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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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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五章 败走麦城

  赤妖娆本名唤作李燕涛,他爷爷就是铁剑门的高手李雨振,是某某党老字型大小特攻组的组长,特攻组是某某党最早的间谍组织,解放后,扩大成为特攻局,曾一度直接受周某某的直接领导。
  在国安内部,唤做得“特攻”者得国安,陈东席虽然掌握国安九个局里的七个,但是国安里最精锐的特攻局,则始终掌握在李家的手里。
  代号赤妖娆的李燕涛是革命世家出身,本身根红苗正,她和其她的美女军刀不同,她是有军衔有职务的,眼中压根儿就看不起社会上的牛鬼蛇神,所以她带着雷霆组三十六个高手南下之后,也没跟我接触,林召重在她眼中,可能连根鸟毛也算不上。
  雷霆组的三十六个高手,全是铁剑门年轻的门徒,就算在局里,也公然以师兄弟相称,这种称呼,使得国家其他部门也跟着效仿,至少国安、公安两大部门中,以师兄弟想称的不在少数。
  铁剑门的其他资历深的高手,则是国安军刀和国家特种部队的技击、枪法教官,除了国安特攻之外,铁剑门的高手,并不编入其他的八个局,原因是陈东席不相信铁剑门的人,倒不是因为铁剑门的人对国家不忠,而是对他陈东席不忠,除了铁剑门门主李雨振之外,铁剑门门徒是目无余子。
  若是以师门辈份来说,李雨振老鬼,正是我的师兄,但铁剑门的门主,就不见得是他了,甘老鬼直到临死前,也没说铁剑门的门主,到底传给谁,但是我看到甘婷婷小小的后颈背上,竟然有象似纹身的花纹,细看之下,是两把古剑。
  至于我,根本就不稀罕铁剑门的门主之位,毕竟甘老鬼是在饿得要死时,被我当垃圾拣回来后,废物再利用的。
  李雨振的门主地位,是得到国家承认,但并没有得到师门的承认,说起来还是假的。
  赤妖娆自十三岁加入国安后,屡建奇功,社会上自然有她的路子,南下后,在第一时间就通过线人,摸清了躲在浙江的住吉会的势力情况。
  但我既得知赤妖娆会南下,怎么可能不注意她的行踪?这些年,我在凤堂和新义安江南三堂的打压下,没有机会能进入高档的场合捞钱,于是采纳了花俊老鬼的建议,采用群蜂战术,在江南各地,以南天市为中心,遍地开花的开了许多小旅馆、小洗头房、小餐馆、小赌档,飞狼谷派出去镇场子的兄弟,又得到叶老鬼、李老鬼两个军统王牌特工的训练,消息来源是又快又准。
  我在政府,有林召重、赤冰封、赤雪飘三个,在私,有遍撒在东南各省市的几千名兄弟,赤妖娆带了三十六个国安高手南下,对我来说,她就象扛着一面大大的旗子一样,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我的眼中。
  赤妖娆前脚找道上混的兄弟问消息,我后脚就知道了,这样反倒让我挖出了许多不是飞狼谷,又不是凤堂,又不是新义安,却又私下为政府做事的道上混的危险人物,对于这样的几方面都不是的混混,我采取的自然是雷霆手段,跟在赤妖娆后面的,是血风腥雨,赤壁千里,而所有的罪过,都按在了日本人头上,这个大黑锅,雅库紮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反正没有人会听他们的解释。
  宁波明楼巷,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小街,以往倒还清静,但是就在不久前,竟然顺着街开着一溜排的洗头房,洗头房的里小姐,自下午开始开张起,就衣着暴露的招摇过市,到了夜间,甚至有人全裸着当街拉客。
  当地的公安虽然知道这种生意,查起来大有油水可捞,但是开着这沿街三十几家洗头房的后台老板,竟然大有来头,辖区的派出所长,被市局局长明确的告知,不准管明楼巷的事,非但是小姐不准管,就是死了人了,没有苦主告时,也不准管。
  既然如此,那么连当地的公安,在闲暇时,也偷偷的跑过来鬼混,附近自然的也开张了许多家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一时之间,是歌舞昇平、繁荣娼盛。
  明楼巷深处的一处三进的明代大宅内,正是日本雅库紮住吉会在中国的老巢,住吉会副会长中森由纪,是住吉会在中国的最高长官,自几个月前,带着大队的日本武士,去向竹联帮的南天凤堂讨公道后,杀羽而归,右臂算是废掉了,要不是“恰巧”碰上来自本土的小混混曹川正帅接应及时,可能连老命也得搭上。
  从哪以后,中国政府不知道是哪个组织,不断的盯在住吉、稻川两会后面打击,两天两夜内,死了上千帮众,都是一刀毙命,端得是好手段,要不是曹川正帅和俞正麻强两个小混混机灵,他和稻川会的副会长田村一郎,都不可能有命逃回基地。
  中森由纪知道曹川正帅极是好色,回来没多久,就和小街上开洗头的中国黑道头目打得火热,夜夜笙歌,无女不欢,不断的涎着脸找中村“借钱”。
  对此,中村并不反对,好色,是日本男人的通病,并没有什么难看的,对于他结交中国黑道,中村甚至还鼓励他这样做,自日本侵华失败后,日本的右冀分子都知道,对中国,要以华制华。
  至于“借钱”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住吉会有的是钱,街里那些小姐,最漂亮的也只不过一夜一百元人民币而已,就算曹川正帅不间断的嫖一万年,中村也供得起,以区区几个小钱,换来下属的死心塌地,对于中村来说,是最划算不过的事情。
  就在中森由纪自以为摆脱了中国秘密部门追捕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潜入到浙江分散活动的住吉会会员,又接二连三的被杀,其方法手段,和数月前斩杀雅库紮上千名帮众的大同小异,中村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国组织,又粘上他们了,但是同是雅库紮的稻川会,却平安无事。
  日本人也不傻,立即分析出问题来,判断中国人采取的是一种蚕食和各个击破的手段,以小股精锐不断骚扰,意图把分散在中国江南各地的日本人赶到一处,再调大部队剿杀,中森由纪和田村一郎决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而对付这种小股精锐骚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某一地集中优势兵力,一鼓剿杀,但是日本人深入中国大陆后,缺的就是消息,想集中优势兵力,也是谈何容易。
  曹川正帅已经被中森由纪当做心腹,日本人做事,不能说是不小心,中森由纪特意使帮中可靠的人,去曹川正帅和俞正麻强的日本家乡打听过,其消息还不是一般的好,他们两个,都是正真的武士世家,身怀祖传的刀法,是伊贺派柳生一门的,先祖都有人战死在支那,虽然家境贫困,但是却是大日本帝国真正的精华,而曹川学习能力很快,这段日子来,已经学会了许多中国的日常用语,并且和中国黑道的年轻人混得很好,或许他可能有点办法。
  所以再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后,曹川正帅第一时间就被中村召来,商量对策,在会的,当然还有住吉会在华的许多部长。
  曹帅正帅果然不负所望,立即请命去剿灭这股可怕的势力,但是有条件,就是住吉会分散在中国各地的势力,只要是能战的,在特殊情况下,必须接受他的临时调遣。二是稻川会的高手,也要参战,再就是,需要一笔钱,向中国黑道混的兄弟问消息。
  中森由纪对于这种要求,当即一口答应,办事用钱是正常的,稻川会就算不请也会自来,毕竟他们共同的敌人是中国的某个秘密组织,若是坐看住吉会的中国势力完蛋而不顾,下一个就会轮到稻川会了,田村一郎并不傻。
  曹川正帅果然没令中村失望,就在中国春节的前两天,打听到了那个神密组织的行踪,原来是中国国安的雷霆组,目前看起来似乎是分散行动,其实是分成两支,坐镇宁波的一支,落脚处竟然就在住吉会中国总部的对面不远处。
  另外一支,在张清峰的现场指挥下,四处活动,搜杀雅库紮的兄弟,曹川正帅不但打听到了消息,还说出了自己详细的计画。
  雷霆小组的行动,自入浙以来,一向都很顺利,他们三人一组,有效的执行着首长李忠泽的指示,短短的三天内,已经歼灭了日本住吉会分散在各地的悍匪三百余名,只等把这些日本鬼子赶到一处自保时,再会同当地的公安、野战部队,一鼓而击之。
  桐庐市富春江的一处偏僻的民房大院外,夜沉似水,国安雷霆组的张清峰,带着两个同门师弟王清江、周清山立在院门外,从线人的口中,他们知道,这间不起眼的民宅在半年前,就被到中国来“做生意”的日本人包了下来,两层小楼内,有卧室十二间,住着十个左右的日本人,全是雅库紮的驻中国的重要人物,奉命看守一批国宝,准备偷运出国。
  张清峰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但是以三打十,他有信心在一分钟之内,结束战斗,听着里面叽哩呱拉的日本话,张清峰从腰间拔出“五四”手枪来,低低的下令道:“我从正门冲进去,弄出大动静,你们两个从两边的围墙跳进去,留着后门给他们逃跑,我倒要看看,这些小日本藏的得什么国宝?”
  周清山咧嘴道:“师兄!干嘛给他们跑哩,你在周边守着,我一个人进去,把他们全灭了!”
  周清山说的一点也不是大话,以铁剑门当代高手的艺业,灭掉几个所谓的空手道高手,就象喝杯水一样的简单。
  张清峰低喝道:“不准乱来!按师妹的布置,我们现在就是在赶鸭子,把他们赶到一起时,方才能大开杀戒!”
  实际上,张清峰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赤妖娆的现任男朋友,两人联手以来,从来就没失败过。
  王清江嘿嘿笑道:“但也不能便宜他们,放一个走吧,让那个幸运的鬼儿子回去报信,其余九个,就地处决!”
  张清峰点头道:“那好!速战速决,不过那一个我们要保护他安全逃到下一站,否则的话,线索断了,我们又得废事!”
  王清江不满意的道:“这活累,还得替人家做保姆!”
  张清峰道:“少废话!对表!”
  三个雷霆组的高手对过手表后,分散开来,五分钟后,有如鬼魅般的飘到了大院中,分散在三个角落,院中的狗早被他们投得虎豹丸给制服了,一声也不敢吭,一楼的大厅内,几个日本人在笑闹。
  王清江、周清山隐伏不动,张清峰闷声不响的冲进门去,抬枪就射。
  就在张清峰抬枪的一瞬间,厅内的日本人忽然都四散跳开,以一种诡异的身法避开了“五四”手枪里的八粒子弹。
  “竟然失手了!”张清峰大脑一空,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遇到过,但尽管如此,也不慌乱,丢掉手枪,后腰中拔出短剑来,大吼一声,冲入厅中。
  院里的王清江、周清山正等着被打得没头苍蝇的日本人冲出来自抽罗网哩,想不到张清峰竟然会失手,就在同时,更黑暗的地方,悄没声息的射出两排钢针,黑夜中奇准的贯入王清江、周清山的后脑上,每人的后脑都挨了三枚之多,两人一声不响的跌倒在地。
  钢针是用机械发射的,威力比手枪也差不到哪去,更是无声无息,叫人防不胜防,三枚钢针尽根贯入大脑,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的命了。
  王清江、周清山倒地之后,暗影中转出余森林、李玉忠两个,正是飞狼谷的兄弟,两个小鸡巴小心的接近到王、周身边,在他们的颈上又补了一刀,确定死透了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收了刀,手拿暗弩,去厅外策应曹川正帅。
  张清峰所面对的,不是几个日本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日本年轻人,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以前也没遇到过。
  那个日本年轻人没打之前,先是丢了个眼色过来,二五郎当的用汉语道:“窗前明月光!”
  张清峰狐疑道:“什么意思?”
  那个日本小混混举着刀叫道:“窗前明月光,快说下句!”
  张清峰迟疑的道:“疑是地上霜!”
  日本小混混怪叫道:“呆B——!你答错了,杀——!”
  张清峰急用手中短剑迎敌,几个照面下来,心惊肉跳,日本人的人数虽多,但都是抱着刀在边上看着,没有下场的意思,只是防他逃走,而场中的这个小混混,似是对他的武功熟悉已极,边打还边替他挑铁剑门中剑法的错误,但是出手却是乱七八糟,很显然,是不想有人看出他的本门功夫。
  张清峰心中一动,用起了后来李雨振合天下技击自创的“一招制敌”中的两招,那个日本混混被逼得急了,不自觉的掏出真才实学保命,手中的日本刀招演“血海扬波”、“血战天下”,正是铁剑门的正宗功夫——苦海七式,李雨振跟师父的时日不长,常常为没能学全铁剑门的功夫而遗憾。
  张清峰后退几步,大吼道:“且慢——!你是我们铁剑门中哪一支的?如何会使这传说中的苦海七式?”
  曹川正帅,也就是曹甩子夸张的大叫道:“放屁!老子用的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绝技横拔逆斩,你们的功夫不行!兄弟们上,这点子扎手!”
  张清峰暗恨,院内的两个同门师弟半天没作声,想来是遭人暗算了,面前的这个日本甩子,其艺业决不在他之下,若是他好好打得话,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叫他想不通的是,铁剑门会有哪一支流落到了日本,且调教出了这样的高手?
  随着甩子的一声叫,四周看戏的日本人全涌了上来,这下倒给了张清峰机会了,揉身撞入一个冲上来的日本人怀中,手中短剑一翻,那名真正的日本人立死剑下,一吻过喉,狠辣无比。
  张清峰到雷霆组多年,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只几个照面间,就大概摸清了敌情,厅中的十数个日本人中,除了起先和自己交手的日本甩子外,还有两个人,其艺业竟然也是铁剑门的手段,若是被他们缠上,就不可能脱身了,这时也顾不得两个师弟了,一咬牙,踢飞两个呱呱怪叫着扑上前来日本真货,身形一收,缩得身高不足三尺,跟着就甩出了带着介子毒的毒气烟雾弹,身体后挫,短剑从一个日本人的下腹捅出,杀开血路就往外冲。
  厅中的三个飞狼谷兄弟,都受过军统的训练许多年,如何不知道毒烟的厉害?发觉有异,早滚到上风口警备,那些日本人就惨了,几乎全伙被放翻。
  张清峰滚到围墙边,身形暴长,“一鹤冲天”,冉冉的直上围墙。
  黑暗中两只强劲的钢针飞来,由下至上,半空中奇准无比的贯入张清峰的后颈椎,半晌方传来可怕的机簧声。
  张清峰向上跳起的雄壮身体,随之重重的贯在了地上,哼也没哼一声,一缕鲜血,慢慢的从他嘴角冒了出来,四肢不停的抽搐。
  曹甩子跑到他近前,踢了他两脚,小声嘀咕道:“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飞狼谷的消息是出奇的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乖乖的去会你的兄弟吧!”
  就在曹甩子大战张清峰的同时,雷霆组其他六个小组,也在行动,但是这次他们消息就不灵通了,每个雷霆组的战士,都要面对三十个以上的日本人,在格毙了大量的日本武士的同时,跟着张清峰在外活动的雷霆组二十一名成员全部殉国。
  宁波明楼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内,住着以赤妖娆为首的另一拨十五名雷霆组密谍,赤妖娆做事非常小心,先由当地的一名线人包下了整个小旅馆,然后再令十五名密谍分批住进来。
  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旅馆,其实也是飞狼谷的兄弟在经营,营业执照上登记的名字是张月琴,也就是飞狼谷兄弟邵振堂的母亲。
  邵振堂在飞狼谷考核合格后,就被我派到老家宁波开码头,明楼巷的小洗头房、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等等偏门生意,全是他带着兄弟在照应着,他以母亲的名义,在僻巷深处开的小旅馆,其实就是提供明楼巷的小姐,方便带中日嫖客过来嫖宿。
  赤妖娆莫名其妙的落进了狼窝还不自知,所以她们的动静,甩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从飞狼谷基地出来的兄弟,有哪个会不认识曹甩子?
  晚上十点,赤妖娆穿着一袭紧身的黑皮夹克,合衣躺在还算不错的席梦思软床上,早晨派出去打探的国安密谍,到现在还是消息全无,芳心中十分焦急男朋友张清峰的安危,按以往的惯例,张清峰在完成任务后,会在第一时间内向她通报,这次都过去二天一夜了,张清峰还是音信全无。
  赤妖娆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次事情非常的不简单,虽然不愿意多想,但是张清峰恐怕是凶多吉少。
  小师妹卓清娇在门外敲着门道:“师姐你在吗?”
  赤妖娆起身打开门问道:“清峰他们有消息了?”
  卓清娇摇着紮着双马尾的头道:“非但大师兄他们二十一个没有一丁点儿消息,我们派出去打探的六个师兄师姐,这会儿也没有一个回来,另外,我们以前能联系的线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绝了,手段狠辣无比,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军作战,师姐!这事有玄机了!”
  门外转出一身黑色劲装的叶清湖,满身落得全是江南的冷雨,神色狼狈,劈面就道:“师姐!我奉命在附近转了一圈,果然不出你所料,我们已经被日本人盯上了,我一出巷子口,就遭到了高手劫杀,要不是他们想抓活的,我就回不来了,看来林召重所料不错,这群日本人极不简单,绝不是日本简单的黑道,而是日本再次伸向中国的魔爪,师父师祖都低估他们的,我们真应该听听林召重的建议,和他的江南周边组织先联系的!”
  赤妖娆一披小嘴道:“林家的人,都是反革命、黑二代,向来急功好利,奸诈狡猾,他说的话,我听着就不实在,你们想想看,建国都这么多年了,哪来的大青帮余孽?日本雅库紮又怎么可能在中国潜伏了两万余名的帮众?照中日军队一比七的概念,若是当真潜伏了二万日本人,武装起来的话,中国须要二十万以上的精兵,才能保证全胜,真是如他嘴里所说,整个江南就要沦陷了,若我所料的不差,林召重就想故意制造事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好为他林家扳过本来!”说着话,把两个漂亮的师妹让进门来。
  叶清湖在窗边的椅子上坐着就脱身上的皮衣,她后背的皮衣开了一个恐怖的豁口,光滑的皮肤上,有血珠渗出,那一刀再向前一点点,她的后背就给人破开了。
  叶清湖道:“听说林召重一再要求,把国安的军刀全伙调到江南来,另外,至少再调三个局的精锐过来,才能扑灭江南的黑道势力,当时听起来是点危言耸听,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过份,师姐,我们不能再等大师兄他们了,得想办法回杭州或者是南天!”
  卓清娇指着叶清湖的后背道:“叶师姐!你到底遇到几个高手呀?这一刀好险!”
  叶清湖苦笑道:“一个!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要不是他看我漂亮想捉活的,我早就成他刀下的亡魂了,我们早晨出去的七个师兄弟,可能现在屍体都凉了!”
  赤妖娆摇头道:“也不见得,许师弟轻功一流,善于潜伏,他虽是铁剑门的人,但是他的忍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或许可以平安无事!”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轻弱的拍门声。
  叶清湖脱得只剩下了三点,露出了一身的白肉,小腹处,是六块漂亮腹肌,闻声立即娇叱道:“谁——!”
  “是我——!许清杰!”
  赤妖娆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拉开大门,一个浑身血泥的精壮青年翻倒在地,气若游丝的道:“李师姐,此地不能再留了,快走——!”说完话,双腿一蹬,一阵抽搐。
  赤妖娆扶住许清杰的身体一看,只见他的左胁下,开了一条尺长的刀口,内脏血淋淋的半挂在外面,能苦撑到现在把消息传来,也算是铁打的人了。
  赤妖娆放下许清杰的屍体,娇靥出奇的冷静,向两个师妹下令道:“把其他的师兄妹叫来,我们准备突围!”
  卓清娇道:“我们不如报警!”
  赤妖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等地方上那些傻公安赶来,我们的屍体早冷透了,再者说了,日本人能长期的呆在这里,地方上的关系一定不错,公安来了,还不知道抓的是谁呢?若我所料不错,日本人在等人,等那人来了,就会发起总攻,我们得趁这机会,拼死突出去!”
  战无不胜的雷霆小组,这次只剩下了十个人,三女七男,从叶清湖的嘴中知道,这群日本人极为好色,赤妖娆能肯定的是,她自己和卓清娇、叶清湖决不会死,但也决不可能出去,落在日本人手中,这罪就不好受了,非给日本人调教成不知羞耻的人形宠物不可。
  所以在突围的安排上,赤妖娆要求卓清娇、叶清湖和自己三个人,尽量掩护其中一个师弟突围。
  赤妖娆这次又料错掉了,其实我早就和甩子、麻子在喝啤酒了,至所以迟迟不进攻,就是等着雷霆组的密谍一个个出来,好各个击破,反正她们就十几个人,飞狼谷如他们一般身手的兄弟,有三百二十四个,这还不算艺成后,单独出来开码头的,要是把这些年能打的飞狼谷兄弟全部召集起来,和雷霆组普通组员一般身手的飞狼谷兄弟,人数人已经突破了两千大关。
  我正听甩子吹得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邵振堂在外面敲门道:“狼哥!赤妖娆那个婊子竟然不知死活的突围了,我们怎么办?”
  我起先还以为国安陈东席会听从三角眼林召重的建议,遗大批的国安高手来,帮我在前面打头阵哩,想不到国安只派了区区三十六个小虾米来,要不是我一时想不开,想抢日本的好处,在几个月前派大队的兄弟追击日本人,这三十六个国安密谍,早就遇到日本人有效的殂击了,要知道,敢到中国大陆来闯的日本雅库紮成员,没有一个是庸手。
  甩子闻言,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麻子一把拉住道:“狼哥在这里哩,你乱跑什么?”
  甩子瞪着眼道:“那个赤妖娆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老子要活捉了生奸!”
  我笑道:“国安的密谍,没有一个是老处的,你奸奸也没打紧,不过你们须要如此这般,那个母老虎你们玩过之后,就交给我,否则的话,她迟早会要了你们的命!”
  麻子道:“一切听狼哥的,美女要操,可这小命更重要!”
  我向甩子道:“你呢?”
  甩子头脑也不笨,想也不想的道:“我只图一插,真玩过之后,哪能把她带在身边,此去日本,凶险重重,万一要是漏了海底,老子的命就没了,当然是听狼哥的!”
  我笑道:“其实日本的美女也不错,前几个月,我们毙了一个叫苍井晃的日本人,近日,我从到日本替你们打前站的人嘴中知道,他竟然还有个漂亮的妹妹,叫做苍井空的,这次你们去了日本后,得好好尽尽本帮兄弟的友谊了!”
  麻子笑道:“若是我们的计画能成功,住吉、稻川两会以后就以拍AV为主要生财管道,还怕没有女人?”
  我笑道:“赤妖娆她们一定是等急了,我们这就行动,先让日本人上去,消耗他们的体力,我们的兄弟,蹲在紧要路口,发现有人想突围,就把他们挡住,等日本来收拾,不耗光日本人在中国的精锐,田村、中森两个王八蛋,如何能完全依仗你们?”
  邵振堂在门外笑道:“早按狼可的意思布置好了,帅哥、强哥带来的十名兄弟,已经占据了紧要路口了,地面、房顶上都有人,他们决对是跑不掉的,里面有三个雌儿,看样子都烈性的很,我很怀疑,她们会不屈自杀!”
  我大笑道:“决不会的,因为她们都经过间谍训练,早就被人开了苞儿,男女之事,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万不得已时,她们完全可以牺牲肉体,只要留得命在,对于她们来说,都有翻本的机会!我们等他们杀累了再出去。”
  曹甩子笑道:“我和麻子这次共带来了五百名日本人,全是空手道五段,剑道四段以上的好手,日本人什么东西都搞批量生产,训练武士也是一样,五百名日本人都悍不畏死,够里面的人喝一壶的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先擒下那最美的婊子?”
  我笑道:“急什么哩!不过去看看倒是可以的!”
  我和甩子、麻子所住的地方,正是之前监视赤妖娆等人的一个五层楼之上,凭窗一望,下面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国安精锐三人一组,进退有序,赤妖娆也想不到有这许多的日本包围了她们,人数虽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波一波上来拼命的,全是日本人,不由暗骂地方公安该死。
  毕清成一身血污的从屋顶上跳下,跑到她面前,把头一摇,气喘吁吁的道:“师姐!日本人果然狡猾,屋顶上也走不透,紧要处,都有艺业奇高的日本人把守,我们一上去,就给他们缠住,紧跟着召来大批的日本人围住我们乱砍,孙清林、马清斌两个完了,身上中了数十刀,想救也救不了!”
  赤妖娆和卓清娇、叶清湖三个,护着计画突围出去的小师弟朱清虎,冷静的道:“这么说来,两路诱敌的师兄弟们全完了,你来了也好,现在也顾不得了,我们就并做一路,向杭州方向突围,注意,跟紧点!杀——!”
  国安密谍手中的“五四”手枪,早把子弹打光了,地上丢了起码五十具以上的日本人屍体,以赤妖娆为首的雷霆组成员,手中用的,全是龙泉精炼的“龙泉剑”,这种剑把头尾拿住,弯成满圆也不会折断,也不会生锈,上面血槽纹理开得讲究,捅入人体后,抽出来顺溜的很,决不会被狂涌血浪吸住,横砍竖劈直剌,无不得心应手。
  赤妖娆看着一波波呱呱大叫道涌上来的日本人,凤眼一眯,煞气暴现,手中龙泉剑划出了古怪的弧线,剑过血出,一名冲到近前的日本剑道七段高手就在一个照面间,当场殒命。
  我看得野狼眼一缩道:“射星七式!”
  俞麻子也看得真切,疑道:“狼哥!也不全是,你看她,似乎只会一二式!”
  甩子盯着赤妖娆的招式道:“不对!不是一两式,就是第一式中的那三剑,你个吊人,什么眼神?太有意思了,让我下去会她!”
  我一把抓住想下去的曹甩子道:“就是性急,等她体力耗得差不多时再说,你现在下去,不是替日本人挡灾吗?”
  俞麻子疑道:“她怎么会射星七式?甘老鬼不是说过,在国安的那个李雨振,不是只会大擒拿手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功夫吗?”
  我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有些硬度的胡子道:“我想起来了,当年甘老鬼为了叫李雨振保护他的家小和宝藏,曾传过一鳞半爪的铁剑门绝技给他们两个,传李老鬼的,可能就是这射星七式第一式中的三剑了!”
  曹甩子道:“想来甘老不死的也是抠门,教徒弟也不教全,若不是狼哥,我们如何知道除了这招式之外,还有内功心决?”
  我摇头道:“不是甘老鬼抠门,而是铁剑门的门规,当年又适逢战乱,一来难以识人,二来也没有时间教学,李老鬼能在入门后短短的三个月内,学会大擒拿手,已经是了不起的人才了。”
  我心中想的是,我也藏私了,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兄弟,包括宋学东、甩子、麻子在内,所得到的内功心法,全是我改过、删节的,然尽管如此,这些兄弟也是受益匪浅,假以时日,艺业比李雨振、莫雨婷等人,高得何止一个档次?
  更何况,花门的采阴补阳秘法、迷魂魔眼等等,除了用做炉鼎的美女习得一些末技之外,哪个兄弟我也没教,教他们的,就是延长性交时间、玩弄美女的手段或是各种春药的配方而已。
  赤妖娆关键时候,使出铁剑门的“射星七式”,呼息间连斩十余名冲上来日本剑道六、七段的高手,僻巷内杀开一条血路,踏着日本人抽搐挣命的死屍,向外就走。
  甩子哼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墙角处摸出一支五点八口径的日本阻击步枪来,架在视窗,一个点射。
  跟在赤妖娆身后、但拉开一段距离的毕清成哼也没哼一声,向后就倒,屍体的倒地声惊动了走在前面的四人,回头看时,朱清虎狂嚎一声,胸前一片血雨。
  麻子骂道:“甩B呀!这么近还没打中?应该一枪暴头的!”
  甩子翻着眼睛道:“麻B!你懂什么,我这是给剩下的三个妞儿,制造恐怖气氛哩,这一枪打在那小子的左心上,你认为他还能活?除非他的心肺是反着长的!”
  我笑道:“甩子长智惠了,快用日本话,鼓动日本人再向前!”
  麻子抱臂笑道:“看美女拼命,好玩呀!”
  甩子丢了枪,拿起话筒,叽里瓜啦的用日本话乱叫一通,那些被赤妖娆杀怕了的日本人,闻言又怪叫着从暗影里扑了上去。
  卓清娇拿着卷了刃的龙泉宝剑,吸了一口冷气道:“师姐!我们怎么办?”
  叶清湖冷声道:“要是被日本人抓到,我们就惨了,日本人对付女人的办法,我想着就恐怖!我情愿自杀,也不要落到日本人手中!”
  赤妖娆悲愤的嘶叫道:“不行!我们必须活下去!要不然,国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叶清湖看着黑暗中慢慢围上来的日本人,绝望的道:“国安中谁都知道,我们女人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毫无疑问会被他们调教成毫无人性的母狗,赤身裸体的当街交配,象垃圾一样的被践踏,被男人鞭打淩虐,钢针过乳头,终日生活在不见天日的狗笼中生不如死,最后还会被锯断四肢,成为人彘,对不起,我不奉陪了!”说着话,倒转龙泉剑,毫不犹豫的剌入粉颈咽喉,艳红的鲜血,冒着生命的气泡狂涌而出。
  赤妖娆叫道:“不行——!哎呀!清娇——!”
  卓清娇向赤妖娆哭叫道:“对不起!师姐!”一把精致的龙泉“小虎藏”匕首,贴着她丰满的乳房的下沿,插在卓清娇的左胸处,直没至柄,龙泉造的刀剑,血槽开得特别的好,匕首一入酥胸,就几乎把她腔内的鲜血全放了出来。
  曹甩子、俞麻子把脚连跺,直叫:“可惜!”
  卓清娇、叶清湖两个,都是很漂亮的女郎,身材阿娜刚健,正是男人喜欢的玩物,这下全部了帐,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甩子跳脚道:“狼哥呀!这次你料错了,我这就下去,捉了剩下的婊子!”
  麻子叫道:“我也去——!”
  我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漂亮的女间谍会自杀,下面已经传来甩子、麻子双攻赤妖娆的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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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简介:


  柴化梁拉大旗做虎皮,以官方的名义,清剿南天黑白两道上的各种势力,收伏了凶悍如狮虎的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以为双牝。
  林召重找到柴化梁,进行进一步勾结,要求柴化梁去帝都,向天下发展。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二十卷——《釜底抽薪》。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一章 风雨欲来

  赤妖娆艺业高强,若在平时,就算甩子、麻子齐上,也不见得能活捉她,倒至赤妖娆被活捉的直接原因是,她实在没劲了,姻体内的内力尽失,贼去楼空,手中的龙泉剑,至少和三十名最凶悍的日本武士,做过最亲密的接触。
  力尽后的赤妖娆,全身不自然的颤抖,被甩子、麻子用日本刀压在粉颈处,扭过一对雪腕,一个猥锁的日本人上前,竟然能从随身的物事中,拿出一个精致结实的塞口球来。
  赤妖娆极不情愿的被那个日本人把粗大的塞口球强行塞入红艳艳的小嘴里,跟着被扣紧了连在口球上的皮带,呜呜作声,口水跟着就从塞口球的孔中流了下来。
  两个飞狼谷的兄弟上前,一个把一副内钢外皮的腕铐,铐在了赤妖娆的手腕上,另一个不客气的扒掉她的靴子和棉袜,贴着肉把她的双脚脚踝也上了铐子,手铐和脚铐之间,再用一根钢链连住,向上狠狠的拉起,令手足腕完全碰到一起后,才扣死中间的钢环,这样,昔日千娇百媚的赤妖娆,就被四马倒攒蹄的扣了起来。
  麻子用日本话大叫道:“把她的衣服扒光看看!”
  几个日本人上前,掏出身上的匕首,嘻笑着划破赤妖娆身上的皮衣皮裤,象剥鸡似的,把她剥得精光,寒风冷雨中,赤妖娆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日本人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更有急色的,当街就扒开她的牝穴、菊门查看,奶峰上更有几只肮脏的怪手在乱捏乱揉,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日本人抓着,捏在手指间粗暴的狎玩。
  麻子掏出鸡巴,用鬼子话大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拉开她的大腿!”
  两个跟麻子潜伏到日本人中间的飞狼谷兄弟跑上来,把脸朝地面趴着的赤妖娆翻了过来,随手拖了一具屍体垫在她的后股间,让她雪白粉嫩的肉胯高高抬起,尽可能的露出私穴,然后一边一个,用双手狠狠的拉开她紧闭着的两条大腿,露出芳草凄凄、紧紧闭合的穴口。
  四周围着的,全是色中的恶狼,见赤妖娆这么个绝色美女,被当街扒光,整治的动弹不得,心中都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麻子的鸡巴早已经是一鹤冲天,也不管赤妖娆的穴口干湿,挺着他那个玩意,对准紧闭的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呜——!”本已经是无力的赤妖娆,最敏感的桃源洞被人无情的捅入,疼得浑身粉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麻子感觉前进的道路被封得死死的更是大怒,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阵猛抽,打得她白肉直晃,清冷的夜色中,一片清脆的肉响,厉叱道:“放松点!让老子插进去,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被塞住小嘴有赤妖娆心中想的是:不管配合不配合,都会受辱,与其这样,不如少受点活罪了,只要留得活命在,总有报仇雪恨的机会,心中尽量着以往做爱时的快乐,努力的放松着穴肉,配合麻子的捅入。
  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掏出来的鸡巴怎肯退出?运着气、咬着牙把鸡巴往前硬捅,慢慢深入媚肉的滚烫硬直鸡巴,被温润紧窄的媚肉死死包裹着前进,竟有种说不起来的美妙感觉,努力前行的鸡巴破开了一层紧闭的媚肉之后,前进不到两公分,又是一层更紧的媚肉。
  麻子惊声道:“重门叠帐!天呀!她竟然是传说中的重门叠帐,老子今天是赚到了!”
  甩子在后门撸着鸡巴声道:“你向前骑过去一点点,好让老子暴她的菊花!”
  麻子、甩子两个,在飞狼谷经常玩这“夹棍”的游戏,配合上早已经是天衣无缝,麻子果然向前移了一点点,甩子在他身后,把硬直滚烫的鸡巴,慢慢的捅进了赤妖娆更紧的菊花丛中。
  “呜——!”赤妖娆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后门被人塞了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感觉非常非常的难受,在国安受训时,她也不是没受过肛交训练,只是肛交、性交是分开来受训的,两个男人同时操她的前后门,把她下身的那块方寸之地塞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她知道落到日本人手中有罪受,但是想不到第一次就会给人上“夹棍”,而且这两个王八蛋配合的还不是一般的好,性交的那个捅进去时,肛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肛交的那个捅进去时,性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赤妖娆甚至怀疑,这两个日本人是不是特意训练过这种活儿。
  旁边的日本人看得一叠声的大笑,但是甩子、麻子把地方占得死死的,这些日本人也只得撸着鸡巴在边上等着上。
  一名等不急的日本人,忽然凑到玩得正开心的甩子耳边说了几句日本话。
  甩子满不在乎的回了几句,那名日本人欢呼一声,向一边候着的几个日本人一招手。
  赤妖娆发现这几个日本人竟然向卓清娇、叶清湖两个的屍体走了过去,然后三两下脱掉了两具美丽屍体上的黑色紧身夹克,淫笑着露出裤档里丑陋的恶物。
  赤妖娆大叫道:“不——”但是她的小嘴被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卓清娇、叶清湖刚死不久,屍体还非常柔软,日本人向来是天下变态之冠,对于美屍的爱好,也是由来已久,领头的日本人淫笑着拎起叶清湖,分开的双腿,把鸡巴塞进冰凉的小穴中,另外一个日本扳住顺清湖的香肩,把鸡巴从后面,送入了她的菊门。
  叶清湖、卓清娇想不到就算死了,也逃不掉这些日本人的魔爪。
  赤妖娆看得目眦尽裂,但是双手双腿被人四马倒攒蹄的铐着,却又动弹不得,下体因为愤怒,收得更紧,倒把甩子、麻子两人爽得翻了天。
  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赤妖娆下体的两个肉洞,同时留下了两个男人的痕迹,充溢的精液,不停的从两个穴口倒冒出来。
  甩子抽出带着乳白色不明液体的鸡巴,晃着大头道:“换过来再来,他妈的,太剌激了!”
  麻子哼道:“谁怕谁呀!来就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感觉不行了,千万说一声,不要逞强干得口吐白沫就惨澹了!”
  赤妖娆被两个龙精虎猛的青年强行性交,前门后门都干涩得很,饶是她身体强健,也被操得白眼直翻,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甩子小声骂了一声,抽出鸡巴,指着瘫软的赤妖娆,用日语喝道:“把箱子拿上来!”
  没操到的日本都是一阵叹息,明白要是再上的话,很可把疲累不堪的赤妖娆搞死,反正既捉到了她,来日还怕没有机会痛操?但鸡巴既然已经撸直了,不操的话,会很伤身体的,于是一直把目光转向了叶清湖、卓清娇两具美屍。
  我在楼上看得大摇其头,见过变态的,但是没见过象小日本这么美态的,而且是全民变态,可能日本人变态的是正常的,不变态的反而不正常。
  我这次来,除了指挥尽灭雷霆组之战之外,还顺带把变了形的铁剑门内功心法,传给了麻子、甩子,还有许多有关日本人内部的消息,都要通过面谈才能说清楚,同时根据形势,布置好了下面的行动方案,更把联系的切口换了一遍。
  两个日本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黑皮箱子拿了过来,熟练的把昏迷的赤妖娆盘在了狭小的皮箱里,皮箱下面有轮子,一个日本人拎着箱子上的拉杆,轻易的就能把她带走。
  甩子用日本话大叫了几声,余下的日本人把战死的同伴和国安精锐的屍体,一齐收集起来,扔上一部厢车后,消失在夜色中。
  冬雨下得更大了,江南冬天的雨,下个一个星期也算正常,第二天普通市民起床后,看到的,只能是被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街道。
  所谓“民不告、官不理”,公安就算知道这场大战也不会管,更不会向上报,哪个公安会闲得没事,把这种杀人放火江湖大盗的事,往自己身上揽的,他们当差,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赤妖娆不想醒来,这次的打击真是太大了,特攻局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不管是对付日本人的特高课,还是军统、中统,又或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都是战无不胜,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党和人民交待的任务,想不到在小小的宁波,会折戟沉沙,三十六名队员,全军覆灭,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而这种事情,尽然在她的领导下发生的,耻辱呀!不是她不想死,而是已经死不掉了,全身上下,能动的部位,都被人扣得死死的,就象一条伏在案板上的鱼。
  中村由纪淫笑着看着被捆得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道:“哟西!曹川君,你的大大的光荣,就是这个婊子,杀了我人许多兄弟吗?”
  甩子心中想的是:他妈的,你个小日本,要不是狼哥定计,你还有点用,老子立即就毙了你,嘴上却笑道:“嗨——!就是她,杀了我们许多人,后面我和麻川联手,才活捉了她!”跟着用日本话,叽哩瓜拉的炫耀功绩。
  中村已经从其他的日本人嘴里知道,其实捕获赤妖娆,是曹川用计的结果,先以优势兵力打消耗,之后才捉了赤妖娆,但是这并不影响曹川正帅的能力,在他看来,甩子这样吹牛,只不过想得到重用罢了。
  中村由纪挥挥手道:“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住吉会大中国地区的补佐了,地位仅次于我,至于麻强君,我想田村君一定也会给他同样的奖赏,成为稻川会的补佐,绝对没有问题!好好为组织尽忠吧!”
  甩子学足了日本人的样子,低头叫道:“是——!组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中村摆了摆手道:“我自被中国那个不起眼的小员警废了右臂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会中的事务,已经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近期你替我到厦门走一趟,把我们近期收集的古董,交给总部的副会长岸本才三大人,并把近期的情况,向大人汇报,但是要注意的是,他身边担任护卫的,全是山口组的会员,千万别把我们说提太惨!”
  甩子在灯影下诡笑道:“山口组的兄弟,不也是我们雅库紮的吗?今天我们混得这样惨澹,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
  中村叹气道:“这次山口组没有同意我们全面进占中国市场的计画,确是明智之举,他们大部分的会员都留在了国内,想不到看似柔软的中国,其实豪杰辈出,现在我们就是想撤回国,短期内也不可能办到,我们住吉、稻川两会,今次精锐尽出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折在中国,失去大部分的会员,稻川、住吉两会,会员都有两万三千余名,山口组有会员八千余人,但是以后,雅库紮中,很可能就是山口组的天下了,唉——!”
  甩子瞪大眼睛道:“会长是说,山口组很可能火拼了我们和稻川会?”
  中村叹气点头。
  甩子道:“这种事情,我决不会叫它发生!”
  中村叹气道:“若是来硬的,我当然相信你们,但是怕就怕山口组采用美女、金钱政策来软的,此去山口组,一定要当心渡边芳泽,她是我们雅库紮第一美女,总会长田刚一雄的爱宠,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次稻川会,会指派你的好朋友俞正麻强去,你们两个齐心协心,不要叫山口组的小瞧我们!”
  甩子弯腰道:“嗨——!我一定办到!现在开始审讯这个美女吗?”
  赤妖娆胸脯贴地的伏在地上,苦于不会日语,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知道两个日本鬼子在说什么,心中想,要是红装、素裹两个在就好了,她们两个,精通日语,同时,也暗暗后悔,以往自己骄傲瞧不起人,若是赤字军刀尽出,这些日本人就绝讨不好去。
  中村点头,伸出唯一的一只左手来,饶有兴趣的抚摸着赤妖娆雪白嫩滑的裸体。
  甩子只是对她的肉体感兴趣,操过之后,觉得也就那样,她的“重门叠帐”虽然难得,但在飞狼谷,有这种名器的美女也不是没有,所以肉欲过后,下手当然绝不容情,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看着口流潮水般涌下的赤妖娆,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婊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
  赤妖娆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甩子一闪身,那口唾沫正吐在中村的鼻梁上。
  中村用中文骂道:“先不问了,把她操服了再说!”说着话,就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打开她的两条大腿根,恶狠狠的就往里塞。
  甩子笑道:“好——!”在手按住她的头颈,右手拿过一个漂亮的马具来,伸手先抽了赤妖娆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把鋥亮的横铁,狠狠的卡在她的小嘴里,从后面先拉紧两根颊上的皮带,再嘴角边的皮带过鼻侧向上拉起的,扣在脑后。
  赤妖娆妖孽级的面容,立即呈现了一副残忍的美丽,她一双媚目紧闭,颤抖着等着即将降临的噩运。
  甩子拉动滑轮,把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缓缓的吊上了起来,钢链“哗拉拉”作响,赤妖娆旋转着一直向上,无力的蹬脚扭腰,意似反抗。
  中村淫笑着站起来,用没有残废的左手,打燃了一只防风打火机,让打火机的火焰,贴着赤妖娆粉嫩的私穴,去烧那浓密弯曲的阴毛。
  “呜——!”赤妖娆疼得四肢乱动。
  甩子把她拉上来之后,藉故跑开,由着中村肆意摆弄着无法反抗的赤妖娆取乐。
  赤妖娆有一点可能没想明白,就是经过调教的美女,真的会意识全溃,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如陈东席现在役使的两匹下贱妖骚的母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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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市南郊外飞狼谷,相龙娇拉着一个和她差不多美丽的一级倾国美女的雪手,在飞狼谷巨大的温室房内嬉笑玩闹。
  温室占地六十多亩,高有十二米,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个是四季常开不败之花,八节常有鲜嫩之果,外面是大雪纷飞,里面却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里,亦是我用来调教美女的场所,若不四季温暖,那些美女,如何能够整日赤身裸体而不生病的?
  相龙娇在花丛中转了几圈之后,就再找不到人影了,留下姜文娇左顾右盼的找着人,小嘴里娇叫道:“龙娇!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
  花径忽然一转,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女子,全身上下,只着几片性感的衣物,袒胸露乳,蹬着一双细高跟长靴,走动间,胯间的阴毛,若隐若现,向她招手道:“你是哪个马房的母马?怎么没事乱跑哩?”
  姜文娇吃惊的道:“马房——?母马——!”
  那美女笑起来道:“我叫苏凤,是狮子骢,喜欢皮鞭抽打牝穴的感觉,你呢?”
  姜文娇的俏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大脑彻底糊涂了,感觉是来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苏凤微笑起来道:“你是刚来的母马吧?我带你去吃好东西!”说着话,拉了她就走。
  姜文娇在东北,就是公主,哪个敢对她动心眼?是凡见到她的人,都对她刻意巴结,这时被苏凤拉着手腕,跑到一间小亭子里,亭子里早摆着一桌的鲜果,也有几个鲜红的水蜜桃。
  苏凤拿起一个桃子递过去笑道:“这是特别的冬桃,其他地方吃不到的,你尝尝!”
  若是饮料,姜文娇不见得肯吃,但是水果就不一样了,又爱那桃子可爱,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张开檀口就咬了下去。
  入口时甜中有酸,竟然不同于普通的桃类,情不自禁之下,又咬了一大口。
  苏凤笑嘻嘻的在边上看着。
  姜文娇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桌上几个更大的蜜桃道:“你也吃呀!笑什么呢?”
  苏凤笑道:“我是在看,有人吃了冬媚桃,怎么还能站着说话呢?”
  姜文娇似感不妥,便是已经迟了,抱着蜜桃就倒了下来,却被苏凤一把接住,向亭外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跌坏这个小美人,狼哥不扒了你们的皮?”
  杨娇、张燕、齐红一齐从高大的白兰花丛中跑了出来,亦是穿着高跟长靴,赤裸着上身体,下面只穿了一条T字内裤,七手八脚的架起姜文娇就走,后面相龙娇道:“你们小心点,别弄伤她,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齐红笑道:“抬到狼哥的房间睡一会儿就好了!”
  若论我的长相,虽然高大健壮,但是正常情况下,无论耍什么手段,都绝对勾搭不上相龙娇、姜文娇这种中国的小龙女,要想把她们收入私房,唯我是从,只能采用卑鄙的手段。
  黑猫白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至于手段吗?某某党听人能耍得,我也能耍得。
  杨娇打开房门,把姜文娇小心的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对相龙娇笑道:“狼哥不在,不如我们陪龙姐玩玩,让她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她自然会出来找我们的!”
  相龙娇咬着嘴唇道:“那好吧!狼哥什么时候回来呢?”
  苏凤笑道:“快了,也就这两天吧!”
  众美女把姜文娇放妥之后,拥着相龙娇出去了。
  她们前脚下楼,我后脚就打开暗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筒,看着昏睡中的姜文娇嘿嘿一笑,拉开她的衣服袖子,露出她白藕似的手臂来,熟门熟路的找到静脉,把那一针管的药物注射了进去,这是叶老鬼的最新产品,是春药、迷魂药和催眠药的混合剂,直接注射到静脉之后,比以往的所有药物都有效。
  随着我财力的丰富和科技的进步,传到我手中的花门,必将比它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要精彩。
  针剂上带着麻药,美女被注射时并不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姜文娇迷醉的砸砸小嘴,本能的发出一声呢喃。
  我注射完药物之后,收好针管,抱起香喷喷的姜文娇,不急不忙的步入密室之中,我根本不担心相龙娇找她,相龙娇呆会儿回来找不她时,苏凤她们自有话说,这些做小姐的,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的本事大着哩。
  密室里,我搂着姜文娇,先美美的亲了一下她湿漉红艳的小嘴,然后慢慢的先把她的上衣脱了,待上面的衣物全脱光之后,一对发育良好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粉光润致,摇绎生姿,她产自东北,虽然和相龙娇并称“双娇”,但是身材却更加的丰健阿娜。
  我捉住胸前的两只滑韧酥软的大白兔,贪婪的在手上捏玩,肥嫩的香肉在我指缝里,不停的变幻着各种迷人的形状,象姜文娇这样的龙女,以我这种身份,正常情况下,就是看她一眼也不能够,现如今羔羊似的落在我手里,感官中一阵阵的剌激,头脑中一阵阵的炫晕,下面的玩意也跟着飞速的硬了起来,肉杆竖得笔直,就象天安门的国旗一般。
  姜文娇身上衣物看似普通,其实没有一片布不是国外的大牌,内衣中那股香气,是法国最新的流行款式,一个奶罩的价格,就顶得上十家普通百姓一个月的收入,中国呀!真是贪官污吏的天堂。
  姜文娇被注射了药物之后,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饥渴的翻滚扭动,姻体慢慢的泛出迷人的红色,胸前的两个奶粒高高的硬起,焦燥中,一只手伸到上面,去摸自己的奶粒,一只手伸到肉档内,隔着裤子乱摸乱揉。
  等我熟练的把她的裤子全脱下之后,发现她的内裤,已经被私处的蜜汁弄湿了,姜文娇的纤手也自然的伸到穴内,狂乱的掏挖。
  我掏出令女人狂烈热爱的绝世名枪“狼尾鞭”,凶狠的拉开她的两条大白腿,压住她的掏挖着私穴的小手,把大鸡巴缓缓的塞进了她的未经人事的紧窄小穴中。
  “唔——!呀——!”姜文娇梦呓似的低叫,螓首疯狂的摇晃,柳眉好看的颦起。
  我鸡巴刚一进去,就感觉她的牝穴极不对劲,龟头插进去的两公分处,穴肉兴奋的翻裹,冰冰凉凉的包住龟头向左翻旋,再插进去两公分时,又有一层特别紧密的媚肉挡在前面,待挑开第二层媚肉探进龟头时,却是烫得老子差点跳起来,前后两公分,体温竟然是冰火两重天,而第二层的穴内,却是固执的向右翻转,就象只两只小手,紧握着我的鸡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绞。
  再进去两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凉,由此逐层向下,前后共分开九层媚香腻肉,层层都是冷热不同,越到后面,冷热的温度相差的越大,旋转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
  龟头探插到花底的时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个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竟然是传说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龙娇跨下的“妖龙绞柱”并称天下间的两个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了。
  也幸亏是我了,换做普通的男人,遇到这种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生都有采阳补阴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龙绞柱”两件极致的名器,采阳补阴的本能更甚,若是没有特别大补的东西,能坚持三年不脱阳才怪?
  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个难得的娇娆,脸蛋既美、身材又好,肉跨藏着的定然是七层的“重门叠帐”,难怪能得到东北方面军司令长官的青睬。
  原来姜文娇的生母,和相龙娇的生母,两个人年青时齐名,是中央东方歌舞团的两根台柱子,多少达官贵人想一亲芳泽?最后两个人分别被中国两个方面的司令长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们这一代,相貌身材教养,乃至私穴中的爱物,还胜乃母,但是鲜花偏偏插在牛屎巴上,这两朵妖娆的牡丹花,竟先后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润红艳的媚香软肉,再缓缓的插进去,交合处,一片鲜红的处子美血,尤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在药物的剌激下,姜文娇并没有感觉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觉得快乐无边,迷茫中疯狂的挺动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种玩火的快意,这样非法占有姜文娇,若是被她老子姜恒语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定是闹得天翻地覆,但现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占有他宝贝女儿事实,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文娇娇叫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与鸡巴紧紧接触的地方,溢出一股股白浆,我跟着抽出鸡巴,那股白浆变成一股淫泉喷了出来,接连怒喷了三股,方才改喷为淌,室内充满了绝代美女内体上特殊的香味。
  翻云覆雨之后,姜文娇迷醉的睁开媚目,入眼处是一双奇异的眼睛,看着这双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缚住。
  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用的母马,明白吗?”
  姜文娇的心神挣扎了一下后,跟着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专用的母马!我明白!”
  那个声音继续道:“你要以生命永远维护我,不准别人伤害我!”
  姜文娇这次一刻也不停顿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远的维护你,不准任何人伤害你!”
  我嘿嘿一笑,姜文娇这个妞儿,也逃不过我的“迷魂魔眼”,接着道:“不但你要时时想着和我欢好,还有推荐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欢好!”
  姜文娇接声道:“我时时会想着和你欢好,还会推荐好姐妹和你欢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的内力再不是吴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绝对纯正的内力,驱使迷魂魔眼,效果和当初,自不可同日而语,半个小时后,我顺利的改变了姜文娇灵魂深处的潜意识,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马。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姜文娇道:“睡吧!睡醒之后,我就是你终生的主人!”
  姜文娇一声不响,倒头就睡。
  我走出密室,对外面站着的郑铃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来叫我!”
  郑铃为我披着衣服,驯服的道:“是——!”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兄弟们都来了?”
  郑铃点头道:“都在前面的正厅,东哥也带着几名公安骨干等着哩!”
  我拍了拍她的俏颊,向正楼大厅走去,郑铃忙把孙丽、汤雪叫来,叫她们守在门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楼里,老二宋学东、老六二皮冯信、老七瘦狗马小亮、老九猫屎强孙强勇、王鹰、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娇、朱在来、朱云来、省厅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军区的张大彪、郑先发、林召重等人齐聚,等待我的统一布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
  宋学东笑道:“我们也是刚刚凑齐,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动,摆明是要利用我们,叫我们飞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
  林召重翻着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带了二十四把军刀来?她们一个人,顶得上你们一百个草包公安呢?”
  宋学东讥道:“她们现在个个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带了二十四个屁眼奇痒的婊子来,顶得个吊事?”
  林召重怒道:“这事一定和狼哥有关!”
  我走到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端出一杯“龙井”来吹了一口上面的叶子,喝了一口热茶道:“二十四把军刀屁眼的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说正事!”
  张大彪摸着寸头笑道:“没认识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当的,当来当去,还是个穷光蛋,连女人的手也没碰过,认识狼哥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现在我也是飞狼谷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说吧,我们怎么做?”
  我沉声道:“南天道上的事情,这些年我们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些年,我们飞狼谷在南天附近,被凤堂压着,始终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国最繁华的长三角,又有新义安的江南三堂,还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为政,为我们在外埠开辟市场,带来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现在是时候暴发了!”
  宋学东笑道:“其实以我们的实力,不必忍这么久的!”
  我道:“不忍这么久,哪会这有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春雷行动?我们先从南天及长三角省市的黑道入手,先铲除不相干的帮派势力,全盘接收他们油水丰厚的各种生意,这种事,就由老二你带着公安,拉国安的大旗去做,也混一些我们自己的兄弟,好接收油水足的卖买,那些小势力中,绝不会有高手,但是分开来都是一百人人以下的帮派,合起来时,整个江南,恐怕有三五万人,还有,他们手上也有枪,别的不说,就是南天城里的放高利贷的高卫东、城南的桑成才、下关的江猴子,就是马虎不得!”
  宋学东咧嘴笑道:“高卫东、桑成才和狼哥你,在少年时并称水西门三小霸,说起来还是你成长中的伙伴,就这样把他们剿了,不觉得可惜呀!好歹留着,给你添些美好的回忆呀!”
  林召重阴声道:“国家大事之前,休得开玩笑!”
  宋学东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三角眼你也恁认真了,狼哥的吩咐,我自理会得,我会叫正牌的公安先上,他们拿着国家的钱,就算殉国,也属正常,也就是弄面国旗盖盖的事!我们的兄弟,我自会叫他们躲得好好的,一般情况下,决不会有什么损失!”
  我点头道:“正是这样,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就由老六、老七、老九各带三十名兄弟,领着张大彪的部队去剿灭!”
  张大彪点头道:“就是要这样,我们当兵的,打战自是没问题,但是地方上的消息就不灵光了,有飞狼谷的各位大哥带着,是最好不过的事,司令对你的事,是无条件的支持,何况还有国家高层的命令,司令已经命令67野战师的全师官兵,执行这次中央下达的清剿任务,若是兵分三路的话,所谓的江南三堂,一个堂得挨我们一个野战团的痛揍,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屠杀!只要你们的消息正确,我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掉!”
  我笑道:“其他的人,包括老八小皮蛋汪阳、老十胡二屁,并二十四把军刀,跟我去找凤堂的霉气!”
  林召重道:“我也要跟着!以免你弄出事来,叫我擦屁股!还有,二十四把军刀的屁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乖乖的替我把她们弄好,好收编到我们阵营来!”
  我笑道:“知我者,三角眼也,那二十四个屁眼,我自能治得好,但是要叫她们乖乖听命于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林召重阴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高声道:“这次进剿,各路人马勿必要替我留心着美女、毒品、古董之类,除了少部分上交之外,其他的,都得给我留好了,事情过后,这些全都是人民币,另外,新义安江南三堂和凤堂等堂口经营的高级场子,也给老子少破坏些,事情过后,我还指望着这些场子做生意哩!”
  三角眼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这些王八蛋没有不用心的,发财的路子,哪个傻瓜去破坏?不过进剿新义安临海市盛义堂的时候,得留心替我抓一个人,但是千万不能要他的命!”
  张大彪笑道:“是个美女吧?”
  三角眼道:“此事机密,你行动时,我再跟你们讲!”
  宋学东笑道:“临海市盛义堂的堂主,是丧彪阮得彪,他和杭州成义堂铁手金德财两个,说起来还是我们的老相识,武湘倩大奶子的前夫,想当年,我们几个,还骗了他们一些钱财哩!”
  武湘倩笑道:“若不是他们,我也跟不了狼哥,说起来都是天命使然!”
  张大彪看着妖骚的武湘倩道:“你真的跟了他们两个?”
  武湘倩笑道:“并不是真的嫁给他们,以前在香港时,我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谁想玩我都行,我是不敢反抗的,现在跟了狼哥,我就是他的马,张大哥要是想性交,得找其她的妹子了!”
  张大彪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嘿——!”
  我笑道:“温室里面,有的是没穿衣服的美女,大家难得跑到城外来,多玩玩吧,王鹰留下,散会!”
  王鹰待众人走后,方才问道:“狼哥!你留了我们飞狼谷三百兄弟不用,定有要事!”
  我笑道:“你小子也变精了,你过来!”
  王鹰走到我近前,俯下身来听我说话,点头道:“好、好、好,这事狼哥放心,保证做得滴水不漏!”
  我低笑道:“去吧!”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二章 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车、商务车、面包车一百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弟和职工,整个中邦物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百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表、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里,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弟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版、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里,金钱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里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里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百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百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公司门前洗头房里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里的兄弟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百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有事情发生,心里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松剂。
  公司里候着兄弟,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里,他们都做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溜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回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里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里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腌脏的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里,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里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里的竹联帮兄弟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里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里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发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里,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谷,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冲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弟在飞狼谷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弟,并不是飞狼谷常备的那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合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弟,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卷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弟,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弟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谷!”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数百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弟,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弟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弟,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弟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冲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百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弟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里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弟,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准备押回飞狼谷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合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弟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提供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弟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弟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弟,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里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百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駡,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准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里,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幸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冲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幸能逃回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冲脑的年轻兄弟,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弟,其他的兄弟,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弟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脏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弟,黑暗中抬起枪来,瞄准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合,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回荡,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弟,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冲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冲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弟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弟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弟,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肉体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系,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里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弟兄弟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冲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冲到大厦里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里的凤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屍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弟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冲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血淋淋的屍体,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多于凤堂能战的兄弟,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布置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冲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儿选址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准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里的凤堂兄弟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中。
  黄菲儿是一个人单独离开的,她既没有选在最前,也没有选在最后,飞出去一段时间后,烈烈的冬风,把天空中的逃凤,吹得四处星散,就算同样飞翔在空中,十三个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杨娱带着三四百名帮众,急急的从地底密道中逃跑,这条地底的密道,共有三处出口,这朵带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时,立即把人分成三拨,好提高逃生的机会,黑暗中自己找了个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杨娱料得没错,三处出口都有军警把守,看见有人往外跑,立即开枪,同时如雨的手雷也扔了进来,顿时血肉横飞,凤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惨叫连天。
  地道口传来喊话道:“想活命的,立即缴枪,双手抱头,一个一个的走出来!”
  跟着杨娱逃跑的帮众,都是比较怕死的,闻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别开枪!我们投降!”果然丢了枪支,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成了俘虏。
  地道口又传来喊话声:“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我们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
  杨娱闻言,心胆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会被活活闷死,一咬银牙,悄无声息的向出口摸过去。
  出口处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官兵,正把铐成冰糖葫芦般的帮众,把大卡车上带,奇怪的是,却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边,额头点地,屁股上蹶。
  杨娱仔细看那一串跪着的人,竟然全是女的,从身材上看,无一不是细腰肥臀,楚楚动人,她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寻了个机会,趁乱滚到了那一串美女当中,小蛮腰间插了手枪,学着她们的模样,背着双手,额头点地跪伏在一小太阳灯的阴影中。
  当兵的把活着的俘虏带上车后,又把受伤的帮众全部打死,一排验屍兵拿着个绞刀上前,把绞刀贴在死屍的太阳穴一绞,顿时就把屍体的脑浆绞了出来,以防有人诈死。
  被绞刀光顾过太阳穴的死屍,又被当兵的丢上另一部卡车,灯光中两部军用水泥车开来,把成车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杨娱暗呼侥幸。
  几个当兵的走到杨娱这串美人面前,高声道:“一个跟着一个的上车,老实点,不准搞鬼,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杨娱的眼睛瞄到有当兵的拖着高压水龙,冲洗地上的脑浆血渍,瞧着当兵的渐渐放枪了警惕,她立即行动起来,准确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军用摩托艇后面,靴间拔出刀来,挥刀就劈,军用摩托艇上的三个当兵的,在瞬间被她干掉。
  杨娱“乒”的一声,踢开最后一个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转,摩托车咆哮着向人群的间隙间狂冲,妄想突围而去。
  当兵的大呼小叫,但又怕误伤自己兄弟,犹豫着不敢开枪,眼看杨娱就要杀出重围,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冲锋枪好听的脆响,杨娱的后背上,顿时多了七八个透明的肉孔,鲜血狂彪。
  杨娱惨叫一声,栽下车来,屍体翻滚了数匝,方才停止,一双媚目瞪得溜圆。
  几个当兵也同时惨叫,在这种密集的人群中近距离开枪,果然是误中副车,杨娱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几条当兵的命。
  开枪的飞狼谷兄弟满不在乎的放下枪口,向那傻兵们耸耸肩膀。
  军警们发现有敢逃跑,都恨了起来,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齐拖了起来,团团的铐在军用卡车的四周,腰间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朝她们一阵狂抽,抽得这些美女衣带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个营长赶来,才制止了这场皮带大餐。
  美女们再不敢不老实,惊恐万状的被赶上卡车上的狗笼,一个挨一个,四肢着地的跪伏在笼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适合逃跑,能顺利爬行的只有青凤国际到主街的一段,过了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恶臭的淤泥了,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呛眼,好不容易打开窖井盖爬出来时,立即就被搜索的军警们发现了。
  军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打老鼠,毙了几个浑身恶臭的帮匪后,找来了火焰喷射器,打开主街能爬人的窖井盖,用水焰喷射器往里面挨个的喷,窖井里的沼气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有些地段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街面下顿时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帮匪,大多数都丧命在了这肮脏的地下。
  黄菲儿叫青凤十二使到中华门城楼会合,但是她飞到城楼上时,却停也不停,姻体在半空中扭动,继续向东南飞行。
  我驾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腰间跟踪器的信号,也是一路向东南狂奔,黄菲儿在天空飞的是直线距离,我在下面七拐八绕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亏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丢了。
  青凤十二使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不约而同的都飞过了中华门城楼,在旷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飞多远飞多远,让其她人去吸引别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飞到中华门城楼时,操纵滑翔翼降了下来,立即就有几名飞狼谷的兄弟合围了过来,领头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
  李风华娇笑了一声,拉下脸上的黑色飞行面罩妖声道:“奶罩掉两双!”
  李泉又叫道:“举头望明月!”
  李风华已经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脸,咯咯笑道:“鸡巴穿裤档!李泉你个小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过十几趟了,难道还不知道姑奶奶是谁?”
  李泉笑道:“就是想听你说这切口,剌激之极,快跟我来!”
  李风华笑道:“先帮我脱下身上装备,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谁去捉其她的青凤使呢?”
  李泉笑道:“国安的二十五把赤字军刀,黄菲儿就是狼哥亲自去抓,她们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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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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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三章 左骖右驷

  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淩晨四点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园区,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区,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于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面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占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里,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松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冲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里,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淩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发,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脏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里,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谷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里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屍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形象,于第二日淩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日里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谷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紮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里。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是日本雅库紮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凶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比较,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紮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采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的文物,侵占资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厦门,一是方便货物进出海,二是在厦门不远处龙岩市的一个秘闭山区,发现了贮量巨大的铜、金、银矿产,他们正用毒品、黄碟把从中国市场换来的钱,四处打点中国官员,妄图霸占这种富矿,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为私利绝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潜入日本人中间玩无间道,日本人的计画,绝对会成功的,那样一来,日本人不但占有贮量巨大的金、铜矿产,还可以在那一处广袤的秘闭山区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时间,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屡遭中国神秘组织的打击,虽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帅、俞正麻强消灭了一组三十六个国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为,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中国政府定会再组强手。
  所以传令稻川、住吉两会,把从中国巧取豪夺来的大批文物、财货秘密的集中到厦门来,好分批转运、转账出去,以免落得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大批量不好转账的现金,都通过在中国政府部门、民间的各条路子,变换成文物运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国人的春节期间。
  只要日本雅库紮旗下的“神丸”号货轮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这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转运回日本,日本政府对雅库紮的掠夺中国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员,还有纵容的态度。
  同时,以日本人强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亏后就咽下这口恶气,悄悄的集中了会内能战的武士,私运了大量的军火,准备给点颜色给中国人看看,打疼了中国人然后再撤退,只留正当的企业在中国为根据地,其他的生意,等过两年避过了这阵风头再扩张进来。
  中日军队的战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个日本人,就有七个中国人长眠,这种情况的发生,和中国政府重文轻武、愚弄国民的国策有关,会山题海,搞得一国的东亚病夫,这种样子的夸愚蠢民族虽然好统治了,但是遇上外强入侵,整个中国又将重演满清末年的历史。
  但是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权弄得大脑发昏的,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悄悄的隐在岸本才三的大门外,狂风夹杂着冷雨,夜色如漆,静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种情况下,“神丸”号可能会延迟到春节之后,才能在厦门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里,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乳头,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哪个牙缝里敢崩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百姓私自养一只鸡!至于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龟头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里的,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主动分开的肉胯中,捏玩着她柔腻的阴唇,把她弄得浪液涟涟,主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鸡巴,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泛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荡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鸡巴,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家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精液,伏在美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准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插我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弟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准确,人数又多了三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主义,三打一,稳点上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鸡巴复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里。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鸡巴,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浪叫。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鸡巴,尤自插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那中国美女感觉不对,不由“咦——!”了一声,回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房间内多了七八个中国年青人,而三个本来正在干炮的日本人,全倒在了地上,手脚乱动的抽搐挣命。
  箭上显是淬了烈性的麻药或是毒药之类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钟内,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三个日本人双目怒瞪,都是恨极了的表情,突然闯入的中国人,并没有给他们决斗的机会。
  王鹰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杀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将手一挥。
  室内的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时,粉颈上几乎在同时都中了弩箭,顿时四肢发麻。
  门外又闪进来一名飞狼谷的兄弟,向王鹰点了一下头道:“都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货分装在五辆厢车里,随时可以撤退!”
  王鹰道:“狼哥的妙计真如神,分一个排的兄弟出去,开了厢车先走,其他的人留下来,把值钱的轻细东西都给我带走,最后给他们洗澡点蜡烛!”说完话,径直走到倒地的岸本面前,一把扯下他颈中挂着一个上好的翡翠玉石挂件。
  三个小时后的淩晨四点,冲天的大火瞬间席卷了这个小日本人的秘密仓库,等当地公安赶来时,被浇了大量汽油的火场,已经是一片白地了,虽有老公安凭职业经验知道这把大火非比寻常,但民不告,官不就,只要没有苦主,天大的事情也能草草结案,若是具实汇报,也给上面的领导为难,反过来上面的领导再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来,岂不是两头不落好的自找麻烦?
  但是雅库紮的会员,在不久后就知道了这次事故,总会副会长和一百多名帮中骨干生死不明,日本人怎能善罢干休?就在大多数中国人开开心心过大年的时候,立即采取了惨烈的报复行动,凶骑四出,大杀中国官员以泻其愤。
  日本人惨烈的报复行为,令中南海不明所以的候老、景老等老不死的大为震惊,立即电讯林召重,要狠狠的打击潜入中国大陆的、猖獗的日本右翼,为避免以后中日正常邦交出现麻烦,密令林召重,不受降不受俘,围剿之后立即处决,屍体就地秘密处理,勿必要做得天衣无缝,叫日本政府无迹可寻。
  林召重拿到电讯后就给我看,但是大过年的,哪个有劲替这些老不死的办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推说要搜集情报,以便一网打尽,把行动定在了四、五月份间,反正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在中国加起来有二万多帮众,想捞千儿八百的日本人的大头向上报功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者说了,也不能叫我飞狼谷的兄弟打前阵送死,这种提前见马克思的光荣事,还是由英勇的人民解放去做比较好。
  而更重要的是,在斩断稻川、住吉两会的爪子前,飞狼谷和这些日本人还有私事要谈,我已经通过甩子、麻子两人沟通了日本的稻川、住吉两会的田村一郎和中村由纪,准备给他们来个反潜伏,从而赚更多的钱,至于民族利益,根本屁都不是。
  和两个日本黑道头子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广州帝皇大酒店,一下白云机场,就被甩子接着,他后面跟着的,自然是随他过去玩无间道的飞狼谷兄弟。
  甩子向我左右看了看笑道:“大奶郑呢?小骚媚呢?狼哥这次怎么一个美女也不带?”
  我微笑道:“当心小日本派人监视你!”
  甩子披嘴道:“得了吧,狼哥,我一进大厅,就发现了李泉、王鹰两个小兔崽子,鬼头鬼脑蹲在那边,四周起码还有我们数十个兄弟,都跟我眨眼打过招呼了,再者说,狼哥把他们身边的得力亲信都整得差不多了,现在那两个日本老呆B,对我和麻子相信的一米,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大中国地区的司忍了,要是下面狼哥再施拳脚,我们和日本人逃回日本时,真的很有可能成为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
  我笑道:“也不瞒你,经过这次雷霆打击,雅库紮伸到中国的这两只爪子,定会给我们断根!”
  甩子小声道:“狼哥!稻川、住吉两会,这次实际上是倾巢而出,趁中国改革开放,抢占中国市场,前后陆继进来了四万多帮众,几占雅库紮人数的五分之四,要是被狼哥弄鬼,全歼了这两会在华的势力,这两会以后在日本就只能苟延残喘了,很可能让无意进军中国的山口组坐大!”
  我笑道:“以后你们两个若是顺利坐上稻川、住吉两会的总裁,我说就按事先制定好的计画,利用日本的资源,明做电子生意,暗做毒品生意,叫日本的女人全卖B,再把我们飞狼谷新发明的冰毒,大批量的销到日本,表面上就叫山口组出风头去!”
  甩子嘿嘿笑道:“山口组这次根本就没有损失,要是他们势力坐大后,想吞掉我们怎么办?”
  我笑道:“这次事情过后,我们飞狼谷将成为正式编制的国安周边组织国安协力纵队,中国人口基数这么大,中国政府又不管中国人的死活,中国人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肯做,消灭了竹联帮、新义安等等境外大帮的在华势力后,不出三年,我可扩军千百倍,兄弟人数说是冲突百万大关还是少的,到那时,我看白道黑道混的哪个再敢和我们飞狼谷斗?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战的也就是百儿八十万的精兵,何况还越来越怕死,飞狼谷的百万兄弟做起事来,却能人人拼死,个个玩命,那时再进军海外,就算洪门,老子也不会吊他们,山口组若是想灭你们,自有我们飞狼谷替你和麻子两个撑腰,就算拿人命去填,也叫他们杀得手软!”
  甩子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们几个小鸡巴,能弄这么大的阵仗!”
  我笑道:“这就要不怕不敢做,就怕不敢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甩子笑道:“别再说了,再说的话,我得意起来,做梦时把这些全说了就吊到了,快跟我来吧,两个日本老呆B,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只要有中国人能代理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可以抽身退回日本了,你以为,日本人真的不怕死呀!”
  我笑道:“赤妖娆现在怎么样?肯听话了吗?”
  甩子笑道:“她敢不听话?现在给我们弄得服服帖帖,我已经把她象货物一样,交到我们自己兄弟手上了,不出数日,你就可以收到她了!”
  我奸笑道:“那是最好,我还要抓紧时间,把她调教成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和黄菲儿一起成为我的左右牝卫,每人各带十八名艺业高强的美女,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甩子笑道:“这倒是又威风又撩骚的事,等我在日本成了气候后,也挑三十六个美女分成左右双牝队,也叫她们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我哂道:“拾老子牙惠,丢人呀!”
  甩子怒道:“那我的左右牝队就不叫战马了,叫做战狗怎么样?”
  我笑道:“就没听过战狗这名词的!”
  我和甩子在众兄弟的簇拥下,边走边说,中村由纪、田村一郎早在酒店的会议室内等候着我了,旁边还有几个选中的中国代理人物,也是东南几省各路新闪起的老大级人物,脸朝天的抽烟,根本就不看我。
  甩子带路,把我让了进去,会议室的角落里,坐着麻子,趁日本人不注意,向我一眨眼睛。
  靠墙站了两排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美女,看神态动作,全是中国的贱人,这时却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身穿性感的团花和服,垂眉低目,礼貌的向我问好。
  两个日本残废站起身来,向我鞠躬道:“见到狼哥君真是太高兴了!”
  我摆手笑道:“入乡随俗吧,两位千万别向我鞠躬,在中国,只有面对死人时才会鞠躬!”
  中村拖着一只残臂,眨着鬼眼道:“狼哥真会说笑话!见到狼哥,我荣幸之至!”
  一名美女媚笑着过来,为我拉开一张椅子,我吊耳郎当的坐了下来,顺手沿着她的粉臀摸下来,笑道:“你们也坐,大家自己人,不要客气吧!”
  日本人的礼貌,也是虚伪的紧,他们看不起中国人,我又何曾把日本人当颗葱?不过他们留在中国的产业,倒是非常诱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十几个道上的老大和政府的官员,讨价还价之下,分门别类的代理了日本人的生意,我得到的,是日本人一正一偏的电子和AV黄版的在华生意,不过要想赚大钱,都不能正式的从中国海关走。
  中村向会场的三十多名绝色的中国美女一指道:“各位开会时,若有需要,这些美女请随便享用!”
  立即就有中国老大笑了起来,目光所及处,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过来,按住头颈,令她伏在桌下吹箫。
  被点中的美女快步走了过来,温驯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跪伏如狗,轻轻的分开中国老大的双腿,把头颈伸进去,小心的捧出鸡巴,慢慢的含在了温润红艳的小嘴里。
  我也不客气,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令她当众把上衣脱了,揉捏着她白腻滑挺的奶子玩弄,三心两意的听着会议上众人的争论。
  当然,也有不好女色的,挥开靠过来的美女,聚精会神的争抢最赚钱的白粉生意,不过他们抢的是从日本人手上进货,再卖给中国人。
  麻子凑过来给我倒水,小声在我耳边道:“这些人也是找死,竟敢和狼哥抢财路,白粉和枪支,狼哥竟然争都不争吗!”
  我哼了一声,把被我捏得哼哼叽叽的美女压住头颈,头下臀上的压在跨间,令她吹箫,漫不经心的分开她菊门玩弄,小声道:“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小日本的电子和美女生意,至于白粉和枪支,我还想往小日本卖呢!”
  他们哪里知道,我和三角眼狼狈为奸,他得功劳,我得财货,这次借着清剿江南黑道的理由,三角眼他们几个固然抓了许多向上邀功的人,我也弄了许多的白粉,美女不管有罪没罪的,只要是沾点边的,一齐被抓了起来,准备挑选后,强逼她们卖肉。
  我这次公然亮相,实在是对小日本的市场有大的企图,他们能跨海弄中国,老子也能跨海搞日本,把手上的白粉和新研制的冰片、糖丸,尽可能的往日本销,同时组织大量的美女拍AV、做各种皮肉生意,中国许多地方的人都很穷,极需要钱,日本人不是很钱吗?
  我玩着美女的菊门,又伸手搂了一个别人不要的两个美女,令她伏下身来,去舔替我吹箫美女的后门,另一个想和我亲嘴时,却被我让开。
  我从不和婊子亲嘴,由于我的习惯,也使得飞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亲嘴,最后竟然形成一种风气,在黄色大中国里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么地方都能给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亲嘴,嫖客对于小姐,也是什么地方都能亲,就是不亲她的嘴。
  由于我的不争,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了满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并不是太重要,责任和我们飞狼谷联系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两个,这也正是我蓄意设计出来的结果。
  等我回到乱云飞渡的时候,刚刚接收了中邦物流的猫屎强孙强勇,涎着脸凑过来笑道:“狼哥!不知是哪个,竟然给你门对门的托运了一个铁笼来,里面装着一个动物,本来我们物流公司不运动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写的是狼哥收,看笔迹,还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们就把它运到乱云飞渡了!”
  我笑道:“你们没动她吧?”
  猫屎强笑道:“上下搬运时,当然要动货物了,但是决没有搞坏,不信狼哥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给郑铃了,就放在后堂!”
  我笑道:“也不所谓,兄弟如手足嘛!动了也就动了吧!”说着话,直入后堂。
  后堂的边角,果然摆着一个钢笼,笼子上面盖着黑色的布幔,掀开布幔,只见昔日纵横天下的国安第一把军刀赤妖娆,赤身裸体的跪伏在笼子里面,手腕脚腕上,扣着钢铐,粉颈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项圈,正蹶着一个大屁股,眨巴着一双杏眼看着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涛!你可认识我?”
  赤妖娆冷眼看着我,寒声道:“呸——!日本的狗!”
  我听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大乐,绕到她身后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见牝穴、菊门里,全是精斑,耻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过,阴毛也被干得稀稀拉拉、淩乱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现在立即接受调教!”
  赤妖娆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废话!”
  我淫笑起来,把两个强壮的兄弟叫进来,把打了散功针的赤妖娆从笼中架了起来,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间灌满药水的热水池中,“扑嗵——”一声丢了下去。
  池子边上,正跪着全身赤裸的蒋师婷,见我进来,忙摇着插在菊门里的狗尾讨好,这种动作,若是在一个月前说给她自己听,她自己决不会相信,但是女人就是这样,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种渴望被驯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响春鞭来,“啪——”的一声,吻在蒋师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干净,若是不肯听话,尽管痛打!”
  蒋师婷的俏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答应了一声,跳到池水里,揪起浑身乏力的赤妖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这里,就要乖乖听话,否则的话,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来,明白吗?”
  这就是调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里最疼,哪里不能碰,还有就是,可以给已经沦为牝马的美女,一个心理发泻的机会。
  赤妖娆也好,黄菲儿也好,其艺业皆不弱于我,若不彻底摧残她们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无法在她们身上发挥作用。
  赤妖娆也是雌老虎,怎么肯白白挨打,虽内息被制,却也扑面还手,两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溅,我和两个兄弟抱臂在边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似在看两条母狗厮斗,池水里是粉光肉致。
  蒋师婷连用了几个武当云手,都被赤妖娆拆开,跟着立还颜色,也是正宗之极的武当云手,蒋师婷咦声道:“你是我们武当的人?”
  赤妖娆没好气的道:“武当门人,如今也做人家牝兽吗?我是你们武当的,但我的内功,却是武当水至柔道长的亲传!”
  蒋师婷惊声道:“三太师祖——!”
  我立即就明白了,铁剑门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没有传他正宗的内功心法,为补其不足,要他的嫡亲孙女学了与铁剑门形神相近的武当正宗内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学了武当的内功心法,再佐以铁剑门的招工,还兼有其他门派的功夫,那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现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门派的武术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还有甘老鬼说的宝藏哩!
  我见蒋师婷发愣,立即大喝道:“不要发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处不干净,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蒋师婷一惊,回过神来,拿起池边的一个毛绒绒的刷子,狞笑的向赤妖娆逼进道:“你个贱人,不要怪我啊!我们到了这里,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四章 迷野双牝

  蒋师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獭阳物制成的,淫獭其实是水獭的变异品种,千只雄性水獭中,必有一只水獭会变异成淫獭,变成淫獭的水獭,在水獭世界里,四处滥交,而深受雌獭欢迎。
  淫獭的整根鸡巴上,都密布着细毛,这些细毛上含有几种不同类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欲也特别的强,每时每刻无交不欢。
  花老鬼起先给的那根淫獭棒早就报费了,为了得到这种变异的淫獭,我叫手下兄弟四处放风,说是养水獭可以致富,并且真的派兄弟花高价收了一批,为此,中国的许多乡镇,都养了大量的水獭。
  这样我没费多大的代价,就收了十几条活的淫獭,不但制成了淫獭棒,还制成了淫獭刷子、淫獭手套等等物品,这些好东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们搞得欲仙欲死。
  我见赤妖娆发疯似的反抗,不由眉头大皱,手一挥对两个强壮的兄弟道:“下去帮忙按住那婊子!”
  两个兄弟早等得不耐烦了,淫笑着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跑到温热的池水里,没费多大劲,就逮到了赤妖娆,把她脸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间的一个实木案板上,拿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腕铐在了她的两耳边,又把她的一双大腿叉开,露出微微颤抖的菊门和牝户,在足踝处铐住。
  蒋师婷气呼呼的拿着个淫獭刷子,蘸了池子里的药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马似的刷着,从后颈到足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赤妖娆起先还感觉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会儿,那点剌痛就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跟着,就有一种极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抚弄的欲望,小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从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十八粒毛绒绒的淫獭连珠,也下了池子,来到赤妖娆大叉着双腿的身后,把那串淫獭连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进她紧闭颤抖的菊门里。
  赤妖娆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会意志全垮。
  我哪里理她的大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进了她的后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结实的牛皮绳。
  赤妖娆的后庭中含着一整串的獭珠,感觉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后门,努力的挤压后庭肛肌,却是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跟着肛门处奇痒连连,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疯涌而出,同时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的骚穴不知羞耻的一收一放,喷出了如泉水般的爱液。
  蒋师婷骂道:“替你刷时,还不肯哩,这会儿又浪骚起来,狼哥!不如给她吃个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错!我也正想哩!”
  跟着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连勇,一个叫任斌,闻言也是淫笑连连,连勇不用我说,赤条条的跑了上来,拿了一个粗长的黄铜管来,任斌在赤妖娆的小腹下面,垫了一个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涟涟的骚穴。
  我轻轻的用指头在她的穴口一划,赤妖娆紧张的一收肉穴,跟着浑身颤抖,艺业高强的国安第一军刀,竟然有如惊弓之鸟。
  我从来就不相信红岩里鼓吹的那些受尽酷刑,也宁死不招的烈女,实际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们开口的话,方法有千万种,但是最起码的一点,我决不会叫她们任何一个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个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对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样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数男性,应该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么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结局是,那些革命美女连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说了,可是还难逃被活活玩死的命运。
  我只要赤妖娆曲服,乖乖的变成我的左骖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任斌双手轮圆了,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娆的粉股是一片浪红,然后扒母猪似的狠狠扒开赤妖娆根本无法夹紧的大腿根,连勇淫笑着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面目狰狞还散布着淫獭毛的铜管,一寸一寸的捅进赤妖娆无法躲避的、哆哆嗦嗦的美穴里,动作慢而有力,边捅边左右转动,以增加赤妖娆的痛感和羞耻感。
  赤妖娆终于痛哭着求饶了,悲声道:“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笑道:“也没什么条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终生牝畜,变成什伐赤牝马,连性奴也谈不上,你愿意吗?”
  赤妖娆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闻言摇头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家里面给你们一些钱,十万块吧!已经不少了,古董也有一些,你们想要的话,我叫家里人拿给你们,但决不做什么什伐赤牝马,你个死变态,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人人平等吗?”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戏,真要是人人平等,怎么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么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百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里狠捅。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里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里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赤妖娆乳头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于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第一军刀吗?怎么这样的不济事?”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么事,护主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也没什么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的!”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百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着她。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梁。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么容易昏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旋转钢梁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里含着生着锈的嚼铁,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里,也含着一副同样生着锈的粗大嚼铁,拇指粗的嚼铁横着狠狠的卡进小嘴,在两边的嘴角处向后紧紧的拉起,再有两根皮带,贴着鼻侧向上拉起,在额头处连着一条后,再向后分成两条,绕到脑后扣死。
  粉滑柔腻的颈项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钢制母狗项圈,宽大的项圈,使得颈脖动转缓慢,浑身上下,当然是一丝不挂,脚上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处连着的粗大铁链的另一端,却扣陷在一个不锈钢的圆形地槽内。
  当赤妖娆的媚眼中露出求饶的目光时,我收了棒了,开始拉葫芦上的铁链,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娆拉得双手高举,一百七十三公分的修长身子,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长高跟皮鞋,双腿笔直的、俏生生的母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了赤妖娆之后,我又走到黄菲儿面前,拉起葫芦来,黄菲儿又和她有点不同,黄菲儿的双手,是被铐在小蛮腰的钢制腰带上的,向上拉的铁链,扣在黄菲儿后颈项圈的钢扣中。
  黄菲儿被掠来,已经有两天了,逃生无望,却又求死不得,开始慢慢的接受了我的调教,知道不配合的话,只能多受活罪。
  旋转钢梁两头的两匹母马,同样的妖美、同样的修长,同样的健美,全身泛着好看的粉腻色,这种健康的皮肤,摸在手上特别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这是中国女人的通病,不过我会用花门的秘药,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巨乳肥臀的浪娇淫娃。
  我拿起一个针管,汲了满满的一管子的烈性、持久型春药,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然后捏住动弹不得的美女胳膊,从她的臂上静脉慢慢的注射了进去。
  黄菲儿明知不妥,但又没有办法,又躲不掉,只得翻着白眼儿,给我在她的手肘间注射春药。
  弄完了黄菲儿之后,我又换了一个针管,汲了同样的春药,走到赤妖娆面前。
  赤妖娆哪里不知道那针管里的不是好东西?吓得把头直摇,但还是给我按住手向上吊着的手臂,注进了全部的药物。
  一分钟后,被注了药物的两个彪悍美女,呼息越赤越重,本来雪白的姻体,渐渐的透出一片桃红,叉开的双腿,不安的抬起又被铁链拉得放下,蜜穴菊门,情不自禁的翕合颤抖,接下来,一线银亮的透明黏丝,首先从黄菲儿的蜜穴中挂了下来。
  我笑着在两个异常妖美的健美女郎的身体上,轮流抚摸狎玩,感觉差不多时,拿起“响春鞭”,淩空“劈啪——”一抖,喝道:“现在进行母马走步训练,听着,高抬腿,挺胸、收腹,大腿崩直,走——!”
  “啪——!”响春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不肯动的赤妖娆的粉臀上。
  赤妖娆的内力,有如长江大河,滚滚流转,心中信心大增,不理抽在粉臀上的皮鞭,小嘴娇喝一声:“呔——!开——!”当然,她的大喝,在我听来,就是含糊不清的闷声。
  黄菲儿用更同情的目光看向她,她现在所做的事,黄菲儿都一一试过,铐住她们的,不是普通的钢链,而是从小日本进口的钛E合金,被小指粗的钛E合金扣住后,就算大象也挣不开,而扣住她们两人的钛E合金链,却有两个拇指粗细。
  我在赤妖娆的粉臀、大腿、后背上连抽了数鞭,她就是纹丝不动,回复内力的赤妖娆,根本不怕鞭打。
  我笑了起来道:“有意思——!蒋师婷——!”
  门边爬过戴着母狗项圈的蒋师婷,“汪汪”叫着讨好围在我的脚边打转。
  我笑道:“不必装小母狗了,站起来吧!这个贱货不肯走哩!你去想办法!”
  蒋师婷被人弄过,立即依葫芦画瓢,站起身来后,笑嘻嘻的拿了几副连着丝线的鱼钩来,拍拍赤妖娆的奶子笑道:“你不肯听话,可别怪我了!”说着话,把两个钩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娆的奶根,向后猛的一拉。
  “呀——!”赤妖娆大叫,身体情不自禁的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我笑道:“不错!走——!”
  赤妖娆走了一步后,就又不肯走了,踩着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着。
  蒋师婷笑了一下,再拿起两个鱼钩,分别挂在了她两侧阴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娆看着蒋师婷,目眦尽裂。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了狼哥手里,要是不肯听话的,只能自讨苦吃,你别看我,我要是不肯动手,狼哥就会叫兄弟来动我的手,我好心的劝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话,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了,到头来还得乖乖听话,何苦来呢?”
  赤妖娆的肉脚抬起又被铁链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着蒋师婷的面门踢一记狠的。
  蒋师婷咯咯娇笑起来,想不到助纣为虐原来这么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伸手剥开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处的花蒂逗了又逗。赤妖娆魂胆皆裂,不等蒋师婷有所动作,主动的迈步要走。
  但是已经迟了,蒋师婷被飞狼谷的兄弟调教了一个月,怎么会放弃淩虐别人的好机会,更何况黄菲儿、赤妖娆这两个妖孽级的美女,她看着就恨,原因无他,就是这两个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几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锋利的鱼钩飞快的在柔嫩之极的花蒂根部穿过,一阵彻骨的酸疼,掠过赤妖娆的灵魂,赤妖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明亮的杏眼中,全是泪水,两条修长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虚弱的一软,但是双手被吊在梁上,怎容她瘫倒?
  尽管身体中的内息还是浑厚无匹,但是赤妖娆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若再倔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法子等着她哩!
  鱼钩上都有倒剌,赤妖娆的身上极敏感的地方挂了五个明晃晃的鱼钩,想拿下来就不容易了。
  黄菲儿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娆识相的多,当第一支鱼钩剌入她的乳头时,她就乖乖的听起话来,大体能配合着接受牝马的调驯,偶有别扭,自然有鞭子吻在她的姻体上,相比起来,黄菲儿的身体中潜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娆强得多。
  然尽管如此,剌入她乳头的那一支鱼钩,拿出来时,也令她疼得几欲崩溃,看着赤妖娆身上的五支鱼钩,黄菲儿知道,这下有人要受大罪了。
  一声清脆的鞭响,抽在赤妖娆的粉背上,我大喝道:“走——!”
  蒋师婷在前面,舍了四根鱼线不拉,只扣着钩着赤妖娆花蒂的那一根最要命的鱼线,捉狎似的一收。
  “呜——!”赤妖娆再不敢不听话,迈开颤抖的一双肉腿,在室内按要求走起步子来,每有不对,我都会用响春鞭帮她纠正。
  赤妖娆和黄菲儿不知道的是,这些鱼钩上都喂了变种火淫蚁的淫毒,秘处被剌中以后,都会慢慢的变大而不堪风雨。
  那一头的黄菲儿就乖多了,努力的按要求走着牝马的马步,少有皮鞭落在她的姻体上,她的本意是虚与委蛇,但我是什么人?只要她肯乖乖配合,假以时日,就会假戏成真,真的对我惟命是从的。
  黄菲儿、赤妖娆两匹牝马,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马房里走着马步,在她们习惯了响春鞭抽打的时候,我又叫人替她们换了十五公分的高跟皮靴,穿上了檀木做的蹄靴,两个足踝上的钢链也解开了,方便她们自由奔跑。
  这两个雌狮似的美女,在药物和皮鞭交替着的超高技巧调教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只有在听见我的声音后,才变得精神焕发,潜意识中,已经渐渐的开始拿我当她们的主人。
  胸前的两个奶子也渐渐变大,粉臀也一天一天的圆了起来,胸围和臀围,都直已经穴破36寸,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两个,在未来的一个月后,胸围和臀围都有望突破38D,但决不会有一丝丝的下垂,除非她们离开我被其他人带走。
  腰儿却细得可怜,踩着高跟皮鞋迎风摇摆时,有一种似要折断的感觉,健美的小腹处,四块漂亮的腹肌,令男人爱不释手,女人很少有腹肌的,但是她们两个偏偏都有。
  穿着蹄靴的黄菲儿、赤妖娆,向上吊在钢梁上的链子,扣在了罩在俏脸上的马具顶端,这种母马用具,在头顶端都有一个大大的圆环,目的就是方便训练母马,笔挺着两个条修长的大腿走马步。
  实木的蹄底,踏在青石板铺就的空心地面上,发出好听的马蹄声,清脆悦耳,间或夹杂着动人心魄的皮鞭声响。
  我抖动着手上的响春鞭,有计划的命令两匹母马变换着马步,时而快跑,时而慢行,两匹美丽的小母马,在我的指挥下,进退有序,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弹跳抖颤,后面的粉股微微缩起,准备承受随时而来的皮鞭。
  要是一般的美女,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早已经垮掉了,但是她们两个艺业高强,这种极变态的高强度训练,反而令她们的身材更加的好看,又可恰恰粉碎她们的顽强的意志。
  两匹母马已经跑了整整两个小时,但是行动间,却没有一点疲态,这种超级好的体能,也是我非要得到她们的原因之一。
  看着两匹奔跑中的母马,我下面的鸡巴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这时收了鞭子,喝道:“驭——!停!”
  两匹母马听着口令,猛的停了下来,但由于惯性,姻体还向前冲,两个迷人的粉胯间,全是淫水,被大量的春药迷醉,又经响春鞭上淫蛇皮抚慰,这两匹母马,现在已经是淫性入骨了,一日不交就会难受异常。
  我拉着黄菲儿挂在小嘴边的缰绳,强行奔跑中的她停了下来。
  黄菲儿浑身的香汗,小嘴大张,鼻子里喷着粗气,含糊了嘶叫着,两条修长的肉腿“踏踏踏”的在地面上一阵乱踏,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蹄声。
  黄菲儿被我拉得停下来,钢梁另一头的赤妖娆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同样喷着粗气,两条肉腿踩着木蹄一通乱踏。
  我按住黄菲儿的细腰,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弄。
  “嗯——!”黄菲儿舒服的迷叫,主动的分开大腿,让我往更销魂的地方侵犯。
  我划过她的沟鸿,摸几下她的秘穴后,收回手来,戴上满上粗毛的淫獭皮手套,转到她的身后来,从背面扣她的美穴。
  “嗯——!嗯——!嗯——!呜——!”黄菲儿一阵浪叫,声调中分不清是美还是痛。
  我抖出我的“狼尾鞭”,按住她的臀部最上端,让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翕合的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黄菲儿主动的把粉臀后挫,迎合着我的侵入。
  我这种姿式下,玩弄一个妖孽级的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感官刺激下无以复加,若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几个回合不到,就自泻了。
  但我非是常人,在黄菲儿曲辱的骚穴中,抽插了一百记后,拔出鸡巴,不顾她即将获得的高潮,一拍她的粉臀,喝道:“走——!”
  黄菲儿不依的扭动粉臀,意似想将的鸡巴再套入她的美穴。
  我大怒,抽出响春鞭来,“劈啪——!”一声,抽在她的蹶起的后庭上。
  “呜——!”受惯了皮鞭的黄菲儿,竟然就在皮鞭着体的一瞬间,肉穴一松,“扑——”的一声,喷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晶亮水线,来了一个特大的高潮,一股水线过后,接下来又连喷了两三股,跟着粉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潺潺而下,自这以后,若是没有鸡巴的抚慰的,皮鞭也能使她得到大高潮了。
  赤妖娆体内也是淫火如焚,看我从黄菲儿体内抽出鸡巴,知道下面要插她了,急不可待的往前走,来到我面前时,主动的分开美腿,露出水几几的肉穴。
  她姻体上的五个鱼钩已经拿了下来,在我的调养下,不出三日,患口就完全癒合了,私处的阴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多余的阴毛,都用花门永久性的退毛药膏给褪掉了,现在她,脑袋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主义,有的只是性交性交再性交,恨不得无时无刻的有根粗长的鸡巴,美美的插在她的肉穴里,实际上,以她的长相身材和胯间的名器肉穴,她这种要求,这天下有许多男人都愿意满足她的。
  但是她偏偏碰上了我,这段时间来,我只有在非常开心时,才去插她和黄菲儿两个的两个浪穴,每当她们欲火难熬,母狗似的求欢时,我都用皮鞭来回应她们。
  我在前面抱住赤妖娆的细腰,把怒挺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优质紧窄的肉穴中。
  “嗯——!”对于现在的赤妖娆来说,我肯用鸡巴插她,是对她天大的恩赐,所以努力的感受着穴肉内舒服之极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粉股,让她的滑腻的肉胯紧贴着我的大腿根,怒挺的鸡巴在她粉腻的肉穴里时快时慢的进出,她秘穴内的媚肉却努力的翻转,死死的套着入侵的鸡巴,本能的吮吸。
  就在赤妖娆即将获得高潮时,我故技重施,又把怒挺的鸡巴抽了出来,取来代之的,是在她的弹跳颤抖的粉臀上,狠狠的抽了一通皮鞭,令她和黄菲儿一般,在皮鞭的抽打下,获得了特大的高潮,淫泉喷薄而出。
  调教室里,充满了让男人血肉贲张的雌性荷而蒙的好闻美女体香。
  让两匹牝马在皮鞭的淩虐下大泻之后,我又拉过黄菲儿,令她高蹶粉股,把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的菊门里。
  黄菲儿在我的鸡巴完全进入她后庭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匹被人征服的野马。
  我在黄菲儿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赤妖娆,赤妖娆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黄菲后,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的后庭中开了炮。
  爽过之后,我又令她们奔跑着抽了她们一顿皮鞭,然后把“媺蚜”的卵,放在了两匹母马的后庭之中,一个小时后,她们的后庭,会越来越痒,美女不顾廉耻,用手掏挖菊门的情景,不是更令人热血沸腾吗?
  被植入“媺蚜”的美女,其后庭只能是我插了,其他男人若是插后,就会大大的不妙,就象国安的陈挫子一般的光景。
  我把链子放长,让两个筋疲力尽的母马,跑到两个角落的马槽里休息,却把她双腕上的连肘皮铐,扣在了她们颈圈的两侧,又用一根链子,扣住她们颈圈前面的那个大环,连在墙上的钢扣里扣好,这样,她们趴伏在马槽里时,行动范围,决超不过一米,自己施施然的来到外,先冲了一把澡,然后来到正厅。
  郑铃笑道:“调教这种野马累人吧?林召重等你很久了!”
  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新沏的龙井道:“他人哩?”
  郑铃笑道:“他等你不着,跑到侧房找人打炮去了!今天从各地的马栏里选来了不少母马,准备充实我们新接收的各个马场,他对那个张若熙,好象性欲极高,不过那个张若熙,也真个够靓够骚,狼哥有空时,也可以叫到面前看看呀!”
  我把手伸进她胸前的衣内,摸着她穿着奶环的乳头笑道:“也好!我要的第一批穿环美女都找齐了吧?”
  郑铃笑道:“穿环美女都要在绝色以上的姿容,身高都要在一米七二以上,奶大腰细,性交口箫技都要出类拔萃,还要耐抽打,每个场子三十名,我们现在共有十个顶级的大场子,这三百名穿环美女还真不好凑,我看狼哥还要突击给一批美女穿环,比如这个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做卢文静的,再在得地的马栏里凑一凑,就是穿环这种事,怕她们不愿意!”
  我野狼眼一翻道:“现在老子是国安纵队的司令,看哪个婊子敢不愿意?”
  郑铃转着凤眼笑道:“就算穿环美女侥幸能凑齐了,各个大场子的一千名极品以上的美女恐怕还是不够,另外,还有许多的小场子,若是把生的熟的台柱子都抽走了,小场子里的生意就会大大的下降,看马栏的兄弟也会叫苦的,唉——!中国美女的比例,真是太少了!要是中国的美女都肯卖B就好了!狼哥!你看你们这次抓了那么多的人,美女也不少,您看是不是……?”
  我笑道:“你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些女人不好好利用,也是浪费,南天城的男人,都给老子宠坏了,花个百儿八十块钱的,就能玩到苏凤、杨娇这样的美女,以后洗头房里的女人,就决没有四极佳丽以上的美人儿的,连四级佳丽美人,以后也不要放到小场子去!全部给我充实高档的场子,小场子的钱来的得太辛苦了!”
  郑铃笑道:“邓府巷、彩霞街之类的小马场,若是连四级佳丽以上的美女都不留,那我们的大场子中的美女数量就可凑了!”
  我笑道:“把三极极品销魂以上的,分成几个档次,留给出得起大价钱的人玩,替我们赚大钱,佳丽、妩媚、漂亮三级美女,分给大众玩吧!”
  但是过了若干年后,在普通的娱乐场所,连四级的佳丽,也是高档货了,一般狼友嫖的时候,能碰到个佳丽极美女,已经大叫女神了。
  郑铃笑道:“狼哥所说的美女品级,全是身材和相貌综合考虑的,许多女人样子生得好,但是身材不怎么样,身材火爆但是样子不怎么样,狼哥要是能把眼光放低点,把这类美女也用上,那我们连小场子也不必放弃,或者可以另辟蹊径,赚的钱也不会少!”
  我狼眼放光的道:“比如——?”
  郑铃笑道:“花老传了你那么多东西,单是人体按摩这一项,若是叫身材好,但是长相一般的女人去做,也能赚许多钱的!”
  我搂着她的小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还有呢?”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想法,狼哥你抽空把谷中的兄弟姐妹集中起来开个会,大家有许多想法哩!”
  我点头称是,自从灭了凤堂、新义安、驱走日本人的势力,又剿了各地的许多小帮派之后,我是得找个时间,和飞狼谷的兄弟开个长会,看看下面的路该怎么走,所谓一人谋寡,众人谋稠嘛!这方面我并不霸道,逗了逗郑铃的乳头笑道:“我去找三角眼,这个吊人每次来都是有事!”
  郑铃笑道:“我带你去!”
  三角眼在干什么?当然是在打炮了,可怜他的鸡巴阳萎了三十年,半年前在我的帮助下,终于能重振雄风,当然要加倍利用了。
  我“哐——”的一声,推开侧面的一间厢房的时候,三角眼正伏在两个异常妖娆的修长美女身上猛动,光滑的屁股正对着大门。
  两名赤溜的美女立即惊叫起来,推开三角眼,半坐了起来,用双手掩住胸部,俏脸上却有没一丝羞耻的表情。
  三角眼暴怒道:“破坏别人打炮,是要遭报应的,哎呀——!采老狼,老头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老子的东东受不得惊吓,你怎么就当是耳旁风哩?做孽呀!”
  我挥挥手,把强忍住笑意的郑铃赶走,负手走了进来,微笑道:“我听郑铃讲,你进来已经十多分钟了,凭你的水准,十多分钟,足够放三四炮了,怎么今天还没完哩?”
  三角眼拉住其中一个最漂亮的美女,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里,令她口次,头也不回的道:“胡说八道,十分钟三四炮,老子再不济时,也不可能两分种就放一炮,等一等,老子马上就好!”
  被他按住头颈的那个异常漂亮的美子,一双媚眼只是瞟着我,小嘴急动,运用高超的箫技,急急的替三角眼放了出来。
  另一个美女赤条条的爬下床来,垂手在我面侍立道:“狼哥好!”
  我点点头,看面前的美女,其姿色身段,直逼郑铃,于是把她拉到膝上坐了,玩着她赤裸的身体道:“你叫什么哩?”
  美女道:“我叫卢文静,床上的那个叫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周筱凤,我们三个全是南天本地人!”
  我一愣,把张若熙的名字念了几遍道:“张若熙、张若熙,我记得南天印刷厂以前有个厂长叫张松学,他有个女儿好象也叫张若熙!”
  张若熙已经替三角眼放了出来,这时也赤条条的跑到我面前,垂手侍立,闻言苦笑道:“张松学正是我的老爸,因他当年做了丑事,被国家查了出来,回来后不久就自杀了,留下了我和我妈,还有两个弟弟,我妈是从农村上来的,没有户口,也没有工作,身体又不好……!”
  我把手一举,制止了她的说话道:“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张若熙笔直的在我面跪下道:“狼哥!我听郑铃姐说,您这儿有办法赚大钱,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呢?”
  怀中的卢文静点头道:“狼哥!我也给我个机会吧!”
  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乳头道:“不错!我是新接手了许多大娱乐场,需要大量年轻漂亮的小姐,不过想赚大钱的话,得在乳头和阴唇上穿环,还要接受严格的调教,就怕你们两个受不了!”
  张若熙先是一愣,然后咬着樱唇道:“只要能赚到钱,我什么苦都能受!狼哥!现在就替我穿环吧!求您了!”
  我把张若熙叫到近前,摸了摸她的下体笑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成了我们飞狼谷正式的牝骊之后,就不可以说走就走了!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你,只要你能成为牝骊,钱绝对不是问题!”
  张若熙点头道:“我懂的,只要有钱赚,我绝不会乱跑的,求狼哥成全!”
  三角眼插嘴道:“我替采花狼答应你们,你们先下去,我和他有事要谈!”
  张若熙、卢文静不理三角眼,只是拿媚眼儿看我。
  我拍拍卢文静的粉臀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美女答应一声,床头边拿了衣物,赤着身体婷婷缈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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