,现在正是上午十点,一般
没事的员工是绝对不会在这个点到洗手间来的。

        “咦,你……”

        文子一阵仓惶,大概是没想到我要把她“骗”到这里来,我连忙用口型做出
一个“嘘”的姿势,窥准一个没人的包厢,“嘭”地一脚踹开来了包厢门,双手
一松,将她放在了座便器的盖子上。

        “金……主人,你好坏啊……”文子掩饰不住眼睛里惊异的神色,但是脸上
潮红的痕迹有隐隐地述说出了她内心的某种羞耻的期盼来。

        我朝两脚微微张开,双手撑住隔板坐在盖子上的文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姐姐,是你吩咐我调教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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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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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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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好爽

        痛苦与快乐,美与丑,它们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鲜明的界限。——金风

        我反手扣好洗手间包厢的门闩,居高临下望着文子姐姐那带着一点点惊惶,
一点点兴奋,一点点害羞,一点点期待的眼神,嘴角不自觉地朝着右边撇了过去。

        “姐姐,不晓得会不会有人女生进来,你不要发出声音哦。”说完,我俯下
身子去,握住文子别致的脚踝,缓缓地剥下了她脚上的色的高跟鞋。

        “唔……主人……”

        文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一脸娇羞地问道。她现在好像越来越融入自己这个
“见习奴隶”的角色了,喊我叫主人都不带思索的,真不知道万一哪天办公室里
被她这么喊出来会产生什么后果!

        我依旧埋头脱着她另一只高跟鞋,同时轻声回答说道:“奴隶就做好奴隶的
本职工作……不该问的别问!”

        “唔……”

        我说完之后,文子瓜子脸上讶异的红晕更浓了,因为我把一双高跟鞋摆过一
边之后,两只大手一掀把她一双线条柔美的小腿架在我肩膀上,然后开始折腾起
她的制服短裙来。

        文子姐姐虽然胸部比较另类一些,但是一双腿和臀部的轮廓是相当紧俏的,
这可能跟她早年跑电器生意的经历有关。这时候我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架在我的肩
膀上,她那精致浑圆的小屁股在制服群的裙摆里来回扭动了起来,脑袋也垂着更
低了,似乎要埋进衬衫领口里去了:“主……主人……”

        其实我只不过想剥下她的连裤丝袜而已,由于制服的裙摆太窄,两条腿都打
不开,只好把裙子往腰间给“推”上去。

        姐姐的由于失去了重心,两只手不得不撑在座便器的外沿上,而臀部依旧在
挺动不休,嘴里还一边喃喃道:“厄……那两个绳结又开始作怪了……好痒……”
终于好不容易把丝袜一点一点地从文子光滑的肌肤上褪了下来,而同一时刻,那
私密之处两个令人心跳加速的致命的绳结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底。

        我俯下身子,一股女性的体味扑鼻而来,看来文子姐姐果然是铁了心要尝试
一下这个未知的领域了,我昨天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违背,不但两个绳结依旧紧紧
地扣在她那道羞人的缝隙里,小裤裤上,还依稀可见一些暗淡斑驳的渍迹。

        “脏死了,别闻……啊……呜!。”

        文子姐姐“啊”到一半,啊的叫声忽然变成了“呜”的拖长音,因为我已经
把她那充满了诱惑气息的丝袜的胯部部分团成了一团,塞在了姐姐的嘴里!

        “呜……”姐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想她这时候可能有点后悔了,一个老
总在自己经纪公司的洗手间里被人用自己腿上剥下来的丝袜塞住嘴的感觉,估计
正常人都有些难以承受吧!

        不过,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今天要稍微来一点狠的,让文子姐姐知道当别人
的小奴隶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趁早打消她的这个想法!

        “姐姐,我怕你受不了喊出来,所以……嘿嘿,反正你是奴隶,就得听话喔!”
我依旧坏笑着,“好了,现在姐姐一定很难受了吧!快在我面前自己解决掉!”

        姐姐被我塞住嘴巴,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一张瓜子脸憋得通红,双
眉紧紧地蹙着,似乎内心里正在进行着强烈的挣扎。

        我有心打消她再进一步尝试的念头,圆睁着眼睛瞪住她沉着声音恶狠狠地说
:“快点,你这个小骚货,自己玩给我看!”

        姐姐被我这么一叫,好像浑身颤动了一下,被我抬在肩膀上的两条小腿倏然
夹紧,然后向后方一探,竟然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姐姐的两只手就被她释放了出来,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以一种
驿动的节奏,解开了自己胸口制服和衬衫的纽扣……

        我这时候真想狠狠朝自己脑袋拍过去,无奈两只手正扳着文子的大腿。本来
想让她知难而退的言语,好像还起了反方向的刺激作用,竟然让姐姐听了以后自
己HIGH了起来!囧厂乙(ORZ )啊我!

        文子的手轻轻地扯开自己胸前的衬衫,立即露出了那扣人心弦的黑色绳衣来。
经过一天时间的沉淀,黑色的绳索已经勒入了文子的皮肤,在上面刻画出了紫红
色的美妙的痕迹来,配合着她深色的制服套装,蕾丝花边的白衬衫,小嘴里咬着
的肉色丝袜,一张无比华丽妖艳的画面便在我的眼前铺展了开来。

        痛苦与快乐,美与丑,它们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鲜明的界限。作为一个绳师,
一个充分感受过扶桑花与蛇文化绚丽色彩的绳师,此时此刻这一间弥散着无比淫
靡气息的洗手间包厢对于我来说,就如同沙弥眼中七宝玲珑的佛塔一样,使我热
血沸腾!

        我似乎忘记文子姐姐是个相当有魄力的人,只要她做出来的决定,很少有不
去兑现的,即时是三十年来都没有尝试过的这样令人羞惭耻辱的事情!

        她的双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胸膛,翘起指尖来,朝着那两个饱满挺翘的耀目
的小点捻了上去。

        口中“呜呜”的叫声也在揉搓下逐渐化成了婉转的娇啼,小裤裤上原本干燥
的印痕再度湿润了起来……

        如果这时候你在女洗手间外面走过,一定会觉得诡异,因为你会听见里面传
来一阵阵重物叩击的声音,那便是文子姐姐越来越激烈地挺动着髋部撞击在盖子
上的声音!

        由于绳结紧扣的关系,文子姐姐越是扭动,下身传来的刺激也越是强烈,可
是现在抚弄着自己两粒肉枣儿,眼神早已经炽热得过了界的文子姐姐,小屁股根
本已经是无意识地在摆动了!

        就在我快要被她夹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文子姐姐的嗓子里拖出了老长一道
宛如春风过境般的呻吟,大腿也在我脸颊旁边猛颠了起来……旋即整个身子像是
失了魂般地瘫软在了盖子上。

        “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不会是由于心里上的刺激比较大的缘故吧……这
样下去,文子姐姐可真的要变成小受了……干!”我心里岁岁念着,一边腾出手
来拔下了姐姐嘴里塞着的丝袜,文子一下子解脱开来,马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姐姐,你觉得这样爽吗?”我心里还怀揣着一丝希望,希望文子能亲口跟
我说接下来就算了吧,咱们不玩了。

        可是我这个可怜的希望在两秒钟之内就被打得支离破碎……

        文子听见我的问话,手兀自摆在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娇声跟
我说:“好爽!”



        十二、老子是中国人

        老子是中国人!——金风

        望着文子姐姐如此娇憨,如此满足,如此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却好像被人灌
了一杯苦水一样。

        愉虐的确是一种释放心中压力和苦闷情绪的绝佳办法,可是扳着文子两条白
皙的大腿,看着盖子上瘫作一团尚且在不断大口低吟着的我的经纪人姐姐,怎么
都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我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身份的转换吧。

        我真的很想说姐姐要是工作那么辛苦,不如不做了,让别家公司并购了算了,
反正有我在,这辈子咱们都不会缺什么钱花,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
来解释,也无法劝说得通的。

        比如一个人的事业心,一个人的理想,又比如爱情。

        诗圣杜甫生前穷困潦倒,可是他的诗篇却流芳万古;武圣岳飞虽然被奸臣陷
害,但他的香火却百世不灭。他们的名字会一直流传到世界末日的尽头。

        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都是义无反顾的人。文子姐姐早年做电器生意亏损之
后依旧不气馁,还抵受住了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当起了女优的经纪人,可见她
的魄力之大,也绝对不是我一言两语能够劝得动的。

        好吧,那么让我以这样的方式来帮你,也好。

        我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特别长而且尖,由于大拇指的指甲
远比其它手指的指甲厚实,所以很多时候我的这枚指甲都可以派上意想不到的作
用。这时候,我蹲下身子把文子姐姐在盖子上摆正,右手探入了她依旧湿热的缝
隙,寻找到了菊花处那个令人销魂的绳结。

        如果说龟甲缚好比是一座阵势的话,那么这个绳结便是阵势的阵眼了。一般
的绳师用绳子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多出来一截,他们大都会怕麻烦不将多余的
绳索剪除而绕在模特的大腿上然后打结完事。这可不是我的作风。由于我手法特
殊,这一件绳衣最后结尾处的绳结,不偏不倚就是扣在甘美的菊花之上。我用右
手拇指一阵探拨,又惹得文子姐姐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
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一下子松垮了下来。

        雪白的胸膛和小腹上早已留下了绮丽的花纹,我把绳索一点点从花纹的凹陷
内剥离出来,被束缚了一整夜的文子姐姐,终于从绳衣中解脱了。

        文子依旧袒露着胸襟,艳色无边,她望着我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一种由兴奋和
满足感汇合而成的奇异的颜色:“金君,主人大人,我感觉好舒畅……压力好像
一下子不翼而飞了啊!”

        我心里暗道这是必然的,不然为什么这种风潮在上层社会里那么风靡,嘴里
却轻声地说道:“姐姐,我们出来太久,怕是不太好吧,现在回去了怎么样?”

        “遵命,主人!”

        我摇头暗叹,看来我今后,好像又要多出一重身份来了!不过我也只有抱起
文子在座便器盖子上坐好,帮她穿好在髋部浸淫着自己唾液的丝袜,扶着她到镜
子前稍微梳理一下形象,自己则鬼鬼祟祟地先逃出了女洗手间。

        出了洗手间门,走廊上在这个点果然没有什么人来往,我不由暗自庆幸刚才
没有人突然出现“人有三急”的情况,来打搅我们的“好事”。不过好事做完之
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没做的正事来,刚好这个时候文子打理完乱作一团的衣服
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便走上前去挠了挠头问说:“对了,姐姐,后半月我要请
假,回大陆去有点事情,大概十三号走人,可以吧。”

        “什么啊,这样子可不行。”文子姐姐一听,两道秀眉便低沉了下来,“你
十七号的大型表演怎么办?想赌上我公司的名誉吗,主人?”

        我早就料到文子姐姐如此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刚才我们做的一些事
情而改变她自己事业上的决定,随即便掏出老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来游说道:“有
什么不行嘛,你可以把这个演出转让给‘三巨头’所在的经纪公司啊,他们肯定
会接手的。”

        “不行。怎么能让他们抢走!你现在正是风头刚起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这
个机会。”文子两只胳膊盘在胸口,一副又怒又急的样子,“反正想要让我转手
这场表演,门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晚走几天啊?”

        “晚走几天,同学会的黄花菜都凉了……”我心里暗自默念,看好像这个办
法是行不通的了,只好扁了扁嘴说:“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咱们先回去吧。”

        “恩,主人。”

        文子要是去当演员,绝对的牛逼,一喜一怒的转换连冷却时间都没有的,完
全顺发,这时候一脸急怒又化为了媚媚的笑意来。

        我相当的无语,心里盘算着这场表演会究竟该怎么解决,一前一后地和文子
回到了企划里。

        雅子见我回来了,把厚厚的性感的下嘴唇一咬,略带几分无辜地装作没看到
我,实际上目光却在我身上乱晃。这下可把我气乐了,走上前去蹲在她办公椅前
边笑着问:“雅子,要是这个月有机会去中国一趟的话,你跟不跟我去?”

        雅子听了差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真的啊?太好了耶,我早就想跟你去中
国旅游了!是去哪?北京还是西安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蔫了下来,嘟囔着说:“不
行啊,我骗我爸爸妈妈说我是在东映的广告公司上班当秘书,秘书怎么能突然去
中国出差啊……”

        我听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一歪脖子说:“什么出差,你就跟你老爸说你申
请了年修,这次是去中国度假就完了。”

        “可是……”雅子依旧在那里支吾个没完,“我度假,他们也不会放心我去
的……”

        “你就说跟你男朋友一起啊。他们不是知道你有男朋友。”到这个时候,我
渐渐有些按捺不住某些情绪了,逐渐从地上站直了起来。

        换作是谁,我想两年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一直游走在暧昧的地下关系,都会
觉得不爽的吧。

        “可是,为什么,是去中国度假……”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了了,继昨天之后再度向着雅子发起了脾气来:“去
中国怎么了?你想去就去,不去拉到,别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你要是想去,就回
去告诉你老爸老妈,你男朋友是中国人!”

        一个人在外头漂泊的久了,每当寂寞彷徨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一种思绪被逐
渐地放大,好像自己的家乡正在远方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好像自己的尊严,会和
她的尊严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无法抽离出来。

        从小在东京被爸妈宠着长大,被我宠着一直到硕士毕业的雅子,是永远无法
体会到这种思绪的。

        如果你打开了这本书,如果你能看得懂这本书上的方块字,那么就请给你给
我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远走他乡的话,无论是有人拿枪指着你的后脑勺也好,还
是你未来的岳父拿着扫帚赶你出门也好,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绝对不要皱一丝眉
头:老子是中国人!




        十三、大宗师

        我想跟着你,你去那里我都想去,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爱你。——渡边雅


        我知道办公室外文子企划里的员工听到我继昨天之后又突然大喊大叫,并且
话里还带着某些敏感字眼,又想要到我的办公室门口来一探究竟了。

        我自然没心情去理会这些上班上麻木了,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俗人。

        可是,似乎这两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向被我宠得过分的雅子接连受到
我凶暴的对待,竟然双眉一低,狠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从一双长长的柳眼中淌
下了两行泪水。

        我生平最怕两样东西,一个是造谣污蔑,一个就是女人哭。造谣污蔑令人心
寒,女人哭却让人头大,看到雅子活生生地被我骂哭了,心里什么火气都像冷风
过境一般烟消云散,转身扣住我办公室的门就一把将正在拿掉眼镜擦眼泪的雅子
从办公椅上抱起来搂进了怀里。

        眼泪,可能是女人手里最厉害的武器吧。

        而雅子那么冷艳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则是一颗无比柔软的心。

        “金……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两年啊,我终于把这个小妮子抱
入了怀里,但谁也想不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雅子一边抽泣着,一边还想跟我
道歉,我连忙封住了她的嘴巴:“雅子,算了,我自己回中国就好。”

        “我不。我要跟你一起。”雅子抹了抹颧骨,热泪把她的眼睑下的妆都化了
开来,一片黑乎乎的黏在脸上,和她略显苍白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看得
有些恍惚,不由自主地低头朝着她的泪痕上吻了上去。

        “啊,别!”雅子似乎真的很怕我碰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一吃上
她的泪水,她整张脸就刷地一下发烫了起来,在我怀里把我推搡开来,两只胳膊
婉拒着我的胸口说,“金,原谅我好不好,我会跟你去中国,我会回去跟爸爸妈
妈讲的啊!”

        “乖啦……”绳师可能别的心理素质不行,但是某人对我进行的特别训练让
我早就能够把灵与肉很好地剥离开来,压制住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我此刻搂着雅
子,她似乎也感觉到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人不由得逐渐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金,我想跟着你,你去那里我都想去,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爱你,你知
道吗?”雅子在我怀里呢喃般地低语道,但是出于我俩这两年来的默契,我可以
察觉到,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明显是言不由衷的。

        是什么无形的障壁在阻碍着我们的关系呢?

        由他去吧,至少我现在能这样抱着她,已经感到老天待我不薄了。

        这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的,一晃眼就已经到了中午。在企划里随便囫囵
了一点快餐之后,我去跟文子姐姐报备了一下,又告诉雅子叫她回家吃饭,顺便
也和父母交流一下和我去中国的事,而我则一个人走进了大厦的电梯。

        因为下午我得去见一个人,也许只有他能够帮到我的忙,帮我解决十七号那
个棘手的表演活动。

        繁华的街道上,偶尔可见一些打扮另类的非主流年轻人,他们正在以自己的
方式来体悟这这个世界。有人说他们是脑残,可是我倒是觉得,真脑残的人至少
也要比假正经的人好过太多了。

        不是么?

        不一会,我便驱车到了六本木街区。这里是东京最热闹的几个地方之一,号
称“六本木新城”,高耸的森林大楼和朝日电视台电视塔就是这里的标志。

        而在六本木大厦的对面,有一个六本木公园,你在这里可以看到许多临时的
帐篷,帐篷里住着的都是流浪汉,他们大多由于经济萧条引起的裁员而被迫下岗,
之后便无所事事聚居在这里,有心情的时候去做做短工搞一点酒钱,没心情了就
去六本木的饭店酒店索取一些残羹剩饭来打发日子。我每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他
们都会拿一种麻木中微带一丝无奈的眼神目送我远去。

        可能是我坐在车里的样子,让他们想起了从前自己的生活吧。

        今天又一次路过公园以后,我转进了一条老街。现在东京这样的老住宅区已
经不多了,而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六本木新城周围,这样的老旧复式别墅区根本就
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就好像在现今的上海出现了拉黄包车的车夫一样。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院子里满是园艺盆景的别墅前面,关上车门朝院子里走去。

        院子的门是开的,甚至就连别墅的大门都没关。我透过敞开的大门依稀可以
看见* 近阳台天井的榻榻米上坐着一个佝偻的背影。

        他正在拿着园艺剪,修剪着自己面前的一株矮松。这个老人无疑已经如风中
残烛,随时都可能淹没在时间的大潮里,他的背影是那么苍漠,头发是如此银白,
白的连一抹黑发的痕迹都看不见。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拿着园艺剪的右手却出
奇的稳定,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感到他手边的空气和时间都会在他下刀的时
候凝固。

        我脱掉皮鞋,走近了别墅。这间屋子里的一切布置完全是扶桑七十年代那个
他们一飞冲天的时代的典型,甚至连一幅书法作品下面的电视机也是那么小小的
一个,屏幕连二十寸都不到。

        这个老人难道一直都活在过去的回忆里?

        这时候,老人听到了我踏在榻榻米上所发出的独特的步音,朝着大门转过了
头来。他虽然满脸沧桑,但是鼻梁依旧挺拔,白色的眉毛下面,目光也依旧沉静
如水。

        “喔,原来是金风呐。我说这个年头除了你还有什么人会跑来找我,呵呵!”

        听到老人说话,我怀揣着一点点忐忑和一点点期冀,“嘭”地一下立了个笔
直,朝着他鞠了一个标准的扶桑式九十度大鞠躬。

        “师傅,您别来无恙!”

        没错,这个看上去已经看破世事的老人就是三十年前扶桑绳缚界的中天泰斗,
时至今日仍然无人能出其右的大宗师,我神秘的师傅,明智传鬼。

       


十四、光辉岁月

        须知无论在任何领域,一个人如果想成神的话,是往往必须先忍受百倍于常
人的痛苦和寂寞的。——金风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扶桑,是属于绳师的黄金时代。

        到了我们现在这个时候,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童话”充斥着扶桑的大街
小巷,满足着人们每天繁重麻木的生活背后越来越变态的心里需要,而绳师也沦
落为需要找个经纪人,需要去参加一些隐秘的俱乐部活动来赚取声望的“半艺人”
性质的职业了。

        而在我师傅他们那会儿,则完全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们是国粹的象征,
是纯粹的艺术家。且不去说那些五天一大场,三天一小场的表演活动,师傅只要
出手拍上一本艺术类写真(还不是露点的),赚来的钱就差不多能供一个人二十
年的饭吃。

        没有了经济上顾虑的他们,一心一意地钻研在绳道的世界里,所以那个时候
绳师们自创的著名缚法也层出不穷,其中的精妙之处,根本不是我们这一代新千
年的片商和观众能够想象得到的。

        山口组组长筱田先生所说的话也正是出于这一点。他是过来人,知道一个职
业一旦沦落到要* 一技之长混饭吃的地步,再想有什么创新和突破,就难上加难
了。他十一月份请我喝茶的约定,于情于理,我都是不能推脱的。

        可是,这些毕竟都是过去了。

        知师莫若徒,我知道师傅半掩着院落的大门,在庭院中堆满盆景,甚至连房
间大门都敞着的原因,无非是开门揖盗,他就是想要自己的街坊邻居都以为他是
一个膝下无子,已经到了迟暮之年的喜欢园艺的糟老头子罢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永远发现不了这座老旧的复式别墅里的秘密了。

        师傅缓缓地朝着我转过了身子,盘着双膝,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于是我也一
屁股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西裤有些紧,我正想要勉强地盘腿做好,师傅却摆了摆手笑着说:“好了好
了,你已经出师了,随便点,不用那么规规矩矩的。”

        我如何认识我的师傅,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不是一万字两万字能说的清楚的。
大抵是某些气质相仿的人之间会产生一种不同于一般人的互相吸引的感觉,也就
是人们时常挂在嘴上的缘分。从他敢收一个中国人,而我敢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
完全不取艺名在扶桑出道来看,就可以知道,我和我师傅大概都属于喜欢剑走偏
锋的那一型。

        说句实话,我对我今天来求师傅这件事,最多也只有五成把握,还没开口自
己就已经心虚了,脸上浮现出了半尴不尬的神色。

        “金风,有什么事情我这个糟老头子能帮得上你的,你尽管说好了。”师傅
一双沉静的眸子似乎能够看穿我的心思。

        那么我自然也跟师傅不客气了,轻轻咳嗽了一声,理了下脉络,对师傅说道
:“是这样的师傅,我先前接下了这个月十七号在横滨的一场表演活动,活动还
是与慈济携手举办的,对于我的公司来说相当重要。可是前天我在国内的同学突
然通知我要召开同学会了,我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们,十分想念他们,所以这场
绳艺表演……”

        师傅听了我想回中国去,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古井不波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
来,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洋溢起了一个微笑,“金风,你的意思,大概是让我替你
把这场慈善表演给顶下来,是不是?”

        “……是的,师傅。”

        果然不愧是我老师,而且他已经年过七十,心思居然还如此缜密,我刚酝酿
好的一口气被他这么一说立刻瘪掉了,长嘘了一声回应他道。

        师傅沉吟了半刻,就在我心里的愿望指针不断地偏离目标方向的时候,师傅
却突然开口说:“一把老骨头,是该活动活动了啊……”

        “啊,师傅,你答应我了?!”我掩饰不住心里的狂喜,身子下意识地朝上
一窜,一下子好悬没把西裤的裤裆给扯破(我还是有一点肌肉的)。

        师傅点了点头,说:“我老了,有些事情想要说给你知道,也算是我的一点
心愿吧,不过这些事都等你从中国回来了再说!年轻人,知道念旧,知道挂念朋
友,是一件好事情。”

        我这一刻真的感觉如释重负,这感觉恐怕比起文子姐姐在我身下自己做完那
些羞耻的事情也差不了多少,怎一个爽字了得啊,紧接着就问师傅道:“师傅,
那么我把您的住址交给我的经纪人小姐,让她十七号的时候过来接您,绝对不会
让其他的人来打扰您,您看怎么样呢?道具方面,我会事先为您准备好的。”

        师傅点了点头。

        我望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就好像是从一个小伙子眼眶里生生挖出来再装在
一个老人的躯壳中一样,与苍老的容颜,落寞的神色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是那么
的充满着生命力,如同表面平静,而却鱼翔浅底的美丽湖泊。

        而谁又曾知晓,就在他这间老旧的别墅,疏落的庭院之下,曾经发生过一些
常人难以想象的诡异经历,以及一些令人黯然魂断的伤心事,足以让人肝肠寸断,
瞠目结舌。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击垮师傅,都没有能够让他放弃。也许正是因
为这种对于艺术的执着,对于生命的执着,才能够让师傅在饱经沧桑之后,依然
能够甘于寂寞。

        须知无论在任何领域,一个人如果想成神的话,是往往必须先忍受百倍于常
人的痛苦和寂寞的。

        当我正在即将陷入那些我也曾经参与其中的离奇往事的时候,师傅却轻轻地
叹了一口气,望着大厅转角处一个许久没有人擦拭的大书架缓缓地说道:“出去
走走也好,我也是时候去墓上看一看彩子和丽奈了呢。”

        彩子和丽奈,彩子和丽奈……!

        师傅的这一句话,宛如恶魔的符咒一样,将我拖进了一年多前的回忆里。

     



十五、禁断回忆之章

        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欢乐,恰恰来自最深沉的痛苦。——明智传鬼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所谓的幽灵人口,他们没有户籍证明,没有个人档案,没
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生死,造成幽灵人口的原因也多种多样,
千奇百怪。

        但是,他们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我师傅口中的“彩子”和“丽奈”,就是全世界众多幽灵人口之中的两个。

        师傅无疑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了解女人的人了。他曾经对我说过这样一番话,
诸君不妨拿去做一下参考:“女人也是人,每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信仰虽然不一样,
但是只要是人,心中便存在着欲望。有的女人喜欢钱,有的女人爱面子,有的女
人性欲强,而有的女人则钟情于自己的个人爱好。如果你能够善于观察出你想要
的女人偏好于什么的话,那么要俘获她的心,也不是一件难事了。”

        经典吧?

        如果一年多前你身处东大的校园,也许你不经意间就会听说一个关于中国留
学生的“不好事迹”,说这个来自中国的男生每天白天都和班花形影不离,而到
了晚上,则跑去找女优鬼混,每天晚上在女优的宅邸中“鏖战到天亮”,还有很
多声称知情人士的说,这个中国男生私下非常喜欢攻受,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记
录了他所有在东京犯下的“恶行”。

        我对这种无厘头的传闻十分气氛,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个故事里人们传
说的男主人公就是我。

        以讹传讹的恶果就是我在校园里被魔化成了这么样的一个形象,实际上这一
则劲爆的传闻中只说对了三点:一,我的确每天白天和雅子一起吃饭上课荡校园。

        二,我的确每天晚上不在自己租的公寓里,但绝不是去找女优**,而是来我
师傅家。

        三,我的背上的确有很多条形的伤疤,但这不是我搞攻受搞出来的,而是在
练绳艺的时候被我师傅抽的!

        那年那些令人终身难忘的经历,就发生在我师傅刚才用目光扫过的陈旧的书
架之下,他私密的地下宫殿中。

        绳艺的表演最起码需要一个绳师,一个模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于是
师傅决定传授我绳艺之后不久,就把我带入了他私人的禁地,封藏着平安时代至
高无上的古缚道图谱的地下室中。

        而彩子和丽奈,则是专供师傅一个人使用的幽灵模特,而且,她们还是一对
母女!

        彩子是师傅的狂热追随者,天生的完美奴隶。她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我自然不
会去问,师傅也不会告诉我,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前夫,而丽奈是她前夫留下的孩
子。

        我初次和这一对活在黑暗中的母女见面的时候,丽奈才十五岁。她从小目睹
着师傅捆缚和调教自己的母亲长大,自然而然地也认为这是天地间最正常不过的
事情。

        丽奈很好地继承了母亲DNA 中的优势,虽然只是二八年华,可是胸部已经发
育得比较丰润,而且胸形非常好,配合她少女纤细的腰肢,是一块展现绳艺的绝
佳材料。

        在她们两人一齐在我的目瞪口呆下扯去身上仅有的和服的那一刹那,我持续
一年的罗生门禁断之旅,就此展开了……

        我从一接触绳艺开始,师傅就让我接触女子全裸的胴体,目的无非只有一个
: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能够尽快地体悟到女人身体的在原始冲动之外的魅
力,把心中淫邪的欲念升华为对美的享受,而全神贯注于捆绑的过程。

        因为缚道是一种活的艺术,绳师每次表演最后的成果往往和当时的精气神状
态能够挂上很大的钩,所以一旦绳师被手底下女人的美色所分散了心神的话,最
后往往会捆出很不像样的作品来。

        于是,从我一开始颤颤巍巍地在两个美人的身体上打结绕绳子开始,我师傅
就会在身后拿着一条皮鞭督导着我。每当我心力分散而使得手里的绳子绕错了方
位,或者牵扯到她们的胴体让她们皱一下眉头,师傅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向我
抽来。

        我最终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度过了这个难关,随着我手法越来越纯属,心中越
来越不把女人的身体当作女人的身体,师傅在两个月后,终于放下里手里的皮鞭,
而这时候我的背上已经是伤痕一片了。

        后来,在我学全了二十六式古缚道,即将出师的前几天,有一天晚上彩子忽
然把我叫住,让我在地下室陪陪她们母女,师傅也出奇地没有驳回她要求。

        那天夜里,丽奈将她的初夜给了我。

        在丽奈的眼里我已经成为了和师傅一样的存在,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将女孩子
最美丽的留念交到了我的手里。那时候我还没去文子姐姐的企划打工,没有见过
扶桑如此发达的情色产业,怎么经得住这样的阵仗?

        那夜,我不知不觉便迷失在了丽奈婉转稚嫩的啼声和一旁她母亲温柔如水的
眼神里,无法自拔。

        再后来,我结束了修行没几个月,便被文子姐姐发掘了出来,在她的劝说下
进入了“演艺界”,从此一边准备硕士论文一边帮她打零工,直到半年前我再去
看师傅的那一趟,惊奇地发现师傅地下室的入口已经被他用书架挡了起来,而彩
子母女也不见了。

        本来师傅由于常年都进行心性的修行,身体保持的还是非常好的,可是那一
次我见他的时候,他的头发居然全部变白了,连一根黑发都没有剩下,而一张面
孔也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巨大的变化的发生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便是一夜白头。

        正如师傅刚才所说,彩子和丽奈已经死了,被他亲手埋葬在东京近郊的墓园
里。

        原来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丽奈脑中有一颗致命的肿瘤,随时都可能产生
压迫脑部血管的情况而导致性命危险。终于在师傅一次尝试揣摩古缚道中神秘的
天人缚的过程里,丽奈在晕眩中结束了她短暂而诡秘的生命。

        彩子因此也消散了,她们本来就是幽灵人口,本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她们的死也不会有人提起,更不会有人记得。

        除了一个人。好吧,也许是两个。

        我曾经陪师傅去祭拜过她们两个人的坟茔,母女两人合葬一处,而在墓碑上
只有师傅亲手刻下的一行字: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欢乐,恰恰来自最深沉的痛苦。

        往事如季风拂过我的脑海,吹起无数激荡的涟漪。这时候师傅仿佛也刚刚从
回忆的泥潭里挣扎出来,一双炯炯的眼睛上竟好似蒙着一丝雾气,强装出笑容跟
我说道:“金风,我走了之后,这座别墅会转移到你的名下。我不希望任何人看
到它们。”

        我自然知道师傅指的是什么。

        阴深晦暗的地下宫殿中,那些曼妙的身姿和逝去的青春不会消散,她们将永
远被铭刻在一个人的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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