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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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 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
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 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 !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 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 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 不动声色地命令道:" 哦,打开看看" !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 大腿,然后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 嘿,还真是个母的,果然货色不错,又白 又嫩!" 忽然他放开了我,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兴奋地念叨着:" 喝,这还有个光着的" !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 面的光线。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女兵一字排开摆在地 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 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
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面 前那个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肌肤的小姑娘。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用脚尖踢了踢小吴被捆的横七竖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 道:" 解开看看" !
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当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 胸脯时,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长了脖子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小吴的面容。看到她充满小女孩娇羞的大眼 睛和齐耳短发,他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一只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地闷叫。
那汉子在小吴裆里重重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咧开嘴哈哈一笑:" 原来 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兴致勃勃地 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 这是个稀罕玩艺儿, 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 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
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 说:" 娘的,这么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 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 奶 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 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 心里一沉。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现在一起落在这 伙土匪手里,等待我们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噩梦。
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左右端详,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 老 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咱们开窑子的了!" 说完他问:" 还有一个 呢?" 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萧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
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 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驮在 牲口背上赶几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 七爷,这女共军肚子里有货。 "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 哦,又一个大肚子, 共军人丁兴旺啊……" 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定住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 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 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称参谋长, 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 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大姐,眼珠一转,示意 一个喽喽上去解开大姐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 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国民党养 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 说着一挥手吩咐道:" 把她给我扒了!" 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 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见,急的满脸通红,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我们 单薄的身体都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那匪首见状阴森森地一笑:" 哼,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 几 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 群野兽大叫:" 你们放开萧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跟着叫了 起来。
但这群匪徒对我们的叫喊根本充耳不闻,继续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脚地上下其 手。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
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 心。我不管不顾地拼命叫喊。
几个匪徒无动于衷地抓住大姐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 一个大汉伸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几个女兵不约而同声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啊……你们住手!" 那匪首 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 大虎,把她拉过来。 "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 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 你姓萧?" 大姐连 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
天啊,是我刚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该死!
匪首似乎对大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大 姐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大姐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 后一拉。大姐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 鼓包。
匪首盯着大姐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大姐的腰间,拉 开了她的腰带扣。
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 不吭,脸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 告诉我们几个被俘的姐妹,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
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
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大姐人被拖走,军裤却 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 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 大姐的双手。
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 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大姐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
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 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大姐的脸问:" 这回该说了 吧!你叫萧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 嘶拉" 一声脆 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 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 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 的乳峰。
我看见大姐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 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大姐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 怎么,还不想说?" 见大姐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大姐光滑洁白的大 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 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 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 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 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 搓弄着逼问道:" 怎么,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四周响起一 片淫荡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 萧大姐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
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向下, 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 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 我看到大姐双手高 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 来念着:" 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 他哈哈一笑,插在大姐裆下的大手加力 抠弄着,得意地说:" 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 会啊,幸会!"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体说:" 四十七军文工团 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 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 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 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萧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 一声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坚强意志。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二十多岁就要作妈妈的年轻 女人啊!眼睁睁的看着怀着身孕的大姐惨遭土匪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我的心都 要碎了。
忽然一个念头涌入我的脑海: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衣服吊起来任人蹂躏 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林洁!她是机要科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 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面对大姐赤裸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匪徒们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刚才那个大 虎和老三为首的几个匪徒开始喘着粗气围上去对一丝不挂的萧大姐动手动脚。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萧大姐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眼圈 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 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萧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 几句都没有回音。
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 不说?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 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 把她上身赤裸着吊在了萧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个人都被踮着脚尖 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 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 你们再不说,我可要 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 了,对匪首说:" 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共军,发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 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大姐说:" 这娘们就叫大肚 子。" 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 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 个叫雏儿。" 最后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洁说:" 这俩妞儿最漂亮,这个叫大妞儿, 那个叫小妞儿。"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 傻小子,你看她个子大、奶子 也大,就叫她大妞儿?你还差火候啊!
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妞儿,那个是大妞儿。" 他的话听的我 心里发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洁确实比我大一岁。但无论是 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
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作为女人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 知。
惨绝人寰的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 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 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 谢七爷!"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 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么料理?" 七爷干脆地回答:" 看 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 身发冷,我们几个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萧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 大姐 ……" 在我们的叫喊声中,七爷笑眯眯地指着小吴白嫩嫩的身子对众匪徒说:" 今天让这个雏儿伺候我!我给她开苞。"
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 爹,今天就破她一 个?" 他眼睛瞟了瞟我们几个道:" 老三弄来五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我一努嘴道:" 好,依你!这个小妞儿 也拉进来,老子一起给她开苞!"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 嗦,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 了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 怎么样老 郑,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 七爷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 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 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萧大姐一丝不挂挺着大肚 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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